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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翾

親愛的狐狸先生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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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http://leslapins.lofter.com/post/283c4a_1807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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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有若菜→澤村(過去式)的設定和情節!不接受或者支持這對兒的請直接跳過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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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有段時間,他每夜反復做著同一個夢。

城市中央的球場,雪白的燈光,而西南邊的夜空裡,厚重的黑夜被城市的燈光映成銹紅色。他獨自站在投手丘上,觀察著四周,考慮必要的牽制,卻發現壘上的跑者也好,隊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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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有若菜→澤村(過去式)的設定和情節!不接受或者支持這對兒的請直接跳過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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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有段時間,他每夜反復做著同一個夢。

城市中央的球場,雪白的燈光,而西南邊的夜空裡,厚重的黑夜被城市的燈光映成銹紅色。他獨自站在投手丘上,觀察著四周,考慮必要的牽制,卻發現壘上的跑者也好,隊友們也好,都像石膏像一般巋然不動。觀眾席空蕩蕩的,藍色的座椅像荒涼的大海,而只有一個人站在那中央鼓掌。為他鼓掌。掌聲響徹亮堂空寂的球場,被座椅的回聲放大,再放大。

是誰呢。

他看不清楚,想跑近一些,卻邁不開步子。因為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只有投球而已。投出最好的球來吧。要讓那個人看到自己最好的投球。

那個人一直在看著自己。

 

 

 

十月末的陽光神秘複雜,嚴冬的斜角中混著夏日的金色幻覺,將機場大廳的玻璃抹得透亮。澤村比預定時間到得早一點點,在星巴克門口裝作喝咖啡。接機比送行幸福得多,他能分辨出此刻大廳裡哪些是像自己一樣的幸運人,因為那種忐忑與期盼全都寫在臉上的笑容裡。

轟鳴聲蓋過天空,消失在雲裡。不知是起飛還是降落。

目標航班平安抵達空港。於是澤村移動到入境出口附近繼續等。他閉著眼睛思考起如何帥氣地和久未謀面的青梅竹馬打招呼的方法。剛想到第十種的時候,腦殼忽然遭到了襲擊。

“杵在這傻笑什麼呢,笨蛋榮純。”

還是這種打招呼的方法好。令人懷念的好。

“一見面就這麼兇,真不愧是若菜。”

他主動走上去接過女孩手裡的行李箱拉桿。若菜怔了一小會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紳士了?她花了一些工夫才認出來前面的背影並不屬於十年前被小夥伴圍著的榮純。他早就不是她的榮純了。

“最近的比賽怎麼樣?”

“若菜你沒看報紙嗎?!雖然我英勇奮戰到最後一刻但我們還是沒能蟬聯冠軍寶座,說好了跟師父一起參加世界大賽的,真不甘心!不甘心!”

“還有明年後年嘛。”

“好冷淡的回應!”

可正如他語氣一樣,遺憾挖出再大的空洞也會讓新的目標補上。還有明年,後年,再一年。調整,再調整,再戰。

 

剛收到青梅竹馬的郵件時澤村高興得差點從床上栽下來。郵件很長,他反復看了好幾遍,心情一會兒開心一會兒落寞。若菜說,她十月份去美國玩,順便來探望他,就呆兩天,然後飛去紐約找大學同學。好,好。還有之前說的,和男友的婚禮準備在明年四月舉行,問他有沒有時間回來參加。四月是賽季剛開始的時間,估計夠嗆。澤村翻了個身,半邊臉陷在枕頭里。可畢竟是青梅竹馬的婚禮呀,想去。

澤村還在職棒二軍坐板凳的時候,若菜也來東京上大學,兩年後交了個同校的男友。之後同學聚會說起這事,差點被倉持學長拆了渾身的關節——你這混球怎麼不早告訴我若菜來了東京這件事!他為了求饒,就再透露一個信息,說那男孩子也是大學校隊的游擊手,音容跟倉持前輩有點微妙的神似,所以一審核就通過了。結果還沒說完卻差點被擰斷脖子(雖然早就習慣了)。為什麼呢。

但這之前還有另一件事,說出來大概真的要被滅了。

 

 

在酒店把行李放下,他自告奮勇帶若菜坐船游芝加哥河和密歇根湖。若菜不緊不慢地說,比起那個更想先去看榮純比賽和練習的地方。雖說是休息日,他們還是不幸在練習場附近碰到了幾位勤奮練習的隊友。澤村只好費勁口舌用那蹩腳的英語解釋半天,這位不是女朋友,是青梅竹馬,青梅竹馬英語怎麼說來著……若菜悠然接過他的話。不愧是考上東京的大學的學霸,口語比他這個在美國呆了大半年的人還順溜。

他們都注意到了女孩左手無名指的訂婚戒指,紛紛向她道賀。澤村卻才注意到。在陽光下閃爍著,那麼奪目,那麼驕傲。像極了那夜燈下,掛在那個人脖子上的墜子。

“去坐船吧,若菜。快趕不上看日落了。”

他忽然說。話一出來,腦海里那些模糊的影子就自覺散了。

“你急什麼?是自己想坐船玩吧?笨蛋。”

“才沒有呢!雖然我確實沒坐過。我可是自從來到第一天就把自己投入艱苦的訓練和英文學習當中…”

雖然語氣有些不情不願,若菜還是隨他去了。兩人來到密歇根大街碼頭,剛好趕上一趟即將出發的遊船。十月末的密歇根湖隨著秋風變得逐漸冷清,也許再過一個多月就會迎來冰封。連他也還沒見過冰封的密歇根湖。兩人站在甲板上能看到大樓的那一側。若菜問他每幢樓的名字,他只看著眼熟,一個也答不上來。又沒人在晨跑的時候告訴他。

“帝國大廈。”

“哈?芝加哥也有帝國大廈?”

若菜的眼神里滿是懷疑,但他沒注意到。攜著潮氣的風撩起女孩及肩的長髮,拂得他臉上癢癢的。上次在東京道別時若菜還蓄著初中那會兒的短髮,現在不一樣了。她說這樣穿婚紗好看,自己要當個最漂亮的新娘子。明年四月的時候,該能蓄到盤起來的長度了吧。

船正開到河口附近,若菜的手機響了。她掏出來看了一眼,又馬上收起來,裝作繼續看風景。

看她這表現,想必是男朋友的信息吧。

“那笨蛋,問我要不要倒時差,飛機上有沒有睡著。少瞧不起人。對了,幫我拍張照片發給他。”

幹嘛不自拍,非要在這放閃光虐狗呢。澤村邊拍照邊碎碎念。若菜無視他,繼續說男友的事。

“那小子帶的那群高中生今年又進準決賽了,才剛參加了夏甲,不錯吧?更重要的是他可是會主動發短信跟我說‘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看著我成長’的人,跟某人真是天壤之別。”

“對不起,若菜,高中那時候沒有理解你傳給我的訊息的意思。還說像是背後靈什麼的。”

密歇根湖上的夕陽描摹的澤村的側臉,忽然讓她難過起來。這樣的落寞的苦笑一點也不適合榮純。

“誰叫你是個笨蛋呢。”

 

——我喜歡榮純。跟青梅竹馬不同的那種喜歡。

到東京上大學第一學期的情人節,她對澤村這麼說。想象過無數遍他的回答,比如說,我現在打棒球無法分心。比如說,若菜你是好人,可我有喜歡的人。可是看了那麼多少女漫畫,怎麼感情上還能遲鈍到這地步?他比她想象的還慌張,憋了半天,之說了一句,我不太明白,這種事情。那就先約會試試看?稀里糊塗地約會了幾次,牽上了手,卻還是覺得小時候牽著要安心的多。而更重要的是,她發現了一個秘密,連澤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其實她早該察覺了,自從五年前榮純從東京回來、決定去青道那時候起。榮純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那天他遇到了誰,看到了什麼。可是從那天起心裡某個角落就有個模糊的聲音對她說,榮純不會回到長野,不會回到她身邊。再也不會了。

他們照樣約會。像一對親密的朋友,一起看棒球比賽,看電影,去書店買少女漫畫雜誌,一起討論最近在追求她的外校男孩。而她唯獨沒有告訴他,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小小的報復。

 

“我家那位,是御幸前輩的大學學弟。兩人還在同一個校隊。之前沒告訴過你吧。”

對,就像這樣。即使藏在夕陽的幾重陰影中,那雙眸子也驟然變得明亮起來。我之前還期望過,如果榮純只是對感情稀里糊塗的話,說不定哪天還會回到我身邊來。但沒關係,早就沒關係了。

現在的我只想知道,如果這顆心確實早已有個歸處,它到底在哪兒?又為何遲遲未歸?

“他剛進去才半年御幸前輩就離隊了。我記得那時候榮純也為這個消息震驚了很久吧。因為太好奇了,他也跑去打聽了不少,御幸學長轉到本校的金融系,有人說可能跟他家裡作坊的經營狀況有關,也有人說御幸前輩早就打算好了繼承家業。不過畢竟是風雲人物,直到現在同窗會上大家還偶爾會提到御幸前輩的事。”

“真像那傢伙的作風。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裡,從不跟大家商量。”

澤村專注地聽完了她的話,無奈地接道。

有時候,你也是一樣哦。榮純。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告訴我一些吧。讓你無法開懷大笑的事情,難過的事,還有因為記掛著某個人而感到煩惱的事。

他對若菜說起御幸,也許是這些年來第一次。回憶的大門一旦打開了,就沒辦法輕易合上。越是經過了一些年歲,反而越是如此,愈發清晰而強烈。一說起他們最初進入甲子園的那場比賽,他就想到負傷迎戰的御幸臉上那笑容來。那夜在紐約和他道別的御幸,八年前那個黃昏最後一次和他玩投接球的御幸,臉上都有著相似的神色。他想御幸也許只是無法原諒自己,一直站在鑽石場上、除了棒球的樂趣以外對其他一切都視而不見的自己。現在的他好像輕而易舉就能揣摩出那隻狐狸的想法,像湖面上的風一樣撲面而來的記憶中,他們不再像兩個世界的人一樣遙遠,自從相遇之初就一直維繫著他們的細線,從未斷開過。

“若菜,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澤村伸了個懶腰,“我覺得輕鬆多了。雖然還是什麼都沒搞明白。”

那樣真誠而明亮的笑容,多久沒有看到過了,多久沒有在她面前展露過了。這份回禮,她很喜歡。

“為了感謝我,明年來長野參加婚禮吧。阿信他們都說了會來,就差你了。”

“好,我明天就找師父商量去!不管什麼比賽都沒有青梅竹馬的人生大事重要!”


 

夕陽即將沉落的時候,遊船掉了個頭,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片廣闊的水域。若菜說,這哪是湖,簡直比東京灣還廣闊。

空闊的水域總讓人覺得地球實際上是個永遠沒有盡頭的平面。兩個人在這世界上相遇,相視而笑,擦肩而過,背靠著背,朝著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心裡總幻想著,即使饒了一大圈或者走偏了,也能在這球面上某處相會,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像理所當然的奇跡出現在地平線的邊緣——誰知,那不過是海市蜃樓的幻景。偽裝成真理的自欺欺人與怯懦。美麗的希望只是個謊言。在那個路口,錯開了,就再也不會遇上。

是這樣嗎?

 

澤村忽然覺得,夢裡那個模糊的影子,似乎又變得清晰了一些。

越來越近,越來越熟悉的撲面而來。他可以伸出手用指尖描畫那個影子。

他邁開步子,希望走上前去。任由他逃走的人是自己,杵在他的世界之外的人也是自己,什麼都沒能做到的人,糊塗而怯懦的人,一無所知的人。

 

如果繞著最初的路,回到彼此交匯的地方,沿著時光流逝的軌道,一定能再相遇吧。



TBC.

dong夏天
荣纯。。。。。不同效果一样可爱...

荣纯。。。。。不同效果一样可爱!!!

荣纯。。。。。不同效果一样可爱!!!

62蜜糖罐

依旧黑历史,天使与恶魔的叫起方式

那只是我!

依旧黑历史,天使与恶魔的叫起方式

那只是我!

九局下半两出局

【钻石王牌】【同人】如果还有明天(06)

前文:

01:http://bandengzai.lofter.com/post/2b1d03_2a6a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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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虽然全场积极进攻,但战术执行略嫌粗糙,留下多达11个残垒,其中包括两次跑垒失误被夹杀。作为新成军的球队,武藏热火熊球员基本来自社会人或大学球队,甚至包括几名从大学退学的球员,绝大多数没有高等级比赛经验,球队缺乏具有职棒经验者在场压阵是他们的致命伤……”

    早安体育编集委员冲原胜乘刷着手中的PAD,这是早安体育网站上一篇关于棒球挑战联盟新加盟球队“武藏热火熊”的报导,这支新军虽然要在2015年才正式加入棒球挑战联盟常规赛,但现在已经集结了队伍开始以大学和社会人球队为主要对手展开一系列的非正式表演赛。【注1】

    “喂!前川,过来!这稿子是怎么回事?”他扭头嚷了一声,前川是名刚入社不到半年的新人记者,这篇网络报道的作者。

    “啊?您是说武藏热火熊吗?”正站在电视机前看甲子园直播的年轻人赶紧凑了过来,“我依照您的指示去M大学看了他们的比赛,打得还挺有意思的,战术有点MLB的味道,就是太毛躁了……”

    “你没去了解为什么热火熊队里没有原职棒球员吗?”冲原打断年轻人的话反问道。

    “啊?唔……大概是作为新球队财力有限?请不起身价那么高的球员?或者是准备明年再请?反正他们的正式赛季明年才开始……”

    “武藏热火熊虽然名义上是由琦玉县熊谷市市民集资组建,属于县民球队,但他们并不缺赞助商,有三家原本赞助J联盟大宫松鼠的琦玉县当地企业,如今成为武藏热火熊的赞助商和合作伙伴,另外还有JR东日本也准备与球队展开合作。也许这也并不说明这球队很土豪,但职棒球员年薪比较低的也就四、五百万,育成球员更低,离开联盟的球员肯定不得不接受低得多的工资,武藏热火熊真的请不起吗?”

    “冲原哥您这都是什么时候调查的?”前川一脸崇拜加惊讶,这些信息网上根本查不到。

    “前川,你做这篇报导,都采访了谁?”

    “啊……没有……我只看了比赛……”前川结结巴巴地回应,因为热衷于高中棒球才走上体育记者道路的前川,原本被安排到冲原手下展开关于独立棒球联盟生存状况的深度调查报导,就有点兴趣普普,现在是高中棒球之夏,全日本的目光都聚集在阪神甲子园,就连NPB职棒也有些黯然失色,更不用提缺乏关注无人喝彩的独立联盟了,想着就算文章写得再详细生动,挂上网也没什么人看,他写报导时的确草率了些。

    “好,走!”

    “走?去哪儿?”甲子园第二轮关西豪门和九州劲旅的对撞正进行到七局下半呢,前川有点舍不得离开编辑部。

    “今明两天有武藏热火熊、K大学和西武三军的三队循环练习赛,在熊谷运动公园棒球场,听说球场附近有家温泉酒店很不错哦。”【注2】

    “西武啥时候有三军了,不是只有软银和广岛才有三军吗?”

    “名义上没有三军教练组编制,但把在二军打不上球的人凑成一队,就是实际的三军了吧,不要太纠结形式,得看实质。”

    早安二人组驱车赶到球场的时候,第一场武藏热火熊对阵K大的比赛已经结束了,记分牌停留在7-10的比分,显然是一场打击乱战,K大队伍已经暂时撤退,热火熊球员还留在休息区,球队工作人员送来成筐的便当和饮料,他们就坐在条凳上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1小时之后就会有下一场比赛。

    一名球员首先注意到了记者的到来,他放下便当快步赶来,伸出右手和冲原紧紧相握。“真没想到您会来看我们的比赛!”他回扫了一眼替补席,“我们的球员知道早安体育来了一定会打鸡血一样状态特别猛!”

    前川记得这名10号球员,是热火熊的2棒二垒手,对阵M大的比赛有一次长打和两次四坏上垒,还有两记绝妙的触击,绝对是名既刁钻又难缠的击球员。

    “这有什么,就是干这一行的嘛,”冲原满脸笑容,他退后两步,上下打量着对方,“我们的‘平成的牛若丸’啊,真的长大了,成了很可靠的男子汉了啊。”【注3】

    “咳……您还记得那么奇怪的绰号啊,我高中毕业之后可长高了8公分!”

    “真的SIZE大了好几号,话说回来,御子柴,我在热火熊第一批签约球员名单里看到你的名字还更惊讶呢,想当年,你可是拒绝独立联盟球队的邀请去考K大的,K大毕业后又进了SEGA这样的知名公司,这真是转了好大一个圈呐。”

    “很多理由吧……您可以好好看看,我们可是一支很棒的球队,都是些渴望证明自己的年轻人,棒球的世界很大,但日本提供给棒球人的舞台太少了啊,”御子柴扭头看着摊在坐席上大仰八叉敞开球衣扇风的球员,“我们有50米跑5秒7,打进过甲子园四强的家伙,三年多没打过正式比赛,但加入我们之后上垒率接近五成,场场有盗垒——仓持,你过来!”

    “彻哥有何贵干?诶?居然有记者来采访我们了么,我们要上头条吗哈哈哈哈。”头发乱糟糟翘上天的年轻人手里拿着饮料瓶,轻捷地翻过防护栏,轻飘飘地走了过来。

    “仓持洋一,我们的先发游击手,冲原先生您可以多多留意一下。”

    “哦哦哦,你是那天的第9棒吧!的确脚挺快但瞎冲本垒被搞死了吧,当时三垒跑垒指导的手势好像是‘停下来’!你还一个劲猛冲呢!”前川兴奋地认出了对方,那么华丽的盗垒和轰轰烈烈的“死亡方式”想不被记住都难,“你还进过甲子园嘛?哪年?哪个学校?”

    “这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马上要在这儿把那伙在职棒跑龙套吃闲饭的家伙痛扁一顿,让他们见识见识天高地厚,知道他们是有多对不起自己的高额薪水,”仓持得意洋洋地笑着说,“瞧,他们来啦,多大爷啊,来得真迟。”

    西武的教练球员正从球员通道鱼贯而入,进入另一垒侧的休息区,御幸放下装具袋,见场边居然有记者采访,就随意地扫了一眼,然后就震惊地不由得迈出休息区。

    “仓持!”完全不知道仓持加入独立联盟新球队的事,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御幸一直以为仓持只是换了一支社会人球队继续一边打球一边上班。

    听到熟悉的喊声,仓持扭过头来,笑容凝固在他错愕呆滞的脸孔上,他的震惊程度更比御幸大好几倍,因为早就知道今天对阵的西武队伍是由连二军联赛都打不上的家伙组成的,他万难相信御幸居然会连二军联赛都打不上,会成为他刚刚大放厥词的“在职棒跑龙套吃闲饭”的那类人。

    在御幸和仓持还呆若木鸡,处在石化状态时,突然站在一边的前川伸手指着御幸,结结巴巴地大嚷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那个!那年夏甲!我记得你的眼镜!假装传一垒,但没传!然后往三垒冲,把冲本垒的跑者夹杀了!”

    前川简直好像回到了那个夏天,气得满脸通红:“你搞死的法海六是我们县的代表啊!我记得那球,清清楚楚!太贱了!”

*让《ROOKIES》过来cross一下,《ROOKIES》是我最爱的棒球漫画作品之一了,推荐各位钻A粉一定要去看一下。

【注1】该球队的名称、主场以及加盟挑战联盟的时间都是事实,至于其他细节包括热身赛的安排和人员组成之类全为虚构。
【注2】M大学——明治大学;K大学——庆应义塾
【注3】《ROOKIES》特别篇《梦的延续》中,二子玉川队长御子柴彻在甲子园获得绰号“平成的牛若丸”,当时他们征战的是第85届选手权大会,也就是2003年夏季甲子园。





九局下半两出局

【钻石王牌】【同人】如果还有明天(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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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画面里无疑在播放着前一个晚上的赛事精华,肯定有降谷的投球细节,慢镜头回放,变化球入垒的点和角度,屏幕的一角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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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画面里无疑在播放着前一个晚上的赛事精华,肯定有降谷的投球细节,慢镜头回放,变化球入垒的点和角度,屏幕的一角肯定有球速球种用球数等各项数据,还会有被敲出安打丢分瞬间这年轻投手的面部表情,以及那些在看台挥舞着他的巨幅加油牌,流着热泪高喊降谷名字的女性“降谷命”特写。虽然广岛是小本经营、关注度不高的万年B级球队,虽然降谷无论从防御率还是从胜投数字来看还算不得联盟里的顶级投手,但他投球内容中那份诚挚炽热,那简直要把自己燃尽也要换取胜利的赤子之情,特别对广岛这座浴火重生的城市的胃口,更是特别对女鲤鱼粉丝的胃口,现在降谷的女性粉丝团的疯狂热辣是相当出名的,也是媒体报导广岛队时一定会提及的一大亮点。

    御幸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击球准备姿势,用极为缓慢的速度重复着挥棒动作的起始部分:引棒-伸踏,然后把右脚收回来,然后,引棒-伸踏。

    引棒-伸踏。

    虽然在御幸更为熟悉的早年记忆里,那令他为之骄傲的怪物君的登板投球,他不管训练比赛多忙,也肯定会抽点功夫查看琢磨一番的:投球姿势有没有改动?改动之后效果如何?滑球轨迹的微妙变化以及到底为什么轨迹变化了,配球顺不顺利,会不会好好跟捕手商量策略了……虽然这一切都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不但不在一个队,而且跨联盟,但还会不由自主地特意关注。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会再上网查资料时扫一眼广岛的先发轮值了?不会抽时间看看赛事重播乃至录像剪辑了?即使因为受伤而训练量大为减少,也根本不需要赶赴客场四处奔波的时期?从什么时候开始,怪物君的状态、投球、乃至伤病以及恢复等等等等从他的关注重点中悄然无息的消退了?偶尔见面或者电话交谈,也都是些不疼不痒的轻松话题,那些没在打球的队友现在干嘛,谁谁谁找到工作没有,谁谁谁打场软式棒球居然累得抽筋了,青道现在的队伍又是如何犯蠢之类,不会再深谈技战术,探讨投球策略。

    “职棒球员都是一国一城之主。”在御幸刚加入职棒没多久的时候,就有老球员对他们这帮刚入队的新秀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新队员都跟以往球队里的搭档,队友日常联系很密切,不是电话里聊个不停就是在网上一个劲查对方球队的各种最新动态,满世界找对方的最新比赛视频,常规赛开始之前的春季教育联盟更是简直成了老队友老熟人之间的大型联谊会,气氛很是欢乐。那时候前辈所说的“职棒球员都是一国一城之主”这个概念,年轻球员里就算是头脑精明如御幸的也不太理解:棒球不是团队运动么,球队难道不是由人与人之间的纽带而构建的吗?孤家寡人还怎么打棒球,棒球人之间的深情厚谊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只有在棒球这条路上一个劲往前走的过程中,才能感受到这句话的真实,一国一城之主,这意味着事实上棒球生涯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一切的困境、迷茫、不安、绝望,只有自己扛过去,技术的改进,伤病的康复和预防,只有自己能找到解决方法,别人的一切帮助指导,也只是外界间接影响力的一环而已,或许充满了善意和羁绊,但并不能直接地改变任何事,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同样的,自己对昔日搭档的关注期盼,也不能帮助对方改变任何事,因为对方也是“一国一城之主”。

    职业棒球这条路上,每个人都变得更骄傲、更自我、更固执,虽然从外表上看,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他们变得多多少少善于交际了,圆滑健谈了,无论应对教练组、新老队友、联赛对手还是各路媒体、狂热粉丝都游刃有余,不会出岔子。但同样朝着同一个目标迈进的过程中,他们开始顽固地固守自己的城池,不容外人立足,也不会随意踏入他人的领域,他人的城池。棒球手的骄傲和尊严,被包裹在坚硬的城池之内,不可触碰。

    这一切,都是不知不觉,毫无办法地发生的,而此时此刻,御幸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击球姿势中,没有抬头看哪怕一眼电视屏幕。

    中午时分,山口上来找御幸,御幸还在缓慢地挥棒,他没有叫山口帮忙看看姿势,山口也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不说话,过了一会御幸就收起棒子,和山口一起下楼跟老板打招呼。

    “HEY,御幸队长!”老板詹姆斯笑容满面的张开双臂,御幸并不想被这力大无穷的壮汉熊抱,但躲是根本躲不开的,詹姆斯虽然年过半百,却是美军特种部队出身在伊拉克和索马里都打过仗,格斗技根本不是仓持这种三脚猫能比,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简直能把骨头都揉碎的拥抱。

    寒暄几句之后,詹姆斯拉着御幸一起去吃午餐。

    健身中心配膳房绝对不可能制造出什么脍炙人口的美味佳肴,或者说要想在这里吃到好吃的基本不可能,工作人员和少数会员在这里吃饭,只是因为这些食品对身体成分和运动状态有好处而已,御幸扒拉着鸡肉沙拉。“你又把自己搞伤了吗?什么部位?”詹姆斯直截了当地问。

    “隔着面罩被球砸了一下,并不严重。”御幸答道。

    “哼哼,并不严重,但你却到这里来了?我们这里的设备就算再完备,对脑震荡也是没有帮助的。”

    御幸抬头望了一眼正闷头猛挖土豆泥的山口,“小题大做,教练组刚好找到这个好理由——注重保护选手安全,多么现代化人性化的管理啊,就立刻把我从出场轮值名单里拿下来了,因为要安排他们看好的新秀赶紧在二军多积累比赛经验。”

    山口没想到御幸把自己的境遇讲得那么直白,他嘴里塞满了土豆泥直直地瞪着御幸说不出话来。

    “嗯?‘他们看好’?那你呢,御幸,难道你也看好?”詹姆斯立刻来了个火力还击。

    “我不能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员,所以不会拿新人跟我比较短长,但我有信心在竞争中胜过他!”

    詹姆斯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大笑:“……哈哈哈哈,你居然被高中刚毕业的小孩激起熊熊斗志了吗?真是难得啊,你年轻时的锐气不是一点没减少嘛。”

    “喂喂,大叔怎么说得好像我很老一样,我比这位职场新鲜人还小半岁呢。”御幸指着对面的山口一脸不满地说。

    “御幸,这可一点不奇怪,我服役的时候,部队海外部署的时间是十八个月,十八个月之后,每个小崽子都觉得自己老得可以当自己的爸爸了。”

    体育竞技,就是和平年代的战争,御幸听明白了,他笑着接着解决面前的鸡肉和意粉。


KI
發個蛇精讓我跟個風其實是想貼貼...

發個蛇精
讓我跟個風

其實是想貼貼各種表情的小太陽而已_(:3 」∠ )_
找素材時發現以前的榮純真的好可愛......舔舔螢幕(´///☁///`)
以前覺得好可愛想舔舔,現在覺得太可愛太帥簡直天使想舔(病入膏肓)

發個蛇精
讓我跟個風

其實是想貼貼各種表情的小太陽而已_(:3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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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覺得好可愛想舔舔,現在覺得太可愛太帥簡直天使想舔(病入膏肓)

風舞ぅ花び

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真遥)

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地方(真遥)

九局下半两出局

简单八卦下青道的选秀和各世代阵容厚度

东清国说结城世代是“歉收年”,还说克里斯将来肯定很辛苦,是普遍的那种前辈对后辈习惯性的“一代不如一代”的牢骚呢?还是真的的确如此呢?[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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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整体世代的入学时球技基础来说,的确结城世代是最单薄的,御幸世代也没好到那里去。

造成这个的原因大概是当时青道在地区大会的成绩较差,结城他们一年级(御幸等人中学三年级,面临升学选择)那年的夏天,青道在八强就挂了,前一年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成绩差曝光率就低,对优秀苗子吸引力就弱,特别是总挖不到好投手,这几届都没见到青道挖掘到东京青少棒联盟的优秀投手,只能四处捡漏软球界的、外县的投手七拼八凑投手阵容,还不幸看走眼了伊佐敷。

御幸世代来说,小礼在...

东清国说结城世代是“歉收年”,还说克里斯将来肯定很辛苦,是普遍的那种前辈对后辈习惯性的“一代不如一代”的牢骚呢?还是真的的确如此呢?



所以从整体世代的入学时球技基础来说,的确结城世代是最单薄的,御幸世代也没好到那里去。

造成这个的原因大概是当时青道在地区大会的成绩较差,结城他们一年级(御幸等人中学三年级,面临升学选择)那年的夏天,青道在八强就挂了,前一年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成绩差曝光率就低,对优秀苗子吸引力就弱,特别是总挖不到好投手,这几届都没见到青道挖掘到东京青少棒联盟的优秀投手,只能四处捡漏软球界的、外县的投手七拼八凑投手阵容,还不幸看走眼了伊佐敷。

御幸世代来说,小礼在选秀方面贡献很大,不但外县挖角成效显著,而且在东京本地跟竞争对手硬碰硬抢人也抢到了御幸、白州、麻生,但问题依然是投手阵容薄弱,除了川上没挖到其他能上场的投手——川岛在替补投手轮替顺位上甚至在一年级的金田后面。


而今年却是青道时来运转的一年,选秀挖到了泽村、小凑(春)、东条、金丸这四条大鱼,还不费吹灰之力就白捡降谷这条大鲨鱼,长期以来亏空的投手阵一下子就填满了,校长大人你是买中六合彩了吧!

而明年青道如无意外,仅仅在东京本地的选秀,就网络了青少棒联盟的结城将司、奥村光舟、濑户拓马、早川、黑木这五条大鱼,还没考虑外县的猛龙过江呢(小礼天天公费出差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期待外县大鱼),两度杀入地区大会决赛的招生效应的确非常显著!而御幸、降谷和泽村简直就是移动的三维招生广告牌啊!

但考虑到青道的传统,虽然泽村世代已经是打破传统的一代(3人一年级夏进一军),但主要原因还在于投手阵极度薄弱的特殊情况所以补了两个投手,下一代再继续挑战颠覆传统似乎就有点过分了,而且现在的阵容各个位置人员都很充分:投手5人,其他每个野手位置都至少有两个管用的,轮替深厚。所以估计在夏天之前最多也就只有1,2个新生以代打或代跑身份提拔上来。


结城(将)代打,濑户代跑?至于奥村光舟,虽然看上去很屌的样子,但替补捕手主要作用不是用来比赛的,是用来在牛棚引导调整中继投手状态的,这方面的工作似乎留用更熟悉投手阵的小野更适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