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瑄×你】 关于熬夜
星期一的早上总是灰暗的。
在闹钟响了两遍之后,我才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一阵手忙脚乱后,我总算是收拾齐整,出了家门。走之前,还不忘给猫咪添上新的猫粮,但这也导致了我没有时间吃早饭。
“啊啊啊,要迟到了。”我拿着包,在路上狂奔,一边奔跑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抚平乱飞的刘海。
“我恨早八!”
十分钟后,我在上课铃打响的同时走进了教室。
不知为何,总感觉今天的教室格外的拥挤。
我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彻底打消了坐在后排摸鱼的念头,因为后面根本没有位置。于是乎,我被迫选择了一个离讲台最近的位置,第一排且靠门。
在我坐下后没多久,教室里忽然响起一阵惊呼,我急忙抬头看去。虽然又困又热,但也......
星期一的早上总是灰暗的。
在闹钟响了两遍之后,我才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一阵手忙脚乱后,我总算是收拾齐整,出了家门。走之前,还不忘给猫咪添上新的猫粮,但这也导致了我没有时间吃早饭。
“啊啊啊,要迟到了。”我拿着包,在路上狂奔,一边奔跑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抚平乱飞的刘海。
“我恨早八!”
十分钟后,我在上课铃打响的同时走进了教室。
不知为何,总感觉今天的教室格外的拥挤。
我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彻底打消了坐在后排摸鱼的念头,因为后面根本没有位置。于是乎,我被迫选择了一个离讲台最近的位置,第一排且靠门。
在我坐下后没多久,教室里忽然响起一阵惊呼,我急忙抬头看去。虽然又困又热,但也不能影响我吃瓜。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我的眼前一晃而过,淡淡的紫藤花香飘散在空中。
我的脑中忽然传来“轰”的一声,整个人像是定在原地,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讲台。正巧,讲台上的那个人也在微笑着看着我。在对上那双熟悉的浅紫色眼眸后,我确认了站在我眼前的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叶瑄。
看着我发怔的模样,叶瑄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跟我一样不可置信的人不在少数,毕竟叶瑄是圣塞西尔有名的忙人,偏偏他又教得一手好课,他的课堂上常常座无虚席,但同样叶瑄也是出了名的严厉,让不少美术系的学生对他又爱又怕。
我从巨大的惊喜中反应过来,不免得开始心虚。还记得周五下午叶瑄说要回帝国述职一趟,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看小说。虽然有些遗憾不能跟他一起过周末,但想到叶瑄不在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熬夜,想几点睡就几点睡,不由得又有些期待。于是乎,在我前脚应下后,后脚就约了小姐妹们一起打游戏。
这一打就打了三个晚上。
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叶瑄跟我发了一条消息,而我当时在干嘛来着?
想了会,我突然一拍脑袋,五杀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畔:“想起来了,昨天打游戏的时候叶瑄给我发了几条消息,忘记看了。”
我顿时欲哭无泪,打开手机,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大红点,点进去一看,叶瑄不仅说了他明天会回来,还嘱咐了我早点睡,而我没回,他估计已经猜到我在干嘛了。
想到这,我感觉坐立不安。
再看叶瑄,他神色如常,站在讲台上平静地扫视了一圈底下的学生们,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转身脱掉了身上的白色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了椅背上,浅蓝色的衬衫袖子被他挽到了胳膊上,几条青筋埋藏于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血液在里面汩汩地流动着,也蕴含着力量。许是常年作画,叶瑄的小指处还能隐约看见一个茧。而随着他的动作一同露出来的还有手腕上那根深棕色的发绳。
我顿时老脸一红,那貌似是我的,我就说怎么少了一根发绳。
就在我分神时,后面一个男生突然站起来问道:“叶老师,您手上的发绳是您的女朋友的吗?”
叶瑄仍笑着,但说出的却不那么温柔:“我不希望听到与课堂无关的问题。”
那名男生神色一顿,讪讪地说了句抱歉,又灰溜溜地坐下了。
“不过。”叶瑄接着说道:“我确实有了一个女朋友,她很可爱。”
话音刚落下,安静的课堂顿时热闹了起来,四周都是悉悉索索的交谈声,很快,又重新归于安静。
叶瑄收起了笑容,翻开书,开始讲课。
……
下课铃响起,叶瑄也正好讲完最后一个知识点,而我也恰好从一片困倦中清醒过来。
叶瑄站在讲台上,不紧不慢地收着东西。
这间教师下节课还有班级要用,于是大家都在抓紧收拾,去抢下节课的座位,只有零星几个学生还站在讲台上,问叶瑄问题。
我预感到叶瑄找我有事,所以坐在原位,等着他忙完。
很快,整个教室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叶瑄从讲台下掏出一个纸袋,朝我走来。
“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我低下脑袋,抢在他开口前,连忙认错。
叶瑄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认错给吓到了,摸了摸我的头:“你啊。”
“我没想怪你。”叶瑄朝我笑了笑,牵起了我的手:“走吧,我给你请了假,你先去我办公室把早餐吃了,再好好休息一下,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我点了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叶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走在路上,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问到。
“这次没什么事,所以解决得很快。”
他的脚步突然停下,转过身来看着我。
他的眼眸平静无波,却使我的心里泛起了涟漪。
“还有我的私心,想早点回来看你。”
回到叶瑄的办公室,他看着我把早餐吃了,又嘱咐里间有床,累了可以躺着休息一下。
我目送着他走出办公室,脚步匆匆,又去赶下一节课。
“该休息的人是你才对吧,叶瑄。”我嘟囔着。
话虽这么说,但谁又能拒绝一张又软又大的床呢。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躺倒了床上。
中午,叶瑄下课回来,把我从床上叫醒,带着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叶瑄下午还有课,这几天都会很忙,对此他的解释是之前翘的太多了,得一点点补回来。
他把我送回家,我不舍地向他告别,再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歇了一早上,我打算给自己找点事做。
我先是给猫咪换了猫砂、添了水,又扑到了画室里,就这样度过了一下午。
傍晚,叶瑄提着一篮子菜,他准备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而我则一边给他打下手,一边接受着他的投喂。
叶瑄的手艺我是认可的。
在母亲刚过世的那一阵子,我整个人萎靡不振,无心学业也无心吃饭。叶瑄怕我生病,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做好吃的,我的口味也因此被他一点点养刁。
现在向来,他本不必如此。
或许,从那时起,我在他心里就不止是一个前辈的女儿那么简单了。
用完晚饭,我和他并排躺在沙发上,墙上的电视里放着一部老电影。
剧情很老套,但演员们的演技都很在线。
尽管如此,我还是看得意兴阑珊,昏昏欲睡。
在我快要睡着之际,叶瑄握紧了我的手,声音温柔的像是一滩快要化开的春水。
“我说过,我希望你可以自由地选择你的未来,我会照顾你,但不代表就可以事事为你包办。你做出了你的选择,同样,你也要承担选择的代价。”
接着,他松开了我的手,转而抚摸上我的脑袋,将我拦进怀里。
我扭了扭身子,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嗯”了一下,表示我在听。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不在的这个周末你应该会过得很开心。知道你不会乖乖听我的话,所以我我早就给你请了今天的假。”
我不满地抬头,委屈地开口:“你不早说,害我早起。”
叶瑄笑了笑,挂了一下我的鼻子:“我不让你熬夜,对身体不好是一个原因外,熬夜也会影响你后一天的计划和安排。但是,你也不必对我露出那副表情,我是你的伴侣,我不能也不会时时管着你,如实讲,你的父母也不行,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正视内心的欲望,自由地生活。”
听到这里,我心底松了一口气,但叶瑄似乎并未说完。
他正了正神色,略带严肃地说道:”不过,熬夜是不被允许的。”
说罢,他敲了敲我的脑袋:“你啊,连熬三天,身体是怎么吃得消的。”
我调皮地笑了笑:“年轻,身体好,没办法。”
“那么就请这位身体好的小姐现在上床休息吧。”
我抬手勾住了叶瑄的脖子,被他抱进了卧室。
【代号鸢|袁基】你成了阶下囚
月色清寒,你坐在幽暗潮湿的地牢里,你与袁基之间的最后一战是他赢了,如今天下也初定。
你再不是广陵王,而成了被囚住的败者。
据你所知,各方霸主落到袁基手中都被他毫不犹豫地处死,你离黄泉的距离估摸着也不远了。
你借着小窗外的月光观察地上垂危的小虫,听看守的狱卒聊天得知今日下了一整天雪,你对着掌心呵出一口热气,低叹:“这天可真冷呀。”
“让殿下受委屈了。”清润温和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你侧过身来看他,长公子一如往日时温文尔雅,若你不是阶下囚的身份,怕是会以为他下一瞬便要邀请你出门游玩。
袁基素...
月色清寒,你坐在幽暗潮湿的地牢里,你与袁基之间的最后一战是他赢了,如今天下也初定。
你再不是广陵王,而成了被囚住的败者。
据你所知,各方霸主落到袁基手中都被他毫不犹豫地处死,你离黄泉的距离估摸着也不远了。
你借着小窗外的月光观察地上垂危的小虫,听看守的狱卒聊天得知今日下了一整天雪,你对着掌心呵出一口热气,低叹:“这天可真冷呀。”
“让殿下受委屈了。”清润温和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你侧过身来看他,长公子一如往日时温文尔雅,若你不是阶下囚的身份,怕是会以为他下一瞬便要邀请你出门游玩。
袁基素来如此,就算是与你斗得最狠的时候,也能彬彬有礼邀你一同对弈饮茶。
他命人打开锁链,缓步踏入牢房。
这昏暗的牢房,有了他的到来,似乎也多了些许世家的清雅。
你还未开口,便被暖融融的大氅外套一整个地裹住身子,这让你一下想到那年你生病时也是这样被他这样一裹,裹进了袁府的温泉中。
袁基似乎也和你想到了同一件事,那总弯着的唇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他替你拢好外套:“失礼了,殿下。”
口中说着失礼,却不肯拉开你二人间的距离。
你无暇在意他的小心思:“成王败寇,局势已定。袁基,你已无需再惺惺作态。”
你就差让他直接把让你自裁的东西拿出来了。
“是我怠慢了殿下,殿下莫要生气。”你冷言冷语,袁基仍然对你好言相待,“请殿下随我去袁府洗漱更衣。耗费了些时日才将阻止我接您出去的人解决了,是该快点动手的。”
他末了的一句话慢条斯理中夹杂了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你垂眸不语,半晌才说话:“你不杀我?”
“袁基怎舍得?”他望向你,眼瞳波光粼粼,如错觉般,你在他眼中看到了受伤之色。
他不再等你主动站起来跟他走,探身拥住你。
你被青年一手把住后背,一手托住膝弯,控入怀中,他身上淡雅香味全都朝你扑面而来。
他稳稳地抱着你往外走:“地牢寒冷,不宜久待,袁基失礼了。”
你抬首瞧他精巧下颚:“为何不杀我?”
他不答,反问你:“若你我境遇调换,殿下会留我一命吗?”
你闭眼侧头躲避冽冽如刀的冷风:“不会。”
你注意到自己所处的怀抱颤了一颤,还未睁眼,袁基便安抚你:“不小心绊到了一块儿小石子,殿下不必担忧。”
他将你安稳送入马车中,车中放了个小炭盆,暖和得很。
袁基从大氅中捞出你的手来,轻蹙眉心:“怎么还是这样凉?”
他握着你的手烘烤不肯松开,指尖顺着手掌握住你的手腕细细摩挲:“殿下狠心,我却不忍您受一点委屈。”
“这会儿不说失礼了?”你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袁基却像一条蛇死死缠住你的手腕不放。
他抬眼,慢条斯理道:“殿下不是说了吗?让我无需再惺惺作态。”
你从他温和的语气中察觉出戾气来,不再说话。
“殿下之后有何打算?”袁基又将那点戾气收起来了。
“你不杀我,我便随师尊归隐,再不问凡间事。”
“不问凡间事吗?”他低笑了声,“那我便不能放你走了,不然,我去何处寻殿下去呢?”
你以为袁基是担心放虎归山,但天下已定,你无意让江山再陷入乱局中,便道:“绣衣楼如今支离破碎,再建已无可能,我也无意再让百姓陷入战乱中,我不会给你寻我的理由的。”
“可是,我惦念殿下呀,这便是理由。”袁基深深地看着你,他似乎求教般开口,“殿下,如今我困了你的手脚。”
他握住你的手愈发收紧:“何不牢牢抓住你,叫你留在我身边呢?”
你冷冷看着他:“那你要小心哪天绳索不牢,我翻身杀了你。”
他笑盈盈的模样纯真如小鹿:“那我便更要牢牢捆住殿下了,毕竟,困住一日,殿下便留在袁基身边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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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避子药
*乍如露水之欢,身似浮萍不定。
*内含刘辩|袁基|孙策|左慈|傅融
乱世人如草芥。行走波谲云诡间的广陵王,肩上的使命是于乱世中追寻破局之法。
你在乱世中奔波了许久,知道自己不该有太多羁绊。可是发现自己爱上他的那一刻,便知道将自此深陷红尘。
从承袭王爵、以男子面貌示人的那一刻起,你便断绝了寻常女子享举案齐眉天伦之乐的可能。遑论琴瑟和鸣,孕育子嗣。
乍如露水之欢,身似浮萍不定。
你向华佗要了一剂避子的药方,月月按时服用。这方子甚苦,你喝得眉间紧蹙,嘱阿蝉替你寻蜜饯的间隙,他却正好推门而入……
|刘辩|...
*乍如露水之欢,身似浮萍不定。
*内含刘辩|袁基|孙策|左慈|傅融
乱世人如草芥。行走波谲云诡间的广陵王,肩上的使命是于乱世中追寻破局之法。
你在乱世中奔波了许久,知道自己不该有太多羁绊。可是发现自己爱上他的那一刻,便知道将自此深陷红尘。
从承袭王爵、以男子面貌示人的那一刻起,你便断绝了寻常女子享举案齐眉天伦之乐的可能。遑论琴瑟和鸣,孕育子嗣。
乍如露水之欢,身似浮萍不定。
你向华佗要了一剂避子的药方,月月按时服用。这方子甚苦,你喝得眉间紧蹙,嘱阿蝉替你寻蜜饯的间隙,他却正好推门而入……
|刘辩|
他大概又是从宫中偷溜出来,翻墙时衣袖沾了尘土。身上的酒香清冽,却压不住汤药的闷苦。
残留着些药渣的碗还在案上放着,你的些微慌乱只能欲盖弥彰。他却浑然不察一般,只是熟练地从身后环抱住你,把脑袋靠在你颈间。
“好些日子没见,我的广陵王可有想我?”
耳鬓厮磨,内室沉闷的空气被他搅动。他伸出手,玩味地把玩着残留药渣的碗盏,似是端着盛满清冽美酒的酒盏。
“我时常想,若是先帝唯有陈留王一子,我便不会自幼被远送出宫,不会日日囿于深宫,亦不会有此后诸多储君之争。”
他的语气疏朗又漫不经心。呼吸越来越近,他顺势衔住你的耳垂。
“不受父母喜爱的孩子,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鎏金的眼眸望着你,不合时宜地带着疏狂的笑意。他的指尖勾起你的发丝,温暖的唇若即若离。
“看来在这件事上,广陵王的看法与我又不谋而合。”
|袁基|
他面上的神色虽未有变,却与你相顾无言地对坐了许久。
你知道,若是有了兼有刘氏血脉又姓袁的孩子,于他而言便有了堂堂正正左右时局的借口。去母留子也未可知。可是,甘露宫夜夜相欢,或许……真有三分真情呢?
你闭口不谈对袁氏的忌惮,只说广陵王的头衔不允许你出此种差池。眼波流转,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低低叹了口气。
“广陵王是汉室宗亲,高祖血脉,怎可……饮这般伤身之物。”
进退有度的袁太仆鲜少说这样的重话。他眼中的悲伤和疼惜不似作伪。可你知道袁基此人,兔死狐悲亦可做得真假难辨。
他是吐着信子的青蛇。耳鬓厮磨间若是将一片真心交付,便是引颈就戮。
他的手探向你的衣带,在你耳侧低语。
“殿下,臣知晓一法,既无碍鱼水之欢,又可绝子嗣之患。”
你知道他手眼通天,任他解开层层叠叠的织锦。心下却只想,下个月的避子药得嘱咐阿婵亲自煎了,不得假手他人。
|孙策|
他的声音清亮,“大乔!我刚从战场上缴了不少好东西带给你当礼物……咦,你为什么在喝药?”
见你正仰头饮尽碗中苦药,他扔下不知道装了什么稀奇古怪礼物的匣子,急急护到你身侧。“是上次蹴鞠伤到了吗?还是那次我们在郊外……”
你赶紧捂紧了他的嘴。
你极尽婉约地与他解释了半天,他方才面红耳赤地明白过来你喝药的缘由。
“你……不想和我有孩子?”小狗左右摇晃的尾巴耷拉下去。你颇为头大地揉着太阳穴,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你女儿身的秘密还是不要被传出去为好。
“早说嘛!”他自我开解的能力却好,咧着嘴爽朗地笑起来,垂下去的尾巴又快活地左右摇晃。“你既不想要子嗣,下次见了华佗,向他要一剂男子服的……那个药吧。你是女儿身,到底娇弱些。要是为此伤了身子,我娘得拿着宝剑砍我!我堂堂男子汉,体格雄健,百毒不侵。力拔山兮气盖世……”
你赶紧在他冒出更多奇怪的形容词前亲了他一口。任由他面红耳赤去了。
|左慈|
绣衣楼公务繁忙,你很少得空回隐鸢阁。
比起传授功课的左慈,你似乎与时常带着稀奇点心投喂你和刘辩的史君更加亲近。外人都道你襁褓之中父母违,视躬亲抚养你的左慈为父。于是那些未曾说与他人的隐秘心思,只兀自在你心中长成参天大树。
他本仙人,不染凡俗,寿数绵延。尘世间的事,只要他愿意,大可以闭上眼睛不看,捂住耳朵不听。而你此生注定奔走于红尘,搅动这乱世之局。
人生百载,于他不过白驹过隙。或许千年、百年后,他也会用谈论石邑公主的语气再与史君谈起你。
可是你那些狎昵的、不能见光的心思,终于驱使你托名酒意爬上了师尊的床榻。
师尊雪白的衣袂染了你身上的血污。床头的梅树落了一夜的花。
不能再贪心了。
避子药之事你本就没打算瞒他。默立片刻后,他只是轻轻为你抹去嘴角残留的药渣。
“师尊也曾如此对待石邑公主吗?”你抬起头,问。
他默然,回答,“不曾。”
你朗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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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当他回来时发现你身边有了替身
你听到那句“贫道张道陵”其实并未有特别惊讶,刘辩要从董卓手下假死逃脱,若是没有其他外力帮助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是你对他隐瞒自己的事情依旧很不爽。
“天师请进。”
你从怀中拿出手帕擦了擦剑上的血,用完后又将其随手丢在一旁,刘辩很快认出被你弃之如履的手帕正是之前他某天在宫殿里半哄半闹塞给你的,你眼中因为重逢的激动已经消失不见,随之替代的陌生的,冰冷的,不带一起感情的眼神。
刘辩不知怎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们二人进了内室后,阿蝉去取上药的东西了,你随意的叫了一个新来的鸢使来倒茶,却发现刘辩死死盯着他。
你突然想起,这个少年是刘辩假死时,自己逃回广陵的路上捡的,其实当时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再带上一个人,但这个少年乌...
你听到那句“贫道张道陵”其实并未有特别惊讶,刘辩要从董卓手下假死逃脱,若是没有其他外力帮助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是你对他隐瞒自己的事情依旧很不爽。
“天师请进。”
你从怀中拿出手帕擦了擦剑上的血,用完后又将其随手丢在一旁,刘辩很快认出被你弃之如履的手帕正是之前他某天在宫殿里半哄半闹塞给你的,你眼中因为重逢的激动已经消失不见,随之替代的陌生的,冰冷的,不带一起感情的眼神。
刘辩不知怎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们二人进了内室后,阿蝉去取上药的东西了,你随意的叫了一个新来的鸢使来倒茶,却发现刘辩死死盯着他。
你突然想起,这个少年是刘辩假死时,自己逃回广陵的路上捡的,其实当时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再带上一个人,但这个少年乌发及腰,天生的自来卷,一双丹凤眼总是含情脉脉,让你不自觉想到了刘辩。
两人身量外貌相似,甚至性格也相似,他和身边的鸢使们都很合得来,也总是喜欢在你面前撒娇,聊天时用好看的丹凤眼盯着你笑。
你心中了然刘辩这是吃醋了,不仅不赶走少年,还特意示意倒完茶他可以不用离开,站在旁边就好。
刘辩对你的举动有些高兴又有些气愤,你留个替身在旁边说明对自己还是很在意,但是本正主都回来了还要什么替身啊!
他努力压制好情绪,出声提醒到
“广陵王,贫道此来有要事相商,留一个外人在这不好吧。”
外人两字还加重的语气。
“无事,”你摇摇头,含笑看了少年一眼,“他不是外人。”
果不其然,刘辩成功被气走,出门时还和阿蝉正面撞到。
阿蝉一边收拾散落的药物,一边转头说“楼主,合作不谈了吗。”
“谈,”你笑了笑,“今天晚上不用守着外院了。”
到了晚上,如你所料,刘辩来爬床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他倒是麻利地很,不光行动迅速,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广陵王,”你被他压在床上,床帘垂落,将你们圈进这个狭小的空间。
“对我就这么狠心。”
“这不是五斗米教天师张道陵吗,本王今日在等人,恕我不能和你谈什么大事了。”
“你在等谁!”这句话刘辩几乎是喊出来的,“你是不是在等白天那个男的!”
随后他又软下声来,把头蹭在你颈窝里,你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还带着一点酒气。
“广陵王也看看旧人吧。”
“旧人?这好像才是本王与天师的第二面吧。”
“是,我是刘辩,广陵王不会就把我忘了吧。”
“刘辩已经死了。”
“我下次一定不瞒着你,”刘辩深知你在生气,用牙齿把你的手套慢慢脱去,一点一点含住了你的手指。
“我永远都是,也只是你的刘辩。”
【代号鸢】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袁基×你×刘辩
*这两位的修罗场未免太香了,搞一搞。
*[是已收复各方势力,成为中原最大诸侯的广陵王]的IF时间线。
*
是夜。
袁基一路跟随广陵王府侍女的引路来到庭院。
方才接到袁家密探的情报,广陵王入夜后匆匆前往别处,似乎带了什么人回来……只是消息封锁得太快,探子也没有查到更多线索。
他沉吟片刻,当即翻找了一个时辰前刚报上来的贼军作乱的消息,往广陵王府赶去。
*
侍女敲门入...
*袁基×你×刘辩
*这两位的修罗场未免太香了,搞一搞。
*[是已收复各方势力,成为中原最大诸侯的广陵王]的IF时间线。
*
是夜。
袁基一路跟随广陵王府侍女的引路来到庭院。
方才接到袁家密探的情报,广陵王入夜后匆匆前往别处,似乎带了什么人回来……只是消息封锁得太快,探子也没有查到更多线索。
他沉吟片刻,当即翻找了一个时辰前刚报上来的贼军作乱的消息,往广陵王府赶去。
*
侍女敲门入内禀报,袁基在外等候。
不多时,主厢房的门被从内拉开,你的身影出现在了面前。
袁基抬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你。
束发微乱,鬓角处有细软的发丝翘起,衣领似乎刚被整理过,却仍能看得出拉扯的痕迹。
他眼神一暗,默不作声地垂下眼睫。
“袁基?怎得这个时辰过来?”
你一边迈出厢房,一边问道。
待你靠近后,那股异样感愈发明显了起来——你的身上弥漫着一股清甜的酒香,与卧室燃着的熏香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清醇又靡艳的气息。
广陵王素来不好酒,是怎么沾上这味道的?
……袁基自然是知道的。
这正是他匆匆赶来此地的原因。
袁基倾身行礼。
“见过殿下。”
“袁基本不该深夜叨扰,”他先行带着歉意解释:“实在情况紧急,想请殿下拿定主意。”
“无妨,正事要紧。”你忙将他扶起,安慰道,“请说。”
“可否到书房一叙?”他问。
“这......”
你霎时露出了犹豫的表情,袁基注意到你的视线下意识向后一瞥,又很快转了回来。
他掩于宽袖下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殿下可有不便之处?”
你迟疑片刻,才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无事,走吧。”
这么说着,你迈向前的步子却并不顺利,还未等走到院里,就被人揽着腰一把拽了回去,撞入了与你气息相同的怀里。
!
你堪堪忍下脱口而出的惊呼,还未来得及解释,就看到面前的袁长公子平静抬眼,穿过你的侧脸,望向你身后的人。
——果然。
袁基神情浅淡,脸上并无意外之色。
怀疑的天秤终于沉沉坠到了地面上。
本应葬身在德阳殿里的少帝正紧紧搂着你的腰,扯着一贯散漫的笑,带着些许凉意与他对视。
你转过头小声指责他不该出来、快点回去,语气却透着外人也无法忽视的亲昵。
刘辩笑着用脸颊蹭了蹭你的侧脸,全然不顾有旁人在场。
他并未听话地放开你,只是略松了箍着你腰的力道,转而探向你的手,将你的手裹在掌心。
而后,目光冰凉地瞥向四尺之外出现得不合时宜的臣子。
“既然知道是叨扰,怎么还这么不识趣?”
他似笑非笑。
“若什么事都要广陵王亲力亲为,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刘辩!”
你被这毫不客气的诘问所惊,赶忙打断了他,神色歉意地转向袁基。
“我没有这个意思。”
袁基没有顺着你给的台阶往下走,反倒是直接垂下了头,躬身告罪。
“确是在下不对,陛下并无说错。”
尽管刘辩这个名字已然在史官的笔墨下画上句号,现如今恐怕再无人把他视为帝王,袁基却仍然恪守着礼法,称之为陛下。
他的致歉不在你的意料之内,明明像是主动服软,却莫名让你感到气氛变得愈加拔刃张弩。
你的视线落在袁基身上,注意到他唇色略有苍白。
此时已是午夜,他这般匆匆赶来,想来也是在加班加点地为你处理公务。
你蓦然心头一软。
“哪里的事,”你叹了口气,道,“哪有你们殚精竭虑,我却高枕无忧的道理?”
你作出了决定。
“夜里风大,我们到书房说吧。”
袁基垂首道好。
见你要往外走去,刘辩还想再拉住你,被你拧了一把手臂,在他露出吃痛的表情时挣脱了他的手,他顿时流露出控诉的表情。
你又安抚性地捏了捏他,小声说了句“很快回来”,他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
在你们做这些小动作时,袁基始终目不斜视,安静地在一旁等待。
*
半个时辰后,书房内。
议完了正事,你轻吁出一口气,神色放松了些。
望向一侧丝毫看不出倦意的袁基,你忍不住主动开口。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殿下想说吗?”他反问。
“若你想问,我就告诉你。”你笑着说道,“我相信你。”
他微微一愣,脸上也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袁基摇了摇头。
“那在下就更不想问了。”
“我也相信殿下。”
他说着,目光柔软了下来,案上被风拂过的烛火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为倒映在内的你的身影增添了一丝暖意。
你心头一热,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在他的神色变得困惑后方移开了视线。
“咳、既如此,那就先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你放下公文,站起了身,率先往屋外走去。
却再一次面临了阻拦。
衣袖摩擦的婆娑声自耳侧响起,自然垂下的无名指与小指忽然被小心翼翼地勾住,像是在心底轻轻地挠蹭了一下。
明明很容易就能甩开,却不知为何让你无法动弹。
你按下止不住急促起来的心跳,故作自然地问:“怎么了?”
“还有别的事要议吗?”
“没有。”袁基道。
他并未看你,目光仍注视着眼前跃动的烛火。
“......是在下失礼了。”
说着告罪的话,却全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一时无言,转过头,望向他清隽的侧脸。
风已悄然止住,被卷起的书页飘飘悠悠地落回了原处。
屋内的温度像是在无声的僵持中被点燃,惹得相触的肌肤也热了起来。
不知过了过久,袁基的睫毛动了动。
他启唇,似有话要说。
“殿下,我……”
咚、咚、咚。
是侍女叩门的声响。
你下意识要收回手,然而这回他施加力气,直接握住了你的手。
你略带恼意地横了他一眼,换来对方状若无人般缱绻的微笑。
“殿下?”未闻回应,门外的侍女不由得喊了一声。
你只好不再看袁基,出声应道:
“进。”
侍女推门走了进来。
你有些不自在地挺直了脊背。
你与袁基靠得不算太近,两人宽长的衣袖相叠,遮住了交握的手。
侍女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她一进来就匆匆走到你面前,神色有些紧张。
你配合地低头,看到她以手掩嘴,在你耳边小声开口。
“陛下一直在闹,说他一个人睡不着,让您快点回去。”
你:“......”
她的声音很小,但屋内实在太过安静,落针可闻。
你只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掌霎时收紧,忍不住抬眼去看袁基的反应。
只见良善随和的袁长公子慢慢地、慢慢地笑了一下。
“家中幼弟时而失眠,在下倒是知晓一些安神的法子。”
他含笑望向你。
“不如让在下去为陛下分忧解难,也好尽到臣子该尽的责任。”
你:“......”
侍女:“......”
要命了。
你有点想一把晕过去。
你是要带他去呢还是带他去呢还是带他去呢?
但无论如何。
你隐隐觉得……
今晚,恐怕是别想有个好觉了。
【代号鸢丨BG】不小心做了关于你的春梦
【阅读指南】
*内含刘辩/傅融/孙策
*我流广陵王,磕代随意
*第二人称,ooc警告
【刘辩】
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薄汗,刘辩睁开眼望向身侧,枕边空落落的,并没有出现那个期待的身影,他垂下眼眸,拢了拢手指,虚虚抓住几缕烛火的幽光。
方才的梦境太过于真实。
他还依稀记得点细节,你卧在软榻上,长发垂在耳侧,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弧度优美,透出浅浅的娇嫩欲滴的粉。
他的手指轻轻在你的背脊上划过,便引得你止不住地轻颤,咬着鲜妍的嘴唇,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他的广陵王,被他拥在怀里,...
【阅读指南】
*内含刘辩/傅融/孙策
*我流广陵王,磕代随意
*第二人称,ooc警告
【刘辩】
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薄汗,刘辩睁开眼望向身侧,枕边空落落的,并没有出现那个期待的身影,他垂下眼眸,拢了拢手指,虚虚抓住几缕烛火的幽光。
方才的梦境太过于真实。
他还依稀记得点细节,你卧在软榻上,长发垂在耳侧,两片薄薄的肩胛骨弧度优美,透出浅浅的娇嫩欲滴的粉。
他的手指轻轻在你的背脊上划过,便引得你止不住地轻颤,咬着鲜妍的嘴唇,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他的广陵王,被他拥在怀里,满心满目都是他,晶亮的眸子里布满了令人怜爱的乞求,连叫唤他名字的声音都是甜腻的。
你的脚上挂着精致小巧的宫铃,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红色的罗帷被缓缓拉下,他的至宝已经被他拥在了怀里。
你含着眼泪承受着他不知餍足的索取,素娟般的身子被他绣上了几朵红梅,那对绷紧的足弓无不在向他透露着你的欢愉和紧张。
只是南柯一梦终须醒。
他突然很想见你,很想很想。
你收到他的传话,匆匆入宫,一进去就见他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着,听见你来的动静,方才抬起头来眼巴巴地望着你。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在你面前却完全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的脆弱和无助,渴望得到你的疼爱与垂怜。
“陛下找我是为何事?”
你刚想向他施礼,就被他急急揽入怀中,他将头埋在你的颈肩,低声询问道:“真的是你吗?”
他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颈肩,带着轻微的痒意,你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你想要回应他的拥抱。
于是你伸手环住他的腰,轻轻回答:“是我。”
他的明月已向他奔来。
【傅融】
在外办公,他已经足足有一周没有见到你了。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调整好情绪,可是没有想到会做这样的梦。
他用手抚了抚眉心,床单被他睡出了几条不规整的褶皱,他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的依旧是一片旖旎的春光。
真是…糟糕。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现在完全睡不着了,他抬眼望向那盏微微闪烁的烛火,不由想到你明丽的笑容和那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眸。
可随即画面一转,你被他压在身下,几近颤抖地环上他的脖颈,眼眶已然红透,那双半眯起的眼睛泫然欲泣。他轻轻吻过你湿漉漉的眼角,就看见你粉嫩的耳珠已然通红。
他的欲望来源于你。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忍了片刻,身子却越发躁动。
他突然很想听一听你的声音,哪怕只是叫一声他的名字。
但已近丑时,你恐怕已经睡了,他并没有过分期待你会接起心纸君的传话。
但出乎意料的是,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那熟悉的嗓音,温柔地带着几分疲倦地呼喊他的名字。
“傅融——”
他的眸光微微闪烁,随后将那张传出你声音的薄薄纸片贴在胸口。
“怎么还没睡?”
“在处理公文。”
你的声音蔫蔫的,他不禁哑然失笑,想象出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埋没在比她人还高的文书中。
“先去睡觉,可以留一部分公文交给我来处理。”
你沉默了许久,轻轻说了一声:“傅融,我很想你。”
他听着你声音,内心突然变得很柔软,眸光望向黑黢黢的窗外,低声回答:“快去休息。”
你没有想到,在接到那通传话的两天后,傅融就回来了,你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不是说要出差半个多月吗?”
他的神色淡淡的,“不过是提早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
还有就是,他也很想你。
【孙策】
近日,孙策有些不对劲,以往他有事没事都会来找你,可是这几天,他看见你就跟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拔腿就跑。
你心下不解,终于在午休的时候蹲到了他,他一见你又想溜走,你慌忙抓住他的手腕,他的身子一僵,下意识想要甩开,但低头瞥见你的手,葱白的手指一看就嫩得不行,他根本舍不得挣脱开。
这么一犹豫,他便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你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只感觉你的掌心又软又热,搭在他皮肤上的指节像玉做的一般。
“少将军这几天为何都躲着我?”你仰着脑袋,微微鼓起脸颊,神色有些不满,说话的语气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憨。
他望着你微微一愣,你的脸庞和他梦里的逐渐重合,只是那时的你满脸艳色,微微眯起的眼眸盛满了迷醉,坐在他的身上小幅度的喘息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的后背被你的指尖轻轻挠过,像被小猫挠过似的。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醒来时他圆睁着眼睛掀开被褥,满脸通红。
之后他一见你就会想到梦里的场景,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止不住地想你。
他以前哪里会这么绕绕弯弯、扭扭捏捏。
可是让他心动的那个人是你。
“少将军,为何不回我话。是我打扰你了吗?”你垂下眼眸,松开他的手,神色有些难过。
“不是的!”他慌忙握住你的手,“我,我只是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你……”
你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他的脸在你的注视下越来越红,连耳尖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实在是憋不住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抱住你说:“你,你反正知道我很喜欢你就是了……”
他的拥抱是炽热的滚烫的,你看着他笨拙地表露心意,不禁咧嘴一笑,可这又不知道触碰了他什么雷区,他一下子弹射开来,用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
你迷惑地朝他眨眨眼睛,又怎么了?
拜托,笑得这么可爱,他怎么把持得住啊。
TIP
大家的红心蓝手是我造饭的最大动力!
最近痴迷写新老婆,新老婆真香😭😭😭
【代号鸢/全员GB】招惹本王的后果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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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
人都被你压上榻了还在计较给钱的事。
“说好了,这一晚起码值百两。”傅融止住你上下作乱的手,衣带全散了倒还有闲心跟你打算盘。
你满口答应,实在懒得与他废话。
事到中途,反而是他先后悔了。
一脸的恼羞成怒,声调颤得厉害,还要竭力与你讲清楚:“你要这么做……可不是百两就能打发的了。”
你觉得他吃亏的表情真是可爱,忍不住想哄他。
“何谈百两。”你点着他漾着一片红晕的侧脸,心悦甚极,“索性封你做广陵王妃,保你一生荣华,怎么样?”
明明许了他这么大的利益,却不见他面色上有多高兴,反而异常地安静下来。
直过了半晌,才听他格外别扭地轻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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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
人都被你压上榻了还在计较给钱的事。
“说好了,这一晚起码值百两。”傅融止住你上下作乱的手,衣带全散了倒还有闲心跟你打算盘。
你满口答应,实在懒得与他废话。
事到中途,反而是他先后悔了。
一脸的恼羞成怒,声调颤得厉害,还要竭力与你讲清楚:“你要这么做……可不是百两就能打发的了。”
你觉得他吃亏的表情真是可爱,忍不住想哄他。
“何谈百两。”你点着他漾着一片红晕的侧脸,心悦甚极,“索性封你做广陵王妃,保你一生荣华,怎么样?”
明明许了他这么大的利益,却不见他面色上有多高兴,反而异常地安静下来。
直过了半晌,才听他格外别扭地轻哼了一句。
“……说话算话。”
○左慈
左慈通晓房中术。
难以想象小时候尽心教你读书习武,如今还要教你在此事上如何对付自己。
真是一位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的好师尊。
你大为感动,上下求索,不多时便也无师自通,直将他甘得气息难稳,食尽人间烟火,再无一副仙人作派。
你不满于此,还要缠住他的衣袍,像幼年背会了诗经一般问他讨一个夸奖。
他眼底还噙着泪,目光迷迷蒙蒙,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地盯着你。
师徒多年从未对你说过什么重话,哪怕现下你如此逾矩也终究舍不得斥一句。
又被你赖皮似的晃了半刻袖袍,不出意料心软了,顺着你的话称赞了你一句——‘吾徒聪颖’。
○袁基
遥记当年车辇上设计你泄露女儿身之仇还未报。
如今便要在同样的境地下讨回来。
环顾车内四周还是熟悉的陈设,然而向来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袁太仆却一改面貌。
温和得一成不变的假面鲜少会破出一丝这样明显的失态。
他眉眼微蹙,齿尖几近将唇咬得失了血色。
你想仔细观摩他的神情,他却干脆别过脸,将一半埋进座下铺的狐裘里,甚而连眼睛都闭起来了。
一副退至死地却毫不认输的样子。
当然这才是你真正了解过的袁基,抛却虚与委蛇的作态,他便在此事上也会与你针锋相对。
耳闻车辇过至宫门,帘外传来守门将领例行巡查后的寒暄。
“原来是袁太仆的车驾,卑臣失敬!”
你随着这将领的尾音下了力道。
他终于反应过来你抓住了怎样的把柄,睁开眼睛向你展露出求饶的意思。
你按下不表,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等到他终于显而易见地慌乱起来,你才宽容地抽开了手。
他得了饶,语调寻常地与将领打照面,殊不知身着的官袍底下已是一片狼藉。
【代号鸢乙女】袁氏长公子平等地攻击所有情敌
ooc预警,第二人称,我流广陵王
主袁基,有修罗场
含大量人外元素,注意避雷,蛇塑不严谨莫较真。
———————————————
1.
广陵王殿下近日养了新宠。
若是寻常的猫猫狗狗倒也罢,可居然是一条通体碧青的小蛇。那蛇头呈三角,颈细,两头尖细形似竹叶,分明是具有毒性的竹叶青。他似乎还十分亲近殿下,时刻缠绕在殿下身上。
殿下办正事时就乖巧地缠在手腕上,一动不动,他人若不注意,只当广陵王戴了一只成色极好的玉镯。但即便如此,谁能保证这条蛇不会哪天反咬一口主人呢?
怎么会有人把毒蛇当做宠物养在身边?
胆子较小的伍丹已胆战心惊,不敢靠近殿下。只有崔...
ooc预警,第二人称,我流广陵王
主袁基,有修罗场
含大量人外元素,注意避雷,蛇塑不严谨莫较真。
———————————————
1.
广陵王殿下近日养了新宠。
若是寻常的猫猫狗狗倒也罢,可居然是一条通体碧青的小蛇。那蛇头呈三角,颈细,两头尖细形似竹叶,分明是具有毒性的竹叶青。他似乎还十分亲近殿下,时刻缠绕在殿下身上。
殿下办正事时就乖巧地缠在手腕上,一动不动,他人若不注意,只当广陵王戴了一只成色极好的玉镯。但即便如此,谁能保证这条蛇不会哪天反咬一口主人呢?
怎么会有人把毒蛇当做宠物养在身边?
胆子较小的伍丹已胆战心惊,不敢靠近殿下。只有崔烈不以为然,反倒夸赞:“殿下果然不是一般人,此等胆魄,不愧是烈一心追随的…”
面对其他人的劝诫,你只是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无碍,我已经拔了他的毒牙。”
傅副官不赞同地看着你脖颈上盘绕着的蛇,摇了摇头:“牙齿还能再长,难以防备。”
遍布翠青色细鳞的蛇头亲昵地蹭了蹭你的下巴,带来一阵凉意,你伸出手指逗他:“我既然决定将他养在身边,就已经考虑过这些了。能乖乖被驯服当然再好不过,若是生出了反叛的心思…”
你微笑着说出相当残忍的话:“那就抽了蛇骨酿酒,拆了蛇肉烹食,取了毒腺制毒,剩下的拿去入药送给史君…”
你含笑望向他琥珀般的竖瞳,明明是条毒蛇,在你面前却展现出温和无害的模样:“所以要听话,知道了吗?”
他仿佛真能听懂人言,乖巧地点了点头。
傅副官好像不太高兴,悄悄翻了个白眼:“行,我劝不住了,希望你能一直照常发工资就行。”
他低头对上那条蛇的目光,方才还温和的眸光现在跟淬了毒似的冷眼瞧着他,嘶嘶吐着信子,傅融毫不怀疑,这家伙背地里随时都能给他来上一口。
你见傅融盯着蛇看,问了一句怎么了,低头看去的瞬间,那蛇转头吐着信子亲了一口你的脸颊。
呵,居然还有两副面孔。
傅融忍住了把他拽下来的冲动,转身出去了。
2.
你给蛇取了个名字,名唤袁基,竟与那汝南袁氏的长公子同名。旁人若是问起,你只说是同音不同名糊弄过去。
“好了,下去,我要去沐浴了。”你拍了拍他,示意他从你身上下去。虽然你们俩整日形影不离,他好像长在了你身上似的,但洗澡换衣这等私密的事,你还是会避开他。
袁基不太情愿地离开你,钻进了你床榻上的锦被里,一副我自闭了的模样。他回回都这样,你早就习惯了,转身去屏风后换衣。
赤脚踏入温热的池水,大半身体沉浸其中后,你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劳累一天后泡会儿汤泉确实很舒服。你正打算闭上眼放松一会儿,一股凉意从脚踝慢慢攀爬而上,你起初还没在意,直到这股凉意已经蔓延至胸口时,你才猛然惊醒。睁眼的瞬间对上一双春水般的蛇瞳。
很难想象蛇类能流露出那般温情的模样,你一时忘了发火,愣愣地看着他。澄澈的汤池水下一览无余,玉色的肌肤上缠绕着翠色的蛇,那蛇大约两尺长,爬过你的大腿和纤腰,还在缓缓滑动,光滑冰冷的鳞片时不时摩擦着难以启齿的地方,让你沉没在水下的身体禁不住颤动,激起水面波纹。他灵活的蛇尾也没闲着,轻轻扫弄着软嫩的腿根,毫不掩饰自己对主人的欲念。
…
“真是的。”你看着蔫蔫地躺在床榻上的袁基,叹了口气:“明明受不了热水,还非要跟过来。”
你将烛火灭了,避免明晃晃的火光照到这娇弱的小蛇。
“我的广陵王…还没睡啊,怎么也不点灯?”能在晚上不打招呼就大摇大摆走进你房间的,除了刘辩,也没其他人了。
见你坐在床榻上,刘辩挑了挑眉,露出平时的风流笑意:“看来,广陵王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在你“你在说什么鬼话”目光的注视下走来,你有预感如果让刘辩发现袁基的话场面绝对会失控,赶紧制止:“你别过来,赶紧回宫。”
刘辩怎么可能会是那么听话的人,你拒绝他的亲近,他就开始耍小性子了:“我不,我今天就要睡广陵王府。”
你咳嗽一声,屋顶的雀使立刻心领神会,他跳下来在门外低声道:“殿下,宫里传来消息,说陛下失踪,让您即刻进宫。”这自然是捏造的,但是为了让刘辩尽快回去也没别的办法了。
可惜刘辩犟起来谁也劝不住:“不回,今天就是董卓亲自来抓我我也不回去,除非…”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你,看来不给点甜头他是绝不会走了。
那就只能用那招了,你深吸口气:“…人家的天子最听话了,会乖乖回宫等我明天来找他,对吗?”
手下的蛇变得不安分了,蠢蠢欲动地吐着信子,你按住他,免得他突然冲出去给刘辩一口。
刘辩看上去相当受用,唇边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你正打算最后给他一个拥抱将他哄走,手动了动,被袁基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面对刘辩热切的目光,你只好说:“你凑过来,闭上眼睛。”
刘辩依言照做,你吻了吻他的眉心,然后早有预料地躲开他黏过来的唇,正色道:“好了,别闹了,真的得回去了。”
…
刘辩走后,你松了口气,看向手上的袁基。他似乎很生气,眸光沉沉,方才亲吻的瞬间,你感觉手腕上的蛇身瞬间绞紧了,现在一看,你手腕上已经留下了缠绕过的红痕,在瓷白的肌肤上异常明显,不疼,更像是某种标记。
你敲了敲他的头:“没有下次。”
他用尾巴尖缠住你的手指,像在讨好,但你知道,这只是他惯常的伪装。
3.
下次来得比你想象中还要快。
孙策忙完战事就赶来广陵来见你了。他兴冲冲地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见你时,你正好在外面碰见了他,两人找了个茶室谈话。
孙策喝不惯绿茶,皱着眉咽下去一口,让店家买了点酒送上来,然后很是兴奋地和你聊起了这段时间所见所闻。你含笑听着,时不时应承两句,孙策说着说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话是不是太多了?”
“怎么会?”你摇头,你很喜欢他身上那种少年气,这样的感觉是你自己、袁基、刘辩都不曾有的。和孙策在一起时经常被他所感染,心情会轻快许多。
孙策放心了,声音黏黏糊糊的,江东的少年将军在心上人面前暂时收起了爪牙,无师自通了撒娇卖痴。他话题一转,非要你检验他最近锻炼的成果。
“我娘说,只有一直保持这样的好身材,人至中年才不会被…”他顿了顿,偷偷瞟了你一眼:“…妻子嫌弃。”
你想起傅副官被你摸了两下就一副要找你要钱的模样,现在有人不要钱地把胸肌往你面前送,不禁觉得有些新鲜。于是没忍住伸手戳了戳那处于放松状态中弹软的胸肌。孙策抓住你的手“啪”的一声按在自己胸口,很是大方:“不用客气,随便摸!”甚至还要给你展示胸肌夹手指的技巧。
忽然你袖中一道绿影闪电似的飞快弹出,直冲孙策的脖颈。孙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孙策通水性,小时候没少抓过水蛇,本想直接抓七寸捏死,但袁基速度太快了,他情急之下只捏住了那坚硬的蛇头。
你方才一时忘情,差点忘了袁基的存在,这下尴尬了。
你:“抱歉,这是我养的宠物,差点伤到你了…”
孙策爽朗一笑,收了点手劲:“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想杀我呢。”
我可能没想杀你,但他是真的想杀你,你心说。
孙策原本不在意,不过看你用手接回他后,那蛇如情人般缠绕上你的手腕,消失在你的衣袖里,亲密非常,叫他忍不住嫉妒。
得想个办法除掉。
孙策打着算盘:“其实这条蛇我刚才仔细一看还挺中意的…当然我肯定不会白要的!我跟你买…”
见你摇头,看来这蛇在你心中分量不轻,孙策急切了起来:“那我用我的宝贝跟你换好不好?用我最喜欢的西域麒麟换怎么样…”
你头摇得更快了,婉拒道:“此蛇是我心爱之物,不能拿来交换,孙将军若是有别的什么想要的我尽量满足…”
小狗看上去真的很想要袁基,被拒绝以后肉眼可见地变得丧气起来。袁基从你衣领探出头来,瞥了孙策一眼,明明只是一条蛇,孙策却从他身上看出得意这种情绪。
你低头看去,袁基立刻乖巧地蹭过来,甚至还用尾巴比了个心。
…好装一条蛇。
孙策感觉自己被一条蛇嘲讽了,嘴上还在与你依依不舍地告别,心里已经想着迟早要把这条蛇七寸捏烂。
4.
喉咙里的干渴之意强迫你苏醒时,你的思绪尚有几分混沌。
…怎么会做这种古怪的梦?
你动了动身体,想起来喝水,却发现全身都被缠得死死的,连翻身都不能。身后抱着你的人被你弄醒了,润玉般的嗓子含了几分晨起时的低哑:“要起了么?今日朝廷休沐,不若多睡一会儿?”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些许暧昧笑意:“毕竟…昨晚我让你受累了。”
即便是现在,袁基也依旧维持着睡觉时的姿势,双臂从身后紧紧箍着你,双腿紧密地缠绕在一起,他将头埋进你的脖颈,那里是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袁基似乎对这里有着异常的渴望和着迷,昨晚不管是在做什么,都忍不住在此处流连。就连他披散后的缎子似的长发,也蜿蜒在你锦被下不着一物的身体上,果真像极了柔曼阴冷的蛇。
难怪会做这种梦。
面对袁基暧昧的暗示,你并不害羞:“…绣衣楼还有公务等我处理,我得走了。”
袁基轻声叹气,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仿佛在控诉你的无情:“…好吧,不过我身边只有侍从,请让我替殿下更衣吧。”
为什么不能自己穿?
你被他秋水盈盈的目光望着,将这句话吞了下去,任由他替你穿衣。
袁基似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动作慢吞吞的,虽然是在做更衣这种杂事,却叫他做出了蒸茗点茶的风雅。终于穿戴整齐了,他忽然伸手勾住你的腰带,轻声道:“希望殿下不要忙于公务,将袁某忘了…”
“袁基会一直…扫榻以待。”
漂亮多情的眸期盼地看着你,你被蛊惑得差点失神,忍不住感叹。
智多近妖已经很可怕了,怎么连蛊惑人心的手段也如此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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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瘾犯了,想写发O期小蛇的🚖,有无人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