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群像】玫瑰动物园
⚠️ 勿上升
⚠️有情有义的动物预警,反抗恶势力预警
⚠️伪现实,黑粉退散
www因为这几天的事觉得我辫儿太委屈了,就有了这篇重感情文学,一切源于对德云社的爱!!
我是分割线——
人物简介:桃儿:馆长 九龄:黑猫
谦儿哥:馆长夫人 大楠:白萨摩...
⚠️ 勿上升
⚠️有情有义的动物预警,反抗恶势力预警
⚠️伪现实,黑粉退散
www因为这几天的事觉得我辫儿太委屈了,就有了这篇重感情文学,一切源于对德云社的爱!!
我是分割线——
人物简介:桃儿:馆长 九龄:黑猫
谦儿哥:馆长夫人 大楠:白萨摩
二爷:月亮 大林:鹦鹉
九郎:绵羊 壮壮:公牛
饼哥:矮马 堂堂:眼镜蛇
小四:猴 九良:橘猫
我还是分割线——
北京有个地儿,叫玫瑰动物园。据人们相传,馆长是一位看过世间冷暖,饱经人心寒凉的天津男人,因其的头发形状人们都亲切的唤作他桃儿。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历过什么,只知道他在来北京的头几年遇上了个于姓的富家公子,后来富家公子出了点钱和桃儿一起便开了这家动物园,对外只称是馆长夫人。
刚开始的几年,动物园很不景气。除了桃儿从天津带来的鹦鹉,和在别的动物园门口捡到的被遗弃的矮马以外便再无其他。但好在老天垂怜,当初哥俩儿选的动物园的地点不错,每到夜晚就会有由月亮撒在动物园上闪闪烁烁光,衬的动物园好不好看也因此吸引来了不少游客。渐渐的这月亮也像是通了人性似的和矮马和鹦鹉‘打成一片’,桃儿看着到也欢喜,也就把月亮当做心里宝儿去照料,宣布玫瑰动物园的新规只——只晚上开放。
久而久之月亮便成了玫瑰动物园的特色
好几年过去了,一天入夜桃儿从宿舍走出去,去开动物园的大门。‘谦儿!你快来看!’桃究竟看见了什么呢?
想象这样一副场景,两个男人并肩站立,眼前的动物园有了当年两人设想的规模,有了当时两人不敢想象的气象和格局。动物园周围本含苞的花,在这个晚上分分吐蕊。在灯火的映衬下格外明丽动人。
谦儿握着桃儿的手:看啊,花团锦簇
桃儿红了眼眶:终于啊,我,我们也知道了何为灯彩佳话。
玫瑰动物园人气越来越高,是老天的恩赐也是劫。
谦儿把动物园里最火的几只动物放圈在一起,地点就定在每晚月亮升起的地方。
月亮和玫瑰动物园里的每一个动物相处的都很好,对那只小眼睛的绵羊更是格外关照。这绵羊不太善于表现自己,没有那种爱出风格的个性。一到了游客多的时候,就往其他动物后面躲,月亮每每看到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撒下一束柔光到绵羊身上,月光下的绵羊毛闪着银光十分光彩夺目,一下子便能引得游客驻足观望。绵羊便会冲着月亮憨憨一笑后,冲着游客显出十足十的本领。
桃儿管他俩叫:搭档
独占鳌头,何人不眼红,急红了眼,又有什么干不出来。你有的东西我没有,想方设法我又得不到,那你就别怪我毁它,毁了以后我们就不相上下了。
不是地点没有更好的,不是动物没有更稀有的,唯独这月亮的光是偏偏独一份的。不毁它,毁什么。
2019,偌大的北京城谣言四起,有的说这玫瑰动物园里的月光羊景象是不祥之兆,有的说这月亮犯了大忌照伤了游人的眼睛,有的说这玫瑰动物园里面的动物和月光赚的都是些不义之财。只有少数的人和老哥俩知道,这一切的起源不过是挡了某些人的路罢了。
面对外界的千夫指,桃选择闭园一天,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动物们和月亮。
夜里,动物们大都睡下了,桃儿带着一壶酒坐在公园的长廊里,望着动物园上不同以往的微弱的月光。
桃儿:‘我的月亮,我的儿啊,出来吧’
月亮从云层里把身子往外挤了挤,桃儿仿佛看见了月亮上朦胧的水汽。
月亮:‘爸爸,对不起我连累您了’
话一出口北京便下雨了,很大。委屈在亲人面前绷不住的。
眼前的一幕,在桃儿眼前如此熟悉,他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一个贫困潦倒的少年是如何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受着本不该他这个年纪承受的冷眼和指责,孤身一人从天津来到这偌大的北京城的。那一夜的雨让少年学会了忍住泪水,那一夜的路让少年具备一腔孤勇。
原来真的有人在一夜成长
桃儿:‘害,什么大风大浪你爸我没见过。从你叫我爸那天你就是我儿,我们的荣辱就是一体的,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月亮:‘那爸爸我做错了吗’
桃儿:‘儿啊,何为对错不过是别人的评论,游客喜欢你这种表演方式吗,喜欢的吧,那你做的就是对的。’
月亮:可……
桃儿饮下一杯酒:好啦,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正常营业呢!
打发月亮去休息了,北京城也算是睡熟了,但是玫瑰动物园暂且还不能安睡。
老哥俩一人拿着一盏微弱的灯坐在每天月亮升起的栅栏前面,里面假寐的动物醒了。
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能不心疼生气吗?
绵羊:爸爸,月亮他受委屈了,我难受心疼
鹦鹉and 眼镜蛇:对啊爸爸,凭什么他们那帮人就看不得我们好,看不得月亮好呢
白萨摩and矮马:**和这种人费什么话,爸爸让我们去教训一下他们替月亮出出气
猴骑在矮马背上给矮马顺毛,黑猫使出浑身力气按下白萨摩的利爪,异口同声:光靠武力肯定是不行的,要动脑子!爸爸我有个计划!
橘猫and公牛:你们安静安静,出了这事儿你们以为爸爸心里不难受嘛!都闭嘴!
良久
老哥俩:你们可想好了?万一……
动物们:没有万一,我们想好了
老哥俩看着眼前气的跳脚儿却目光坚定的动物们,笑了,原来他们的儿都长大了。
当年的雨夜,少年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要是自己的人糟了难必要拼了全力护其周全,即使搭上了名声,拼上了命都不要紧。仅仅是不想让自己的人承受和自己受过的苦。
夜,逐渐浓了,馆长吹了玫瑰动物园的灯火,馆长夫人开了玫瑰动物园的大门。他们手挽着手,带着动物出发了。
姜曲昆动物保护协会外,眼镜蛇一口咬住了保安室的值班人员,注射了昏迷毒液。鹦鹉衔来一根铁丝打开了大铁门。矮马和白萨摩进去以后横冲直撞,公牛踢倒了院门口的大榕树。黑猫顺着管道爬到铁门的最高点把‘姜曲昆动物保护协会’几个冠冕堂皇的大字刮了个稀烂。猴子悠哉悠哉在计算机前把仓库密码破译,和橘猫一起从仓库里搬出火药绕着动物保护协会撒了一圈。绵羊叼着一把带火星的草,点了火药。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月亮好像是感受到了这份炽热 ,从云层中探出个头,被眼前的一幕惊了。
动物们抬头望着月亮,月亮向下看着动物们,相对无言。馆长借着月光,在不远处的沙地上用树枝写下一个大字:德
次日,太阳依旧升起。只是北京多了片荒地。
北京这么大,没有人能止住谣言。但谣言只能是谣言,就像月亮终究是月亮!
玫瑰动物园欢迎您各位的到来。
(完)
杨九郎失忆了,除了张云雷,谁都不记得。
张九龄王九龙秦霄贤他们变着法儿在杨九郎面前刷存在感,就是想不起来。
“哥你这选择性记忆是怎么做到的”,不死心•刚做完自我介绍的王九龙一脸疑惑。
“就是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杨九郎看向张云雷,“我得把他刻心上。”
杨九郎失忆了,除了张云雷,谁都不记得。
张九龄王九龙秦霄贤他们变着法儿在杨九郎面前刷存在感,就是想不起来。
“哥你这选择性记忆是怎么做到的”,不死心•刚做完自我介绍的王九龙一脸疑惑。
“就是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杨九郎看向张云雷,“我得把他刻心上。”
给朋友看了我那个九辫司仪的小故事,但是因为她不粉九辫,她说倒也还好,也没有那么揪心。
我说,你把主人公换成尚九熙和何九华。
她(想了一会):你闭嘴!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熙华的故事和九辫是不一样的。
对于张云雷来说,他是逃避的,他既不想当伴郎也不想参加婚礼,但是杨九郎和他说,“角儿,你给我主持婚礼吧。”
张云雷拒绝不了。
对于杨九郎来说是放手,他说,“磊磊,我不能陪你了,真的…不能陪了。”
但是如果是尚九熙的婚礼,当司仪肯定是何九华主动提出来的,“哎,文博儿,我给你主持吧。”
他爱尚九熙...
给朋友看了我那个九辫司仪的小故事,但是因为她不粉九辫,她说倒也还好,也没有那么揪心。
我说,你把主人公换成尚九熙和何九华。
她(想了一会):你闭嘴!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熙华的故事和九辫是不一样的。
对于张云雷来说,他是逃避的,他既不想当伴郎也不想参加婚礼,但是杨九郎和他说,“角儿,你给我主持婚礼吧。”
张云雷拒绝不了。
对于杨九郎来说是放手,他说,“磊磊,我不能陪你了,真的…不能陪了。”
但是如果是尚九熙的婚礼,当司仪肯定是何九华主动提出来的,“哎,文博儿,我给你主持吧。”
他爱尚九熙,但是他之前一直以为尚九熙不知道,所以何九华能肆无忌惮的暗戳戳的表达自己的爱意。
可是偶然间尚九熙的眼神躲避和不经意的疏离让他明白,尚九熙什么都知道,不过是不爱他…
所以尚九熙的婚礼,一是要断了何九华的念想,二是何九华要让尚九熙以为自己放下了,虽然他装作云淡风轻的表层下是一颗血淋淋的心。
所以在他提出要当司仪的时候,尚九熙没什么犹豫,“好啊。”
婚礼散场之后,何九华还是没控制住把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能怎么样呢,他终于从尚九熙嘴里听到他说我爱你,可惜,不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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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老师简直是我的灵感源泉,给她发段子好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下犯上⑥
-高筱贝x栾云平
-晚安
趁着栾云平泡澡的时候,高筱贝回屋把湿透了的床单换了,也就那么一两分钟的功夫,等高筱贝折回去的时候发现栾云平已经睡着了。
当时买浴缸的时候高筱贝就特意挑的浅缸恒温的智能按摩浴缸,毕竟泡澡的时候是很容易睡着的,滑下去也不容易淹到口鼻。
从安装好的那天起,不,从想买它的那天起,就一直期待着家里的另一位主人来使用它,直到现在……简直是梦中的场景横跳进了现实,高筱贝觉得他那不大且只能装下一个人的那颗心,此时才算是真正的满满登登的了。
“师父,我抱...
-高筱贝x栾云平
-晚安
趁着栾云平泡澡的时候,高筱贝回屋把湿透了的床单换了,也就那么一两分钟的功夫,等高筱贝折回去的时候发现栾云平已经睡着了。
当时买浴缸的时候高筱贝就特意挑的浅缸恒温的智能按摩浴缸,毕竟泡澡的时候是很容易睡着的,滑下去也不容易淹到口鼻。
从安装好的那天起,不,从想买它的那天起,就一直期待着家里的另一位主人来使用它,直到现在……简直是梦中的场景横跳进了现实,高筱贝觉得他那不大且只能装下一个人的那颗心,此时才算是真正的满满登登的了。
“师父,我抱你回床上睡。”
“嗯……”
把迷迷糊糊的栾云平用浴巾裹住,高筱贝庆幸了一下,多亏跟着他们一直健身来着,不然抱不起来师父多没面子。
估计是累极,就算这么折腾,栾云平沾到枕头时已经打起了小呼噜。
他大概有多久没和师父一起睡了,高筱贝拄着下巴看着栾云平的睡颜,大概是就算是下雨天打雷他也不怕了的时候吧,高筱贝好笑的想着当年傻傻的自己,居然会以为自己睡是一件开心的事。
傻蛋……
一丝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到床上,高筱贝俯下身,亲了亲栾云平的鼻尖
“师父,晚安。”
……
高筱贝躺下来的时候以为栾云平已经睡熟了,还没等给他把被子往上拉拉,就感到栾云平翻过身,把自己搂到怀里,搭在背上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
“晚安,宝宝。”
【DYS】假如你社搭档是毒唯
◎高栾,金东,堂良,龙龄,九辫
◎小甜饼
◎现实背景,请勿上升
1.
栾云平私下是个顶随和的人,笑起来眼睛弯成一轮新月模样,甚至还有点碎嘴子。有时候迷迷糊糊记不清路的模样在高峰眼里也可爱的过分,高峰总喜欢把栾云平的手揣在自己的衣服兜里,带着他走过每一个路口。
高峰原以为栾云平是喜欢自己的,要不怎么自己和任何人走的近一些,栾云平都一副溢于言表的不高兴。
有时还会装作业务上有问题而借机打断自己和别人谈话,高峰看在眼里,面上云淡风轻,心里窃笑。
他以为栾云平也是明白自己心意的。况且俩人也不是能像后台那帮小孩轰轰烈烈表白的年纪了。平平淡淡老夫老妻似的,俩人就这么白头偕老,挺好。
直到有...
◎高栾,金东,堂良,龙龄,九辫
◎小甜饼
◎现实背景,请勿上升
1.
栾云平私下是个顶随和的人,笑起来眼睛弯成一轮新月模样,甚至还有点碎嘴子。有时候迷迷糊糊记不清路的模样在高峰眼里也可爱的过分,高峰总喜欢把栾云平的手揣在自己的衣服兜里,带着他走过每一个路口。
高峰原以为栾云平是喜欢自己的,要不怎么自己和任何人走的近一些,栾云平都一副溢于言表的不高兴。
有时还会装作业务上有问题而借机打断自己和别人谈话,高峰看在眼里,面上云淡风轻,心里窃笑。
他以为栾云平也是明白自己心意的。况且俩人也不是能像后台那帮小孩轰轰烈烈表白的年纪了。平平淡淡老夫老妻似的,俩人就这么白头偕老,挺好。
直到有一天高峰无意中看见了栾云平没来得及锁屏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微博上。
栾云平登录的明显是个小号,评论里的字还没打完。
“劳烦各家cp粉圈地自萌。尤其是高栾cpf,麻烦理智一些。高老板根本不喜欢对家栾云平。况且栾云平根本量不上高老板,请....”
高峰半天也没琢磨明白“cpf”“对家”都是什么意思。不过云平说自己不喜欢他,高峰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但最令人在意的还是哪个小兔崽子又说出云平量不上自己的这种浑话,让云平记心里了。
高老板既生气又心疼。
2.
高峰本来打算去问问和栾云平一向交好的孟鹤堂,谁知这小子一看见自己就眼泪汪汪的抱住了自己大腿。
“高老板!九良他居然是我毒唯。”
高峰没太反应过来,一边把人扶起来,一边给人递纸巾。
“九良那孩子怎么了?不是一向挺好的吗?怎么给你下毒了?”
孟鹤堂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向高峰解释毒唯的意思。
“高老板,你没事多上上网吧。不是下毒。毒唯就是只喜欢我。”
高峰在心里啐了一口,合着这是跟我秀恩爱来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风度。
“这不是挺好的吗,小孟。”
“可九良他...毒到连我俩的cp都不吃!”
高峰因着后台这些小孩和德云社的女粉丝们,也对cp颇有了解。偶尔后台小孩还会偷偷给他分享几篇高栾cp文,他有时候看看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孟鹤堂这么一解释,高峰也明白过劲来。
合着自家栾云平也是个深藏多年的毒唯,还是毒到连自己都骂的那种。
虽说只喜欢自己是个好事,可喜欢到连正主跟自己的cp都拒绝,就有大问题了。
“嘎——”
孟鹤堂一声凄厉的刹车哭差点吓了高峰一跳。只见孟鹤堂举起手机,打开一个微信聊天群的界面。
“高老板,九字科逗哏和大辈儿家那位也都沦为毒唯了。”
3.
张九龄超话只关注了王九龙的,连自己的都没关注,这事早不是秘密了。
王九龙起初也没当回事,反正他和老大在台下黏黏糊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变成正式情侣就差那么一层薄的不能再薄的窗户纸了。王九龙本意是想着等今年专场结束,就跟人一起出去旅游,再找个高档酒店定一席烛光晚餐。这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可近两天王九龙突然发现张九龄不太对劲。躲着自己不说,连俩人都cp粉想让俩人一起签个名他都借故溜走。也不说等等自己。
连俩人超话里的粉丝都猜测俩人是不是闹别扭了。要不然9088怎么突然一反常态。
说实话,王九龙也纳闷儿。
尤其前两天在车上闲聊天,王九龙就笑眯眯说俩人都cp粉都盼着咱俩早点在一起。说这话半是开玩笑,另一半也是存了几分试探的想法。
结果张九龄本来好端端的开车,突然靠边停下了。五指并拢立于王九龙面前,义正言辞的拒绝。
“多新鲜啊!没听说过知道吗!我告儿你,甭来这套!cp粉,不好使。你让他们圈地自萌,不上升正主都不知道吗?”
王九龙以为这就是张九龄拒绝自己了,也来了脾气。当场就下了车,还一摔门。
谁成想张九龄倒是错愕了,慌忙追下车来,还难得好声好气的软着性子来哄自己。王九龙就算有火也发不出来。
更摸不清这角儿什么脾气。
直到今天头九的群里有人开玩笑分享了一片堂良的cp文,艾特了周九良。
周九良难得秒回,语气是一派的老艺术家式冷漠。
“多新鲜啊,我告儿你,甭跟我来这套。我毒唯孟哥。”
王九龙正讶异于这套台词如此之熟悉的时候,李鹤东的声音透过听筒也能感受到来自社会的杀伤力。
“好巧,我也毒唯。毒唯谢爷。”
4.
最后这几位私下一通气,索性把搭档是毒唯的几位受害者拉了个群。
除了高峰,谢金,孟鹤堂,王九龙之外,张云雷和杨九郎二人也在群里。
不过这俩人是作为情感顾问的身份。
这些人又挑了个日子碰了个面。
张云雷一落座就扬了扬下巴,一脸的得意模样。“我们家翔子就是我粉丝,还成功上位了。”
杨九郎贴心的倒了杯热水,让那人暖暖身子。又笑着开口 。“是,张云雷他睡粉。”
张云雷瞪了杨九郎一眼,杨九郎摸了摸鼻子接着讲。
“不过我这情况估计不太一样。我不仅唯粉二爷,还磕二爷x我的cp。”
剩下的人沉默了。
孟鹤堂一声刹车哭,扭身抱住了张云雷。
还是谢金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先开了口。
“要不咱们先打入敌人内部套取一下情报呢?各位。”
王九龙报了抱拳,一脸正色。
“师爷果然是师爷。”
高峰适时发声。
“我记着云平的微博小号名字叫‘高山之峰’,我后来偷偷去搜索了一下。关注里似乎有九良和九龄。”
这边孟鹤堂和谢金已经打开微博进行了搜索。
“周宝宝名字叫:小哭包孟哥第一甜。”
“老大的名字叫:大白儿子傻berber。”
俩人一边读,一边眼角都止不住的抽搐。
“哟,没想到九良老艺术家和头九大师哥的词汇都如此精准啊。”
谢金一边打趣他俩,一边也从周九良的关注里找到了李鹤东的小号。谢金觉得李鹤东的用户名肯定不会像那俩人那么沙雕,大大方方读了出来。
“我们东哥名字叫:早谢爷嘤嘤嘤。”
谢金一边读,一边声音逐渐弱下去。只觉得所有人都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在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脑补李鹤东举着一把砍刀,勾起唇角溢出一声冷笑,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出“早谢爷嘤嘤嘤”六个大字。忍不住同时打了个冷颤。
孟鹤堂倒吸一口凉气,眨着大眼睛,装出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
“师爷您原来有这个隐疾。”
“你是没见过师爷打人是怎么招?”
“来人呐!德云社又打人了!”
5.
这几位在这边因为自己心尖尖上的搭档是自己毒唯而抓心挠肝。
可这几位毒唯本人却兴致盎然的刷着微博。
栾云平刚在高峰的评论下边花样吹了一波彩虹屁。转眼就看见热评上有一条写的是:高老板什么时候和栾云平裂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根本量不上。
栾云平给这人点了个赞,还回复道:此言甚是有理。
结果没想到这人竟然私聊了栾云平。
“您好,请问您也是高峰的毒唯吗?”
栾云平左右无事,和这人闲聊几句之后才发现这世上居然有这么一个跟自己无比契合的另一位高峰毒唯。而且还是德云社少有的男粉。几天过去俩人竟然意外发展成了密友。
每天讨论最多的就是:今天高栾裂穴了吗?没有。
栾云平本以为俩人的毒唯感情会永远这么坚固下去,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对面给栾云平发了一则消息。
“其实我觉得栾云平也还不错,如果换任何人给高老板搭似乎都不太舒服。”
栾云平微微蹙眉,沉默不语。看着对面又弹出一条消息。
“我最近也想了很多。咱们又不是当事人,没准高老板真的喜欢栾云平呢?不然怎么可能台上台下都跟老夫老妻似的。”
“我要出国了,以后可能也没机会见到高老板了。如果你见到的话,记得亲口帮我问问。”
栾云平其实早些年刚和高峰搭的时候,两个人也不怎么火。无非就是台上演出,台下一块约着去吃饭。高峰是个顶有意思的人,台上台下都逗极了。栾云平台下又是个话多的。每每俩人都能笑的几乎背过气去。
后来零零星星的有了“栾云平拖累高峰”“栾云平量不上高峰”“高峰也烦了栾云平吧”这种声音。
刚开始栾云平也不往心里去。人活在世总不可能一百个人里一百个人都说你好,只要高峰没这么说就好。
可后来这种声音越来越多,栾云平竟然自己也觉得是自己配不上高峰。隐隐存了厌恶自己的想法。可仔细想想,高峰从来没说过烦了他。反倒是对自己愈发的好。
栾云平沉默了半晌,继而给高峰发了条微信过去。
“高老板。”
对面秒回。“我在。”
“我想问你个事”栾云平本来是想问问这些年他觉得他俩搭档的还行吗?还没发送问题,高峰就给了回复。
“我爱你。”
6.
周九良这边情况却不大一样。
他鲜少在微博上评论什么,多半都是窥屏。除了点赞孟哥的每一条微博,其他半点痕迹也不留下。
但偶尔看见超话里有粉丝说“周九良总让孟鹤堂的话掉在地上,爱答不理的,趁早散伙别连累孟鹤堂”这种话,兴许还会点个赞。
孟鹤堂总觉得他是亏欠周九良的。周九良样样功课都是极好的,如果不是他,也许周九良应该是个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逗哏。不用像现在这样埋没了一身的功夫,处处怕抢了自己的风头而甘愿默不作声。
可周九良不是这样认为的。
是孟鹤堂拯救了他。
他从十七岁就跟了孟鹤堂。那时的孟鹤堂也不过是个年轻人罢了。却总是能温柔又体贴的照顾好他的生活起居,心思细腻的抚平他每一点少年的情绪。
少年人只身在外难免思乡。在周九良那些落入黑暗的夜里是孟鹤堂拥着他躺在床上,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像是天边唯一的月光,温柔明亮,且只属于他。
那个陷入悲伤情绪时会在夜里反复折磨自己的周九良,仅仅只是凭着孟鹤堂那些温柔和善意,就足以将一个少年人将深渊中带出。
可他偏生起了那些不该有的旖旎的心思。
是周九良配不上他百般好的孟哥。
他台上时常注视着孟哥一开一合的唇瓣而愣神,或是陷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等反应过劲来,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脑内飞速运转的声音。再装作云淡风轻的翻出一个包袱。时间久了,观众竟然以为这只是他的风格,读条式捧哏。
他一边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一边控制着自己不和孟鹤堂有过多接触,一边又醋极了他对每个人都那般温柔。
日子一久竟然转变成了毒唯。
而且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社里不只他一个毒唯自己搭档的。
周九良原本以为他们毒唯群会一直这样坚固下去,没想到栾哥这个群主第一个退了群。还从毒唯巴巴的转成了高栾cp粉,甚至和高老板光明正大谈起了恋爱。
说好的毒唯毒到连自己的cp都不吃呢?
说好的要带领他们一毒到底呢?
周九良觉得很委屈,但又有点羡慕。羡慕栾哥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可孟哥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喜欢自己的。他只把自己当做小孩罢了。
周九良甩了甩头,连着脑袋上的钢丝球都跟着颤三颤,在心里连声劝告自己。
周九良,你可是毒唯!你不能磕堂良cp!
新任毒唯群群主,九字科大师兄——张九龄,适时发来消息。
“九良啊,我可能也要退出这个群了。以后dys毒唯群的群主就是你了。”
周九良还没来得及回复,一条通知就弹了出来。
“恭喜你成为新群主。”
周九良心里苦,但周九良不说。
7.
张九龄成为王九龙毒唯这事,说来话长。
起因不过是不知那一日起,张九龄突然发现身边那个爱笑的小白胖子竟然出落成了令女孩脸红尖叫的少年。
张九龄站在台上的时候,稍稍往后回身总能看见一个眉星目朗的少年笑的甜甜。张九龄只觉得一瞬间静的连心脏跳动都声音都如雷鸣。
若不是还在演出,张九龄定是要逃回后台。可现下也只能红着耳尖,面朝观众,佯装一副嫌弃模样。
“列位,您瞧瞧王九龙这倒霉模样。十分恶心!”
听着台下的哄笑声,张九龄也跟着迅速调整了情绪。像是方才一瞬的脸红心动不曾有过。
可张九龄心里知道,这把怕是栽了。
栽在一个大旺仔身上了。
打那开始,张九龄他台上台下都躲避着王九龙的触碰和目光。那些指尖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像是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王九龙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更是轻而易举让自己红了耳尖,那些心思无处遁形一般。
他是九字科大师兄,理应护着师弟,尤其是他的搭档兼师弟王九龙,他愿他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顺遂一生。而不是在世俗的对立面苦苦挣扎。
像是那些年他在台上撅断观众送的房卡,半真半假的放了狠话。
“王九龙还有一片光明前途,我是他师兄,要毁就毁我。”
可有偏偏是他这个师兄,对着师弟生了这种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异样心思。他喜欢王九龙,可王九龙张九龄不会在一起,也不能在一起。
张九龄就这样加入了王九龙的毒唯组织,偶尔也跟着其他毒唯一遍遍试图骂醒自己。
王九龙在车上开玩笑提到的“龄龙cp”,像是戳中了张九龄苦苦隐藏的心事。
他冷着脸像是告诉王九龙,也是告诫自己。
可张九龄没想到自己台上台下有意无意的疏离竟然让王九龙在后台主动堵住自己。
“老大,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天天管我叫儿子,我还以为你是我亲爹粉呢?没想到是个毒唯啊?”
张九龄不知道王九龙是从何得知,什么时候知道的,又知道多少。他怔愣住,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半晌也只是闷闷的吐出一句。
“对不起。”
王九龙被气笑了,舔着后槽牙把人抵在后台的墙角。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骂的是你自己,又不是我。”
张九龄又臊又急,索性破罐子破摔。拿出大师兄的气势,冷下脸伸手推开王九龙。
“既然这样,那你管的太多了吧。”
王九龙被推得往后退两步,继而又上前把人压在墙上。用一只手抓住了张九龄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上。张九龄挣扎不开,索性红着脸别过头去,不看王九龙。
王九龙看着张九龄别扭的模样只觉得可爱,一瞬间什么气都消了。几乎是贴着张九龄小巧的耳垂,嗓音温沉带着笑意,满心满眼都是张九龄的模样。
“师哥,这怎么跟我没关系了。你骂的是我打从十七岁就喜欢的人,我好不容易追逐着他的身影与他并肩而立。又花了好大功夫减肥成功,正要和他表白的时候,你让他抛弃我了。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张九龄一双无辜的下垂眼里还氤氲着水汽,嘴角却已经抑制不住上扬的弧度。一时之间拉不下脸,还佯装着生气,笑骂道。
“净这个。”
王九龙像曾经无数个日子里那样,冲着张九龄笑的眉目弯弯。
“张仲元,我爱你。”
8.
谢金此刻正面临着当一个骄傲的师爷还是拐个男朋友回家的人生选择。
谢金毅然决然的选择后者。于是他膝盖一弯,熟练的跪下举起双手。
“东子!”
李鹤东本来兢兢业业的和谢金磨着新活,正等着对方接下文呢,只听谢金一点预告都没有就噗通一声跪下了。
谢金今儿穿了一身西装革履,还带一金框眼镜。用周九良的话来说,整个跟一斯文败类的变态似的。
李鹤东难得慌了神,撇了本子就急忙准备扶谢金起来。
“您这是做什么?”
“东子,你不答应我我就长跪不起了。”
李鹤东收回了下意识伸出的手臂。半眯着眼,抱着膀,一副好以整暇的看戏模样。
“少谢爷,您瞧瞧您这作死的模样。”
谢金暗自腹诽,这会子又少谢爷了。微博上你可说的是早谢爷嘤嘤嘤。
半晌,李鹤东到底还是舍不得那一大只在地上跪着,软了语气。
“您说什么事,我答应就是了。”
李鹤东半拖半拽给谢金薅起来,蹙着眉等着谢金发言。好看的眼睛微眯,自成一股子凌厉的气势。简直就是黑帮老大本人。
谢金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借着李鹤东给自己拉起来的力道,顺势整个人弯着腰压在李鹤东身上,头埋在人的颈窝里。
“当真什么都答应?”
温热的气息带着些潮意喷洒在李鹤东的颈侧,李鹤东面上飞上一抹酡红,轻咳了一声,声音强装镇定。
“嗯。”
“把早谢爷嘤嘤嘤那个名字改了。”
李鹤东有一种被人朗读日记的尴尬。气势也软了三分,又变成了奶东。正想红着脸否认。
谢金却直起身子,鼻梁上挂着的金丝框眼镜反出一丝锐利的光。难得带上一种不容否认的强硬口气,定定的注视着李鹤东。
“好端端的做什么毒唯,换种方式做男友粉吧。”
李鹤东脸上还诡异的挂着红晕,面色却已经冷了下来。沉默了半晌,久到连谢金都心都坠下去。
“东......”
李鹤东却一把拉住谢金的领带,强行让那人弯下腰来,吻了上去。
半晌李鹤东松开谢金。
“我爱你。”
明明脸红到脖子根,却佯装出一副凶狠模样,情话硬生生说的像是黑社会茬架。
谢金笑的温柔。
“我知道,我也是。”
9.
孟鹤堂看着高峰建了个微博小号,装成自己毒唯打入内部,忽悠的毫不知情的栾云平就这么稀里糊涂和高峰在一起了。今儿还搬过去和高老板一块住了。
王九龙张九龄那对家暴组也云开月明。在一起之后台上台下也不打了,黏糊的令人发指。借用张九龄的话来说:十分恶心!
谢金前两天也一拍胸脯,朝孟鹤堂说了句十分老套的台词。“我是师爷。”孟鹤堂正准备翻个白眼,只见谢金又笑眯眯的搂着李鹤东。“这是师奶。”李鹤东勾了一抹冷笑,却也没动手,竟是默认了。
孟鹤堂回身看了一眼躲自己远远的周九良。
生活不易,堂堂叹气。
10.
孟鹤堂打从周九良还是个团子的时候就一眼相中了他。
巴巴把人讨到身边,像养个半大儿子一般妥帖的照顾着。那些籍籍无名的日子里是两个人的相扶相守一路陪伴。
他总想着周九良还是个孩子,怕他得知一直孺慕依靠的兄长对他存了别样心思而惊慌失措。所以他一直在等。像是猎人举着猎枪在暗处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周九良喜欢上他,是孟鹤堂意料之中。周九良成为毒唯,是孟鹤堂意料之外。
孟鹤堂始终想不清楚是自己哪一步养歪了,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哪一步都没错。但你低估了九良对你的爱。”
张云雷坐在沙发上解答着孟鹤堂的问题。顺手扒了个橘子,尝了尝酸不酸才把剩下的喂进杨九郎的嘴里。
杨九郎笑的一脸得意,看的孟鹤堂直刺眼。
“要我说,你这样自己瞎猜也不是个事。你直接去问问九良愿不愿意跟你好就完了。成就成,不成你就接着努力呗。”
杨九郎一边给孟鹤堂出主意,一边拿着帕子细细擦拭着张云雷沾染上橘子汁的手指。
孟鹤堂实在是受不了这俩人腻腻歪歪的模样。匆匆道别就奔着周九良家去。
11.
周九良早就不在宿舍住了,新住所和孟鹤堂是同一个小区。本来孟鹤堂怀揣着小心思,提议让小孩搬过来一块住。可周九良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也只得作罢。谁想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搬到了同一个小区。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周九良一打开门就看见孟鹤堂站在门外也有些纳闷。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边给人找出拖鞋,一边给人倒了杯热水暖暖身子。
“先生,您这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来我家蹭杯热水?那您也忒节俭了点。”
“有点想你了。”孟鹤堂抿了一口热水,笑的温柔。
周九良悄悄红了耳尖,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背过身去整理东西。
“白日里不是刚见过吗?您这是拿我打趣呢吧。”
“周宝宝,其实我是忘带钥匙了。”
周九良转过身看着孟鹤堂一副无辜相,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合着你拿我这当免费宾馆呢!”
孟鹤堂倒是不客气,当自己家似的。特地把钥匙扔在张云雷那才过来的,本来就没打算回去。孟鹤堂平日里也总是忘带钥匙,时常过来借住一宿,所以周九良家洗漱用品都是双份的,衣柜里甚至还放着几套孟鹤堂的换洗衣服。
孟鹤堂大大方方洗漱完,又从衣柜里拿出睡袍松松垮垮的系上。躺在床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扭捏着要睡沙发的周九良。
“这是嫌弃你孟哥人老珠黄,不愿意你孟哥搂着你睡了啊......儿大不由娘啊”
孟鹤堂作势要发动刹车哭。周九良吓得急忙钻进被窝,给俩人盖好被子。
“先生,快睡吧。”
孟鹤堂却无半分睡意。
“航航,你还记得以前我也是这么搂着你睡。你还是个半大团子,我还天天给你讲故事呢。”
“先生提那些做什么。”
周九良像是有点害羞,把头埋进被子里。孟鹤堂却像是来了兴致。
“航航,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周九良微微把脸漏出来一点,头顶就是孟鹤堂温沉动听的嗓音。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周九良的捧哏演员,他的搭档孟鹤堂喜欢他很久很久了。可是周九良变成了孟鹤堂的毒唯。孟鹤堂觉得他等不下去了,所以他来问问周九良愿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航航,你觉得叫周九良的这位捧哏演员愿不愿意和孟鹤堂在一起呢?”
没等周九良低下头当鸵鸟,孟鹤堂就轻轻挑起了周九良的下巴。附身过去,唇和唇之间只是轻轻的贴着。孟鹤堂隐约是红了眼圈的模样。
“航航,你愿意吗?”
孟鹤堂每吐出一个字,俩人唇瓣就摩擦一次,像是电流传过一般。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周九良觉得他没理由拒绝。在颤抖着亲上去之前,他说。
“姻缘有份,先生。”
12.
毒唯群群主周九良第二天捂着腰气呼呼的解散了那个已经没有群员的dys毒唯群。
13.
所有的苦难和非议我们用数十年的时间熬过去了。从此以后千年万载那么长无尽头的岁月,无论山海变迁,日升月落,我们都会陪着彼此。
我曾经放在心底犹豫了那么久都不敢触碰的人。
我的温柔给你,余生也都交给你。
【尚何】采蜜
@羊🐑 生日快乐,请你吃甜。
他真的看不透老大想要做什么,有这功夫去谈谈生意不好吗?多卖两支AR15不好吗?十几万块钱不香吗?
他问老大了,老大笑了,说他要采蜜去。
司机看着何九华站在那公寓外面按密码,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尚九熙正在开视频会议,房间里的加湿器忽然咕咚响了一声。
尚九熙没在意。
他穿着衬衫,在家也把扣子扣紧,有条不紊一丝不苟的分派工作,检验成果,原本放松的搁在桌上的手却突然攥紧。
尚九熙桌下伸出一只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正正好好覆在他裆上。
温热的,柔软的手心,缓慢的移动,抚摸。
感受到手下那热情的回应,...
@羊🐑 生日快乐,请你吃甜。
他真的看不透老大想要做什么,有这功夫去谈谈生意不好吗?多卖两支AR15不好吗?十几万块钱不香吗?
他问老大了,老大笑了,说他要采蜜去。
司机看着何九华站在那公寓外面按密码,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尚九熙正在开视频会议,房间里的加湿器忽然咕咚响了一声。
尚九熙没在意。
他穿着衬衫,在家也把扣子扣紧,有条不紊一丝不苟的分派工作,检验成果,原本放松的搁在桌上的手却突然攥紧。
尚九熙桌下伸出一只手,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正正好好覆在他裆上。
温热的,柔软的手心,缓慢的移动,抚摸。
感受到手下那热情的回应,跪在桌子下面的何九华狡黠的笑了一下,拉开了他的拉链,掏出那活,含了上去,另一只手去拽尚九熙摸自己。
毫无防备的尚九熙嘶了一声,又面色如常,声线平稳的继续开会,只是额头上有了隐忍的青筋。
开会的人们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在想,少爷屋子里的加湿器怕是该换了,怎么总是有啧啧的水声呢。
“今天就这样,散会。”
电脑视频中断了。
何九华突然感到一丝危险。
立刻松手钻出桌底还没等站起来,身后慵懒中带着一丝丝怒气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去哪?”
何九华现在疯狂后悔自己刚刚玩火的行为,主要是何九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散会了。
何九华被这俩字吓得头皮发麻,跪在那背对着尚九熙起来也不是,继续爬也不是,只好保持原样等着尚九熙宣判。
尚九熙垂下眼睑,背对着他跪着的人穿着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柔软的t恤透出下面流畅的线条,由平阔的肩头向下逐渐收拢,纤细的腰线连接着圆润翘挺的臀部。
“你来干嘛?就为了跪着?”尚九熙声音低低的,有点飘乎。
何九华转过头对着他有点羞涩的笑:“我的司机问我来干嘛……我说……我来采蜜。”
尚九熙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是,你只喝的惯我的。”
从天而降的礼物 Ⅱ
烧饼×懒羊羊
请勿上升蒸煮
“宝儿,我回来了。”
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依旧趴着睡得香甜,烧饼就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他,少年恬静的睡颜很好的治愈了迫不及待归家的人的一路疲惫,脸上也重新挂起了笑容。
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这么乖巧可爱,烧饼心下一动,放下了手中行李,轻手轻脚地朝床边探去,他的小羊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被子被他的身体顶得隆起一个小山包。
烧饼腻腻歪歪的凑到小羊耳边,先是吹了一口气,看见小羊耳朵敏感的瑟缩了一下,烧饼心情大好,连羊带被子的一把锁紧自己怀里,又喊他,“懒懒,我回来了。”
小羊的美梦被打扰,眼睛尚未睁开,手却...
烧饼×懒羊羊
请勿上升蒸煮
“宝儿,我回来了。”
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依旧趴着睡得香甜,烧饼就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他,少年恬静的睡颜很好的治愈了迫不及待归家的人的一路疲惫,脸上也重新挂起了笑容。
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这么乖巧可爱,烧饼心下一动,放下了手中行李,轻手轻脚地朝床边探去,他的小羊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被子被他的身体顶得隆起一个小山包。
烧饼腻腻歪歪的凑到小羊耳边,先是吹了一口气,看见小羊耳朵敏感的瑟缩了一下,烧饼心情大好,连羊带被子的一把锁紧自己怀里,又喊他,“懒懒,我回来了。”
小羊的美梦被打扰,眼睛尚未睁开,手却胡乱的摆了起来,太可爱了,烧饼单手治住了作乱的小手,凑到小羊脸上啵唧了一口。
“别抢…我的…”睡梦中的懒懒皱了皱眉,声音哑哑的却又软软的。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烧饼腻咕了一句。
小羊继续砸吧砸吧嘴,“…青草蛋糕。”
“小馋猫。”烧饼点了点小羊的鼻头,又觉得话不太对,“小馋羊,你怎么不叫馋羊羊呢。”
而小羊才没管那么些呢,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自己有青草蛋糕的梦乡里。
烧饼哑然失笑,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呢,没有得到爱的回应的坏心眼的相声演员一把扯开了小羊裹着的被子,只这一下,却怎么也移不开眼了。
小羊天生的种族优势,皮肤白白嫩嫩的,此时此刻的小羊,浑身光溜溜的,穿着一条橙黄色的小内裤,喜欢趴着睡得小羊撅着小屁股,棉花糖一样的尾巴从内裤边缘露出一点点来。
被突如其来的凉气席卷了全身,小羊抱紧手臂寻着热源就凑了过去,整个床上里最暖和的地方当然就是烧羊羊(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的怀抱了,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小羊,烧饼把少年搂得更紧,“怎么我在家的时候,你就穿那么严实!”
烧饼在家的时候,懒懒总是穿着全套的睡衣,只要烧饼出差,天性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懒懒当然就是解放天性了,你问为什么?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我也是会规避风险的好不好!
懒懒终于被吵醒了,小羊搓着眼睛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顺手正了正自己的本体——橙黄色的口水巾,小羊这才彻底清醒了,刚刚睡醒的声音奶乎乎的,“你回来啦!”
烧饼这才平衡了许多,刚想温存一下,就听见小羊的肚子咕咕的响了起来,小羊毫不客气的说道,“我饿了,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烧饼一下子又酸了,吃的比我重要,一米八的汉子小气吧啦的哼了一声,“啥都没有。”
小羊却吃定他了,“肯定有。”
“没有。”
“有。”懒懒使劲闻了闻,“青草蛋糕!梦幻蘑菇汤!”
对于懒懒把抹茶蛋糕叫成青草蛋糕,把奶油蘑菇浓汤叫成梦幻蘑菇汤,烧饼已经习惯了。
烧饼又气又笑的,“狗鼻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小羊屁股,“饿了快起来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羊欢呼了一声就要往下床下窜,由于小羊没有穿鞋子的习惯,所以烧饼在每个房间里都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当时听说这么舒服这么暖和的地毯是用羊毛做的时候,小羊还伤春悲秋了一下下,可是转过头又得意起来,“如果不是羊毛,肯定能没有这么酥胡。”
懒懒不是福建羊,懒懒只是在吃东西。
烧饼不爱吃那些绿了吧唧的玩意,老老实实的吃自己的驴肉火烧,懒懒对于烧饼吃烧饼这件事没有异议,反正是驴肉又不是羊肉。
烧饼喝下了懒懒喂过来的梦幻蘑菇汤,味道还不错,“今晚带你去后台玩吧。”
懒懒忙着吃东西没有抬头,嘴里含混不清的好像问了一句为什么。
“小四,就是我搭档,还有九龄大楠他们都想见见见你。”
懒懒点头同意了,吃完饭之后由着烧饼给他挑了一身衣服,宽宽大大的明黄色卫衣显得少年感十足,更重要是宽松的下摆可以遮尾巴,出门在外最好还是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烧饼开车带着小羊去了剧场,在门口众多粉丝疑惑的眼神里揽着自家小羊进了后台,张九龄第一个看见他们,笑着打了声招呼,“饼哥,这个就是小嫂子吧?”
听见九龄喊小嫂子,五队这一后台的人都凑了过来,感觉到小羊的不自在,烧饼皱着眉头把师弟们都赶跑了,“去去去,一边去,今天查作业啊。”
师弟们一哄而散,只有曹鹤阳张九龄王九龙还在原地。
人没那么多了,懒懒才从烧饼怀里钻出来,他第一个看见的是跟他打了招呼的张九龄,懒懒显然也有些兴奋,自来熟的拍了一下九龄,“沸沸!你怎么在这里!”
狒狒?小黑总的小暴脾气上来了,“你才黑猴子呢!”
懒懒吓了一跳,不知道沸沸这是怎么了,烧饼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自家小羊肯定会认错人,那一边暴躁的小黑总已经被大旺仔治住了,烧饼揉了揉小羊的头发,“宝儿,他不是沸羊羊,他叫张九龄,是我师弟,你叫九龄哥就行。”
“噢,九龄哥。”
小黑总从一脸暴躁转为一脸懵逼,“什么沸羊羊?”
“小嫂子夸你黑呢。”大旺仔爽朗一笑,冲着懒懒伸出了手,“嫂子,你看我像什么羊。”
懒懒微微抬头,只看见了大旺仔的胸口,使劲抬头才看清大旺仔的脸,这一看清不要紧,吓得小羊赶紧往烧饼身后躲。
“宝儿,怎么了?”
懒懒躲在烧饼身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我看过他的视频,他薅沸沸…”看见小黑总的瞪视,懒懒又赶紧改口,“他薅九龄哥的羊毛。”
他还是听说薅羊毛是九字科必备技能。小羊捂着脑袋开始后悔,好危险啊,早知道就不来了。
烧饼转身亲了亲他,“别怕,这里我老大。”
玲珑倒二,饼四攒底。
张九龄和王九龙上台之后,烧饼才开始换大褂和水裤,这刚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却大褂不见了,烧饼光着膀子从里间出来,扯着破锣嗓子问,“谁看见我大褂了。”
一个小师弟回了一句,“熨好之后就搁架子上了呀,谁也没动。”
另一个小师弟颤颤巍巍的举手,“刚刚小嫂子在衣架边来着。”他可不敢直接说小嫂子的坏话,他们队长典型的护犊子。
“宝儿?”烧饼瞧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家小羊,推开这个门没有,推开那个门也没有,他又问那个小师弟,“看见你嫂子去哪儿了么?”
小师弟头一次恨自己眼神这么好,嘴唇颤抖了一下,心一横指着大衣柜说,“好像在那。”
烧饼将信将疑打开了衣柜,果然…
自家小羊穿着自己大褂坐在大衣柜里,看见自己之后,一脸做了坏事的表情。
烧饼赶紧把他抱出来,“干嘛呢?”
小羊甩了甩过长的袖子,“好看么?”脚下还绊了一下,烧饼的大褂穿在娇小的懒懒身上实在太长了。
(具体参考张九龄穿王九龙大褂。)
“好看。”烧饼言不由衷的赞美一句,顺手就扛起小羊去了没人的隔间,“特别好看。”
“是吗?那你让我照照镜子啊。”小羊扑腾着两只小短腿,“当我下来呗。”
烧饼嘴角上扬,太好看了,好看到想让人扒/光。
关上隔间门的瞬间,烧饼喊那个快要吓破胆子的小师弟,“一会儿你去告诉九龄,让他多坚持会儿。”
小师弟点头应下了,倒二又要返场喽~
🌿🌿🌿🌿🌿🌿
后续随缘。
艾特一下神仙画手阿辰 @潮田渊辰
【何尚何】我在乎
“吃什么?”尚九熙问。
“都行,”何九华答,“你定吧。”
“别都行啊,”尚九熙说,“好不容易跟你出来一趟,时间别都耽误在纠结吃什么上了。”
何九华笑笑,轻叹了口气,终于肯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屏幕冰冷,映出他些许疲惫的脸,上回见面还是录像,过了几天好像又瘦了不少,颧骨更加明显,胡子也没怎么刮,胡茬肆意滋长,眼窝处是深深的黑。他抬头看了看,指了家东北菜馆,“喝点儿呗?”
尚九熙迟疑,低低问道,“你是真的想吃?”
“嗯,”何九华说,“我不说了都行,看见什么是什么呗。”
临近...
“吃什么?”尚九熙问。
“都行,”何九华答,“你定吧。”
“别都行啊,”尚九熙说,“好不容易跟你出来一趟,时间别都耽误在纠结吃什么上了。”
何九华笑笑,轻叹了口气,终于肯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屏幕冰冷,映出他些许疲惫的脸,上回见面还是录像,过了几天好像又瘦了不少,颧骨更加明显,胡子也没怎么刮,胡茬肆意滋长,眼窝处是深深的黑。他抬头看了看,指了家东北菜馆,“喝点儿呗?”
尚九熙迟疑,低低问道,“你是真的想吃?”
“嗯,”何九华说,“我不说了都行,看见什么是什么呗。”
临近年关,餐馆里也没什么人,外地人大都在收拾行李往家赶,新春佳节,祥和喜乐,当然还是要跟家人一起过。刚走进近就瞧见玻璃门上贴着张告示,写着今天营业最后一天了,店主明天也得回东北了。老板娘瞧着两人进来还是挺热情的,拿过来一张塑封过的菜单让俩人看,自己捏着笔和小本好奇地问他俩是哪儿人,过年怎么不回家,尚九熙说自己辽宁抚顺的,说何九华是北京本地人,过几天就回家了。
赶寸了这么个不前不后的时间点,中餐过后,晚餐之前,不老饿但是嘴上也欠着这么点,尚九熙点了两道菜把菜单递给何九华,何九华眯着眼睛瞅半天说锅包肉吧,顺手勾了瓶北冰洋,勾完想起来自己嚷着要喝酒,收了手问尚九熙喝不喝,喝他就不点汽水儿了,整两瓶大绿棒也行。
尚九熙说点着吧,你不乐意喝甜的吗,整点酒再整两口汽水,掺着喝,省得又醉得跟猴屁股似的。何九华听着直乐,连声说好,把汽水和酒都点了,完了把菜单还给老板娘。
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黄色底色,一大眼仔的图标,看着分外刺眼,何九华瞟了一眼,下意识想点开看,手在空中堪堪停住了,顺手锁屏,把另一只手机压在那台新手机上,干脆不看了。
尚九熙看在眼里,也不多言,拿了杯子给何九华倒了杯热茶推过去。何九华接来,吹一吹茶面,轻抿一口,嫌烫,放着了。
“啥时候回去啊?”何九华主动问,“超话里那卖消息的可说了,说你前几天就该飞哈尔滨了。”
“我倒是想,”尚九熙说,“这不是领导发话加班,昨儿录节目去了么。”
“喜剧人啊?”何九华问,“给谁助演啊?饼哥?”
“你消息挺灵啊,花钱了?”
“周老师那儿没动静,那肯定就是饼哥找你了。”
尚九熙嗯了一声,没有否认,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去见师父了。”
“说什么了?”
“说希望我们明年也能去,”尚九熙端起茶杯,跟何九华一碰,“带你一起。”
何九华轻嗤一声,冲尚九熙拱手抱拳,“谢谢尚老师想着我,我给你磕个头祝你新年快乐吧。”
尚九熙鼓起勇气,“你最近……”
“九熙,”何九华轻声打断了他,“你之前不是说还想改改论梦的包袱吗,我这几天做了个梦,你要不要听听参考一下?”
“你说。”尚九熙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我梦到我买一彩票,中奖了,中了三个亿,”何九华说,“从来没中过这么多,真的,我往常买个双色球,中二十块钱都恨不得要去白云观烧香了,这回一下来这么多,惊喜之余还有点儿慌。”
上菜了,地三鲜,锅包肉,小鸡炖蘑菇,两瓶啤酒,一瓶汽水,满满当当摆一桌子。尚九熙给何九华盛了碗饭,示意他继续说。
“我中奖就去领奖,钱都打我账户上,我听那提示音,支付宝已到账三亿元,脑子都有点儿发懵,你猜我第一反应是干什么?”
“干什么?”尚九熙配合。
“第一反应先把音量调到静音,我怕有人听到我这提示抢我手机。”
尚九熙很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我中奖这事儿没一会儿就传开了,不少人跟我开玩笑说兄弟中奖了怎么不发红包啊,每个这么说的我都发了,姆们老北京,局气。再说我也不是不理解他们,谁身边有朋友赶上这事儿那不都想蹭蹭财运呢嘛,蹭热度,是不是,也没什么不行的,我也不怎么计较这个。”
“然后我梦见我的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了,事情就开始发酵了,谁都想来沾一下财神爷的光。来找我的人越来越多,我也快接待不过来了,后来想一主意,网上预约,每天限号。这么着一弄,我家彻底成旅游景点了。我房子也改了,有顶棚没有四壁,四面八方的人24小时不间断地盯着我,看着我,抚摸我,要求我保佑。一开始觉得新鲜,说好好我保佑你,哄着他们呗,让他们心情好一点我也算行善积德是不是?但是后来人更多了,预约系统崩溃,排不上号的天天上我们家骂街,我也没招了。”
“图什么呢?”尚九熙没忍住插嘴。
“是啊图什么呢,”何九华笑,“不想让他们失望吧,人家大老远来沾我的财气,不老容易的,我给他们找不痛快干什么。”
尚九熙张嘴想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出来,往嘴里塞了块锅包肉,酸甜的酱汁裹着外脆内软的肉片嚼得满口生香,“你继续吧。”
“中间记不清了,这段我猜是前一阵那个舞台与生活的影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呗,我梦到我想飞……哎呀你别乐,怎么还不许梦了啊?我就,也想来一次灵魂,与天空的舞蹈。我去了哈利法塔,站在塔顶往下看,好家伙,比蹦极刺激。我没有安全绳,但是也不耽误事儿,我知道在梦里,壮着胆子就往下跳。耳朵当时就呼呼灌风,我也没心思背个贯口什么的,就觉得自己直直往下落。塔底下站着很多人,看着我坠落,但也只是看着,没人尖叫,没人呼喊,更没人援助。”
“然后我就醒了,出一身冷汗,去洗了个澡回来接着睡。说完了,你看对你节目创作有什么帮助没有。”
“有个屁帮助。”
“好歹帮到屁了呢。”
“吃饭呢吃饭呢,说那干啥。”
一顿饭下来,何九华菜一口没动,一瓶橘子味儿北冰洋被嘬到一点儿不剩,酒喝了大半瓶,吃两瓣蒜还给呛得咳嗽。
饭后准备分道扬镳,尚九熙往左,何九华往右。
晚上风大了点儿,吹得何九华脸颊发痛,今天没戴眼镜出来,眯着眼睛避风,吹两下眼睛发干,反招了点儿迎风泪。
“健哥新年快乐,”尚九熙说,“别太大压力了,过年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何九华眯了眼睛,玩味地笑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哪儿看出来我压力大了?”
尚九熙不接茬,自顾自说,“微博私信别看了,超话也别看了,不行把屏蔽私信打开,一天天老看着人追着你骂心情能好哪儿去。”
何九华不说话了,抿着嘴自嘲笑笑,酒劲上头嘴上也没遮拦了,说谁在乎啊。
“我,”尚九熙说,“我在乎。”
何九华回家就闷头大睡,醒来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微信上尚九熙给他发了一条视频,他已经回抚顺了,零点的时候放了烟花,他拍了给何九华看。
视频里的烟花炸得噼里啪啦的,看不太清但是瞧着热闹,何九华捧着手机傻乐,光着脚走到窗边,天上没有烟花,但是还好天气不错。
他似乎已经睡过了除夕夜,消息列表一溜的祝福新年的,他挨个回,碰见小侄女小侄子拜年的还不忘发几百红包。
微博还是不敢打开,触目惊心,看多了也麻木了。他想尖叫,但是脑袋埋在水底,不能也没法发出声响,只能沉默,永无止境地沉默,静待春暖花开,静候新燕衔泥,把这些东西自然埋葬。
睡了一天一夜,他的脑子却很清醒,有得必有失,他没法儿怪任何人,他不想让任何人失望。
何九华偷偷摸摸拿另外一个手机登陆小号,打开却正好看见尚九熙点赞了一首歌的MV,他没有尚九熙那样对欧美明星那么熟识,平日也对他分享的东西提不起兴趣,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看看。
MV的开头是一句话:他是我哥,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不管怎样,我们会永远支持彼此。
尚九熙的欲言又止,尚九熙的欲盖弥彰,尚九熙那些置于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全部有了解答。
何九华吸了吸鼻子,突然有点想哭。
【END】
【9:23】己亥
上一棒: @懋十五
己亥年,一九年,是杨淏翔成为杨九郎的第九个年头。
有些事变了,有些好像没有。
每回演出,还在后场准备的时候,杨九郎总会故意扣错扣子,掖不好领子出糗,然后再“不小心”地总在张云雷面前晃悠。张云雷从小学这些规矩,在意这些,把人拉近了站好,给人把大褂归置好。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划过喉结还有领口的皮肤,杨九郎嘴上说着下次注意,心里想着下次还要。
之前还没在一起那会儿,两个人讲话的时候,杨九郎经常会直视张云雷的眼睛,等着看他躲闪的目光。后来张云雷越来越敢直视他的眼睛,甚至还会主动挑衅。...
上一棒: @懋十五
己亥年,一九年,是杨淏翔成为杨九郎的第九个年头。
有些事变了,有些好像没有。
每回演出,还在后场准备的时候,杨九郎总会故意扣错扣子,掖不好领子出糗,然后再“不小心”地总在张云雷面前晃悠。张云雷从小学这些规矩,在意这些,把人拉近了站好,给人把大褂归置好。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划过喉结还有领口的皮肤,杨九郎嘴上说着下次注意,心里想着下次还要。
之前还没在一起那会儿,两个人讲话的时候,杨九郎经常会直视张云雷的眼睛,等着看他躲闪的目光。后来张云雷越来越敢直视他的眼睛,甚至还会主动挑衅。
那天洗完澡,张云雷穿着浴袍在洗手台前漱口,杨九郎倚在浴室的门框上看他。他抬头的时候透过镜子看见了,额前的碎发散下来,却挡不住目光,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像一点火星,准备着燎原。
张云雷甚至不需要说话,挑了挑眉,杨九郎就过来从正面搂住他,双手在他后腰流连。
杨九郎习惯搂着他的后腰,主要是张云雷之前爱穿低腰裤,杨九郎这个老北京看着他就觉得凉,有衣服的时候给人披件衣服,没有的话,就把手搓热了捂住人的后腰,后来张云雷再没穿过那些裤子,但是杨九郎的这个习惯一直留到现在。
张云雷咬了一口杨九郎的喉结,然后跟他说,“饿了。”还要补充一句:“肚子饿了,想吃东西的饿。”
杨九郎抱着人啃了几口,给人穿好衣服,去吃烤肉。
刚成为搭挡那会儿,杨九郎就在他面前故意表现自己认真的样子,就连烤个肉也很有讲究,仗着多读了几年书,见过生物课本,就开始讲解猪的构造,分析哪儿的肉最好吃。张云雷听得一愣一愣,最后说了句:“我不吃猪肉。”
这回走进烤肉店的时候,张云雷往旁边看了一眼,隔壁是家卖小龙虾的餐厅,张云雷又想起了另一段曾经。
海鲜是发物,那段时间张云雷不能吃,但是一块聚餐选的地方又不好换,张云雷忍着馋给杨九郎剥了几只小龙虾,杨九郎把几只虾肉一块放嘴里,嚼得美滋滋的。
杨九郎一边吃,张云雷一边咽口水,杨九郎看他样子就觉得“耐人”,拆了包湿巾给他擦手,指缝也都擦过,嘴上还是欠儿欠儿的:“回家以后,亲我两口解解馋。”
果不其然,被张云雷瞪了,只不过样子一点儿也不凶。
等散了局,到车里杨九郎就没忍住亲他,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杨九郎咬得他嘴唇都嘟起来了,他末了还砸吧砸吧嘴,“味道不赖。”说相声的两口子,指不定谁逗谁呢。
处对象这事吧,除了要聪明,还要在对方面前犯一些小迷糊。杨九郎之前拉着张云雷走,不小心迷了路,诚恳地跟人道歉,最后还得夸一句自家领导的方向感特别好,每次张云雷都觉得对方挺需要自己的。
张云雷那次也走错了,两个人兜了好多个圈子好不容易找到来接机的车,等坐上车以后,两个人肩挨着肩坐着,张云雷歪头悄悄对杨九郎说:“我们好像越来越像了。”看着他笑眼盈盈,杨九郎觉得自己被一击即中。
再比如,那次在台上杨九郎又惹着他了,张云雷掐着他的脖子跟他算账,杨九郎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再近亲上了。”一句话把张云雷臊红了脸,张了张口想说话好机会都又吞下了。
两个成年男人呆在一块,带颜色的话题也多。
杨九郎原来真的是个直男。有多直呢?两个人最开始一块洗澡的时候,衣服都脱干净了,即将越线了,杨九郎问张云雷:“你搓澡吗?”
张云雷有点懵,但是还是抱有肢体接触的希望,结果没想到杨九郎真的只是给他身上搓泥,还搓的有点儿疼。
后来放开了就不一样,聊天的时候带颜色的段子都是难免的,张云雷说的总是隐晦又挑衅。两个人在澳洲看到绵羊,张云雷近视,眯起眼睛大概看个轮廓,拍了下搭档的肩膀指给他看:“你看羊的屁股毛绒绒的,真有意思。”
结果自己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真是有点怀念当初单纯的美好。
最开始张云雷还会因为杨九郎发微博没@自己不开心,现在反倒觉得微博发什么都无所谓了。逢年过节的,还不如发个微信红包实在。但是再后来想想人工资卡都在自己手里了,也不容易。
那天他从澳洲回来,杨九郎帮着他一起收拾箱子,该洗的扔洗衣机,挂起来的放衣柜里,突然注意到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好像是能猜到,但杨九郎问他:“这是什么?”
“给粉丝带的礼物,多出来的给你。”声音里藏着假装的不在意。
他听得出他的话外音,这是专门准备给他的。他问,“怎么突然想着送我礼物?”
张云雷撇撇嘴,“九周年纪念日。”
“九年?咱俩不13年才搭挡吗?渣男!”
张云雷拧了下他的胳膊,“我是说你成为杨九郎九年了。”
这句话好像直接把杨九郎拉回了九年前,他开始回忆。
张云雷在旁边问他,“怀念吗?刚来那会儿。”
“还好吧。”
“那你想回去吗?”
“不想。”
“为什么呀,那时候多好啊,比现在自由,还有…反正还有好多好。”
“光记得过去好了,不记得那时候难受。”那时候不确定真心摇摆不定,在爱里纠结。那时候还发生好多事,那些甚至不敢回忆的事,很多到现在还揪着心地疼。
回忆大多是好的,因为让它过去了。
下一棒:@欠我三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