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玄】关于称呼
◆原著向🍬
在一切还未发生,玄月还是所有黑月铁骑的大哥哥,每次出任务回来都能收获一片弟弟妹妹的热烈欢迎,“玄月哥”“玄月哥”的欢呼络绎不绝,就连最小的一月都会牵着他的衣角软软糯糯地喊一声“玄月哥哥”。
但是总有一个人是特殊的,真正意义上应该称呼他一句“哥哥”的沧月,除去大部分只能生活在培养罐的时间,极少数能出来自由活动的时间也都是一个人呆着,仿佛世界的喧嚣与她无关,非必要绝不多说一句话。
哪怕到了无法避免需要沟通交流的时候,沧月也只...
◆原著向🍬
在一切还未发生,玄月还是所有黑月铁骑的大哥哥,每次出任务回来都能收获一片弟弟妹妹的热烈欢迎,“玄月哥”“玄月哥”的欢呼络绎不绝,就连最小的一月都会牵着他的衣角软软糯糯地喊一声“玄月哥哥”。
但是总有一个人是特殊的,真正意义上应该称呼他一句“哥哥”的沧月,除去大部分只能生活在培养罐的时间,极少数能出来自由活动的时间也都是一个人呆着,仿佛世界的喧嚣与她无关,非必要绝不多说一句话。
哪怕到了无法避免需要沟通交流的时候,沧月也只会不冷不热地直呼他的名字“玄月”。
可能是妹妹长大进入叛逆期了。那时候玄月是这么安慰不知道多少次被沧月视而不见有点伤心的自己。
后来玄月离开了黑月岛成为路西法,就再也没有人称呼他为“玄月哥”了,黑月铁骑们都对这段令人伤心的过往避而不谈,提到他时要不就含糊其辞过去,要不就叫他“路西法”,就像他们从来都是陌生人。
没关系的。玄月对着血泊反光里自己的倒影微笑,没关系的,只要他们好好的活下去就行了。
但是沧月还是那么我行我素,在商讨对付路西法的场合,面对四周都跟玄月有血海深仇的盟友,她毫不忌讳地提起那个被众人尘封在心底许久忌讳般的姓名:“这是孤和玄月之间的一场游戏。”
南极之战后,玄月的口碑两级反转,虽然外界还是褒贬不一的评价,但世人提起他的名字也渐渐由“路西法”变回了“玄月”。
从异世界找回来的黑月铁骑在知道这段时间事情始末之后,皆沉默了。或许曾经的伤害和挣扎不是一个自己没有参与、大梦一场后已经尘埃落定的故事结局可以轻易抵消的。但在玄月的葬礼上排队献花圈时,人群中还是传出了那一声久违的“玄月哥”。
而沧月依旧没有开口。黑月铁骑也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沉默,他们觉得,可能沧月冥冥之中知道自己不是玄月的亲妹妹,所以不愿意称呼玄月为自己的哥哥吧。毕竟纯血的卡伦卡亚皇族不希望被古悉兰皇族压一头也情有可原,哪怕是在称呼上。
那时候所有人都认为,玄月生前沧月都不会叫他哥哥,如今人死如灯灭,往后更是无从提起了。
寒霜凌冽,灵的失败已成定局,她声嘶力竭地质问沧月到底是谁预见了她的行动。
沧月仰头不语,绯红的雪花盈盈垂落于她的长睫上,冰碎清晰的颗粒感在眼睛里磨得生疼,她开口道:“他是我的皇兄,玄月。”
可能风水轮流转指的就是九千年前都是玄月带着沧月参加宫廷宴会,向王公权贵们介绍自己的妹妹,悉兰最尊贵的公主;而九千年后就变成沧月女王带着他参加异世界王国的晚宴。
但自己是现在是个什么身份就很微妙了。玄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走在沧月身侧,面对从进门开始就从四面八方明里暗里着打量、好奇、嫉妒、鄙夷的目光中岿然不动,心里却在猜沧月待会会如何介绍自己这个死而复生的外来者。
是新晋的谋士吗?还是女王亲信的重臣?又或者是像六翼那样干脆封个将军?如果是这样可有点无趣了,并且被当成走后门通过爬女王大人床榻上位的小白脸的概率非常大。虽然现在貌似已经被当成女王大人的男宠了……?
也不怪这些人想歪,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想的没错。他们不敢在沧月面前放肆,肆无忌惮打量站在沧月旁边的自己却是可以的。玄月无意识轻抿唇角,某些人虽然嘴上不说,昨晚在床上可着实激动了点,现在自己磕破的唇角还有些泛红。
那会是……叫自己“皇兄”吗?听说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沧月对外是这么介绍自己的。真可惜啊,自从来到九千年后,还从来没有亲耳听见沧月这么称呼自己。明明从前在黑月岛是怎样逗都不肯叫一声的。
想到这,玄月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在妹妹面前荡然无存的兄长地位叹息。
回过神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大厅中央,沧月简单过几句必要的场面话就将话题切入到今天的重头戏上。她抬手示意将全场目光都引到玄月身上,向她的臣民介绍这个唯一与自己并肩而立的人:
“这是我的爱人,玄月。”
(冰九)痛到崩溃
耐心冰*养伤九
ooc预警/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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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让洛冰河说一件这辈子最不想经历的一段时光,他必然会说是沈九养伤那段日子。
并不是每日照顾沈九辛苦劳累,费心费神地做康复训练,而是每每听见看见感知到他的痛苦时,一颗心脏仿佛一点点被麻木掉。
沈九身上纯白的亵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亵衣渗出来,将原本清瘦的身体更是显得单薄。
这段日子每次服用祛毒散,沈九就表现极力的抗拒,为了清理身体里曾经的余毒,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要经历一遍刮骨剔肉般疼痛。
今日是第三天,但今日服药的时间要比......
耐心冰*养伤九
ooc预警/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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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让洛冰河说一件这辈子最不想经历的一段时光,他必然会说是沈九养伤那段日子。
并不是每日照顾沈九辛苦劳累,费心费神地做康复训练,而是每每听见看见感知到他的痛苦时,一颗心脏仿佛一点点被麻木掉。
沈九身上纯白的亵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亵衣渗出来,将原本清瘦的身体更是显得单薄。
这段日子每次服用祛毒散,沈九就表现极力的抗拒,为了清理身体里曾经的余毒,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要经历一遍刮骨剔肉般疼痛。
今日是第三天,但今日服药的时间要比往常早一点。
沈九心里抗拒,看着侍女端来的药,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房门,又转回视线。
他一口喝下药,放回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道洛冰河在哪。
“尊上还在处理朝事,晚一些回过来的。”侍女退下。
沈九靠坐在椅子上,双手懒散地搭在扶手上,十指交叉,乌发如缎,没有正规地束好,只随意用根带子扎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九没有困意,也可以说不敢有。他一点一点感受体内若有若无的不适,现在的症状类似肌肉酸痛,疲劳过度的感觉,但他知道,再过一段时间,能让他有想死的念头。
沈九蹙眉,歪着头去看窗外的树叶,打算转移注意力。微微泛黄的叶子被风吹下树枝,离开了大部队,随着风经过了墙围,拂过了水面,绕过了往来的宫人,最后落在了大殿高高的门槛上。
洒扫的侍女打了个哈欠,把叶子扫走。随即一只皮靴踏出来,玄色的衣袍泛着微光,再往上看去是毫无表情的魔尊。
洛冰河看了眼日头,有看向那片树叶,问身边的侍女,今日的药熬好了吗。
“禀尊上,小厨房今日算错了时辰,因此今日的药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沈仙师已经喝下了。”
几乎是下一刻,侍女再抬头时,面前的魔尊已经原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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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丘】一条狗罢了
结局he1800字激情短打,小虐。
丘倚着车门,烟雾缭绕间他模糊的看见了,气质不凡的男人搂着一袭红色长裙美人儿的盈盈细腰进了别墅内。
贺呈没留给丘一个眼神,丘的眼神确像是自动追踪一样刻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个女人倒是看了丘一眼。
待两人走了过去,丘才闭上了眼睛调整了情绪,烟头烧到手指他却感觉不到,留在贺呈身边的女人形形色色的数也数不清,丘嫉妒过,恨过,却从来不会从那人面前表露出来,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不敢。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知道那件事也可能会被永远的烂在肚子里里,直到带进土里,他既悲观又乐观,有的时候自己喝醉了他自己都以为他自己是神经病,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自己的顶头上司。
别墅内...
结局he1800字激情短打,小虐。
丘倚着车门,烟雾缭绕间他模糊的看见了,气质不凡的男人搂着一袭红色长裙美人儿的盈盈细腰进了别墅内。
贺呈没留给丘一个眼神,丘的眼神确像是自动追踪一样刻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个女人倒是看了丘一眼。
待两人走了过去,丘才闭上了眼睛调整了情绪,烟头烧到手指他却感觉不到,留在贺呈身边的女人形形色色的数也数不清,丘嫉妒过,恨过,却从来不会从那人面前表露出来,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不敢。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知道那件事也可能会被永远的烂在肚子里里,直到带进土里,他既悲观又乐观,有的时候自己喝醉了他自己都以为他自己是神经病,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自己的顶头上司。
别墅内旖旎的景色让丘不敢去想甚至有些抵制。
电话响了才将人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
“丘哥,东边儿那群人不太老实……”
“发我地址,一会儿到。”
丘看了眼别墅楼上亮着灯的别墅,然后进了车里,然后行驶出了这片别墅区,那个地方将永远都不可能是他的归属。
丘拿着枪在工厂里杀红了眼,他的身手太好却也因此成为了对手针对的对象,最后实在是寡不敌众,他这方势力渐渐弱了下来,他的子弹不多了,他躲在油桶后面调整着状态。
丘听见脚步渐渐的向自己逼近,他不想就撂在那个地方,站了起来打算拼出去。
子弹在耳边炸裂开的声音,他恍惚间又看见了那个人。
有人说过他就是贺呈养在身边的一条狗,他其实也认同这个说法,而且他很愿意,在他的认知中贺呈给了他机会,那他还以的也只有忠心和他的那条命。
万幸,他逃了出来,不过腹腔中了一枪,在不断的向外渗着血,他跌跌撞撞地上了自己的车,不知在哪儿摸出来了一卷绷带,胡乱的缠上了自己的伤口。
脑门上汗涔涔的,手微微颤抖的拿出了烟放进了嘴里给自己点上了烟。
丘后来没有去医院。
别墅内,贺呈坐在床头吸着烟,周遭都是冷冽的气息,漂亮的美女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手边还有一把锋利的刀。
贺呈的眼神晦暗不明,最后播了个电话叫人来处理,便离开了。
丘开着车漫步目的行驶着,他竟然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会不会马上就会死掉,那个人会在意吗。
想着想着脑海里竟全是那个人的模样,如果他今天就这么算了的话他想看看那个人。
丘去了贺呈的别墅,不过到的时候楼下多了几辆车,有几个他熟悉的人在哪儿,他想那人或许不在哪儿。
丘最后去了贺呈办公的地方,疼的丘脚步都有些虚浮,谁也不知道这个疯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贺呈的办公室虚掩着,有人在里面汇报工作,丘不想打扰到那个人,但实在是太疼了他跌坐在了地上。
“老板,东边那群人坐不住了,丘也去了...但是好像遇害了,目前还未找到。”
贺呈听到后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找不到就算了...一条狗而已。”
丘听的清清楚楚,虽然深刻的明白但听到那人亲口说出来后,心就像是硬生生的被豁开了一个口子一样。
原来...他也这样认为。
丘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刚要站起来,却不料疼的没了力气,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向前栽去。
门被撞开,里面的人明显愣了一下,贺呈看见人的摸样后站了起来。
“打120。”
贺呈的语气十分镇定,却不曾想那人心里却慌了神。
贺呈跟着去了医院,他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心绪,那人满身血的倒在自己的面前,他忘不了自己抱起那人的时候那人身上的绷带已经染成了深红色,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医生进进出出的让贺呈的心也跟着悬了上去。
或许在曾经的某一刻他的心也悄然的因为那人裂开了一条缝隙,人离得太近甚至让他以为那个人也永远不会走开,也正因如此满不在乎的一直践踏着那个人的情意,他清楚他什么都清楚。
直到现在,到看着那个人倒在自己面前,什么都不一样了,无论是心境,还是对那个人的态度,甚至说站在手术门外的贺呈,他...慌了。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了口罩。
“他怎么样。”
“没有伤到要害,但伤口拖得时间太长了,病人失血过多,而且伤口感染,病人现在发着高烧,身上有多处擦伤。”
贺呈现在才明白,他听见医生的话,一瞬间觉得自己耳鸣了,里面的那个人在他的心中或许很重要,很重要。
人被直接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贺呈站在窗子外看着里面的人,心里难受。
丘觉得自己就是贱命一条或许阎王爷不愿意收,在重症监护室不到三天就醒了,可没等来他想要等的人。
贺呈因为无法推脱的工作原因去出差了。
等贺呈再回来的时候丘已经不在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去哪儿了,贺呈也终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拼了命的去找那个人,可迟迟未有结果。
都说相爱的两个人不会轻易走散,到底是应了那句话。
丘的变化很大,而贺呈只是双鬓间多了几缕青丝。
贺呈没有再端着架子,几年的思念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他上前抱住了丘。
“我们回家好吗?”
丘明显愣了,他推开了贺呈,盯着那个人,贺呈的神情中满是真挚。
丘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爱不会放手。
【呈丘】蜂蜜水放凉了就不好喝了
深冬夜晚的风,像是冰冷的潮水,渲染起身边的浪花,飞溅到炽热的灵魂上,被蒸发。
静谧在星空下的宅子里外都静悄悄的,原本倚在门外的人也已经掐灭了烟头,残月照耀下的银色短寸,在夜晚明亮起来了,丘正对着大门,头微微向后侧着,他在听,听贺呈的脚步声。
醉酒的贺呈步伐显的没那么沉稳,看见丘在门口等他,显然一愣
“丘?”
“嗯,是我”深冬的夜衬不出丘的表情
“在等我?”
“是”丘很了解贺呈,喝醉了的他会变得爱说话
贺呈很清楚自己,他记忆中每一次喝醉的场景里,都会有一个不细心的人在他旁边,丘的脸色每次都不好,他就喜欢多说些话好让丘不那么在意。
丘准备好了蜂蜜...
深冬夜晚的风,像是冰冷的潮水,渲染起身边的浪花,飞溅到炽热的灵魂上,被蒸发。
静谧在星空下的宅子里外都静悄悄的,原本倚在门外的人也已经掐灭了烟头,残月照耀下的银色短寸,在夜晚明亮起来了,丘正对着大门,头微微向后侧着,他在听,听贺呈的脚步声。
醉酒的贺呈步伐显的没那么沉稳,看见丘在门口等他,显然一愣
“丘?”
“嗯,是我”深冬的夜衬不出丘的表情
“在等我?”
“是”丘很了解贺呈,喝醉了的他会变得爱说话
贺呈很清楚自己,他记忆中每一次喝醉的场景里,都会有一个不细心的人在他旁边,丘的脸色每次都不好,他就喜欢多说些话好让丘不那么在意。
丘准备好了蜂蜜水,在贺呈身旁坐下,此时贺呈已然熟睡了,好像每次都是在丘准备好蜂蜜水后见到贺呈熟睡的身影,他从未喝过一次丘准备的蜂蜜水,这次依旧。
丘坐在贺呈身边,打量着他,浓密锋利的眉,深邃乌青的眼眶,高挺的鼻梁本来架着副眼镜,浅淡的唇色,丘盯久了不免有些困倦,他倒在沙发的一侧,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伴随贺呈均匀的呼吸…
他又做了这个梦,每当贺呈醉酒后的晚上,他都会梦见贺呈带着冷气的嘴唇贪恋的亲吻他,丘感到十分厌烦,厌烦梦里的贺呈与酒醒的贺呈差别之大。
事实上丘不知道的是,贺呈在丘熟睡时已经浅尝了无数次丘的发丝、眼眶、脸颊和那片唇瓣,那不是梦,是贺呈心理作祟,是他的罪恶感过意不去。
三周后的贺家家宴上,贺老爷子为贺呈物色了一桩好婚事,女方贤良淑德勤俭持家,贺呈年轻有为,未曾贪恋过儿女情长,般配。
贺呈同意了。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即使没有一片雪花点缀
“丘,帮我挑枚戒指吧”
“嗯”
丘选了一枚沉稳的、肃杀的与贺呈相配
贺呈说:“我觉得它像你”
丘回过头不解
“银白色的外圈冰冰凉凉,戴在手上久了就捂热了,若是不小心弄掉了,也只会闷哼一声”
丘并不想理睬贺呈拿人取笑的乐趣,扭过身去启动车子。
贺呈低下头,闭上眼睛,把那枚戒指轻轻放在嘴边,轻盈的落下吻去,体内呼出的气体湿润了银白色的镀层。
贺呈订婚宴那天,丘摔断了腿。
所有人都瞒着贺呈,为了不打扰他大喜的日子,丘自然也没说,他感觉自己病了,话说的少了,事做的慢了。
贺呈知道这件事已经是第二天了,他问完情况就被丘赶出来了,站在门外,风刮下来了几分遗憾,贺呈的心跳的发疼,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再次进去,他失去的会是全部。贺呈心疼,他恨不得断的是自己的腿。
丘递来了辞职信。
贺呈笑了,他想,以后喝醉不会再有蜂蜜水了,他想着想着,就笑了
丘说要回家看望奶奶,实际上丘的奶奶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这只不过是个借口,听说丘带着一个贫苦孩子到山村上生活去了。
贺呈为丘开心。
又是一年冬,贺呈本该已经结婚,可他却遮遮掩掩拖延了一年,冬天的寒冷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带着些厚礼去看望了哪个贫苦的孩子,和丘
“冬天这么冷,要注意保暖”
“谢谢贺先生,今年家里有空调了,很暖和”
贺呈笑了笑
“阿丘他怎么样,腿好了吗?”
“嗯!贺先生丘师父的腿恢复的很好,都可以劈柴了”
闲聊了几句,贺呈便起身“天色不早了…”
“嗯,是不早了,丘师父午睡的有点长,贺先生我就不留您了,您回去注意安全”孩子面带笑容
“我…就看他一眼,我马上要结婚了,我想听他说句话”贺呈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瘦了许多。
……
那孩子死死低着头,半天也不出声
“我真的…”贺呈等不及了
“贺先生!”孩子拦住贺呈敲门的手
“丘师父他来这里的第一个星期,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怎么也不和我说…说走就走了”贺呈急的身体有些微颤
“不是走了,丘师父葬在了这片后山上…他死在了那年冬天……”
那孩子拽着贺呈僵硬的手臂,来到了后院里的那块碑前,贺呈听不清耳边的声音,他好像,都快记不起阿丘的样子了……
“师父说,他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了,如果您来找,一定要瞒着,可惜我没瞒住”孩子低着头
贺呈突然想起来什么,跌跌撞撞取来一杯蜂蜜水,跪在地上,他说:
“阿丘,你真不细心,我蜂蜜过敏好久了,但我好喜欢你的蜂蜜水,我…怎么就没喝呢……”贺呈没有喝醉,可他喝完一杯蜂蜜水后,却也没醒。
有个人在墓前哭了一夜,有个人摔断了自己双腿,有个人违背家族意愿放弃所有家产事业,有个人坐着轮椅靠在了一块碑上,睡得很香,且再也没有醒来。
深冬夜晚的风,像是炽热的火焰,点缀起周围的繁星,煽红了生人的脸颊,却凝固住了清冷的灵魂,和眼泪。
银白短寸的男人打量着轮椅上熟睡的爱人,轻轻挑起男人消瘦已久的下颌,深深的吻下去,泪水湿润了彼此,仿佛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就知道你趁我睡着偷亲我,贺呈你这么嘴硬会遭报应的”
贺天视角:
我哥一个月前就收好了财政合同,我清楚地感受到他想把公司交接给我,我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但好像自从丘哥受伤之后,我哥的身体也越来越消瘦了。
我经常能看见他对着窗外发呆,他好像给自己买了一枚戒指,却没有给他未婚妻买,丘哥走后,我哥喝醉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一次都大醉的推开身边所有人,嘴里嘟囔着一句“我想你了”,我看着他的样子,也想过去接回丘哥,在我派人去找的第三次,我得知了丘哥早已不在的消息,一时间我的眼睛也有点酸涩,“哥……”我就这么叫了许多声哥,什么都没说,我不能说。
丘哥走后的第六个月,我哥依旧不知道,我不清楚他是在骗自己,还是别的什么,我只记得一次他醉醺醺地说“他不愿意见我…我都不喝他的蜂蜜水……”,可我哥蜂蜜过敏,难道他从未和丘哥提过吗…
丘哥走了半年多了,我哥他还是没有去找过,这时候家里来了些客人,需要腾些房间出来,丘哥走后他的房间一直是我哥打扫,他好像坚信丘哥他一定会回来的,我看见这画面又开始酸涩了…
这次爸爸出面说什么也要把丘哥的东西扔出去,偏要让客人住进来,我哥为此和爸大吵了一架
“你偏要留着一个死…一个已经离开的人的东西,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爸说漏了嘴,他好像知道丘哥不在了。
“爸!”我怕我哥听出什么来,先制止了他们的谈话。
最后房间也没留下来,我只好跟着我哥去整理物品。
我哥走进房间的每一步都有些勉强,他坐在丘哥的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转身看了眼阳台,上面一丝灰尘也没有,只是恰好望出去是我哥的房间。
东西都收的差不多了,我看见床底有一片阴影,便问我哥“哥,床底下的东西咱们不拿走吗?”
“什么?”我哥的话简短的就像丘哥走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一样
我钻进床底拿出来一个箱子,还是有灰尘的,有些蹭到我鼻子上,我看向我哥,他好像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我很久没见到我哥这么温柔的面孔了。
我哥打开箱子,看见了一张照片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那张照片上貌似是我哥和丘哥的合照,丘哥看起来像是误入镜头,这么一张瑕疵的照片,已经破旧不堪,像是留了很久很久。
我瞥见那里面有块表,我一眼就看出来是我哥常戴的那个,但有一阵突然就不见了,原来给了丘哥,还有几张字条,好像是丘哥写的,又像是我哥的,他们的字迹我一向分不清,有一条上面写着“我喜欢圆月”,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在盒子里,我也不想细看了,随即一抬眼,我看见我哥哭了。
我没见过我哥哭,或许婴儿时期见过,我哥哭的很隐忍…他连哭都要忍着。
他抿着嘴唇,颤抖着落下眼泪,他像是怕自己的眼泪弄脏了盒子,不停的擦拭着,我识相的走开了,看着我哥孤独的背影,有些想骂人,可好像没人做错了事。
听一孩子说,丘哥是自杀,我觉得我哥也像在慢性自杀。
丘哥走的第十二个月,又是一年深冬,他答应爸明年就结婚,却冒着大雪,上了山,我知道他要去哪,我也知道他回不来的。
我哥葬礼那天,父亲哭了挺久的,我感觉自己好像麻木了,外人都说他爱子心切,可他还是没能允许我哥和丘哥葬在一起,我想我哥会恨他的,他的眼泪,我哥嫌脏。
丘哥走的第二年,我哥走的第一年,又是一年冬,我捧着两束花,去了两个地方,丘哥墓前有枚戒指,我哥墓前,有块表。
这篇是虐虐的,也是依旧很ooc,希望大家生活愉快幸福美满,第一次写虐文也不是很精通
想要红心和蓝手 宝宝们可以看甜甜的彩蛋💗
宝宝们我换了名字,希望不要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