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堆...............
p1-P2,Batter,虽然我游戏实况并没有补完(...)
p3学科拟人的政史520河图,p4是赤尾家的英文小姐!
p5是蔷薇点的法斯(并没有看宝石之国)
后面5张都是旧图......时间跨度是13—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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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P2,Batter,虽然我游戏实况并没有补完(...)
p3学科拟人的政史520河图,p4是赤尾家的英文小姐!
p5是蔷薇点的法斯(并没有看宝石之国)
后面5张都是旧图......时间跨度是13—14年
最近被疫哥带进了off并终于打通关了,然后就来肝图了wwwX
P12“不要担心,我的爱人。”
“我就在这里,作为你的侍卫守护着你。”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除了...我自己。”
P3P5素材是英语书上的hhhh然而不会厚涂落泪了
P4指头粗指绘好难orz
最近被疫哥带进了off并终于打通关了,然后就来肝图了wwwX
P12“不要担心,我的爱人。”
“我就在这里,作为你的侍卫守护着你。”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除了...我自己。”
P3P5素材是英语书上的hhhh然而不会厚涂落泪了
P4指头粗指绘好难orz
【OffGun/PickRome】冷战
标题废((就……很想虐爸比这个角色((第二集Rome实在原谅Pick原谅得太快了!!!不服!!剧情接吵架Rome离开之后
Pick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了,他打开屏幕已经暗下去不知道多久的手机,郁闷的发现手机上依旧没有任何新消息。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反正等会儿他再打电话过来我可不会理他' 他这样想着,打算先去洗个澡。
然而当他走出浴室并抑制不住马上去检查手机上是否有来电时,手机依然死一般的沉寂。Pick皱着眉打开line与Rome的聊天界面,犹豫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但他最终还是将手机狠狠地往床头柜上一放,开什么玩笑,做错人的可是他Rome,凭什么要我来道歉。这样碎碎念...
标题废((就……很想虐爸比这个角色((第二集Rome实在原谅Pick原谅得太快了!!!不服!!剧情接吵架Rome离开之后
Pick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了,他打开屏幕已经暗下去不知道多久的手机,郁闷的发现手机上依旧没有任何新消息。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反正等会儿他再打电话过来我可不会理他' 他这样想着,打算先去洗个澡。
然而当他走出浴室并抑制不住马上去检查手机上是否有来电时,手机依然死一般的沉寂。Pick皱着眉打开line与Rome的聊天界面,犹豫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但他最终还是将手机狠狠地往床头柜上一放,开什么玩笑,做错人的可是他Rome,凭什么要我来道歉。这样碎碎念着直到睡觉前,Pick定好闹钟,他记得明早Rome有摄影社团活动。
连Pick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大早跑到连个鬼影都还没有的摄影活动室来干嘛,他趴在门口东张西望,摄影室开始陆陆续续有人来,但却一直没有看到Rome。当保安大叔叫醒他时,他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收拾好东西离开学校,Pick这才终于开始感受到一丝不安,这跟他预想的有些不一样,他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Rome过,但他又不知道见了Rome自己该说什么,明明有手机可以联系,也知道可以找到他的地方并不只有摄影室,但他仍想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自然样子。他觉得Rome这次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短信提示音突然响起,把Pick吓了一跳,他连忙掏出手机,却在看到对方名字的时候忍不住有一点失落。
“P'Pick明天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是那个学妹。
Pick有些烦躁地将手机放回口袋,但没多久他又重新掏出手机。
“好啊。”
Pick紧紧地盯着对面的教学楼,连对面的人在讲什么都没有听清。当学妹第四次叫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才不得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对她笑了笑。
“所以P'Pick有喜欢的人了吗?”
喜欢的人?Pick又不自主地望向了对面的教学楼,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他看见Rome跟上次在摄影室门口碰见那个学弟一起有说有笑地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Pick敢肯定自己当时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对面的学妹仿佛受到什么惊吓一般也跟着一起向后望了过去。
Pick看到Rome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下一秒他便移开了目光。Pick皱了皱眉起身往Rome的方向走去。谁知道Rome竟然像完全没看见自己似的,继续跟一边的人说笑着从自己身边走过,Pick突然感觉到无比的火大,他转身用力拽过Rome,迫使他停下与自己面对面。然而面无表情的Rome让他瞬间又有些手足无措。瞪着Rome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
“现在见到学长连招呼也不打了是吗?”
Rome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转眼看了看还坐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女生。
“P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吧,我就不打扰了。”
Pick也看了眼身后的女生,一瞬间他有一股莫名的心虚,然而Pick和旁边的男生有说有笑的场景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什么啊,那你昨天一整天都跑去哪里了啊?”Pick皱着眉一脸不爽地问。
“这不重要,而且这跟P也没什么关系吧。”
“谁说没关系!我昨天可是……”Pick突然觉得这句话异常难说出口,仿佛说出来就证明他输了一般,他随即改口,“呃呃呃,是跟我没关系,那我跟谁一起吃饭也跟你没关系吧。”
说出这句话后,Pick立马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Rome听到这话后立刻就有些发红的眼睛,感到有些心疼。正当他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Rome就走时,一旁的Din突然走上前来。
“昨天Rome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我们去野外采风了。虽然觉得跟P没关系,但还是告诉你一下吧。”说完他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经低下头的Rome,轻声对他说,“我们走吧。”说着拉起Rome的手准备离开。
Pick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火大过,然而他却停止了追上去的脚步,因为他发现Rome并没有反抗Din,而是乖巧的任由他牵着他的手离开了,这画面真是刺眼极了。Pick抬起手用手臂挡住眼睛,他突然觉得心像针扎一般地痛起来,同时伴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P'Pick!你没事吧?”
Pick低下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他看着学妹,但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喜欢的人,我想是有的吧。”
Rome扑倒在自家的床上,他不知道为什么P'Din要编出那样的谎话,明明他昨天因为太过难过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天,但不得不承认Din将他从那种难堪的境地里解救了出来,他还是很感谢他的,而且那之后,他只是静静地陪着他,送他到了家门口。
真是个好人啊,Pick这样想着,跟P'Pick可完全不一样呢。想起Pick他又感觉到有些烦躁和迷茫,他拿不准Pick的想法,他能一直这么坚持着喜欢他,追逐他,是因为他觉得Pick是喜欢自己的,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自己总能等到他松口的那一天,但Pick每次都能给他当头一棒,提醒他他们是不可能的。以至于今天碰到Pick,在他似乎就要说出他找了自己一整天这样的话时,Rome内心的喜悦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随即被浓重的失望所掩盖,那又怎么样呢,他依然不肯承认他喜欢我,他甚至可能根本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有这么个小弟跟在身边很有趣罢了,每天一起回家可能也只是作为小弟所应有的福利。毕竟Pick真的从来没有透露过一丝丝这样的想法,一直都是自己主动做着各种事情来维持他们之间的联系。Rome突然觉得无比地丧气,他坐起身来,双手撑着床沿摆着腿,“要不要放弃呢。”他喃喃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Rome收拾好东西跟Emma告别,最近因为跟Pick天天腻在一块儿而忽视了的好友,如今也有了一起回家的人,自己变成了落单的那一个,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Rome无奈的瘪了瘪嘴。他低着头走出了教室,却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他愣了愣,抬起头就看到Pick那张明显等得不耐烦的臭脸,但这次却好像有些什么不同。
Pick被Rome盯着看了一会儿,很快便不自在地直起身来,他挠了挠脸,说走吧。Rome觉得Pick的耳根似乎有些红,但他并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毕竟他总能放大这人身上的每一个反应。
被Pick拉着走了一段路,两个人都没有说任何话,Rome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虽然有点不舍得,但他还是试着将自己的手从Pick的手中挣脱出来,但Pick却没有讲话,只是默默地将他的手腕握得更紧,紧到Rome开始感觉到有一些痛,“P'Pick,你弄痛我了。”
然而Pick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稍微松了松手上的力气,对于这样的反应Rome突然觉得很累,他停下了脚步。
“请P放开我,我得回家了。”
Pick终于转过头来,“嗷,现在不就是要送你回家吗,不然你要怎么回去啊。”
Rome万万没想到Pick会是这种反应,他以为他至少会说点什么,关于他们的争吵,和这为期不长的冷战。然而他却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Rome努力压制住内心深深的无力感,抬起头看着Pick。
“我约了别人一起回家,P'Pick自己回去吧。”
对面的人果然变了脸色,“什么啊,又是那个Din吗?怎么,你们是交往了吗?这么快就换目标了是吗?”
Rome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Pick在说什么,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Pick,眼中迅速积满了泪水。
“P'Pick怎么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我在干什么,怎么回家,跟谁交往又跟P有什么关系啊!” Rome不知道自己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子摆脱了Pick的手,迅速转身离开。他疾步往前走着,眼泪也一直不断地往下掉,Rome讨厌死了这样的自己,算了,放弃吧。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
Rome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是Pick以后他感觉自己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眼泪也像被施了什么魔法奇迹般的瞬间停住,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P'Pick……”
“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为什么非得先要我道歉啊。”
Rome竟然觉得自己在这句话里听出了浓浓的委屈。心情因为一句话瞬间好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仿佛又看到了一点希望,一边想着这样的自己真没出息,一边又弯起嘴角开了口。
“呃呃,是我的错,我道歉,行了吧。我不该对你爸说我们是…呃情侣,对不起。我知道我们确实不是。”正当Rome准备转过身告诉Pick自己其实并没有真正跟他爸爸这样讲时,身后的Pick却以为他还在生气想要挣脱自己,于是他收紧了手臂。急忙大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说了就说了吧,我不生气了,你也不准再生气了,我最近可是因为你觉都睡不好啊喂!……还有我也不该吼你,对不起呐。”
Rome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快,虽然Pick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承诺,他却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前方的道路,一下子充满了信心,Rome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心情,于是半天没有开口,抱着自己的人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说点什么啊混蛋。”他说着又收紧了手臂,同时将他的头靠在Rome的颈窝。
Rome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所以……我可以当作P'Pick是在乎我的吗。”Rome小心翼翼地讲出这句话。
“呃呃,随便你怎么想。”这样说着,Pick又重新直起身,有些别扭的松开了Rome。Rome转过身,笑着对Pick说:“我知道了,我也是,P'Pick。”
看到Rome的笑容的那一瞬间Pick感到如释重负,听到他的话却又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什么啊,听不懂。”
“嗷,脸怎么这么红啊P。”Rome大笑着指着Pick的脸说。
“你这小子,吵死了!”重重地拍了Rome的头,Pick转身向自己的车子走去。走了一会儿他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发现Rome跟了上来才又加快步子往前走。
“等等我啊,P'Pick!”
直到Rome上了车,Pick锁了门才开口问道:“你不是说今天跟人约好了吗。”
Rome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P'Pick可真是个笨蛋啊。”
“你才是笨蛋!你看不出来那个Din对你图谋不轨吗?下次可别让我再看到他。不然……哼。”
“……P'Din只是朋友啦。”
“哼,最好是。”想起Din那张脸Pick就觉得不爽,Pick转头看了看Rome那张笑得开心的脸。不过现在心情好,就先不追究了吧。
[安利向]暑期解谜类手游推荐
/部分游戏截图较恐怖,胆小慎入
/附图仅为展示画风,绝对不是恶趣味选的
1.弗兰的悲惨之旅:1-5
-用药丸穿梭于两个世界间
-血腥要素有,但不是很吓人,画风微妙得写实,
-同时是一个有些悲伤的故事,跟着剧情慢慢走,探索游离在现实之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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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coooool炫,主角的独白很幽默,操作简单,场景很多,难度适中,
-代入感十足!感觉自己就是被坏人困住的小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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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出:磨坊,洞穴,轮回的房间,四季,阿尔勒,哈维的盒子,案件23,生日,剧院,根源,旅馆,天堂岛,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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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逃离方块系列
目前已出:磨坊,洞穴,轮回的房间,四季,阿尔勒,哈维的盒子,案件23,生日,剧院,根源,旅馆,天堂岛,悖论
-话不多说,去玩!
-剧情错综复杂,画风似暗黑童话,难度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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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he room系列: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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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南瓜先生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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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迷失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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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看!让我们抓住暑假小尾巴去玩游戏啦!(还是说你已经开学了呢
这次只有一张小乔(惹
“我们像别人一样,也会向残躯回归
但不是为了重新把它披起,
因为自弃的东西,没理由再取回。
我们会把躯壳拖到这里;
在阴暗的树林中,这些躯壳会
追认其主,在恶魂的荆棘上悬系。”
——《神曲•地狱篇》13: 105
*在地狱篇中,第七层第二圈是用来惩戒自杀者与挥霍无度者的。自杀者的灵魂会被米诺斯投掷到土壤中长成有知觉有思想会流血的荆棘或树,而挥霍无度者则在树林中被野兽永世追逐,他们不慎碰断枝桠时就会给树木带来断肢之...
这次只有一张小乔(惹
“我们像别人一样,也会向残躯回归
但不是为了重新把它披起,
因为自弃的东西,没理由再取回。
我们会把躯壳拖到这里;
在阴暗的树林中,这些躯壳会
追认其主,在恶魂的荆棘上悬系。”
——《神曲•地狱篇》13: 105
*在地狱篇中,第七层第二圈是用来惩戒自杀者与挥霍无度者的。自杀者的灵魂会被米诺斯投掷到土壤中长成有知觉有思想会流血的荆棘或树,而挥霍无度者则在树林中被野兽永世追逐,他们不慎碰断枝桠时就会给树木带来断肢之痛。因为自杀者憎恶自己的躯壳,所以在审判日时他们仍旧不能与肉身合为一体,这些躯壳到那时便会倒挂在每棵树的枝杈上。
*虽然严格来讲不太合适毕竟人家还活着但是套到小乔身上脑洞一下还是挺有意思的(?)
Ruben的观察记录
一篇一小时速成Ruseb.恶灵2入坑,OOC,我只想吸爆塞叔和他的腰屁股腿【诚实地
失去女儿后精神不稳定的Seb与他的心理医生Ruben,部分设定参照原著,Ruben没有毁容。
5月13日
马塞罗是个懦夫,既没有胆识,也不够聪明。自从他发现我在解剖动物活体后,他就开始对我有所戒备。他篡改我的论文以自己的名义交给莫比乌斯,却从未真正了解、研究过它。仅仅靠动物已经满足不了实验的需求了,我需要更精准的数据。
我准备从当年那些村民或者他们的后代开始。即使没有莫比乌斯的援助,我也能完成STEM的研究。
7月9日
村民的失踪引起了恐慌,马塞罗开始怀疑是我干的。我不在乎,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Laura.【这...
一篇一小时速成Ruseb.恶灵2入坑,OOC,我只想吸爆塞叔和他的腰屁股腿【诚实地
失去女儿后精神不稳定的Seb与他的心理医生Ruben,部分设定参照原著,Ruben没有毁容。
5月13日
马塞罗是个懦夫,既没有胆识,也不够聪明。自从他发现我在解剖动物活体后,他就开始对我有所戒备。他篡改我的论文以自己的名义交给莫比乌斯,却从未真正了解、研究过它。仅仅靠动物已经满足不了实验的需求了,我需要更精准的数据。
我准备从当年那些村民或者他们的后代开始。即使没有莫比乌斯的援助,我也能完成STEM的研究。
7月9日
村民的失踪引起了恐慌,马塞罗开始怀疑是我干的。我不在乎,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Laura.【这里的字母全部用了大写,笔记的主人在写这句话时的力道似乎很重,纸被划破,墨迹污染了接下来的半页笔记。】
7月15日
条子们动作很快,因为已经有十三人失踪了。他们派了一个专案小组来,封锁村庄不许外人出入。为首的是一个两男一女的三人小组。那个叫Kidman的女性是莫比乌斯的人,但另外两个警探似乎并不知情。
最年长的名叫Sebastian,一副刚刚从戒酒所出来的样子,精神状态极差。于是马塞罗找了个借口,让我成为他这段时间的心理医生。
“他是我最骄傲的学生。”马塞罗的秃瓢在阳光下分外刺眼。他不过是想借此限制我的行动,拖慢我的研究进度。
但我还是选择接下这个委托。这个警探是不同的,他有着这里所有人都没有的东西,我能感觉得到,就像野兽总能分辨出同类的气味那样。马塞罗太过愚蠢,他完全不知道他为我省了多少时间。
我必须得到他。【这句话下面划了两道重重的黑线,力透纸背。】
7月21日
警探还是不太信任我,他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缩在沙发的一角。他的过去使他变得有些封闭,但只要我突破了它,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变得易如反掌。不过不是一无所获,我得知他有一个女儿,死于火灾,于是他开始酗酒。
这印证了我先前的预感,Sebastian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最佳人选。我不会让他逃掉,也不能让他逃掉。我得采取些非法的心理治疗手段,必要的话我会想尽办法把他软禁在维多利亚诺宅。
或许眩晕疗法是个不错的选择。
7月22日
警探变得有些焦虑,村民们还在不断失踪而他一无所获。他的外壳开始变得有些脆弱。我的目的就快达到了。十六个,目前为止,在我的地下室里一共有十六具痛苦死去的尸体。
Laura,我等不及你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天了。
7月25日
Seb来找我的次数明显增加了。他已经有不安、焦躁的情绪表现,加上眩晕疗法,他开始出现幻觉。他在梦中无数次听见女儿Lily痛苦的哭号,他梦见自己在酒精里沉浮,梦见妻子麦拉说她永远不会原谅他。这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不得不向我屈服。
他的外壳坍塌了。一个脆弱、痛苦的Sebastian,他一身酒气伏在我的肩头哭泣。我作了极大的努力才没在这副模样的他面前展现我的狂喜。
他开始信任我。
8月3日
Seb是在强打起精神破案,某种程度上,他的执着已经到了与我完全一样的地步,为了Laura,为了Lily.不可否认,他确实与我完全契合。
Seb越发地信任我,但这不代表他就不会反抗我。他永远会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在他的心中有些东西不会死去。这就是他的珍贵之处。
Seb今天无意间称呼我为Ruben.自从Laura以后,他是唯一一个带着感情叫我的名字的人。
8月9日
那个叫Kidman的女探员似乎对莫比乌斯起了疑心,这可能会扰乱我的计划。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提醒Seb小心我,Seb似乎也从村民的失踪案里查出了些端倪。但他面对我时选择了隐瞒。
他不想我知道,或者,他自己也不愿相信。
我知道必须加快我的步伐,在他挣脱我的玻璃牢笼之前。
8月11日
Kidman带着莫比乌斯的新宠Lesile逃跑了。Lesile是马塞罗的研究重点,他自认为抢先我一步。从这个紧张症病患的精神状态看来,确实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STEM中枢,但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
一旦我和Seb的脑波同步,STEM的防御性能和容量都会大大提高,到时莫比乌斯也无法阻止我。
Kidman人间蒸发,这是个好消息。
8月15日
Seb越查越深,几乎要查到我当年的伤口了。他同时也在追查Kidman留下的线索。
8月27日
莫比乌斯试图用Lesile代替我的脑波强行运行STEM.
【中间一段被胡乱的笔迹划掉了。】
Seb在今天的心理咨询时毫无预兆地倒在了沙发上。最近他太累了。他的睡颜毫无防备,完全没有初见时的警觉。我吻了他。
晚安,Seb.你被卷进这场阴谋中很不幸。
9月7日
他对我越发地不信任,我看得到他脸上的纠结与痛苦。
“Ruben.”他问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非常简单,Seb.”这就是我的回答。
10月12日
Kidman找到了Seb,他显然知道了些什么,应该是关于莫比乌斯。具体的谈话我并不知晓,但即使Seb得知了关于我的真相,我也不会让他逃走。
STEM原型机已经启动,很快我的脑波就会和Seb同步,这时候他就会知道——
他是我的。【这里的字母全都用了大写,就像当初笔记的主人写他要复活姐姐一样。】
……
啪。Sebastian手中的笔记掉落到地上,大脑中的刺痛使他无法再看下去。身后的门缓缓打开,又咔的一声锁上。
“Ruben!”疼痛使Sebastian几乎没有力气掏枪,他只能一步一步后退,一直退到墙边。
“这是STEM启动的副作用,Seb.很快你就感觉不到了。”Ruben金色的眼睛让Sebastian联想到了一头志在必得的野兽,“因为在这以后,你将永远属于我。”
“不。”这是Sebastian昏迷前说出的最后一个单词,随后他一个趔趄,倒在了上前一步接住他的Ruben怀中。
-END-
【TEW】【RuSeb&SteSeb】某次闲谈
杂谈:半架空abo日常,完全没营养的脑抽产物,狂OOC,狂雷!貌似还有点肉渣
三个男人一台戏,八卦一下Castellanos警探的亚性别问题
题外话:经典模式限制存档真是烦爆了!还拿Seb和Lily的CG勾引我通关!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了!本来还想白金的,结果如龙极2的盘到了。……慢慢来吧……
“你有想过吗?”Steve突然说,“关于Castellanos警探的亚性别。”
克里姆森市警局,一个闲到发慌的下午。没有杀人案,没有抢劫或小偷,甚至没有打架斗殴。值班室里只剩三个人,警员Steve已经整理过三遍抢劫案的文件,正在和他的搭档Jackson下黑白棋。下到终盘,他毫无前兆地问了这么个敏感问题。
Jackson...
杂谈:半架空abo日常,完全没营养的脑抽产物,狂OOC,狂雷!貌似还有点肉渣
三个男人一台戏,八卦一下Castellanos警探的亚性别问题
题外话:经典模式限制存档真是烦爆了!还拿Seb和Lily的CG勾引我通关!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了!本来还想白金的,结果如龙极2的盘到了。……慢慢来吧……
“你有想过吗?”Steve突然说,“关于Castellanos警探的亚性别。”
克里姆森市警局,一个闲到发慌的下午。没有杀人案,没有抢劫或小偷,甚至没有打架斗殴。值班室里只剩三个人,警员Steve已经整理过三遍抢劫案的文件,正在和他的搭档Jackson下黑白棋。下到终盘,他毫无前兆地问了这么个敏感问题。
Jackson将最后一颗子翻转过来,抬眼望向对面的搭档:“你输了。你刚才问什么?”
“我知道我输了,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下棋。我问的是,Castellanos警探的亚性别,”Steve擦了下鼻子,谨慎地望向值班室门口,仿佛惧怕那里会突然出现一个裹了绷带的脑袋,“他——他跟很多人一样,没有公开自己的亚性别。你有想过这件事吗?”
“我知道你在问什么,”Jackson靠向椅背,双手交叠在胸前,“我的意思是,你这个问题毫无意义。那可是Sebstian Castellanos警探。无坚不摧、顽固不化的Castellanos!你是在暗示他的亚性别还有Alpha之外的可能吗?”
“身为Beat,我必须说明,”Steve清了清嗓子,“你永远不能凭外表确定一个人的亚性别。现在甚至连主性别都难以确定了——这是题外话,请把咖啡递给我,谢谢。我们知道他不是Beat,他请过发情期的休假。但是,如果他是Alpha……你从来没有在他身上闻到强烈的信息素吧?他也没有勾引过Omega什么的。”
“那可是Sebstian Castellanos,克服本能这种小事完全不算什么。而且Castellanos警探勾引Omega?你知道你造了个什么句子吗?”
“所以你也不能确定他不是Omega,既然他的意志那么坚定。”Steve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这完全有可能,一个Omega,靠意志压制了自己的生理本能。
“你不懂你为什么对他的亚性别这么执着。”Jackson无力地歪头望向搭档,“这对你有好处吗?你甚至没有决定性的证据。”
“'世上所有汹涌的故事灵感都来源于性欲和上司',我得说这两样都占。而且我有,”Steve晃动一根手指,“我有证据。某些人明显的倾向就是证据。”
“比如?”
“比如那位有点心理扭曲的Stefano Valentini,经常跟我们案子的那个记者。上次那个连环杀人案里,有人看了他的底片,发现他拍的Castellanos警探比拍的事件照片还多。”
“哦,天哪。”
“还有老是跑来的那位医学专家……Victoriano……你确定门口没站着人?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他平时的态度你也见到了,他的外号叫什么来着?”
“……背后灵。Castellanos的背后灵。”
“取这个外号的人真是不要命的天才……他总能突然从任何地方冒出来,该死。之前我路过二楼的电梯间,看见他们两个站在电梯里,好像在对峙。就在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对Castellanos说'You are mine'。”
“……You are mine?”
“原话如此。”
“哦…………哦。虽然我一点都不意外,但是……饶了我吧,'You are mine',现在还有人说这种16世纪的宣言?”
“Victoriano整个人都像是16世纪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重点在于,他们都挺中意Castellanos的,而他们两个都是Alpha。”
“这不能反映任何问题,Steve,你在以偏概全。共同点应该是他们两个都是怪人,而Castellanos一向招怪人喜欢。这根本与亚性别无关。”
“体格和性格也反映不了任何东西!”
“你的思路才有问题,没有任何人规定Alpha只能追求Omega。你才是16世纪的,如今是性别平等的时代!”
“Castellanos警探的确是Omega。”
一直坐在Jackson身后看报纸的巡警Oscar突然发话。对话戛然而止,Steve双手前撑,越过僵硬转头的Jackson的肩向那边探头探脑:“什么?Oscar,你说什么?”
“我说,”Oscar慢条斯理地收起报纸,“Castellanos警探是Omega,我亲眼所见。”
静默。
“这难道又是那一套?”Steve问,“'世上所有汹涌的故事灵感都来源于性欲和上司?'”
“对天发誓,”Oscar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永远忘不了我看到的景象。那天我在为Castellanos警探开车。”
“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卫生间。”Jackson站起身。
“我懂你的心情,但是现在,坐下吧,”Steve按住Jackson的肩膀,“Oscar,然后呢?”
“你真的想听?”
“当然!”Steve热切地往前探头,而Jackson的表情扭作一团。Oscar叹口气,摆出一张郑重其事的脸。“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就告诉你。但只有一点,看在Castellanos和我的份上,千万别告诉局里的人。
“……也就大概一周前吧,我开车送Castellanos警探去现场。就是那个连环杀人案,我相信你们都记得,最近一次发生在Victoriano家的地盘。那天Castellanos警探很焦躁,一路上抽了半烟灰缸的烟。我还以为他只是对毫无进展的事件感到烦躁,但事实证明不只是那样——别把嘴张那么大,Steve。我把他送到那片宅子的入口,他下车去做调查,一切都跟平常的勘查没有区别。但是他花了太长时间,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任何联络,这很不正常。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还不回来,打算下车找他。
“……直到我闻到空气中的信息素。我早该闻到的,那味道实在太浓了,我身为Beat都无法忽视。相当难忘的,火药味的信息素。”
“火药味的信息素?”
“而且一定是Omega的信息素,浓烈得要命,简直像……像团野火。我见过的Omega很多,但他们的信息素都很温和,甜腻,恰到好处。但这个不一样,太不一样了,没人能不被那味道吸引。我顺着那味道走进院子,转角时突然意识到我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但是已经晚了。
“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没见过那场景。那是你们刚才讨论的Victoriano和Valentini,以及……Castellanos警探。就在墙边。”
再度静默。
“我觉得你可以不用细讲下去。”Steve看了Jackson一眼,体贴地说。后者正仰头望天,仿佛世界业已崩塌。Oscar用力抚摸着额头:“放心,我也不想细讲。……Victoriano在,这并不奇怪,但是Valentini也在。也许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管他呢。总之,我知道了,那个气味是Castellanos警探的;附近并没有居民,否则这味道非得引起骚动不可。不过,或许我能忘掉空气中的信息素,但我忘不了那时的Castellanos警探。
“如果我没有替他开车,我一辈子都见不到那样的Castellanos警探。那样的……”Oscar绞尽脑汁考虑措辞,“那样的……不Castellanos。他乱糟糟的,裤子被扯到脚根,衣服和头发也一团糟。他的手被绑着,我听见他在咒骂,同时也在呻吟。声音相当痛苦,不过你知道的,是那种甜腻的痛苦。我要说那很——勾人。Victoriano在Castellanos身后,把他……按在墙上,而Valentini,天哪,那个意大利人还拿着相机!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管他的呢!我只知道Castellanos警探向来顽固不化、无坚不摧。但他那时候……就只像个Omega。”
Oscar停了一下。对面的Jackson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而Steve的神情难以形容。他继续说:“那时候的Castellanos真的令人难忘。当然,我立刻就逃跑了……我从来不知道我还能跑那么快。或许我被发现了,或许没有,这已经无所谓了,总之,我看到了。”
“后来呢?”Steve问,“他回车上了吗?”
Oscar打了个无奈的手势。“没有,我发了个消息给他,然后直接开车走了。我相信他就算没发现我,也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不过起码到今天为止,我还活的好好的。我认为,他肯定是在现场调查的时候被有预谋地突然袭击了。Victoriano和Valentini中意Castellanos,这谁都知道。”
Jackson已然心如死灰,而Steve陷入某种沉思。他问:“既然Castellanos是Omega,而且信息素又——像你说的——那么吸引人,那他是怎么做到不被发现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最终结论是烟,他的烟。他抽的并不是纯粹的烟草,里面应该混有抑制剂。那天他的烦躁,估计有很大一部分源于他的发情期。因为他的配偶之前——”
门口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Steve和Jackson同时跳了起来。
当Juli Kidman警探打开门时,桌上的棋盘已经被档案盖住,Steve和Jackson正认真地整理口供,Oscar刚刚剪下一片新闻,夹进记事本中。一个和平的下午。警探慢条斯理地环视一周,“到会议室集合,”她说,转身离开,“有新案子了。”
“还有,”Kidman转过头,“如果不想死在荒郊野外,就别再聊这个话题。”
三人报以冷汗直流的微笑。
【all耀】联五会议室的抢手货
国设时政,第一篇点文。
第一次写国设可能文笔不行
加上最近铺天盖地全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新闻,国际时政也少。详细在最后。
文章提到的新闻及事例会在文末加以注释。
其他点文还在码,最近小伙伴们没事就别出去了,待在家里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一定记得出门戴口罩,保护好自己。
亚瑟好歹也是活了几千年的生命体,见过的美人绝非少数。可唯独这个坐在他面前,带着有些多余的金框眼镜的东方男人,竟让他像是一位初经爱恋的少年,想看又不敢看,瞥离的视线又在犹豫间慢慢转了回来。
东方人的眼角清媚细长,配合着琥珀的瞳色和稍卷的睫毛,竟有些像狡黠的黑猫。他刚刚抿过一口温水,淡...
国设时政,第一篇点文。
第一次写国设可能文笔不行
加上最近铺天盖地全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新闻,国际时政也少。详细在最后。
文章提到的新闻及事例会在文末加以注释。
其他点文还在码,最近小伙伴们没事就别出去了,待在家里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一定记得出门戴口罩,保护好自己。
亚瑟好歹也是活了几千年的生命体,见过的美人绝非少数。可唯独这个坐在他面前,带着有些多余的金框眼镜的东方男人,竟让他像是一位初经爱恋的少年,想看又不敢看,瞥离的视线又在犹豫间慢慢转了回来。
东方人的眼角清媚细长,配合着琥珀的瞳色和稍卷的睫毛,竟有些像狡黠的黑猫。他刚刚抿过一口温水,淡粉的唇瓣湿润透亮,似乎是讲到了有意思的事情,那平整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些弧度:
"怎么了,柯克兰先生,您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没。。。。没"
亚瑟捂住自己的眼睛,暗骂为什么自己和弗朗西斯那个家伙一样了。
好不容易挨到王耀讲完,轮到美国总结了,亚瑟才缓缓松了口气。
对面东方人那修长的手指落在面前的桌子,留下来一板布洛芬止痛药和半张纸条,上面写着:
"柯克兰先生,如果您头还是疼的话,可以服用这种药。药的安全性我可以保证。请放心,中/国不会害您。"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在看他,那黑发的男人居然对着自己弯起了眉眼,漂亮的唇做出了一个口型:
"合作愉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亚瑟明明一点也不头疼,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把药就着水吃下了。
可能是察觉到了亚瑟和王耀的眼神交流,伊万强硬的伸过头去挡住王耀看阿尔的视线。
王耀感受到之后也只是好脾气的换了个角度继续抬头张望,直到人在桌下攥紧了自己的手。
十指相交的姿势一直持续到会议结束,等所有人都走了,王耀才慢慢起身:
"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可否请您放开手。"
"小耀如果不愿意,一开始不就能甩开伊万吗?"
"俄/罗/斯,如果您不想我从您身边再逃离一次,就请您收起那可怕的独占欲。"
这位高大的南斯拉夫人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张开双手环住王耀那相比起他而言略微瘦小的身体:
"中/国,永远是俄/罗/斯的东西,就像小耀永远属于伊万~。"
这一次的拥抱,伊万感觉到了王耀那冰冷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腰腹:
"俄/罗/斯先生,请您记好了,中国从来不是谁的附属品,中国属于所有中国人民。"
男人从人怀里挣脱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稍稍偏过脑袋:
"败类除外☆"
踩着黑亮的皮鞋推开会议室的门,堂堂正正的走在这条红地毯铺着的走廊。恍惚间又回到了建国当年穿着洗的发白的军装的自己,低下头捏着裤边窘迫的跟在伊万身后的那个可怜虫。
而现在,无论是谁都要尊称他一声中/国。
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大楼门口
"中/国,hero等你好久了!"
面前这位穿着咖色军装,碧蓝瞳孔外顶着一副眼镜的家伙叫做阿尔弗雷德,也就是美/国。外表极其聒噪,像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但实际上向某些国家投俩致命的原子弹他也能当做饭后闲话吩咐下去。
虽然介于最近的贸易制裁王耀并不是很喜欢他,但好歹这人曾经间接的帮过自己,不然本田菊那小崽子按当时的军事水平,自己起码还要多苦战三年往上。
"美/国先生等我做什么?"
东方人一副标准的狐狸面孔,明明心里对美/国处处干涉的作风早就恨之入骨,可明面上那副正派的笑容还是让人如沐春风。
"中/国,家里是不是已经被冠状病毒搞得一团糟了?"
"多谢您的关心,我想比起我,您最好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惹怒了伊/朗,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hero从来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对了王耀,hero家里那个查出冠状病毒的家伙,再观察48小时就可以出院了哦~☆"
"恭喜恭喜。"
美国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
"中/国如果恳求hero帮忙的话,hero到也不是不能考虑。"
"如果您现在当真有治疗新型病毒的特效药,我自会向您请求。只可惜,先研究出来的还不一定是哪方呢?阿尔弗雷德先生。"
美/国突然觉得这个中国人的确和自己预想中一样碍眼,还是那副单薄的惨兮兮的模样,才最适合他。不过无论变成什么样,都阻止不了自己对他的渴求。建立在金钱之上的,更深层次的渴求。
王耀摆了摆手,看着弗朗西斯开着车停在他身边,淡淡笑道:
"那就失礼了,美/国君。"
法国人的敞篷车坐着的确舒服。
王耀的腰前两天扭伤了,弗朗西斯为此特地在副驾驶上加了一块软和的坐垫。
"有心了。"
"对待王耀,哥哥自然是要细心~"
正好遇上了红灯,驾驶位上的男人开始不安分起来。
宽厚的大手环过王耀精瘦的腰肢,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人虽然有些不满却也不多说什么。直到弗朗西斯抬起他的下巴想要亲吻他时:
"请别靠过来,我身上有病菌,传染给您可不好。"
似乎是意识到这人别扭的原因,弗朗西斯轻笑一声把手放回方向盘:
"都是哥哥家那些不懂事的家伙做的,王耀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
"不,我并不是在生气,毕竟这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将病毒带去了贵国。"
"不说这些了,王耀今晚来哥哥家吗?"
说罢还对着王耀眨了眨眼。
法国男人似乎天生就带有一种令人痴迷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优雅贵气,金色的长卷发格外顺滑,碧蓝的眼眸被几缕发丝遮挡。他的手腕带着一块名贵手表,还是去年王耀送他的生日礼物。衣服的领口微敞,竟有些情色的意味。
不过王耀自己就是这方面的顶尖选手,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被引诱。
东方男人故作头痛的样子,慢慢垂下眼眸:
"但如果不尽早研制出特效药,会给其他国家添麻烦。今晚我还是去王京那里帮帮忙,打下手吧。"
看人有些郁闷的模样,弗朗西斯居然有几分愧疚,认为是自己家里那些孩子对王耀施加了压力,也不好强留,乖乖把人送去了王京那。
2020年一月十七日,中美签订第一阶段经贸协定。
王耀和阿尔弗雷德自然也要莅临观礼。
东方人的脸上什么时候都挂着一副官方的笑容,惹的这位美国小伙总想抽点时间逗逗他。
阿尔今天少有的穿了一件银灰色军装,刘海也被全部用发胶梳上去了,远看还真有点德/国的味道。
"中/国,你觉得这样就算赢了吗?"
知道人是来找事的,王耀也不乐意接这茬。
"无论给你们多少年,世界还是hero的。。。"
"阿尔。"还没等人说完,王耀就先开了口,
"以后你还是就把刘海梳上去吧。"
"怎么,中/国觉得hero这样很帅?"
"不,如果把您看成是德国,我想心里也就没有那么隔应了。"
美/国居然没像自己想象中的暴跳如雷。按王耀的猜测,阿尔应该和川普川建国先生一样是个控制不好情绪的浮躁男人。可现在,他居然只是平静的侧过头,嘴角还勾起一阵诡笑:
"王耀,你真该庆幸这是和平年代,不然。。。你可早落在hero手里了。"
"没有竞争的压力,就是堕落的开始。中方也非常希望美方能继续同我们一道,将世界经济带向更好发展。"
阿尔弗雷德这时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摄像机已经对准了他们两人。
王耀在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被一旁的领导人带走了:
"今晚与俄方有电话会谈。"
"是您与普京先生还是?"
"您说呢?不过只是件小事,有关黑河一布拉戈维申斯克口岸的放假商定。"
"我知道了"
阿尔弗雷德总觉得有些刺耳,当年自己花了那么长时间才从伊万手里把王耀抢过来,怎么,又要投怀送抱回去了?
他拿起手机,给本田菊发了个消息:
"hero觉得五眼联盟有必要扩展一下。"
傍晚,王耀收到关于日方发布的将"五眼联盟"升级为"五眼联盟+"的报道还着实有那么一阵的压迫感。还没等他消化完,手机就又响了。
"小耀,你也看见本田菊发的那个东西了吧。"
"嗯。"
"阿尔的意图,小耀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软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王耀闻言到也在心里嘲笑了他一句:
阿尔的意图我是不清楚,但你伊万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非常抱歉,中方暂时没有意向与任何国家成为军事同盟。"
"呵呵呵,小耀你还是这样疑神疑鬼的呢~不过既然你不愿意,伊万也就不强求你。"
挂了电话的伊万笑眯眯的看着手边资料,旁边倒茶的助理也听到了些:
"那个,您为什么不再争取一下呢?很明显这对双方都有利,中/国也不是那种脑袋不清晰的人。"
"呵呵呵~~"伊万按了按手里的原子笔:
"总有一天,他会像当年那样抱着伊万,哭着乞求的~在这之前,只要好好欣赏小耀的哭脸就够了。"
"可按中国现在的力量,恐怕是不太。。。"
"出去!"
平日里笑脸对人的伊万居然一下子生气起来,透亮的紫色死死盯着人,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冰冷彻骨。
"是。。。。"
站在窗子前,正好能看见远处红场的景象,那是当年,自己教他用枪的地方。
眼泪挂在那东方人混浊不堪的面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和布条。
俄罗斯向中国承运来一百一十万只医用口罩。
(①英国历史有人说有三四千年,只是其中断断续续不知该不该算,也有人说英国历史只有几百年。但是大部分认定为千年以上。
②美国某医院接收了一位携带新型冠状病毒的病人,并表示再观察四十八小时后就可以出院。
③由于有人在中法之间做交流贸易,所以当他得了新型冠状病毒时不小心将病毒带去了法国。法国小部分民众在地铁等公共场合辱骂中国留学生。
④武汉爆发新型冠状病毒,各国领事馆都建议人民撤离,唯独德国没有,据说是因为德国人相信中国能够解决这次病毒。
⑤经中俄双方商定,黑河一布拉戈维申斯克旅检、货检口岸春节放假休息至2020年1月31日,2020年2月1日起恢复正常工作。
⑥
“五眼联盟”升级为“五眼联盟+”,美国扩大“情报圈”剑指中俄朝!
日本共同社26日称,作为情报共享框架“五眼联盟”成员的美国、英国、加拿大等5个英语圈国家情报部门为抑制朝鲜的“挑衅行为”,启动“扩大版”框架,加上了日本、韩国、法国。各方将不局限于现行日美韩“弹道导弹分析”的情报合作机制,进一步深化合作。
美国考虑到中国等国家在网络、太空等新领域威胁扩大,力争通过英语圈5国及其他友好国组成“五眼联盟+”框架进行抗衡。
美海军第7舰队旗舰“蓝岭”号作为指挥协调所,监视朝鲜籍船只在海上贴近其他船只进行“倒货”行为。此前,并没有针对此类活动的情报部门的合作框架。
美国借“朝鲜导弹”为由,牵头将情报圈扩大,其重心是威慑中国俄罗斯不断进步的军事力量,中俄反制必须加强情报互联互通互判,抵消其扩大的情报圈的威慑。
以上有小部分来源微博新闻,非官方报道,但我看了评论,事实的真实性也比较大(有亲身经历者)
最近新闻包括国际新闻,国内平台能查到的除了这个新病毒就是中美贸易协定,澳大利亚山火,和美伊矛盾。可能内容有些扁平,请见谅)
平时:注意一下俄罗斯那个是我的疏忽,应该是地方政府购入!俄罗斯承运,并不是捐赠抱歉啊大家
—记2020年春晚—
三百六十多天都盼着过年,一年守到头来都等着春节。
人潮涌动中泄出的潮水般的思念和游子心切,曾是黑夜里最明亮的星点,镶在黑暗的地球上,勾勒出他昂首挺胸的模样。
然而这些曾象征着家乡和团圆的光芒,在今年成为了最可怕的噩梦。
“喂?”
“喂,王耀,是我。”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传来,隔着遥远的太平洋和电磁波动。
“有什么急事吗?”
“不,算不上急事……”
“嗯,我知道了。没事的话,今天别再打了,过几天我给你回电。”那人没什么感情地回话,接着就是忙音。
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举着手机十多秒没动,最后不大甘心地放下手,转头看了看窗外。
东方的天,是灰色的。...
三百六十多天都盼着过年,一年守到头来都等着春节。
人潮涌动中泄出的潮水般的思念和游子心切,曾是黑夜里最明亮的星点,镶在黑暗的地球上,勾勒出他昂首挺胸的模样。
然而这些曾象征着家乡和团圆的光芒,在今年成为了最可怕的噩梦。
“喂?”
“喂,王耀,是我。”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传来,隔着遥远的太平洋和电磁波动。
“有什么急事吗?”
“不,算不上急事……”
“嗯,我知道了。没事的话,今天别再打了,过几天我给你回电。”那人没什么感情地回话,接着就是忙音。
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举着手机十多秒没动,最后不大甘心地放下手,转头看了看窗外。
东方的天,是灰色的。
===========
===19:31===
“王先生,”一身白色的护士长疾步领着他走向走廊深处,“我们仍然不建议您进入房间,但既然您执意……请一定谨慎。”
王耀白色口罩下的表情谁也看不见,他只是点了点头,感激地拍了拍护士长肩膀:“谢谢,我会的,您快去忙吧……”话到嘴边,他又迟疑了一下,半晌,才慢吞吞说了几个字。
“新年快乐。”
护士长对他微笑:“新年快乐。”
随后二人相背而去。
一个奔赴生与死的前线,一个坚守伤与痛的阵地。
===========
===19:36===
王耀没有接受医护人员递来的全套防护装备,他最初甚至不想戴上那层实际作用并不大的口罩……但他最终还是退步了,当他看见那一张张脸上的担忧和劝慰后。
“小子,还想睡多久……”进入生气微弱的隔离房间,王耀站到了床边,低头看着自家的小孩。
王鄂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一向很活泼很要强,有时候会跟着王湘闹腾几下,但从来都自有分寸。王耀垂着眼睫,默默想着,伸手拨开孩子脸旁凌乱的碎发,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他。
“……哥?”王鄂其实知道他来了,难过地睁开眼看了看大哥,然后才放心地歪着头倚了过去,王耀连忙站近了一点,好替他承力,手背挨了挨他滚烫的脸颊。
“睡好,别扭着脖子,”曾经惯用的字眼含在口中来回反复,最后还是用上了,“乖。”
“哥。”
不记得上一次虚弱成这样是哪朝哪代的事了,王鄂自觉是个很坚强的人,但他怎么也抵抗不了眼眶慢慢湿润的失控,无力感把人拖着往下坠,甚至出现了濒死的错觉。
“小鄂?”
“哥……”王鄂抬起头,他的脑袋昏胀到根本看不清王耀的头在哪里,泪眼婆娑,浑身无力。除了虚弱之外,他还在害怕,“……我会死吗?”
王耀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手足无措地俯身将王鄂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拍着他的脊背,像哄小孩一样,不停地告诉他:“不会。”
“但我感觉我回不去了。”
“回哪儿?”
“回家。”王鄂挂着绝望的表情,淌着比身体更加滚烫的泪水,凄惨地笑了笑。
他能听见大哥的呼吸声很急促,一下又一下,砸在心里。
他的城,他的人们,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
===========
===20:08===
“手机给我。”王苏面无表情地向王浙摊开手,“我要联系大哥。”
“别添乱,他都说了晚点会和我们联系的,你听话点。”王浙眉头死死皱着,没空顾及王苏的情绪——他正在和费里西安诺交涉。
【王鄂现在真的没有办法联系到吗?】
【很抱歉,他现在情况不太稳定,处于深度隔离】
【王耀也找不到?】
【是的,他没向任何人透露他的去向,我们也找不到他】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也有华人群体处于隔离状态,是一个来自武汉的旅行团】
【有感染者吗?】
【目前还没有发现,但似乎本地人之中也出现病例了,我们希望能尽快联系到王耀,才好商量如何处理】
【好的,如果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知您】
【谢谢】
对话告一段落,王浙瘫倒在椅背上,他浑身都在发烫却无可奈何。王苏在一旁站了许久,才终于走过来,语气缓和了不少,说:“事太多了,我们没法处理的。”
江浙和湖北距离并不远,他们两个也早早地就把自己关在家里自我隔离,王沪来过又被赶走,当时王苏在猫眼里看见他委屈巴巴的小模样,浮起一个苦笑。
“别想了,他们找大哥是图省事,找得到算运气找不到也无所谓。”王浙淡淡地说,心知王苏这两天也没法冷静下来,语气渐渐带上了怜爱:“傻丫头,你当大哥不知道么?”
“……哼。”
“好了,别干坐着,去开电视吧。”
“嗯?”
“就我们两个人,也得看看春晚吧,嗯?这会儿刚开场呢,还赶得上。”
王苏没搭腔,走到电视柜前找遥控器,王浙看不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明白她怎么了。
她在想啊,若他们有来世,一起生于一户平常人家,就算她头发花白、走路打颤,他的哥哥们大概也会笑着拍拍她的脑袋,说一句“傻丫头”吧。
到那时候,她也会顺手揉乱王沪的头发,连脸上的皱纹都跟着笑。
===========
===20:29===
王耀最终还是按开了电视。
王鄂所在的隔离室之前是一件单人vip病房,临时改成了隔离间安置他,所以墙上挂了台电视,所幸电还连着。
来之前医生就跟他说明过王鄂的特殊性,家中隔离是无效的,必须专门隔离观察。
他的情况不比常人,虽不存在生命险情,但体内的病毒异常活泼,完全就是一个巨大的感染源。
王耀刚听到这解释的时候说可不是嘛,集万千病毒于一身,谁都不敢近身。就连王耀自己,在王鄂旁边待久了也开始出现症状,不过他没跟人说,想着最多也就跟着发会儿烧,不会怎么样。
他们一大家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发热,除去王鄂,严重的如王浙王苏,已经做好了长期自我隔离的准备,其他症状轻微的也基本上待在家里,去不了前线就各自坐好调度工作。
阿尔弗雷德打进来过后,王耀拒接一切国际电话,对自家孩子们也交代了别打进来,他要保持每一通电话都留给前线的情况报告和后方支援工作。
这是几千人的生命线,绝不能被占用。
几乎每隔十多分钟王耀就要接一次手机,上至中央物资调用,下至各地方响应和封锁。然而八点左右开始,没有打进来一个电话。
多次确认信号良好后,他能做的也只有将事情往好的方向猜测。
王鄂靠在床头,耷拉着眼皮,恹恹地看着他哥走来走去,过了好久,突然出声:“哥。”
“哎。”王耀来了以后,不知道听到多少声哥了,但他每次都认认真真答应着。
“我们看春晚吧。”
王耀一回头,王鄂对他笑。
他们的精神压力都巨大,甚至于超越了肉体的痛苦。
可毕竟……今天是过年啊。
===========
===20:33===
“靠,你离我远点,”王渝拿手臂推了推王川,另一只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口罩,“我这个凶。”
“屁话,老子怕这个?”王川敲了敲杯沿,强迫他喝水。
王川那边虽说旅游量大,但至少防护措施做得及时,迄今为止情况并不凶险。
王渝的境况就要糟糕多了,他本人发了一两天的烧,待在家里不敢出门怕传染路人。本来想把王川也赶回去,结果被人按在沙发上一顿摩擦,没拗过他哥。
“赶快,把水喝了,不喝你就等着烧脱水吧。”王川威胁他,给他灌了几口温开水,看着人皱着脸听话的模样,仿佛又瞧见了小时候的王渝。
王渝刚出现的时候又小又弱,住在京城的大哥根本顾不上他,王川认认真真地照顾他、养他、教他,一转眼,少年心性过去了,桀骜叛逆过去了……没想到,时隔多年,还有机会重温一遍养小孩的快乐。
“……演什么呢?”王渝想蹭过来,但又突然停在二十厘米远,磨磨唧唧地不敢靠太近,被王川一把揽过来。
“我有病!”王渝吼他。
“对啊!”王川也吼。
“……会传染的。”王渝被他一捎带,愣了,话也软了。
“我知道啊,看,那不正在讲吗。”王川让他看电视。
电子屏上,白岩松正在讲话。
他身后是身着白衣的人们,用不知疲惫的坚守换取来之不易的笑容。
“春晚还在呢。”
他们在几近崩溃之时,能够抬头看一眼繁华盛大的舞台,看一眼快乐欢欣的人群,于是更加牢记,自己的使命——正是守护这些美好的存在。
王耀坐在病床旁,伸手给王鄂掖了掖被角,顺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王鄂抬头看他。
“瞧见没,这么多人都在为你们拼命,他们甚至见不到自己的亲人,回不到自己的故乡……我们正处于一场战争,”王耀的眼神难以捉摸,“一旦战败,国不成国,家不成家,所以……”
我们在这里,同生共死。
===========
===21:53====
“起来,该吃点东西了。”王耀把王鄂扒拉起来,开了个罐头,给他喂了几口八宝粥。
电视还开着,虽然两人都没怎么看,但只要听到主持人的声音、瞥到红暖的灯光,就是过年。
“不要了……”王鄂一个劲躲,他以为自己反抗得很坚决,实际上在王耀眼里他就是扭了几下。
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王鄂,同时也失去了对疫情的处理能力,与当前武汉市的时失控混乱正相印证,王耀暂时拿不到着手武汉的权限,目前只能静等。
王鄂看了眼电视,随即便被演出内容吸引了。
一幕《晨光曲》,让他无可避免地回忆起旧时光。
说起来,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街道是什么样子的?
他慌张地发现自己记不起来了。
他多久没见过王沪了?
他多久……没见过兄弟姐妹了?
“哥,我的手机在外套里面。”
“嗯?”
“帮我拿一下吧,我想看看他们。”
===========
===22:08===
王云:“接上了?”
王贵:“喂?”
王青:“诶,在这儿呢,青藏甘宁新都在呢!”
“嘿,咱俩还担心信号不好接不进去呢……”王云瞎念叨。
“大哥过年好!”那边五个人齐齐喊到,结果王甘一个人破音了,惹得一片嘲笑。
“小蒙不在吗?”王耀问。
王蒙:“嗯哼~不在。”
“王蒙在我们这里,”王黑对着镜头说,王吉王辽的脑袋从画框边冒进来,“大哥在哪里?”
王耀:“我和小鄂在一起,医院里。”
“哇啊啊啊大哥诶!想死你了我!”王苏狂叫,“小沪在吗?”
一个接一个,都连进多方视频通话。
王沪:“在,我和干姐待一起的……哦还有皖哥。”
王皖的脸被镜头一晃而过,他笑着轻轻打了王沪一下:“又差点给我忘了是不?”
王耀:“小秦一个人?”
“嗯。”王秦脸挺臭,大过年的,他却一个人坐家里,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还有谁一个人玩的?给秦哥配个z……对!”王津的声音传来,依旧是闹腾着,王京在一边笑,招手叫王冀过来。
“孤家寡人谁还不是呢!”王湘抱怨。
“我也一个人,不过配种就算了,品种对不上……”王豫这时看见了王冀,专门向他挥了挥手,“怎么样?”
王冀:“还成,包饺子呢,明天给你送过来。”
“哎哟喂你俩这过的是小两口分居生活啊!”王琼连进来了,不过没调试好,音量巨大,王闽和王粤在不远处大笑,还有王桂笑骂他胡说八道。
王耀听着他们闹,心里既欣慰又无奈,在没办法团聚的情况下,这样短暂的相遇也算是团圆了。
“各自安排好了啊,给你们看看王鄂,反应迟钝的下场……”王耀开着玩笑,把镜头转给王鄂。
“小鄂怎么样了?”王湘急吼吼地凑上来,脸被镜头畸变之后的模样成功让王鄂笑了出来。
“烧着呢,没好转。”王耀声音从旁边飘来,有一说一,没什么春节报喜不报忧的规矩。
“唉……”
“小可怜啊,心疼。”
“行了,你们自个儿管好就行,一个人过年的也别搁那儿寂寞了,电视开开看春晚……不好看也给我看。”
“得嘞!”
“收到!”
“哈哈哈好哒!”
……
春晚不一定要精彩,但一定要存在。
因为当我们无法相见时,我们至少还听着同一首歌曲,看着同一段小品。
===========
===23:17===
各个地方的来电从十一点开始速度慢了下来,情况也趋于稳定,捱过了最初的措手不及,王耀守着王鄂,不小心睡了过去。
这是他两天以来第一次睡着,仅仅是为了维持生理运作。
等他再醒过来时,王鄂也没睡,精神反而比傍晚时好了不少,正拿着手机看实时情况。
“不累?”
“嗯。”
王鄂答完话之后两人陷入了沉默,王耀按开自己手机锁屏看了看,没有未接听记录。事实上他只休息了半小时而已。
“哥,你说……以后会怎么样?”
“……”王耀疲惫地眨了眨眼睛,也沉默了很久,最终却没有更多言语,“不知道。”
“你说,会不会……”王鄂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萦绕着网络上无数的评论言语,白色的天花板活活生出了灰败的颜色。
“不知道,”王耀说了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倦容彻底地显露出来,他自我放纵般地倚在床头,头发有些扎眼睛,“对于未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经历过,小鄂,我记不得你当时在不在,可能是很早以前吧,也可能只是近几百年的事,我当时就和现在一样束手无策。”
“我走在街上,被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下,那人跟我道歉说对不起,说完后他就倒地,再也没起来过。”
“那个时候啊,那个时候……”王耀沉吟了一下,“也没有药,没法隔离,我躺在床上,三天内昏死过去两次,浑身都是溃烂的伤口。没有人能接近我。”
“嚯,这么一说……那我也算是经历过阵仗最大的隔离了吧,”王耀说着说着自己笑了,“不过毕竟……我现在还活着。”
“你要是问我之后会怎么样,我说不准……也许经济会倒退,也许成就会被摧毁,也许从此以后都会戴上一个可怕的标签……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迷茫,但我没法说服自己去害怕。”
王鄂侧头,看见王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睛里锐利的光芒在涌动,剑锋般地、活生生地插入尘埃间隙。被鞘呵护多年的刀,或许有人谣传它行将就木,但请记住——它依旧能斩妖除魔、开天辟地。
“我的国人会活下来,我的民族会活下来。”
“这就够了。”
我们同生死,我们共进退。
“小鄂,你回家了,有我的地方,就是家。”
===========
===00:58===
“完了是吗?”
“早完了,你瞎了吗。”
“过了零点我就没看了。”
伊万没答话。
“王耀也跟你说了别打他电话?”阿尔弗雷德在手机里问他。
“嗯。”伊万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就真没打?”
“被拒接,够了,别再试探我了。”他的声音已经明显不耐烦了。
阿尔弗雷德冷笑了一声,挂了。
然而布拉金斯基冰冷的声音依旧在他脑海里与他对话。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他把好意和恶意全都抵挡开了,他不打算去分辨和接受任何一样
【那又怎样,他愿意我就接受,即使我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旁观者。】
——呵呵,你也只剩妥协的份了,但我不甘心。
【拉倒吧,只有蠢蛋才会逆着枪口往回撞。】
——世界上总是需要几个蠢蛋的,白痴。
蠢蛋和白痴都觉得各自做了最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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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3===
“喂。”
“有新消息了。”
“说。”
“军队已经陆续抵达了,还有……”
“还有什么?”
“病毒,被观测到了。”
“……很好。”
别害怕,这次我们并肩作战。
===========
===5:53===
“喂?”
“是我。”
“你怎么……”
“我找了别的号来用。”
“……好吧,有事吗?”
“有事。我想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王耀一愣,阿尔弗雷德静静地等他回话。
“稳定下来了,其他的不好说。怎么着,你替世界卫生组织问的?”王耀调侃他,没太认真。
“愿上帝保佑你们。”
阿尔弗雷德说完之后,又停下来等他回话。
“……谢谢。”
这是最糟糕的新年,却也有最好的新年礼物。
王耀站在医院走廊的落地窗前,外面是无尽的黑夜,城市像是被笼罩了一层暗纱,所有的灯都很朦胧,和王耀的神色一般凝重。
这一整夜,所有的人都在抗争,有人在病床上抗争,有人在病床前抗争,有人奔波在黑暗无边的城市里,有人深陷于白炽灯之下实验台之上。
有的人倒在了无名的角落里,有的人离开于冰冷的隔离室,有的人逆流而行来到了最前线,有的人看着美好的春晚也守着不断更新的消息。
王耀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仰着头,纹丝不动。
慢慢地,他浮出一个微笑,手掌压在玻璃上,指缝间析出一丝微弱的光。
看,太阳要出来了。
—————End—————
【all耀】糟糕啦,老板变团子了!
王耀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变成一小团子的。
不过是抿了小口咖啡,刚察觉味道不对劲就眼前一黑,再睁眼只能在衣服堆里徒劳挣扎,发出不明的啾啾啾声。
下午还有每月例行会议,董事会的人也会参加。一想到没看见他,某个小霸王发怒的样子王耀白乎乎的身体就抖了抖。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那个天杀的阿尔弗雷德,至于对他死缠烂打纠缠不休么,王耀泄气的趴作一团。
办公室门被敲响,没得到回应,来人也不客气直接开门。他听到了门被反锁的声音,然后脚步声靠近。
“耀?”
啊,这个时间点来的应该是他的助理亚瑟。王耀努力探头,和忍着一脸惊奇的亚瑟对视。
“是么,喝了一...
王耀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变成一小团子的。
不过是抿了小口咖啡,刚察觉味道不对劲就眼前一黑,再睁眼只能在衣服堆里徒劳挣扎,发出不明的啾啾啾声。
下午还有每月例行会议,董事会的人也会参加。一想到没看见他,某个小霸王发怒的样子王耀白乎乎的身体就抖了抖。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那个天杀的阿尔弗雷德,至于对他死缠烂打纠缠不休么,王耀泄气的趴作一团。
办公室门被敲响,没得到回应,来人也不客气直接开门。他听到了门被反锁的声音,然后脚步声靠近。
“耀?”
啊,这个时间点来的应该是他的助理亚瑟。王耀努力探头,和忍着一脸惊奇的亚瑟对视。
“是么,喝了一口咖啡后就变成这样了吗?”
王耀点点头。不愧是他的贴心助理,鸡同鸭讲一番,亚瑟猜的都对。不过真不知怎么的,他看起来有点心虚。
在王耀指示下,亚瑟捧着王耀放在垫着帕子的桌上开始这叠衣服。
不对,大兄弟!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不要直勾勾盯着我的熊猫平角裤,我知道它很可爱。哎——快放下,你鼻血都要喷到我裤裤上了,我可喜欢那条滚滚内.裤啊!
大门砰地一声被踹开,金发小霸王气冲冲地撞进来揪着亚瑟的衣领,咬牙切齿:“好你个亚瑟,我就知道你待在王耀身边肯定不怀好心……”
“……耀呢?”
阿尔弗雷德才发现自己抓.奸的主角之一不见,反而在桌子上看到一个拳头大小的、白花花软绵绵的小团子。小团子身后有一条可爱的黑色小马尾,金色的桃花眼圆溜溜的眨巴眨巴。
“耀!”
小团子一跳,软绵绵的皮都炸起来了,和王耀看见他热情如火的样子如出一辙。没错,就是他的王耀了!
“耀你怎么变成团子了。”阿尔弗雷德快速捞起耀团子,在亚瑟围攻前逃出办公室,“没事,我带你去玩。”
“死脂肪球,你说耀变成团子了?”伊万靠在墙角笑得一脸阴森,“把小耀留下快滚吧。”
来者是伊万.布拉金斯基,王耀手下干将,人事部奇才。只要人往那一站,什么问题都迎面而解,王耀可喜欢拉这快一米九的大汉装场面了。伊万平时就喜欢粘着王耀,说话软软地煞是可爱。但自从阿尔弗雷德屡屡往王耀办公室跑,伊万便和阿尔弗雷德杠上了,见面就要打。恐怖指数几何式上升,被王耀归类第二不想见到的人。该死的阿尔弗雷德,还他乖巧可爱的小白熊!
“死北极熊,你还是滚回去做白日梦去吧。”
两人间气氛剑拔弩张,电闪雷鸣的背景都具现化出来,王耀顶在阿尔弗雷德头上,咬着金色呆毛瑟瑟发抖,不远处亚瑟也赶过来了。
——好大一场面。
王耀被策划部的弗兰西斯拐到手里,男人抱着王耀脸上一片红晕,嘴里发出不明的声音。
“啊啊啊啊,看哥哥发现了什么?团子boss真的好可爱啊!”边说边用下巴蹭着白团子。
好你个弗朗斯西,平日便爱现殷勤,天天不是玫瑰就是美食。现在暴露了吧,嘴上叫着boss,其实一点也不尊重他!啊好痛,胡渣好扎人,你快给我闪开!你身上的古龙水味对现在的我来说好刺鼻嘤QAQ
还是本田菊上前解救他的。
“波诺弗瓦先生,boss已近很难受了,请将boss交给我。”
难得一向待人恭敬的日.本青年态度强硬,弗兰西斯饶有兴致的瞧了一眼本田菊,看透了本田菊的小心思。他恋恋不舍地撸猫似得最后摸了一把耀团,在王耀啾啾啾抗议声中交给本田菊。
“Boss交给你了,真是的,另外三个人也不能不管啊。”
本田菊看着法国男人走进‘战场’,才转身抱着王耀走进办公室。他手法娴熟的撸着王耀,但王耀却一点都不舒服。本田菊在他心底形象一直都是低着头,默默完成他布置的任务。而此刻王耀汗毛颤栗,男人的眼睛黑漆漆的,一脸绯红,还喘着粗气。
——喘、喘什么粗气,好可怕!
“嘿本田,你在做什么?”本田的同组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走了过来。
“哎~Boss变成团子了。”费里西安诺好奇的探过身子,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几下白团子,“真可爱呀。”
费里西安诺还想多戳戳,亚瑟一行人轰轰烈烈的过来了,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不知谁吼了一句BOSS不见了,所有人都被似按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他们找不到王耀了。
此时王耀躲在费里西安诺的口袋里松了口气,被不知情的费里带回家,王耀跳出口袋,悄悄躺在费里西安诺身旁。被折腾了一整天,王耀听着费里的呼吸声,打了个哈欠也睡着了。
清晨,费里西迷迷糊糊的醒来。有什么压着他的胸口,还有暗暗的幽香。他挣扎着挣开眼,瞬间清醒。
散着一头青丝的睡美人赤.裸.着躺在他胸口酣睡,纤长的睫毛颤动,琉璃琥珀似得眼珠泛着柔光。
“早安费里。”王耀如是说道。
—FIN—
(彩蛋之一)
工作日。
恢复人形的王老板气势汹汹地宣布——这个月你们的奖金全都取消!
(彩蛋之二)
“真可惜啊,又是失败品。”亚瑟失望的倒掉了手中的液体。
—FIN(True)—
彩蛋+正文有小细节(蹲)
人生赢家费里西安诺! 费里真可爱,伊耀真好磕(小声)
【联耀】玛丽苏与玛丽苏(11)
额......还没到车。
亚瑟慢慢蹲下身,将自己浸入温暖的液体中。他非常享受赤裸的身体被温水包裹的感觉,像是回到了母体中,尽管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被孕育的滋味。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双手伸直了撑在浴池边缘,半闭着眼眸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你介意和我共浴吗?"亚瑟侧过头询问迟迟没有下水的王耀,压制着不满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捍卫着岛国不容折损的自尊心。
王耀摇头微笑,"当然不介意。"
亚瑟面色稍霁,待王耀脱下浴袍进入池水中后,从自己的浴袍下抽出白色绢帕,长臂一伸,嫌弃地说:"你的头发都浸到水里了,既然要泡温泉,好歹把头发扎起来。"...
额......还没到车。
亚瑟慢慢蹲下身,将自己浸入温暖的液体中。他非常享受赤裸的身体被温水包裹的感觉,像是回到了母体中,尽管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被孕育的滋味。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双手伸直了撑在浴池边缘,半闭着眼眸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你介意和我共浴吗?"亚瑟侧过头询问迟迟没有下水的王耀,压制着不满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捍卫着岛国不容折损的自尊心。
王耀摇头微笑,"当然不介意。"
亚瑟面色稍霁,待王耀脱下浴袍进入池水中后,从自己的浴袍下抽出白色绢帕,长臂一伸,嫌弃地说:"你的头发都浸到水里了,既然要泡温泉,好歹把头发扎起来。"
王耀利索地将头发拢到头顶,但是他一只手抓着头发,没有办法仅凭另一只手系帕子,不得不求助亚瑟,"劳驾您帮忙扎一下。"
"作为绅士,我一向不会对别人的求助置之不理。"亚瑟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
王耀背对他,笑了一声,"柯克兰先生当着我的面说这样的话,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亚瑟恶趣味地用手帕在王耀的头发上扎了一个蝴蝶结,目光从上往下滑的时候落到了王耀异常白皙的后颈上,不同于艺妓大敞开的和服领口露出的一截粉质的惨白,王耀的后颈光滑细腻,温润皙透,没有一点瑕疵,在昏黄的廊灯下泛着柔和水光。
亚瑟情不自禁伸手抚摸,像品鉴一段上好的丝绸,手下柔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在他心驰神荡的时候,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心头闪现,但来不及抓住蛛丝马迹,他的大脑就变得空白了。
"我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王耀问。
亚瑟恍然回过神,惊讶地看着自己不安分的手,真是见鬼了!
"是的,有脏东西。"亚瑟平静地回答。
"谢谢。"王耀转过身面对亚瑟,和气地笑道。
"不客气。"亚瑟动了动嘴唇。
王耀学着亚瑟的样子靠在池壁上,闭着眼睛享受温泉的滋润。亚瑟则在他闭上眼后偷偷地打量起他的侧脸。是这张脸没错,就算是双胞胎也会在面貌上有些微的差别,眼前的这张脸和亚瑟在各类政治场合中经常见到的那张脸没有任何差别。且当王耀背对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王耀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所以"替身"的猜测可以完全PASS了。
如果不是替身,为什么一个人能表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从言行举止到一些不自觉流露的微表情,都是完完全全的两种风格。就像是同一个身体住进了不同的灵魂,思及至此,亚瑟脑中灵光乍现,难道王耀有多重人格?
"要我说,两个人泡温泉有什么意思,至少要三个人一起玩才有趣。"
浴场的和门突然被拉开,弗朗西斯慵懒的声音比他的人先一步闯入亚瑟的意识。
"但是我介意和你这样的家伙泡在一个池子里。"亚瑟不留情面地说。
"越是心怀不轨才越是恐惧逃避,小亚蒂难道对我存有非分之想?"
"我非常敬佩您的自信以及丰富的想象力,为了避免自恋的法国人误会,我得确认一下,你明白我不是在夸奖你,对吗?"
"但我认为那就是夸奖,自信和丰富的想象力是浪漫的前提。我喜欢这两种品质,顺便说一句,我喜欢耀头上的白色蝴蝶,非常适合他。"弗朗西斯在浴池前坐下。
"蝴蝶结是柯克兰先生的手艺。"王耀解释道。
"噢,柯克兰先生终于展现了与我一致的时尚品味。"弗朗西斯故作惊叹。
"和你一致可不是褒义词。"亚瑟面露嫌恶之色。
"但过去几百年伦敦一直是巴黎风尚的狂热追随者。"弗朗西斯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难道小亚蒂忘记了曾经留长发穿蕾丝的美好时光?"
亚瑟怒视弗朗西斯,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在典雅、深沉的英式着装风格成型前,他确实在追逐时尚的道路上走过一些弯路。对于他来说最不堪回首的记忆莫过于受到浮夸的法式时尚影响,他蓄起了长发穿起了蕾丝和小高跟。
"如果我没有猜错,波诺弗瓦先生应该和伊万在同一个浴场。"王耀适时打圆场道。
弗朗西斯不满地看向他,"你称呼他'伊万',称呼我'波诺弗瓦先生' 。"
"有问题吗?"
"不,没有。"弗朗西斯叹气,“比起伊万,我更适合做情人,他是冰雪扶养大的怪胎,你永远也捂不热他的心。"
王耀摇头轻笑,"你又好到哪儿去呢?他的心是捂不热的冰块,你的心只有三分钟热度。"
弗朗西斯用梦幻的紫罗兰色眼睛盯着王耀无辜地笑了,没有说什么。
“好呀,原来大家都在这里。”阿尔弗雷德大摇大摆地闯入浴场,身后跟着伊万和本田菊。
亚瑟低声抱怨了一句,不过没人听清他说了什么。阿尔弗雷德叉着腰站在浴池边,居高临下看着王耀,分不清是讽刺还是真心实意地说:“我喜欢你头上的蝴蝶结。”
“是小亚蒂用他的手帕扎的蝴蝶结。”弗朗西斯抢答道。
“亚蒂的就是我的。”阿尔弗雷德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亚蒂的东西最后都是我替他接收了。”
“包括他的情人吗?”弗朗西斯勾起嘴角,“不过说起来,当年小阿尔弗的口味深受亚蒂影响,亚蒂喜欢的,小阿尔弗也喜欢,即使你们兄弟俩共享情人,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王耀带着几分兴味听弗朗西斯透露他不知道的八卦秘闻,在他打量阿尔弗雷德的时候,注意到阿尔弗雷德身后的本田菊面色稍显窘迫,看来所谓的“共享情人”并不是弗朗西斯的胡言乱语。
“说起来私生活糜烂,波诺弗瓦先生称第二的话,整个欧洲怕是没有人敢称第一。"亚瑟不甘示弱地回击弗朗西斯。
“我的作风是有些不检点,可要说变态的话,我远远比不上我那亲爱的岛国邻居。”
“你们是专程来日本让人看笑话的吗?”看到王耀和伊万一副隔岸观火的戏谑态度,身为亲密盟友的阿尔弗雷德颇感丢脸,不得不出声提醒这两个见面就打嘴炮的老冤家。
亚瑟和弗朗西斯闭了嘴,但仍然彼此不服气瞪了对方一眼。幼稚鬼!阿尔弗雷德在心里嘲讽道,男人,无论什么年纪,什么身份,为某些小事较真的时候真的像极了八岁的孩子。
“你们是来泡温泉的吗?”王耀问突然出现的几位不速之客。
“当然不是。”
“是的。”
阿尔弗雷德和伊万异口异声同时回答。王耀看了看两人,“布拉金斯基先生来泡温泉,琼斯先生和本田先生来做什么?”
阿尔弗雷德瞥了一眼亚瑟,“我来找亚蒂聊天。”
本田菊跟着说:“我也来找柯克兰先生。”
“那你们聊吧,我换一个浴场。”王耀说,“我不喜欢泡温泉的时候身边太吵闹,布拉金斯基先生如果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去另一个浴场。”
说完,王耀作势要上岸,阿尔弗雷德蹲下身伸手示意愿意拉他一把,王耀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阿尔弗雷德递出的手,哪知阿尔弗雷德故意使坏,拉到一半突然卸了力,王耀半悬空的身体往后倒,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重新落入水中,整个人陷进深可及腰的池水中,慌乱中呛了几口水。
在水中站稳脚跟后,王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流,即使他再喜怒不形于色,此刻也忍不住愤怒地骂道:“你这个疯子!你想做什么?谋杀吗?”
阿尔弗雷德大言不惭地耸肩道:“只是开个玩笑,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玩笑,我知道你会游泳,不会溺死的。”
王耀白了他一眼,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他的口舌,阿尔弗雷德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是不会意识到自己错了的,即使知道错了也不会轻易认错。但是阿尔弗雷德又一次伸出了手,对王耀说道:“这一次,我不和你开玩笑。”
王耀的眼珠轻轻地转动了一下,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隐忍地说:“如果你再捉弄我,我饶不了你。”
阿尔弗雷德笑着点头,“我保证不捉弄你。”
王耀再次握住他的手,在阿尔弗雷德发力拉他上岸前,先发制人,猛地用力往后一拉,试图将阿尔弗雷德拉下水。但阿尔弗雷德竟然早有防备,王耀拽他地同时,他也往反方向发力,令王耀的报复计划落了空。
“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我的合作伙伴以及竞争对手。”阿尔弗雷德得意地笑道。
但就在这时,阿尔弗雷德脸色突变,他感觉肩膀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身体重心一下往前倾。王耀及时松开了他的手,并往旁边一躲,任由阿尔弗雷德迎面栽入水中。
“当我死了吗?!”站在阿尔弗雷德之前蹲过的地方的伊万冷声冷气地说,“居然敢在我面前欺负我罩过的人。”
”你发什么疯!“阿尔弗雷德从水中冒出头,异常愤怒地看着伊万,“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你还没有自知之明吗,是你罩王耀,还是他罩你?”
“只是开个玩笑,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玩笑,我们都知道你会游泳,不会溺死的。”王耀伸手拦住想冲上岸和伊万对峙的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地说道。
阿尔弗雷德愤怒的目光像两把尖刀,转移到王耀脸上,似乎要在眼前这个和伊万一起对抗他的刺头身上剜出两个洞,但是很快他又笑了。
"你的眼睛并不是纯正的黑色,我现在看见了,你的瞳仁周围有一些闪耀的金色。"阿尔弗雷德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贴近王耀。他的手掌不动声色地覆盖在王耀细瘦却十分紧实的腰上,脸上仍然是一副专注的神情,"让我再仔细看看,真漂亮,像龙的黄金瞳。"
"西方龙通常被视作是邪恶的,我可以理解为你又在讽刺我吗?"王耀也同样注视着阿尔弗雷德的蓝色眼睛,他非常熟悉这双蓝眼在不同光线环境下呈现出来的色彩差异,不像阿尔弗雷德至今才发现他的虹膜巧妙地分布着少量的金色色素。
阿尔弗雷德进一步贴近王耀赤裸的身体,炙热的掌心在东方美人实际触感比看起来更加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来回摩挲。
"我可以用良心发誓,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眼睛。"
"你有良心吗?"
"你说这样的话才是没有良心。"阿尔弗雷德埋怨,就在王耀想反驳时,他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附在王耀耳边问:"我们做过爱吗?"
王耀惊疑不定地侧头看他。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似乎对我们的亲密接触习以为常。"阿尔弗雷德一边说话一边故意往王耀的耳朵里吹热气。
王耀这才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手正在他的臀部以及大腿根部为非作歹。
"什么时候?"阿尔弗雷德继续问。
"你做得太过了。"王耀推开阿尔弗雷德的手,沉下脸警告,"我不喜欢玩419之类的成人游戏。"
不再继续搭理阿尔弗雷德,王耀转身踩着石阶上了岸,还没来得及穿上浴袍,阿尔弗雷德在水中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身材不错。"
"谢谢,但是你该加强体形管理了,你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是被你的上司强迫装进了一百个汉堡。"王耀裹上浴袍后,冷笑道。
弗朗西斯原本想和王耀他们一起离开,但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怀疑的视线在阿尔弗雷德和亚瑟身上来回打转。
"你们一定要商量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我得留下来听听你们又想玩什么阴谋诡计。"弗朗西斯笑着说。
"别用你的小人之心度我的君子之腹。"亚瑟冷哼。
"那就用行动告诉我你们不会在王耀和伊万走后算计他们或者说他们的坏话。"
亚瑟看了看阿尔弗雷德,“我们是要讨论一些关于王耀的事。”
“我知道你们在怀疑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王耀他没有任何问题,或许对于他来说,有问题的是我们。”
【all耀】用各种不同的文风打开耀的CP们(今日段子)
*试了试用各位大师的著名段落打开耀相关CP
*有极东,好茶,金钱,红色,美食
*沙雕脑洞,仅娱乐,求不撕,前排带我媳妇 @暮挽
【极东组】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静谧的竹林,外面的空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粉红的Gitty。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身穿和服,手捏一柄武士刀,向一匹Gitty尽力地刺去。那Gitty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小菊。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好几千年了;那时我最崇敬的上司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这祭祀,说是许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
*试了试用各位大师的著名段落打开耀相关CP
*有极东,好茶,金钱,红色,美食
*沙雕脑洞,仅娱乐,求不撕,前排带我媳妇 @暮挽
【极东组】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静谧的竹林,外面的空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粉红的Gitty。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身穿和服,手捏一柄武士刀,向一匹Gitty尽力地刺去。那Gitty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小菊。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十多岁,离现在将有好几千年了;那时我最崇敬的上司还在世,家景也好,我正是一个少爷。那一年,我家是一件大祭祀的值年。这祭祀,说是许多年才能轮到一回,所以很郑重。正月里供像,供品很多,祭器很讲究,拜的人也很多,祭器也很要防偷去。因此我便对上司说,可以叫小菊来管祭器,他会刺Gitty。
一晃很多年过去了,我突然听到有人叫“耀哥儿!”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向我走来。我不禁问道:“你是?”少年回答说:“耀哥儿,你忘了那金黄的圆月、静谧的竹林、武士刀、身穿和服的少年了吗?”我兴奋的抓住他:“小菊!你是小菊!”“不,我是粉红的Gitty。”
——梗来自鲁迅先生《故乡》
【好茶组】
亚瑟却反而不喝酒了。
别人眼中的是两个男孩,而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其中一个男孩。
喝茶的男孩子脸红的原因,很可能也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他。
男人都喜欢看女人,却很少有人像他这样盯着同性看的。
他已不仅是用眼睛在看,他看着这男孩子时,就好象在看着他童年梦境中的司康饼,又好象在看着他相思已久的仰望星空派。
他站起身拦住了那个叫王耀的男孩。
“...你从哪儿来?”
“从该来的地方来。”
“要到哪儿去?”
“到该去的地方去。”
亚瑟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跟我学做菜吧!”
然而王耀却只是冷冷一笑。
“大叔,你的司康饼硬的掉牙了!”
——梗来自古龙《霸王枪》
【金钱组】
憨八嘎善欠债不还,当世无双,公亦以此自矜。尝囤财于家圃,有债主耀提锅而立,睨之,久而不去。见其锅盖进攻十中八九,大惊。耀冷笑曰:“无他,唯手熟耳。”
——梗来自欧阳修《卖油翁》
【红色组】
伊万吻住了王耀,他们双双倒了下去。
伊万战栗着,语带欣喜地说:“耀,我终于抱了你了。我太喜欢你了,真的。”
开车了,玛莎拉蒂
(此处作者删去3700字)
——梗来自贾平凹《废都》
——————————————————
额外加个美食组的
弗朗西斯自认为自己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做过,在找了几个鸡甚至是鸭后,还没等那些人靠近自己,只是闻着那浓浓的胭脂味,他就会厌恶反胃得不行,最后只能回想着那香艳的一晚,自己解决了下身问题。
弗朗西斯不得不承认,只有王耀才能让他燃起xx。他想啃咬那个男人的脖颈,想要嗅着他身上的浅香,想要将自己的xx嵌入他身后的xx中狠狠搅动。然后把他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梗来自 @酉荼有毒__poison 《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