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黑】原来“人间失格”也要靠喊的吗?
今日份的段子有毒,慎入!
中原中也的椅子上坐着芥川,芥川的怀里坐着中原中也。
中岛敦:“……打扰了。”一把关上了门。
等等。刚刚那两个人里……有一个是自己的男朋友吧!
中岛敦再次打开门。中原中也和芥川双双望向他,欲言又止,眼神急切,好像有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中岛敦关上,冷静地深呼一口气,再打开。里面的人依然姿势暧昧,只是脸色难看得不像话。
中岛敦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发梢的阴影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广津老爷子刚想开口,侦探社的人虎抢在了他前头——“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吗?”
广津:“是的,不过……”
“别说了我明白了。”小老虎抬起头,两只眼睛红红的。他在口袋里掏了...
今日份的段子有毒,慎入!
中原中也的椅子上坐着芥川,芥川的怀里坐着中原中也。
中岛敦:“……打扰了。”一把关上了门。
等等。刚刚那两个人里……有一个是自己的男朋友吧!
中岛敦再次打开门。中原中也和芥川双双望向他,欲言又止,眼神急切,好像有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中岛敦关上,冷静地深呼一口气,再打开。里面的人依然姿势暧昧,只是脸色难看得不像话。
中岛敦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发梢的阴影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广津老爷子刚想开口,侦探社的人虎抢在了他前头——“您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吗?”
广津:“是的,不过……”
“别说了我明白了。”小老虎抬起头,两只眼睛红红的。他在口袋里掏了掏,摸出张银行卡递到广津手上:“这是芥川的工资卡。”然后又褪下黑手套,将藏着的一枚指环捋下:“戒指也还给他。”
广津:卧槽我就是喊虎来帮个忙这是发现什么了不得了的东西。
中岛敦抽了抽鼻子,又说:“替我祝他们——”
“人虎你给我进来!”
罗生门破门而出,径直将人拎进了办公室。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我绝不会出现在你婚礼的现场!”中岛敦的瞳孔越睁越大,眼看着就要虎化。中原中也:“……小鬼清醒点,我们这样是有原因的。”“当然有原因!中也先生比我好看有钱,唱歌还像谷山纪章,我知道我比不上。我本来还以为您是喜欢太宰先生的……”
中原中也老脸一红:“不要说出来啊喂!”
中岛敦:“是啊我为什么要夸自己的情敌呢。”
芥川:“……你们都住口!”
他眼睁睁地看着中岛敦成功虎化挣破了罗生门。
紧要关头广津终于看够了戏,良心发现地揪住了中岛敦的衣领。“芥川君和中也先生这样是因为异能,我们是请您来帮忙的。”
早上两人出任务的时候中了敌方“粘合”的异能,恰好当时中原中也搭着芥川的肩,两人越挣扎贴得越近越紧,直到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那,那个异能者呢?”小老虎好不容易从大悲大喜的情绪中缓和过来。
中原中也抱歉地笑了笑:“我没高兴好好控制重力,那人自己一不小心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死了。”
中岛敦:“……”
中岛敦:“那也应该找太宰先生。”
广津叹了口气:“以太宰先生的个性,肯定是要先狠狠嘲笑一番中也先生的。所以我们想麻烦你把他打晕了带过来。”更是为了你男朋友的安危着想啊孩子。
这时中岛敦的手机催命般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敦敦啊,你现在在哪呢,翘班会被国木田君骂的哦〜”
中岛敦不禁腹诽:您是找不到人帮您出任务了吧……
“敦敦啊,怎么不回答我呢?那我直接根据手机定位找你好了,顺便告诉一下国木田君〜”
中原中也冷笑一声:“这家伙还是这么厚脸皮!”糟糕!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中也?那是中也的声音吧。敦敦你在港黑吗?和芥川君在一起吗?哎真是嫁出去的小老虎泼出去的水……”
“好了太宰先生,这边是有正事,芥川和中也先生中了敌人的异能——唔——”广津柳浪狠狠捂着中岛敦的嘴:“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中岛敦心想我能不说吗,晕倒的太宰先生可是送上门来的大礼,虽然武侦港黑现在休战了,谁知道你们的萝莉控老大怎么想的呢?
“是中了很尴尬的异能吧,”太宰治多聪明一个人,一连串笑声很快透过手机魔音穿耳,“拍张照片过来,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过去了呢。”
广津柳浪:不我觉得不行。
中原中也刚要骂回去,芥川抢在他前面大喊一声:“不行,太宰先生!”强烈的求生欲逼迫他第一次如此正面地违抗老师的要求。
然而中岛敦想,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这绿油油的画面。
手起键落,发送确认,电光火石间一气呵成。
世界安静了。
森鸥外:“红叶君我好像看到一个风一般的影子过去了,那飘逸的身姿像极了当年被中也君追着打的太宰君。”
尾崎红叶:“你瞎吧,太宰怎么可能出现在港黑?一定是部下赶着去给中也交报告。”
“人间失格——”
森鸥外:“……不这真的是太宰君的声音。”
尾崎红叶:“原来‘人间失格’也要靠喊的吗?”
【云梦双杰】《不溯》
*短篇 可搭同名bgm
*友情向
*依然感谢 @黑眼圈小杰 的不杀之恩 和 @Athello 的校对大恩
--------
《不溯》
魏无羡搁下筷子。
“江澄。”他真诚地问,“你是不是胖了。”
这话说出口,偌大个堂间倏地静下来,像突然被封进了冰里。而江澄的动作也肉眼可见地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金凌先没绷住,噗地笑出了声,又欲盖弥彰地扒了两口饭,从眼角偷着瞥舅舅的反应。
江澄不为所动,冷漠地挟一筷子鱼肉放进碗里。
魏无羡浑然不觉席间气氛有多凝重,继续指点山河。
“不过你还是这样好点,我...
*短篇 可搭同名bgm
*友情向
*依然感谢 @黑眼圈小杰 的不杀之恩 和 @Athello 的校对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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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溯》
魏无羡搁下筷子。
“江澄。”他真诚地问,“你是不是胖了。”
这话说出口,偌大个堂间倏地静下来,像突然被封进了冰里。而江澄的动作也肉眼可见地停顿了一下。
过了几秒,金凌先没绷住,噗地笑出了声,又欲盖弥彰地扒了两口饭,从眼角偷着瞥舅舅的反应。
江澄不为所动,冷漠地挟一筷子鱼肉放进碗里。
魏无羡浑然不觉席间气氛有多凝重,继续指点山河。
“不过你还是这样好点,我刚见你的时候你也可太瘦了点。奇了怪了,这几年你做了家主不该吃得挺好的么。”
江澄从首席抬起头:“闭嘴。吃饭。”
魏无羡嘿嘿地笑,说,我吃饱啦。
江澄皱了皱眉,不再理会他。
有那么一会,魏无羡恍惚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点江枫眠的影子。那时候吃饭的人比现在更多,也更热闹一些。而江枫眠坐在江澄现在的位置上,无奈又威严地呵斥他们:慎言。用餐。
魏无羡眨了一下眼,上下眼睫一错的功夫,那些浮现在他眼前的陈旧往事就沉了下去。
他按着小时候的习惯将竹箸横摆在碗口:“我想和你聊聊天。”
“我不想。”
江澄这次回答得更快了些,并将碗放了下来,同样地,把筷子横着搁在了碗口,意思是吃完了。
魏无羡露出了一点笑意。
时过境迁,面目全非。太多年过去,很多事情都改变了,但还有一些东西却奇怪地保留了下来,虽然琐碎无用,但也让人高兴。
在魏无羡深邃又意味深远的注视下,江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席间只剩下了魏无羡和金凌大眼瞪小眼。
“其实,你能来吃饭,舅舅挺高兴的。”金凌用筷子把碗底最后一粒米捡进嘴里,小声说。
“真哒~”魏无羡笑眯眯地回答,毫不在意地看风景。“那敢情好。你没看见他瞪我那表情。”
他坐在他少年时的位置上,从同样的角度望出门口去,入目一大片碧绿的莲叶,风从很远的地方吹来。
魏无羡在柔和的夏风里阖上眼睛。一样的位置,一样的风,一样的夏天,空气湿润又带着莲香。
他记得他就在这门外的走廊上对江澄说,将来他做家主,自己就做他下属,姑苏蓝氏有双璧,云梦江氏有双杰。
他还记得,那时江澄眨了眨天真又明亮的眼睛,说:一言为定。
那是很久以前,久到江澄的脾气还没有这么喜怒无常。
他是个不怎么可爱的朋友,嘴巴很坏,脾气挺大。但魏无羡喜欢和他粘在一起,因为他的眼睛不骗人,喜欢就是喜欢,相信就是相信,戳破那层扎手的壳,里面整一个傻白甜。
他太傻了,魏无羡说什么他都信,于是被一句轻飘飘的云梦双杰拴在那个纯真愚蠢的夏天,一拴就是那么多年。
魏无羡想了想,江澄那时候对他还真的挺好的。
江枫眠有的时候出去云游,偶尔也会带点稀奇东西回来。一次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把果子,说是什么什么山上独有的,特别放不起,几个时辰就要烂。那天魏无羡正巧又疯玩到了不知道哪里去,虞紫鸢便让江澄赶紧吃了,免得浪费江枫眠一片心意。江澄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果子,吞了吞口水,说,不行,等魏婴回来分。虞夫人气得要命,骂他傻,被人欺了都不知道。
江澄一声不吭,只是摇头:等魏婴。
但最后魏无羡滚了一身泥回来已是月上梢头,那些堆在桌上的果子都微微瘪了下去,露出熟过头的颓态来。江澄臭着脸,自己拿了几个,把剩下的往魏无羡面前一推,说,给我吃。
魏无羡吃了几个,叫起来:“好酸啊,阿澄害我!”
江澄气得跳起来,用脚去踹他的头。
后来魏无羡长大了一些,到了不那么猫嫌狗厌的年纪,偶尔的一次听江枫眠说了当初江澄等着他回来才肯吃果子的事,心里突然就被戳了一下。他回想起江澄的臭脸,吃下去的那些酸甜果子突然就冲上了鼻子,又酸又涨。
江澄是真的把魏无羡当自己人的,有饭一起吃,有架一起打。
魏无羡也是真的想和他一起闯天下。
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
魏无羡再也拔不出剑,江澄身上多了伤疤,一个成了夷陵老祖,另一个也走上云梦家主的路。
一切结束的那天,魏无羡站在炎阳烈焰殿中央,冷眼看着广场上猎猎飘动的各色家纹锦旗,不期然被那朵莲纹刺得胸口发紧。
那是所有人都会铭记的夜晚,到处是火光,鲜血,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隔着火和烟尘,魏无羡看见江澄握着三毒恶狠狠地瞪着他,脸上沾满鲜血和尘土,杀意凛然。
真狼狈。魏无羡想,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他觉得他应该扯一个笑,算是旧友见面打个招呼,却发现自己脸颊被风刮得紧绷绷的,非但笑不出来,却更像快要落下眼泪。
他和江澄打过很多次的架,江澄赢得少些,他赢得多些。然而这一次交手的时刻,他却觉得江澄的剑前所未有的凌厉而急,这再也不是朋友之间打架的剑,他们也再也不会在结束之后拥抱,互相嘲笑和重归于好了。
然后他听见江厌离喊他的名字,阿羡。
尖锐的声音将他们的剑势撕裂,又戛然而止。
魏无羡的表情破裂了,江澄也煞白了脸。他们同时伸出了手,却什么都抓不住。
江厌离闭上眼的时候,魏无羡抬头看见江澄茫然的脸。他本是一个凌厉的男人,但在这个时刻,那双愤怒的眼睛却是一片死寂,就好像整个人随着他姐姐的离去一起碎掉了。
他张了张嘴,鲜红滚烫的一颗心哽在喉口,血气好似煮粥,咕咚咚冒着热气,但被风一吹就凉了,在风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杀了他!”
很多的人遥远地冲着他喊,手里擎着利剑,火把滔天。
“杀了魏无羡———”
在那一刻,魏无羡意识到,自己完了。
所有的东西崩塌,都只是一瞬间。
但是,死过一次后,魏无羡意外地就看开了很多东西。
吃过饭后,他心无旁骛在莲花坞里转悠着,这里摘朵花,那里惊只鸟,嘻嘻哈哈,就好像个第一次来这里玩的闲人散客,就差划一条船荡到湖心睡个午觉。
他绕着湖走着,突然眼角瞥到一块巨大的假山石。
那是江澄和他小时候最喜欢钻的石头,肚内中空,堪堪容下两个小孩。他们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都往那石头肚子里藏:一坛酒,几本春宫……男孩子年纪轻轻,对于这种偷偷摸摸的坏事有着别样的痴迷,三天两头地钻石头。虞夫人觉得奇怪,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玩的不成,结果一掏掏出新天地,自然又是把两个小子一顿好打。
魏无羡想到江澄红着脸被按在春宫图前揍的场面,越想越滑稽,叽叽咕咕地怪笑起来,脚步却不自觉地朝石头那儿走去。
除了他们,再没人爬过这块石头,天然雕就的孔洞间覆着厚厚的一层青苔。魏无羡找了个比较着力的地方踩着,熟门熟路地把头探到了他们的藏宝洞口,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长出什么奇花异草来。
没有奇花异草,没有春宫图。
他看见了一只风筝。
虽然破烂不堪,但魏无羡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只风筝。
那只风筝被放在极深的地方,显然不会凑巧是被风刮进去的。但也亏得被人放在石头肚子里,没有风吹雨打,好歹还留了个风筝模样的架子。
他伸手进去,把那只风筝掏了出来。
那本是一只画着飞天妖兽的风筝,颜色艳丽,长着血盆大口,身后还缀着穗子,飞在天上的样子好不威风。可现在那只风筝已经看不出样子,颜色早就褪得干净,穗子更是烂在了地里。
他怎么会认不得,这风筝的架子比普通风筝大上整整一圈,这是他的风筝,江厌离画给他的风筝。
这个风筝被小心地藏在这块藏宝之地的内里,连同那些酒,那些春宫,那些嘻嘻哈哈无忧无虑的时光,一起安静地,慢慢地,消磨下去,徒剩一个空空的架子。
魏无羡蹲在地上,抓着那只被岁月蚀得破破烂烂的风筝,突然回忆汹涌不可收拾。他不必问,是谁将这个风筝,藏在他们的秘密基地里的;也不敢问,江澄将这个风筝放进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只是突然很想再和江澄说说话。
江澄的屋子很好找,这些年来他没挪过地方,依然住在他们小时候的那间房里。
魏无羡站在房门前,有点想笑。
以前江澄也是这样把他关在门外,自己在里面用背抵住门,一边委屈得直掉眼泪,一边又凶巴巴地放言要叫一群狗来咬他。
非常轻微的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映出一个斜斜的人影,随着火光微微晃着。
魏无羡曲起手指,叩叩门框:“师弟。”
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
魏无羡转了转眼睛,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像小时候那样熟练地从门缝之间塞进去,卡住门闩,一点一点地把门闩往旁边挪。
眼见门就要开了,突然从门内传出江澄的一声爆喝:“滚!”
“哎哟。”魏无羡手一抖,门闩啪嗒掉在了地上,半扇门吱呀地开了,露出江澄一张冷冰冰的俊脸。“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江澄不太耐烦地对他扬了扬下巴,道:“什么事?”
“没什么事呀。”魏无羡缓缓地环顾着这个房间。房内的摆设同他记忆里有些微妙的不同。“我就进来……打个滚。”
“……”
江澄最烦的就是魏无羡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但每次又都拿他没办法。眼见魏无羡真的要往地上躺,他赶紧一挥手,“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聊聊天呀。”魏无羡死皮赖脸地扒着门框,“大家这么久没见了,笑一个嘛。”
江澄动动手指,那扇门就哐地合上了,把魏无羡的脸拍在外面。
“过分啊。”魏无羡重新把门推开,委委屈屈,“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江澄顿了一下,接着他放下笔,看向魏无羡。也许是因为光线,他的眼神居然看起来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平和。
魏无羡大喜,以为他终于肯搭理自己了。
但只听江澄冷冷地说:“魏无羡,你凭什么和我说从前。”
魏无羡一愣。
江澄又说:“魏无羡,我看见你,我就想到我姐姐。你说,我要怎么笑。”
魏无羡嘴角的那抹笑意一点点的消失了,脸色也苍白起来。
就好像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他就被人掏走了一部分身体。
这话无论对他们哪个来说都相当残忍。说完后,江澄也沉默了下去,下颌一道折线锋利。
“江晚吟。”魏无羡抬起手,用力地揉了揉脸,声音很疲惫,“你别这样,好不好。”
江澄被这句话刺激了。
明明三十多岁的人,大小也算个家主,平日说话做事也算是冷静可靠,但碰到魏无羡,江澄却又变回了那个脸涨得通红的男孩子,舌上长满了尖酸的倒刺。
他一掌拍在桌上,跃动的烛火点燃了他的眼睛。
他说:“你做得出事,我却说不得话,你是不是也太霸道?”
魏无羡不甘示弱:“有意思么你江澄,我好心来看你,不是来看你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你多大了?”
江澄气得额边血管突突直跳,长袖一拂,将案台上的器皿尽数扫在了地上。
“魏婴,你果然无药可救!”
他们又吵了起来。
其实很多年来魏无羡都没有正经和谁吵过架,面对江澄压抑许久的狂风暴雨,一时感到支撑不住,舌头打结。
“江澄!”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气极了就结结巴巴,跺着脚冲江澄吼,“你别太过分!你再,再这样,我就——”
他想了半天要说什么样的狠话。什么“不和你说话了”“告诉你爹去”“揍得你妈都不认得”,现在是说不了了,那还剩下什么呢。
江澄也住了话头,噙着冷笑看着他,带着种一针见血的怜悯。
——你就怎样?
魏无羡气息一窒。
他突然发现,在一切都分崩离析之后,他连威胁对方的本钱都没有。
“够了。”江澄沉声道,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你别再发什么誓了。我不信了。”
魏无羡后退了一步。
他以前以为,没什么能把他和江澄分开,所以他才会大言不惭地说要一辈子扶持他。可惜他想错了,岁月荒唐,他们最后谁也顾不上谁。
而现在他以为,江澄是想和他和好的。可他又想错了。
江澄冷淡地望向站在灯火之外的魏无羡,和他的满地仓皇。
“魏婴。”他说,“我是真的恨你。”
嗯。魏无羡回答。
很多前尘旧事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涌动,一点点把他们俱都淹至没顶。伤口是陈旧的,痛楚却宛然。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过了一会,江澄笑了一下,疲意一圈圈地在他眼睛里泛开来。“你随口一说的事,我却真情实感地记了好多年。”
魏无羡愣住了。
魏无羡不是一个拘泥过去的人,他觉得,反正都以死谢罪过了,老调重弹太没意思。
但江澄他没走出来。他走不出来。
所有人都在向前走,他却被留在了那个多年前的夜晚里。枯枝发出了新芽,倾颓的楼宇早已重建,焦木中央盛开鲜花。所有的人都走向了和美的好世界,只有他,站在欢乐的人群中间,抓着他的仇恨,满目疮痍,四顾惘然。
江澄站在灯影幢幢里,平静地望向他。火光莹莹,他脸颊的轮廓模糊了些,依稀又像极了那个十来岁的江晚吟。
魏无羡忽然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他一定要抱一抱他。
于是,在江澄的注视下,他走上前去,张开了手臂。
魏无羡那一刻的表情很平静,就好像那个一切都还没发生的夏天。他没有笑,眼睛却是亮的,颤动着的,像一片湖水。
他轻轻地说,江澄,对不起。
然后他放开了手。
一片寂然里,他们就这么面对面站着,离得很近,好像亲密无间。
江澄看着魏无羡,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和那张陌生的脸,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还有事吗?”他很长地叹了一口气。
魏无羡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居然真的点了点头。
“……说。”
“我晚饭没吃饱。”
“……”
江澄一掌把他送出了门。
在那扇门关上的时候,魏无羡突然觉得很丧气,他觉得他又搞砸了一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经历,去小心翼翼地挽留一个人,用颤抖的手修复一段被他弄碎的感情。可现在他才明白过来,他们谁都回不去了,他不再是那个恃宠而骄的魏婴,对方也不再是那个又别扭又傻白甜的江晚吟。
他想,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回莲花坞了。
当天晚上,魏无羡做了个很平静的梦。
梦里有莲花坞,有夏天,没有狗,有一个小魏婴和一个小江澄。太阳是柔软的,风是甜的,两个小男孩一前一后地跑着,笑起来像铃铛在响。魏婴跑得快些,仿佛鞋边生着翅膀。江澄气喘吁吁地想拉他的手,他却把江澄甩开,嫌他跑得慢。
“哎,风水轮流转。”魏无羡旁观那个小魏婴无法无天的脸,自言自语,“等你长大了,你想再和他说说话,都说不上了。”
他们跑了很久,直到魏无羡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江澄都没有追上魏婴。
但他们一直都在笑,很快乐,很无畏,根本不知道分离和失去是什么滋味。
魏无羡怅然若失地睁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确定是有人在踹他的门。
“谁啊。”他揉揉眼睛。
“开门。”江澄说。
魏无羡清醒了,赶紧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光着脚下了地。
江澄不耐烦地蹙着眉,见他开了门,利落地把一个瓦罐往他手里一塞。
魏无羡下意识地捧住瓦罐,被烫得一个哆嗦,但脑子还是懵的。
他看着江澄绷得紧紧的脸,突然很无厘头地想:原来江晚吟这会儿比我高这么多啊,亏了。
江澄自然是不知道魏无羡在想些什么,但他看着魏无羡怔怔望着他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汤。”他脸色不善地说,“厨房里剩下的。爱喝不喝。”
说完他就走了,头也没回,并没有给魏无羡留下说话的机会。
魏无羡吹了吹手指,掀开倒扣在瓦罐口上的小碗,莲藕排骨汤的香味涌上来。浓白的汤,粉白的莲藕,酥烂的肉,和江厌离曾经盛给他的那碗一模一样,细心慢火才能熬出来的东西。
他捧着滚烫的瓦罐,脸埋在热腾腾的蒸汽里,咧了咧嘴。
“是,你是傻子。”
只是笑还没有成形,眼泪先掉了下来。
-END-
【凌秋】病弱小哭包(8)
“子秋,要是想林妈妈和哥哥们了记得打电话,家里房间一直给你空着,有空回来住住知道吗?还有,我让刘姨做了一些你喜欢的甜点要拿回去,还有给你买的衣服……”
“妈,您干嘛呢,子秋又不是不回来了。”
“对的呀,林妈妈,子秋还要回来的,您不要伤心。”
“好,不伤心,一定要记得打电话啊,还有视频。”
“嗯。”
“子秋,回去之后跟哥哥一个房间睡好不好?尖尖最近搬出去跟朋友合租了,李爸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下,他暂时跟我爸住方便照顾他。子秋跟哥哥住一起…”
“好…..”
“怎么了?舍不得林妈妈他们啊?”
“嗯……”
“没关系,以后哥哥经常...
【凌秋】病弱小哭包(8)
“子秋,要是想林妈妈和哥哥们了记得打电话,家里房间一直给你空着,有空回来住住知道吗?还有,我让刘姨做了一些你喜欢的甜点要拿回去,还有给你买的衣服……”
“妈,您干嘛呢,子秋又不是不回来了。”
“对的呀,林妈妈,子秋还要回来的,您不要伤心。”
“好,不伤心,一定要记得打电话啊,还有视频。”
“嗯。”
“子秋,回去之后跟哥哥一个房间睡好不好?尖尖最近搬出去跟朋友合租了,李爸把家里简单收拾了下,他暂时跟我爸住方便照顾他。子秋跟哥哥住一起…”
“好…..”
“怎么了?舍不得林妈妈他们啊?”
“嗯……”
“没关系,以后哥哥经常带你回去看他们。”
“好,哥哥最好了”
吃过晚饭,凌霄就要抱着子秋去洗漱。子秋本来想自己慢慢走的,想到哥哥好久没有抱他了就乖乖抱紧凌霄的脖子。
“哥哥,故事。”
“要听睡前故事啊,好,等哥哥一下啊”
等凌霄回来贺子秋就看见他手背在后面藏着什么东西,神秘兮兮冲着他笑。
“哥哥,你…..”
“铛铛铛!子秋,看,可不可爱啊!”
“兔兔!好大的兔兔啊!哥哥,我要!”
“来,抱着,穿着小兔子睡衣,抱着小兔子玩偶,我们子秋也快成小兔子了。”
“兔兔好可爱啊~”
“子秋更可爱!”
于是,贺子秋抱着兔子躺在凌霄怀里听故事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凌霄觉得自己好久没这么想睡觉了。
“唔…哥哥?哥哥?”
贺子秋发现没人理他就想自己下床找,慢慢做起来,喘了好几口气,平时在林妈妈家都是另外两个哥哥帮着扶他起来了,想到这里,眼眶一红委屈了。习惯性的把脚直接放地板上,结果地板太凉他又缩回了脚丫。
“哥哥…呜呜呜…你在哪儿啊…呜呜呜…”
凌霄端着刚煮好的面近屋,想着子秋好久没吃糖醋排骨面,就起了大早去买骨头,缠着李爸教他,做好了就上来叫子秋。
“呜呜呜….哥哥坏….呜呜呜呜…”
“子秋,怎么了,怎么哭了?哪儿舒服,告诉哥哥。”
“我叫你…叫好多遍….你不理我….就我一个人…起不来…地板凉….呜呜呜呜”
凌霄也没料到他醒这么早,想着给惊喜结果成惊吓了,赶忙道歉。
“子秋,对不起啊,是哥哥的错,哥哥坏,我们子秋受委屈了,哥哥道歉,子秋原谅哥哥一次好不好?”
“呜呜呜…我不要一个人…”
“哥哥保证以后就不让子秋一个人待着!”
“拉勾勾…”
“好,不哭了啊,像是没有吃到胡萝卜委屈的小兔子。”
“……..”
“哥哥抱你去洗脸,然后吃饭,哥哥今天做了糖醋排骨面哦。”
“要吃…”
“那原谅哥哥了吗?”
“嗯…哥哥不可以丢下子秋…”
“不会的!”
嗯…小哭包系列就这样吧,剧情让我磕不下去了。有点儿仓促哈…对不起!(真诚脸)
如果大家想看林家兄弟宠子秋我会更些小段子。有缘再见啦!
所盼皆愿 此生不负
突然抽风想自己写一下,双梅萌简直是我的意难平,这也算圆了我内心的遗憾 ,萌萌太让人心疼了
有亿点ooc,大家要是不喜欢别喷哈,实在不行我会自己删了的,拉低大家看文水平我很抱歉【哭.jpg】
我也是第一次写,小学生文笔见谅,平平常常小垃圾
又是一年除夕,年轻的尊主在主位上看着众人觥筹交错时眼底爬上一丝孤寂。是啊,死生之巅人再多,能陪着他笑、陪着他闹,笑着轻抚他头顶说一句:“我儿又长大懂事了”的人都走了,往事不复,故人不再。思及此,薛蒙突然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大醉一场,他提着几壶梨花白...
突然抽风想自己写一下,双梅萌简直是我的意难平,这也算圆了我内心的遗憾 ,萌萌太让人心疼了
有亿点ooc,大家要是不喜欢别喷哈,实在不行我会自己删了的,拉低大家看文水平我很抱歉【哭.jpg】
我也是第一次写,小学生文笔见谅,平平常常小垃圾
又是一年除夕,年轻的尊主在主位上看着众人觥筹交错时眼底爬上一丝孤寂。是啊,死生之巅人再多,能陪着他笑、陪着他闹,笑着轻抚他头顶说一句:“我儿又长大懂事了”的人都走了,往事不复,故人不再。思及此,薛蒙突然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大醉一场,他提着几壶梨花白在众人欢笑声中走出了前厅,一步步走向后山。后山偏僻却也承载了他年少的美好时光,和师兄弟一起在这里打闹,为了躲避师尊责罚偷偷藏在这里……清冷的月光洒下来,薛蒙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很长,连影子都露出一丝孤寂。薛蒙找了一处石桌坐下便开始喝酒,他本就是不胜酒力之人,心中又一片愁云,很快眼前就片云里雾里。
恍然间,他看到有人影向他走来,他想站起来看看,可梨花白本就是后劲极大的酒,他又不知不觉中喝掉了两壶,身子不听自己使唤,于是在摇摇晃晃跌倒之际,眼前的人飞速走来将他拥入怀抱。来人身上带着一股清冽而又熟悉的气息,让醉酒的薛蒙感到格外舒服,他又抱住人往人怀里蹭了蹭,梅含雪被这动作一惊,低眼看着怀里的人,因为醉酒而通红的脸蛋和嘟起来的嘴巴以及紧皱的眉眼,在那一瞬间竟变得格外柔软。薛蒙不知突然梦见了什么,就开始抓着眼前人的手开始低语,梅含雪细听声音里竟然还带着抽泣:“不要走,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谁都不会留下,谁都会走。师尊……哥……墨燃……为什么……”
望了望身边自家兄长复杂的眼神,梅寒雪道:“夜里露重,还是把他带进屋子吧。”那一瞬,看着怀里的人,梅含雪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薛蒙了。
他喜欢薛蒙那热辣的性子,喜欢薛蒙眼睛里那热烈、放肆而又聛睨一切的光芒,他喜欢薛蒙现在在他怀里这幅从没人见过的柔软样子,一股燎原之势在梅含雪心里席卷而来,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算是栽在这个连荤段子都不知道几个的人手里了,他拦腰抱起薛蒙走向他的居处,梅寒雪紧随身侧,圆月高悬,在三人的身上洒下银辉。
房间的温度让薛蒙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瞬间昏昏欲睡,怔然间他感觉自己被圈在人怀里,一道温润又无比熟悉的嗓音落在他耳边:“来,子明,喝点醒酒汤再睡,要不然难受。”醉酒的人总是反应慢半拍,等他半倚着人喝完醒酒汤完全睁开眼睛看到梅含雪时一脸惊讶,手颤巍巍指着梅氏兄弟道: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你们怎么在我房里,你们想干什么。”梅含雪瞧着他那样子,更是想逗逗他,遂走过去握住那只手,碧蓝色眼眸端的是深情款款笑说道:“子明,你说呢?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能干什么,更何况你这么诱人。”
语毕,眼含笑意的盯着薛蒙面色绯红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握着人的那只手细细摩挲着手指。薛蒙的注意力全放在梅含雪那番话上,并未注意到他其他的动作,等逐字逐句理解透彻,炸了毛般随手抄起一个床边的枕头朝人砸去,喊道:“梅!含!雪!你给我滚,再也别让我看见你!”一旁的梅寒雪似看不下去般说道:“行了含雪,别逗他了,他还有点醉酒。”梅含雪侧身躲开,应了声“是”,看着人气呼呼的脸颊和饱满的红唇,觉得有点可爱,心念一动,就使了暗劲把人往身前一拉,薛蒙不注意一个踉跄扑在梅含雪身上,两人一上一下,更让薛蒙炸毛的是梅含雪那孙子竟然亲了他!!!
他二十多年来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今天竟然被梅含雪占了个十足十的便宜!!薛蒙内心一片草泥马呼啸而过。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竟忘了如何动作,任由梅含雪亲了一番,等反应过来,他随猛的推开梅含雪起身,又嫌不够踹了梅含雪一脚,梅含雪就被惨兮兮的踹下了床,故作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捂着被揣着的地方委屈道:“子明……你踹疼我了。”
薛蒙看着人有气也撒不出来,只好指着人“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随对梅寒雪吼道:“你能不能管管你弟弟,简直是无耻至极,不要脸!”谁知,梅寒雪那张一向漠然的脸竟说:“心念所动,并不是一个人能控制的,不是吗?薛尊主?”
梅含雪看着薛蒙面色绯红的样子,又凑上去暗使着劲将人揽进怀里,冒着再次被踹的风险,吻上人因为醉酒后哭过还残存着红晕的眼角,薛蒙霎时感觉一股诡异的感觉滑遍全身,就像触电般身子颤了颤,忽略了内心的那股异样。果然,我们的尊主怒了,挣扎着推开梅含雪的同时,把手边能扔的东西都朝双梅扔了过去,吼道:“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不要脸,下流无耻,毁人清白,我要活剐了你们!”
梅含雪想都已经这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该说的都说了,便对他自家兄长道:“哥,不如就趁现在,把想说的都说了,是形同陌路还是被龙城砍我都认了,”以为会被训斥或者拒绝,谁知梅寒雪点头看向他道:“好。”这倒让梅含雪很是惊讶,他仿佛猜到了什么,于是试探性问道:“难道哥你也喜欢萌萌?”梅寒雪低声道:“嗯,”一抹红色便悄然爬上了他的耳尖,自家哥哥的干脆倒让他很是惊讶,随即便释然了,喜上眉梢道:“如此甚好甚好。”
整了整衣服,敛下鸦睫在眼前投成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薛蒙看他们在另一边一直说着悄声说着话不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反应过激把他们惹生气了,抬首问道:“喂,你们没事吧。有事也不怪我,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先对我那样的,没人敢对我这样的。”无言半晌,梅含雪嘴角突然扬起惯常的笑容向薛蒙缓步走去,身后跟着梅寒雪,边走边拿起被薛蒙从扔下来的东西。
薛蒙看着他们,只觉得那一步一步好像走在他的心上,从他的心上踏过去一样,脑海里有什么呼之欲出,但他又想不明白那是什么。好像每次,前世今生,无论他是打是骂,双梅都会缓步向他走来,梅含雪或是调笑、或是假正经般喊他一声“子明”,而梅寒雪也一直在他身旁,他发现自己很少见到过梅含雪脸上有别的情绪。回忆与现实重叠,他看到双梅走过来,梅含雪还是不变的笑容,只不过碧蓝色眼眸里的戏谑换成了坚定与一片幽深,梅寒雪还是一贯的淡漠,只不过眼神里却炙热非常。梅含雪将最后一件东西放在床尾,梅寒雪随跟着人坐下。
薛蒙不由往床里面挪了挪直到后背紧贴墙面,冰冷的触感让他缓解了一下内心忐忑,梅含雪跪坐在床上扳过薛蒙的身体,双手放在人身侧倾身而下将人笼在自己怀里,薛蒙抬眼看去,一下就望进了他那双碧蓝色眸子里,薛蒙觉得那双眸子就像会摄人心神一般,散发着诡异的光,使人不自觉盯着它看,再加上梅含雪额前的水晶吊坠在灯光照耀下折射出五彩光芒,竟为这气氛平添了一丝暧昧,又转头看了看梅寒雪,只见另一个也是如此,眸子里一片深邃。薛蒙心道:“这兄弟两可真像话本里的狐狸精,”可他不知道,狐狸精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了。
薛蒙迎着那炙热的目光讷讷开口道:“你们又犯什么神经?”梅含雪伸出手抚上眼前人脸颊,只看到他薄唇一张一合之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喉嗓溢出:“子明,我们心悦你,梅寒雪梅含雪心悦薛蒙。”
薛蒙抬首望进那双一片幽深却又满含情愫的眼睛里,他清晰的看见自己在他们的眼睛里,那好看的眼睛里只容下了他一人,周围空气的温度仿佛骤然上升,薛蒙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脑中那种呼之欲出的情绪是什么,只是一向高傲的他又怎么会将这种话说出口呢?他猛地推开梅含雪,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恼的,耳尖红的滴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羞赧。看着二人假装镇定扬眉道:“你们要是有病就去找贪狼长老看病,没病滚!”
一直注意盯着眼前人的梅含雪又怎么会错过人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羞赧,随启唇道:“是啊,我是有病,不过那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子明,你帮我看看好不好?”言罢,就执起薛蒙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道:“子明,你有没有感受到它?它为你而跳。”一旁的梅寒雪也执起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看着他道:“这里,只有你一个。”薛蒙在抚上二人心口的一刹那,就想把手收回来,怎料喝完酒的身体不争气,没有挣开二人的手,只能任着人,他觉得手腕处的那只手烫极了,一直烫到了他心尖。
奈何平时我们的薛尊主训起人来都不重样,这个时候竟然词穷了,只能红着脸瞪二人“你们又抽什么风!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闻言,二人心有灵犀般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笑着在薛蒙诧异至极的眼光里执起来放在嘴边亲吻着指节,如同圣物一般。梅含雪循循善诱道:“子明,你是不是对我们也有感觉?嗯?”薛蒙的眼睛轻轻颤了颤,被蛊惑般红着脸微不可闻道:“好像是那么一点,不过你也别得寸进尺。”梅含雪喜欢极了薛蒙这别扭又害羞的样子,心下愈发欢喜,凑向人耳畔:“萌萌,你这副样子我更加喜欢了。”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侧,引得梅含雪怀中的人轻颤,薛蒙被这调戏的话语惹得又气又恼,本就因为心思被识破而羞恼的怨气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他推开人并恶狠狠梗着脖子对他们道:“你们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梅含雪被推开反而不恼,复笑嘻嘻上前使了蛮力将薛蒙固在怀里,极其诚挚的在薛蒙额头落下一吻,看着人道:“子明,我不会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过你的每一个生辰,陪你过以后的每一个除夕。因为,你是我的宝贝。”薛蒙被梅含雪突如其来的认真和深情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自然般抬眼正巧撞进了梅寒雪的眼睛里,他盯着他,薄唇轻启坚定道:“我亦是,此生定不负。”
薛蒙只能喏喏道:“哼,好吧,本尊主暂且相信你们,就让你们陪在本尊主身边,这是本尊主给你们面子。”梅含雪闻言眉眼含笑,那双碧蓝色眼眸更是顾盼生辉,道:“好好好,那就多谢我的尊主大人抬爱了。”薛蒙看了看他,复又转头看了看梅寒雪,眼底浮出一丝笑意,抬眼望向窗外,天上月正圆,地上人成双,真好,以后再也不是他一个人守着夜色过生辰、看除夕烟花了。
岁月漫长,我们还有大把时间用来相互温暖和陪伴;我们可以陪着你从少年热血到垂暮迟迟;与你一起,无论什么,我们都甘之如饴。
祝愿我们的萌萌小可爱少年心气,赤子之心,所愿皆所求,所盼皆所愿,和双梅花开并蒂哦,三年抱两,一定要xing福!!!【坏笑jpg.】
双梅萌一定要好好的,幸幸福福,长长久久,余生皆安!
【羡澄】悔恨当初错
文笔烂到爆炸!别喷我别喷我!
短小不精悍(小短篇)
第一次发,好慌张呜呜呜
如果逻辑有问题...(轻点喷我..)
那啥,标题和文章估计没关系...
正文
————————————————————
自观音庙事件后好几年,陈情的笛坠都有些旧了,魏无羡也没有换。蓝忘机好几次都想帮他换了,可是魏无羡不肯。魏无羡知道,这笛坠是江澄亲手编制的,虽不精致,但很耐看。
其实早在射日之征的时候,陈情的笛坠就是江澄编制的了。那时候魏无羡还经常调戏江澄,说他心灵手巧。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云梦。魏无羡鼓足勇气,带着蓝忘机走到莲花坞附近。
“我道是谁,原来是蓝二公子和魏公子。”还没好好看看莲花坞,江澄...
文笔烂到爆炸!别喷我别喷我!
短小不精悍(小短篇)
第一次发,好慌张呜呜呜
如果逻辑有问题...(轻点喷我..)
那啥,标题和文章估计没关系...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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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观音庙事件后好几年,陈情的笛坠都有些旧了,魏无羡也没有换。蓝忘机好几次都想帮他换了,可是魏无羡不肯。魏无羡知道,这笛坠是江澄亲手编制的,虽不精致,但很耐看。
其实早在射日之征的时候,陈情的笛坠就是江澄编制的了。那时候魏无羡还经常调戏江澄,说他心灵手巧。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云梦。魏无羡鼓足勇气,带着蓝忘机走到莲花坞附近。
“我道是谁,原来是蓝二公子和魏公子。”还没好好看看莲花坞,江澄凉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江澄。”魏无羡看着江澄的三分傲慢七分嘲讽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
“魏公子有何贵干?”江澄表情如常,“若是无事,就别挡路。”
“江澄,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魏无羡看着江澄要走,突然问。
“与你何干?”江澄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江晚吟,慎言。”蓝忘机终于按捺不住了。
“我江晚吟还轮不到你来管。”江澄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魏无羡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看着江澄离自己远去。
突然江澄身体一晃,缓缓的捂着腹部蹲下来。魏无羡急急跑过去,扶着江澄。“江澄!江澄!你怎么了?蓝湛!快来看看他!”
蓝忘机虽然不愿意,但魏无羡要求的,他很少拒绝。“失丹。”蓝忘机面色凝重的说道。
“滚,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管!”江澄费力的推开魏无羡,自己则跌坐在地上,喘息着,神色尽是嘲讽,“蓝二公子和魏公子怎么管事管到江某头上了?江某还真是金贵...”江澄说着说着,嘴角渗出一丝血。
魏无羡拽住想要说话的蓝忘机,慌张的问:“江澄,你的金丹呢?”
“魏无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江澄费力的掏出一个匣子,然后打开,趁魏无羡惊异之时把匣子里的金丹塞到魏无羡嘴里!
“咳咳咳!江澄你!”魏无羡瞪大眼睛,想把金丹咳出来,可是金丹已经被身体吸收了。
“魏大英雄,这下子,我江澄,就不欠你了吧?”江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可是身体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江澄!江澄你为什么这么做!”魏无羡又气又怕,气江澄刨丹,怕江澄出事。
“我为什么这么做?那你当年为什么这么做!”江澄没了金丹,但气势依旧不减,嘴角溢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因为是你!因为你是江澄!这个理由行不行!”魏无羡怒吼到。
“啧。”江澄凉凉的看了蓝忘机一眼,看见了蓝忘机紧攥的拳头,“蓝二公子不用担心,我不是断袖。至于我为什么把这金丹还你,”江澄咳了一声,然后说:“你让我记你十三年,我就让你记我一辈子!魏无羡,你说一句食言、说一句不要提了倒是轻松,我他妈也等了你十三年!你他妈就和这蓝二跑了?”江澄大口大口的呕着血,“魏无羡,金丹还你了,带上蓝二,滚出云梦!滚!”
“江澄!你他妈凭什么!我不走了!”魏无羡抓起江澄的手想看看江澄的身体情况。
“魏无羡,你他妈放手!”江澄甩开魏无羡的手,又喘了几下。
“江晚吟,慎言!”蓝忘机攥紧拳头,眼中的冷意和震惊交织在一起。
“噗,”江澄像是笑了一声,“魏无羡,你看看你的好道侣,对我一个将死之人还要说这种话。”
“谁说你会死!谁说的!我不许!”魏无羡疯一样的否认着,被禁锢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个一个的涌了出来。和江澄的点点滴滴...魏无羡此时又急又悔,他急忙唤着:“阿澄,阿澄!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我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魏无羡急得哭喊起来。
“出息。”江澄微弱的说着,叹了口气,掏出一把笛坠,“陈情上的笛坠怎么脏兮兮的?魏无羡你这人怎么连陈情都不好好爱惜。”魏无羡颤抖的接过笛坠,紧紧握在手里。
“你们走吧。”江澄扶着树,勉勉强强站了起来。
“我不走!”魏无羡扶住江澄,
“滚!”江澄猛地推开魏无羡,自己也由于反作用力后背撞在树上。“噗!”江澄抹了抹嘴角的鲜血。金凌从远处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舅舅!你怎么样了?”金凌推开魏无羡,急忙问。
“宗主没个宗主样!急急忙忙做什么?”江澄喘息着,说的话却还是这样难听。
“舅舅我扶你回房间吧。”金凌见江澄如此虚弱,颤声问。
“嗯。”江澄无力的点点头,又对魏无羡说,“滚吧,魏无羡。”
三天之后,莲花坞办了丧礼。
魏无羡失魂落魄的赶到莲花坞,金凌在棺材边等着他。“魏无羡,你以为舅舅失丹是为了拿尸体?那是为了你!为了你引开追兵!凭什么,凭什么还要舅舅把金丹还给你...凭什么...”金凌吼着吼着哭了起来,挥着紫电抽向魏无羡。魏无羡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任由金凌抽打,“阿澄...我回来了。”泪水很快爬满整张脸。
很快魏无羡与蓝忘机解除了道侣关系。
魏无羡回到了云梦莲花坞。佩着三毒和随便,系着江澄的九瓣铃,穿着一身宗主服。他要替江澄,守着莲花坞,守着江氏,守着云梦。他的手段比江澄先前还要狠厉,但是效果很好,云梦江氏越来越壮大。
魏无羡经常拎着酒去以前经常和江澄爬的树上,絮絮叨叨说上一番。有时候金凌来了会和他一起,但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独自一人,就像江澄以前一样。
“阿澄,你好狠心。”
“阿澄,我后悔了。”
“阿澄,我喜欢你。”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