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veryone has a 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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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l me by your nameAU 文章名与歌名相同,这个乐队的男声完美代爹。
-我没在讲爱情故事,我只是在讲一个混乱而短暂的盛夏。
Vox在楼上乘凉的时候听到有汽车驶进的声音,他翻身扑到窗边看到楼下的小汽车,赶紧跑下楼暗骂自己忘了大事。Caterina已经接待了Nina,帮她提着行李进了屋子。
“Hi,我是Vox。”
Vox转下楼梯角连忙站定在Nina面前自我介绍。...
欢迎大家来VN群里玩耍吃饭~
QQ群:828780896
*Call me by your nameAU 文章名与歌名相同,这个乐队的男声完美代爹。
-我没在讲爱情故事,我只是在讲一个混乱而短暂的盛夏。
Vox在楼上乘凉的时候听到有汽车驶进的声音,他翻身扑到窗边看到楼下的小汽车,赶紧跑下楼暗骂自己忘了大事。Caterina已经接待了Nina,帮她提着行李进了屋子。
“Hi,我是Vox。”
Vox转下楼梯角连忙站定在Nina面前自我介绍。
“Hi Vox,我是Nina,感谢你让我来你家寄宿。”
她温柔地站在那里,衬衫的第一二颗扣子没有系上,手里拿着草帽。
“你比照片里看上去还要漂亮许多。”
“照片可拍不到我现在见到你愉快的表情。”
她笑着跟Vox开了个玩笑。看样子这位女士并没有在意主人迟迎的过失,Vox松了一口气。
Vox接过Nina的行李带她去楼上的房间。他指着房间各处介绍布局,听不到回复的声音,一回头发现客人已经栽倒在床上睡着了。大约是车程太长,疲惫成这样。Vox替她掩了门。
Caterina做好了晚饭。她是这所房子的管家,为人和蔼聪明。帮主人Vox打理着这所房子的上上下下。
“Nina,Nina。该吃晚饭了。”
Vox吸了口气敲敲房间门,里面一片平静。他推开门进去,Nina还是之前那副姿势睡着,他轻轻拍拍Nina的背,声音不自觉的放柔。
“Nina,要不要吃晚饭。”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翻了身微微睁开眼睛。扣子没系的衬衫在黑暗里能看到饱满的胸线。Vox觉得耳朵有点热。
“不了,谢谢,你能帮我转告Caterina吗,我实在太累了。”
“这是你的房间吗?”
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Vox移开目光红着脸点点头,还好Nina看不到。
“谢谢你,Honey。”
她说完又昏睡过去。Vox关好门走出了房间。该死,活了这么久怎么还学会羞涩了。
“Hi Nina,早上好。”
“早,Vox。”
Nina手指拂过Vox坐的椅子表示亲近。Caterina给她添上了杏桃汁,主人家在室外花园里吃早饭。
Vox看着Nina穿着蓝色的金鱼衬衫和浅色短裤。像一朵池塘撞进满园杏树。
“你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多了,有从长途旅行里缓过来吗?”
“Grazie honey,睡了一觉好太多了。”
“所以你来这里的目的是?”
“我舒服地简直要忘了说了。我来这里有许多目的,温暖的气候有助于另一种思维的思考,写作是我的副业,我最近有读波德莱尔的酒诗,但我想,还有什么地方比意大利的夏天还要漂亮呢?我相信这里可以治愈人的灵魂。”
“Sir,或许我说的您有些云里雾里,我总是这样,请原谅一个说话有些像打哑迷的人,在我们接下来的相处里您会明白我意思的。”
Nina点上一支烟。Vox越听越觉得有意思,他深知这种人的话只有另一个人拿着钥匙的人才能听懂。
“这些杏桃汁简直是美味,Honey,这些都是你种植的吗?
“是的。它们的植作简直太美了,又为我们提供了好喝的杏桃汁。”
Vox让Caterina再榨些送到Nina房间里去。
“Vox,我想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银行之类的,我需要在这里开个户,还想去镇上喝一杯。”
“还有多余的自行车,吃完饭我带你去镇上。”
Caterina有些惊讶于主人的热心,他从来不会带任何房客去认识路的。良好的素养让她面不改色地继续为Nina添果汁。
他们骑着自行车穿过柏油小路,去到有一栋栋老建筑物的聚落。Nina在一家咖啡馆点了两杯啤酒,他们坐下来,耳边偶尔有鸟叫声,Nina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Vox看着一本诗集。
“你们一般在这里做什么。”
“等待夏天结束。”
“那夏天又有什么意义呢?”
“夏天没有意义,夏天的意义就是漂亮。”
“你平常在这里都做些什么呢?”
“读读诗歌,游游水,研究些可口的菜。”
“听上去很有意思。你会喝点小酒吗?”
“在写点小诗的时候会,酒精能激发人的语言组织能力,我猜你也喜欢。”
“当然,我的人生可不能有酒醒的时候。”
她笑出声来。
“那么,等下见Honey。”
她跟Vox打了个招呼往镇上骑。Vox看着她的背影。
*“你是我体内深处的春天,在你体内我再次知道我如何萌芽出生。”
他轻读出声。怎么正好看到这里,他默默合上诗集。
“我想向你借间空闲的屋子,我有个小会要跟朋友讨论,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欢迎你留下。”
“我想书房是最好的选择。”
“太感谢你了,Honey。”
她贴上Vox的脸颊,轻轻亲了两下,那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连Nina眼下的小痣也看得清清楚楚,Vox屏住了呼吸。
“抱歉我不常用这个礼节,在俄罗斯人们没有这么亲近。”
其实我也没用过。Vox镇定地让她不用谢,立马借口要去换本书读,快速闪到书房关上门平稳心跳。感谢贴面礼,上帝保佑。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能是她太漂亮,可能是她太有礼貌,可能是她给人感觉能看透自己的内心,总之他也不知道心脏为什么跳的这么快。
或许只是一时的,过几天他就会嘲笑自己犯傻了。
“我总是难以写出情感激进的东西,笔下的东西像是时间流成水,或许是我的心太平静了。”
“意大利的夏天一定会给你些不一样的东西。”
Vox端进杏桃汁来给他们喝。
“这是房子的主人Vox,他也是文学爱好者。”
Vox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听他们讲,就是这位朋友建议的Nina来意大利找新的灵感。
“你的心需要掀起浪来,你太静了Nina。”
“我文字就算有像莎士比亚那样华丽,也没有莎士比亚那样有情,他们像一条条公式一样把我框起来,我也束缚了它们的未来。”
“Nina,别泄气。但我从不担心你,你永远不会被困难打倒,你永远都知道自己哪里不足并时时刻刻改进。但这次,你也许需要的是一个契机,不会长久也不会短暂,静下心,燃起你的心境。你总得写点什么给巴黎的那帮人看看。”
*“因此当文学的利齿试图咬住我诚实的脚跟,
我漫不经心地走过,随风歌唱。
走向我生命弥漫着你香气的地方。”
Vox捧着书念出那段诗歌。
“抱歉,我打扰到了你们。”
朋友明白什么的一笑。
“Nina,你也该像所有的诗歌作者一样有一段意乱情迷的感情,我迫不及待看到你被伤透了心的样子了。”
“你做梦看到就可以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朋友看上去有些可惜。
*“Anne,你需要生活而不是活着了。”
朋友走后Vox被Nina叫住,她有些踌躇地开口。
“Vox,我想请你带我去到处转转,我缺少一些感官上的…各种思考,如果你有空的话。”
“当然可以了。”
如果不是被说中了缺点不会这样在意了。Vox丝毫不讨厌Nina这样,他乐意见到她的另一面。
吃过早餐Vox带着Nina骑上自行车往东边的高地去,他们把车放在山坡下。Vox把手放在Nina面前。
“你不是想学会感受吗,我带你去看。”
她把手放到Vox手里,错不及防被Vox带着跑上山坡,停下气喘吁吁的时候听到他在耳边说话。
“快看。”
Nina抬起头。
刚升起不久的朝阳只有爬上山坡才能俯瞰,山上开着一树一树花,南风把花瓣吹到她身上,一片一片刺激着她的感官。她好像想通了些什么,开心地笑了出来。如果她此时抬眼,就会看到Vox也在看着她笑。
“这座山是我的,除了我没人会来这,这是我第一次把这座山分享给其他人。”
她仰起头开心的看了看他,拿出纸笔,匆匆记载下一些灵感。他们下山的时候Nina还拿着一朵小毛茛。
-“夏天,一把蓝火焚烧金阁,枪弹打在头顶,上去十二公分是《夜莺与玫瑰》,情绪是杜松子酒,即使是在此刻死去,我也丝毫不会后悔。”
-“这是什么?”
-“我的春天。”
-“为什么情绪是杜松子酒?”
-“因为我第一次喝的时候快乐的想要死掉。”
诗人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尤其是一个醉鬼诗人的话。他喜欢Nina这样跟他说话。
“你很喜欢聂鲁达啊。”
“也不算吧,只是我读的比较认真。真正喜欢的别人也不知道。”
“什么事?”
“你清楚。”
她转过头去。他们沉默无言的在山坡上走着。
“你知道印象派吗?”
“知道。”
“其实写作也分印象派。其他人都是在室外起个草,再回到室内画,但其实画画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在室内画出的画光线一定会压低许多。而在室外完成的话没那么柔和,太阳就是太阳,风和水的光线都忠实的落在画布上。而我,我就是那回室内画的。”
Nina有些低落,Vox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不知道,再变化的意义是什么,所有东西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我怕把自己困成一幅前拉斐尔派的油画。”
*“Nina,你知道吗,罗马处处可见丘比特,因为我们剪了他一只翅膀,逼得他不得不兜圈子飞。而我,我争取把丘比特的翅膀剪一只让他在你头顶兜圈子飞。
Nina在藤编椅上喝着咖啡看报纸,此时阳光耀在头顶,发丝散在后背,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的发光。Vox看地有点出神。
他在厨房喝着果酒和Caterina聊天。
“你有没有觉得,她每次叫人Honey都很多情,又很失礼。”
“Signore,我们还要和她再相处两个月,而且那也只是Nina的口癖罢了。”
“是吗,她干嘛那么叫所有人。”
“您最近真是诗歌都读完了对吧,而且您明明很喜欢Nina。”
Caterina毫不留情的戳穿Vox,他们的关系也不像主人和仆人,更像是老板和秘书。
“对了,Kassovitz夫妇说要在后天来拜访您,他们大老远从法国过来,您得穿上他们送给您的衬衣。”
“啊,天啊,那件衬衣蠢的像件睡衣一样,我根本不适合那种蓝色,这和我身上的颜色根本不配套。”
Vox把头埋进手里哀嚎,Nina正好进屋拿水喝,Caterina趁机想起什么。
“那件衬衣和Nina小姐前几天穿的蓝色衬衣很像。”
“真的吗?”
Vox猛抬头,看到一脸疑惑的Nina。
“如果Nina觉得我穿那件衬衣好看,那我就会穿穿试试。”
Nina看向Caterina,脸上有请求的神态,她立马意会。
“当,当然,我相信Vox穿什么都好看。”
Vox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Caterina有些无奈,这位先生明明在任何时候都成熟的很,很乖巧的只在细枝末叶的事上撒娇,Nina小姐的到来让他像个小孩一样,Nina这个名字都要成为诱导剂了。
Vox又搬了把藤椅出去和Nina并排着晒太阳。他觉得这个夏天过得太快了,他好像只是和Nina跑来跑去就已经过了一半了。往年“苦夏”的概念在今年竟然失效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Nina放下钢笔和纸,甩甩自己的头发。
“我想给你编个辫子嘛,我特地去请教的Giovanna。”
“如果闲的话帮我把书房里的莎士比亚诗集拿下来。”
“喔。”
恶魔有点委屈又乐颠颠的跑上楼帮Nina拿书。下楼一看,Nina不见了。他赶紧冲进屋里。左喊右喊Nina,转眼在楼梯间找到了她。Vox赶紧跑上前去。
“别叫人。别走。”
她有些虚弱地阻止。Nina脚底被玻璃扎破了一个大口子,血冉冉往外流着。
“我不是……不是别人,是我前几天摔了酒瓶,没叫人收拾,但我突然想放任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如果碎酒瓶在地上又怎么样,是否可以给我新的感官刺激。”
她的脸色疼的发白,血毫不留情地在地上淌成了小洼,而Nina的神色像是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了一样。
她已经是想试着自毁来追逐意义。
"求求你了,现在给我一点酒吧。"
Vox脱下红衬衣来垫着她的脚。医药箱就放在楼梯下面的储藏间,他赶紧钻进去找到包扎的物品。又随手从厨房的酒柜里抽出一瓶酒给她。她一口一口像水一样灌下去。消毒,止血,缠一圈一圈纱布。他几乎是手抖着完成这些步骤的。
“你是想知道感官刺激对吧。”
“嗯。”
Vox拖着她的小腿,虔诚地,爱恋地,亲吻了她的脚背。
Nina在酒精里,一边带着哭腔,一遍释放自己的情感,她在醉眼里拖住Vox的脸亲吻他的唇。他们吻在一起,重点从来不是动情,而是在对方身上找到些什么。彼此追求一生的,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Vox的黑发遮挡住一只眼睛,他好像一只都很神秘,像是在躲避些什么,又显得他那样性感。她承认她酒精帮了她大忙,酒精使人更诚实。
-即使是在此刻死去,也毫不后悔。至少那一刻,我曾经明白了夏天的意义。
刚见面时她没扣的一二颗扣子,她的漂亮话,她珍贵的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手指尖都已经被酒精麻木,她揽上Vox的脖子,像是哭这百年的虚无一样,她清楚冬天和寒带地区出生的孩子,阳光打在身上都像劫后余生一样。
再疼也不过一个夏天。
“Nina,我不想要你走。”
“明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Nina拖着事后尽兴的身子抱住Vox。即使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身份都那样无用。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分离。
-别怕分离,分离是为了更好地相遇。我在法国侍奉过金枝玉叶的小姐,枫丹白露宫里用金子建立的宫殿里养起的小姐穿着万两白银的华服都没Nina随便一身衬衣漂亮。分离只是那样,仅仅是那样,我们的人生在分岔路口相见,我没说想要霸占她,即使,即使她裸露的肩膀是我在意大利的野心。
-漂亮的东西不要轻易靠近,让它在你心里成为永恒比不礼貌的破坏要尊重许多。我匮乏的语言描绘不出一个夏天的漂亮。
-但你占据了我满心满意的深爱,即使我并未拥有你。
Vox和Nina的最后一次是在镇上的一家酒馆里,其实这个夏天还没过完,但甜蜜的东西也该结束了。
人生的可笑在于哪里,那些人不自量力觉得自己可以成为Nina的终生依靠,而真正懂得Nina的人却在犹豫而又自卑的祈祷下次见到她。
他们都没有错,只是早清楚在时间结束的时候就该学会放手。
“明早我就会送你去火车站。”
“所以,现在我能邀请你去散步吗?”
Nina吻上他的脸颊。
他们在夕阳下走上那一座山坡,开始时他们看朝阳,这次看夕阳。
“人们说有心事的时候就会喜欢看夕阳。”
“我没说过我看夕阳不是因为爱。”
-我和Nina一样失去普通的语言组织能力,但她永远能听懂我要做什么,我只要给她一点点眼神,她就会为我挡下子弹。
-我那印着俄语的俄罗斯铅笔,从未想过拜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如今我爱上北国。
-我只能用一首首诗歌来忘记她,我要忘记她。
-那双该死的,漂亮的泛红色眼睛,她比我在美第奇大公那里看到的红宝石珠宝还要珍贵。我那该死而又混乱的夏天。我好像只是跑来跑去,这个夏天就已经过去了。
Vox比Nina还像一个诗人的记录日记。
-今早我把她送上火车站,她好像从没有过行李一样,孤身一人走了,我没看她的车票,我不知道她是要回北国还是要去更远的地方,我只知道她从此离开了我,我的夏天在这一天结束了,蝉鸣和流水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概念。我没有勇气,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完全清楚的是明年夏天我们还会见面,她从没跟我定下过,但我就是知道。
-我就是知道。
-她明年还会穿一身衬衣,第一二颗扣子没扣,栽倒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
-我不知道是不是几百年来我做了一场梦,Caterina经常让我别犯傻,Nina小姐明年还会来的,别像喝了酒一样。
-她走上火车的那一刻,身上除了一个跌挎包什么也没有,我早就跟那个空闲的包谈好了,保佑她一路上无风无雨,永远是夏天。我承认我当时喝醉了,烟也抽了不少。
-后来我递给一个女孩一瓶Prosecco,她问我是不是傻了的时候我就知道夏天结束了。还是在楼梯间,她的脚因为打排球扭伤了,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但现在我只能拔开塞子自己喝掉。
Vox在那个夏天里从未有过醒酒的时候,Caterin并不理解主人的意思,她只知道楼上那间Nian住过的房间要原封不动的打理,就算这座房子变成古堡那个房间也要维持当初的样子。
Vox的生活终于回到正轨。
夕阳落下时,他收到一通电话。是一个女声让她看夕阳,他甚至没问对方是谁就言听计从。
“你看那张藤椅旁是不是长出了一枝苗。”
Vox在火炉旁往窗外看,那里确实有一丛小苗。
“是红山茶。”
“晚安,我生命里的红山茶。明年夏天见。”
“晚安,Anne。”
他手里的听筒就那样滑落,也没有流泪,也没有失落,只觉得无尽的释怀。
晚安,Anne。
Vox抽出在楼梯间递给Nina相同的酒打开灌了一口,他在火炉旁喝醉了拿出Nina曾写过的几首小诗,读了又读,拿笔添了又添。醉眼里是他跟Nina在山坡上跳舞的画面。
晚安,我的盛夏。我们还有很多个夏天要一起度过。
*出自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颂歌与萌芽”篇章。
*出自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一百首爱的十四行诗”58篇章。
*出自原著。
*在俄语里,Nina是Anne的昵称,所以我只让亲近的人称呼Nian为Anne。别上升他们本人,这只是我对爱称的一点癖好。
*在春天写夏天也是回忆和想象,正式夏天还会再写一篇。
**因为喝醉了写的后半段有些意识流。(瘫
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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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to and mysta
sonny and Alban
有些cp我不嗑但真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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