
关于我转生成为鬼王这档子事*第四章
🔯一本正经的沙雕脑洞
🔯本文纯属对【鬼王在人类中如何生存】这一课题的非科普性补档,含有鬼们的乙女向
🔯随缘更新,以乐队为主
第四章*弟弟是鬼杀队员的鬼王
江藤夫人在听说结弦执意要去鬼杀队后,直接在贵妇人的聚会上白眼一翻栽倒过去。
江藤老爷在听说结弦要放弃继承家业后,直接在公司会议上差点把椅子扶手给拍碎。
管家在听说鬼杀队报酬优越后,喜滋滋地打起了算盘。
安和兰在听说破坏王少爷即将离家后,感觉自己的保洁工作减轻了不少。...
🔯一本正经的沙雕脑洞
🔯本文纯属对【鬼王在人类中如何生存】这一课题的非科普性补档,含有鬼们的乙女向
🔯随缘更新,以乐队为主
第四章*弟弟是鬼杀队员的鬼王
江藤夫人在听说结弦执意要去鬼杀队后,直接在贵妇人的聚会上白眼一翻栽倒过去。
江藤老爷在听说结弦要放弃继承家业后,直接在公司会议上差点把椅子扶手给拍碎。
管家在听说鬼杀队报酬优越后,喜滋滋地打起了算盘。
安和兰在听说破坏王少爷即将离家后,感觉自己的保洁工作减轻了不少。
......
江藤夫人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尽数喷在弟弟的脸上,“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小弦,你相不相信,今天你竖着走出家门,明天你头盖白布横着回来!”
“哪有当妈的这么诅咒自己儿子?!”
江藤老爷大手抓住弟弟瘦弱的肩膀,“儿子,你走了,爸爸的公司谁来继承?江藤家的亿万家产就要打水漂了!”
“不是,爸,您没赚那么多钱……”
“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我悠闲地靠在沙发背上,品尝兰为我泡的红茶,观看不远处两双大眼瞪一双小眼的免费喜剧。
他们再怎么闹也与我无关,大不了换一家人蹭吃蹭住。
弟弟委屈地抿着嘴巴,当即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不要不要,我就要去打怪物——!!再说了,继承家产,这不是还有姐姐吗?”
“噗——”我一口气没缓过来,红茶以优美的抛物线从嘴里喷洒而出。
“嗯结月,倒是看着一脸聪明相,像我……”
谢谢您老夸奖!
但手头的《从零开始的鬼王生活》剧本已经让我够呛,我可不想再接下一本《平凡公司造就商界最强》!!
眼看江藤老爷开始认真考虑此事,我赶紧搁下茶杯站起来,“别,爸,其实我比结弦还要败家,三思而后行啊!”
“......”江藤夫妇: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当天深夜,我送弟弟来到后院的围墙边。他背着包袱把梯子扶正,踏上一只脚后,又热泪盈眶地转过头来:
“姐姐,谢谢你支持我的梦想!我承诺,打倒怪物之王的锦旗上一定也有你的名字!”
我双手环胸,不为所动地看着他。
我就是想把你这只妨碍我拔除毁灭旗标的磨人精撵走而已。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在夕阳下奔跑...啊,其实我记不得你小时候什么样了……”
“废什么话,快滚吧你!”
我一脚踹在这只磨磨唧唧的麻雀屁股上。弟弟以我的脚后背为支点,一下子被弹飞出围墙,随后摔了个狗啃泥。
发现结弦出逃后,江藤老爷恶狠狠地在信中写下:“你要是在鬼杀队不混个人模人样,就回来继承亿万家产!”
虽然江藤夫妇放弃了撺掇我接手烂摊子的想法,但他们似乎在暗搓搓地摩拳擦掌预谋着什么。
不过我始终信奉“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开足马达、猛踩油门,珠穆朗玛峰也得被我夷平——
不久后的我悲催地想着:我还能收回这句话吗??
那是某天半夜。我躺在床上做了一个迷迷糊糊的梦,醒来感觉肚子空空。
揉着眼睛翻身下床,我捧起放在窗台上的热乎的血,咕咚咕咚地一口闷下。
当我喂饱了自己的胃,拿着碗转身时,睁开眼睛就看见墙角边跪着一只怀抱琵琶的女鬼。乌黑的长发垂到地上,刘海盖住了半张惨白的脸。
尽管早就察觉到鸣女,我还是被她吓了一跳,“鸣女,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吱一声?这样很吓人的好不好!”
啊不,是很吓鬼。
她机械般地点了点头,“是,大人。”
“说吧,什么事。”我一边在独立卫生间洗碗,一边询问她。
该死,吃个饭得把碗搁在窗台等别人放食物,感觉自己像个要饭的。
“今晚是上弦例会。”
话音未落,琵琶铮铮两声,周遭景物悄无声息地变换,恍然之间我已经身处一间四面无窗的灰沉房间里。
这血鬼术好神奇,要是遇到尴尬的场合,就可以真•找个地缝钻进去耶。
房间里没什么摆设,就一张摆满各色药剂的方桌和塞满古籍的书柜。手指在各个玻璃管上拂过,我用不着扇闻都能辨出人血和药草掺杂的味道。
绕过木桌,我右手拿着瓷碗,左手指向房间一角:“鸣女啊,那儿光线还不错,给我放个摇椅。”
“是。”
“啊还有这里。”脚踩了踩书柜旁棕色的地板,“叫玉壶做只花瓶,我弄个盆栽清新空气。”
“是。”
手指向天花板的角落,“我很喜欢我家勾玉状的小灯盏,你给我原样放个在那儿。”
“是。”
“还有......”
改造无限城计划初具雏形,我兴致正浓时,忽然感知到上弦鬼的气息在迅速靠近。
只听“噗嗤”类似挤柠檬的一声,紧接着液体汩汩流入瓷碗,香甜的鲜血味在空气里扩散。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见还穿着教主盛装的童磨,正满面笑容地挤压一只人类小腿,仿佛在制作爱心甜点。混着碎肉的血液几乎要溢出小碗。
“……你干嘛?”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把血榨干后,他随手将其甩得无影无踪,合掌而笑,“碰到一个稀血人类,和大人分享啊。”
“……我吃饱了撑着,你自己喝。”我咚地将碗放在桌上快步走出房间。
“呀大人的新声音很好听,可惜我不是第一个听到的......”
不理会身后的戏精,我抬头望去。巨大无限的空间里,无数个类似集装箱的房屋在慢慢伸缩变换。上弦鬼们各自坐在房间里,相隔较远。
我朝他们遥遥招手,“坐这么远干嘛,过来点。”
忠诚不二的属下鸣女立即拨动琴弦,眨眼间他们就被移动到我身边。
瞬间,我感到大腿上多了个挂件。堕姬柔若无骨地贴在我腿边,双手上下抚摸着我的脚踝,“大人,请让我多多陪伴身侧,把那些觊觎您倾倒众生的美貌的人统统杀掉!”
这位小姐姐够狠,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恶毒的话。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脑袋里回想起之前原鬼王召开的上弦例会。
大致议题就是《连青色彼岸花都找不到我养你们有何用》《不确切的消息还敢跟我夸海口》。
要不要接着谈论原来的话题,防止他们发现鬼王换芯?
可我已经明确知晓在人间找不到青色彼岸花。而且我还没熟悉我的血鬼术,万一某个属下抱着同归于尽的信念要推翻暴君政治,我立马就嗝屁了。
那换个话题?可是又没什么好聊的......
忽然玉壶打破了会议僵局,他搓着手,偷偷打量我的神色,小心翼翼道,“大人,我得到了一个非常确切的消息。”
“你说。”
“鬼杀队那边新来了一个很有天分的少年,还没练呼吸法就打败了一只鬼。”
猗窝座立即兴奋地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我要去会会他!”
“那只阴沟里的老鼠就由我来碾死。”妓夫太郎低笑着打磨他的溅血镰。
童磨眼闪泪光,“脆弱的人类啊,终于迎来了所谓的希望?”
玉壶擦着额头上沁出的冷汗,“那个少年嘴巴大,调查起来也不难。”
我眉毛一挑,感觉有点不妙。
“他叫江藤结弦,来自东京,据说是他姐姐支持他加入鬼杀队。他姐姐叫...叫......”玉壶的冷汗都快变成瀑布,眼睛不停往我身上瞟,“江藤结、结月……”
所有鬼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我身上,尤其是那六只眼睛的,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心里咯噔一声:
敢情这不是鬼王训诫,是弦合审判?!
㊙️硬核科普:日本1938年颁布《有限公司法》,故可推测大正时代日本已有股份有限公司或两合公司。
关于我转生成为鬼王这档子事*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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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为食物上天入地寻死觅活
继青色彼岸花,我想起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只能吃人肉填饱肚子。
对此我颇不屑一顾。作为人的时候,猪肉牛肉羊肉鸡肉各个都能吃,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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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为食物上天入地寻死觅活
继青色彼岸花,我想起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只能吃人肉填饱肚子。
对此我颇不屑一顾。作为人的时候,猪肉牛肉羊肉鸡肉各个都能吃,而且自然界内也没见有什么动物只能吃一类食物。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知识面太狭窄。
于是我依旧保持着前世作为人类的嗜好,天天准时坐在餐桌前等安为我捧上美味佳肴,并且一口气连同弟弟的甜点也给吃了。
我的弟弟是个十四岁热血莽莽,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为此我现世的父母感动得涕泗横流。因为之前的我谎称自己要保持苗条,经常缺席饭桌。
但管家开始揣着算盘,像一只复读机抱怨江藤家急剧增加的食物开支。
我就这样过着美滋滋的生活,不过很快,残酷的现实就开始狠扇我耳刮子。
那是在一天深夜,我仰躺在床上安然合眼,忽然感觉自己的胃像被抽走空气的包装袋,开始迅速收缩。
紧接着它像被人不断拧紧的餐巾,哀嚎着传递“我快饿死了”的信号。
求生的本能让我陡然从床上跳起来,冲出房间,在餐厅里翻箱倒柜,光凭着鼻子去寻找食物的位置。
然而,作为一家富商高薪雇佣的仆人,她们是决不允许宅子里任何一个角落出现食物残渣。
当我迅速打开一只橱柜时,谢天谢地,饿得模糊的双眼发现了两瓶番茄酱。
这种平时用来当调味料的东西,此刻就是散发圣光的满汉全席。我颤着手把盖子打开,仰头就把酱料往自己嘴里倒。
呵,只要吃得够快,我的胃才不会发现这不是人血。
当我把其中一瓶的瓶壁、瓶盖都干干净净舔完之后,胃部的绞痛没有丝毫缓解。
两眼一黑昏倒在地之前,我想明日东京快报的头条是:
震惊!!花季少女兼千年鬼王饿死在自家餐厅!!她留下的遗言竟然是这句话......
“大小姐,您振作一点!”
“呜呜呜呜老爷夫人,大小姐吐血了——!!”
凌乱的脚步声,让我闪着雪花的眼前慢慢清晰起来。
我依稀看见兰将我揽在怀里,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焦急地呼唤我。
身边还站着我的弟弟。他正摸着下巴,盯着地板上用番茄酱写的一行字,故作正经地压低嗓音,“太酸了?受害者江藤结月濒死留下的讯息,一定是指向犯人身份的关键所在......”
兰不得不打断他的嘀咕,冷静道,“少爷,我想单纯是因为这瓶酱料过期了。”
喝了两杯水暂时压抑住饥饿的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控诉管家为节省开支而间接谋害鬼命的恶劣行为。
吐槽的最后,我深呼吸几口气,询问他电冰箱在哪儿。
看到他们茫然的神情,我指手画脚地描述:“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箱,按下开关,嘀的一声,里面就会刷刷地冒出冷气!”
开玩笑,堂堂鬼王,总得在家里放点食物的存货吧?不然饿死了传出去得笑掉鬼牙。
“大小姐,我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管家朝我深鞠躬抱歉道。
我叹了一口气,眉间染上淡淡的忧伤。
前世我不该因为温柔的历史老师镇不住场子而不交作业,这不,本国史修不好的我如何在大正时代混得如鱼得水?
后来他们大概明白我的意思,带我去了冷藏库。但我在里面仍然一无所获。
就在我即将再次昏倒之时,沉眠的记忆慢慢复苏,我灵光一闪:可以打个响指,召唤我的部下帮我找食物!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花园的阴影处,举起右手,然后猛地皱起眉头。
糟糕,我不会打响指。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轻咳几声,又跺了跺脚。回应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饥肠辘辘中,又一个问题浮现在我脑海:他们是知道我做了打响指的动作,还是听到响指的声音过来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不管什么空腔谐振原理——没错我唯一感兴趣的科目是物理,只要能发声就好。
我悲戚深情地凝望我的右手中指:为了活下去,你的主人只好暂时把你腰斩了......
“咔擦”,是骨折的声音,我瞬间疼得面目扭曲,无声问候着大雄的祖宗十八代。
“大人。”
两道阴影应声出现。男女两鬼半跪在我面前,恭敬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
我努力压制即将破口而出的惨叫,板着脸道,“每三天、一碗人血、放窗台,懂?”
他们俩侧头迷惑地对视一眼,很快转回脑袋,“大人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把眉头拧成山路十八弯,注视着自己歪曲的食指,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骨正回去,一边吩咐道,“长得太丑的不要,年纪太老的不要,家族有遗传病史的不要,私生活混乱的不要,记住了吗?”
“......”
他们面面相觑,吞咽了一口口水,偷偷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
我耳朵一动,听见他们的心声:吃个饭还要调查这么多,太麻烦了吧。怎么不让我们顺便查查他家祖坟埋在哪里......
“嗯???”我冷哼一声,胆敢吐槽鬼王,小心我捏爆你们的头!
还有,我的要求很奇怪吗?太老的鸡肉肉质柴,撕扯起来费劲;生了病的鸡连屠宰场老板都不肯看上一眼;胡乱交配的动物崽崽可能会基因变异。
我这已经是最低标准了好吗?
他们立即停止吐槽,抖得像两只筛糠。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咳、这是对你们的考验,要是表现让我满意,我就赏赐你们我的血。”
“我等明白。”他们一闪身就消失在我眼前。
㊙️硬核科普
①1930年日本第一台电冰箱出现
②打响指的空腔谐振原理:当大拇指给中指一个较大的阻力时,中指使用力量摆脱了这个阻力,过程中会获得较大的动量,然后很快与大拇指根部、无名指组成的空腔击打,接着中指快速压迫空腔,使空腔内空气振动,从而产生声音。
欢迎在评论区补充指正
☪咕噜的念叨
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手!
存稿只剩下一章了www
关于我转生成为鬼王这档子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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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陷入对自己性别的怀疑中
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佛教认为人或动物死后,灵魂按照因果报应而投胎,成为另一个人或动物,叫转生。
可我睁开眼睛时,身体并不是一个婴儿,而是一个活了千年以上的鬼。
嘛,虽然某些方面的体验和婴儿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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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陷入对自己性别的怀疑中
命运和我开了一个玩笑。
佛教认为人或动物死后,灵魂按照因果报应而投胎,成为另一个人或动物,叫转生。
可我睁开眼睛时,身体并不是一个婴儿,而是一个活了千年以上的鬼。
嘛,虽然某些方面的体验和婴儿很像。
闷在房间休息的日子里,我一点点回想起那个灵魂不知去哪儿的原鬼王的记忆,并为自己平白无故占了别人身子而决定给他实现夙愿。
最先出现的,也是唯一一个执念:要寻找青色彼岸花,摆脱太阳的束缚。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乌黑的自然卷长发,猫一般的猩红色竖瞳,成天躲着太阳养成的白皙皮肤,活脱脱一个大美人。
“这个愿望驳回。”我在心中敲响法槌,冷静道,“人死了才会看到青色彼岸花,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在阳光下像一坨烤肉被灼烤着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比我触高压电的死相还难看。
镜中,大正时代的妖艳女人轻启朱唇:“那就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在房间里回荡着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听多了感觉自己的小心脏会受不了,正是我一个声控的理想男友音。
可这特喵,是我发出来的!!
手中一用力,次啦几声,铜镜应声碎裂。
忍痛把扎在掌心里的碎片一个个拔除后,我沉着脸起身,走到全身镜前。
为什么,我不信。好不容易拥有这样的相貌,偏偏本体是个男人?!
我抬起左手抚摸着左胸,柔软有弹性,是一只手掌托不住的大容量。
鉴定完毕,是真胸。
接下来就是......
我慢慢掀起洋裙的裙摆,右手颤抖着探了进去。
“啪”,我猛然转头,只见安面色惨白地站在房门口,脚边是碎裂的餐盘,瞳孔地震。
下一秒,她撒开脚丫子飞奔出去,“呜呜呜呜,老爷夫人,大小姐她、她对自己有了兴趣——!!”
你都自我脑补了些什么黄色废料?!
还有,请传授给我在原鬼王的魔爪下存活的秘籍!!
管家在宅子里像只苍蝇逢人就唠叨。大小姐难以直视自己的美貌,“不小心”打碎了好几面镜子,江藤家的开支增大了不少。
我懒得理会这些风声,整日坐在镜子前思考人生。
记忆告诉我,现在这副货真价实的女人躯体,是通过高精度的拟态得来,能完全掩藏本体的气息。
阴暗的屋子里,我45度角忧郁地仰望窗帘外的正午太阳。有一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
既然连女人的身体都能捏造,那为什么不去改变声音,这样不是更保险吗?
难道原鬼王连男人的尊严都舍弃了,却不肯舍弃自己那把好嗓?
又一个问题在我脑海涌现: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为什么不一样?
我绞尽脑汁,挖掘自己为数不多的生物知识,最后选择放弃。
原来这就是地中海生物老师追在我屁股后头催交生物作业的原因?这都被你预料到了吗,大山老师!!
不过想到海外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太监,我猜测男性特征与雄性激素有关。
作为世界仅有的究极生物,难道连身体里的激素都没法调节?
抱着把自己彻底变成女人的决心,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试着把自己的雌性激素调动起来。
“唔......嘿咻,动起来,快动起来!”我紧闭双眼,攥紧双拳,努力感受自己体内的每一个结月细胞。
与此同时,分布在日本各地的鬼们听见了来自结月细胞的言语碎片。
“动起来?那位大人是要我自杀吗。”
他们看到外面日头正烈,恐惧地瑟缩在角落里,纷纷开始自我检讨。
“这难道是......新的诅咒?!”
部下们的恐慌,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只听见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撞了一下,传来安的哭喊声和跑动声:
“呜呜呜呜老爷夫人,大小姐真的对自己产生兴趣了——!!”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经过多次尝试,我终于看到了完全变性的希望。光靠激素的调节还不行,原身习惯男人的嗓音,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
站在碎裂成蛛网状被随意粘好的全身镜前,我双手叉腰,腹部用力,开始吊嗓子:
“咿——呀......唷~”“嘿.....呜吖~”
诡异的旋律在宅邸里回荡,让新来的仆人不禁怀疑,走廊尽头晦暗的背阳房间里住了个女鬼。
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管家开始像只蚊子逢人就嗡嗡:大小姐最近沉迷于唱戏,江藤家的账本预计又得添上请师父大大的一笔。
㊙️硬核科普:古代日本为什么没有宦官?
宦官本身是皇权的副产品,比如在中国东汉用来制约外戚,明朝用来制衡文官集团。
一来,古代日本的权力没有那么集中,不需要宦官拱卫中央;二来,古代日本的生产力水平比较落后,人力都要充分运用于耕战。
欢迎在评论区补充指正。
☪咕噜的念叨
乐队在写了在写了🌝就是写磨磨的时候有点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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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孟婆请给我一条金刚不坏的命
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
梦里一个穿着紫色和服的女人举着一只比我两根手指还粗的针管,作势要往我脖子上打。
瞳孔骤然收缩,尖叫声未经大脑同意刺破我的喉咙:“你别过来啊——!!”我紧张地闭着双眼,伸手在女人的胳膊上用力一推。
“轰隆”一声,我听见墙壁被砸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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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孟婆请给我一条金刚不坏的命
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
梦里一个穿着紫色和服的女人举着一只比我两根手指还粗的针管,作势要往我脖子上打。
瞳孔骤然收缩,尖叫声未经大脑同意刺破我的喉咙:“你别过来啊——!!”我紧张地闭着双眼,伸手在女人的胳膊上用力一推。
“轰隆”一声,我听见墙壁被砸破的声音,一瞬间屋子里尘土飞扬。
当我颤抖着睁开眼睛时,那个女人已经瘫坐在地上不省人事,身后贴着酒红色墙纸的墙壁被砸了一个大洞。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摇摇欲坠。
“珠世大夫,咳咳......”一名双马尾女仆装少女剧烈咳嗽着,一面快步过去扶起和服女人,一面嗔怪地看着我,“大小姐,您怎么能这么对待老爷请来的大夫呢?”
说完这句话,她就赌气似的冷哼一声,仿佛我是人设崩塌的渣男,扶着大夫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门。
长着白花花胡子的管家推了推金丝框单边眼镜,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墙壁的碎屑物,自顾自念叨着,“请大夫的钱,再加上补窟窿的钱,一共是一千五.....哎不对不对......”
他就这么掰着手指算着数不尽的数字翩翩离去。
我盯着折射出耀眼光芒的水晶吊灯发愣。神啊,我这是在哪里,这里除了我,还有一个正常人吗?!
“大小姐,安不是故意的,我代替她请求您的原谅。”床边一名短发女仆皱着眉头凑到我面前。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太好了,这个人看起来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能接受我非正常的盘问。
“另外,我想再确认一遍。您现在能说话吗?”她伸出一个手指,严谨道,“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
我,说话?
正打算开口时,门外传来那个叫做安的女仆的哭腔,“呜呜呜呜呜老爷,夫人,大小姐刚刚叫了一声!”
“什么,结月她、她能说话了?这太好了!”紧接着是一个妇人带着感动的声音。
“呜呜呜呜不好,一点也不好!大小姐发出的是男人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人的声音,的声音,声音……
我仿佛看见一大群草泥马在我眼前跑过,并且纷纷朝我竖起中指。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精神不振地躺在床上。期间有一对聒噪的夫妇带着期待的笑容,不停地在我耳边喊:“来,结月,叫mama。这位是,papa。”
我用死鱼眼冷冷地回应他们。拜托,这边快要成年,不是刚出生的婴儿,OK?
屡次遭受我看奇葩的眼神,他们也就歇了心思,吩咐兰——就是那个短发女仆,要让我安静地休息。
因此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我都发挥本人懒人的本质,摊在床上思考人生。
摇晃的水晶吊灯就好像催眠的钟摆,令我终于想起,我不叫结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来自百年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每一天在被风纪委员抓迟到和翻过学校围墙摔死之间来回横跳。
本以为自己是个幸运且结实的女子,没想到一天深夜出去买泡面的时候,被一只酒鬼开车撞翻。在空中1080度转体后,我砸在了正在维修的高压线上,浑身抽搐冒青烟地断了命。
在长满青色彼岸花的黄泉路的终点,一个戴着面具的老婆婆问我:“前世你横死街头,老身愿意实现你一个对于转生的愿望。”
我想起惨死时包里还未翻阅的少年JUMP,泪流满面地握住老婆婆长满老茧的手,“谢谢您,下一世,我想要一条金刚不坏的命!”
一想到这个,我的头就疼得厉害了。
嗐,孟婆,我得谢谢您,奉上对您全家的真挚问候并连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
这一世我的命非常硬,虽然硬不到核弹都炸不碎的程度,但能克制我只有同样依靠核聚变发光发热的太阳公公——
我转生成了大正时代的鬼王。
☪咕噜的念叨
有一个一直纠缠我的脑洞,不写下来感觉对不起我自己。
这篇写给我自己看的啦,无所谓热度,但你们能喜欢最好(●°u°●) 」
实弥安慰心情压抑的你
太太说想看我就写!@惜我往苡。 🤣
我最近也确实有点那什么消沉(我没抑郁我好好的ovo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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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最近你被社会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
你提前知道了自己应该是怎么样的一生,你会花上十几年来学习,即使你自己不喜欢,在那之后你会毕业,毕业后你会按部就班的去找工作
你或许会被领导的压榨感到烦躁,却没地方可以发泄,或许你不会有勇气去做你喜欢的工作,也不会有勇气辞职
这样你一定不会感到快乐,可是为什么你还是在做和别人一样的事...
太太说想看我就写!@惜我往苡。 🤣
我最近也确实有点那什么消沉(我没抑郁我好好的ovo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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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最近你被社会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
你提前知道了自己应该是怎么样的一生,你会花上十几年来学习,即使你自己不喜欢,在那之后你会毕业,毕业后你会按部就班的去找工作
你或许会被领导的压榨感到烦躁,却没地方可以发泄,或许你不会有勇气去做你喜欢的工作,也不会有勇气辞职
这样你一定不会感到快乐,可是为什么你还是在做和别人一样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你不想成为一个异类
在你未来或过去一直都在做着和同龄人一样的事
你一边和挚友说着自己多么厌烦这样的生活一边又妥协着没有任何改变
你很懦弱,你知道的
所以你只能采取一些极端的方式来发泄对社会,和自己的不满
实弥注意到你最近的不对劲了,他偷偷跟着你走到了你家门口
你自然没有注意到他,你的脑子里一直都在循环自己假想的人生,设想很美好,所以每次回归现实往往会更加痛苦
你终于忍不住在门口蹲下抱头痛哭,不顾路人的眼光,说真的你很累了,你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
实弥向你冲过来,他拉住你的手把你扯回家,不巧他恰好抓住了你的刀痕,你感到伤口火辣辣的痛,但你忍住没有叫出来
他关上门,“你怎么了?”
你不说话,你知道实弥是你最亲近的人,但是他不一定会认同你的思想,你听够了那些友人给你灌输的鸡汤,你受够了长辈的教训,你何尝不想找一个人倾诉呢?可是又有谁能理解你呢?
“你别想告诉我你没事!你怎么了?!”他对你吼着,他很生气,他气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难过,你的痛苦,为什么不多依靠他一下
他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他把你的头掰正与他对视,“你别这样,我很担心,在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多依靠我一下呢?”
你张了张嘴:“.....对不起...实弥我累了。”
“你别这么消极!”
啊啊,又来了,令人讨厌的说教,连实弥你也这样吗?你推开他
“够了,不用再说了。你也不会理解我的....”
他把你一下抱入怀里,抱的很紧,刚才你推开他的一瞬间,他真的害怕了,明明平时会来抱住他大哭一场的,但这次你没有
“别这样....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我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后帮你,一直都在。”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呆呆的回抱住他,你还是没有说什么
他却注意到了你手上鲜红的颜色,“你.....在自残?”
“....对不起”
他刚想发怒,但又立刻冷静下来,“抱歉,这么晚才注意到,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别再伤害自己了,好吗?......求你了...我很害怕失去你。”
这个人眼里没有半点虚情假意,你再次抱紧他,“对不起……对不起.....”
你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这么久以来的痛苦第一次得到了发泄
“我爱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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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这篇越写越难受的压子
不说了我去思考人生了: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