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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眺

【原创】双标者

她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聪明人,从小就懂得趋利避害,爱讲些孰是孰非的大道理。


小学的时候,她讨厌向老师告状的纪律委员。


那个男生在她考试作弊的时候把手举得高高的,指着她藏在袖子里的纸条脆生生地喊了句“报告”,害她被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蒙羞着垂下头,咬牙切齿地发誓:“只有叛徒才会做向老师告密这种事”。


不久之后,她将暗恋的体育委员和班长早恋的消息写在匿名信上,趁着午休的空档偷偷塞进班主任的教案里。


一阵扭曲的快感,骤然间袭上心头。


班长和体育委...

她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聪明人,从小就懂得趋利避害,爱讲些孰是孰非的大道理。

 

 

小学的时候,她讨厌向老师告状的纪律委员。

 

那个男生在她考试作弊的时候把手举得高高的,指着她藏在袖子里的纸条脆生生地喊了句“报告”,害她被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蒙羞着垂下头,咬牙切齿地发誓:“只有叛徒才会做向老师告密这种事”。

 

不久之后,她将暗恋的体育委员和班长早恋的消息写在匿名信上,趁着午休的空档偷偷塞进班主任的教案里。

 

一阵扭曲的快感,骤然间袭上心头。

 

班长和体育委员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的那天,她尾随在后面,弯着眼睛狡黠地笑,两个翘起的小辫子在脖子后面一扫一扫的。

 

【你不是最讨厌告密的人吗?为什么自己却要做班级的叛徒呢?】

——她听到心中有一个死气沉沉的声音虚弱地质问她。

 

“那不一样,”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这是替天行道说出事实真相,怎么能算得上告状呢。”

 

 

 

中学的时候,她注重版权意识,带头孤立了班里因不知情而穿了假Nike的男孩子。

 

周末逛街时,她将一杯热奶茶盛气凌人地倒扣在路边小妹妹的山寨蓬蓬裙上。

 

小姑娘抹着眼泪抽抽嗒嗒地哭个不停,一双濡湿的稚嫩眼睛无助地望着她。

 

她却张扬地举着自拍杆,像一个威风凛凛的记者那样把摄像头对准素面朝天的小姑娘,在人潮鼎沸的商店门口大声嚷嚷。

 

“别这样了,我们走吧…她看上去还只是个小孩子啊。”闺蜜在旁边怯懦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被她不耐烦地抖开。

 

“你懂什么?年龄小就能作为‘穿山’的借口了吗?”她执拗地偏过头,满脸不屑,“穿山寨的贱人活该穷一辈子”。

 

在那之后,她成为了一个为原创发声的正义大使。

 

不仅开四五个小号在网上批判文学作品的抄袭风气,也曾坚持不懈地给唐七和玖月晞的所有作品打过一星。

 

每次做完这些,她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高尚最有思想的少女。

 

高二那年,她在网上看到了一款让人眼睛一亮的精致包包,价格5780。

 

那个数字让她有点儿发懵,她琢磨了一会儿,便通过淘宝识图找到了那只包包的同款A货。

 

高仿包包的价格仅需198元,她心满意足地提交订单,在付款的时候,她又听到了心中那个死气沉沉的声音在唉声叹气地质问她。

 

【你不是最瞧不起山寨了吗?你不是说设计师的心血很重要,要珍惜他们的劳动成果吗?你不是要为原创发声吗…?快趁没发货之前把订单取消吧。】

 

她被那刺耳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便将头上的耳机摔在地上。

 

“我不买正品是有情可原的,谁让Gucci吃相这么难看,把这款包的定价抬到这么高?将客流引向山寨供应商是他们咎由自取,”她轻描淡写道,“再说了,我还只是个学生,哪来这么多钱浪费在一个破包上呢?”

 

是啊,她总有借口,也总有苦衷。

 

可是,说这句话的她,却忘了班里穿假Nike的男生是一个家境贫寒的留守儿童,也忘了被她泼奶茶的小姑娘瘦瘦小小,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

 

那个喑哑的声音沉吟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再次开口说话。

 

 

 

大学的时候,她向学校的校草表白,却被冰冷冷地拒绝,还被言辞犀利地羞辱了容貌。

 

她趴在宿舍的床上蒙着头哭得稀里哗啦,一边抽泣一边忿忿不平地大叫“怎么能对别人的样貌指手画脚。”

 

可是,当她渐渐从失恋的伤痛中释怀之后,她却喜欢上挖苦别人的外貌。

 

刻薄的言语总会让她感到很快乐。

 

室友的塌鼻梁和下巴上长的痘痘,班里男生的宽额头和小眼睛,辅导员老师的龅牙和大鼻孔,甚至是学校里的园丁因车祸而失去的左腿和破相的面颊。

 

她对每一个街上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都有着浓烈的好奇心,上下打量过那些陌生人过后,她总会对着身边的朋友乐呵呵地指点一番。

 

想起那一张张有着缺陷不甚完美的面孔,再欣赏一下镜子里还算有几分姿色的自己,她终于能从被校草贬低的记忆中跳脱出来,找到一些优越感。

 

和之前一样,那个死气沉沉的声音又在她的心中荡漾而起,质问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她嘻嘻哈哈地回答那个声音,“这算羞辱吗?他们很丑,难道不是事实吗?”

 

 

从她成年之后,那个沉闷的声音响起的频率渐渐高了起来,每次都在她做出与价值观相悖的事情时出现。

 

她在网络论坛上大力谴责校园暴力的负面新闻,却矢口不提自己曾因为一个室友得了奖学金没请课吃饭而把她的作业本丢进了马桶里。

 

她为呼吁同性恋权益而换上彩虹头像,却对班里翘着兰花指声音尖细的男生嗤之以鼻。

 

她发朋友圈时喜欢把“女权”二字挂在嘴边,张口闭口总爱说“尊重女性”、“重视女性”,却用“婚驴”和“拜吊”这样的字眼形容和她同为女性的已婚群体。

 

她在不堪重负的女明星一命呜呼后声泪俱下地“反对网络暴力”,第二天就在讨厌的网红评论区留“你妈biss”。

 

她批判虐猫虐狗的恶性事件,恨不得千刀万剐那些没人性的禽兽东西,却又在b站上刷虐杀蟑螂的视频刷得不亦乐乎。

 

【你不是反对虐待动物吗?】那个沉闷而悲戚的声音在她心中再次响起。

 

她撇了撇嘴,看着蟑螂在手术刀下奋力挣扎的样子笑着说,“蟑螂有猫可爱吗?”

 

是啊,蟑螂的确不如猫可爱。但是混沌一生中,谁又能决定自己到底能成为人,成为猫,还是做一只千刀万剐也没多少人心疼的蟑螂?

 

 

 

后来,她又嫌弃那些靠着一副好皮囊,搔首弄姿、不知死活地往上爬的蠢姑娘。

 

社会是个复杂的大梯子。有人从高处往下吐痰,下面的人啊要想到达上面的世界,就得顶着被喷了满脸的口水,忍辱负重地向上攀升,才能到达。

 

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讨厌满脸唾沫的脏人。

 

她讨厌酒吧里卖笑的婊子,讨厌爱情里又当又立的第三者,也曾对大学门口上了老男人豪车的女学生嗤之以鼻、恶语相向。

 

“和老男人在一起,还不是图他们那几个臭钱。”

 

她翻了个白眼,那时候的她,确实无法理解中年男性身上究竟有怎样的魅力。

 

直到毕业后入职的那天,她与风度翩翩的上司四目相对。那一刻,就像有人将玫瑰花瓣攥成子弹,朝着她的胸口用力地开了一枪。

 

她坠入爱河了,欲罢不能地喜欢上那个大自己十岁的上司。

 

尽管瞥见了上司工位上的全家福,她还是故作天真,置若罔闻,懵懂得像照片里那个抱着玩具瞪着镜头的孩子。

 

之后的日子里,她以入职新人的小白身份,开始频频以请教问题为由闯入上司的办公室。

 

走进去时,她总是不忘将门带上,挺腰提臀,风情万种地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身旁。

 

开口说话一定要像被揉了肚子的猫咪撒娇,指甲油每星期一定要换最新的颜色,身上一定要喷欲擒故纵的女人香。

 

领口低开的连衣裙暴露出大片令人血脉偾张的好风光,她望着那个比自己大上一旬的男人直勾勾递过来的视线,眼睛里不禁春情流转,香软的手也婆娑着挽住了上司的胳膊,胸脯在他背后磨蹭起来。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过多试探和磨合,没过多久,她就在一个喝得烂醉的深夜半推半就地和上司进了酒店的807房间。

 

房门关闭的瞬间,他们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一起,热吻点燃欲望,把伦理道德的屁话像野草一样统统烧光。

 

 

 

过去她总喜欢赞扬忠贞的爱情者,唾弃那些婚姻和恋爱关系中背经离道的叛徒。

 

可是,当她的爱情观在坎坷的道路上偏离轨道之后,她便将那些过去践行的标准和大道理抛之脑后,开始歌颂琼瑶书里的什么自由啊、真性情。

 

那时候,徘徊在她心里的那个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它凄厉地问她

——【你啊,和当初那些在校门口上了老头的豪车,KTV里坐在土豪腿上撒娇的贱人有什么区别呢?】

 

这样的想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呼吸一滞,捂住耳朵声嘶力竭地劝慰自己,

 

“怎么可能一样啊,那些婊子,是图男人的钱财才爬上他们的床上出卖身体的,不是吗?而我啊,是为了真爱,为了美好的自由的爱情,才甘愿隐姓埋名,做刘总背后的女人啊。”

 

说到这里,她自怜自艾地叹了口气。

 

此时,沙发上散落着维秘的粉色包装袋和刘总送的爱马仕,她坐在男人替她租的高档别墅里落寞地想着,咖啡杯里燃着两块形状不规律的方糖,烟灰缸里是一根未熄灭的香烟,袅袅叹着气,像在忠心期待着那个男人快点回“家”。

 

终究,她这个善解人意的可怜女人还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不要名分,不求专一的注视,只希望能默默无闻地为她心爱的男人建造一座温暖港湾。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无私,更善良的女人吗?

 

所以啊,走心的爱情,若是以俗世间的伦理道德来作为衡量标准,岂不显得太过肤浅了吗?

 

 

 

在她成为情妇的那段时间里,那个聒噪的声音始终没有停止叫喊。

 

当她坐在宝马车上和男人打情骂俏时,当她叼着叉子吃最贵的牛排,在奢侈品店颐指气使地让店员把最高层的包拿下来看看,当她蜷在男人的办公桌下为他褪去长裤,当她故意将口红唇印蹭在男人的衬衫衣领上…

 

当她,给上司的妻子打电话,叫她“黄脸婆”,说着“你老公现在睡在我的床上”时,

 

那个疯狂的,尖锐的,声嘶力竭的声音总会带着哭腔在她的心间吼叫。

 

【你醒醒啊,不要再做出卖尊严的事情了。】

【你不是最讨厌第三者了吗?为什么要介入别人的感情啊。】

【你怎么能对一个无辜的女人说出这种话?】

【你…真的还是你吗?你还是过去那个善良的女孩吗?】

【你究竟,善良过吗?】

 

她麻木地笑笑,选择不回应那歇斯底里的质问,只是淡漠地撑着下巴,听那声音像死掉的蝉鸣般渐渐褪去。

 

从那天起,她再也听不见心中响起的声音。

 

 

 

三年后,她咸鱼翻身,终于挤掉可怜的原配成功上位。

 

她风风光光地嫁进豪门,每天住着大房子,睡在心爱的男人身边,终于不必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躲躲闪闪。

 

只是,有一个新的困扰出现了。

 

上司和原配的孩子,一个年仅7岁的小女孩,也同他们一起生活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

 

那是一个性格孤僻又古怪的女孩,身上完全没有同龄人相仿的活力,不仅身体病怏怏的,脸上也从来没有笑容,连初次见面的时候都阴森森地盯着她看。

 

那真是一个魔鬼般的孩子。从不给她好脸色看,不跟她打招呼,不和她说话,甚至不愿喊她一声“妈妈”。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个孤傲的小小身影,终于在丈夫不在家的某一天,忍不住给了那个坏孩子一个耳光,顺便把她掼在地上。

 

阳光在小女孩的脸上斑斑驳驳地跳跃着,她看着女孩的眼睛里尽是惶恐,却始终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哭出一声。

 

“叫妈妈,叫妈妈我就拉你起来。”她踩着小女孩的脚踝,像个疯子一样大叫。

 

女孩沉沉地盯着她死人般的眼睛看了几秒,嫌恶地将头扭到一旁。

 

她听到那个小恶魔淡漠地说道,“你不是我的妈妈。”

 

那句话彻底点燃了她施虐的欲望。她嘶吼着又打了女孩几个巴掌,用巫婆般的长指甲把女孩的胳膊和胸口掐得乌青,做完这一切后,她觉得依然不解气,干脆举着扫帚狠狠砸在女孩瘦弱的小腿上。

 

或许是因为力度太大,小恶魔终于没能忍住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望着跌坐在地上无助的小小身影,看着她哭泣的样貌渐渐幻化出前妻崩溃的表情。

 

那一瞬间,她的心情变得格外明朗。

 

 

 

她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却不料听到那个沉默了多年的声音再次从胸口传出来。

 

【你还记不记得,大一那年,你诅咒过家暴的人都会变成怪物。】

 

那个声音依然阴阴沉沉,像一个酸臭的老头一样让人倒胃口。

 

闻言,她撂下扫帚猖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说过又能怎样呢?我的确诅咒过家暴的人,可是啊,”她擦着笑出的眼泪,牙齿像豺狼一样暴露在外面,“教训情敌的女儿,也算得上家暴吗?”

 

那个沉闷的声音不再回应她,而她却依然像个疯子一样用力地笑着。

 

“你怎么不说话啦?难不成你要把我变成怪物吗?”

 

她洋洋得意地挑衅着,笑声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等她反应过来时,脖颈上突然滋生的痛意已经变得难以扼制。

 

她撕心裂肺地叫出声,痛苦地瘫缩在地上的那一刻,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小学时的班长和体育委员憎恶的目光,中学被她泼奶茶的小姑娘无措的脸颊,大学被她冷嘲热讽的室友,缺了一条腿的丑陋园丁,被逼跳楼自杀的女网红,视频里挣扎蠕动的蟑螂尸体,还有上司的欲眼和前妻冰冷又不甘的视线…

 

那一张张诡谲的面容交汇在一起,统统撞进了她的视网膜里。

 

脖子里的肉瘤像个怪胎一样在她的皮肤里横冲直撞,在窗外的阳光直射在她身上的刹那,那颗肉瘤终于成功破壳,汲取她身体中的养分初现雏形。

 

前妻的女儿望着她的样子哇哇大叫起来。

 

她望着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在不远处的全身镜中看清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在那面镜子里,她错愕的脸依然如从前那样精致漂亮。只可惜,那张面孔从今天起再也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杰作。

 

因为,在她的脖子上,也窜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头,正用同样错愕的表情,无助地望着她。

 

END

 

 

 

这世上的双标有很多种。

有些人的双标是严以律己 宽以待人的气度,

有些人则将双标当成了为自己谋私欲的借口。

一把废伞

【快新】工藤新一今天答应和黑羽快斗绑定了吗

依然是伞流沙雕小甜饼——

背景故事是@六游 老师的玛依亚的孩子 !我吐血安利这个Paro,真的超级好吃,感谢老师给我思路,还允许我写这个初代时的故事!


众所周知,这一届玛依亚皇家学院有两位天才学员,骑士院的工藤新一,还有魔法院的黑羽快斗。

并且,黑羽快斗正在疯狂地、持之以恒地、花样齐出地向工藤新一提出绑定申请。

尽管一直都在被拒绝就是了。


玛依亚皇家学院是七年制,在这七年内,见习骑士和见习魔法师可以根据双方意愿提前向骑士长和大贤者提出战时契约绑定申请,如果毕业时还没有绑定对象,则会根据最终成绩分配同伴。

尽管这是严肃的、正式的、需要慎重考虑的、将...

依然是伞流沙雕小甜饼——

背景故事是@六游 老师的玛依亚的孩子 !我吐血安利这个Paro,真的超级好吃,感谢老师给我思路,还允许我写这个初代时的故事!




众所周知,这一届玛依亚皇家学院有两位天才学员,骑士院的工藤新一,还有魔法院的黑羽快斗。

并且,黑羽快斗正在疯狂地、持之以恒地、花样齐出地向工藤新一提出绑定申请。

尽管一直都在被拒绝就是了。


玛依亚皇家学院是七年制,在这七年内,见习骑士和见习魔法师可以根据双方意愿提前向骑士长和大贤者提出战时契约绑定申请,如果毕业时还没有绑定对象,则会根据最终成绩分配同伴。

尽管这是严肃的、正式的、需要慎重考虑的、将从毕业后伴随双方十年的战时绑定契约,黑羽快斗在自己入学前就确定了他的绑定对象。


清晨的阳光洒入见习骑士的宿舍,工藤新一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窗户,一只衔着玫瑰的白鸽不知从哪飞出来,停在了宿舍的窗台上。工藤新一接过玫瑰,白鸽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心,随即展羽离开。

玫瑰很新鲜,茎干贴心的去了刺,还贴着一张小纸条。

“小甜心,你今天愿意做我的绑定骑士了吗?”

室友服部平次打着哈欠:“又是黑羽吗?所以你明明也喜欢他,那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再答应他的绑定申请啊。”

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地盯着“小甜心”三个字看了数秒后,把小纸条摘下放进床头的铁盒子,再把玫瑰插进窗台上的大号玻璃瓶里——里面已经满满当当地插着好几十枝玫瑰,然后回答:

“等他说人话的时候。”


黑羽快斗追工藤新一追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


一年级时,年终总结大会,十二岁的黑羽快斗作为当年魔法院的年级第一,上台演讲。

前篇都很正常,一直到最后,黑羽快斗回忆着之前他从女同学那里记下的告白金句,气沉丹田,深情款款,做出了掏人肺腑、感人泪下的发言——

“工藤新一,你这该死的磨人的小妖精,请答应做我的绑定骑士吧!”

此言一出,全场安静一瞬,随即沸腾。

工藤新一:瞳孔地震.jpg。

“男人,你为什么还不答应我,你这是在玩火。”

“放弃吧工藤新一,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珍惜我,男人,不然你会后悔的。”

……

幸好在场的教授在狂笑之余还记得自己有保护学生的义务,不然黑羽快斗可能已经被工藤新一打到半身不遂。


二年级时,黑羽快斗仗着自己和工藤新一相像的面容,偷了服部平次的骑士院服装后伪装成工藤新一,站在魔法院的食堂门口,和每一个进出的魔法院学生说:

“你认识我吗?你不认识我也没关系,我就想告诉你,我是骑士院二年级的工藤新一,我和魔法院二年级的黑羽快斗关系暧昧,不久后我就要答应和他绑定了,所以不管您之前有没有欣赏我,麻烦您之后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谢谢。”

路人学生:“……”

知道此事后的工藤新一:“……”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三年级时,黑羽快斗学会了怀竖琴。于是在某个深夜,他拎着琴坐在骑士院的宿舍楼前就开始弹唱,唱他的故事,唱他的感情,唱他的白月光——

于是他从“新一君,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骑士是我的牵挂”,一直唱到“哦,新一,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契约的对象;为你痴,为你狂,为你duangduang撞大墙”;从“玛依亚皮革厂倒闭了,工藤新一带着室友大阪黑鸡跑了,只留下孤苦伶仃的我在魔法院独守空闺”,一直唱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下一句“来啊造作啊”还没唱出口,工藤新一终于打开了门,在整个骑士院好几百人的注视下,把一条鱼扔在了地上。

于是整个骑士院又围观了黑羽快斗伴随着尖叫一跳八尺高然后在原地宛如坟头蹦迪般抽搐了十秒后终于意识到什么瞬间整个人化身八爪鱼蹦到工藤新一身上再牢牢扒住的全过程。

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呜呜呜呜呜呜新一你太过分了你拒绝我就算了你怎么还能在公共场合随地扔鱼你实在是太缺乏公共道德了!”

工藤新一突然被黑羽快斗这样抱住,脸上猝不及防地起了红晕,小声抱怨道:“所以说你还知道这是公共场合啊,先缺乏公共道德的是你吧,下次这种事情你就不能私下里说吗,笨蛋。”


四年级时,黑羽快斗很乖顺地听从了工藤新一的意见,选择了一个非常私人的空间告白——

洗手间。

工藤新一刚拉开厕所中间隔间的门,隔间里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放烟花。定睛一看,里面还挂着一条粉色的装饰着爱心的标语:“新一,你今天愿意当我的绑定骑士吗?如果同意请推开左边隔间的门,如果不同意请推开右边隔间的门❤️”

工藤新一:“………………”

于是工藤新一冷漠地摔上门,毫不犹豫地推开右边的隔间,然后。

右边隔间的马桶就在他面前炸了。

工藤新一:“…………………………”

接着,隔间里再一次噼里啪啦地开始放烟花,墙上的隐形魔法消失,露出了同款粉色标语:“右边的隔间坏了呢,所以还是选择左边吧❤️”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突然就不想上厕所了。


五年级时,黑羽快斗意识到有一个成语叫“投其所好”,于是他开始给工藤新一送礼物。

工藤新一生日那天,黑羽快斗送了他一把骑士剑,这把剑修长而锋利,剑柄还点缀着一颗蓝宝石,剑身雕刻的花纹流畅而优雅。

工藤新一很喜欢。

于是,在次日见习骑士们的实战对决课上,工藤新一决定试试这把新剑。

服部平次一记劈砍,工藤新一迅速闪躲,转身攻向服部的右肩——

然后这把剑在众目睽睽之下,“砰”地炸裂开,变成了一块柠檬派。

工藤新一:“……”

试图用剑去抵挡的服部平次:“……”

正在观察计分的实战课老师:“……”

各路围观的同学:“……”

接着,这块柠檬派突然开始变红变黄变绿变蓝变流光四溢的白变七彩斑斓的黑,还伴随着熟悉的噼里啪啦的烟花,最后喷射出一条数十米长,隔着半个演习场都能看到的粉色横幅:“新一,喜欢我给你的生日惊喜吗,这块柠檬派满满的都是我给你的爱哦,请你一定要吃下去,然后成为我的契约骑士吧❤️”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冷漠地把承载着黑羽快斗满满的爱的柠檬派摔在了服部平次狂笑的脸上。


六年级时,某天晚上,服部平次先结束一天的训练回到宿舍,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掀开被子,就看到里面躺着一个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新一,你总算来了,我今天就是想问你,你愿意当我的契……等下,大阪黑鸡,为什么是你?”

服部平次:“……上周工藤说窗边有点太冷了,就和我换了床铺。”

于是黑羽快斗乖巧地“哦”了一声,从服部平次的床上爬起来,又钻进了边上工藤新一的被子。

服部平次:“你今天也打算和工藤求绑定吗?要我说,你求了这么多年工藤都不答应,可能工藤就不好这口。你下次穿裙子试试看,说真的,和叶穿裙子可漂亮了,万一你一穿裙子,工藤就心动了呢?”

黑羽快斗翻了个白眼:“追了和叶十年还没追到的人没资格教我怎么追人好嘛。”

这时,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黑羽快斗赶紧对被子施了一个幻觉魔法,又暗示服部平次闭嘴。

工藤新一进门,看到服部脸上写满了“我知道点什么我很想说但还不能说”的表情,有些疑惑但又懒得深究,径直走到自己的床边,然后掀开被子。

黑羽快斗:“新……新一,你总算来了,我今天就是想问你,你愿意穿裙子吗?”

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了,都怪服部平次刚刚说什么穿裙子,穿穿穿穿他个头。

黑羽快斗:“不是,都怪服部,我是想说,是服部想看你穿裙子。”

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

黑羽快斗:“…………………………………………”

最后,黑羽快斗和服部平次都被工藤新一打包扔了出去。

服部平次忧郁地四十五度角望天,细细品味这种有宿舍却回不去的悲伤。

服部平次:“黑羽快斗,要不你放弃吧,我觉得我被你连累的好惨。”

黑羽快斗“切”了一声:“必不可能,我一定会让新一成为我的契约骑士的。”


黑羽快斗依然记得多年前工藤新一对他露出的干净的笑。

当时仅仅十岁的黑羽快斗听从父母离去时的留言,一个人敲开工藤家的门,成了工藤新一的少年玩伴。

面对父母突然的离奇失踪还有背后可能潜藏的阴谋,黑羽快斗被迫成长。他学会了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试图把所有迷茫和消沉都隐藏起来,然而工藤新一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极好,一眼就能看穿他掩藏在微笑下的不安和阴霾。于是,工藤新一带他去见他的朋友,带他去玛依亚的草原上奔跑,带他去听清晨山顶上的风——

工藤新一就像初升的朝阳,温暖而坚定地照在黑羽快斗的心上。

年少的感情总是干净而热烈,从那一刻起,黑羽快斗就认定了要成为出色的魔法师,然后和工藤新一做一辈子的搭档。

那么明年,要不在工藤新一洗澡时告白?都说坦诚相对时更容易真切地体会到对方的感情,那样新一一定会答应的吧——黑羽快斗如是决定。

所以说,难怪你被拒绝了七年呢,黑羽快斗。


七年级时,谢天谢地,伟大的骑士长和大贤者在开学那天就再一次强调说明,今年的规则没有改变,如果到毕业时内院骑士和魔法师还没有契约搭档,将根据成绩一一对应绑定契约。

工藤新一六年来一直是骑士院第一,黑羽快斗六年来一直是魔法院第一。

于是黑羽快斗松了一口气,打消了在工藤新一洗澡时去提出绑定请求的想法。

在毕业考的那一天清晨,工藤新一推开窗,却意外没有见到那只七年间风雨无阻的白鸽飞来。他困惑地皱了皱眉,把头探出窗台。

“呀,新一,你在找什么啊?”

黑羽快斗的声音从窗户旁的树上传来,工藤新一抬头,看到少年坐在树枝上对他笑。

黑羽快斗从树枝跳到窗台上,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朵玫瑰。

“新一,今天就要毕业考了,你可不会为了不拿年级第一而故意放水吧?”

“你瞎说什么呢。”工藤新一接过玫瑰,却发现这次的茎干上没有贴着熟悉的纸条,疑惑地看向黑羽快斗。

“今天的话,我想亲口对你说,”黑羽快斗还是笑盈盈的样子,“新一,你愿意做我的绑定骑士吗?”

少年的声音透着清晨的干净,工藤新一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

“笨蛋,那要看你能不能考到魔法院第一了。”





END



已经醒了的服部平次:操,大早上的一嘴狗粮。明天考完试我就去跳和叶的窗台,谁还不会爬个树呢。


叶修雩

补了绀青之拳,又心疼又好笑(x,由于xp的原因没画袜子,爽到

补了绀青之拳,又心疼又好笑(x,由于xp的原因没画袜子,爽到

未乐

请看完全文再评论,不然别怪我删评


单针对这张画,请勿上升到摄殓遗照cp,毕竟讨厌这张画的cp粉也不少,我本人也磕过摄殓友情向和殓摄捆绑play向(??rak大佬那篇)


因为这个关注大可不必,这种挂人只是例外,不喜欢摄殓也不会无脑黑它,平时只写双约,喜欢文可以关注,因为这个就没必要了。


还有张图我再开了一个

刷到一篇恶搞这张图的……不行我好气啊……

这张图居然就第一??就第一????

摄殓我可以忍,但约瑟夫这变态笑容还有右手持剑就很难受(本人是左手,不过傻13官方新皮还真右手,呵呵)…一群**还说有本事让官方改动作……

我他妈???约瑟夫挂人是踩pg????特地训练营做...

请看完全文再评论,不然别怪我删评


单针对这张画,请勿上升到摄殓遗照cp,毕竟讨厌这张画的cp粉也不少,我本人也磕过摄殓友情向和殓摄捆绑play向(??rak大佬那篇)


因为这个关注大可不必,这种挂人只是例外,不喜欢摄殓也不会无脑黑它,平时只写双约,喜欢文可以关注,因为这个就没必要了。


还有张图我再开了一个

刷到一篇恶搞这张图的……不行我好气啊……

这张图居然就第一??就第一????

摄殓我可以忍,但约瑟夫这变态笑容还有右手持剑就很难受(本人是左手,不过傻13官方新皮还真右手,呵呵)…一群**还说有本事让官方改动作……

我他妈???约瑟夫挂人是踩pg????特地训练营做了截图你们自己看吧

以前听说驱魔人是卡尔最A的一个皮肤……就这??这男孩子??讲真这腰这屁股这姿势……反正这动作我试了一下差点进医院🙃🙃🙃🙃

另外这个得奖的人还跟评委有师生关系……评委之一是作者学画那机构的老师……不说了难受……

——

最后撞车疫情……给笑了,你致敬白衣的方式是给人家画一幅带有sm性质、还沾边hs的图(我为我说这个约约bt而致歉毕竟sm也算是一种文化)?正常来讲沾边hs的不能得奖吧???还顺便搞疫情???这是为得奖想疯了?(在大部分人眼里sm都不算是尊敬吧???我跟你说一声跪下你还能乐呵呵真给我跪下??你**ghs就ghs扯什么疫情扯什么致敬???)


你是想搞个医生和新冠拟人的虐恋情深还是咋的???那咋不用医生呢????就因为口罩???(既然说了因为疫情那还请各位原谅我的想象力)


讲真我没专业眼光,不知道哪里好哪里不好,客观来讲画的很好很精致,但是这卡尔人体真的有问题,我是凭感觉有的大佬是凭实力看……


最后说凭实力得奖的……总票数排名24(官博自己搜)你跟我说叫凭实力?就算投票占比不多那也不至于跟没有差不多吧?当然后台实力得奖我也没什么话说……


再最后,我虽然不怎么磕遗照(只磕了两三篇大部分无感但是看的比较多),我也不至于吹毛求疵地去搞一个不会改变结果的得奖画,只能说真的是意难平。


我说摄殓可以忍原因:我不是很待见摄殓;明显cp向而说好的官方不站cp,当然你要说这是同人画我也无fuck说,不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减分项;

但是一个恐怖游戏同人画不说恐怖……但也没必要这么基情吧?当恋爱游戏呢?算了也没能恐怖到哪去世界频道各种相亲……但作为一种类似宣传图的我真没见过这骚操作……隔壁王者都没敢明目张胆ghs最多就暗戳戳搞了个龙信狐白礼包……

如果前面都没什么反驳的那就别回我了。

以上仅代表个人观点,不喜互喷🙃🙃🙃🙃🙃。

会删评会拉黑会看情况挂私聊骂人我比你会骂骂完还会挂(既然合集都开了,那就顺便挂点人吧)

————

仔细想想评论区说的有道理,就不辣殓吹和约吹的眼睛了……随缘辣路人眼睛吧……

———————
这是被谁推荐了啊本来都要冷了结果莫名其妙又多了好多人

——
想要私聊的那位大可不必……我没兴趣跟你讨论我是否黑了角色、我是否讨厌这对cp、我的眼光有多差…
正如你说看法仅代表个人,我也只是代表个人,你可以重新开个帖子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不是在这跟我哔哔


—————————

在我这哔哔不喜欢可以不看、有本事找wy改结果的,你不喜欢也可以不看我这帖或者举报,哔哔啥呢?

我觉得有问题是我觉得,你觉得没问题那你大可自己发帖而不是在这哔哔。

你要反驳,可以,你要喷,也可以,你在这跟我说“你不喜欢可以不看”,什么玩意?那你也别看我帖子别发评论当作没看见行不行?遇到这种评论我直接删


——————
同人第一的奖金是15000r,不算特别高,但动态头像…混的一群,有个氪金大佬说她闺蜜想收,4w收一个……

想想就憋屈,头一次这么恨我不会画画/没钱,要是有钱咱也想收这个头像啊


另外就真的,约约是法兰西老贵族,可能为人阴暗了点,但不是bt。卡尔沉默寡言了点,但不是女性化……


———————

裂开了裂开了,还他妈有人说不喜欢别看没必要特地发帖喷???虽然有ghs嫌疑但画的很精细?

老子发帖喷你也可以不看你**逼逼啥呢?ghs本身就可以失去获奖资格了,我没法改变我还不能说了???

我挂这个帖,不是,或者说不止因为它是第一,而是它作为一个同人画第一拥有更强的传播度,而我认为这张传播度非常广的图在黑我约约,懂?我不在意这张图出现在例如摄殓、遗照tag的场合,但我非常介意它是作为官方、同人画第一而存在


———————

举报屏蔽可还行,来,我就在这,随便你举报


——————又给屏了,爷怕?这事再过三十年我都忘不了

米柒

〖代价〗⑦

宠柯,cp新快新无差。小柯不会掉马(或者是最后掉马)


ooc预警


接受不了请点击退出,谢谢


“(写不出那个感觉,不要介意哈)”


————————————————————————


【躲过那颗子弹,柯南毫不犹豫的继续向塔顶跑去…


爱尔兰继续着他自以为逗弄老鼠般的情调,看着柯南向着楼梯上跑去,毫不犹豫的继续开枪,却一枪未中。


“这场赛跑差不多应该结束了”爱尔兰举着手枪不紧不慢的一步步走上楼梯,仿佛已经看到柯南被抓住后惊慌的表情。


不曾想,柯南突然跳出,吓的爱尔兰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从上而下的柯南一脚踹倒在地,手枪也随之掉落。


爱尔兰因为这突...

宠柯,cp新快新无差。小柯不会掉马(或者是最后掉马)


ooc预警


接受不了请点击退出,谢谢


“(写不出那个感觉,不要介意哈)”


————————————————————————


【躲过那颗子弹,柯南毫不犹豫的继续向塔顶跑去…


爱尔兰继续着他自以为逗弄老鼠般的情调,看着柯南向着楼梯上跑去,毫不犹豫的继续开枪,却一枪未中。


“这场赛跑差不多应该结束了”爱尔兰举着手枪不紧不慢的一步步走上楼梯,仿佛已经看到柯南被抓住后惊慌的表情。


不曾想,柯南突然跳出,吓的爱尔兰一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从上而下的柯南一脚踹倒在地,手枪也随之掉落。


爱尔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摔倒在地,头有些发昏。


“情势逆转了”柯南拾起掉落在地的手枪,指向爱尔兰,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却无端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势…


“可恶!”


“好,请你吧记忆卡交出来吧!”柯南表情有些严肃,记忆卡如果被交到组织里,那不仅是他,那些人也会遇到危险。


爱尔兰不屑的哼出声,塔上的灯光仿佛听到了命令,瞬间熄灭。


柯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分了神…


塔内的灯光开始一层一层的熄灭,仿佛倒计时般预告着危险的到来…


“来了…”


随着爱尔兰话语的结束,一阵轰鸣声传来。伴随着轰鸣声的是是直升战斗机发出的强光,柯南被晃了眼,而在一旁的爱尔兰抓住时机瞬间掐住柯南的脖子,另一只手夺过他手中的枪,将他抵在楼梯上,枪口直直的抵在柯南的额头上。


爱尔兰冷哼一声,带着莫名的不屑,“局势又逆转了,怎么样!”】


(我天,好危险!)


(柯南不会有事吧,拿枪指着脑袋诶,要是我早吓死了)


不愧是你,男孩,竟然还能如此冷静。


“名侦探,你每天都这么危险吗?”黑羽快斗小声地对着怀里的小孩说着话。


“嗯?”柯南有些没明白过来,毕竟从刚刚开始他就走神了,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电话铃声及时响起,爱尔兰站起身,仿佛并不在意身旁的小鬼会不会反抗。


“是我”一手挡住强光,望着直升飞机。


“怎么样,记忆卡拿到没”琴酒坐在直升机上,斜眼看着下面的爱尔兰,看上挂着意味不明且又危险诡异的笑。


爱尔兰拿出记忆卡,举在肩旁,示意自己已经成功拿到。


琴酒看着显示屏上的记忆卡,脸上的笑容愈发冷酷


“我看不太清楚,再把手伸长点”


香缇将手中的狙击枪装好,露出了兴味的笑。


有些命令的语气另爱尔兰有些不耐,却依旧将手抬高】


(这个人就是刚刚在车里的那个人,果然还是好可怕)


(他都看见了为什么要说没看见)


(那个女的也好可怕,她的眼神简直是布满了杀气啊)


看样子他是准备击杀他了,该说真不愧是琴酒吗…


【直升机一侧打开了个小孔,狙击枪的枪口毫不留情的透过小孔直指下面的爱尔兰。


“对,再伸出来点”


爱尔兰将手中的记忆卡举出老远。


“动手”没有一丝情味的命令,随着命令的发出爱尔兰立即被射出的子弹击中,手机从手中脱落,趴到在柯南面前。


柯南明显被惊着了,他没想到琴酒会直接杀点爱尔兰,在记忆卡没有到他手里之前。


“宾果”香缇兴奋的喊道,仿佛杀人对她来说只是一场取悦她的游戏,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我本来很想开这枪的”后面的男子有些遗憾的望着倒地的爱尔兰,对于没有参与这场游戏有些失望。


“老大!”伏特加对于自家老大的做法有些不解,秉持着不懂就问的想法向自家老大询问。


“你看下面”


“嗯?”伏特加低头看向塔下,无数警车盘踞于此,显然这是爱尔兰的杰作。


“那是…”


“他已经逃不了了。辛苦你了,爱尔兰”正想欣赏地上的爱尔兰血流满地的美景时却发现了根本没想隐藏却不小心隐藏起来的柯南。


“还有一个人在那里”


飞机上几人有些惊讶的望着琴酒,似是不相信,又或者是好奇,对人命的好奇,以及因为他们没有注意到的而不应该出现在这的第二人的诧异。


—————


“你撑着点,快起来”柯南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不能让爱尔兰死,不能在让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从自己面前消失。


架起爱尔兰,柯南有些焦急的喊道,“不要紧的,并没有打中你的要害,等我解决了那些家伙,就马上带你去治疗!”柯南有些吃力的用弱小的已经受了伤的身躯拖着他。


“原来如此”爱尔兰吃力却有些释然的说着最后的话,脸上冷汗直流,却依旧继续说着,“难怪苦艾酒会迷上你”


“别再说话了,等你的伤好了,我一定会通过你说出你老大的身份,你要有心理准备”柯南语调有些急促。


直升机已经不知不觉飞到了他们后方,灯光照射下暴露了身形,枪口直指柯南。却被爱尔兰及时护住,没有被打中,然而子弹却打中了爱尔兰的要害,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爱尔兰!”


“工藤新一还有你(系统处理),一定要尽你们所能地追下去”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身体无力的趴倒。


“爱尔兰!”


“居然拿爱尔兰来挡”


“要是让他下去就麻烦了,用那个吧”


“了解”】


(啊!他们不是一伙的吗,竟然直接动手)


(那两个人命当游戏吗,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柯南真的好珍视生命,就连一个差点害死他的人都不会轻易放弃)


(那个什么爱尔兰好像是活在黑暗中渴望遇见光明的人啊,他应该是坏人但有渴望)


嗯?贝尔摩德,迷上他…安室透眯了眯眼,他似乎找到了策反贝尔摩德的方法。


唔,还是被发现了吗,不过连爱尔兰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愧是我的cool guy


【随着声音落下,直升机反而改变了飞行路线…


“可恶!”


直升战斗机准备,全力开开,扫射开始!(额…画风突变)


柯南在不知道什么东西后面仅仅护住头,迎接着枪林弹雨的洗礼。


糟糕,小兰姐姐还在下面(系统处理)。考虑到下面人的安危,柯南看了看已经失去生命迹象的爱尔兰,眼神骤然变得坚定,转身向塔顶跑去…


见显出身影的柯南,琴酒命令道,“现身了,开枪”


直升机开始了新一轮扫射…围着塔,对柯南紧追不放…


跑到一间房间,柯南猛地撞开门,躲到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后,缓着气。


直升机的扫射终究让他受了伤,玻璃的残渣四处飞溅,轻易的将人的身体割出伤口,顿时鲜血飞溅。】


(这看着就疼啊)


(难道就我发现这么强的扫射下柯南竟然一发子弹都没中)


(躲避子弹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再加上直升机扫射的不方便,有些障碍什么的,不过,楼上,你难道那么希望柯南受伤啊)


(其实柯南是可以躲起来的,但是为了底下的人他选择了正面刚)


(这是什么人间小天使)


(突然发现这个塔好熟悉,这个塔是不是之前才炸过,这真是多灾多难)


(楼上这是什么神神奇的关注点,不过好像还真是)


“名侦探,你是怎么做到躲避子弹一发不中的”黑羽快斗悄咪咪的问着怀里的小侦探,毕竟他也是经常需要躲避子弹的,万一被打中怎么办,还是请教下好。


“啊,你说这个啊,大概是习惯了吧,毕竟也不能总是被打吧…”柯南满不在乎的说着。


习…习惯了,黑羽快斗望着怀里的小侦探默默的又抱紧了几分,习惯了啊,他好像也是呢…


【飞机上的人见他躲在里面不出来暂时停下了射击。


“老大,怎么办?”


琴酒完全没在意伏特加的疑问,直接命令道,“香缇,把他逼出来”


“OK~”


“可恶,怎么办!”柯南侧身望着依旧停在上面的直升机,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绝地求生的办法。


眼见一个东西飞进来,放出大量气体…(不会写这)


“催泪弹!”柯南看到落地的物体瞬间被呛的咳嗽不已。不得已继续向塔顶跑去…


“继续吧那小子逼上去”,琴酒看着屏幕里的画面,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仿佛在追逐着一个必将落网的猎物,无情且冷血。


见人被逼入塔顶,琴酒冷哼道,“把老鼠逼入死胡同了,飞上去,从上面狙击”


“这么一来就不会有死角了”


“了解”


直升机缓缓上升,寻找着最为适合的角度。柯南坐在塔顶边,紧咬牙关。


“可恶,怎么办!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抬头望向塔尖,注意着直升机的动向。


“可恶,该怎么办!”焦急却又冷静的寻找着能够帮到自己的东西。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灵光一闪,望着不远处的灯泡。


站在塔顶向下望去,估计这塔的高度,心下有了思量。】


(!!!!)


(!!!!!)


(!!!!!!!)


(!!我破,柯南要做什么!!!?)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柯南君,你做了什么”服部平次(因为突然发现他的出场率极低,至于为什么没叫错,因为系统啊)好奇的看向黑羽快斗怀里的柯南,等等…怀里!!?


“你继续看不就知道了”


白马探现在对这个名叫柯南的基德克星起了浓重的兴趣,或者说好奇,毕竟侦探就是有好奇心的。当然,他是不会说出来的,那样可不是绅士的行为。


安室透觉得他好像知道那个他觉得恐怖的孩子干了什么了,嘴角的笑有些挂不住。他可是知道那次琴酒的飞机可是被打下来了。


贝尔摩德兴趣十足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说道,“我记得这次琴酒可是吃了大亏啊”


“喂喂!名侦探你不是吧,那么高你就直接跳下去了!?”黑羽快斗表示名侦探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毛利兰隐隐有些预感,她觉得接下来她应该会被柯南接下来的动作吓到。


小泉红子魔性的笑声(发现好像把她遗忘了),真不愧是光之魔人


【“好,就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柯南用伸缩带绑住灯泡直直的跳了下去,那样的义无反顾,那样的势不可挡。


伏特加明显被惊着了,“他…他居然跳下去了”


琴酒冷哼道,“知道逃不了了就放弃了”


“去吧!”柯南即将到达小平台时迅速转了个身瞄准了天上的直升机,成功击中。柯南也安全着陆。


被击中的直升机出现故障,琴酒有些惊愕的望着后方,“是谁,他究竟是谁?”还有谁能做到这样。


直升机炸了两次彻底报废,还在路上的贝尔摩德看到爆炸的直升机勾唇笑了笑,“真不愧是银色子弹呢!”】


(咳咳嗯……)


(……)


(……)


(!!!?)


(!!!)


(…我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他,他用灯泡把直升机给打下来了!!!!)


(我觉得我在做梦,噢,现在应该就是在做梦)


(楼上我感觉你已经疯了…好吧我也疯了)


(我严重怀疑柯南,哦不,是我出了问题)


(女神,你管这叫子弹,这是子弹!!?这应该是导弹吧)(不知道是哪个文有这句话,嗯,应该没事吧…)


(不是,你们都注意柯南打直升机,难道没注意柯南跳楼吗?那么高,他是怎么计算的??!)


(我都不敢向下望诶,他竟然敢跳!!!!)


“他刚刚用什么把直升机打了下来…”高木僵硬的转过头看着众人询问,他知道柯南不简单,但这已经不是不简单能解释的吧!!!


明显,没人回答他,因为他们也处于震惊中…


灰原哀看向柯南,调侃道,“我现在还真想把你解剖开看看里面的构造”


“喂喂,灰原,你不是认真的吧!!?”

差 馆 の 咖 啡

P1:江户川翻出了估计从来没打开过的药箱,双氧水都堪堪还有半年就要过期,上药的时候怪盗疼得想吱哇乱叫,又怕在侦探面前失了面子,硬是咬牙没出一点声。

P2:就在他以为对方会把自己推开的时候,工藤新一却伸出手回抱住他,骨骼分明的手指穿入他的发隙间,轻轻地揉了揉。

“你不让我叫你基德,自己却还叫我名侦探?"——@Niyo.

原文→| 快新 | 怦然见你。


谢谢圈老师授权两个片段给我摸鱼!!

P1:江户川翻出了估计从来没打开过的药箱,双氧水都堪堪还有半年就要过期,上药的时候怪盗疼得想吱哇乱叫,又怕在侦探面前失了面子,硬是咬牙没出一点声。

P2:就在他以为对方会把自己推开的时候,工藤新一却伸出手回抱住他,骨骼分明的手指穿入他的发隙间,轻轻地揉了揉。

“你不让我叫你基德,自己却还叫我名侦探?"——@Niyo.

原文→| 快新 | 怦然见你。


谢谢圈老师授权两个片段给我摸鱼!!

快乐猫猫

怪盗先生逃了100次,只有这次被抓到了

大学时期

双向暗恋

5700+


一如既往地,无边的深蓝夜幕又降临了,这座城市归于安静。

四下里倒是充满某种令人舒服的味道,这是个初夏。

没有蝉鸣的聒噪,也少了盛夏的炎热,有的只是带着一点点凉爽的柔和晚风,轻轻划过街上路过人们的脸庞。

这样的天气,对忙里偷闲的都市人来说,或许最适合早早地睡下,盖上夏凉被,甚至连窗户都不用关,就足够享受一个舒适的夜晚。

但是,对于大学校园来说,状况就截然不同了,道路上甚至还有人在活动。尤其今天还是什么著名的告白日,在520这天,那些心底早就怀揣某些想法的年轻男女几乎都选择在此刻表白。

就好像这个日子真的有什么魔法似的,再别扭的人,也能不顾...

大学时期

双向暗恋

5700+


一如既往地,无边的深蓝夜幕又降临了,这座城市归于安静。

四下里倒是充满某种令人舒服的味道,这是个初夏。

没有蝉鸣的聒噪,也少了盛夏的炎热,有的只是带着一点点凉爽的柔和晚风,轻轻划过街上路过人们的脸庞。

这样的天气,对忙里偷闲的都市人来说,或许最适合早早地睡下,盖上夏凉被,甚至连窗户都不用关,就足够享受一个舒适的夜晚。

但是,对于大学校园来说,状况就截然不同了,道路上甚至还有人在活动。尤其今天还是什么著名的告白日,在520这天,那些心底早就怀揣某些想法的年轻男女几乎都选择在此刻表白。

就好像这个日子真的有什么魔法似的,再别扭的人,也能不顾可能会获得什么样的结果,将酝酿很久的话语一口气全部倒出。

可是这些,却貌似全部对这座校园中的一个人免疫了,神奇的“魔法”完全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该说迟钝也好,不在意也好,似乎也都可以成立。

嗒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节奏甚是有些混乱。

学校唯一的主楼里,少年的目光紧随着前方快速晃过的一个白色身影,丝毫没有要移开视线的意思,两个人急促的脚步声在此时空荡荡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

来自窗外的银白色月光,没有防备地,一头撞上了楼梯间雪白的墙壁,在浅色地砖上投下一些不规则的破碎几何形状。

像是某种可观赏而不可碰触的虚幻花瓣,不时有一丝光线闪过,不明不暗,却也正好将小偷先生那一身洁白的西装从黑暗的背景里拉扯出来,稍长的披风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20岁生日刚过,热爱推理小说和足球运动的工藤新一终于结束一天的课程,有点疲惫,准备回到宿舍楼休息。

他可不管今天是什么520告白日,根本没兴趣了解。

该说是正好还是某种巧合,在穿过走廊时,那一瞬间,瞄到了一个最近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熟悉身影。

他的宿敌——怪盗先生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从这层的其中一个宿舍门冲出来,直奔窗口去了。

那个方向是....

“基德!”

侦探的反应一向是很敏捷的,被抓了个正着的小偷先生闻声更是赶紧提高了速度。先把日常的推理放到一边不谈,单单这回他的宿敌居然找机会潜入了自己宿舍这事就够奇怪的了,他这里可没有宝石。

而且,距离上次基德出现已经过去了整整将近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名侦探也一反常态地没有案子可破,生活简直惨的可以用一杯白开水来形容。最近小偷先生为什么一反常态,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呢?按照他以往的活动频率,这实诚不太可能。

工藤新一很是疑惑。再结合这次的情况,那就更加离谱了——这回他甚至连预告函都没有发出就行动了。

但是没关系,谁让这么凑巧,作案中偏偏让他给碰上了呢?

想到这里,工藤暗暗加快了脚步。

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日子里,选择在主楼教室里学习的人寥寥无几,从拥挤的宿舍楼逃到这里,的确是避开耳目的明智决定。

幸亏侦探习惯随身携带着滑板,不然的话,刚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个小偷展开滑翔翼,从窗口飞到对面教学主楼的楼梯间平台上。

即将逃脱成功之际,这家伙甚至装模作样地向工藤优雅地行了个礼,然后企图就着夜色彻底消失。

名侦探可不会让他这么简单就得逞,当然是使用滑板冲下楼,紧随其后追入楼梯间了。

其实,小偷先生消失了将近一个月的原因真的很简单,快进入期末了,学习任务自然开始多了起来,他也抽不出来身啊。

更要命的是,参与的创新项目的指导老师和学长,一个一个就好像掌握了他的日程表似的,一有空,就时不时“拜托”给他几个任务。

的确,凭着开朗的性格又喜欢魔术,快斗在学院里的人缘一向很不错的。无论和他熟还是不熟,一般大家都会给他些面子。因而,学长们将问卷调查、统计数据的任务交给他,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快斗也没什么办法拒绝,本来就是麻烦老师好不容易加入的这个项目小组,再怎么忙也不敢推脱啊。真实无奈,自己是个工具人没辙了。

要说起他这次为什么隔这么久又“重归旧业”了,原因也是再简单不过了。

今日下午,下课后人都要走光了,快斗刚收拾好物品要离开教室。一转身,就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马——青子神秘兮兮地拎着包走过来在身边找位置坐下了。

果不其然,少女有事要拜托他,在一片日常的寒暄之后,青子从怀中棕色的皮包里取出一个浅粉色信封递给了自己。明明白白不用猜,这是一封情书。

“想得美,不是给你的哦”青子冲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

“是和叶硬塞给我的,她想给那个平次君一个惊喜,不过想来想去我也没办法进入男生宿舍啊....”

“所以....拜托了,快斗。”

说完,少女转向他,双手合十,装作一副很虔诚的样子。

青子之所以会麻烦他做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理由。

她很清楚,快斗和服部是一个班的同学,“传递”起来很方便。还都在一栋宿舍楼里,随时都有机会见面。

服部啊....和工藤住在一起呢。

工藤?因为任务太多,最近没有和他一起约着吃饭聊天了,这可够麻烦的了。

他和名侦探的第一次相见,可以追溯到大一刚刚搬到宿舍的日子,并且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那时候,新生进入大学校园的新鲜劲还没有褪去,伴随着夏日的暑热。

快斗更是不用费劲找理由,就肆无忌惮地不顾考入同一所大学的青梅竹马——青子的劝阻吃起冰棒来。

虽然自己有在控制数量,也不至于闹到肚子痛的程度,那也是常人无法达到的“水平”。

于是,在一个天气很好的上午,恰巧没有早课,快斗一手举着冰棒,一手低头托着手机打算去楼道尽头的休息室时,意外就发生了。

他冷不丁撞上了一个人,后者由于惯性,险些干脆就坐到地上。

不妙,冰棒快要滴下来的液体被迎面走来人衣物的柔软布料所吸收,那是一件崭新的雪白的衬衫。

虽然被撞到的人也是第一时间回避了,不巧在上面留下了一点,巧克力还偏偏挂在了胸前的口袋上,很是明显。

“对不起!”

糟了,不管倒霉的是谁,快斗一看事情不对,只能诚实地赶紧道歉。

然而,当他抬起头看到对方脸庞的时候,快斗很快反应过来,他不是不认识这个人。

是的,这个人很有名,经常在报纸或者新闻里出现。

被自己弄脏的衬衫领口微开,形状优美的锁骨恰好露出一点。夏日整齐的洁白云朵仿佛是一幅静画,在眼前人身后的明净窗框中缓缓移动着。

名叫工藤新一的人受到惊吓,下意识抓着门把手,瞳孔稍稍放大。

很明显,这个刚收拾完东西从自己宿舍出来的人,没有想到在门口都能撞到别人,简直太离谱了啊。

肇事者却是一副诚实认错的模样,让他根本没办法生气。

快斗挠了挠头,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只是一会儿没顾得看路,就跟冒冒失失要闯进别人宿舍里似的。

在惹火前赶紧道歉是个明智的选择,还好对方看起来并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况且撞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高中时期就很有名的侦探——工藤新一,最不能惹的人就是他。

之前,快斗也不是没有与其交过手,吃过的苦头谁受过谁知道。

不能离他太近了,要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快斗赶紧装作友好似的伸出手,示意要将对方拉起来。

没有想到的是,工藤居然很配合,这就是两个少年的首次邂逅。

接下来他们就互相自我介绍了一下,快斗甚至还在工藤的宿舍里待了一会儿,直到服部进来打过招呼才离开。

如果除去把别人衣服弄脏了这件事,就没剩下什么特别的了。

最令快斗惊讶的是,两人出奇地很有默契,话题总能说到一块去,就好像阔别了很久的好友似的。

工藤也对自己的魔术表演挺感兴趣,在揭穿了魔术手法后,还露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拥有着小说般身份的名侦探意外的好亲近,交个这样的朋友也不赖,快斗当时是这样想的。

当然,除此之外,快斗是不会忘记的,对方可是自己一直交手的宿敌,必须要时刻小心才行。

因为在同一个班,他们接下来经常有机会见面,有时候加入服部一起出去吃个午饭,有时候俩人约着去图书馆学习,日子倒也过得挺平静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每当有必要的“任务”要办的时候,情况就大为不同了,这也是快斗最为享受的时刻。

魔术师怪盗先生站在高楼的天台上,纵揽全局般地、不紧不慢地观察着警方大张旗鼓的行动,用自己最熟悉的手法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低头,脚下红红蓝蓝闪烁着的警灯和楼内人群的疏散声嘈杂地、丝毫没有章法地交织一起。

没错,在欣赏了华丽的魔术秀后,观众离场了,是时候主角也该退场了。

想到这里,快斗勾了勾唇角,手枪灵活地换到左手扣下,准备发出绳索。

“基德!”意料之中的,砰的一声,天台的铁门被不知道什么物体用力撞开。

随之,名侦探喘着气出现在了漆黑的楼梯口。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无论多少次,他以往的宿敌和现在的同学——工藤新一总能完美绕开那些无比花哨的陷阱来到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完全一副势在必得追捕犯人的架势。

可是小偷先生哪能轻易被人抓到呢?

别忘了,这可是他的主场,一切都是那么简单而可控。

“晚上好,名侦探。这么晚还能陪着我真开心啊。”

怪盗用包裹着白手套的手指扶了扶帽子,身后的斗篷无声地轻扬,银色月光反射在单片眼镜上,让人很难看出他的表情。

紧接着,快斗按动开关,熟练地展开滑翔翼,一转身就毫不留情地再次消失在了名侦探的视野里。

一想到身后的人咬着牙一副坚决不放弃的模样,快斗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这是到底是多少次了呢?

只要他的预告函一出现,工藤就立刻申请加入警方追捕他的队伍。

这么多次了,真是够有耐心和毅力的。

怪盗先生自己,都甚至有些熟悉这种固定模式了。

或许,这是只属于他俩的某种特别的见面方式,时间是夜晚,方式是追逐,约会邀请是预告函,结果都是离别,还显得有点浪漫的情调。

一个计划好一切信心满满,一个仿佛看穿真相胜券在握,这所有的所有,都那么明晰且容易理解。

不过,只有一点,就连精明如他的怪盗先生都想不通。

为什么?工藤每次能应邀而来呢?

快斗在脑海里搜索着答案,可能转变或许是那时候发生的吧,嗯,就是校园祭那次。

这天,作为校园舞台表演的一环,自己毫无悬念的被安排在了最后压轴出场,真是够给他面子的啊。

时间过得很快,在满场观众的一片欢呼中,刚刚围绕着舞台翻飞的白鸽和令人目不暇接的扑克牌全都消失在了穿着白色贴身西装魔术师手中的那顶黑帽子里。

聚光灯正中央的人在恰到好处的礼貌行礼过后,把手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因为坐在前排中央的一个少年的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一束蓝色花朵。

那是一大捧带着露水的蓝玫瑰,挑选的朵朵都很饱满,枝叶修剪得很精致,还被制作者费心地排列成了一个心形的样子。

仔细观察,包裹着花朵的牛皮纸也不简单,上面似乎印着什么。

高中生名侦探工藤新一....

对于花朵的出现,名侦探其实并不是很意外。

这东西肯定是快斗提前准备好,放到他座位下的空间里,然后利用什么装置弹出的吧。

嗯,是的,自己也符合台上人的预料,确确实实足够配合地把花接住了。

只是....

“工藤,上面有关于你的报导诶....”

坐在身旁的平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彩色灯光映照下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黑羽这家伙,有够用心的嘛。”

“又是什么新的把戏,其实原理很简单....”

名侦探无奈地摆摆手,刚要开口,向平次解释下快斗这显而易见的、对他来说甚至有点拙劣的技巧。

一抬头,却被舞台正中,那个右手挥舞着帽子、即将结束演出的人向日葵般的灿烂笑容晃到了。

这家伙,为什么能表现得这么开心啊,捉弄人有这么好玩吗,真是....

与此同时,神经大条的魔术师却毫无自觉、得意地在一片欢呼声中伴随着音乐和满天的彩带退场了。

是的,刚刚工藤的反应让他很是满意。

那一刻仿佛是一副静止的画面,对方湛蓝色的眼眸,闪动着的彩色灯光里倒映着一个小小的白色影子。

就好像两人此前无数次在月光下的对决,只不过这次稍稍有点不同罢了。

名侦探的眼眸成了星夜的深蓝幕布,住在里面的人不再是基德....而是....黑羽快斗。


还有可能是那次,嗯,很近,就发生在前几个星期里,那天是工藤新一的生日。

在餐厅和青梅竹马们一起举行的生日会结束后,快斗硬着头皮生拉着同宿舍的白马到楼上串门。

接下来,四个少年中,不知道是谁跑到冰箱跟前拿出了一瓶啤酒,事情就开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等快斗迷迷糊糊差不多要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一有意识了,他就感觉到身上很重,不仅有宿醉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更要命的因素。

等他察觉到的时候更是震惊——到底是什么时候,工藤新一竟然趴到了自己身上。

太不妙了,这个危险的情况,只要小偷先生一动,名侦探就有可能醒过来,身边的白马和服部也会被自己的动静所吵醒。

真是麻烦的处境,这时,快斗这是想坐起来也不是,想躺着再次睡着也不舒服。

初夏柔和又微凉的风悄悄掀起了薄薄条纹窗帘的一个角,热烈喧闹过后的房间此刻变得分外的安静。

被凉风吹得有点冷,工藤新一搂紧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舒适“抱枕”,意外地,居然睡得很安稳。

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名侦探,让怪盗先生冷不丁愣了神,对方有规律的浅浅呼吸浮在颈侧,刘海的发丝还蹭得他痒痒的....

这家伙....睡着了意外挺可爱的嘛....

如果,这时候房间里有一面镜子,或者把它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上的话,小偷先生可能就会发现,自己的整个脸都变红了呢。


此刻的追踪仍在继续,而且就快要到顶楼了。

扑通扑通,两个人中,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给这份美丽的夜色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

其实,分不分清楚也没有必要了。

因为,现在,无论是谁,都想知道这场追逐的结果,都想揭开这一个比潘多拉显然还要复杂很多的谜底。

这个看起来无比简单的问题困扰着侦探先生和小偷先生实在太久了,是时候该划上一个该有的句号了。

砰砰,两片扑克牌利索地从枪膛里划出,主楼天台的木门随之敞开。

和往常一样,怪盗先生按动了系在腰上的按钮,洁白的滑翔翼在他身后像翅膀般迅速展开。

怪盗基德转过身去,熟练又调皮地举起右手,对着来者挥了挥。


“那就再见了,名侦探....今晚谢....”


可是这次,他没说完的话,却被无所不知的侦探硬生生打断了。


“快斗。”


“.....”



“啊!快看!是怪盗基德!”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的一栋宿舍里有几个女生探出了头。

她们幸运地发现了天台的异状,并开始兴奋地讨论起来。


“真的!还有工藤学长!”


“诶?怎么不见了?”


“谁,谁不见了?”


“基德和工藤学长都不见了!”


“真是的,你一开始就看错了吧。”

女生们扫兴地关上窗户,发出了因为错失了校报头条的叹息。


几分钟后....


“喂喂,到底要藏到什么时候啊?”


“再等等....”

其实,天台的另一侧,两个年轻人的额头都快贴在一起了,这样的姿势对于他们这个身高的人来说太别扭了。

或许今天的告白日真的有什么神秘的魔法存在吧,对这个人会有效吗,算了不管了。

抛开脑中不合时宜的其他想法,狡猾的小偷先生趁机抽出手来,取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银框半边眼镜,对着怀里终于抓住他的名侦探眨了下眼睛。


“既然认出来了,我们就是同伙了哦。”


接下来,他没有犹豫,将侦探先生的开口辩解全都裹挟进了一个轻柔的吻里。


—end—


雪尽后再看月光⭕

【快新快】睡前小甜饼—关于忌糖

感觉是无差,其实就是写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小事。


写的是受了伤的快斗被迫住院的小故事,很短,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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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大侦探不要这么小气嘛!”


“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黑羽快斗受了外伤,医生警告他,伤好前,忌甜食。


这真的是要了某人的命了。


黑羽快斗是不可能管住他自己,所以这个重任只能交给家属。


工藤新一开始没收黑羽快斗的一切小零食。


战利品从枕头下、病床缝隙中、病号服的口袋中、甚至床头插了玫瑰花的花瓶中,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

感觉是无差,其实就是写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小事。


写的是受了伤的快斗被迫住院的小故事,很短,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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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大侦探不要这么小气嘛!”

 

“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黑羽快斗受了外伤,医生警告他,伤好前,忌甜食。

 

这真的是要了某人的命了。

 

黑羽快斗是不可能管住他自己,所以这个重任只能交给家属。

 

工藤新一开始没收黑羽快斗的一切小零食。

 

战利品从枕头下、病床缝隙中、病号服的口袋中、甚至床头插了玫瑰花的花瓶中,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统统被搜刮出来。

 

于是搜集出来的所有战利品被工藤新一统统锁了起来。

 

“新一你真的好狠心啊。”黑羽快斗抱着枕头掩面装哭泣博同情。

 

“你老老实实的休息,我去给你打热水”工藤新一不为所动,语重心长的告诫快斗,“晚上我给你带鱼汤。”

 

“……你无情、你过分,我知道你是想要趁机谋杀我,是这样的吧是的吧!”黑羽快斗继续将整个头埋进枕头里装鹌鹑。

 

持续抗议,抗议无效。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拎起水壶去水房打水。

 

黑羽快斗悄悄从枕头里露出一只圆眼睛偷偷看工藤新一起身离开的背影。


眼里含笑,眉眼弯弯。 


其实吧……

 

有个大侦探随时呆在自己身边,就是很甜很幸福的事啦。

 

怎么可能忌得了糖呢?

 

当然啦,没收自己全部的甜食,确实很过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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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蛮喜欢写这种清粥小菜的带有烟火气的小故事。

勤勤恳恳照顾病人的新一和耍小孩脾气的快斗。

明天晚上更新快斗喝鱼汤。

工藤新一表示,谁让你自己作死受伤的,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