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号鸢】承认吧你嫉妒了
*all你向,我流海王广陵王
*含刘辩/傅融/袁基/孙策/左慈,吃醋Ver.
【刘辩】
月上枝头。
你本奉旨来密见刘辩,抵达他的寝宫后,室内却空无一人。
唤了几声无人应答,你蹙了蹙眉,怀疑他又跑到哪个屋顶去胡来了,正想出去找他,身后忽然传来窸窣的声响。
紧接着,酒香气息扑了满鼻,刘辩从身后抱住了你,将脸贴在你的发间,垂落的发丝滑过你的侧脸,如上好的绸缎般顺滑。
喑哑的嗓音贴着你的耳尖响起,带来丝丝痒意。...
*all你向,我流海王广陵王
*含刘辩/傅融/袁基/孙策/左慈,吃醋Ver.
【刘辩】
月上枝头。
你本奉旨来密见刘辩,抵达他的寝宫后,室内却空无一人。
唤了几声无人应答,你蹙了蹙眉,怀疑他又跑到哪个屋顶去胡来了,正想出去找他,身后忽然传来窸窣的声响。
紧接着,酒香气息扑了满鼻,刘辩从身后抱住了你,将脸贴在你的发间,垂落的发丝滑过你的侧脸,如上好的绸缎般顺滑。
喑哑的嗓音贴着你的耳尖响起,带来丝丝痒意。
“才刚刚过来……怎么急着要走?”
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你知他定又要开始不讲道理了,便平静道:“陛下迟迟不出现,我还以为陛下不想见我,只好识趣地自行离开。”
他低低笑了一声。
“我没有出现,你可是不高兴了?”
“那我现在不但出现在你面前,”刘辩用指腹在你的手背上轻轻打着圈,“——还想要你今晚一直陪着我,你可愿留在这里?”
你叹了口气,“臣还有公务要回去处理。”
“公务?”他动作顿住,忽地变换了语气,语调冷了下来,“公务比你的天子还要重要?”
“.…..”这真是难以应答。
但他不需要你的解释,自顾自就说了下去:“广陵王这般勤勉,难怪今日在朝堂上大出风头。”
他冷笑了一声。
“我看那些人的眼睛都快黏在你身上了。”
“.…..”这又是哪门子的飞醋。
你无奈解释:“陛下,其他人都以为我是男子。”
“男子又怎么了?”刘辩反驳:“我的广陵王这么好,只怕即使是男子他们也会冒出不该有的想法。”
说起此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缥缈。
“.…..就该全部杀掉……”他在帘幕被夜风卷起的一刻低声呢喃,你没有听清。
“嗯?”
“那些人都该死,”他又说道,这回你听清了,“全部消失……这样就没有人和我抢你了……”
这话实在出格,但出自刘辩之口却令人不觉意外,你微顿了顿,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
“陛下,别说气话了,若只剩你我,还怎么治国理政?”
“治国理政?”刘辩如同听到了好笑的事情,扯起了唇角:“难道我现在在治国理政?”
你愣了一下。
他收紧了怀抱,拥着你向后倒去,一同摔进了铺着软垫的木榻上。
仅供帝王一人使用的软塌对两人来说,空间太为狭窄,你被刘辩牢牢锁在怀里,湿润的气息喷洒在耳廓。
他显然陷入了一个人的世界里,一遍遍昵咛着你的名字,一时“我的广陵王”,一时唤你的小字。
你本想等待他自己平静下来,却在须臾后听到他有些欣喜的笑。
刘辩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的东西,对你道:“广陵王——你说,我们待在这里,像不像待在棺木里?”
“.…..?”
他像猫咪似的慢慢蹭着你的发顶,“待我们死去,就找个乡间田野之处,没有人打扰我们……我会紧紧地抱住你,一同前往那个世界……”
他笑得胸腔都在微微抖动。
“待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后人找到我们的棺椁,会感慨这究竟是多么相爱的一对璧人……不、不、还是不要有人找到我们——我不想被任何人打搅。”
他偏了偏头,嘴唇抵在你的眼下,你能感到他在说话时唇瓣细微的振动。
“就算化作白骨,我也要和你一直待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
你深深吁出一口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只好覆上了他的手,被他反握住,紧紧相扣。
月色在你们身后慢慢被阴云遮没。
彼时,京城刚结束一场动乱,十常侍被诛杀,可谁都没有为此松一口气。
董卓救驾进京,于少帝而言,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让无望的余后生涯变得更加抬眼可见罢了。
直到不久的将来,在失去他以后……你才恍惚地想到。
……刘辩,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呢?
【傅融】
你匆匆赶回了绣衣楼。
夜色寂寥,此时已是丑时,除值守人员外,整个绣衣楼都沉入了梦乡,唯独书房还灯火通明。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看到傅融还执笔坐在书桌前,瞧见你来了,也只是掀了掀眼皮,丝毫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你讪笑着走了过去,主动示好:“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忙?”
傅融笔下动作不断,语气凉嗖嗖的,“某人寻欢作乐、花天酒地,连明日会上要议的内容都未准备好,做属下的自然得为之分担。”
他抬头对你微笑了一下,笑得你心里发凉。
“只希望楼主能记着我的加班费,别又想赖账。”
你猛地咳嗽了起来。
“那定是不会缺了你的,”你先是信誓旦旦地答应,又好声好气道:“只是你已经劳累好几天了,不如先去歇息?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他目视着公文,脸上无甚表情,“还是楼主先去休息吧,刚从宫里回来,想必也累得不轻。”
“.…..”
你摸了摸鼻子,走到他身边,按住了他的手背。
“你在这里替我熬夜,我怎么能睡得着?”
“要不……我们一起去睡吧?”你大致扫了一眼公文的进度:“休息两个时辰再起来,来得及。”
见他还是没应,你低下头凑近了他的耳朵。
“好不好呀?傅融~~”
“傅融~~~”
啪。
毛笔被横搁在案几上。
“你可真会差使人。”
傅融抬起幽亮的双眼。
“让我在这里等待的也是你,和陛下待在一起忘了时辰的也是你,如今想靠撒娇蒙混过关的还是你。”
“这怎么能叫蒙混过关?”你不服气地挑眉,“我知道我的副官有多大的本事,就算我不在他也可以处理得很好。”
“当然啦——”
你扬起笑意,靠近他的脸。
“我也知道,他一定很想念我。”
“我和某人可不一样。”你眨了眨眼睛,“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不口是心非。”
“谁口是心非了?”傅融沉下眼睫,捏住你的脸往外拉,在你“疼疼疼”地呼喊中方松开手,又用指腹揉了一下。
过度的接近让你俯身撑在了扶手上,傅融的手仍然悬在你的侧脸,两人都维持着并不舒适的姿势,注视着对方。
“那你敢不敢承认你很想我?”
傅融抿着唇,望着你的眼睛,眸光似池中半悬的荷叶,清泠泠的,却不似方才那样难以靠近。
“我承认了……又当如何?”
“你想如何?”
他转过椅子,面向了你,在你诧异的目光中拉过你的手腕。
你一个重心不稳,几乎是跪坐在了他的膝侧。
腰后被手臂环住,你被压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下颔搁在你的肩膀上,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胸腔逐渐趋于一致的频率。
傅融静静地抱着你,没再要和你争出个高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你昏昏欲睡之际,才听到他轻轻开了口。
“我确实……极想你。”
尾音太轻,被吹散在了弥漫着花香的夜风里。
【袁基】
今日是广陵王府举办晚宴的日子。
你悄然抬眼,向不远处的青年望去。
袁基安安静静地端坐在人群里,一身如青松般清冽的气质,与周围酒兴高至、四仰八叉的众人格格不入,像是觥筹交错间的一片净土。
没人敢灌他的酒,他自己倒是一杯接一杯,几乎没怎么停过,只是面色始终平和,看不出喜怒——若不是你一直在关注他,恐怕也不会察觉到向来从容的袁氏长公子此时很不对劲。
你隐约猜想这或许与自己有关。
只怪你今晨不但爽了袁基的约,还让他看到你和……咳,其他人,在一起的画面。
虽说事出有因……但无论如何,是你的不是。
也不知道袁基是否发现了你频频投向他的视线——他没有往你的方向看一眼。
身处宴席却忽视了宴会的主人,这是行事妥当的袁氏公子本断然不会出现的失礼之事。
你愈发肯定他情绪不佳。
主人家心思不在此处,宴会很快就结束了,你注意到袁基带着自己的侍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犹豫片刻,还是放心不下,跟了上去。
趁着侍从与门卫对话,你悄然掀起马车车帘,钻了进去。
车帘在你身后落下,发出唰啦地声响,恍惚间倒是让你想到了你与袁基的初遇——只是那时你撞入的是青年因讶异而张大的鸾瞳里,微微波动的目光在认出你后很快柔和了下来,化为一汪温软的春水。而现在,他连头都没抬,平淡地望着前方,神色看不分明。
实在……令人有些头疼。
你默默在他身边坐下。
袁基长睫微敛,终于开了口。
“殿下不在屋内陪伴挚友,反倒出现在在下这里,不知有何指教?”
……来了。
你的眉心下意识跳了跳。
他果然还是介怀。
“是我的错。”没什么可辩驳的,你当即向他道歉,“只是——”
“只是我不愿让你不高兴。”你放缓了声线,轻声细语道,“你平日里习惯饮酒吗?现在觉得可好?”
袁基搁在腿上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在下哪里都好。”他慢慢回道,在你的心即将沉下去后方又补充:“再不好……”
袁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也不及见到殿下与他人拥在一起那样不好。”
你霎时被噎住。
不过,被奚落是一回事,另一回事则是——你一把握住了袁基的手,在他惊讶地望过来之时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他的眼尾泛着浅浅的红意,下睫微润,眼神也不如平日清澈。
你在心里忍不住失笑。
原来袁基公子也不是千杯不醉,只是比旁人更能装模作样罢了。
端倪倒是不难看出,这人一贯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喜欢徐徐图之,从不展露锋芒,又怎会说出这般直白的吃味之话?
只是不知道,他酒醒之后,会如何看待今夜的自己。
笑意从心间蔓延至眼睫,你指尖施力,握紧了袁基的手。
他没有收回去。
大概已经明白了你在笑什么,他错愕的表情褪去,倒也没有流露出懊恼,只是慢慢看了你一眼。
“殿下这般愉悦,可是想好了要怎么补偿我?”
果然,袁基公子才不会因谁而吃瘪,只会顺势而为,反将对方一军。
你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
“公子想要怎么补偿?既是我不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没再接话,垂眸望进你的眼睛。
片刻后,无声地叹了口气。
袁基抬起手,轻轻抚在你的发髻上。
“.…..殿下明知道,我总是拿你没办法的。”
你顺着他的力道伏了在他的腿上,他身体僵了一瞬,而后又放松下来,落在你发间的指尖慢慢穿过你的发丝,如情人间若即若离的缠绵。
你此时方确认他大抵是彻底消气了。
马车在路面上不急不缓地走着,因细小的颠颇时而起伏,你听见袁基紊乱的心跳,在幽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轻缓的嗓音打破了满箱的静谧。
“此情此景,倒是让在下想起了与殿下在宫内相见那日。”
“我早就想到了,”你笑道:“那个时候刚认识你,怎会料到我们之间能走到这一步?”
袁基弯了弯唇角。
“我于殿下是初识,殿下于我却不是。”
“嗯?”
他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而是自你的鬓角抚到了你的脸颊。
常年习箭的指上带着薄茧,粗糙的触感令你不自觉闭了闭眼睛,下一秒,呼吸却徒然屏住。
飘落的柳絮般轻柔的吻落在了你阖着的眼上。
你还没来得及睁眼,他就盖住了你的眼睛,袖间清淡的茶香混杂着些微醉人的酒气。
青年叹息般的话语融化在了微醺的空气里。
“袁基不奢望能时时刻刻占有殿下,”
说着示弱的话,他的眼底却泛起了笑意。
“只是……望殿下在温香软玉之间,还能记得有一人始终孤零零地等待着殿下的青睐。”
“…..日思夜盼。”
“.…..”
等等——这事还没完了是吗??
【孙策】
后背抵在了桃树宽厚的树干上,精瘦有力的手臂撑在了你的耳边,挡住了你可以离开的路,你做出意外的神情,心头却是一紧。
孙府的少将军站在离你近在咫尺的地方,仿佛想说些什么,眸光却看向一旁,神色似有犹豫。
方才你借游览江东的名义在街上与广陵的使者通信,莫非被他看到了不成……?
深知孙策的战力,正面交战你未必能占到便宜,你定了定神,让自己冷静下来。
“少将军可是有事找我?”
被你的话打断了沉思,他倏然回神,下意识望向了你。
“刚才——”孙策像是还未组织好语言,话语尚理不通顺,“刚才你——”
你的脸上浮现出困惑之意,状若不解地看着他。
“刚才我?”
他一个“你”字卡了半天,愣愣地与你对视,眼神闪烁,像日光下跃动的浮光,而后再吐不出半颗字眼。
他要说什么?
你微微靠近了些,注视着他的眼睛。
这一动仿佛打破了他强装的镇定,孙策蓦地收回手,后退了一步。
“没、没什么。”他的脸别向一旁,发丝遮掩不住的耳尖如同镀了一层丹霞。
这可不行。
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多少……今天不弄清楚,就始终是个隐患。
你上前了一步。
孙策后退了一步。
你又上前了一步。
他又后退了一步。
几步后,他的肩膀抵上了廊下的石墙,竟是立场调转,被你逼得无处可逃。
你在他面前站定,仰起头。
少年将军的下颔与戎装之间裸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喉结在你的注视下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你的目光停留片刻,移向了他的脸。
“少将军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我刚才可有哪里做的不妥?”
“没有!”他快速否认,这回到底是没再躲开你的视线。
孙策掐了下自己的掌心,轻出了口气,语气努力放平。
“刚才,你在那间茶馆听了许久的书……”他低声问,“你可是喜欢那个说书人?”
咦?
你愣住。
方才交接完密信后,为掩人耳目,你便待在那间茶馆内慢慢悠悠地喝完了一壶茶,台上的书段虽也分了神在听,却完全没注意到说书人长得什么样。
说起来……离开茶馆时,确实看到有不少女子聚在楼下,想来说书人长相不差。
你慢慢眨了一下眼睛,起了点戏谑之心。
“不瞒少将军说,说书人的样子我还真没注意到。”
你莞尔道:“我一直从窗外望着街道……盼望着少将军何时策马归来。”
“!”
孙策双眼睁大,转向你的方向,正面相对之下彼此才意识到对方的距离过近,他的鼻尖擦过你的,又猛然向后一仰。
“小心!”你连忙提醒,可是已经晚了。
咚!
是脑袋磕在石砖上的声响。
“啊、痛……不、不是!我不痛!”
他下意识想摸摸后脑勺,又在触及你的视线后徒然僵住,放下手来,挺直了脊背。
孙策清了清嗓子,神色略带忐忑地望着已经后退了半步的你。
“你刚刚是说……你在等我回来?”
你忍不住瞅了瞅他的脑袋,也不知道有没有磕起包来。
“少将军要不还是找医师看看?”
“这有什么?这根本算不上是伤!”
孙策笑了起来,被你这么一打岔,似乎让他放松了些。
他催促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是。”你答道:“寿春城内,谁不想一睹少将军的风姿?”
“那可不一样。”他眉毛舒展,笑意更浓,“他们和你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问。
孙策微微低了低头,垂落的额发悬在你的眼前俏皮地晃了晃。
“他们这样说,我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他道,“可是你这么说——”
他的双颊浮现出可爱的梨涡。
“——我只觉得欢喜。”
【左慈】
遥遥就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影立于雪白的梨树之下,你快步跑了上去,撞进了他的怀里。
“师尊——您在等我吗?”
你自左慈怀里抬起了头,满眼希冀地望着他。
预想中“胡闹”或是“怎还是这般不沉稳”的斥责没有到来,相反,左慈没有避开你的拥抱,而是抬起手,轻拍了拍你的肩膀。
你有些意外,攥着他较常人更冰凉些的衣襟,歪头看他。
“出什么事了吗,师尊?”
他未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院子里风大,进屋去吧。”
隐鸢仙门立于高川之上,顶峰常年被积雪覆盖,宫殿所处的山腰在春夏之际倒是一片碧翠,丛丛叠叠的叶影映在窗纸上,别有一番安逸之感。
你坐在圆桌前,撑着脸看着窗外。
“还是师尊这里舒服,连屋外的鸟鸣仿佛都多了一些。”
“只是我晚上还有约,”你皱了皱鼻子,叹气道:“待不了多久又要回去了…..”
忽地,手腕被修长的指尖下意识握住,你惊讶抬眼,望向做出完全不似他举动的左慈。
他微微一顿,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即松开了你,动作间竟让你瞅见了一丝狼狈。
你不禁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师尊……您今日好像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左慈已恢复淡然的神情,反问道。
这……要细说,你又说不上来。
你冥思苦想,流露出苦恼的表情。
左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吾只是在想,”他缓声道,“吾或许太高看自己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甚理解,只道:“师尊是我见过最出众的人了,为何这么说?”
他没有接话,用碧青色的眸子透过霜雪般的长睫凝视着你,像是已经这般注视了你许多年。
在这样的目光之下,你不禁屏住了呼吸,只觉自己好似落入一副画里。
左慈绕开了你的问题。
“何时回去?”
“唔、一个时辰后吧?”
“那何时再来?”
“这……”你想了想,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刚回到广陵不久,各种需要你亲自处理的公务层出不穷,你每日都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个人来用,实在分身乏术。
看着你的表情,左慈便明白了。
他平静地继续说道:“不日吾去广陵见你。”
欸?
你再次讶异地望向他。
师尊今日……果然有哪里不对劲。
“师尊,我还是觉得您今日不太一样……”
“别乱猜。”他道:“你不是带着问题来的吗?有什么要问的,快说吧。”
“啊、是的!”
你立刻被转移了注意,连忙从怀里掏出想要找左慈商议的信件。
“是这样的……”
你看着手里的信纸,专心致志地讲述着你的推测,却未留意到听者的目光未落在信纸上,而是定格在你的脸颊。
左慈藏于宽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方才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
他想,过去的他确实太高看自己了。
若全然超脱于尘世也罢。
可若是身处尘世,又舍不得尘世之人……
那么,想要全然克制自己的欲望……果然还是力难从心。
不,不仅仅是力难从心。
他敛下双眸,眸色清静。
在某个时刻……
他或许想过要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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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才发现,
-写刘辩时下意识脑补:因为发现主控的好被除自己以外的人注意到吃醋
-写其他人时下意识脑补:因为主控和刘辩的相处吃醋
68你好大的本事……这就是究极恋爱脑的优势区间吗?
*关于称呼:
-傅融对主控的称呼我在官方剧情里一直都没找到,好像每段剧情都是直呼“你”字的,想了想还是在“殿下”与“楼主”之间选择了后者,如官方剧情中确有提到,欢迎指正。
-主控对孙策,主线中第一次见面时唤他“少将军”,后续章节改口叫“少主”,这个我觉得有点奇怪,主控又不是江东的人,为啥叫策子少主?所以文内还是沿用了“少将军”这个称呼。
*官方剧情现在实在太少了,有些不得不自己脑补,如后续被打脸还请宽待。
*想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