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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中心】小鸡三剑客（上）
发廊组与欧阳师徒鸡飞狗跳的小鸡岛日常。
阅前：
*书接上回《欧阳赞有话要说》，不看也不影响阅读体验，前篇主要讲了赞师徒在柒上任第一天就把他拐出玄武国，海上落难遇见了大保小飞，本篇接着往下说。
*依旧是柒中心，主要建设赞柒小飞三小只、发廊组、欧阳师徒&柒以及大保&欧阳师徒，通通cb向。
————————
柒有个常人远不能及的本事，那就是他可以将日子过得极其潦草，欧阳赞觉得这家伙未来有很大可能会因为懒得写字而在工作日志上严肃地画一堆抽象火柴人，因为他在作业里就这么干。
搞不好师傅将人从玄武国拐走其实是在帮暗影刺客组......
发廊组与欧阳师徒鸡飞狗跳的小鸡岛日常。
阅前：
*书接上回《欧阳赞有话要说》，不看也不影响阅读体验，前篇主要讲了赞师徒在柒上任第一天就把他拐出玄武国，海上落难遇见了大保小飞，本篇接着往下说。
*依旧是柒中心，主要建设赞柒小飞三小只、发廊组、欧阳师徒&柒以及大保&欧阳师徒，通通cb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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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有个常人远不能及的本事，那就是他可以将日子过得极其潦草，欧阳赞觉得这家伙未来有很大可能会因为懒得写字而在工作日志上严肃地画一堆抽象火柴人，因为他在作业里就这么干。
搞不好师傅将人从玄武国拐走其实是在帮暗影刺客组织实现内部人员结构优化，减少高层小孩哥数量从而减少底层员工工作压力，唯一不巧的是这小孩哥造价昂贵，首领往那狗娘养的培养计划里不要命地砸钱，好不容易造出这么一只蛊王，不出意外这就是他们组织的下一任王牌，可惜就是出意外了。
柒现在有名字了，叫“伍六七”。
名字来得很随便，他们上岛那天，欧阳赞跟他师傅因为要处理身份问题落后一步，他们在外虽过得光棍，却还是多多少少留了痕迹，另一个社会上名副其实的透明人则跟着大保小飞率先一步去登记，等师徒二人赶上，柒已经有了个编号一样的大名，大保帮他取的。
“这种事情怎么能由我们来随便地帮人家决定？！”欧阳赞不敢置信，出了登记处就控诉大保，“名字是父母对孩子的期望、长辈对晚辈的祝福——”
“我觉得你名字就挺随便的。”大保道，“还是说你生来就是赞拳传人，连名字都在帮赞拳打广告？”
欧阳赞：“……”
“这名字挺好啊，”师傅在中间当和事佬，“以后我们也可以跟着大保喊他阿七了——阿七，可以吗？”
柒点点头。
蓝羽鸡登时小人得志：“听见没，连你师傅都喜欢。贱名好养活懂不懂，阿七身体不好，就该有个接地气的名字。”
“但这也太接地气了吧……”欧阳赞本来还想把自己的姓氏送给柒，毕竟有姓才有家嘛，但想来想去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结果就被这只鸡捷足先登了，跟上次在船上、上上次在船上、上上次在岛上一样，果然犹豫就会败北。他转头问柒：“你真喜欢？”
柒又点头：“简单，好写。”
行吧，那就这样吧。欧阳赞也开始喊他“阿七”。
登完记他们兵分两路，大保带小飞去走亲戚，欧阳师徒带柒去找地方安顿。
小鸡岛人情风俗跟玄武国大不一样，人人手持一种叫“手机”的法宝，用它实现通话、传音传像、交易等日常活动——哦对，这边通用货币是纸币，也跟他们那不同。师徒俩倒是不担心这个，反正他们身无分文。柒则全程心不在焉，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在他们身旁，气质阴沉装扮特殊，看起来极其不好惹，一路上回头率只升不降，师傅撇了两眼，顺手帮他把兜帽掀起来盖上。
“只是以防万一，”男人轻声解释，“小鸡岛不属于任何势力……反过来讲，这里可以存在任何势力。我们先低调。”
找路人打听过当地状况，他打算先去一个叫“居委会”的地方问问外地人如何在此定居，让赞跟阿七在外面等他。
少年们站在树下无所事事，忽听一声熟悉的鸟叫，抬眼一看，小飞正一脸焦急地朝这边飞来。
原来大保不知为何跟一群人缠斗起来，那些人身着统一制服，面容凶恶，还想把大保抓走。
这还了得！欧阳赞转身就想进门找师傅，扭头却见阿七已经噌噌几下跃上房顶，跟着小鸟行至十几米之外。哎呀！欧阳赞一跺脚，追上去了。
大保果然被一堆人按在地上。两人冲上去几下就将恶人干趴，欧阳赞挡在阿七跟大保身前，一脸正气，声音清亮：“阁下何故为难我朋友！”
倒在地上的男人艰难爬起，再次亮出执法证：“警……jing察……”
那天，欧阳赞、阿七跟小飞都进了派·出所，被欧阳赞狠狠“赞”了两次的壮汉民·警态度亲切地将他们送到关押室，还给他们端来小饼干跟面包虫，大保则因为涉·嫌·违法犯罪被关到别的地方。
“它犯了什么罪？”欧阳赞问，在来小鸡岛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世上有“jing察”这种职业。
“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危害珍贵、濒危野生动物罪，走·私珍贵动物、珍贵动物制品罪——大概是这些吧，我也是听人说的。”来派·出所领小孩的赞师傅也很纳闷，“它是怎么做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犯这么多罪的？”
“我怎么知道那是珍稀动物。”上岛第一天就锒铛入狱又很快出狱的鸡界瓜王鸡大保为自己澄清，“鸡蛋不是在岛上就吃完了嘛，我看那鸟下的蛋个头那么大，蛋壳颜色花纹也好看，就想着偷摸几个补贴家用。”
“你那是几个吗？！”欧阳赞崩溃，“你把人家老巢都给掏光了，它们本来只是易危，现在变濒危了！”
“来都来了，肯定要多拿几个，再说，我也是想帮你报仇——”
“才怪！看到我头上顶鸟屎，你笑得最开心。”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终于也满嘴“屎尿屁”了，太好了，这个世界没救了。
“那、那我就是想多带点蛋上船，帮阿七补身体。”
听到自己的名字，阿七朝他们那边看了一眼。
欧阳赞立马捂他耳朵：“别想让他顶锅，明明就是你贪财。”
“那你没说错，我确实想挣点外快当启动资金。”大保干脆承认，“本来一大笔钱就快得手，哪知道对面是便衣jing察，他们居然钓鱼执法。”
“那是因为他们早就开始关注这件事，”赞师傅道，“我们离岛不久就有人发现它们的蛋全不见了，那之后各个地方都在逮偷渡客，严厉打击一切偷渡行为。”
“切，倒霉，我被枪打出头鸟。”大保呸了一口。
“你是罪魁祸首！”欧阳赞简直不能忍，“他们怎么就把你放出来了？明明你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我也是珍稀动物。”大保得意，“他们查了一下，发现地球上真的不剩几只蓝羽鸡，就把我放了，还鼓励我一夫多妻。”
欧阳赞无话可说。
旁边默默听着的黑发少年突然来一句：“那个蛋很好吃。”不该给别人。
大保：“是吧！”
欧阳赞：“请不要再提醒我……我吃了濒危动物的蛋……”
大保：“你还吃了它的肉。”
欧阳赞：“……”
令世界各大动物保护组织吵得沸沸扬扬的鸟蛋神秘失窃案终于落下帷幕，由于犯罪者是同样濒危的蓝羽鸡，处罚不了了之。
社会很快就不会再关注这件事，走在街上也不可能有人指着大保说它就是那只差点让一种鸟类灭绝的鸡中灭霸，当事鸡本鸡更是翻篇翻得比谁都快：“我的私房钱都拿来赎身了，你们身上估计也是一个子儿都没有，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来来，头脑风暴，赶紧想个挣快钱的法子。”
师傅：“不走私。”
赞：“不偷渡。”
阿七：“不交蛋。”
大保：“……你为什么还在想蛋啊！”他们已经切了好几次话题了！
最后靠当街卖惨赚到第一桶金。赞师傅是早死的父亲，阿七小飞跟赞是被丢下的可怜孩子，摆“尸体”的草席是找乞丐借的，大保负责解说。
“为什么这三个孩子长得一点也不像？”一个路人问。
“因为他三婚，孩子长得都随妈。”大保张口就来。
“为什么黑头发那个衣服那么奇怪，眼神还那么凶？”
“参展回来就看到爹死了，你猜他心情好不好。”
“好吧，那为什么最小的那个长得像鸟？”
“第三次找了个空姐。”
“哦，那为什么——”
“你到底捐不捐？！”大保脾气上来了，“我是在乞讨不是在卖孩子，没往他们头上插稻草你没看见吗！说书的都有小费赚，你在这问东问西，还一分钱都不掏！”
“我掏我掏……”路人放下一张纸币，灰溜溜地走了。
彼时大保的敛财之能就已初见端倪，胆子大脸皮厚脑子也转得快，它后来很快找到赚钱的门路，用蓝羽鸡自己的话来讲，“企业家就是在高明地犯罪”。
而当它有了自己的小产业，摇身一变成为会夹着公文包去开会的小老总，赞师傅也当上了阿七跟赞所在初中的体育老师，叫上他徒弟名正言顺地搬进教师宿舍，阿七则继续跟大保小飞住一起。
欧阳赞一开始担心阿七觉得师傅偏心，后来发现人家根本不打算来他们这里住，跟自己的两只小动物家人玩得可开心了。乍一看，他居然变成了被排挤在外的那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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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还没进入正题，本篇主要写的是三小只cb向来着……总之下章继续！
另外其实船上五位成员都吃了蛋跟肉（就是小赞他们去抓的那种鸟），只是大保仗义没将其他人供出来，不然罪名都会被加到几个人类头上。
要开学了，以后更新频率会下降。以及最近看了羊守10……好看，嗑上了寒光跟北冥。天呢我居然在童年番里嗑cp，我完了
【柒中心】欧阳赞有话要说（下）
少年欧阳之烦恼——我家便宜师弟今天也不爱理人。
阅前：
*假如欧阳师徒在柒十五岁时将他拐出玄武国。原作世界观下的if线，对部分角色进行了年龄操作，且大量捏造欧阳师徒相处细节，私设众多，人物ooc。
*阳角大集结！柒中心，带点病弱元素，另含欧阳师徒&柒、赞&大保、起飞组、发廊组。以及柒的话不用塑料机翻粤语了，大家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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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之后几日，造船计划推进得如火如荼，三个孩子被两个大人心照不宣地赶到一旁，上午在林子里捡树枝挖草药，下午去海边捡贝类抓小鱼。
但今天，欧阳赞决定带柒跟小飞去捉点别的，帮大伙...
少年欧阳之烦恼——我家便宜师弟今天也不爱理人。
阅前：
*假如欧阳师徒在柒十五岁时将他拐出玄武国。原作世界观下的if线，对部分角色进行了年龄操作，且大量捏造欧阳师徒相处细节，私设众多，人物ooc。
*阳角大集结！柒中心，带点病弱元素，另含欧阳师徒&柒、赞&大保、起飞组、发廊组。以及柒的话不用塑料机翻粤语了，大家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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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之后几日，造船计划推进得如火如荼，三个孩子被两个大人心照不宣地赶到一旁，上午在林子里捡树枝挖草药，下午去海边捡贝类抓小鱼。
但今天，欧阳赞决定带柒跟小飞去捉点别的，帮大伙改善伙食。
这个岛面积很小，没有大型动物也没有太多毒虫，多的是海鸟，时常大片大片停在海滩，再起飞时只留下一地羽毛跟鸟屎。
那些大海鸟长相蠢笨，性子却机警，还会在天上到处乱窜见缝插针朝捕食者头顶排便，拉完就嘎嘎嘎奸笑着飞走，小飞好不容易追上一只却被一脚蹬开，欧阳赞的绝招更是不堪大用，只能顶着一坨鸟屎在底下气急败坏。
历经艰难险阻，我方终于打下第一架鸟屎轰炸机——一旁坐在石头上观战的柒打的，用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也算是为他们报仇雪恨了。
“我起到一个吸引敌方注意力的作用，”欧阳赞总结，“没有我，它们不会停在那里任他打。”
师傅憋着笑向另一位少年求证：“是这样吗？”
他确实很吵，那些鸟也是当真跟他斗起来了。少年点点头，语气平淡地复述本人原话：“他骂它们随地大小便，比那些爱飙剑的飞剑族还会耍剑，还诅咒它们以后上茅房屁股被蛇咬。”
男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它们本来就……”话到一半，想起自己当时有多狼狈，欧阳赞也扑哧一声笑出来。
黑发少年看着他俩，面露不解。
“放心，不是笑你，”大保拍拍他的肩，“他们只是在开心。”
“开心什么？”柒问，“怎样才算开心？”
大保被问住了，男人替它回答：“开心就是春天来了，连你的心也忍不住开门出来晒太阳。”
“我们吃饱了，肚子暖洋洋的，我们开心了，这里会暖。”他拍了拍胸口，“这里是我们呼吸的地方，只要没被冻住，我们就还能笑。”
春天。将这个略显陌生的词汇默念一遍，少年慢半拍地回忆起它的含义，低头捂住心口，能感到硬邦邦的骨头下某个器官正噗通噗通地跳动。
离开玄武国那日，男人曾拾起一根羽毛放进他掌心，教他认鸟，告诉他那是南方来的候鸟，他们要去的就是南方，那里四季如春，跟这里很不一样。说完还笑：去了那边你们不会不适应吧。
走在前面的欧阳赞听罢回头，只把这次离家当作寻常出游：哪会有人不适应春天啊，师傅你就赶紧带我们去吧！
你小子……师傅笑骂他一句，余光一扫，柒倒还听话地捏着那根羽毛，但除此之外什么表示都没有，用斯特国那边的话来讲，这叫“待机状态”。
即便是被虫蚁蛀空的朽木，风灌进去也该呜呜两声，跟这孩子一比，连朽木都显得识趣。麻木在他那里体现为极端高效的信息筛选，别人无论用什么语气什么方式跟他讲话，他都只会提取最关键的信息，没有指令就没有反应，眼底偶有起伏也只是刀身扭转闪出的寒芒。
一个人怎么能活成这个样子？更何况他还年轻。
男人在心底叹息，只能期待接下来的海上之行可以带来好的变化。想要让柒摆脱玄武国的控制，他们只能渡海去一个那些人够不着的地方。
这么做当然有风险。将一个被训练得只会遵从指令的人放入没有指令的世界，就像把一个旱鸭子丢进海里，他不知道这孩子被改造了多少、是否还能适应玄武国以外的环境，他只是在赌。
但幸好，他赌对了。
眼前的少年不再是当初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开始期待春天。师傅微笑看着孩子毛茸茸的头顶，正想开口说什么，却被他的弟子打断。
“这种时候是不是该笑一个？”
见大伙都看向他，欧阳赞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要不先学一学，什么都有第一次嘛……”
说的也是。大伙又看向柒。
少年沉默。
欧阳赞哄他：“笑一个嘛，装装也行。”
“不装。”语气还是那么平铺直叙。“太蠢。”
说罢他就起身离开。
师徒俩面面相觑。
大保感觉柒有点生气，看向被留下的两人，本以为他们会担忧，却没想这俩正齐齐看着它，眼睛亮亮的，似乎在期待它有什么反应。
大保被他们盯得有点尴尬：“看我干嘛？他骂的是你们，我可没笑。”
“啊，它不懂。”徒弟失望。
师傅也满脸遗憾：“是啊，它居然不懂。”
“……是想怎样。”
“唉，太可惜了，它居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两人唉声叹气着走开了。
“有病吧！”大保暴走。
14、
那只爱拉屎的死鸟最终上了火刑。
欧阳赞发现这种鸟只是屎很臭，肉还是香的。经过适当调味跟充分炙烤，它肉嫩且多汁，还比家乡料理多了分异域风情。少年披头散发蹲在火堆旁，一边啃一边思索：
海域这么大，玄武国那些人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注意到地图上还有这么一个鸟不拉屎、不，专供鸟拉屎的屎壳郎岛。岛上有可以平替辣椒的植物，有很会烤肉的师傅，还有逗起来很好玩的柒、大保跟小飞，这么一想好像……留在这里也不错？
不，不行，岛太小了，不够他们玩。按大保的话来讲，这里只是那群鸟的“公共厕所”，也就是路厕。
而且他头发真的很难洗。
这里又没有熏香，再被那些臭鸟喷几次，他头发能被腌成鸟屎味，让他在物理层面达成“遗臭万年”成就。少年面色沉重地忧虑着，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陷入形象危机——上身光裸下身草裙，手上一串黑乎乎的烤串，头上还戴着捕猎伪装用的草环，他坐在石头上，神似原始人版的思考者。
跟他师傅一样，因为担心衣服被那群鸟或者别的什么玩意糟蹋，欧阳赞早就把自己脱个精光，把衣物都搓洗干净又晾干，打算等回归文明社会再重新套上这身皮维持体面。
目前他们这最文明的居然是大保跟柒，前者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放不下它那西装裤黑领带，后者雷打不动穿着身紫不隆咚的刺客服。
欧阳赞狠狠咬了两口鸟肉，抬头朝柒那边看一眼，发现他正盯着手里的烤肉发呆。
“不习惯吃辣吗？”他问。
“笨，病号怎么能吃辣。”大保立即道，“没给他放辣。”
坐在蓝羽鸡身旁的黑发少年这时才缓缓抬头，动作有些迟钝。
他又问：“不合胃口？”
柒摇头。
欧阳赞有些担忧了，走过去用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
怎么一到晚上就发烧？
“不想吃就去睡会，”他拍拍对方窄瘦的肩膀，“好吃的部分帮你留着。”
柒点点头就要起身，欧阳赞又拉住他：“就在这睡，我们不吵你。”
大保去抱来他们洗干净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又把窝在师傅怀里打盹的小鸟塞过去。
小飞本来睡得正好，突然被抱出来接触冷空气，还没来得及埋怨就进了另一个窝，小懵一秒就往人怀里钻。
少年侧躺下去，将小鸟围在中间，背后是大保跟欧阳赞。身上衣服用大保的香皂洗过，还带着阳光与海风的气息。小飞恰好贴在他心口，就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柒蜷在一堆不属于自己的衣物里，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男人塞给他的那根羽毛，正巧它也是天空的颜色。或许那是他第一次看见春天，只是他不知道。春天……这艘船会开往春天吗？
可惜，这些都与他无关。
忍受着病痛带来的困扰，少年闭上眼睛。
15、
耳边传来船夫响亮的吆喝，乡音浓浓，玄武国近在眼前。
柒下了船，回头看眼茫茫雾霭中渐行渐远的苇舟，怅然若失，仿佛他渡的不是河，而是阴阳。
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不足半秒的停顿算不上什么。他马不停蹄赶回暗影刺客组织总部，向首领汇报自己已经取得魔刀。
“很好，以后它就是你的了。下去吧，正好拿你第一个任务试刀。”
“是。”
魔刀千刃很好用，比他用过的任何武器都要好，而且它属于自己。柒在刀柄上刻下了自己的标记。“柒”，他的代号，也可以是他的名字。
第一次离开玄武国，是为了找这把刀，此后再离开，就是要去杀人了。
对于没有母亲的孩子而言，生养他的土地就是他的母亲。母亲目送孩子一次次孑然一身地离家，又为她背着满身血债回来。
去吧，去吧……她小声哄劝，孩子啊，还有很多人在等你。
很多是多少？孩子问，我还需要杀多少？
大地沉默着。
沉默是无数个杀人的夜晚。他偏爱让人在刹那间毙命，有的人生命定格在张开嘴的一瞬间，高仰着头即将喊叫，声音却被什么东西吞噬了，只余惊恐。
柒本以为外面的世界跟里面不一样，结果却是一样的。什么人杀起来都一样。自己走到哪，哪里就是熔炉。
他唯一记得，自己杀过一个爱笑的人，那个人说话时笑、挨骂时笑，死的时候还在笑。“孬种”、“疯子”、“叛国者”、“吃里扒外的奸细”，男人被这么评价。
柒一般不听这些，但不知为何，流言传进他耳朵里，他总会不自觉筛选出男人的信息。
他又杀了好多人。
后来，男人的弟子找上门来，质问他。
“他那么关心你……”世上仅存的一位赞拳传人眼里含着愤怒的泪水，“你真的没有心吗……”
这是命令，柒想，命令这东西，我该如何让你懂。
那个徒弟一再跟暗影刺客对着干，首领让柒把他除掉，柒照做了。
他继续杀人。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两只鸡找上门来，让他跟着它们走，还问那对师徒去哪了。
你们又是谁，柒想，三代四代来了，现在该是第五代？
首领让他把这两只鸡也除掉。
赤牙笑，说什么时候堂堂暗影刺客首席沦落到只能杀鸡了。柒也有点疑惑，但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只是两只鸡而已。
“干得不错，”首领依然高高在上，“你居然亲手斩断了自己最后的牵绊。”
柒没从这句话中听出指令，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走吧，这里没什么人能给你杀了。”
“我要去哪？”柒问。他需要指令。
“随便你。只要不是这里。”
柒不知道该去哪，在附近漫无目的地徘徊了一阵，等着首领派使者将他召回，让他去杀谁。随便杀谁都行。
可是一直没人来找他。周围人似乎当他不存在，都过着不需要他的生活。
于是柒四处游荡，直至某日，他走到玄武国边境一处白雾弥漫的河岸。他记得当初自己取了魔刀从神锻国回来，就是在这里上岸的。
一个船夫凑过来亲切问他，客官要不要搭船？
柒一愣，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跟他搭话的。
那就上吧。
船夫问他年岁，他问你觉得我几岁，船夫道他看起来二十岁出头。
那就二十岁出头吧。
青年站在船边低头端详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摇晃的水波让他看不清那双漆黑的眼睛。
“时间过得真快。”
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柒扭过头去，却见赞拳第三代传人从船舱里出来。他还是那副有点邋遢的模样，音调懒洋洋的，开口就是笑：“长高了呀。”
“真的假的？伙食那么差，他都能长高？”胖墩墩的蓝羽鸡从男人身后挤出来，咋咋呼呼的，声音沙哑却中气十足，一见到柒就啊了一声，“真长了！”
“是吧，我就说他还能长。”
“但这也没长多少啊，还瘦了。”蓝羽鸡埋怨，“你们玄武国伙食就是不行，还不如我们那边喂猪的，当初就该让他跟我走。”
柒呆呆望着他们。他还记得他们的名字。
鸡大保朝船舱里喊了一声：“你俩，还不出来跟他打招呼？”
“别跟我提他。”欧阳赞依旧是少年人的声线，连语气里夹杂的怨恨也年轻如初，“你们爱原谅就原谅，别带我。”
“gigi！”
师傅看了眼仍然呆滞在原地的青年，叹了口气：“你还是没想起来，对吧？”
“………”
“那这个呢？”男人往他手里塞了样东西。
柒摊开手掌一看，是一片狭长的蓝羽。他一怔，抬头。
“前往春天的船票。”被他杀死的第三代赞拳传人笑容如初，“现在想起来了吗，你当初为什么上船？”
16、
上任第一天，遇到一个乱咬人的红牙怪，被另一个头发很长的人告知，世上最好的刀是魔刀千刃。首领说他想要就去拿吧，抢到了就归他。
还没离开玄武国，又被一个牙齿很白的男人挡住去路，这人上来就问他能不能跟他走。
“我要去取刀。”
“你不好奇自由是什么吗？”
不好奇。柒想要脱身，棋差一招被他拦下。
“真拿你没办法，非要认死理，”男人掏出卷轴扔到他面前，“开玩笑的啦，其实是你们首领中途改变主意，给了你新任务。没骗你，有印章的。”
柒一看真是。首领让他离开玄武国，去另一个地方当卧底。
“卧底是什么？”他问。
“呃，”男人没想到他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来还是编复杂了，“就是让你融入那个地方，装普通人，然后等下一个指令。”
“你是干什么的？”
“算是押送你的吧，或者说监管。你实力太强，他们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怕你不小心暴露真实身份。也可以把我当打杂的，反正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好，我跟你走。”
男人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等下。”
“什么？”
“这次行动很隐瞒，首领没有告知任何人，所以可能会有人以为我们叛变了。”
“嗯。”
“我的徒弟也会跟我们同行，他不知情。”
“好。”
“还有……我们可能会背着你聊关于你的事，你介意吗？”
“无所谓。”
这么好骗啊。一生光明磊落难得撒谎的赞拳传人都有些愧疚了，正想着说点别的，却听少年问：“普通人是什么样？”
天呐。
他只能道：“就是我们这样的……你路上慢慢学吧。哦对，别随便杀人，也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在普通人眼里那种人八成有病。”
他又不杀任务以外的人。柒没有解释。
17、
男人说得对，他的徒弟确实是个普通人，因为他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还没上船柒就声明：“我学不会他。”
“你也不用学啊，做你自己就好。”
“但你说……”
“哦伪装啊，你看着来就行，反正你话少，几乎等同于没有。”
“……是你徒弟话太多。”
“这说明他把你当朋友了，”男人哈哈笑道，“在朋友面前他就是憋不住话。”
“朋友是什么？”
“一种常见社会关系，是你要学的。”
“好。”
上船了。
“他在干扰我。”
“什么？”
“他问题好多。”
“他只是想要关心你。”
“那是什么？”
“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吃好睡好，开不开心。”
“……跟他有什么关系？”
“朋友就是这样。”
男人与他们会和后。
“在它们面前我也要装普通人？”
“不用，在它们眼里你本来就是普通人。”
“我能跟小飞一起睡吗？”
“当然可以。你们不是早就一起睡了？”
“……只是找你确定。”
……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师傅道。
柒没有反应。
“是不是一下子想起太多……”大保担忧地看着他，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见青年下意识往后退，它又停下脚步。
船在河中轻轻地晃。
“你们……”柒第一次发现说话原来可以如此艰难，连变声期都没这么难，因为那时他几乎不说话，“都死了。”
“嗯。”男人答。
“我杀的。”
“不怪你。”
“你不是他。”
“为什么不是？”
“死人不会说话。”
“这个你倒清楚。”
柒警惕地看着他。
大保往前走两步，出声想要安抚，却把青年吓一跳。
他跳进水里。
18、
“gigi？”蓝色的小圆鸟落到他面前，歪头好奇地看了看他。
你不怕我吗？柒想问。
小鸟慢慢走近。
树下的少年伸出手去，让它跳进他的手掌。
你好，小飞。
“不过敏啊，不过敏就好。”蓝羽鸡用木棍在火堆里刨了个坑，像埋宝贝一样把鸡蛋埋进去，“鸡蛋可是宝嘞，一天一个，百岁不老。”
“……我不需要活到百岁。”
“那也不能老是病歪歪的。”蓝羽鸡走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个鸡蛋，让他放手心里滚一滚，“左滚右滚，霉运飞飞。”
你好，大保。
“那个……我叫欧阳赞，赞拳第四代传人，朋友都叫我赞或者阿赞，你呢？”绿发少年朝他伸出手。
柒朝他手掌看了一眼，想起他师傅的提醒，轻轻握上去：“代号柒。”
“哦哦，别的呢？”
“什么别的？”
“就是——算了！总之以后有问题都可以找我，不要客气哦。”
你好，赞。
“当普通人感觉怎么样？”男人问，“挺可以嘛，跟他们都处成朋友了。”
“感觉很弱。”
“谁？你还是他们？”
“……”
“话多一点啦，每次都要别人猜，很累的。”
“……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那从明天开始学。记住啊，明天一睁眼，见到谁都要跟他们打招呼说你好。”
“不要。”
你好。
19、
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
可你们都不在了……
青年屏住呼吸，任自己下沉。
他终于明白首领最后那段话的含义。
关心过他的，都被他杀死了。
除了生死债，他与这个世界再无瓜葛。
可为什么他把他们忘了……为什么他没有跟他们一起走，而是回到了玄武国……
“你连这个都忘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道，“因为这本就只是一次任务，你跟他们的关系只是伪装。”
柒猛地一惊，下意识张嘴。
冰冷河水瞬间倒灌入鼻腔跟喉咙，像是要将这副躯体侵占，心脏咚咚跳动着，青年想要掐住脖子阻止水的进入，却已经感知不到四肢，他甚至不能闭嘴。
他还在呼吸。
20、
正跟欧阳赞聊得起兴的大保突觉不妙，往后一看，不知何时柒已经完全缩成一团，跟他们离了一段距离。
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他在剧烈颤抖，它连忙叫来欧阳赞的师傅：“他烧得好严重。”
“不是发烧，”男人掀开衣物，少年弓着背急促喘息着，就像一条即将渴死的鱼，“是呼吸出了问题。”
“那该怎么办？”
“先把他叫醒。”他把柒摆正平躺，轻轻推了两下，试图把人推醒。
“要不我来，”大保跃跃欲试，“让我扇他两巴掌。”
“喂！”欧阳赞拦住它，“他都喘成这样了！”
“这样最快！”
小飞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前一秒还满眼懵，下一秒就一脸英勇地蹦上小伙伴胸口。
“哦对，还有小飞。”大保一拍脑袋。
欧阳赞：“事后你绝对要感谢我。”
没蹦几下人就醒了，少年咳嗽着翻了个身想要爬起，二人一鸡赶忙凑上前打算搀扶，还没靠近就听他大喊一声别过来。
其实声音也不算大，但他嗓音嘶哑，尾音干涩枯槁，仿佛琴弦崩裂前发出的最后一声悲壮嘶鸣。柒一手撑地，一手揪着胸口衣物，脸颊汗湿发白，依旧喘得厉害。
于是他们都停下脚步，看他试图爬起又跌下，跌下又爬起。四肢麻痹。
大保悄悄挪到赞师傅身边，轻声问：“他经常这样？”
师傅摇头：“第一次。”
“那你们怎么都只光看着？”
“他说了不让我们过去，”男人轻轻道，“这时候去帮助，是对他的不尊重。”
好吧，麻烦的人类礼节。
于是大保又站了一会，看他像学不会走路的小鹿那样吃力站起，颤巍巍向前走两步就向前栽倒——
去你妈的尊重！
蓝羽鸡急冲过去把人接住：“阿柒？阿柒你怎么了？！”
“放手，”少年胸膛嗬嗬地响，软绵绵地抬手想要把它推开，“你已经、死了……放我走。”
大保一愣。不是，它只是想扶他一下，怎么就去世了，武林人都这么有脾气的？
它正打算小骂两句显示自己也有脾气，绝不惯人坏习性，这小孩在它别想占便宜，却猛地身体一沉。原来是柒彻底倒在了它身上。
它的喙擦过少年面颊，感受到一片柔软的冰凉。
“不、不要放手……”人类的泪水打湿了它的羽毛，“带我走……”
这下大保什么都骂不出来了。它轻摸着少年后背，在他耳边低声承诺：“好，我偷偷带你逃走。”
“咳咳。”
大保跟赶过来的师徒俩大眼对小眼。
“呃，”蓝羽鸡生平第一次经历这种尴尬，它毛都快炸了，“我说我跟他其实不是很熟，你们信吗？”
21、
经过十几分钟的兵荒马乱，柒终于安静下来。少年微蜷着身子沉沉睡去，手里还握着大保一撮羽毛。
“有个疑问，”蓝羽鸡试图逃避追责，“像他这么大的，换算成鸡的年龄大概是多少？”有时候它真觉得这小子很像那种毛刚长齐的小鸡仔，或者刚被从母猴那抢来的小猴子。
“我们是在聊你的偷渡行为，别转移话题。”欧阳赞双手抱臂，语气酸叽叽的。
凭什么是它哄睡，还被揪着羽毛，那四舍五入不就是在牵手指吗，被牵手指诶，为什么第一个体验者不是他，为了让柒成为他的师弟，他可是暗戳戳努力了好久。
“那你有种就把手指掰下来塞他手里啊……反正还有空间。”大保爬进他巨大的内心独白框幽幽道。
欧阳赞被吓一跳：“你怎么偷听我心里话！”
“就是想看看所谓正人君子肚皮里都装些什么墨水。”
“咳咳，”师傅提醒，“赞，我们才是偷渡，大保还什么都没干呢。”
“就是就是，”蓝羽鸡连连点头，“想想又不犯法，再说你们已经偷渡——不是，啊？？？”
又过了十几分钟。
大保张开的嘴终于合上了。
“还真是偷渡啊，偷的还是国宝……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它啧啧称奇，“这事够你们吹一辈子了。”
哪有国宝会遭这种罪。男人苦笑：“要一辈子都不被人发现才好。”
“那倒也是，”蓝羽鸡简短道，“等他醒了你们最好跟他聊聊，他好像有心结。”
“此话怎讲？”
大保把“押送”那事一说，“啊？”的又是欧阳赞了。
男人继续苦笑：“这事怪我。”
他把自己跟柒的约定原原本本道来，一路上大保啊完欧阳啊，欧阳啊完大保啊，小飞在旁边帮柒按摩手臂，听取啊声一片。
“师傅你……”这次连欧阳赞也不理解了，“就算是善意的谎言，这慌撒得也太大了点……”
“对，徒增复杂。”大保也赞同。
“我只是想给他一个缓冲，没想到他会信到现在，”师傅无奈，想起刚才那孩子喘得那么厉害都断断续续一直在说他不假装了、不要放他走、他有罪、一直押送他、不要掉头，赞跟大保或许当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我后面一直跟他说不用装，做自己就好。”
明明柒不屑伪装，平时跟他们相处也挺自然，为什么这件事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欧阳赞沉默一会才道：“我觉得他没装。”
“赞同。”大保也说，“要是他现在的性格是装的，小飞不会那么喜欢他。”
既然如此，那压力就来自别的地方了……
想来想去也只剩一条路。
“去你妈的刺客培养计划，尽会祸害人！”欧阳赞低声骂了一句，骂完就见他师傅跟大保都吃惊地看着他，脸一下子红了，“我只是——”
没想到他师傅冲他比了个赞：“就要仗义执言。”
“缺乏技巧，感情还行，虽然伤不了对方也长不了自己志气，但至少能彰显立场，”大保点头，“我现在看你顺眼多了。”
“……谢谢啊。”
22、
等柒醒来，大家都默契都不提这事，他自己好像也忘了。
直到出发那天，他站在船板上看着大海，突然宣布：“我不回去了。”
大伙瞬间安静下来，纷纷看向他。
“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少年轻声补充，“一直。”
“好耶！”欧阳赞欢呼，然后立马降低音量加快语速，“那你能当我徒弟吗？”
柒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这时，一颗小原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进他怀里，“gigigigi”叫个不停。
“咳咳，小飞在问，你愿不愿意当它家人哇。”大保不动声色地走到少年身边，趁着小飞的叫声遮掩悄悄道，“阿柒啊，我们的约定一直都作数哦……”
赞少年挽着胳膊就要过去逮某只当着他们的面挖墙角的肥鸡，却被师傅揪住领子。
“欧阳同学。”
欧阳赞汗毛一下子就立起来了。
“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从师弟变成了徒弟？”
“这不是师傅您老人家一直不开尊口，我又不能越过你去问人家当不当我师弟。”
“那是因为他还没经过考核，”师傅给了他一头栗，“自己都还小，就想收徒弟。”
“哎哟！”
END.
————————
好耶这篇终于写完了，全文2w字，又超了好多，而且最想写的还没写到（擦泪）
本来是想分上下篇速速完结，却没想到写出来的东西比我最先设想的要多太多，整篇文大部分篇幅都花在他们之间的磨合上，甚至到了尾声他们也只是一起同行的伙伴关系，离我想写的“将彼此视为家人”还有好长一段路（哭）
所以不出意外，这篇会有续篇，大概就是写他们在小鸡岛的生活，写他们如何从共患难的朋友变成更亲密的家人。
唉，这次怪我托大，想建设赞师徒跟柒的cb向还不想放弃发廊组，跟亲友说，“我是想看我推增添家人而不是替换家人”，还是吹大了。写五个角色的cb关系比写三个角色难多了，用组合公式随便算算就知道五人组的关系会比三人组复杂多少，失策啊，当初应该先算算的。
但写的过程还挺有意思的，一是从赞师傅的角度刻画了柒跟玄武国；二是阳光正气的赞少年、大义无私的赞师傅写起来都让人心情愉悦；三是大保跟赞师徒的互动比我想象的更有趣味，四是论证了无论是否一开始就与对方相遇，发廊组最终都能走到一起，开心；五是后面切换到柒的视角，第一次将他的觉醒写得这么清楚明白又不失故事性。柒对这次旅途的态度从“只是执行任务”渐渐变为“为什么只是执行任务”，他对其他人（鸡）越来越在乎，也越来越恐惧未来的离别。这种恐惧是潜意识的，他没有体察到自己的焦虑，加上环境剧烈变化让他有些不适应，到最后他就做了那个梦，梦里他回到玄武国，就像没跟他们遇见过，然后一直杀人，直到玄武国不再需要他。
这个梦可以说是他与自己内心欲望的坦诚相对，所以一觉醒来他下定决心，到最后开门见山跟他们说，他不回去了。这次是他自己作出的决定，不是指令，欧阳师徒这才算是真真正正将他拐出了玄武国，所以本篇也可以到此结束。
以及，标题是“欧阳赞有话要说”，大家应该看出本文从头到尾，他最想说哪句话了吧？
啊，说了好多，上线看到亲爱的宝宝们在上篇留了好多评论，好开心T T但我现在刚写完文太疲惫，没办法用百分百的精力回复大家，所以决定先去睡一觉再说！大家还请继续畅所欲言，真的很喜欢看你们的留言，甚至可以说，这是促使我更新的主要动力。
原来暗影刺客之间是相互吸引的？篇二：往事如烟（9）[总24]
阿柒/七中心，清水
微all柒/七
篇二即将结束
真相浮出
这里的人都在骗他，利用他，直到现在，依旧如此。
——
“这是，他的命数……”同往常一般前往墓地祭奠的无眼法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凝重。
“比之前算到的，还要严重。”
——
“真系个傻，夜啲杀咗自己拯救人。”（真是个傻子，妄想杀掉自己拯救别人。）
陷入黑暗中，唯这句话耳鬓厮磨，伍六七不语，对于当时来讲，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识清嚟？”（你认得清么？）
这个声音好烦，死都不让人死安静点。
“擘眼。”（睁眼。）
什么睁眼？
伍六七的意识在虚空中不断下坠。...
阿柒/七中心，清水
微all柒/七
篇二即将结束
真相浮出
这里的人都在骗他，利用他，直到现在，依旧如此。
——
“这是，他的命数……”同往常一般前往墓地祭奠的无眼法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凝重。
“比之前算到的，还要严重。”
——
“真系个傻，夜啲杀咗自己拯救人。”（真是个傻子，妄想杀掉自己拯救别人。）
陷入黑暗中，唯这句话耳鬓厮磨，伍六七不语，对于当时来讲，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识清嚟？”（你认得清么？）
这个声音好烦，死都不让人死安静点。
“擘眼。”（睁眼。）
什么睁眼？
伍六七的意识在虚空中不断下坠。
血色浪潮拍打着他残破的灵体，魔刀千刃的碎片在意识海中折射出千万道紫光。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面前是无数悬浮的记忆碎片，每一块都倒映着柒猩红的瞳孔。
“值得吗。”柒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男人从血泊中起身，紫色外袍在记忆风暴里猎猎作响，他抬手握住最近的那块碎片，玄武国暗殿的门在波纹中浮现。
伍六七死死捂住心脏，刀疤在皮肤下灼烧，像有冰冷的金属器械正在切开他的颅骨，记忆碎片突然爆发出刺目红光，过往的一切涌出。
“这是...什么...”伍六七跪倒在血海中，更多碎片蜂拥而至。
他看到自己在暴雨中屠戮门派，可那些死者的脸突然变成了暗影刺客的样子；他握着魔刀斩断仇敌，对方脖颈喷出的血却化作玄武国主殿的飞檐。
柒的脚步声在血海上泛起涟漪。他抬起伍六七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那些记忆碎片突然开始重组。
十五岁的少年浑身是血地跪在殿前，首领拿着令牌随意在他掌心摩挲：“从今往后，你就是玄武国最锋利的刀。”
“但佢冇话畀你知，令牌上抹有慢性啲毒。”（但他没告诉你，令牌上抹有慢性毒药。）
柒的指甲刺进伍六七太阳穴，更多画面喷涌而出。每一次挥刀后首领赐下的“清茶”，午夜梦回时耳畔响起的蛊惑之音……
“唔会致死，只系会好痛你嘅精神。”（不会致死，只是会折磨你的精神。）
魔刀突然发出尖啸。那些散落在意识海中的碎片开始聚合成刀身，裂纹里渗出黑色雾气。
“亚头唔会相信任何人，会出一切方法去到掌控嘅目的。”（首领不会相信任何人，会用尽一切办法达到掌控的目的。）
柒将手掌按在他心口，无数猜想如潮水退去，露出腥红的记忆真相——
首领带走他只是为了刺客培养计划；黑礁厮杀只是这个计划开展的一部分，里面唯一的任务目标就是活命，而他不过是玄武国其中的一把废之即可弃的武器；所谓背叛组织的同僚，不过是首领发现了她与他亲近从而设下的陷阱。
“你连过去嘅自己都救唔到。”（你连过去的自己都救不了。）
记忆重组带来的剧痛让伍六七蜷缩成团，眼睛逐渐染上猩红。魔刀碎片突然刺入他的心脏，那些被封印的杀戮本能顺着神经席卷全身，这是“他”死前感受的最后一次痛苦。
柒的身影开始与他重叠，“我哋先系畀背叛嘅人。”（我们才是被背叛的人。）
血海突然沸腾，千万块记忆碎片化作利刃风暴，将两人彻底吞没。当伍六七再次抬头时，水面倒影里只剩下柒嘴角的一抹嘲笑，魔刀千刃的裂纹已经爬满他整张面孔。
暗影殿内，白狐一击后，地上的人一个个悠悠转醒，刚探完鼻息的赤牙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从柒身上爆发，身体快一步反应翻身后撤数步，原地已留下一道刀痕。
赤牙的指甲在地上划出五道火星，血色瞳孔骤然收缩。柒的刀锋擦着他咽喉掠过，在石柱上劈开三尺深的裂痕。
“卖牛杂的，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赤牙后撤到安全距离，舌尖扫过獠牙，“刚才要不是我——”
柒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暗红色，刀柄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他根本没理会赤牙的质问，刀锋直指转醒的首领。
“当年你话要培养玄武国最利嘅刀。”（当年你说要培养玄武国最锋利的刀。）
柒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传来，魔刀碎片开始环绕周身飞舞，“原来系将刀架喺自己颈上。”（原来是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首领缓缓起身，暗紫色长袍上的饕餮纹在烛火中明灭，他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嘶哑，他指尖亮起幽蓝光芒，“你当真以为，这些年我只给你一个人下过药？或者说，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死不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暗影刺客都感受到脑中传来翁鸣的晕眩感，赤牙和白狐嘴角更是溢出丝丝血迹，而柒突然感到腰上传来灼烧感，令牌的青绿色光芒已黯淡，但似乎与地上的机器使者还有微弱共鸣。
这时，黑鸟突然甩出锁链缠住柒的腰，将他拽离原地。下一秒，柒原本所占位置被机器人自毁炸出一个大坑。
“你的令牌藏着我青云国至宝，它可使人起死回生。”被机器人自毁余波震到的青凤迅速退后至门口处，目光盯着柒的腰间，绿色的眸子变得空洞无神。
“似乎已经没有力量了。”
“因为在救了柒最后一次后，能量已经耗尽了。”首领的冷笑混在金属撞击声里，“青凤，看来你还是失败了。”
魔刀碎片在空中停滞，柒感觉有看不见的丝线缠住了手腕，他从来没有逃脱过他的手心。
“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目的，利用柒转移我的目标，同时保护你这把最心爱的武器不被别人折断。”青凤知道就算杀了首领他的目的也无法达成，这就是他要做的事。
“我知道总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来找我，只是不清楚会是谁，不抛出鱼饵，鱼怎么会上钩？”
魔刀感应到主人的动摇，碎片发出刺耳的嗡鸣。
“不过柒成为你选中的武器并不完全是偶然对吗？”既然把鱼摆出来，就要做好被调查的准备。
事到如今，青凤也不再藏着，把他暗中调查的信息全盘托出，“柒父亲的死亡有你的引导，而原因仅仅是你认识的老友不愿帮你与斯特国对战。”
柒的双眸睁大，记忆深处突然浮现九岁时的画面：漫天血色中父亲的尸体，白衣少年握着滴血的刀，首领笑着伸向他的手……
“你借敌人的手杀了他，从而把这份仇恨转嫁给他的孩子，并为了自以为是地感动自己，把本是为救他父亲性命的青云国国宝厌离变向交给了柒来保他性命，这些年你让柒做各种九死一生的任务，包括深入斯特国刺杀国王，加上两次刺杀令上的生死不论，不是因为你不在乎他的性命，而是因为你知道。”
“他死不了。”
魔刀碎片突然全部飞回柒手中，重组成刃的瞬间，刀身裂纹里渗出黑雾——那是被封印的怨气，来自这些年死在他刀下的亡魂。但此刻这些怨气正在凝聚成新的刀芒，紫光中隐约浮现血色符文。
刀随主人情，身处此处之人，曼珠沙华和梅花十三还未醒来，其余人除柒外都受轻重不一的伤，根本没有一战之力，青凤说出这些是想借助柒的力量，埋葬这里。
这里的人都在骗他，都在利用他，直到现在，依旧如此。
话音落下，青凤明显感觉到柒身上的杀气大增，他垂下眼睑，现在的柒和以前经常来竹林找他的柒完全不同，而这样的柒正是由他亲手造就，无论是心魔控制，还是无差别的杀意，这都不会出现在以前那个冷漠理智的柒身上，不会出现在给他安静包扎伤口的柒身上。
青凤明白，柒和他一样，不应该身处这片漩涡，但为了达成目的，对柒那抹情愫不该存在，他也不会停手。
双刀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青色弧光，双刀精准刺入承重柱，整座大殿突然倾斜，柒抓住这瞬间的空隙，魔刀碎片如游龙般窜入想要直取其性命。
柒的刀尖抵住首领咽喉时，发现这个骗了他前半生的男人在笑，眼角挤出浑浊的泪，他嘶哑着嗓子说：“阿柒...你永远...逃不出...掌控...”
无论以后如何生活，他不堪回首的前半生已经定型。于柒讲，首领是他父亲的挚友，是他的杀父仇人，是他曾经认为世上最亲近的人，是他前半生的掌控者，救过他，也杀过他，他的思想永远带有他的影子，恰如此时，如此娴熟的杀人手法。
柒挥刀的刹那，整座大殿的空气都被撕裂，一颗硕大的佛珠横在大殿中央，隔开首领和柒。
无眼法师摇摇头，佛珠挡住千刃碎片，其余佛珠连发，把柒逼出大殿。
柒抹掉嘴角的血站起来，魔刀碎片感应到杀意自动飞回手中。他踏着满地狼藉，眼中只有面前的光头和尚。
“你现在的戾气很重，灾祸之星。”
tbc.
【柒中心】欧阳赞有话要说（上）
少年欧阳之烦恼——我家便宜师弟今天也不爱理人。
阅前：
*假如欧阳师徒在柒十五岁时将他拐出玄武国。原作世界观下的if线，对部分角色进行了年龄操作，且大量捏造欧阳师徒相处细节，私设众多，人物ooc。
*阳角大集结！柒中心，带点病弱元素，另含欧阳师徒&柒、赞&大保、起飞组、发廊组。以及柒的话不用塑料机翻粤语了，大家懂就行。
————————
1、
得知被他们半路劫走的少年居然就是传说中即将被用以对付斯特国的“终极秘密武器”，即便早已习惯男人不拘小节的洒脱作风，欧阳赞还是吓了一跳。
毕竟当时他也只是见师傅上前跟人搭讪、把人引到一旁密谈，谈了什...
少年欧阳之烦恼——我家便宜师弟今天也不爱理人。
阅前：
*假如欧阳师徒在柒十五岁时将他拐出玄武国。原作世界观下的if线，对部分角色进行了年龄操作，且大量捏造欧阳师徒相处细节，私设众多，人物ooc。
*阳角大集结！柒中心，带点病弱元素，另含欧阳师徒&柒、赞&大保、起飞组、发廊组。以及柒的话不用塑料机翻粤语了，大家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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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得知被他们半路劫走的少年居然就是传说中即将被用以对付斯特国的“终极秘密武器”，即便早已习惯男人不拘小节的洒脱作风，欧阳赞还是吓了一跳。
毕竟当时他也只是见师傅上前跟人搭讪、把人引到一旁密谈，谈了什么欧阳赞不知，等他们一前一后从大石头后面出来，这小孩一手捂着腋下，脸色也不大好。
师傅带着少年过来，也没让徒弟跟他相互介绍，只说他们暂时要离开玄武国，去别的地方发扬赞拳精神。
对此欧阳赞持肯定意见。
作为一个门徒数恰好突破零的光杆门派，赞拳在江湖上无人问津。不是普通的不被搭理，而是推销不出去，赞拳从来不招待见，就好像它不该出生在这片土地上。师傅跟他说，这是因为他们国家的人大都排外，欧阳赞一开始以为他的意思是赞拳跟那些舶来品一样是外来物，那些人不屑去学，后来才懂得，他是在说人与人、国与国。
他们划着木筏离开了玄武国的疆界。欧阳赞从没离家这么远过，出海更是第一次，忐忑之余又带着无法言明的兴奋与期待。他问师傅要是被大白鲨袭击，他能给鲨鱼点赞吗，师傅却问：再过不久，玄武国就会派大批暗影刺客来追杀我们，你怕不怕？
“诶？”少年愣了两秒，“所以师傅我们其实是在逃跑吗。”
木筏另一头，柒淡淡看了他一眼。
直到这时欧阳赞才知道他们大概犯了叛国罪。
因为师傅拐跑的是他们国家的神兵。
——这孩子才跟你一般大，怎么能背上一个国家的杀孽？
师傅这般道。
低声讲述完斯特玄武两国的恩怨以及玄武国所谓的“自卫计划”，他问徒弟，你觉得一群无辜孩子的牺牲能够换来和平吗？
当然不能，欧阳赞答，如果要牺牲孩子，那还算什么和平。
“说得真棒。”男人竖起大拇指，“我们现在就是要阻止这个国家迈入不可挽回的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那不就意味着即便阻止也没办法挽回吗？都走到这一步了，在这个时候被迫停止，谁能确定情况会不会变得更糟？然而师傅还是选择带走孩子。
欧阳赞从对方轻松的语气里听出不容动摇的伟大决心，意识到他们大概不会再踏入故土。
只是为了一个孩子……
他朝柒那边看一眼，对方正抬头望着成群飞过的海鸥。
与往常一样，少年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兴趣。之前欧阳赞不懂他的寡言少语跟兴致缺缺，总想着找出一个绝佳的话题让他打开话匣子，现在却是不知道能跟他聊怎样的天了。估计玄武国的天在对方眼里连个影子都没留。
阳光下他的影子与常人无异，眼眸却远比那些人幽暗，如同一口黑洞洞的深井，里面叠满了被他杀死的同龄人的影子。如果不是师傅横插一脚将他夺走，他会被派去杀斯特国人，那双眼睛也就越来越黑，直至某天彻底失去光亮——那不是一双孩子的眼睛，它们看不到前路。
这个孩子被他们的故国以和平之名降罪。
他是和平的遗物。
2、
海上之旅近乎平静，除了几场有惊无险的大风暴，他们什么都没遇见。
甚至连那些三人共同闯过的风暴也不完全算祸事，渐渐柒开始主动靠近另外两人，某天甚至走到欧阳赞身边，好奇地盯着他手里的鱼竿。长发少年问他要不要来试试，待他点头，帮他勾好饵料，又教他遛鱼看漂。少年看得认真，上手也快，没多久就出师了。
每次鱼上钩他都会欢呼一声，就好像这鱼是他自己钓上来的一样。柒朝他看一眼，上饵抛竿的动作依旧很稳。
欧阳赞一直陪他钓到天黑。那天夜里，狂风怒吼，木筏在暴雨中颠簸，木板上没烤完的死鱼全被颠回海里，巨浪接二连三袭来，在暴怒的大自然面前，再强大的武者也无能为力。
终于，一个大浪将木筏拍散，再一个浪头掀来，三人彻底失联。欧阳赞中途晕了过去，醒来已是大晴天，他发现自己被冲上了一座小岛，其他两人不见踪影。他焦急四顾，喊师傅又喊柒，跑来跑去地找人，最后先找到昏迷的后者。
少年趴在礁石滩一块巨石旁边动也不动，欧阳赞急忙将人翻过来，手一探脉，脸色瞬间惨白，眼里浮现惊恐。对方脉象孱弱到风一吹就能断掉，断断续续如同人的哽咽，又如剧烈摇摆着的风筝线，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自己手里脱出，让风筝飞出天外。师傅还没教过他如何迎接同伴的死亡。
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学着师傅之前的样子给人做心肺复苏，又向对方体内传功力。一通折腾少年居然醒了，凶猛咳嗽后歪头吐出一大摊混血的海水。
欧阳赞终于松一口气，将人扶坐起，双臂虚虚环在对方身侧。柒想要将他推开，最后却只憋出两声更低闷的咳嗽，仿佛喉咙里包着一团火：“他……？”
“我先找到了你。”
柒嗯了一声，撑着胳膊想要站起，欧阳赞伸手制止，一不小心按在他腰间，少年默不作声地顿住，腹部肌肉绷紧，身体微微发颤。欧阳赞连忙把手移开，意识到对方伤到的大概不只是大腿外侧——那里没被硬物护住，不知被什么割开一道口子。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哪里分开的，导致最后他被冲到沙滩边，柒却趴在乱石嶙峋的礁石地。
幸好腰上的只是淤伤，面积大，但没有伤及骨头跟内脏。欧阳赞扶着他走了几步，发现这样步子太慢，干脆将人扒拉到背上。柒不让他背，叫他把他放下去，他就留在这。
“别乱动！”少年低声吼了一句，又立马缓和语气，“别说什么留不留的，我带你去找师傅，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
柒一愣，竟听他的话强迫自己放松，当真一点不动了，乖乖趴在背上当挂件。
背着人气鼓鼓快走一段，欧阳赞有点力不从心，开始匀着气沿海岸慢慢走。
他想，自己这个好胳膊好腿的都只剩这点力气，背上那根小豆芽，流了那么多血，还能走路才怪了。
他又忍不住唠一句：“谁知道这座岛上有什么，你一个人待在那里，假如一不小心晕过去，被老虎吃了怎么办？”
“……”
“大不了我俩轮着来，我晕了你就下来自己走。”
过了好一会柒都没有接话，欧阳赞有些不安，喊了他好几声，直到背上的人应了才放下心来。
“你千万不要睡，再困也不行，”他提醒道，“我感觉你在发烧……还能听清我说话吗？”
柒又嗯了一声。他可以说，他知道这种时候还怎么办，他经历过。他可以问，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为什么要背着他走这么远……他只是静静趴在少年背上，双目沉沉四肢冰凉，胸口却被身下人的体温偎出了热气。
其实他还没怎么见过外面，里面的世界又暗无天日。在那里没有人会将后背这么信任地交托给另一人，站不起来的便等死，就这么简单。
烈日当头，欧阳赞很快就走热了，抹了把头上的汗，感到背上这人正在下溜，便往上颠了颠，又想起对方大腿上没来得及处理的撕裂伤，担心伤口感染化脓，扶着对方胳膊往自己脖子上绕时顺便问一句：“身上有没有哪里很痛？”
“……没。”
这是柒回应的极限了。
“痛”这个字本就难以出口，更何况，温暖是种太陌生的疼痛。
3、
师傅没找着，先遇到一只长相奇特的鸡。
那鸡站在树下，通体天蓝，喙小尾羽短，体型敦厚，一看就肉多骨头少。欧阳赞背着人路过，朝它看一眼，扭头就低声哄柒：“看到那只大肥鸡没？你别睡，我们马上就有烧鸡吃了。”
肥鸡朝他怒目而视。
欧阳赞又跟柒讲：“瞧，那鸡表情还人模狗样的，像是能听懂我们说话。”
他们的晚餐主食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身旁跟着只小圆鸡。
欧阳赞：“它还带崽诶，要不做亲子煲吧，或者全家桶。”
肥鸡跳起来一巴掌扇他脸上：“叼你全家！”
说完这只鸡冲上来狂揍他，边揍边骂，嘴皮子还贼利索。欧阳赞挡了几下忍无可忍，把柒放在树下专心对敌，结果没想到它还有狂化形态。
他真是悔不当初，一悔说话没个把门，在两只通灵智的生物面前大放厥词，扬言要吃光人家家谱；二悔学赞拳没学生物全图鉴通用版。
失策啊，鸡没有咯吱窝！
不过欧阳赞也没准备打赢就是了，本来也是他先冒犯。
这只鸡倒也快意恩仇，出完气就算了。打完一人一鸡握手言和，欧阳赞才知道原来它叫鸡大保，它们也是遇上海难流落到这里，本打算去一个叫小鸡岛的地方投奔亲戚。
小鸡岛？不会是长满鸡的小岛吧？那地方一听就鸡很多。欧阳赞捧场：“听起来是个很宜居的地方。”
“主要是那里的人不吃鸡，”鸡大保点头，“我们家小飞年纪也——小飞？”
“gigi！”不远处传来兴奋的喊叫。
鸡大保跟欧阳赞齐齐望去。
蓝色小鸡正蹲在黑发少年怀里朝他们挥动翅膀。柒低头拨弄它的羽毛，捻了捻它的小揪揪，又把它扔起来抛高高。小飞叫得更欢快了。
鸡大保/欧阳赞：………
他们大的刚刚才打完架诶，这俩小的怎么这么快就玩到一起了！
TBC.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完结撒花
再一次醒来，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些不适应的眯起了眼
环顾四周，森林，草坪，一切都是那样熟悉又陌生，没有残骸，没有尘埃……
又回来了
这该死的轮回
Nightmare有些崩溃的闭上眼
这是第几次了？
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一次又一次回到这个什么都没发生的时间点，一次又一次抵达大差不差的结局
似乎不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结果
他也曾尝试过什么都不做，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一切如戏剧般上演
自己是为什么开始一遍又一遍经历这段时间线来着？
哦…对了，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
这是一场交易，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给他一次次重来的机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
也许被当成了一个乐子也说不定？......
再一次醒来，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些不适应的眯起了眼
环顾四周，森林，草坪，一切都是那样熟悉又陌生，没有残骸，没有尘埃……
又回来了
这该死的轮回
Nightmare有些崩溃的闭上眼
这是第几次了？
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一次又一次回到这个什么都没发生的时间点，一次又一次抵达大差不差的结局
似乎不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结果
他也曾尝试过什么都不做，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一切如戏剧般上演
自己是为什么开始一遍又一遍经历这段时间线来着？
哦…对了，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
这是一场交易，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给他一次次重来的机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
也许被当成了一个乐子也说不定？
Nightmare坐在树荫下，看着那对兄弟说说笑笑越走越远，不禁露出一模苦笑
他也不是没成功过，避开了一切意外走到了所谓的“好结局”，但这貌似并没有意义，一旦到达某个时间点就又会回到一切的开始
不管他是否情愿
在那之后，Nightmare放弃了，既然无法离开，就顺应而为吧
于是，每一次轮回，他都会主观性的遗忘掉那些自己所经历的全部记忆
每一次轮回都像第一次一样，自欺欺人般的一次又一次投身这场游戏
「放弃了？」
“……你还在看？”
Nightmare的语气略显诧异，轮回已经进行了无数次，如果一直看到现在，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无聊？
「不，只是现在恰巧在看」
声音能听出些许慵懒，似乎毫不在意这个可怜虫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如今谈起这件事，他已经不会再有一丁点情绪波动了
「只是一场实验，想看看更多的可能性，为我的下一次创作提供一些灵感……如何，还满意你的新生活吗？」
没有回答，无数质问堵在胸口，Nightmare最终却也只是冷笑一声，像是在自嘲，也像是在嘲讽这个自称创作者的混蛋
「好吧，真是冷漠，我不该对你抱有什么期望的……不过好在，你为我提供了足够的灵感——多元宇宙之间的碰撞，多有意思的卖点……」
那个声音在Nightmare的脑子里喋喋不休，吵得他有些头疼
“难得你会说这么多……还是说我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所以终于准备销毁这条该死的时间线了？”
语气竟有些期待和雀跃，这一次或许终于可以解脱了也说不定
「嗯……你说得对，我也不打算继续维持这一小段时间线了，你希望我摧毁这里？」
“是的，快点结束这一切吧”Nightmare笑着向空中伸出双手，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结局
……
时间一点点过去，高举的双手都有些发酸了，却没有一点动静，有的只是微风吹过时，树叶间沙沙的声音
有些疑惑的睁开眼，他还在这，那个家伙也不再说话，连太阳都开始西斜
“……喂，创作者？”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他好像…又被耍了？
叹了口气，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站起身，准备离开去找找这条时间线的自己
“先生，你好？”
下意识抬起头，就看到那两兄弟眼神担忧的看着自己……
是的，两骨都在看着他
“先生，你看起来不太好，需要什么帮助吗？”Dream率先开口，对方散发出的消极情绪很严重，严重的让他心惊
“你能…看见我？”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小月亮，又看向Dream
“当然可以，为什么这么问？”
“不，没什么”
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心情愉悦了不少，和那两兄弟交流着
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
下意识将手放进外套的兜里，摸到了一张纸
「祝你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这次可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哦~」
——————
完结撒花
给了个oe结局，我感觉nm已经很惨了，还是给他个未来吧
原本的结局是nm永远沉沦在轮回中，没有终点也没有未来
emm……算了，最后一次做AU的同人创作总不能还以悲剧结尾
其实这里对于nm来说已经是一个“好结局”了，脱离轮回，有了自己选择未来的机会，也不会有什么涉及多元宇宙的大事件发生
有了属于自己的身体，独立于时间线的个体，他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不论是阻止悲剧的发生还是追求自己喜欢的且
他回来的足够早，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
好，解释就到这，前面有不懂的放评论区，看到会再单独回复解释
那么最后
抱歉啦，各位因为各种AU同人而关注我的宝宝们
我退圈啦！拜拜！
哦对，画加也下架了，除了手头上没有完成的稿，以后都不会再画相关内容了哦
感谢你们的一路陪伴与支持
再会
三十六
人云亦云
nightmare醒了，切确来说是获得身体操控权的黑苹果醒了。黑苹果感觉自己醒来的不是时候，尤其是和黑苹果不对付的shattered dream还在这，免不了一番孩子置气
“你是故意支开所有人，对吧？”
“他寻死，我并不拦着，而且这和你有关系吗？”
厌恶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对方是不在意这样的挑衅，可对方也不会默默受着。shattered dream就只是微笑着看对方，黑苹果可不觉得他会安分下来，虽然生抗了积极情绪，也不是没有什么反抗余地，顶多只是比平时削弱了一点，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影响恢复速度罢了
“说到底，你不是他”
“你只不过是受制于他的无能傀儡罢了”
“well......
人云亦云
nightmare醒了，切确来说是获得身体操控权的黑苹果醒了。黑苹果感觉自己醒来的不是时候，尤其是和黑苹果不对付的shattered dream还在这，免不了一番孩子置气
“你是故意支开所有人，对吧？”
“他寻死，我并不拦着，而且这和你有关系吗？”
厌恶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对方是不在意这样的挑衅，可对方也不会默默受着。shattered dream就只是微笑着看对方，黑苹果可不觉得他会安分下来，虽然生抗了积极情绪，也不是没有什么反抗余地，顶多只是比平时削弱了一点，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只是影响恢复速度罢了
“说到底，你不是他”
“你只不过是受制于他的无能傀儡罢了”
“well，也至少比你这个自甘堕落的家伙自在一点，反正你依然是一无所有，dream”
黑苹果确确实实在直戳人心，nightmare吐槽黑苹果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主要是，黑苹果憋屈太久了，然后某个幸运儿成了黑苹果的发泄口，这个幸运儿多半是shattered dream了
“呵，虚张声势而已，你觉得你现在还能造作多久？”
显而易见，shattered dream一点都不想装了，也不打算惯着黑苹果了，他有多久没有恼怒过了？也许有一段时间了，黑苹果也察觉到了对方是真的被惹毛了，可惜黑苹果就是乐意火上浇油的主。服软这种概率只可能出现在nightmare颠破自己底线的时候，“活爹”不是谁都可以的
于是乎，nightmare的房间被搞的一团糟了，床已经四分五裂，枕头里的棉絮飘飞着，被子已经碎了一地了。黑苹果和对方干起来了，是平手，考虑到nightmare还没恢复完，黑苹果确实是收力了，没下狠手揍对方，不过nightmare的房间是真没眼看了
下一刻，还在睡梦中的nightmare直接被黑苹果请出来了，然后黑苹果当鹌鹑去了。nightmare看着这满地的一片狼藉，有些迷茫，直到被shattered dream的触手给束缚住了以后，他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看着shattered dream暴怒的神情，nightmare深深觉得黑苹果似乎是真的成功惹毛对方了
“well，所以你俩是打算一起拆家？”
“不得不承认，技术挺好的”
此刻，shattered dream也冷静了不少，现在的nightmare可不是让他恼火的那位了
“解释一下吧，你这么做的理由，nightmare”
nightmare突然有点心虚了，他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没说话。nightmare总不能是直言不讳地说自己早就不想活了的话语，心虚也顶多是骗了一下对方离开，不要管自己作死这件事
shattered dream见他沉默不语，不由得有些烦躁，说到底明明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可现在这样的关系也说不过去，看着对方倒地不起的模样，他确实是失态了
nightmare也会受伤吗？他不确定，也不想去确定，那个时候，他在否定着nightmare会在自己面前死去这样的想法。很早之前，他就已经目睹了“nightmare”的死去，那般的无能为力，是他不想再回忆起来的
最后，他松开了nightmare，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顺带关上了门，独留nightmare在一片狼藉的房间内
“小黑，你是真的让对方生气了，对吧？”
“说的你好像没有责任一样。nightmare”
“别拿你现在是伤员为借口，我也受伤了，nightmare”
“是是是，都是伤员，且还不忘拆自己的小窝是吧”
“......”
nightmare淡定地清理着残局，而那半块灵魂现在就在没有被损坏的桌上，看起来这个东西不会在nightmare这保管很久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nightmare总算是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发呆罢了，期间猫猫在他身旁转悠都没管。其他骨看着nightmare已然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深深觉得那个快要寄了的nightmare是错觉吧？这个时候，nightmare发散的思绪总算是收回来了
“你恢复力挺快的，cross”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nightmare”
“well，看起来你有一点小家子气，小孩”
nightmare也只是说说罢了，反正揍对方的黑苹果当鹌鹑了，否认了也是不太行的。话说回来，nightmare对Xchara的印象好像是参考黑苹果的记忆来看的，说到底，对方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说啥，毕竟自己也遭遇了无数次的非人对待了，想让自己无私原谅，是不可能的
“放心吧，不会再对你们做什么事了”
“反正你缺的那半块灵魂还在我这”
“如果你需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
cross不禁有些迷茫了，但还是觉得nightmare明显没有安啥好心的样子，他为什么会失去那半块灵魂，说到底nightmare不是掺和进去了吗？现在这样说，反而是有挖坑嫌疑，nightmare该不会又要搞事吧？
三十四
呐喊着，也哭嚎着
“看起来，你还是没有多少长进啊”
“你还真是蠢的够可以，dream”
没意外的，dream被触手给缠住了，黑苹果漫不经心地甩了甩被dream握的有些疼的手腕，现在黑苹果是被迫上线的，至少黑苹果是真没打算直接弄死对方，但是被积极情绪给恶心到了，嫌弃的表情明晃晃地出现在了Nightmare的脸上，原本就是看看Nightmare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的，结果给自己干下水了
不过剩下的两位就不像dream一样了，两位几乎是被触手给抽飞出去了，可谓是力道十足啊
“放心，他们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尤其是某个不嫌事大还加把火的家伙”
黑苹果明显是对ink有意见的，比起刚才被积极情绪......
呐喊着，也哭嚎着
“看起来，你还是没有多少长进啊”
“你还真是蠢的够可以，dream”
没意外的，dream被触手给缠住了，黑苹果漫不经心地甩了甩被dream握的有些疼的手腕，现在黑苹果是被迫上线的，至少黑苹果是真没打算直接弄死对方，但是被积极情绪给恶心到了，嫌弃的表情明晃晃地出现在了Nightmare的脸上，原本就是看看Nightmare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的，结果给自己干下水了
不过剩下的两位就不像dream一样了，两位几乎是被触手给抽飞出去了，可谓是力道十足啊
“放心，他们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尤其是某个不嫌事大还加把火的家伙”
黑苹果明显是对ink有意见的，比起刚才被积极情绪给恶心到而言，对ink几乎是没有啥想评价的了，自己寄了的有些事件里，ink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可惜，对方现在是一点都不记得
黑苹果瞪着在试图挣脱束缚的dream，黑苹果有些无语了，以前是巴不得得到金苹果的，结果现在一感知到这玩意就直犯恶心，黑苹果不想听到dream再叭叭什么，直接堵了对方的嘴，没伤对方的声带已经是收敛了残暴本性了
这时候，黑苹果的目光停留在了已经踉跄站起来的swap sans身上了，黑苹果自认为自己下手已经很重了，对方这明显是强弩之末了，再看看还没起来的ink，黑苹果感觉ink是在坑自家队友，但ink身上带的那个家伙十有八九又在暗中观察了是吧，于是乎，ink再次被触手给抽了
“装死学得挺烂的，ink”
“另外，别添乱小家伙”
黑苹果确实是放过了swap sans了，反正现在Nightmare也还是在线的，太过对谁都不好，刹那间，dream已然斩断了缠住他的触手了
“呵，看起来也不算是够蠢”
“不过，你的表情挺难看的”
“你愤怒又能如何呢？Nightmare已经回不去了，蠢货”
那毫无章法的攻击，对于黑苹果来说没有什么效果，愤怒的确会冲昏头，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哪一次不是作为反派的自己接受着对方的无能狂怒
现在还真是有些索然无味了，嘲笑着讽刺着，可对方依然会不屈不挠，依然会打败自己，而自己注定要被消灭，不管是什么
“咻”那附有积极情绪的刀刃硬深深地停留了在了脖颈出，血液已经缓缓滴落在了刀口出，出乎意料的，黑苹果并没有被对方击杀掉，明明已经放水了，可惜还是这样吗？
“well，都快要成功了，为什么犹豫了呢？”
“他在哪里？Nightmare在哪里 ! !”
黑苹果有些烦了，又是这样的执迷不悟，又是这样的一败涂地，明明已经杀死自己好几次了，现在还下不了手吗？觉醒记忆觉醒废了吗？
下一刻，Nightmare抓住了刀刃，将刀刃移到了灵魂处，丝毫不在乎被积极情绪灼烧的手，现在操控这具身体的是黑苹果还是Nightmare？似乎有些不好辨别了
“刀应该这样用”
“Nightmare在哪里呢？”
“你还在期待他么？dream”
那颤抖地刀刃早已被牵制住，没有前进也无法退出，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呢？兄弟间的羁绊在越来越远，奔跑着，却怎么也追不上，也抓不住
想要的，不过是曾经的无忧无虑，可这样真的很难吗？已经牺牲了一个了，且每一次都是自己怎么阻止不了，阻止不了Nightmare的陨落
“请不要忘记我原来的样子”这句话就像是诅咒一样，束缚着自己，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团糟……
三十三
前进着，然后放弃着本不该有的
最后，nightmare也不算是很成功地得到那半块灵魂，现在不稳定的东西已经在自己手里了，至于自己要用它来干什么，这可就不好说了
把自己放在最明显的地方上，那么躺枪的次数会变多一点，反正剧情什么的，去他的吧
“难得你让对方妥协了，Nightmare”
“不过，你是不是怂了？dream就在外边唉”
“别来拱火了，小黑”
“以免你自己吃瘪”
“……你爱怎么就怎么吧”
“我还没让你破防来着，小黑”
于是乎Nightmare收到了鸟语花香，不过他也没觉得很难听，这样的话语还不至于放到心上，反正再难听都已经过去了且也被自己捅死了
他现在算得上是情绪稳定，......
前进着，然后放弃着本不该有的
最后，nightmare也不算是很成功地得到那半块灵魂，现在不稳定的东西已经在自己手里了，至于自己要用它来干什么，这可就不好说了
把自己放在最明显的地方上，那么躺枪的次数会变多一点，反正剧情什么的，去他的吧
“难得你让对方妥协了，Nightmare”
“不过，你是不是怂了？dream就在外边唉”
“别来拱火了，小黑”
“以免你自己吃瘪”
“……你爱怎么就怎么吧”
“我还没让你破防来着，小黑”
于是乎Nightmare收到了鸟语花香，不过他也没觉得很难听，这样的话语还不至于放到心上，反正再难听都已经过去了且也被自己捅死了
他现在算得上是情绪稳定，但是状态不见得，他目送着Error离开，反正好歹把对方拉出来了，现在是他自己的私人时间，Error离开之前还以为Nightmare会干什么出格的事，结果什么也没说，搞的自己好像是真的违约的样子，有点别扭啊
坦白说，Nightmare确实想捏碎着半块灵魂，但到底是留手了，没真的毁掉，反正这东西总会回归它该回归的地方，然后毫无意义便是
良久，他的视线停留在了fell的身上，然后突然冷不丁得对着fell笑了笑，这让对方不理解但是不过问
“待会能麻烦你带他们回去吗？dream”
“well，你打算和你真正的兄弟聊聊？”
“就像你形容的那样，身为伪君子的我可不打算着好好戏弄对方呢”
shattered dream只是无奈地摊手，他不会介入Nightmare自己的私事，虽然对方介入了一点，但那个时候的自己还真的理智全无，在他面前狼狈不堪，他视而不见自己的不堪，然后在笨拙地拉自己出来罢了
Nightmare安静地出了门，然后看着对面三个快要成雪人的他们，有一点无语，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等啊，万一自己溜了呢？又或者是自己突然偷袭呢？啊啊，真是的
“你们仨是真的无聊还是真的不怕死？”
“另外，ink你觉得你搞的破事还能瞒多久？”
“还有，你拐了一个孩子来这是觉得我会和孩子怄气？”
面对Nightmare这莫名其妙的质问，他们想法各异，然后，dream深深觉得他哥应该还在吧？但又不是非常确定，如果真的在的话，那么，这一次为什么还是走了苹果事件的路啊
“等等，你说谁是孩子？Nightmare”
"就你旁边那个小骑士，ink"
“看起来你框一个cross还不够，现在又搞个sans来”
“ink，你该不会在发展拐骨业务吧？”
“well，well，说的好像你没干一样，Nightmare”
"彼此彼此，反正你还带个老弱病残的呢"
Nightmare明显就是在针对对方了，还没上升到正主，但Nightmare主打让对方不好过就是了
这个时候，dream已经拉住他的手了，他没甩开也没做什么反应，感觉dream是变了可变得不太多，就这样鲁莽过来，如果不是自己的话，dream十有八九会被揍且有被击杀风险
Nightmare有点想不明白了，等等，该不会是dream觉醒的记忆不完整？如果是完整的话，他应该……不会再重蹈覆辙了吧？但他自己不是dream，还是不要用精神崩溃的自己来做假设
“停下吧，Nightmare”
“我知道你还在，对不起，我…还是没有保护你”
“你已经做到了，dream”
“可惜，我们已经不同路了”
“你还是和Neil回去吧，dream”
“那你呢？就这样再一次毁掉这一切，再一次地看着你被杀死吗!？”
Nightmare感觉到被dream紧握的手腕有些疼了，无所谓，反正现在他知道dream觉醒了什么记忆了，就是自己被击杀的记忆是吧，他稍稍有点庆幸dream没有觉醒被黑苹果击杀他的记忆……
“dream，你现在该关注一下我是否解决掉了cross这个问题”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不是吗？”
他笑着，然后默默地让黑苹果上线了，现在可没有一切重新开始的说法了，游戏早就开始了，要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了
三十二
以身入局，势必搅乱秩序
他们最终也没有打起来，无非是Nightmare压着双方，而从这次情况来看，shattered dream觉得他并不是真的不在意他真正的兄弟，而是在“逃避”，他有点想不通了，明明已经不是那个守护者Nightmare了，但还是感觉那个模糊不清的负面情绪守护者还在，那个他曾经奢求不到可以回来的“哥哥”，现在自己又算是什么？
Nightmare察觉到了shattered dream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以往这个时候，除了互相调侃就是各干各的了，Nightmare思索着，该不会对方在想他哥了吧？虽然不久前，他们的确是遇到了，然后Nightmare全程都是没说话......
以身入局，势必搅乱秩序
他们最终也没有打起来，无非是Nightmare压着双方，而从这次情况来看，shattered dream觉得他并不是真的不在意他真正的兄弟，而是在“逃避”，他有点想不通了，明明已经不是那个守护者Nightmare了，但还是感觉那个模糊不清的负面情绪守护者还在，那个他曾经奢求不到可以回来的“哥哥”，现在自己又算是什么？
Nightmare察觉到了shattered dream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以往这个时候，除了互相调侃就是各干各的了，Nightmare思索着，该不会对方在想他哥了吧？虽然不久前，他们的确是遇到了，然后Nightmare全程都是没说话的背景板，然后在shattered dream差点失控的时候带走了他罢了，虽然是说过要当乐子人来着，但太出格的话，也没意思
在离开之前黑苹果还挑衅和嘲讽了对方，那个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对方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了，只能说恭喜黑苹果给自己拉了一波仇恨，回去之后，shattered dream虽然冷静了，可他看到了那个桀骜不驯还老是和自己唱反调的家伙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呵，明明我已经被抛弃了，不是吗？”
Nightmare安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是谁造成这一切呢？恨也好，不恨也好，反正一切都不可能皆大欢喜，尤其是自己这样的家伙啊
这个时候，Nightmare抱住了他，Nightmare有幸庆幸他是坐着的，因为他矮对方一截，虽然现在这样做也很显得他滑稽
“想哭就哭吧，哭完就像往常一样和我过不去，dream”
“Nightmare，你还真是一个……伪君子”
“谢谢夸奖，我一直都是”
他没有推开Nightmare，即便知道对方并不是他真正的哥哥，可这样的拥抱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呢？他已经记不清了，在选择堕落以后，好像什么也没有了，啊，自己还真是毫无长进……
思绪回到现在，Nightmare还是排除了这个想法，总感觉对方是在憋着使坏的样子，更何况现在自己兄弟也还在这，没驱赶成功
现在，fell已经生无可恋了，是的，Nightmare他们又来自己家了，确切来说是自己住的房子，而ink三人就站在门外，是没打起来，但是现在双方是不同的实力划分了
“你很在意他，但你还是把他关外面了，Nightmare”
“在意是另一回事，接纳也是另一回事”
“另外，你似乎心情也不是很好的样子，dream”
他们又像是往常一样，互相搞着一些不太着调的调侃，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Nightmare也并没有追究“停战协议”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阻止也毫无意义，这样脆弱的协议又能维持得了多久？Nightmare并不着急，反正总会有人急的
游戏才刚刚开始，自己现在目测是一个不确定的隐患，不过，cross似乎还没有摆脱“棋子”这层身份，那家伙还在暗处观察着，就真是给自己免费按个监视器呗
“Error，能否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
“把那个东西给我”
“留着他性命已经是给你面子了，Nightmare”
“well，你该不会真的百分之百拒绝我吧？Error”
他微笑着，也没暴怒，古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还真没坑过Error，哪怕一次也没有
三十一
无悲无喜，一切为空
nightmare现在算得上是神游了，打架是不可能的，逐客倒是有可能，尤其不是自己阵营的，他多半不会有什么通融，而且，现在他还真没搞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
这个时候，nightmare突然看向了Error，Error莫名地没有和nightmare对视，反而是有些不爽地看着ink，该不会是“停战协议”这件事吧？所以这次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Error，你是不是和对面的达成了一个协议？”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nightmare”
“well，虽然我不反对，但是吧，你觉得对面不会给你挖坑跳？”
“虽然我也挖了一个坑给你，但不会真的让你掉坑，Error”
“.......
无悲无喜，一切为空
nightmare现在算得上是神游了，打架是不可能的，逐客倒是有可能，尤其不是自己阵营的，他多半不会有什么通融，而且，现在他还真没搞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
这个时候，nightmare突然看向了Error，Error莫名地没有和nightmare对视，反而是有些不爽地看着ink，该不会是“停战协议”这件事吧？所以这次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Error，你是不是和对面的达成了一个协议？”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nightmare”
“well，虽然我不反对，但是吧，你觉得对面不会给你挖坑跳？”
“虽然我也挖了一个坑给你，但不会真的让你掉坑，Error”
“......”
事实证明，nightmare确实不说谎，但就这样直言不讳说自己给对方挖了坑，真的可以吗？而且通过最近的相处来看，Error还真没发现nightmare给他挖的坑在哪，相反的，他还让nightmare亏损了不少资金，至于那些资金是怎么来的，nightmare还真没透露一点
不过，话说回来，nightmare就这样在正主面前剧透，真的好吗？无所谓，反正nightmare就是要离经叛道
这个时候，shattered dream稍微感到有些无趣了，于是乎，他打算调侃一下nightmare现在这样“护崽子”的举动
“nightmare，你似乎在护着一个挑衅你而被你揍得半死的棋子”
“难不成你回心转意了？”
nightmare只是淡淡看了他一样，他知道对方是故意这样问的，无所谓了，又不是才认识第一天
“嘛，怕对面的忽悠大师把我这里最好骗的小朋友给搞没了”
“要骗也是我来，他不配”
“nightmare，你还真是......”
看起来，fell已经不是欲言又止了，而是纯无语了，以至于想说都不想说了，但话说回来，underfell 之前确实被nightmare搞的一团糟，但后面nightmare又回来处理了烂摊子，真的，感觉nightmare就纯属是明明干了坏事还要再把事情处理了的
感觉他是真的闲，还是脑回路有大病什么的。但到头来，自己顶多因为重伤躺了两次以外，nightmare还真没干出格的事情，一次是强迫自己加入，一次是自己挑衅对方
自打加入这个团伙以来，所谓的烧杀抢掠没有干过，去各地旅游倒是事实，以及看nightmare“发癫”......
现在，nightmare所谓的兄弟真的来了，可nightmare完全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甚至是意料之中了
“你们三个是要自己离开？还是我送你们离开？”
nightmare并不是真的在咨询ink他们的意见，现在，underfell并没有发生那件事，接下来的剧情，nightmare一点都不会配合
“停战协议”已经有了，至于是哪一个打破的，现在可不好说了
“等一下，nightmare”
他看着dream急切的模样，有些无奈，虽然他没有成为石像，可nightmare还是感觉到了金苹果的气息。那么，现在看来，dream的实力早已不是那个被碾压的了，有点苦恼，不过现在金苹果已经不是想得到的东西了
所以，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挺合理的理由让对方离开的样子。即便刚才已经要求对方离开，对方也没有离开
“需不需要我帮忙？nightmare”
“拉倒吧，小黑”
“这样除了重蹈覆辙和创造一个人造英雄，能有什么变化”
“也同样是不听劝的，建议你大义灭亲，nightmare”
“小黑，我也不介意物理灭一下黑苹果”
显然，添堵之人不止一个，也不差一个，而且，ink身上的那个小瓶子他多少有些不想看见。虽然知道那东西会成为导火索，不过还没祸害到骨
等等，应该是还没祸害到其他世界的骨，Xtale已经被嚯嚯的差不多了，甚至是反复鞭尸了吧？那么自己这个轮回N次的家伙又算得了啥呢，啊啊，想想还真是烦上帝视角了啊，什么也改变不了，也什么都必须面对，这样要你何用呢？
三十
人生无常，选择平等创飞人生
fell已经生无可恋了，但nightmare毫不在意，说到底，只是来形式主义的搞事，不是来搞屠戮的
nightmare上一次屠戮还是在dreamtale的时候，现在完全没兴趣，顶多就是来看看剧情改变了多少，在没有cross的情况下
“red，你看起来有点生无可恋啊”
“好歹是回自己的家了，高兴一点”
关于他对fell的称呼也可能只是随心所欲来的，因为叫sans吧，好像会不确定是喊谁
“你觉得我能高兴起来多少？nightmare”
“放心好了，我还不至于要把你这里给扬了”
fell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是谁上次迫害了这里所有的监控？又是谁反向安慰人类把人类...
人生无常，选择平等创飞人生
fell已经生无可恋了，但nightmare毫不在意，说到底，只是来形式主义的搞事，不是来搞屠戮的
nightmare上一次屠戮还是在dreamtale的时候，现在完全没兴趣，顶多就是来看看剧情改变了多少，在没有cross的情况下
“red，你看起来有点生无可恋啊”
“好歹是回自己的家了，高兴一点”
关于他对fell的称呼也可能只是随心所欲来的，因为叫sans吧，好像会不确定是喊谁
“你觉得我能高兴起来多少？nightmare”
“放心好了，我还不至于要把你这里给扬了”
fell有些无语地看着他，是谁上次迫害了这里所有的监控？又是谁反向安慰人类把人类搞自闭了？
那又是谁把papyrus威胁到见到本尊就恐惧的？nightmare你主打一个不吱声是吧
nightmare看着fell一言难尽的表情，猜得到对方想骂自己，但是不敢，没办法，毕竟霍霍与fell相关联的人，无非是黑苹果闲的，目的什么的就只是为了负面情绪
哪怕已经足够了，也不在意，轮回那么多次，有些习惯是需要要慢慢改的
以及，不管怎么轮回，黑苹果依然是反派这个设定什么的是不会改变的，黑苹果已经想的很开了
无所谓，反正注定会失败或者是成功什么的，那么，就让nightmare疯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你该不会故技重施吧？nightmare”
“单纯参观罢了，如果越界了，你提醒一下呗，red”
“......”
fell已经不想交流了，nightmare随便怎么样吧，反正别没事惹个随心所欲地的疯子，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你玩失踪，就是来这消磨时光？nightmare”
他没有回答shattered dream的提问，也不算是消遣，主打一个焦虑了，然后想转移注意力，偏偏有人来撞枪口上了，然后就被自己给创了，于是自己“良好”的精神状态变好了一些罢了
这时候，Nightmare已经察觉到了有其他人来访underfell了，而且还是“老熟人”
“red，你这里的客人挺多的”
“你说对吧？ink”
他终究还是见到了他许久未见的兄弟了，不得不承认ink拉人的速度挺快的，但是，是否是诚心诚意的，那就不一定了
“怎么？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我亲爱的兄弟”
“你应该没有忘记我留给你的忠告吧？dream”
“......”
这一刻，邪骨团的成员才是真正的第一次见到dream了，当然，shattered dream除外，毕竟，他前身其实也和这位nightmare正儿八经的的兄弟差不多，所以没有多少反馈罢了
“nightmare，cross在哪？”
“杀了呗，反正你也不在意他，ink”
知道内幕的邪骨团们表示nightmare睁眼说瞎话真就是信手拈来，不过，nightmare真不会丧心病狂带个“木乃伊”过来的，而且那位是被Nightmare揍的最惨的一个
“nightmare，你还在，对…吧？”
“他死了，dream”
他无视着dream眼里的期盼，按他自己的理解他确实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不止一次，同样，dream也死了不止一次，他稍微有些烦躁了
不过，nightmare完全没有战斗的欲望，又不是真的来毁天灭地，参观一下而已，以及，他虽然想把ink按地上锤，但考虑一下就这样莫名其妙打起来，搞的自己好像是不讲道理，而且，对面就三个，怎么看都是自己在纯虐菜，然后又故意让对方苟活，给自己养打不死的小强是吧
话说回来ink身上那个瓶子里的家伙，一出来就拿fell sans和swap sans“献祭”了，怎么看都比自己这个被剧情牵着走的家伙更像冤种，虽然被dream给打残了一点，但剧情下的Nightmare就没多少亏损，等等，工具人killer不也是被那个家伙强制占据cross的躯体给搞骨折的，好好好，现在不止一个冤种了
好在fell已经在自己的阵营里，虽不是自愿的，对方家也还在，killer也没有被自己控制。自己可不想突然残了一个和寄了一个可以背刺自己的好同志
他想着，然后默默地挡在了fell的身前，顺带用触手把killer拎到自己右边，左边的shattered dream就纯看戏而已，killer已经见怪不怪了，谁叫Nightmare"喜怒无常"
现在最理解不了的莫属于fell了，现在怎么看，Nightmare是在护崽……不对!这样的想法好奇怪啊，算了，不要试图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一个喜怒无常的Nightmare，说不准下一刻自己就是他的挡箭牌
二十九
前方依然是前方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虽然……”
“好吧，你是真的惨，cross”
显然，Nightmare是真的没有憋住，然后笑出了声，这对已经是木乃伊的cross很不友好啊，不过，Nightmare至少还是阻止了黑苹果把对方打死
“well，他的生命力挺顽强的”
“看起来，你那个时候真的想弄死他，Nightmare”
"只是解决一下一个他所不知情的私人恩怨罢了"
“不过，你似乎有些在意我了，dream”
“是吗？很可惜我忘了”
他们互打着哑谜，但最无语的莫属cross了，不是说ink拐跑他弟dream了吗？那这个是谁？
Nightmare看......
前方依然是前方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虽然……”
“好吧，你是真的惨，cross”
显然，Nightmare是真的没有憋住，然后笑出了声，这对已经是木乃伊的cross很不友好啊，不过，Nightmare至少还是阻止了黑苹果把对方打死
“well，他的生命力挺顽强的”
“看起来，你那个时候真的想弄死他，Nightmare”
"只是解决一下一个他所不知情的私人恩怨罢了"
“不过，你似乎有些在意我了，dream”
“是吗？很可惜我忘了”
他们互打着哑谜，但最无语的莫属cross了，不是说ink拐跑他弟dream了吗？那这个是谁？
Nightmare看出了cross的想法了，只是无奈的耸耸肩
“嘛，他是叫dream，但是他哥Nightmare也被ink拐跑了”
“我俩算是难兄难弟”
“……”
Nightmare是在说实话，只是ink不是同一个，dream和Nightmare也不是同一个罢了。shattered dream也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他多少觉得面前的“木乃伊”有点碍眼了
Nightmare也没有太打扰cross养伤，反正该威胁的已经威胁了，黑苹果心情或许好了一点，不过，黑苹果现在比自己更适合称呼为甩手掌柜了，不到必要时刻，都是在和自己互怼以及看戏什么的，除了自己寻死会莫名其妙阻拦以外，其他还行
自己确实不正常，但是拒绝倾诉啥的，因为好像没有用，那还不如发疯，以至于，自己可以因为失眠而友好邀请killer下了一整夜的黑白棋，也可以因为fell的挑衅，去他地盘然后把他那所有的监控摄像头镜头都用马克笔画上“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啥的
关于这个Nightmare是怎么知道的，似乎是某一个异常剧情线上有个奇怪的人类调侃黑苹果时的玩梗，不过最后那个人类好像被黑苹果给弄死了来着
话说回来，去fell家做客的实际上黑苹果，Nightmare只负责发疯罢了，Nightmare发疯的时候都不会带上shattered dream，因为怕自己给对方带抽象了，以及，黑苹果和他相处并不友好，在自己没有身体操控权的时候，可谓是水火不相容，但又没打起来，有点可惜，看不了好戏
“你今天又打算玩失踪吗？Nightmare”
“并不，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也许可以去搞一些小活动”
“你觉得呢？dream”
"难得你邀请，不过也说不准是个坑，Nightmare"
“那么你愿意来吗？”
“呵，乐意之至”
“Nightmare，你TM……”
fell还是多少忍住了后面的口吐芬芳了，Nightmare又要去他的“家”了，这次还带上所有人，当然，除了那个“木乃伊”，他有点生无可恋了，但也没有办法，毕竟，血的教训还是摆在面前的
“你总算是有干正事了，Nightmare”
"再不干点什么，你的猫都要叛变你了，killer"
killer只是笑了笑，也没有接Nightmare的话茬，虽然是自己的养猫，但感觉更在意猫的反而是强迫自己加入的Nightmare，啊，这还真是有点矛盾啊
二十七
朋友或者是敌人，敌人或者是朋友
只能说，nightmare似乎在走“老父亲”路线（bushi），这个看法是黑苹果提出来的，为什么呢？明明说好要去搞事的家伙，因为团内群员个人问题，直接鸽了自己
自己还被迫参与进去，还不忘和某个不嫌事大的shattered dream互相挖苦呢，是搞事了，但搞的是己方和自身
于是乎，nightmare和黑苹果是一样的苟了，且不用讲道理，就是“以德服人”!多少有点费绷带和跌打损伤药
好在nightmare已经控制力道了，现在顶多就是懵逼不伤脑，不过两个猫猫除外
一个是和nightmare死磕到底，一个是想黏着nightmare，nightmare本人表......
朋友或者是敌人，敌人或者是朋友
只能说，nightmare似乎在走“老父亲”路线（bushi），这个看法是黑苹果提出来的，为什么呢？明明说好要去搞事的家伙，因为团内群员个人问题，直接鸽了自己
自己还被迫参与进去，还不忘和某个不嫌事大的shattered dream互相挖苦呢，是搞事了，但搞的是己方和自身
于是乎，nightmare和黑苹果是一样的苟了，且不用讲道理，就是“以德服人”!多少有点费绷带和跌打损伤药
好在nightmare已经控制力道了，现在顶多就是懵逼不伤脑，不过两个猫猫除外
一个是和nightmare死磕到底，一个是想黏着nightmare，nightmare本人表示，你们没看到你们的铲屎官killer要碎了吗？
等一下，自己要收回killer要碎了这句话，他还在拱火呢，终究是错付了（bushi）
话说回来，shattered dream多少还是觉得他有了不少找乐子的地方，且阻挠力度似乎小了不少的样子
另外，nightmare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感觉这个计划可能是对nightmare自身不利的样子，他没挑明，知道太多，也许要付的代价更多
何况这是互相合作，为了各自的利益罢了。太过代入个人感情，反而是百害无一利
此刻，Error总算是从他的小窝里出来了，然后还给nightmare带来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家伙了
“哟，几天不见，你脾气更差了啊，Error”
“别转移话题，nightmare”
“你认识这家伙，nightmare”
“认识但他和我不熟”
“你拿了他灵魂，但没拿完整，不是吗？”
“怎么？你想要？nightmare”
“不太想，但是他需要”
“以及，他现在是在我地盘上了，Error”
他淡定地看着Error，显然，他在要人，不是请求而是必须，曾经的“叛徒”还是回来了，自己无感，但黑苹果肯定对此有意见，无所谓，反正最后能背叛就行
于是乎，全程被迫闭麦的cross，目睹了自己是怎么被交易给Nightmare的，以及那一半的灵魂依然是在Error的手里
“Nightmare，记得你欠我的”
“放心不会欠你太久，Error”
“不过，在你离开之前，麻烦解开一下他”
“你就不怕他跑了？”
“他跑也逃不出他的创造者的掌控”
“反正那家伙还不是没死吗，那么你觉得这个造物会被舍弃吗？Error”
他笑着，似乎是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完全不在意cross会是什么表情，反正，自己是注定要钱包大出血的，但不亏
好歹不用自己亲自出马，所以对方索要报酬也不是不可以，Error现在心情变好了不少，看起来nightmare也还勉强算是个合格的合作者，虽然他没有把话说全，但也说的是实话
被迫闭麦的cross终于是摆脱了束缚，nightmare看着他，笑得很开心，他笑的理由无非是终于可以好好看看黑苹果是怎么双标的了。然而，在shattered dream的视角下，总有一种nightmare心血来潮养宠物的样子
“我想你身体里的那位应该有意识了吧？”
“chara，一个不错的名字不是吗”
现在，黑苹果早已上线，有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甚至还没发生，也并不代表着就可以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而继续下去......nightmare虽然提醒了黑苹果收敛一点，但cross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带我崽玩一下hh
“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也会为了保护什么而东奔西跑”Horror跟在Murder身后，像是为了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突然开口
“我们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没人希望世界毁灭，我们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Murder没有回头
“说的也是……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毁灭世界？”
“不知道，那不并重要”Murder不打算继续说了，他们已经到了
这次的目的地，本来打算直接走捷径过去，但为了防止被直接卷进战场，还是选择走过去
——审判长廊——
还没走进去，扑面而来的热浪和隐约飘出的焦糊味都能让人知晓此刻其中战况的焦灼
Horror和Murder对视一眼，便先后走了进去
意外的，里面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状况，入......
“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也会为了保护什么而东奔西跑”Horror跟在Murder身后，像是为了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突然开口
“我们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没人希望世界毁灭，我们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Murder没有回头
“说的也是……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毁灭世界？”
“不知道，那不并重要”Murder不打算继续说了，他们已经到了
这次的目的地，本来打算直接走捷径过去，但为了防止被直接卷进战场，还是选择走过去
——审判长廊——
还没走进去，扑面而来的热浪和隐约飘出的焦糊味都能让人知晓此刻其中战况的焦灼
Horror和Murder对视一眼，便先后走了进去
意外的，里面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状况，入侵者还是那三个，外来者的Killer，Insanity和Dust
不知为何并没有Horror的身影
“怎么又来两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了他们两个的注意，一个幼年模样的Toriel，穿着一件紫色帽衫和长裙，尽管看上去有些狼狈，但状态似乎还不错
“我想我知道这是哪了，那么那边是什么情况？”Horror无视了Toriel，而是看向Murder
Murder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同样无视了脸色不太好看的Toriel，重新把视线放到战场上
那三个外来者似乎在围攻一个sans，可以肯定那个家伙不是这个AU的原住民，Altertale的sans应该在遗迹，对应的是原版中的Toriel而且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或许早就死了
黑色的未知物质凭空出现，化作无数漆黑的触手追击着那三个家伙
是的，一边倒指的是三个屠杀者被压制得没有还手的机会
“该死的，这个烦人的家伙怎么来这的”外来者Killer再一次避开一次攻击后，忍不住骂出声
“该走了，浪费太长时间，Boss在等了”Dust落在Killer身边，抬手搭在他肩头，话音刚落就带着他消失在这里
“啧……算了，好歹留下一个”并没有特意去阻拦，黑色物质集中在一起，化作一只巨掌将Insanity按下，攥在掌心
Murder见状，缓步走上前去，Horror也松开提着Toriel的手，跟了上去
刚刚Toriel有些吵，甚至想和他们动手，若不是Nightmare要求他们不要再对AU造成任何破坏，这个小孩早就变成一摊尘埃了
看着两骨一羊冲着自己走过来，那个sans也没什么反应，虽然其中一个看上去和刚才交手的dust一模一样，但鉴于Toriel并没有受到伤害，他暂时将这两个归在了“守序”的行列
至少没有大开杀戒，也没有突然袭击不是吗？
自顾自地控制着那黑色的巨手沉入地面消失不见，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Murder出言拦下，他还记得Boss说过需要人手，眼前这不就又一个现成的“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他顿了顿，转过身，“我叫Nix……你们是这个宇宙的原住民吗？对你们来说，我应该算一个外来者”
Nix笑了笑，看上去意外的……天真？
大概是这样的第一印象
“从前段时间起，我就一直在追捕这四个到处作乱的家伙，直到今天追到这个宇宙来，可惜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屠杀到最后了，我只来得及救下她”
指了指Toriel，Nix的笑容变得尴尬起来
“你知道些什么吗？关于你所追捕的那些家伙”
“一些吧，那对兄弟在收集各个多元宇宙的负能量，并收集被他们入侵的那些AU的核心数据，我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Nix果断摇头
之所以来追捕这些家伙，主要还是为了给自己某个倒霉的朋友减轻一些工作压力
“所以，你和他们也是敌对关系，对吧”Murder沉声道，语气肯定
“嗯……其实他们做什么与我无关，但真要说的话，也确实是这样”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最近确实和他们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和我们合作，如何？他们人数很多，而你只有一个骨……不如，加入我们”Murder一只伸出手
Nix也没有犹豫，就握了上去
“可以啊”秉承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就答应了
“等等，我也要去”Toriel突然开口，神色认真
三骨有些意外的看向这个小姑娘，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要求一起
但是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行
还没开口，又是突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可以先来我的时间线休整，就算要战斗，也得做好准备不是吗？”Core!Frisk微笑着向Toriel伸出手
与其直接说不可以，不如以休整的名义去Omega时间线
——————
有点乱，但没事
崽叫Nix，配图会放到段落评论里
另外LOF那边图已经提前发了，可以直接进主页看
如果感兴趣就在这里留一条段评吧，超过10条段评，我就单独开一篇番外来写
第一百二十章 主打一个角色返场
Killer要求差错带着他穿梭于多元宇宙之中，不断地入侵并屠杀着他们所见过的每一个可以提供EXP的AU
无法理解Killer的所作所为，但差错又无法阻止，他并不想和Killer交手，但在他明确表示拒绝带Killer前往下一个AU的时候，那把刀的刀尖却对准了他
这是他完全没想过的情况，不敢相信Killer居然对着他举起了武器
此时的Killer一反常态的冷漠样子，让差错产生了一种“这不是我们的Killer”的感觉
同时Killer的内心存在一种十分强烈的情绪，他能感知到……恐惧
Killer在害怕着什么，融合了部分恐惧灵魂的差错甚至可以从Killer的灵魂深处提取出力量
但他没有这么......
Killer要求差错带着他穿梭于多元宇宙之中，不断地入侵并屠杀着他们所见过的每一个可以提供EXP的AU
无法理解Killer的所作所为，但差错又无法阻止，他并不想和Killer交手，但在他明确表示拒绝带Killer前往下一个AU的时候，那把刀的刀尖却对准了他
这是他完全没想过的情况，不敢相信Killer居然对着他举起了武器
此时的Killer一反常态的冷漠样子，让差错产生了一种“这不是我们的Killer”的感觉
同时Killer的内心存在一种十分强烈的情绪，他能感知到……恐惧
Killer在害怕着什么，融合了部分恐惧灵魂的差错甚至可以从Killer的灵魂深处提取出力量
但他没有这么做，不只是不想和Killer这个疯子对上，更多的是他想看看Killer究竟想做什么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的屠杀之旅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就以他们这个屠杀速度，总归是有人坐不住的，这就和之前那个满世界点删除的Chara一样，已经危害到多元宇宙了……
也给某个倒霉蛋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毕竟不是每个死神都能有机会接触到多元宇宙的亡魂收纳工作不是吗？
…………
似乎是有所预感，差错这一次并没有直接带着Killer来到怪物们聚集的地方，或者说，这一次的AU甚至没有任何一个怪物
星空之下，是一片残骸
又是Outertale，还是遇到Killer的那条时间线
不知道为什么，唯一剩下的人类并没有选择重置这条时间线
也许重置了，只是开启了一条新的时间线，这片空间就算是被废弃了，或许再过不久，这里也会变得一片空白，就像X_tale的结局一样
好吧，至少X Chara和Cross尝试重建之后，那里留下了一些建筑，但这里到最后可不会有什么残余，最终还是会变成一片空白，然后被Error处理掉
“又到这里了…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Killer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后回过头看向差错，手中把玩着他那把鲜红的刀
“不，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差错摇了摇头，“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样的屠杀根本没有意义，还可能给我们招来麻烦”
“你想好好谈谈？真遗憾，我不想和你谈，呆子”Killer举起刀，直指着差错的面门，“带我去下一个目标地，现在”
“啧……”差错表情阴沉下来，“不想聊啊……”
差错突然发难，几根骨刺被瞬间掷出，Killer反应也是极快，尽管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主动进攻
其实他也不想跟差错打，浪费时间不说，最关键的是如果真的干掉他，那暂时就没人能带他离开这里了
只不过在俯身躲避的时候，却感觉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于是半蹲之后，顺力冲刺到差错身侧
随着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落下，Killer回过身看到一袭黑袍，淡淡的黑雾逸散开来，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自从上次和Error坦白之后，Reaper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露过面了，或许起初还会偶尔出现骚扰一下，但渐渐的，他不得不忙于他的工作
从某一时刻起，他的工作量开始了异常的增长，以至于他无法分出时间来，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兄弟独自一个处理那些亡魂
直到他发现了那个酷似Ink的怪家伙几乎每次出现都会一次性摧毁一整个AU，意识到不对的Reaper开始调查起来
其实真要说起来，Reaper才是第一个意识到多元宇宙开始相交的那个，但他没有去管，也管不了
他连自己的工作都快做不完了，甚至没时间偷懒！
而就在前段时间，本来已经开始适应这种工作量的Reaper突然又发现了更多异常亡魂的出现
等他找到源头的时候，发现居然是本宇宙的混小子在搞事情
于是本来就因为体验了一把无休打工人生活的Reaper，对于这个增加他工作量的小子，他恨不得直接把Killer的灵魂扔进河里！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对峙的场景
差错和Killer严阵以待地面对着充满冷意的Reaper
Killer不会死，但差错会，而他们又拿Reaper无可奈何，Reaper的目标又只有Killer而已，所以一时间场面就这样僵持下来了
——————
嗯……算了，先写到这吧，暑假也别学我熬夜奥，晚安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又回来了，消失了好几章的某只
是之前说好的飞鸟传说
——————
高耸的绝壁之上，却不见一片云雾
蓝天之下，却弥漫着鲜血与尘埃
“喂！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在Killer又一次杀死一名怪物时，差错终于忍不住发问，“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吧？Boss在教我们回去！”
Killer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你只要看好那个人类就够了，不需要管那么多”
见对方根本不听，无奈只好咬牙跟上，虽然他现在很想直接把Killer打晕带回去，毕竟Boss已经催促过好几次了，估计他们都已经被打上失踪的标签了
但就Killer现在的状态来看，这种事还是想想就好了，Killer有些过于反常了，虽然平时这个家伙也并不是很听......
是之前说好的飞鸟传说
——————
高耸的绝壁之上，却不见一片云雾
蓝天之下，却弥漫着鲜血与尘埃
“喂！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在Killer又一次杀死一名怪物时，差错终于忍不住发问，“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吧？Boss在教我们回去！”
Killer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你只要看好那个人类就够了，不需要管那么多”
见对方根本不听，无奈只好咬牙跟上，虽然他现在很想直接把Killer打晕带回去，毕竟Boss已经催促过好几次了，估计他们都已经被打上失踪的标签了
但就Killer现在的状态来看，这种事还是想想就好了，Killer有些过于反常了，虽然平时这个家伙也并不是很听话，可Boss的召集还是不会无视的
而且他还从没见过这么严肃的Killer呢
没有他的俏皮话，也不再嬉皮笑脸，反倒是给人一种十分压抑且危险的感觉
差错看了一眼手中提着的已经陷入昏迷的Frisk，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跟上了Killer
……
“入侵者，你们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艾斯戈尔张开他那对宽阔的翅膀，飞上高空俯瞰着Killer，一时之间，狂风呼啸
但这并不能影响到Killer，向身后使了个眼色，差错认命的叹了口气，蹲下身，一只手放在地面上
随后，无数白骨从Killer的脚下冒出，并迅速将其推至高空
看着艾斯戈尔释放出的火球，Killer甚至没有躲避的打算，挥动手中的红色匕首劈开了一个又一个火球
即使是由飓风带起的火墙也没能伤到到Killer分毫
直到来到艾斯戈尔面前，Killer挥刀直奔他的胸口，却被他躲开，仅仅掉落了几根羽毛而已
Killer并不在意，从白骨上一跃而起，趁着艾斯戈尔刚刚改变过飞行方向，来不及再次闪避的时候，连续两刀挥出，生生斩下了他的双翼
失去翅膀的艾斯戈尔直直坠落，千钧一发之际抓紧了崖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这才没有从绝壁坠落至地面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数根白骨刺穿了他的胸口
“嗯……好久没用过骨头魔法了，差点忘了我还会这个”Killer走到差错面前，随着艾斯戈尔化作尘埃，Killer的LV再一次得到了提高
“玩够了吗？我想我们真的该走了”差错有些头疼的看着Killer，这家伙还真是麻烦的要死
现在的多元宇宙已经够乱的了，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觉得自己太弱了所以尽可能地获取EXP吗？
不过现在这样做真的来得及吗？
“别急，还剩一只，等处理了那只乌鸦就……”
“非得屠杀干净是吗……不如直接去下一个来得快一点，就一个没什么能力的sans能给你提供多少EXP？”差错不耐烦的打断Killer
“如果你的目的只是为了EXP，那么我想我们可以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好吧，好吧，听你的，再随便带我去哪个AU，走吧”
“我更想回去……这次绝对会被骂的”
………………
在Killer和差错离开后，sans（后面称bird）终于姗姗来迟
他本来是应该在艾斯戈尔之前阻拦那两个入侵者的，但出了些意外，他被困在了地面上，等到他赶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那两个入侵者就那样离开了，Frisk被他们留在了悬崖边
“你还好吗，孩子？”Bird连忙落在Frisk身边，有些担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遗憾的是Frisk并没有什么反应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Bird打了个响指，Frisk的灵魂出现在眼前
原本应该是红色的决心，却隐隐发出粉色的微光
这或许就是这个人类小孩醒不过来的原因吧
Bird的拳头紧了又松，一种无力感充斥着内心
他什么都做不到
“我很抱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以前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空洞的声音在Bird身后响起，吓得Bird羽毛都炸了起来
“你是谁？”Bird猛地转过身，以保护的姿态站在Frisk身前，面对着Core!Frisk
“请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上忙”Core友善的笑了笑，尽管黑漆漆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渗人，“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和我来吧，在有能力恢复你的时间线之前，可以先在我的时间线休息一下”
——————
一会没有了，晚上应该会再补一章，熬不住了铁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