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分线)
分线结局-德拉科·马尔福(1)
从霍格沃兹毕业那天,德拉科·马尔福就在思考,梅林的胡子啊,他居然活到了毕业!这不夸张,想一想霍格沃兹这几年的生活,德拉科就感觉自己把这辈子的险都冒完了,当然,这没法和桉·虞比,但是对于德拉科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惊险刺激。
至少在他当年和父亲站到黑魔王面前,被黑魔王拿着魔杖要求他杀人,要么黑魔王就杀了他之前,德拉科从没想过自己能有什么麻烦。平心而论,他家是魔法界首富,钱多到洒都洒不完,黑白两道通吃,不论是政界还是商界,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马尔福家的势力,连魔法部都有他们家投资运转,要给他们三分薄面,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甚至......
分线结局-德拉科·马尔福(1)
从霍格沃兹毕业那天,德拉科·马尔福就在思考,梅林的胡子啊,他居然活到了毕业!这不夸张,想一想霍格沃兹这几年的生活,德拉科就感觉自己把这辈子的险都冒完了,当然,这没法和桉·虞比,但是对于德拉科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惊险刺激。
至少在他当年和父亲站到黑魔王面前,被黑魔王拿着魔杖要求他杀人,要么黑魔王就杀了他之前,德拉科从没想过自己能有什么麻烦。平心而论,他家是魔法界首富,钱多到洒都洒不完,黑白两道通吃,不论是政界还是商界,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马尔福家的势力,连魔法部都有他们家投资运转,要给他们三分薄面,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甚至都有马尔福家族的一部分投资。
而他德拉科·马尔福是家族独苗,从小养尊处优,让他那时想到以后的日子里他会差点没命,会被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傲罗抓住逼问,之后躲进雪山,会三番两次有生命危险;他甚至以后为了救父亲去劫狱阿兹卡班,为了家族存亡去借刀杀人,更甚至,他后来差点被一只怪物杀死。
那个时候的德拉科绝对想不到这些,所以现在他感叹自己平平安安活到毕业一点都不夸张,不但平平安安,马尔福家族也没有任何危机。
毕业那天,卢修斯和纳西莎都来接德拉科了,一家三口幸福的拥抱,德拉科扭头看了眼桉的方向,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斯内普、还有传说中的大魔法师梅林和桉在说话,一眼看过去几个老巫师真的是一脸慈爱,兴许是把她当做了小孙女,照他们那个年龄,说是“小”孙女可一点都不为过。
“走吧,德拉科,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你想吃什么?”纳西莎把行李箱交给家养小精灵,搂着德拉科的肩膀问道,她当然看见了自家儿子在看谁。
“……我其实有些话想跟桉说。”德拉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父母,“我们都已经毕业了,韦斯莱和格兰杰,还有波特和那个小韦斯莱,他们都准备结婚了,我是说……”
他揉了揉鼻子,到底没有完全说出口,但是作为父母,卢修斯和纳西莎完全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不会想选择一个人这么多,乱糟糟的地方说你的心里话吧?”卢修斯看看天空,挑起眉,“而且今天看起来不是一个浪漫的时候。”
“我们回家再说。”德拉科轻声道。
回到马尔福庄园后,德拉科直接坐到柔软的沙发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茶壶飞过来倒了杯茶,他端上杯子,视线就跟着自己的父母,看他们把外套脱下来,看他们把外套交给家养小精灵,看他们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
“好了,我们可以正式谈谈你想谈的事情了。”卢修斯耸了耸肩,给自己和纳西莎倒了两杯茶,他摊手,“你可以说任何事情,你已经成年了,也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为马尔福家做了非常多的事情,所以你在家里是有话语权的。”
“话语权是这样拥有的吗?”纳西莎看了眼丈夫,卢修斯表示,一点幽默的小说法。她摇摇头,对表情不太轻松的德拉科说,“别听你父亲那样说。”
马尔福少爷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茶匙慢慢搅拌着杯子里的茶水,顺手加了点牛奶,之后开口:“你们都知道我想说什么的,说的轻松些,就是我找个机会给喜欢的姑娘好好表白,说的严重点,就是马尔福的血统之后可能没法纯正了。”
“事实上翻遍马尔福族谱就能发现,我们和很多混血巫师有过婚姻,其实……”纳西莎的声音小了很多,“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纯血家族,没有一个家族可以保证从古至今家族中的所有巫师都是纯血,也就是说,父母乃至祖上全是巫师,没有一个麻瓜。”
“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出来。”卢修斯严肃了许多,“马尔福从来是纯血家族,现在其他家族都唯我们马首是瞻。”
“Uh-huh, 那……可能今后不会是了。”德拉科轻轻耸肩,干脆直截了当,“你们早知道我喜欢桉,她救了我很多次,说实在的有时没她在我早就没命了。而且我们在学校里非常熟,我深知她的为人,现在……现在她还没有男朋友,我们也毕业了,我是说——”
德拉科指了指自己,他站起来看着马尔福夫妇,很认真的说:“我可以成为她的男朋友,我想把她带回家,你们会同意的,对吧?”
卢修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回答:“我之前去见过她,也邀请了她来我们家聚餐,可惜后面很多麻烦事都耽误了。我必须得说,血统是非常严肃的问题,最次你的另一半也得是个混血巫师——”
“父亲,你更清楚为人比血统重要,我以前也完全尊崇家训,纯血至上,但是这七年的时间我明白了很多……您总不希望以后马尔福家的女家主是个卑鄙无耻的纯血巫师吧?”德拉科不由得提高声音。
纳西莎慢悠悠地开口:“哦,只要是纯血,其他的倒也无所谓,我和你的父亲相信你有足够的本事处理好家族的一切。”
她说完,也抿了一口茶,在德拉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和卢修斯相视一笑。
“这和你们之前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德拉科叫道。
夫妻两人齐刷刷的耸肩摊手,表情动作一模一样,在欣赏够了自己儿子不知所措的样子后,卢修斯清了清嗓子:“好了,德拉科,去找个时间把她约到家里吧,我们一起吃顿饭,好好聊聊。”
空气安静了几秒后,德拉科顿时反应过来,他拎上外套就想跑,被纳西莎叫住:“别那么冒失,德拉科,去正式点送一封邀请函。”
“对,一封邀请函!印上家徽、墨绿色信纸银色笔墨!”德拉科说着就往楼上跑。
卢修斯在后面接上:“信封也一样,用烫金蛇形纹边,有家徽的那款。”
“我知道——”
德拉科远远的回答,随之而来的还有关门声。
纳西莎眨了眨眼:“我们是不是应该早些备菜品?按德拉科的速度,他一定迫不及待的想约在明天。”
“哦,你的儿子你最清楚。”卢修斯说。
“说的好像不是你儿子似的。”
“我们应该准备一下要说的正事,纳西莎,比如她准备和德拉科谈多久的恋爱,什么时候结婚。”
“你不能这么直接的和一个女孩谈这些,会吓到她的!”
“我不认为一个敢劫阿兹卡班的女孩会被这些吓到,何况她的人生经历得比有些傲罗都丰富了吧?”
“……Fine.”
德拉科的卧室里,年轻人拿着羽毛笔仔仔细细写邀请函,再认真不过。
“亲爱的桉……这样开头会不会太亲密了?得了吧我们还不够亲密吗?”德拉科摸着下巴,决定就这样开头,“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诚挚邀请你于1998年6月21号——”
不不不,韦斯莱那些人的婚礼在7天后,桉这些天肯定在准备参加婚礼,而且她的性格一定要和教授啊校长啊聚一聚聊聊天,刚刚毕业这几天都很忙的,所以自己这么着急的写明天就不合适。德拉科换了张信纸,羽毛笔沾了沾旁边瓶子中的银粉墨水,银色的笔迹在新的信纸上留下。
他又写了一遍,改了个时间:“于1998年7月1号来马尔福庄园参加——参加午宴还是晚宴?”
德拉科停笔,很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午宴的话下午还可以一块聊天散步,晚宴……晚宴更有氛围啊,吃完晚饭后去他们家的花园里走一走,看看月色下的湖泊和白孔雀,那么浪漫的气氛他表白肯定成功!
说起表白他就火大,他那天在医院都说出来了,结果就被可恶的圣人波特当场搞砸。现在好了,哈利·波特和金妮·韦斯莱手牵手都要结婚了,而他德拉科·马尔福还在这着急想办法怎么再告白一次。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换了张信纸,重新写了一遍,就决定把时间定为7月1号晚宴,写完邀请函后再装进信封里。墨绿色的信封,边缘有烫金蛇形纹路,信封和信纸上都印有马尔福家族的银蛇家徽,德拉科换了金色的细砂笔,在信封上郑重的写下自己的姓名,拿来火漆印封好信,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把信交给了猫头鹰。
他有些紧张,还很激动,他是要告白,但是自己都不完全确认是否会成功。马尔福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是这件事就算没把握他也要做,这关乎到了幸福。桉一直都把大家当成她无比要好的朋友,把他更是看做关系更亲密的“闺蜜”,现在他想这份关系再进一步。
拜托,他们从11岁相识,7年的时间到现在,可以算作青梅竹马了吧?按照他们两个的要好程度,在一起一点都不离谱,从校袍到婚纱礼服,从初恋到结婚,再美好不过了。
德拉科以前就想过的,毕业时如果桉还没有男朋友,那他就表白,现在他就要这么做了。
“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7月1号那天,德拉科站在镜子面前左看右看,被他叫来给今天全天把关的纳西莎卢修斯坐在一旁,有些无奈又好笑自己儿子这样认真严肃的态度。是该严肃处理,不能马虎对待。
“亲爱的,你看起来真的很棒了。”纳西莎拽了拽西装的后摆,温声说,“非常帅气。”
“这套没有刚刚那身黑色的看起来好看,对吗?还有我的头发。”德拉科皱起眉,“扎高马尾?还是就这样从发梢那绑上?披着?”
“高马尾看起来干净利落,也许更帅气一些,不过直接束发的话,看起来更随和优雅。”纳西莎认认真真的说,她拢起德拉科那头淡金色的长发,已经快到腰了,“你自己看看哪个合适?”
“我说,德拉科,你什么样子她没见过?这么刻意的话,你的目的不是太明显了吗?”卢修斯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母子两人在镜子那转来转去,德拉科拎了几身西装,还抱了一个盒子来,他好奇的问,“盒子里是什么?”
“胸针,都是桉送我的。”德拉科顺口回答,他把头发扎高看了看,有些不满意,“说实在的,我太希望她可以一眼看出来我的目的了,父亲,她就是根木头,不直接说她永远不会往那方面想,就仿佛是她从没想过我们可能发展成那种关系。”
“正常,你们身份悬殊。”卢修斯摆了摆手,不以为然,他撑着脑袋看着德拉科后提议,“你不如把头发披着算了。”
“从发梢那里绑一下比较好看。”纳西莎拿着几根皮筋和发带说。
德拉科背过身去:“试试。我今天,我真的很严肃很认真的,虽然她见过我各种样子,包括出糗……但今天我希望自己让她眼前一亮。”
“说得好像要结婚了似的。”卢修斯叹了口气,“放轻松,德拉科,那小姑娘为人很好,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你就算是穿着睡衣、居家服出席今晚的晚宴,她也会非常高兴。”
“嗯哼,我知道。所以这更能凸显我有多么重视今晚。”德拉科转身看了看头发绑起来的效果,纳西莎用了一根银灰色的发带,和他的白西装很搭,他很满意,“如果真的能结婚……”
“当然,你很棒,德拉科,我们能看出来桉非常喜欢你,只要你们在一起了,结婚是迟早的事情。”纳西莎再次帮自己的儿子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她小声说,“到时候族谱上把她的血统改成混血就好。”
德拉科笑了笑,问:“那个……花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纳西莎笑道。
一切顺利,下午五点半,德拉科感叹着自己简直是度秒如年,终于熬到现在了,他远远的从自己的卧室窗户那看见桉被家养小精灵带着往别墅这边走,大少爷立马检查一遍自己,确保非常完美,这才下楼。
到了楼梯口,他又寻思着桉今天穿的白裙子,她好不容易穿一次裙子……重点错了,她穿的白裙子,自己应该配黑西装。
不然换一身?说换就换,一切都要完美。德拉科立马回到衣柜那挑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换上,这才满意的下楼,一楼大厅那,卢修斯正和桉交谈。
“父亲,桉。”
德拉科快步走过来,桉看见他后高兴的打招呼,把手里的篮子交给他:“马尔福先生本来说让家养小精灵拿去,但是我想着要送给你,那肯定得亲手送。”
“你都亲手送我多少东西了?”德拉科接过篮子,里面放着一些糕点,闻起来很香,“毕业的那一刻我还在想,以后是不是没法吃到你做的东西了?”
“怎么可能,我当然会时不时让猫头鹰给你送过来一些。”她笑道。
卢修斯说自己去厨房看看纳西莎,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德拉科拉着人坐下,一如平常的聊起天,说起上学时的事情。德拉科都做好了计划,先聊天,再吃饭,吃饭的时候有父亲母亲帮忙引导桉的思维往他身上靠,吃完饭后就出去散步,借着月色和白孔雀还有波光粼粼的湖面风光表白。
这真是个完美的计划啊,德拉科心想。
“那次草药课的小组测验是太可惜了,如果我们两个一组,我的成绩肯定可以更好。”桉还沉浸在话题里,明明他们才刚刚毕业两天,“还有之前,五年级的时候你的一场魁地奇比赛我没能去,太可惜了。”
“没什么的,又不是重要比赛。”德拉科托着下巴说。
桉很认真的摇摇头:“你的每一场比赛都很重要,何况以后你大概也没有机会打魁地奇了。”
德拉科倾身抱住她拍拍后背,他真的有点着急,他想立刻表白,成功后更紧的拥抱她,并且亲吻。发丝、额头、眉心、鼻尖、嘴唇,脖颈……能够随心所欲的亲吻爱人真的是最诱人的事情,彼此紧紧相拥,然后在最原始的欲望的指引下亲吻,什么都不用表达,无需任何语言,抑制不住的爱意就在这样最直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下喷薄而出。
德拉科倒是没看见,现在被自己抱着的人也很紧张,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衣摆,脸上也染了些许赭色。
“桉,我有话给你说。”
“嗯。”
德拉科松开胳膊,按住桉的肩膀,桉正襟危坐,抿着嘴唇,用很期待的目光直直看着他,德拉科张了张口:“我……”
她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放在腿上的手攥拳。
“……我家的白孔雀晚上在月亮下特别好看,你要不要吃完饭留下来看看?”
桉:“……”
她眨眨眼,难以置信的问:“少爷,你……说完了?”
“完了。”德拉科捏了捏眉心,心说自己怎么现在就说不出来了呢?他也完了。
桉终究还是答应了他大晚上跑去看白孔雀的提议。
说实在的,她真不是傻子,毕业后收到德拉科的邀请,她也专门换了身自己觉得很不错的衣服来,一过来就看见德拉科穿的非常正式,头发衣服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的,而且纳西莎夫人还亲自下厨。
好吧,其实她本来是不太清楚的,但是医院那次德拉科的表白她后来怎么想,也不觉得那像是自己被哈利扔了个缴械咒后出现的幻觉和做梦。
而且一出院德拉科就和哈利打了一架,没道理啊,这两件事一联系起来,她就愈发觉得有个无比大胆的想法出现,德拉科会不会喜欢自己?刚刚想到这件事时,桉毫不犹豫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让自己冷静点,开什么玩笑,德拉科喜欢她?她是毕业失心疯了吗这么想?且不论别的,就凭她不是纯血巫师这一点,她就没法进马尔福庄园的大门。
但是这事也说不准啊,怎么想,她都觉得哈利他们那天的解释过于牵强,也就是当时水怪的事情搞的她心烦意乱,而且从没把事情往那方面想过,所以那件事也就那么过去了,何况当时连格林德沃都附和三人组,她下意识的也就信了。桉总说,她是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自知之明里就包括德拉科·马尔福这样的人绝不可能看得上她。
倒是多多少少有些不自信和自卑在里面了,她的确是有点,每次自嘲时都真心实意,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
但是现在毕业了,重新回到寝室整理剩余东西时,再仔细想一想,这么多年了,什么没经历过?那个“德拉科是否表白事件”中哈利三人的解释就显得……很看不起她智商。
所以德拉科当真给她表白了?!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时,桉整个人僵硬在原地,怀里面的箱子掉在地上,箱子中的一些易碎小物件也寿终正寝了。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心跳越快,越想脸越红,最后冲到床尾那抱住挂床帘的柱子晃,使劲揉搓脸颊,满屋子蹦跶。
搞得好像现在德拉科就站在她面前在表白似的。
桉激动的不得了,凭她自封的没有一个人承认的“桉·福尔摩斯”的名号,她笃定自己的推论没错,哈利他们在胡说,当时德拉科就是非常认真的给她在表白!绝对的,如果不是,她就把魔杖掰成块吃了!
等等,她当年是不是发过誓?如果得到了《哈利·波特》中任何一个优秀且重要的男性,她就把魔杖掰成块吃了?
不,绝对没有,是她记错了,嗯。
不行,太激动了,还是用头撞一会立柱吧。于是桉抱着床柱以头抢柱,最后猛的回过神,哎不对啊,德拉科就算是表白了,那被哈利给搅和的相当于是表白失败了啊!他表白失败了还会再来一次吗?她又没答应他的表白啊!不,她都没来得及答应啊!
那一刻,桉体会到了德拉科揍哈利时的怒火。
哈利啊哈利,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啊!你的好搭档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嚯嚯了啊!桉抱住脑袋瞬间变身流泪桉桉头,这下好了,大少爷表白失败,还会再来第二次吗?
她立马开始自我安慰,说不定桉·福尔摩斯推断错误,那真的是个缴械咒后遗症呢?怎么可能啊!你家缴械咒打中脑袋缴的是智商吗!
到底不自信,也不放心,桉去询问了邓布利多,试探着说,她感觉德拉科似乎可能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是喜欢自己的。然后她得到了邓布利多理所当然的疑问:“我以为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你不知道吗?德拉科那孩子还没给你说?”
桉:“……”
心里面的桉小人,一个开始撒花激动的连做20个后空翻,一个开始嘶吼哈利·波特快来和我决一死战,然后抱住小小的自己哭。
可恶,到时候给哈利的婚宴蛋糕里面加点盐吧。
桉的郁闷持续到了德拉科的邀请函送来的那个时候,印有马尔福家徽的邀请函看上去就无比精致正式,上面竟然还有烫金的蛇形边纹啊!桉拿着信封都感觉烫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揭开火漆印,取出里面同样墨绿色的信纸,读完内容后欢呼出声。
德拉科邀请自己去吃饭!
桉认为现在有两种可能,各占50%,50%的可能性德拉科只是邀请她去吃个饭罢了,她记得之前卢修斯先生就邀请了自己,但是被各种事情给耽搁了,不过这种邀约对于他们这种大家族来说很重要,家主亲自邀请,说了会请客就一定请客。而另外50%,就是德拉科说不准会再对她表白一次,毕竟上次那是被哈利打断了,不是她没答应。
不是她没有答应,没错,是这个道理。如果真的有一天她站在那,德拉科会给自己表白,她会答应的。兴许是两个人太熟了吧,谈不上青春萌动的青涩感,有的只有七年的时间,朝夕相处换来的熟悉,这种时候关系想要再进一步,也会去想,的确啊,和这个人走到一起,并无不妥。爱,早就融入骨子里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给好朋友们庆祝完婚礼,桉还是很厚道的没有在哈利的婚礼蛋糕里面放盐,婚礼结束后,桉就打了个手势让哈利过来一下,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问:“哈利,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有什么要交代的?”哈利愣愣的问。
“你看看你现在的圆满和幸福,再看看单身的我,你真的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桉悲痛欲绝的指着自己,她就不信哈利没领会她的意思。
哈利沉默许久后,默默摇了摇头,桉咬牙切齿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够不到,差了将近17厘米,强行按肩膀这个姿势很难受。她一把抓住哈利的胳膊晃着人问:“你拿缴械咒打我的头!你老实交代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哈利如梦初醒,顿时心虚了,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当时的情况,桉能得到的消息就是,德拉科真的告白了,哈利真的把她的好事毁了,以至于她单身到了现在,连爱情的甜蜜一点糖渣都没吃到。
“桉,桉你冷静,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冲动了但是我们三个当时都认为马尔福绝对不合适啊!魔杖放下!‘闪电风暴’不能用,‘阿瓦达索命’更不能用!”
最终哈利得到的惩罚就是桉给金妮说了这件事,然后金妮拧着哈利的脸说他怎么这么不厚道,接下来一个星期他的布丁和甜甜圈都将被克扣。
时间线来到今天,桉特意穿了好看的裙子,她很少穿裙子的,身上疤多,尽管她不是很在意。她满心以为刚刚德拉科那么郑重其事的按住自己的肩膀是要表白了,结果,德拉科让她大晚上就着月色看孔雀。
行。
他今天如此盛装打扮,她不信他不是表白的,实在不行了,她来?可是如果她告白后德拉科拒绝了呢?由于自己表白失败从此心灰意冷再也不会爱她于是拒绝了她的表白——这种桥段应该不可能发生在大少爷身上吧!桉被自己的脑洞雷到,摇摇头,德拉科刚刚说是去厨房了,也不知道厨房有什么忙是他能帮的,烹饪对这位大少爷来说,真的不是适合他的东西。
德拉科去厨房,自然是去找父母出谋划策的,他明明就快说出口了,但是又紧张的不敢说,想他当年在一群食死徒的包围下游刃有余,头脑冷静的解决家族难题,现在竟然舌头不顶用,脑子也死机了。
“如果你现在就表白成功了,在饭桌上我和你母亲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提出你们的婚礼问题了,毕竟虞小姐肯定清楚和你在一起后婚姻非常重要。”卢修斯帮着自己夫人把水果切成块,慢条斯理的说,“如果你没说出口,饭桌上一会我们就会直接说,虞小姐,私认为你和我们的儿子很合适,我们希望你们能在一起。”
“这不就是另一种包办婚姻吗?”德拉科瞪大眼睛。
“那你希望我们一会怎么说?”纳西莎调着酱汁问。
“聊聊家常就好,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想吃完饭后在没人的时候和她说这件事。”德拉科叹了口气,“她今天很漂亮,穿了白裙子,戴的帽子上面有很好看的花,我形容不来。”
“当年我追你妈妈时可没你这样。”卢修斯鄙夷了自己儿子,“你怎么会搞的自己好像是……那个词怎么说?”
“纯情。”纳西莎凉飕飕的回答,还摇了摇头,这把德拉科惊到了。
“没错,就是这个词,你是个马尔福,能不能有点魄力?”卢修斯皱着眉问,“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就在想着怎么把你母亲骗进马尔福家了。”
德拉科被赶出了厨房,理由是他现在很不马尔福。很不马尔福的德拉科·马尔福一口气跑上他家大别墅的五楼,心烦意乱的数了一下他们家有多少间浴室,多少豪华卧室,几个书房几个大餐厅。数完了,一共52个房间,五楼走廊边立架上的花瓶上镶了22块宝石,10块红宝石2块紫水晶5个小钻石剩下的是绿宝石。
他下楼的时候桉正在和家养小精灵聊天,还摸了摸那个小精灵的头,把它激动的浑身发抖,估计就差说这辈子效忠桉·虞小姐了。
晚饭时,他们坐在了餐桌边,围了一圈,特意换了个小点的餐桌,这样子会感觉没有疏远的距离。桉还是有点紧张的,作为家主的卢修斯开口:“一直想邀请虞小姐来家里用餐,答谢这些年你对马尔福的帮助,不过很可惜,很多时候都被耽误了,这次总算如愿以偿。”
“都是小忙。”桉笑了笑说,多少有点不自在。
“哪里的话,单是论你救了德拉科好几次,这份恩情都是我们无以为报的。”卢修斯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说道,他给德拉科使了个眼色,接着继续说,“这些年我作为德拉科的父亲,纳西莎作为他的母亲,我们多多少少都有接触到你,对你也有基本了解,而德拉科如今也已经成年,你们两个孩子又是熟识……”
他看了看两个人,摊手,意思再明显不过。桉坐在那里,自己动都不敢动,又是那种心跳飞快的感受,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脸都红透了。
这……当场家长都发话了啊,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居然没有嫌弃自己的血统?不过算一算帮了马尔福家那么多忙,还救过命,也、也合理?不不不,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德拉科怎么想的?他有没有意见?那次的告白情况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桉满脑子胡思乱想,然后看向德拉科,只见德拉科手里拿着刀叉,刀尖扎着牛排,拿叉子在那切肉,看起来很不聪明,接着声音带了点颤的说出一句一听就没有过脑子,让在场另外三个人全部沉默的话——
“我、我同意这门婚事。”
“……”
“……”
“……”
🐍
未完待续
【全员】宠人大事
* 一点《好东西》的持续售后。三对(主要是蒲郭)夫夫の婚后养娃生活碎片。
正文:
【溺爱】
蒲郭这CZFZ、PSML的大杂烩家庭里,喜提的第一胎,是一只叫汤汤的猫。
在这个家里,身份极为显赫。
是蒲爸和郭爸上山里的也不哪个寺庙还愿时,被郭爸偶然发现,抱起来rua弄了一番的小猫咪。
——是的,那时还是个【小】【猫】咪。
蒲爸爸一看人家喜欢,大手一挥,直接把整座山买了下来,用一辆豪华越野把小汤汤抱回了家养着。......
* 一点《好东西》的持续售后。三对(主要是蒲郭)夫夫の婚后养娃生活碎片。
正文:
【溺爱】
蒲郭这CZFZ、PSML的大杂烩家庭里,喜提的第一胎,是一只叫汤汤的猫。
在这个家里,身份极为显赫。
是蒲爸和郭爸上山里的也不哪个寺庙还愿时,被郭爸偶然发现,抱起来rua弄了一番的小猫咪。
——是的,那时还是个【小】【猫】咪。
蒲爸爸一看人家喜欢,大手一挥,直接把整座山买了下来,用一辆豪华越野把小汤汤抱回了家养着。
两位爸爸老来得子自然非常溺爱,两位妈妈心地善良自然也时时投喂,蒲熠星为了不让它捣乱自然也是零食乱给,蒲艺馨从小就喜欢软乎乎的东西往往也是……
等郭文韬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发现自己的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只毛绒绒的、四脚会走的,缸。
Omega托着自己沉甸甸的小肚子陷入了沉思:
郭得缸竟是我自己。
【父母】
周峻纬印象中齐思钧一直是彬彬有礼,有时甚至是唯唯诺诺好欺负的那么一个小羊羔形象,所以见家长之前,周峻纬担心,但又不太担心。
担心是担心他那对高级知识分子的父母会在齐思钧面前拿着架子阴阳怪气,不担心是因为,他觉得齐老师这么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孩子,应该比他这从小叛逆的刺儿头要得父母欢心。
结果。
齐思钧。
把他父母骂了一顿。
语言之犀利,口齿之凌厉,话锋之夺笋,让周峻纬一脸惊恐地缩在旁边不敢动不敢动,差点怀疑他家老齐被何运晨+蒲熠星双重上身了。
其实一开始,周父周母对齐思钧很是客气,笑脸相迎,一家人其乐融融,让周峻纬觉得自己之前的提心吊胆都是杞人忧天。然而,当齐老师带着鹿鹿去洗手的时候,周家父母就立刻掉了脸子,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怨数落周峻纬不听他们的话,他们花了那么大精力送他来加拿大读书,最后就因为他自己不上进,落得现在这么个只能回国找份冷门的工作、还娶了个二婚Omega,帮人家养孩子的下场。
然后在小周弟弟气得眼圈通红咬着嘴唇恨不得摔筷子就走的时候。
齐老师抱着鹿鹿,踩着七彩祥云,法相庄严地出现了。
齐思钧以不卑不亢的态度,极强的爱国主义精神,混合着何大律师狂野的骂人风格,和蒲大少爷阴阳怪气的精髓,对这对父母进行了高强度全方位的猛火输出。
什么叫花这么大精力送峻纬来读书?难道当初不是因为你们在国内混不下去想吃人家加拿大的福利,把好好的孩子强行送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才拿到了陪读签证?他当年还那么小,身边没有朋友、交流困难,他吃了多少苦、受了怎样的煎熬你们想过吗?他不是你们设计制造的一台挖掘机,用了最好的材料就应该源源不断地给你们挖出金子来!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过的生活,有自己选择爱和依靠的人,你们作为父母从未在心里祝福过他享受生活,得到真爱,而只是一味地埋怨他没有按你们自以为是的轨道航行、折了你们的面子,难道你们所谓的书香门第,就只教出了你们这样自私凉薄的父母吗?
一通机关枪似的密集输出过程中,周峻纬家三个人三张嘴,没有一个插得进话的。
最后气得周母捂着头喊晕,周父捂着心脏要速效救心,齐思钧一边拉住了急得差点哭出来的周峻纬,冷冷地说打急救电话吧,反正早就听说哎呀你们加拿大免费医疗福利高,想必住几天院也花不了多少钱!
然后老两口就头也不晕了心也不疼了,说不用不用我们还能挺得住。
“刚才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妈是法官,我还不认字儿的时候就见过她开庭,法庭上哭天抢地装晕装心脏病的,我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齐思钧平常柔柔弱弱好说话的,这会儿却牢牢地钳着周峻纬的手腕,攥得他生疼,对他的父母道:“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无论他好不好,赚多少钱,有没有地位,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我这么一个人,把他当最最珍稀的大宝贝爱着的。”
当天晚上,周峻纬在加拿大小汽车旅馆吱呀吱呀的床上,后知后觉地领悟了一个真理——
会咬人的狐狸不叫。
但是会叫的狐狸……更会咬。
【吃醋】
其实所有人——甚至包括蒲爸妈郭爸妈蒲艺馨郭汤汤(?)在内,都以为,曹恩齐和何运晨这辈子是不会吵架的。
毕竟他们平时实在是过于的……那啥。
但俗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生葱不如熟蒜,在他俩孩子都三岁大了的时候,竟然前所未有地爆发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家庭战争。
起因是,曹恩齐吃醋了。
何运晨作为律所律师,平常免不了要迎来送往,或者跟同事加班宵夜。有一天晚上,曹恩齐到大排档去接何运晨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小何律师跟一个年轻小伙勾肩搭背的,何运晨瘦瘦高高的个子,因为什么事儿似的,很开心地笑倒在那人肩头。
曹老师的万吨级醋酸反应釜,当时就炸得粉粉碎的。
曹恩齐不是会人前发作的性子,但却最会跟自己生闷气,一路上都死死地沉着脸。何运晨本来打赢了官司特别高兴,然而叽叽喳喳地说了许多,自家Alpha一点反应都没有,回头一看吊着个苦瓜脸,就知道是生气了。
小何律师一时也觉得挺委屈的,说曹恩齐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人家就是我们新来的一个同事让我照顾一下,我平时对你都这么好了,你乱吃这些飞醋有意思吗!曹恩齐当时恰好好死不死地要到易感期,一听他这样说立马红了眼眶,一脚把车停下说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那么敏巜感小心眼儿患得患失的人本来就配不上你,你去找个不吃醋的Alpha吧!
何运晨酒劲儿一上来,气得抹了把眼泪直接下车跑走了。曹恩齐见状也生气地下了车更大声地甩上车门,两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坐在相隔五十米的马路牙子上,生气。
——直到被“为流浪汉送温暖”的慈善团体来关爱帮助送棉被时,俩人才红着脸双双逃回了车里,后脑勺对后脑勺地“哼!”了一声,回家,各自被子蒙着头睡了。
如此战况持续了一个星期。何运晨拉着齐思钧郭文韬每天叭叭吐槽这群醋精Alpha,而曹恩齐则是内敛心思重的性子,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小何,配不上小何,可一想到要离开他,又心痛得只能把自己缩在角落里哞哞哭。
直到那一天。
晚上。安顿好孩子的曹恩齐又一次接到了何运晨同事的电话,说小何喝醉了,在酒吧抱着闪亮大灯球哇哇哭,曹哥你再来一下吧,毕竟大灯球还挺贵的我们赔不起。
曹恩齐连忙开车赶了过去。
“何律,何律!——你对象来了何律!”
曹恩齐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眼睛还没来及适应,就被好大一只小何律师“呜哇!”一声迎面糊了过来。
伴随着何大律师响彻云霄的怒吼:
“曹恩齐!大声地告诉他们,我是谁老婆!!!!”
曹仙子瞬间脸涨成大番茄,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周围——随即惊悚地发现这怎么小何的整个律所的同事领导都在?!这不会是他们公司的酒吧包场吧?!
“你……你不说是吧?好!”
随着一声豪气冲天的“好!”曹恩齐还没反应过来,怀里人已经把西装外套一甩,迷迷糊糊地就开始解衬衫扣子。
曹恩齐:!!!!!
“你不承认……我,我就睡给你们看!哎呀曹恩齐你放……!我就要!就现在!!!”
最后在曹恩齐瞠目结舌差点昏过去的无措、和撒老师号召全所交替掩护迅速撤退的英明指挥下。
何运晨把两人衣服扒得差不多时。
酒吧已经被清空了。
何大律师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
没有不醋精的Alpha,只有不够野的Omega。
只要野到位,吃醋无所谓。
【成熟】
跟所有猫科生物一样,蒲熠星刚知道郭文韬揣上崽子那会儿,焦虑得不要不要,连连摆手说不会养,养不好,不知道该咋办——实际上孩子落生以后,天天抱着不撒手的也是他。
小闺女软乎乎的,手和脚都精致小巧得让人怜爱,并且,可能因为继承了两个爸爸不好聊天的种族天赋,连哭声都比别的孩子少,不像周峻纬和齐思钧家里的那个,哭起来简直是个电子锣。
孩子稍微大一点,每天除了吃和睡也能开始爬的时候,蒲熠星每天就穿着睡衣,跟他闺女一块儿在幼儿地垫上满地爬,像动物世界的大老虎和小老虎,爬累了爷俩就挤在一起呼呼地睡,有时还要再加上一只汤猪猪。郭文韬一开始每天一推门就看见一地的猫,血压都会生理性地升高一下,不过过了两天也就习惯了,可以熟练地在他们身上跨来跨去。
大概是这块启蒙教育做得好,因此蒲小桃虽然是郭文韬生的,但却好像跟Alpha爸爸更亲一点。当然这也是因为郭文韬生气时会把蒲星蒲桃和汤汤抓到一起一块儿训,而蒲熠星……蒲熠星只敢偷摸训训汤汤——还得是在自家爹妈不在家的时候。
蒲小桃是个天生很有正义感的孩子,她觉得全家都在欺负爸爸,所以她要保护爸爸!
所以在又一次,蒲星星同学由于前一天晚上表现过于优秀、因此被郭文韬无情地赶出门让他去睡沙发时,正义の光之女使者出现了!蒲小桃一手拖着自己的绿色小恐龙气势汹汹地过来,指着郭文韬,用口齿不清乱七八糟的普通话,对自家亲爹进行了无情的指责!
她蒲爹全程就可怜巴巴的,被遗弃的流浪猫一样蹲在门口,配合着自家闺女的控诉,假模假式地抹泪点头。
把郭文韬给气得面红耳赤的,但……又没法跟自家崽子解释!于是只能幽怨地,眼里飞刀地,打开卧室一条门缝,让蒲熠星“呲溜”一声就滑了进来。
“哎哟,韬韬,错了错了别生气了……啧,不是,咱们讲道理,那个玩具可是你自己买的——”
“你闭嘴!”
门缝渐渐关上,蒲小桃终于松了口气,在门外摇摇头。
——哎呀,为了个玩具也能打起来,我的爸爸们真是太不成熟啦!
- END -
蒲小桃:我是自豪的光之使者!郭大桃:你是个棒槌!(气)
何律:酒吧一夜,大灯球成功地治好了我对象的精神内耗
纬钧组,你揍我爹,我骂你爹√(yysy齐老师这个嘴如果再装备上蒲哥的yygq和何律的法条礼包,那简直是……)
最后,溺爱孩子(指汤汤)的蒲爹郭爹:吃!让孩子吃!!!
【综艺论坛体】在,你TYTN新团综为什么要拆我的房??? 27
#ooc预警,辣鸡文笔,不喜勿入
#非典型男团综艺实录
#前文翻合集
#伪八角混乱,真南北纬钧,带南北纬钧cp tag
如有不妥望告知,我会删的(鞠躬)
#假的假都是假的,别上升
#卑微文手求个关注,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留下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的嘛
#因为剧情需要密室有改动
1821L
有句老话果不其然
有些人看着看着就打开了lofter
1822L
有些人看着看着就打开了文档哈哈哈
1823L
姐妹们我们lofter再会啊!
[图片]
1824L...
#ooc预警,辣鸡文笔,不喜勿入
#非典型男团综艺实录
#前文翻合集
#伪八角混乱,真南北纬钧,带南北纬钧cp tag
如有不妥望告知,我会删的(鞠躬)
#假的假都是假的,别上升
#卑微文手求个关注,如果可以的话还请留下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的嘛
#因为剧情需要密室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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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果不其然
有些人看着看着就打开了lof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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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看着看着就打开了文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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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我们lofter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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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哈哈哈哈哈姐妹们lofterID这边留一下
方便大家找亲友
1825L
借一栋楼说话hhh
南北纬钧来这里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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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纬蒲齐给爷冲!!!
原官配党绝不认输!
1827L
醒醒,nili北纬蒲齐早就房塌了
所以看看我们南纬北齐吧我们是有糖的呜呜呜呜呜!!!
1828L
草哈哈哈你TY队果不其然还是个大四角
走过路过的朋友们看看我们东春!!!
1829L
来来来,九明这边排面
1830L
?你们这边是真能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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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党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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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齐玩家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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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纬玩家请求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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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战建议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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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看不起金刚芭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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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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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刚南北纬钧名场面有人画没
有太太画了的话麻烦踹我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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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了在画了,别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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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的不是蒲齐圈的太太吗我哈哈哈哈哈
1840L
嘘,有粮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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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刚刚笑到地动山摇
你南北就缩在这么个小空间里宛若打地道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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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哈哈哈哈哈哈太有画面感了,我求你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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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哥现在表情狰狞骂骂咧咧的哈哈哈
估计是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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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
咱也不知道为啥蒲哥宁愿蹲着
1845L
可能是因为蹲跪着比较帅啊哈哈哈哈哈
1846L
嘘,玩意只是这样不显腿短呢我哈哈哈哈哈哈
1847L
草你别说蒲熠星还真能干出这种事儿哈哈哈哈
1848L
南北让我笑到爆炸哈哈哈哈哈这两个男人太好笑了
韬总:阿蒲你坐会儿吧
蒲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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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这个NPC跟蒲哥杠上了是不是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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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疼蒲哥
蒲熠星这个姿势其实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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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韬宛若个老妈子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蒲哥坐下我笑到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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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韬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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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对于蒲哥这种闷骚的打直球不好吗
1855L
喂喂喂这又不是表白
1856L
嗐,真当人均周峻纬?
1857L
???合着纬爹现在已经沦落成一个形容词了
1858L
草别跟我提周峻纬
我一想到他对我儿子搂搂抱抱上下齐手我就想打爆他的狗头
1859L
草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这边群里全是zjw你过来妈妈把头给你剁了
1860L
现在大家对周峻纬的称呼一路从周公子变到zjw是吗哈哈哈
1861L
那个大猪蹄子在我这儿不配有名有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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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蒲哥会帮你们教他做人的
1863L
醒醒,蒲熠星打不过zjw
(恶魔低语)
1864L
醒醒,蒲哥现在自身难保
1865L
???我一个迷惑我蒲哥又咋了
1866L
???你们刚刚没看啊
郭文韬刚刚直接把蒲熠星摁地上坐着了,现在你蒲哥正靠在郭文韬腿上捶腿呢
1867L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868L
!!!!!!草
可以啊郭文韬!!!!
1869L
不愧是你郭文韬,还专门换了条腿曲着给蒲熠星靠
1870L
本蒲熠星妈粉缓缓捂住了心脏
1871L
本蒲熠星女友粉叹为观止表示这俩问什么还不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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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就不该说郭文韬不会
为什么他还知道把外套递给坐在风口的蒲熠星
妈的明明只要我不说我男朋友永远不知道我冷
1873L
转镜头吧……
起码纬钧还没玩儿男友外套这一套
1874L
你妈的说转就转???
卧槽还不如看南北呢
1875L
很好,你纬钧还保持刚刚那个姿势没动
我就看看你周峻纬能抱到什么时候
1876L
玻璃后面的小哥哥跟周峻纬面面相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877L
估计是得等两个人全看他了才可以吧hhh
NPC太难了
1878L
等…等等
那个NPC小哥哥身后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1879L
!!!!!!
是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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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点暗吧,但是你仔细看能看出来是个人的轮廓唉
1881L
emmmmm只有我觉得看上去有点眼熟
1882L
妈的周峻纬终于放开齐思钧了
1883L
不过周峻纬你手还放人小齐哥腰上干嘛呢
1884L
别问,问就是怕吓着
1885L
草哈哈哈哈哈过不去了是吗
1886L
nili纬钧终于开始认真对付密室了哈哈哈哈
他俩也注意到后面的那个人了唉
1887L
唉唉唉,后面的灯亮了!!!
1888L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那个人他抬头了……
?????????!?!?!?!?!!!!!!?!?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不是我白哥!!!
是不是??!?!
1889L
你妈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白敬亭!!!!
是我白哥啊啊啊啊啊啊是活的白哥!!!
1890L
草我哭了呜呜呜呜呜
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电视上见到我白哥
——tbc——
白敬亭:(面带微笑)哟,刚刚抱我弟弟抱的挺紧是吧?
周峻纬:不敢不敢……
齐思钧:那个小白哥你看你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打哈哈)
蒲熠星:哟
蒲熠星:周峻纬你也有今天
【纬钧】有没有哪一刻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
*知乎体,周峻纬视角。
*伪现实向。交往未公开设定。抑郁症患者齐。
*刀子预警!!!死亡预警!!!
*一切请勿上升三次!!!!!!!
*关于心理治疗所有都是我编的,不要较真不要信。
能接受的话
请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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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有没有哪一刻让你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
330个回答
@不研究爱情的小浣熊 ...
*知乎体,周峻纬视角。
*伪现实向。交往未公开设定。抑郁症患者齐。
*刀子预警!!!死亡预警!!!
*一切请勿上升三次!!!!!!!
*关于心理治疗所有都是我编的,不要较真不要信。
能接受的话
请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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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有没有哪一刻让你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
330个回答
@不研究爱情的小浣熊 回答 8140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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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回答题主的问题:
很遗憾,是有的。
虽然我们的生命弥足珍贵,只有一次,人们偶尔也会产生想要抛弃它的冲动。
这种冲动可能来源于一件小事:比如排队买喜欢的小蛋糕,到了自己刚好卖没;或者是期待已久的演唱会因为不可抗力突然取消。很多人会产生沮丧的情绪,进而开玩笑一般地说出“哎,不如死了好了”类似这种话。
我相信大多数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时刻。
我的爱人呢,也是这样。
他会在买不到心怡的奶茶时跳脚,会因为我偶尔粗心大意忘记和他说早安而偷偷伤心,会在看了不好的时事新闻之后沉默很久,趴到我怀里一边流泪一边和我讲:“真不如死了好了。”
他是个很感性的人。
先别急着谴责我骗狗进来杀,我没什么好杀的,只是想和你们说,不要经常说这样的话。
答主是学心理的,但即使我不说自己的专业,相信大多数人也知道,“心理暗示”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如果你长期给自己消极的暗示,那么你的心理健康很可能会出现问题。
人还是要多想一些积极的东西,为自己补充能量。
我也尝试和爱人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他的情况不太一样。
在我们交往初期,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有这样的小习惯罢了,但是后来我感到不对劲。他偶尔在我们工作的后台发呆,当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周围也一个人都没有,但是我看见眼泪明晃晃地从他脸上流下去。
“是我想到了一本悲剧小说。”他这么和我解释。
一次这样我可以信,但是我在那以后又看见过很多次。
他一个人落寞地坐在角落,和平时的那个闪闪发光的、温暖的小太阳判若两人。
我在他没发现的角落观察他,感觉他周围的空气都是灰的。
这不对劲。
在我某天晚上的逼问之后,他默默拿出医院的诊断单和心理量表,沉默地坐在我对面。
“我有抑郁症。”他和我说,嗓子哑哑的,“对不起,我没敢告诉你。”
我在知道的那一刻很崩溃。
我本身学习心理学领域,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家恋人心理状况的不对。就算我们两个人工作忙,在恋爱初期,除了一起工作平时很少见面,这也令我愧疚无比。
爱人是从事主持人工作的,要全国各地跑,我也要经常出差,跑好几个国家赶通告——但我觉得,这并不是我忽视了这么严重问题的理由。
我沉默着去抱他,他在我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像个大型布偶娃娃。
或许是察觉我情绪不对,他轻轻蹭了蹭我衣服,开口反倒安慰我:“是我不对,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但是我......”
他没再说下去。
那天晚上,他和我坦白了很多东西。
抑郁的苗头是从他职业生涯起步时开始的。
他那时候没什么经验,在台上出了错,被网络上的黑子追着骂。他给我看了当时的截图,私信满满当当一页都是不堪入眼的污言秽语。
“那时候,我第一次感到,或许不如死了更好。”
他没有去后悔自己选择的行业。我的爱人,他敬业而热忱。他在主持业里有自己崇拜的前辈,有憧憬的梦想,他一直热爱站在台上。这样的热爱让他不能去埋怨自己的选择。
所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好。
后来他参加了一场比赛,因为紧张而发挥不佳。我看过当时的录像,那时我还不认识他。透过屏幕,我看到他被下意识的自我否定压抑下去的才能,看到他未能竭尽全力之后的释然中,夹杂着颤抖的失落,也看见他脸上强撑起来的笑容。
“我觉得是我不够好。”
他这么说着,垂下眼去。
那双眼睛经常是笑着的,在别人能看见的时候。
在那场比赛之后,他的抑郁情绪恶化。后来,在他第一次出现轻生想法之后,他瞒着所有人去了医院,做了心理检查。
“在拿到结果那一刻,我很释怀。因为这证明,我不是那么糟糕,只是生病了。”
我的爱人这样和我说,眼神很平静。他总是很通透,应变能力很强,很快能调整好自己面对突发事件的态度。
可是我看见他的手在抖。
病情是中度抑郁,医院给他开了药,他在别人注意不到的时候吃,把药放进糖果瓶子里,然后趁着化妆间隙吞一颗。他伪装的很好,没人知道他吃下去的是抗抑郁的药物。
但是,虽然他接受着药物治疗,工作的性质却让他没办法接受心理疏导。
在普遍的抑郁临床治疗中,最有效也是最普遍的方法是药物配合固定疗程的心理疏导,心理医师会根据每个人不同的状况,及时调整治疗方法,修正患者认知上的一些问题。
但是他没有这种条件。
在盲吃了一段时间药物之后,他的情况没有太多好转。但是药物的副作用很大,有的时候他在工作时会感觉头晕目眩、恶心、胃疼等状态,让他的工作状态大打折扣。
网上也因此会出现一些质疑声,怀疑他的专业素养。这对于他的心理状态无疑是雪上加霜,他坦白很多时候自己会半夜哭醒,偶尔会失眠,甚至出现过一段时间幻听。
然后他就私自把药停了,病情更加恶化。
“在那之后,我遇到了你。我一开始意识到我喜欢你,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也不会注意到如此不优秀的我。但是后来,你和我表白了。”
“当你拿出戒指的那一刻,我才仿佛从漫长的黑暗里看到一束光。”
“那也是我近几年,唯一觉得活着真好啊的一天。”
他这么和我说着,笑着往我身上抹了抹眼泪,眼角弯起的弧度像小狐狸。
他笑的时候真的很温暖。
“这回,我们一起与大黑狗作斗争,好不好?”我握着他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你在不开心的时候,要想想你还住在我这里。我会永远成为你的避风港,难过的时候你就回来,好吗?”
他点了点头,沉默地抱着我,没有多回答。
或许在那天,我就该意识到,他的沉默里,究竟说了什么。
我们好好谈了一下。因为我们都算是公众人物,事业也才刚起步,不可能因为病情而耽误工作。
我找了大学时的朋友,为他介绍了网上心理医师预约治疗。他也重新开始遵照医生的医嘱,恢复了抗抑郁药的治疗。
只是我们仍然不能经常见面。
在不能见到他的时候,我经常想着他。抑郁治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抑郁情绪爆发的时候,人会处于“疾病”的状态里,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走向。
我很怕他继续压抑自己,做出不好的事。
他的大腿上有刀痕,很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他解释说那个位置不会因为工作原因露出来,所以划在那里。
我总算找到了他之前不愿意和我亲近的原因:他怕我发现这件事。
他真的很傻。
在那之后,我们每次见面,我都会检查一遍他身上。有的时候,我会发现新的痕迹,浅浅地布在大腿根部的位置。
他低头,不敢看我,脊背颤抖着,好像做了错事被人训斥的孩子。
“有的时候,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划完了。”他这样说,声音很沮丧,“我在尽力控制了,对不起。”
我只能抱着他,亲吻他。
我明白他也很难过。
我曾经严厉地限制他,让他不要去看网上那些不好言论,但是我也明白,让他远离网络是不可能的。
他是主持人,要跑在娱乐新闻的第一线,要熟悉最近每一个热梗,才能让节目风趣又有时效性。他必须要看微博、知乎等各大平台,必须把自己暴露在公众语言下。
那是他热爱的行业。
“有时候,我觉得生活里的一切都没意思。在上台之前,我反复问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了解过,抑郁症病人会对喜欢的事情失去热情,所以我不能放任自己这样想下去。我明白,在我心里,我热爱着主持人的话筒,这份热情只是暂时被藏起来了而已。”
“我只能告诉自己,这是我本来想要的,是我的初心,不能放弃。”
他这么说着,语气淡淡的。我看见他手指微动,关掉一个私信的页面。
我隐约瞥见到那上面的话语。
我一瞬间觉得很难过,我的爱人在挣扎着,受着病情的折磨,却努力地要笑起来,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生活而吞下那些流言蜚语。
我却只能在旁边看着,什么都做不到。
有的时候,我们在不同的城市里工作。半夜,我的手机不敢调成静音,因为他偶尔会打过来。
他通常不说话,偶尔那边会传来抽泣声。我会为他唱一些舒缓的歌,或者找一些诗念,假装我在他身边,陪伴他。
“太累了,峻纬。为什么我们要这样。”他在崩溃的时候会这么说,“我们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
“你就是最好的。”
我只能一遍一遍告诉他,你就是最好的那个,你值得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事物,我在这。
在这里,也和其他有类似困扰的朋友说一句:
我们每个人都是最珍贵最特别的存在,一旦你消失了,那么这个世界上将不再会存在第二个你。
你值得被爱,这个世界有还很多你没发现的美好,不要放弃。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小半年,他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在这期间,他经历了五次情绪崩溃的轻生,踏出最后一步前,他的电话有三次打给了我,两次打给了他的心理医生。
我们把他拉了回来。
也许这样的说法是不准确的。是他最后选择留了下来,因为我,或者因为心理医生和他说的那些话。
他自己从情绪崩溃线上走下来,抹干眼泪继续生活。
那只黑狗一直咬着他不放,他也一直向着我们的方向挣扎着走来。
我爱他。
后来,我们终于有时间休一个短假,与彼此呆在一起。他飞来我的城市,我所在的国家,我们牵着手在大街上漫步。
那时是冬天,我们穿得厚厚的,戴着一样的围巾,在异国的大雪中行走。
他说,他还想多和我看更多的雪。
“还有春天,夏天,很多很多的日子。”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久违的亮光。
我们在异国他乡结婚。
是正式的登记。在那之前,我从未有过那样迫切的愿望,想要把他留在身边,无论是用什么方法,紧紧和他拴在一起。
“我们会的。”
我们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冬天。他的状态好转了些许,在半夜惊醒的次数少了很多,他的医生也和我说了他“有明显好转”的趋势。我们都很欣慰,感觉春天就要来临。
在他飞回国之前,他在机场留给我一个吻。
“我在国内的春天等你。”他眉眼弯弯地笑着,和我挥手,消失在机场安检门那一侧的茫茫人海里。
那时我也等待着,等待一个春天来临。
在回国之后,他和之前一样,和我通话、视频,笑着和我说他那边的趣事。
“我们很快就能见面啦!”
他说的是我们将要一起录制的节目。
我买好了机票,收拾好行李,登上回国的飞机,赶往他身边。
从我这边飞回国要十多个小时。我在这十多个小时里与世隔绝,坐在机舱里读东西,读着读着开始犯困,于是便要了毯子,沉沉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飞机坠毁。我看见我自己撞到地面,地上全是鲜血。
我惊醒,安静的机舱如同婴儿的摇篮。
我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不对。
那天,下了飞机之后,国内已经是深夜了。我迫不及待打开手机,给他拨电话过去,那边却是忙音。我拨了好几次,那边始终无法接通。
我挂断电话,暮冬时节深夜的冷风划得我眼睛很疼。
然后有电话打进来,是我们共同的朋友。
“你下飞机了?”他问,紧接着,他声音生涩而艰难地和我说:“峻纬,你先不要看各大媒体......微博啊,什么的。”
他顿了一会,没再说下去。
“是老齐吗?”
我问出这句话,手开始发抖,声音却是自己也没能预料到的平静。
那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峻纬......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节哀......”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太清了。
我感觉到耳畔嗡鸣,然后热的泪水冲出眼眶,腿关节像是被什么人卸了下去。我慢慢抱头蹲下,在深夜的机场,白色灯光明晃晃地照着我。
他终究没等到春天。
答到这里,相信题主或许已经猜到了我是谁。
我是周峻纬。
我的爱人是齐思钧,也是前些天,登上热搜榜一,引起舆论大范围讨论“究竟我们应不应该为公众人物保留更多隐私权”的那个人。
是的,我最后还是看了微博,看到了那些不知是谁拍的照片。我和他牵着手在大雪中漫步,在机场拥吻告别。
我看到了这些让他最终选择从30楼一跃而下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不是想蹭热度,不是想哗众取宠,也不是为了控诉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们说,他不是什么标志,不是什么所谓“娱乐圈牺牲代表”,不是身世凄惨生活艰难的主持人。
他只是一个很好也很普通的人。
他也会和所有人一样,在买不到喜欢的奶茶时跳脚生气,在我忘记和他说早安时偷偷伤心,在吃水果时喜欢用手拿不喜欢叉子,在睡得不安稳时喜欢抱着东西。
他很普通,也不普通。
他一直努力着,想要摆脱那条最终将他拖向深渊的黑狗,努力去坚持热爱自己的职业,挣扎着去爱。
爱他的梦想,爱他的生活,爱所有爱他的人,即使他枷锁缠身,爱得很疲惫。
“我想和你度过春天,夏天,还有好多好多的日子。”
他曾经这样和我说过,那时他还未预料到自己会一脚踏空,在这场拉锯战中败下阵来。
我也没预料到,自己回到祖国的土地上,却被告知他的春天永远不会再到来。
他沉眠在冬天,像这个冬天逝去的许许多多生灵一样,并无特别。
我很想他。
现在春天到来了。
前几天我在家里,收拾他留下的东西,收拾到很晚。
我打开窗,看到满城夜色。
看着空旷的窗外,我产生了“或许还是死了比较好”的念头。
这种念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光着脚,爬上窗台,大理石的冰冷的触感很像我见他最后那面时,摸到他的手指的温度。
我从前没有直面过死亡,不知道在灵魂被抽走以后,身体的温度也会被归为冬天。
我慢慢向着窗沿挪去。
春风很柔和地吹过来,我抬头的时候,看到一弯月亮在天际。
亮亮的,白色的弯月牙。
我想起他笑着的眼睛。
我忽然就不想跳下去了。
因为我还看见,我们家小区里那棵树长出的新叶,已经向着夏日郁郁葱葱的势头生长着。
我听见风吹过的声音,眼睛里看着那轮弯月,好像看到他对着我笑起来。
我要继续活下来。
带着他的热爱,带着他想要看许许多多平淡日子的愿望,我想继续活在这世界。
这世界很好。
因为曾经有他存在过,一切美好就永不会消亡。
所以,我想和所有看到这个答案的,心里还在挣扎的人说:还是活着比较好。
虽然有的时候,选择死亡可以回避痛苦,可以结束许许多多的折磨。但是每一个还活着的人,还有去爱的希望。
我们身上承载着别人对我们的爱,我们自身还蕴含着自己也没能发现的宝藏,我们每个人都独一无二,值得去看很多很多春夏秋冬。
希望每一个平凡的你们都坚持下去。
我也会。现在,每当我想到“还是死了更好”时,老齐就会在我脑海里跳出来,谴责我。
他会皱着眉头,和以往一样打我的手臂,然后抱住我,静静地弯起眉眼。
于是春天从此驻扎在这里。
于是我不舍得再离开。
——END——
*注:“黑狗”是抑郁的代指。
pps:想说的话都在文里了。
希望每一个我们都有理由满怀热爱,迎接明天。
🌸
『群穿古』郭文韬大喜的日子皇后死了?(7,终)
-最后一章了!完结了!
-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是个高产的作者,我只是憋不住脑洞。
-谢谢大家一路支持这篇文。我爱你们!
-请不要吝啬点赞吧!还有前面几章的点赞╯^╰
下面是第七章(终章)正文
1.
十一点四十,大家午饭吃的差不多了,NPC们就不让他们聊天了,...
-最后一章了!完结了!
-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是个高产的作者,我只是憋不住脑洞。
-谢谢大家一路支持这篇文。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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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第七章(终章)正文
1.
十一点四十,大家午饭吃的差不多了,NPC们就不让他们聊天了,要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宫里去。
蒲熠星说,他确实也该去找公主了,把她自己扔在那里不太好。
郭文韬这才想起还有个公主要死的事,问公主现在在哪里。
齐太后说,他一大早,就把公主安顿在懿安宫了。
于是各人被公公宫女赶着回自己的地方。
郭文韬回了自己的寝宫,坐了一小会,实在是还想见蒲熠星。于是试着出门。
公公竟然没拦。
郭文韬就去了懿安宫。宫里没人,公主和蒲熠星都不在。屋子里摆了很多箱子,郭文韬想大概是齐思钧赏的礼物,绸缎胭脂首饰之类的。
宫女说,蒲熠星回来的时候公主就不在屋子里了,似乎是去御花园散心了,蒲熠星便急匆匆地去找她。
于是郭文韬也去往御花园。
真是奇怪,又没人拦他,难不成这就是他的时间线吗?
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人竟然有些紧张。
有种不好的预感。
2.
郭文韬刚到御花园,就看见了坐在地上满手是血的蒲熠星。
他坐在那里,有些着急狼狈的样子,双手按着一个女子左肩的箭伤,抬头看到了郭文韬。
“韬韬,公主死了,我救不了她。”郭文韬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难过,还有愤怒。
他的阿蒲啊,喜欢冒险喜欢悬疑喜欢恐怖喜欢犯罪题材,但骨子里其实是个充满正义感的少年。哪怕在这么操蛋的一个世界里,都想阻止无辜者的死亡。
“阿蒲,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郭文韬走过去,也不管不顾地在地上跪下,从后边抱住蒲熠星,低声哄着。“放开手吧。不是你的错。是这个世界混蛋。”
这时候周峻纬从御花园的另一侧慌张地跑过来,手里拿着弓箭,惊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和一旁的蒲熠星和郭文韬。
“我……”周峻纬想张嘴说话。
但蒲熠星冲他摇了摇头。
周峻纬不再说了,他们都明白,他们又一次被这个世界安排着运转,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蒲熠星从郭文韬的怀抱里站起来,拔出公主身上的箭,递给郭文韬,语气已经恢复冷静,“走吧韬韬,去破案吧。”
3.
六个人被召集到一起吃饭的地方,郭文韬刚坐定,代替板子的圣旨和写满证据的卷轴就递了上来。
郭文韬没开那个圣旨,他没心情再念什么好笑的“郭国”,直接打开证据,一条条看起来。然后给另外五人传阅。
甄公主,或者说假公主,明面上是中箭而亡,箭头上写着“郭”字,是为郭文韬特制的一批御箭。
郭文韬想,作者这样写,大概是想表达,杀公主是为了挑起郭蒲两国的争端,让郭文韬难办,太过明显栽赃郭文韬,不可能是郭文韬本人做的事,所以排除郭文韬,他可以代理侦探。
御箭的制作由摄政王负责,因此摄政王也有机会拥有此箭,同时摄政王的弓箭在御花园被发现。
作者大概原本想沿用原本摄政王和皇帝势不两立的人设,只是周峻纬和郭文韬并非故事中人,周峻纬没想隐瞒,自己带着弓箭走了出来。
但不知是因为周峻纬的箭术完全是npc赶鸭子上架,还是剧本原本就这样写,总之箭没有射到公主的心脏。
蒲熠星看完了证据,开始快速分析,“公主嘴唇发紫,体内有毒。这个应该是化用了公主嫁到的设计。指向的嫌疑人是齐思钧、邵明明和我。”
这时唐九洲也看完了证据,“怎么又没有我的事儿?”
邵明明帮他回答,“你温婉。”
4.
“齐思钧早上赐的胭脂里有毒,邵明明和公主一起化妆,化妆工具上也有毒。这两种毒是一样的,都是四小时致死。”蒲熠星接着说。
“我不知道那工具有毒啊?”邵明明惊叫。
“没事,大家都不知道,还不明白吗,都是npc帮我们做的。”郭文韬安慰他。“邵明明和齐思钧应该不是凶手,九点多化的妆,四小时还来不及发作呢。”
“至于我,我身上有种毒药,是进入体内快速致死的,剧本中写的是为了防止侍女临时变卦顶替和亲事情暴露,随时毒死她。但侍女并没有变卦,所以早上我并没有使用。但是……”蒲熠星说,“我刚刚在御花园用了这种药。”
“什么?”五个人惊讶地看着他。
“不用查了。我是凶手。韬韬,你直接写我的名字就好。”
宫女送上来写凶手的圣旨和笔。
郭文韬拒绝,没有接。
“怎么可能是你?你刚刚看到公主死了,那么难过。”
蒲熠星把东西从宫女手中接过来,摊开卷轴铺在郭文韬面前。
“是我,韬韬。我进来前看过剧本了,必须是我。不是我,就会是别人。”
“我看过剧本,公主十二点会死在御花园。我想要阻止她死,但已经来不及了。我到御花园的时候她已经中箭了,但和剧本上写的不一样。箭伤不在心脏,而在肩上。”
“我想剧本一定是要公主死的,与其因为箭伤痛苦地漫长地死去,让射箭的人做凶手,不如我用直接致死的毒药让她不那么痛苦。”
“我不得不亲手杀了她,所以我才那么难过。”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应该因为被时间线逼着就做了凶手。而我已经被捅过一刀了,再来一刀也没什么。所以……我把毒药下在了她的伤口上,这样凶手就是我了。”
“蒲熠星!我绝不要写你的名字。”郭文韬摇头。
“郭文韬,你必须写我。”蒲熠星认真地看着他的韬韬,“现在凶手是我,你成功抓住真凶了,我们才能穿越回去。”
“蒲熠星你闭嘴!我不要!”
“如果穿不回去呢?如果你再被捅一刀再在我面前消失呢?你让我怎么办?”
“不会的韬韬,肯定能成功的。而且,我都告诉你了啊,那刀不疼,一点也不疼。”
“蒲熠星你就是个骗子!不疼你为什么不让周峻纬做凶手!既然不疼岂不是捅谁都行!你告诉我啊我来做凶手啊!你怎么可以擅作主张!你怎么可以……”
蒲熠星抱住郭文韬,“韬韬,你信不信我?”
郭文韬不说话,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蒲熠星把着郭文韬的手,把笔落在纸上。
“韬韬,你相信我,好不好?”
郭文韬终于落泪,回了一句咬牙切齿的“好。”
于是蒲熠星把着郭文韬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个横写完,郭文韬立刻扔下笔,回身抱住蒲熠星,连眼睛都不敢睁。
邵明明唐九洲和齐思钧早就哭了,周峻纬也泪眼朦胧的,隐约看到郭文韬嘴巴一直在动。
他仔细听了听,郭文韬是一直在念两个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5.
如郭文韬所愿,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闪现的将士。没有刀。
蒲熠星没有嘴角流血。蒲熠星没有消失。
……然而,也没有穿越。
这个世界依旧没有崩溃。
只是,从破案开始就无声无息的npc们突然忙碌了起来,似乎要举行什么宴会,喧闹渐渐淹没了刚刚严肃悲伤的气氛。
一个公公站出来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蒲国公主蒲熠星亲查蒲国侍女顶替和亲一案,智勇双全,才貌可嘉。帝甚为欢喜,册蒲国羽生公主蒲熠星为皇后,正位中宫。今日婚宴,天下共囍,钦此——”
郭文韬睁开眼,看着这个没有变化,似乎又变化了的世界,说不好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
还是无法回到现实世界呢。
但是蒲熠星还在,他们六个都还在。
可能过去的一年太过绝望,郭文韬竟然觉得,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六个人都没有说话,都在消化这个现实。
最后是邵明明笑闹着打破沉默,“在这个世界玩也没什么不好嘛!今晚还有郭文韬和蒲熠星的婚宴!唐九洲!你磕的cp真的结婚啦!”
唐九洲也努力笑起来,“哦哦哦是哦!我的妈呀!太甜了吧!”
小齐也抹掉眼泪开始笑,“没想到最后一期节目蒲熠星说的大喜之日真的有!南北是真的!”
周峻纬也笑了,鼓掌,问蒲熠星,“郭文韬的大喜之日,蒲熠星你还是不知所措嘛?”
“哼,周峻纬x齐思钧。”蒲熠星装冷酷,抛出来的却是虎狼之词,“这一年这么闲,你们没结婚也不知道x了多少次了吧。”
唐九洲嚷道,“蒲熠星!士别三日车速比我还快了啊!”
郭文韬看他们如常笑闹,最后一丝没能成功穿回去的失望也被掩埋了起来。
这样也好吧。
大家在一起,就很好。
6.
婚宴。
闹洞房。
NPC们好像不再限制他们,有求必应,成为了真正的公公和宫女。
在唐九洲不知道开了多少辆车之后,邵明明终于说他困了。于是大家把洞房还给小两口,各自回去睡觉。
郭文韬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走向坐在床边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的蒲熠星。
郭文韬掀开盖头,蒲熠星冲他微笑,白皙的脸似乎也被一屋子红色映红了。
郭文韬递给他酒杯,话不多,“交杯酒”。
他们手臂交叠,近距离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同饮下酒。
郭文韬说,“还是要祝你生日快乐。”
蒲熠星黑线,“虽然没什么毛病,但是这种氛围你确定应该说这个吗?”
“那还有,新婚快乐,我的皇后。”
蒲熠星笑,手指把玩着酒杯,指尖在杯缘画圈,“还有呢?”
郭文韬脸红了,低下头,犹犹豫豫。
蒲熠星知道他害羞,等了许久,郭文韬最终还是开了口。
“阿蒲……你现在的身体……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郭文韬你这个瓜皮!”
蒲熠星大笑着放下酒杯,凑上去吻他,贴着他的嘴唇说话,“小瓜皮,这个时候,应该说我爱你。”
“……还有,想知道的话,自己摸摸不就行了?”
蒲熠星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小瓜皮禁不住地闭上眼睛。
红烛摇动。
7.
突然间地动山摇!
两个人惊慌地睁开眼。
邵明明正剧烈摇晃着他们俩的身体,对面,唐九洲正在叫醒周峻纬和齐思钧。所处的已经是现代的环境——回到蒲熠星家里了。
郭文韬和蒲熠星尴尬地对视一眼。
醒来得真不是时候。
邵明明说,他们从婚宴回去后就睡了,刚闭上眼睛,就发现穿回来了。于是摇醒了另外四个人。
齐思钧和周峻纬醒来的时候也是满脸红晕和尴尬,蒲熠星想,他们被叫醒前大概也在做什么不可说的事吧。
好歹是出来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所以真的像蒲熠星说的,咱们玩赢了就穿越出来了呗?只是得用睡觉做世界的连接?诶,咱们随便投个票呗?我想看看剧本解析!”邵明明喊。
“那到底投周峻纬还是蒲熠星?”唐九洲问。
蒲熠星抬头看了他俩一眼,只见邵明明和唐九洲随手捧起奶茶。
“诶诶诶别喝!”
咕嘟。
话音未落,邵明明和唐九洲睁大眼睛在蒲熠星的呐喊中把奶茶咽了下去。
“这奶茶里有药……”蒲熠星捂着脸把话说完,再抬头时邵明明和唐九洲又睡着了。
其余三个人疑惑地看着蒲熠星。蒲熠星小心翼翼地解释: “这个奶茶,不是你们来之前我就点好了吗……我师傅给了我一瓶药水作为生日礼物,他说喝这个玩剧本杀会特别上头,他和何老师他们试过很多次了……他也没说具体是什么,我以为是酒之类的,就在奶茶里给你们都放了一点……”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亏我还以为自己犯了错,误杀了你!蒲熠星!”
蒲熠星躲避着一拳五百的暴击,“是……对不起嘛韬韬,韬韬!哎呦救命!我穿回去救你们也是又喝了这个奶茶来着!”
齐思钧和周峻纬冲蒲熠星翻了个白眼,对视一眼,看了看睡着的唐九洲邵明明,叹了口气,一起拿起奶茶喝了一口。
“当爹妈的,不能让孩子自己活在另一个世界里啊。”
齐思钧和周峻纬手拉着手睡着了。
“那阿蒲……我们也去吧……”郭文韬无奈地说。
“你还敢再经历一次剧本杀世界吗。”蒲熠星担心地看着他。
郭文韬直视爱人的眼睛,“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反正,这一次,你不会再死在我面前了。”
“好。”蒲熠星吸了一大口奶茶,吻了郭文韬,把奶茶一点点渡到他嘴里。
8.
郭文韬接受着阿蒲的吻,闭上眼睛之前,在心里默默许愿。
“这一次,麻烦洞房结束再穿回来吧。”
End.
刚在刷开始推理吧的相关,突然看到有人说周可可弹的这段曲子是《long long ago》,也就是情深深雨濛濛的中文版插曲《往事难忘》。
也是没啥太大关系,只是看到情深深三个字一点点感慨,想到当初我歌舞台上的bgm了。
歌词:
你可记得三月暮初相遇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两相偎处微风动落花香
往事难忘 不能忘
对我重唱旧时歌最欢喜
往事难忘往事难忘
对我诉说老故事最甜蜜
往事难忘 不能忘
你已归来我不会再忧伤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我愿忘怀你弃我久流浪
往事难忘 不能忘
情意绵绵我微笑你神...
刚在刷开始推理吧的相关,突然看到有人说周可可弹的这段曲子是《long long ago》,也就是情深深雨濛濛的中文版插曲《往事难忘》。
也是没啥太大关系,只是看到情深深三个字一点点感慨,想到当初我歌舞台上的bgm了。
歌词:
你可记得三月暮初相遇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两相偎处微风动落花香
往事难忘 不能忘
对我重唱旧时歌最欢喜
往事难忘往事难忘
对我诉说老故事最甜蜜
往事难忘 不能忘
你已归来我不会再忧伤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我愿忘怀你弃我久流浪
往事难忘 不能忘
情意绵绵我微笑你神往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细诉衷情每字句痛断肠
往事难忘 不能忘
旧日誓言心深处永珍藏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尽管如今尘满面鬓如霜
往事难忘 不能忘
我的心湖永为你而荡漾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你的情感却为谁在荡漾
往事难忘 不能忘
现经久别将试出你衷肠
往事难忘 往事难忘
我将欣喜你回到我身旁
往事难忘 不能忘
啦啦啦...
我将欣喜你回到我身旁
往事难忘 不能忘
往事难忘 不能忘
往事难忘 不能忘
【邵简】且看此去经年
!!!非官配!!!拉郎!!!拉郎!!!
!!!群英荟萃爱情向!!!爱情向!!!
!!!可能ooc!!!ooc!!!ooc!!!
!!!看清楚预警!!!雷者勿入!!!先撩者最讨厌!!!
(相信我不论你看到了什么,一定会是HE)
希望此去经年,都能是你。
——5岁——
要说初见,大概是那年冬天的一场酒会,邵雯心血来潮的把弟弟也带了过去。小邵群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开始是觉得非常有意思的,拉着他姐的手到处乱窜,但没过多久就烦了,这里都是衣冠楚楚的大人,见了他只会恭...
!!!非官配!!!拉郎!!!拉郎!!!
!!!群英荟萃爱情向!!!爱情向!!!
!!!可能ooc!!!ooc!!!ooc!!!
!!!看清楚预警!!!雷者勿入!!!先撩者最讨厌!!!
(相信我不论你看到了什么,一定会是HE)
希望此去经年,都能是你。
——5岁——
要说初见,大概是那年冬天的一场酒会,邵雯心血来潮的把弟弟也带了过去。小邵群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开始是觉得非常有意思的,拉着他姐的手到处乱窜,但没过多久就烦了,这里都是衣冠楚楚的大人,见了他只会恭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和邵雯聊起很多他听不懂的东西。
于是小邵群找了处角落里的沙发窝着,在室内的暖气里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到邵雯的声音,还推了他一下,“小群,醒醒,看这是谁?”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一个漂亮阿姨牵着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朝他微笑。
小邵群用当时只有巴掌大的小脑袋想了想,没想出这阿姨是谁。
不过他也不感兴趣,目光只落在那个男孩身上——室内温暖,他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脖子上却戴着条毛茸茸的围巾,遮住了他大半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只露出一双半闭半睁的眸子,看上去也是快要睡着了。
那漂亮阿姨晃了晃男孩的手,半蹲下来温言道,“隋英,这是你邵伯伯家的小哥哥哦,快打招呼。”
小隋英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黑亮的瞳子汪在水里似的瞥了他一眼,“不耐烦”三个大字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这一眼却让小邵群呆了呆,满脑子只觉得这个小朋友怎么这么可爱,于是一向矜贵的邵小公子主动开口,小大人一样,“你好,我叫邵群,你叫什么呀?”
可爱的小朋友撇了撇嘴,“简隋英。”
哇……小邵群想:名字也好可爱噢!
邵雯和漂亮阿姨端着酒杯又应酬去了,让两个小家伙在这里好好相处。
小隋英不喜欢跟陌生人待在一起,但还是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藕节似得小手臂撑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小邵群又凑了上去,还没说话呢,就被那小朋友一巴掌呼在了脑门上。
“你干什么!?”他炸毛了,长得可爱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谁知道小朋友比他更凶,“你靠那么近干什么!讨厌死了!”
从来每被人嫌弃过的邵公子一下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抓他的肩膀,“你再说一遍,你说谁讨厌!?”
小隋英反手拍在他手腕上,“你!”
小邵群半分钟里被人打了两次,终于忍无可忍的还手,握着肉肉的小拳头就抡了上去。
两人就像被点燃的小炮仗一样打了起来。
互相揍了对方二十来下,两个小家伙都没力气了,小隋英的围巾掉在沙发的一角,小邵群的领子扯开了线。
两人都气呼呼的瞪着对方,小邵群压在人的身上,看着小朋友包子似的小脸,忽然心血来潮的低头亲了一口,“mua——”响亮的一声,
“被我亲了就是我的人啦,不准再打我!”
——10岁——
简隋英拉开书包拉链,里面两瓶牛奶并排放在一起,其中一瓶的包装纸上还用铅笔画了个歪歪扭扭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切,谁要他那份啊。”简隋英佯装不屑的小声嘟嘟囔囔,唇角弯弯的把书包塞进了抽屉里。
“简隋英!”有人在门外叫他,“隔壁班的邵群跟人打起来了!怎么拉都拉不住!你快去拦拦啊!”
“在哪!?带我过去!”
这个年纪的半大孩子打架不需要理由,一言不合就能闹起来,平常也没什么人会管,反正也不会打出什么问题,一帮小混蛋乐意看热闹。
但现在情况显然快出事儿了,那人比邵群还高个半个头,也不瘦弱,但不知道为什么打架水平稀碎,被他按在地上单方面的揍,鼻血淌了满脸。
“邵哥,哎!差不多行了。”李文逊劝着。
邵群连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李文逊摇了摇头,低声问旁边的大厉,“去叫简隋英的人怎么还没回来?”话音刚落,远远的就看见有两人朝这边小跑而来,前面的那个喊道:
“邵群!停手!”
邵群听到这个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拳头在半空没落下去。
简隋英三步并两步跑来,直接上手拽起他,低头盯着地上鼻青脸肿那人看了两秒,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认识这人——昨天跟他抢篮球场的那个。
邵群被拽起来之后就站在旁边不说话。
“你真是……”简隋英莫名觉得心情挺好,勉强绷起脸,“在学校也敢下手这么狠,被抓到怎么办?”
邵群还是没说话,只是歪头的朝他笑了笑,方才打人时狠戾之色一扫而空。
“嘶……”简隋英艰难的把视线从这张好看的要命的脸上挪看,不轻不重的踢了地上那人腿一下,“还有气儿吧,没死就赶快滚!”
说完也不再理睬那人,拉上邵群的手腕招呼着李文逊和大厉离开。
“邵群/我/艹/你/全家!老子记住你了!”身后那人吼了一声。
简隋英倏地回头,声音里透着冰渣,“你tm吠什么?”
李文逊抬手掩面。
简隋英转身一脚踹倒刚爬起来的那人,“看来还是没吃够教训——”
“哇塞,”大厉惊叹的指着公告栏里两张贴在一起的全校通报处罚通知单,“厉害了我邵哥简哥!”
邵群点了点通知单打印的三寸证件照,“把本公子拍的还挺帅。”
简隋英赞同的点头,“也就比少爷我差一点点。”
李文逊无语扶额,“您二位还挺以此为傲……”
——13岁——
和邵群已经快两周没联系了,虽然很烦他老是提起一个叫“李什么秀”的人……简隋英有些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还是决定跟他打个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简隋英摁断了重复了无数次的电子音,改拨了李文逊的号码。
这回那边倒是马上就通了,“简哥?”
“md邵群那玩意儿呢?敢不接老子电话?!你把他叫过来!”
“那什么……简哥、就……邵群他、”李文逊吞吞吐吐,“他走了,前两天被他家里送……送出国了……”
简隋英一愣,“出国?没人跟我讲……不是,为什么突然要出国?!”
“就、就、就……”李文逊像忽然不会说话了一样,半天憋出一句,“他,跟那姓李的打啵……哎呀!我也不好讲,但简哥你相信邵群不是那样的!”
“哦,嗯……”
挂了电话后简隋英有点茫然,那样?哪样?
窗外金乌西沉,铺开大片流光溢彩,像某种开始与终结。
——18岁——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邵家公子的成人礼办的隆重极了。
但这场宴会的主角却在休息室里格外暴躁,他推了把大厉,“给简隋英打电话,问他怎么还不来。”
大厉手里的游戏正玩到一半,头也不抬,“你自己怎么不打,我跟他又不熟,要不你去外面找阿逊……”
“让你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
大厉只得退出游戏给简隋英打过去,“……喂,简少,哎是我,大厉……宴会开始有一会儿了,你什么时候过来?”邵群在旁边示意他开外放。
“啊……”简隋英声音懒洋洋的,“我在路上了,堵车。”
邵群忍不住开口,“你就不知道早点出门吗?”
“哟,小群子也在旁边啊,”简隋英笑了一声,“我八点就出门了,还要多早?这么猴儿急干什么?”
邵群索性直接抢过大厉的手机,“我前天的飞机就到京城了,这两天你都没来找我,还好意思说我着急?”
简隋英有点不耐烦,“反正你每年都回来,又不是十年八年没见。”
邵群不说话了。
“行了我挂了,马上就到。”简隋英说。
半个小时后简隋英被邵诺领进了休息室,“他就是不肯出来,不知道又在犯什么毛病,烦死人!到底是谁的成人礼啊……欸,到了。”
简隋英随意的敲了两下房门,没等里面有回应就径直走了进去。
邵群拧着眉看他,大厉在旁边耸了耸肩膀,自觉出了休息室。
“哎呦真是,小群子脾气现在真是大啊。”简隋英上前搂住他的肩膀,“生我气啊,来简哥哄哄,我又不是故意要来晚的。”
“谁要你哄?”邵群推开他,“你是谁哥啊?”
“哈!随你便喽!”简隋英从口袋里掏出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了过去,“喏,礼物要不要?我该怎么说,成人快乐还是生日快乐?”
邵群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对简单却不低调的红宝石袖扣,周围镶嵌了细细的碎钻,他瞥了眼简隋英今天穿着的酒红色西装,哼了一声,表情却明显缓和下来。
“帮我戴上。”他取出袖扣又塞回简隋英手里。
“行吧。”简隋英低头取下他原本戴着的。
邵群唇角微勾,转眼却眼尖看见简隋英低下头时脖颈上玫色的一抹痕迹,手上动作比脑子快快一步的捻了上去,“你……”
“啊,”简隋英反手摸了下后颈,指尖不经意的蹭过他的手背,“前两天弄得了,搞得太狠了,没那么快消掉。”他眨了眨眼睛,朝邵群露出一点彼此都懂的暧昧笑意。
之后邵群就不怎么理他了,简隋英也不太在意,邵公子的成人礼可是个不小的社交场,他乐的到处应酬。
中午时宾客都到酒店上层的房间休息,邵群跟着简隋英进了他的那间房。
“你来干什么,不去睡午觉,我可不……唔!”/一/吻/封/唇。
简隋英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邵群已经退开了,“发什么疯?”他抹了把湿润的唇角,语气里只有诧异,倒没什么厌恶或愤怒的情绪。
邵群眸色暗了暗,按住他的肩膀/又/吻/了/过去,简隋英没有一点挣扎,很配合的顺着他的动作继续下去。
那天他们报废了两套西装,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之外什么都做过了,但下午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之后却都没多说什么,简隋英在宴会结束后很自然的离开了,邵群第二天就飞了英国。
那天的事情他们没再提起过,只当是一场短暂的绮/梦,或是次简单的/打/炮。
——23岁——
邵群回国有半年了,被他大姐安排到集团新的分公司做执行副总。新公司开业剪彩那天简隋英也来了,身边跟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
他高中毕业就出来经营家族企业了,如今已是有了一幅严丝密合的人模狗样的总裁皮,他彬彬有礼的跟邵群的女伴打招呼,甚至开口称“嫂子”,可把那以邵家少夫人位子为目标的大小姐哄的眉开眼笑。
财经报的记者要给他们拍合照,说他们是青年才俊、后生可畏,不停的奉承这两个京城大族的准继承人。
晚上他们又滚到了一张床上,继续做完了几年前没做完的事,简隋英前是骂骂咧咧的,嘴里脏话就没停下来过,后来就没功夫喊了,只是咬着手背骂艹,但全程也没什么实质的反抗。
事后邵群先去洗了澡,出来时简隋英腰上系着条不知道是谁的外套坐在飘窗上,指尖夹着根燃了一半的烟,目光有些散乱的望着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看什么呢?”邵群甩了甩湿漉漉的发丝。
“没什么,”简隋英慵懒的吸了口烟,抬头朝他脸上吐出一口细长的烟圈,唇色一时艳的灼人,“小群子,咱俩认识了有小二十年了吧?”
邵群在他身边坐下,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嗯,十好几年了。”
简隋英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忽然觉得,咱们现在这种关系,好像也不错……”
——27岁——
“程秀!你听我说!我——”
房门被用力摔上,男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静,“邵群,你走吧,别再、做没意义的、事情了,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有联系。”
“艹!”
手机铃声响起,邵群接通电话,手劲大的几乎和屏幕有仇,“干什么?!”
简隋英啧了一声,“你又怎么了?”
邵群坐进车里,“不用你多管闲事!”
“我才懒得管你呢,”简隋英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出来嗨一下呗,打/两/炮。”
“没时间,我都不在京城。”
“不是吧,”简隋英坐直了身子,“小群子,你不会真的更他们说的一样追着那个李什么跑到深圳去了吧?”
邵群直接摁断了电话。
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舞台上/衣/着暴/露的男舞者腰肢柔韧的挂在钢管上,一个媚眼惹起无数口哨与起哄声。
“简少……”两个男孩儿一左一右,口中含了酒就要/吻/过来。
“滚!一道低沉带怒的男声。
男孩儿们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俊朗男子。
“邵群?”简隋英掀起一点眼皮,说话因醉意而慢吞吞的,“哦,你怎么来了……昨天不是还在深圳吗……嗯?”不等人回话,他抬起手臂搂住人的后背,接了个缠缠绵绵的长/吻。
被按在枕头上用力进/出时他还在笑,“邵群啊邵群,追着人呢还上我的床——唔!慢点,哈!——有你这样的么?怪不得追不着人。”
邵群反而加快了动作,几乎恶狠狠道:“说的好像你追过人似的。”
又过了三个月,还是敲不开李程秀的门,邵群回去在书房里坐了一晚上没睡,终于打算放弃了,好像……他也没那么喜欢李程秀,不过是十来岁时遗憾的不甘罢了,或许,还不如那个人呢……他给简隋英发个消息:我去找你。
简隋英秒回:别,没空,老子追人呢。
邵群手指僵住,半天只打出了个问号回复。
简隋英:小林子的同学,高中生,小脸可嫩,卧槽就长在老子的喜好上。
那天以后简隋英没再主动跟他联系,想到几个月前他在床上说过的话,几乎就像是一张可笑至极的苍白画卷。
——nowadays——
邵群低头在怀里人的颈窝里蹭了蹭,还是意难平,“你那时怎么就看上了李玄他弟那个小崽子呢?”
“不知道,看脸吧,”简隋英不耐烦,“我都没追究过你跑深圳追人的事儿。”
邵群不敢接话了,但还是对他的答案不满意,只得在人耳垂上稍用力咬了一口泄愤。
“我艹!邵群你tm有病啊!”简隋英手机里的游戏角色挂了,他扭头一巴掌拍在邵群脑门上,“我当时眼瞎,眼瞎行了吧!”
邵群笑了笑,在他唇上偷了个香,顿了片刻,又斟酌着开口,“隋英,咱俩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简隋英把手机丢到一边,仰头靠在了他肩膀上,“你怎么觉得?”
深吸了口气,邵群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而珍重的开口,“你是我男朋友,我对象。”
简隋英唇角扬起,“嗯,你也是。”
——算来,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二十三年了——
天真儿时是你,肆意年少是你;春去秋来是你,兜兜转转是你;那么,希望此去经年,都能是你。
—END—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致敬原作者水千丞老师,冷圈太饿了只能自割腿肉,原著是好几年前看的了,所以时间线上可能会有bug,感谢观看,感谢包容不足[鞠躬])
24.当188众人看二代
①依旧是观影体,只不过这次是188们看他们的后代观影体,不喜勿入,严重ooc预警。
②私设看的是平行世界abo设定的未来
③时间线除了周丁是大结局之外都在追妻火葬场阶段,带小十和家长组玩,能接受就进来~
在众人的戏谑下,当事人之一丁玲十分羞涩,她对原睿宇的感觉明明只是弟弟,可是在那一刹那,她对原睿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她好像,好像对原睿宇……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原睿宇因为没有感情经历,因此完全不知道自己对丁玲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他对丁玲很有好感,因为总是那么温柔的照顾我们,就像是姐姐一样…
但是……...
①依旧是观影体,只不过这次是188们看他们的后代观影体,不喜勿入,严重ooc预警。
②私设看的是平行世界abo设定的未来
③时间线除了周丁是大结局之外都在追妻火葬场阶段,带小十和家长组玩,能接受就进来~
在众人的戏谑下,当事人之一丁玲十分羞涩,她对原睿宇的感觉明明只是弟弟,可是在那一刹那,她对原睿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她好像,好像对原睿宇……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原睿宇因为没有感情经历,因此完全不知道自己对丁玲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他对丁玲很有好感,因为总是那么温柔的照顾我们,就像是姐姐一样…
但是……
原睿宇难得不自在的红了耳尖。
为什么心脏会跳的这么快啊!
自己是得了心脏病吗?
救命啊瑶瑶,他好像命不久矣了!父亲和爸爸就拜托你照顾了!
顾希瑶:……?
你在说什么啊笨蛋哥哥!
至于双方父母的反应嘛……
丁小伟:感觉自己的小白菜要没了……
周谨行:………🙃
顾青裴:……嗯…感觉挺般配的?正好孩子憨,有个媳妇儿好歹能看住他。
原炀:???
其他人吃瓜中.jpg
就在所有人吃瓜的时候,屏幕依旧缓缓滚动播放着下一个情节…
【李青玉觉得很烦躁,没错,真的很烦躁。】
一听到李青玉的名字,李简白三家顿时就竖起了耳朵,终于播放到他们崽子了!
当事人李青玉:???
当事人弟弟简君墨:盯——
是哥哥……哥哥心情不好吗?为什么?有人惹到哥哥了吗……?
简君墨越想眼神越暗沉。
当事人迷妹周秋怜:噢噢噢哦哦…是青玉哥,不过青玉哥这是怎么了?
小姑娘不解的看着屏幕上李青玉那面无表情的脸,似乎心情不好?
其他人:换个人吃瓜.jpg
崽子们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能让李青玉感到烦躁的事情肯定很不简单!
【至于李青玉为什么会这么烦躁,还要从今天晚上说起,他不是去两个父亲的公司实习来锻炼自己的能力吗?正好简隋英有一个合作人,不算很难缠,正好给李青玉锻炼锻炼,结果…!从见面开始,那个什么王总就一直试图对李青玉动手动脚,不是摸他手,就是摸他肩膀和腰,不仅如此,还把合作的事情总是模糊不清的含糊过去,这就是让李青玉特别烦躁的地方!
李青玉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默念这是爸爸的合作人不能打,一边强忍着恶寒抽出被王总不停揩油的手,勉强勾起笑容说自己想去一下洗手间才得以逃脱。】
!!!
“我靠!!那个什么王总是疯了吧!!居然敢占青玉哥的便宜,去踏马的!我踏马********老娘把他头打歪!”看到这里,李青玉的头号小迷妹顿时就不乐意了,当即就跳起来道。
“嘶…我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碰李简家的人…”晏梵言十分罕见的没有嘀咕自家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同样身为李青玉好友的人可见不得李青玉被这么揩油。
“我天……青玉哥竟然没有拧断他的手…”宋云甜张着小嘴惊疑道。
十分清楚李青玉性格的发小们特别惊讶。
“估计是为了顾及到简叔叔和李叔叔,这毕竟是简叔叔的合作人,要是起了冲突,估计对简叔叔的名声不好”顾希瑶推了推眼镜理智的分析道。
“虽然但是,那老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青玉还不如拧断他的手”邵正抱着双臂冷哼道。
“但是,那么多人对合作方动手总归是不好的…要打也要挑没人的事情打”邵千楠有些迟疑,但在李青玉被占便宜的情况下,他依旧无条件的站李青玉这边。
“就是,悄悄的给他套个麻袋然后拖到没人的角落里暴打一顿!”赵嘉离嘴角上扬道。
“虽然暴力不好,但是……偶尔还是有用的,我觉得”周畅言认真道。
“……”周熠陷入了沉思。
丁玲则是担忧李青玉的情况。
黎婉韵小脸有些发白,显然是被之前的事有阴影,所以在看到李青玉被揩油的时候,表情就有些不好看了,吓得黎朔连忙搂紧了她。
原睿宇还在思考他和丁玲的关系暂时没有注意到屏幕上的事情。
而俞柏夏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已经没了,因为………
她偷偷看向了简君墨,结果十分不出所料,简君墨的眼神已经彻底阴翳下来了。
洛星泽的反应和俞柏夏一样,不过比俞柏夏要更加激烈一些,看来墨墨很讨厌他……那么,他不介意为墨墨分忧,除掉这个让墨墨感到不适的人,只要墨墨能开心,那么那个人的命也算有用处了…
原宁舟很是惊讶,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对李青玉动手动脚,先不说李青玉的容貌有多么无可挑剔,就凭李青玉的家室,一般人都不敢轻易招惹他吧,更别说李青玉还是国家二级拳击手。
宫悦晨见此小脸都憋红了,但是奈何他实在是嘴笨,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能默默闭嘴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记住了那什么王总的容貌,到时候找个理由送他进橘子吧。
当事人李青玉心情十分复杂,此刻他还没有和那什么王总谈合作,但也不妨碍他那复杂的心情。
至于简隋英当即就骂骂咧咧起来了,“我草,竟然敢碰我简隋英的儿子,那个什么王总算什么东西!我呸!老子不稀罕和他谈什么鬼合作!玛德…”
李玉眼神阴恻恻的,在心里不知道暗鲨了那个什么王总多少次,敢碰他和简哥的孩子……
李简白三家人阴恻恻的眼神同时落在了屏幕上的王总身上。
给爷死!🙃
见此,其他人只能默默哀悼,大兄弟一路走好。
【李青玉忍着嫌恶不停的洗着被王总揩油的双手,真是糟糕透了,没想到那个王总竟然是这么好色的人!
李青玉越想越恶寒,最后竟然直接将水龙头硬生生的给掰下来了。
这时突然反应过来的李青玉有些怔怔的看向自己手中那被掰下来的水龙头,“啊……下意识就……”】
嘶……好家伙,不愧是拳击手,那力道……简直绝了!
众人愣愣的看着屏幕上那被李青玉硬生生给掰下来的水龙头。
突然觉得脖子有些凉嗖嗖的是怎么回事?
当事人李青玉:哎呀……他可不是故意的…
简君墨:哥哥……好厉害…【猫猫崇拜.jpg】
简隋英:嘶……自家崽子真是深藏不露啊!不过怎么那么像李老二那个臭小子?该死…明明是我的种!
李玉:简哥??
发小们:这才是青玉/青玉哥正常的打开方式嘛!
【李青玉在洗手间里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准备回到刚才的包间里,结果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哈…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小鬼,轻轻松松就能搞定他!简总竟然让这么一个小鬼来和我谈合作!埋汰谁呢!”
李青玉刚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顿…这是那个王总的声音,他似乎在和谁说话…
“啧,怕什么,哎,别说,简总长得是真的很带劲,怪不得他儿子长得这么漂亮,只可惜是个a,我还听说那个李总也是个a,我天,两个a搞在一起也不嫌ex,还搞出两个儿子,估计是什么野种,说不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两个a怎么可能生出孩子来,指不定是爬上了……”
听到这儿,李青玉就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直接一脚将门踹开,冰冷的目光落在惊愣在原地的王总身上,身侧握紧的拳头更是捏得咔咔作响。
李青玉盯着王总阴恻恻的想道,还是直接拧断他的脖子吧!】
“………”
整个空间顿时鸦雀无声。
Alpha没一个好东西!【17】
全员先婚后爱
蒲郭叛逆小少Ax外甜内野O
- 韬韬啊……终于还是栽我手里啦~
纬钧中年夫夫各带一娃
- 大白天的,孩子还在呢~
- 那齐老师怎么就💦成这样了?
恩何摩天大楼背景单向救赎
- 我们何大律师在这方面,难以言喻,入口即化
“Alpha没一个好东西!”
“确实。他们是人。”
前篇:【00】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
全员先婚后爱
蒲郭叛逆小少Ax外甜内野O
- 韬韬啊……终于还是栽我手里啦~
纬钧中年夫夫各带一娃
- 大白天的,孩子还在呢~
- 那齐老师怎么就💦成这样了?
恩何摩天大楼背景单向救赎
- 我们何大律师在这方面,难以言喻,入口即化
“Alpha没一个好东西!”
“确实。他们是人。”
前篇:【00】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正文:
周峻纬推荐的片子是一系列的美国影片,整体风格幽默搞笑,讲的是几个男高中生为了在毕业前摆脱处巜男的身份,各自努力约妹子上巜床的故事。
“这他喵的是高中生?”影片刚播了五分钟,郭文韬就皱起小眉毛,不可置信地吐槽道:“这几个男的看起来能当我刚才那部片子里的男大学生的爹——”
“咳,美国人嘛,长得都显老……”蒲熠星嘴上说着,端起桌上的杯子灌了口啤酒,偷眼瞄了一眼郭文韬,觉得确实,26岁的Omega似乎比影片中的几个男主看起来都年轻。
郭文韬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接着看,他们已经关了大部分灯,于是只有投影幕的光淡淡地映在两人脸上,衬得Omega的脸,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加棱角分明。蒲熠星舔了舔唇,不动声色地往他那边靠了靠。郭文韬看他一眼,年轻的Alpha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了声“冷”,Omega没说什么,扯过一旁的毛毯,横着盖在两人身上。
蒲熠星喉咙里“咕咚”咽了口口水。
年代久远的美剧,用的还是那些经典的误会来搞笑,比如正在xx的时候被家长撞破,或者男生误喝了“加料”的啤酒等——演到这一幕的时候蒲熠星手里的啤酒杯刚刚见了底,他相当无语地看着杯底的白色沫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说口真的很爽吗?”郭文韬咬着旺仔牛奶的吸管,盯着屏幕猫猫歪头,认真问道。
蒲熠星一个呼吸骤停心说这题你问我真超纲了啊兄弟!我连Omega的手都没摸过几只,我上哪儿知道去!
“看……这个演绎出来的表情……”蒲熠星严谨地推了推眼镜,干巴巴回应道:“……应该是,嗯,的。”
“可是感觉……不太卫生哦……”郭文韬皱起个小猫批脸,摇摇头道:“在脏和疼之间我宁愿选择后者——”
蒲熠星听着他这话,舌头下意识顶了圈腮,大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小声试探着问了句:“那……要不我来?”
郭文韬猛地扭过头来,用看到奥特曼唱京韵大鼓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呃……就是说,我的嘴……还挺灵活的。”蒲熠星看着荧幕里,女孩正被男孩口到大叫“I‘m coming!”,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忽然觉得要是能把这个比自己大三岁、看那啥片都一本正经的家伙搞成这样,也挺……带劲的。
“可是……”正直的郭文韬并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双标人,有些为难地皱了皱鼻子,小声道:“我还是觉得不干净诶,而且……”
——而且你可是家里差点买岛建国的富二代诶今年只有22.8岁!郭文韬看着年轻Alpha那张中二……不是,稚气未脱的脸,光是想想这种事情,就有种罪巜恶感。
蒲熠星这会儿却体现出来他的叛逆实干派人设了,也不管郭文韬说什么,二话不说就“刺溜”一下滑到了沙发底下,蹲在郭文韬身前,钻进了那条毯子里。
“蒲熠星!哎——”
- 一点点蒲哥的托&口&秀 -
浏 览 器 搜,爱巜发巜电,名字【红烧白月光】(本章free)
- 韬韬你完了(沉重)-
曹恩齐轻手轻脚地关上大门出来的时候,在电梯间遇到了带着小虎抱着鹿鹿、一起出来早锻炼的周峻纬。
“哎……早。”周峻纬听到声音,主动转过来跟他打招呼。小虎大清早的正是有劲儿的时候,蹦跶着跟曹恩齐打招呼,Alpha怀中的小姑娘也拖着甜甜的奶音,说熊熊早~
“早啊早啊~”曹恩齐下意识软了声音,跟两个小朋友和一个大人打招呼。周峻纬说老齐昨天真的喝得有点多了,现在还睡着,他不放心鹿鹿一个人在家,所以索性带她出来一起,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啊……是,小何也睡到现在还没醒呢……还好今天是周六。”曹恩齐道。话音未落,电梯到了,曹恩齐用手挡着电梯门让他们进,周峻纬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要不要一起跑跑步?”电梯下降的过程中,周峻纬问他。曹恩齐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表示自己平时不太爱跑步,周峻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动声色试探着问:“但我看你力气挺大的,核心力量……应该也不差?”
“嗯……我平时倒是有做俯卧撑、引体向上什么的——夏天会游游泳。”曹恩齐道。电梯门开了,曹恩齐脑子也转过了弯儿来,明白了他的意思:“没事啊,反正小何还没醒,我也不着急买早点……你陪小虎玩儿,我帮你抱会儿孩子吧。”
周峻纬笑了笑,小心地把怀中的小姑娘交给了Alpha。曹恩齐同样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女孩,他今天穿的是另一件主图案是小熊的卫衣,鹿鹿似乎天生很喜欢动物,到了他怀里就开心地笑起来,小手抓着他的衣服,嘴里叽叽咕咕地,像是在即兴创作关于熊熊的童话故事。
周峻纬照样和儿子来到康乐设施的场地,在下面保护着他自己爬云梯——经过几天的锻炼,小男孩已经能不用爸爸帮忙,一根一根横杆地荡过去,几乎能爬完整个梯子了。曹恩齐跟着小女孩指的方向,带她去荡附近的儿童秋千。秋千越荡越高,小女孩却开心地叫着,玩儿得越来越开心,这一幕,也让不远处默默看着他的周峻纬,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
“没想到,老齐是恐高的,他的女儿却能荡到这么高,完全不害怕。”周峻纬看着大幅度前后荡起的儿童秋千,不知有意还是无心,跟曹恩齐感慨道:“看来……孩子也不一定会走父母的老路啊。”
曹恩齐心中一动,有些敏巜感地皱了下眉,然而周峻纬的表情阳光又自然,完全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Alpha默默松了口气,看着跑过来也要和妹妹一起荡秋千的小虎,苦笑了一下道:“是啊,其实孩子……有时反而强大得超乎人们的想象。”
周峻纬轻轻笑了一下,点点头没再说话。曹恩齐在两架秋千的中间,左一下右一下地推着两个孩子,沉默了片刻,忽然问周峻纬:“我记得……您,是学心理的?”
“嗯,是的,我大学修了心理学和社会学的双学位。”周峻纬点头道。
“那……”曹恩齐欲言又止地顿了片刻,轻声道:“是这样。我……我有一件事,想告诉小何,但这件事……很复杂,也很……就是,不太好说。但是,我……我真的觉得我应该告诉他的,但是每次都——”
——每次都被Omega用十分劲爆且不能播的行为施法打断了。脸红的Alpha在心里如是说。
周峻纬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心头一片酸涩,却还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微笑道:“如果说一件事太复杂,那么你可以先将它写下来——当然,前提是,你真的觉得这件事非常重要,并且……你觉得,对方也觉得它很重要。”
曹恩齐愣了一下,不解地眨眨眼:“什么意思?”
“嗯……就是,有可能——一个人过去的经历,并不像你想象得那么重要。”周峻纬小心翼翼地,试图在爆狼亮身份的边缘,尽量把话说得明白:“因为人们总是很在乎‘我是谁’,‘我经历过什么’,这种在意,本身也算是一种‘我执’吧。”
“我……执?”曹恩齐似是没听过这个词,疑惑道。
“每个人都在不断地被自己的经历捏塑着,这些由别的人、别的事物赋予的经历,塑成了现在的‘我’,我的性格,我的想法,我的说话方式等等。”周峻纬看着两个荡秋千的孩子,道:“所以人们总说小孩胆子大,学东西快,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正是因为他们灵台清明,没有‘我执’,没有放不下的过去,也就没有‘我应该’如何如何的思想束巜缚。”
“其实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人不可能改变过去,那就只能改变自己的看法。”周峻纬抱起手臂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你觉得过去的事情很重要,也就是说,你觉得‘过去的自己’很重要。因为你潜意识中认为,过去的自己决定了未来的自己。但如果你肯把自己看得轻一点,意识到所有的名誉,金钱,权力,甚至是所谓的贞巜洁,尊严……这些,其实都是空的,不重要的——当你能够跳出这些根深蒂固的概念,去看待自己的过去时,有些事情……或许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
曹恩齐渐渐忘记了推秋千,转头定定地望向他,眼神从一开始的疑惑迷茫,到后来,从眼底渗出了几丝恐惧警惕。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声音有些发颤,死死地盯着他问。
周峻纬疑惑地“嗯?”了一声,随即无所谓地笑笑,泰然自若地双手插兜道:“啊,这是我在心理诊所实习时的一套……话术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看似千差万别,而在我们这些专业人士看来,人类痛苦的根源往往是相同的。”
曹恩齐听他这样说,尽管心下仍是有些不安,但又想到自己毕竟已经改名换姓、一个才认识几天的陌生人,几乎是不可能能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追查到他过去的所有事情的。更何况,如果他知道,又怎么会放心地让他跟自己的孩子独处、又让他帮忙抱鹿鹿呢?
“或许你听过那句著名的佛偈吧。”周峻纬见他已经起了疑心,本不想再多说,然而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份案卷,又实在不忍就此打住,最后开解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心里的尘埃是打扫不完的,所以还是……要真正‘放下’才好啊。”
“啊——累死了!”
周峻纬一手放下鹿鹿,一手放下买来的早点,长叹一声,直直地扑进了迎上来的Omega的怀里。齐老师也是刚起,还穿着睡衣,哭笑不得地轻轻拍了拍他问怎么了,还没等周峻纬说话,旁边小虎就积极举手:“我揭发!他刚才跟隔壁曹叔叔聊大天来着!都不管我们!”
周峻纬瞪了一眼自家的带孝子,转头跟齐老师苦笑,说自己可能爆狼发言了,一个没忍住就给人家做了个话疗。齐思钧“啊?”了一声,压低声音惊讶问难道你把咱俩知道他过去的事儿都告诉他了?周峻纬当然说不是,不过为了开解他也把话说得挺白的:“感觉……他肯定是怀疑了。”
齐思钧不由得“哎”地叹了口气——却顾虑着两个鬼精鬼精的小朋友,因此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吃完饭,齐思钧和周峻纬收拾碗筷,并跟两个孩子说等会儿带他们去游乐园玩儿,让他们先回屋换衣服收拾东西。
“所以你怎么跟他说的?”确定两个开心的小崽子听不到他们说话了,齐思钧问周峻纬道。
“哎,就是按……性巜侵巜受巜害巜者那样,稍微开解了几句吧。”周峻纬苦笑摇摇头道:“不过他这个情况比较复杂,毕竟是亲生父亲……但我也不能说那么细啊,就只能是劝他,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客观上的影响无法改变,但是主观上我们可以通过调整自己对一些固有观念的认知来降低它带来的持续影响。比如我们以前会给被巜性巜侵巜者强调‘贞巜操’这个概念毫无意义,生巜值巜道等同于我们的任何器官,这个行为,跟一个人用他的手强行攥着你的手一通揉,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这样,通过对这个行为去特殊化,也能减轻一部分受害者的心理痛苦……”
“可是……”齐思钧听着觉得有点不能苟同,皱起眉来疑问道:“这样会不会有种……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毕竟……毕竟那种事情想想也是……很难接受的吧?”
“所以啊,我也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周峻纬无奈地耸耸肩,苦笑道:“我只能让他通过调节心理上的想法来淡化痛苦,剩下的……缺失的安全感,以及那些回忆和恐惧,甚至是应激反应等等……这些,偏生巜理上的东西,也只能通过生巜理的……嗯,来解决了。”
“啊,那这方面倒是不用担心。”齐思钧笑着洗好几只碗,把碟碟罐罐的都放上沥水架,“我们何大律师这方面那简直是……难以言喻,入口即化。”
周峻纬:……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形容词!
“不过~”小狐狸转过身来,摘掉手套,笑嘻嘻地看着Alpha道:“原来我们周大学问家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嘛~嗯?”
周峻纬感受到狐狸爪子正挑衅般在他的后颈若有若无地撩巜着,立刻就起了兴致,迅速瞟了一眼厨房关上的门。紧接着Alpha就反客为主地一把抱住了齐老师,狼爪子也不甘示弱地往下路招呼,齐思钧含娇带嗔地看他一眼,眼波流转压低声音:“大白天的,孩子还在呢~”
“说得对啊齐老师。”周峻纬一边顺着他的话应着,一边,手已经轻车熟路地伸进了他的睡衣里,一路闯到了Omega的花园入口:“大白天的,孩子还在呢,齐老师这儿……怎么就湿巜成这样了?”
- 仍然是只有一点点呜呜 -
也在花店
- 老福特对南纬有意见!-
与此同时,孩子们的卧室。
鹿鹿小姑娘正开心地把蒲叔叔送给自己的水晶王冠——往哥哥头上戴。
“虎虎,公主~”
“我不能戴这个,鹿鹿才是公主~”年长三岁的哥哥耐心地把王冠摘下来,戴回妹妹头上。
“呜呜……虎虎公主,虎虎公主!”小姑娘偏不要,急得直跺脚,挥舞着稚嫩的胳膊腿儿,想把王冠给他摁回去。
“哎你别哭……好好好,公主就公主——”虎哥无奈,只能低头接受了小姑娘的加冕。
——并且在心里寻思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说好的游乐园呢???
- TBC -
zou峻纬,你最美,绝对从头行到尾(x)
恭喜男大学生(bushi)ppp取得阶段性胜利!
我何大律师,心理学确实研究得不多,但你要说生巜理,那简直——!
(哎我发现我每次想打“曹宝”输入法出来的都是另两个字……自我反省.jpg)
- 硬广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