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尔特、黄泉和白厄讲述的故事可能是连续剧(?)
是最近重温剧情时突然发现的,感觉几段话像是一个连续的故事()
瓦尔特对凯文的描述:
“他高高升起,只为来到太阳面前,那是没有任何人曾抵达过的地方”
“而在他之后,会有无数的鸟儿越过他的身躯,飞向更高更远的天空”
黄泉的故事:
“但当鸟儿飞上天际,却发现那并非太阳,而是一轮漆黑的大日……”
“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向光而行?”
白厄立绘:
“倘若黎明从不存在,那就让怒火燃尽此身,化作明日的烈阳!”
这几段话好像是可以连上的
为自己的坠落飞向太阳,并换取更高更远的飞翔→如果不存在太阳,那么飞翔的意义何在→如果太阳不曾升起,便自己化作烈日
合理猜测小白的剧情会在前面两位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把“鸟为什...
是最近重温剧情时突然发现的,感觉几段话像是一个连续的故事()
瓦尔特对凯文的描述:
“他高高升起,只为来到太阳面前,那是没有任何人曾抵达过的地方”
“而在他之后,会有无数的鸟儿越过他的身躯,飞向更高更远的天空”
黄泉的故事:
“但当鸟儿飞上天际,却发现那并非太阳,而是一轮漆黑的大日……”
“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向光而行?”
白厄立绘:
“倘若黎明从不存在,那就让怒火燃尽此身,化作明日的烈阳!”
这几段话好像是可以连上的
为自己的坠落飞向太阳,并换取更高更远的飞翔→如果不存在太阳,那么飞翔的意义何在→如果太阳不曾升起,便自己化作烈日
合理猜测小白的剧情会在前面两位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把“鸟为什么会飞”这个问题进展到又一个新阶段的讨论
嘶,不过这么一说,崩三对“鸟为什么会飞”的答案有很多,但无论哪个答案鸟都是向往着太阳和天空而展翅飞翔;这回,崩铁是想探讨“为什么即使没有太阳,鸟儿依然会飞上天空”吗(?)
二编:
(好像又想到了一些有趣的设定)
瓦尔特所讲述的凯文的故事是崩坏三中的凯文和众人在历经两个文明纪元的毁灭又新生后由凯文递出的答卷;黄泉是藉由自己的经历和“白发鬼”的结局对这一份答案提出的一个新的疑问;而白厄的立绘配文,似乎刚好又给黄泉所提出的问题交出了一份崭新的解答。
由答案到问题再到答案,三个阶段分别与凯文、白发鬼、白厄相关,全部都和“凯文系列角色”脱不了干系,看得出来这个系列角色一以贯之、始终如一的灵魂底色,这似乎是一场盛大的、由拥有着同一灵魂底色的“相似又不同的”几人进行的一次前赴后继的,跨越时间与空间、银河与文明的求索之旅、“逐火之路”。
——天哪,这实在太浪漫了。如果编剧老师真的是存心这样设置的话……我词穷,只能说简直天才,他将赚取我持续至少四年份的眼泪(因为是五年前开始玩崩三的)
而上述所谓“即便没有太阳”,显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太阳。我个人理解的“太阳”是“有价值、有意义的结局/未来”
黄泉的故乡因虚无的影响,“未来”丧失了意义;而如果真如同大家所猜想,翁法罗斯是一个记忆构筑的世界,那么它极有可能早已消亡,留下的只是记忆构筑的无限轮回的影子,从性质上说,并没有真正的“未来”可言。也就是说,它们最终的道路都是导向虚无的。
那么,如果未来注定毫无意义,如果可被鸟儿向往的太阳从来就不存在,那么,我们为何要奋斗至今,鸟儿为何要展翅飞翔?
按照mhy的一贯哲学思路,我个人猜测,这次他们想借翁法罗斯的故事讨论的是“如果世界的本质就是虚无,如何以乐观积极的态度去面对它”,也就是“积极的虚无主义”
“积极的虚无主义。虚无主义是对积极生命的拒绝,虚无主义隐藏在基督教道德中。消极的虚无主义是指面对虚无的真相陷入悲观和绝望,它产生于某种虚幻的信念。积极的虚无主义是指,面对无意义的世界和无意义的生命,人应该立足于现实,直面无意义的荒谬,以强大的生命舞蹈,在生命活动中创造价值,也就是说,虚无让人变成了积极的创造者。”
——家人们,这真的很尼采()
再来说说小白,在有人指出了小白在目前剧情中表现出的“主体意识薄弱,自我价值感低”的情况后,顺着这个方向就发现越深挖越能发现小白和凯文在性格底色上的相似之处——尽管表象上的性格似乎差异明显,但那所谓“灵魂底色”的东西确实共通,正是这种共通彰显了他们同位体的关系。
在崩坏三的终章中,有一段简短的剧情描述的是凯文三度与哲人的谈话——篇幅不长,但三段谈话几乎完美诠释了凯文的一生。
在第二场谈话中,他是这么说的:
很显然他说的“友人”其实就是他自己(无中生友.jpg)
而他对自己的这番描述,在目前的剧情里看来,在小白身上体现得是十分明显的。
他一定会背负着“救世”的重量、所有人的期待,顺应着众人的理想走下去,就像他说出的那句“我会成为翁法罗斯需要的神”,那句“无妨,我的性命本就微不足道”,但在所有的身份、职责、理想的背后,“男人的真名实姓,或许不会有人再提起”——这一切好像都同过往的故事大不相同,又在某些地方循着相似的命运前进,好像正好应了那句“一个人的命运,就是他的性格”。
但仍有着些微的不同,而这些不同可能导向截然不同的选择:
在前文明的条件下,他最初跟随的人离去后便也再没机会找到那点“自我”了,于是他成为了那只为了最终的坠落逐日的飞鸟。
而在小白这里,有人已经在鼓励他往另一个方向思考了——
在小白这里,在失去一切之前有了那刻夏老师的点拨(阿纳克萨戈拉斯老师还在c!),或许两人会就此走上相似又不同(但还是相似)的命运,他或许不必再成为那为了所背负的万千理想而坠落的逐日者,而会如他所说那般,成为那一轮烈阳。
(总之,新剧情什么时候端上来!)
【赛简/简赛.亲爱的奥德修斯】
*简x赛斯🐱🐭
*本篇约1w,祝贺简宝的池子上线🎉,三观契合的灵魂爱侣毫克,内容含cp无差请注意避雷,善用屏蔽对你我都好
“喝——喝!!”
“玛丽姐!玛丽姐!”
某次执行卧底任务的派对上。
赛斯扮做服务生内应配合。他们一群人玩得挺疯。简长得好,玩得开,混进黑帮卧底走哪儿都是一堆人簇拥着,这次也不例外。
简伪装成名字为玛丽女士同人拼酒,红白两头掺了几轮,大家给女人喝彩,她洋洋得意一笑,唇角勾起来,十成十是个风流艳客。
赛斯端着盘子走过来时,他看着光彩照人的她,薄软的裙紧紧裏在她曼妙的身子上,鲜丽如火,露背的样式,更是露出诱人的曲线,雪腻细嫩...
*简x赛斯🐱🐭
*本篇约1w,祝贺简宝的池子上线🎉,三观契合的灵魂爱侣毫克,内容含cp无差请注意避雷,善用屏蔽对你我都好
“喝——喝!!”
“玛丽姐!玛丽姐!”
某次执行卧底任务的派对上。
赛斯扮做服务生内应配合。他们一群人玩得挺疯。简长得好,玩得开,混进黑帮卧底走哪儿都是一堆人簇拥着,这次也不例外。
简伪装成名字为玛丽女士同人拼酒,红白两头掺了几轮,大家给女人喝彩,她洋洋得意一笑,唇角勾起来,十成十是个风流艳客。
赛斯端着盘子走过来时,他看着光彩照人的她,薄软的裙紧紧裏在她曼妙的身子上,鲜丽如火,露背的样式,更是露出诱人的曲线,雪腻细嫩的肌肤,恣肆飘扬一种别致的风韵,向那些粘在她身上的男性抛着飞吻。
赛斯远远地看到这般景象,仓促低腰佯装捡起客人们乱丢的纸屑。少年的脸颊上透出红来,想起他们一起临时挤在酒店员工换衣室化妆,女人涂抹的丝绒哑光口红像磨砂的心上血,她撅起嘴巴,在他面前晃悠。
赛斯还在和衬衫夹做斗争,尾巴太长也捋不顺,一抬眼就看到言笑晏晏的红裙美人近在咫尺仰面撅嘴讨亲亲,吓得炸毛。
『简……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简有点莫名其妙:『我是问你,我的口红涂的好不好看。』
赛斯:『……』
『莫非,小家伙你是心动了吗?』
『我怎么可能对你心动啊?!』
简还是蛇蝎美人的恶人嘴脸,充满优越感地一撩长发。
『看来你就是心动了,看我用这幅迷倒众生的完美皮相去让那些家伙认罪伏法。』
……
他忍不住寻思简这次穿得这么少不冷吗?厅堂里冷气温度低,她说不定会感冒的吧。
“这女鼠希人看上去就不错。”
“哈哈,不知道花多少钱才能玩一次,哎呦呦!她的尾巴快把我的魂勾走了……听说是杰克老大新的姘头?”
赛斯的耳朵动了动,绯红着脸看向女人,却在听到这些话语的下一秒如坠冰窖。男人们对简的容貌身材肆无忌惮评头论足,说着下流又肮脏的污言秽语来臆想她。
一场性暴力、奢靡和权力腐败的狂欢。好好的人,却不啻于发情的禽兽。赛斯握紧拳头,甚至能尝到喉腔的一点腥甜,进场之前聪慧老练的女人就提醒过他不要节外生枝。
『小蠢猫记住,在场的人大都是强权的代表,傲慢、轻浮,喜欢用下半身思考人生所有的哲学回题,遇事不决就喜欢动用钱权压迫凌辱别人……嘿,别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这是常态,你得慢慢适应,不能意气用事,要学会……』
女人提醒着他:『忍耐。』
赛斯:“……”
忍个屁!
“道歉。”
赛斯把香槟毫不犹豫往端盘里重重一放,直接走到那些人面前,他的声音不大。少年的身形高挑,褪去平日里温和开朗的气质, 气势极具压迫性,冷冷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为你们对玛丽说过的话道歉。”
那两个开荤腔的男人并没有把少年放在心上,他们面面相觑,直接挑衅地抬头看他。
“一个小小的侍应生,你算老几?要我们道歉?管得别人讲话管得这么宽?”
此刻,赛斯淡淡地说了句:“畜牲。”
那个人不可思议地睁大眼,也许是太愤怒,也许是不敢相信他眼里这么一个没背景没势力的小侍应生敢这么顶撞他们。倚强凌弱的思维,权利无节制的泛滥,总喜欢向下寻求压迫的快感。他接着说:“只有畜牲才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把女性当成无关紧要的物品踩在脚底下侮辱满足你们那点可怜的幻想。”
他讲话一字一顿,冷静十分,谈吐清晰。
“你们才算是老几?”
哗啦——!
男人直接把他盘中的杯子推到地上,摔成了碎片,紧接着就要对少年挥起拳头,而赛斯也准备好打一次架了,大不了罚半个月薪水,换成青衣她们来做内应。有些话他要是完全当成听不见,那还算什么正义使者。
“好啦,各位消消气,有什么说不开的。”
风情万种的美人就那么拿着两杯悠然晃了过来,轻轻勾了勾小侍应生的下巴权当安抚他的情绪,她身后的尾巴还说是捋顺了少年炸毛的猫尾巴,然后把手中的两杯酒放到了男人们的手中,语气凉了半截。
“今天是个好日子,杰克先生不希望有人破坏他的兴致,惹事情,你们能懂这意思吗?”
女人笑得鲜艳媚人,眼神就越发狠厉,乖张,似乎想好了千万种折磨人的法子。
两个人顿时噤若寒蝉,都是混过道上的,这地盘是杰克的,牵扯到利益勾连。除了佯装成侍应生的赛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小帅哥,谢了。”
她还不忘保持着艳客的人设,吻了吻他的脸颊,留下鲜明的口红印子。少年僵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想起来脸红。
刚才和他起冲突的男人又骂他崽种真有艳福两句解气,赛斯也没在意,他领会了简过来劝和的意思,敷衍道歉两句当做收尾。
他知道她不可能乖乖吃亏,她明明一副被得可怜不能再可怜的样子,心里却还冷漠计算着自己要怎么利用条件达成想达成的目的。
简出去醒酒时看到少年独自一人站在泳池边,他抱着臂戒备四周,站在在不起眼的角落和上级简单汇报了酒店里的情况,他们等待收网还需要一段时间,都得谨慎行事。
简刚想轻佻吹个口哨打声招呼,结果往前走了一步,扑通一下跌进了泳池里,她掀起大簇的水花,晚礼服裙子上绣着的正红色夜蝴蝶,在水波里展翅欲飞,像庞大的鱼群滑行过天空,带着隐秘的光归来。
赛斯立即跳上去把女人捞上来,她像是彻底不清醒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缠上了她。
“你想不开也别找这个地方啊。”
他好心建议她:“远方的那个湖泊你看见没?是的名人湖,大导演大戏剧家都在那里跳过,跳下去你就和名人同一个归宿了。”
“赛斯,你还会吐槽呢?”
“我一直都会好不好。”
“小猫、小猫啊……”
她看着柔顺毛发湿淋淋的赛斯,他的鸢紫色眼睛是漂亮的,眼睛越到眼尾越长,像是蝶翼。醉乎乎的她轻轻舔过他的喉骨,少年一身鸡皮疙瘩忍着把她丢出去的冲动,他知道她慢慢醉得神志不清了,他怕她就这么淹死在池子里,就绅士手虚虚环着她的细腰,把女人往岸上带,说:“简,你别胡闹了。”
她就这么抱着他的脖子,红唇吐气诱惑。
“你说话不仅像碎碎叨叨的小和尚,好像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赛斯下意识联想了一下影视剧经典的武侠剧情,简的形象岂不是魔教的妖女?
赛斯回忆起那时简在后排座椅脱着丝袜换好伪装的衣物,他无意看到车内后视镜中一闪而过的柔韧优美的腿部线条,不知怎的,他想到这一幕, 脸颊泛红面庞竟有些发烫。
女人的细长尾巴也缠上他的手臂,少年肌理分明的胸肌呈现出完美的形状和手感,温热,还能感觉到心脏有力的跳动。小腹处整齐的腹肌对称得无可挑剔,皮肤紧绷。
她虚虚捏了一把男孩子浑—圆的臀—部,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简可以看到他毛绒耳朵里一点白色的耳塞,皮肉轻薄的血管红透。
“小猫、小猫,跟姐姐学一声喵喵叫。”
“简,你清醒点,我不要。”
他无意看到女人胸前湿透的沟壑,被烫到似的,急忙连拖带拽把她带回了岸上,脱下侍应生的外套把她裹严实,局促地说了声。
“抱歉,简,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已经提交了现场证据给队长她们了。”
简没想到看似莽撞没心眼的小猫做起内应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她抱着少年的手却更紧了些,语气平静:“小家伙,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还要替我说话呢?”
少年抿着唇,态度认真又固执:“这次确实是我冲动了……我对事不对人,他们的话太过分,当然这本身和你没关系,是我的责任。”
简不置可否,只是含笑又戳了戳他的额心。
“任务结束之后,你要给我奖励哦。”
赛斯:“好好好,能量棒都给你准备好了。”
鼠鼠爱吃能量棒,可以磨牙。他又不容置喙扯过简的手,在女人掌心写了一串号码数字,说:“有什么问题请你及时通知我。”
等简换了身备用衣裙补妆,懒洋洋回去和黑老大的随从们喝酒,有人问她。
“玛丽姐去哪儿潇洒了?”
女人说:“托福,来了场艳遇,我们接着玩吧。”
适应玛丽行事风格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笑起来,鼠希人也笑。他们开酒时刻意洒了简一身,对她曼妙的躯体轻佻吹着口哨。
她就是笑着擦了擦脸,等想起来看手心,那行号码已经彻底模糊成了黑乎乎一团。
—
朱鸢带着人来逮捕涉及军火贩买交易的犯罪团伙,据说被一锅端的时候黑老大杰克还躺在浴室里惬意里泡澡。凌晨,远方的警笛声远去,酒店灯火暗淡。简站在原地,低头取了一支女士烟叼在嘴里,金属打火机在手中打了个圈,蹭一声火苗亮了,低头将她的烟头凑过去燃烧,一点点星火闪烁,简吐了口烟圈,她还没再抽一口就看到本来跟着朱鸢他们离去的男孩扭头又气喘吁吁回来了。
简滑动着聊天页面终止了。她本来是想试图还要找出一些证据,手上的烟燃烧的只剩下一小截,她已经许久未曾抽过烟,以往只作消遣的尼古丁成了麻痹神经的解药。
酒店回廊下那盏最亮的灯泡一闪一闪。
简和驻守巡查的同事们简单说明了原因,她卸下表演的担子后,在少年面前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注意到了他专注的目光。他是半途下的车,一路跑着过来,眼睛亮晶晶。
“简。”
最后他在少年直勾勾的死亡凝视下将烟头按在栏杆上掐灭,随后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熄灭的烟头丢到了身后垃圾桶。
她听小搭档日复一日念叨。
“抽烟不好,你还是喝热水吧。我放了枸杞,还有苦菊,清嗓润肺,对身体好。”
灯光下,鼠希人面部轮廓的美艳柔和,细看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简撩了撩鬓角凌乱的头发,翻了翻白眼:“管东管西,你是老妈子吗?”
赛斯:“……随便你怎么说,快喝快喝。”
简还是一口气喝完了,最后把喝空的保温杯塞进他的怀中,说:“不好喝。”
看着小猫漫无目的转了一圈,又回到她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她出口在哪里。简只能带着他出去,刚要出去就听到男孩说。
“简,能借我一百丁尼吗?”
“可是我没有带钱。”
赛斯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欸,看来是打不成车了……出来的时候就记得带伪装的东西,也忘了带钱。”
简转了转车钥匙:“没关系,我有车。”
赛斯瞪大了眼:“可是你喝了酒啊!你是治安官,得以身作则,遵守法律,不能酒驾!”
赛斯慷慨陈词完了,他想了想还是说:“简前辈,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你没问题?”
赛斯格外自信,他挺胸叉腰:“我的行车技术在治安局里都是名列前茅的!放心吧!”
他以为自己开车足够稳妥,不曾想女人一下车就还是吐了他一身,精明、完美又干练的她头一次这么狼狈,扶着电线杆大吐特吐。
呕……呕呕!!好想吐。
赛斯替她买了水和纸巾,顺带着拍一拍她柔韧白皙的脊背。简稍稍抬起手,赛斯以为她要生气揍他,他竖起了耳朵,下意识警觉地后退半步,结果女人没说什么。
她很善解人意,没有计较他的车技问题,把代驾做酬劳的能量棒递给他。
“喏,辛苦了,分给你我最喜欢的坚果味,”
赛斯有点哭笑不得,拿他送的能量棒当酬劳?他知道简不喜欢欠人人情,赛斯无意接过时,女人莹白指尖划过他的掌心,又凉又软,丝丝缕缕的寒意就那么透到他的心底。
少年一下没反应过来,直接握住了女人那双冰得出奇的手,希冀能多给予她一些温度,又听她说:“赛斯,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吗?”
她的指尖抚上少年炽热的胸膛,媚眼弯了弯,藏着笑。
“还是说……你是那种会跟着喝醉酒的女人回家,趁人之危的小坏猫?”
赛斯的心脏忽然再次不争气地砰砰跳动起来。他立刻松开她的手,腼腆又别扭地反驳,口吻磕磕巴巴的。
“才、才没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就没个正经话。
—
和队长切磋完枪法于是赛斯的心情变得更不错,少年可谓心花怒放, 神采飞扬了,准备继续他伟大的正义事业,却发现今天的简没有来上班。赛斯多问了两句简的情况。
原来昨天他送她回去,简第二天在家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给朱鸢打电话请了个假,随后关掉通讯设备,她继续昏昏沉沉地睡去。她的卧底情报工作是全年无休的职业,很快她就要准备化身为另一个人的面孔执行计划。
整个潜藏过程中她需要应对各种各样的人和情况,偶尔会有心力疲惫的时刻,身体负荷也重,只能尽快调整自我消化。
去探望的赛斯熟稔拿出简的家的备用钥匙打开门,出租屋里头空荡荡的一片,冷清空旷。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墙壁雪白,只有一张挂画。他关上门之后,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到桌上不发出任何声响。
他觉得可能会打扰她休息,蹑手蹑脚行动。
赛斯一直走到房子里的角落,才慢慢停驻脚步,拉开椅子,把肩头的背包放在桌面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简随手丢在桌上地面的破洞丝袜、内裤等私密衣物拖拖拉拉堆满了整个空间,少年只能红着脸给她老老实实收拾起来,他甚至能想到简习以为常关上门,边脱下衣物边走到房间把自己摔到床上的样子。
赛斯已经提前给简发过消息获得了她的同意才进家门,他想了想,翻开了包里那些发烧药,轻轻叩击门板,发现门没锁,左脚才拘谨地踏进她的卧室,少年一眼就看到鼓鼓囊囊藏在被子里的家伙,对方警惕地盯着他,像鼠鼠钻进洞里鬼头鬼脑一样窥视他一样。
被子外的鼠尾巴都藏不住的摇晃。
赛斯:“……”
“简,你在做什么?”
女人像软弹的皮球一样,眼冒精光一跃而起,直接冲着他跳过来。赛斯愣在原地,他逃也不是,站也不是,不得已只能被动充当人肉垫子。简将少年推倒在地面上,丽人眉目含情,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 不断扭动身子贴近他,有点神志不清地轻声呓语起来。
“哼,抓住你了,入侵别人地盘的坏小猫。”
“没用的小蠢猫~快来给鼠姐姐学喵喵叫。”
“不然我就惩罚你了唷!”
她雾蒙蒙的瞳仁倒映出他的身影,光微微晃了进来,一双新绿色的明眸澄净得如润间的泉,让他的心都跟着清澈起来。
简没事就会来这么捉弄他,逐渐也就适应了。日子久了,赛斯也学聪明了,对待她,顺从远远比反抗要来的便利。赛斯自觉好笑地看着她,浅浅的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他伸手量了量她的额头,果然病得不轻。
细看她的全身都在冒汗,额头更是布满层层的冷汗,纤细的四肢都在轻微颤抖,毫无防备对她暴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他也没有开玩笑玩闹的心思了。
“简,你量过体温吗?多少度?”
女人黏黏糊糊半挂在他身上,尾巴也缠着他,顺着他的话说:“唔……对,多少度呢?”
“你猜猜看?”
他好脾气地不吭声,紧紧握着她的手。
“你先吃点药吧……不对,空腹吃药不太好,你还是先吃点东西补充能量,你昨晚除了能量棒应该没吃别的东西吧?”
赛斯随后俯身掏了掏自己的背包,从桌子里头拿出来一盒早餐牛奶还有一个面包,看见她皱了下眉头,穿着卡通T恤像个任性的孩子嘟嘟囔囔,喂给她能量棒都不吃。
“我不吃这些!我不吃!”
没有了美艳凌厉的妆容,眼线上挑,气场强大,她是轻熟少女一样丰腴透白,不再拥有超乎寻常的笃定和成熟。
赛斯有点头痛:“简,你想做什么?”
“我要喝粥,我要你抱我。”
实际上她很少主动要求什么。赛斯答应了。
片刻后,简被赛斯抱在怀里,被当成小孩一般喂着吃饭。
简看着少年耿直坦率的目光,她根本拒绝不得,只能张开口调侃了一句小猫真贤惠。
赛斯要她吹凉,简乖乖照做了,呼了几口气,吃了进去,菜式制作非常简单,只是一碗热乎乎的鱼肉粥。这是赛斯特意学着网上的菜谱亲手炖的, 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吃太过油腻的东西,只能吃点清淡的菜式。
简一口气吃饱了,歇了歇,赛斯看着她吃下了药,才安心下来,又放了热水,将人带去清理了一番后,替女人换了一身衣服。
赛斯将他抱去客厅, 沙发上放着一些软枕,他轻轻地放了上去,帮晕沉沉的她打开了手机屏幕。而赛斯就坐在女人旁边拿着平板电脑开着会议视频聊起任务。简慵懒地靠在少年怀里,动了动身子,将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他才感觉到女人的细长尾巴缠上了自己的尾巴。赛斯不适应地动了动,有时候简确实没什么分寸感,就是喜欢黏他。
“简,你别靠我那么近。”
“小猫,我头晕,需要一个依靠啦。”
“啊……啊,我的头好晕。”
她靠着他的肩膀,两个人尾巴缠在一起,像极了亲密无间的爱侣。
“别撒娇了,简,你又不是什么娇弱的人。”
“雌性希人天生就是比雄性娇弱嘛。”
赛斯推了推她的脸。
“你打人下黑手可一点都不娇弱。”
她一双涂了亮片指甲油的脚趾蹭到他衣服下面,轻轻踏着少年柔韧又结实的腹肌。
“怎么?小猫是在记仇我在山狮打过你吗?你也可以打回来,我不还手。”
简嘴巴坏,向来肆无忌惮,满嘴跑火车,赛斯忍无可忍起身,看着女人耸了耸肩,要脱掉吊带裙换衣服。她毫不避讳地在少年面前脱下衣服,柔韧的腰肢曲线就像水缸之中摇曳的红眼观赏鱼摇摆出一个弧度。
他被烫到似的移开眼,低下头,女人的曼妙酮体印在地面倒映出来,腰身鲜艳妩媚, 风流袅娜,像夜影里的艳鬼挠着他。
少年已经尽量保持冷静和理性了,他的心事如蔓延的荒草般疯长一点点覆盖掉地面的空白,缠上一切跟眼前人有关的细枝末节。
赛斯想起自己被她这样冒犯而害羞,稍有心动后,立马意识到了就黑脸,他严厉告诉自己。
『乱想什么……』
『简只是把你当傻瓜,她在捉弄你!』
一分一秒的流逝都显得无比漫长。
他终于忍不住催她:“你换好了吗?”
对方没做声,他等久了就终于忍不住抬头,结果就让女人抱了个满怀,她笑眼看他。
“小猫这么容易害羞,你难不成是第一次进我的家么?之前明明都帮我送过文件啊……”
“是不是又对姐姐动心了?”
赛斯没理她,把之前女人收起来的衣服放在浴室里顺带着一起洗了。
简就跟着他,在水龙头哗哗淌出来的水声之中,尖长尾巴挠着少年清秀水嫩的脸蛋:“小家伙,你年纪轻轻就有给人当保姆的爱好?”
赛斯给她洗衣服,哼了一声:“我这叫不能见死不救的责任心。”
少年不笑的时候,眉目是冷清清的,唇红齿白,好有倔强灵气的美,她感觉他是会记恨,但小猫逼急了,会炸毛皱眉看着她,不会对她动真格,但会规规矩矩远离,并且一但惹上了就会对她有种莫名的控制欲。
现在他就已经管到她的日常生活了。
她蹲在他旁边,严丝合缝挨着他,莫名有种轻飘飘升腾的灵魂安静落地的感觉。
她的眸光在长长的睫毛掩盖之下,深沉而灰暗,微微泛出湿润的光,说:“赛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对别人也是如此吗?”
“难道都是为了你的那份责任感?”
简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突如其来提这个问题。她想可能是生病了,状态有点糟糕。
小猫一直很努力、很懂事也很热忱正直。
明明他比谁都有那个资格和权利享受特权,却偏偏要靠真本事来证明自己不是关系户。
就像传说中历经千难万险的奥德修斯。
最早他来送档案走进她的房间,穿得是日常便服,单肩背着一个帆布包,有些旧,牛仔裤颜色洗得发白,他的身子有些清癯单薄,但很身姿挺拔,肌理匀称,干干净净的。
简本来还以为小少爷家境优渥,有个当权贵的哥哥,怎么过得还像个贫瘠的苦学生?
后来简才调查清楚,赛斯家里管得严,尤其是哥哥一向强调没苦硬吃才能磨练意志,赛斯也是如此,断了家里的接济,他的性子善良,动不动接济路边乞讨的流浪汉,少年也会被公益慈善救助的话术欺骗,动辄掏出一大笔钱,导致他的生活情况一贫如洗,拿着治安官巡查实习生的基本工资十分拮据。
简问赛斯,他的和哥是不是平时不怎么管他或者对他不好,然而兄弟关系不错,只是哥哥忙于家中的事业还有公务,所以兄弟俩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他也不想哥哥因为自己的事情就耽搁宝贵的精力。毕竟都是走出校园象牙塔的成年人了,怎么还能要家里人一直帮扶。
他笨拙又倔强地用自己的方式活着。
这时少年也就是耳朵红红的,衣服也搓不下去了:“简,我对别人不是这样。”
“哦?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吗?现在替我洗衣服,那个时候还为我说话差点和人打起来。”
“那看来我是喜欢你了。”
简怔怔地睁大眼,少年的口吻太过平淡,目光又那么直白不作伪。
“喜欢到……只要又有人说你的坏话,就会令我生气了。”
一瞬间,简觉得窗外树梢的风声都休止了。
—
“小蠢猫,你肯定没和女人做过吧?”
她在他耳畔微微吐气,偏低的柔和中性。
“你别闹了,简,唔……!”
他隐忍吐出了绵长的颤音。
“你放过我吧。”
简掐着少年饱满的蜜桃臀,他的衬衫夹还绑在腿上。黑色的绑带在紧实的腿上,将腿肉勒出一个柔软弧度,格外显眼。
今天他穿得是正装,刚和上头开完会来见她,额发抓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矜持又清贵,正经得想让人把他扒个干净。
男性也有大腿与腰—臀之间那一段绝对领域。
简忍不住伸手勾起衬衫夹的弹力带,拍一声清脆地弹了一下赛斯的大腿,又引起了他一阵战栗。少年的腿心肉细嫩,软乎乎的脸颊相当可爱。他闷哼一声。真的好疼。
他压低了声线说话,脸红得要滴血。
“简,求你,你别动了……”
此刻他满面潮红,那双备受称赞的紫罗兰色眼睛流露出的是欲望洗礼中沉浮的享受。
少年的身躯微微发着抖,腰上性感的腰窝在腰部反向下压肌肉紧绷下更加明显,覆盖上一层薄汗的肌理晶莹剔透仿佛蕴着淡淡的光,乍看美不胜收,不禁叫人食指大动。
简听他小声嘶气,俯下身伸出一只手臂将少年揽进自己怀里,炙热的亲吻落在他的唇角,她知道他很难受,可女人异常着迷赛斯每一次给出的反应,柔顺又温和地听从她。
有谁不喜欢看别人被自己全然征服、压倒的样子,简一直很享受这种感觉,而这样的温柔一直都是由小猫带给她的。
少年抬眼望来,羽睫沾湿,清俊秀气的面容此时冶艳,以及凌虐中的脆弱。柔软的唇瓣张开,吐出的不是从小学习的家族教理。
他成日朗诵的正义信条,对民众的谆谆劝诫,而是羞耻的喘—息,放肆的呻—吟,少年的叫—声过于放肆比娼妓还要令人面热。
简抱着他左啃右啃磨牙。正欲更进一步,少年按住女人的肩膀,他喘着问她,坚持要个答案才愿意继续:“简,你喜欢我吗?”
简不假思索狡黠出口:“肯定是喜欢的。”
她觉得少年就是精虫上脑,对一个神秘又漂亮的女人感到好奇罢了。
“你没有女朋友吧?”
“太好了,不用负责。小猫,就当成是一个错误吧,酒后乱性之类。”
“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都不要想太多。你清楚吧,都是成年人了。”
“……”
狭小房间里,空调吹拂的声音不轻不重。
少年吐息呼吸的速度规律匀速,身上的气息淡淡,蓬勃鲜嫩,他穿着提前携带换洗的烟灰色家居服,和她面对面侧躺着,胸膛轻轻起伏着,被子只盖住了他身体的一半,剩下的都盖在她身上了,还有他毛绒绒的大尾巴。
“你在害怕什么呢?简?我没有想过要你负责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么多。”
简在心里狠狠骂了句狠话,有的时候他实在犀利得像能够洞察人心的小神仙。
她有点害怕了解他的真实感受,脑海里却想到他羞红的脸庞和颤抖的呼吸。
因为她没有承担全部责任的勇气,更无法负担他可能对简.杜存在的一丝一毫情意。
因为简.杜本身就不存在。
女人只能盯着天花板,心理学中心虚的小动作被她示范得淋漓尽致。
“小猫,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是等价交换的,你对我已经很好很好了。”
性情细腻敏感的人总是这样。他们强烈的情绪要么四处碰壁,要么低头臣服。如果赛斯坦率承认喜欢,简反而会生出防备,怀疑他的用心,可偏偏少年行事风格那么直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用意,反而放心了些。
简不在意任何物质跳脸,一个人只要有所图就是可以被掌控的。她潜意识对他的占有欲越发强烈,与日俱增的关注也越发多。
这很危险。一个无面之人,一个注定见不得光的人,怎么能衍生出不该有的情感。
有点失控了。这种失控的迹象不应该出现在他身边,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好是纯粹的床伴,等她玩腻了就随时可以抛弃。被她轻浮的、轻佻的,佯装毫不在意地一笔带过。
所有不做卧底的日子,她就尽可能外出,多看看太阳,不能遗忘自己还有回到光里的权利。
有时候简坐在烂漫春光里,一个人插着口袋啃能量棒。冬去春来,故里逢春……有些参与秘密作战中牺牲的人,再也看不到第二个春天了,再开口说一句自己的真实姓名了。
像他们注定活在阴影之下的人,凝视深渊与罪恶斡旋,哪怕某天凝视得太久不慎坠入深渊也是极有可能的。简想握住了那只能将她拉出泥潭的手,却因为淤泥太脏,不忍污了少年太过干净的手,哪怕甘于沉没。
她不想成为导致少年英雄坠落的海妖塞壬。
赛斯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说不安搓手手的她:“……胆小如鼠,胆小鬼。”
简难得语噎,没有开口。赛斯直接抱住她余热未退的身体,闷声说了句。
“我困了,要睡觉。”
赛斯看她的表情不是对他没有感情,而是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情绪,这是卧底长期以来的,心理防线高。他相信只要一点点时间、一点点空间,她就能像被哄着出洞的肥嘟嘟仓鼠一样靠近他。猎人都需要有耐心的。
这可是她教他的道理。
简还是很心虚,两个人道德感都很强,只不过一个外显,一个内化。
“赛斯,你没有生气吗?”
她还担心他会哭。克制地,委屈地,在他花瓣般的紫罗兰色瞳眸里兜兜转转。
眸似深海,为她而蓝。
她想着他就是水一样可怜的小猫。可不就是嘛,水做的,小哭包,眼泪都掉不完。
这个时候,她也摆出凄楚的模样讨好他,
少年闭着眼不看楚楚可怜的鼠鼠,故意冷言冷语:“生气什么?我哪里敢生气?神通广大的简前辈会允许你的小蠢猫跟你生气吗?”
她只能扒拉扒拉他毛绒绒的耳朵,猝不及防撞进少年似春山秋水的温软眼眸中,她不太肯定自己是不是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悲悯和哀绪,她告诉自己不能太深究。
少年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胸膛,像是要她听到那份热烈的心跳声,她的皮肤还是很冷,又变作荒火在他心口焚烧,一寸寸熬成最滚烫的蜜。他说:“简,只有这次允许你对我说拒绝……我会等你的。”
“我知道你肯定受过很多次伤害,我不想连我也发脾气践踏你的心,也不想为了不知道的事情安慰你,更不想草率介入你的过往。但是我可以像这样握着你的手回应,以后你的牢骚与撒娇像这类的东西……我都会接受。”
两个人沉默地僵持着,一个不肯多说,一个固执地不松手。简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小猫啊小猫,她的小英雄这么会爱人。
她从未见过的……这样的爱,这样温柔的爱。
简缴械投降一般抵着少年的眉心。
“赛斯,谢谢你。”
—
这天,简去和同样做暗探的同事交头。
临行前,对方问她一句话。
“你现在有归处了吗?”
男人笑着问她,又自顾自地回答。
“我有了。”
窗外掀动铺天盖地的风声,吹得绿萝花轻轻摇曳,像小猫的耳朵颤动。
“我也有,早就有了。”
女人笑了笑,如是轻声回答。
我看什么都想你
真神奇啊,人类。
仅仅是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的生物,竟然可以在短时间内通过胡思乱想把自己的情绪搅和在一起。
“你说对吧,夏彦?”
你回头看他,但被问的对象不说话。
你轻哼了一声,心想他最好铁了心一辈子不要跟你说话。
下午阳光正好,你的房间接连阳台,春夏交接的时节,路边的槐树绿叶长得茂密,你听见风吹过树叶的哗啦声。
于是你兀自念叨起和夏彦的故事来。
一开始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笨蛋夏彦。
但你摔倒受伤的时候,小笨蛋哭得声音最大。
你不太明白,明明是很小的伤口,而你平时冒冒失失,腿上本就常有一两块儿乌青。
你说,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但小笨蛋还是在...
真神奇啊,人类。
仅仅是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的生物,竟然可以在短时间内通过胡思乱想把自己的情绪搅和在一起。
“你说对吧,夏彦?”
你回头看他,但被问的对象不说话。
你轻哼了一声,心想他最好铁了心一辈子不要跟你说话。
下午阳光正好,你的房间接连阳台,春夏交接的时节,路边的槐树绿叶长得茂密,你听见风吹过树叶的哗啦声。
于是你兀自念叨起和夏彦的故事来。
一开始你是怎么说的?
你说,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笨蛋夏彦。
但你摔倒受伤的时候,小笨蛋哭得声音最大。
你不太明白,明明是很小的伤口,而你平时冒冒失失,腿上本就常有一两块儿乌青。
你说,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但小笨蛋还是在哭。
“哎呀,好吧好吧。”你拍拍裙子上的灰站起来,“本姑娘就给笨蛋夏彦施展一个神奇的魔法吧。”
那是妈妈交给你的,如果有人在哭的话,就可以用这个魔法安慰他。
然后笨蛋夏彦果然停止了哭声。
因为你轻轻抱住了他。
夏彦的眼睛很大,蓄满泪水的眸子眨巴眨巴,在你无师自通地轻轻拍背以后,渐渐只剩下抽噎。
妈妈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两个小豆丁相拥着坐在地上,一个脸颊上还挂着泪水,一个膝盖上伤口才凝结,但都已陷入酣眠。
可是长大以后夏彦就不和你一起睡觉了,你抱着怀里的娃娃想不明白。去年还能在半夜给你盖被子的人,今年坚决不再帮你忙。
怀里的玩偶成了你的出气筒,你看着它就想起夏彦。
哼,以前这个位置是夏彦的,以后再也不给他啦。
被你一同忽略的,还有夏彦偶尔红了的耳尖,躲闪的眼神和靠近你时踌躇的脚步。
还没等你想明白这些,夏彦就先一步离你而去了。
你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因为他就是很优秀。但也在深夜里狠狠地捏玩偶发泄,夏彦是先离开的人,他一走,你的心里也空了一大块儿。
从此以后,你看什么都像他。
课间放到夏彦喜欢的英文歌,你跟着哼唱,心想下次见面要唱给他听。
体育课看到奇形怪状的云,你下意识回头,那句“夏彦你看,那云像不像DNA双螺旋?”停在嘴边戛然而止。
你想,人类可真神奇,对习以为然的东西视而不见,对缺憾的东西记忆犹新。
无论什么时候,思绪清晰或者混乱,你日记的最后一句总是夏彦。
长大的好处是你开始理解小时候自己的行为,为什么总是想照顾夏彦呢,小时候你以为是自己很想拥有一个新的家人。现在你明白了,因为你拥有很多爱,爸爸妈妈的,亲人朋友的,包括来自夏彦的,所以你想把这么多的爱,分给夏彦。
你只是想让他也幸福。
后来你读到聂鲁达的诗,他说,他喜欢的人是寂静的,但当他们的灵魂相遇,整个宇宙都在低语“是的”。你才惊觉,即便你没写过情诗,喜欢的人的名字也被你写过千百回。
晚上洗脸的时候,你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还没擦干的手不自觉抚上镜面,你看到了夏彦。
同夏彦一样灼烧的脸颊,同夏彦一样发红的耳尖。
原来他早已无声说过爱你千百遍。
所以你攒了很久零花钱,然后买了去往首都的车票,最后你抱着一束花在便利店等待了一整天。
看着人来人往的学生,他们之中有人欢欣有人迷茫,你想,夏彦平时也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他看过怎样的太阳,听过怎样的风。
你就这样一直想一直想,没留意到夕阳落山,人群散去,地上浮现树叶的的黑影子。
你不知道有个人也等你很久,直到他打来电话。
“原来我们两个在演绎《麦琪的礼物》。”
夏彦和你都笑了。
那天你挑选的向日葵没送出去,那天夏彦也没能和你跳一次舞。
后来你无数次和夏彦念叨这小小的巧合,因为以前看故事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成为戏中人。
但或许你们真的和故事里的夫妇相像,你们都很爱自己的伴侣,愿意为之付出自己珍视的东西。
你没说遗憾,只是后来常买向日葵花束。
夏彦也没说,但有次一起外出,广场上有老爷爷老奶奶翩翩起舞,夏彦绅士地牵起你的手,你听见他说:“这位美丽的小姐,能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你问过自己为什么总念叨夏彦的名字,在他温柔的目光里,你得出答案,你以为拯救了一个小男孩的人生,但他像灯塔一样出现在你内心的汪洋。每当思绪不受控制地如海浪翻涌,只要想起他的名字,你的小船就能寻着正确的方向。
从此以后,你看什么都想他。
你说,“夏彦,夏彦。”
窗外的树叶不再哗啦哗啦,汽车的喇叭滴答滴答,有散学的孩童嘻笑打闹,你搁下笔,回头看到提问对象终于睡醒。
外出一周执行任务,他一回到家就陷入深度睡眠,直到黄昏。期间你戳过他的脸颊,揉搓他的头发,但睡沉过去的人没有回应。
于是你佯装生气对着他撒娇:“我不理你啦。”
把你惯成这样无法无天的始作俑者此时刚刚醒来,他揉揉眼睛,口齿不清地说的第一句话是:“华生,我好想你呀。”
你出其不意扑进他怀里,说:“我也好想你,笨蛋夏彦。”
长大了的笨蛋学着你小时候的样子轻拍你的脊背,他说,他在施展奇妙的魔法。
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使劲磨蹭,那个以前只能出现在日记落款的人,此刻正向你传递灼热的体温。你想,真好,他也有了能和你分享的爱。
真神奇啊,人类。
明明是相似的生物,却能在奇妙的化学反应以后,让两座孤岛焕发新生。
The end.
凯文爱莉希雅关系解读
二者的关系是复杂且很独特的,cbcp随个人理解而不同,还请友善讨论。
对我个人来说凯文和爱莉希雅的关系是很独特的,戳我的就是这口微妙与复杂。
首先对于爱莉来说,爱莉希雅的确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可她也有着自己的私心,自己的偏爱。这一点在往世乐土中表现的很明显(没有出来见渡鸦却主动出来见芽衣)。在英桀中,爱莉的偏爱是伊甸和凯文。对伊甸的偏爱很明显大伙都能看得出来。对凯文的偏爱,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就像是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父母爱着自己的每个孩子,但是总有一个孩子要更爱那么一点点。这一点点在大部分时间里十分自然而隐秘,并不会让人觉得这是偏爱,但在有些时刻却也十分明显。爱莉对凯文很亲近,就像她和大...
二者的关系是复杂且很独特的,cbcp随个人理解而不同,还请友善讨论。
对我个人来说凯文和爱莉希雅的关系是很独特的,戳我的就是这口微妙与复杂。
首先对于爱莉来说,爱莉希雅的确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可她也有着自己的私心,自己的偏爱。这一点在往世乐土中表现的很明显(没有出来见渡鸦却主动出来见芽衣)。在英桀中,爱莉的偏爱是伊甸和凯文。对伊甸的偏爱很明显大伙都能看得出来。对凯文的偏爱,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就像是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父母爱着自己的每个孩子,但是总有一个孩子要更爱那么一点点。这一点点在大部分时间里十分自然而隐秘,并不会让人觉得这是偏爱,但在有些时刻却也十分明显。爱莉对凯文很亲近,就像她和大家都很亲近一样,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没人会觉得这是爱莉对凯文的偏爱。爱莉会专门借羽渡尘来戏弄凯文想让他变回以前的时候给她讲笑话,会专门去问苏凯文的弱点,会在探望凯文时吃掉水果只给凯文留果皮,会在第六律者后,在废墟上收起跳脱,和凯文严肃地讨论少数与多数,会在凯文成为融合战士后为了不让他孤身一人选择进行超变手术(永世乐土二十九章,“是你先说对不起的,可别怪我哦,凯文”),会给凯文办生日会,甚至抢梅的台词,会在宴会的最后邀请凯文跳最后一支舞,会将离去前最后的嘱托留给凯文。这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或许把其中任何一件事中的凯文换成苏,科斯魔,千劫也不会感到突兀。这正是我之前所说的隐秘而自然的偏爱,不会给人任何突兀的感觉,仿佛发生在别人身上,也没什么不妥。但是偏偏,这一切都恰好发生在了凯文身上,没有一次例外。这当然可以理解为只是事情恰好发生在凯文身上罢了。但事实就是如此,现实中的很多事也可以解构成:当时那个人是ta罢了。当一切业已发生,“恰好”也就成了专属的命运。
而这一点点偏爱,多出来的一点点复杂的情感就是最耐人寻味的情感。至于它究竟是什么,或许对爱莉希雅来说并不重要,她只是像喜欢其他人一样喜欢凯文,只不过喜欢的程度要更深那么一点点。如果有人问起,恐怕爱莉希雅也只会笑笑:我当然喜欢凯文啦,像凯文这样的男孩子,天生就更讨女孩子喜欢哦。
而凯文对于爱莉希雅的重视更是肉眼可见。(唯二让凯文流泪的人)对于凯文来说,最重要的人有三个:梅,苏,爱莉希雅。爱莉希雅对于凯文性格的形成是有着决定性作用的。“曾经”中爱莉的提问伴随了他万年时光,“愿望”的最后一梦中,爱莉希雅是他沉睡前最后念叨的名字。最后的舞会中,爱莉的嘱托他在量子之海也不曾忘记。凯文是背负着一个时代的人,而爱莉希雅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之一。凯文与梅其实和凯文与爱莉希雅有着一定的相似处。
凯文说过,他是追随着梅的影子前行的。“既然总有一个人要带领着大家前进,如果那个人是梅,至少比我自己摸索要安心多了”可以说凯文是崇拜梅的。梅在很多时候是凯文的导师(比如31章凯文和苏挥出天火前的回忆那一段里对于英雄的理解)。但同时,凯文也在保护着梅。从樱的暗杀事件到侵蚀,凯文几乎时时刻刻坚定的站在梅的身后。而凯文和爱莉希雅也同样存在这种相处模式。爱莉希雅很多时候是凯文的导师(“曾经”中让凯文好好记住这份犹豫)和梅一样,爱莉对于很多事情有着独特深刻的看法。从英桀制度到最后的舞会,很多事都是爱莉提出,凯文顺着爱莉的做。可以说爱莉也在时刻扮演着凯文的引导者的角色。甚至爱莉还说过和梅相似的话(梅:“只是,想要做到这件事,你就必须清楚自己在为什么而战。而这对你来说太难”。爱莉希雅:“凯文,我一直觉得,你才是我们之中最容易被困在梦境中的那一个呢”)她们都对凯文有着极清楚极透彻的了解,知道凯文的性格,了解他的弱点,引导着凯文的路途。同时,作为十三英桀的老大,实力强于爱莉的凯文也在保护着爱莉希雅。爱莉也不吝啬于调侃凯文要照顾女孩子的心情呀。
此外,凯文和爱莉还有着与凯梅互补的属性。苏暗想过“可一旦你选择跟随,那么就永远无法与梅同行了啊。”而恰好,凯文和爱莉是同行者的关系。从第六律者到第十三律者,他们共同成为融合战士,共同对抗崩坏,就连樱的葬礼,也是只有凯文和爱莉两个人前去。(落樱的追忆,故友难寻)他们是实力相匹的战友,彼此的同行者,是始源与终焉。他们共同体会这末世中那难能可贵的人性光辉。爱莉由此成为播撒希望的始源,凯文由此成为背负时代的终焉。
爱莉希雅可以说是伴随着凯文的一生的。一个引导着自己,始终与自己同行,分担自己的悲伤的女孩,一个在沉重的末世中始终将笑靥与希望展露给自己,不断呼唤着最初的自己的女孩,一个最初成为自己同类的女孩(cm001与cm002),一个在他成为非人后让他第一次流泪的女孩,一个在最后的最后与他共舞的女孩。凯文是个单纯的男孩,感情是他最珍视的东西。这份沉重的感情,早已烙进他的生命里了。
更绝更绝的是,爱莉希雅是爱着大家,爱是她的代名词,她毫不吝啬地展露着自己对于人性的欣赏与赞美。她爱着这个美丽的世界,为了保护它而战。而凯文似乎与爱并不沾边,他是自私的。他说过:“我啊,才不在乎。崩坏是什么,人类会怎样,我一点都不在乎。我不是为了拯救世界,守护和平才加入逐火之蛾的。我一直都那么自私。可是....一路上我走过来了,我就这么走过来了。”他没有对世界的大爱,没有救济天下的慈心。他只是放不下他的那一抹天真,那一抹善良,那一抹责任,放不下对身边人的感情。所以在崩坏来临时,他拿起了棒球棍孤身迎敌(因你而在的故事片尾),所以在死律降临时,他有了那一刻的犹豫,所以在梅的融合战士计划受阻时,他选择了百分之零成功率的超变手术,所以在爱莉希雅离去时,他孤身赴宴,只为告诉她:我相信。他就这么走过来了,不是凭着大爱,而是凭着对逝去之人的承诺。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是他们的愿望。” “凯文是被命运推搡着的男孩”,但命运只是将他置于道路的分叉,他完全可以选择另一条道路。但他没有。一次又一次,他自私地将所有的苦难都背负在自己一个人的肩上。他把自己看的极低,他所渴求的只是那个“成功”的瞬间,至于过程中他所经历的一切苦难于他都不重要。他是自私的,他只在乎他所珍视之人。他的爱可以很小,如果崩坏没有发生,凯文就默默守在梅的身边,做她一个人的英雄。他的爱也可以很大,当崩坏降临,珍视之人为了文明献上一切,他就背负他们的愿望,成为整个时代的英雄。恰好是命运作弄吧,崩坏带来了神的女儿,也塑造了背负时代的伊卡洛斯。爱莉的爱是无私的,凯文的爱是自私的。无私的爱与自私的爱天各一方,却殊途同归地守护着身边的人,承载着整个文明的希望。这种宿命感细品回味无穷。
此外,凯文和爱莉希雅的相处模式也很微妙。爱莉希雅很有分寸感,与凯文亲密的程度既给人一种亲密的感觉,又不会太过暧昧。而凯文不会主动和爱莉希雅做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对于爱莉希雅那些并不太过分的要求(比如摸耳朵摸角捏脸什么的)他也并不会拒绝。关键就在于作为主动方的爱莉希雅能几乎是出自天性的很自然的保持亲密但又不过于暧昧的距离。这种恰到好处的亲密,既非恋人,也非普通的朋友,我磕的就是这种独立于爱情友情之外的如同宿命,重于生命的难以言说的厚重情感。
翁法罗斯剧情分析和揭秘毒奶(截至3.2版本)
玩星穹铁道这么久了,这次3.2确确实实把我炸出来了
(好吧其实主要是因为这次领到原画集了才反应过来我原来也算是核心玩家了毕竟拿人手短还是给星穹铁道产出点吧反正我想都想了不差这点落实到纸面上的精力)
今天把最近复盘整个3.0大版本后的思路和延伸出的毒奶整理一下放上来。
顺序混乱,不是全文皆正经分析,内含大量思路跑偏部分(和不正经吐槽部分)。
(吐槽部分会提及其他acgn作品,看不懂是正常的,欢迎各位积极提问讨论)
(笔者有厄涟倾向,所以打了tag,并且会对一些分析进行私心点评和吐槽,请各位自行避雷)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全都是我根据个人喜好编的,不要信。
我们要学习阿那克萨戈拉...
玩星穹铁道这么久了,这次3.2确确实实把我炸出来了
(好吧其实主要是因为这次领到原画集了才反应过来我原来也算是核心玩家了毕竟拿人手短还是给星穹铁道产出点吧反正我想都想了不差这点落实到纸面上的精力)
今天把最近复盘整个3.0大版本后的思路和延伸出的毒奶整理一下放上来。
顺序混乱,不是全文皆正经分析,内含大量思路跑偏部分(和不正经吐槽部分)。
(吐槽部分会提及其他acgn作品,看不懂是正常的,欢迎各位积极提问讨论)
(笔者有厄涟倾向,所以打了tag,并且会对一些分析进行私心点评和吐槽,请各位自行避雷)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全都是我根据个人喜好编的,不要信。
我们要学习阿那克萨戈拉斯老师的精神:错了那就错了。勇于尝试,勇于承认,坦然接受,学会将完善思考,抵达真理的过程交给后人。
现在,很简单,我成【大表演家】不就是了
3
2
1
伟大的揭幕表演!
Ready?
GO!
先下结论暴论:
最初的翁法罗斯由毁灭星神垂迹亲自毁灭,现在的翁法罗斯由此地的三位令使共同构筑。毁灭提供素材,记忆塑造世界,智识主持轮回。
然后用提出问题——做出解答的方式讲述我的推测。
首先,残破容器是什么?
听了b 站一位老师考虑“盗火行者”为什么是“残破容器”。(一时找不到原视频了很抱歉)我复述一下这位up老师用的很形象的比喻:假如我们现在有一个存钱罐,它是一个“储存钱财”的容器。我们不断地往存钱罐里存钱,直到有一天,它被装满了。现在我们要拿出它里面存好的钱,拿去使用。那么我们会怎么做?
打碎它。
现在对应一下:用来存储某物的是“容器”,内容的有价值之物是“钱财”,使用这个容器,使它完成自己使命的方法是“使其残破”。
存储世界记忆的是”白厄“,内容的有价值之物是”记忆“。完成再创世之后,”过去的自己已经完成了使命,不再前行“,成为”残破容器“。
其实再想想,可以想出更黑暗一点的部分——如果每进行一次再创世,就要消耗一个“完美容器”白厄的话,那在翁法罗斯应当不止存在一个白厄。除去大概率作为毁灭令使本体意识而一直被关在哀丽秘榭(豪华套间的内部单人房)的白厄,外面应该还存在过无数个和每一位黄金裔一样由记忆构成的白厄(此推论很简单,因为只有一个白厄的话,不够消耗的啊喂,而且咱们得给小黑找个来处)在轮回中,一代代的不断投入再创世的伟业中,化作火光,燃尽自身,完成使命,迎来破碎。
真身来自内部的世界(星之内海/哀丽秘榭),生来带有某种使命(重铸圣剑/背负世界),看起来阳光开朗的乡下孩子,从小就被会预言的妖精(“梅林”/昔涟)一句成为救世主硬控,还是(星之圣剑/世界记忆)的“完美容器”。作为预言中的救世主入世,表面强撑正常,实际上内心差不多已经被预言的重量压碎了(空无一片的春之回忆/玻璃般脆弱的心脏)。并且最后的结局很可能是将自身一同炼化成新世界的基石(成为新的圣剑/负世泰坦后失去自己的记忆情感和存在/成为破碎容器)。嗯……所以比起给我第一既视感的“引路的妖精和被选定的救世主,梅林和亚瑟王”,卡斯特和小白,你们好像更相似一点哎。
(好吧但是我相信昔涟既不可能是梅林那样的胆小鬼,也不可能是奥伯龙那样的死傲娇,所以你俩这次能he一个让我看看吗?来自一位被阿瓦隆之庭最后梅剑be虐狠了的绝望读者)
(又众所周知,蘑菇亲自写的《阿瓦隆之庭》,作为fsn和fz亚瑟王故事的前传,主角分别就是梅林和亚瑟王。其中还有我们两位的传世经典:
【我并没有像您一样和异性间交流的经验,所以我不知道这样的心情究竟是什么。但是我觉得您在我身边这件事,还有您陪伴我的岁月都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事。搞不好,我是爱上了您也不一定】
【 魔术师目送著她并说出独白。
……我是只爱著美丽结局的生物。
虽然看起来是人类,但真面目是像昆虫般冷血,也没有什么感情的非人类。
但是却爱上了唯一一个美丽的心(形体)】
既然都联动fate了,那这次就继承并发扬一下,让我们磕引路人和救世主的cp姐赢一次好吗好的求你了马哈鱼)
我纠结盗火行者这个“残破容器”身份的原因,追究根本的话,其实就是:我在怀疑“以记忆重塑世界”的[负世]的可靠性。
(虽然这一段听起来是在轻松愉快的揭救世主的短)但阿格莱雅和那刻夏共同担忧过的希望“再创世时白厄的记忆比他糟糕的审美更可靠。”
这个回答真的就是答案吗?它分明还隐含着一个前提,同时也是一个问题:白厄的记忆真的可靠吗?
记忆真的可靠吗?
当整个世界的全部都由一个人的记忆去塑造,那么,这个人的记忆难道就不会被外力,甚至是被他自己有意或者无意识影响吗?
你认识中的我或许和我认识中的我完全不同,仅仅依靠主观的个人的记忆作为基准,最后重塑出来的事物,真的能被完全称之为事物本身吗?
我考虑“记忆的可靠性”:
(其实是因为我曾经见过类似的胃痛剧情,详情请查询b站COC跑团reply《巴别塔之茧》
用他者关于某人的记忆复现出的这个人,真的能被称之为本来的他吗?重新构成“他”的记忆,是否必然包含记忆来源者有意无意的一厢情愿?
我的答案很明显,不能。但在解答这个问题前,我以我为主视角,进行进一步思考:
引入“沼泽人思考实验”的概念辅助思考。沼泽人(swampman)思想实验是1987年美国哲学家唐纳德·戴维森提出的思考实验。内容如下:
某个人出门去散步,在经过一个沼泽边上的时候不幸的被闪电击中而死亡。与此同时在他的旁边正好也有一束闪电击中了沼泽,十分罕见的是这个落雷和沼泽发生了反应,产生了一个与刚才死掉的人无论形体还是质量都完全相同的生物。
我们将这个新产生的生物叫做沼泽人。沼泽人在原子级别上与原来那个人的构造完全相同,外观也完全一样,当然大脑的状态(被落雷击中的人死前的大脑状态)也完全被复制了下来,也就是记忆和知识看起来也完全一样。走出沼泽的沼泽人就像刚死去的男人一样边散步边回到了家中,然后打开了刚死去的男人的家门,和刚死去的男人的家人打电话,接着边读刚死去的男人没读完的书边睡去。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到刚死去的男人的公司上班。
所以男人到底是死了没有?
沼泽人思考实验常作为考虑“我究竟是什么”这一自我认知的命题。
我现在试图探究:为什么沼泽人会让我疑惑”我是否是我“,而对于”记忆复现的我“,我却可以肯定,那一定只是部分的我?因为我总是明白,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场景,不同的情感和不同的利益需求,我会表现出不同的侧面,罕有人能全部理解我,理解全部的我。
完全复制了本体的沼泽人和“记忆复现人”的区别在于什么?
在于前者蓝本为【记录】,而后者是【记忆】。
【记录】与【记忆】的区别在于,记忆必然是不完全还原现实的,带有记忆者的主观色彩的。因为人并非全然客观的,理性的,无感情的观测者。即使相隔第四面墙的观众,尚且会为动人的故事而流泪。更何况这些走上前线的”战地记者“呢?
忆者追逐记忆,但是谁决定,哪位忆者追逐什么样的记忆?是他们自己的主观判断,个人欲求。
所以记忆星神在[记忆]的道路上走得最远,很可能是因为祂的“主观欲求”就是“记忆一切”。
追随祂的忆者则无法做到星神那样“以记忆本身作为个人欲求,从而达到无限近似于[记录]的[记忆]”。
所以焚化工当然也是记忆的命途行者。和流光忆庭的忆者区别只不过在于,流光忆庭的每个个人,是从”选择记下什么“之初,就放弃了自己不想要的一部分。而焚化工的个人则是致力于在得到这些不想要的记忆后将它们毁去。流光忆庭选择“不去记忆”,而焚化工选择“让记忆消失”,区别只在于“筛选和排除部分记忆”这件事发生的早晚。
(流光忆庭的“相对纯粹”也是因为忆者们只是各自选择了自己想要记下的部分。就像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这个忆者不喜欢,或许另一个忆者正好喜欢。再加上拉高忆者的人数,也是可以通过穷尽众人之力,使【记忆】无限接近星神的那种无私的【记录】。焚化工难搞的在于,他们不喜欢的就要毁掉,不会留下来给后续可能的喜欢的,能够与他们的行为形成互补的后来人。所以他们无法企及全面的“记录”。)
现在回顾我的问题:由记忆构筑的翁法罗斯,还是原本的翁法罗斯吗?
答案显而易见了:翁法罗斯如果真的是记忆构成的,那么现在的翁法罗斯一定已经不再是作为蓝本的“最初的翁法罗斯”了。
因为记忆者不是记录者,他or她做不到全盘客观的复现。因此,现在的翁法罗斯只能说是[负世的翁法罗斯]。是记忆中的翁法罗斯。
现在的翁法罗斯之所以能在“再创世的轮回下得到重塑而达成不灭”,正是因为这些事物自从现在的翁法罗斯诞生,轮回开启时,就是记忆,并在长久的轮回中一直以来都是属于“负世”的记忆。
从来就不是客观事实,也因此无所谓主观失真。
所以,为什么叫做【负世】?
因为【负世】首先辜负了世界,辜负了曾经那个“最初的翁法罗斯”。
尔后背负了世界,背负了现在这个“记忆的翁法罗斯”。
番外部分:关于对“智种”的猜想,和对“为新世界播下怀疑的种子”的理解。
根据原型考据,这里的智种可能是混合了原型人物阿纳克萨哥拉提出的“种子说”和“努斯”的概念。
“种子”是无限小的万物的构成,姑且以我们更熟悉的,近似的原子论帮助理解。
而“努斯”则是拥有认知能力的,万物内在的原因是和驱动。我理解一下:人的行为由“努斯”决定。“努斯”要人如何想如何做,人就如何如何想做。
将两个理论糅合一下,加上前面我们提到的“翁法罗斯的万物基于[负世]的记忆创造”。我来进行一个理解:
翁法罗斯的一切都起源于记忆。而除非是完全客观的”记录”,人的记忆本身就是带有主观色彩的对客观现实的认知。
也因此,在翁法罗斯,修改[作为源头的记忆]的主观认知,可以直接干涉到翁法罗斯的现实。
[源头的记忆]很明显,最大嫌疑人是白厄。
所以,“为新世界播下怀疑的种子”,意义在于“让将要成为新世界[负世]的白厄,发现泰坦和黄金裔的轮回,进而去怀疑,去探寻最初的创世”。也正因如此,在那刻夏取出火种赴死时,他所有的学生中,在场的只有白厄。因为重点就是让他听到。
而当白厄这个记忆源头,这个将要在新世界重塑所有人的“蓝本”对初创世怀有疑虑时,他的这份“怀疑”也自然将被播种在新世界的所有人心底。
而“探究轮回的最初”,刚好就是那刻夏最后留给白厄的课题。合情合理,我现在感觉非常良好
所以,假如翁法罗斯是一个记忆的世界,那能够侵蚀翁法罗斯的黑潮,侵蚀记忆,并且应该属于【毁灭】的现象,是什么?
记忆的毁灭,是什么?
是遗忘。
人会经历三次死亡。第一次是生物性死亡。生理机能停止,生命迹象消失。
第二次是社会性死亡。人的社会身份和关系随着葬礼结束而被社会抛弃。个体消失在社会结构中。
第三次是存在的死亡。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离世,你的存在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消失,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是彻底的遗忘,最终的死亡。
所以被黑潮侵袭的城邦会在悄无声息中毁灭,因为没有人能记住他们了。
所以被黑潮侵蚀的人会失去自己的形体,因为他们失去了记忆,遗忘了自己的本体。
所以被黑潮侵蚀的泰坦会发狂,因为它们遗忘了自己曾经的使命,只会胡乱使用留下的神力。
那么,根据以上推论,随着轮回次数的增加,黑潮应该会不断加剧。因为[负世]会随着时间流逝,遗忘更多的细节。
所以盗火行者黑厄会伴随黑潮出现,大概他就是被分割下来的一段记忆,由此被创造出的与“记忆的翁法罗斯人”一样的记忆体。毕竟在翁法罗斯,一段记忆是可以脱离本体独立行走的,并且看起来和一般的翁法罗斯人没什么两样。(此处@能跑能跳生龙活虎的记忆体小灰毛)而切割下的记忆对于本体来说,就等同于遗忘。
所以,翁法罗斯英雄纪,如我所书,都是对抗[遗忘]的方式。
只要翁法罗斯的故事还在被人们传唱,那他们就不算灭亡。
因为他们还没有被彻底[遗忘]。
那么,综合以上两条推理,既然记忆一定不能完全复刻客观事实,且有被遗忘的风险,那记忆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用个类比:葬礼是办给死人的吗?
不是的,葬礼的主角已经死去了,死者不会继续思考,也无法以行动介入葬礼,葬礼对他的自我意志已经毫无意义。
葬礼是为了还活着的人而举办的。
同样的,记忆是为了记录过往吗?
不是的,记忆是为了给记忆者意义而存在的。
即使记忆最终会被遗忘?
是的,因为它们曾经给予过我们希冀。成为过我学习的资料,思维的寄托,信念的燃料,意志的源头。
即使记忆最终被我遗忘,但它们留下了意义,曾陪我走过一段时光,成为了构成“如今的我”的一部分质料。它们是被我遗忘了,但它们的一部分又始终与我同在。
痛苦的记忆也是记忆,我也会带着它们的一部分继续走下去。而它们终将成为打磨我,淬炼我,使我继续生长,日渐繁茂的养料。
即使是这飞出过衰老,疾病,痛苦,和灾难的潘多拉魔盒,只要我们能够重新打开它,直面恐惧,我们就仍然能在盒子底部,找到灾难后遗留的宝物——
——那唯一的[希望]啊。(此处应有爱莉粉)
将这个理念代入到翁法罗斯,就是:
记忆的源头最终一定会斩断循环。
即使知道已经抵达了惨痛的现在,但这仍然不是终点。因为此地的生命尚未完全消失,仍有一条背负了众生的生命在活着。
所以,请去直面「亡死的黑云」「将尽的命数」「分离的哀痛」「永别的决绝」「相混的道途」「幽冥的悼念」。
因为对于如今的你来说,这些「却是必要的苦难」,它们已经是如今的你的一部分。
所以不必继续「沉默的悲叹」「迷失的共祭」,「莫因舍弃而哭泣」,因为只要你能从循环的幻梦中醒来,能从这场轮回中收获你的成长,能让你不再受困于过往的执念,那么这一切,就都不是无意义的毁灭。
灾厄之下,希望永存。
(所以翁法罗斯讲述的是一个这样的故事:
直面恐惧,斩断循环
拥抱过去,创造未来
最终找回纯真的自我(此处继续爱莉粉)
这怎么不算一种梦幻联动XD)
(所以,你为什么愿意与毁灭的令使相伴?根据奇物水上书讲述,现在军团带来的毁灭仅仅局限于物质的世界,而对模因化的记忆视而不见。作为记忆的命途行者,作为模因存在,你为什么愿意,凭什么敢于将一位毁灭的令使拉进记忆的世界?你知道假如你失败了,他真正成为一位绝灭大君后,军团的毁灭甚至可能被引入记忆的桃花源?就由你开始,你知道你在背负什么样的风险吗?回答我啊,昔涟小姐!你看看你,你都已经为了谁做到了什么地步?)
(这里其实适合稍微联想一下,总之我cp脑开始造谣了:烧鸡老师所说,翁法罗斯就像“潘多拉的魔盒”。那魔盒里有什么?有灾厄和希望。翁法罗斯有什么?有毁灭和记忆。毁灭带来灾厄,而记忆给人希望。所以这哪里是创作理念啊,这分明就是我cp。所以四舍五入我cp有编剧背书)(此乃谣言,不要信)
现在,让我们来根据以上推论,解答翁法罗斯的问题:
“原初的翁法罗斯”曾经是切实存在的物质世界,在遭受毁灭星神垂迹后被毁灭,留下由星神亲赐成为令使的白厄。
“记忆的翁法罗斯”基于毁灭令使白厄的记忆构成,为圆满他的执念出现。那里有着“原初的翁法罗斯”毁灭前的所有人的记忆体,承接了毁灭令使被分离的力量,并使用这些力量构筑并完善世界运行的规则,各司其职,栩栩如生。
哀丽秘榭是翁法罗斯内部的第二重记忆空间,毁灭令使白厄在这里做着永恒安宁的美梦。
黑厄是被毁灭令使白厄分离的记忆,作为用于投入前几次轮回,扮演【负世】的黄金裔和泰坦。他(或者说他们)是“已经完成了再创世使命的破碎容器”,在完成使命后,知晓了翁法罗斯存在的真相和目的。
随着轮回不断进行,记忆的翁法罗斯被遗忘侵蚀的部分不断增加,很快翁法罗斯就将要再也无法维系下去。记忆的源头不再能继续独自安宁,到了他醒来的时候了。
因此,许多个”破碎容器“以互补的碎片重新拼合成一个完整的盗火行者,因而记忆混乱,情感破碎,不再怜悯,只能以刻入本能的毁灭,最后一次去履行他(他们)的职责。
焚毁哀丽秘榭是为了从豪华单间中逼出白厄,逼迫毁灭令使从翁法罗斯的幻梦中醒来。
盗取火种是为了拯救更多无辜的凡人,抢夺毁灭令使(神)的力量,防止白厄假如在醒来时依旧无法释然,却直接得到了全部力量,掀桌子毁灭更多无辜的人。
打破翁法罗斯会释放一位愤怒的绝灭大君,是因为假如白厄未能想通,认识到“自己的存在即是翁法罗斯存在过的证明,自己的生命即是翁法罗斯所有人的延续,自己仍然有着希望”,那他就会在提前醒来后道心破碎,丧失存在的意义,任由命途支配,彻底投身于【毁灭】。
昔涟是协助白厄复现他记忆令使。她的死亡很可能也是她自己授意的,因为这将成为逼出白厄本体意志,打破翁法罗斯轮回的第一步。
记忆命途行者“模因生命”的存在不会因为物理手段被杀死。尽管“昔涟”这个形象死去了,但她仍然可以通过别人的认知,来重构自己,达成“复活”。
因此重生最初的形象是不同于原本的少女,而是“迷迷”这样的迷之生物。并且可以随着“收获的记忆”的增加,重新找回语言,思考,形体的存在。
(所以昔涟是怎么敢赌自己会在被盗火杀死后,还有能够复活的余裕啊,是因为虽然哀丽秘榭被黑潮毁灭了,你却仍然确信那个唯一逃离的人不会遗忘你吗?你知道你把相当于维系自己生命的蛛丝交付给谁了吗?即使黑潮是遗忘的象征,你凭什么确信他能对抗遗忘?答案显而易见了,朋友们。)
并且虽然不太确定,但其实这位智识令使我有怀疑对象了,#55余清涂。这位的名字和席位都是对称的,当时就有人觉得这位天才很“均衡”,可能来古士就是她手下的(看大门的研究生)。而且余清涂是阮梅的熟人,可以算是让登场人物顺着目前已知的天才关系网继续延伸。她喜欢以奇怪的材料调配酒水。描述为与”乐天的螺丝咕姆“对位的”悲观的余清涂“,或许是说明她与螺丝相反,擅长以”感性角度认知世界“。她可能是匹诺康尼的查德威克支线里,螺丝咕姆提及的发明了”屏蔽部分意识和记忆的药物“的药剂师。
(怎么样这药剂听起来就会对记忆有点作用,或许向外界人的意识屏蔽翁法罗斯就是她提供的技术支持)(关于对#55余清涂的猜想,非纯原创,来自BV1C814YTEcv)
智识以“绝对中立”的管理员来古士主持翁法罗斯的轮回。这样能控制变量,排除危险因素,确保不在不合适的情况下过早惊醒毁灭令使。
(那黑厄搞不好也是被智识的管理员看情况放出来的)(因为昔涟大概在哀丽秘榭亲自看着白厄本厄,可能也就负责重塑世界和把黑厄重新拼到一起,观察外层世界的任务还是给到了智识)(当然列车组应该也是他放进来的)(智识是什么麻醉医生吗笑死,还要给调节什么时候进入麻醉状态,观察病人生命体征,决定什么时候唤醒)(等等那昔涟是什么,主刀吗?)
继续发散思维:如果这样看,那翁法罗斯的真相可能不只是一座监狱啊,试验室啊,这样冰冷的场景。还可能是个更美好更善良的意向:“医院”。
病人,医生,药剂师。治疗对象,治疗方式,治疗药物,这不都齐了。
治愈疾病的过程,不正是让正在走向毁灭的病人重获新生吗?
(甚至如果写成“医院”还能避免起自律节奏(擦汗)爱莉同位体可以依旧是“神爱世人”的仁慈,因为白衣天使救死扶伤都是出于他/她本身。
“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
更何况救一个毁灭令使,以后还能避免他魔怔了出去杀更多人(好吧)
而且医患关系要遵循医疗亲属回避原则(怎么突然真实起来了)(等等我不是已经买股了吗,为什么要分析如何让我cp避嫌啊喂)
(反方向思考,既然要说医疗亲属回避原则,那我大可以提前开香槟,庆祝这下我cp终于不能再被舞成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纯亲情了哈哈哈,因为医疗亲属回避原则,朋友)(那年我说我嗑隔壁的两位大人,被骂得找不着北)(无所谓就算真的是纯洁战友情,身为cp姐,我也可以造谣,这就是我的使命啊kora我还没完成我的使命,所以我不会停下来的!)
而且这个解答,甚至能分别对上前面几个版本的剧情:
2.4和2.5椒丘飞宵的“治愈个人的疾病和治愈战争的顽疾”
2.6乱破的“如何面对虚假美好之下真实的受人摆布的惨痛的过去,从虚假的故事中汲取真实的向上的力量”
2.7忘归人星期日的“在经历毁灭后重新面对自我,再次启程”
反正这么写非常能对的上我的审美。
当然了我也期待编剧能做出超越我的解答。
【现在,我赌上自己的声誉做出毒奶】
【并期待你们,超越一切】
(干我们这行的,哪有不打脸的呀哈哈哈)(反正在我3.0梭哈第三命途是【终末】的时候脸就已经被打肿了不差这一次)
二编于4.23:
把这几天又想到的一些延伸探讨搬运过来:
用记忆重构的我还是我吗?其实这个问题和忒修斯之船稍微有点差别。因为忒修斯之船是要解决“忒修斯之船是整体还是部分之和”这个定义。“船”是个客观存在的,没有主观意志的物。
但一个人的最终解释权难道不应该属于自己吗?
就像“智种”理论,假如我们会因为由一个相同的种子,在不同的环境中长出不同的偏差。
那哪个才是我?是“种子”是我,还是“树”是我?每次长出来的“树”都是我吗?
再进一步,假如“种子”是我,但“种子”是不可变化的,恒定的,那我还能成长吗?我还有作为生命的发展吗?
我觉得如果要我回答,记忆一定是具有主观的偏差的,所以应该需要尽量多的记忆来源,去从中取交集为核心,保留并集为拓展,去无限接近最初的蓝本。
所以如果要我回答“智种”的问题,那我会说:种子是我,树也是我。前一株和后一株也一样是我。种子并非一成不变,树自然也并非一模一样。
我是故事中的千千万万张面孔,可以具象为一个个体,也可以抽象为一个概念。你所见到的,即是我。
如果继续按这个思路往下捋,那可能这次翁法罗斯要做出的提问和解答,就是这个问题:
“我是谁?”
我是谁?我从何而来?什么是全部的我?
他人的认知和自己的认知,都属于个体主观思考的结果,那么仅仅他人认知中的我不是全部的我,仅仅自己认知中的我难道就能是全部的我了吗?
我生活的世界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构成我身边一切的物质还是忆质,构成我的是物质还是忆质?我有没有一个既定的起点和终点,受一段或是程序或是“种子”的控制?如果有,那除了既定的始源与终焉,我是否能够出于我的意愿,使我通往终点的路径做出改变?如果没有,那又证明我的自由意志真的存在?
我真的是我吗?谁是我?
他人记忆中的我是我吗?自己意志中的我是我吗?陷入迷茫,遭受“命运”作弄,经历过毁灭的我是我吗?丢弃过往生活的经验,失去记忆的我是我吗?为参与社会互动而戴上必要的社交面具,这样的我是我吗?
我想我会喜欢这样的回答:是,也不完全是。
因为他们都是我,也都是我的一部分。我既是种子,也是大树。既是整体,也是部分。我活在社会关系中,活在他者的目光中。也活在自由意志中,活在自己的选择中。
一切的经历,一切的记忆,都将成为我在抵达注定的消亡之前,通往真正的自我,求索真正的自我的路径。
我怀抱希冀之星,走在前进的路上,并不因终点而恐惧,因为属于我的意义已经被我在旅途中尽收眼底。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英雄、神明、傀儡、囚徒,究竟谁是你?你又是谁?」
「我只是故事里千万张不认命的面孔之一。你看见的,那就是我。」
那就是[真我]了。
噢好,这样甚至还能回扣暂时被搁置的,丹恒和丹枫的问题“我是谁”。(虽然是私心,虽然可能会得罪一些人,但我真心觉得丹恒和丹枫的“我是谁谁是我”问题一定会继续撕扯下去。现在的回答根本就不能说服我。特别是树庭那里丹恒老师斩钉截铁的回答,是真的让我一瞬间恍然觉得“不愧是你,蜕生九十世威烈不改的那个人的转世”)(所以为什么不让丹恒老师了解死亡双子做出来的这个童话故事是真的啊XD我真的好想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那搞不好列车组三小只的设计理念都是一样的,最终理念也都是探究“我是谁”。毕竟大家都是失忆起手,用来开启对“自我”对“人”这个存在的思考,可以说非常合适啊。
啊有个点忘记了!我说翁法罗斯可能试图回答“我是谁”,还有一个论据:
op何者的翻译nameless face ,以及白厄的自我介绍:佣兵,向导,朋友,你想要的,我都可以胜任(大致意思)。白厄的人设虽然目前没有主要篇幅进行描写,但毕竟出场了这么多版本,已经能大概摸到整体了:他是很“善变”的一个人。这里的“善变”说的就是他能够辨别当下的环境和需求,去变化自己的外在表现,胜任不同的角色。这不就是一种人格面具的应用,一种“nameless face”嘛。
最后,再重申一遍,都是毒奶,很大概率不中,总之各位听过算过,不要信。
【崩铁乙女】当他/她们没抢到你的谷
1.内含砂金/丹恒/三月七/大黑塔/白厄
2.私设与ooc如影随形
3.没吃到谷的崩溃幻想产物
4.你就是开拓者哈宝宝
01.砂金
砂金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在吃谷上栽跟头。
“亲亲,不好意思,二宣昨天已经结束了,五一前就发了群公告排期。”
今天托帕带着她等了三个月新到货的你的银底珐琅烫金常服柄图的金属小长方条挂件从砂金面前故意走过。
如此金灿灿的实在与他相配,看起来稍有重量的金属挂件一看质感就很好适合握在手里随时观赏,平时更爱吃战斗柄没想到常服柄也如此貌美,一下被戳中心巴的砂金要了群号,却得到无情二宣昨日已经结束……
……
在为你买单这方面...
1.内含砂金/丹恒/三月七/大黑塔/白厄
2.私设与ooc如影随形
3.没吃到谷的崩溃幻想产物
4.你就是开拓者哈宝宝
01.砂金
砂金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在吃谷上栽跟头。
“亲亲,不好意思,二宣昨天已经结束了,五一前就发了群公告排期。”
今天托帕带着她等了三个月新到货的你的银底珐琅烫金常服柄图的金属小长方条挂件从砂金面前故意走过。
如此金灿灿的实在与他相配,看起来稍有重量的金属挂件一看质感就很好适合握在手里随时观赏,平时更爱吃战斗柄没想到常服柄也如此貌美,一下被戳中心巴的砂金要了群号,却得到无情二宣昨日已经结束……
……
在为你买单这方面,谁会败犬砂金都不会。
联系负责人要了版型授权,寻找画师要了图授权,高价平等地砸到每一个授权头上,并且不用作商用仅自己欣赏,找最精细的工厂打了样,预定了两千个,恨不得把琥珀王的墙凿下来一块用来做你的银底珐琅烫金常服柄图的金属小长方条挂件。
加急加快加钱,寸土寸金的庇尔波因特大平层痛房,迎来了新的一墙挂件,砂金特意留了两个放在办公室,超级不经意和某些抢到一宣的同事炫耀。
某个同事转头要走了砂金精挑细选的工厂联系方式。
02.大黑塔
伟大的大黑塔女士发动了黑塔黑塔黑塔黑塔塔海战术,竟颗粒无收!
黑塔女士一边嘟囔这次官谷小魔女造型简直不要太美,如此符合黑塔女士审美的东西必须拿下,一边通讯到阮梅打探她是否抢到。
“什么!你不是在无人之地科考吗!怎么有网抢到!”
阮梅把通讯器拿远些,把从通讯器里探出头的黑塔和她的噪音按下去。她轻笑一声,将清甜的荷叶糕送到嘴边,才不会告诉咋咋呼呼的黑塔,每次你的周边都有仙舟地区总经销商——那个漂亮的小狐狸——替她留一个。
伟大的大黑塔女士投入到时间螺旋的研究中去,初步设想是在开售前的时间留下一个随时可以接收意识的黑塔切片,方便她随时切回去读档!为了吃谷!
03.丹恒
丹恒老师是你tag伟大的写手老师,他的落笔总带着酸涩静谧的气息,就像午后刚拨开一瓣的未成熟的橘子,带着仿佛还在树林里自然的气息侵入,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你是最出格的一笔。
在你属性的娃开始征集创意时,他就注意到了,于是丹恒老师塑造了一个话少安静文学少女的形象,凭借一手超好的让人嗷嗷待哺的厨艺,成功打入娃妈亲友团内部。
预售没订到,不过没关系,他私敲了亲友小窗,“可以加我一个嘛?”
得到亲友的肯定和连连催更,丹恒老师关上通讯器,将棋子轻推一步,将军了三月七。
谋定而后动。
04.三月七
“秒没啊啊啊啊,秒没!”
“没事的没事的,这些柄官谷都有。没事的没事的呜呜。宝宝妈妈爱你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吃不到这个美丽的谷,我的灵魂,我的品行,我的未来,都会受到损伤……”
三月七从一大早上就在车厢里乱窜,阴暗爬行、嚎叫、直立捶打胸口、阴暗而迅速地爬行、瘫倒在列车长扫帚旁边、嚎叫、被姬子小姐拎去和丹恒下棋不要打扰列车长打扫、嚎叫、被丹恒将军、嚎叫、灵光一闪!
“要不我们把团长卖了吧!”
05.白厄
翁法罗斯的网太不好了QAQ,救世主咬着手绢,宽面条泪川流不息。白厄还肩负着替在没通网的冥界狂奔和种花的万敌和遐蝶抢一份的重要职责。
太可怜了,伟大的救世主连自己这一份也没抢到。
“那刻夏老师,你是冷门推,你不懂网不好的伤害呜呜呜呜呜。她真可爱呜呜呜。”
哈?大地兽激推且是你隐藏激推的阿那克萨格拉斯阁下直接晒出你的谷子,“我劝你动动脑子,白厄,是什么导致你抢不到的。”
万帷网的掌控者看着自己美美吃到的复数笑而不语,智慧的学者料到如此早早搭建临时网络深藏功与名。
【丹恒乙女】小青龙日记
你是在无意之间发现那本日记的。
从冥界回来的那天晚上,你独自回到了浴宫。本以为丹恒会在这里等你回来,推开门却看见空无一人的床铺和浴池。想躺下好好睡一觉,发现手边的柜子上放着这本日记。
竟然是一本日记吗......你原本以为会是丹恒用来记录以后要录进智库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日记本。坦白说,你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写日记。或者说,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写日记的人。
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你的确很失落,等了很久也没能见他推门而来。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也没有回。过去他不会这样的,他总会在第一时间立刻回复你。
一定要等到他回来,你想着。
在那里发生了许多事想要告诉他。
在冥界的花海里、在那条...
你是在无意之间发现那本日记的。
从冥界回来的那天晚上,你独自回到了浴宫。本以为丹恒会在这里等你回来,推开门却看见空无一人的床铺和浴池。想躺下好好睡一觉,发现手边的柜子上放着这本日记。
竟然是一本日记吗......你原本以为会是丹恒用来记录以后要录进智库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日记本。坦白说,你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写日记。或者说,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写日记的人。
回来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他你的确很失落,等了很久也没能见他推门而来。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也没有回。过去他不会这样的,他总会在第一时间立刻回复你。
一定要等到他回来,你想着。
在那里发生了许多事想要告诉他。
在冥界的花海里、在那条回归生者道路上,你第一眼就看到了与他同行的记忆。
你打开了那本日记。
丹恒似乎会经常写,那本并不薄的本子已经写下了一小半了。
说实话,你是有些好奇他写了什么的。过去他的日子好像一直都过得很平淡,你不在他身边的话会去帮你做做委托或者记录各种收到智库里的资料;你在的话则会陪你一起做委托或是出去逛逛街。
4月13日,白厄和提安说她要和遐蝶一同去往冥河,参加死亡泰坦的试炼。希望路上不会出意外。
4月8日,晚上回来没找到她,去了大浴池也没有。最后发现是喝醉了。奥赫玛晚上这么冷,这样睡在外面生病了怎么办。下次再喝这么多不捞了.....
4月3日,又喝多了跑到云时天宫顶上了,还是捞回来了。她睡得好沉,也许是最近真的太累了。昨天在集市上发现了一家很漂亮的店,看起来也很好吃,等她醒了问问她要不要去。店主在店里种了很多花,她拍照一定很好看。
4月3日,整理完资料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在和白厄一起做委托。为什么不叫上我......
3月28日,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可丽饼。
3月23日,为什么受伤了不在浴宫休息还是要跑出去做委托,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晚上又弄的一身伤回来。本来打算好好和她谈谈,结果人一到浴宫就立马睡着了。帮她把身体擦了一下,不然明天早上起来肯定会不舒服。
3月22日,她一个人遇到了黑潮,回来的时候受伤了。
你没有想到,他会做这么多事情。会去买你喜欢的糕点,会记下来每一家漂亮你可能会喜欢的店铺。会记下来关于你的一点一滴。小到甚至你和他随口一提的水果酒,他也会记得。
你一页一页的往前翻着,丹恒几乎是每天都写,而且写的很多。
你翻到了第一页,那是你们刚到翁法罗斯的那天。
很奇怪,这天的日记只有一句话。
1月15日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纸页很皱。
那几个字写的歪歪扭扭。
似乎后面还想要写什么,但戛然而止。
这话,真的不像是丹恒会说出来的。
他应该是永远有办法,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有办法兜底的。
你似乎一直忽略了他的感情。
在你眼里他总是很沉稳很安静·,所以就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几乎没什么情感起伏。
在那天得知自己死亡的事实时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惊讶。在决定与瑕蝶一同前往冥界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感觉你很喜欢这个地方,甚至在心底担心你会在这里离开列车。你似乎生来就觉得不会轻易死去,总觉得所有事情都有挽回的余地,即使死亡也是如此。
所以那天在浴宫醒来的时候,竟能开着玩笑的对他说丹恒别担心,我要去打复活赛了。
是你太信任遐蝶一定能带你归还生的世界,还是你一点也不在乎与他的分离。
因此他的恐惧与痛苦你从未感受到,甚至将其归结于“想多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如此轻巧的说出这些话,甚至反过来安慰他说没关系。明明死亡是如此沉重又痛苦的事情。
是你真的没想过后果还是从来没有那么在乎他。
是不是因为他的存在对你而言无足轻重。
死亡意味着意识的消散,意味着着永远不能再次相见,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
他真的、还不想和你止步于此。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你,他想和你聊一聊却不知道从何谈起。
从离开的那天起他一直盼望你快点回来,也害怕回来后在某个瞬间证实自己那些想法。
日记在你离和遐蝶开奥赫玛的那天停止,此后的每一天都只写下了日期,除此之外再无多言。
你想,丹恒是不是每天对着那本日记看很久很久,想很久很久,直到终于累的睁不开眼睛的时候合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他总会梦到那天他从废墟里爬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满地的血渍,爬过去却只摸到了僵硬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止血却还是阻止不了温度一点点流逝。他就这样重复着僵硬的动作,最后想把你抱到安全的地方却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抱不起来。
也是在那个瞬间他才明白,死亡是如此沉重,重到再也不能把那具身体拥入怀中。
他无法用语言形容当醒来时看到你就趴在他脸前时的感觉。
仿佛下一秒就要变回原来那具冷冰冰的身体。他又感觉喘不过气了。
你对着那本日记发呆了很久很久。那些话他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而你也从来没有读懂过去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他的痛苦、他的隐喻。甚至偶尔会觉得是他太谨慎了。
但所有的谨慎都源于对某件事的害怕。
他害怕你会离开。仅此而已。
等到终于将它合上时,门被推开了。
丹恒慢慢的走进来。
手里拿着几张信纸,大概是一整天都在外面帮你做委托,直到这么晚了才疲惫的回来。
看到你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亮亮的。
而恰好就在这时,一张纸从那本日记里滑了出来。
那是一张照片。
奥赫玛没有那种昂贵又精致的相纸,他逛完了整座城市也没有找到适合印照片的纸张,最后用最普通的纸草草的印了一张。
一张很薄的油性纸,被他小心翼翼地夹在中间。
背面是日期,那是你们刚到翁法罗斯的时候的照片。照片夹在日记里。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丝破损。
照片上是两个人站在草坪上,一个人温柔的望着镜头,另一个人笑的很灿烂。
他把那张照片捡起来,又接过了你手中的日记本。
他并没有抬头望着你。而是沉默良久。
“你都看到了”他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犹豫,甚至有几分干涩。仿佛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直到今天才读懂他的沉默,才明白一直以来自己就像迟钝的木头。
不过好在你还是明白了。
“早点休息。”他轻声说,“这几天一定很累,我给你带了点心。”
初到翁法罗斯的那天,在街边看到的蛋糕店,只是当时走得匆忙,甚至没来及进去看一眼。
但他却一直记得。
“丹恒......丹恒......”
感觉心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喘不过气。你想和他说话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靠在他身上很舒服。
直到眼眶慢慢湿润,声音慢慢哽咽起来。
他有些慌乱,手忙脚乱的找到纸巾,然后小心翼翼的擦去眼泪。仿佛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
你甚至只需要念着他的名字,他就明白你所有想说的话。
声音无法触及的地方,灵魂早已相拥。
“别害。”他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死亡的诅咒终于离你而去,他终于不用害怕你在某个瞬间突然消散,也不用再担心你对他的情感。他再也不回因为回来没再浴宫里看到你的身影而莫名的恐慌。再也不用。
在夜里亮晶晶的眼眸早已说明了一切。
“丹恒.......”
“我在。”
他总是忍不住颤抖,在听到你的呼唤的时候,仿佛是一汪泉水一圈一圈的荡漾,又像是在说这什么动人的耳语。
万物都是荒诞的寂静,我们坐在岩石上看海。
你就这样一直靠在他肩膀上,直到沉沉睡去。
他接过你手中的那张相片,又愣愣的看了好久,然后久违的笑了出来。
他会等你醒来,然后陪你出去吃早餐。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去泡温泉,或者出去拍照逛街也行。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做的事情,他都会觉得很有趣。
他不记得过了多久了,等他抬眼时,看见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进房间。
他轻轻站起来,站到窗前。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仿佛轻轻是铺上了一层柔软的丝绒。
窗台上开着淡紫色的鸢尾花、蓝色的风铃花、黑色的榛子。
你走到他身边,阳光穿梭在宫殿之间,天空是淡淡的蓝色。远处传来集市上热闹的叫卖声。微微潮湿又带着些许花香的空气袭面而来。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
欣欣然睁开了眼。
[丹恒×你]穿越到游戏里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细心温柔的暗恋者丹恒×意外穿越的崩溃玩家你
#“你”=开拓者
#充斥大量心理描写的意识流
#有人物自伤情节注意避雷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
你觉得自己是个糟糕透顶的开拓者。
隔着一层屏幕和一整个次元时,你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选择那些炸裂的选项——反正看其他角色惊讶的反应也算是游戏的一环;战斗时,你也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莽上,毕竟打不过还可以无限重开,有角色无法战斗传送一次就能...
#细心温柔的暗恋者丹恒×意外穿越的崩溃玩家你
#“你”=开拓者
#充斥大量心理描写的意识流
#有人物自伤情节注意避雷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
你觉得自己是个糟糕透顶的开拓者。
隔着一层屏幕和一整个次元时,你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选择那些炸裂的选项——反正看其他角色惊讶的反应也算是游戏的一环;战斗时,你也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莽上,毕竟打不过还可以无限重开,有角色无法战斗传送一次就能复活。
但是,如果你真真切切地进入了那个世界呢?
你是意外死亡后发现自己真正成为“开拓者”的。
最初,你因为捡回来一条命还穿进自己喜欢的游戏中而欣喜若狂。
但最初的狂喜过后,你很快认识到,这或许算不得恩赐,更像一种折磨。
你刚睁开眼看见卡芙卡的时候,你险些脱口而出“妈”,但是你忍住了。
因为开拓者不应该知道卡芙卡是谁。而虽然在同人文里卡芙卡可以说是标准慈母,但你不敢赌在她心里你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空间站里打虚卒和末日兽时你怕得要死,因为你从小生活在和平年代,从未动过刀枪,更何况这不比游戏,没有复活选项,虽然这具身体有战斗本能仍然不能消弭你的恐惧。
在帮三月七挡剧情杀时你因为恐惧而犹豫了,可你不知道如果没有纳努克的瞥视后续会不会迈向最为糟糕的结局,所以你只能冲上去。
你其实一点点都不喜欢真人上阵掏垃圾桶,因为你有轻微洁癖,而贝洛伯格垃圾桶并不是像游戏中那样只用碰一下桶盖就能触发对话,里面实际上很脏。
你早就知道可可利亚不安好心,但你看过太多因为主角的“先知”改变剧情生出更多事端的小说,你胆怯,所以选择沉默。
你一直战战兢兢地按照剧情循规蹈矩,甚至和他人的交谈都尽量贴合游戏中对话选项的走向。
这或许是正确的选择,因为剧情在稳步推进,没有任何错漏,而你成功把自己塑造成了星穹列车的老幺、贝洛伯格的大英雄该有的模样。
你自认自己的扮演算得上成功,但只有一个人让你总觉得自己的伪装被看破。
他会在你对阵强敌故作漫不经心时握你的手,跟你说“不怕”,会在你硬着头皮去掏垃圾桶时敛着眉问你是不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会在你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队友自己知道的剧情时担忧地和你说心里有事不需要自己扛。
你每次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说着“让丹恒老师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得很”,即使你实际上清楚自己明明一点都不好。
因为虽说你知道丹恒是一片好意,为你着想,但你并不愿意用自己的困境去麻烦他人。
更何况,你知道列车的下一站将是罗浮仙舟。
丹恒自己的过去本就是一团乱麻,你虽知道剧情,却无法给他提供任何帮助已经让你的愧疚极深,你无论如何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但你着实低估了仙舟这场动乱带给你的影响。
飚演技让幻胧看不出你早已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已经让人身心俱疲,和有一百个心眼子的罗浮将军的交涉更是累得你只差吐魂。
你必须承认,你以前相当馋景元这只懒洋洋的白毛狮子,只觉得他帅气又给人以安全感。
可当你真真切切和他打过交道后,你才意识到,他除了蓬松的毛发,更有斩灭一切可能不利于罗浮因素的利爪尖牙。
而你因为熟知游戏剧情带来的“全知”十有八九也算是一种极不稳定的因素。
他的安全感给罗浮民众,而不是你。
即使你已经成为罗浮的贵客。
所以从始至终,你的不安和心底的秘密都只能自己承担。
唯一的好消息是,丹恒因为罗浮的经历近几日一直在智库整理思路,而其他人并没有他那么敏锐的感知,让你不必时刻忧心自己的伪装败露。
但与之相对应的是,你也失去了少数仅有的来自他的担心和关怀。
你至今才意识到,虽然你无法承认,但你内心还是渴望有人能看穿你的痛苦的。
某日清晨,因为心理压力过大又做了一宿混乱荒唐的噩梦造成的精神恍惚,你在端餐盘时不小心让它滑落在地,四溅的碎瓷片划破了你的脚背。
伴随着三月七的惊呼和狂奔去拿医药箱,以及列车组众人的关心,地上的残局和你的伤口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你感谢了大家的关心,向列车长道了歉,唯一没有说出口的就是,在血渗出伤口的那一刻,轻微的刺痛感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发泄口。
在半夜再一次被噩梦惊醒后,你翻身坐起,握住了白天从厨房顺来的水果刀。
卡芙卡给你捏的衣服是半袖短裤,你自己的衣服也没什么长款,更何况突然转换穿衣风格容易让人起疑心……你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你的半截手套上。
众所周知,三月七大大咧咧,做事有些粗心大意。
你本只是在同她聊天,聊到兴起时,她下意识握住了你的左手。
你稍稍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就随她去了,心想以她的心大程度大概也不会发现什么。
但你没想到的是,小三月越说越兴奋,与此同时她的手也越抓越紧。
你能感受到头晚的伤口裂开,带来强烈的痛感。
你没忍住面部扭曲了片刻,旋即又强迫自己切换回聊天该有的快乐表情。
“三月,你弄疼她了。”
你闻声抬头,只见已经很有几日没怎么看到的丹恒站在沙发旁,脸上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什么表情。
与此同时,三月七飞快地松开手:“诶呀,我没注意,你怎么不早说啊?没事吧没事吧?”
你不动声色地躲开她想要查看你左手的动作,顺势左手搭上她的肩膀,用玩笑的语气调侃:“我没那么脆弱,难不成你觉得我被握下手就会倒地不起了?”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三月七立刻不满地打断你的不吉利发言。不过这也让她确信了你没什么事,跳过这段插曲就想接着聊天。
丹恒却在此时突然发声:“我有点事找你。”
你愣愣地指向自己:“我?”
丹恒颔首。
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三月七就一把把你一推:“没事,你赶紧去吧,我们下次再聊!”
你有些局促地坐在丹恒的对面。
每次你面对他时,都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左手。”丹恒突然出声,打断了你的思绪。
什么……?你一时没有搞懂他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握住了你的左手手腕。
前任龙尊的力气真的很大,你动了动,硬是没能成功挣开。
与此同时,你也看到了由于伤口裂开而在手套布料上晕开的深色痕迹。
手套是黑色的,这痕迹并不明显。小三月十有八九没有注意到,但丹恒肯定看到了。
你不得不感到庆幸,星核载体给你带来的较强恢复力让此时还留在你手上的伤口不算多,应该有办法糊弄过去。
棉签蘸上双氧水,擦过你的伤口,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你嘶嘶吸气,但指尖被丹恒拉住,只能等着他给伤口细致地消毒上药。
你看着他微微垂着眼帘,手上动作不停,心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听说眼睫毛长的男孩子都很居家。
眼见丹恒的耳根突兀泛起薄红,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说出了口。
如果是游戏,你早就调戏扑倒一条龙了。但你只觉得尴尬和坐立不安,生怕这算是冒犯,惹人生厌。
“我就是开个玩笑……不好意思啊丹恒老师……”你尽力挤出笑容,努力让语气显得轻松。
丹恒扎好最后一条绷带,声音依旧温和,却多了一丝说不清的焦躁:“我没有为这个生气。”
他送你到智库门口,似乎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是低声同你说:“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可以来找我,别憋着。”
你的第六感明确地告诉你,丹恒完全没有相信你此前“削苹果不小心划到手了”的扯淡说辞。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选择了放弃追问。
但你仍有一个很在意的点。
你很在意他人对你的看法,具体表现为你会很关注他人对话时的用词、语气、表情等等。
“我没有为这个生气”……所以,丹恒的潜台词是,他在生气。
想通了这一点后,你一时有些慌张了起来。
你一向很会脑补。
而这毫无疑问加重了你的恐慌。
慌乱之间,你下意识又要用最近几日来最习惯的方式排解压力,却在看到满手的绷带后生生刹住了车。
至少……不能让他更生气。
也就是说,不能再让他发现新的伤口了。
可惜你忍了两天后,此前尝到的划伤自己的快感和最近愈发糟糕的心理状况让你再一次忍不住拿起了刀。
这次的刀锋,对准了你的大臂内侧。
丹恒本来那天在智库里就想和你好好谈谈的。
但是他能看出你明显回避的态度,再加上他并没有资格去质问你的秘密和苦痛,只能担忧地劝你有事多和他聊聊。
他曾很多次站在你的房间前想要敲敲门问你感觉怎么样,却最终还是没有扣响你的房门。
唯一的安慰是,你的手上没有再出现新的伤口。
丹恒希望自己能够相信这是你好转的征兆。
但是当他又一次站在你的房间前,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你的闷哼后,不妙的预感袭来,让他等不及敲门问询,直接推开了你的房门。
你没料到丹恒会直接推门进来,一时乱了阵脚。
“丹恒老师……?”你扯出一个笑,下意识把袖子又往下扯了扯。
你今天并没有动刀子,只是反复按压着大臂上的伤口,自虐般品尝钝痛带给你的快感。
你不知道丹恒为什么突然进来,发现了什么,心不上不下地悬着,一想到他那敏锐的观察力,嘴角扯起的弧度都有些勉强。
让你惊诧的是,向来相当温和有礼,待人有度的丹恒老师这次甚至没有和你打招呼,而是直接冲你走了过来。
他的力气比你要大,相当强硬地扒了你的外套,却在你发出小小的痛呼后又放轻了力道。
你的内搭只是个背心,大臂上的伤口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硬作风下暴露无遗。
你从未见过这样的丹恒,就算在鳞渊境触及他过去的伤疤时也没见过。
在看到你大臂上伤口的那一刹,他的表情就变得很复杂。
自责、无措、无可奈何。
你有些心里没底地看着他沉默着取来医药箱给你消毒包扎。
这种安静放大了你心底的不安,你在等着他开口,说什么都好。
可是他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娴熟地包扎完你的伤口就要起身离开。
下意识的动作快过思考,在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环抱住了他的胳膊。
你和丹恒一同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有水顺着你的脸颊滑落时你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丹恒很明显在发现你的眼泪后变得异常慌乱。他俯下身,单膝跪地把你揽进怀里,一只手环着你的腰,一只手替你擦眼泪。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人单纯地拥抱过你。你一边掉眼泪一边迷迷糊糊地想。
你毫不意外地哭得更凶了。
“你这样……让我感觉我很没用。”你蓦地听见丹恒的声音,带了几分心疼和无力。
你给丹恒老师带来了什么啊……你在那一刻只觉得内心铺天盖地的烦躁再次涌动起来。
心底的声音细细碎碎地念着:看啊,虽然你伪装得很好,但是你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是个会给真正关心你的人带来伤害的麻烦精,偏离了剧情就会把一切搞砸……
“别说了!”你怒吼出声,又在下一秒惶恐地道歉:“我不是在说你……丹恒老师……都是我的问题,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你有些茫然地仰起头,撞进丹恒极为认真的眼眸。
可能是你的神情有些茫然,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没有添麻烦。”他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我只是……为不能帮你感到难过。”
“我喜欢你,想为你做些什么。”
你彻底呆愣住了,眼泪还要掉不掉地在眼眶里汇聚,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你的第一个念头是,丹恒老师怕不是被人夺舍了。
但是理智却告诉你,他大概是认真的。
你眨了眨眼,眼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什么嘛……”你又哭又笑,“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你一时语无伦次,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说,你性格无趣,情商低说话又直,不会看人脸色,容易无意间伤害到别人;
你说,你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自己弄伤自己还要麻烦别人担心;
你说,你本人和在外面表现出来的大相径庭,真实的你其实很糟糕,会让人失望……
“不要这样贬低自己。”丹恒有些强硬地打断了你的话。
他说,他知道你一直在伪装,但真正的你并不糟糕,他也从来没有觉得你麻烦过。
他只是担心你,因为他看得出你的痛苦,而你抗拒着任何一个人走进你的内心,分担你的煎熬。
“你愿意给我一个走近你的机会吗?”他的声音低而坚定。
要试一下吗?试着去……在这个世界,完全依赖一个人。
你很轻地试探着点了一下头。
下一秒,你就被抱紧了,一个吻落在了你的嘴角。
end.(?)
【丹恒乙女】丹恒不语,只是一味挂机
第一人称,代入向。
ooc抱歉。
全文9k+
————————
1、
最近有些困扰,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
说严重倒也不是很严重。只是耗电很快。晚上尤其明显,一整晚不用,醒来第二天会发现掉电接近百分之三十。
我新换手机没多久,第一反应是电池或者主板硬件问题,需要去找售后处理。
然而最近正在策划活动,要看顾的事情太多,忙得晕头转向。手机问题又不严重,就想等拖过这阵再说。
直到后来的问题开始变得离奇。
——————————
“丹恒出发了吗?”
“顺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抵达那个世界了。”
——————————...
第一人称,代入向。
ooc抱歉。
全文9k+
————————
1、
最近有些困扰,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
说严重倒也不是很严重。只是耗电很快。晚上尤其明显,一整晚不用,醒来第二天会发现掉电接近百分之三十。
我新换手机没多久,第一反应是电池或者主板硬件问题,需要去找售后处理。
然而最近正在策划活动,要看顾的事情太多,忙得晕头转向。手机问题又不严重,就想等拖过这阵再说。
直到后来的问题开始变得离奇。
——————————
“丹恒出发了吗?”
“顺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抵达那个世界了。”
——————————
2.
经常玩手机的朋友应该都知道,桌面app排布固定久了会生成肌肉记忆。
这天下班路上,我惯例打开工作app最后检查一遍消息。我解锁屏幕,遵循着肌肉记忆,一指头戳开了崩铁。
?
我迷惑地看了看位置颠倒的游戏图标和聊天软件,游戏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开,工作太忙根本抽不出时间。
不小心误触导致的移位也是正常,因此我没太在意。
这样的小异常并不影响什么,但不幸这只是开始。
这次活动我们沟通了几个场地,我正和同事聊活动选址,有一个已经提前去看过,各方面都比较满意的,照片视频存在我手机里。我想打开相册给她看,遵循着肌肉记忆,又一次打开了崩铁。
我:?
同事:?
我火速关掉,在原本放游戏软件位置找到相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是这个。”
同事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哦哦哦好的。”
讨论过后,我看着手机桌面上再次移位的图标,把它们重新调整。虽然心中疑惑加重,但再次误触导致图标混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几天后,活动圆满结束,按照惯例,这几天连轴转的辛苦,换来了一段小长假。工作群里全是撒花撒花庆祝庆祝我给老板磕一个我给老板磕两个的表情包。
我的心情也轻松下来,想着不年不节不休息日,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出去错峰旅游休息一下,休闲途中还可以追平太久没登录而落下的游戏进度。
我打开软件,想查查合适的景点。
我遵循着肌肉记忆,是的,结果可想而知,再一次地点开了崩铁。
这是什么赛博鬼打墙?
3.
经历了多次起承转星穹铁道,我绷不住了。
修手机刻不容缓。
第二天一早,天气温暖晴朗。我直奔手机授权服务中心。
我详细描述:“我的手机图标经常移位,不管想打开什么,最后都会误开游戏软件。”
工作人员表示这种状况第一次见,仔细检查并帮我想了一个治标的办法:“检测了一下您的手机硬件没什么问题的,要不咱们把桌面上的快捷图标删掉试试看?”
我决定试试,于是长按并删除。红色的删除键刚按下去。屏幕立刻像是出了严重故障,花屏并闪烁了好几次,十几秒后才恢复正常。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
维修人员疑惑:“什么什么情况?”
我说:“你没看到吗?屏幕刚刚出现一大块白屏,不停闪。”
维修人员脸上的迷惑不像作假,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加班太多精神状态不好。
他态度很好,尽职尽责道:“可能是我刚刚没注意。稍等,我再看一下。”
我想了想补充说:“对了,这手机电池也有点问题,我刚买没多久,掉电却特别快,晚上放着不动会掉三十几的电。”
工作人员将手机拿到修理室,过了一会儿从里面出来,面色古怪:“您手机的电池屏幕主板这些硬件我都检测过了,是没有问题的。但我刚刚查询了一下屏幕使用时间,发现您的手机半夜经常会运行多个软件,会不会是您的其他家属在用?”
我拿过来,仔细查看了自己过去一周的屏幕使用时长,发现竟然真是这样。
在夜间我确定已经入睡的时间点,手机中的多个app开始运行。
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多少有点惊悚了,因为我是独居。
—————————
银狼和黑塔的技术支持下,丹恒将崩铁图标作为起始坐标,逐渐解锁权限。
他目前已经可以控制这部手机中的所有软件。
这种行为有些不太道德,但他真的太想弄清楚了。
他迫切地想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主务,日常,喜好。
这份迫切激荡着本不平静的心湖,甚至让他开始感到焦虑和愤恨。
是轻而易举就能阻止她回归开拓之路的东西吗?
是在她心中天平上比列车组更重的事吗?
是与她羁绊更深能将她视线全部占有的人吗?
他怀着自觉可鄙的嫉恨心,查找手机上使用时长最长的软件。
OA办公系统。
……
那倒也情有可原……
—————————
4.
现在这个时代,手机几乎可以反映一个人所有的生活轨迹。而手机被入侵,则意味着个人隐私的全面泄露。
我点开购物软件,想了想又关上。最终拉开抽屉找出银行卡去银行取了现金,到专门的店里找人,给房子里安上了监控。
夜幕降临,我将手机放在客厅,回卧室从笔记本电脑上观看客厅的监控。
大约在凌晨三点,手机自动亮起来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控。
锁屏密码是我的生日,手机很轻易地被解锁。
我皱着眉头继续看。
运动健康app被打开,睡眠、血氧、心率、压力、运动轨迹都被翻了一遍。
随后,聊天软件所在文件夹展开,微信qq等等软件都在里面。
然而,这个目前我还不确定是什么的力量或者人?似乎有着较高的道德感,聊天软件图标在屏幕上被左右滑动了几次,最后他克制住了好奇心,没有打开其中任何一个。
接下来,社交媒体的文件夹展开,我平时经常用来发一些日常的软件被打开,帖子一条一条地打开浏览。
监控屏幕太远,有些看不清楚,我将画面拉近。就在此时,手机滑动突然停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摄像头剧烈一颤,像遭受了什么攻击,客厅传来砰的一声爆炸声,监控画面瞬间黑下来。
我意识到,打草惊蛇了。
我深呼吸了几次,紧紧握住事先准备好的武器。
—————————————
三月七将脑袋贴在门上。这房间属于开拓者,可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今天早上,三月七突然听到里面有动静。
【难道是丹恒成功了!】她兴奋地想。
她跑回房间迅速翻出为这一天准备的庆祝拉花礼炮,躲在门后,等房间里的人出来。
把手转动了一下,三月七握紧手中的拉花炮。
门刚一推开,她便将手持礼炮一扭,五彩斑斓的纸片和彩带喷洒出去:“欢迎回来!”
丹恒无奈地将落在脑袋上的彩带拨开。
“哎?丹恒?”三月七探头探脑地看向他身后,“怎么只有你?开拓者呢?你没把她带回来吗?”
闻言,丹恒清理彩带和纸屑的手顿了顿,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挫败。他沉默地注视着空中逐渐飘落的金屑,半晌才轻声道:“她没回来,我想我可能吓到她了。”
三月七还在反应这个吓到她了的含义。
丹恒已经恢复了他平时的稳重和可靠,刚刚的脆弱神色仿佛不曾存在过。他条理清晰地冷静道:“我们需要再联系一下星核猎手还有黑塔女士。相信让她回来这件事他们也同样迫切。”
————————————
4.
我换了一台新手机。
拿到新手机后,我将原先的常用软件重新下载,手机屏幕密码换掉。
那天晚上的事我至今没有弄清楚。
手机的异常和监控故障都显得如此不科学。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有人神通广大,能黑进我的手机,利用系统漏洞或是某些恶意病毒绕开安全限制,直接调用API远程操纵手机,后续还能做到毫无痕迹,那我报废的监控摄像又是怎么回事。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一早,我便将监控送检,厂家告诉我,摄像头损坏原因是突然进水导致的短路。
哪来的水?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 那么剩下的……
剩下的一切因素都指向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我有精神病。
那些图标移位,半夜掉电甚至监控进水,是我精神错乱自己搞得一团糟,然后忘记了。
这种怀疑在看到自己半夜暴起搞坏的手机和手机下的桌子后,达到顶峰。
我犹犹豫豫地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让我做了一大堆测试,最后说,我各项认知都正常,精神状态没有问题。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是工作压力过大,让我好好休息,该吃吃该睡睡,别整天看两眼某度这类电子庸医造谣就开始瞎想。
哦。
——————————
“是的,我察觉不对,没控制住条件反射攻击。监控进水短路爆炸,她冲出卧室用油锯把手机砍碎了。”
“哇!不愧是开拓者!她这个精神状态,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三月七竖起大拇指。
银狼的投影悬浮在列车中,她低头摆弄着设备:“坐标还可以二次定位,但传输通道建立连接必须保证她手机里有这个软件。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出了这样的事,她会不会保留。我先去试,你随时做好传输准备。”
银狼的投影消失了,为了尽最大力量建立连结,她被迫节省能量。
在等待中,丹恒开口打破沉默:“我在想,这样做是否正确。”
列车中的成员们都看向他。
“她被我害得一度怀疑自己出现精神问题。对我来说这是在努力找回同伴,但对她来说这是不是没有边界的纠缠?她真的想要回来吗?就算我成功了,她回来,对她来说是好事吗?分别的痛苦在她的妥协下得以扑灭,可她会不会被两方世界的压力迫得更加喘不上气?这样一厢情愿的自私之举,将他人强行从异世界拉回,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重蹈覆辙?”
很多个夜晚,他在黑暗和寂静中,凭借着手机里的一点光亮尝试了解她时,都会忍不住一遍一遍想,她真的还愿意回来吗?
三月七担忧:“丹恒……”
恰在此时,银狼的投影重新浮现:“事情比我想象中简单,坐标她还保留着,两个世界的传输通道重新搭建好了,什么时候传送?”
浓重的庆幸在丹恒胸膛中炸开,但他沉稳久了,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站起来时脚步急切一些。
搭建好的通道无疑是对困住他的那个问题最肯定的答复,他原本因心神动摇而丛生的杂念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
————————————
5.
新手机没有再出现任何问题,我以为异常到这儿就结束了。
正好休假,朋友听说我的事,告诉我附近山上有一个非常灵的寺庙,建议我去拜一拜。
她对我的精神状态充满信任,坚定认为是有什么超自然力量作祟。
我本着就当是运动了的健康理念和宁可信其有的不虔诚心态,将车停在山下停车场,步行登上半山腰。
供香之后,师傅示意我可以求份签文。
我解来一看“否极泰来,前盟再续”。
信不信的先放到一边,人总是爱听一些好话的。我自觉已经倒霉到极点,那之后自然就应该平平安安。
至于后半句,也许是假期结束继续工作之类的意思。
上山时天气只是阴沉,下山时这块地界下起雨来。
直到我的车在两山夹谷因滑坡崩落的石块群砸中,我才意识到我的否还没极。
山上的土石如同一场呼啸而至的暴雨,我努力控制方向,前挡风玻璃还是被势不可挡的土石掩埋,视线完全阻隔。
剧烈撞击中,我感到车辆开始变形,尖石从玻璃裂缝中刺入,我不知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整个人开始意识模糊。
我隐约听到有人喊了一句:“小心!”
青色的光芒在我身前一闪而过,戳穿玻璃即将向我刺过来的尖锐巨石顿时四分五裂。此时我已经分不清这是困境中大脑的幻觉还是确有其事,额头有湿润的液体流下,是脑袋被碎石砸中流血。
那看来是砸出幻觉了,我想。
这场小型滑坡并没有持续很久,我被变形的车框压在主驾,抬手想去够落在不远处的手机,却发现手臂剧痛,用尽全力也不过动一下手指。
此时,手机突然自己亮起来,那个我原本警惕防备的未知存在打开屏幕开始输入密码,但我密码改过,手机在被笨拙地不停解锁不停失败。我从这急迫的解锁中感到这不明存在的惊惧和慌张。
眼看再错几次我手机就要被试到强制锁定。
我开口制止他:“车辆会自动报警。”
他停下来。
帮不上我的忙似乎让他非常挫败,我想了想补充:“以防万一,还是需要你帮我联系救援,我来描述情况,更精确详细一点。”
我口述,手机总算是成功解锁。这里还有微弱信号,我们联系上救援人员。
电话挂断,我头很晕,缓了一会儿没说话。
手机上的备忘录突然被打开,一行字出现在上面:【你伤到哪里了?】
“手抬不起来,可能骨折了,脑袋被撞了一下,其他应该还好。”
我动了动,想试试能不能挣脱。
【不要动,很难确定有没有其他伤,等救援,去医院做检查。】
我感到世事无常:“如果我死在这里,警察看到手机这段记录,一定以为我疯了。”
【你不会死。】
我说:“只是假设。”
【别这样假设。】
我有点惊奇于他的执拗:“我就开个玩笑。”
【不要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
?
这让我有点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会这么在意我的死活。
我一说话就恶心,敷衍道:“okokok,finefinefine。”
【……还有,你没疯,你精神状态很好。是我不好。之前把监控器弄坏,吓到你了,抱歉。】
“没事,疯不疯的都是次要,活着就行。”我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未知存在的无害了,再次确认道,“真是你弄的啊?”
【嗯。】
我说:“赔钱。”
【好。】
……还怪可爱的。
4.
我奇迹般伤不重,手术后在医院养了没几天就出院,只是右手吊着夹板。
那天救援到的很快,我除了头部受到撞击,手臂骨折外,其余都是些皮外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假上加假,休了个长的。
那个格外实诚的未知存在,还像个内置AI似的安安稳稳呆在手机里。
我实在好奇,问他:“你到底是谁?”
屏幕上开始有问必答地出现文字:【说了你就会信吗?】
我追问道:“你先说说看。”
屏幕上蹦出一行我意想不到的话。
【我是丹恒。】
???
这对吗?
我说:“我是帕姆。”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
我说:“我又不傻。”
【……那你认为我是谁?】
"某个高智商变态黑客之类的吧。”
【……你更想见她吗?让你失望了,我不是银狼。】
我说:“首先银狼不是变态。其次,哥们儿这是重点吗?你说你现在这样到底图什么呀?窃取我的存款吗?”
【有这种技术的黑客会缺这点钱吗?】
我被“这点”两个字刺痛了,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有道理……”
我揣测:“那也有可能是我的手机自己成精了?”
【你还是这么有想象力。】
我绕回原点:“所以你到底谁啊?”
【我是丹恒。】
我无奈:“……我确实很喜欢丹恒。”
屏幕上缓缓浮现出一行字:
【我也喜欢你。】
这句话自动以丹恒的声音和语气在我大脑中播放了一遍。
我倒吸一口气,捂住心口,甚至有点想掐自己人中。
该死的,杀伤力好大。这糖衣炮弹怎么说上膛就上膛。
我拼尽全力抗住了敌人的攻势,制止他:“你先给我打住!丹恒才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
我有点恼怒:“我有多喜欢丹恒,有人装成他来愚弄我,就会多让我反感。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才愿意把话摊开说明白,否则我早报警抓你了。”
【这样……好吧,那我这段时间先不是丹恒吧。】
我问:“那你是谁?”
【我是手机精。】
我真服了。
5.
这位手机精朋友摊牌后直接不装了。
他在我的手机中神出鬼没,跟智能管家似的。
我手臂恢复的这段时间,他上得某宝,下得某团,我说句话就能控制手机,比语音助手智能,没事时还能陪聊。
我现在每天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和手机精聊天。
没聊几天,我的手机桌面多了一个丹恒q版形象。
我:?
他头上飘出一个文字泡:【让银狼研究了一下,我可以投影自己了。】
我:“你再给我扯?你根本就是把植入病毒的版本升级了吧。”
他头上冒出乱七八糟的毛线团,看上去很困扰:【也许原理确实如此,但不是这样的。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相信?】
我想了想,最近养伤不能登崩铁,于是提议:“那你把我的虚构叙事全星给我打通我就相信你。”
小丹恒…不对…小病毒精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打开崩铁,打开虚构叙事,打开我的box,关掉我的box。
【告辞。】
我:……
虚构叙事,看看你干的好事!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小病毒精实际上很有责任心和胜负欲,自那天起,这个小小“丹恒”开始呆在我的手机里勤勤恳恳帮我代肝游戏,花式研究这难得要死的虚构叙事。
以他的话来说,这是为了病号能够更好地休息,不要沉迷手机,尽快恢复。等到能够重新踏上开拓之旅,进度不至于落后太多。
我有点感动:“你个小病毒精还挺贴心的。”
他头上又冒出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接着我的外卖软件突然弹出来:【我还可以更贴心。想喝饮料吗?】
不到20分钟外卖送到,我期待:“我看看你给我点了什……热美式?”
怎么回事,咖啡店的店员们,他敢点你们就真敢做吗?
小小丹恒乖乖巧巧地坐在我的手机桌面上:【怎么了,我看你很喜欢喝,所以点了这个,受伤了就不要喝冰的了。你不喜欢吗?】
算了,不想让小病毒精的一片好心被打击。我安慰自己,这东西再难喝能难喝到哪去?总比“一口提神醒脑,两口永不疲劳,三口入院治疗”的列车特调强。
我鼓起勇气,趁自己不注意猛喝了一口,咕咚咽下去。苦得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他歪歪脑袋像是很困惑:【你怎么了。】
我缓了好一会儿:“人在生病的时候…咳咳咳…会比较感性,我被你照顾,这是太感动了。”
【那你趁热喝。】
……我谢谢你啊。
常温美式和热美式也没什么区别。我咕嘟咕嘟喝中药一样喝下去。
【喝完了。】
“嗯嗯。”
【那你记住,下次不要叫我小病毒精。】
我:……?
报复心好强好会伪装的病毒!
“你还说自己是丹恒,你看你现在就很ooc,丹恒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这个小小的q版丹恒提起嘴角沉稳地笑了一下:【因为我不是丹恒,我是小病毒精。 】
6.
长假真的太爽了,直接表现就是,没有工作压着,我的作息开始混乱。
简而言之,早晨不起,晚上不睡。
小病毒精对此颇有微词,他翻出我的运动健康app:【你最近睡眠质量很差,连续多日凌晨才睡,时长严重不足,而午休时长又长得过分,评分70不到。】
我关掉碍事的app,打开正在追的剧,敷衍他:“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手机所有应用突然全部关闭,只剩一个小小丹恒站在屏幕前,他脑袋上冒出一团火,看起来很生气。
【认真听我说话。】他板着脸贴近屏幕,抬起手敲了敲表示抗议,【不要敷衍我。】
由于双击了屏幕,手机咔嚓一声,给他截了个图。
太可爱了,家人们,这个小病毒精太可爱了。
无论如何,我都愿意天天养着他。就算有一天他要吃我的手机文件,我都愿意创建百八十个给他做零食。
我的表情大概和看到可爱小动物一样慈爱:“虽然你不是真正的丹恒,但有几分像他是你的福气。”
【你少看点电视剧。】他还在生气。
我顺势又截了几张图,小心保存到专门存丹恒的相册里。
【?】他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这个相册的命名是怎么回事?】
他注意到了这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爱,一口亲死!”的非常上不了台面的相册名。
我捧着脸慈爱地看着他:“真情流露。”
【会不会有点太过?】
我理直气壮:“那咋了。”
他坐在手机桌面上,端端正正地开始冒文字泡:
【我看过一个故事。】
【古代有个人不断地说自己有多喜欢龙,等到龙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却害怕了。你肯定不是这种人,对吧?】
我想象了一下:“唔……我应该不是吧 ?”
【应该?】
我立刻表决心:“我绝对不是,我是丹恒老师的真爱粉。”
【真爱的话,为什么好几个月不上线?】
我无奈:“我也是要生活的,你在我手机上为所欲为地这几天应该也看到了吧。”
【我一直都想问,我们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疑惑:“我们?”
【列车组。】小小的q版丹恒板着脸抱臂站在屏幕中央,严肃地质问我。
【重要吗?还是无足轻重到可以随意抛下?你几个月不回列车是为什么,厌倦,遗忘还是不在意?这只是个可有可无打发时间转头就忘的游戏吗?就像黑塔的模拟宇宙?我无数次希望你能再打开,期待你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制造了那么多次机会,你都视而不见。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是不是其实我根本不重要?随便一个新的角色都能替代?我之于你就只是玩玩而已吗?】
我简直目瞪口呆了,既有真的在被丹恒质问的感觉,又觉得他非常的ooc。
我说:“停一下停一下。我不是在派对车厢留了便签吗?三个月后上线。”
他脑袋上冒出一个转圈的加载圈,转了好一会儿,又冒出一行字:【哦,那没事了。】
丹恒他…不对不对…这个病毒他还挺好哄的。
我乘胜追击:“怎么,我留下的重要信息你居然错过了?”
【……】他表情很窘迫的样子。
【你放在哪里,我回去仔细找找。】
“就在闭嘴用来拌扳手手拌沙拉的沙拉碗底下。”
【……】
【你是生怕我们能找到吗?】
几番对话下来,我突然意识到,我居然开始把它当作真正的丹恒对待,为了防止自己干出拿病毒当白月光替身这种奇怪举动,我问:“你刚刚那段文本时怎么生成的?”
【什么文本?】
“质问我的那一段。我觉得有一些ooc,你觉得呢?”
他看起来非常心虚:【真情流露。】
我说:“丹恒才不会说出后面那些话,这太少女漫了。”
他脸色开始发红,磕磕巴巴地【我……我我我】后,像是编不出来瞎话把cpu干烧了,突然开始招供:【我确实翻了三月的藏书,从言情小说和漫画里面获得了一些灵感。他们说我这样表达能发挥最大的杀伤力,你听完肯定马上跟我一起回去。】
我说:“……他们说?”
丹恒头上冒出一串:【……】
我有点震惊:“你的意思是,你还有一群军师?”
还有没有人管管,这居然是团伙作案!
他不说话了,意识到多说多错。连q版的形象也消失不见,抗拒沟通,拒绝坦白。
7.
手臂受伤带着夹板不能沾水,对我来说最痛苦的一点就是不方便洗澡。
我偷偷拆掉夹板洗了几次,不幸沾水,被小病毒精发现,他立刻告状到医生那里。
但人怎么能不洗澡!我不能忍受自己发烂发臭!
于是在挨了几顿训后,我开始另辟蹊径。
在这里要感谢万能的某宝,居然有骨折洗澡防水套这种救苦救难的好东西,小病毒精对此也无话可说。
我带上刚到货的神器,在浴室里像自由女神一样举着手,准备开始洗澡。
经常洗澡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举着一只手是很难保持平衡的,更何况举着的手还受着伤且有负重。
当我脚下一滑摔下去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居然不是会摔得很疼,而是会被小病毒精叨叨很久。
我决定不论一会儿摔得多惨都要一声不吭咬牙忍住,不能被小病毒精看扁了。
但就在我闭着眼睛进行自由落体的这千钧一发之际,肩膀突然被稳稳环住,有人接住了我。
……
是小病毒……不对……是丹恒。
丹恒担忧地看着我,我扁扁地看着他。
我一到关键时刻就想东想西的脑子勤勤恳恳地开始瞎转,我想,幸好还没脱衣服,否则我必定自绝于浴室。
他问:“没摔到哪里吧?”
我一张嘴就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丹……丹恒?”
他将我扶起来,观察我僵硬的表情:“怎么这么紧张?你要开始给我表演叶公好龙了吗?”
我终于反应过来,上前猛扑过去,抱住他:“我都说了我是真爱粉!”
他着急地扶我:“轻一点,当心你的手。”
我没想到有一天能和丹恒一起坐在家里的客厅聊天。
我当然欣喜,但又不敢完全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懵懵地问他:“你居然真的来这里找我了?”
他就笑:“家里的不动产有天突然不见,难道你不会急着把她找回来吗?”
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但想想都知道他来往两边有多艰辛。
我问他:“一定很难吧,穿梭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老实回答:“对我来说确实有一些,要来到此处,必须在穿过通道时坚定想着目的地,稍有不测便有可能被撕扯去别的时空。不过因为是你,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来的。”
我更加愧疚了,捞出手机想立刻开游戏。
丹恒制止我:“先养好伤再说,找到了你,看到你很平安,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阳光照耀下,丹恒温柔的侧脸好看到有些透明。
?
等一下!
是真的变透明了!
我着急地抓住他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看了看,沉稳地回答:“没事,别担心,只是能量又用光,需要回去了。”
“这就要回去了吗?”
“嗯。”他说,“回去充能一下,而后我会继续回来做小病毒精的。”
“别惦记着我说的什么小病毒精了,额,我的意思是,其实你现在更像能量耗尽要回M78星云的奥特曼。”我有点语无伦次,意识到这个比喻也很怪,又干巴巴补充,“我是在夸你。”
他笑了,身体更加透明:“听医生的话,快点养伤,我们都在等你回去。”
我眼睁睁看着他彻底消失,心中的不舍还没酝酿出来,手机上的崩铁突然又弹出来。
我:“?”
q版丹恒的脑袋上冒出个文字泡:【还是等下再走,回去之前我再试试能不能全星过虚构叙事。】
……
虚构叙事,看看你干的好事!
(有个小彩蛋,粮票可解锁,有提瓦特大陆、非人哉的几名角色提及,介意请自行避雷。)
彩蛋:怎么这还有别的龙?
【丹恒乙女】今天糯米团成功越过恶龙和开拓者贴贴了吗?
又名《糯米团:姆,每次想和开拓者贴贴都被那条恶龙打扰!》
⭐简介:一个勇者(糯米团)努力想要和开拓者(你)贴贴,却总被恶龙(丹恒)阻碍的可爱小故事~
⭐以糯米团&丹恒视角为主
【1】
“你在干什么?”
“——姆!”恶龙怎么来了?!这个时间点恶龙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正在扒拉你的房间门的糯米团僵硬地扭头看了看它心目中的恶龙丹恒,僵硬地收回了自己还按在你门上的爪爪。
糯米团:“姆。”
通过联觉信标,丹恒听懂了这只人造生命的话,它正在说:“我没有想偷偷进去呀。”
丹恒沉默了一下,心中再次否定他和这只人造生命...
又名《糯米团:姆,每次想和开拓者贴贴都被那条恶龙打扰!》
⭐简介:一个勇者(糯米团)努力想要和开拓者(你)贴贴,却总被恶龙(丹恒)阻碍的可爱小故事~
⭐以糯米团&丹恒视角为主
【1】
“你在干什么?”
“——姆!”恶龙怎么来了?!这个时间点恶龙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正在扒拉你的房间门的糯米团僵硬地扭头看了看它心目中的恶龙丹恒,僵硬地收回了自己还按在你门上的爪爪。
糯米团:“姆。”
通过联觉信标,丹恒听懂了这只人造生命的话,它正在说:“我没有想偷偷进去呀。”
丹恒沉默了一下,心中再次否定他和这只人造生命相似,毕竟它实在是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
明明稍微观察一下就应该明白的,列车上的门可从来不是用推的,都是滑动结构的。
【2】
呼~
看着离开的恶龙,糯米团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舔了舔爪爪夸奖自己:很好,又成功骗过了恶龙!
然后,糯米团又开始加大力道刨你的房间门。
再然后,它就被起来喝水,喝完水准备回房间睡觉的恶龙吓了一跳。
糯米团一回生二回熟,熟练收回自己的爪子,然后顶着恶龙压迫感极其强烈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地板看。
糯米团:“姆~”这地板真亮啊~
丹恒低头,看向脚边和“亮”没有任何关系的地毯,陷入了沉默。
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或许连话都听不懂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丹恒还是在回自己房间前提醒了一句:“门是滑动的。”
只是,在躺下后,丹恒耳边再次传来爪子刨门的声音。
丹恒默默地想:还是带上耳塞睡好了。
【3】
它不会要刨一晚上的门吧?
躺下后不久,丹恒叹息了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了最频繁联系的那个头像。
丹恒:睡了吗?白天抱着你给的车票上车的那个人造生命一直在挠你的门,看样子想进你的房间里去。
不出所料,消息刚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回信。
开拓者:我今晚没有回列车。如果糯米团真的想进去的话,丹恒你就帮它把门打开一下吧。
开拓者:谢谢了,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吃的”,看到这几个字丹恒眉眼间闪过一丝无奈,心道自己又不是三月,但唇角上扬的轻微弧度还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不过,等他去给那个人造生命开门的时候,赫然发现它已经把你的房间门扒拉开了一条小缝。
丹恒心道它原来也没那么不聪明。
只是,他刚刚产生这样的想法,它就发现了他,然后整只都僵住了。
如果不是它转了转眼珠子偷看自己,丹恒都要以为它被冻结了。
【4】
等恶龙离开后,糯米团又刨了好一会儿你的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恶龙刚才说了什么。
滑动的?
糯米团半信半疑地把爪子按在门上,往左边用了点儿力,然后门就在它面前打开了一条缝隙。
糯米团高兴得尾巴甩了甩,但是聪明的猫猫糕是不会被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的。
它直觉的灵光开始觉醒,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恶龙为什么要好心提醒它呢?
听说过去有猫猫糕被恶龙欺骗,然后“嗷呜”吃掉了。
想起过去从同伴哪里听来的传闻,糯米团整只猫猫糕僵住,心中纠结万分。
它几乎笃定房间内有恶龙布下的陷阱,却又抑制不住想要和你贴贴的渴望。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恶龙的任何阴谋诡计!
抱着这样的信念,糯米团尾巴轻拍地面为自己加油鼓劲,粉色爪垫重新按到了门上,然后……恶龙就出现了。
姆!这条龙是怎么回事?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僵硬的糯米团害怕激怒恶龙,只敢转这眼珠子偷看对方,见恶龙沉着脸不说话,只好带着屈辱地把门关上。
糯米团:“姆。”哎呀,门不心打开了,我来帮忙关上呀。
说完,糯米团收回自己关上门的爪子,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居然还不满意?!
看自己干嘛?不会是想趁机吃掉自己吧?!
糯米团炸毛了,然后灵感一闪,伸出自己的爪爪用舌头舔了舔。
糯米团:“姆?”嗯?我的猫猫怎么这么脏呢?不会有人想吃这么脏的猫猫糕吧?
【5】
丹恒十分确定,你邀请上车的这只人造生命不但不聪明,而且十分喜欢演戏。
看着假装专心舔毛,但实际上浑身都散发着“你怎么还不走”的信号的糯米团,丹恒面无表情地无奈了。
自己看上去难道很饿吗?居然担心自己吃掉它。
不想多费口舌,他走过去,把你的房间门打开,道:“想进去就进去吧。”
“——?”这是来自恶龙的挑衅?还是其实恶龙其实不太恶?
糯米团纠结了一会儿,然后完全被你的房间吸引了。
它蹦蹦跳跳地进入了房间,想要和你贴贴。但,环视一周后,它懵了。
它下意识地看向恶龙,“姆?”开拓者呢?
“她出门了,今晚上没有回来。”
看着留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的恶龙,糯米团羞恼又失落——可恶的恶龙!他果然还是喜欢骗猫猫糕的恶龙!
开拓者一定是被他藏起来了!别以为它不知道,他也喜欢开拓者!
但是,开拓者是属于糯米团的!
【6】
没错,糯米团喜欢开拓者!就像是喜欢舔自己的爪爪一样喜欢,就像喜欢吃枫叶一样喜欢。
所以,当一张包含开拓者气息的车票从它面前飘过时,所有小伙伴都躲开了,只有糯米团没有丝毫犹豫地化成了一道紫色的光芒,来到了开拓者的身边。
来到列车上的糯米团满心欢喜,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勇敢的勇士,即将和自己喜欢的公主开拓者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然而,它发现自己想象中的生活并不存在,因为公主身边盘踞着一条尾巴大大、龙角长长的恶龙!
恶龙十分可恶!总是十分可恶地粘着开拓者,每当自己靠近,就会投来冰冷的目光。
但是,就如同每个童话故事中,邪恶都终将被正义战胜一样。糯米团害怕,但糯米团不会放弃拯救公主的!
就算是被恶龙捉弄,糯米团也不会放弃!——在你的床上,哼哼唧唧地咬着自己爪垫消化委屈的糯米团如是想着,陷入了打倒恶龙的美梦中。
【7】
姆?是开拓者的味道耶?
从美梦中醒来的糯米团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就下意识地往你的身边蹭了蹭,然后它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抱到有大玻璃窗户的车厢来了。
而现在,它就被你安安稳稳地抱在腿上。
糯米团:(//∇//)
它仰头,发现你正一手拿着手机在看,另一手就垂在它的身侧。
糯米团眨巴着眼睛,猫猫祟祟地闻了闻你的指尖,正准备伸出舌头舔一舔,就感受到了恶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糯米团仰头,正面迎上了恶龙的目光,心里想着:糯米团要勇敢地想做什么做什么;但是四目相对,糯米团只能怂怂地假装自己张开嘴嘴是为了打哈欠。
好不容易等恶龙从你身边离开,糯米团正准备舔舔你的指尖,恶龙又端着一杯果汁回来了。
“没莓果汁,列车长新做的。”
“谢谢……呃,糯米团?”
因为恶龙把果汁递给了你,糯米团想要舔舔你指尖的计划再次落败不说,它张开嘴巴咬空气的傻样还落在了你的眼里。
糯米团委屈巴巴,“姆……”我根本没有想舔舔看……
【8】
根本没想舔舔看?
丹恒听道糯米团这么说,微微挑眉,心道它瞪了自己好几次了,“没想舔舔看”的意思应该是“好想舔舔看”吧。
舔?
丹恒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然后看向你,计划如果你愿意被它舔手,舔完之后一定要带你去洗手。
谁知道你听糯米团这么说完之后,把没莓果汁倒了一点儿在手心里,道:“就这么舔一点儿可以吗?我不想去拿你的饭盆了,好远。”
“姆~”
丹恒看着高兴得不得了的小家伙,和你被它舌头舔来舔去的掌心,有些烦躁。
总之,等会儿还是监督你洗个手吧,就像你每次捡完垃圾那样,这都是为了卫生,嗯,为了卫生。
……
⭐【9-15】见隐藏结局(糖果解锁),内含:茶味的恶龙 & 戏精的糯米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