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溏心蛋

【咒回乙女】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103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这个篇章收尾,顺便开新篇章

※1400fo的宿傩陆已发,我看柒也快了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思来想去最终得出的结果是装鸵鸟,我也不敢告诉林鹿,他还在忙着指导与幸吉,拿这种怎么听怎么乱七八糟的事烦他,我宁愿憋着。

  

  还是先等诅咒解除吧,不过,一想到诅咒解除后,我就不会再对直哉抱有现在这种喜欢,还是会有点寂寞。

  

  就...

※all向,第一人称,“我”有名字

※从怀玉篇之前开始,原作剧情大改,私设暴多,爽文流大长篇

※这个篇章收尾,顺便开新篇章

※1400fo的宿傩陆已发,我看柒也快了

※整了个目录:在日本当咒术交流生·目录


        ↓以下正文↓


  思来想去最终得出的结果是装鸵鸟,我也不敢告诉林鹿,他还在忙着指导与幸吉,拿这种怎么听怎么乱七八糟的事烦他,我宁愿憋着。

  

  还是先等诅咒解除吧,不过,一想到诅咒解除后,我就不会再对直哉抱有现在这种喜欢,还是会有点寂寞。

  

  就像是原本盖上盖子的空盒子,在被打开盖子、放入满满的糖果后,再把糖果拿走。

  

  就算重新盖上盖子,也不可能视而不见,曾经的糖果的甜蜜香气,依旧会残留在盒子里,久久无法忘怀。

  

  不过,再怎么不舍得,诅咒还是会解除的,我也不可能在没被诅咒的情况下,为了恋爱时的幸福感主动去谈恋爱。

  

  虽说我对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感情真的有点复杂,但……走一步算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自我安慰完毕,我又重新投入到了高专的生活中,毕竟每天要忙活的事着实不少,还是很充实的。

  

  比起廉女,果然在高专里比较自在。不用伪装成大小姐的模样,着实轻松得多。

  

  “唯一的问题是,没有会喊我前辈的可爱学妹。”我对着硝子郑重地说道。

  

  硝子正抱着夜蛾给她的练习用咒骸,闻言朝我翻了个白眼。

  

  今天做的是咒力的精细化训练,夜蛾给我们发的咒骸体内有着复杂的回路,必须按照顺序让咒力从起点流到终点,然后沉睡中的咒骸才会醒来,从紧闭的嘴里吐出象征着成功的小旗子。

  

  “就算明年升上二年级,一年级来了新人,我觉得应该也不会是像廉女的学生那样可爱的后辈。”硝子朝着旁边努了下嘴,示意我看看五条悟和夏油杰,“虽然像他们两个这样的家伙很少见,但是大多数咒术师也有他们一半麻烦了。”

  

  我遗憾地叹气,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咒术师天天面对着长得那么难看的咒灵,接触到的又是负面情绪的咒力,自己还要学着怎么控制负面情绪,是个人都得憋出毛病,那么发泄方式,自然就是各种各样的特殊习惯或性格了。

  

  五条悟手里的咒骸第一个发出了欢呼声,他捏着小旗子过来炫耀:“怎么样?”

  

  “好厉害,不愧是你。”我很诚恳地回答他,手上抱着咒骸,顺手也把回路跑完了。

  

  夏油杰刚举着咒骸过来,大概是准备问问五条悟经验,看到我的咒骸叫起来吐旗子,顿时“噗”地笑出声。

  

  五条悟瞪着我:“你早就能跑完了啊?之前干嘛不做?!”

  

  “一下子就跑完了不是很无聊嘛。”我回答他。这种训练对我们家来说,与其说是训练精细化,不如说是专注度,咒骸体内的回路再乱,也只是看起来乱,实际上从头到尾就一条通道,总好过迷宫吧?

  

  我们家对LG能源的训练可是要求多股能源线齐头并进,各自从迷宫的不同入口进入,走不同的路线,最终从同一个出口出去。

  

  当初被两面宿傩凭依的时候,我就是靠这一手操作把他的咒力拽出去的。要不是他使诈,我当时肯定赢了。

  

  五条悟臭着脸,大概是觉得输给我了,夏油杰则是对着我笑笑:“阿雅,教教我吧,失败好几次了。”

  

  我耳朵有点麻,总感觉夏油杰这话说得像是在撒娇,不过还是挪过去一点儿:“你断在哪里了?”

  

  咒骸身上的回路,只要用上咒力,都能看得清,夏油杰指着其中一段:“就这儿。”

  

  这一看我倒是有点意外,看来夜蛾为了教导学生还是下了功夫的,给我们的咒骸体内的回路完全不一样。夏油杰的咒骸里,回路大多是折角,比较考验切换的速度,应该是考虑到他在驱使咒灵时的转换。

  

  “你先注入咒力我看看。”我说着,又聚精会神地盯着咒骸。

  

  夏油杰干脆地提取咒力,正打算注入,我赶紧叫停:“等等,你这个操作也太粗糙了,应该更细致一点,它不应该像是水流一样全数灌进去,而是一根由你控制的线。”

  

  说着,我甩了甩手,用术式给自己的咒力带上可视化的颜色,给他看咒力线应该怎么凝聚。

  

  夏油杰盯着我手上的咒力线若有所思:“不是将咒力压缩成束,而是拉长吗?”

  

  “直接压缩的话很难的,毕竟那相当于提升咒力的密度,但是将咒力拉长就会简单很多,真要提升强度的话,我觉得可以这样。”说着,我凝聚出多股咒力线缠绕在一起,像绳索一样。

  

  五条悟拉着墨镜凑过来看了眼:“倒是没想过还有这种方法,我也来试试。”

  

  “我还是先研究下怎么拉成线吧。”夏油杰摇了摇头,又自己琢磨去了。

  

  我转头又去看硝子:“硝子需要帮忙吗?”

  

  “还行,听你刚才跟杰说的,感觉也找到一点技巧。”硝子认真地注视着咒骸,眼睛眨也不眨,咒力的释放却很平滑,“想象成静脉注射就好了。”

  

  这个想法倒也不错,我趴在课桌上看硝子和夏油杰继续琢磨,午后的时光正好,教室里又安静,我起了点儿困意,歪着脑袋想睡觉。

  

  “我还是想要会喊我前辈的可爱学妹。”我想起了天内理子,昏昏沉沉随口说道,“要求是我一个月至少去廉女五天,也没说最多不得超过多少天吧?”

  

  “阿雅——”五条悟拖长了声音,蹲在我课桌前,露出脑袋盯着我,一副有点儿委屈的样子,“你不要我们啦?”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什么负心汉一样。我干咳一声:“我就是随口一说。”

  

  五条悟气鼓鼓的:“如果只是想被喊前辈的话,我也可以啊。”他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喊:“前辈~”

  

  我翻了个白眼:“好造作。”

  

  硝子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夏油杰也一本正经地说道:“悟,我不想把午饭吐出来。”

  

  “我想要的是乖巧懂事的后辈啊,人家是这么喊的。”我琢磨着天内理子的语调,放软音调:“前辈。”

  

  五条悟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哎。”

  

  这家伙!我一下子清醒了,这还不算,还没等我教训五条悟,夏油杰那边又响起来略带失真的我的嗓音:“前辈。”

  

  我猛地转过头,就看到夏油杰将手机往口袋里塞,注意到我的视线,他还一脸无辜:“其实我是想录悟的笑话,没想到阿雅你会喊出来。”

  

  “删掉。”我板着脸。

  

  “杰给我发一份!”五条悟唯恐天下不乱。

  

  我撸起袖子决定给这两个家伙点颜色瞧瞧,冷不防教室的门被推开,夜蛾大踏步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没坐在位置上的五条悟:“悟你又干什么了!”

  

  五条悟一脸愤愤不平:“为什么光说我啊!”

  

  因为你前科最多啊!我相信此时绝对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

  

  夜蛾扫了眼五条悟的课桌,大概是看到咒骸已经吐出了旗子,他的语气有所和缓:“算了,回座位上去,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

  

  “什么?”五条悟麻溜地坐回原位,直接举手提问。

  

  夜蛾看向我:“回收两面宿傩的手指。”

  

  “哦?”两面宿傩的嘴从我手背上冒了出来,语带嘲讽,“是哪根啊?”

  

  “你果然能感应到位置。”夜蛾的语气加重,两面宿傩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夜蛾继续说道:“此次任务被定为特级,悟、杰,你们两个带上阿雅一起去,同时总监会要求阿雅你带上甚尔,禅院家会派出禅院直哉随行。”

  

  “真的?!”我脱口而出,本来还以为诅咒解除前没机会再见到直哉了,这可真是惊喜!

  

  “你高兴什么?”夜蛾有点意外,我赶紧胡诌:“我是说,真的是特级任务啊?”

  

  夜蛾颔首:“是的,两面宿傩的手指本来就是特级咒物,他凭依在你身上后,各地封印的手指都有活性化的迹象,虽然总监会已经派出窗监视,也安排了咒术师回收,但是仍有部分手指因为年代久远导致封印失效。”

  

  “这次的任务,就是其中一根手指在封印失效后吸引了大量咒灵,导致某地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所以派出你们尽快处理。”

  

  “事态紧急,你们即刻出发,给你们半个小时收拾行李,到了车上给你们任务书。”夜蛾立刻说道。

  

  “地点在哪儿?”问话的是夏油杰。

  

  夜蛾沉默几秒,吐出一个地点:“青木原树海。”

  

  我隐约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两面宿傩已经带着不怀好意的语气开了口:“那边的手指啊。”

  

  五条悟一把按住我的肩膀,表情难得严肃:“阿雅,这次的任务你一定要好好跟在我们身边,绝对不要离开我们半步。”

  

  “那个青木原树海是……”我刚想问,夏油杰就接上了话:“自杀森林。”

  

  我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就你们那个富士山下面据说每年都有一百来人自杀的森林?!”

  

  硝子举起手:“我也要去。”

  

  “不可能。”夜蛾断然拒绝,“硝子,你应该很清楚,那种地方对于没有战斗力的人来说有多可怕。”

  

  硝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了,不过在他们回来前我不接大型治疗,随时待命。”

  

  夜蛾点了点头:“我会跟总监会反馈的。”他又看向我们,“悟、杰、阿雅,准备出发吧,甚尔那边也有辅助监督去通知了。”

  

  我站起来就往宿舍跑,等一群人坐上车,倒是比预订的半个小时要早。

  

  甚尔坐在副驾驶上,抱着胳膊一副低气压的模样,我坐在后座,被五条悟和夏油杰挤在中间,他们两个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摸了摸鼻子:“那个,其实你们也用不着这么紧张……”

  

  “那种地方就算跑出来几个特级咒灵我都不意外。”五条悟还绷着脸。

  

  甚尔在前座冷嘲热讽:“总监会那群家伙这么多年半点长进都没有,总想着用咒物镇住,明明只是在掩盖问题,一旦爆发就会变成这种糟糕的事态。”

  

  夏油杰的语气还算平静:“不管怎么样,这个任务现在只有我们能做得了,阿雅,你的任务主要就是找到宿傩的手指回收,宿傩的手指之间会相互吸引,你应该能顺着吸引找到,其他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好。”

  

  他们都这样了,我也不好说自己想要帮忙,当下只乖乖应了一声。

  

  手背上两面宿傩的嘴再次浮现出来,懒洋洋地说道:“我可还没在外面待够呢,你这家伙,可别死了啊。”

  

  我懒得搭理这家伙,一巴掌拍上手背,确定两面宿傩缩了回去,这才看起了任务书。

初之空

【鬼灭之刃】未婚夫总是在无能狂怒 · 重生番外 · 四

事情忽然变得麻烦了起来。


由于身为鬼之始祖的无惨重生到了平安时代的躯壳里,我不得不终止原先的计划,将八兵卫紧急召回,告诉他不必再寻人或收集草药,我这几年间向他打听过的消息,他也都要通通忘掉。


从今天起,我们要一起失忆。


医师?什么医师,不认识。

草药?什么草药,没听说过。


鬼舞辻无惨醒来是寅时,黎明尚且在黑暗中沉睡的时分,宅邸上下都被寝殿那边的动静惊醒,再次变得灯火通明。


没多久,一个消息便顺着接连亮起的烛火传遍了各个角落:从昏迷中醒来的无惨大人似乎烧糊涂了,在四处寻找他那并不存在的未婚妻。


下人们十分惶恐,我借着混乱溜出寝殿,没有人注意到我离开,找到八兵...

事情忽然变得麻烦了起来。


由于身为鬼之始祖的无惨重生到了平安时代的躯壳里,我不得不终止原先的计划,将八兵卫紧急召回,告诉他不必再寻人或收集草药,我这几年间向他打听过的消息,他也都要通通忘掉。


从今天起,我们要一起失忆。


医师?什么医师,不认识。

草药?什么草药,没听说过。


鬼舞辻无惨醒来是寅时,黎明尚且在黑暗中沉睡的时分,宅邸上下都被寝殿那边的动静惊醒,再次变得灯火通明。


没多久,一个消息便顺着接连亮起的烛火传遍了各个角落:从昏迷中醒来的无惨大人似乎烧糊涂了,在四处寻找他那并不存在的未婚妻。


下人们十分惶恐,我借着混乱溜出寝殿,没有人注意到我离开,找到八兵卫时,他以为我是来找他拿药材的,我赶紧示意他噤声,将他拉到后门处的阴影里。


听完我的嘱咐,他轻轻皱了皱眉头,在宅邸里当侍卫当了这么些年,他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沉声问:“那些药材要如何处理?”


他白天跑遍了京城的药材铺子,虽然没有收集齐全,但也找到了几味关键的药材。


我思考片刻:“……先放起来吧。”


因为鬼舞辻无惨的病,宅邸内有专门放药材的库房,将那几味药往库房里一扔,没有人会注意到多出来的东西。


八兵卫应了一声,在他离开之前,我忽然叫住他。


“等等。”


他转过身来看我。 


“……以后不要叫我「阿朝」,一定要用「阿梓」这个名字唤我。”


阿梓(あずさ)和阿朝(あさ),两个名字发音相近,中间不过多了一个音节,改口会比较方便。


鬼舞辻无惨这人性格高傲,根本不会在意宅邸里的下人叫什么名字,譬如他刚才醒来时就没有问我名字,直接将我赶出了房间。


保险起见,我还是切切叮嘱其他的侍女仆从,以后务必不要再叫我「阿朝」,而是用「阿梓」这个名字唤我。


大家不太理解我为什么忽然要改名,但醒来的鬼舞辻无惨脾气十分糟糕,比以前阴冷可怕得多,而且是会掉脑袋的那种可怕,他们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这种小事。


作为无惨贴身侍女的我最近被解除了职责,鬼舞辻无惨现在根本就不打算让别人近他的身,我干脆整日窝在安全的后厨,连寝殿都不再踏入一步。


冬日的厨房寒冷干燥,我升起柴火,将来之不易的干贝和切好的萝卜扔进锅里熬汁,同时另起锅灶煮米。


干贝和萝卜炖煮得入了味,汤汁散发出鲜美的香气,我往冰冷的手心哈了哈热气,和我同住一屋的侍女忽然贴过来,隐含期待地小声问我:


“你在做什么?”


我看她一眼,给她也盛了一碗饭,泡在热乎乎的美味汤汁里。


“临行前吃一顿好的。”我平静地告诉她。


她咳嗽一声,差点呛到,抬头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大家都挺希望你回去的。”她捧着木碗,欲言又止。


“你知道的,大人……最近十分古怪。”


鬼舞辻无惨命人去了一趟我前世父母的住处,前去打探消息的侍从理所当然地一无所获,那对夫妻如今只育有一子,不要说是名字了,根本连性别都不对。


那位可怜的侍从将消息带回来后,据说被迎面而来的茶具砸伤了脑袋,锋利的碎片割开额角的皮肤,鲜血当场就冒了出来,把周围的侍女吓了个够呛。


最近,鬼舞辻无惨又从宫里请了画师,让侍卫仆从拿着画像,四处去平民聚集的地方打听消息。


这件事十分荒唐,从来没听说过贵族上天入地寻找平民的,我这个整天待在后厨的人都捕风捉影地听了不少闲言碎语,想来已经是在京城贵族的圈子里传遍了。


我拿起勺子,喝了口汤:“不了,我最近难得带薪休假,暂时还没休息够。”


我现在对鬼舞辻无惨避之不及,生怕他哪天记起这个宅邸里原本没有我这一号人。他目前只是暂时受情绪干扰,视线还没有转移到我身上来,我巴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得更小一点,怎么会想凑到他面前去找死呢。


“阿……阿梓。”和我一起蹲在厨房里开小灶的侍女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这不是害怕吗。”


我爱莫能助,顶多告诉前来求救的侍女如何辨认鬼舞辻无惨发怒的征兆,以及如何在被殃及池鱼前快速撤退,悄无声息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


听说鬼舞辻无惨睡得不好,胃口也差,照顾他的侍女仆从做什么都不对,每日活得提心吊胆,走路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在这期间,鬼舞辻无惨曾经传唤过我一次,他似乎从其他下人的口中得知我是从小照顾他的侍女,要求我从夫人生产的那一夜开始,将他到目前为止的人生都仔细地讲述一遍。


我考虑了很久要不要和其他侍女一样表现得战战兢兢,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已经错过了展示恐惧的机会,只能老老实实地盯着面前的木地板,将自己想象成毫无感情的工具人。


他问,我答。


寝殿里的空气十分沉闷,苦涩的药味凝久不散,极偶尔,上方会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我告诉自己不能抬头。


我没有再强调他根本没有未婚妻这件事,因为有过前车之鉴,宅邸里的下人都知道避开这个话题。


待一切结束时,我保持着低垂的视线,悄无声息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没有直接离开寝殿。


……可能因为那一天是难得的晴天吧。


我站在回廊的角落处,落满层层积雪的庭院在日光的照耀下十分美丽宁静。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看到坐在窗边的瘦削身影。


竹帘卷起,那个身影望着窗外,似乎在出神。


浅浅的日光既不灼目也不耀眼,落在木地板上映出庭院里的雪光。

鬼舞辻无惨离开窗边,来到廊檐下。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他走得极慢,每走一步都需要有外物支撑,从室内到廊檐下,短短的距离几乎耗尽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


他靠着廊柱,休息了一会儿,随即离开廊檐的阴影。


没有披上外袍,鬼舞辻无惨只着单衣,站在积雪覆盖的庭院里。鸦黑的长发松松束起,散在瘦骨伶仃的肩侧,他微微仰起头,仿佛在注视天空中的太阳。


冬天的太阳没有温度,但他已经有一千年没有沐浴过阳光。


身为人类时唾手可得的事物,成为鬼之后连触碰都会被灼伤。


我转过身,离开回廊,在路上遇到前来寝殿的侍女时,低声叮嘱了一句:“大人在庭院里,记得给他添件外衣。”


稀薄的日光坠落西山,举着火把的侍从外出归来。

他们如今已经将京城内外都仔细搜寻一遍,恨不能掘地三尺,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们带回来的消息。


我早就知道结果,所以没有去前厅。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将衣服叠起来放回去,放回去之后又拿出来重新叠一遍。


平安时代人们的生活十分平淡无趣,我没有什么消遣时间分散注意力的办法,拿起火箸拨弄炭盆里的木炭,将木炭差不多垒成三角形时,房门被人霍然拉开。


鬼舞辻无惨发病的时候常常毫无征兆,但他这次发病来得格外猛烈,向我求救的侍女面色惨白,一副鬼舞辻无惨可能熬不过今晚的模样。


但我知道这个人的求生欲有多么顽强,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疾病击倒。


“……大人吐血了。”那位侍女颤巍巍地告诉我。


我愣了一下,忽然站起来。


跑向寝殿的路上,我想,白天的时候我就不应该任他站在庭院里晒太阳。他现在身体这么差,就算不会被太阳一照就化为灰烬,只是在冰天雪地里待一会儿,已经足够加重他来势汹汹的病情。


房间里屏风翻倒,几帐歪垂,木地板上散落着瓷器的碎片,鬼舞辻无惨的衣襟被咳出来的血块染得暗红一片,他扼着身前侍女的脖子,脸上的神情阴戾无比:


“……一群没用的废物。”


那个侍女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呜咽,瞪大的眼中充满恐惧。


鬼舞辻无惨眼角发红,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都不顺畅,尽管如此,他牢牢扼着那名侍女的手却没有松开分毫,青白的手背上浮起青筋,俨然是要将人活活掐死。


瘦长的手指扣住柔软的喉管,细嫩的皮肉凹陷下去,那名侍女挣扎起来,但无惨的表情过于阴冷暴戾,周围无人敢上前,我来到寝殿里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不要!”

我想都没想地冲过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试图让他松手。


“她要死了!”我忽然害怕起来。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害怕了,“你再不松手,她真的会死的!”


鬼舞辻无惨无动于衷,他其实已经有点神思恍惚,被病痛折磨得分不清现实和虚妄。


他紧紧掐着那名侍女的脖子,脸色苍白到病态,阴戾的眼底仿佛染着深不见底的绝望。


我抛弃敬语:“……无惨!”


我真的好怕他杀人。


“求你了,无惨。”


打开第一世的那道门时,笑容和蔼的医师脑袋被刀劈开,软绵绵地倒在暗红色的血泊里,我那病弱的未婚夫将刀扔出去的手停在空中,苍白的手指颤抖痉挛着,眼神看起来好像要吃人。


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祈求,也来不及改变惨剧的开端。


没有焦点的殷红眼眸微微回神,黑发的青年好像在那一刹那回头看了我一眼。


手指松开,忽然一下卸去力道,那位侍女软倒在地,典药寮的医师及时赶来,周围的仆从仿佛从梦中惊醒,慌忙涌上来接住了昏迷过去的无惨。


……

他应该没来得及看清我是谁。


我怔怔地坐在一边,大脑仿佛无法思考,全部都是破碎的画面和光影。


那天晚上,鬼舞辻无惨大病一场,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没有离开床榻。我熬到休假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感觉自己仿佛也被传染了似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屋外似乎又下起了雪.

撕棉扯絮般的雪花不断飘落,静悄悄的冬日听不见什么声音,最近这几日宅邸里的仆人连脚步都放得轻而又轻,比掠过湖面的水鸟更加谨慎地收敛声息。


和我住在同一个屋子里的侍女给我端了饭食过来,同时也给我捎带了消息。


鬼舞辻无惨最近没有再发怒。

我偶尔有一次路过寝殿,见到他坐在窗边沉默不语的身影。乌黑浓密的卷发没有束起,松松地散在背后,他侧首望着庭院外的方向,平淡的表情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英俊的面容冰冷空白似窗外的冬景。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听说也开始寻找当年的那位医师。


对于鬼舞辻无惨而言,这次的重生是能够完美扭转命运的机会。


我其实应该感到轻松才对,因为他肯定不会再次杀掉那位医师。他不止会得到健康的身体,说不定还能获得完美的永生。


到时候我也可以圆满退场,一切皆大欢喜。


“……别发呆了,快吃饭吧。”


我拾起筷子,视线随意往食台上一扫,凝住了。


“这是什么?”


“是柿饼呀。”那名侍女告诉我,“大人最近没有什么食欲,今天难得说自己想吃柿饼,我看厨房里还剩下一些,就偷偷给你拿了一块。”


“哎,你说奇不奇怪呀,那位大人居然会喜欢吃柿饼。”


孟婆来碗紫菜蛋花汤(高贵品客版)

【鬼灭之刃/乙女】食我蓝火加特林(11)

炼狱家距离鬼杀队驻地的路程并不长,就算槇寿郎为了照顾小夜刻意放慢了速度,两人在入夜之前也抵达了鬼杀队。


虽然槇寿郎想要第二天再面见主公,但是产屋敷耀哉在得知他们抵达之后立刻召见了他们。


“会累吗?小夜?”


小夜摇了摇头,槇寿郎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把她抱在臂弯里,走向了主公所在的府邸,刚刚踏入院门,从院门内的花树下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一路辛苦了,槇寿郎。”


听到这个声音,槇寿郎立刻把小夜放在地上,拉着她向那边行礼。


“主公大人。”


小夜顺着槇寿郎的动作半跪下,但是并没有低下头,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从花树后走出来的人——那是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少年,头...

炼狱家距离鬼杀队驻地的路程并不长,就算槇寿郎为了照顾小夜刻意放慢了速度,两人在入夜之前也抵达了鬼杀队。


虽然槇寿郎想要第二天再面见主公,但是产屋敷耀哉在得知他们抵达之后立刻召见了他们。


“会累吗?小夜?”


小夜摇了摇头,槇寿郎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把她抱在臂弯里,走向了主公所在的府邸,刚刚踏入院门,从院门内的花树下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一路辛苦了,槇寿郎。”


听到这个声音,槇寿郎立刻把小夜放在地上,拉着她向那边行礼。


“主公大人。”


小夜顺着槇寿郎的动作半跪下,但是并没有低下头,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从花树后走出来的人——那是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少年,头发是黑色,眼睛是银灰色,长相俊美,但是第一眼并不能表现出他有什么特质,能让槇寿郎对他如此尊敬。


“你就是小夜?”少年温柔的笑着,看着比自己年幼的多的孩子,并不计较她此时的失礼,“起身吧,槇寿郎,我们到屋内聊吧。”


“遵命。”


槇寿郎牵着小夜,跟在少年身后走进房间,那里已经准备好了坐垫和茶点,产屋敷耀哉示意二人坐下,然后微笑着注视着小夜:“尽管吃……你们二人还未用夜宵吧。”


小夜点了点头,忽然扭过头,看向了房间后侧的巨大屏风。


“怎么……啊,”产屋敷耀哉的表情忽然有些难看,“是你在屏风后吗?竹屋小姐。”


“哎呀,被小姑娘察觉到了?”甜甜的女声从屏风后响起,细细簌簌的声音后,一个圆脸女孩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真是不好意思,初次见面炼狱大人,我是竹屋奈奈。”


小夜眨了眨眼睛。


B级,邪念兽,半堕化状态。


“竹屋小姐,我们有要事商谈,”产屋敷耀哉尽量好脾气的开口,“请稍微回避一下。”


“哈哈,我又不是外人啦?”竹屋奈奈笑眯眯的走到产屋敷耀哉身侧,坐在了他的侧后方,“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小姑娘吗?”


小夜歪过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槇寿郎,又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的产屋敷。


下一秒,身形娇小的女孩就踩在了竹屋奈奈的肩膀上,腰身一弯,手枪冰冷的枪管就抵在了她的后脑,那个看上去懵懵懂懂的小女孩,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来不及装消音器的手枪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子弹穿透了玛丽苏的后脑,又从她的下巴穿过,但是她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流出血液,从弹孔处涌出了一股股甜腻的,像是蜂蜜一样的液体,她挣扎了几下,身体就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变成了半人半兽的状态,满眼恨意的失去了呼吸。


“……清理,完毕。”


小夜看了一眼怔愣的耀哉,抬手拍了拍他的额头。


“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