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奇奇怪怪的黑帮paro的ABO小故事
虽然是黑帮paro但有和没有其实没什么差别(…)
是HE,最后有带崽暗示!!!
金钟云,做好事不留名,实力助攻,点赞
你问我为什么不更连载?问就是挖坑不填
—————————————————
朴正洙没想到对方会放阴枪。
也不是没想到,只是有这个放阴枪的机会,居然只是放了个春药,而敌帮的人也没想到金希澈会出来帮朴正洙挡了这劫。
别人不知道缘由,可朴正洙和金希澈二人心里清楚的很,一个Omega因为父亲骤然离世而不得不伪装成Beta成为帮派领袖,如果被注射到了春药,那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不仅让对方知道敌帮的首领不过是个柔弱的Omega,也会让帮里军心大乱。
这个帮派朴...
虽然是黑帮paro但有和没有其实没什么差别(…)
是HE,最后有带崽暗示!!!
金钟云,做好事不留名,实力助攻,点赞
你问我为什么不更连载?问就是挖坑不填
—————————————————
朴正洙没想到对方会放阴枪。
也不是没想到,只是有这个放阴枪的机会,居然只是放了个春药,而敌帮的人也没想到金希澈会出来帮朴正洙挡了这劫。
别人不知道缘由,可朴正洙和金希澈二人心里清楚的很,一个Omega因为父亲骤然离世而不得不伪装成Beta成为帮派领袖,如果被注射到了春药,那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不仅让对方知道敌帮的首领不过是个柔弱的Omega,也会让帮里军心大乱。
这个帮派朴正洙父亲留给他的唯一的遗产。
金希澈是个分化度极高的Alpha,也就是说如果他发情,那周遭的没有配偶的Omega都会遭殃,而朴正洙面临发情也是迟早的事情。
但至少可以拖个一时半会儿。
金钟云是个Beta,他匆匆赶来,把金希澈关在了酒店房间里。
朴正洙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方才金钟云给他贴上了抑制贴,冰凉的触感在他后颈上蔓延开来,缓缓的安抚着他躁动的信息素。
“哥,你一个人没事吗?要不要我把神童叫来?”金钟云担心的看着朴正洙,“刚刚始源也被影响到了,我得去看看,你知道Alpha互斥的厉害。”
朴正洙点点头:“我没事,你去看看始源吧,别让他伤着人,我自己会注意的。”
金钟云虽然担心,但帮里众人实在没空脱身来照看他们两个,现在他还要去做扫尾工作,只能拍拍朴正洙的肩膀:“那我先走了。”
金钟云一走,朴正洙就急匆匆的跑到药店里,买了紧急抑制剂,立刻就打到了身体里。
金希澈的信息素太厉害了。
在他还没有接手这个帮,在他还被人称作“少主”的时候,他就认识金希澈了。
这人是个很厉害的Alpha,年纪轻轻就声名远扬,谁不知道金希澈只要放出Alpha的压迫力,那些分化度低的Alpha就不得不俯首称臣呢?
朴正洙刚认识金希澈的时候,也不例外的谎称自己是个Beta,并且一度二人用敬语聊天。金希澈可能觉得朴正洙是个Beta,便一直拉着朴正洙逛夜店玩游戏,最后在一场激烈的游戏中两个人才用了平语。
而金希澈知道朴正洙是Omega这件事也是个意外。
朴正洙一向是无心继承帮主位子的,可是因为一场意外,他失去了一直庇护着他的父亲,同为Omega的姐姐伏在他肩头哭泣,朴正洙才意识到,没有他想不想,他只能被迫做这个帮主。
从小一起玩的朋友和弟弟们突然变成自己的手下,Omega没有Alpha那种天生的领导力,他有些诚惶诚恐的带领着众人,幸好的是,他确实足够优秀。
优秀到以至于累倒在仓库里。
那时他刚接手帮派,失去父亲的痛苦和接任的繁忙压的朴正洙喘不过气来,以至于他忘了自己的发情期已经很久没来了,而恰好,他在前几天忘打了抑制剂。
很巧的是,金希澈正好路过了仓库,而他又是个分化度很高、对信息素很敏感的Alpha。
金希澈遇到过很多Omega,无论是脂粉味十足的,还是辛辣的,还是温温柔柔的,他都闻过。
而这股味道和他以前闻过的都不同,他无法去形容这个信息素的味道,因为与其说是金希澈闻到的,不如说是他的身体先感应到了,那是一股与他极为契合的信息素味道,就算他与信息素的主人素未谋面,他也能确信他一定会爱上对方。
金希澈有些鬼使神差的推开了仓库的门,阳光照着尘埃有些雾蒙蒙的,他在尽头处看见了趴在货物上已经被情热烧的昏过去的朴正洙。
金希澈觉得大事不妙。
他来不及想太多,只能脱下衣服把朴正洙一裹,把他抱到帮派的书房里,再急匆匆的跑到外面去买了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
太要命了。
金希澈想都不用想,这个与他契合度几乎是完美的Omega竟然是他一直以为是Beta的暗恋对象朴正洙。
本来都想好和爸妈说他们可能这辈子都抱不到金孙了,结果得知暗恋对象是个O。
还和自己是绝配。
金希澈自然喜形于色,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认为朴正洙肯定会和自己结合,因为这百利而无一害,一举多得。
但是等朴正洙清醒之后却说:“希澈,我希望你帮我保密,直到我有了自己的Alpha。”
金希澈说:“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成为你的Alpha,我不会让你困扰的。”
朴正洙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我会打抑制剂的,谢谢你。”
尽管金希澈很生气,但他也没有强行要了朴正洙。
他得尊重他的朋友。
后来朴正洙便更小心谨慎的生活,几乎定时就会服用抑制剂,而这个药剂的副作用便是让人的情绪低落,以至于得抑郁症。
朴正洙也没想到,在多重压力与长期服用抑制剂的作用下,他得了抑郁症。
他开始强迫自己笑,即使在夜晚他看着刀也会想如果自杀的话会不会更好些,他哭的时候嘴也是笑着的,他看着弟弟们的时候想到,如果他们有能力支撑帮派的话,自己死掉也不是不可以。
是金希澈发现了异状。
他敏锐的感受到了朴正洙的变化,那是属于AO双方契合度相当高情况下的心灵互通,他看着朴正洙,只觉得悲伤。
“你就不能多依靠依靠我们吗?”在某一天结束了与别的帮派争斗之后,金希澈抓住了筋疲力尽的朴正洙,“你一个人撑着,不累吗?为什么不向我们求助?”
朴正洙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不能累啊,不然大家怎么觉得SJ是个厉害的帮派呢?如果连头目都表现出疲倦了,那别的帮总是想要取而代之的啊。”
“希澈啊…”朴正洙叹了口气,天上下的雨模糊了视线,金希澈不知道朴正洙有没有哭,“希澈啊…我好想回到以前啊。”
“可我不能,孩子们还得靠着我呢。”
金希澈咬牙,他一路和朴正洙一起走过来,他知道自己并不比朴正洙好到哪里去,只是他想到自己还有朴正洙,就觉得一切都不是大事。
金希澈开口,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微弱哭腔:“…正洙啊,你也依靠一下我吧。”
朴正洙有些避开他的有意示好,那些明显的讨好都被他糊弄过去,甚至金希澈谈了几个女朋友来刺激朴正洙,而获得的也只有朴正洙克制又冷淡的回应。
金希澈恨过,骂过,最后都趋于平静,朴正洙不愿意面对他的爱意,就算他敲门敲的再大声也没有用。
后来金希澈年轻时的腿伤复发,他不得已退居二线,顶多在一些重要场合出来镇个场子,他一度怀疑自己对帮派是不是毫无用处了,而朴正洙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金希澈。
他印象中的金希澈,伶俐、聪明、又带有他根本不可能拥有的锋芒,年轻的金希澈和刺猬一样,他足够的闹腾,在行业内都被称作“疯子”。
朴正洙看着金希澈,现在的他会安安静静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似乎疯孩子这种形容与他无关。
朴正洙想到,原来当年我们两个人也一起去过夜店,一起玩过游戏,如今却窝在了自己的家里,面对着空荡荡的家里,只能和狗狗说话。
他想,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会不会变得不那么寂寞呢?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就开始生根发芽,往昔日子里金希澈对他的好就在脑海里爆发出来。在他打抑制剂而导致抑郁症复发的时候主动给他做临时标记,在他被别的Alpha压着的时候挺身而出,在与别人对峙时护着他的手,在他难过时的一通通电话。
朴正洙不是感受不到,他太害怕了。
父亲的离开让他觉得生命太过渺小,人类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死去,就算他不死在枪战里,也可以因为一把水果刀而了结了生命。
如果没有付出与索取的话,如果独善其身的话,就不会有因为离开而产生的痛苦了吧?
朴正洙怕他太过依赖金希澈,无论哪一方先离开,那都是痛苦不已的事情。
于是他避开金希澈对他的好,他避开金希澈牵他的手,他避开金希澈落寞的神情。
可总是避不过自己的内心。
朴正洙打好了抑制剂,站在了酒店房间门口。
他听得见金希澈在里面忍耐的低喘,甚至闻得到从门缝里偷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如果他没有打好抑制剂贴好抑制贴,可能就当场发情了。
只要他一拧门,就没有回头路了。
朴正洙知道一个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独自面对一个发情的顶级Alpha是个什么后果。
要打开吗?
朴正洙看着门把手,就像决定自己一生一样紧张。
如果打开,就要和金希澈一辈子捆在一起了。
他会愿意吗?
朴正洙想。
赌一把吧。
朴正洙打开了门。
汹涌的玫瑰酒味信息素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就算是打了抑制剂贴了抑制贴也忍不住腿一软,朴正洙扶住墙壁,慢慢走到信息素的来源处。
金希澈把自己锁在了卫生间里。
朴正洙敲了敲门:“希澈。”
金希澈竭尽全力忍耐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我来看看你,你发情了。”朴正洙放缓了声音,“开门吧。”
金希澈沉默了,他沉默了很久,以至于朴正洙以为他因为情热也同以前的自己一样晕了过去。
“…我会忍不住。”
“如果你没有Omega的话,就不用忍住。”朴正洙很冷静的说,“如果有的话,我现在就帮你叫来。”
“我怎么可能…!”
金希澈猛的打开门,比房间里还要浓百倍的信息素如泄洪一般冲来,朴正洙躲闪不及只能倚着门框,他这才发现金希澈确实比他高一点,他能看到金希澈熬的通红的眼睛…和肿胀的下半身。
“朴正洙。”金希澈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冷静,“你想好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两个人在一起的话,应该会不那么寂寞了吧,房子里也不会那么空荡荡,厨房里也会飘来香气。
朴正洙想,他愿意的话,我也是愿意的。
于是他轻轻撕下了贴在后颈上的抑制贴:“我现在出去也全是你的味道了,马上就会忍不住发情的,你让我去哪?”
“玫瑰酒先生,不打算让我也喝点吗?”
星星都害羞的闭上了眼。
当然,等朴正洙控诉金希澈平时女装的起劲看起来像个娇弱的Omega,到床上力气大的要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这段话被结伴上厕所刚回来的弟弟们听到之后才告诉大家他是个Omega并且被金希澈永久标记了,弟弟们震惊的差点没晕过去,只有某朵云乐的一蹦三尺高,去见家长的时候朴正洙还孕吐了金希澈大喊我们金家有后了我不是不肖子孙就是后话了。
黑吃黑 —— 圭云【ABO】
注:ooc预警 ,再次申明ooc,请勿上升正主!
#圭云赛高# #双A# #一个黑吃黑的故事#
介意者注意避雷,非现实背景,私人设定⚠️
职业什么的都是自己编的。
不要太过认真,当然也欢迎指正。
小苍兰朗姆酒味圭 × 柠檬薄荷味云
Chapter 3
看起来就脑子不好使的只知道笑,金钟云因为那个笑容有点烦躁。落在身上的目光很专注,情绪也分辨不清,没有把握。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这种被人三番两次影响的感觉,他...
注:ooc预警 ,再次申明ooc,请勿上升正主!
#圭云赛高# #双A# #一个黑吃黑的故事#
介意者注意避雷,非现实背景,私人设定⚠️
职业什么的都是自己编的。
不要太过认真,当然也欢迎指正。
小苍兰朗姆酒味圭 × 柠檬薄荷味云
Chapter 3
看起来就脑子不好使的只知道笑,金钟云因为那个笑容有点烦躁。落在身上的目光很专注,情绪也分辨不清,没有把握。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这种被人三番两次影响的感觉,他不喜欢,也不需要。
哪那么多话和他说?
浪费时间。
本就不该有交集。
不就张还不错的脸和过欠的嘴他刚刚好还没忘吗?
再见面不过也是巧合。
不过。
最好是巧合。
刚刚被暂时终止的步伐又运转了起来,他收回了目光准备离开。结果被人几步跟上扯住他的手臂,他转过头去看着那人,曺圭贤仿佛没看到隐隐有变黑趋势的脸色自顾自的开口问:“你要走了吗?”
“您是瞎子?”
做人要客气。
啧,年纪轻轻脑子不好使就算了。
现在看起来眼睛也不好使。
“我的意思是,你的手受伤了。”曺圭贤装作没有听到语气里带着的嘲讽,指了下他被血浸出大片暗色污迹的袖子,不动声色地抛下顺理成章的借口:“老人们都说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你刚刚救了我。我可不能放任着这样不管。”
“你刚刚已经报了,喏,你的报恩躺那儿呢。”金钟云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往不远处的尸体那抬了抬下巴语气透着敷衍:“报了大恩了您。”
“害,那可不能算。那算充其量算一自救。要是你死了,我不也就死了吗,是这个理儿吧?”曺圭贤笑着否认,手上的力一点没松,牢牢地抓着他的手又不会触碰到伤口:“救死扶伤是医生天性,您可就别拒绝我了。这要是不把伤口处理好,我心不安。”
“哈?”金钟云冷着眼听他“肺腑之言”,突然间就笑了,眼尾扬起来。
被抓住的那只手大力扯住曺圭贤的领子把那道较高的目光下拽到和他同一水平线上,眼尾瞧着像是在笑,但目光可称不上良善。曺圭贤感觉到颈侧贴上了冰凉的东西,像某种冷血动物吐出的细长舌芯。
嗯,感觉还挺锋利的。
这警觉性。
不错。
金钟云另一只手握着这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来的刀表情盯着曺圭贤表情似笑非笑,眼里却一点儿笑意都没有:“宝贝儿。你这么紧迫地想跟着我,是想成为他们的一员吗?老人们说救命之恩自动涌泉相报,那老人们有没有和说过点到为止。'恃宠而骄'可不是这么用的,知道人家美人儿的脑袋大多都怎么掉的吗,脑袋想和脖子闹分家了?”
曺圭贤看着过分好看的脸,神色一点儿都不带变的。只是那声低哑,音调却上翘的“宝贝儿”像是咻得一下射到心里的箭,舌尖卷起恶狠狠地碾了下后槽牙制止了笑意。
哈。
你可太辣了。
宝贝儿。
刀刃实实地抵在那一点儿开玩笑的态度都没有,金钟云的眼睛也紧紧地盯着这张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偶存善心,不是没有脑子。
一个普通的医生,会出现在这艘邮轮上?
他不是没怀疑过他,对于有疑点的地方,向来解决怀疑最干脆利落的方法就是顺手灭口。
可他不喜欢。
况且,这人恰好存在他那段很不错的记忆里。
他不想搞得太难看。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剖析的那么深。
但他要带着这种明显要缠着他的态度。
那他可就要再掂量掂量了。
曺圭贤顺从地松开了那只抓着人的手,甚至配合的把两只手抬高,一副成功被威胁打算老实交代的样子:“别那么紧张嘛,我都可以交代的。我是被请来随船的私人医生,雇主是F城的丁家,您要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宝贝儿,我可是个有身份的正经人儿。
“我还挺多时候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大概也知道邮轮上的都是些什么人。但我就是个医生,其他事情也根本接触不到。”
宝贝儿,我是常来。
但是我干净又单纯的。
“另外,我本来就不是奥兹医院的医生,只是那段时间有个研究请我过去了。”
宝贝儿,上次见你是个意外,这次也是。
啧,但是以后难说。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
对吧?
刀并没有移开,还隐约有下压的迹象,那道视线依旧冷冷地盯着他。
他知道他正在分析他话里的真实性。
半真半假的话,欺骗性是最高的。
但他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除了身份,其他都是真的。
但他确实也有个丁家长期私人医生的身份。
一个长期的假身份。
不过那是他的一个分支,取个身份给自己玩,又不是什么坑蒙拐骗的事儿。
他一向不干坑蒙拐骗的事儿。
追人的事儿,怎么能叫骗呢?
比如现在。
他把声音又放软了些,听起来有点儿告饶的意味:“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上次我确实是去送报告的。那次是我目光短浅、口无遮拦不过脑子,但我也好好道歉了不是,您总不能公报私仇吧。要不我再给您道个歉?您大人有大量,嗯?”
嗯,目光短浅。
没看出你那么辣。
是我的错。
说的话一套接着一套,吵得金钟云脑壳疼。但明显面色稍霁,手上的力道自然就松了些。这解释听起来基本没什么问题,有些人确实喜欢带着私人医生上船,以备不需之时。毕竟他们这种人,大多比较惜命。丁家今天也确实也在,虽然和他没什么交集。
唯一就是,您虽说经常来吧。
但目睹杀人全过程,血铺了一地,您未免也太过镇定了。
甚至还顺手当了个帮凶。
哈,救死扶伤的天性?
“学医嘛,尸体还是见过不少的。”曺圭贤看出他在想什么,适时丢出合理的解释:“再说,惩恶扬善,英雄所为啊。救人是天责,但不是在对方来害你的时候,又不是圣母。”
“你又知道我不是那个恶人?”金钟云有点好笑,披着羊皮的狼可多的是。
“无关紧要的人可不是谁都会救。”曺圭贤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
“再说了,善恶这种东西,哪有什么准确的区分线?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看得倒是透。
“所以既然你有雇主,你还跟着我干嘛?哪来的,就回哪儿去。”
曺圭贤听着这个问题笑了起来,觉得自己今天应该已经摸到了最后一关了:“金钱交易早就两清了,今天是下船的日子。我是个自由人,谁管我去哪里?”
金钟云收起了他的刀,手也抽离了那个已经被拽的有点皱巴巴的领子。曺圭贤看着那只因为大小而显得有点可爱的手,眼睛里划过一点可惜。
拽着还挺刺激的。
哈,带爪的猫儿。
怎么不顺便搜个身呢?
搜个身,负个责,我又乖又甜又好看。
哥哥不亏。
“那不就成了,你是个自由人。爱上哪去上哪去,别跟着我。”他不想带着个人,熟的都不带,更别说和他半生不熟的,末了又添了句:“以后别瞎跑。”金钟云拍了拍手不打算再管他,结果这话音刚落几分钟前扯着他的那只手又缠了上来。
啧,这人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我得对我的伤者负责任,另外我本来就是医生,这种伤口处理的更好。”先抛大道理,曺圭贤又把声音放软了一个度:“而且你救了我,说报恩就要报恩。而且万一害你的那群人发现我了呢,都是枪伤只有那一道刀口太明显了。这次停靠的这个地方我也没来过,你就丢下我不管了吗?”
这时候的自我考虑和恐惧,更有说服力。
说着说着声音还低下去了,带着若有若无的委屈,像是被人多狠心的丢下似的。
啧,他可舍不得放宝贝儿一个人?
而且,宝贝儿你先招惹我的哪有撩了就跑的道理?
心里一句句说得没把儿一样,从面上看去光看到和声音一同低下去的脑袋,好像再过会那些弥漫的委屈就要凝成实质了。
金钟云抽手就走连话都懒得回他,直直的往前走,在最后一步踏上台阶的时候停了下来,脚步踩在某人默数的最后一个节奏上。他看着那个站在原地低着头看不清眼神的人,头发软软地垂着,像某种毛皮柔软温暖的无害小动物。
啧,怎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看起来倒像是他欺负人了。
算了,跟着就跟着吧,自己救的小麻烦。
“不是说给我包扎吗?”他终于开了口:“别磨磨唧唧的。跟上。”说完再次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自然就没能看到曺圭贤抬头那嘴边遮掩不住的笑。
曺圭贤看着那个看着无情却放慢步伐的背影,舔了下嘴角。
嘴硬心软的宝贝儿真可爱。
哈,恃宠而骄。
后记:真.无害动物有毒菇。
哎呦我们云崽这可不是什么无害小动物,这是毒蘑菇啊毒蘑菇!,,Ծ^Ծ,,!
【但是我爱坏蛋|•'-'•)و✧】
【留个评吧🍵】
孤独
孤独
半现背 ooc
私设私设 请勿上升
听着电话里李赫宰学自己说话的声音,金钟云走到窗边,往外看楼下的公园,那成双成对一起散步的情侣此时有些碍眼,垂眸深深叹上一口气。
“赫宰呀,哥真的好孤独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李赫宰愣了几秒,不是,这哥,又在伤感些什么?我不是在陪着他吗?这么久的电话我都忍住没挂,居然还跟我说孤独?
“我感觉,我好像一直是一个人。”轻按上玻璃,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忧伤“每天晚上都是那么安静,我躺在床上,四周一片黑暗,所有人都沉入了睡眠,只有我,唯有我,一直都醒着。”
“那是你自己不睡...
孤独
半现背 ooc
私设私设 请勿上升
听着电话里李赫宰学自己说话的声音,金钟云走到窗边,往外看楼下的公园,那成双成对一起散步的情侣此时有些碍眼,垂眸深深叹上一口气。
“赫宰呀,哥真的好孤独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李赫宰愣了几秒,不是,这哥,又在伤感些什么?我不是在陪着他吗?这么久的电话我都忍住没挂,居然还跟我说孤独?
“我感觉,我好像一直是一个人。”轻按上玻璃,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忧伤“每天晚上都是那么安静,我躺在床上,四周一片黑暗,所有人都沉入了睡眠,只有我,唯有我,一直都醒着。”
“那是你自己不睡觉啊,我不是天天晚上催你睡觉来着”赫宰似乎出门了,金钟云能听见快速的脚步声和呼呼吹过的风声。
“你等会儿,别挂电话”李赫宰快速奔跑起来,看见熟悉的建筑物,他喘着粗气,绕到楼后去。
“往下看”金钟云一直举着手机,直到李赫宰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屁孩站在楼下摇着手,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外套没穿,鞋也没换。
“我饿了,陪我去吃宵夜。”很理直气壮,很恃宠而骄,很杰瑞的李赫宰。
走了好远才找到一家还开着的紫菜包饭店,李赫宰偏偏要打包一份带回去吃,金钟云无奈的付完钱又陪着他往回走。
“呀!臭小子,既然要打包那刚刚为什么不点外卖啊。”
“一看哥就不常点外卖吃,每个店的送餐时间不一样啊,哥以后都跟着我一起吃饭吧”很自然的带起吃饭话题,李赫宰看金钟云没说话,很好,看来是默许了。
“去宿舍吃吧!现在回去,吵到爸爸妈妈就不好了”拐着金钟云往宿舍走,及时堵住他要拒绝的嘴。“哥是要把可爱的弟弟一个人丢在路上吗?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哥哥得负责保护我。”
“反正哥哥回去也不会睡觉,这样都不愿意陪我一起吃个宵夜吗?”李拿抓金钟云弱点很强赫知道自己受宠宰装作可怜兮兮。
“好吧”可怜的汤姆哥哥果然被掌控在杰瑞弟弟的手里。
宿舍的灯还开着,应该是李赫宰出门的时候没有关,圭贤的房门紧闭好像是睡了。
“我们小声点,圭贤是睡了吧。”金钟云指了指关上的房门,压低声音,换上玄关处的拖鞋,李赫宰已经拆开了打包盒。
“没事,圭圭和朋友聚餐去了,还没回来呢。”李赫宰欢快的向他招手“快来快来,看起来好好吃。”
“哥先吃一个”夹起一块喂到金钟云嘴边,期待的看着他,稍稍有一丁点拒绝的意思出来李赫宰就能马上瘪嘴装委屈。
不过金钟云也没拒绝,张嘴将包饭吃进嘴里,报复性的把他揉成鸡窝头。“我晚上是不吃东西的啊小坏蛋。”
“我明早起来要是脸肿了”话说一半被李赫宰打断“哥明天没有行程,我问经纪人了,所以没有关系的,只有我能看到,哥肿肿的样子,我明天也没有行程,哥也能看见我肿肿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看你肿肿的样子啊,臭小子”看着他吃完,金钟云回头看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一点半了,看来该回去了。“赫宰呀,哥先回家了啊”
“回家?”金钟云已经站了起来,李赫宰赶紧伸手拽住他的裤子“这么晚了,哥还回去做什么,吵醒了爸妈怎么办,吵醒了钟真怎么办,吵醒了小不点和melo怎么办。”
怎么可能会吵到爸妈,回家动静小一点就可以啦,不过,两只狗狗真的是一点动静就醒了,醒了就会叫,那倒是会吵醒爸妈。
见他在迟疑,李赫宰赶紧起身抓着他往房间走“没事的,我带了两套睡衣来,哥哥穿我的就好了,都这么晚了圭圭今晚肯定是不会回来了,你睡圭圭房间就好啦。”
下意识接过递过来的睡衣,被李赫宰推着往浴室走,金钟云无奈的咧开嘴。
“好啦好啦。”
很久没有在宿舍住过了,这里的一切摆设都还是原样,准确的拿中李赫宰的沐浴露,几个揉搓搓出泡泡,满满都是李赫宰身上的味道。
吹干头发,金钟云踢踏着拖鞋去开曺圭贤的房门,却发现怎么拧都拧不开。
“赫宰啊,圭贤的房门开不开。”
“是吗?”偷偷锁门李赫宰亮着大白牙,愉悦的躺自己床上。“可能是圭圭锁门了,要不,哥来和我睡吧。”
“我床很大的,两个人睡足够了。”听着走近的脚步声,李赫宰装作很困的揉揉自己的眼睛,掀开被子,拍拍。
“快上来吧,我都要困死了。”
小孩正揉着眼睛让自己过去,看起来整个人软到不行,按压住心里莫名的情绪,想了想睡一张床也没什么,金钟云脱鞋上床,顺手关掉房间里的灯。
两个人的呼吸声让他微微感到陌生,不习惯的躺了一会儿,干脆侧过身子看李赫宰,赫宰的脸,看起来软软的,真的很可爱。
吃包饭的时候把嘴塞得鼓鼓的像小仓鼠一样,现在,安安静静的,就像个纯洁的小天使。
虽然平时闹闹腾腾,但,如果他在身边,孤独好像就不见了,心里满满的充实感。
你是,填满了我的心脏吗?李赫宰。
“晚安,赫宰”现在,就连睡意也来了。
|长兄松|关于他忘记的第一件事
·阿松同人文。cp为おそ×カラ。轻松第一人称。
·虐的 而且说不准是不是he。
·写的有些失败。
.
.
.
.
.
OK?↓
『轻松啊,我忘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谁知道…大概是墨镜吧。』
患上遗忘症的空松每天都在问我这个问题。我承认受众不是特定性的,他偶尔也会问别人,但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曾认真的思索答案。
『也许是忘记吃饭,忘记唱歌,忘记出过门。但是,是什么呢?』他也会看着窗口自言自语。
对我们来说,他慢慢忘记的最关键的事就是所谓的「痛」。随着他的记忆开始退回到高中时代,他的痛几乎完全消失。他开始变回我们悠久记忆里的那个温柔认真的「空松哥哥」。...
·阿松同人文。cp为おそ×カラ。轻松第一人称。
·虐的 而且说不准是不是he。
·写的有些失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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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轻松啊,我忘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谁知道…大概是墨镜吧。』
患上遗忘症的空松每天都在问我这个问题。我承认受众不是特定性的,他偶尔也会问别人,但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曾认真的思索答案。
『也许是忘记吃饭,忘记唱歌,忘记出过门。但是,是什么呢?』他也会看着窗口自言自语。
对我们来说,他慢慢忘记的最关键的事就是所谓的「痛」。随着他的记忆开始退回到高中时代,他的痛几乎完全消失。他开始变回我们悠久记忆里的那个温柔认真的「空松哥哥」。
『上学要迟到了吧,为什么大家都不起床?』
『关于那个,你去看看日记。』
我是被空松自己委任的。于是我每天不得不起的很早,然后等待他各式各样的第一个问题。等他看完日记之后,他就会呆呆的问我:『轻松,我忘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
坦白说,这时候我真想看看他日记里到底写了什么。
白天的时候,他变的异常正常。他会先四处看看有什么变化,惯例的在打开衣橱的时候被自己闪着蓝光的隔间吓一条,然后睁着大眼睛回头问我这些是什么,难道是整人游戏吗?
『这可是你自己买的好吗!真是的,连属性都忘记的话你还剩什么啊。』
听我说完这句话,他会有些震惊的回头看橱,甚至拿出一件来看看,最后会有些害羞的笑起来。他会说:『看来我真是给你们添了不小的麻烦啊。』说的时候他粗粗的眉毛尾端下垂,露出一张无防备的温柔的脸。
我们怎么都忘了曾经空松是这样的家伙呢。
回忆起他变痛的过程,我们绝对是推波助澜的坏人役。我不能说不知者无罪,因为我们谁都知道那错的发生,但胆小的我们又谁都只想简单的把这错误推给别人解决,于是顺着,一直推,一直推,就推到了今天。
是我们的错,是我们逼温柔的他一直演着一个标牌写着「松野空松」的空壳。
这之后的一整天,他会和兄弟们聊天,弹弹吉他,帮妈妈打扫卫生,也会去买菜。只是他买菜的日子,晚饭都会吃的相同。只有这时候弟组他们才会真切的意识到,在空松身上,时间已停滞不前。
『总有一天我的记忆会退的只剩下小学,甚至幼稚园吧。因为那时候就不会去想了,所以我要替那时候给你们添麻烦的自己先给你们道歉啊。』
那天晚上他在被子里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红着眼催他快睡,我知道这一觉醒来他将会连这句话也忘记。我微微的感觉得到totti蒙着被子抽泣。
那晚我不能入睡,那家伙却睡的很平稳。也是嘛,反正他的记忆将只有一天,而我们却会有一辈子。一直胡思乱想到天微亮,我突然记起那本日记本,于是轻轻从被子里爬出来开始犯罪。
「xx年x月x日
哼哼,来了吗dear me!之前的日记记的断断续续的,所以就让这page成为美妙的终止符吧!
不用怀疑,你今天,被查出了遗忘症。oh,dont worry,你的cool是不会改变的。最开始的时候,是你忘记了墨镜。你无意识的对提醒你的小松回说,为什么要戴墨镜?之后又突然反应过来,你才去了医院。cool的你当然是一个人去的,回来的时候你对小松说,my brother,医生说我会忘记更多的东西,墨镜只是第一件。
但是你不明白小松为什么笑,夕阳里他笑的非常柔和。他摸了摸你的头说,那不是你忘的第一件事。
dear me,你能找到这个答案吗?因为小松看起来很受伤,拜托你,save him。」
这种答案,不是只有小松知道吗?即便是问遍了我们,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吧。
『轻松啊,我忘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呢?』
『不知道。』
之后的某一天,我问躺在沙发上吃薯片的小松:『那家伙到底忘了什么事?』
『你确定你不应该问那家伙还记得什么事?』
『不,我是说,他到底忘了什么让你无法原谅的事?』
小松这家伙,肯定知道自己那句话的分量,才会在那时候那么说。他就像想要把空松锁住的典狱长,那篇日记就是在他的掌控下,空松自己为自己系上的链球。
『哪有这种事。』看得出来他根本不打算理睬我,他继续吃他的薯片。
『他很痛苦,他现在认知只是个高中生,以后甚至…』
『撸松,我哪有那么大能耐拯救他啊,』他笑了,『所谓长兄的我只是个人渣neet,从来都不情操高尚好不好。』
我算看出来了,小松在害怕什么,所以在躲避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估计不会是空松欠了他十万日元结果第一件事就是忘记了之类的。
『你能的,小松哥哥。』
我看着他,表情可能有一些愤怒,毕竟他终于是认真的回看我了。
『救救他吧,他那么弱,一定在不知道哪里的时间夹缝里哭呢。像以前一样,救救他。这是非你不可的事吧?』
小松想了想,苦笑着站起来。
『可不是什么好事喔,也治不好他的病。』
『卧室架子上有本蓝色的日记,你就写在那后头吧。』
第二天早上,空松抱着日记哭了。于是我断定他的大脑连同记忆又推前了,没准儿只有初中的程度。
『我说,那个…你还好吧?』
『小松一定很伤心吧?』
『…什么?』
『因为我忘记了那么重要的事。』
直到空松的葬礼,我也没弄明白那是件什么事。那天晚上大概只有初中智力的他重新写了日记并且交给我,这是他患病那么久以来都不曾做的事。之后一直到他因为脑萎缩死亡的几十年,我都只是按照他唯一的要求,在智力还算健全的每天早上把日记交给他,但我再也没翻开过。他也不再问奇怪的问题了,看完后的他先是沉默,然后开朗如初,真与过去的他没有两样。
在他智力回到大约初一的一天,他晕倒了,并且再也没有醒来,就这样成了十几年的植物人。
现在,他去世了。我本应该把这本陪伴了他半辈子的老旧笔记本一同火化了的,但我突然很想知道,我用我半生守候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秘密。
「xx年x月x日
早上好啊空松。不用怀疑的是,我就是你,你真的患了失忆症。那个看上去跟个老头子一样的轻松真的是你弟弟的那个轻松,这也不是二流的综艺节目,总之,你看下去吧。
你错过了很多东西,就让我告诉你。
你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他们始终陪着生病的你。
轻松虽然变得格外啰嗦,但一想到他每天都得这么来一遍,也就觉得对不起他了。
一松变化很大吧?我也这么觉得。记得跟他说说话,因为他不敢主动跟你说话,其实他很关心你。
十四松果然变得奇怪了,可是他笑起来像太阳一样温暖,也没什么不好的。
小时候跟你关系最好的椴松,现在也很容易谈的来。啊,记得叫他少看手机,你可是哥哥呢。
你曾经很「痛」。这个形容词很奇怪,不过意思就是你给大家添麻烦了,现在要负起责任回报大家,哪怕只有一天。
最后的最后,这是困扰了你很久的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的哥哥小松,他也许不会跟你说话,但你要记得,你爱他,是恋人那样的爱。不过你无论如何爱也不曾及他对你的万分之一,所以,不要去打扰他了。
这曾经是你忘记的第一件事,也是你现在一定要记得的第一件事。每天都记得的话,一生就都会记得了,不是吗?
好好活下去吧,松野空松。」
我翻了翻,发现前页已经被撕掉了。
后来我将日记与早早病逝的小松一同火化。按照小松的遗嘱,他的骨灰被撒在如同那人的蓝色海面上,很快的顺水流走。
我想,终有一天它将会流到那个温柔到死的混蛋身边吧。那时的他一定带着最cool的墨镜,穿着亮瞎眼的裤子,弹唱着他自己写的歌,伸开双臂迎接恋人的到来。
这么一想我也有些期待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死啊。
在那之前,就让你们先幸福着吧,混蛋长兄们。
|长兄&数字&电子|潸然
[bgm:かなしみのなみにおぼれる-luz]
[三对分开写 故事和结局分开写]
[长兄 > 电子 > 数字]
[开场设定为三对恋人]
[微虐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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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我以为我会哭的,可是没有。」
〔长兄的场合·桎梏〕
『喂,小松,你可以听我再唱首歌吗?』
空松坐在窗框边抱着吉他,话说给房里人,脸却朝向青蓝色的天。
『诶?嘛,倒也没事啦…』
被叫到名字的小松眨了两下眼,保持着盘腿坐的姿势扭动着微微向空松侧身。
『哼…你可好好listen哟,my last love letter。』他突然把...
[bgm:かなしみのなみにおぼれる-luz]
[三对分开写 故事和结局分开写]
[长兄 > 电子 > 数字]
[开场设定为三对恋人]
[微虐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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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我以为我会哭的,可是没有。」
〔长兄的场合·桎梏〕
『喂,小松,你可以听我再唱首歌吗?』
空松坐在窗框边抱着吉他,话说给房里人,脸却朝向青蓝色的天。
『诶?嘛,倒也没事啦…』
被叫到名字的小松眨了两下眼,保持着盘腿坐的姿势扭动着微微向空松侧身。
『哼…你可好好listen哟,my last love letter。』他突然把脸转回来,带着熟悉的胸有成竹的自恋微笑戴上挂在衣领上的墨镜。『star——t!』
「痛痛痛…」小松一边同往常一样想着一边不自知的嘴角微扬。他坐在榻榻米上仰视窗口的空松。
『♪~夕焼小焼の、赤とんぼ
负われて见たのは、いつの日か
山の畑の、桑の実を
小篭に摘んだは、まぼろしか~♬』
「说什么love letter…结果不是儿歌吗?」小松心里嘀咕着,但并没有打断空松的歌。不像以前那样耍帅卖痛,小松才得以认真单纯的去听空松的声音。其实他的嗓音真的酥松好听,是一种能直接抚摸人心的厚实温暖的歌声。
『♩~十五で姐やは、嫁に行き
お里のたよりも、绝えはてた
夕焼小焼の、赤とんぼ
とまっているよ、竿の先~♪』
『啪啪啪…就算是你也能唱的很好啊空松!简直感动了!』小松咧开嘴笑着鼓掌。从他的角度看空松仿佛融进窗框里的一方天空。
『你记得吗,这首歌。』空松摘下墨镜也扬起了嘴角看着小松,『小时候在放学的路上,你会带着我们唱的。』
『啊!说起来好像是有!』小松一拍脑袋,睁大了眼一副恍然的惊喜神色,『呀…那时候真可爱啊,六个小屁孩唱歌放学什么的…』
『是啊…啊,好像十四松还掉进过河里。』
『对对对』小松看上去对回忆非常感兴趣,眼睛都镀上层光亮,『那简直就是椴松推下去的吧,最后一路裸着回家超好笑的哈哈哈哈哈』
『啊啊。还发生过被那地狱的狂犬追啊逃过魔王的利爪啊好多interesting的事。』空松虽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语气却淡淡的。
『啊嘞?有过那样的事吗?』
『有过啊!我被那亡命的狗徒追到了天涯海角的地球边缘…』
『真抱歉啊,那个大概是忘记…不,是根本没在意过吗哈哈哈哈哈』小松大笑。
『诶?诶!?』空松虽然发出了不满的惊叹,但眼角的却略带笑意。
『哎呀呀…真是快啊,我们六个都成了20岁的大叔了…』小松笑累了,随意的用手后撑着向后微倾,仰头盯着天花板。
『是呢…』空松看着他,然后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吉他,手指磨搓着吉他上木板的纹路。
『怎么今天你突然想起这些陈年往事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情怀啊。』
『小松…』
『嗯?』
『歌,好听吗?』
『啊啊。真可谓你的最高水平了。』
『是吗…』
空松笑了。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小松。』
『又怎么了快说啦。』
『我们分手吧。』
小松的心咯噔一下,仿佛停跳了一拍。他笨蛋的脑袋高速的运转了一会儿,还是木讷着先情不自禁的开口问『诶?…你刚刚说什么?』
『我觉得我们,到这里就可以了,brother。』空松垂下眼,没有表情。
小松第一次觉得他所沉溺的空松眼里的蓝色竟然是这样深不见底。他下意识的唠叨里显然藏着慌张无措。
『哎呀…所以说,你在说什么啊?啊。是不是有大波的姐姐要包养你啊?还是太痛了心情不好啊?』
『什么都没有啦。你看brother,以前六个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空松看着他在榻榻米上手足无措的样子,用话语轻描淡写的掩盖住眼底的心疼,但紧紧抠住琴弦的手指已经压出了深沟。
『……』小松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与他对视,甚至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几秒之后,他眉头微皱,泄愤一样抓了抓头发,『啊——真是,为什么?尼桑这张脸你事到如今终于看厌了?还是你终于情窦初开发现真命天女了?到底为什么啊?明明很开心不是吗?』
空松咬住下嘴唇,托着吉他的手有些颤抖,但很快就平静的说『…不开心啊,brother。』他不再看小松,把脸转向窗外『its time to break up。』
小松独自冷静了一会儿,缓缓地站起身。拉开门走出去的瞬间,他颤抖着声音说:『那么,就这么做吧。』
他拉上门。空松终于松开了被勒红的手指,抬头看着天,白云正懒散的闲逛。
「…还以为我才会哭的,结果意外的冷静啊。」他这样想着。他想张口给自己开开玩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好像平时那段聒噪的声带被小松带走了一样,嗓子里咕噜咕噜冒着心酸苦水。他的痛漫进了心扉。
他敲了一下额头。
什么嘛空松,你也不过就是这样的胆小鬼吗。
*引用歌词是原版的《红蜻蜓》。
〔电子的场合·孩子气〕
『啊啊…我受不了了!』轻松恼怒的一拍矮脚桌站起来,『分手吧!笨蛋!白痴!娘炮!』
『好啊。』椴松靠在桌子另一边低着眼帘头也不抬的继续玩手机,甚至连手指敲击的频率都没有为轻松变过丝毫。
『你是无情的野兽吗!』轻松俯视着椴松青筋暴起眼角抽搐,但显然没对椴松产生任何伤害。
『诶…是这样吗?』椴松平淡的回答,『也许吧,毕竟我只对女孩子温柔呢。』
『啊啊、是啊,对你的冷漠一再隐忍的哥哥我简直是个傻子!』轻松感觉脑壳都疼了,一个连分手都随随便便就回复了的恋人真的令人有火发不出,『那么,就此别过吧,和手机结婚的totti君!』
轻松摔门而出。
『呐呐,轻松怎么了?刚才在走廊只是擦肩而过我就觉得要擦出火花了哦?』
一分钟后,小松打开客厅门坐下来。
『闹小情绪吧?只是轻松哥哥而已啦,大概放着别管就好了。』椴松瞥了一眼小松,又迅速的将目光放回手机屏幕。
『真的?他最近不是一直在讨好你吗,一副黏糊糊很恶心的样子,怎么突然这样了?』小松虽然说着好像很关心的话,但其实已经拆开零食看起了写真杂志,一副谈着饭后闲话的无所谓脸。
『哎?果然很明显吗?』椴松抬头看小松。
『你指什么?波○○○衣前辈的欧派?』
『并不是,是说轻松哥哥讨好我的样子。』
『啊…嘛,毕竟以前我们谁都不关心谁嘛。totti哟小孩子才分对错,成年人只看利弊。』小松一脸认真的「咔嚓」一下咬下一口脆饼。
『文不对题的鸡汤——而且让作为笨蛋的小松哥哥说出来真是好恶心。』椴松一脸嫌弃的站起来,抱着靠垫准备离开房间。
『诶,要去哪里?』小松叼着半块脆饼,仰着的眼神一路随着椴松到门口。
『ktv。』椴松随口回,『女孩子们刚才邀请我。』
『你这家伙,背着我们勾搭了多少天使啊!』
面对小松的抱怨,椴松却停在门口微微抬头:『嗯…1.2.3.4.5.…抱歉,有点…』
『数不过来吗混蛋!』小松眼皮抽搐了一下。
『嗯。』椴松装可爱般的笑了,他走出门的前一刻,不知是说给小松还是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不过我的天使只有一个呢。』
接着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
『呜哇…』小松汗颜笑,『…总感觉轻松这家伙,是被恶魔玩弄在手里啊。』
『听我说啊大叔~』此时的轻松刚出居酒屋,在回家的路上抓着人就耍酒疯,『我的恋…嗝…对啦…不是恋人啦~那…嗝…我家弟弟啊~』
被抓住的大叔推也不是拉也不是,面露难色的内心默默吐槽「…不是,是怎么从恋人说到弟弟的啊这个醉鬼…话说该怎么办啊这个…」
『嘿嘿…结果没有哭吗我…』在大叔为难之际,轻松竟然自己松开了手,又因为重心不稳撞在身后的墙上,就顺势笑着滑坐下来,『本来以为没有他不行的啊~那个小王八羔子…嗝…看吧,本大爷还活的生龙活虎的嘛~你说…嗝…你说是吧~废柴大叔?』
『啊、啊啊…』大叔黑线悄然离开。话说为啥我个吃瓜群众还要活该被你骂??
『哈哈…那真是太好啦…』轻松仰着头靠在墙上微微睁开眼。谁也不在,只有太阳,刺得他又几乎睁不开墨绿的眼睛。
什么时候自己也像个小孩子一样爱撒娇了?他像个普通醉汉一样脑袋空空的,坐在墙角痴痴的笑了。
〔数字松的场合·漩涡〕
『十四松,和我这种人渣彻底说拜拜吧。』
『嗯?要打棒球吗?』
『不是啦棒球笨蛋!现在在说分手的事!』
『分手…那是一松哥哥想要的吗?礼物?』
『虽然不算礼物但姑且…』
『那就这样吧!』
『…好,以后就不要靠近我这种人了。』
『诶?抱抱呢?』
『不可以。』
『那、啾啾也?』
『不可以。』
『棒球呢?游泳呢?』
『嘛…那个程度的话…』
那个十四松,竟然意外的安静的陷入了沉思。
「啊啊,真是可爱啊,小动物一样,回想起来,到现在还觉得我这种不可回收垃圾竟然也曾经拥抱过这样的天使,真是…简直要下有罪判决。」
一松看着十四松的样子,越发觉得这样犯规的幸福果然还是应该早点丢掉比较爽快。毕竟是自己、是一松啊,根本不配这么幸福。比起到时候被丢弃的痛苦,现在主动松手的话肯定要好的多。
话说起来,都到了说出分手的这一天,他甚至还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过交往的自觉。
于是他扬起一边的嘴角自嘲的笑了。
「别哭啊一松,丢死人了。」他想。
〔长兄的场合·月光〕
那之后半个月。
今天也在钓鱼场坐了一下午一直坐到天黑也啥都没钓到的空松闪着耀眼的金属蓝光打开家门。
「好黑。」
令人惊讶的是,推开门,竟然谁都不在家的样子,一片漆黑。
『dark之结界吗…难道!?』空松并不开灯,而是一脸认真的做出奇怪的动作往房里探,仿佛真的在努力抵御妖气。
『无视灯开关!?你竟然真的一个人的时候也很痛啊,只是关东煮家庭大会而已啦,关——东——煮——』
黑暗的客厅里传来小松轻快的,带着笑意的声音。空松身形一顿。
『brother、为什么…』
『过来。』
空松在走道上凝眉思考一秒,最终还是顺从的拉开了客厅的门。
小松就坐在半个月前他坐的位置,扬着他再熟悉不过笑容抱着他的吉他。他身后淌过的如水月光凝固着,照的他清晰动人。空松甚至恍惚有白纱嫁衣的错觉。
小松低头,熟练的拨出一个和弦。空松站在门口,凝神注视着窗口上的他。
『♪~夕焼小焼の、赤とんぼ
负われて见たのは、いつの日か
山の畑の、桑の実を
小篭に摘んだは、まぼろしか
十五で姐やは、嫁に行き
お里のたよりも、绝えはてた
夕焼小焼の、赤とんぼ
とまっているよ、竿の先~♬』
唱完最后一个音,小松抱着吉他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接着他抬头看着空松,笑容满溢。
『如何?呀——别看这样,我练这个练的很辛苦哦?因为你看,我完全不会乐器嘛,从零开始哦?从拨弦开始哦?不要大意的夸我吧!』
空松看着眼前这个离得老远,却笑着伸出磨出新茧的手向自己抱怨撒娇的人,嘴唇微张,颤动了几下,却又合上了。取而代之的,他喉结一抖,咽了口口水。
他不是欲言又止,是无话可说。现在他的大脑正超负荷运转,简直是一场理性和情感的世纪战争。
『你啊,之前是不是在想什么「小松看上去压力很大」「小松作为大哥是不能被我拖累的」之类的事?』
『…』
『是吧?果然是吧?啊——没有放弃真是太好了,你这个傻瓜的事。』
『…』
『呐,我很笨啊,很多事情想不到那么多。所以,作为次男的你是个心思细腻而且温柔的人,真的得救啦。多亏了你,我很幸福哦?——啊,虽然六个人一起的时候更轻松,但我果然还是不同啊。』
『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看上去…』
『笨——蛋,哪有人和自己喜欢的人独处还能潇洒自如的啊,和尚吗我是。』
『哎、啊、诶诶?』
『所、以、说、』
月光下的小松映在空松有些模糊的深蓝眸子里简直像天使,他放下吉他。
『我喜欢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啦。』
「啊啊、不行了,大概一辈子都敌不过这个人吧。」
空松僵硬的与小松对视着,一步一步走到窗前。小松直到几乎垂直仰视他的时候才露出不好意思的羞怯笑容,他眯眼揉了揉鼻子。
『触碰你、没关系吗?』
『啊啊,没关系,因为是头号karaboy嘛。』
接着小松就被深深的埋进了那个人的怀里,他的金属项链贴在小松脸上,他颈窝的温度又几乎贴到小松心上。感受到他双手环着自己,强大到几乎颤抖的力度,小松笑着也环上那人的腰,轻抚他宽阔的后背。
『真是的…别哭了啦…』
空松轻微的啜泣声在安静的月光中也变得美好了,小松把鼻尖搭在他的肩上轻轻的合眼。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空松用带着鼻音的低沉声音说。
小松笑着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经典的夏目漱石梗。「月色真美」=「我喜欢你」。
〔电子的场合·王寇〕
『撸松,喂喂、醒醒啦撸松哥哥。』
被微凉的手掌在脸上轻拍的手感叫醒,轻松半眯半睁的打开模糊的视野,眼前是一张高斯模糊了一百倍自己也能认出来的熟悉面孔。但对于发生了什么…只能说轻松的大脑只剩下酒精麻醉后的疼痛了。
『疼疼疼…这里是哪里了?』轻松皱着眉头坐起身。
『家里的沙发上,』椴松扶着他坐起来,把左手的水杯举到他面前示意他喝水,『我一个人把你拖回家真的很辛苦呢,没想到轻松哥哥很重啊。』
轻松下意识的接过水杯,另一手还按着脑袋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的样子:『谢谢啊…说起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你把人家甩了哦。』totti式微笑。
『对对…我把你甩了…然后…』轻松皱眉随口复述,突的就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对啊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哎~?是我带你回来的啊。你像个二十年后就会秃顶的中年大叔一样大白天的就醉成烂泥倒在墙角下了哦,那个果然很丢人呢。』
『啊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说了!』轻松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
『难道是我的错吗大叔?』
『别叫我大叔!不过大体上就是你的错!』
『是嘛?』
『自己问出口的话不要再问回来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冷血生物啊没有情感吗?!』
『这么说太过分啦,只不过是分手而已嘛。』
『分手而已!?』
『对啊,因为不论分不分手,你肯定都会在我身边嘛。』
『你是哪家的任性小孩啊!』
『但是,不是吗?』
轻松看着椴松明摆着是为了装可爱才演出的委屈的表情,竟然被语塞了。
真是药丸,吐槽役竟然语塞了。
『…呐~果然是这样吧?』椴松笑了。轻松看的愣在沙发上。
椴松站在沙发前,几乎把他夹在双腿之间。他的脸上露出微笑。
『你哪里都不会去的,对吧?』
轻松无法哭泣也笑不出来,他只能看着那张天使一般的笑脸无助的发懵,然后抽着眼角缴械投降。
『…啊啊,是呢,好像是这样。』
椴松「嘿嘿」的笑了,一把扑进轻松的怀里,轻松摸着他毛茸茸的头无奈而自嘲的笑了。
他不知道椴松在街上找了他多久,但自己大概逃不过这个狡猾的大孩子了。
〔数字的场合·无解〕
后来一松确实也没有哭,感谢天神保佑。
后来他们也没有分手,即使十四松还没弄清状况。
后来一松也更加的意识到自己有多珍惜这只活着的天使,于是变的病娇了,也再也没提过分手了。
究其原因的话…
没什么,因为十四松哭了,还抱着一松喊着说不要。
「啊…那就这样吧…」一松最后想着,用袖子抹掉了十四松的眼泪。
-Fin-
惯例唠叨:本来就想摸个鱼,大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顺便一说三对可以理解为不是同一世界线,因为,六胞胎,都是基佬,还自产自销的话,感觉上就挺惨的不是吗…(笑
主要是想写「本以为会哭,但是没有」这句话。我觉得自己老在写BE不合适,强行成了现在这样。
我这个人对数字和电子其实都不怎么关心的(因为我一心爱的是kara♥)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想写成三对,就这样草草决定了。所以你们才会看到如此别扭的电子和数字真的非常抱歉…
果然六子有那种性格统一性为基础所以更难写了呢,总是害怕写出来的人物性格不分明,一句话一个行动谁做都可以。特别是oso,那种开朗太难掌握啦_(:з」∠)_kara写起来也很麻烦,如果老无视他的话剧情就无法推进了,所以总觉得只能用中二病来突出他。choro我是更注重他的吐槽和暴君属性(不过这篇弱化了暴君),totti基本上就是不要脸的小恶魔啦,没有写到他胆小和伪善圆滑有些遗憾的。十四宝宝就是脱线状态,一松这篇里我更加看中他自卑这一点…啊,不过在写的abo里我有让他说了很多骂人的话过了把瘾23333
最后,我是微子,我爱松,爱kara宝宝,爱U1酱,能爱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