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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艺术
  这对我最喜欢的点就在于,f...

  这对我最喜欢的点就在于,fell答应了murder完全疯掉后就杀了他。fell怎么判断murder有没有完全疯掉,然后杀死爱人。并且我知道fell一定会说到做到,从他答应murder的那刻起,他就注定会杀死他。他的手会抖吗?他的灵魂会为此燃烧吗?

  来跳最后一支舞吧,我的爱人。跳完后,我们就会紧紧相融。

  这对我最喜欢的点就在于,fell答应了murder完全疯掉后就杀了他。fell怎么判断murder有没有完全疯掉,然后杀死爱人。并且我知道fell一定会说到做到,从他答应murder的那刻起,他就注定会杀死他。他的手会抖吗?他的灵魂会为此燃烧吗?

  来跳最后一支舞吧,我的爱人。跳完后,我们就会紧紧相融。

亡者艺术
  一个午后,空气里有着松木的...

  一个午后,空气里有着松木的味道,fell正背着classic慢慢地走在小路上,classic有些困倦地搂着fell,准备浅眠一下时瞥见了一个本不该存在于此的事物,他让fell去查看一下。

  classic看着镜框上的字母“ROUTE”路线?视线下移,镜子里也有一个fell背着一个sans,一个疲惫的sans。classic看不清背着自己的fell的神情,但他想他的脸色也不会好看到哪去。于是classic抱的更紧了些,脸窝进对方的毛领贴着颅骨说:走吧red,我想这是一个无害的东西,让它日后慢慢被雪覆盖吧。

  “mur?你确定你对这个镜子感兴趣?你根本没看它。”“嗯,我看着pap呢,pap......

  一个午后,空气里有着松木的味道,fell正背着classic慢慢地走在小路上,classic有些困倦地搂着fell,准备浅眠一下时瞥见了一个本不该存在于此的事物,他让fell去查看一下。

  classic看着镜框上的字母“ROUTE”路线?视线下移,镜子里也有一个fell背着一个sans,一个疲惫的sans。classic看不清背着自己的fell的神情,但他想他的脸色也不会好看到哪去。于是classic抱的更紧了些,脸窝进对方的毛领贴着颅骨说:走吧red,我想这是一个无害的东西,让它日后慢慢被雪覆盖吧。

  “mur?你确定你对这个镜子感兴趣?你根本没看它。”“嗯,我看着pap呢,pap让我看着你。”

  

  叹息,希望能看见你们的想法,到底是怎么一个故事……

Dreamtale翻译

当代高质量Dreamtale报告

写在前面:感谢您阅读本文。本文总计18,308字,阅读需要约37.8(至少20)分钟。

本文是本搬运工整合了Jokublog在其推特与tumblr上的所有关于Dreamtale的正典后的产物,这里不仅不包括Jokublog在直播中提到的设定@罐罐 ,也不包括xxtha-blog关于Dream的猜想与武器分析,我将会将他们翻译过后放在另一个文章中。


本文是本搬运工整合了Jokublog在其推特与tumblr上的所有关于Dreamtale的正典后的产物,这里不包括xxtha-blog关于Dream的猜想与武器分析,我将会将他们翻译过后放在另一个文章中。

我已在2022/3/2获...

写在前面:感谢您阅读本文。本文总计18,308字,阅读需要约37.8(至少20)分钟。

本文是本搬运工整合了Jokublog在其推特与tumblr上的所有关于Dreamtale的正典后的产物,这里不仅不包括Jokublog在直播中提到的设定@罐罐 ,也不包括xxtha-blog关于Dream的猜想与武器分析,我将会将他们翻译过后放在另一个文章中。


本文是本搬运工整合了Jokublog在其推特与tumblr上的所有关于Dreamtale的正典后的产物,这里不包括xxtha-blog关于Dream的猜想与武器分析,我将会将他们翻译过后放在另一个文章中。

我已在2022/3/2获得Dreamtale所有者的授权转载许可,请您放心阅读本文,同时做好心理防护与罹患同人圈恐惧症风险的准备。 

(这里有一个授权图片,它来自外网,它可能不被允许了,你可以在哔哩哔哩找到此图)


au们有关/重要的


Joku的生日是

8.13

Dreamtale的周年纪念日是3.5

Dream是star sanses的队长,但是它已经解散了(2020.8.26)


关于Dream和ink的有趣的事实

(来自2017.8.25,有删改(但不影响角色内核)

*Dream和ink很久以前还是朋友时,Dream认为ink和他的目标是一样的。【ink和Dream不再是朋友了】


*Dream永远不会看到ink的情感光环,因为这人没有灵魂。出于某种原因,Dream认为ink隐藏了他的光环,以至他无法读到它。


*当Dream这位守护者看到ink对拯救人们不感兴趣,而只对AU造物感兴趣时,他们进行了一场相当大的战斗。虽然他们两者看起来相似,但有相反的想法。


*Dream想要保护AU中的积极感受和生物们,即使这意味着改变时间线,ink作为AU的守护者,只是保护他们免受时间线的异常或变化的影响,他认为创建一个受伤害的AU实际上是无关紧要的。

*ink不坏,他是混乱中立,(中立的混乱性格被认为不受社会限制,不会被迫实践善本身。对他来说,他不在乎自己是善良的一方或邪恶的一方。)而Dream完全是混乱善良。(混乱善良的人根据他善良的内心行事,而不考虑别人对他的看法。他慷慨善良,将善良的心与自由的精神结合在一起。)


Dream不再相信ink了,因为他发现他不在乎Au里面的人,只关心这个地方本身。(也就是说,ink不在乎人们是否受苦,只要Au娱乐并继续发挥作用,ink就不会注意,即使每个人都死了….也没关系)

Dream与ink相反,因为它不在乎Au发生什么,只要它能拯救居住在其中的人。


小幅澄清:

*他们不恨对方,Dream不能恨别人,ink忘记事情太快了,即使他想恨Dream,也做不到。他们仍然交流,但Dream不再信任ink。


Dream是Core Frisk的好朋友(2020.8.27)


关于nightmare的有趣的事实:(2017.8.25)

*在“sans”中,他是最邪恶的,他试图让每个人都经历缓慢的痛苦。并且,做这件事这是否会让别人受苦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不在意两者之间的区别。

*尽管Nightmare几乎不记得任何他在成为“黑人群体(black mass)”之前发生的事,但有时他告诉他的兄弟Dream时所说的是“他们必须为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指的是所有折磨他多年的人。

*他有清灭AU的力量,但他没有如此做。它不喜欢杀戮,而是把它作为最后的选择。他更喜欢用他的负面光环施加影响,并导致人们最终自杀或互相残杀......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患者,你称他为杀手,他微笑着回答说:“但是......我难道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Nightmare不想让Horror和Dust加入他的团队,也不想和他们合作。 当然,Nightmare喜欢Horror,但一个原因是ta喜欢Horrortale,另一件事是ta要招募恐怖分子。 还有Dust。。嗯,Dust比屎更不稳定,也不疯狂。



你需要理解:

我意识到你认为一切都是非黑即白的。

Dreamtale是还是不是au?有些人不想让我停止做一个au,有人希望我停止成为一个au。

这两种想法都错了,Dreamtale既是又不是au。

Dreamtale从来都不是Au,但由于非常重要的情节原因,它生活在Undertale多元宇宙中。

事实上,Dream和nightmare认为Dreamtale是Au,但是,哦,可怜的家伙,他们将来会知道他们错了......一切都比你想象的要大,我知道有些人不会理解它,有些人会讨厌它,有些人会喜欢这个想法,有些人会不在乎。

但要有耐心,这是一个值得讲述、值得阅读的故事。(2020.9.6)



(2020.6.9) 你好,tumblr上的人们。我现在在twitch 开始练习动画场景,你知道我的意图是某一天为Dreamtale制作动画,所以必须从某个地方开始。

如果你想来支持我,你只需要看流媒体。我不需要任何经济上的支持,只需要参观。


2019.11.22)重要信息,请读:

(问题:在2016年一个艺术家创作了一个和你的Dream很相似的设定,而你在六个月前创造了Dream)我认为这里有对AU创作的误解。我想你是说做Undertale的AU是流行的。


2016年,事实上(或者几乎是个事实)每个人都创建了Undertale AU或特定的Sans AU。事实上,有一个笑话关于创建Sans或一个AU是你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每个人都在开玩笑和做它的娱乐。我,当我创建Dreamtale时,我在tumblr中搜索了是否有这样的AU,然后我将会讲述我au的故事,但我可以说,在那一刻,有很多同名的AU,它们既不广为人知也不受欢迎,甚至创作者也不认识对方。事实上,当你谈论 Dust!Sans 和 Killer!Sans时,在我住的地方(西班牙),很多人认为他们是彼此的复制品,即使它们没有同名,但如果你搜索他们的故事,你可能会注意到他们的故事并不相似。

不是两个Sans的概念相同或相似,而是他们是平等或相同的,Dust和Killer的创造者在开始制作au或Sans时都不认识对方。正如我所说,当时有很多人创建了au,以至于你可以在每个角落看到一个Sans(字面意思)。

事实上,我还记得两个au共用同一个名字,但每个故事都完全不同,正如我之前所说(关于Dust和killer ),创作者彼此不认识,所以没有人接受另一个的想法。

把这个说清楚后,我将分享关于Dreamtale名称的故事:当我创建Dreamtale和Dream Sans(因为我在Dream和AU之前创建了nightmare

【译者注:2022·2·28日,Joku揭示了Nightmare的来源

关于Nightmare的设定最初出现在Under flesh,Joku如此说:

在Under flesh中Nightmare出现在那个 AU 的 sans 的梦中,他是同一个 Sans,提醒自己他是谁,他不是人类。而通过将灵魂与人类的灵魂融合,他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了他的同类……


没有人喜欢那个 Au,但是人们真的很喜欢Nightmare。这就是为什么我决定不再继续那个 Au 并为 Nightmare 做点什么,并尝试给它一个故事,当时我迷上了埃及王子的歌曲,部分对我的 Dreamtale 有了巨大启发。


他们嘲笑我在Underflesh里创作的第一个sans,伙计们,别担心,如果这就是它的目的,笑吧,如果它甚至让我笑和畏缩,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做到的xDDDD


有时候,你从你正在创造的故事或图画中保存了一件什么东西,你可以创造出更好的东西,这发生在我的第一个 Au 身上。我救出了 Nightmare,并根据他设计了一个故事。

所以,如果你在创造一些东西,但没有说服力,别担心,有时候想法应该改变,只要坚持最好的或你喜欢的,然后努力去做。最终会有一些很好的事情发生。

我对你有信心。】


译者:收,我们继续…)时,我在Tumblr和其他社交媒体上搜索了名为Dreamtale甚至名为Dream的Sans的au。我从未找到过任何东西,所以我使用Dream开始创作。

在Dreamtale创建近7个月后,我发现了一个也称为Dreamtale的au。奇怪的是,我认为创作者复制了我的AU名称。有趣的是,当我检查创建日期时,它是在我的AU之前3个月创建的,然而,当我那时寻找另一个有该名称的AU时没有看到它,我确实在没有休息的情况下搜索了很长时间。很快,我意识到关于它的帖子太少了,关于那个au的信息也太少了。在那个au,Frisk戴着眼罩,据我所知,他可以进入另一个世界(就像Yume Nikki?)那就像undertale,但在梦中有柔和的颜色和所有的一切。我和那个创造者谈过,在我和她交谈之前,我们没有人知道另一个au的存在。

为了避免任何麻烦,也为了避免有人告诉我们我们在模仿对方,我放弃了一些关于Dream和nightmare的想法(例如他们在你做梦时可以和你谈话)。

正如我所说,有很多名字和设计非常相似的Sans,因为有数百人的想法相似,或者他们根据类似的东西或主题(例如,Element tale)制作了au。现在,如果你搜索最后一个au(元素),你可能不会找到太多信息,或者你可能找到了一个同名的新AU,因为那些创作者都从tumblr消失了,他们留下了他们不完整的AU(有很多人这样做了),我可以说,几乎不用担心发生错误,他们从未知道另一个AU的存在;也许他们现在知道它,但很可能在那个时候,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明确的说(to close),我从未找到另一个Dream,但很多人创造了Sans,并在短时间内放弃了它们。如果这个人在我之前创造了一个Dream!Sans,并有着相似的外观或类似的东西,当我的AU变得流行时,他们本可以尝试与我联系,因为与任何没有被过多的搜索(或几乎找不到)的Sans不同,我的AU很快就流行起来,你可以在Tumblr或任何其他媒体上轻松找到一些关于它的信息。如果这个Dream可以在我之前创造出来,如果它与一个故事一起工作,即使设计与我的相似,它也很可能会出名(这方面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是Underfell和Flowerfell)。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除了说这句话来为自己辩护,就是保护另一个创造任何类似的AU或任何具有类似概念的Sans的人。我们有很多人,正常来说有人会与另一个人分享类似的想法,但他们不会这样。到目前为止,我从未发现另一个被制作出的Dream!Sans,而且我敢肯定,大多数喜欢Undertale AU的人也没有发现。

感谢您阅读这篇文章,继续成为优秀的人吧。


从此以下是Dreamtale


第1286天,人们仍然不知道Dream是Dreamtale的真正主角,而不是他的兄弟(2021.10.10)


正典Dreamtale故事:

·在Au的概念范围内,有三棵至关重要的树维持着宇宙的平衡:魔法之树、生命之树和情感之树。(它们都由极为强大的守护者保护:奎查尔科特(Quetzalcatl,简称Q-)、兰尼lanny(Yggdrasil)和尼姆(Nim))每棵树都隐藏在一个没有人知道在哪里的世界里来保证他们的安全。没有人必须知道他们在哪里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尽管一些怀揣着好的动机的人和坏的动机的人已经发现了它们。

正因为如此,Dreamtale发生在一个与原始Undertale故事完全无关的世界里,因为它发生在情感之树所在的神秘之地。树木居住的世界实际上是在每一个多元宇宙的中间,与万物分离,紧邻着彼此。当Nim感觉到另外两个世界中有什么东西或人对她不利时(没有具体说明是谁,但暗示是Q),她决定把她的世界从他们身边移开,移到周围的一个以Undertale为本源的多元宇宙中。

·Dream和Nightmare是在他们后来的母亲被人杀死后产生的——那个人类很可能是Q的创造物之一,因为在袭击发生时,情感之树附近没有生命,这可能会在之后详细阐述——Dream和Nightmare最初是小火球(分别为黄色和紫色)

·苹果事件发生在Dream和Nightmare6岁时,这意味着Nightmare至少经历了五年的欺凌。

一切都始于Nim在离另外两棵树的世界如此近的地方不再感到安全,她感觉到那里有什么东西非常不对劲。她将自己的世界移到了“Undertale”的多元宇宙中,以确保它不受伤害,但一个挥舞着能够伤害守护者的武器的人无论怎样找到了她。他试图杀死她,以获得一个金苹果,他会用它来作恶,但他只让她受了伤,让她有时间先摆脱他。在宣布她憎恨凡人之后。她求助于最后一个选择——她必须让感情之树活着,因为如果她这样做,它就会死去:她召唤它的能量和她自己余下的一切创造出替代的守护者,这些守护者原来是渺小、无助的光球。

Dream和Nightmare只孤独地陪伴了对方大约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们唯一的知识来自他们仍然能听到的母亲。那并不是什么足智多谋的知识;他们只知道树是如何运作的,但对世界一无所知。那时人们开始迁移到树边,最终在这棵树周围建造了一个完整的中世纪村庄。Dream是第一个去了解他们的人,然而Nightmare从未试图接近这些人。他害怕和他们说话。他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所以就呆在树旁。这是第一件让村民们嘲笑他的事,尽管他一开始并不在乎。他不想惹麻烦,所以他一直做自己的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从不为自己辩护的事实越来越鼓励村民,直到他们开始使用更严厉的措辞和诉诸暴力,甚至那些认为这是错误的人也加入了进来。

Nightmare从来没有告诉Dream这一切,因为他担心村民们会因为Dream反抗他们而追捕他。与此同时,这些人开始利用Dream的善良,让他做任何他们要求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他们的要求并不友好:他们不断地向他索要东西,告诉他他必须做这个,他必须做那个,他必须帮助所有人,他生来就是为了做那个。。。到了这个地步,Dream开始过度工作,给自己施加压力,以满足他们的所有期望。

目前他在村子里不再有自由的意志了。

他甚至没有真正的朋友,因为在他完成任务后,总有人等着给他更多的事情去做。对那些人来说,Dream和 Nightmare不过是工具。因为Dream把压力留给了他自己,人们继续用他们能想到的一切来责问他,不管多么不必要,因为他们知道他永远不会说不。他花更少的时间来陪伴Nightmare,人们利用他的缺席继续折磨他。尽管他们提出了要求,但他们仍然不想失去Dream的信任,让他看到他们对他哥哥做了什么,Dream仍然很乐意帮助任何需要帮助的人,在这样做一段时间后-他没有对任何人说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话(甚至没有告诉Nightmare,因为他不想让他担心自己)-Dream就会跑到远离村庄的地方哭泣,让所有的压力和挫败感都离他而去,而没有任何人意识到他内心的痛苦,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他总是在不久后回来,表现得好像一切都很好。在苹果事件发生前的某个未知时刻,Dream遇到了一只无家可归的猫怪,当时他正在外面哭泣。他从未在离村子那么远的地方见过任何人,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当被问到为什么哭时,他慌乱地沉默了下来,然后才编了些什么。

这只猫名叫Neil,从2018年2月起,这个角色就被引入了故事。他曾经有一个家庭,他的妻子和儿子当时还不到五岁,但他们被一场故意引起的火灾烧毁了家。为了救他们,一根木梁砸在Neil身上,他失去了手臂。他怒气冲冲地来到村子里寻求正义。烧毁他的房子的人以制造麻烦而闻名,并被起诉,但Neil感到不高兴,他试图攻击村民,因为他们知道会发生什么却从来没有做任何事情来帮助他,但他的行为让他永远被流放出村庄。他试图自己建造一座新房子,在收集资源回来的路上遇到了Dream。Dream见他孤身一人,面色有些不好,还想用一只胳膊盖一栋房子,于是Dream开始更频繁地拜访Neil,这次他感觉有人真正的需要帮助。Neil讨厌那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所以下一次他在那里看到Dream时,他试图把他吓跑。起初,他并不太喜欢他那种执着的态度,但Dream一直试图帮助他,默默地在他身边盖房子,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成了朋友,他们从未拥有过的真正的朋友。Neil找到了一个不爱评判的人,一个不害怕他或者认为他疯了的人,而Dream找到了一个把他当作人而不是机器对待的人。Neil是他在那个地方唯一能交流的人。有一天,当Dream回到情感之树边时,Nightmare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没有说话,没有看他,没有看书,只是躲在树根之间。就在那时,他的生活方式整个地发生了改变。他不再拜访Neil了。他不再经常去那个村子了。

然而,村民们开始变得咄咄逼人。只要Dream还在,他们就不能对Nightmare做任何事情,因为他不离开,他们开始来到树前向他寻求帮助。他们编造了任何借口让他离开,尽管Dream比以前更犹豫了,他仍然不能说不。他也不能和Neil一起回去,因为人们开始密切关注他,他知道逃跑是可疑的。在他被迫离开之前,Dream确实让Nightmare感觉好了一点,但从那一刻起,一切又开始“螺旋式的”变糟。

苹果事件发生的那天,Dream需要拿一个金苹果来治疗一个生病的人,并且决定去为自己什么也不说就消失了的行为向Neil道歉。因为他已经离村子比较远了,Dream可以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偷偷溜回Neil所在的地方。就在那个时候,Nightmare做出了决定。他已经受够了,并试图证明自己。他厌倦了所有的仇恨,他甚至不能清醒地思考了。每个人都尊重Dream(或者他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确信证明自己不是无用的出气筒的唯一方法就是向所有人展示他可以保护Dream能保护的东西,做与他做的事一样的事。Nim解释了很多关于这棵树的工作方式,比如苹果对人有什么影响。。。但她从未告诉他们不能触摸彼此的苹果,否则它们会转化为相反的能量。

他拿走的苹果腐化了,其他苹果也都腐化了,树也腐化了。它停止了通过根部传播正能量,所以无限的负能量开始污染整个世界。每个人都沉默了,一切都开始枯萎,甚至天空也开始变暗,这就是Dream和Neil所看到的。Dream直接想到Nightmare那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Neil担心外面会发生什么,试图阻止他赶回村子,但这并没有成功让Dream不跑回去,Neil违背了自己更好的判断,决定不跟随。当消极情绪开始影响附近的人时Dream回来了。附近的人已经充满了毫无理由的仇恨,但这种仇恨很快就变成了对他们所厌恶的人的盲目愤怒,并被指责为他们失去世界的罪魁祸首。他们都会杀死Nightmare,而Nightmare不做任何事来保护自己。他太害怕、太羞愧、太无助,因为他所知道的只是他在那里就会被憎恨,他刚刚摧毁了他本该保护的东西。Dream试图站在村民面前,试图让他们远离他的兄弟,但他们只是穿过他,在这个过程中把他打昏了。

Nightmare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苹果里传出,它告诉他吃了苹果,然后反击,否则他会死的。这个声音实际上就是杀害Nim的那个人。当他死后,他的身体被树根吸收,他的灵魂和精髓一直被困在树的消极面内,这给了树的消极面更多的力量,而不是Dream或Nightmare所不知道的力量。Nightmare听取那个人的鼓励吃了苹果,将所有的消极情绪都给到了一个身体。他完全失控了。他变成了另一个人。现在取而代之的大量消极情绪把他的想法拉伸到了极端层面,他把任何接近他的人都当作复仇的手段。为了保护最后一个金苹果不被他伤害,Dream被迫吃了它。作为仅有的一个苹果,它对Dream的影响远不及数百个苹果对Nightmare的影响,但足以改变他的生活。苹果与他的生命力融为一体,创造了一个让他能够直接感受到每个人积极和消极情绪的灵魂。

这是一种新的力量,被完全的混乱所包围,Dream变得茫然。由于他仍然相信他的兄弟在那里,不想战斗,所以他只召唤了一个防御性武器,一个可以制造盾牌和发射小炮弹的权杖。当然,这个根本不足以阻止Nightmare。Dream仍然不知道如何处理他的力量,他被吸引到剩下的人的绝望中,这降低了他的警惕,给了Nightmare一个攻击的机会。

Dream被对方难以想象的仇恨变成了石头。听到人们的尖叫声,Neil赶往村子,正好看到Nightmare离开。Dream被留在了那里,后来Neil一直陪伴着他,因为剩下的人慢慢地被他们克服的消极能量消耗掉。然而有一天,Neil回来,走到Dream旁的一个陌生人身边。当面对Dream时,她透露自己是魔法之树的守护者lanny。她告诉他她可以找到一种方法来把Dream从石头监狱中解救出来,但她只是自己的一个物象,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当然,Neil决定帮助她,尽管整个过程花了494年。lanny最终在Dream获释后成为他的老师和教练。在Dream获释之前或后,Nightmare会试图从剩下的两棵树上抢夺果实,实际上是设法偷了一个(还不知道是两棵树中的哪一棵)。


·大多数生活在Dreamtale中的村民在Nightmare腐化后的几年里被负面能量所征服,变成了丧尸般的抑郁生物,他们会攻击、杀死,甚至可能吃掉他们看到的任何东西。


Dream和腐化的Nightmare有一个关键的区别,那就是Dream是属于他自己的人,而Nightmare是一个东西。因为形成他们的部分能量是Nim,所以他们不仅是能量,而且还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Nightmare因为吃了太多的苹果而失去了这种特质,现在他基本上是一大堆做着自然发生的事情

的,几乎没有头脑的能量团。


·在吃苹果之前,Dream和Nightmare无法感受到人们的情绪。同时,他们没有任何积极或消极的能量,因为他们的生命力本身所释放的能量是无法被感知的。

2020.8.5)

(⬅️你不想去那里,黑暗以阴险的方式移动,而且那里有一种强烈的死亡气味)

这就是Dreamtale的一部分在当下的样子。伟大的情感树,周围所有的旱地,废墟......

臭名昭著的黑暗吞噬了一切......

在树下,你可以看到一张Dream写给他哥哥的纸条,以留备给他万一恢复正常并回到家中的哥哥。这个字条很旧,很难读懂,但有些句子仍然可以被理解。


角色故事与形象

nightmareDream是兄弟,因为他们的能量来自同一棵树,在JokuDreamtale所做的解释中,能量从根部流向树上的苹果。根可以被认为是“血脉”,所以如果他们都来自同一个“血脉”,它们就有“相同的血液”


每个人都将 Dream 与☀️联系起来,因为他拥有的斗篷。

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对 Dreamtale 一无所知,你只追随粉丝圈。 Dream 的真实符号是⭐ ,因为他的衣服领口上有它(斗篷遮住了看不到)以及nightmare在其上带有🌙

而在他用来系斗篷的粉色胸针上,在两套设计中他都有一颗星星,就像 nightmare 的头冠上和衣服领子上都有月亮一样。


所以Dream的象征不是太阳而是星星。

让我们记住,斗篷只是他们用来覆盖树伤口的东西,斗篷的设计是 NIGHTMARE 的想法,而不是 Dream 的。

【追问:原谅我这个愚蠢的问题……为什么Nightmare选择了太阳而不是,呃……日食?原谅我的无知】

当你真的不知道 Nightmare 在被欺凌之前是什么样子时,你假设他的个性为他是一个喜欢阅读的反社会者,而这并不能说明他真正的个性-他选择了太阳是因为他想画一些可爱的东西来分散Dream的注意力,因为那里有血迹,而且因为Nightmare根本不喜欢日食。

他喜欢独处和阅读,并不意味着他喜欢黑暗的事物而不是快乐的事物。这很愚蠢


Joku:有人说“你的故事没有意义,村民知道他们一个代表正面一个代表负面所以欺负nightmare这件事是没有被讲出来的意义的”

伙计……从故事开始就没有说他们知道一个人是积极情绪的化身,另一个人是消极情绪的化身。他们只知道一个人保护积极金苹果,另一个人保护负面黑苹果,所以对村民来说,一个是好的,一个是坏的。

村民们对nightmare不好的原因远远超出它对负面影响的关注的这一条。有一部分你显然不知道,我也不会说出来。有些人猜测并说,一个故事没有意义,不是因为他们知道所有的信息都讲完了,而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想象力去思考为什么村民在不改变两个守护者的个性的情况下这样做的其他原因。

Dream会在所有结局中消失(最晚:2018.4.23)

Dream和Nightmare不会(never)有棒棒的结局(最晚:2018.4.4)


Joku:嗯,Dream应该是浪漫的无性恋......nightmare也是......好吧,这是浪漫的噩梦(?)

Joku:我对Dream的弓和箭有一些新奇的主意

1.它不是一个弧线。可以对开,形成两把由弓弦连接的匕首。

2.箭是由积极的感觉组成的,即有多少积极的感觉围绕着Dream,箭就会多强大。

3.“树叶(leaves)”和匕首都很锋利。Dream不会使用它们,除非他感到太受威胁而且无法使用弓。(2018.6.10)


Dream在2017.3.29得到了新设计(p1),

2017.5.16得到了新衣服的拆解图(p2),在这儿。

如图,他的灵魂是“金的”。(金苹果)

Dream的弓的图案目前可以画成两版(正典),见上下二图

下图绘制于2021.10.21



即使你们大多数人在2020年听说了Dreamtale的人类版设定,但以Nightmare为例(我个人觉得他的设计拖了比较长的时间),他的人形设计可以追溯到2020.6.5日甚至更早之前(以我的浏览,他最早一次出现在2017.11.15,并且是由@black-nyanko绘画的),

Nightmare并不一直是p2所示的发型,他在未腐化前的人类形态应该是如图所示(我在这里放置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Joku的绘画作品(2017.12.21)

这是由Joku在2020.6.30绘制的图片,Nightmare-corrupt的人形设计


而这是2019.11.24时Joku绘制的Dream人形设计


Dream此生的496年是在石像状态中度过的。他心理上大约有10-12岁那么大

但他有 502 岁

(他们实际上6岁,Dream已经重获自由2年了(这份信息来自2017年梦兄弟过完生日后),Nightmare忍受了6年的欺凌)


小剧透

text:“Don’t worry Dream, I’ll save you, just wait a little longer”

字:“别担心,Dream,我会救你的,再等一会儿”



Neil是Dreamtale的一部分,但他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住在镇上,他的房子在郊区,远离情感之树,特别是人。Neil是Dream最好的朋友,他知道Dream有个兄弟,但他从不认识他)

关于Neil的图片首次出现在2018.2.28

他的设计现在是这样的

Neil只关心别人,但由于他是一个流浪汉,没有家人,人们离开了他,所以他自暴自弃。


我为你们所有人感到骄傲,没有人谈论neil失去手臂这件事,我以为人们会为他感到难过,或者他们会不喜欢这个,但你们接受了。

这充分说明了你们是好人,能够接受别人的一切。

拜托,请永远不要改变(2018.3.1)


“新角色”lanny的公告出现在2020/8/26

#你知道她吗?#可能的话还是别惹她的好…#“the tree guards get angry fast”(“树守护者很快就会生气”)


这个形象已经是旧版了,下图是新版形象


这是她的配色-目前无法确定眼睛(可以参考下图水粉作品)和帽子纹样的颜色




在即将到来的新故事章节中,我们将认识另外两棵树的守护者,法力树和生命之树......这里的这棵是生命之树的守护者。

我允许你看看他的脸(如图-Quetzalcoalt)


Joku:

有人想过,

如果Dreamtale直到多年过去后才有人类的话,

那个人类是如何杀死Nim(情感之树的守护者)的吗?


【以下这些是joku打的广告,我觉得它们提供了一些线索】

不久,我将为那些想在Dreamtale项目中提供帮助的人打开一个演员阵容。

【译者注:这可能是另一件事,因为joku在(2020.11.5)说她需要筹款支持,原文翻译如下:大家好,我目前的处境很困难。我是一名临时护士,这意味着我24小时不间断地工作,照顾一个完全不尊重我的老人,经常打电话给我帮助他或做点什么,而实际上他没有需求,他对我大喊大叫,工作的工资很低,不幸的是,我找不到更好的。正因为如此,我无法花我需要的那么多时间来画动画。


我知道你们中的许多人喜欢《Dream tale》,我的梦想是能够专门致力于动画,以便尽快带来该系列。我知道这是一个很难实现的梦想,但我想试试。如果你想帮助动画成为我的工作,你可以在我的赞助箱(Kofi)上捐款,这样我就可以辞去现在的工作,离开我住的地方并获得它。目前,除了我的感谢外,我无法用任何东西来换取您的捐款,但当Dreamtale成为现实时,贡献最大的人将有机会将oc作为填充角色添加到Dreamtale系列中,无论是否与Undertale直接相关。


当然,非常感谢你们所有人。】


我需要英语语音才能使他们(动画)对齐,从而能够很快开始粗略的动画

如果有人想帮忙,请在这里联系我:


我需要柔和的声音加一些幼稚感来做Dream(男/女)

我需要一个腼腆而有不安定感的男孩声音作为nightmare(男)

我需要一个深沉的声音,为腐化的nightmare(男)提供有操控和讽刺感的语气

我需要成熟和温暖的声音作为猫咪neil(男)的语气

我的lanny(女)需要是高音女声

Quetzalcoalt(男)需要一个粗糙有力的声音

我需要一个甜美(醇厚)的声音来扮演一个神秘的女性角色。(女)

我们只会寻找以前已经配过音(粉丝与否)的人,我不想要新手,因为将来我肯定会使用专家更换他们,我不想和那些人产生矛盾

这很重要

你得有一个好的麦克风,麦克风中不会有背景声音或噪音。

你需要以前做过某种配音,比如粉丝配音或其他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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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您想要扮演的角色,并使用这些短语发送您的测试。

Dream之声:

1.(笃定的)“nightmare,无论你在哪里,即使这是我最后做的事情,我也会救你。”

2.(“发光的”)“我认为这不对,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我们只要给好的感觉另一个机会。”

3.(恐惧和消极)“但-但他是我的兄弟......我-我不能那样对他,我不想这么做......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leave me alone)。”

腐化的nightmare:

1“(嘲讽的语气)你所做的的确就是躲开一切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是正常的......毕竟你造成了这一切,其他人肯定会......

每个人都知道罪魁祸首是你,对吧?

啊,我感觉到的是恐惧...?和一些仇恨,现在你恨我告诉你真相......呵呵,你多可悲啊......不过,嘿,你还没有失去一切,我可以帮你感觉好一点,可以让那些那些没有你的远见的人看的更清楚......你觉得呢?你是要继续躲藏......还是要让我帮你?“

尼尔(Neil):

1“(缓慢,悲伤)如果我还没有放弃,那是因为他,因为我欠他的。我已经活了数百年,正在寻找拯救他的方法......
2“(严肃而苛刻)而且,我不在乎你要说什么......所以给我那个浓缩的魔法或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去救他......我不在乎nightmare或任何人,我将会把他带回来......他就像我的儿子一样,而且我不会失去另一个儿子,不会再......”

Quetzalcoalt:

1“生与死,两者之间有一条非常细的线索,尽管乍一看,似乎有一个巨大的深渊将他们隔开。”

2“我不是生命,我不是死亡,他们聚集在一起创造了我,我的名字?我不记得了,但来自某个宇宙的一些“凡人”叫我Quetzalcoalt......尽管他们对我的定义是错误的。......我喜欢这个名字”

lanny的短语:
1“(怀旧、悲伤)我太想她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做她做的事情,但是......我不在乎,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2“(严肃、壮观)成为守护者不仅仅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就像童话故事一样微笑着放弃幸福和快乐,你必须面对问题,为你保护的东西而战,并为它献出生命。”

正常的nightmare:

1“Dream......你认为书中出现的东西是真的吗?最终会有好结局吗?”

2“嘿,弟弟,别担心我,真的,我想让你和其他人一起去玩......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对吗?我会照顾好这棵树。”

神秘的声音:

1“每个人都告诉你该怎么想,该做什么,你是守护者......但Dream......如果你不先明白一件事,你就无法做到这些—你是谁?”
2“成为守护者比你想象的更棘手,也比你想象的危险得多。”



【以下是问答栏目,问答不以时间顺序展示】

Joku自问自答1⃣️Dreamtale的人从哪里得到这些书?有书店吗?

起初没有,显然是有人分发的,那个人不属于那个世界,书逐渐被普及。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他们把它们交给了 Dream,因为起初,由于很少,也很少有人会读它们,所以他们认为它们很有价值(虽然没用),并把它们交给了Dream以赢得他的青睐

(他们试图收买它)

 Dream不理解他们,见Nightmare有兴趣,他便开始要求更多的把它们送给他的兄弟,即使这需要他更多地受到那些利用他的积极光环的人的“青睐”。

至少 Nightmare 可以愉快地阅读。

Joku自问自答2⃣️Nightmare在腐化之前读了哪些书?

【和这个问题类似的一问:

我有一个关于nightmare的问题,他比Dream更聪明是因为他过去读了很多书吗?他都读了什么东西?

答:

nightmare比Dream更聪明,但不仅仅是因为他读到的东西,因为他总是一个人(除了和Dream在一起的时候),他有很多时间思考和分析很多事情。他什么都读,他喜欢小说和童话,但他最喜欢的是那些给你提供信息的书,如数学、拼写、自然科学......他想知道宇宙是如何运作的。】


冒险、奇幻和神秘的书,结局皆大欢喜。

让我们记住,Nightmare 没有坚强的性格,所以你可以说他是个懦夫joku:有几个人给我发了信息,问我nightmare是否是个懦夫,所以我在此为所有带来问题的人负责。他不是(2018.8.8)】,但他想离开(在欺凌开始后更想离开) ,因为在书中冒险者可以面对冒险,探索,虽然他们遇到了问题,但他们将他们誉为英雄...... Nightmare也渴望同样的东西。他想实现他在那些书中读到的幻想,但他的个性的其中之一是不想离开自己的舒适区,所以他从来不敢做任何事,也就是说,他一直有“旁观者”的心态,而不是“冒险者”


旁观者的心态是那些看着自己的生活过去而不做任何改变的人,他们只是在那里看着它发生。 冒险家或主角的心态是试图赋予他的生活意义,赋予它一个目的,因此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即使这只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真正为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Nightmare有一种旁观者的心态。

因为Nightmare看待自己的方式过于墨守成规和悲观。)

问:

这只是一个假想,而不是一个问题-关于neil和他的手臂。我认为他在nightmare腐化时失去了手臂,他是nightmare袭击的幸存者之一。我不知道我是对的。所以,问题是,我说得对吗?或者这只是一个理论?

答:

Neil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手臂,当他试图在火灾中救他的妻子和5岁的儿子时,一根燃烧的木梁落在他身上,他的手臂被困住了,他唯一的生存方法是砍掉它。

问:neil拥有魔法和/或武器吗?

答:

他有武器,他把机械手臂放在断臂上,有些是抛给自己的的钩子,有些是剑......很多人说他在这个意义上就像海盗

问:所以...neil猫......他多大了?

答:

与这对双胞胎年龄相仿,尽管他不是守护者,但那个年龄要归功于几年前Dream做过的事情(https://can4366377.lofter.com/post/73fa887f_2b4dccf99)。但我想,如果你现在回去看Dreamtale2.0,你会自己发现的(它正在重制中)

Joku在最近提到:Neil失去儿子时38岁,遇到Dream时40岁。

他是左撇子,但由于他的那只手臂没了,他必须学会使用右臂。所以当他最终有了魔法驱动的机器“假肢”时,他使用那只手臂多于右臂。

问:DreamTale有3条像Original Undertale这样的替代路线吗?

答:4条。

糟糕的结局、正常的结局、好的结局和真正的结局(后者将在我正在做的漫画中表示)

【在2017.8.24日,joku说过这个广为人知的消息,但我仍然想在这里补全它:


*在糟糕的结局中,nightmare杀死了Dream并抓住(seize)了金苹果,把所有的宇宙都变成一个充满痛苦和绝望的地方。任何Au都注定要永无和平安宁。

* 在中立结局中,Dream设法杀死了nightmare并保存(saving)了一个黑苹果,然后Dream会带着自己的灵魂(金苹果)在Dreamtale再次埋葬,于是情感之树复活了。这显然会导致Dream通过牺牲灵魂而死亡。

注意:这是最糟糕的结局,因为当树重生时,守护者的周期将重复,并将永远以中立的结局结束。不可能回溯循环。】 https://can4366377.lofter.com/post/73fa887f_2b4dccf99(补充)

(2019.11.24)

问:

1⃣️我在YouTube上看Dreamtale音乐视频,然后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腐化的nightmare就像未腐化的nightmare中的分裂人格吗?

答:

不,它只是nightmare(this one)的负面感觉。虽然腐化的nightmare比这复杂得多。例如,它仍然与未腐化者略有相似之处。腐化的nightmare也喜欢读书。

我的意思是,它们不一样,它们不同,但有些事情是nightmare!corrupt仍然保留的旧东西,它们就像小痉挛(tics)(他喜欢阅读的事实是其中之一,尽管他读得不如另一个)

normal!nightmare在腐化时消失了,这是绝对的事实。如果Dream想赢,他必须学会处理这件事,并面对面地面对它。

这并不是说我对我的性格改变了主意,只是有些关于他的事情你并不完全清楚,因为我还没有说出来。好吧,我不想说它们,因为它将在漫画的下一部分解释。


2⃣️ 好吧,ok。我几乎可以说,我没有除了这两个角色以外更喜欢的角色了,我了解很多关于他们的事。此外,我的意思是,当你写道他们不一样时,我想你不打算继续做Dreamtale了。

所以没有办法把nightmare带回来,对吗?

事实上corrupt正在使用这副躯体,Dream不是和他真正的兄弟打架吗?这有点复杂xd

答:

我会继续做Dreamtale。

而且「没错」!他不是在和他真正的兄弟打架,我已经巧妙地说了很多次了。但对于Dream来说,他仍然是他的兄弟,就像僵尸咬你的兄弟一样,因为现在他是一个僵尸,他不是你的兄弟,但他看起来像他,你和他有回忆

对于Dream,这个完全确定那个nightmare!corrupt仍然是他的兄弟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心理上非常紧张和有创伤性的情况。

【与这个问题相似的回复(正如你自己所说,corrupt和nightmare不是同一个人。现在我觉得,corruptXDream并不是真正的乱伦......)的一部分:假设这儿有个僵尸启示录,你的兄弟被僵尸咬了,后来他变成了僵尸,他不再是你的兄弟了!

你能和他“睡觉”吗,因为他不再是你哥哥了?你在道德上可能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曾经是你的兄弟,尽管你对他记忆犹新而且实际上他的脸几乎没变?】


3⃣️ 我懂了,现在它让我想起了你说过这种僵尸疾病,我明白了。但是,如果Dream真的经历了创伤,那么他的心理就不会像童年时那样健康了。我知道一些事情,多年的战斗和消极肯定会让Dream发生一点变化。Dream有机会发现nightmare和corrupt并不相同吗??因为即使他发现这一点,他也无能为力。

我真的需要彻底研究这两个人,主要是因为我有关于他们的粉丝小说,我想尽可能准确地写它,这就是为什么我问这么多问题。

答:

事实上,Dream改变了我很久以前说过的服装,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因此,它意识到它必须阻止nightmare,所以是的,Dream它总有一天会不再那么天真。

我想几年前我说过,当时我的Dream换到新的服装,在那里它带来了正能量的弓箭。

关于其他问题,你应该等待漫画,好吗?^^谢谢大家。



问:Joku,nightmare他是有一个腐化的灵魂吗?

答:

nightmare之前吃下了999个苹果,所以他有999个灵魂,这使他非常难以被杀死(补充:https://can4366377.lofter.com/post/73fa887f_2b4dccf99)【Nightmare/corrupted Nightmare:39】

问:我真的很高兴Dreamtale回来了,因为我一直把它看作是一个特别的-伟大的概念和一个悲剧故事,但现在我的灵魂被吞噬了(非常想要知道)......它会用西班牙语还是英语制作?

答:Dreamtale将使用英语和西班牙语字幕(动画可能需要近一年或更长时间才能出现),如果你说的是漫画,它将使用英语。

很抱歉于我的回答,但我忙于一些佣金,我需要钱来支撑动画程序xP

问:

嗨,嗯——我不知道这是否算作剧透——未腐化的nightmare会出现在电影或漫画中吗?Qwq

答:

我不知道,但我的意图是否。

因为动画将从Dream从石像状态被释放开始。我们都知道Nightmare是如何被破坏的,我的Dream是如何变成石头的......

没人问他是怎么被释放的?没有人问为什么他的杆可以变成弓?没有人问为什么他的第二套衣服的外表更严肃?

所有这些问题都将在动画中得到回答。


 问:

Joku!我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回答它,因为我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此的正典信息。 为什么Nightmare不杀Dream? 如果 Nightmare 杀死 Dream,Night 也会死,这是真的吗? :0 

答:

他没有杀死Dream的主要原因是他还没有找到他。lanny和Neil一直在用他们的训练保护他,并把他藏在lanny住的地方…… 现在,如果您谈论 Underverse,我不会处理,为什么Nightmare没有去 处理Dream 而专注于cross ,我不知道,就像我告诉过你的那样,我不会插手Underverse 


问:

在Nightmare没有腐化之前,他有能力吗?有什么样的能力?

答:

他有,他非常非常聪明/Dream非常非常强壮


问:

为什么nightmare变得腐败时(使用这个词可以吗?)您将他的服装更改为Classic Sans(还是只是设计问题)?

答:

如果你阅读我总结的关于Dreamtale的小故事书,你会发现腐化的nightmare的衣服是他在腐化之前的正常款式。

这是因为nightmare在他开始走向多元宇宙时,把他的衣服换成了经典sans的款式,因为大多数sans穿着那个款式,但颜色不同,所以,在远处,那个宇宙的人把他和经典sans混淆了......如果他在那个宇宙中做错了什么,他们(那个世界的居民)会责怪那个宇宙的sans。

问:

为什么nightmare只有一只眼睛?

答:

因为曾经承受消极情绪的身体并不是完美容器。

让我们认为nightmare的身体非常适合承载光球,但如果我们加上黑苹果,而每个苹果的能量都类似于一个光球,身体不堪重负最终破碎了,从骨骼的凹陷中出来的黑色块状物打破了大部分骨头。我们看到的眼睛是负能量的投影。另一只眼睛继续不休息地驱逐消极情绪。

nightmare需要找到它的真实或“最终”的身体,然后便不会再是那种释放黑暗的东西,但这将在漫画中很远的地方发生。

——————————————————————

我希望这个答案对你有帮助^^

我不太喜欢回答这些问题,因为我在给不爱它们的人做剧透,所以我将停止回答这样的问题。:c

问:

如果一切都好的话,我想问你几个关于Dreamtale的问题(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忽略这些问题)。我想知道这是正典,还是粉丝们创造的东西:nightmare以坏感觉为食,还是他只会感觉到它们和感应到积极因素伤害了他,或者他对他们漠不关心(Dream也是如此)?

答:Nightmare不是以坏感觉为食,他发出它们。也就是说,如果有负面感觉,那是因为他还活着,否则Dreamtale就没有意义了......

但有一件事,如果这是真的,消极情绪越大,Nightmare就越强大,考虑到他的光环为周围的人提供了负面感觉,就好像他的力量也在增加一样。

Dream也一样,但他散发出积极的感觉,只是Dream的力量增加得少得多,他的光环比他哥哥的小得多。

问:

1⃣️如果Dream把所有的苹果都吃光了会发生什么?

2⃣️ 好吧,但这仍然不能解释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会发生什么

3⃣️ 大多数时候,只是人们喜欢制作新的创意故事,一个拥有所有苹果的Dream会带来一些有趣的事情。他们不会创造新的Dreamtale,他们只是做了一个没有有害意图的有趣故事。

答:

1⃣️他永远不会那样做

2⃣️ 我的意思是它不可能发生,我不想提供信息,因为人们显然会拿走这些数据并制作自己的“Dreamtale”

3⃣️ 所以呢?他们可以用他们的想象力创造一个故事而不是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你希望我以某种方式完成你的工作吗?我不会做的。

我只会说,经典的Dream永 远 不 会 吃 任何金苹果,除了已经吃的那个。end。经典的Dream永远不会在任何未来、过去或现在这样做。

但你可以根据你的想法自由地写故事,不过我的想法就是这样。

我认为“攻击”我是不对的,因为我不想表达我从未构想过的想法,因为对我来说这完全不可能。Dream不能吃光所有的金苹果。只是为了它自己的纯洁。

“攻击”指的是正在发送到我邮箱的匿名评论。我没有指明任何人。抱歉)


2017.8.17时,在Joku回答的“如果一个人吃了黑苹果会发生什么”中,她说道:

如果你吃了一个黑苹果,你就会变成一个邪恶的人,没有心,只有伤害别人的兴趣。如果你吃了不止一个,你就会死......只有Dream和Nightmare才能支撑所有的苹果,因为它们本身不是“生物”,而是人们情感的纯粹集合-可以容纳苹果力量的光球,至少是大多数苹果力量。但Nightmare吃了实在是过多的苹果,而且腐化了。

一个正常人或凡人都会死。

然而,他们(Dream和Nightmare)通过吃了苹果摆脱了他们不朽的形态,现在他们是凡人......

虽然Nightmare几乎不可能被扼杀。Dream真的很容易被扼杀。

如果其中之一(Dream或Nightmare)得到1000个苹果。它将变得不朽,有点像神,几乎无法被阻止,这就是为什么Dream阻止Nightmare得到最后一个苹果。

问: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在Dreamtale中,这棵树发生的事情是Nightmare试图拿住一个金苹果,正因为如此,所有的苹果都变黑了。那么,如果Dream试图拿出一个黑苹果,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吗?如果发生这种情况,au会怎么样?

答:是的,但Dream永远不会那样做......Dream对痛苦的耐受力胜过Nightmare,事实上,如果Dream是遭受欺凌的人,他永远不会做那种事......他会忍受所有的痛苦......因为Dream心中总是有痛苦的,但他总是微笑着,即使他在内心哭泣,也让每个人都很愉快

问:那么......如果有人意识到Dream的所有问题,并试图让他发泄或试图帮助他,会发生什么?

答:那个人是Neil

问:嘿,Joku,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我开始想点什么......Dream和Nightmare到底能活多久?毕竟他们并不完全不凡,不是吗?

答:当然,他们是不朽的,他们自己的形式是消极和积极的感觉。感情一不存在,就会消亡。同样,如果他们死了,感觉也会......这是绝对的等价物。

问:你给nigtmare和Dream这两位安排了cp向内容??

答:不......我已经足够成熟到相信没有cp向的故事也可以很好地发挥作用。

我不是说cp向是为不成熟的人准备的。但当一个人写故事时,他意识到制作具有Dream和Nightmare个性的角色在一个爱情(ship)里可能不会顺利。

如果Dream坠入爱河,他只会不给那种感觉以机会,而且决定完全走开。

追问:

对不起,但我想知道是否存在不受Dream气息影响的怪物或人类,或者Dream的气息是否可以影响所有人或怪物

答:Ink,但是Ink还是骗了他,让他觉得被背叛了


Joku:Dream不对浪漫的爱有兴趣,因为他觉得每个爱他或对他有感觉的人都只是因为受到了他光环的影响。

这让他觉得大家只能通过建立在兴趣基础上的关系来与他建立关系。

如果Dream已经被利用了很多次,以至于不再相信有人会真正爱他,他也不会给真正的爱以机会。

在Cream漫画中,当Dream面对cross时他提到他不相信任何人真的爱他,并告诉cross他被迷惑了,他不爱他,这些都是因为他的光环的影响。

Dream甚至在说明这一点时时哭了,因为他认为和Cross在一起会有所不同。

这就是为什么Dream不太接近任何人,也不想在一个au中呆太久,它感觉到那会伤害自己,同时也伤害了别人。



问:Joku,我不是故意粗鲁的,我知道Nightmare是你的角色,你可以让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是......这对突如其来的正典爱情非常突然......我无法真正看到Dreamtale的情节会发生什么,但话又说回来,这只是我的观点,但你确定这是适合你角色的决定吗?

答:是的,是正典,但不是Dreamtale时间线中的正典......我的意思是,只是角色的正典,而不是故事中的正典


问:我不是在抱怨Joku,我想问的是如果nightmare是无情的,他如何和Ccino处对象呢?(别误会这个问题,我只是想知道nightmare如何喜欢某人)

答:它不爱他。nightmare只利用了ccino总是抑郁和做噩梦的事实,我们可以说他以他为食。nightmare不在乎ccino,如果ccino死了,他不在乎......对他来说,ccino是【一个物体】,【他的物体】,不是一个生物,而是他的东西,仅此而已。它不会对他好,也不会寻找对他有利的东西。

nightmare会对待他,这样他自己就是一段让他感到消极情绪的关系的唯一受益者。Ccino不想独处,Nightmare消除了这种孤独,以换取ccino成为他消极情绪的电池。

虽然CCINO的角色搞砸了,因为一旦你与nightmare达成协议,你无法打破它,否则这将是你生命中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在另一个提问下的回复的一小部分)奇怪的是,ccino喜欢这样e-e


【NightmarexCcino的官推地位字面意义上终止于2022.3.26。使它出现的问答如下: 

问:joku 亲爱的,如果我要问的这个问题目前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因为我只是想澄清你的疑问,而不以任何方式打扰你❤️ :,)这种 Cino 和 Nightmare 的有害的“关系”仍然是正典还是已经结束?

答:这段关系结束了,因为 Ccino 的创造者离开了粉丝圈,我不想使用一个没有权利的不属于我的角色……如果她也离开了这段关系。】


问:Joku,Dream 和 Nightmare知道多元宇宙是有限制的吗?他们对此如何反应?

答:他们知道,一个不在乎,另一个因此更加尊重error,因为他知道他做了一些事情,这样就不会超过这个限制,并导致大规模屠杀。

大多数人认为不尊重error 的人是Dream,关心的人是Nightmare......

他们大错特错。Dream知道做一份工作有多难,如果他永远不感到感激的话,多元宇宙扩张后,每个人都可能死的更快,没有人能在死亡中感受到快乐。所以尊重Error的人是Dream。

Nightmare ,他不尊重Error也不像对待垃圾一样对待他,但他不在乎多元宇宙的延伸,除了童话之外,还有更多的宇宙可以让他在其中行动......是的,Nightmare知道,童话并不是唯一的存在,他非常清楚,数百万多元宇宙的门被摧毁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问:如果有人问过这个问题,我很抱歉,(我在这里找不到其他东西:P),但生命之树和法力树的位置在哪里?谁是它的守护者?

答:这是秘密,任何人都不应该知道它们在哪里,这样它们才能保持安全。quetzalcoalt作为生命之树的守护者。Lanny是法力树的守护者,也被称为yggdrasil


问:什么?法力树?生命之树是显而易见的,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法力树吗?(我感觉超级糟糕 :"v)

答:法力是魔法......在魔法卡牌游戏以及龙与地牢这样的游戏和一些最终的幻想中,他们被这么解释。有一些法力药水也被称为MP(魔法点,magic points)

问:我不知道它是否会被视为剧透,但我想问一下,法力树的果实是什么样子的?或者它们对人们有什么影响?(如果不是剧透,你可以用英语回答)uvu

答:它们看起来像梨,但里面有彩虹的颜色。

问:嘿,我一直在尝试启动一个关于法力树的AU,但我想确定这对你来说没问题!我只是想确保我没有打扰到任何事。

答:不可以,对不起,与其他树有关系的事情是我不允许的。因为包括它的历史在内的所有东西都是动画中将发现的秘密。

我更喜欢暂时不要触及树木的主题(情感之树除外)

对不起。

问:出于好奇,你对Dreamswap或(我自己创造的)Dreamswitch等AU有什么看法?

答:我有点困扰于整个Dreamtale的概念,他们交换了个性,然后说这个故事完全属于他们。但好吧,这也不是让我生气的事情。只是,这样做的人会造成一些困惑。

同样,我不讨厌故事,也不讨厌它们。但我宁愿不谈论或了解它们。对不起。

不要轻视你或其他人的故事,相反,我喜欢Dreamtale如此受欢迎,以至于人们把它变成有趣的故事,但我只是更喜欢避开这个话题。

回复:你知道吗?你在关于Dreamswap和所有事情上说的话真的很成熟。谢谢您。郑重声明,我没有认领整个事情。你仍然在制作Dreamtale中的一切,正因为如此,Dreamswap存在。所以谢谢。:)

joku:当一件事很好的时候,人们总是会复制它。看看Undertale。

因此我认为,如果像你这样的人制作平行世界的Dreamtale,那只是因为Dreamtale被你们所有人认为是好的。

所以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问:(关于Dreamcember中的“Crossmas”,如图)

你在暗示有什么东西在Cross 和 Dream中吗?

答:是的,比如FRIEND

问:Joku,你能告诉我们nightmare和error的关系吗?我知道你用西班牙语谈论过它,但我不太明白。不管怎样,谢谢。我喜欢你的角色和故事qwq

答:他们相处不融洽,他们似乎没有打架,但他们不喜欢对方。

问:嘿,Joku,我第一次问问题......我真的很想知道Dream是否真的由于他的朋友而忽视了Nightmare?因为我看到很多人说他们不喜欢他(Dream),因为他从未在那里帮助Nightmare,他从未遭受过nightmare的痛苦和很多事情。由于Dream是我最喜欢的角色,我想知道它是否属实。

答:这不是真的。

Dream并没有因为朋友而忽视Nightmare,只是Dream必须做他的工作。Nightmare是一个更喜欢孤独并有社交焦虑的人。所以Dream必须自己帮助别人,这就是为什么他交朋友,有时他们邀请他做一些事情时他试图拒绝邀请,但Nightmare告诉他去(因为他知道,与他不同,Dream非常善于交际和外向)

所以不,Dream没有忽视nightmare,发生的那些事不是Dream的错,也不是Nightmare的错......他们只是字面上的“孩子”


Joku自问自答3⃣️:问题是Nightmare真正想要什么:答案是痛苦,他想让每个人都陷入痛苦,疯狂,抑郁……直到多元宇宙中的所有存在都成为过去式并因此毁灭,因为他们痛苦到再也无法承受他们存在这个事实。他不想着手毁灭它们,他想让他们毁灭自己,看着他们因为如此巨大的痛苦而导致他们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死。

这就是Nightmare想要的……Nightmare不想统治,他想要让我们被他认为应得的的痛苦影响。他相信我们应该死于那种痛苦和挣扎中。Nightmare是邪恶的。

我说过一次,我会说一千次……他不友好,他永远不会变好-但如果每个人都死了,他不会消失吗?只要他让每个人都被痛苦杀死,对他来说消失与否就并不重要

无论如何他想让我体验另一个人所经历的痛苦。让我们记住腐化的Nightmare不是未腐化的Nightmare,虽然他们不再一样,但理论上它们是相同的,但不是同时的。(补充-2022/2/23:它不仅利用自己的身体,还拥有自己和他人的记忆……,他被认为是Nightmare因为他有一部分是Nightmare。

我该如何向你解释?如果你把你的记忆传给一个机器人……然后你死了……那个机器人会是你吗?))

回复:以扭曲的方式有相同的意义🤔

Joku:那是不合理的方式

追帖:所以Corrupted实际上是一个与Nightmare非常不同的实体


问:如果这困扰着你,我的问题是愚蠢的,但是,因为这对双胞胎的生日是12月21日,它被称为2012年的世界末日。碰巧nightmare作为唯一的“清醒者”(我想Dream在那时还是个石头)是做了一些影响宇宙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些相当重要的事情?

感谢您为了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最重要的是,感谢您与我们在一起,我们爱你♥

答:我实际上从未想过,我只根据世界梦想日或者给了他们那个生日,或者做梦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那天出生。

你的问题非常新奇,我会考虑一下这个的。谢谢你,我也爱你!

回复:Nightmare散布世界末日谣言,给人们带来混乱和恐惧。

改变我的想法(?

joku:哈哈哈哈,这听起来很经典(?)


问:如果有一个没有情感的Au会发生什么......nightmare和Dream会无法以任何方式进入吗?

答:为什么情感的守护者会在没有情感的情况下进入au?这毫无意义...如果那个au的存在没有感情,他们不能进入,他们只能搬到那些有情感的地方


问:嘿,Joku,我能做Dreamtale2.0吗?而且在这里Dreamtale不再是undertale多元宇宙的一部分

答: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以防万一

什么?不,Dreamtale是我的,你不能继续......

我正在连载它,你不能拿走我的故事然后把它继续下去

问:等等——所以如果Dream/Nightmare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我们叫他们“They”还是“Them”?

答: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称呼它们,但能量球没有性别,它们不是生物,它们可以觉得自己像男孩,用阳性代词称呼自己,但他们没有性别。


问:嘿,嗯,Joku,所以我想问......nightmare的屁股有多油腻?如果用1-10来描述他的比例尺,你会说他多汁的屁股脸颊有多油腻?我真的需要知道。这是一个紧迫的问题。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厚厚多汁的蛋糕有多油腻。求你了,上帝。

答:内心尖叫.jpg


问:嗯,所以如果Dream是半浪漫的无性恋,这是否意味着在一段关系中那个人会变得重要,你会对那个人感到爱,但不足以完全满足自己?

答:这意味着他永远不会对他人感到性吸引力,即使他可以做婚姻行为,但这不是他需要或要求的东西。他的主要兴趣是他与对方的情感纽带,以及这个人对他的行为......即他的个性

无论你是男孩、女孩、胖子、瘦、丑陋、英俊、富人还是穷人,无性恋者都不会在意.....他只对个性和情感纽带感兴趣......这就是为什么无性恋者的性吸引力几乎为零。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喜欢“睡觉”,但他认为今天或永远没有必要做这件事。

--joku在放弃Dreamtale期间

(为了避免造成误解,我将他们与正常问答隔开)


问(这个问题有一些搞笑的拼写错误和一些该死的语义重复,我删改了一下):嗨,Joku!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看到这个问题,但是,我和你一起放弃Dreamtale(这里应该是“我看到你正在放弃Dreamtale”),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厌倦了“abusing(??的…)”你自己,我尊重你的决定,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好,不过请问,Dreamtale现在会成为AU社区的故事,就像under swap那样吗?祝你白天/晚上都过得愉快=3,谢谢你回答这个问题,你回答的不ok也没关系。

答:不,我不会向粉丝捐赠Dreamtale,以免粉丝像under swap一样摧毁它,它甚至不会像under swap!Sans那样有他最初的个性,它只是一个sans uke,有时是病娇而且超级可爱。

我最初只是看到papyrus更换成了sans的身体,把意大利面换成塔可饼......就是这样。

但现在它不是那样的,粉丝们已经把它变成了不像他的东西,他们粉碎了它的本质,几乎没有人记得他那个时代的一切。

我不想Dreamtale这样收尾。Dreamtale将仍然是我的,我不让任何人获得他们的权利,因为我创造了它,如果粉丝们如此渴望拥有一个故事,就让他们像数百名内容创作者一样创造它。

如果我听起来很粗鲁,我很抱歉,但这个问题就和今天我收到的的30个问题一模一样,我开始累了。


(2019.9.27)问:嗨!我想知道你是否允许人来制作你的Dreamtale的钥匙串或别针,如果可以,我们如何联系你来得到你的批准?C:>

答(一部分):放手吧,让警察来做他们的工作。以钥匙串为主题...无论我是否允许,他们都会继续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而我对此无能为力。

我真的对此感到非常难过,宁愿不谈论它。

显然,他们未经我允许就卖掉了我的角色,我相信人们甚至不用给我寄东西就用我的东西赚钱(我不是说寄钱)

很久以前,@black-nyanko要求我允许在钥匙串、别针、海报等上出售我的角色。我说好的,并且我递送了一些我的角色的材料用于出售,因为看到其他人正在做这样的事情的感觉真好(钱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不会要求任何人给我售卖所得的钱。看到人们想买它们,我很开心,但真正困扰我的是他们不征求我的许可)

我认为我在这个粉丝圈里没有更大的未来。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说,我后悔进入了它。我不会说我是这里的受害者,我犯的错误可能比任何人都多,我可能应该得到发生在我身上的许多事情。


问:(我完全尊重你改变到人类设计的决定,别担心,我只是对故事有一个真正的问题)一开始,Dream和nightmare不是因为洞让他们的魔法能量或类似的东西逃跑而被赋予骨骼吗?拥有人体将如何影响故事的这一部分?

答:事实上,它们只会有人形,身体会像水晶宝石一样是发光的......但两者不一样,这只是一个类似的概念

虽然我一开始正在考虑保留它们的骨骼形状,稍后再换成光型......但我会及时考虑这个问题。完全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将拥有“人形”不是因为他们是人而是他们不是人…


问:underverse怎么办?他们还会使用骨骼体来完成它还是...

答:在我把一切都弄清楚之前,它们将仍然是骨骼,这样就不会影响到underverse或类似的东西。

同样,故事将保持不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能会稍后获得他们的人体,我的意思是,首先他们会是光球,然后是骨骼,然后是人类的形式......但我仍然不确定我是否会按照这个顺序这样做,因为我必须考虑......请停止这类问题,我不打算回答更多

无论谁问我更多这样的问题,我都会在没有答案的情况下删除它们,如果他继续坚持,那么我会阻止他或她。

写在最后:

本文最后更新于2022/5/8,一概不涉及Jokublog在此之后的设定,若本搬运工发现大量更新,会以多种形式对本文进行补充。

本文章只发表于LOFTER@Dreamtale翻译与Blibli@莫得决心


存图走这里,有超高清的 

深海メリーゴーランド
メーベル的歌词真的很符合我个人...

メーベル的歌词真的很符合我个人比较磕的那种kustard……每句都很合适,代了。


二次编辑:放个原曲b站地址→BV1ns411e7uq

“曖昧になるのは嘘に怯えるか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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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メリーゴーランド

最近画过的推上まち老师的那个黑道paro相关,总念叨总念叨终于搞了。

后两张是cp倾向比较重的ck和dustard

感觉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正经搞船…………蛊,太蛊了。这个san值归零(误)的mu桑可太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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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nightmare

【尘埃番茄】Endless party

预警

1,本文保证结尾二人存活,以及此文保证属于阳间,且为he,如有骗人请指出

2,ooc

3,有催吐行为,预警

4,双关很多,有童话neta

5,题目叫无尽派对


以下正文↓

————————————————————


“……生活中少一点好奇心可能会存留大量的幸福。”


他说着一句警告,而Sans并不认识他,这句话就像是一句下意识的谏言,带着一种古怪的诡异与悲伤——他似乎是刻意带着一种距离与疏远感对于Sans,即使他觉得这个骨让他感觉到熟悉。而Sans沉默的叼着他的番茄酱愣愣的看着他。


“等等?你是谁?为什么?会发生什么?”Sans带着疑惑好奇地说。...

预警

1,本文保证结尾二人存活,以及此文保证属于阳间,且为he,如有骗人请指出

2,ooc

3,有催吐行为,预警

4,双关很多,有童话neta

5,题目叫无尽派对




以下正文↓

————————————————————


“……生活中少一点好奇心可能会存留大量的幸福。”


他说着一句警告,而Sans并不认识他,这句话就像是一句下意识的谏言,带着一种古怪的诡异与悲伤——他似乎是刻意带着一种距离与疏远感对于Sans,即使他觉得这个骨让他感觉到熟悉。而Sans沉默的叼着他的番茄酱愣愣的看着他。


“等等?你是谁?为什么?会发生什么?”Sans带着疑惑好奇地说。


“不论有多奇怪,Sans,请不要去好奇它。”他又一次喃喃地说,这次显得是极度的悲伤,带着一种近乎为绝望的恳求,他沉稳的声音又一次出口,这次是回荡在整个瀑布中,像回音一样带着震颤,并交织在一起,



“不要听,

不要看,

不要来,

不要说,

不要触碰,

不要寻找,

不要帮助,

不要靠近,

不要探索,

不要理解,

不要好奇,



请回头,继续跑,一直逃下去,直到离开.̶̥̰͉̦͖̯̣̰̮̓͛͆̏̊͊̇̓̚.̵͕̮͉͔̞̬͔͉͚͔̥̅̑͂̋̌̂̏͊͆͐͌̚.̶̣̬̫̝̘͕̏̏̍̊̔̽͛̀͐́̾̔.̴̲͚̭͚̫͉̮̘̭̌͋̎͗ͅ.҉̩̖̤̟̮͚̞̳̜̪͍͌́̑́.҉̖̲̳̩̯̖̱͍͖͍̩̲̿̀̔̀̈́͑́̀̔̚.̸̟͉̠̫̯͎̝̅̌̈̎̌́̑̍́̎̈ͅ.̵̰͕̜̞̜̩͚̦̄̐̊̂͂̽͗̄͗̔.҉̮̯̯͕̤͑͐͐̓̈́.̸̢̩̘̤̬̰̜͈͉̑͛͑̋̽͗͌͡.҉̧̲̖̙͚̲̝҇̑̂͑͛̚.̸̛̖̱̥̩̒͒͜.̷̢̣̦҇͆̔̉̓͑”



他的话语在最后破碎,如同混乱不堪的噪音。而Sans依旧能听出他话语中的不甘,愤怒,迷茫与绝望。他刚想去追问为什么时,立刻发现场景发生了转换——他和他站在雪镇一旁的树林中。他们踩在洁白的积雪上,他们互相眺望着,最后他们面对面的看着,而那个带着兜帽的家伙眼神昏暗不明,他并没有再解释,随后他把手比在嘴边,只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踩着积雪缓步走来,用手指去轻触Sans的额头。


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


Sans瞧见了那个人红蓝相间的眸光,他的眼睛似乎是在哭泣。Sans又感觉他和这个怪人的距离十分的遥远——云烟一般缥缈,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燃尽的篝火中依旧在燃烧的余灰。这份胡思乱想让Sans恍惚了一下,他下意识的向后倒去,Sans伸出手,想去拉住他的手,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


他以为倒在的是积雪上,却发现溅起的只有尘埃,他抓起一把灰尘,看着他如同沙漏中的沙子一样从骨指间流逝——是温热的,它依旧在燃烧——Sans甚至是感觉这份尘埃会灼伤他的手。


Sans立刻想起了刚刚那个消失的骷髅,他觉得这份灰尘就如同他一样。这似乎是一种共鸣,下意识的让Sans去期待。



他觉得他可以把他从尘埃中唤醒,


他觉得他可以让他从尘埃中复活。


——————


Sans从床上惊醒起来,他刚刚回忆到他做了一个极度光怪陆离的梦:一个骷髅,警告他,最后化为尘埃。他最后决定在雪镇上走走,就权当是一次巡逻。


当然,他不觉得这是一个巧合——直到他沿着废墟的路往回走,看到了那个梦中梦见的骷髅,他盯着他的眼睛,从一瞬间的惊惧,又变成了一瞬间的绝望,之后又从容的看着Sans。


“嘿。”先打破沉默的是Sans,他从手上看过什么宇宙之类的学说书籍。“我知道事情有些古怪,但是你叫什么,怎么称呼?先说好,我叫Sans,骷髅Sans。”


“Murder。”Murder只是简短地说。


“要一起去Grillby吗?”Sans伸出手搭上他的肩膀。“我请客。”


Murder并不好谈,更多是沉默,以及肉眼可见的消极,似乎是有心事。与Sans交流时也经常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话语半真半假,有时还没有对题。他更多的是点酒,而不像Sans一样喝番茄酱。


Sans越来越好奇这个长得和他一样的骨来自何方。


Murder只是说:“我杀过人。”


他看到他的LV,20级。


Murder又含糊的解释说:“屠杀,我杀了来自我世界的搞屠杀的屁孩儿与那朵该死的花儿。”


“世界?”Sans突然转过头问道。


这一次Murder没有快速回应。


“你就当他是一个笑话吧。”Murder过了许久才低声嘟囔着。“什么都不是,一片虚无,里面可能只有鸭子。”


Sans被Murder的话逗笑了。而Murder听着他的笑声怔了一会儿,随后又把兜帽往下拉了拉,似乎是想挡住Sans的声音,Murder只是觉得此刻吵吵闹闹的酒吧是如此的悲伤。


Murder有时会悄悄的注视着在哨站中打着磕睡的Sans。然后Murder坐在一旁,静静的拿出番茄酱喝了起来。雪镇很安静,只有下雪的声音,他就默默的听着,像是听着一曲歌谣一样认真。只到他再次睁开眼,看到Sans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他回头,看着Sans拄着脑袋,敲着桌子,带着笑意看着他。


“你睡着了。”他说完前半句,顺便把番茄酱递给他。“顺便,你的番茄酱掉了,喏。”


“谢谢。”他眼神昏暗不明,冷淡地回应道。


————————————


Murder是个危险分子,从他的LV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但是他在Sans的世界中什么都没做。他所作的只是看着Sans,安静的,甚至是可以说是乖巧。于是Sans与Murder成为了朋友,但是Sans也从Murder身上感受到莫名的悲伤,而这个是他不明白的。


于是他把些归结于他的经历。


“你的世界大概是什么样的?”Sans再一次问,他很好奇,带着迫切的延伸。


“和你的没什么两样。”Murder严肃地说。“只不过是你的世界的一个延伸。”


“延伸?”


“是的。”


“那是什么?”


“一丝好奇心,加上心态的改变,最后把他们按在一起,使其糅合。”Murder突然低沉的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疯狂。”


“疯狂?”Sans皱了皱眉。“你指的是,LV?”


“嗯哼,难道这不是你的一个结局的一种延伸吗?”Murder看着他觉得有一丝好笑,他从台阶上跳下来,拍了拍Sans的肩,在他的耳旁说。“你可以猜猜是什么样的,虽然我讨厌屠杀玩笑,但是这一点我并不忌讳。”


Murder的话语刻意的带着一丝危险,似乎就是想让Sans认定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混蛋,Sans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看着Murder。“只是杀人对吧。”


“当然。”Murder笑着说,他的笑容透着危险。


“为了什么?”


“为了地底的和平。”Murder张开双臂冲着他疯狂地说。而Sans听完看着他的眼睛,先是恐惧,后皱眉,最后他叹了一口气,他拥住Murder,并拍了拍他。


“休息一下吧,Sans,你太累了。”Sans说,Murder听着他的说完这句话愣住了。“你也是我,不是吗?”


Murder下意识的想去抱住Sans,却又缩了缩手,就像在抓一个易逝的存在,灼热,温暖,能给他一丝希望。他有话哽在喉咙,如同吃了话梅那般,想说却说不出口。


他不敢说,他只企求能丢掉自己的那颗心,让自己别在在乎。


他的内心中一直在对Sans说的是:“继续逃,别在意,直到离开。”


而如今Murder已经哑口无言,只是流着泪,他胡乱的抹着脸,却发现没有泪水流下。


——————————


Murder开始止不住他的回忆。


而Sans喜欢在巡逻时拉着他一起鬼混,去grillby,或者拿着小号开始胡乱的吹起来,最后在被Papyrus发现时,他只是又随口说几个双关,看着Papyrus跺脚的样子,又捂住嘴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会去看Murder,Murder只是放下手拿着小号,看着Sans与Papyrus的互动,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之后Sans发现Murder突然消失了,他一向知道Murder是个阴情古怪的人。一天又一天,他等着Murder再次出现,可惜并没有。他知道他藏着——每个Sans都是半虚无主义,都有在逃避的东西。他叹了一口气,他当然明白他在逃什么,于是他穿好衣服,在桌上留好便条告诉Papy可能消失几天,便走出家门。


Murder更喜欢在独自在地下游荡,有时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自说自道。他开始会下意识的去模仿他曾经做的事,也就是Sans习以为常而他开始有些陌生的日常习惯。这些无疑是一场叙旧,让Murder感到困扰与绝望的,他试图不去想,回忆就会从四周向他涌来,让他感到窒息。于是导致他开始远离一切,然后去一个人孤独的在夜晚走着。


他在雪镇一旁的云衫树林中躺下,他的脑袋枕着篷松的雪,试图学着Sans那样轻松的躺下睡去,他庆幸他是一个骷髅,对于温度并不敏感。他闭上眼,放松。


Murder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躺在雪地时,他的心不会再淌血,他呼吸的会更加的顺畅。他希望就此淹没在雪中,一去不返,消失的无影无踪。雪是温暖的,就像是柔软的床铺。但他依旧觉得少了什么,空空的,压抑的,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上。


“你觉得幸福吗?”这时他脑中的幻影说。


Murder揉了揉眼睛,看着那个还在变换着样子的幻影,下意识的说:“不幸——”


他立刻惊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立刻抓起一把雪,只到寒冷沁入他的咽喉,让他重新镇定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的休息一下呢?”他看到那个幻影围绕在他的周围。



废墟的幻影看着他。

废墟的幻影听着他。

废墟的幻影笑着他。


“善良的母亲”用虚伪的仁慈嘲笑着他对幸福的逃避。


“奇怪的家伙。”Murder嘟囔着,他闭上眼,陷入雪中。他选择被孤独的荒凉收留,长时间的,刺骨的,他选择冰封自己的内心。


他等待着自己的内心再次被冰冻。


直到早上Sans找到他,他拉着他回到家,看着他湿透的衣服,立刻从衣柜里翻出两件衣服给他换掉。而Murder只是眼神偏移的看着其他地方。


“没有关系,我知道你也会讨厌一个肮脏的杀手的。”Murder撇着嘴说。“睡在雪地相反你不会介意。”


“不介意?”Sans突然扯住他的领子。“不,Murder,相反我并不讨厌你。”


Sans把他拉到餐桌旁,有些生气的进入厨房。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他端着一块温热蛋派递给他。


“吃吧。”Sans叹了一口气。“你消失快小五天了,饿坏了吧。”


“为什么?”


“你不是我吗?”Sans回答。


Murder沉默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要帮我?”Murder又问。


“至少不能看着你把自己的心给活活憋死。”Sans歪了歪头苦笑一声。“至少能放松一下,还有先吃吧,并且你要牛奶吗?早上可不能喝番茄酱。顺便你的卧室已经收拾好了,可以不用在睡沙发了。”


Murder愣愣的看着他,他坐在餐桌前,拿起叉子狠狠的叉起蛋派,放在嘴里,淡淡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如同生嚼着麦芽糖一样,逐渐变成涩感,随后费力的吞下。他看着Sans趴在桌上休息。


“可以不用这样做,Sans。”Murder语调平和的说。“我不会有任何事。”


“但是你也是我。”


“没关系,现在我很——”当Murder说出这句话时,他下意识的把最后一个字吞了下去,他无法直面这份东西,他猛地把派囫囵塞到嘴里,瞪大眼睛,捂住嘴逼自己吞下。


我现在感觉很好,我很好。他的内心重复着话语,让Sans看不出他的真实感受。他拿着盘子,站起身,走进厨房,直接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把盘子冲洗干净,把盘子放回架子上,同时关上水龙头。他提了提兜帽站在门口。


“我去巡逻去了。”Murder没有回头向他说。


“等等,Murder!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


Sans的脸色突然诧异起来,他立刻站起身试图抓住他的手,去拥住他的身影,却发现他眼前只是一扇紧闭的门。


————————


Murder在酒吧喝的烂醉,他本来想就这么倒头睡在酒吧。但是他想起Sans,他看到的身影就在眼着,像一道从窗户射出的光,他伸出手,想去抚摸,却什么也没有抓住。他突然把瓶中的酒直接倒在了他的头上,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酒水映照的反光就像是那道光照在了他的身上。随后他把酒瓶扔到地上砸的粉碎。他蹭了一把脸,歪歪斜斜地站起身,走出酒吧。



而他把窗户关紧,顺便又拉上了窗帘。



他走到雪衫树林中,扶着树,扯下兜帽,低下头,他把食指与中指伸进嘴中,反复自虐式地按压着自己的咽喉,在寒风的刺激下他剧烈呕吐起来,他的胃部开始距烈地痉挛起来,似乎是想把喝下去酒液吐的一干二净,只到吐出苦味,他依旧不满足,他掐着自己的脖子,靠着无尽的窒息感,继续干呕着,只有苦水从他的嘴里流下。他的嘴里是一股一言难尽的苦涩,他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无论是唾液还是胃里喝下去的酒,甚是充斥着酸苦的消化液。但是他依旧掐着自己的脖子,就像是对待一棵弱不经风的野草,去掐断他的茎与叶。他在朦胧中看着这株野草枯萎,可他又看到一束白光在眼前闪过,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因为窒息感而出现的幻觉,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抹微笑,是乐观的,温和的,虽然是积极但是有些虚无,还是依旧敢于面对生活的。Murder知道这股笑容不同于他,这个是他已经忘却的曾经的自己的笑容。在这一刻Murder似乎又想笑了起来,可他没有。但唯独这时,他在幻觉中看到的这一抹笑容,他希望不是什么幻想。一阵晕眩把他拉回现实,他开始本能的松开手,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再一次倒在雪里,直到寒冷把他激醒,他再次慢慢地站起身,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足够清醒,又转了转脑袋。他的脑袋的潜意识告诉他回家,于是Murder便蹒跚的走回家去。



Murder轻轻的打开门,动作轻到没有任何声音。他拿起挂在门后的衣服,进到厕所,把自己的衣服丢到洗衣筒里,拉上浴帘,打开喷头快速冲洗自己身上的酒气味,最后拿着自己的牙缸接上水漱去口中的异味。


他穿上衣服,打开自己的卧室的门。他没有开灯,让他看清卧室里的一切的唯一的光源是他的眼睛。床单很平整,被子整齐地放在床上,窗帘没有拉上,床头柜上的钟表显示着现在的时间已是深夜。


他没有去拉窗帘,Murder直接拉开被子,望着天花板,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死一般的寂静。随后Murder闭上眼睛,静静地入睡后,便悄然陷入了梦境中。


他在一个房间中,天花板很高,没有门,没有窗户,里面只有一张桌椅,他在四周走着,敲打着墙壁,试图去击碎它。他大喊着,怒骂着,一切都无济于事。


“怒骂有什么用呢?你看你现在还不是封在这里吗?”Murder严厉的对自己说。“不如冷静下来,停下来,收声。”


他知道梦境里没有真实的,可惜时间让它彻底成真。于是他只是静静的坐着。时间越久,他的状态就越早,但是这里没有幻影。这里让人不安,于是他想出去,他感到了由衷的恐惧。


“我现在感到恐惧……我对于封闭感到不安,我现在只想解脱。”他封死的心让他哭不出来,他只是开始抓挠着自己。直到他瞥见桌子底下放着一个小玻璃匣子,而里面有块蛋糕,上面用葡萄干拼成两个字——“吃我”。


他没有管蛋糕是否有问题,直接囫囵吞下蛋糕。淡淡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味道很像Sans做的蛋派。Murder的身体开始变大,随后他开始哭泣起来,就像是要把经历的一切噩梦全部倒出。


泪水淹没了房间,掀开了房顶,阳光照耀进来。直到他因为阳光身体缩小的他正常的大小前,Murder一直绝望的在自己的泪水中飘浮,咸涩充斥在他的周围,一切都是窒息感。他抬起,看向天空,他看到光芒,同时又感受到又东西拽着他,他奋力的在泪水中挣托他们,并向上游去,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很重要——拥有了就不能在失去。于是他奋力的游着,躲避着拉扯他的东西,直到顶端。


Murder坐在屋顶边缘,看着阳光,一切都很温暖。他又低下头看到室内,黑压压的,压抑的,里面的手试图把他拉回去,让他再一次陷入绝望。


他沉默的看着,“啧”了一声。


“……容我拒绝。”他轻声对他们说。“我现在可想再幸福一会儿呢。”


他摘下兜帽,看着阳光,之后背对着站在屋顶边缘,他身体后倾,如同一只轻巧鸟儿一样从屋顶落下。


他看着太阳,日光照耀着他的全身,让他感到温暖与安心。他又看到困住他的房子是一座倒着的塔,直冲云霄,不见天日。


Murder突然想起他在Dusttale中,那个猫女士手中有一幅塔罗牌,他也曾好奇的玩过。于是他抽出了一张。


“逆位的塔。”Catty说,她的话语很平和。“寓意着幻灭或毁灭的,一次性富有冲击的。当然心中的塔崩塌,也可能代表自己的解放。盲目的压抑只会适得其反,长久下去,不论你如何抗拒改变,它迟早会发生。比起抱残守缺,不如趁早打破。”


Murder恍惚的想了起来,之后他清醒起来。他依旧在空中坠落,他张开手臂,如同一只鸟儿,在空中飞翔。他的思绪与情感在他的心中飘浮,他放松自己,第一次的他感到自由与解脱,以及无比的放松。


直到他坠落到地面,没有痛疼——他被人接住,那双手环抱着他。直到他的脚落到黄砖地面,他看到塔下压碎了一幅镣铐,还有一条红色围巾。Murder扭过头看到Sans,Sans向他伸出手。


“一起去回家吗?”Sans背着光向他伸出手。Murder想握上去,却还是迟疑了一下。


“但是我还不清醒,我还没有那个清醒的头脑。”Murder说。“我可能会伤害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回避着Sans的目光。“其它人。”


“但是你击败了那个屠杀的人类。”Sans指了指塔下。“在这个世界上,你没有去谋杀就击败了他。”


Murder和他一同走在用黄转铺成的道路上,看着沿路的一切。


“那家在哪儿?”Murder问道。


“在黄砖路的尽头。”Sans笑着,并用手指着前方。家在那里模糊不清,但是Murder隐隐约约的能看清那里是一栋房子。“你的家人与朋友全在等着你。”


Murder愣了一下。


“但是我还没有一颗心,去真诚的面对他们。”Murder又喃喃自语道。“他们不会原谅我的。”


“他们早就原谅了啊。”Sans把他的手拉过去,“他们反反复复的听着你对着幻影的赎罪,一遍又一遍的原谅着。”


他拉着他,在黄砖路上奔跑着,踏着黄砖发出“Da”“Da”的声音。Murder看着沿路,才发现这里是地上的世界,不在是地下,他们已经从地底下解放出来。太阳在当空,蓝色的天空作为衬布,一切就像一个童话一样。


就连Murder也当了真。


路边的草坪也没有他讨厌的毛茛花与其他的金色花朵,也没有他讨厌的墙壁阻拦。


直到他们累了,最后还是走在了黄砖路上。直到走到房子前——和在地下时的房子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一个车库,一些装饰也变的更新了。而Sans站在一旁,把手拄在后脑勺上。


他笑着说:“应该由你来打开。”


他刚握住门把手,手却又退缩了一下。


“可是我还没有胆量与勇气去面对我伤害过的人。”Murder有些畏怯的说。


“没关系。”Sans笑着说,并握住他的手。“那我们一起。”


“好。”


Murder下定决心,握住门把手,推开门。再一个闪光后,Murder有些短暂的失明。他再次看清后,发现周围一片黑暗。他试图去呼喊Sans的名字,却发现他又一次沉浸在自己的泪水中。温暖退去了,只留下了寒冷,幸福退去了,只留下了压抑,没有希望,也没有绝望,只有无尽的孤独。


但是Murder还是拒绝了,他渴望一个幸福结局,他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快乐结局。


他奋力的向上游,他看到两个空洞的洞。他认的出来,这是在一个巨大的头颅里。


他瞪大了眼睛。


他大着胆子透过这双眼去看外界,看到的是Sans与他的朋友一块聚会。之后他听到了心跳声。


Murder看到他透过Sans的眼看着快乐,他用着Sans的头脑看着他思念的家,他透过Sans的心看着他深爱的一切。


他只能看着这些,却永远无法达到回家的现实。


Murder在泪水中奋力的撞击着外壁,试图去撕破它,可惜没有成功。


最后他绝望了。


他在泪水的压抑与绝望中他开始挣扎起来,他感觉到那些手又在试图拉扯他,他又开始奋力的抗争起来。


最后发出一阵响声。


Murder被后脑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他醒来时躺看着天花板——他滚到了地上,被子也被他拉扯在地。而他又看到Sans扒在他的床头打着磕睡,而他身边堆满了纸。而窗帘也被拉上。


而Sans也被这些惊醒。


“你……”Murder还是没胆量说出口。“晚上我干了什么?”


“你在哭。”Sans叹了一口气说。“撕心裂肺,然后我被惊醒,立刻过来去平息你LV的躁动问题。”


Murder蹭了一把脸,才发现脸上沾满了泪。而他的表情却没有变化,甚至是极度的平淡。


“之后?”Murder向Sans询问道,他对自己什么都没感受到感到了悲伤。


“你确定,要听吗?”Sans迟疑了一下说。“可能对你不好。”


“确定。”Murder看着Sans的眼睛说。


“之后你的魔法开始失控,你开始尖叫,并且一直下意识的掐着自己。”Sans看到Murder瞪大了眼睛,继续坦白说。“然后你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那我说了什么?”Murder并不畏惧,他只是把这些当作一个试炼。


“我想想,心?清醒?胆量与勇气?还有很多,不过全是支言片语……我并不完全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感到难过,抱歉。”Sans缓慢地说。“但是只有一句……是完整的话语。”


“是什么?”Murder盯着他说。


我想回家。”


Murder彻底的愣住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涌入了很多东西,但是他没有丝毫的感觉。他低下头,检查着自己。



Sans

LV:20

exp:99999

*……



没有回应,什么都没有。他只是觉得空空的,压抑的,他的样子就不像一个常人所有的表情——正常人的压抑迟早会崩溃,并且出现一些缺口,会使人不断去羡慕对情感的拥有。


“你在流泪。”Sans说。“Murder?你感受到了吗?”


他又用袖子蹭了蹭脸,袖子上满是泪。


“我……”


Sans刚想拍拍他,而Murder却立刻躲开,他立刻慌张并带着恐惧跑出卧室,走入捷径消失的无影无踪。


Murder靠着墙壁,喟叹着。他扭过头,他看到那个幻影又围绕在他的周围。


“你为什么要害怕?”幻影说。



雪镇的幻影看着他。

雪镇的幻影听着他。

雪镇的幻影笑着他。


“关爱他的家人”用虚伪的关心嘲笑着他对他人帮助的恐惧。


————————————


Murder又开始经常的消失,他对睡觉产生了一定的恐惧,他渴望一次噩梦,但是没有。只有一次次自虐式的熬夜与过度地喝酒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极端不稳定的无梦睡眠中。


Sans只有在这时,才能找的到他。他看着他昏睡,却在他想触碰时又再次惊醒。而Murder看着他,只是醉醺醺地说:“我没事。”


“但这样你的身体会出事。”Sans忍了他好久终于有一天开口说。


“我不会死,Murder也不会死。”Murder说。“只有这样才会没人知道。”


Murder愈是这样,Sans对他的关心就越是强烈,而Sans却无法理解他,他不明白,但是他会尽己所能帮助这个已经疯狂与错乱的自己。他们是一体,却永远无法触碰。


而Murder理解他的一切,但他无法说出口,真相只会害了一个人。


他打算彻底的封住自己心声,压碎他灵魂最渴望的那份救赎。


Murder喜欢在回音花室徘徊,寂静,让人感到恐惧,花儿一遍遍重复着过往人的声音,但是这些声音唯独没有Murder的。他依旧在花朵中走着,就像是一个随风滚来滚去的小石子,一个透明的,像空气一样的事物。


最后他坐在紫色的石墙旁,把帽子又拉低了一些,他不知道为什么发着抖,他害怕Sans来到后从他口中“撬”出真相,他更害怕自己的不自觉。


Murder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他沉在自己的思考中,只到一束光向他打来。


“你在这儿?”


他看到Sans拿着手电筒向他照来。绝望,惊惧,痛苦,悔恨,希望,恳求一并涌入他的脑海中,他看向Sans。


“不不不!我没出任何事!只是一个噩梦,关于蛋糕的!”Murder突然露出笑容说。“蛋糕在梦中是一个谎言,明明能力是可以让人变大逃出去却只能变小把人困住。”


Sans叹了一口气,坐在他身边。


“你的状态很不好。”


“我没事,那你来是干什么。”


“代一句话。”


“谁的?”


“Papyrus的,我弟弟的。”Sans说。“他十分感谢你,你能帮他出主意叫我去工作。”


“没想到明明某方面是一体,但却是个工作狂。”Sans突然笑出了声。“他知道我可以找到你,所就托我给你传达这条消息。并且,呃,他想感谢你,想给你准备礼物,但是不知道给什么。并且呃……他很关心你,甚至他询问过他的很多朋友。”


“并且,其他人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看到Murder的笑容渐渐的淡去,逐渐露出恐慌。


“嘿,你,你知道,我的AU某种意义上已经崩溃了,对吧?”他站起身,后退几步。“我,我想我该走了,请别再找我了,我要回去了,指的是回家。”


“等等!”Sans刚想站起身,拉住他的手时,Murder却已经逃走了。


Murder快速的逃跑着,甚至无视了自己拥有捷径,他听到一个声音。


“即使这是现实你也会害怕吗?”幻影说。



瀑布的幻影看着他。

瀑布的幻影听着他。

瀑布的幻影笑着他。


“飒爽的战士”用直白的话语嘲笑着他对他人拯救的绝望与懦弱。


最后Murder跌落到一个“洞”中,他回到了他的奇幻之国。


Murder回到了他的家。


——————————————


Murder彻底的失踪了。


Sans逛遍了整个地下也没有找到Murder,他当然知道Murder的家是哪儿——Dusttale。他当然知道他和Murder的关系最多只能算是朋友,即使现在只是一个过客,但是他依旧止不住去想念他的朋友。


Dusttale,荒凉的空白AU,地下因为Murder与人类的战争空无一人。Sans也明白Murder不可能把这种地方当成家,除非他是为了逃避什么。


Sans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去问个清楚。


他推开了家后的实验室,灰尘铺鼻而来,呛的他咳嗽了几下。他开始整日泡在图书馆里,拿着笔记本,重新开始研究时间线与平行世界。他忘却了时间,反复书写着,计算着,失败着,或是成功着,一次又一次。而他只是为了一句答复,Sans坚信他的努力是有用的,是值得期待的,他可以告诉自己真相,即使Murder可能依旧说着他那些伤人的回复,但至少他可以真正的面对自己。他累倒在实验室,忘记了白昼上黑夜,也模糊了工作与休息。他买了很多袋泡面,在实验室中吃着。他又日以继日的研究着,他擦着汗,盯着图纸与机械。


Sans鼓足了勇气,曾经的科学家充满了信心。


直到此刻,他看着机械——庞大的,完整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开关,然后打开门。


他成功了。


他站在Dusttale的雪地上,压抑,死寂瞬间向他席来,让他不寒而栗。他回过头,却看到Murder从废墟尽头的门出来。他手上拿着一根尖利的骨刺,向他走来,随后他近乎瞬移过来,下意识的向他攻击。而Sans也快速用法力挡住他的攻击,然后快速瞬移后退。


“等一下,Murder!”


在那一瞬间,Murder的身影与人类在他眼里有一些重合。而之后,Murder看着他停住了,他开始继续低声与幻影絮语着,一切停滞了,Sans又冲他大喊道,这时Murder才反应过来。


他的样子有些震惊,同时也让Sans感受到了一丝绝望,他想张开口,却又只是无语凝噎,沉默了许久,Murder才说道。


“Dusttale只剩下这点距离了。”Murder顿了顿,依旧是冷冰冰的话语。“废墟的门是起点,而你站的地方就是Dusttale的终点,如果你选择往前走,你身后区域就会支离破碎,最后你的一切变为灰烬。”


而Sans还是选择向他走去,最后紧紧的拉住他的手。


“……一起回家好吗?”Sans说,“不要再憋着了。”


Murder没有动,也没有露出什么表情,他任由他拉住了他,他手中的武器滑落在地,他看着眼前的世界逐渐破碎,之后他们一同跌落在黑暗中。


而这时Murder抓紧了Sans的手。


“哈……我也彻底的失败了呢。”Murder看着他的眼睛,没有悲伤,只是释怀的笑着。“但如果是我信任的人,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成功的……”


Murder逐渐喃喃自语道。


“什么……”


“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会有勇气面对现实吧,那时候,说出来,打破它,用真相面对想说出口的谎言。”Murder笑着说。


“谢谢你,让我做回Sans。”


“我很高兴终于有人识破我,我装得太累了。”


“但是,对不起,我将这个包袱扔给了你。”


“等等,发生了什么?”Sans急切地说。“我没理解,你在说什么?!”


“你救了我,但这次我想救你。”Murder扭头看向周围镇定地说。“这个时空只能容许一个Sans,活下来,走吧,回头,别看我。”


“最后,谢谢。”


Sans听到他的话语开始如同机械一样,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没有回头,看着Murder的身体逐渐化为一片数据,1与0的字符交织在空中,如同基因那样的螺旋般,在它的末尾化为无数个点,最后回归到本质——Sans什么都没抓住,一丝一毫全都消散于空,他只是看到Murder冲他笑着,似乎是绝望着,又希望着什么。


他感觉他沉在一片深邃的海,无光,而黑暗中唯一的光是他,孤独,压抑的他也没法呼吸。


之后Sans看到了一条黄砖路,没等他踩上,他就感到他开始坠落,他看向他眼前的事物,他突然知道了这个是什么。


他在一座塔里,这座塔不见天日。


而他在塔中坠落。


——————————


Sans从床上惊醒。


他好像刚刚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他梦到了一个和他一样的骷髅的死,他梦到自己陷入了黑暗,他梦见自己在坠落,他梦见了一座塔,高耸入云,深不可测。他认得那个“Sans”——Murder,那个精神恍惚的骨,那个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家伙,而他感觉到他获得了解脱。他觉得一切是假的,他飞速的穿好衣服,来到家门后的实验室,看到报废的机械,又看到衣服上淡淡的灰尘,才发觉一切是刚刚真实发生的。


Papy告诉他,他是在废墟的大门前看到了晕过去的他,然后背回来的。


“那Murder呢?”


“你在说什么,Sans。”


Sans愣住了。


他这几周反常的开始去巡逻,一次又一次,他总感觉到他的举动很熟悉,但是他知道,Murder已成为了记忆,他现在只活在他的脑海中。而他也明白多思无用,行动才可能去规避未来的将会的事。


如他所感,一个人类走出了废墟。


他检查了那个人类。


LV6


废墟空无一人。


他这一次终于犹豫了,即使他最后开始全力抵抗那个用着偷来的灵魂的人类,很可惜,他依旧失败了。


Sans睁开眼,发觉一切重置了。


他又一次重复着剧本,一遍又一遍的演出。他看着其他人对这些混然不知,他看着自己的记忆一些逐渐模糊不清,时间开始贪婪地吞噬他记忆的一切细节,让其余的与不同世界线的记忆相互勾结——他的脑袋终究不是一台电脑,可以做到复杂的信息处理。


这时Sans才知道坚持有多么的困难与艰辛,这段时光只有无尽的噩梦导致夜晚的一次次惊醒,与他人交流时极大的障碍,还有在人群中的压抑与孤独,它们最终让他的内心备受煎熬。


他忘记了很多,尤其是在人类到来之前的日常生活,这些在他脑海中荡然无存。


但是他依旧模糊地记得一个约定,Sans依旧天真的坚持着——再努力一点,他的快乐与幸福就会回归——就像所有的童话一样,努力的事物终将绽放出光芒。


这是第89次的屠杀。


已经厌恶剧情的人类再次聆听起游戏剧情,行动依旧是一次屠杀。他的轻蔑让Sans彻底的开始有些愤怒。


当他与那个人类在MTT开设的餐厅中“交谈”时,而他听到那个人类噗嗤一笑。


“你说的真有趣,但是这只是我花了9.99美刀买的游戏,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只是一款游戏,所有的人都只是一串串的数据,无论是那朵花还是其他人,生命的本质为数据。而只有Sans,他在这场游戏中被赋予生命。他在最后的长廊中死去前恍惚的看着光芒,在他闭上眼睛时想安眠时,这一切又一次被重置碾压过去。


他看着清冷的雪镇。


他的脑子中突然出现一个想法,诡异,却又是真诚的请求。


——如果这一切只是游戏的话,他们是不会记得的。


——游戏?


“游戏。”



压抑成疯最终让人崩溃,于是他回避了道德,只是为了他想践行的正义。他抛弃了自己的家与朋友,走上一条不归路。最后他缠绕住内心,压碎他灵魂渴望的那份救赎,他觉得已经没有人可以去再去救他。


Sans冷漠地看了眼手中沾着血的骨刺,他拉了拉兜帽,踏着沾染着尘埃的雪,一步步往瀑布走去。Sans向身后望去,废墟的大门敞开着,如同一个黑洞,他凝视着,又回过头,继续和papy交流着。


一遍。


又一遍。


战斗无休无止。


他放弃了很多他曾乐于干的事,他开始厌恶自己的曾经,甚至是现在也是如此。他开始在酒吧里滥用酒精去麻痹自己,他开始去调控着监控画面看着自己干的混蛋事,以至于在夜晚用短暂的睡眠中生成的噩梦来屏蔽自己的心里的怜悯。


Sans乐此不疲的用谎言掩盖一切。


他恨自己。


他依旧爱着自己。


融合怪已经彻底的消亡了,Sans也终于成功找到了处决他们的方法,他才发觉自己现在已经变得那么的残忍。他看着实验室里肮脏的镜子,他看到自己的眼睛。


他对自己说:“我叫Sans。”


“不,你不是,你只是一个肮脏的谋杀狂。”幻影对他说。


就像所有的童话一样,努力的事物终将绽放出光芒,Sans也终于成功的杀死了让他仇恨的人类,一次又一次,甚至是让那个人类对他恐惧,让他决心不在稳定,他疯狂的狂笑着,捏碎了那个小偷的灵魂。


他成功的给地底解脱。


可是他没有感到一丝轻松,只有无尽的负罪感向他涌来,他无法逃跑,也无法站立。他试图去干些别的去缓解他们,他打开书,看着悲喜剧交织,而他无动于衷,他甚至分不清这是悲剧还是喜剧。


他在这个充满灰尘的世界来回走着,他缄默着,无声无息。Sans不会自杀,而他打算就此在这个世界等待自己化为灰尘消散。


——————————


Sans走着,不小心跌落到一个“洞”中,这个是游戏的漏动,代码组成的事物无法阻止,他在洞中掉着,模糊间他看到一条黄砖路,于是他回到了他的“奇幻之国”。


他掉落在经由废墟的那条路上。Sans看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骷髅,愣了一下。他盯着他的眼睛,从一瞬间的惊惧,又变成了一瞬间的绝望,之后又从容的看着Sans。一丝不详的预感从他的心中生出。


“嘿。”先打破沉默的是对方,他从手上看过的关于宇宙的书藉。“我知道事情有些古怪,但是你叫什么,怎么称呼?先说好,我叫Sans,骷髅Sans。”


一模一样的话语,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他想起Murder的话——用真相面对想说出口的谎言。而他想出声却发现已经完全说不出口。


而现在他是Murder,之后他会救他,然后重复一切。而现在他想打断,于是他选择隐瞒。


只要无人知晓就可以打破,对吧。Sans抱着侥幸心理想着。只要我能在开始关心自己之前逃走,逃到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就可以,对吧。


““Murder。”他只是简短而冷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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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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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鸟与歌》(芥末番茄)

                  20XX年,丧尸病毒出现。


   首先从墓地里钻出干尸,循着活肉的气息而去,一夜间,城镇陷入恐慌,人们对怪物产生质疑,却发现拥有魔法的身躯一样会被病毒支配,成为更加可怖的行尸走肉,丧尸吞噬了无数的生物,科技为人们提供的保障只是片刻,很快,空气变得浑浊,白天与黑夜的边界变得模糊,瘴气杀死了一切呼吸氧气的生物,再由病毒接管了身体。...


                  20XX年,丧尸病毒出现。


   首先从墓地里钻出干尸,循着活肉的气息而去,一夜间,城镇陷入恐慌,人们对怪物产生质疑,却发现拥有魔法的身躯一样会被病毒支配,成为更加可怖的行尸走肉,丧尸吞噬了无数的生物,科技为人们提供的保障只是片刻,很快,空气变得浑浊,白天与黑夜的边界变得模糊,瘴气杀死了一切呼吸氧气的生物,再由病毒接管了身体。

   20X5年,世界沦陷,幸存者各自为营,概不外出探险,固守阵地,依靠压缩食品与少量可种植作物生活。


            -新世历3月 凌晨三点半-


   黑夜至深,长久不散的雾瘴遮蔽了月亮,瘫痪的电力系统对于残破城市没有任何帮助,不如说光亮才是吸引丧尸的根本原因,若是在雾气蔓延的森林中行走,可千万不要趋光而行,那亮光的点说不定是只垂涎人肉的可怖死尸,辨识方向只剩下了最基本的两种方法:指南针,星空。


   但是今天的星光被浓雾遮蔽得仅剩模糊的光晕,像是月亮打了个哈欠,被水蒙住眼。


   fell正背着包走在林间的窄道上,半截消防斧从缝隙里露出头,上面是脏兮兮的暗色污渍,随着骨头怪物的步伐,一步三晃。他独行很久了,上一次撞见幸存者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世界沦陷的速度很快,人类被感染的速度更快,今天围坐篝火前畅谈未来的笑脸,明日就被啃食得仅剩白骨,狰狞的僵直身躯,缓缓爬起,成为fell梦魇的构造元素之一。


   “哈——”


   他没怎么睡好,周公在梦里似乎也着急逃命,只草率的给他个蓝天白云,廉价的梦,只是稍稍翻个身,硌着肋骨的石头便叫醒了他。


   “催命鬼。”


   啐骂含在齿骨间,简直像没睡醒的嘟囔,fell自然想要大声骂出来,但在光源有限、随时可能和丧尸撞个满怀的森林里大叫?理智狠狠拽着坏脾气的骷髅怪物,一句接一句的骂词变成粗重的鼻息,就和犁地老牛宣泄不满那样。


   “......”

   “!?”


   窸窣声在前方陡然响起,迷糊时间被迫终止,fell猛地绷紧了身子,萤火般的赤色光芒被他拢在掌心,怪物们擅长的魔法在这个世道似乎也不怎么实用,创造死人远比遇见死人可怕多了。


   红色荧光照亮粗糙树干,树纹皲裂,上面似乎还有干涸的血迹,当然,也可能只是树皮被魔法烘托的有那么点瘆人而已。


   至少fell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然而前方只有一片豁然开朗的空地,准确的说是,墓地,乱葬岗,零零散散的方形石头充当墓碑,毫无规律的摆放,不过看来他们的主人似乎已经从地里离开了,只留下硕大的坑,里头还残留着半条腿,一只手,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味道。周围聚着几只零零散散的丧尸,拖沓着步子往坟坑里走,早来的几只匍匐在地,撕扯着什么,嘎吱作响。


   实际上fell完全可以绕开不走,他讨厌麻烦,旅途还有很长,他根本不想浪费时间。


   可是故事的发生需要契机,哪怕那是多么令人费解的巧合。


   他就是那么鬼使神差的犹豫迈出了一步,正好踩折了半截树枝,正好这声音在凌晨响得离谱,正好就被饿坏的丧尸们听得清清楚楚。


   “Damn it...!”


   骷髅为什么会怕丧尸呢?


   不合时宜的笑话,总之fell已经被吓得眼眶漆黑,胸腔里那颗心魂剧烈跳动,在衣领缝隙里泛出赤色的光,尸体们挪着步子向他靠近,一只、两只、四只...最终数量是六只。


   处理丧尸的方法很简单,将头颅彻底击碎,而对于怪物类的丧尸,则必须将那颗灵魂击碎,对于fell而言没有那么困难,怪物对怪物的了解十分透彻,不管是生前的喜好,还是致命的弱点。


   消防斧轻易劈断骨骼与腐肉,魔法凝聚的骨刺准确毁掉苍白灵魂,他向来讲究速战速决,死亡无声无息,除了难听的呜咽和几滴漆黑的臭血溅到身上,fell可以说是毫发无损,但那边“那位”可就不一定了。


   “...蠢毙了。”


   骷髅怪物低声骂了一句,将颅上的汗珠擦干净,无端地燥热从骨子里让他感到烦闷,再回想一下自己为了个必死之人耽误时间,fell的眉骨皱得更深了。


    他转身打算离开——


   “呃...也许你能听见我说话,pal?”

   “......?”


   fell没有动,眼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线唬得漆黑,方才的咀嚼声他太过熟悉,人类和怪物都不可能从那种数量的丧尸围击中活下来,更别说现在用这般冷静的语气说出段完整的话。


   “不被吓尿裤子就不错了。”


   他这么想着,将陷入尸体胸腔的斧头费力拔出来,骨骼破碎,嘎吱作响,他感同身受般碾了碾牙关,拎着斧头缓缓向那团黢黑的身影走去。


   “你是死人,还是活的?”

   “well...我应该没死,但可能活的不是太舒坦,刚刚那些东西、实在有点让怪物恶心。”

   “东西?我要是再慢一步,你就会死的很平和。”


   那位伙计显得很放松,像是在说自己被一条没栓链的恶狗吓到那样,耸耸肩。周遭太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想想面前的并非人类,而是怪物,fell多少没那么紧张了,他在浓雾中伸出手去,晃了晃。


   “这里不安全,你要是还完整的话,先站起来。”

   “当然了。”


   皎月突然散出柔和又冰凉的光,不合时宜的洒入树林中,浓郁的雾气骤然散了,突兀,毫无征兆,fell还没反应过来,他只瞧见一只半透明的骨掌,从自己手心穿过。


   “......。”

   “......。”


   两个黑眼窝直溜溜对上一起。

  

   红色系的骷髅似乎有些怀疑,揉了揉眼,又去拍了拍那位的手掌——不出所料的又一次穿到另一边去。


   “我bckaosjxnanef??!??!”


   一声尖叫从怪物的嗓子眼里飙出,在到达顶点前被活生生掐断,黑着眼眶的骷髅膝弯一软倒在地上,屁骨和地板发出震惊的碰撞,fell只发得出语无伦次的支吾。


   “你你你你你....!!!”

   “等等等等,我觉得该害怕的应该是...”

   “你他妈是人是鬼啊!!”


   ...都不是,显然。


   “噗...”

   

   不是人也不是鬼的那位率先笑了出声,那点难得的紧张感顷刻就散。


   fell捏了捏鼻骨,就目前来说,信息量实在过大。他瞧眼跟前穿着天蓝帽衫的怪物,透明身躯似乎散着层薄薄的荧光。


   是幽灵?fell这么想着,伸出一根指头去,戳进人家的颅骨里,左晃右摆,只有空气。


   “伙计,这可不是打招呼该有的方式啊。”

   “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是sans,骷髅sans。”


   “鬼魂”用了些时间才判断出这粗暴话语真正的意思,姑且扯着笑脸报上姓名。fell喘了口气坐下来,从破破烂烂的背包里拽出瓶水来,畅快灌下一大口。


   “...总之,你现在不是活的吧。”

   “其实、我不记得了。”

   “什么叫不记得了。”

   “大概的事情我都明白,但是被围起来的原因我实在是不记得了...”


   sans摊摊手,眼里还有没有茫然,fell鼓了鼓胸腔,半天说不出话来。主观上,这“只”鬼魂应该算是个可怜人,要是现在转头就走,显得太过无情,他并不喜欢拿别人的苦难当玩笑。但理智上来看,这趟旅途不需要累赘,而且是透明的,看上去神志未清的。

   

   “我挺不想说的,但是,你得一个人在这。”

   “呃......别那么冷骷?”

   “...笑话不错,但是我不会照顾一个鬼魂,这种事情没有指南。”


   fell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沿上的尘土,瞥了一眼sans。


   “你也不会死,哦不、反正你也已经死了,不管在哪也很安全不是吗。”

   “额......”


   骷髅怪物和骷髅怪物不能一概而论,sans想着,有些失落,fell的话语和他本人一样,带着尖锐的刺,sans不得不低头隔着肋骨挠了挠荧蓝色的灵魂,温热的,柔软的,还没有受伤。再开口时声线已经平缓不少,低敛着眸子。


   “你打算去哪?”


   fell还是停了步子,无奈垂低了脑袋。


   “啊...往前走就好了吧?”


   显然他没什么计划。


   sans这么想着,提了提眉棱骨,想要调侃的话语涌到齿边,那边的怪物又突兀转过头,脸上挂着个还算正常的笑容。


   “总之,伙计,你死了,我也正好打算去死,所以,就这样吧。”

   “你、什么?”

   “去死——朋友——我要去死!”


   那边的骷髅嚷嚷着,像是开玩笑,又像是在畅谈理想,步子很是轻快。


   赴死?


   鬼魂对于寻死的人应该说什么?欢迎?还是要做一些技术上的指导?他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只能目送那抹赤色的身影走进逐渐浓密的雾里。


             —新世历三月 清晨六点—

Aya_Kumo

芥末番茄

※禁止②传

twi@NOKO_UT_I


芥末番茄

※禁止②传

twi@NOKO_UT_I


Hush Hush(看置顶)

【芥末番茄】神的一千个名字(1-2)

混个更新【

是去年还是什么时候参本的

***

没有事会被完全遗忘,如果能回忆起来,就能重新得到。

(1)

村子里的老人们说只要一次献祭,神明就能保佑他们五十年的风调雨顺和幸福安康,肥沃的土地里会长出数不尽的粮食,森林里永远有野果和猎物。虽然有时候暴雨会冲塌他们的房屋,让庄稼的根坏死在地里,但他们说那是因为有人在森林里杀死了动物的幼崽或是砍倒了属于神明的树,神明才会发了怒惩罚他们。

从远方来的商人说保佑他们的是个好神明,在商人来的地方,他们要每年献祭一个婴孩给河神,以祈求河水带给他们鱼虾和肥沃的淤泥,而不是洪涝。

Red小时候最常做的事就是带着Edge在祭司的大帐篷里听老人们讲神明...

混个更新【

是去年还是什么时候参本的

***

没有事会被完全遗忘,如果能回忆起来,就能重新得到。

(1)

村子里的老人们说只要一次献祭,神明就能保佑他们五十年的风调雨顺和幸福安康,肥沃的土地里会长出数不尽的粮食,森林里永远有野果和猎物。虽然有时候暴雨会冲塌他们的房屋,让庄稼的根坏死在地里,但他们说那是因为有人在森林里杀死了动物的幼崽或是砍倒了属于神明的树,神明才会发了怒惩罚他们。

从远方来的商人说保佑他们的是个好神明,在商人来的地方,他们要每年献祭一个婴孩给河神,以祈求河水带给他们鱼虾和肥沃的淤泥,而不是洪涝。

Red小时候最常做的事就是带着Edge在祭司的大帐篷里听老人们讲神明的传说,这是村子里大多数的人们在空闲时做的事,他们听神明在平静的湖面升起浪花,将溺水的孩子托到岸边;神明在弹尽粮绝的旅人面前使树枝被甜美多汁的野果压弯;救了他人或动物姓名的人,神明定会用最好的奶和蜜装满他的瓦罐和井。

他们说神明有十英尺高,有着鹿的角,鸟的翼,狼的耳朵和狐的眼睛,祂控制着森林中的万物,枯木在祂的触碰下会开花,干涸的泉眼会因祂的声音而再次涌出泉水,就连死去的动物也能因为祂而复生。

Red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因为他在森林里见过许多掉在地上的幼鸟,连尸体都已经僵硬了。

给神明的献祭是村子里最隆重的仪式,祭品是处于青壮年的人类或怪物,妇女们会做精致的糕点,织起纹样华丽的布料,与祭品一同献给神明。祭品要坐在那据说是神明沐浴的湖里冥想一个时辰,由祭司用红色的颜料在身上画满复杂的纹样,穿上用麻做的衣服。村里的男女老少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跟着献祭的队伍一起热热闹闹地走向森林深处的祭坛。

祭坛是由两块石头构成的,石头上刻着他们无法理解的语言,一块石头是给祭品的,另一块更大的时候是村民们放自己给神明的礼物用的。当所有人都把自己的东西放上祭坛之后,祭司便用刚折的柳枝沾上蜜在地上画起召唤神明的图案和咒语。

人群退去,留下祭品和足够吃三天的干粮和水。

所以Red躺在冰冷的祭坛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和繁星,考虑着自己是否应该在夜晚的水汽和寒冷侵入骨髓之前去找些树枝和干草生火——没人告诉他能不能离开祭坛。

什么破神明,即使真有这么一个神,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违背生死。

Red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便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窝,打起瞌睡来。

“crimson?”

Red听到一个低沉而小心翼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月光将树影投在他的脸上,他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直到那黑影晃了晃,他才意识到那是鹿角,而不是树枝。

他爬起来,看着站在祭坛边的身影。

“我吓到你了吗?”对方问。

“你是个什么东西?”Red瞪着对方,对方没有鸟翼,也没有狼耳,更没有狐眼,身高也根本没有十英尺,顶多顶多——按照Red对祭坛的目测和对方刚刚高过祭坛一个头的样子——5.5英尺,唯一正确的就只有头上的那对鹿角了。

“我是……呃……”对方挠了挠圆圆的脑袋,“星星,这有点儿尴尬是不是?我是你们所说的‘神明‘。我本来应该早点来的,但我不小心睡晚了。”

对方退后了一步,身影从草地上闪烁了一下,出现在祭台上。

“你是个骷髅。”Red指出,他现在能通过明亮的月光看清对方的样子——和他几乎一样的样子,蓝色的长袍没过脚裸,就算他对布料不了解,也能从那光泽和暗纹看出那布肯定是上好的。

“我没有特定的种族,我是个骷髅因为你是个骷髅,我觉得这会让你好接受一点。”对方说,拍了拍衣服,同样躺在祭坛上,“我瞬移来这里用尽了魔法,我们得明天再走了,crimson。”

“crimson?我的名字是red。”Red几乎要觉得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而是单纯来骗人的,或许只是想来蹭走那些祭坛上的食物。

“red,你确定吗?那听起来不像你的名字。”对方说,拍了拍祭坛,“躺下吧,red,明天要走很远的路。”

Red看着自称神明的那个家伙拉了拉衣领,自顾自地缩在石板的边缘,张了张嘴,最终同样拉了拉身上单薄的布料,试图在石板上找出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看着夜空。

“它们很美,对吧?”对方举起手,星光从指缝间落下,“我希望每个月都有一场流星雨,可惜它们不由我控制。我的身体太沉重,无法住在星星上。”

Red没有回答,寒风钻进他的骨髓里,让他忍不住牙齿打颤。秋日的温差总是很大的,几小时前他还抱怨他被太阳烤到快焦了。

“……我能借点你的东西吗?”Red问。

“但我没带什么东西。”

“那些贡品里的毯子。”

“哦,当然,如果你觉得冷的话。”对方挥了挥手,将两条毯子召到身边,“如果你想离开的话,就明天再走,森林里容易迷路,但是你不能回去村子里了。”

“不能回去?”Red裹紧了身上的毯子,“你放我走?”

“如果你回去的话他们会觉得我没有接受他们的献祭,他们或许会杀了你。”对方闭上眼窝,“我想这种事从前发生过一次。”

“……好吧。”Red稍微处理了一会儿这些信息,决定或许还是先睡觉来的好。

至少面前的这个家伙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吃掉祭品的。

神明一直是独自住在森林深处的,而神明最不擅长的事就是照顾祂自己。

神明既不会纺织,也不会做饭,所以神明是靠凡人们的贡品活下来的,从被褥衣服到糕点食物,凡人们献上的礼物堆满了祂的地窖。

在这些贡品之中,神明最偏爱的是东边的村子里献上的一种由红色的果子做成的果酱。

“你知道这是什么果子吗?”神明将骨指放进罐子里,挖出一小块果肉,“我从来没在森林里见过。”

跟在神明身后作为祭品的怪物由于已经扛了一个早上收到的食物而渐渐感到不耐烦,他将包裹扔在树下,躲在树荫里不耐烦地回答了一声:“狼桃。”

“我想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这种植物的……”

“其他地方来的商人带来的苗。”

“你觉得我应该去拿一些这种苗吗?”

“随便你。”Red转过头看着对方,“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冒牌的,为什么还要我来给你搬东西,难道你不会什么魔法的吗?”

“你累了?”神明白色的瞳光在阴影下模糊地看着他,将台上的贡品收到手中的篮子里,“快入冬了,我的魔法减弱了很多,heh,但我想还是有其他办法的。”

神明赤着脚踩在草地上,白色的骨头染上了水露和泥土,这大概是祂一年内运动量最大的时候了。

“我的魔法是和森林共存的,这很麻烦,是吧?冬天来的时候我就几乎不能用我的魔法,要是在平时我就能把我们两个传送到所有祭坛附近,但现在我的魔法大概只能支撑一次。”神明在前方抱着包裹自言自语着,“但总有其他办法的,我想不远了,大概吧……”

Red沉默地扛着那几个包裹,听着前方的家伙自己碎碎念,无论这是真正的神明或者是冒牌的,他也无法单独回到村子里去了,从村子里到祭坛的路只有祭司知道,而且他现在应该早就离村子很远了。

他本不该是祭品的。

对于祭品来说,他的年龄已经有些大了,以往的祭品都在十七岁左右,而他已经二十五岁了。两周前的抽签,那根木棍上刻着的名字是Edge,他们没去劳作,在房子里讨论了三天,最终Red不顾Edge的反对和咒骂将Edge的名字改成自己的。

没有人知道祭品的命运,任何一个传说中都没有提到过。Edge完全不知道“忍耐”为何物,谁知道他惹怒了神明之后神明会怎样,他的兄弟还年轻,只有15岁,不应该因此送了命。

“……你看起来不怎想说话。”神明停下了自说自话,撇过头看着Red,“我说的太多了,是吗?……我……已经有一百年没有人陪我说话了,我平常只能这样自言自语以防忘了怎么说话。”

Red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神明对他说的话。

“我突然意识到这听起来有些可悲了,我大概不应该这样说话的。”神明笑了笑,骷髅向上弯曲的嘴角似乎有点僵硬,“你有什么想问我的问题吗,crimson?”

“嗯?”Red突然抬起头,“我……问题?——以、以前村子里献上的那些作为祭品的人类和怪物呢?他们会陪你说话的,不是吗?”

“他们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我也放他们走了,只是他们不能再回原来的村子里。有些自己逃走了,或许发生了不测。”

“放走了?”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长得不太好看吧,他们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神明挠了挠脑袋,“但我现在这个样子大概还行,我挺喜欢这具骷髅的身体。”

“或许你应该把身上那件袍子换一下,那件看起来有点像裙子。”Red又瞟了一眼对方赤裸的双脚,“再穿双靴子。”

“我应该是没有性别的,虽然我觉得我是男的。”神明咯咯地笑了起来,“有些滑稽。——轮到我问你问题了,他们是怎么选择你当祭品的?”

“我是替我兄弟来的。”Red简短地说,看着前方的神明直直淌过了河,河水浸湿了长袍的下摆,他犹豫了一会儿,同样踩进了水中,冰冷的河水渗进了他的腿骨。

“兄弟?”神明停了一下,又继续向森林深处走去,“我也有一个兄弟,你们那些传说里我所做的善事都是他希望我做的。”

“是吗?”Red在草地上蹭了蹭湿透的靴子,“他在哪?”

“……他不是永生的。”神明说。

“哦。”Red咬了咬牙,“对不起。”

“没关系,你还有其他什么想要问的问题吗,crimson?”

“我叫red。”Red纠正。

“red,抱歉,但你不觉得crimson比较好听吗?它有两个音节,red只有一个。”

“但我的名字是red,不是crimson。”Red调整了一下背上的包裹,“你叫什么名字?所有传说里都没有出现过你的名字。”

“我叫……”神明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祂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远处,“我……我想我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什么?”Red瞪大了眼窝,“你怎么能忘了你自己的名字?”

“太久没用,自然就忘了。”神明耸了耸肩,“你叫我什么都可以。”

“那……”

“嘘。”神明突然后退了一步,捂住Red的嘴,“他到了。”

“什么到了?”Red问,显然捂住嘴无法有效地制止一个骷髅说话。

远处树上的叶子突然微微颤动起来,闷响通过地面传来,像是每次狩猎季节前的鼓声,Red抓紧了手里的包裹,他脚下的土地摇晃着,像是不详的预兆。

“待会儿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做。”神明低声说。

他们面前的草丛分了开,一头巨鹿踏着正午的烈日从草丛中一跃而出,粗壮的鹿角上挂满了水露和嫩叶,皮毛在阳光下发出油亮的光泽,头高高地扬着,漆黑的眼睛打量着他们。

神明后退了一步,微微倾身,头低到了胸前。

巨鹿同样低下了头,对着神明闭上了眼,然后又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鞠躬。”神明重重压下他的头。

“我操搞什么……”Red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这是莱加,森林的统治者。”神明抚摸着巨鹿脖颈上的皮毛,巨鹿蹭了蹭神明的脸侧,气息喷在神明的头纱上。

“我们要骑他?”

“我们请他载我们。”

巨鹿伏下身子,让神明能够将所有的包裹挂在他的身侧,神明赤裸的双脚在草地上蹦跶了一下,跨坐在巨鹿的背上。

“你坐我前面。”神明伸出手,骨指从宽大袖口露出两节,“我怕你的头会磕到我的角。”

Red忽略了神明伸出的手,对方的身材看起来并不像是能把他拉上去的样子,他撑在鹿的身侧,翻了上去。神明愣了一下,收起的手搭在Red的身侧,拽住对方的衣角。

“你别把我们两个甩下去了。”神明凑在Red身侧,“你可以稍微抱住莱加的脖子。”

“他不会顶我?”

“不!当然不会!”神明拍了拍巨鹿,“我们走了!”

巨鹿缓慢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脑袋摇晃了一下,似乎不满意Red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而Red只是更紧张地抓紧了鹿脖子上的皮毛。

“我还从来没有骑过鹿……”Red小声嘟囔。

巨鹿突然嘶鸣了起来,一跃而起,带着他们两个飞奔入茂密的森林,Red咬紧了牙,低矮的灌木从在他眼前分开,神明在他身后大声喊了一句什么,但他的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你抓得太紧了!”神明试图去松开对方的手。

“什么?”


(2)

传说神明住在森林里最高的树上,以鲜花与野果为食。

“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神明一边安抚着受惊的巨鹿,一边指着一旁的巨大的树洞,“你能帮我把这些包裹放到地窖里吗?就在门边。”

“我是来当你的仆人的吗?”Red接住了神明扔过来的包裹。

“你是吗?”

“我不知道。”Red耸了耸肩,跨过与小腿一样高的杂草,神明住着的书屋门口有一扇木门,他用肩膀撞开了那扇老旧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的木门,凉气扑面而来,他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昏暗的楼梯,直到他见到了地窖里的景象。

这个地窖比他想象得大很多,堆满了各种食物与酒桶,混合在一起的香味让他突然感到了无比的饥饿。魔法的冰火让整个房间保持着光亮和低温,他将手上的包裹放在角落,小心翼翼地去翻看地窖中央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香肠,熏肉,水果全是他没有见过的,还有雕花华丽的酒瓶和装玻璃瓶里的果汁。

“你饿了吗?”他听见从地窖外传来的声音,“饿了的话就直接拿桌上的东西吃,别客气,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吃不完。”

“什么都可以拿吗?”

“什么都可以拿。”

Red从桌上拿起刀叉,从桌上的火腿切下一块送进嘴里,然后又迅速地再切下一块,并且拿起了盘子里的一个红色的果子。

很明显进献给神明的都是最好的食物,他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他在桌边坐了下来,敞开胃口吃了起来,直到他觉得他再也塞不下去了才将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

“你打算走吗?”神明问他,“你如果想留下的话,我就找些毯子给你铺张床,但如果你想走的话,一直望着北边走,大概只需要一天就能走到最近的村庄了。”

“我去北边的村庄做什么?”Red问,“我在那边没有认识的人。”

“你可以见到其他怪物和人,而不是跟我在这里一起与世隔绝。”

Red摇了摇头,靠在树洞干燥的墙壁上:“那我还不如待在这里,反正我在这里不用干活也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你还是要帮我做些事。”神明挥了挥手,地上放着的作为公平的华丽毯子随着魔法飞了起来,堆在树洞的另一角。Red能看到那里摆着的同样是作为床使用的一堆毯子和抱枕,神明走到放在树洞中央的木桌旁边坐下,“很快就要到冬天了,那时候我的魔法会减少,大部分时间我会花在睡觉上。那时候如果你想吃东西或者出门,我就不能用魔法帮你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为过冬做准备吗?”Red问。

“可以这么认为。”神明抬起圆圆的头颅看了看壁炉上放着的沙漏,走到壁炉边拿起一盒火柴划燃扔进干燥的柴火中,木材燃烧的香味很快散布到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想过在这里开几个窗子,但我太懒了。”

的确,一整个屋子里太暗了,阳光只能从大开的门口照亮门口的一片区域,照不到角落和边缘,“你想在附近走一走吗?”

“走一走?我现在吃的太饱,只想无所事事地躺下打个盹。”

“heh,”神明对他说的话笑了起来,“当然,吃饱了就该好好睡一觉,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TBC.

鹅又

烟枪和一根玉米(完)

*我始终热爱荒诞派

*大概是今年写过最满意的一篇同人

*无CP,微微微tail向。老司机,您请——


烟枪和一根玉米

1

财迷总是当着烟枪的面吃玉米,而且吃法相当恶心,先用舌头从一头舔到一头,然后在从上面慢慢嘬着吃。他看久了就有点嫌烦,喷出一口烟雾遮挡住视线,然后看到对方把玉米拿开咧着尖牙对他笑。

啧。

烟枪消失。

2

水果玉米是黄色的,泛一点橘,色彩饱和。它长约18厘米,坚硬,表面却富有弹性。

甜的,汁水丰富。

烟枪觉得蓝莓吃玉米的习惯也不好。他嘴能张得很大,不从侧面吃,而是一口把一头吞进去慢慢嚼。他觉得这么下去不行,这个画面总让他血脉偾张——因为太浪费了!果粒都从嘴...

*我始终热爱荒诞派

*大概是今年写过最满意的一篇同人

*无CP,微微微tail向。老司机,您请——


烟枪和一根玉米

1

财迷总是当着烟枪的面吃玉米,而且吃法相当恶心,先用舌头从一头舔到一头,然后在从上面慢慢嘬着吃。他看久了就有点嫌烦,喷出一口烟雾遮挡住视线,然后看到对方把玉米拿开咧着尖牙对他笑。

啧。

烟枪消失。

2

水果玉米是黄色的,泛一点橘,色彩饱和。它长约18厘米,坚硬,表面却富有弹性。

甜的,汁水丰富。

烟枪觉得蓝莓吃玉米的习惯也不好。他嘴能张得很大,不从侧面吃,而是一口把一头吞进去慢慢嚼。他觉得这么下去不行,这个画面总让他血脉偾张——因为太浪费了!果粒都从嘴两端缝隙里漏下去。

蓝莓不管。

他说,家里有的是玉米,一根没了还有第二根。

MWEH-HEH-HEH-HEH。

3

烟枪从蓝莓那里拿到了一根玉米。他在瞧见这根东西的第一眼就相中了它,觉得很好,很满意,亲切非常。他喜欢这根玉米,稀罕得很,就好像对待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或者说,像是人类对待自己整容后被整过的那一部分,新鲜,喜欢,自豪,百般呵护。

烟枪平时把它揣在卫衣的大兜里。他本就是一具骷髅架子,肚子那里空空荡荡全靠布料撑起来,这时候放了个东西进去,几乎没有起到任何变化。

他叼着根没点燃的烟走上街去,仔仔细细地看过每一个雪镇的居民,挂着懒散的笑容打着招呼。结果,似乎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现在揣着一根玉米。烟枪有种隐秘的快感,就好像他无时不刻都在整蛊着这些人。

直到他遇见了sans。

“嘿,伙计,你衣服里那是什么?”sans直直地盯着他的肚子。

“并没有什么。”烟枪耸肩。

Sans表情不变,伸出一只骨手放在上面戳了戳,触手坚硬,凹陷的布料明显地勾勒出了一个柱状体的形状。骨节相较就显得非常纤细,愈发衬得那像个猛兽的轮廓。

“heh。”sans笑了,闭上了一只眼睛。

烟枪嗤了一声接着往前走,结果没走两步,猛地有一只手里钻进他衣兜里抓住了那根东西。他停下脚步,看sans极其缓慢地一点点抽出那个玉米。

“我饿了。”sans用手指在凸起的玉米粒上摩挲。

“不行。”烟枪把它抽走塞回去,面无表情地往前走:“那是我的玉米。”

4

烟枪觉得放在卫衣前兜里还是有一些太不安全了,虽然大部分人不会对他过多举动,但难保有像sans这种目光犀利又无耻的家伙。于是他想了想,把玉米塞进了裤裆里,卡在盆骨的间隙上,这样一定不会有人扒开他的裤子看了。他把手揣在兜里拖着懒洋洋的步子上街,结果所有怪物都盯着他看,或者说盯着他的下半身看。

啧。

这次他遇到了PAPYRUS。

“WOWIE!!!哦,那是——那是什么?”PAPYRUS兴奋地指着他的下半身,“是宝物吗?这实在是太酷了!”

烟枪挑眉,烟头上的火星明亮了一瞬。

“我只有在一年中的某几天,啊,非常不常见的某几天才会有这样的东西,而且一会儿就没了。你居然能把他带出来!”

烟枪坦然地接受赞美,继续往前走。他去Muffet那里坐了一会儿,柚子茶就甜点,绝妙了。但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喝了太多的水,玉米的位置都变得靠前了一点,需要去解决一下。

他打开卫生间的门不久,发现PAPYRUS也进来了。

他从裤子里掏出玉米的时候,明显听到身边发出惊讶的一声叹。

“这是玉米。”他对PAPYRUS摇了摇,在对方发愣的时候,在小便池前解决了自己。冲水声像是一个开关,终于把PAPYRUS给解冻了。

“玉米?我的天哪,你居然带着一个玉米!”他语无伦次。

烟枪把玉米塞回裤裆里:“没错。”

他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5

烟枪陪蓝莓去地面的游乐园。说实话,他并不太想来,蓝莓总是喜欢坐那种过分刺激的大型项目,还非要拉着他这个老年人一起。每次解开安全带下来的时候他都像是被操过一万遍一样魂不守舍站都站不稳,头晕恶心天旋地转。他觉得蓝莓应该和PAPYRUS一起过来,可今天那家伙偏偏不在,打他的电话甚至不是Undyne接的,却是sans接的了。

——welp,my brother ain’t feelin’ well today... you better dig a hole on the ground and fill it with water if you wanna ask him out. 

忽略这种莫名其妙的双关,PAPYRUS会不舒服?什么东西!天使不是不会生病的吗?

总之,他今天还是陪着弟弟来了。

他们坐上了过山车。挡板合上的那一刻,烟枪觉得命运如同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一样都不在他的手里了,死就死吧,大不了瞬移。

过山车是全挡板保护的,最后整个座椅会往上翻,所有的乘客都呈现一种趴着的姿势。烟枪和蓝莓一起坐在第一排,听着旁边的小家伙兴奋地叫着。

移动。加速。上坡。加速上坡。下坡——

冲下去的一瞬间,烟枪头朝下,感觉玉米从盆骨漏了出来,往胸腔滚着。

翻转。再上坡。

在胸腔的玉米因为惯性飞速地下坠,从盆骨之间漏了进去,几乎到了裤腿里。

再下坡。

玉米蹭着骶骨往上爬了上去,烟枪脸色变了,觉得哪里不太对。他试图加紧腿骨不让玉米继续移动,可骨架实在是太细了,中间几乎没什么缝隙,起不到什么阻拦的作用。

这一次,玉米可没有再通过盆骨漏到胸腔了。它遇到了盆骨内一些无法言喻的阻力。

 

过山车缓缓停下,座椅放下的时候,烟枪几乎虚脱了,站都站不太稳。蓝莓看起来开心极了,看着哥哥魂不守舍的反应直笑:“你也太胆小了吧?没关系,华丽的SANS陪着你,可千万不要怕哦!”

烟枪没说话,他腿软。

“PA…PAPY?”蓝莓有点担心了起来,“你怎么了?”

“没事。”烟枪从裤兜里掏烟,这时候也只有这种方式能让他感觉冷静一点。但很快蓝莓打量了他一遍,终于“MWEH”地叫了出来:“这……这是什么?”

烟枪愣住,脚边上,有一根像是洒了一些汁液的玉米。

蓝莓住口了,看了一会儿,脸整个蓝了。

烟枪绝望闭眼。这一定是他今年最尴尬的时刻了。

6

玉米有棱,也有格,摸上去,凹凸不平却又流畅无比,有一种奇妙的愉快感觉。

烟枪摸着那根玉米。那天之后,坚持“只用玉米淀粉而不接触真实的玉米是无法做出最好的TACO”的蓝莓也不再买玉米回家了。

烟枪摸着唯一的那个玉米,叹了口气。

7

“这真的只是一个玉米。”

烟枪对蓝莓这么说,可蓝莓没有停下说教的声音。

“我只是放了一个玉米而已。”

PAPYRUS看了他很久,露出了自以为通达成熟的笑容:“好吧,伟大的PAPYRUS相信你可以!!!”

“我只是拿着一个玉米上街罢了。”

Sans没忍住,番茄酱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这只是个玉米!”

财迷挑衅地看着他,“哦,我喜欢你的玉米。”

8

咔擦咔擦咔擦。

咔擦咔擦咔擦。

咔擦咔擦咔擦。

擦。

趁着玉米还没有坏,烟枪恶狠狠地把它吃完了。

9

我这么看着你,就好像烟枪拿着一根玉米。

(END)


---

 【每个人心里都想着同样的东西,可谁也不会说出来,所以也永远都无从解释。说了是错,不说也是错。带着玉米上街就是错。】

【在全体性压抑的时代里,我们无时不刻都被别人揣测着。无论对方是妖魔鬼怪,天使凡人。】


 应该算个软荒诞轻荒诞(?)

一些深意大体还是挺好懂的。这个衫味双关终于有一点像了(握紧粉证)

欢迎大家分享想法,也许会有人有新的解读?



askdusttale

变疯的时间1

    孩子并不在骨头所向之处。骨头再一次虚妄地敲响了长廊地面。sans喘着粗气以让气息平复下来。也不知道已经打偏过多少次了。

    很显然, 穿着条纹衣服的孩子已经掌握了骷髅sans的行为方式。sans用不了多久就会察觉到他那不甘的现实。 孩子在sans召唤出龙头样的兵器, Gaster Blaster发射之前就躲开了那个位置, 还没看飞来的骨头轨道就找到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甚至sans为了躲避孩子的攻击用魔法"咻"地一声消失, ...

    孩子并不在骨头所向之处。骨头再一次虚妄地敲响了长廊地面。sans喘着粗气以让气息平复下来。也不知道已经打偏过多少次了。

    很显然, 穿着条纹衣服的孩子已经掌握了骷髅sans的行为方式。sans用不了多久就会察觉到他那不甘的现实。 孩子在sans召唤出龙头样的兵器, Gaster Blaster发射之前就躲开了那个位置, 还没看飞来的骨头轨道就找到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甚至sans为了躲避孩子的攻击用魔法"咻"地一声消失, 可孩子还是不用左顾右盼也能找到sans并与之对视。每当那时sans都感到一阵冷意袭上脊梁。

    结局便在sans不期而遇之时尘埃落定了。反复用完全行不通的攻击的话他的体力就会消耗殆尽, 若终于应声倒地的话就要任由刀子宰割了。但也不能就此罢休。他绝对不会再接受一个踏在布满被他杀死的怪物们的尘埃之路上的一个孩子, 一个怪物的投降了, 并且也不想再那样了。 

    sans在打架时从始至终为了说服孩子放出了不少话, 但孩子却连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只是默默地摆弄身体来躲避攻击。不管sans放出了什么话, 也只是像有什么要做的事一样一点儿行动上的变化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已经听过太多次的缘故么。

    即使打倒了孩子, 无法劝服孩子的sans还是决定在最后关头使用了曾被推迟的招数, 并没有按套路出牌。虽然曾经自信满满地望着孩子过, 但内心却预想到不会有任何效果。 直到现在孩子给sans展现的样子就像是那样做完了, 又剩下了什么。 但对于孩子来说却不算是剩下的招数了。

    结局还是如sans所料的那样, 孩子连sans最后的招数也轻而易举地破坏掉了。sans在孩子挥动刀子, 划破他的衣服, 斩断他骨头的一瞬间, 感到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即视感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总感觉有点奇怪。就像所有的生命体一样, 自身所容许的死亡只能有一次。 迄今为止, 已经死了很多次...不对, 是数十次? 在无法知道其根源的深渊中浮现的洞察力连贯起了sans所经历的所有时间线。随即, 世界相互交错在一起, 山崩地裂, 变得昏暗而又明亮。

    之后sans就在位于Snowdin的自己的哨所里坐下来了。虽然暂时在想是不是只是做了个梦,但刀子劈开他骨头的不舒服的感觉却太过生动了。接着浮现的是数不清的死去的记忆。他把手放在好好的,不对,是放在原本就完好无缺的胸前,混乱中浮现出该死的时空间的连续性。又因为绝对的不可逆性被推翻而又被再次找回。

    但是,怎么还会有留下的记忆呢?

    按照原来的话说,他记不住的过去-不对,难道现在的时间线是未来吗?-这些把他的心里搅得一团糟。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所有的时间线却又无法记住以前的时间线。但是现在却有所不同。不仅仅是之前发生的,被人类杀害的时间线,在那之前,到目前为止他所经历过而又遗忘掉的所有时间线全都记起来了。就像曾经被封印在某个地方的记忆被释放出来一样。

    sans小心翼翼地探察着新获得的记忆。在不知如何记起的那复杂而又清晰的记忆中,孩子是Papyrus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是地下所有怪物的拯救者,但同时,也是肮脏的兄弟杀人魔。并且从某个瞬间开始,成为了反复杀死所有人包括自己多达数十次的杀人魔。久而久之都不忍心数了。

    sans关注到了这最后的事实。孩子从某个瞬间开始,不再做出任何行动,只是杀了那些怪物再回来罢了。sans没有错过这个事实。那么孩子这次想杀死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和Papyrus的概率很大。

    为了阻止孩子,拯救所有人,必须要赶紧采取行动才行。

    ...但是该怎么办?

    sans茫然地走着,习惯性地走到了遗迹的门前。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所以仍然作出了同样的行动。即使获得了新的记忆,sans还是再次作出了与之前无异的行动。过去的记忆是sans的记忆,却也不完全是他的记忆。就像是读了某人的回忆录或是自传一样,比起经历,用学习这个词更加贴切。

    实际上,除了孩子不太可能会变好之外,过去的记忆都差不多,很难得到什么较大的领悟了。至今为止,所有事都是从哨所开始,走向遗迹,和在遗迹里的朋友相互聊些小笑话,之后听她拜托他照顾好孩子,闲着没事干就帮着Papyrus整理谜题,绕着Snowdin巡逻。巡逻的时候看到孩子从遗迹中走出来,之后因为朋友的嘱托就只是跟在孩子后面走着。如果孩子脱离了道路,就根据Papyrus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变好”的理论,觉得孩子只是一时走错了路,还能再找准路子,就眼睁睁地看着孩子的所作所为直到最后才采取行动。在那所有的事情之中sans一次也没有做过不同的举动。

    孩子呢,以为sans到目前为止还记不起“以前”,就算是想改变什么也无法改变。但是现在的sans呢?他记起了过去。这一点导致了他行动上的变化。

    sans就像从前所做的一样,为了和老朋友说说话,想敲响大门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管怎样她这次还会拜托他守护人类孩子的吧。

    很多时候,老朋友都会拜托他照顾孩子,却没能守护好自己。苦恼并没有结束,虽然对等待他搭讪的朋友感到十分抱歉,但他决定不再敲门了。

    孩子这次又将如何出来呢。

    sans仔细想了想。到目前为止被比起孩子求救的次数,还是和别人一起死去的次数更多。虽然因为记忆太多了无法准确地数出来,但是按百分比来算的话肯定超过70%了。sans决心要阻止孩子,却不知从何下手。

    他那像海啸一样袭来的记忆有很多,但其中却并没有像《短期内有效阻止人类的101种方法》之类的东西。连一种方法都没有更别说101种方法了。虽然不知道花上充足的时间是否能找到阻止人类的方法,但还是被“直到孩子从遗迹中出来为止”的时间限制拖住了后腿。有的只是受限的时间和受限的方法。

    啊,倒是有一个有效的方法。这是在很久以前,在研究所工作时获得的知识。

    LOVE

    因为sans很清楚LOVE是怪物所不能触及的领域的这个事实,所以无意中排除了可以选择的路。sans摇了摇头,努力想想有没有其他的方法。但是其他的方法呢...却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想到的。

    苦闷了很久却没有任何答案。对LOVE的迷恋回荡在脑海之中。还不如什么都不记得呢,那就没必要被束缚住了。只是徒然有些伤心。十分确信人类孩子一旦积攒起LOVE的话就会变得很强大,如果怪物积攒起LOVE会变成什么样呢...

     “SANS,人类今天好像会来诶!”

    没错,Papyrus。今天人类会来的。sans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像平时一样咧嘴一笑。

    “heh,这已经是第几次啦。”

    “这次是真的!早上一醒来就有这种感觉了!”

    “是啊,这次要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是假的就更好了。

    sans在后面看着Papyrus边哼着小曲边轻快的检查谜题,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也对,孩子既然重置了就该来了吧。并且Papyrus根据孩子的选择会得到一位随时可能会消失的朋友...或者在仁慈之后变成一团尘埃。

    想起来在上一次时间线中Papyrus变成尘埃的那个瞬间,突然似乎有一种肋骨断掉的感觉。在Snowdin和Waterfall之间的浓雾中好不容易才看到孩子的脚印和被那白色尘埃所附着的红色围巾...这次可不能这样下去了。sans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泛起了蓝色的光芒。

    “哥,你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吗?怎么脸色不太好啊?”

    sans听到Papyrus的话后立马闭上了双眼,紧闭的眼睛里没有露出一丝蓝色的光芒。还像往常一样边笑边说:

    “heh,没什么。我就是想了想别的事情而已。谜题做完了吗?”

    “那是当然!我,伟大的PAPYRUS,现在只要等着人类的到来就行了!”

    “干得好啊,papy。我先去遗迹前面巡逻去了。” 

    sans在说完之后就像逃跑似的离开了。在Pappyrus察觉到自己的哥哥有些奇怪之前他必须要离开自己的位置。

    又一次找到了废墟之前,除了偶尔从凋零的树林中吹来的风以外,周围一片寂静。sans故意不去注意没被敲响的那扇门,在巡逻时偷懒想要躲开Papyrus的眼睛时就经常躲在倒下的草丛后面,努力整理自己凌乱的思绪。

    LOVE

    LOVE因为很难被掌握所以在短期内会使人变得很强大。相对别人来说也会更加卓越。在有限的时间内,没有什么能比它更好地阻止人类了。但是,与这种效果程度相当的不好的那一面也不容小觑。

    掌握它是重中之重。要想获得LOVE就要杀死别人。杀死别人后得到的EXecution Point,即积累处决点数的Level Of ViolencE,暴力数值的缩写。

    不是上一次的时间线,而是其他的时间线中如何都杀死不了的-记忆要逆着想很久才能想起来-孩子还曾十分脆弱过。即使是收到来自路过的怪物们打招呼似的小魔法也会因此受到不小的伤害。

    在餐厅里问是不是一次都没死过的时候,看到那张扭曲的脸就会觉得好像死了不少次。

    但是当孩子残忍杀死很多怪物,积攒起满满的LOVE的时候呢?...连Gaster Blaster也轻松挺过来了。

    突然想起曾被孩子杀死的记忆就屏住了呼吸。

    在那长廊里,那锋利的刀刃,那狂妄的眼神!

    sans在知道自己还好端端的情况下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现在他必须要确认自己事实上是否还毫发无损。抓住在衬衫下面没有被割断的所有米色肋骨时才好不容易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从记忆的线索里找出的蛛丝马迹中发现从死亡一次变成了死了数十次。弟弟Papyrus的死亡也都紧随其后。

    虽然反复强调要沉着冷静,但却无法控制住扭曲的脸。抓住肋骨的手更加用力了。

古钱窗

【NSFW】【帕杉】【Horrortale】蝇王

全文见微博:古钱窗

搜索“蝇王”即可

试阅:


杉斯,把你的外套脱下来,这里很暖和,不应当再穿外套。

好的,兄弟。

杉斯,把你的背心脱下来,看这些番茄酱,它真够脏,要洗一洗了。

好的,兄弟。

杉斯。

嗯?

你想做吗?

现在?

当然了。

噢,都听你的,帕派。

我可以吗?

当然,兄弟。慢慢来,慢慢来,当心你的牙齿,不要卡住。

杉斯,把你的眼睛闭上。

好的,兄弟。

杉斯?

怎么,帕派?

你的眼睛,红的那一只,它直盯着我。

那么我把它取下来。


*


杉斯睁开眼睛。眼窝里沉甸甸地含着一只红色眼球,刺痛...

全文见微博:古钱窗

搜索“蝇王”即可

试阅:

 

 

杉斯,把你的外套脱下来,这里很暖和,不应当再穿外套。

好的,兄弟。

杉斯,把你的背心脱下来,看这些番茄酱,它真够脏,要洗一洗了。

好的,兄弟。

杉斯。

嗯?

你想做吗?

现在?

当然了。

噢,都听你的,帕派。

我可以吗?

当然,兄弟。慢慢来,慢慢来,当心你的牙齿,不要卡住。

杉斯,把你的眼睛闭上。

好的,兄弟。

杉斯?

怎么,帕派?

你的眼睛,红的那一只,它直盯着我。

那么我把它取下来。

 

*

 

杉斯睁开眼睛。眼窝里沉甸甸地含着一只红色眼球,刺痛发热,有着只有不属于自身的器官与为一种难以衡平的剧烈情感所冲击的心脏才具备的感受,而杉斯的情况显然属于前者。在一个终日没有太阳而白雪皑皑的七月底他由睡梦中抬头向上,发现帕派瑞斯正拥他在怀里,一张骇人面孔极温和地看他。他的相貌数年之前已告毁去,这时他的眼睛缩小,牙齿渐渐长短不齐、渗血;他不是一天便成了这样子的,不是的,然而他变得也很快,丑陋步步紧逼的过程残酷无情。那时,他的兄弟这样说:

“杉斯,把你的外套脱下来,这里很暖和,不应当再穿外套。”

好的,兄弟。他茫然地应和。这时杉斯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仅仅凭借着一种惯性行动。他曾尝试违逆时间,记忆当忘记的事物,企图使熄灭的核心恢复运转又将它一手拆毁,使用各种方式与命运对抗,却其实是最顺从命运的人。于是帕派瑞斯的怀抱离他而去了。帕派瑞斯的怀抱里是温暖的,离开帕派瑞斯,他便开始受冷。但他还是脱了外套,将它扔在沙发上。

他们在沙发上。沙发很旧,房间里是昏暗的,雪镇没有什么光。杉斯无所谓却又非常温顺地将自己置在那里,只有面对帕派瑞斯时,他会这样做。他的一只膝盖骨跪在沙发上,就在另一具骷髅的两腿之间。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动作,可以看作俯身的前奏,也可以看作就此离去的先兆;而帕派瑞斯挑剔地打量着他,说:

“杉斯,把你的背心脱下来,看这些番茄酱,它真够脏,要洗一洗了。”

这时他认出了梦中的场景,仿佛一种冥冥之中的预兆。这样似曾相识的闪回,这样理论上发生过却并不在这里发生过的事件的出现,曾于核心熄灭前多次地被他感知到。只不过,彼时,他确切地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而此刻,他的头颅受过重击,一只眼睛缺失了,于是记不清一些事。读档,重置,等等。他知道他确乎地忘记了,这样的感觉却没有死去,甚至带来眩晕。这时时使他情绪恶劣。这样恶劣的性情大可以得到释放,随他的性子割下谁的耳朵,于不同的手掌中再造新鲜伤痕,以猩红之眼带着再造之人的阴郁凝视过往的每一个人。但在帕派瑞斯面前,他便做不到(注),只得忍气吞声,有时退而求其次地发作,事后却屈从退让,少见地生出愧疚之心。很难说他是否享受这样的过程。这样的过程是发乎自我意志却压抑性情的,于心理上却又是一种潜在的快乐。

这是唯一能够走的路。

“好的,兄弟。”

【中略】

他的眼睛不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确凿无疑地不是他的眼睛;帕派瑞斯的动作却停了。杉斯垂下头去望着这一幕。

帕派瑞斯正抬头看,此刻遥远的虚幻时光迂回通过他深不见底的黑色双眼联到此刻。他这样说:

“杉斯,把你的眼睛闭上。”

世界急转直下,如河川奔流入海。

“好的,兄弟。”

杉斯就把眼闭上。黑暗如此轻柔地降临了。它是一只身被羽毛的无形野兽,否则无法解释它无从忽视的呼吸与细小的抚触。杉斯?他听见这样的声音。他在回忆中搜寻他可能的回答,但它只是浮现在黑暗里,如溺水者苍白肿胀的尸体浮出黑色的水面。

“怎么,帕派?”

什么东西落在他的牙关上。

带着腥气的,坚硬的,用以食肉的凶器,一颗一颗,凸凹不平地压过去。帕派瑞斯细细地吻他的兄弟,他的吻如黄昏时的地平线,一道狭长而不可直视的金红伤口。那时鲜血漫流,浸透万物,白日将息却依旧带着旧时的余温。事情终究同梦中发生的不一样。帕派瑞斯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什么也没有。好了,把那只眼卸去,用你的另一只眼填补核心,这样的话是没有的。他不作这样的要求。不说这样的话。帕派瑞斯只是给杉斯一个吻,如数年前他敲一敲实验室紧闭的门,手里拿着一只水香肠。这时,庞大的骷髅甚至学生一样,将双手背在身后,显出与他的骇人形貌不相称的纯洁温顺来。然而,没有谁比他更加适合这样一个吻。这是一个非常平实的吻,只有一点点喜爱,不是任何事物的预兆,不是任何目的的推手,没有任何潜在的暗示;但这样的吻,是比任何的要求都更加致命的。某种被束缚在白骨深处的酸涩情感紧紧缠扼住年长的骷髅,这是一种古怪的冲动,使他想要抠挖自己的眼眶,或极阴沉而响亮地桀桀怪笑起来;假使他有一颗心脏,那颗心脏便会痛楚难当。


【中略】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使他几乎要通过另一种形式融化。性是一只庞大无底的软体动物,千百条腕足拉扯他、咬住他,咽下他,再吐出他。但是这不够,不够。吞食与被吞食,是相互的,一体两面;如快乐与痛苦。吃,或被吃,如此这般。爱是别西卜,污秽与暴食之神;爱即蝇王。他紧紧咬住帕派瑞斯,不要去核心,我代你去,来吃这个,我为你留到现在。这样的欲望便是食欲。从前食欲沉睡,现在它苏醒。他饿极了。不够不够再来。如果可能的话,他要把帕派瑞斯咬碎咽下,让他变成受保护的一部分,就这样持续下去。这时帕派瑞斯那么小,可以吞食。他不是自那里出的,他却想让他回去,回自己那里,回那里去;他的器官如口腔;他多么想、多么想让他回到那里去。

爱比子宫更黑暗贪婪(注:该句为引用)。


【中略】


于是杉斯意识到了此刻正发生什么:自己曾毒害他,使他背了罪,让那毁灭性的丑陋出现在他的脸上,又出于一种保护的本意引导那无处可去的冲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事情不都是由杉斯决定的,他很多时候顺从、妥协于帕派瑞斯,但事情终究被杉斯决定了。帕派瑞斯在这里是无知的。这里只有杉斯能。尽管杉斯通常是不能的。这也许是这辈子他唯一确实地做成了的事。然后他们又亲吻,这时牙齿相碰,宕宕轻响,是叩开地狱之门时的响声。这非常可怕。然而,他却又猛然间意识到,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像核心熄灭,再点亮,再熄灭。怪物时时死去。雪镇居民开始吃人,咯吱咯吱地,细细的小骨头也咬碎了,于是普遍地牙龈疏松,面色凶恶,显出卟啉症的病状来,来来去去时都是一嘴的血。这是可怕的、可怕的灾难,但既然他们都活着,那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此刻,他本应闭上眼睛,却被帕派瑞斯脸上毋庸质疑的欢欣强烈地吸引住。于是他着迷地看着这一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