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翔我〕爱是两个人的事
勿上升!!!
分手一个月,除了留下那句不爱不喜欢之后,就再没见过严浩翔,我知道他要强,所以在他们公司找到我,要我跟他分手的时候,我同意了,丝毫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我的存在只会让严浩翔以后的路更难走,听到更多难听的话,他本不应该这么费劲的。
从我跟严浩翔在一起的那天开始,从被所有人熟知开始,我们的爱情就从来都有很多人参与,粉丝,网友,路人,现在是公司。我不止一次的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合适,也不止一次被严浩翔抹杀掉这种想法。
他肯定不同意,就算在我说了一堆难听绝情的话之后,他还试图抱住我,虽然眼圈已经红了。他知道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过去出的任何事情我也都无条件相...
勿上升!!!
分手一个月,除了留下那句不爱不喜欢之后,就再没见过严浩翔,我知道他要强,所以在他们公司找到我,要我跟他分手的时候,我同意了,丝毫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我的存在只会让严浩翔以后的路更难走,听到更多难听的话,他本不应该这么费劲的。
从我跟严浩翔在一起的那天开始,从被所有人熟知开始,我们的爱情就从来都有很多人参与,粉丝,网友,路人,现在是公司。我不止一次的怀疑我们是不是真的合适,也不止一次被严浩翔抹杀掉这种想法。
他肯定不同意,就算在我说了一堆难听绝情的话之后,他还试图抱住我,虽然眼圈已经红了。他知道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过去出的任何事情我也都无条件相信他,并且坚定的选择他。
可这次我挣脱他的怀抱,面无表情认真严肃的告诉他是我不爱了我不喜欢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他远去。
眼泪在关上门的时候决堤,蒙的我看不清眼前的路,到楼梯拐角时差一点摔下去。
此后严浩翔不厌其烦的找我,都被我一口回绝,时时刻刻面对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到一周以后再没听到那声熟悉的门铃想起,我就知道他不会再来了。我太了解他,一定是到哪悄无声息的买醉,或者拉着张哥丁哥问个不停,再或者把自己关起来……
外界对于我们的事情当然第一时间了解,毕竟公司的目的达到了,最起码在单身人设上他们做的很成功。
有粉丝感到惋惜,也有的觉得开心的不得了,他们哥哥又可以不用顾及那个女孩的感受了,再加上最近的一段rap练习室的一夜走红,公司又给严浩翔招来了一大批粉丝。
而我的浩翔,每天都把自己锁在录音棚里,对外说写歌,眼睛却每分每秒都肿着,吃饭睡觉都在那间屋子,可有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我偷偷摸摸问丁哥他的状态,了解后拜托他不要告诉严浩翔,那样他会更难过,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心疼他的同时更不能去招惹他,他现在资源好得不得了,几乎是热搜常客,各路大咖与他合作,他在哪热度就在哪。
那就好,那就好,我想……
直到他在我们分开快两个月的时候,突然堵我在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把我整个人禁锢在车门前。
深冬他穿的一身黑,戴了一顶黑色毛线帽,眼睛红红的,满脸疲惫,却还是紧紧抓着我手腕,眼睛死盯着我。
我在叫了一声疼之后他松了松手里的力度,眼神也暗下来,却什么都不说。
“别被拍到,松手,我回去了。”
“还不打算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你松手。”
“你是爱我的,你从来都不会那样。”
“我说的很明白了,你放开我。”
我急得要哭出来,害怕自己没办法,又再一次沦陷,再一次让他为难。
“我爱你有什么用啊,能让你实现梦想嘛?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吗?!”
“相爱没用,多爱都没用,我们的爱情现在不只是两个人的事!”
几近崩溃的说出这些,深冬的温度把我冻得僵硬,偌大的停车场,只能听到偶尔经过的几辆车,还有我抽泣的声音。
我试图推开严浩翔,发现早就没了力气,工作的疲惫,加上该死的温度,还有已经彻底打乱我气息的眼泪,让我早就泄了劲。
我情绪激动后就无力的毛病他太知道了,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两句话,而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面前的人外套打开把我拢进怀里,隔着头发吻着我耳朵,我在他肩膀无声地流着泪,贪恋着很久没触碰的温暖。
温热的嘴唇附上我的冰凉,轻柔的试探着,一反常态的温柔。接吻这方面严浩翔向来是不讲理又霸道,总是把你弄得发软之后任他处置,是磨你嘴唇,还是勾你👅,又或者是掠夺你嘴巴里的空气等你求饶要他放过,你什么样全凭他说了算。
我不敢回应他,心里还惦记他们老板说的那些话,直愣愣的站在那。严浩翔察觉我的不自在,回手抚摸我的后背,气声叫了一句幺儿,嘴巴又转战我脖子,这是他从前发现的我最敏感的地方。
没错他成功了,本身就站不住,被他一弄完全依着他,最后回到嘴巴他也没和以前一样狠厉,好像在等我原谅他。
也许是清醒过来,我试图推开他,却被紧紧按住,他叹了一口气。
“和好吧好不好?我那边处理好了,公司不会再来找你了,外边的声音你也不需要再听了,这次是我错,对不起幺儿。”
“爱是两个人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我跟幺儿谈,又不跟他们谈。”
“冻坏了吧,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真是恨透了这种滋味,明明想装的无所谓,明明都已经成功一半了,可在他回头来找我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去看他,迈开腿,抬起脚跟上他,直到他紧紧握住我的手。
严浩翔发了微博公开我们的关系,说不是分手,是我闹小脾气被他哄好了,配的照片是我在沙发上在他怀里,抱着他手臂睡得安稳的样子。
【文轩】乖乖 亲我
»全文4K+ 一发完
»温柔心细×脆弱敏感
»救赎向 治愈甜文
十一月的天总爱不经意便飘了小雨,被风吹歪了路线,躲过行人撑起的伞,点点晕湿了肩头,所幸衣物过厚,寒气被阻隔又待干。
石板路湿了,平坦的没有凹陷水坑,掉落大半叶子的树梢被雾暗天空压得更低,空气都沉闷得喘不上气。
摇铃停止了,钟摆又规律转动了一圈,尘封房间积攒了更多烟檀被星火点燃的气味...
»全文4K+ 一发完
»温柔心细×脆弱敏感
»救赎向 治愈甜文
十一月的天总爱不经意便飘了小雨,被风吹歪了路线,躲过行人撑起的伞,点点晕湿了肩头,所幸衣物过厚,寒气被阻隔又待干。
石板路湿了,平坦的没有凹陷水坑,掉落大半叶子的树梢被雾暗天空压得更低,空气都沉闷得喘不上气。
摇铃停止了,钟摆又规律转动了一圈,尘封房间积攒了更多烟檀被星火点燃的气味,袅缕不散,昏暗壁炉摇曳着红火。
宋亚轩睡了一觉,在梦中无数次抱紧了自己。
他撞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夜晚,雨天,踉跄奔跑又一脚踩空,胳膊被树枝刮出血痕,膝盖破了皮,可感受不到疼痛,爬着挣扎站起,雨水湿了厚重鞋袜。
他向远处冒着白烟的残骸奔去。
警笛声照亮密集雨珠。
救护车压碎被撞掉的枯枝,叶子沾上泥土寻不到春日的绿色生机,施救声是浑厚的,鲜血融入雨水冲刷着地面,借着路灯能看清那浓得刺目的滩糜。
担架被抬起,垂落的手臂似用鲜血渲染了一片宏图。
这是宋亚轩的知己,从小一起长大却永远停留在他十七岁的过境狂风。
任由肆虐,无法触摸,轰轰烈烈扫过,向大海浪潮奔去。
再也抓不住。
车祸那夜成为宋亚轩挥之不去的噩梦,在往后的阴雨天,雨水淅沥,他无法入眠,音乐盖过声响也辗转反侧。
一闭眼,车辆支离破碎的残骸和点点猩红的鲜血在眼前无限放大,宋亚轩踩在噩梦边缘,踏空,又惊醒。
他按照父母要求,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是个和蔼的人,旁边留得很长的络腮胡也不会显得无神,他似乎一眼看出了宋亚轩双眸的哀愁,拍拍椅子,给他倒了杯水。
“下雨天很安静啊,适合出神。”
简单一句玩笑话若有若无扯回宋亚轩神游的思绪,他尴尬笑笑,双手握紧塑料水杯。
“抱歉,习惯了。”
他总会坠入苍白无力的幻境,连偶尔洗着澡任凭雾气也将镜子蒙得模糊不清,这梦魇如枷锁,无法挣脱,无法忘怀。
“没事,我们来聊聊天。”
医生在前方躺椅坐下,翘起的腿不会摆动,他把玩着手里的怀表,不知从何处摆出一只沙漏。
“下雨天的夜晚,你在想什么?”
一席话如刀凿开痛苦不堪的回忆,宋亚轩站在马路旁眼睁睁看着好朋友死去的回忆。
失控的货车在湿滑地面不受控制的疾驰而来,亮白灯光晃得所有人的眼睛都无法睁开,震耳欲聋的轰响过后,是被压在千斤之下已不成形状的破铁残骸。
短短几瞬的画面牵扯了宋亚轩数年,他堕落无底深渊,被剥夺自然入梦的睡眠。
“没想什么…”
手因为撒谎开始抖动,幸好水不满,晃动在杯口。
“在想雨什么时候可以停。”
安静环境让感官放大,宋亚轩胸口闷得慌,他开始急促呼吸,头脑又开始疼。
医生没再接话了,他懂得物极必反,追问太快只会让他精神愈发脆弱,那摆在桌前的沙漏快到底了,后续的谈话都在沉默中度过。
“好,我们明天继续。”
结果不太乐观,这是医生给出的诊断,他甚至不敢让宋亚轩回忆那晚的场景,只能拍拍他的肩,让他明天再来。
出门时雨并未停,五点的天却暗得阴沉,宋亚轩裹裹加绒的外套,让领子贴紧皮肤阻挡企图从脖子处钻入的寒风。
路人行人稀少,来回步伐将飘落的叶踩得肮脏不堪,似乎没有人愿意欣赏这深秋的傍晚,只抱怨着又是雨夜带来的不便。
街道旁是一家咖啡厅,开在拐角处,灰墙黄瓦,木质的十字型窗户,宋亚轩不爱喝咖啡,只是单纯被那飘出的婉转音乐吸引。
“一杯热拿铁…”
语毕,那缩在袖口下的手指勾了勾,宋亚轩抿抿唇,不敢抬眼。
“能不能加糖,加多点糖…”
他不喜欢苦,更不敢去看收银员的目光,只往身旁尽可能收着还淌着水珠的雨伞。
宋亚轩挑了靠窗的位置,玻璃窗被雨雾覆盖,只朦胧,依稀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
这树上的叶怎么更少了,方才还屹立在尖上的那点绿怎么转眼便消逝了。
加了糖的拿铁还是不好喝,回味着泛起了苦,宋亚轩碰撞着瓷勺的那瞬间,想起医生送别他时怜悯苦恼的神情。
怎么救赎?无法救赎。
店内有风铃,一碰叮当作响,趴在暖炉旁小憩的猫醒了,懒懒伸了个腰,随切换的轻快音乐摇起尾巴。
宋亚轩原以为自己的生活会在阴影中反复依旧,可上天终究怜悯。
八点的雨小了许多,亮起的路灯照亮节节凸起的台阶,宋亚轩站在咖啡厅门口,抬手打开卷在一起的雨伞。
比心情更糟糕的,是突发事件。
伞突然坏了,直杆似被卡住,如何用力也无法撑开,宋亚轩转动了几下,只听见了断裂的声音。
真是坏事接着来,他叹口气,便想抱头冲进雨中。
白色鞋子踩入污水中,一双黑色皮鞋阻挡了他前进的脚步,头上没有意料当中的湿润感,清冽的苍兰香袭入鼻腔。
他恍惚着抬头,是命运让他接住照亮世界的光。
宋亚轩遇到了刘耀文,不远数米走近为他撑起一把伞的港湾。
男人应是高位工作,西装革履,领带规矩,长及大腿的黑色风衣,握住伞柄的骨节分明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平整,手背青筋突兀明显。
他双唇很薄,抿起时像一条线,往后的宋亚轩总爱轻抚着打趣。
“听说唇薄的人薄情。”
刘耀文握住他手,裹在掌心用力按按。
“谁说的,宝贝可不能污蔑我…”
他像个无法得偿所愿的小孩儿,丢了糖果那般不开心,揽过宋亚轩的腰轻咬一口他白皙的侧颈。
“我明明那么爱你。”
初见时的场景宋亚轩记得很清楚,男人大部分的伞向他倾斜,好听的嗓音不似深秋那般冰冷。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宋亚轩是个警惕的人,他摇头谢绝了刘耀文的好意。
“不用,我家离这不远。”
男人并未强求,只笑笑点头,那把伞转移到了宋亚轩的手中,他握住,还能感受到伞柄留下的温暖热度。
“那路上注意安全。”
宋亚轩沉默不语,在无声中记住了刘耀文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是宋亚轩见过的最优质长相,单是那凌厉下颚便把冷冽气场震慑入人心。
可他却忘了询问刘耀文的联系方式或工作地址,只能在隔天后站于咖啡厅门口等待能不能再碰到那熟悉身影。
“先生!”
事实证明,他等到了。
男人正打算弯腰坐进车内,听闻声音止住了动作,他从车窗后抬起头,似乎不觉得冷,只穿一件薄薄衬衣,外套搭于左手臂。
“你的伞。”
宋亚轩早已将伞擦干叠好,他小心翼翼归还到刘耀文手中。
那在秋风中吹得微红的手指被男人心细捕捉,他将伞放上副驾驶位,目光紧盯宋亚轩泛红的鼻头。
“等了那么久,很冷吧?”
将车钥匙放入口袋中,男人低声笑着,笑意消除了五官狠烈的戾气,他指指咖啡厅。
“我请你喝东西。”
又重新站在菜单面前,面对收银员源源不断的咖啡推荐宋亚轩只觉得尴尬,他对任何一款都提不起兴趣。
纠结着想咬咬牙随便点下一杯,低沉嗓音先发一步替宋亚轩做了决定。
“一杯冰美式,还有…一杯热牛奶。”
男人气息平稳,轻缓从侧耳扫过,从后靠近的宽厚胸膛传来与这季节不相匹配的温热。
“牛奶多加糖,他喜欢甜的。”
不知所措的手被拯救般安抚顿住,宋亚轩抬头,被那壁炉的星火照得脸红,他用余光去看那笔挺高挑的身影,却突然又如触电般躲开。
刘耀文也在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甜的?”
加热的牛奶在掌心化开,宋亚轩喝了一口,甜滋滋的热流从喉咙传遍四肢。
店里的小猫似乎很喜欢刘耀文,不顾店主的劝阻扑上那双腿打盹,男人不推开,伸出一根修长手指逗着这可爱生物。
宋亚轩晃了神,再次被这男人的细心和温柔险些弄乱了心跳。
“我上次看到你了…”
刘耀文失笑,深邃眼神融入秋日荡起的涟漪水波。
“看到你喝了杯咖啡,苦得小脸皱巴巴的。”
昨晚的窘境被提及,宋亚轩不好意思抿抿唇,秋风萧瑟又起,发丝刺得双眼微痛,他将手放入卫衣口袋,望着车流匆匆的十字路口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害怕这汽车疾驰的地方,哪怕亮起的绿灯也无法带了一丝安全感。
好友车祸离世的阴影是挥之不去的,恐惧与心理防线难以克服,宋亚轩站立原地不动,甚至听闻交警吹响的口哨声脸色倏然煞白。
握着牛奶的指尖用力的,关节都青紫。
人流车潮间,在这混沌中央,他的担忧与恐惧被只温热掌心牵起。
手臂是有距离的安全感,将宋亚轩圈在稳妥范围。
“跟着我走。”
这是宋亚轩怦然心动的开始。
刘耀文确实是个很好的男朋友,好得宋亚轩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永远充满耐心,哪怕工作再忙碌,也会腾出时间陪伴宋亚轩去进行心理治疗。
他不说话,只站在隐蔽角落,看着宋亚轩因回忆而苦不堪言,在他进入自我空间时会上前握住他的手,告诉他。
“亚轩,别害怕,我在。”
他会替宋亚轩抹去眼泪,在奔流不息的车潮中无数次牵起他的手。
在夜晚,在大雨磅礴的凌晨,宋亚轩从梦中惊醒,摸索着枕边手机想寻找光源,屏幕跳动的未读消息是与他同样难眠的不安。
“宝宝,醒了吗?如果害怕,给我打电话。”
“宝宝,雨声小了一点,我在赶过去的路上了。”
“宝宝,我在楼底下,不敢打扰你休息,你要是醒了害怕,就叫我上去。”
最早一条消息,在三个小时前。
宋亚轩吸吸鼻子,撑起身体按亮了床头灯,一道闷雷突然乍现,将黑空撕开一道白色的口子,宋亚轩却忽然发觉。
他不害怕了。
穿上拖鞋轻步移到窗边,宋亚轩挑开窗帘,透明窗户被雨水淋得斑驳不清,可却依稀能看见,楼底的路灯旁,停靠着一辆小小的车子。
在风雨中渺小屹立,却始终不曾想过离开。
看啊,爱你的人,不管多晚,不管这夜有多冷,他都愿意冒着肆虐风雨,义无反顾来到你的身旁。
却因为害怕打扰到你,而窝在小小的车里静静陪伴了数小时之久。
宋亚轩倚在窗口,拨通了刘耀文的电话…
他上来得很快,雨伞雨滴成注,后背衣物被淋湿也毫不在意,他反手脱下,用干净的,温暖的胸膛拥抱宋亚轩。
“乖乖,有没有哭鼻子?”
捂在他肩头的声音有点闷,宋亚轩摇摇头,男人衬衫的布料很柔软,散发着悠远清淡的香。
宋亚轩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一叫。
接着而来的是刘耀文紧贴耳垂低低的笑,他打开灯,指指宋亚轩今晚从超市买回的新鲜食材。
“给乖乖做碗面条,好不好?”
他的称呼永远充满溺爱,永远温柔眷恋的轻唤出口。
宋亚轩窝在柔软沙发,看着厨房内挽起袖子认真忙碌的背影,明明已是深夜,客厅却灯火通明。
雨声始终滴答不停,砸落潮湿地面,伴随房檐积水而落。
宋亚轩的心也随这深秋大雨开始翻滚不息。
他想和刘耀文有个家。
…
这雨到后半夜也没停,宋亚轩困意却消失殆尽,他不肯睡觉,径直推开了阳台门。
“先生…”
这是他对刘耀文的特有称呼。
“我好像不怕下雨天了。”
“可是…还是会怕打雷。”
他朝刘耀文笑,披在身上的薄毯被风吹得飘扬,他想起与刘耀文初见那天。
“你当时为什么要给我撑伞?”
宋亚轩半垂眼眸,长睫低下又抬起,他许久等不到答案,后腰却被搂住揽入刘耀文的怀抱。
他不回答,宽大手掌准确无误捂住了宋亚轩的耳朵。
一刹那,雷声轰鸣,白光如明火乍现。
宋亚轩却听不到了…
他只能听到刘耀文俯身低头的轻声细语转移开他对雷声的注意力。
“乖乖,亲我。”
那干燥指腹,摩擦着眉眼双眸,在紧闭双眼的世界里,他听到刘耀文最热烈,最虔诚的告白。
“宋亚轩。”
“我爱你。”
……
END.
彩蛋可解锁超甜小番外~!!
(很甜很甜的新婚之夜!!一如既往有小涩涩,一定要看!!)
【文轩】追妻实录
»全文3K+ 一发完
»家族联姻
»反套路 扮猪吃老虎
宋亚轩不爱现在的职业,他自幼喜欢摄影,最朴实的愿望便是能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摄影工作室。
奈何独子为大,偌大的家族公司重担实打实压上了宋亚轩的肩膀,他不懂金融,却也只能中规中矩的学着长辈的处事方法,去应付,去融入令他反感的名利场。
虽说宋氏集团不算很大,但几辈人稳定的...
»全文3K+ 一发完
»家族联姻
»反套路 扮猪吃老虎
宋亚轩不爱现在的职业,他自幼喜欢摄影,最朴实的愿望便是能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摄影工作室。
奈何独子为大,偌大的家族公司重担实打实压上了宋亚轩的肩膀,他不懂金融,却也只能中规中矩的学着长辈的处事方法,去应付,去融入令他反感的名利场。
虽说宋氏集团不算很大,但几辈人稳定的根基也让公司有了起色,作为新一代继承者,父亲千叮万嘱咐的劝导无数次都伴随着宋亚轩辗转入梦。
这是他的宿命,生在豪门,就理应失去自由。
宋氏不能在他手上垮掉。
喜爱的摄影器材被放入箱子保存,尘封在理想的梦碎角落。
他开始学着喝酒,先从混了甜味的果酒开始,首次酒精入喉,他察觉不到快乐,只觉得敬酒时阿谀奉承的笑脸更加令人作呕。
原来酒并不是真的能让人笑得真诚,对你笑脸相迎的,是利益。
宋亚轩逐渐接受了烈酒,父亲常告诉他,酒场与商界一样,酒要品,好话要听,但切勿烂醉,迷失自我。
衣柜里的卫衣T恤少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西装衬衫和领带,那少年运动时的篮球也积了灰,气消了,被遗忘在了杂物间。
从22到23岁,一年之间,宋亚轩从初入社会的懵懂毕业生,成为足以在商界游刃有余的宋氏总裁。
他娴熟的与工作伙伴签合同,前后不露一丝马脚,坦然自若敬了一杯又一杯酒,处于名利场的混乱,却如鱼得水,应付自如。
只是在被秘书送回的夜晚,会下意识脱掉即将束缚他一辈子的西装,翻开他热爱的摄像机,一遍又一遍寻找着年少赤诚可热的梦想。
他还有孩子气,他会慌张,会想逃避,可身后牵扯的荣誉却让他只能挺直腰板,将家风继续宣扬。
这是宋亚轩的生活,只允许在背后叹气,晨光一亮,他又只能穿好规矩的西装,系上让呼吸都困难的领带,沉稳步入新的利益合作,成为商界口口相传的优秀接班人。
那一声声宋总是枷锁,是摆脱不掉的束缚,时刻提醒着宋亚轩前方是数不清的沼泽深渊。
他只能认命,麻痹自我去接受这无法改变的人生。
落地窗外的风景一览无余,高处的写字楼可以看清商业区的街道建筑,白天是忙碌的车流,夜晚是彩光绚烂的霓虹灯。
宋亚轩翻看着合同,密密麻麻的黑字不允许任何一点忽视,他揉揉眉心,钢笔旁的花茶白烟飘散,他拿起抿了一口,混乱神经还是无法缓解。
手机提示音适当响起,宋亚轩滑开屏幕,父亲发来的消息只短短几行字,却将重点全部交代完毕。
父亲世交好友的儿子回国了,来公司跟着学习学习。
刚将内容理解清楚,敲门声比想象中的来得快。
秘书推开门,弯腰往旁让了条路,沉重木门后,迈入一个高大身影。
黑色冲锋衣,工装裤,裤腿束入马丁靴内,双腿修长笔直,他两双插着兜,细碎刘海险些盖过眉眼,只轻抬着头,漆黑瞳孔深不见底,抿紧薄唇倏而勾起笑意。
他镇定自若,宽实肩膀呈得身形健壮挺拔,下巴从没过脖颈的领口抬起。
“老婆…?”
听闻称呼,记忆匣子瞬间如潮水涌出,宋亚轩反应迅速,眉头忽然皱紧,他表情严厉,语气不容置疑。
“不许这样喊!”
男生平静点头,周身气场太过狂傲孤戾,上挑眉眼是冷冽的,他不反驳,只定定站着,凉薄气息都让办公室骤然下降几个温度。
少年此时的模样着实难以与十几年前,跟在宋亚轩屁股后边跑的小屁孩联想到一起。
以至于宋亚轩都愣了一瞬。
跟前的人除了是父亲世交的儿子,还是宋亚轩从小便相处的弟弟。
他小时候见过刘耀文好几次,第一次是在他的周岁宴上。
小孩儿还穿着尿不湿,围着卡通图案的口水兜,咿呀咿呀的挥舞着拨浪鼓,宋亚轩比他大三岁,跟在父母身后,给他送上了一对定制的小银勺子。
刘耀文从小便安静,不哭不闹,只静静坐着摆弄手中的玩具。
见到宋亚轩,却出奇的咧嘴笑,只长了一小点的牙阻挡不住口水往外流,刚学会走路的双腿摇晃着,就径直往宋亚轩的位置踉跄走去。
小手臂一扬,便抱住宋亚轩咯咯咯的笑。
只是从小便有洁癖的宋亚轩,看着小孩儿流了一滩的口水渍,嫌弃得秀眉紧皱。
双方父母都打趣儿,这俩孩子真有缘。
刘耀文五岁那年,收到了宋亚轩送的奥特曼,将近一年时间没见,小孩儿长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看见宋亚轩时忽而亮起的双眼。
他不知从哪学会的称呼,在长辈谈笑风生中牵过宋亚轩的手,语出惊人。
“老婆~”
声音不大,却惊得众人鸦雀无声,沉默过后是哄堂大笑,刘母拉过刘耀文,也不避讳,温柔询问。
“为什么叫哥哥老婆?”
小孩儿不假思索,双眼明亮得仿佛撞入万丈星河。
“因为哥哥漂亮!”
长辈又笑了,眉眼都慈爱,幼时的宋亚轩确实长得好看,唇红齿白,小脸白皙又圆润,粉红的苹果肌像熟透的水蜜桃,比芭比娃娃还要精致。
刘母拍拍儿子的肩,开玩笑般打趣。
“那长大了娶哥哥当老婆好不好?”
小孩儿声音清脆,语气不似孩童会有的坚定。
“好!”
这小小跟屁虫彻底养成了,像个小战士一般跟在宋亚轩屁股后边跑,过马路要牵手,上楼梯要牵手,连稍慢了点也会小跑着追上宋亚轩的步伐。
“老婆,老婆,老婆…”
这个称呼逐渐脱口而出,伴随着二人慢慢长大。
刘耀文十五岁那年,宋亚轩十八,成年夜的生日会办得很大,请来的还有宋氏工作伙伴的子女。
富家千金被母亲有意无意的往宋亚轩身旁推,与宋母谈话间明里暗里都预示着小女与宋亚轩多是般配。
在这次生日宴上,看上宋亚轩,怀揣别样心思的,不止这一家。
千金提着礼服,高跟鞋连后跟都镶着细钻,她除了记住父母交代的使命之外,也确实被这才貌双全的少年吸引了目光。
长发如海藻散落,她轻歪头,柔顺发丝擦过光洁肩膀,那白皙后背细嫩无暇,蝴蝶骨清晰可见。
“宋少爷…”
只唤了一声,她便羞红了脸,举着高脚杯的手指都不自觉颤抖。
“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吗?”
醇厚音乐绵长悦耳,在这舞厅悠扬婉转,宋亚轩唇微张,不想却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抱歉。”
比他更先拒绝的,是不知从何冒出的身影,少年一袭黑色休闲装,个头与宋亚轩不相上下,他手臂自然揽过后腰,将宋亚轩往自己身旁圈。
无声的占有。
“这是我老婆。”
千金愣住,尴尬笑了笑,转身提着裙摆离开,逃跑的背影是撞破某些秘密的急促。
宋亚轩一拳砸上刘耀文的肩膀。
“别瞎喊!”
少年无所谓耸耸肩,不动声色撒开了手。
刘耀文十六岁那年,他出国了,刘家搬到了国外居住,这一走,俩家见面的机会便少之又少。
这一别便是四年,期间没再见过面,宋亚轩只从父母只言片语中偶尔听到刘耀文的情况。
时间回到此刻。
总裁室的气氛有些离奇,秘书识趣的关门离开,偌大的空间只有两个人,宋亚轩却感觉呼吸都拥挤。
许久未见的,是熟悉后的陌生,是陌生后无措的尴尬。
“你…想来学习什么?”
关键时刻,宋亚轩想起了父亲的信息内容,他重新抬头去看那个身影,还站在原地,高大身形洒了一片压迫阴影。
他抬脚靠近,扬唇笑笑。
“都行。”
钢笔合上笔盖,宋亚轩被这回答弄得有点无法接,他轻咳几声,将合同理好,再细心装入文件夹中。
“那你先跟着我一起工作,有什么不懂的你再问。”
他沉默点头,那双眸深邃幽暗,按照指示坐在总裁室新准备好的工位上。
刘耀文还是像小时候那般不爱说话,却很聪明,宋亚轩递来的文件他轻松整理,连合同的弊端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休息时间,却慵懒靠在椅背,目光沉沉,在宋亚轩脸上打转。
炙热视线让宋亚轩无法认真工作,他忽而侧头,对上那双漆黑瞳孔。
“你盯着我干什么!”
少年眉眼轻挑,嘴角逐渐勾起,他双手抱在胸前,翘起长腿搭在桌角。
“老婆好看啊。”
脱口而出的称呼唤得理直气壮,宋亚轩握着钢笔的指尖收紧,他咬咬牙,一字一句停顿说得格外清楚。
“不许喊我老婆!”
少年点点头,在改,却又不像会改。
隔天一早,刘耀文来得晚,深蓝色卫衣是简约的款,他本是少年意气风发,往那一站便青春养眼。
“吃早餐了吗?”
他将豆浆推到桌前,凑近时宋亚轩嗅到,那飘散的薄荷清香。
“谢谢。”
真没想到,这弟弟还挺贴心。
他似乎真的还是个小孩子,会玩游戏,会下班后跑去打篮球,汗渍渍的衣服当着宋亚轩的面脱下,里面的T恤浸湿一片。
混熟了,他更加变本加厉,使坏的在员工多时,扯扯宋亚轩的衣角,俯身凑到他耳旁,气息往耳膜里钻。
“老婆,晚上吃什么?”
他会陪宋亚轩去应酬,烟酒横生的名利场,安静站在宋亚轩身后,涉世未深的模样,却用掌心轻抚宋亚轩并未完全适应而微颤的后背。
“老婆,别紧张…”
“我在呢。”
他会陪宋亚轩回家,不管多晚,乐此不疲,总能从口袋里掏出缓解疲惫的软糖和巧克力,在过马路时,如儿时那般,宽大手掌在宋亚轩跟前摊开。
“老婆,牵手。”
短短数月,他似乎轻松融入宋亚轩的生活,工作时看宋亚轩,吃饭时看,连走路也要看,炙热目光似乎要将宋亚轩硬生生烫出一个洞。
面对微怒询问,他总能理所当然。
“我看我老婆,有什么问题?”
宋亚轩逐渐放弃了抵抗,从原先的开口警告到后来的直接上手捂住那张嘴,可他就是改不掉张口就来的称呼。
宋亚轩泄气了,便都由着他来。
因为他现在有一件更苦恼的事情,每天为此焦头烂额,秘书送来了一份报告,宋亚轩今晚需要和本市第一企业的老板见面。
这是一家近几年才成立的公司,却凭神秘创始人的经商头脑做得风生水起,权势与地位毋庸置疑,是宋氏再接几代人努力才足以达到的高度。
而这神秘创始人,便是宋亚轩最为担忧的点。
商界大鳄岂是宋亚轩足以揣测想法的,所以这合同,难签。
他愁眉苦脸,叹气一声接一声,倒是身旁少年不在意笑笑,长腿随意翘起。
“这有什么好怕的,他会吃了你?”
宋亚轩淡淡扫过一个眼神,他撇撇嘴,烦躁不安的撑头回怼。
“人家可是商界大佬,岂是你这种小白菜能理解的。”
少年眉眼如初,不再说话,只沉默抬眼看着宋亚轩开始起身整理起西装领带。
这一场应酬只有秘书陪同,宋亚轩没带上刘耀文,他知道涉世未深的小孩儿一定无法震慑住这压迫严肃的场合。
见面地点定在对方居住的庄园。
别墅高大宏伟,不是金碧辉煌的豪华,倒由内而外都是色调简约的欧美风格,黑色木质大门,雕刻花纹的窗户,客厅有一面落地窗,深色地毯掩饰至古棕色壁炉前。
看着是个有品位的人。
宋亚轩随着管家的指引踏入大门,他坐于沙发上,柔软的触感不但没有缓解紧张,反而让神经崩得愈发的紧。
管家倒来一杯茶,随后便与秘书前往准备签合同的材料。
偌大的客厅只余宋亚轩一个人,他手心都快出了汗,沉寂环境中,楼梯口响起的脚步声让他呼吸一止。
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鞋跟踩上木质地板的沉闷声响重重,有规律的靠近,继而缓慢停止。
宋亚轩深吸了一口气,扯出笑容礼貌起身,他抬头,笑容骤僵。
那楼梯拐弯处,黑衬衫身影慵懒倚靠,西装裤束着银白皮带,领口扣子半解,突兀锁骨下滑处是隐约可见的精壮肌肉线条。
他单手插着兜,挽到手肘的衣袖下是青筋明显的手臂,头半扬,眉眼凛冽,棱角分明的轮廓敛了戾气。
周身冷冽气场沉稳有度。
他抬手,戴着戒指的指尖朝宋亚轩勾勾,嘴角弯起的弧度嚣傲得如同救世主。
“老婆…”
“又见面了。”
后续看下方隐藏结局!!
这里发不了!!!
END.
【文轩】不舍弄疼
»全文5K+ 一发完
»职高少年×富家少爷
»一见钟情 钓系追夫
晚八点的霓虹灯已从高楼亮起,车水马龙的桥路是下班归家或即将奔往夜生活的人群,市中心是繁华地带,是有钱人带着保镖也要提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离去的天堂。
贫与富的差距,就仅仅存在于踩着高跟鞋购物与街边努力叫卖的身影。
豪车络绎不绝,行人驻足观望,或羡慕,或惊奇,手机举起拍下...
»全文5K+ 一发完
»职高少年×富家少爷
»一见钟情 钓系追夫
晚八点的霓虹灯已从高楼亮起,车水马龙的桥路是下班归家或即将奔往夜生活的人群,市中心是繁华地带,是有钱人带着保镖也要提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离去的天堂。
贫与富的差距,就仅仅存在于踩着高跟鞋购物与街边努力叫卖的身影。
豪车络绎不绝,行人驻足观望,或羡慕,或惊奇,手机举起拍下过百万的迈巴赫。
他们感慨富人丰衣足食的生活,连后代出生都赢在起跑线上。
可车上令大众羡慕的富家公子,却好像开心不起来。
宋亚轩靠着车窗,斑驳光线转瞬即逝,车门隔绝了大部分吵闹声响,沉闷的小空间让他愈发焦躁不安。
商业区的每一条路他都已经摸清楚了,连繁华度假村或奢侈品柜台他也不知前往了多少次,这日复一日的生活无趣又乏味。
他向往自由,想在杂草丛生的荒林奔跑,想在空旷的隧道赛车,想爬上高高的破旧居民楼看一场真正融入烟火气息的日出日落。
可惜他所想的一切,都被父母以危险为由拒绝,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由不得半点闪失。
繁华地带逐渐远去,江边路灯朦胧不清,在回到安静景美的别墅区前,车子要路过一片矮小的老式居民区。
这里充满了生活气息,屋舍相连,灯火通明,自行车伴随晚风前进,收摊的一家之主推着摊位拐入小巷。
人来人往,忙碌却充实。
宋亚轩被这人间烟火的场面吸引了目光,他下意识开口唤住司机。
“停车,我下去买点东西。”
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保镖开了门,毕恭毕敬跟在宋亚轩身后。
这里的小小便利店与宋亚轩去的大超市不同,只一方小天地,老板娘摇着蒲扇与姐妹闲聊,摇椅咔擦作响,老旧的风扇运作着,卡磁播放机放着宋亚轩听不懂的小曲。
他站在门口,商品一览无余,全是宋亚轩没见过的零食,他听着老板娘热情好客的介绍。
不算很标准的普通话,是寻常百姓都带有的细微口音,她摇摇扇子,头发应该是多年前流行的烫染款式。
“娃想要点什么?这方便面好吃嘞。”
宋亚轩还未回答,身后响起拖车轮轴滚动的声响。
“借过借过。”
往旁侧让开,宋亚轩回头,陆续归家的身影皆为满头大汗,可他们似乎不觉累,黝黑淳朴的脸上都挂着洋溢的笑容。
“老李,今儿我媳妇弄了鱼,晚上去我那喝点?”
老伯扯下脖上的毛巾擦擦汗,他点点头,光着膀子的身影在此处丝毫不离奇。
“得儿嘞!我卸完这批货就去!”
声音嘈杂,果香混着菜香飘入宋亚轩鼻尖,他不愿眨眼的观看着四周的一切。
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想逃,想来体验这样淳朴充实的生活。
一瓶矿泉水握在手中,宋亚轩抿抿唇,他假装摸了两下口袋,而后故作遗憾的看向保镖。
“我钱忘拿了,你去车上拿一下。”
保镖点头离开,丝毫没察觉宋亚轩眼底涌起的小心思,他往路边停靠的车子走去,逐渐被来往的行人遮挡。
一张百元纸币从口袋里掏出,宋亚轩递给老板娘,他显得很急,转头便往观察好的小巷里跑,只匆忙抛下一句话。
“不用找了!”
脚底似抹油般,在人生地不熟的地带连跑了几条小巷,害怕被抓到的宋亚轩没敢停歇回头,直至停在行人开始稀少的地方。
果然,不作就不会死。
宋亚轩碰到了混混,还是几个喝醉酒的混混。
他无意踢翻了一个酒瓶子,声响让那群人猛然回头,他们如狼似虎般,眯着双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不知从何冒出的少年。
“呦呵~”
其中一人吹起了口哨,贼眉鼠眼,他吐了一口唾沫,脑子开始打起如意算盘。
“来陪哥哥们玩玩?”
那猥琐目光让宋亚轩头皮发麻,他想往回跑,为首混混却事先预判了他的想法。
那条手臂如土蛇,攀着宋亚轩的腰就要将他往怀里带,身旁震耳欲聋的挑逗笑声伴随浓浓酒气让宋亚轩头晕眼花。
他奋力挣扎,却换来了混混们恼羞成怒的拉扯。
宋亚轩被推入角落,破败墙面积的灰尘飞扬,他企图大声呼救,口鼻却被粗糙的掌心一把捂住。
那几双色眯眯的眼,开始移向宋亚轩因抵抗而微露的肩膀。
黑影压近,绝望彻底笼罩。
一声尖叫打破这紧绷的夜,混混们受惊回头,外围的人不知何时已跪倒在地,而踩在他背后的脚…
黑色马丁靴,黑色工装裤,长腿之上是宽松的衣摆。
混混撒开宋亚轩,借着酒劲起了胆,他活动活动筋骨,吐出口中咬着的牙签,瞬间怒目圆瞪。
“你小子找死?”
他就要挥拳,可比这拳头更快的,是他应声倒地的痛苦哀嚎。
只三五下,本就踉踉跄跄的醉汉们便再也难以爬起来,只捂着肚子叫苦连天。
宋亚轩被这场面吓得不敢出声,他一把捂住嘴,低垂着头,看着那双马丁靴稳步停在他跟前。
“有事吗?”
措愣几秒摇摇头,宋亚轩终于鼓起勇气,他怯怯的,轻抬眼睑,随着抬头动作看清来人的容貌。
年龄应该与自己相仿,五官凛冽,棱角分明,下颚是锐利的长直,剑眉星目,那双眼漆黑深邃,他嘴角是天生的薄凉弧度,不笑时戾气横生。
宋亚轩缩缩脖子,不知所措的摩擦着手指。
倒是来人看出了他的来路不同。
“你多大了?”
宋亚轩思索两秒,还是如实回答。
“17…”
来人顿顿,嗓音如复古钟声般好听。
“哪里来的小少爷?”
宋亚轩惊诧不已,下意识捂住衣服上昂贵的品牌logo,他任凭凌乱发丝盖住双眸,沉默着不愿说话。
“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来人转身离开,马丁靴踩过地上破碎的酒瓶子,他踢开一地玻璃渣子。
“走的时候小心点,别被扎着脚了。”
宋亚轩反应迅速,他几步跨过碎玻璃,左手一把扯住来人的衣袖。
“我…没有钱,不知道该去哪…”
他双眼认真明亮,灼灼的目光捕捉到那白衬衣上,别着的职高校牌。
刘耀文,原来他叫刘耀文。
宋亚轩不撒手,白衬衣被抓出了褶皱,他诚恳的,竟妄想这只有一面之缘的救命恩人能够收留自己。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刘耀文的家在一栋老房子里,楼梯破旧,踩上时会轻微摇晃,还伴随着积压木头的声响,宋亚轩走得提心吊胆,却不敢停的跟上前面人的步伐。
走廊上挂满了衣服,还有长及快拖地的床单被套,宋亚轩小心掀开,跟着刘耀文走进那间小小的房子。
简单的一室一厅,却被收拾得很整齐,家居大多是木质的,卫生又便宜,宋亚轩踌躇的站在入口地毯前,直到刘耀文弯腰从鞋柜中给他翻了双新的拖鞋。
“你…一个人住吗?”
看清布局,寻不到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
刘耀文拿下书包往椅子上一扔,他轻嗯了一声,走到那快褪色的橱柜前拿出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水。
“父母在外地打工。”
抬手接过那杯水,宋亚轩在沙发上坐下,沙发很小,两个人的位置,房子也很小,从门口走到窗台也只几步之隔。
“为什么不回家?”
刘耀文拉了张小板凳在矮桌前坐下,屋顶的灯泡会摇晃,阴影漂泊不定,他眸光深沉,注视宋亚轩黑色发丝下的脸。
确实是金贵的小少爷,皮肤白皙细嫩,一点瑕疵也没有,一看便知养在温室中从未经历过风雪肆虐。
连手指头,也粉嫩细滑,纹路清晰可见,未曾干过苦活累活的双手兴许连冰水也不让碰。
刘耀文淡淡收回目光,踢走跟前的垃圾桶。
“在我这会受苦的。”
握着杯子的力道收紧,宋亚轩急着否认,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不怕吃苦的!”
这对话…宋亚轩反应迅速,倏而红了脸。
怎么那么像小媳妇急于嫁给意中人而奋不顾身的热烈告白。
他尴尬的咳了两声,埋头喝了一口水,急促得险些被呛到。
“吃面条可以吗?”
幸好刘耀文面不改色,他站起身,个头比房顶矮不了多少,那硬朗的脸线条清晰,鼻梁高挺,麦色皮肤是健康的,长年运动的象征。
与宋亚轩白皙透粉的皮肤成反比。
“可以。”
宋亚轩微微点头,看着刘耀文动作利索的起火烧水,从袋子里拿出面条,在水沸后一把洒入。
“你平时都是自己做饭吗?”
屋子里没有专门是厨房的位置,那四方角落摆放的几张桌子便是刘耀文平时做饭的地方,他打开小窗户让油烟飘出,往瓷碗了打了个鸡蛋。
“嗯,习惯自己做饭了。”
他普通话极好,与宋亚轩今晚遇到的居民不同,周身清冷孤痞的气质也与这寒舍不相匹配。
宋亚轩挽起袖子就要帮他洗菜,手刚碰上菜篮,就被一只手轻推开。
“你去坐着。”
他开水洗菜,看着宋亚轩还站在一旁,抿抿唇开口解释。
“不想让你干活。”
将洗净的菜放上切菜板,刘耀文接着补充。
“你那么好看,身娇肉贵的,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
语气太过于诚恳,不像是调侃或玩笑,宋亚轩只觉耳廓涨涨的,热得慌,他抓着衣角,殊不知脸已红成水蜜桃。
他退回到椅子处,木椅是红棕色的,四脚处掉了点漆,房内是洗衣液晒过阳光后的熏香,寻不到楼底水沟里的一丝异味。
宋亚轩坐得端正,但硬邦邦的木椅确实硌得慌,他时不时挪了几下,只觉脊背和屁股都隐约发麻。
他目不转睛的紧盯忙碌的身影,短袖白衬衣干净整洁,领口的扣子半解,切菜的手臂精壮有力,宋亚轩忽而开口问。
“你今年多大啊?”
一把香葱倒入碗里,刘耀文不回头,他弯腰调了小火,任凭热气吹上他的脸。
“18。”
宋亚轩闻言愣了一瞬,他抬手揉揉双眼,一碗清汤挂面端到他的跟前。
色泽鲜美,他的这碗,还盖着一个荷包蛋。
“去洗手吃饭吧。”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宋亚轩挪步到了水龙头处,他小心翼翼洗净双手,回来时却惊奇发现。
他坐的椅子,被放上了柔软的靠垫。
“你试试看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还硌的话我明天去给你买个更软的。”
刘耀文随意坐在摇晃的矮椅上,他给宋亚轩放了双筷子,长腿显然放得有些艰难,他往回缩了缩,给宋亚轩腾出大半空位置。
夜幕低垂,人烟稀少,这不比市区热闹非凡,矮小的屋檐却足以看清繁星点点。
宋亚轩值得骄傲的,是他只一念之差便做出追求自由朴实的生活,更庆幸的,是他在这简陋民宅,遇到了令他怦然心动的职高少年。
他不抽烟,不喝酒,不会开口便是脏话,不混迹鱼龙混杂的场所,他不会囊括男生的所有缺点。
宋亚轩忽然懂了,什么叫情窦初开。
他吸吸鼻子坐上椅子,夹起专门给他煎的荷包蛋咬了一口,小少爷相貌精致,他微俯身向前,软舌卷走嘴角汤汁。
“谢谢文哥。”
称呼出口,刘耀文显然一愣,他并未阻止,神情很快又恢复如常。
一碗面条他几口下肚,抬眼看向对面细嚼慢咽的小少爷,刘耀文沉默半晌,将碗收进了水槽。
“你慢慢吃,我先去洗澡,一会儿碗留着我洗。”
宋亚轩点点头,眼神却随这高大身影移动,看着他进去房间,拿了两件衣服后又进入洗手间。
水声很大,木质的厕所门摇晃出声,雾气腾腾飘出,门框地板湿润一片。
宋亚轩喝完最后一口汤,还是挽起袖子,认真仔细的将碗洗干净。
刘耀文洗澡很快,不出五分钟便擦着头发走出来,他换了件宽松的黑色T恤,宽松裤子也被穿出了版型。
他骨架很大,骨骼突兀明显,宽肩厚实,手臂肌肉线条精壮分明,手掌是微糙温热的,递给宋亚轩两件衣服。
“这里没有浴袍,这两件是我的衣服,你将就一下。”
迟缓接过,洗衣液的香气扑鼻而来,宋亚轩不知怎的,心里竟涌起了小雀跃。
他去洗澡,用了刘耀文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沐浴露擦过皮肤时,他竟可耻的在想,他沾染了文哥的味道。
刘耀文的衣服很大,穿在宋亚轩身上时长及大腿,他犹豫着走出,像个犯错事的孩子。
“文哥…”
他唤他,沐浴完的小脸清纯,长睫颤抖着,脸颊樱红艳丽。
“你谈恋爱了吗?”
无厘头的问题倒让刘耀文疑惑了,他皱了皱眉,在衣柜里翻找新床单的动作一顿。
“没有。”
宋亚轩躺上了刘耀文的床,不算很软的床榻却异常舒适,他半侧身,看着刘耀文收拾东西就要窝在小小的沙发上睡觉。
“文哥…”
他从床上爬起,只手撑着枕头。
“别把我当小少爷看待…”
灯光按灭,楼底推车声响却运作到了凌晨,宋亚轩打开手机,在父母无数通电话后回复了句一切安好,他点开与朋友的聊天页面,犹豫不决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我好像…对一个人一见钟情了。”
一个普通居民区里的职高少年。
这是宋亚轩十七年来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终于寻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他坐在刘耀文的自行车后座,与他走过了大街小巷,在巷口的小卖部,刘耀文给他买了两根从未吃过的棒棒糖。
在下雨的午后,不惧鞋袜浸湿,爬上长长的台阶尽头,去亲眼目睹雏菊遍布,青苔痕上满阶绿。
在夕阳西下的傍晚,刘耀文会给他买一团棉花糖,蓬蓬软软的,甜味渗到心里去,与他去看看打麻将的阿嬷,去喂食缩在车底的小流浪猫猫。
在天色暗沉的夜晚,他们来到楼顶,挑了块干净的台阶,吹着晚风,去细数天空闪烁璀璨的繁星。
“文哥…”
宋亚轩忽而侧头,双眸熠熠生辉,他太过娇贵明媚,细软指尖在刘耀文大腿打圈。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迫切想知道答案,满空星河都不能入他的眼。
刘耀文摇摇头,衬衣领口被晚风吹起。
“没想过。”
小少爷来脾气了,红唇一抿倒头跌入刘耀文怀中,他手臂无骨般柔软,直直搂住刘耀文肌肉精壮的腰。
“文哥…”
他抬头,鼻尖触过刘耀文的下巴,轻轻吹着气,如兰气息不比枝藤上的丁香黯淡。
“我这样的,你喜欢吗?”
刘耀文沉默,不作答的安静让小少爷愈发得寸进尺,他竟直直的,毫无章法,俯身亲吻上了刘耀文的唇。
富家公子自甘为爱疯狂。
被刘耀文抱回床上时,宋亚轩还沉浸于被他扣住后脑反客为主的深吻,那个吻炙热无比,急促的,让晚风都变得湿热。
“我好喜欢你…”
他的告白,刘耀文听到了。
难舍难分,双舌缠绵,周身温度骤升,可在面临一同陷落的最后一瞬,混沌理智倏然清醒,刘耀文起身抚平宋亚轩褶皱的上衣。
身娇体弱的金贵小少爷,可经不起他这个糙汉的折腾。
他不舍弄疼这娇养宝贝。
奈何小少爷不知后果,眨着湿热双眼,柔软细指勾起刘耀文隐忍握成拳的掌心。
他轻缓开口,腰线往前塌陷挽留克制离去的少年。
“文哥…”
一声闷雷在脑海炸毁建立起的道道防线。
“c我。”
END.
彩蛋可解锁超甜小番外~!!
(领取男高对小少爷的涩涩涩涩!!)
【翔霖】测温
2022年第一篇写浩翔和霖霖。
我是个鸽子精我已经知道了,要有灵感果然还是要看物料才行啊,就补了一个物料就能写出东西了,看完物料觉得这俩孩子是真的在热恋了吧我不敢想
个人建议看之前去重温一下《固定睡姿》,有一些小细节值得发现。
老规矩
希望小朋友们都能平安、健康、自由。
—————分割线—————
有些事情真的是习惯成自然。
严浩翔把手背贴在贺峻霖颈侧测温时这样想。
这不是贺峻霖第一次在有排练的时...
2022年第一篇写浩翔和霖霖。
我是个鸽子精我已经知道了,要有灵感果然还是要看物料才行啊,就补了一个物料就能写出东西了,看完物料觉得这俩孩子是真的在热恋了吧我不敢想
个人建议看之前去重温一下《固定睡姿》,有一些小细节值得发现。
老规矩
希望小朋友们都能平安、健康、自由。
—————分割线—————
有些事情真的是习惯成自然。
严浩翔把手背贴在贺峻霖颈侧测温时这样想。
这不是贺峻霖第一次在有排练的时候生病了。
贺峻霖好像一直很爱生病。
并不是身体不好,只是体质敏感,换季、降温、疲劳、压力和过度的情绪波动,这些都能成为贺峻霖突然生病的理由。
严浩翔也是慢慢才发现导致贺峻霖生病的理由简直多种多样,但他永远都为此感到深度自责。
他太过在乎这个人,所以每次赶上贺峻霖生病,严浩翔总要把原因归咎于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自家小兔。
“不怪你啦。”
贺峻霖发烧时脸颊很红,让人心疼又觉得他可爱。
他每次都说不怨严浩翔,但是严浩翔却没那么容易能放下心。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严浩翔摸了一下贺峻霖发烫的侧脸,眉毛紧蹙着,担心和焦虑溢于言表。
就,很多次都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贺峻霖也只能埋在严浩翔怀里摇头。
严浩翔前一天晚上有工作,弄得有点晚,贺峻霖没等到他回来就困了,自己先睡了。
严浩翔搂着自家恹恹的宝贝,想了想。
大概是因为睡前由于无人检查而未关好的窗户,或者是没有及时吹干的头发,甚至有可能是因为在入睡时没有严浩翔的怀抱,和没有掖好的被角。
总之跑不出这些原因吧。
严浩翔心疼地揉了揉杵在自己胸口的小兔子。
那怎么办呢,他又不能批评贺峻霖不操心。
没人提醒就忘记吹头发,永远也记不住检查窗户。
这些事情都是严浩翔做的,贺峻霖自己想不起来也实属正常。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要怪严浩翔的。
贺峻霖生病了,怎么能不怪严浩翔呢。
这次贺峻霖是半夜烧起来的,严浩翔梦里觉得自己怀里好像搂了个火炉。
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在梦里也能有意识觉得不对劲,但是严浩翔是可以的。
他在梦里觉得不太对,猛地睁开眼清醒过来,果不其然怀里热腾腾的。
他熟练地去摸贺峻霖的脖子和额头,能感受到一些跟平时不同的热度。
发烧了,大概烧了个三十七度四五的样子。
这个温度一般是因为受凉了,没有感冒没有炎症,算是还好的情况。
这种状态下贺峻霖不会有特别严重或难受的症状,但是会困,反应略迟钝,轻微头疼,喜欢挨着人随时能靠一靠,比平常黏人一些。
有关于贺峻霖的一切严浩翔记得比自己舞台的rap词更熟,他迅速地拉开床头柜找药,一边拿药一边想,正常吃药多喝热水,没有意外基本一天能好。
药是严浩翔分门别类放好的,每一种他都熟悉。
床头保温壶常备热水,严浩翔打开床头灯调成最暗的光线,拿好药倒好水,试了试温度,比温水略烫,刚好是能一口一口喝的程度,才轻轻喊了喊贺峻霖。
贺峻霖迷迷糊糊睁眼要往严浩翔怀里埋,被严浩翔拉着坐起来量体温。
“三十七度五,宝贝,有点发烧了,吃药再睡。”
严浩翔把药递给他,声音仍旧轻缓。
贺峻霖伸手要杯子,严浩翔躲开他的手,“我拿就行了,你快吃药。”
贺峻霖有点懵,乖乖听话,缩回手吃药,严浩翔慢慢地给他喂水。
“再喝一口,乖乖。”
“喝完这杯,慢点喝。”
贺峻霖一边喝水一边含糊地抱怨:“不想喝了。”
严浩翔揽着他温柔地拍了拍背,一种无声的哄。
贺峻霖看了看他,床头灯温和的光线落在他眼里明明暗暗,宛如一片沉静的海,被称为“看电线杆子都深情”的眼睛里此刻的温柔尤为明显。
严浩翔移开杯子凑近去亲了他一下,说:“霖霖再喝一口,乖,多喝点水好得快。”
像哄小孩。
虽说是再喝一口,但贺峻霖还是一口一口将微烫的水喝完了。
严浩翔看着他躺下,俯身去亲了亲他,轻声说:“宝贝好乖。”
将被子严丝合缝地掖好,才关了床头灯睡觉。
第二天是排练,几乎一整天都要耗在练习室,要唱要跳,强度不小。
严浩翔醒得早,或者说他一夜都睡得很浅,有意无意地摸着贺峻霖的脖子测温度。
醒来的第一件事也是先摸摸小兔子还烧不烧。
好一点了。
主要是严浩翔发现的太快,都没来得及烧起来,就吃药喝水抑制住了。
此刻额头温度用手来试已经摸不出明显的差别,只是眼皮和颈侧还隐约有些热。
烧退了,但没完全退。
严浩翔率先起床洗漱,找到分装药盒给贺峻霖带药。
今天大概要在练习室多长时间,药每样各带多少,带一件长袖的外套,还有保温杯湿纸巾退烧贴都不能少,发热引起的喉咙干哑,喉糖也得带一盒。
一路到公司去时间也不算长,贺峻霖靠着严浩翔的肩膀闭着眼睛休息,严浩翔拉着他的手摸着掌心的温度。
这就显出贺峻霖生病时才会有的反应了,有点黏人,有点软,说什么话听在严浩翔耳中都像带着波浪号撒娇。
说实在的,贺峻霖看着是个阳光小甜心,在团里真的算是情感很内敛的那一个了。
不是情绪,是情感。
他会搂搂抱抱地表达亲近,但其实很少会表达对某个人的依赖,更少示弱,这个某人同样包括严浩翔。
严浩翔起初为此难受过,疑惑过,是不是自己还不够能让宝贝依靠和信赖,可是慢慢他也就明白了,贺峻霖天生就不需要依靠谁,贺峻霖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后来严浩翔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见缝插针润物无声,把自己所有不动声色的关心和照顾一点一点渗透在贺峻霖的生活。
潜移默化从来都是很可怕的事情,能让一个人不经意间被慢慢改变。
严浩翔接管了贺峻霖所有不注意的细枝末节,在贺峻霖还未来得及察觉的时候,便已经将他周全地保护起来。
贺峻霖很少很少主动要抱,或者亲吻。
他心思敏感,害羞,不经逗,严浩翔小心翼翼地爱着他,花了十二万分的细心和耐心才让他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你再过来一点。”
贺峻霖在严浩翔肩上蹭了蹭,小声说,“坐直一点。”
严浩翔往贺峻霖那边侧了侧身子,依他所言调整姿势,低头问他,要不要喝点水。
于是严浩翔旋开保温杯,打开盖子自己喝了一口,试好温度才递到贺峻霖唇边。
“慢点。”
“吹一吹,小口喝,一点点烫。”
贺峻霖像个二等残废一样靠着严浩翔,连手都没动一下。
喝完水,严浩翔把杯子扣好放进自己包里,又用手背贴了贴贺峻霖颈侧的皮肤。
还是热,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贺峻霖抬手轻轻戳了戳严浩翔眉间的褶皱,突然轻声喊他。
“严浩翔。”
严浩翔“嗯”了一声,温柔地轻笑着看他,说:“在呢。”
然后就再没有下文了,贺峻霖又靠到严浩翔肩上闭起了眼睛。
严浩翔也没问他要说什么。
少年人好像都是这样,哪怕心里再喜欢,总也不好意思全说出口,于是便将所有的喜欢用了对方的名字来代替,喊一次名字,就好像说了一次喜欢。
浩翔。
严浩翔。
何止千千万万遍,是贺峻霖的喜欢。
严浩翔在心里听得见。
对贺峻霖可能出现的一切情况严浩翔都早有预料,包括唱歌的时候有点破音之类的小问题。
“过来喝水,宝贝。”
严浩翔喊贺峻霖喝水很频繁,喝水加快新陈代谢,能快点好。
贺峻霖喝着水,咳了两声清嗓子。
“先喝水,喝完含一粒这个。”
严浩翔把喉糖剥好等他喝好水,把糖喂给他,自己接过水杯接着喝。
“哎,你再拿个别的杯子去。”
贺峻霖一着急把喉糖咬碎了,“别跟我用一个杯子。”
“又没事,你是受凉不是感冒,还能传染我吗。”
严浩翔等他把糖渣嚼完又给他剥了一个,笑了笑,靠墙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说:“过来躺躺。”
“......头疼吗?”
“一点点吧,还行。”
贺峻霖没躺他的腿,反而往他臂弯躺,严浩翔伸手接他,他低头埋进严浩翔怀里,声音闷闷的。
“......眼睛涩,困。”
“嗯,知道,乖乖。”
严浩翔揽着他轻轻拍,“闭眼睛休息一会儿,坚持一下。”
他不会说要他别练了请假回家。
他只会哄着他抓住一切时间尽可能多休息,跟他玩闹帮他提精神,算着时间让他喝水吃药,陪他好好把今天练完。
毕竟,在相伴长大追逐梦想的途中,他们永远互为助力,永远势均力敌。
练舞间隙靠在角落里休息,练习出了汗,严浩翔等了一会儿才去试温度。
仍是抬手去摸贺峻霖的脖子,手背轻贴着,另一只手试自己的,是做惯了的动作。
“好像好一点了。”
严浩翔反复试了几次,“有可能试不准,我现在也有点热。”
贺峻霖往他那边靠了靠,贴得太近,腿和肩膀都挨在一起。
“应该好了,你一般都挺准的。”
贺峻霖伸腿碰了碰严浩翔,“腿酸,捏捏。”
发烧也会导致肌肉酸痛。
严浩翔拿不准贺峻霖腿酸是因为练舞还是因为生病。
他拿捏着力气揉了揉贺峻霖的小腿,说:“放松一点。”再往上捏大腿。
他们这些跳舞多年的人,基本自己就能摸索出一套合适的方法来放松肌肉。
严浩翔一边给贺峻霖揉捏一边不自觉地又神情紧绷了起来。
表面上看起来是面无表情,贺峻霖一眼就知道他又在想些有的没的。
“干嘛啊严浩翔。”
“我生病又不怪你。”
严浩翔愣了几秒。
“不是,就......"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那些没用的辩解,低头笑了笑。
“总觉得是我没照顾好你,所以有点难受。”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做到什么地步才算照顾得好?
贺峻霖想了想,越发地肯定,估计严浩翔是想替我生病吧,或者分个分身出来帮我关窗户吹头发掖被子。
严浩翔只是太喜欢贺峻霖,所以才觉得贺峻霖的一点点不好都是自己的错。
贺峻霖怎么会不明白呢。
“我生病其实很正常的。”
贺峻霖说,“所以你不用那么担心,我曾经就算不吃药,一两天也会好了,没关系的。”
严浩翔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
“......霖霖,你知道,你现在有我。”
“而我......非常、非常珍惜你。”
严浩翔细致地帮他揉腿,低着头,看不太清楚表情,声音很低,莫名一股子郑重。
贺峻霖看着他,有点愣神,隐约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心里微慌,叫了一声:“严浩翔。”
严浩翔第一次没有如往常一样回应。
没有答应一声,再说一声“在呢“,他仍旧只是低着头,轻缓而温柔地说话。
“我会照顾你吃饭喝水,睡前关窗,生病吃药,天冷加衣。”
“......所以你也要珍惜自己。”
贺峻霖的曾经过去了,严浩翔回来了。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有这样清晰的感觉。
那些独自一人跌跌撞撞的年月永远都不会再有了。
严浩翔彻彻底底回到贺峻霖身边,回来成为贺峻霖往后余生的底气。
低着头的人仿佛说了再平常不过的话,语气一点波动都没。
严浩翔手上力道正好,不轻不重地给贺峻霖揉腿,低低喊他一声,抬头看着他,然后微微笑。
“霖霖。”
他说。
“所有事情我都会为你做,你不要再觉得没关系。”
总之,我的宝贝,总之。
虽然生病我也能将你照顾得很好,但是我永远祈愿你平安健康。
—————end.—————
就是说,孩子们不要生病了。
不知道为啥,他们七个人给我的感觉都不太健康,是因为太瘦了吗?
或者是有一种不健康是妈妈觉得你不健康???
单看面相,相比较而言,我觉得文文和张哥看起来健康一些,马哥和霖霖看起来最容易生病,不止一次疑惑妈的为什么我们嘉祺这么瘦我都怕他跳舞给自己撅折了......
为啥爱豆就一定要这么瘦呢😢唱跳也需要好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身体可太重要了希望俺的孩子们永远健康平安求求了🙏
【文轩】和主人造人类
»全文5K+ 补档重发
»帅气黑猫×单纯人类
»猫化成人
从夏入秋的时间很漫长,绿叶渐黄,风一吹又飘落,延伸看不到尽头的路旁铺了一层金黄,小孩儿嬉闹着,牵着父母的手也抬脚去踩飘下却还未落地的树叶。
宋亚轩刚下班,朝九晚五的生活不算太累,可高峰期挤地铁的拥挤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突然发觉他饿了,摸摸没有揣糖的口袋,该出现在渐起凉风的烤红薯香气勾住了他的目光。...
»全文5K+ 补档重发
»帅气黑猫×单纯人类
»猫化成人
从夏入秋的时间很漫长,绿叶渐黄,风一吹又飘落,延伸看不到尽头的路旁铺了一层金黄,小孩儿嬉闹着,牵着父母的手也抬脚去踩飘下却还未落地的树叶。
宋亚轩刚下班,朝九晚五的生活不算太累,可高峰期挤地铁的拥挤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突然发觉他饿了,摸摸没有揣糖的口袋,该出现在渐起凉风的烤红薯香气勾住了他的目光。
一老爷爷吆喝着,烤炉之上是热气腾腾的红薯,皮已被烤得略皱,星点火光燎散在空中,漫开一股甜锈气味。
宋亚轩想起,自己好像许久没吃过烤红薯了,上一次应该是在去年冬天。
“爷爷,帮我挑个甜一点吧!”
他抽了张钞票,目不转睛盯着马上就属于他的红薯装进了塑料袋。
小区在僻静地带,延伸很长的绿植旁是淅淅流水的人工喷泉,弯弯绕绕间又拐入建立在小湖上的凉亭。
凉亭旁有个便利店,宋亚轩这几天总爱在这买火腿肠。
老板是个和蔼的阿姨,微胖的身材略显幸福富态,她抖抖手腕上玉手镯,嘴唇是一抹艳丽的红。
“又买来喂猫啦?”
宋亚轩点点头,揣起放入了口袋。
记不清是哪天起了,小区里忽然出现了几只流浪猫,蜷缩在凉亭的角落,静静看着流水中游动的小鱼。
只可惜,它们捞不着,胆子小到人一靠近便飞速跑开。
宋亚轩也是从那天起,会蹲在人少路过的过道,扬扬手中的火腿肠,耐心且温柔的轻唤着试探又不敢轻易靠近的小猫咪。
经过时间磨合,小猫终于放下了戒备,在宋亚轩投喂的第三天,迈开活跃四肢飞奔而来。
“慢点吃。”
轻抚着小猫的头,宋亚轩细心将火腿肠掰成小小几段,他分放均匀的推到两只小猫面前。
“给你们买的猫粮和罐头明天就到啦!”
小猫听不懂,只顾埋头吃了眼前的美味,毛发黄白的品种让宋亚轩猜测,这应该是两只小橘猫。
潺潺流水间,一声低沉用力的猫叫激得宋亚轩脊背发麻。
几乎是紧接着一秒,跟前品尝美味的小猫受惊般飞速逃离,全身炸起的毛是恐惧震慑而来的胆怯。
宋亚轩寻着声音回头,在凉亭高高的房檐之上,他寻到了那道影子。
一只黑猫,全身毛发深暗,墨绿色瞳孔清冷深邃,它健硕,四肢偏长,立于凉亭顶部也无惧威武。
宋亚轩倏然想起了,《妖猫转》那部电影里的,足以迷惑人心,霍乱人间的黑猫。
他咽咽口水扬起笑容,如招呼其他小猫那般摆摆手。
“这儿还有火腿肠,你要吃吗?”
黑猫无动于衷,只身形矫健的越过一根房梁,动作迅速到划出一道漆黑残影,落定时四肢用力,长尾抬起微勾。
它始终高高在上,仿佛宋亚轩才是眼中被人观赏,怜悯的可怜生物。
“不吃吗…那我没有粮了…”
宋亚轩很害怕它的眼睛,他从未见过如此阴沉的双眸,色调不算明艳,绿色本就神秘,兴许是有光亮照射,他的瞳孔急剧收缩,锐利又幽邃。
它还是看都未看火腿肠一眼,尖锐的脸型不似家养猫那般圆润可爱。
那直勾勾目光,盯着宋亚轩手里提拎着的烤红薯。
“你想吃这个吗?”
宋亚轩发觉到了,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睛,还不忘将烤红薯举起,生怕它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宋亚轩觉得,自己一定是精神错乱了,又或许是下班挤地铁的拥挤让自己头脑都空白浑浊,双眼出现了幻觉。
他竟然看到,那只黑猫,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宋亚轩始终忘不了它发出的那道叫声,如魔音回荡,在废墟地狱死亡召唤般。
他匆匆放下烤红薯,脊背的发麻还未消散,手脚又软得险些一个踉跄。
那道目光,紧盯离去的背影,瞳孔聚焦成了一条线,随即又恢复成有魔力的绿。
吓着他了?
矫健身形一个跳跃,黑猫踩上凉亭的座椅,再腾空而起,稳当落于地面。
它咬住袋子,叼走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
猫科动物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嗅觉灵敏,能通过记住的气味寻到来源,再展示液体身形的优点,轻松进入熟悉的气味地。
宋亚轩怎么也不会想到,黑猫会找上门来。
他只是出门扔个垃圾,幸好走廊有光亮,不然他一定会被楼梯口消防柜上的深黑身形吓坏。
宋亚轩又看到了那双幽绿色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他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控制,抬手推开了房门。
“你要进去吗?”
黑猫似乎听得懂人话,抬脚一越落于地面,又勾起长尾,雄壮身姿昂首着,径直走进里屋。
不像被收留的,倒像是主人养着的猫。
宋亚轩叹了口气,想起老一辈人常说,黑猫入家会有好运,他思索几秒关上了门。
但愿如此。
黑猫似乎是自来熟,不像寻常小猫那般胆小,来到完全陌生的新环境也不躲,竟昂首挺胸的跨步巡视起来。
踩过柔软地毯,又跃上真皮沙发,后腿用力轻松跳上空调顶部,家里最高的位置,它站着幻视一周,才放心回到地面,窝在躺椅上开始睡觉。
一连贯的动作看得宋亚轩发愣,他迟疑了许久,才拿出手机下单了猫咪用品。
东西送来得很快,宋亚轩将猫粮装入小碗,又在新的猫砂盆里倒满了猫砂,还拆了一根逗猫棒,铃铛声让闭眼休息的黑猫迟缓睁开双眸。
它不感兴趣,只觉聒噪,绿色瞳孔中的不耐烦比人的眼神还要易懂。
宋亚轩耸耸肩,拉过逗猫棒放回了原位。
“抱歉…你睡吧。”
黑猫很安静,比垂暮老人还爱发懒,它只窝在躺椅上养神,落日余晖从窗台洒落,金黄的,印得它毛发都渡了一层金边。
宋亚轩不打扰它,打开电脑准备完成余下的工作,刚打开一个空白文档,他忽而发觉少了些什么。
对,是茶,宋亚轩最爱喝的花茶。
茶包悬挂在杯沿,宋亚轩冲入开水,厨房的玻璃门上划过一道身影,他回头,那闭目养神的黑猫不知何时来到了书桌旁。
宋亚轩重新回到电脑前,却错愕发现——
那空白的文档屏幕上,径直出现了三个字。
刘耀文。
像是人名,宋亚轩愣了一瞬,才呆呆转头看向立在桌角的黑猫,他问,觉得不可置信。
“这是你的名字吗?”
这一次他没有看错,也没有电视剧中狗血的人格分裂行为,宋亚轩清楚的看到,那只黑猫,竟像人类一般,再次点了点头。
靠!宋亚轩从椅子上弹起,一瞬与他有了两米的距离。
“你是不是变异了!?还是说…”
他忽而又凑近黑猫,无所畏惧的光明正大观察。
“你是个妖怪?”
许久的沉默让宋亚轩拍了拍脑袋,他恍然大悟。
“啊对,你不会说话,但是听得懂我说话!”
不知哪根筋突然搭错了,宋亚轩一把搂过黑猫,天旋地转间,他将刘耀文死死按在怀里,托起他的头就以标准的吸猫方法狠狠亲了一口。
“我的小耀文真是只天才猫猫~”
宋亚轩似乎找到了乐子,他在认真工作间,还不忘敲敲桌面吸引一旁黑猫的注意。
“咳咳,我的小耀文,不许睡觉啦!”
等等,他怎么从一只猫的眼神里…竟然看到了嫌弃??
“喂喂喂小耀文,你可以帮我把拖鞋叼过来不?”
宋亚轩靠着椅背晃起双脚,花茶冒起白烟,他抬手挥散,看着那漆黑身影不情不愿的走向鞋柜,不是叼,是当成玩具那般,悠哉悠哉的推过来。
不出意料,他又被宋亚轩抱起狠狠吸了一口。
刘耀文无奈,绿眸闪了闪,抬起前爪擦去脸上残留的口水渍。
“小耀文~我可是你的主人!”
语毕,宋亚轩托起刘耀文的头,指尖学着在视频上刷到过的撸猫手法,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全天下最好看的主人!”
还挺自恋,不过…确实挺好看的。
刘耀文这次没有否认,瞳孔睁得大,绿色双眸像黑夜迷雾若隐若现的陷阱。
他重新跳回沙发,寻着那凹陷的地方躺下,俨然把这处当成了睡觉的窝。
可宋亚轩似乎玩心才刚起,他一个扑身将自己甩上沙发,手臂一揽硬生生将刘耀文搂进怀里,上半身一靠,将他压在身下。
碗里的水和粮丝毫没少,宋亚轩白皙指尖逗弄着黑猫的鼻头。
“小耀文为什么不吃饭啊?”
刘耀文嗅到了,这末端透着粉的指尖,是清甜的花香味,似晕染了露珠的淡,比他穿梭在花海中沾上的气味更加好闻。
鬼使神差,他伸了舌头,寻着那清甜花香,微痒倒刺舔过宋亚轩的指关节。
“哎呦小耀文!好痒~”
他笑了,匆忙缩回手,咯咯的清脆笑声比他不小心跳过窗台惊扰的铃铛还要悦耳。
刘耀文收起尾巴,承受着宋亚轩将他翻来覆去的揉摸,那带着熏香的吻从脸颊移向头顶,烘出的气味比暖阳照耀的花蕊还要撩人。
好香,好软,他的舌头也会是甜甜的吗?
绿眸暗了暗,隐在背光下的瞳孔聚焦收缩,刘耀文抬了前爪,若有若无去触碰紧贴着他的胸膛。
嗯,很想试试。
他揉得累了,趴在沙发上笑意渐深,手却还不满意的勾着尾巴把玩,宋亚轩靠上垫子,发觉怀里的黑猫转了个身,换成舒适的位置。
只一瞬间,宋亚轩惊呼出声——
他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就在刘耀文转过身去的那刹那。
跟前的圆球又大又圆,结实的,饱满的,挂在一起如同大号的铃铛。
“哇!小耀文,你的蛋蛋好大呀~!”
“……”
他双眸忽的放出了光,竟径直抬头,指尖一弯,对准那圆润啪嗒一弹…
圆球随之颤动不止。
刘耀文:……
他乐此不疲,还想着继续逗玩,可刘耀文却不肯了,后腿一蹬,踩着沙发靠背跃起,矫健身姿垮上落地灯的的顶部。
宋亚轩笑得眉眼弯弯,捣蛋的坏心思一下窜上头脑,他托着脸大笑,嘚瑟的晃动起身体。
“对不起嘛小耀文~”
他故作可怜的认错,在黑猫回过头的瞬间,又张开双手,如小坏蛋般张牙舞爪着朝刘耀文靠近。
“看看_j,看看_j!”
刘耀文跳得快,以支撑借力,黑影闪过,跑入了房间。
宋亚轩撇撇嘴,泄气的扯了毛巾,紧随着刘耀文的步伐进了房间。
他要洗澡,独居的生活让他没有关门的习惯,可今天家里的来了个不速之客…宋亚轩思索两秒,最终还是不打算关门。
它只是只小猫咪,他能看懂什么。
卫衣反手从头顶脱下,擦过的位置展现白皙皮肤,宋亚轩抬手开水,腾腾白烟混着热水漫过腰线,突兀骨骼…
转身挤沐浴露的瞬间,他看见蹲在门口一动不动的身影。
绿眸不眨一下,热气将他的毛发都浸湿些许,他的幽深目光,径直看向……
宋亚轩下意识捂住,浴室门被他飞速关闭。
“你在看什么啊小耀文!!”
深夜的宋亚轩做了梦,一个奇特的梦,他全身发软,轻飘飘的下坠,强烈失重感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接住。
他看见一个人影,穿着一身黑衣,容貌在模糊间若隐若现,宋亚轩捕捉不清楚,只能看见他凌冽的下颚和高挺的眉骨。
这人靠近,衣领上银白色的拉链弄得宋亚轩皮肤发凉,他笑着说没事,低头亲吻宋亚轩时,头顶黑发中竖立的猫耳异常眼熟。
再惊醒时,脊背都是热汗,宋亚轩闷得呼吸急促,发烫脸颊如着了火,他在紧盖的被窝中挪动身体,手忽而触到一柔软物体。
刘耀文不知何时钻进了被窝,正躺在宋亚轩身旁闭目养神,可是…
他的爪子…好像…
宋亚轩又想起了那个梦,梦境与现实一瞬交杂,他耳廓都开始发热,喃喃着,声音如蝇细小。
“你这个小流氓…爪子在碰哪里啊…”
…
有猫的生活日益习惯,宋亚轩下班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摸摸迎在鞋柜上的身影。
刘耀文还是不喜欢玩逗猫棒,倒是个深沉的性格,平日里就爱晒晒太阳,闭目养神,还默默承受着宋亚轩搂进怀里的狂亲。
他总爱用指尖卷着刘耀文的尾巴玩,浅色衣服的袖口擦过尖尖的耳朵。
主人主人,我是你的主人,宋亚轩总爱这样称呼自己。
他还是会反复做着奇怪的梦,梦里的那张脸依旧看不清,但渐渐有了些许轮廓,浓眉,挺鼻,薄唇微扬,嗓音低缓。
宋亚轩记不得在哪见过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这是他与刘耀文居住在一起的第七天。
今日的阳光似乎偷了懒,到了晌午才逐渐透进窗台,紧闭的窗帘不知被谁挑开,丝绸如波浪随风翻滚。
宋亚轩在床铺间苏醒,身旁是一如既往的凹陷,他习惯用手去寻那毛茸茸的身体,可温热的触感却似摸到了人的皮肤。
人……
宋亚轩猛然清醒,震惊侧头间,他与身旁的面容近在咫尺。
黑发,浓眉,薄唇,还有那对竖立的猫耳朵。
宋亚轩终于看清了梦里的那张脸。
他也醒了,薄唇轻挑,隽逸面容线条比黄金比例的艺术品还要完美。
“早安,主人。”
…
迭机的大脑比老旧播放机还要迟缓,电流从全身冲上颅顶,宋亚轩似一头扎进了无力的棉花里,久久无法清醒。
他收养的黑猫变成人了!
这是宋亚轩不敢相信却又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你……!”
他几乎一秒从床上弹起,盖着的被子随力道往下滑,目光所及处,黑色身影修长精壮,宽松的衣服突显厚实肩骨。
宋亚轩语无伦次,嘴皮颤抖了好几下也憋不住一个字。
“主人…”
低沉嗓音比梦里的还要撩人,真实的让四肢都为之发软。
刘耀文收起长腿,身体一歪投入宋亚轩的怀抱,双臂从他腰侧穿过,大掌去抚摸他匀称的腰窝。
他爱怜的轻抚,下巴轻磕上宋亚轩的锁骨处,猫耳带着微软的毛挠过宋亚轩的下颚。
“抱抱我,想以前那样摸摸头…”
宋亚轩觉得,他一定是被鬼迷心窍了。
他愣愣的抬手,搂上刘耀文微动的肩膀,那长腿一转,实打实将宋亚轩圈在怀中。
变成人的刘耀文太大只了,不像是猫,倒像是匹被驯化的狼,浅浅呼吸着,暖流洒上宋亚轩僵直的颈侧。
他对宋亚轩的一切都好奇,比如那对着他说话时,会散发清甜气息的唇。
他尝到了,手臂用力将宋亚轩托起放上自己的双腿,婴儿抱的姿势禁锢着他无骨的身体。
幸好,化成人后的舌头没有倒刺,不然得弄疼他软软的主人了…
猫猫好奇的本性暴露无疑,刘耀文也是如此。
他敛了敛绿眸,想起那日在浴室看见的那抹粉红…
他要开始研究了。
研究和主人能不能造出一个小人类。
END.
彩蛋可解锁超甜小番外~!!
(有小涩涩!!看过的就不用看啦)
【文轩】生病的轩轩要抱抱~
短打 根据本人生活进行改编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
今早起床的时候,宋亚轩就觉得自己不大舒服,以为是小感冒就没太注意。
上完两节课后,腹部的不适感开始传来,刘耀文看着自己小宝贝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眉头不由得往眉心聚集。
“宋亚轩儿~你还好吗?”
“……”
“我没事,继续上课吧……”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苍白的脸色,还是不太放心又问了句
“真的没事吗?”
“哎呀,我都说了没事嘛,专心上课啦!”
耀文看自家小宝贝这样说了,那还是不要担心了。
宋亚轩硬是撑到了第三节...
短打 根据本人生活进行改编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正文
今早起床的时候,宋亚轩就觉得自己不大舒服,以为是小感冒就没太注意。
上完两节课后,腹部的不适感开始传来,刘耀文看着自己小宝贝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眉头不由得往眉心聚集。
“宋亚轩儿~你还好吗?”
“……”
“我没事,继续上课吧……”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苍白的脸色,还是不太放心又问了句
“真的没事吗?”
“哎呀,我都说了没事嘛,专心上课啦!”
耀文看自家小宝贝这样说了,那还是不要担心了。
宋亚轩硬是撑到了第三节课,贺峻霖看宋亚轩脸色不太舒服,就问宋亚轩是不是胃病犯了。
“嗯……”
“要不找老师请假吧,都这么不舒服还是不要硬撑着了。”
体育课就没看见自己的小宝贝,刘耀文心里有点儿难受。以为宋亚轩去学生会开会了,就没多想。这都快放学了,宋亚轩还没回来,刘耀文愤怒的小宇宙即将爆发。因为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下课较早,所以看见了宋亚轩在校门口签字离校。
“刚刚校门口那个是宋学长吗?看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不舒服啊?但是生病的宋学长也好帅啊!”
“就知道他不舒服,还硬说没事”
左边的同桌看了一眼刘耀文
“嘀咕啥呢?”
“……”
“刘耀文?”
“啊?哦,没事,记你笔记吧!”
放学钟刚响,刘耀文拎起书包就往家跑。鞋都差点拌自己,气喘吁吁的打开房门,看见床上鼓起的一坨,小宇宙熄了火,心还不由得有些难受。
宋亚轩感觉到有人在床前,小心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是刘耀文,心里的委屈涌上心头,金豆豆控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轩轩的胃是又不舒服了吗?文哥去给你拿药啊。”
“不要”
“怎么啦?还有哪里不舒服啊?”
宋亚轩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
“要文哥抱~”
“好~文哥抱抱~”
- end -
——————————分割线—————————
第一次写文!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可以提出来,下一次写的时候改改。欢迎大家来评论(///▽///)
「祺我」想…睡我吗
小甜文 🈲🈲🈲🈲🈲🈲🈲🈲🈲🈲🈲🈲🈲🈲🈲盗
-------------------------------------
你们有这么直的男朋友吗 -我有
那几天马嘉祺出差 有一天晚上给我打视频
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马嘉祺:明天就回来了~再等等昂
我:我好想你呀~
丁程鑫:弟妹这么黏人啊(笑)
我:你旁边是……
马嘉祺:哦!丁哥
我OS:完了! 形象破灭啊 臭屁祺也不告诉我一声
丁程鑫:Holle啊弟妹
我:呵哈哈Holle 那个啥 我去...
小甜文 🈲🈲🈲🈲🈲🈲🈲🈲🈲🈲🈲🈲🈲🈲🈲盗
-------------------------------------
你们有这么直的男朋友吗 -我有
那几天马嘉祺出差 有一天晚上给我打视频
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马嘉祺:明天就回来了~再等等昂
我:我好想你呀~
丁程鑫:弟妹这么黏人啊(笑)
我:你旁边是……
马嘉祺:哦!丁哥
我OS:完了! 形象破灭啊 臭屁祺也不告诉我一声
丁程鑫:Holle啊弟妹
我:呵哈哈Holle 那个啥 我去下卫生间
马嘉祺: 去吧
在我去卫生间的这段时间 丁哥在为马嘉祺出谋划策
丁程鑫:我跟你说啊 弟妹越黏人 你就越高冷
马嘉祺:为什么啊
丁程鑫:等她失了兴致 你再反过来宠她 这叫欲情故纵~
马嘉祺:哦~懂了又没完全懂
丁程鑫:算了算了 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 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回房间了
马嘉祺:嗯
马嘉祺OS:欲情故纵?高冷?
不一会儿我回来了
我:哎~丁哥走啦
马嘉祺:对啊 这么晚了
我:是啊 这么晚了 平时我们都已经…
说着说着我的脸红了起来
马嘉祺猜到了我想说什么 这才想起他已经两个月没碰我了 不禁有点…怀念
马嘉祺:我…
马嘉祺OS:不对 丁儿说要高冷 那我得换种说法
马嘉祺:想…睡我吗
我:啊?
马嘉祺:咳咳 没什么
我忍不住笑了
我:咳什么咳 我都听到了
马嘉祺的耳朵噌的一下红了
我:想~
马嘉祺:嗯?
看来他还在懵逼状态 那我只能说的再清楚点了
我:想…睡你(笑)
马嘉祺咽了咽口水 直接挂了视频电话
我:what?我这是被拒绝了?!
不一会儿便收到他的消息“早点睡 晚安”
我叹了叹气
我:就不该抱什么期望的 木鱼脑袋!
正当我躺下的时候 又来了一条消息-“等我”
我缩进被子里偷笑-木鱼脑袋也有开窍的一天呐
-------------------------------------
完
余生请多亏欠
【文轩】
从校服到西装的
1.1W+酸甜爱情
刘耀文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听着眼前的面试者自我介绍。
这是第34个了。
女生穿着职业套装,是刘耀文最喜欢的蓝色,上面的花纹刚好和刘耀文今天的领带很般配。刘某人打死也不信这是巧合。棕色的短发刚好落到肩膀上,利落中带着优雅。履历更是不用说,精通英法日三种语言,有过五年的海外工作经历。
“你在海外担任的是销售总监,为什么回国找的工作只是一个总裁助理?”刘耀文的声音淡淡的,把玩着手里的钢笔,眼睛也不抬的问。
“我……我想要多积累行政运营的…经验。”女生似乎是没有料到以自己的履历居然没有直接通过,反而收到了一个...
【文轩】
从校服到西装的
1.1W+酸甜爱情
刘耀文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听着眼前的面试者自我介绍。
这是第34个了。
女生穿着职业套装,是刘耀文最喜欢的蓝色,上面的花纹刚好和刘耀文今天的领带很般配。刘某人打死也不信这是巧合。棕色的短发刚好落到肩膀上,利落中带着优雅。履历更是不用说,精通英法日三种语言,有过五年的海外工作经历。
“你在海外担任的是销售总监,为什么回国找的工作只是一个总裁助理?”刘耀文的声音淡淡的,把玩着手里的钢笔,眼睛也不抬的问。
“我……我想要多积累行政运营的…经验。”女生似乎是没有料到以自己的履历居然没有直接通过,反而收到了一个刁钻的问题。
“好,你等通知吧”严浩翔看刘耀文的表情不很好,就先让她出去了。
“董事会真有本事,往我身边安插个助理都一个个的履历镶金。”刘耀文冷笑着,想在他身边安钉子的人可真是不少啊。
严浩翔心下了然,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你随便用一个,放在办公室养着不就行了,犯不着动气。”
严浩翔今天是来找刘耀文喝酒的,刚进公司的大门就看到应聘者排起了长龙,细问才知道今天面试总裁助理。
可笑的是总裁本人都不知道这回事。
严浩翔看到黑着脸筛人的刘耀文就知道情况了。
刘耀文接手刘氏的这几年颇有作为,新开的两家分公司都运营得当。几个老股东知道刘耀文一直想把他父亲的股权都收回来,生怕自己利益受损,早就算计着在刘耀文身边放几个自己的人。
“呼……” 刘耀文顺了顺气,“不面试了,就下一个吧。”反正都是那些老头的人。随手拿起椅子上上的外套,“走翔哥,喝酒去。”严浩翔知道他郁闷,笑着摇摇头,随即跟上了。
“我?您确定我通过了吗?”宋亚轩还没从即将开始面试的紧张情绪中缓过劲儿来,就被通知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是的,”穿着职业套装的女子挂着职业的微笑,“我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简单介绍一下你的工作流程,你现在方便吗?”
宋亚轩捏着衣角的动作没有变,小鸡啄米式的点着头“方便,方便的。”女助手看到他这样青涩可爱,忍不住真心的笑了笑,声音里也染上了不同于机械话术的人情味,“那跟我来吧。”
一路上,宋亚轩还在忍不住回想自己是不是捡起过什么废纸,刚好是公司的考验?或者可能扶了什么老人过马路,然后那个老人刚好就是刘总?
思索无果,宋亚轩也就既来之则安之了。
宋亚轩出国是在高三那年。
养父养母说,有一个好心人资助他出国读书,学金融,问他愿不愿意。养父母见过的世面不多,大概以为出了国,学了金融,将来就可以赚大钱,征求意见的时候满脸都是希冀。
宋亚轩不做思考,点头同意了。
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好过,那人给的钱刚好够他的学费和基础的日常花销。
刚到的第一年宋亚轩除了要学习晦涩难懂的专业课,还要打工,或者是帮别人弹钢琴,才能赚一点儿零钱,够他买一个冰激凌,或者买一件新T恤。后来有了奖学金,生活也就宽裕起来。
宋亚轩钢琴弹的好,有一个中国人组成的驻场乐队很喜欢邀请他。除了丰厚的报酬,还有同为中国人的血脉关联,勉强给了异国他乡的宋亚轩一点安慰。
如今学成归国,宋亚轩本着广撒网多捞鱼的心态,到处无脑投递简历。这家耀华公司是他正式面试第一家,没想到只是排了一会儿队就得到了工作。
第二天大清早,刘耀文就坐在了办公室,等着电脑开机和邮箱启动。昨晚的醉酒没有影响他今天的状态,只是面色更加冷峻了一点,平时总爱多看他几眼的前台姐姐也不敢直视他。
“别板着一张脸啊,”严浩翔倚在办公室沙发的扶手上,吊儿郎当的踢踢刘耀文的小腿,“我来看看你的新美女助理的简历 ” 修长的手指一勾就把桌上的简历拿到了手里。
“呦,是个小帅哥啊”严浩翔故作惊讶的声音没有吸引到刘耀文,“留学五年诶,履历不错啊”,刘耀文了解这种眼线,总要履历漂亮一些才能让自己委以重任,他只是专注地回复着邮件,并没有发表意见。
“为什么选择耀华集团,因为……”,严浩翔扫了一眼露出玩味的笑,“因为非常喜欢耀华的耀字……”严浩翔啧啧嘴,“保不齐是喜欢耀文的耀呢?”
刘耀文挑了挑眉,不懂严浩翔哪里来的恶趣味
“真的是个小帅哥,名字也好听,宋亚轩……要不就他吧,正好你身边一直也没有人。”
敲击键盘的声音骤然停下了,刘耀文盯着电脑屏幕,眼神却不聚焦。“他叫什么名字?”
严浩翔觉得莫名其妙,又确认了一遍,“宋亚轩啊。”
留学归来
还带着暧昧的选择理由
原来是宋亚轩么
严浩翔看刘耀文盯着电脑屏幕一动不动,以为出了什么事,快步走过去,凑近了才看见只是一封普通的邮件。
“怎么了耀文?”严浩翔搭上他的肩膀,很少见刘耀文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指点江山的总裁露出一角属于少年的慌乱和思索,好像有一道难题打破了他的运筹帷幄。
宋亚轩……刘耀文把所有青涩而热烈的喜欢都给了这三个字。
他们高中三年,啊不,两年半都是同桌。
成为同桌没多久刘耀文就发现,宋亚轩的早餐总是一成不变,两个包子和杯子里的豆浆。宋亚轩每天早早到教室,安静的吃完这两样东西,然后就开始温书,或者看着窗外发呆。
正在长身体的年纪里,刘耀文吃的是他的两三倍还时刻觉得自己在挨饿,他看着宋亚轩细细的手臂不免有些担心。
“以后你教我弹钢琴,我给你带早饭好不好。”某一个清晨,刘耀文把饭盒放到宋亚轩面前,他也不看宋亚轩的眼睛,斟酌着说出自己思考良久的说辞。他不想伤害骄傲的宋亚轩,琢磨了好久也只想出这个借口。
一阵让他心惊肉跳的沉默以后,宋亚轩缓缓回答,“好啊。”刘耀文朝他看过去,发现对方是笑着的,笑的眉眼弯弯,窗外的风掀动了少年前额的碎发,安静的清晨里,宋亚轩就像一副美好的油画。
说是教弹琴,其实只是刘耀文单方面欣赏而已。
“我给你弹了三首了,你到底学哪一首啊?”
刘耀文家里有专门的琴房,宋亚轩每次来刘耀文家,刘耀文就不出去打球了,能乖乖在家待一下午。刘母喜欢安静的孩子,更喜欢宋亚轩,总是很欢迎他来。
“啊,我选不出来,你再给我弹一首”刘耀文趴在钢琴上耍赖。他看到那密密麻麻的琴谱就觉得头大,还是听宋亚轩弹琴有意思。
“你快选,我生气了啊!”在此之前,宋亚轩其实没有任性地要求过谁,也没有用自己的心情威胁过谁,但是面对刘耀文,他总是忍不住泄露一些自己的小情绪。
“选选选!”刘耀文坐到宋亚轩旁边,撞撞他的肩膀,“就《梦中的婚礼》吧。”宋亚轩无奈,他弹的三首没有一首是《梦中的婚礼》,不过他还是纵容地点点头。
刚要讲解琴谱,刘耀文就把自己的手递给了宋亚轩,脸上的表情示意着“你教吧。”
宋亚轩呆了一下,“什么?”
刘耀文理所当然地回答“教我弹琴啊,教我弹琴要手把手啊。”
宋亚轩看着面前骨节分明的手,又想想自己那些隐秘的心思,不着痕迹的红了耳根。
“那…我…”宋亚轩犹豫着,想拒绝这样离谱的提议,眼睛却离不开这他的手。
“快”刘耀文催促着,笑着看他慌张的样子。
“好吧……”
宋亚轩的手掌覆盖他的那一刹那,刘耀文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顿了一下。
宋亚轩的指尖是粉红色的,冰冰凉凉的,穿过他的指缝的时候给他从未有过的奇妙触感。刘耀文的耳朵也红了。
“啊,不对!”宋亚轩慌忙把手指抽走,刘耀文泛起难掩的失落。
这份失落没来得及蔓延,宋亚轩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刘耀文的手心,“我应该在下面…”话出口又觉得不很妥当,“我是说弹琴……”
宋亚轩闭了闭眼睛,好像还不如不解释……
“我知道是弹琴啊…”刘耀文拖长了尾音,同时抓住了宋亚轩的手怕他跑掉。宋亚轩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手也没有抽走。刘耀文的心因为那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变得软软的。
可能那种软软的感觉就是因为太心动。
沉默之际,办公室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进”,严浩翔随意的应答一句,他的注意力现在都在刘耀文身上,却看到刘耀文在门开的刹那瞳孔收缩。
“刘…刘耀…刘总…刘总好。”进门的男生比证件照上更好看三分,白衬衫,牛仔裤,穿的像个学生。头发软软的看起来很好摸,只是站在门口,也不进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两人看。
刘耀文穿着西装,宋亚轩没见过刘耀文穿的这样正式,坐在那里,给他无人的压力。
刘耀文的肩膀更宽了,深色的眼睛里多了满满的审视,像是随时戒备着敌人的头狼。
“我是不是…打扰……”宋亚轩的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拼凑不出来。这么大的办公室,两个人却非要凑在一起。那个男生长的剑眉星目,和刘耀文的气场很合,而且他们很熟悉的样子……
“浩翔你…帮我倒杯咖啡好吗?”刘耀文没听清他嘟囔什么,随手合上电脑,拍拍严浩翔的手臂。
“好…” 看来这个宋亚轩和耀文的关系不一般啊,严浩翔琢磨着,出门就着手开始查宋亚轩的背景。
“你怎么会来我这?” 刘耀文靠在椅背上,声音里是刻意染上的疏离感。
“我…我不知道这是你…”
“哦,知道了就不来了对吧”
宋亚轩见过刘耀文的很多样子,深情的,无赖的,苦苦哀求的,却从没有过这样的针锋相对,让他喘不过气。
“我……不是……我去辞职” 宋亚轩只觉得难受极了,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难受,转身就要离开。
“不许辞职!” 刘耀文在宋亚轩转身的那一刻就站了起来。
不告而别的事情,有一次还不够吗。
宋亚轩站着不动了。一时间落针可闻。
“董事会的老头每天想着办法恶心我,”刘耀文突然开口,“如果你不是他们的人,”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挽留的话,“就留下吧。”
宋亚轩以为,继承家产的刘耀文会过的很好,但是言语之间他只觉得刘耀文很辛苦。
他放在心尖的少年过的并不好,这样的认知让宋亚轩难受的紧,他只以为自己的离开能成全刘耀文……
“亚轩,轩轩,你怎么来看我了,我是不是烧糊涂了……”刘耀文的嗓子因为高烧不退沙哑着,声音虚弱的不像话,抓着宋亚轩的手却有力的很。
“没,没糊涂,真的是我 ” 宋亚轩看他这个样子,只觉得眼泪一直掉下来。
他没想到刘耀文的爸爸这么狠心。宋亚轩没有见过自己亲生的父亲,他只以为亲生的父亲总是舍不得孩子受苦的。
“没事的,亚轩 ”
刘耀文亲亲宋亚轩的手,他的嘴唇是烫的,“过几天我家人不闹了,我就去找你,等我,好不好”
仿佛是从宋亚轩的泪光里看到了离别的信号,刘耀文说尽了挽留和安抚的话,烧的通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像是要刻在脑子里。
“好,好,”宋亚轩答应着。
“那你乖乖吃饭,听医生的话吃药,好不好,”刘耀文为他和家里的人闹掰了,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宋亚轩哽咽了一下,“我好担心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刘耀文看不得宋亚轩哭,只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我吃,我吃,我都吃 ” 高温的手指探过来为他擦泪,宋亚轩甚至怀疑泪水碰到了他的手就会被蒸发。
“好 ” 宋亚轩深吸了一口气,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刘耀文好好的活着更重要了。他紧紧握住刘耀文的手。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们还没有接过吻…”
刘耀文傻了一秒,“什么……”
“你不想吗,和我……”
不是刘耀文不想,只是他们一个哭的稀里哗啦,一个烧的神志不清,这个初吻大概不会很浪漫。
“我……唔”
宋亚轩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亲上来了,只是嘴唇间的摩擦,两个人的心跳的飞快,刘耀文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觉得宋亚轩的嘴唇软软的,和他想象的一样。
宋亚轩不知道亲吻的乐趣在哪里,只觉得这样的触碰让他的心里酸酸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滴在刘耀文的脸上。
“刘耀文,”
刘耀文不知道这句话说完就是五年的分别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立刻回答
“等我们再见面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因为你在开学典礼上弹了一首《梦中的婚礼》
“好。”
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耀文,我查了,他背景挺干净的。”严浩翔把一沓纸放在甩到刘耀文面前,“我知道。”刘耀文看也不看那密密麻麻的调查资料,语气里捎带了一点轻快。
“只不过他出国是耀华名下的慈善机构资助的,走的却是刘叔叔的私人账户。”严浩翔喝了一口水,提出唯一的疑惑点。刘耀文垂眸,心下了然,“这你还不懂吗?”
“嗯?”严浩翔迷惑,“就是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把戏。”
严浩翔反应了一会儿,才一拍大腿
“啊,那你俩,你俩…”“没错”
“那你对他还…”“没错”
“可是,”严浩翔冷静下来,“他可是为了前途抛弃你了啊”
刘耀文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杯子,“他一个人在国外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况且……”况且宋亚轩留在国内也不会差的。
严浩翔叹了口气,他的好兄弟被拿捏的死死的。
“还有,”刘耀文深深地看了严浩翔一眼。
“你以后少来我这儿晃悠,有事儿微信联系。” “啊?”重色轻友来的太快,严浩翔有些难以接受。
刘耀文不想解释理由。
明明是久别重逢,他的眼里只有宋亚轩一个人,宋亚轩却把注视平均地分给了自己和严浩翔……严浩翔长的却实是具有一些欺骗性…还是赶走好了。
严浩翔满脸悲壮地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我走了,为你的爱情腾出空间!”刘耀文没应他,无声地笑了笑。
有节奏的敲门声又响起了,那人没经应答就进来了,果然,是宋亚轩。
“小助理,随便敲敲门就可以进来啊,”严浩翔起了调侃刘耀文的心思。“刘总不好好约束员工吗?”
刘耀文不知道他哪来的戏瘾 “你走了我立刻约束”
宋亚轩是进来交人事部的最终录用核定的,需要刘耀文签字,没想到撞上了他们打闹的一幕——那么轻松自然,不像自己,在他面前只有惭愧和局促。
严浩翔被呛了,立刻转移阵地。
“小助理你好,我叫严浩翔。”说着伸出了手。宋亚轩搞不清形势,呆呆地和他握了个手。
刘耀文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耀文就交给你了 ” 宋亚轩努力转动脑筋,大概就是要他好好工作的意思吧。 “好……”
刘耀文又多云转晴。
大概霸道总裁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吧。
宋亚轩放下报告就要走,刘耀文从抽屉里拎出一串钥匙递给他,“宿舍钥匙。”宋亚轩应了一声,匆匆接过就走了。
逃跑似的背影
又给刘耀文沉寂的心脏注入了一些活力。
宋亚轩把七零八碎的东西从郊区搬到市区的宿舍已经是傍晚了。这个公寓离公司只有三站地铁,宋亚轩一个人住绰绰有余,还有一间不小的琴房,里面放着一架钢琴,琴椅上落了灰,大概很久没有人弹过了。
收拾了一天,宋亚轩冲了澡躺在床上只觉得舒服的很。他顺利的找到了工作,甚至顺利的找到了刘耀文,回国之前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能有这么幸运,大概幸运的事终于轮到他了吧。
翻了个身,宋亚轩又不免惆怅。他没有妄想过刘耀文能和他重修旧好,但是…宋亚轩咬咬嘴唇,但是亲眼看到他身边有了别人,还是不受控制地难受着,太不争气了。
没关系没关系,宋亚轩又自己给自己打气,本来以为再也没有交集的人又能相见了,自己要学会知足。对。
自己和自己商量了一番的宋亚轩在月光里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他一定是月光都偏爱的人。
“宋亚轩,你帮我分析一下这个报表。”宋亚轩接过刘耀文手里的资料扫了一眼,做分析可以,可这不是助理的工作啊。
“我看的头疼,你来。”看出了他的疑惑,刘耀文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
“好。”一听说他头疼,宋亚轩条件反射的想变成头疼药,别说处理一个小小报表。
刘耀文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在低头的一刹那翘起了嘴角。
以后的工作大多是这样,给刘耀文安排日程,端茶倒水之余,还要处理刘耀文手头的琐事。
有一次涉及一些公司机密,宋亚轩心惊胆战的提醒刘耀文,自己没签过保密协议,宋亚轩以为这个职位不需要保密协议。
刘耀文淡定的问
“牵过手吗?”
“?”
“牵过手就不用签保密协议了。”
宋亚轩只好红着脸出来了。
刘耀文和以前一样,明知他脸皮薄,还是和他开这些玩笑。心里却甜滋滋的,像是偷偷舔到了一口冰激凌,宋亚轩甚至贪心的想要更多。
不要这样贪心,宋亚轩捂着胸口说,这一次心脏却没有听话,跳的更快了。
“嗡…嗡…嗡…”手机的振动拉回宋亚轩的思绪。
“亚轩”
“小马哥?”宋亚轩很惊喜。
马嘉祺是他在国外认识的乐队的队长,队里还有跳舞很好的丁程鑫,和唱歌好听的贺峻霖,在国外生活的时间里,他们是宋亚轩仅有的朋友。
“我也回国了,回来有几天了,没打扰你,今天得空,咱们几个一起吃顿饭呗?”
“好啊好啊”宋亚轩几乎要开心的拍手,“我去接你,你给我个地址”
“好的马哥,我微信发你。”
马嘉祺知道他在上班也没有多说
“晚上见。”“晚上见。”
刘耀文注意到,宋亚轩今天下班特别积极。一到下班的点,和自己确认没事以后,就像个扑腾的小麻雀,奔着电梯口就去了。
刘耀文站在落地窗前,宋亚轩不一会儿就出了公司大门,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就有一个男生朝他走过去了,穿的风衣好像是当季新品。
宋亚轩看到那个人就快步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风衣下的手揽紧了他的腰。是全然信任和亲昵的姿势。两人仿佛在耳语什么,周围人投来注视的目光也不在乎。
刘耀文烦躁的不得了,一眼也不想再看。
呼…宋亚轩的腰……
那是学校的一次消防演习,不仅没有提前通知,还放了好多人工烟雾。同学们都以为是真的消防事故,平时排练的秩序荡然无存,一股脑的往外跑。刘耀文和宋亚轩怕被人群冲散一直牵着手,后来人太多了,刘耀文索性揽着他,细细的腰,轻轻一带就落到怀里。
狭窄的楼道不堪重负,眼看就人满为患了,学校怕出现踩踏事件才赶紧广播,说这只是消防演习。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刘耀文和宋亚轩正被挤在墙壁围成的角落里。
腰上的手已经没有拿出来的空间了,刘耀文一脸无奈,仿佛再说,我也很想拿开但是没有办法。宋亚轩把头埋在刘耀文的肩膀上不理他,只觉得腰上的禁锢感难以忽略,他又羞耻又新奇,不知道露出什么表情才好。
刘耀文以为宋亚轩生气了,就动动手指挠他的痒痒,狭小的角落让宋亚轩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小幅度的挪动,来表达自己的抗议。刘耀文却不依不饶的使着坏。
“你别弄……”宋亚轩低声地反抗有某种暧昧不明的意味,两个人都呆了一下。
呼吸相闻的打闹像是勾起了了化学反应,刘耀文这下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都怪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宋亚轩咬了刘耀文一口来泄愤。
“我不是啊我,我,我连吻都没有接过!!”
刘耀文急忙自证清白,他真的怕宋亚轩误会他,觉得他是个随便的靠不住的人。
宋亚轩只好又把头埋回刘耀文的胸口。
“我知道,笨死了”
“哪里就笨了?”
“什么都不会,消防演习都不会。”
言罢又咬了他一口。
回忆里总是甜蜜多于烦恼,而现实则是完全相反。
自己打了感情牌把人绑在身边,还想用工作套住他,却没想过他的心很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已经装上了小麻雀飞走了。
刘耀文一向都是喜欢就要得到的性格,但是这不能违反基本的道德。
宋亚轩明显感觉到了刘耀文的疏远。
工作还是那些工作,日程还是那些日程,但是刘耀文不会对他翘起嘴角了,也没有再开什么坏坏的玩笑。
宋亚轩不是没想过主动出击,可是他有好多顾虑。宋亚轩不知道刘耀文家里人现在是什么态度,他的身份也配不上刘耀文……
而且,他不知道刘耀文的心里是不是已经住进了人,严浩翔或者别的什么人……
他怕自己有能力对抗命运的时候,却失去了对抗的理由。与其恬不知耻,然后心如死灰。不如就这样冷处理。
宋亚轩不是小麻雀,而是一只小鸵鸟。
宋亚轩的养父养母都是善良的人,都是好人,有一些市井气也并不讨厌,宋亚轩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贪讨厌他们。
如果不是他们把宋亚轩带出可孤儿院,他可能一辈子没有读书的机会,没有遇到刘耀文的机会。甚至在他和刘耀文的事情被刘家知道以后,养父母也坚定的维护他,没有被刘家派去的人收买了背弃自己。
只是可惜,养母去世前想见他一面,他收到了信,却没有钱买机票回去。那时候周围的人都不愿意把钱借给一个中国人。
宋亚轩只能把自己仅有的七十三块美金,连同两滴干涸的眼泪又寄了回去。
宋亚轩没有收到过多少偏爱,刘耀文给的几乎已经是全部了。从前,他只会在刘耀文面前无理取闹,甚至敢小小地威胁他。现在,刘耀文给他的安全感没经住时间的消磨,一点点地没了。
宋亚轩又变回小鸵鸟了。
“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我和阿程的订婚宴哦。”是马嘉祺,他和丁程鑫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受到的了双方父母的支持,总的而言是一帆风顺,宋亚轩第一次听他们的故事的时候羡慕的不得了。
正要回复,桌子就被人敲了敲。
“今天晚上有事儿吗?”
刘耀文?
“嗯…没…怎么了?刘总……”
“九点那个酒会,你陪我去,”刘耀文停顿一下,“给我挡酒。”
宋亚轩真的在用心挡酒。
“黄总您好,我来我来,刘总胃不舒服 ” 宋亚轩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刘耀文皱着眉头提醒他
“是王总……”
“牛总,我们去敬牛总一杯”
“是刘总……”
宋亚轩喝了没几杯,神志还比较清醒,就是有些大舌头。
刘耀文只觉得自己带了个小祖宗出来了,“不喝了不喝。”刘耀文拿走他手里的杯子,“我去和严叔叔打个招呼,你就站在这里等我,”刘耀文扶正他的身子,让宋亚轩看着自己的眼睛。“好不好?”宋亚轩的脸已经红红的了,目光朦胧的应答他,“好……”
刘耀文看他还算清醒,就放心的去了。
今天严家是主办方,虽然两家交情深,他要走也得打个招呼。
“呦,小美人儿,刘总带你来的啊?”
宋亚轩聚了聚焦,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我是蓝的…”宋亚轩慢吞吞的反驳小美人这三个字,“我知道,我就喜欢男的……”那人搓搓手。
看着宋亚轩的小细胳膊小细腿,料他没什么反抗能力,揽着他的肩膀就往包厢走。“你带我去找牛总吗?”
“牛总?哈哈哈,看来你金主不少啊。”胖子暗自开心,没想到捡到个看着清纯还会玩儿的,加快了脚步带他去包厢。
刘氏那小子年龄不大,也就是有点儿小聪明,到时候分他几个销售渠道,想来也不会因为一个男孩儿和自己撕破脸的。胖子已经盘算好了安抚刘耀文的方式了。
“宋亚轩?亚轩?”刘耀文回到酒桌前,宋亚轩已经不见了。明明约定好的再见面,为什么他又不见了。刘耀文正要打电话,旁边一个服务生小姑娘戳了戳他。
“那个男生,被黄总带走了。”姑娘颤抖的嗓音落下,刘耀文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往那个方向去了”顺着手指的方向,是休息区,那里全是包厢……
“操!”
小姑娘没敢说的是,他们已经离开好久了。
就在刘耀文踹开第三扇门的时候,终于看到的宋亚轩。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宋亚轩听到动静一下子站了起来。“亚轩?”刘耀文试探着叫他。宋亚轩早就酒醒了,听到刘耀文这样喊,他不知道怎么回应。
再走近了,确认他的宋亚轩完完整整的站在那里的时候,刘耀文忍不住把他揽在了怀里。克制不住自己,他吻了吻宋亚轩的头顶,“吓死我了……” 怀抱又收紧了一点,“我以为你出事了。”
久违的拥抱下,宋亚轩是觉得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刘耀文的怀里还是一样的暖和,他好像比自己都紧张,心跳的飞快,像急促的鼓点。
宋亚轩稍微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刘耀文抱的太紧了……刘耀文则以为宋亚轩不想要继续了。也是,自己这样一直抱着他太唐突了。于是恋恋不舍的松了手,没有看到宋亚轩眼底划过的失落。
“那个黄总呢?”刘耀文才想起来这个元凶。
“就在你脚边啊…”刘耀文低头细看,发现那个黄总被宋亚轩用领带反绑了手,正在地上蠕动。
“我在国外学了好多防身术。”宋亚轩举起自己的小拳头炫耀着。
刘耀文细看了看他,宋亚轩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肯定吓坏了吧。
“我送你回去。”
“我…不用……”
“快走”
宋亚轩把他的小公寓布置的整整齐齐的,还养了几朵小茉莉,正开的很好。屋子里的味道和宋亚轩身上的味道一样,奶奶的又莫名很清爽。
刘耀文往沙发上一摊,瞟到了宋亚轩装备齐全的小厨房。“我饿了。”宋亚轩拿起手机就要点外卖,“外卖不健康,你给我做吧。”
宋亚轩看刘耀文瘫在沙发上要求自己快做饭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种老夫老妻的温馨感,刚才的倒霉事儿一扫而空,努力压着嘴角去做饭了。
看着厨房里忙忙碌碌的单薄背影,刘耀文有些恍惚,他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真的很想把这一刻拉伸到一辈子那么长……
“叮铃铃”门铃响了。
刘耀文看了一眼手表,十一点四十三分,这么晚了,一般的朋友大概不会来找他吧,除非……限量款的风衣陡然出现在脑海里。
宋亚轩跑去开门。
果不其然。
“马哥?”宋亚轩很是意外,“你怎么这么晚过来呀,快进来”
马嘉祺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沙发,“我不进去了,专门来给你送花的。”说着举起一捧白色的花束。
“今天阿程开玩笑说要扔捧花,谁知道扔了好几次,在场的人都没接到。”
宋亚轩很是珍惜的接过这些娇嫩的花朵,“他非说是因为你没来,这命中注定是你的,要我给你送来。”
“谢谢阿程哥……”宋亚轩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感动。
这束捧花为他挡住了四面漏风的内心世界,给了他不可多得的温暖。
马嘉祺知道宋亚轩的性格,看了看他身上的可爱围裙,斟酌着开了口,“亚轩,如果有很想得到的幸福……就去争取吧。”马嘉祺轻轻地祝福他,“得到捧花的人一定会得到幸福的哦”
宋亚轩拿了一束花回来了,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刘耀文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怎么了”。努力伪装出漫不经心的语气却没奏效,浓浓的担忧意味太过明显。宋亚轩的眼泪更凶了,无声地一串串往下掉。
刘耀文彻底慌了,“亚轩?”随手拿了一包纸给他擦眼泪,“怎么了,分手了?”刘耀文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猜测,只觉得前男友和别人分手了自己还要安慰,很窝囊,“没,没事儿的,那男的看着也不怎么样……”
刘耀文咬咬牙,“别哭了,你就那么喜欢啊!”
宋亚轩在哭湿了半包纸巾以后终于停了下来。
“我就是喜欢你,我没出息,你身边有了别人我还喜欢你,你现在就走,再也不要来关心我也不要理我!!” 宋亚轩受不了刘耀文随时待命的疏离感,受不了他对别人笑,受不了他的拥抱和不经意的温柔,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辛苦。
刘耀文呆住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是刚和那男的分手吗,你……”
“什么……嗝……分手啊?”刚才哭的太凶了,宋亚轩开始打嗝了,“那是我的朋友,他……嗝……他今天订婚。”
刘耀文恍然大悟,只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草率定论,差点儿乌龙。
“亚轩……我也喜欢你,我喜欢的不得了。”
即使是热恋的时候刘耀文也很少说这样的话,宋亚轩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确认他真实地存在。 他的眼睛已经哭红了,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可能是因为酒,也可能是因为说了那些话,还诱人地挂在脸上。
刘耀文只觉得一刻也不能等了。俯身含住宋亚轩红润的嘴唇,细细啃咬一番,像是要把它们吃到肚子里。
正要撬开牙关的时候,宋亚轩推开了他,喘着气问,“你不和严浩翔讲清楚吗?” 还是你想要不明不白……
刘耀文只觉得他的亚轩好可爱,吃醋都这么可爱,“想什么呢宝贝?我俩撞号了”
宝贝……啊,不对……撞号?
“唔……”搞不清重点的宋亚轩被刘耀文扣着后脑勺攻陷了,未经人事的少年经不起一点儿挑拨,刘耀文的手好像是带了电流加持,碰到哪里,哪里就酥酥麻麻的……
“别…别再……”宋亚轩紧张地扣住刘耀文的手腕,他只以为刘耀文会稳重一些,没想到比他还急色。“饭还在煮呢……”宋亚轩红着脸解释。
“什么饭?”刘耀文啃着他纤长的脖颈含糊不清的问,“粥……” 宋亚轩觉得难耐的很,手上的劲儿松了一下。
“粥没事儿……”
“舒服吗?”
宋亚轩偏过头不回答。刘耀文甚至怀疑他是故意勾自己。“好笨啊轩轩……”刘耀文啃他一口就当作惩罚。
夜半,宋亚轩软软地趴在刘耀文身上,整个人没有一点儿力气。
“耀文,对不起,我当初把你一个人抛下了。”
“亚轩,对不起,我没陪你度过异国他乡的艰难时光。”
宋亚轩没想到自己的对不起换回了另一个对不起,抬头傻傻地看着刘耀文。
“你永远对我有所亏欠,我也对你亏欠。”
“嗯?”
“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嗯……”
不用担心啊刘耀文,我已经有一束捧花了。
狼窝 20
肩头的衣服烘得脊背都发烫,不属于自身的温暖环绕住疲软得似乎一击就倒的躯体,宋亚轩眼窝湿润,积的泪水让眼珠都刺疼,他交握起泛白的双手,克制得四肢都冰凉。
女警官始终安抚的挽着他的肩,触到那突兀硌手的肩骨时温暖的指尖轻拍了拍。
“别怕,没事了。”
耳朵似乎遁入了嘈杂世界的中央,渐起的脚步是硬地材质的重量,来来往往从耳膜前穿梭,冰冷的枪//械终于安心的放...
肩头的衣服烘得脊背都发烫,不属于自身的温暖环绕住疲软得似乎一击就倒的躯体,宋亚轩眼窝湿润,积的泪水让眼珠都刺疼,他交握起泛白的双手,克制得四肢都冰凉。
女警官始终安抚的挽着他的肩,触到那突兀硌手的肩骨时温暖的指尖轻拍了拍。
“别怕,没事了。”
耳朵似乎遁入了嘈杂世界的中央,渐起的脚步是硬地材质的重量,来来往往从耳膜前穿梭,冰冷的枪//械终于安心的放入腰口中。
警笛声未停,叫嚣着将这里一网打尽。
他被带离进入安全地带,武装车前装备齐全的队伍严肃得一丝差缺也不会出,一辆警车从中间穿过,稳定的停在大院门口。
宋亚轩忽的腾起,披着的衣物应声落地,他胡乱抬手擦干湿掉的脸,哪怕越蹭越浑浊也毫不在意。
“我可以…去和他说句话吗?”
女警官眼里闪过诧异,而后又一秒如常,她紧盯着宋亚轩干枯惨白的双唇,一滴从下巴滑落的泪让她产生了怜悯,对讲机被按下,女警官一五一十的汇报着特殊情况。
短短几秒的时间犹如赤脚在刀山上走了一遭,麻木的双腿毫无知觉却又纹丝不动的站立着,宋亚轩紧绷着神经,在对讲机传来同意的讯息时眼窝积的泪被苦涩的笑挤压着断线砸落。
沉重的双腿如同灌了铅,在全副武装注视的目光下,宋亚轩挪着脚步,缓缓靠近那辆,名义上押送着重罪犯的警车。
他只能停在三米之外,车门前是陈警官揪心的目光,他摆摆手,心慈的让出被挡起的车窗。
摇落的窗口,狭小得只印出他淡漠的侧脸,银白的手铐将那双温热的,会轻柔抚摸自己的双手紧紧扣住,刘耀文始终没有转头,哪怕一侧的人哭得声音都打颤。
“刘耀文…你看看我好不好?”
如风般淡的声音最终还是散在了这一夜坠入的初冬中。
宋亚轩强忍着泪水,眨得眼睛都酸涩,他努力的让视线变得清明,在仅剩的时间中,透过晃动模糊的残影,去牢牢记住他的样子。
哪怕只是侧脸也好。
车窗要关起了,兴许是存有歉意,缓缓上升得很慢,那无情的黑色盖过他的手上,肩头,一点点将宋亚轩熟知的,不舍的,关于刘耀文的一切逐渐抹去。
镜面移到他的下颚处,那张在宋亚轩记忆中意气风发,看向他时眉眼又柔得眷恋的脸也永远永远的定格在了这一秒。
永远定格在了宋亚轩的20岁,而往后的时光里,宋亚轩会永远拥有27岁的刘耀文。
他说,最后两秒时透过缝隙支开窗外泣不成声的你。
“忘了我吧。”
车辆驶动,转轴的轮子卷起粒粒细小的沙尘,启鸣声很大,一道划痕后往大院驶离,宋亚轩脚步都踉跄,尝试着想追赶车辆却被身旁的警官牢牢拦住。
长久绷紧的脑神经一瞬间断裂,眼前是涌现的眩晕,宋亚轩脑中刹间空白,重力往后倾斜,几双手还是将他接住,却再也没有了那个熟悉的温度。
指缝间的视线,他看清车子已渐渐消失在目光所及。
我竟然还没有好好抱过你,再告诉你,宋亚轩会变得勇敢,带着那道光,以及你的爱,走完余生。
头顶的警笛也没扯回宋亚轩的思绪,窗外的风景转瞬即逝,一片片黄沙没有了往日的金黄色彩,都笼罩在灰暗的空气之中。
警车驶过小平房,栋栋矮楼,不算很热闹的集市,逐渐开出宋亚轩既熟悉又陌生的八月记忆。
远处是那座工厂,始终伫立在一片黄沙之中,道路两旁的树只剩下光秃的枝丫。
这里是故事的开始,又恍如梦一场,他又回到了起点。
车子不停歇的驶了好几个小时,宋亚轩涣散着,只疲惫不堪的垂下眼睑,细长的睫毛上还有着未干的泪渍,他只盯着指尖发呆,接连着几个较陡的减速带,女警官温柔的嗓音缓缓传来。
“我们到家了。”
宋亚轩抬头,仿佛眼前的都是梦境,头上大大的A市欢迎你让他轻轻勾嘴,笑容还未浮现,眼泪又往下掉了。
警车通往一个陌生的地方,是一座小区,处在闹市之中,经过大大的铁门,一栋栋高耸的楼房,人来人往的超市撞入宋亚轩的双眼,而不远处,单元楼的台阶上,站在搓手等待,许久未见的母亲。
她长发长了,不知是不是担忧了许久,眼角的细纹愈发的深,鬓边都是丝丝缕缕的白发,她目光始终追随着警车,眼泪控制不住的宣泄而出,颤抖着双手去拥抱那个失而复得的儿子。
一瞬间,眼泪交杂,咸甜不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只抖着声音喃喃重复一句话。
拉着宋亚轩的手,母亲用了很大的力道,生怕一撒手他就会重新在眼前消失了一样,她咬着牙,泪流满面的咒骂。
“那个狗男人,为了五千块钱,竟然让你受了那么久的罪,活该他现在成了个半死不活的人,我们也不管他了,有够他受的…”
脚步在跨进家门时忽的停住,宋亚轩打量着跟前的一切,房子很大,布置很豪华,连吊灯都是透亮的水晶。
母亲给他倒了杯水,读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那个狗男人半夜出去喝酒,被人打成了半死人,后来我们就莫名其妙得到了一大笔赔偿金,那个数额多到我都不敢收,还有这套房子,也是那个人给的……”
抬手阻断母亲絮絮叨叨的话语声,宋亚轩垂着头,眼泪在眼睑处再迟一秒便会滴落,他埋头闷声冲进那间母亲为他准备好的房间,手指胡乱的锁上门。
泪水又模糊了双眼。
他爱你,所以爱屋及乌到连你的家人都照顾周全。
静坐在床边,柔软的触感是母亲从未得知的,以前在家里经济困难,他总是睡着硬邦邦的木质床板,除了他,谁又会替他安排好舒适的一切。
宋亚轩撑着手,指腹却被戒指硌得生疼一下,不知是力道过于重,还是戒指年代感久远,一个挤压,顶部的玫瑰图案掉落。
一张小小的纸条,也跟着应声而落。
原来戒指暗藏玄机,玫瑰是可旋转的,而底下是一个小小的凹槽,宋亚轩太阳穴猛地一跳,想起那天晚上刘耀文将戒指放入手中把玩。
纸条应该也是那时候藏进去的。
呼吸都静止,折起小小的一角都爬满褶皱,宋亚轩指尖发颤,急得好几次都抓了空。
纸条摊开,一行字整齐的,水墨都未晕染,宋亚轩记得,这是他的字迹,撇捺收尾时不杂乱,可想而知他写下时毫不犹豫的决心。
一滴泪滑过脸颊,到达下巴时却改变了弧度,不偏不倚的滴落在纸条上方,湿了一两个字,晕开深蓝色的墨。
在宋亚轩不知道的某一个夜晚,男人拿着笔,不停顿的,一字一字写下他可能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我会选择你。”
字字不提爱,句句都是爱。
他爱你,却瞒着全世界,只告诉了你。
眼泪似乎快要枯竭了,连声音都虚弱,母亲适时的端来了一晚鸡汤,熟悉的味道,给宋亚轩濒临虚脱的身体补充了少许的能量。
他睡得天昏地暗,毫无意识,仿佛是一觉接着一觉,身心疲惫与路途跋涉的强撑在这里得到了释放,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半后。
他没有刘耀文的消息,陈警官也闭口不谈,中途来看了宋亚轩几次,告诫他要忘掉过去,好好生活,每当问起刘耀文时,陈警官都只抿唇摇头,轻叹口气后拍拍他的肩,再次安慰他。
“要好好生活。”
坐上出租车,手里提着给外婆的礼物,宋亚轩给司机报了地址,刚想闭目养神,车载广播里好听的却没有感情的播音报道着最新消息。
“近日,警方摧毁了一处黑帮窝点,不废一兵一卒将黑暗势力一网打尽,活捉头目,解救出一名人质,目前头目已被关押,鉴于头目犯多起故意杀人罪,最高人民法院宣判处于死刑。”【21世纪只要杀人就犯法】
处于死刑。
宋亚轩生了场大病,毫无征兆的,突如其来般,他烧得脸都通红,浑身滚烫,迷迷糊糊间只听到医院器械和药水规律的运作滴答声。
厚实的被子裹满全身,入冬了,寒风阵阵,这是少有的温暖,入肤的,能钻到心里去,宋亚轩脑袋沉重,连眼皮都没有力气抬起,只有指尖能活动,他勾了勾,只触到棉被边角。
他仿佛又坠入了那个怀抱,宽厚温暖的,手臂环住拥紧,一下又一下的气息是令他心安的檀木香,宋亚轩拼尽全力睁了眼,却捕捉到了一场空。
刘耀文,我真的好想你。
你在另一个世界,也忘了我吧,和阿渲团圆,和他好好在一起,和他结婚生子,和他携手终生,我们未完成的,你和他要一起完成。
一病半个月,宋亚轩做了无数个梦,梦到那个意气风发的阿大还站在高峰,手里持着枪,无惧无畏,梦到他嘴角带笑,换上华贵的黑西服,亲手别上新人的胸花。
“宋亚轩,我们终于结婚了。”
大病初愈,仿佛脱胎换骨,宋亚轩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领了刘耀文的骨灰。
可笑吧,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竟然能安静的躺入这小小的盒子中。
长途汽车又是三小时,小别一个多月,宋亚轩又回到了这满是黄沙的地带,深冬了,没有高楼遮挡的地方格外的冷,下车时还是凌晨四点,风刮得肆虐,露出的皮肤都生疼。
大院已被摧毁,只留下大片的残骸破檐,承载了宋亚轩与他八个月美好记忆的地方,早已不复存在。
宋亚轩吸吸鼻子,只觉得眼泪都被冻在了这寒风之中。
他抱着骨灰盒漫无目的的走,顺着小斜坡走,走得膝盖都脆响,小腿都发软,走到看见不远处出现两个小小的土堆叠起的坟。
坟长了许多的杂草,兴许是长时间没有人打理的缘故,借着手电筒的光,宋亚轩透过杂乱的枯草看清了墓碑上的名字。
阿渲。
而另一座,照片上的人始终笑得和蔼,老人慈祥的面庞犹如寒冬的暖阳,哪怕是黑白的照片也挡不住他的慈爱。
墓碑上雕刻的字迹很简陋,像是人为匆忙刻上的。
那个给了宋亚轩无限温暖的和蔼老人逝于十二月七号。
怀里的骨灰盒始终冰冷,宋亚轩放入棉服内也没能给予一丝温度,它被宋亚轩轻轻的暂且放在一旁,白皙的双手毫无顾虑的清理那刺手的杂草。
袖口染上了灰,泥土黏满指尖,手背被划破了皮,一道道细小的口渗出丝丝鲜//血,宋亚轩没停,直到将那枯萎的枝草全部清理干净。
他蹲下,纯白干净的纸巾擦上那积灰的墓碑,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散尽,宋亚轩启唇,私语散入风中。
“阿渲,抱歉了,你拼命保护下来的人,我没有保护好…”
那就希望在另一个世界,你们能像儿时那般,无忧无虑,永远快乐,不会再有生离死别。
二零年一月一日冬,宋亚轩将刘耀文的骨灰葬入他家乡的泥土。
他起身,拂去衣摆的杂草碎,远处小城镇万家灯火通明,那一段被黑帮统治的时光彻底成为过去。
宋亚轩要走了,临行时回头望了望相连在一起的三个墓碑。
阿渲再见,爷爷再见,还有…二十七岁的普通人刘耀文,再见。
寒风再起,身旁仿佛又飘来熟悉的檀木香。
山间白雾散尽,旭日早已东升。
全文完.
【文轩】恋痛(续)
*主文轩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甜甜
后一段
所以宋亚轩是真的变了,这种变化专属于刘耀文。
又是一天的训练结束,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刘耀文从训练室出来,宋亚轩正带着卫衣帽子一下一下地踢旁边墙上贴的瓷砖。
“走了。”刘耀文开口。
“不走。”从喉咙里憋出两个字,宋亚轩直奔着刘耀文的方向一头扎进人怀里。
揉揉小猫脑袋,有点想笑,“不走该干嘛?”
“就抱抱。”
“真的就抱抱?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
*主文轩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甜甜
后一段
所以宋亚轩是真的变了,这种变化专属于刘耀文。
又是一天的训练结束,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刘耀文从训练室出来,宋亚轩正带着卫衣帽子一下一下地踢旁边墙上贴的瓷砖。
“走了。”刘耀文开口。
“不走。”从喉咙里憋出两个字,宋亚轩直奔着刘耀文的方向一头扎进人怀里。
揉揉小猫脑袋,有点想笑,“不走该干嘛?”
“就抱抱。”
“真的就抱抱?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吗?”
宋亚轩闻言有了动作,手还是紧紧地搂着刘耀文的腰不放,只是头从人肩窝处稍稍抬了一点。
“干嘛,还没回家就开始黏人?”
“才不黏你。”
“怎么还学会口是心非啦。”刘耀文伸手捏住宋亚轩的鼻尖,“一会儿要拍物料,别撒娇了,走啦。”
小猫被顺好毛,乖乖地和男朋友一起牵手上车回家。刘耀文不让他把卫衣帽子摘下来,说是刚刚训练出汗,外面风大容易感冒。
“你管好多哦。“宋亚轩一边用另一只手拽着卫衣帽子不让出门时风口的风把它吹掉,一边用肩膀顶顶前面男朋友的后背抱怨。
“那你真的这样好机车哦。”
刘耀文一边笑一边带着人上车,丁程鑫和马嘉祺坐在他们前排,两个小脑袋挤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奇心这种东西是没有一个小朋友能控制得住的,宋亚轩往前探头问,“马哥丁哥在干嘛?”
马嘉祺举了一下手里得指甲刀,撇了下嘴巴。
“还不是因为你们丁哥喜欢抠手,没事就抠,这小手都被抠的烂呼呼得。”
听到马嘉祺这话丁程鑫悄悄红了耳根,他在弟弟们面前丢了面子却没法怎么反驳,手被人握着而也不能捂脸,就只能慢腾腾地把脸转到另一边,任由两个好奇的小朋友怎么问也不讲话,自顾自在心里给马嘉祺记了一笔。
太过分了吧马嘉茄,我的大哥形象都不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丁哥,丁哥是小朋友吗还总是抠手。”宋亚轩忙不迭地把自己的两只手伸到两位哥哥的面前。
“看!我都不抠了,倒刺也都修干净了。”
获得了马嘉祺的一句夸奖,刘耀文在车开动了之后赶紧把宋亚轩拽回了后座,揉捏着人光滑的小手,得亏他今天中午午睡的时候给人修了一下,否则刚刚连炫耀的资本都没了。
刘耀文最爱看宋亚轩这眉飞色舞一副得了便宜的小模样。
小宝贝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神秘兮兮地冲着他勾了下手。
“文哥你把帽子也带上。”
不知道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刘耀文还是照做了。
他卫衣帽子一带上就被宋亚轩抓住了两边的抽绳,被迫拉近彼此间的距离,两个帽子里的空间不大,刘耀文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家宝贝清浅得呼吸打到自己脸上。
“你要玩什么啊。”刘耀文轻声问。
“你看丁哥和我一样。”同样的低音量,只不过宋亚轩带着小得瑟的语气快要让刘耀文忍不住笑出来了。
“确实和你一样让人操心。”
“哪有啊,你瞎说。”宋亚轩在刘耀文嘴巴上啄了一下整个人更开心了,用贺峻霖的话说,他主动亲了人一下就像小狗叼到了骨头,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文哥上次让我这么喜欢还是在上次。”
要不是因为两个哥哥在前面做着,刘耀文非得把这不听话的小猫亲到身体发软不可。
“你知不知道你抠手的毛病比丁哥还严重。”
“我知道呀,但这不是有文哥嘛,文哥在不会让我疼呢。”
是啊,不会,文哥最怕你疼了。
最后再说件小事吧。
没有安全感又恋痛的宋小猫在刚抓到刘耀文递给他的小鱼干之前,曾经收到过来自贺峻霖偷拍的一段视频。
怎么形容呢,那天其实他们闹了点别扭。
当时刘耀文的行程很满,但又正赶上宋亚轩生病,早上小宝贝埋在人怀里赖着想让男朋友在家陪他一起却被拒绝,就一整天就别扭地连消息都不想回。
刚刚学会诉说痛的小宝贝只能用这种办法表达自己小小的不满。
视频里刘耀文背对着门口坐在化妆间的椅子上,低着头在手机上不知道发些什么,发完了也不动,手机界面就一直停在那个聊天框。
宋亚轩觉得小贺老师可能是无聊,录了十分钟,并且据描述,视频里面的主角一到休息时间就像那样一直抱着手机,不是发消息就是在发呆。
消息是发给谁的另一个娇气包当事人最清楚,早上委屈巴巴地被刘耀文喂了药,一觉醒来手机里弹出的满满都是关心。
——是在睡觉吗?
——中午的药吃了吗?
——求求求求别生气了吧~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我刚拍完照在休息啦!
——宝贝收到回复,晚上回去给你带好吃的。
……
呆了好几分钟才能发出的一条消息确实很慢,但爱意明显,刘耀文确实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宋亚轩。
谁生病难受的时候不想让人陪呢,刘耀文记得宋亚轩最讨厌喝苦兮兮的药,以前大家都在的时候他从来不说,一捏鼻子就喝下去了,而自己发现人不喜欢喝药也是偶然碰到小宝贝睡得迷迷糊糊时埋在他怀里躲药味。
但今天早上他让人喝药时小宝贝居然抱住自己没撒手,药喂到嘴边就紧闭双唇,药一拿开就小声嚷嚷着痛。
问他哪痛,他也不说,眼睛湿漉漉地,眼神里满是无辜地看着人撒娇。
应该是很痛吧,都痛到人怀里去了,还一定要男朋友亲亲才能冒头。
刘耀文不想让宋亚轩痛,一点都不行。
所以
回家就给个吻吧。
《被大佬们宠上天的轩宝》NO.62-NO.63
√私设 男男可在一起
√六位各界大佬×佛系十八线艺人
√甜宠文
NO.62
今天依旧是非常忙碌的一天,不过亚轩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期的嘉宾竟然是惊喜降临到了他们的餐厅来!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午休时间结束后的不久开始说起。那时候的亚轩等人正忙碌着招待餐厅里的客人,突然间亚轩看到了三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餐厅
“…嗯???”亚轩本来没太在意,可是定睛一看!那三道熟悉身影不就是丁哥,小朱和帅帅吗?!
不知亚轩发现到了三人,就连耀文和恩熙和浩翔也发现了他们三位。不过那一身的打扮,不像是来帮忙的,倒是像来,吃饭的?
“哈喽~...
√私设 男男可在一起
√六位各界大佬×佛系十八线艺人
√甜宠文
NO.62
今天依旧是非常忙碌的一天,不过亚轩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期的嘉宾竟然是惊喜降临到了他们的餐厅来!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午休时间结束后的不久开始说起。那时候的亚轩等人正忙碌着招待餐厅里的客人,突然间亚轩看到了三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餐厅
“…嗯???”亚轩本来没太在意,可是定睛一看!那三道熟悉身影不就是丁哥,小朱和帅帅吗?!
不知亚轩发现到了三人,就连耀文和恩熙和浩翔也发现了他们三位。不过那一身的打扮,不像是来帮忙的,倒是像来,吃饭的?
“哈喽~好久不见啊几位~”丁儿戴着一副墨镜,心情非常好的率先走进了餐厅,挥了挥手和亚轩几人打招呼
“你们,来吃饭的?”恩熙走上前不太确定的问丁儿“我们穿成这样难道不像是来吃饭的吗?难不成是来帮你们洗碗的?”
“我们是这期的嘉宾,不过是来吃饭的嘉宾哦~”小朱笑着表明了他们的嘉宾身份
“所以还不快点招待招待一下我们吗?我们可是客人诶”丁儿开玩笑的语气说到,亚轩十分配合的拿起菜单,然后挂上职业微笑走上前
“那么请三位帅哥随我来吧~这边请”亚轩十分有礼貌的对丁儿,小朱和帅帅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面带路
“好的~”帅帅戏精上线,配合亚轩哥演出。于是一群明明认识的人开始了角色扮演,分别是客人和服务员
亚轩本来打算把菜单递给丁儿他们三个,可是一个有趣的想法一闪而过,他又把菜单收回去了,抱在怀里,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说到
“是这样的,由于你们三位帅哥是我们的特别客人,所以我们要提供特别的服务给你们~那就是,你们吃的菜都由我们来决定!不接受异议和反驳哦~”
“什么意思哦?还带这么对待客人的哦?”丁儿虽然嘴上质疑着亚轩,不过脸上却是宠溺的笑容看着亚轩
“对啊对啊,要是上到我们不喜欢吃的菜,那怎么办呀?”小朱一脸苦恼的看着亚轩,不过眼睛都是笑眯眯的
“你们是大人,大人是不可以挑食的,所以我们上什么菜,你们就一定要吃完,不然的话~就要留下洗碗的哦~”亚轩一本正经的对三人说
“就是,不可以挑食~”耀文捧着隔壁桌的菜慢悠悠的路过丁儿他们那桌,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隔壁客人自然也听到了,忍不住笑了一声
“去去去,这没你的事”丁儿一脸嫌弃的对着耀文挥了挥手把他赶走,耀文笑哈哈的走开了
“那,那行吧!就你来决定我们吃什么吧”新皓假装犹豫了那么一下下下,然后假装勉为其难的同意了亚轩这个行为
“那好叻~那请三位稍微的等待一下子,你们的菜很快就上来哦~翔哥,快来问他们要喝什么吧!”亚轩抱着菜单就跑到厨房帮他们点餐去了,浩翔则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三位客人,想要喝什么啊?”
“我要喝什么,你都会做吗?”丁儿打趣浩翔
“如果你不怕喝了以后进医院的话,你可以试试”
“……那还是算了,活着比较重要,我可不想去医院洗胃。给我一杯橙汁就好了,谢谢”丁儿在作死和活下来之间选择了活下来
“我们也是橙汁,麻烦浩翔哥了”小朱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还没等浩翔问他和新皓就说出自己要喝的饮料了
“…………就这些吧!麻烦月月姐和贺儿啦~”亚轩选了四道菜给三人后就去招待其他桌的客人了。君月和贺儿很快就做好了那四道菜
“菜好啦~出菜吧~”君月一道一道菜放在出菜区,亚轩一手一道菜,然后稳稳的往小朱他们那桌走去
“哎哟喂!亚轩你小心点,你忘了你上次两只手臂被烫伤的事情啦?还敢一只手一道菜”丁儿一看亚轩捧着两道菜,赶紧起身捧过其中一道菜
“哎呀,那都多久的事情啦,我那次是不小心被小孩子撞到才会拿不稳的,我平时拿的可稳了”亚轩把手下的那道菜放在桌上,耀文也捧着两道菜走了过来
“文哥我帮你放到桌上”亚轩见耀文走过来,就伸出手接过其中一道菜摆在桌上
“丁哥,我也是一手一道菜,怎么就不见你心疼我了?”耀文把菜放好后故意问丁儿,结果被丁儿给秒杀了“你个皮糙肉厚的,我担心你干嘛?我有那心思还不如吃饭呢,心里没点数呢“
“。。。。。。”这世界没爱了,毁灭吧!!!
“糖醋里脊,回锅肉,红烧豆腐和酸辣白菜,还不错诶~都是我们吃的菜~”新皓看了看亚轩帮他们点的菜,开心的看着亚轩哥
“嘿嘿嘿,那你们吃吧,我们去找到其他客人啦~”亚轩说完就推着耀文离开丁儿这桌,然后三人也进入了干饭模式
NO.63
四道菜很快就被丁儿,小朱和帅帅给吃的一干二净了。他们吃饱以后,恩熙也走了过来
“都吃饱了吧?给钱吧,三位帅哥客人~”虽然嘴上说着收钱,不过恩熙并没有伸出手,反而双手交叉,一脸看透了一切的表情看着他们
“要钱,没有~要员工,有三个~要不要啊?”
“你们不是客人吗?怎么自愿要帮我们打工了?”
“吃饱喝足了,也该干活了,毕竟不能白吃是不?今天你们可太幸运了,多了一个免费的大厨”丁儿边说边站了起来,然后走进了厨房
“你们两个呢?打算做什么呀?”恩熙看着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的小朱和新皓
“当服务员!”
“我当服务员!你们两个其中一个来洗碗!我洗了一天的碗了!我不管!”天润一个滑步从厨房出来,指着小朱和新皓说到
丁儿走进厨房,然后十分熟练的把挂在一旁的围裙穿好,然后站在贺儿旁边空的灶台开始热锅,准备做菜
“哟,丁大厨准备露两手了呀~贺儿啊,这些我们可以轻松了,丁儿的厨艺可是很厉害的哟”月月边炒菜边对站在自己对面的贺儿说
“这我知道,毕竟我可是吃过丁哥做的菜,就没有丁哥不会做的菜。那天我们可是叫了好几道菜,丁哥和马哥可都做了出来”
“少在这拍马屁,好好做你的菜”丁儿可不吃贺儿这一套。这时经过一阵激烈的讨论后,最后败给了天润的新皓带着手套走了进来,然后开始洗起了碗
“小润又把洗碗工的位置推出去了呀~每次一有嘉宾来,他就把这位置推出去,然后跑去当服务员去了”月月看了新皓一眼,带着笑意和新皓说话
“他就只敢欺负我们,要换做丁哥你们他肯定不敢这么做。我和小朱两个对一个都斗不过他一个人,太可恶了”新皓气呼呼的抱怨
“让我猜猜看,亚轩肯定帮小润说话了吧?不然你们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战争”贺儿•预言家非常肯定的问新皓
“你还真猜对了”浩翔这时走进来拿新洗好的杯子,刚巧听到贺儿说的话“天润那孩子斗到一半发现自己斗不过,就跑去找亚轩装可怜,亚轩就帮天润说话,他俩就举白旗投降了”
“我说吧,你两怎么可能斗不过天润一个,绝对是亚轩出马你两才会斗不过”
“贺峻霖,你再炒下去,这一锅可以报废了”
“哎呀我的天啊!要糊了要糊了!丁程鑫你这么不早点提醒我啊!”
“让你聊天,活该”
丁儿准备做咕噜肉,因为这个时间段还蛮多人来吃饭的,所以多加一道菜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在菜单板上加上去就好了
“哇~好香啊~”亚轩捧着需要洗的碗碟走了进来,把碗碟都放在洗碗那边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丁儿身后看着他做的咕噜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来,尝尝好吃吗”丁儿怎么会不知道亚轩的想法呢,舀起一小块肉吹了吹才让亚轩吃
“好吃!丁哥你真的太厉害了,这也太好吃了!”亚轩嚼了嚼,然后双眼发光的比了个赞给丁哥表示肯定,这让丁儿心情更好了
“晚上回去再弄给你吃”丁儿rua了rua亚轩的脸后又继续做菜了,没看到亚轩微微发红的脸。亚轩也赶紧噔噔噔的逃离了厨房,然后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宋亚轩…就被丁哥捏了捏脸就脸红,还好丁哥没发现,要不然丢脸死了!不就被捏了一下脸嘛,之前又不是没被捏过…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哎呀烦死了啦!!!”亚轩内心上演了一场大戏,结果脸更红了
”亚轩哥你的脸好红哦”小朱经过亚轩身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亚轩红的离谱的脸,满脸好奇的看着亚轩
“啊?我,我这是热的!没事没事”亚轩有些慌张的解释道,然后就和小朱去招待刚走进来的客人了
“热的?可现在也没多热啊,太阳都没有呢,亚轩哥为什么会被热的脸红呢?”小朱心里疑惑的想着,不过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去了
晚上8点半,餐厅打样了。所有人和往常一样把餐厅收拾好,关好灯就往住宿走去。丁儿,小朱和新皓的行李下午的时候就被工作人员放在住宿的房间里了
“小润啊,我有件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亚轩在洗澡的时候,丁儿出现在了房间门口,而天润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玩手机
“丁哥你说!”天润有些吓到的把手机放下,然后坐起身来看着丁哥
“就是,你今晚能不能去和志鑫和新皓他俩睡一间房啊?就今晚,明天下午我们就离开了,可以吗?”丁儿微微笑着问天润,天润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丁哥这个请求
废话!不就和那对小……那两个小子睡一晚吗?这有什么难得,而且他也是一个有眼见力的,怎么能阻止丁前辈呢?
天润非常麻溜的拿上自己的东西和那副牌就离开了房间,直奔一楼专门给嘉宾睡觉的房间去了。丁儿也非常自然的走进了房间,躺在了天润的床上。当亚轩洗好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丁哥躺在天润的床上刷手机,而天润不见踪影了
“嗯?丁哥你怎么在这啊?小润呢?”亚轩一脸好奇的问丁哥,丁哥也非常淡定的回答了亚轩“哦,天润那孩子说他今晚想和志鑫新皓玩,可能会玩到很晚,就和我换房间”
“啊~这样啊,我知道了”亚轩一点怀疑都没有,百分百相信了丁哥说的话。他把毛巾挂好后爬上自己的床,拿起手机开始玩
那么今晚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TBC.
下一次更新就会结束餐厅这一趴的剧情,正式进入边工作边追轩的故事啦~因为丁哥作为最后一位也来参加了,所以这一趴也就结束啦。◕‿◕。
大家也可以把希望下一段故事会发生什么打在评论区,我会参考参考大家的想法和意见哦~
大家开学心情如何?
【文轩】软吗
*主文轩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甜甜
/
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你,但又想让你知道我其实并不开心。
刘耀文的心情不太好。
较起真来其实也没什么缘由,团里晚上十点多结束了训练,他回家之后也没吃饭,自行走到另一个没人住的房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想着。
分析起来兴许是自己的叛逆期到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训练时候舞蹈细节总是抓不好,被老师批评的缘故。
总之他现在莫名有一股火儿梗在心口发不出来,也散不出去。
门外的人来来往往,五个哥哥们的关心让刘耀文有点犹豫,但就算他开门和人诉苦也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颇有些心虚自己的坏...
*主文轩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甜甜甜
/
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你,但又想让你知道我其实并不开心。
刘耀文的心情不太好。
较起真来其实也没什么缘由,团里晚上十点多结束了训练,他回家之后也没吃饭,自行走到另一个没人住的房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想着。
分析起来兴许是自己的叛逆期到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训练时候舞蹈细节总是抓不好,被老师批评的缘故。
总之他现在莫名有一股火儿梗在心口发不出来,也散不出去。
门外的人来来往往,五个哥哥们的关心让刘耀文有点犹豫,但就算他开门和人诉苦也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颇有些心虚自己的坏脾气和小任性,但小狼崽现在也有点委屈。
因为来的人里并没有宋亚轩。
“我没事,过会就好了,马哥你让他们都先回屋吧。”
拿出手机给马嘉祺发了条消息,看着和宋亚轩聊天还停留在前一天的表情包,几分钟过去也依旧没等到新消息提醒,刘耀文垂下头,把手机直接扔到了另一边的床上。
刘耀文也说不好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怪滋味,明明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他的宝贝,但是没有收到关心,又并不死心地想让他来撒个娇哄哄自己。
真是的,再这样下去要改名叫刘矛盾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刘耀文从椅子上弹起来看了一眼,是宋亚轩。
“文哥,乔治最喜欢什么?”
刘耀文被宋亚轩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不是想哄我?自己心情不好和乔治有什么关系?他家宝贝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恐龙。”
“他喜欢恐龙。”
“好。”
就这样又隔了好几分钟,刘耀文打了个问号过去,没人回了。
眉头皱得紧紧的,刘耀文有点沉默。隔壁自己房间的开门关门声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只不过一直没等来宋亚轩进来探个头喊他文哥罢了。
夜色渐浓,别墅里安安静静,大家估计都睡了。刘耀文还憋着一股气,他挠挠头发,有点烦,耷拉着眼皮开门往前走。
宋亚轩正蹲靠在门边打哈欠,一个小团怎么看怎么乖,眼瞧着刘耀文面无表情地出来了,赶紧拍拍屁股冲人眯着眼睛笑。
“文哥。”
“怎么蹲这了?”刘耀文心里的郁结稍稍散去了点,他手指被等在门口的宝贝偷偷勾着,一会儿揉揉一会儿捏捏。
“等你回去睡觉。”就这么说着,宋亚轩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这次捂着嘴巴,眼角都有些湿润。
“等多久了,怎么不进去?”
“也没多久,我不困的。”边说还边把下一个要起来的小哈欠硬是憋了回去,脸颊泛红地凑到刘耀文跟前。
“下次困了就自己先睡。”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刘耀文听到自己这样说。
“不要。”
宋亚轩瘪瘪嘴巴小声反驳,皱着眉头一副完全不赞成的样子。
一直现在走廊上说话也不是办法,刘耀文就拉着小宝贝的手往两人的房间里走,没等走几步后背被人猛地贴了上去。
把偷偷拽着男朋友的手抽出来,宋亚轩像只小狗一样两手扒在刘耀文肩头,脚也开始半停不停地走路,当文哥的挂件他可最会了。
“好好走,一共没有几步路。”
“背一会儿嘛,我就靠靠。”声音粘粘糊糊的,而且越变越小,感觉到身后的小猫几乎把整个身子的力量都放在了自己身上,刘耀文有理由认为,宋亚轩刚刚绝对是口是心非,明明都已经困极了,却还是嘴硬地不肯承认。
半拉半拽地把人带到床上坐着,刘耀文半蹲着用一只手给他托住下巴,任由宋亚轩脑袋一歪,滑腻腻又软乎乎的脸蛋蹭着自己的手心。
他的宝贝怎么这么好看啊,睫毛又长又密,眼睛现在还湿漉漉地,就算困得眼皮打架还不忘在自己掌心亲上一口偷个香。
小流氓。
“你先睡,我去洗个澡。”刘耀文凑到宋亚轩耳边小声地说道。
“那你…快点回来。”
“乖乖进被窝,我很快。”
“你回来了记得叫我…”
把宋亚轩塞到被窝里盖好被子,揉揉人头上的软毛,答应了他的话之后刘耀文呼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好像舒畅了不少。
明明还没来得及被宋亚轩哄,怎么就自己把自己的坏心情疏通了呢,怪事。
等到刘耀文轻手轻脚地洗完澡出来,宋亚轩已经睡得很沉了,躺在床上近距离地看着小宝贝的睡颜,没忍住亲了一下人的额头,好乖。
不叫宝贝起来了,继续睡吧,刘耀文心说。
虽然心情是好了不少,但刘耀文却依旧没什么睡意,不知道想些什么,心思弯弯绕绕,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
一个姿势待得太久就累,刘耀文打算翻个身酝酿酝酿睡意,小心翼翼地把手臂从宋亚轩脖颈下抽出来,还没等他翻过身,刘耀文就感觉他一动,小宝贝就也条件反射地贴着跟他动。
按理说宋亚轩之前睡觉没有这么轻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又听着人哼唧了一下,刘耀文翻到一半的身是彻底不敢动了。
“唔…”
还是醒了。
“文哥。”
宋亚轩坐起来,打着哈欠眯眼抻了个懒腰,拽拽刘耀文的袖子,“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沉。”刘耀文也起身坐着,刚刚躺着发呆也不动,弄得他后背都疼。
“你心情是不是还不好?”
“没有啊。”口是心非的话刘耀文也是张口就来。
宋亚轩从后背抱住刘耀文的腰,“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这次没有原因,我不知道怎么哄你。”
“嗯。”
“所以我出去给你买了个小恐龙。”
“嗯?”恐龙?
刘耀文侧过身,看着宋亚轩突然跪坐在床上,把一直藏在他那边的一个绿色的小恐龙献宝似的递给他。
“给你。”
刘耀文摸摸浑身软乎乎的恐龙玩偶,失笑道,“我又不是乔治,要恐龙干嘛?”
“你喜欢乔治,乔治喜欢恐龙。”
“那你晚上就是出去买这个了?”
“是呀。”
“所以我就要爱屋及乌?”
宋亚轩眼睛里满是喜气,这次直接从正面抱住刘耀文,然后在人怀里靠着他的肩膀继续说。
“恐龙能让乔治开心,乔治能让你开心,我只是想让你能开心一点。”
多么奇怪又让人无法反驳的逻辑。这也只有宋亚轩这样每天都有奇思怪想的人能想得出来。
“那你看我开心了吗?”
宋亚轩从刘耀文怀里探出头,直起身子双手捧着眼前人的脸颊细细端详了一阵。文哥虽然被看得脸色发烫眼神躲闪,但宋亚轩发现,他确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好像也没有…”
把小恐龙放到一边,宋亚轩看着刘耀文努力扯起嘴角想反过来让自己有点成就感的拧巴样子,突然失落。
怎么连男朋友都哄不好了…
径直凑近到人肩窝处胡乱蹭着,宋亚轩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左想想右想想,小宝贝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又调整回自己原来的坐姿。
亮晶晶的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眨,宋亚轩灵机一动。
“文哥要不要摸摸我的头发?”
宋亚轩不由分说地拽着刘耀文垂在一边的手,放在自己头上,语气轻快地问他,“软吗?”
“…软。”
“那…亲一下呗。”
宋亚轩勾住刘耀文的脖子,十分主动地红着小脸在人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在想放开的时候被刘耀文加深了吻,宋亚轩也不恼,乖顺地就这么由着人亲。
一吻结束,嘴巴都肿了。
宋亚轩缓了口气,没像从前一样羞地赖在人怀里,而是继续拉进和刘耀文的距离。
“这个软吗?”
“……”
得,认了。
刹那间,刘耀文心口郁结的那股气突然就被打散了。
“软。”
你看吧,能让人钟爱的小猫也许都是这样。
主人是他的唯一,看着主人生气心情不好,第一反应就是想尽办法地,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都叼过来献宝一样地递出去。
但当他发现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了,能哄主人开心的只剩下自己的时候,就小跑过来人身边讨好似的蹭毛,甚至还能摊开身子把肚肚露出来也给人摸摸。
小猫最好的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宋亚轩就很像这样的小猫。
他最爱刘耀文,刘耀文就是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