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殓】罗夏医师 00-01
*一个属于疯子的世界,全员精神皆不正常
*主摄殓,轻微杰佣、黄占(不打tag)
00
传说中的白沙街疯人院是一个既恐怖又美好的地方。
恐怖在于年长至耄耋老者、年幼到提携孩童,没有人敢接近这座阴森恐怖的建筑,哪怕是艳阳高照的正午,因为那里经常传来瘆人的喊叫。
美好则在于,曾有一位诗人无意间路过,偶然一个侧目,惊鸿一瞥间,脑海里自此住进一位娇艳如红日、又淡雅如白雪的青年。
相传,当时青年站在院子里,隔着栅栏冲他展露笑颜,那娇嫩得如同抹了蜜一样的嘴唇便勾走了诗人...
*一个属于疯子的世界,全员精神皆不正常
*主摄殓,轻微杰佣、黄占(不打tag)
00
传说中的白沙街疯人院是一个既恐怖又美好的地方。
恐怖在于年长至耄耋老者、年幼到提携孩童,没有人敢接近这座阴森恐怖的建筑,哪怕是艳阳高照的正午,因为那里经常传来瘆人的喊叫。
美好则在于,曾有一位诗人无意间路过,偶然一个侧目,惊鸿一瞥间,脑海里自此住进一位娇艳如红日、又淡雅如白雪的青年。
相传,当时青年站在院子里,隔着栅栏冲他展露笑颜,那娇嫩得如同抹了蜜一样的嘴唇便勾走了诗人的魂魄。自此,诗人不吃不喝地为他写下无数首赞美诗,后因过度的神驰与思念,竟然在不久后就这样死在了异乡。这成了一件口口相传的浪漫又惊悚的故事。
传说,白沙街疯人院中有一个能摄人心魂的美艳恶魔。
01
他的确称得起美艳。红色的烛罩映照着他那让人惊艳的面孔,像一朵嫣然怒放的玫瑰。【注】他分外迷人,嘴角的微笑像蛛网一样黏住猎物,细嫩的手指鲜花一样捧住病人的双颊,芬芳的唇却吐露出邪恶的低语。
静谧的诊疗室中溢满了痛苦的哼声,病患们在催眠医师的循循善诱中,将自己最不愿吐露的内心机密坦白于人。哪怕病人更加痛苦,哪怕表情愈发狰狞,催眠医师仍旧没有停止。在他的手底下,患者几欲疯狂。
“这样下去病人会崩溃。”淡漠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约瑟夫面上沉醉的笑容略一停顿,侧目看向来人。
“是你啊,罗夏医师。”他说着抬手捏起已然神志不清的病患的下颏,挑剔地左右摆弄了下,然后走向旁边的相机,咔嚓一声记录下病人的病态,“怎么,你的工作做完了?我记得刚刚送来一个病患,名字叫什么来着……”
他歪起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最为单纯天真的孩童,微卷的发梢在空中晃了晃,他又低头看向手中已显出图像的照片,“哦——叫奈布·萨贝达,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吧,你把他送到病房了?”
罗夏一僵。他想起被送来的浑身是伤的佣兵,躺在担架上依然挣扎不休,而那个怪物——左手已经完全脱离人类范畴的怪物,已经失去了人性的怪物,竟像发现了血腥味的夜煞,将他负责运送的病患中途拦下,就这样把人带走了。
见他不再说话,约瑟夫的嘴角缓缓勾起,他将照片塞进口袋,一步步走向杵在门口的人。
“罗夏医师——”他的嗓音如世上最为甜美的剧毒,蛇信一般舔/舐着罗夏的神经。鞋跟踏在地上节奏缓慢又规律,一下一下敲击着脆弱的的耳膜。几步路的距离竟让他走得如同隔了千山万水。罗夏看着烛火里逐渐靠近的身影,警惕中无法抗拒地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晕眩。他努力咬住舌尖企图保持清醒,可嗒嗒的脚步声主宰了一切,整个世界都恍然远去了。浑浑噩噩地看着对方越走越近,一双带着淡甜花香味的手就要抚上他的脸颊。
危机感先于放弃思考的大脑控制了身体,牙关一合,舌尖猛地一痛,理智瞬间回归。罗夏如受惊吓般退了一大步,步子之大差点绊倒自己,他用力挥开伸过来的手,啪的一声,惊醒了椅子上的病患,对方腾地坐起,左右环视一周,竟然开始失声痛哭。
约瑟夫轻抚自己迅速变红的手背,看着他的眼神如黑暗中锁定了猎物的蛇。
罗夏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满口的血腥味令呼吸变得急促剧烈,他痛苦地看了恸哭的病患一眼,揪着胸口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那个烛火里美艳得如同恶魔的医师,踽踽独行向自己的病患。
那个人最后怎么样了,除了催眠医师谁也不知道。
再次见到彼此,是在午餐的餐桌旁。疯人院的餐厅中有十几张长长的餐桌,其中只有一桌是医师专用,所以他们不可避免地要同坐而餐。身体不适来晚了的罗夏端着餐盘过来时,发现除了约瑟夫的旁边,已经没有空位了。
约瑟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微笑,仿佛期待着他的靠近,又好似不在意他是否靠近。他动作优雅地用勺子将食物送进嘴中,末了冲他舔了舔嘴角。罗夏站在原地没动,他的踌躇很快吸引了其他医师的目光,他不得不几步走过去,坐在了约瑟夫的身旁。
杰克收回视线,继续吃着他的午餐。
罗夏不知道被带走的佣兵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这个把左手整个摘除换掉的怪物钟爱用液体样的手勒住病人的颈项,享受他们求饶的声音。罗夏摘下手套和口罩,在人群中巡视。很快,他在不远处看到了新来的病人,奈布·萨贝达,对方脖子上果然有淤/青的勒痕。这位佣兵已经换上病号服,吃东西时总是频繁舔着嘴唇,好像那里有伤口,一沾到带味道的东西就疼。
“罗夏医师,是什么让你连饭都不吃也要盯着看?”
罗夏一顿,收回视线。约瑟夫凑到他的旁边,连呼吸都轻轻拂在了他的脸上。罗夏狠狠皱眉,桌上的其他医师就像看不见一样,漠不关心地吃着自己的午餐。
整个人仿佛都被笼罩在对方的阴影里,罗夏伸手想要推开那张脸,却被一把握住了手腕。鲜花一样的手扣着他手腕内/侧的筋络轻/抚,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阵阵地扑向他的鼻腔,让他宛如身处白色的月下玫瑰之间,而拽着他的约瑟夫像要把他拖向花朵扎根的泥土,一起堕落腐烂。
罗夏用力抽着自己的手,却越急越无法如愿。被人强行打开安全距离让他如坐针毡,他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被咬破的舌尖更是感到一阵阵地钝痛。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模糊不清的纷乱画面,所有的一切都提醒着他面前的人分外危险。
忽然,他的手上一松,挣扎的惯性让他倾身撞上另一侧的医师。他只觉得自己碰上了极为柔软的软体动物,等回过神来,浑身猛地一激。是疯人院里的另一个怪物,他所有露在衣袍之外的地方都是滑/腻的触手。哈斯塔抬手抵住他的后背,轻轻一甩便将他推向了约瑟夫。
催眠医师早有预料般张开双臂。
罗夏只觉得花香侵/犯了整个鼻腔,连抗拒的力气都莫名其妙软了下去。一双手攀上他的后背摩/挲着后颈,他的大脑不断叫嚣着快逃,可眼皮却渐渐沉了下去。在温热的怀抱中,有人捂住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温柔地喃喃低语。
“你总是醒来得很快,这一次,我会让你沉睡得更久。”
他沉溺其中失去意识,一头栽进甜软的黑暗。在昏过去的前一秒,他想,他一定要从这个人身边离开。
tbc
【注】引用了《道林格雷的画像》中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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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园】依赖综合征
「推理先生×真相小姐」✔
年少轻狂新人下属×工作狂少御系探长✔
与真理之下官方设定甚至于相反,可以当做平行世界(⁎⁍̴̛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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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推理刚刚入职的时候,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依赖于自己的“老师”。
白沙街街角的侦探事务所,空间不大,确是比寻常店铺要温馨些许。
或许是因为它的所有者真相小姐,十分热爱种植花草的缘...
「推理先生×真相小姐」✔
年少轻狂新人下属×工作狂少御系探长✔
与真理之下官方设定甚至于相反,可以当做平行世界(⁎⁍̴̛ᴗ⁍̴̛⁎)✔
ooc预警!✔
4000字深夜短打✔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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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推理刚刚入职的时候,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依赖于自己的“老师”。
白沙街街角的侦探事务所,空间不大,确是比寻常店铺要温馨些许。
或许是因为它的所有者真相小姐,十分热爱种植花草的缘故,无论是屋内还是屋外都遍布着一葱葱植被。
艳丽的红玫瑰开满屋后的院子,不知名的野花儿被精心种植在屋角的盆栽当中,翠绿的藤蔓沿着有着碎纹的后墙攀岩而上,本是沉闷无趣的房间,多了点点生命的痕迹。
像照顾这些生命的主人一样,丛丛花草绽放的是如此美妙。
翠根蜿蜒曲折在本应烦琐的书屋,时不时招来一些霓色的蝴蝶,围绕在窗前熙熙攘攘的舞着,招来陌路人的停滞。
可那些灼人的目光似乎不是面对着那些招摇过市的华丽虫子,透过那繁杂的绿植,总是坐在手雕木桌旁的少女才是令人踌躇不前的对象。
真相有着一头秋麦般的金发与洋娃娃般白皙的皮肤。
她静静的趴在堆满文案与信件的书桌上,眼睫随着微风拂过微微抖动,只穿着单薄衬衫的身子一起一伏,时不时从唇边传来几声哼声……
当然 我们不用因此为探长小姐感到担心,她并非是因为杂乱而诡异的工作忙到不省人事,反而正是因那些惊悚离奇的案子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与愉悦。
她只是在午睡,炎炎暖阳下的伦敦是少有的,她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美妙的机会,去及时缓解她近日来多次日夜颠倒换来的疲惫。
隔壁邮局的信鸽飞出去放风了,时不时会有不同色泽的羽毛随着风飘落到事务所的窗前,然后便被竖着褐色发尾的青年一一拾去。
灰色的羽毛细长而衬手,白色的太硬,黑色的沾墨水儿总是会或多或少。
真相往日里最爱干的事情之一就是评价那些从天而降的羽毛制笔。
她会仔细验收那些被加工过后的羽毛,随后挑选她最得心应手的笔尖作为搭配,此后再将这些她亲手认定的艺术品包装成盒后,成堆的放进她的玻璃柜里收藏。
这样一来,平时她使用的那些倒是成了相貌不怎样好的残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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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总是不懂他老师的奇怪行径。
明明才是比自己大了不多的年龄,做事倒是相当的沉稳认真。虽然在一些时候面对某些案件会相当的偏执,甚至都到了为求真相不管不顾的地带,但这份令人瞠目结舌的坚持往往是好的发展,在案子最终迎来大获全胜时也恰好印证了这点。
无论是何时何地,推理这位奇怪的前辈总是能在恰当的时间内提到天马行空般的猜想,那些令人费解的谜团也总是能在她的手下变得轻而易举,一眼看破。
尽管这对于年少轻狂的推理来讲,本是自己负责的案子却总是被老师抢走,是一种间接性的侮辱。但是一旦面对他这位机敏聪慧,从他上军校那会儿就不断给他提供帮助的老师,他总是控制不住的一忍再忍。
其实并非他的臭脾气无处发泄,但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的话,真相的脸上会是怎样失望的表情,他的情绪便立即无处安放,那种临面而来的慌张感与错失感是怎样多的时间与安慰也无法弥补的。
推理承认自己或许是有些依赖她的。
“前辈——”
他站在门口试探的喊了喊趴在桌上的女侦探。可若大的房间回复他的却只有几声窗外蛐蛐儿的叫声。
推理不禁推门向里望去,脚步声依旧控制的很轻,似乎是怕扰了眼前正熟睡着的人儿。
真相睡得很是香甜,金色阳光照耀下的少女像一个诞生在人间的天使,尽管她平时毫无天使的样子,但在这一刻推理依旧是看出了神。
短短几秒钟内,年轻的新人便放下了想将大衣披在真相身上的想法,转念一个横抱将她带回了二楼她自己的房间。
楼梯吱呀作响,或许是连天熬夜的缘故,怀里抱着的真相竟毫无察觉。
这倒是符合她奇怪的个性,指的是工作时拼命的工作,哪怕白的猫头鹰出个小小的差错也会念叨半天;玩闹的时候自己玩儿的甚至比D.M还大;休息的时候也是一点不给自己留活头,简直比死人睡得还踏实……
想到这儿,推理的嘴角莫名的上扬。
真是个毫无戒备的大小姐,可偏偏是所有探员当中最聪明的那个。
他想象着真相大脑内的布局分配,大概是30%的好奇心,10%的吃睡,剩下的一大半儿大概都是那些匪夷所思的案件……
想着想着,莫名的开始感到失落。
“那么我会在你这里占据多少呢?”
推理看着背对着自己酣睡的真相,不自觉得脱口而出,转念又觉得自己所做多少一些可笑。
但一想到,如果真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她温暖的房间安睡,或许会多少对他表示感谢,微笑着握住他的手……
一想到奇怪的剧情推理便又立即热血沸腾,这大概也是情窦初开的青年渴望在短时间内得到的最好的奖赏。
而回到现实这头,躺到自己床上的女孩似乎是匹配到了熟悉的寝具,下意识解放了天性,四肢如同八爪鱼般试图找到舒适的位置。
也就在这几秒钟的调整时,推理坐在床头,本打算离开时,自己的右臂便被真相一个大拽!他也没成想,真相一个姑娘力气会如此之大,还没站稳,整个人变横躺在了真相的一旁。
他下意识转过头看着那张日日陪伴,如今近如咫尺的脸蛋,大片的酡红一下子刷的从脸颊延伸到了耳后根。
短短的几分钟,他感受着她的呼吸,任由这位睡得神志不清的探长将他的右臂压在头下。这样一来,两人一时都无法挪动位置,到成了这位新人下属近距离接近他长官的理由。
推理忍耐着身心莫名的躁动,直至真相将头贴上他结实的胸膛,穿着单薄衬衫的身体或许是因为日光的缘故出了些薄汗,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其内里白嫩的肌肤。小小的前胸微微隆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樱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刚刚好便贴上了他敞开衬衣内的锁骨,蹭上了少许的水渍。
这样的场景是个未尝过禁果的青年人都忍不下去。推理强撑着让自己清醒一点,努力说服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是自己优秀的前辈,又是一直支持他的老师,绝对不可以以下乱上……
可沉默往往是在意外中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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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
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清脆的女声带着些刚从惺忪睡眠中清醒过来的嘶哑,将还在痛苦挣扎中的青年拉回到现实。
“你在……干什么?”
沉默——推理此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冷汗都下来了,可双腿却像被钉在床上了一样,想要移动都困难。
此刻他的脑袋里如同烧开的沸水般快速的回想着自己这20年以来,所有应对敌人的方法。可是所有的方法里最有效的一套永远都是强制服从的擒拿术!
然而,当他看着眼前那双薄蓝色的瞳眸逐渐被放大,真相即将彻底清醒过来,推理的大脑第一次当机了!他想起曾经在部队待过时,所有方案的最后一条——喊救命。
“救…救命……”
“哈?”
“救,救救我…老师……”
真相对着眼前突然被放大十倍的脸,本来刚刚涌上心头的疑惑与惊讶立即化为了担忧。
在真相的眼里,平时如此精明能干的推理是自己目前为止见过最符合要求的助手,尽管他那年少轻狂的内里与表面的温和平静宛如二者,但超高的实力与日久成积的经验依旧是无可挑剔的!
那是她一手带大的学生。尽管两人并未差多大,推理甚至比真相还要高出一个头,但她依旧以此为傲。
可令真相从未料到的是,如今她最满意的学生兼后辈竟在她熟睡时与自己同床共枕,羞愤与讶异之余,推理突如而来的“求救”使这位向来喜欢掌握全局的探长一下子摸不清头脑。
“救命!?发生什么了!推理你放开!说清楚啊!”
“不…不要……您离开我,我就会有危险……”
推理坚持着,拒不放开眼前一头浆糊的探长小姐,反之如同暴露本性般,低下头靠在她柔软的肩膀上,搂了满怀的同时,越抱越紧。
“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你先把我放开……咱们这样…不,不合适……。”
真相是一头雾水,眼前的推理甚至抛弃了他往日里伪装出来的温和稳重。他就像是只怕被主人赶走的大型犬科动物,简单来讲就像是吃错了药一般!
然而看真相忘记追究自己的推理却像是得到了甜头,一种奇怪的愉悦感涌上心头,这样变本加厉的感觉就像是打开了他心里的某种罪恶的开关,一旦开启再将它闭上,几乎就成为了不可能 。
“老师,救救我好吗?”
他侧过头,在真相的耳边吐露着听着无比真诚的谎言。
“怎…怎么救……”
女孩儿倒是面不改色,还一脸认真的似乎真的要帮他救治什么疑难杂病。
这样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态看的推理都不自觉的笑出了声,但一想到接下来或许会发生的事,他又装作严肃却略显委屈的样子。
“ 怎么办啊,探长小姐……我本来只是想,让你睡得更舒服一点,但是好像不小心在你这儿染上了不得了的疾病。”
推理俯身,喉结涌动之余,判下了最后的诊断
“我好像得了依赖综合症,所以老师,你愿意做我的药品吗?”
……
————————————————————
之后的话,视角便转交给了在一楼为小猫头鹰顺毛的白。
本就是木材搭制的小屋,2楼连续震下了点点灰尘,使得小鹰都用翅膀护住了耳朵。
“哈哈,两个人的关系真是要好呢,就是动静就有点大。之后得和他们说一声,不要吵到邻居了……你说是不是?”
鹰:“??……”
话已至此,这对师徒的关系,似乎还在继续。
在这个充斥着暖阳的下午或许发生什么都不会对未来的轨迹产生改变,毕竟有着阳光的下午只是不多见,阴雨绵绵的伦敦也有浓浓春意的时候。
推理的依赖症是否会得到“良药”的关照,而沉浸于日夜工作的药品小姐似乎也在空闲之余,默认了这位如今已是合格探员的搭档兼学生,闯入自己一尘不变的生活。
日子还在继续,推理或许会在这个奇妙荒诞的症状治好之前永远都会推理下一个接近他良药的方式。
而真相也会在查询推理病症的真相时,获得她最终想要的真相。
『I'm afraid to say my love ,
so I describe him as a disease』
『我不敢说出我的爱意,
所以我将它描述成了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