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君一肖】翻译官(34)
两只优秀的外交部高级翻译官的故事
无年龄差、强强、剧情向、破镜重圆梗
全是乱编的 切勿代入蒸煮
----------------
Chapter34 危机 (修正版)
肖战想过很多种父母见到他和王一博时的反应,唯一没预料到的是,性格亲善的父母会直接给了他两闭门羹,把他们关在了外面。
一向冷静睿智有加的王副处眉心拧了个结,愁眉苦脸:“宝宝,他们是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啊。”
肖战无奈地耸耸肩,依他的推测父母应该不是不同意,大约是有别的原因,但是看王一博这副样子,他忍不住故作担忧地吓唬他:...
两只优秀的外交部高级翻译官的故事
无年龄差、强强、剧情向、破镜重圆梗
全是乱编的 切勿代入蒸煮
----------------
Chapter34 危机 (修正版)
肖战想过很多种父母见到他和王一博时的反应,唯一没预料到的是,性格亲善的父母会直接给了他两闭门羹,把他们关在了外面。
一向冷静睿智有加的王副处眉心拧了个结,愁眉苦脸:“宝宝,他们是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啊。”
肖战无奈地耸耸肩,依他的推测父母应该不是不同意,大约是有别的原因,但是看王一博这副样子,他忍不住故作担忧地吓唬他:“可能他们一时间还无法接受,一博,要不我们先走吧。”
“不行!”听完,王一博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得到他们同意我是不会走的。”
“那怎么办呀,王处。”
“……”
王一博沉默思索的样子逗笑了肖战,他拉起王一博的手说:“走吧。”
“去哪儿。”
“这么晚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远离城市的江南水乡小镇,虽不繁华,却也清净秀丽,近年来镇上开始发展旅游业,不少人寻迹来散心,一些文人画家也偶有来采风,于是镇上民宿渐渐多了起来,各具特色,肖战跟王一博就近找了一间古朴庭院风的民宿住下了。
看肖战一副老神在在不紧不慢收拾行李的样子,王一博不免有些焦灼气结:“宝宝,我们不是来旅游散心的。”
“啊?不是吗。”肖战收拾完东西坐在床边看王一博,憋住笑:“休年假不是为了散心也太浪费了吧。”
“你……”王一博终于看出了肖战的调侃,一把将人扑到床上:“你故意的?”
肖战倒进柔软的大床,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王处这么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一趟真是太值了。”
“我看你是欠修理了。”边说着,王一博就上手开始攻击肖战的腰侧,挠得床上的人直求饶,哭着又笑着说再也不敢了。
闹了好半天,王一博才放过人,趴在肖战身上一动不动泄了气:“宝宝,我怕你爸爸妈妈不喜欢我。”
“王一博,你觉得我眼光如何。”气息平缓下来,肖战呼了口气问。
“嗯?”
王一博似乎不太明白肖战突然问这个的意思,肖战口吻略自豪地轻哼了声:“我眼光这么好,拐个了这么优秀的人回家,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呐。”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自然是觉得我好的。”
“不是的。”肖战双手捧起王一博的小脸,唇角微弯笑得温柔:“在所有人眼里,王一博都是最好的。”
心里那股焦躁都融化在身下人的笑里,王一博俯身去吻他。
“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
###
把人哄安睡了,肖战却一夜都没有睡熟。
其实他真的不担心吗?当然不是。
他只是不想跟王一博一起手足无措,为了搞定自己的家人,王一博已经承受得太多了,他不希望连他的父母也要王一博想尽办法卑躬屈膝地讨好,实在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他也相信自己的父母不是专制的人。
所以天微微亮的时候,肖战就小心翼翼起了床,去家门口蹲父母,他知道父母的作息,通常六点半左右就会出门去晨练。
果不其然在家门口站了一会儿,六点三十一分,父母就出来了。
看到肖战站在门外,林素和肖毅相视交换了一个眼神没作声,肖战走上前自觉又乖巧低着头:“爸爸妈妈,听我解释好不好,我一晚上都没睡呢。”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做错事还没等人生气责骂,就主动示弱耍赖,林素和肖毅向来都吃他这套,即使现在也是一样的,肖战眼下微微发青的黑眼圈让两人都偷偷心疼了。
“进来吧。”
林素说完,便跟肖毅一起回了屋,肖战得逞的抿了下唇,立马跟进去。
他跟王一博的故事很长,肖战尽量用简短却深刻能让自家父母疼惜的字眼叙述完,果然他偷偷瞟到了林素微红的眼眶。
“爸爸妈妈,我知道世俗的眼光不会善待我们,但我并不在意……我不能再辜负他,同样我也很在乎你们,如果得不到你们的谅解,我会特别,特别难过。”
“战战。”林素叹息,拉过肖战的手握紧:“你明明知道爸爸妈妈只要你过得开心就什么都好,我们生气给你们吃闭门羹,不过是因为气你对我们不坦白,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为什么不跟爸爸妈妈说呢,你知道我们多心疼吗。”
肖毅一向少言寡语,疼爱儿子都在行动上,这次也不免感叹:“看到你们两第一眼,我和你妈妈就想起了当年你出国前在家那段日子,整日失魂落魄,憔悴瘦得不成人形,想必都是为了他吧,爸爸妈妈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不能让你依靠吗。”
“我……”
他知道的,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太了解自己的父母,才会绝口不提,他不想让他们跟着自己伤神,千言万语,他只能哽咽地说一句:“对不起。”
“父母子女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战战,妈妈就想问一句,你现在幸福吗?”
肖战异常认真地点点头:“妈妈,我很幸福,只要有他,我就很幸福。”
有他这句话,林素和肖毅也就认了,于是肖毅拍拍儿子的肩膀,释然地说:“行了,带他回来吧。”
###
林素和肖毅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王一博深感受宠若惊。
午饭的时候,林素做了满满一桌菜,自己儿子都顾不上,拼命给王一博夹菜让他多吃点,王一博很听话的吃了一大半的菜,让林素特别满意。
其实,林素和肖毅第一眼看到王一博,就是喜欢的,不仅是长得好,举止谈吐也明显就是好家庭养出来教养极好的孩子,加上肖战交代了他的身份,更让两夫妇对他欣赏有加了。
午饭后,王一博陪肖爸爸下围棋,肖战观战。
一下午,每一盘棋王一博都输肖爸爸一子半子的,直到临近晚饭前,肖爸爸才笑眯眯地说:“一博,一心二用一下午累不累啊。”
肖战捂着嘴偷笑,瞟了王一博一眼,人倒是毫无尴尬,只是装傻赔笑:“哪里有,叔叔厉害而已。”
“来,再下一把,这会儿认真点,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肖爸爸装着严肃,王一博只好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最后一局他的确是赢了肖爸爸,但也就赢了那么一星半点,肖战忍不住出声:“王处,你累不累。”
“陪叔叔下棋怎么会累。”
这句话可把肖毅逗乐呵了,满意地说:“你这儿子可比小战好多了,他可没耐心,每次玩一会儿就撒手跑了。”
“爸爸,你这是有了新儿子就嫌弃我了?”
“是啊,你反省下吧,儿子。”
肖战刚想回嘴,林素那边喊着吃晚饭了,肖毅连忙起身跑了,王一博伸手拉住要追上去的肖战,轻声哄着:“宝宝。”
“王一博,他们偏心了!”
“没关系,我的心偏你。”
……
好吧,他忍了!
###
晚饭后,王一博和肖战陪着肖家夫妇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林素给他们削水果,还贴心的插上了小叉子方便他们拿。
王一博是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家庭生活的,他懂事以来见上父母一面都难,更别提一起有什么饭后余兴生活了,所以他很沉溺在这种气氛中。
“一博,吃水果呀。”看王一博出神,林素出声叫他。
“谢谢阿姨。”
“对了,你们这次准备在家里待多久。”
肖战刚想回答,却听见王一博手机响了,王一博拿起来看,然后对肖战说:“司里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好的。”
可能人天生有一种神奇的第六感,肖战看着王一博的背影,总觉得心里突突地不安跳动,接下来父母跟他聊什么,他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好一会儿王一博都没有进来,肖战接到了他的微信,让他出去一下。
肖战赶忙起身出去,院子里,王一博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是肃穆的,肖战心头一紧走过去喊他:“一博。”
“宝宝,我们要提前结束假期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几内亚爆发大规模的霍乱,国家驻几内亚大使馆参赞王海英,因长期工作劳累身体无法负荷,感染霍乱后突发心肌梗塞去世,外交部领导即将前往几内亚接收他的遗体,需要一名翻译官随行。”
肖战愣住,很想问一句,然后呢?
王一博没有给他机会,只是低声说:“海英是我在蒙特雷读书时的学长,我跟他关系一直很好,他没有回国而是去了几内亚任职多年,我心里一直是敬佩他的。”
肖战攥紧了拳头,短短的指甲陷进肉里也是极疼的,他不想去听懂王一博的话,却又那么清楚明白他的意思,世人都以为外交官和翻译官风光无限,受誉万千,殊不知内里要承担多少不为人知的凶险。
一个随时有武装暴动并且同时大规模爆发霍乱的落后国家,外交人员……往往是丧心病狂恐怖分子的首选目标。
肖战沉默了许久,才听见自己问。
你想去,对吗?
-----------------
小九OS:
=-=咳咳,今天严肃点哈。
最后的时事背景我有查些资料结合一些真实的
当然大部分是虚构的,都是假的,胡乱编的
千万别有人来跟我较真!我可是个文盲,我啥也不懂~
就这样!哈哈哈哈哈~
春三月〈1〉
-
姚温玉死了。
当今圣上沈泽川新起苍云阁,左列文臣录。苍云阁上,文臣录中,姚温玉与三出渝州名满世、谈笑御前指江山的帝师齐惠连,与千仞无枝独孤臣、忧国忧民赴死谏的首辅海良宜,名率群臣,流芳千古。
一位帝师,一位首辅,独独他姚温玉,一介白衣,未入仕途。
可——
“姚温玉啊,何等人物!”
何等人物?
璞玉元琢,谪仙般的人物。
阒都八大家之一的姚家,三出帝师、威延数朝,新老朝臣多受姚家指点;世代名望、清流表率,世家、寒门无不对其推崇敬重。
姚家在文人心中位如巉岩。
姚温玉生于高阁锦绣,偏还天资傲人。
阒都神童,八岁作词,十...
-
姚温玉死了。
当今圣上沈泽川新起苍云阁,左列文臣录。苍云阁上,文臣录中,姚温玉与三出渝州名满世、谈笑御前指江山的帝师齐惠连,与千仞无枝独孤臣、忧国忧民赴死谏的首辅海良宜,名率群臣,流芳千古。
一位帝师,一位首辅,独独他姚温玉,一介白衣,未入仕途。
可——
“姚温玉啊,何等人物!”
何等人物?
璞玉元琢,谪仙般的人物。
阒都八大家之一的姚家,三出帝师、威延数朝,新老朝臣多受姚家指点;世代名望、清流表率,世家、寒门无不对其推崇敬重。
姚家在文人心中位如巉岩。
姚温玉生于高阁锦绣,偏还天资傲人。
阒都神童,八岁作词,十二颂赋,他是姚家老太爷搁在掌心里的“玉”。
学堂时,他的文章一出,便再无文章可入以苛刻闻名的昌宗先生眼目。
首辅阁老海良宜重寒门、恶世家,却不惜打破执念成见收他为唯一学生,取字元琢,严师之名、慈父之心,毕生所得,倾囊相授。
姚温玉身家学识如此,却志在闲云野鹤。
海良宜在朝中步步艰辛,却从未曾强迫他入仕。
何解?
官场阿谀,污秽遍野。
招文袋,宽袖袍,悠哉驴,惬意猫,琴赋曲,文墨宝。
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就是天上掉下来的谪仙。
谁舍得把神仙摁在泥潭里?叫他仍旧逍遥快活就好。
然,乱世何逍遥?
璞玉元琢。
谪仙般的人物。
便在那呕出的血泊里,去了,碎了。
涌出的鲜红淌过苍白的肤,浸透宽大的袍。嶙瘦的腕上系着红线,窗边的重彩余着热汗。
冬日真长啊……
让人等不到菩提山的花开。
他剧烈地咳,咳得抽搐不止,咳得血染红帕子。
薛修卓在牢房内同他相对,说:“没有人能在这场局里说服我,元琢,你也没有。”
他把攥在掌心里的白子放在桌上,在昏暗里,无声地推向薛修卓。
两人在漫长的沉默里,似乎听见了菩提山的雨声。
那时菩提山上下着雨,他们到茅草亭内落座,下了一盘棋。
胜负未分。
亭外风雨加剧,泥点随着风雨,溅在了姚温玉的青衣上,把那飘然而起的袖袍打湿了,让他变成了凡夫俗子。
薛修卓看着那泥点,说:“姚温玉不过如此。”
姚温玉缓缓站起身,黑白棋子随之滚落在地,“你逼死了老师。”
雨声加剧,和棋子碎在一起,刮得人血肉模糊。
“有一日我会死,”薛修卓声音喑哑地说,“不论是众叛亲离,还是身败名裂,我都将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中兴大周就在此刻。”
暴雨如注,宣泄在天地间。海良宜的坟头青竹应声而断,泥水沿着坡淌了下来,犹如掩面痛哭的脸。
“此局没有下完,”姚温玉说,“经我之手,没有平局。”
那时,薛修卓居高临下地显露出怜悯,无声说,你败了。
时隔许久,姚温玉推出了最后一枚白子。
可薛修卓在牢里平视他,“你我之间谁赢了?只是我败了而已。”
他们都曾活在对方的阴影里,前半生,薛修卓是那把无名的刃;后半世,姚温玉是那块跌碎的玉。
谁赢了?
马车沿着菩提山的山道疾奔,到处都是狗吠,追兵策马直追。
他被绳索套住了脚踝,他被刀鞘打断了双腿,他被“迟归”药毁了身子。
那夜姚温玉被扔在野地里,身侧站一匹驴,袖中拢一只猫。他曾经浪迹山野时也枕过大地,但滋味截然不同。他二十四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明白自己是个废物,离开了名,他屁都不是。
璞玉元琢。
从前有多清风霁月,碎在泥里便是多少倍的苦痛难当。
那一刻他恨死了这四个字,它们是烙进骨髓里的耻辱。
姚温玉在野地里失声痛哭。
他为了老师,也为了自己。
他不肯见人,整日躺在那昏暗的床榻间,痛的是腿,断的是自尊。他要正视自己变得不能自理,那些风流潇洒都成了过往云烟。
他睡一觉,梦里如此,醒来还是如此。
曾经春光里的琴音尽数蒙上烟雨,青衫磊落的独绝公子被人打断双腿,海良宜与姚氏珍藏了半辈子的璞玉,轻易就沾了泥。
姚温玉碎了。
/
[前两章是姚温玉生平]
【博君一肖】绮情•前言
[图片]
[图片]
「主人,抱抱我,埋进我身体里的那种抱。」
「宝宝,如你所愿。」
即使一切都是你处心积虑编织的温柔陷阱…
扮猪吃老虎的高贵傲慢女王受
心机深城府的腹黑...
「主人,抱抱我,埋进我身体里的那种抱。」
「宝宝,如你所愿。」
即使一切都是你处心积虑编织的温柔陷阱…
扮猪吃老虎的高贵傲慢女王受
心机深城府的腹黑深情帝王攻
嗯哼,你们懂的~🤨
还是三观不正的文,慎入慎入慎入!
翻译官用了太多脑细胞,我又想浪一下了~
披着黑皮的双A 强强 浪里小白龙 下套反被套~
背景就是我瞎编的背景,别代入任何现实
切勿上升蒸煮是基本原则~全当博君一笑了
…🙏🙏🙏
*【有些宝宝问了,我就加个说明吧】
跟了我很久的都知道小九原则吧~
不弱化不女化不生子必须并肩爱到死
(但也请了解,在我这儿女化并非贬义词,女性化如果是贬义词那么就是女性自己看不起自己了,我想表达的大概就是不把男人当成女人不性转这种吧~当然,我十分尊重其他任何太太的创作自由,瑞思拜,仅仅代表个人创作思维。)
“女王受”就是个抽象性格提示
具体可百度下⬇️
女王受就是心理行为霸道傲慢
做事有主见,独占性也很强,气质高贵且唯我独尊
详细是什么样的就看你们九乖乖写的吧
预警👉🏻接受不了的叉出去就行了
依旧爱你们,么么哒❤️
蔷薇•序言
[图片]
cr.@阿本来就是阿本啊
文会迟到,但是我本宝的手绘绝不会迟到❤️
合计半天还是把《蔷薇乱》拎出来单独合集了
不是要写成长篇的意思哈,该短还是短
这就是打算写古风前突如其来的一个脑洞⬇️
起源是某宝跟我讨论年代文
而我真真一个没文化的人
指定写不来高深水准的东西
于是我大放厥词说90年代江湖仇杀我可以整点儿
然后就有了《蔷薇乱》…
估摸着15章左右,反正绝不超过20章~?
宝们也别脑洞太大,虽然没有预警但也不会太虐
就是个有套路却不按套路出牌的故事吧
总之,我的文不反转也就不是我的风格了
不会整成长篇,不然铺的局就要过...
cr.@阿本来就是阿本啊
文会迟到,但是我本宝的手绘绝不会迟到❤️
合计半天还是把《蔷薇乱》拎出来单独合集了
不是要写成长篇的意思哈,该短还是短
这就是打算写古风前突如其来的一个脑洞⬇️
起源是某宝跟我讨论年代文
而我真真一个没文化的人
指定写不来高深水准的东西
于是我大放厥词说90年代江湖仇杀我可以整点儿
然后就有了《蔷薇乱》…
估摸着15章左右,反正绝不超过20章~?
宝们也别脑洞太大,虽然没有预警但也不会太虐
就是个有套路却不按套路出牌的故事吧
总之,我的文不反转也就不是我的风格了
不会整成长篇,不然铺的局就要过大了
兢兢业业地更完,还要赶紧准备朱砂•山月!
over❤️
我家夫人不识字(1)
🦁·顶流影帝博x农村打工战·🐰
【年下小狼狗的打脸日常
ooc预警 勿上升真人】
——
推荐实体书王总的落跑小娇夫
正在预售哦,点击链接或置顶即可
——
[图片]
【1】
肖战是农村里长大的娃,从小到大,没有出过村。
要不是家里母亲生了病,父亲卷了唯一的钱消失的无影无踪,肖战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这座大城市找工作。
本来,肖战是打算在村口小镇子上找个工作糊糊口,村里的李婶,是从城市里放假回来的,第一眼瞅见他,眼睛都亮了,摸摸他的脑袋嘴里嘟囔着,村里好久没出过这么水灵的娃娃了。
后来李婶知道了肖战家的情...
🦁·顶流影帝博x农村打工战·🐰
【年下小狼狗的打脸日常
ooc预警 勿上升真人】
——
推荐实体书王总的落跑小娇夫
正在预售哦,点击链接或置顶即可
——
【1】
肖战是农村里长大的娃,从小到大,没有出过村。
要不是家里母亲生了病,父亲卷了唯一的钱消失的无影无踪,肖战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这座大城市找工作。
本来,肖战是打算在村口小镇子上找个工作糊糊口,村里的李婶,是从城市里放假回来的,第一眼瞅见他,眼睛都亮了,摸摸他的脑袋嘴里嘟囔着,村里好久没出过这么水灵的娃娃了。
后来李婶知道了肖战家的情况,主动找上门要带肖战去大城市里打拼。
肖母病的身上没几块好肉,脸色苍白着想要拒绝,她家娃娃长这么大,连村子都没出过几次,哪敢让他一个人跑去那么远的地方都没熟人照应。
李婶原名李佳月,村子里唯一一个去过大城市的人,每次回来,一身的漂亮衣服,浓妆艳抹,带回来的东西让村里的老人小孩都看呆了,村里人都说,李佳月出息了,发大财了,求着让她帮忙带自家孩子出去的人不少,但李佳月个个瞅了遍一个没答应,也不知怎的,就看中了肖战。
“婶儿,你放心,这娃落我这里,保证的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工资高,给你看病也够,让他永远呆在这小地方,估计连自己都养不活,婶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李佳月长得秀丽嘴又甜,一番下来,肖母也动了心,但还是存着一丝顾虑。
晚上,肖战从田里回来,一身汗,小脸上还有着泥土的痕迹,家里生活条件一直不好,养大的娃瘦的不行,肖母撑着木头门看着院子里正在劈材的肖战,摸了摸眼泪转过身。
隔天一大早,肖战打着哈欠要去田里,被肖母喊住了。
“啥事啊娘?”肖战瞅着天边的一抹日出,转身扶着肖母坐下:“你身体不好,就别起身了。”
“娃儿,娘跟你说啊,这里是娘攒下的三千块钱,你拿去。”肖母说着,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肖战,吓得肖战脸都白了:
“娘,你这是干啥啊,我不要…”
“娘跟你李婶说好了,今儿个你就跟她一起去城里,她会给你找份工作,你在那好好的活晓得不?”肖母把钱硬塞进肖战手里,看着儿子愣怔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娘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娘不求你以后能有多出息,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晓得不,娃儿。”
“…我不去。”肖战迟钝,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摇摇头,小脸一皱:“我不要丢下你。”
“娃儿,只有你赚到钱了,娘的病才能好晓得不?”肖母料到儿子会如此,握紧他的手,颤抖着说道:“娘等着你。”
/
去大城市,赚到钱,给母亲治病,成了肖战如今唯一的信念。
去大城市的火车上,肖战跟这些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身子瘦小,跟着李佳月买了硬座,被旁边的一个胖子挤的可怜巴巴一团不敢吭声,水润的大眼睛小心谨慎的打量着这个未知的世界。
李佳月先是把人带到了一个老住宅区,看着肖战警惕的目光,笑着解释,这是公司分配的每个员工的住所。
“那,那你呢?”肖战四处看了看,扭头看着李佳月问道。
“我在你对面。”李佳月指了指对面那个粉色门帘笑眯眯道:“今晚我就带你去工作的地方看看,别害怕,只要你听话,凭你的脸蛋,就有大钱赚。”
“我听话。”
肖战听到有钱赚,眼睛都亮了,点点头乖巧的不行。
只要能赚到钱,娘就有救了。
不过刚成年的孩子,宛如一张白纸,干净纯真。
李佳月看着肖战的身影,嘴角微扬。
那个地方,要的就是这样的干净。
/
清风,全市最大的风月场所,夜店,酒吧。
能进这里的人,身份各不相同,但非富即贵。
李佳月看着眼前的男孩,满意的吹了声口哨:“瞅瞅这小脸蛋,嫩的很呢。”
“李婶…我…”肖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要有多别扭有多别扭,身上的制服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曲线,细腰翘臀,一双长腿笔直纤细,原本软软的垂着的黑发被烫成了一次性的小卷毛,衬着肖战跟个洋娃娃般,可爱精致的紧。
“战战啊,在这就不要喊我李婶了,喊我佳月姐。”李佳月冲他眨眨眼,随后叮嘱道:“这里的人脾气都大得很,偶尔碰上些好相处的,你记住,他们让倒酒就倒酒,让你干嘛就干嘛,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你都得做,明白了吗,如果有些老板心情好,说不定还会给你小费。”
“什么…是小费?”肖战懵懵懂懂的,傻乎乎的问,李佳月戳了戳他的脑袋,叹了口气:“你啊,怎么傻不愣登的,小费就是钱,有时候,那些老板给的小费都够你活一个月了。”
“嗷嗷…”肖战慢吞吞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乖乖的点头。
“行了,可别出什么岔子,你是我带来的,你出岔还得怪到我头上。”李佳月说着,脱了外套,露出胸前的一抹雪白,肖战一愣,连忙低下头,红了脸。
/
王一博今晚本不想来清风的。
刚拍完戏,累得慌,接到好友的电话,从国外回来了要他接风洗尘,还威胁说什么,不来就吊死在他家门口。
王一博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若不是关系好,就算你在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他都不会分你一个眼神。
一进包厢门,扑面而来的烟草味酒味混杂,王一博微微皱眉,迎面走来一个人,大大咧咧的揽住了他的肩膀:“哟我的大明星,今儿个肯赏脸可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王皓轩,皮痒痒了?嗯?”王一博嫌弃的拨开他的手,长腿一跨,接过汪卓成递来的酒杯仰头,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王大影帝爽快!”王皓轩闹腾,王一博不想理他,喝了酒就坐在角落里,揉了揉太阳穴闭目养神。
“最近怎么样?”
正休息着,耳旁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王一博睁开眼,穿着白衬衫的男子眉眼带笑看着他。
“刚杀青,累。”王一博瞅着来人,气场不自觉地放软:“魏哥,你今天怎么会来…”
“小宇要来的。”顾魏无奈的指了指正在跟朋友拼酒的陈宇,一脸的宠溺:“我来陪他。”
“嗯…”王一博无言,看着顾魏的侧脸,有些失落的垂眸。
/
不知道呆了多久,王一博心情不好,趁机被王皓轩灌了几瓶啤的,几杯白的,神智有些不清,歪靠在沙发上,微微眯着眼看着不远处调情的两人,握着酒杯的大手青筋暴起。
王皓轩看着,无奈浅笑,扭头努了努嘴:“去给王少倒酒。”
“是……”
王一博醉的有些晕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反反复复的摩挲着,打了个酒隔,想要去拿桌上的酒时,手里的照片飘落在地。
刚准备弯腰去捡,一只手先他一步把照片捡了起来递到了他跟前:“你的,照片。”
声音很小,跟奶猫哼叫似的。
王一博下意识的抬头,眼前的一双眼睛,清澈明亮,静静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他最宝贵的东西。
良久,男人皱眉。
“松开,脏。”
[博肖]心有猛虎(14)冷酷保镖x病娇少爷
⚜ 凶穷极恶佣兵头子X金枝玉叶黑帮少爷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结果蔷薇是猛虎。
⚜背景架空,平行空间,纯属虚构。
⚜ 黑吃黑。
⚜ 浪漫至上。
⚜老公在拧不开瓶盖,老公不在拧开天灵盖系列。
⚜严禁上升正主!
————————————————————
[图片]回去肖战就把自己关进玻璃花房里。花房在花园的中心,分上下两层,四面透光,奶白色的框架,落地是上好的实木,尖顶拱门,玫瑰花窗和柳叶窗交相辉映,透着浓浓的哥特风,像座透明的城堡。
外墙攀满花藤,粉团蔷薇开得荼靡,里头吊篮葳蕤,草木芬芳,春意盎然,白色的钢...
⚜ 凶穷极恶佣兵头子X金枝玉叶黑帮少爷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结果蔷薇是猛虎。
⚜背景架空,平行空间,纯属虚构。
⚜ 黑吃黑。
⚜ 浪漫至上。
⚜老公在拧不开瓶盖,老公不在拧开天灵盖系列。
⚜严禁上升正主!
————————————————————
回去肖战就把自己关进玻璃花房里。花房在花园的中心,分上下两层,四面透光,奶白色的框架,落地是上好的实木,尖顶拱门,玫瑰花窗和柳叶窗交相辉映,透着浓浓的哥特风,像座透明的城堡。
外墙攀满花藤,粉团蔷薇开得荼靡,里头吊篮葳蕤,草木芬芳,春意盎然,白色的钢琴被鲜花环绕,座椅是花藤秋千,仿佛可以看到不染俗世的精灵公主赤着精小白嫩的脚丫,无忧无虑地坐在上头晃荡。
然而此刻并没有什么公主,只有肖战孤独地坐在里面,锁着门拒绝任何人靠近。
明天就是肖家三小姐的生日,肖战逝去的妹妹。
一过十二点,整个万花庄园的灯一瞬熄灭,玻璃花房是唯一亮着的地方,复古的铁艺蜡烛水晶灯散发出来的光芒温暖却不刺眼,从外面可以看到肖战单薄的剪影映在玻璃上,近在咫尺,却让王一博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这样的肖战就像住在水晶球里的小王子,与世隔绝,处在平行空间,只能观看,却永远都触摸不到。
夜雾渐浓,玻璃上凝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露珠顺着光滑的墙壁滑落模糊了剪影,影影绰绰竟然只能看到斑驳的花影,连肖战的轮廓都不再清明。王一博坐在门外,心里空落落的。肖战是真的很在乎他的妹妹,他似乎从未从妹妹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往年的今天总要把自己关在这座玻璃花房里,命人熄灭所有的灯,谁都不理。据说当时受打击更大的是肖家大当家,一意孤行追击蜂巢身受重伤,回来还大病了一场几乎没了半条命,如今看来只有肖战一直走不出来,肖海宽今日毫无异样,仍旧忙到现在不见人影。
“宝宝,我就在外面,哪都不去,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冷了记得穿外套,衣帽架上有。”王一博不抱希望肖战会回复,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给肖战发了微信,他知道他看都不会看,往年这个时候他谁都不会理的。
结果,没一会儿,“吱吖”一声,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门开了,肖战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衬衣,赤着脚出现在门口。
对视的那一刹那,王一博有点恍惚,半晌才回过神来:“宝……宝宝?”
肖战一言不发,侧过身去给他让出一条道,王一博眼睛蓦然睁大,错愕地指了指自己:“我……可以进去吗?”
肖战没有说话,转身走了进去,王一博自觉跟在他身后,暗自松了口气,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袭上心头,似乎在这种时候并不应该,但是他难以控制内心的狂喜以至于连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扭曲。他是唯一一个被允许进入花房的人,就连肖海宽都会被拒之门外。
进去后他浑身僵硬,手脚无处安放,简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等着肖战下一个指令,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驱逐出去,连出声都不敢。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肖战主动拉住他的手,王一博被他手心的凉意惊到,下意识脱掉外套将他裹住,抱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身上这么凉,都不知道穿衣服的吗?我知道你难过,但是身体最重要。”
肖战看了他一眼,特别平静,正是这样的平静让王一博觉得分外不安,甚至连那双多情缱绻的端凤眼都看不出任何情感,他面无表情地窝进王一博怀里,连语气都是毫无波澜的:“这里好看吗?”
“好看。”王一博不假思索道。
“这座花房是我亲手设计的,每一根柱子,每一块玻璃,一草一木,就连施工我都亲自参与了,原本我以为没有那个时间,其实做起来好像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他靠在王一博肩上,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妹妹很崇拜我,她很乖很听话,从小就黏我,难得回一趟家,她就像跟屁虫一样在我身后转悠,缠着我陪她玩。她一直梦想着拥有一幢这样的玻璃花房,想让我亲手给她设计,陪她一起搭建,我答应了,来来回回请人给她造了好多幢她都不满意,非要我亲自来。”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缓了缓,才说到,“我忙嘛,怎么会有那个时间,我那时候真的太忙了,总是敷衍她,每年她的生日愿望都是这么一个,却一直都没有实现。其实我想的是总有一天我会亲自给她造一幢,等我闲下来,我连设计稿都画好了,真的,只是我不知道原来我没有机会了。”
说完他就沉默了,趴在王一博怀里久久不语,安静地仿佛没有了呼吸,王一博下意识握紧他的手,感受到的只有透骨的寒意。
忽然,花房里的灯熄灭了。王一博被肖战拉着躺了下来,目光所及竟是一片星空。屋外下起蒙蒙细雨,这样的夜晚显然不会有星星,连月光都是黯淡的,蒙着一层云翳。毫无疑问,那是一片人造星空,在屋顶的玫瑰花窗上,一闪一闪的,光影在玻璃房中浮动,像林中的萤火,时不时地还有“流星”划过。
“好看吗?”肖战侧头看着王一博,眼里落满星光,亮晶晶的。
“好看。”王一博喉结滚动,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他想,比星空更好看的是你的眼睛。
“我妹妹最爱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看星星,我回来的晚上会拉着我去屋顶的躺椅上看星星,她想看到传说中的流星。有一次她真的见到了,开心的不得了,当即就许了一个愿望,我以为会跟生日愿望一样,结果她说,希望我哥哥一生平安,这辈子都不会受伤。”
“她还喜欢满天星对不对?”王一博下意识就问到,心里酸酸的。
“对。你说她能看到这些吗?她能听到我说话吗?她那么喜欢我,每年生日都缠着我要礼物,这种时候应该会回来吧?”
“我从来不信这些。”对着肖战王一博说不出违心的话,他以为肖战会反驳他,结果肖战只是自嘲一笑,“我也不信。人都死了,为她做再多事也没有用了。”
“如果她还活着,她不会希望你难过。”
“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做的。”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到,“伤害她的人还活着啊。”
“蜂巢……非常危险,里面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善茬。”王一博心情复杂,纠结片刻还是说到。
“我知道。”
“你每一个都恨吗?”问完这句话,王一博自己都有些啼笑皆非,虽然十年前他的确没有参与过那场惊天动地的绑架,但是他现在来这里的目的却是跟那次行动如出一辙。只是之前死的是肖家三小姐,这次死的多半是肖家大少爷,这两人恰恰都是肖战至亲之人,他好像怎么也逃不掉被肖战憎恶的可能。
“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王一博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肖战的脸,他说的云淡风轻,连目光都澄澈如许,却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这件事一定会实现。他身上仿佛有种魔力,在某一时刻,总是给人极其反差的错觉,冷静到让人觉得哪怕是在下一刻,天塌下来了,他也仍旧只是面不改色,不慌不忙,与他年幼稚嫩的形象格格不入。
“王一博,我们来跳舞吧。”忽然,肖战站了起来,“练习一下。”
“练习?”王一博见他伸手,毫不犹豫就把手搭了上去。
“明天啊,又要有晚宴了。”肖战笑着将他从沙发上拉起,神情漫不经心,王一博揽住他的腰,带着他在满是星光的花厅里跳起舞来。两人节奏完全合拍,动作无比娴熟,堪称默契。他们都是优秀的舞者,肖战生在上流社会,各种双人舞从小就是必修课,而王一博常年在上流社会混迹,早就练就了一身本领。
他们在雨中跳了一曲无声的探戈,头顶星光,非常浪漫。肖战像个顽皮的孩子,赤着脚,没一会儿就踩上王一博的脚背,黑色的皮鞋和雪白的脚背形成极大的反差,衬得肖战修长精致的脚掌越发的白皙通透,淡青的血管隐约可见,莹润的趾头可爱地缩着,星光在上面舞蹈,王一博心悸到无以名状,轻轻一带就将他揽入了怀中:“肖战,你比公主美丽。”
“你见过真正的公主吗?”肖战抱着他的腰,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口。
“见过,沙漠王国里的异族公主,戴着面纱,神秘妖艳,腰细的跟蛇一样,很会扭,如果平民敢偷偷看,就会被挖掉眼睛。”
“你偷看了吗?”
“我见过。”
“那你心动吗?”
“被我杀死了。”
“……”
肖战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王一博,你没有心。”
被他一把攥住了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有没有你知道。”
“我才不知道。沙漠是不是白天很热,到了晚上就会很冷。”
“嗯,夜晚很冷,但是有比这更美丽的星空,银河跟大地相连,星星像是落到了地上。”
“那肯定很美,你会带我去沙漠里看星星吗?”
“你愿意跟我去沙漠看星星吗?那里很危险,连你哥哥都找不到。”
“愿意啊,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的。”
王一博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亲吻他晶亮的眼瞳。
与肖家三小姐生日只有一天之隔的是肖战祖父的寿辰。肖家是典型的三世同堂大族,男丁兴旺,却是阳盛阴衰,上至祖母下至最小千金皆是红颜薄命,在外一直盛传肖家克妻之说。
肖战的母亲和祖母都病逝后,祖父和父亲都没有再娶,当然不是因为他们对妻子有多专情,而是因为能与肖家结亲的必定是经过千挑万全,最适合与肖家结合的家族,这样的家族绝对不是平凡之辈,是连肖家都不能忽视的利益共同体,结亲那一刻也意味着结盟,双方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谁都不会轻易去斩断,也不容许有“第三者”插足。
所以肖家的男人在外包养的情妇永远都不可能转正,这辈子都没有踏进肖家大门的机会,为了防止兄弟阋墙出现内斗,私生子是绝对禁止的,一旦出现就会被“处理”,所以她们不可能凭借孩子在肖家占有一席之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肖家在外人看来夫妻情深,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实则非常冷血,在利益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在这样利益至上的家族里长大,能感受到的温情其实很少。哪怕是肖战,作为肖家最小的儿子,长辈对他的态度与其说是溺爱,倒不如是置之不理,放之任之,除了肖海宽偶尔会抽空过来万花庄园,大部分时间肖战都是一个人。
肖家老爷子年逾古稀,每年寿辰都会大办,给他祝寿的人来自天南海北,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天日头刚落,肖家大宅所盘踞的山头便停满了豪车,从半山腰一路延绵至山脚,后山的停机坪全部停满直升机。肖家当晚市若门庭,随处可见身着黑西装的保镖在豪宅各处巡逻,从山脚到宴会厅门口都有人把守,前来宾客必须出示请柬,辨明真伪后方能上山,层层把关,没有半点疏漏。
老爷子的生日晚宴除了庆生,更多的是借此机会把上流社会各方势力约到一起进行一场重大社交活动。晚宴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女子无一不浓墨重彩,珠光宝气,男的全是西装革履,绅士翩翩。
肖战当晚也换上了名贵的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跟着哥哥和父亲还有当晚的寿星,他的祖父一行人与往来宾客敬酒寒暄,穿梭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成为那里的焦点。
没办法,他长得实在出挑,在场也有容貌气质出众的大明星,但仍旧压不住他的风采,没他能抓人眼球。肖战的贵气是与生俱来的,颀长的身段立如兰芝玉树,笑能春风化雨,举止投足皆是名门典范。这就是为什么明明把人抱在怀里,王一博还是觉得有距离,他与肖战之间的距离从来就不是空间上的差距。
————
久等了~下章就要带小少爷走了,开启新篇章!
【博君一肖|允言】关山酒(一)
>>>腹黑深情啵 X 美强惨本惨赞,有虐,HE,强强
>>>架空朝代,用了明朝的政府架构,有bug勿较真
>>>非衍生文,内容与yf和qyn完全无关,只是借神仙大大的人物一用
>>>古风练笔文,小学生文笔请您多担待
一.大厦倾
凛冽寒风像刀子一样刮上来,脸上是麻的,寒气吞入口中,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几乎已经冻僵,手臂和腰间的伤口居然已经毫无感觉,所有动作不过是来自于成年累月训练的惯性,手中拂霜重如千斤,他快打不动了。
三个时辰前还白...
>>>腹黑深情啵 X 美强惨本惨赞,有虐,HE,强强
>>>架空朝代,用了明朝的政府架构,有bug勿较真
>>>非衍生文,内容与yf和qyn完全无关,只是借神仙大大的人物一用
>>>古风练笔文,小学生文笔请您多担待
一.大厦倾
凛冽寒风像刀子一样刮上来,脸上是麻的,寒气吞入口中,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几乎已经冻僵,手臂和腰间的伤口居然已经毫无感觉,所有动作不过是来自于成年累月训练的惯性,手中拂霜重如千斤,他快打不动了。
三个时辰前还白茫茫一片的天地,此时已然成为尸山血海,烽烟幽茫了穹顶,血水浸透了大地,然而敌人仿佛并未减少。言冰云和师父时文渊试着向阵外突围,去寻找被打散了父亲和师兄,一路只见无数宁远军尸体,或散落或堆叠,或完整或零碎,而羌兵就像是永远杀不完一样。
耳边响彻着兵器碰撞的声音、战马嘶鸣的声音,还有士兵们愤怒而绝望的吼叫声,最后言冰云什么都听不到了,连自己的喘息声都消失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羌军烈火营大将赤尤站在离他五米远的位置,手中圆月弯刀勾住了身前汉人的脖子,用力挥出,鲜血如泉涌一般从颈中直直喷洒,头颅滚落在言冰云脚下。
父亲满脸是血,双眸未闭,保持着怒目圆睁的模样,看向浓烟滚滚的天空。
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言冰云喉咙哽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膝盖一软,就那么跪倒下来,双手颤抖着伸向父亲头颅,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的时候,身旁倏地飞来一脚,力道强劲,瞬时就将那颗头颅踢出,使之落入远处混战的人群中。
赤尤手持圆月弯刀,站在他身前却不动手,只是冷笑不语。
拂霜的剑柄几乎要挤碎他的手骨,眼前所有景象骤然变为一片鲜红,恨意通天彻地将他包围,言冰云撑地而起,拂霜随之破雪而出。
“赤尤——!”
报仇,他要报仇!
拂霜与圆月弯刀绞杀在一起,在空中甩出血珠,雪花落在刀剑不过一瞬,就被融化为恨意刺向对方身体。他扼住了赤尤的喉咙,却被赤尤反手重重锤在腰间伤口上,言冰云在剧痛下泄了力道,赤尤得此空档,弯刀在手中一个翻转,便向他喉间袭去。
长剑迎面劈开刀光,赤尤手腕发麻,被巨大的力道冲的一个踉跄,时文渊趁机将言冰云捞上了马,从人群的缝隙中疾蹄飞奔,身侧不断有箭破风而至,时文渊护在他身后岿然不动。
“回端州,求援兵,宁远沦陷,仅凭你我无力回天……!”
言冰云眼眶烫得快要烧起来,嘶哑的声音从喉间挤出:“师父,我爹的尸首……还有师兄……”
“活下去,”时文渊粗重的喘息如雷霆般响在耳侧,“活下去才有希望!宁远军可以重建,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师父的声音在烈风中逐渐溃散,“好孩子,这一路……无论如何,都不要回头,不要停下……”
“师父……”泪水终于涌出来,却很快被疾风吹干,“你受伤了吗……?”
“没有,”时文渊低低笑了一声,“回端州要到援兵,师父陪你杀回来……再痛快杀一场……”
有温热的液体流入他后颈,紧接着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言冰云心中一沉,不由回过头去,“师父……!”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时文渊跌下马背,这个陪同宁远侯言若海征战沙场数十年、立下军功无数的宁远军大将,在言冰云眼中坚韧强大如一堵城墙、仿佛永远不会倒下的男人,最终长眠于关山脚下,与挚友一道,献身于这片他们热爱了半生的土地。
时文渊侧躺在雪地上,背上密密麻麻扎满了羽箭,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刺猬,从身体里涌出的血水很快染红地面,继续向外蔓延。
悲恸在喉间滑动,言冰云伏在马背上,听见自己口中发出声音,仿佛来自于一个陌生人,这锥心刺骨的号叫,在茫茫旷野中长久回荡。
宁远军败了。
驻守大齐北方边境数十年,他们没有一次让羌人讨到过便宜。宁远侯治军有方,赏罚分明,东西两线合则天下无敌,分则固若金汤,而他本人正当盛年,没有人想过他会败。
不仅败了,还败得全军覆没。
宁远侯言若海与麾下大将时文渊双双战死,副将时璟失踪,羌军破城后烧杀抢掠了两天,粮食货物钱财均被洗劫一空,离开前将城中百姓无论男女老少,尽数屠杀。
举国震惊。
端州府兵清晨巡逻时才在城外马道上捡回奄奄一息的言冰云,知府常毕昌下午就收到了建安八百里加急传来的崇清帝口谕:羌军攻城半月余,宁远侯未向兵部通报敌情,亦无请兵支援,有通敌叛国之嫌,言氏一族所幸存者一律收押入狱,待朝廷钦差提入建安候审。
宁远是端州面对北方恶狼的最后一道屏障,宁远沦陷,则端州岌岌危矣。端州历来倚仗宁远军保护一方土地,常毕昌与言若海虽无深交,却打心眼里敬佩对方,如今言冰云落难,他想帮扶一把,又不敢违抗皇命,思来想去,只能让手下打扫了一间干净的牢房出来,用以关押言冰云,又请了大夫给他伤口上药。言冰云自被救回就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灌了两天药才略微清醒了些许。
第三天巳时,奉旨押解言冰云的人便到达了端州。
常毕昌率众站在府衙门口迎接,老远就看见为首之人一身飞鱼服,腰间挂绣春刀,常毕昌心道不好,朝廷居然直接派了锦衣卫前来,这就是要越过三法司私自审讯言冰云的意思了……
来人乃是锦衣卫都指挥使霍北良,他身材强壮,肩宽腿长,下马后两步便迈到常毕昌身前,微微弯腰抱拳:“常大人。”
霍北良官阶比他高整整两级,常毕昌深深鞠了个躬,毕恭毕敬应道:“霍大人,下官在此等候多时了。”
霍北良风尘仆仆,此时反倒并不着急,侧身让开道路,垂首道:“五皇子请。”
五皇子?!常毕昌震惊之下抬头,少年一袭窄袖宽袍,肩上披着素色大氅,越发衬得肤色如雪,但他眉眼间一片温静平和,仿佛只是寻常人家的公子,连声音也十分舒缓,听来如泉水淙淙:“谢允见过常大人。”
常毕昌急忙回礼,听见霍北良在旁解释道:“圣上重视宁远兵败案,命五皇子随锦衣卫同行,以确保嫌犯安全、审讯公平。”
常毕昌越发迷惑,既然重视,何不令三法司会审?找了锦衣卫,言冰云还能活吗?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活着走出诏狱?既然找了锦衣卫,又何必多此一举让皇子随行?五皇子身份尊贵却毫无实权,连个封号都没有,如何左右审讯走向?说来这个五皇子也是倒霉,宁远军声威远扬,深得民心,如今皇上摆明了要言冰云死,这案子办好了是有违民意,办不好则是不合圣心,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恐怕也就是母家无势的五皇子才不得不接这烫手山芋……
常毕昌一时间冒出无数念头,却完全不敢表露出来,眼见这两位惹不起的大爷都望着自己,立时收敛心神,恭谨道:“那么下官这就为五皇子和霍大人带路。”
关押言冰云的牢房每天都有人打扫,草席上铺着干燥的稻草,常毕昌不敢给言冰云换衣服,只让人除去了他破如褴褛的战甲。
狱卒把言冰云架出来丢在椅子上,霍北良还没开口,谢允先笑了。
“圣旨命常大人收押嫌犯,常大人倒把人照顾得很好啊。”
声音依然是温和的,甚至蕴着点笑意,但常毕昌总觉得有丝丝寒气在往自己骨头缝里钻,天牢里终年阴冷,他鬓角却渗出细汗,俯首的过程里迅速整理好思绪,镇定答道:“朝廷重犯,下官不敢怠慢。三日前发现他的时候,他已命悬一线,下官只怕等不到朝廷钦差,嫌犯就会毙命,因此擅作主张请了大夫为其医治。下官僭越,请五皇子和霍大人责罚。”
谢允露出恍然的神色,仿佛真的是顿悟一般,“大人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大人思虑周全,是谢允唐突了。”
常毕昌在官场浮沉二十年,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就能领会,五皇子不是在问罪于他,而是在救他。
他擅自救治朝廷重犯,锦衣卫追究起来,他理亏难辨,如今谢允先提到此事,给了他机会解释,又借机表明了自己态度,霍北良便不好再借题发挥,而言冰云在进入建安之前,也可以顺理成章地继续得到医治。
常毕昌暗自抬袖,揩了揩额角。
言冰云脸上血污早就干了,垂首坐在对面,看上去很像一个傀儡人。他清醒之后,曾疯了一样抓着人就求援军,常毕昌不得不告知他全部真相,本以为他会崩溃,不想言冰云竟渐渐安静下来,他只是躺在那里,不吃不喝,连眼泪也没有一滴。
霍北良清了清喉咙,沉声问道:“你就是言冰云?”
年轻人没有动,木然答道:“正是在下。”
“你在宁远军内所任何职?”
“西线副将。”
霍北良声音洪亮,不怒自威,“身为副将,临阵脱逃,你可知罪?”
“我没有临阵脱逃,我是来找援兵。”
“笑话!宁远开战半月有余,军饷告急之时你们不找援兵,战事吃紧之时你们不找援兵,偏要等到宁远城破的那天才找?”霍北良一掌拍在桌案上,斥道:“言若海隐瞒军情,拖延上报,是因为他私通外敌,意图将宁远拱手相让!所以你才能顺利逃脱,是不是?!”
“你血口喷人!”言冰云霍然站起,双眼通红,睚眦欲裂,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扼死霍北良,锦衣卫校尉蜂拥而上将他按了回去,言冰云拼了命要重新起身,被牢牢按住肩肘,挣扎间上臂和腰上的绷带便渗出鲜红,而他恍若未觉,声嘶力竭喊道:“我爹没有私通外敌!我们军饷告急,十天前就向兵部上报请求支援,但援军迟迟未到……”
“满口胡言!兵部陈大人已告知圣上,近日从未收到过宁远军报。”霍北良倾身向前,语带威胁:“你最好如实交代,否则过几日进了诏狱,我只怕你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所言句句属实……我爹没有私通外敌……!我爹……”言冰云浑身发抖,仿佛再也无法承受,一瞬间便泪如泉涌,“我爹被……赤尤,斩首……!”
常毕昌心中不忍,默默移开视线。
他都没敢告诉言冰云,羌军破城后,把宁远侯的首级挂在了城门上,整整两日。
一时间无人说话,屋内只闻言冰云绝望的喘息与哽咽声。谢允坐在霍北良侧后方,手里翻来覆去叠着一方蓝帕子,从始至终没怎么抬眼看过言冰云,表情像是漫不经心,此时却突然开口问道:“我记得去年十月秋收后,朝廷就给各地军营拨了粮食,现下才二月,言公子说军饷告急,是何道理?”
言冰云微微转头看了过来,谢允也刚好抬眸,两人四目相对,谢允先移开了视线。
“去年运过来的粮食,有一大半是霉变了的,我爹给兵部递了折子,但石沉大海。”
谢允笑了笑,看向霍北良:“看来宁远和兵部之间的联系,被人为切断了。”
言冰云已经不记得他了。
工具人的顿悟
[图片]
[图片]
[图片]
好漂酿啊,图二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居然能演出图一的破碎感!!戏真好!
小李被王总派去给那个小明星当助理的时候只有21岁,初入社会,胆大嘴欠,对这种不愿意靠自己制造财富反而屈服于潜规则的人抱有极大的鄙夷,见到肖盏的第一眼,在浓浓的恶意之下,有些发愣,双眼发直,在极致的坏印象中,“他怎么……演的还挺好”这样奇怪的想法宛若盘根大树在心底拔地而起,枝繁叶茂,只见那个传说中的菟丝花金丝雀,本该靠脸勾引男人的家伙,一张脸上正满是尘土血污,整张脸唯有眼睛明亮,里头盛满眼泪,绝望,无助,那种被抽干灵魂的悲伤萦绕在他身边,片场安静的宛若无人之境,小李都不敢大声呼吸,不自觉拧...
好漂酿啊,图二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居然能演出图一的破碎感!!戏真好!
小李被王总派去给那个小明星当助理的时候只有21岁,初入社会,胆大嘴欠,对这种不愿意靠自己制造财富反而屈服于潜规则的人抱有极大的鄙夷,见到肖盏的第一眼,在浓浓的恶意之下,有些发愣,双眼发直,在极致的坏印象中,“他怎么……演的还挺好”这样奇怪的想法宛若盘根大树在心底拔地而起,枝繁叶茂,只见那个传说中的菟丝花金丝雀,本该靠脸勾引男人的家伙,一张脸上正满是尘土血污,整张脸唯有眼睛明亮,里头盛满眼泪,绝望,无助,那种被抽干灵魂的悲伤萦绕在他身边,片场安静的宛若无人之境,小李都不敢大声呼吸,不自觉拧紧了眉头。
那天,小李第一次见肖盏的时候,没忍住哭了,猛男落泪,实属情感到位了,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摒弃了内心的偏见,肖先生演的这么好,他屈于人下,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吧,他哭起来那样可怜,这场生离死别演的那样真挚,他肯定有过不幸的经历,他明明长得那样漂亮,却愿意抹黑粉滚泥沙,他一定有一个深远的演员梦吧。
小李把自己劝的感动不已,打算化身最强管家携手肖贵妃直逼后位,他殷勤的迎上刚刚下戏的肖盏,刚想劝他人戏分离莫要留恋,就看到未来的演技之王,后起之秀,端着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一扫阴霾,声音甜美,对着手机叫了声“老公~”
婉转动人,丝毫不顾及片场人来人往,不担心绯闻影响自己未来的演技之路,当听闻王总给他送了个助理,才笑眯眯捏了捏小李的脸颊,说了声“谢谢亲爱的,我已经看到这个小宝贝了~”
……
如今已经过去许久,小李已经从甲亢猛男化身贴心棉袄,都没想明白,当时那个被作为礼物交接,在网上擅长指点江山,骂人祖坟的自己,怎么就被驯服成这样?
难道只是因为他叫我小宝贝?
小李困扰,同样看不透的,还有眼前这位。
这三年,肖贵妃不辱贵妃之名,独得专宠,王总更是每天犹如候鸟归家,十分黏人,纵然如此,小李都没见过贵妃逾越,也不要求转正,也不嚷嚷着要资源哗啦,平时看起来娇纵的不行,其实最大的爱好是躲被窝里嗦辣条,看甄嬛传。
“我*中路不要再送了”
哦,还喜欢去王者峡谷一边看大门一边挨骂。
小李看着刚被喷的灰头土脸的大冤种中路,主动接过手机,在对方殷切的眼神中指挥着穿着最烂漫花裙子的甄姬一边游走一边做着无意义的教学。
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刚被骂的嘴巴扁扁的大冤种也会抬头看他,眼神一如初见时清澈,带着几分笑意,抬眼的时候眼睛更大,刚在外面拍戏太冷,如今环境温暖,睫毛都被寒气化成的水汽黏成一簇一簇,看起来无害又单纯,丝毫联想不到他刚刚才做出为了看自己漂亮特效对着空地放大招被打野看到追着骂了一路的大冤种行为。
小李眼神飘忽,不小心扫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端坐在锁骨之上的红痕明晃晃宣示着主人的霸道主权,王总昨天美名其曰恰好路过,又恰好探班,又刚巧车胎坏了留宿一晚,两个人明明睡了三年,偏偏用的理由还如此青涩,委实让人不解,两人都是个中好手,非要如此拘谨,今早王总走的时候,不上戏的时候能一觉睡到下午的肖盏,早早让他买好早餐。
贴心可人,小嘴巴一口一个老公叫的灿若繁花,王总走的时候小李都觉得他的情绪比昨天来时高了不止一倍,虎虎生风。
如今被这样颇有些依恋的看着,小李子不由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忍不住问:“王总昨天没帮你打?”
问题的出发点不明不白,但小李总觉得不问有点过于憋屈,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对这两个人的私下里的相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接下这份工作的时候领导就说过,窥伺欲产生的那一刻,你距离失业就不远了,可是他忍不住。
“教了啊~”
一局游戏已经结束,肖盏自然接过有些发烫的手机,手背被涂了黑粉,手指倒是白白嫩嫩,戳着屏幕在写小论文,小李估计他在骂刚刚那个骂他的孙悟空,对方嘴巴里嘟嘟囔囔,表情带着愤愤不平,看起来可爱乖巧又带了点叛逆,小李看不透他的全部心思,但深感他是个单纯的人。
这圈子本就处在黑白之间,见惯了形形色色人鬼不清的角色,小李深知人性的阴暗面,但他从未在肖盏身上见到过,他好像永远如此,干什么事儿都带着脆生生的劲儿,好像一只刚刚破土而出的小笋,不知冻土坚固,也不知顽石难移,王总不过为他提供了一场春雨,他就格外珍惜,三年来多少人含糊其词的嘲讽过他,可他就好像从来听不懂一样。
“教了啊!他打得可好了,一直在保护我,就是下路一直在骂我俩,说狗逼情侣放过绝育路!”他一边说,一边笑,小李都不敢想象双倍的大冤种行为要给队友带来多大的心理阴影,只觉得他笑起来有点过于痴傻。
“马上就四年了。”
小李假装像寻常拉家常一样展开话题,想找个点切入话题,他也不知道是想劝对方什么,但总觉得四年不明不白跟着一个男人委实委屈。
哪知道他话音未落,对方哎呀拍拍脑袋,说了声“确实,就这个月吧,四周年礼物还没准备呢~”
说完披了件衣服跳下车,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
小李暗叹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但闻着车里对方留下的淡淡馥香,又觉得颇有不甘。
这四周年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记得吧。
肖盏的四周年惊喜迫于赶戏的压力,注定只能从简而行了,那天下戏已经是晚上八点,他饭也没吃,穿着白色的戏袍,往山上走,最近拍戏的地方恰好在一处古寺山脚,大家都说山上的寺庙很灵,他便提着衣摆,一步一步,伴着夜色,小李在身后举着手电,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呆。
到了山上,寺庙早已关门,不受香火,肖盏只能对着院外那棵挂满许愿牌的大树拜了拜,问出门询问的僧童要了笔和红纸,贴心的转过身表示绝对不会看小李写什么,自己在那里也写个不停。
小李看到他给王总打视频电话,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自己挂起的红色愿笺,指着上头的字一字一句念:希望王1啵可以平安喜乐,百事从欢,赚多多钱!
“我好不好!我把唯一一次许愿的机会都给你了!你快把你的心愿送给我!”
小李不忍别过头,属实卑微,要一个心愿而已,怎么好像要金银财宝无尽贪婪一样?
王总笑着说好,都给宝宝。
肖盏才又啃哧啃哧写了什么,写完也不给看,笑容神秘,脸颊上带着俏丽的红晕,看起来羞涩又纯情。
小李用脚趾头都扣紧了,想他怎么如此不争气,王总在那边问他想要什么心愿,老公通通实现。
这小冤种竟只是害羞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手上的红笺,嘟囔着“都在上头啦~”
眼神水润含情,看起来格外诱人,不用与他直面的王总,小李都能猜出来小冤种写的定然是和老公长长久久。
小李怒其不争,甄嬛传都白看了,每天除了会在熬个大夜之后用沙哑的嗓子喊“宝娟”还会什么?
嬛嬛的七窍玲珑心一样没学会,就学会了当大情种。
小李手机响了,收到王总的信息,王总让他拍拍照,顺便把肖盏的心愿拍拍,看来皇上今夜十分高兴。
小李打开摄像头,也觉得皇上今夜就该高兴。
山下迎来料峭寒意的时候,山上的植被还挂着绿色,这棵树被秋意侵蚀的叶片琅珰,但却挂着朵朵干花,放眼望去,一片生机宛若都聚集在树下一般,那里站着的人笑意盈盈,穿梭在红绳红笺之间,嘴里说着好话,听起来娇娇软软,带着全身心的赋愿,只盼遥远的神能听到他的祈祷,保佑视频那头的人喜乐顺遂。
不知怎么,小李觉得自己鼻头一酸,视频发过去了,白衣倩影,肌肤如玉,在夜色之中,他见证的不是一场相思,更像是仙女普渡,不留私愿。
下山的时候小李故意找借口走到最后,大老板发话他怎么敢不从,走到刚刚肖盏挂红笺的地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倒是看到不少“郎情妾意,愿君长安。”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大情种?”小李不李解,更令他心碎的是,一想到刚刚的小仙女儿也是个上头的大情种,便更加难过,随手拍了一个就近的暴富语录发过去。
这句说的好哇:只求荣华富贵,永远美丽,不求一丝真情!(后头还画了一个加油的拳头)
小李发过去的时候,带着几分隐秘的快感,王总恐怕要失望了,他的大情种怎么这么物质!
小李承认发的时候是有想过让王总着急的,但他委实没想到,这事儿能闹得这么大。
前一天职工群里还在讨论,王总去新加坡估计三天回不来,第二天小李打开房门,就看到对面房门口站着领导,王总心腹张秘,张秘不苟言笑对着他轻点下颚,小李顿时觉得自己闯下弥天大祸。
“王……王总?”
张秘嗯了一声。
“他怎么来了?”
“不太清楚。”张秘含糊略过,但小李直觉和他昨晚发的图片有关。
难道是!
小李想起以前大情种等戏的时候看的那些狗血小说,总裁顾xx霸道的勾起小娇妻的下巴邪媚一笑:你只能爱我,知道吗?xxx,你的生命里只能出现我一个男人,我给你的名字爱还不够吗?嗯?
……
小李着急跺脚,该不会,真的是来抱怨大情种爱财的吧,霸道总裁的心思真难猜,不是说好替人家实现愿望,怎么如今看到别人许下世俗的心愿,就恼羞成怒了呢?
怎么,我们肖仙女只能围着你转吗?周扒皮,资本家!
小李知道自己害了对方,尤其是王总出门之后直接让张秘联系导演,当得知戏份已经差不多的时候,直接包机打算连夜离开这里回京。
囚……囚禁?
强迫爱?
小李人傻了啊。
接下来是什么?
带球跑?
三年后,绝世宝贝携手辣妈强势归来?
小李目光慌乱,看向张秘,张秘沉稳点头,据了解,他是法学院高材生啊,张秘,张秘真不知道囚禁犯法?
小李踌躇不安,目光游离,王总进去把人搂出来,小李看到肖盏戴着帽子目光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仅仅一眼,小李内心五雷轰顶,糟糕!
一不小心,他变成了狗血霸总文里最坏的狗腿子,好心办了坏事!
回京的一个多月没小李再没见过大情种,上了游戏,也只能看到对方黯淡的头像,那个自由如风的人,恐怕,真的……
小李想到些不太好的文字,脚链,手铐,床头,日日夜夜……
想完他扇了自己一巴掌默问:你看看这是直男能想到的东西吗?
在肖盏消失的第二个月,王总久久不用的v博更新了新动态,图片里两只紧紧相牵的手握戴着一样的对戒,只不过一只稍小一些。
小李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手是不是肖盏的,小手被紧紧捏在大手中间,好像要将他揉进去一样,指骨都挤在一起,若不是那戒指,真像一起防走失公益广告“牢牢牵紧宝宝的手”??
小李找不到答案,便第一时间进公司群里,群里的人也在讨论这人是谁。
??翻了四十几条,才看到我们肖贵妃的提名,小李再次哀其不幸,不管真真假假,选定那条跟了一个加一。
然后守着肖盏微博,结婚那么大的事儿,他总要发微博吧?不发就不是他,那大情种估计得伤心死了……
网上热议了一天,大情种微博犹如一滩死水,小李为他难过,没忍住,发了一堆emo文学给他,大情种好久没回他微信了。
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小李噼里啪啦发了一堆,最后跟了一句:不管你有任何危险困难,记得找我,我会永远帮你!
肖盏回复他没等到,倒是等到顶头上司传唤,推门进去看到王总玩转着一只背壳印着财神的手机的时候,小李双腿不由一软,但他毫不屈服,本想硬气的问一句“他……他呢?”
就听到王总轻声问道:“什么叫爱而不得为该想想放手?我见证了你太多的付出,也许王总并没有那么爱你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王总认真好学的目光让小李一瞬间勇气翻倍,忍不住开始为大情种说话。
通过他的发言,大情种变成了故事里最可怜的小金丝雀,有能力有演技,偏偏做别人见不得人的情人三四年,一片痴心错付,可怜可悲又可叹。
小李细数一二三四五,出门的时候都是张秘亲自送他。
下车的时候张秘勇气可嘉的看着他,小李十分不解。
张秘摇摇头,只是说:他俩结婚,你得坐上座。
小李不知道,他逼逼叨了一大通,才刚出门,休息室就扑出来一个人,肖盏穿着一件白衬衣,腿上露出来的地方满是红痕,整个人像被春水浸透一般,看起来没有丝毫落魄,反而甜美醇熟,他指指门口,又指指自己,最后嗨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解释。
王总笑着看他,问“这就是你说的你完全不爱我?”
“你在被子里想我想的流眼泪还叫我名字?”王总问
肖盏偷摸回忆:那天看了本农民工压老板十八禁文,男主特别惨,刚好叫啵子
“你提前给我准备节日礼物?”
肖盏:为了拿更多奖金。
“你拒绝同剧组暧昧者的请求还说你有想结婚的人了?”
肖盏:那会儿差点网恋,野王李白哥哥想给他生孩子。
……
肖盏结婚是在几天后公开的,和王总公开差了四十八个小时,引起讨论无数,小李时刻关注着网上的动态,深怕有人说大情种坏话。
一直到结婚那天,他才知道原来那天随手拍的愿笺就是肖盏写的。
“我本来打算再干一年就退休,谁知道你直接整的我终身都难下岗!”
肖盏幽怨说道。
“那……那你图啥?”小李世界观狠狠颠覆,却只见大情种躺平让人做脸慢悠悠说:“这不是这么舒服的工作不好找?”
“那你对王总……”小李压低声音问,大情种笑了笑道:那得等我老了再看看这个问题。
小李以为自己又撞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赶紧闭嘴,却在中途拐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一直站在休息室边的新郎,小李狠狠吓了一跳,他们刚刚的谈话恐怕都被听到,那大情种,不,小冤种岂不是……
谁知王总也不恼,就那么看着,脸上表情柔和,不见丝毫埋怨,过了一会儿走进去,小冤种蹭着他坐起来,嗲里嗲气,怪他突然出现吓到自己,王总的理由依旧蹩脚,说自己喝了点酒走错地方,小冤种揉揉他的肚子问有没有不舒服,两个人全然没有一点强迫和不甘愿,小李寻思着专业演员恐怕就是这点好,演的入木三分,这怎么看,肖盏也不像不爱啊。
怀着复杂的心情,小李出门遇到在外头招呼客人的张秘,张秘不太忙,请他喝一杯。
嘴巴刚碰到杯口,张秘问他:是有什么心事吗?
小李摇了摇头,张秘却难得问他:你对老板结婚怎么看。
“就……就祝福吧。”
小李觉得自己怀揣太多秘密,完全不敢乱说。
许是他飘忽不定的眼神愉悦到张秘,对方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看到的,听到的,你觉得有几分真,几分假?”
“啊?”
“你不会真的以为,如果没有感情,一个人会莫名其妙对另一个人好三四年吧。”
张秘似乎想点醒他。
“有时候感情,并不直白,它婉约,更像是一种试探,每一步外人眼里的得寸进尺,过于都是两个人一步一步试图踏入对方底线的冲动。”
“你发来那张祈愿红笺的那天,肖先生已经收拾好全部行李,那恐怕是他想要陪老板过的最后一个纪念日,他说自己赚够了,一别两宽,打算另寻出路。”
“老板连夜回来,就是怕他跑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两个人拉拉扯扯几个月,最后扯了证,准备结婚。”
小李听的云里雾里,但总觉得自己没堪透张秘话里的意思。
张秘恐怕也看出来了,直白道:
“小李,你觉得肖盏是什么样的人?我觉得他聪明,甚至狡猾。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看似用尽全力,其实处处是退路,他爱恨掌握的很清晰,在过往的几年里,老板多次说过想和他确认恋爱关系,他都含糊拒绝,因为他足够聪明,当牵绊不够,对方的感情不够,他握不住的时候,他宁可不要。”
“他就像只狡猾的兔子,没有攻击力,却能掌控别人的心思,我看着老板一步一步沦陷,所以不要用你愚蠢的大脑去可怜去揣摩他的想法,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得不偿失。”
张秘的警告犹如五雷轰顶,小李最先反应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心思在外人看来那么明显,而是肖盏怎么就狡猾了?怎么他都没跟着嬛嬛去甘露寺过情关,对方就直接杀的片甲不留了?
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后来,又过了好一段时间,肖贵妃喜得龙子,小李的工作也慢慢变成太子伴读,太子依恋母亲,下了幼儿园先要去看看妈妈,小李还是时不时能遇到肖盏,彼时他还是那个老样子,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小李始终对张秘的话抱有怀疑。
直到那天太子早恋,哼哼唧唧死活不愿回家,肖盏也没强迫,只是抱着旁边的太子他爸狠狠亲了两口,嘴里还说着好久没跟亲爱的老公过二人世界了,有孩子真的好辛苦哦~
王总笑的惬意,嗯嗯点头。
玩儿累的小小王回家时不见爸妈,小李在旁边随口一提两人的操作,小小王醋意横飞,直接曲解爸妈要个妹妹,从此断情绝爱,和小女友原地分手。
那一夜小李灵光乍现,突然顿悟。
原来从头到尾,肖盏都没强迫指使他去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但该说的该做的,他偏偏都做都说了。
“那是一只狡猾的兔子,没什么杀伤力,但擅长揣摩人心。”
小李回头望去,一路走来,他作为工具人勤勤恳恳,如果那时他没拍那枚红笺,而是拍了别的大情种语录,那肖盏收拾包袱拍拍屁股走人,王总恐怕更受不了这份冲击。
那一夜,小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他突然想到他们结婚那天王总站在休息室外带着笑意偷听的模样。
不怪人家是男主。在工具人还在兢兢业业揣摩心思传达信息的时候,男主已经看破套路直接上手,一个红本官方盖章,斩断疑心病小冤种的退路,直接拉到happy ending。
多年后,这个深夜
小李终于承认张秘那句话。
爱情这玩意儿,别人看,终究看个热闹,孤勇的,偏执的,多疑的,敏感的,不安的,惶恐的,唯有戏中人懂,才能看得透彻。
好一对大情种,真不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