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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白的要命不敢认真不敢认()

从上到下依次是燕云,忘川(左原皮右皮肤),历史喵(左第九季右第十季),不管了反正都是赵大()

图二让大家仔细欣赏皮肤的美貌()

图三是从群友那里里人俞儿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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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墨班 然后现在抽到公输班了 (啊 墨翟你倒是快点来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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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跟帝王说“你的墓已经被掘了”的清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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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刷到过这个彩蛋,今天看到的时候本想匆匆跑过去…

等一下,跟清照姐姐对话的是谁?!

(紧急回lofter翻找之前的记录 )(发现之前是李世民)

好家伙,原来清照对两个帝王都说过这种话!!!

(开始感慨幸好自己有记录彩蛋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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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原来清照对两个帝王都说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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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住弱水的是杨婵 救人的有杨婵寸心 安抚灾民还有杨婵和狐妹 等到谈大爱的时候只能找【摆烂儿大废物的男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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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知返回头却是海

【勾夫】娘娘腔变娘子是谁的锅

*看了@旧络子 老师的分享四爱瘾大爆发,遂泥塑49k(感觉发财对女生没什么脾气)


*使君第一人称视角




春困夏倦秋乏冬眠,我怕是一个也没逃过。就在某天清晨雄鸡三鸣的后一秒,一阵不快但响亮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拉出。


“请稍等!”我扑腾一番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使劲在清晨的亮光下把眼睛扒开一条缝,草草收拾一番,准备好迎接新的一天与门外的访客后,笑着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女子,与越王极为相似:穿着越王的衣服,戴着越王的抹额,持着越王的气质,散发着越王的气质,还长着越王的脸。


女子见我傻傻地张着嘴,出声提醒:“使君,是孤,勾践。”


声音尖细而甜腻,尾调...

*看了@旧络子 老师的分享四爱瘾大爆发,遂泥塑49k(感觉发财对女生没什么脾气)


*使君第一人称视角




春困夏倦秋乏冬眠,我怕是一个也没逃过。就在某天清晨雄鸡三鸣的后一秒,一阵不快但响亮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拉出。


“请稍等!”我扑腾一番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使劲在清晨的亮光下把眼睛扒开一条缝,草草收拾一番,准备好迎接新的一天与门外的访客后,笑着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女子,与越王极为相似:穿着越王的衣服,戴着越王的抹额,持着越王的气质,散发着越王的气质,还长着越王的脸。


女子见我傻傻地张着嘴,出声提醒:“使君,是孤,勾践。”


声音尖细而甜腻,尾调嗲糯,用现世的话来讲,夹子。


我笑了一下,关上门,飘回温暖的被窝,在床上继续这个梦。




这梦好生真实,麒麟竟然还幽幽转醒过来问门外是谁,不等我回答,它就睁大那双蓝色的神兽眼睛,在我耳边惊叫起来。


“主人!主人主人快醒醒!有贼人偷了越王的衣服还擅闯桃源居啊!”


每一天的开始总是这么精彩纷呈。




我终于清醒过来,向越王理清了现状。简单来说就是昨晚一直到夜半三更越王都无异常,可今早起来却发现自己变作了女儿身,原因暂且不明,所幸没有其他异常,记忆也没出问题,便第一时间来寻我解决。


我先用三世镜检查一番,又让麒麟辨认,都没发现鬼王或其他邪祟的踪迹。


“这,若是不明原因,我也不便解决。越王昨晚可见过什么人?”“除了晚膳时饕餮居那些人,便只有阮籍、嵇康二人与夫差。”她顿了顿,补充到:“那二人只能算是路过竹林时瞧见的,不会有什么对孤动手脚的机会。”


您就是想说是吴王干的呗。“此事不好早下定论,不如去找吴王问问他可知道什么?”


她点头:“不过孤不认为此事是夫差所为,毕竟他若是想折腾孤只会当面动手。”


没想到他会主动为吴王开脱,我倒有些惊讶。这话确实在理,吴王在这方面的作风相当遵循礼法,细想来越王也不喜给吴王乱扣罪名。我暗自惭愧,在心中撤回了方才对两位大王的不当言论。


然后走在前面的越王转过头来,动作很正常,可落到人眼里却好像一只猛禽。那双少有波澜的眼睛因性别的变化而微圆,此时微微透出寒光,更似鹰目。


“但他若是使君查出真是夫差所为,还请不要隐瞒孤。”


我撤回我的撤回。




面前的女性比我还娇小些,或许反差带来的冲击甚至削减了我的思考能力,走远了我才反应过来,这好像并不是去吴王宅邸的路。“越王,我们好像走错了?”我提醒到。


但她似乎根本不明白我为何这样说,颇感奇怪地看着我:“……现在不过卯时末,毕竟昨晚一直折腾到三更,夫差应该没起,还在孤床上。”所以我们现下是要去越王住处。


一定是反差带来的冲击削减了我的思考能力,我此刻终于反应过来,“直到昨晚三更都无异常”和“昨晚只见过夫差”是要组合起来听的。


这就是帝王心术吗?还好我不是当官的。


我是。




毕竟是自己的住处,越王带我穿过园子,一路通到里屋的门前。外屋有些乱,角落还堆着白色瓷器的碎片,潜意识告诉我不要多问。


我敲敲门,见没什么反应又来了一次:“有人吗?吴王您在吗?”


半响里面传出吴王迷糊的声音:“你快去开门呀……姒鸠浅?啧……来了!”


门向内打开,吴王睡眼惺忪,头发还胡乱地翘着:“使君是来寻孤……”


他话还未说完,碧色的眸子就在瞪大的双眼中微微颤抖,死死盯着我身后的某个人。


“如您所见……”我丝毫不意外他的反应。


娘娘腔变娘娘了。


我好像,似乎,从他嘴里听到了这么一句嘟囔。随后他毫不犹豫的将门一关,一声什么东西扑上床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越王轻拍我的肩示意我退回,走到门前再次敲敲门,开口:“姬夫差。”


我只得庆幸吴王看不见叫自己名字的这声软糯声音是出自一张多么冰冷的脸,尤其是在得不到回应后,她的称呼变作了“大王”。


麒麟凑到我身边:“主人,我刚刚好像听到夫差一句很切景的话,他说娘娘……”


我一把捂住它的嘴。




越王是让吴王帮她把鞋拿出来,鞋确实出来了,吴王用脚踢出来的。我才发现原来越王因为脚小了太多穿不上鞋,只套了足衣就出门了,怪不得来的路上走路没有声音。


看吴王仍然惊讶的表情,始作俑者应该另有其人。


现在的越王怕是连始作俑者看到了都要惊讶。因为衣袍太长,她甚至需要在走路时将前端的衣摆提起,加上快要贴上地面的长发,怪不得方才她给吴王梳头时对方浑身僵硬。


路过金戈馆时,越王还忽然提起昨晚夫差说今日必要在金戈胜他一筹,冷笑着说自己不介意这样与他对决一次。换来吴王怒意的一瞪,忽又转而撇过头闷闷地说自己不想与女子打。


终于在一路上的各种讶异目光的注视与这种诡异的氛围笼罩下,我们一行人到了五湖商社。巴清老板拿出了相当优秀的职业素养为越王找了双合适的鞋子,而捡起吓掉的铜钱借口去送货的陶朱公老板就显得没那么敬业了。




狄公在忙不便打扰,我学着他的样子调了些五湖商社的记录,一眼扫去,一份打了标记乾坤丹的购买记录相当显眼。


询问这下得知是忘川内一姑娘二旬前买了一颗,之后又立刻要求退换了一份,理由是包装及商品不完好。


“送回来的货我看了,应该是在运输的时候不小心被摔掉了一块,还有些脏兮兮的,属于合理退换货。”


退回的那颗已经处理掉了,商社也没有其他乾坤丹的动向,这就有些奇怪。


“碎掉的那一块可有随盒子一起送回来?”身后一个女声冷不丁地传来,越王此时的声音还是太陌生了。


“不确定,不过我觉得盒里的碎屑填不上那一块。”


我点点头,再次翻看那本账簿,那天也有几位名士购物,我征求同意,复刻了一份,准备去寻寻那碎片的下落。


“是不是这乾坤丹的问题还需先验证,我们去找一下那天送货的精怪吧。吴王,您同我们一道去吗?诶?吴王?”


我转过头,吴王正堵着耳朵在满目琳琅的奇珍药品中挑选。


越王将手搭上他的一只肩膀,动作很奇特,说快,那手是先由指尖搭上吴王的身体,再到指根、掌心,一点点覆上;说慢,又来得及在吴王立刻弹开之前完全搭上。


“你!”吴王立刻躲开,重重皱起眉,斥责的话卡在喉咙里,盯着面前娇小的女身越王半天,语气突然松下来:“……你莫要碰孤……”


颇显无奈的语气让越王都意外,竟然听话地把手收了回去,背到身后:“是使君唤你你不理睬,做什么呢?”


“看看有没有其他对你有效的药。”吴王冷哼的力度好像比平日轻些,“挑一种毒死你。”




“大人饶命啊!呜呜啊大人!小的真的只是一时不慎!小的不是故意的!大人饶命啊!啊……”


“闭嘴!”被一群鲶鱼精胜过鼓锣喧噪的哭闹声吵的头痛的吴王忍不住呵斥了一句,结果一众精怪吓得更加慌乱,鸡飞狗跳。


至于为什么吴王自愿跟来,理由是“希望让姒鸠浅赶紧变回去”。


我好不容易安抚住其中一只看起来平静些的,得知那天在一段下坡路上几只鲶鱼精脚底一滑,拉车上的东西不少散落下来。摔得最严重的货物连包装都散了,几只精怪在慌乱中将货物重新装了起来,导致一些东西被混到了一起。


能混到一起的无非摔的最严重的那几样,除了乾坤丹,还有一包茶叶与一套六博戏的棋子。


我翻看账单,那茶叶的买家是……芹溪先生?


“什么茶叶?”吴王警觉。精怪们回答时都哆哆嗦嗦的:“普……普洱。”


“孤有那么可怕吗……”我又听到了吴王的嘟囔。麒麟眼睛都弯了:“嘻嘻,它们怕的可不只是……”


在越王相当吓人的眼神移到麒麟身上前,我再一次捂住了它的嘴。


不过吴王把头转过去后,越王又恢复了那副淡淡的样子,平静的表情放在现下女子的脸上,相当的没有攻击性。


“你知道些什么?”她对吴王方才的询问有些怀疑。


“不一定,还是再去问问吧。”




路上难得没有两位大王持续的拌嘴声,自从越王变作女身,吴王就没对她说过重话,若是被越王说中什么,反驳虽一点不少,但态度明显软了许多,还透着回避。越王见此竟然也不趁机争胜,反倒是没再找茬。


越王好勇士,确实不错。


在百家书院拜访芹溪先生时,他正与重光先生一同赏字,见到越王的模样也是倍感惊讶。我开门见山地询问了茶叶的事。


“那日我买地不多,早已品完了,皆是寻常普洱。倒是还有两包,我赠予从嘉了,不知可有问题?”他看向重光先生,对方有些迟疑:“我近日品茶不多,我只留了一包。但我留下的那包我品过,应是无碍,只是……”


他抬头看向已经意识到什么的吴王:“还有一包……是夫差向我讨去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片刻,吴王说:“怪不得泡出来的水是白的呢。”




“也不对啊,先不说那茶是孤前天泡的,连孤自己都不敢喝的东西,勾践怎么可能相信没有毒!”


越王也是低下头做思考状:“孤昨日晚膳后确实并未喝什么白色茶水,至多饮了几口清水。”


我飞速思考着,答案如此接近,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乾坤丹上。想起今早在越王那看到的白瓷碎片,我忽然福至心灵。


“吴王,您是在哪泡的这茶?”


“……在勾践家拿他的东西泡的,孤最开始还以为是他那白瓷的问题呢。”


越王刷地抬起头,说明我猜的没错。


“吴王您……应该没有自己洗茶具的习惯吧。”“……就算有孤也不会洗他的东西。”已经完全明白的吴王还是决定最后在拉踩一下勾践。


不知道越王是不是完全明白了,我还是完整地说明了一遍:“越王,应该是那茶放了太久,沉淀了,这杯底又是白的,自然不容易看出。而且……您喝的时候,四周应该黑灯瞎火吧。”


“是”她根本没在看我,“应该就是了。”




百家书院显然不是适合发生案件的地方,我先将两位大王拉到外面。事后想来,当时越王站立的动作有些许奇怪,一条腿似乎在用力向下踩着什么。


“从时间上来讲这乾坤丹在外面放了许久,效力应该减了不少,再加上越王您只服用了一点,应该再过几日您就能变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我眼花,越王好像莫名笑了下,转眼嘴角又恢复没勾起的状态:“劳烦使君了。这次说到底还是孤的不是,误食奇药,添麻烦了。”女子的脸上真的满是惭愧,双眸微微垂下,为淡淡红颜增添了几分色彩。


真的假的?您刚刚的眼神可就差把吴王吃了。


惊讶的不光我,吴王也是以怀疑对方被夺舍的目光看着越王:“什么?”


越王没多说什么,提起衣袍前摆就要离开。只是这次她提起的高度更高些,恰好能露出她那双新鞋,恰好能让人看见其中一只已经几乎完全被染红,甚至抬脚后还留下一点血迹。


麒麟相当配合地惊叫起来。越王好像此时才发现自己的伤口一样,淡淡瞧了一眼:“哦,清晨起来时穿不上鞋便光脚出门,忘了昨日夫差打碎在地的瓷片还没收拾。小伤,无碍。”说了便走,走路的姿势却比方才别扭不少,几乎是一瘸一拐。


见对方真的准备就这样生生走回去,吴王也忍不住出声:“姒……”


越王停住,缓缓转过头,脸上不表现什么,而那双眼睛里竟然蓄了薄薄的泪。


吴王彻底看不下去了,连连啧声,走到人旁边:“孤背,呃,扶你去寻药王,之后随便你如何。”




两人走远后,我放开捂住麒麟嘴的手,它终于能把话说出来:“主人,这勾践比西施还厉害呢!”


我重新捂上。




据传闻那天傍晚有人看到了吴王背越王,真假不明。




事因查明,这账本的复刻本,不知是送回去还是直接销毁好。我随意翻翻,手一滑落到地上。


蹲下捡起,那账本正好放在今天最后记录的一页,奇怪的是,卖出的最后一样商品并非越王那双鞋。


[观赏花(曼陀罗花)       一枝]


[安神药                             一瓶]


[特效安神药                      一瓶]


曼陀罗……我记得是原来做蒙汗药的来着?


先不说另外两个,这花真的合法吗?




第二天药王与我闲聊时提到近日名师们受伤的次数未免太多了些,例如那越王,昨日刚来找过他,今天又来了。


“可是脚伤复发?”我问到。


药王摇摇头:“说是昨日练剑过度,手指酸痛。”



咕噜咕咕咕

【勾夫】总裁他总是不按套路

      *沙雕文学重现江湖,问就是我自己想看霸总文学了,,,

  

  如果再给夫差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要一边看霸总小说一边和女鬼前男友纠缠。


作为吴戈公司的二公子,姬夫差自觉是个标准小说霸总,公司上下事情都有父兄打理,他乐得清闲,谈个把恋爱当然是毫不见怪,谁知一朝栽在了自己部门的小实习生身上。


刚遇见姒鸠浅的时候,夫差对漂亮的东西天生就有好感,在外面招猫逗狗惯了,在姒鸠浅面前也偶尔调笑两句。谁知美人非常不好惹,第一次来搭讪他的时候眼神阴狠得能杀人,夫差自觉没趣。等第二天上班,冒失的小实习生恰好出现在自己面前,...

      *沙雕文学重现江湖,问就是我自己想看霸总文学了,,,

  

  如果再给夫差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要一边看霸总小说一边和女鬼前男友纠缠。


作为吴戈公司的二公子,姬夫差自觉是个标准小说霸总,公司上下事情都有父兄打理,他乐得清闲,谈个把恋爱当然是毫不见怪,谁知一朝栽在了自己部门的小实习生身上。


刚遇见姒鸠浅的时候,夫差对漂亮的东西天生就有好感,在外面招猫逗狗惯了,在姒鸠浅面前也偶尔调笑两句。谁知美人非常不好惹,第一次来搭讪他的时候眼神阴狠得能杀人,夫差自觉没趣。等第二天上班,冒失的小实习生恰好出现在自己面前,夫差都准备装作没看见算了,而偶像剧总是以小实习生对待上司态度的不妥帖后的反复纠结展开,姒鸠浅也握上了夫差的胳膊:“姬总,可以请你吃个饭吗?”

和所有不合逻辑的霸总小说一样,夫差晕乎乎地开始了和勾践可以堪称他黑历史的恋爱。

被勾践关怀体贴的时候,夫差想这美人真是主动上道;被摁在墙上亲的时候,夫差想这美人真是热情似火;被扑倒的时候,夫差想……夫差琢磨出不对劲了!自己怎么莫名其妙被撅了??

姒鸠浅大鸟依人地躺在他怀里,姬夫差的屁股和脑子对了一晚上账也没对明白。

凭什么!自己拿的难道不是霸总剧本吗?标配的傻白甜实习生怎么会是这个走向??

后来姬夫差才知道,傻白甜实习生这六个字用在姒鸠浅身上,也就一个白字符合。

虽说姒鸠浅长着比夫差还高的大高个,身材看起来也从未疏于锻炼,但经不住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致使姬夫差色令智昏,一朝被撅就安于现状。有什么不好呢?霸总小说并不按套路出牌,他没有什么作天作地的白月光替身爱好,他的男朋友也爱他爱得死心塌地,让万花丛中过惯了的姬夫差第一次尝到纯爱的美好之处,当夜半时分姒鸠浅紧紧地抱住自己,在他耳边低声说能遇见他是多大的幸运,姬夫差也不禁飘飘然。


后来他才明白这对于姒鸠浅来说确实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越剑公司被夫差的父兄收入囊中,而姒鸠浅就是越剑公司的少爷,可惜夫差并不知道父兄一系列操作,以至于连对家公司少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没认出来,勾践听从自己前公司员工范蠡文种,决定从自己身上下手,一边占着自己便宜,一边通过自己把公司的研发核心偷了个干净。

姒鸠浅作为竞标对手站在他面前的那天,夫差铩羽而归,身心俱疲,气不过地把方案扔了姒鸠浅满头,告诉他彻底结束了。

姒鸠浅脸色不动如山,径直从他旁边走了过去,霸总小说甜宠路线剑走偏锋,夫差愣愣地想,这下自己难受的时候没人会当自己是小孩子在旁边帮忙擦眼泪了。


夫差恢复了到处招猫逗狗的日子,参加宴会时常能看到穿得人模狗样的勾践,夫差索性避开所有能见到他的场合,谁知两个月后姒鸠浅突发恶疾,来他家门口堵他。

夫差还以为他哥来了,趿着拖鞋就开了门,手机界面还是某网站上的恶俗霸总文,看到门口站着脸色依旧不动如山的姒鸠浅时,手机就快于脑子砸了出去……然后砸到门板弹到自己脑门上。


在姒鸠浅一声声急切的呼唤中,姬夫差想,杀了他也不要再相信霸总小说了。


再睁眼时,自己竟然穿上了女仆装站在三百平米的大床旁边,脑门上还有手机砸出的余痛。

根据霸总小说正常套路,现在自己应该是保洁小妹一枚,而床上的那位不出意外是小说里的霸总男主。

正当夫差在内心骂骂咧咧究竟是谁还敢让他来照顾时,床上那人悠悠转醒,起身仰头展示优秀的下颌线,缓缓向夫差的方向看来,夫差心中警铃大作,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地看到是姒鸠浅,顿时口中万妈奔腾。

只见霸总勾践薄唇微抿,抬手指他:“你,来给我换衣服。”周身保姆小妹无声对望一番,如潮水般向四下退去,夫差心中大骂:“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有眼色啊!”


为什么自己被砸晕后还被强行绑定霸总系统啊,夫差被自己恶心得不行的前任摁进床垫里面亲的时候无不悲哀地想到。不对!现在姒鸠浅是霸总,自己虽不是傻白甜实习生但保姆小妹也没差,所以这次自己是不是能撅姒鸠浅了?!

就在姬夫差摩拳擦掌之际,勾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提枪上阵,在力气姿势时机等种种方面都落了下风的姬夫差绝望地闭上了眼。

开局就无情地被上司潜规则,而姒鸠浅对前男友淡淡的死欲似乎毫无知觉,冷漠地穿起裤子后例行公事般对他说道:“哼,找好自己的定位,你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夫差头顶出现了透明对话框,“叮咚~成功认识总裁!攻略进程百分之五!”

好硬核的认识方式!夫差怒从心起,起身扇了他一巴掌,在总裁震惊的目光下,对话框再次出现“叮咚~成功吸引总裁注意力!攻略进程百分之十!”

好贱的总裁!


夫差咬牙切齿地思考剧情走向,按照目前的进度看来,姒鸠浅似乎并没有现实中的记忆。他从手机夹层里献宝一样拿出一张自己的照片在他面前一边怀念地抚摸一边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能有几分像他是你的幸运。”夫差更加确信了他根本就不是现实中的姒鸠浅,因为但凡是个不被剧本牵着走的人,都能看出来照片上的明明就是夫差本人。这是什么破系统?按道理来说自己不应该被设置成回国归来、杀姒鸠浅和随便什么替身一个措手不及的白月光吗?怎么会有人替身和白月光是一个人啊!姬夫差大翻白眼。

勾践无视了桀骜不驯的保洁小妹对自己的不敬:“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我姑且就允许你在我身边留下,有些规矩你要明白,”接着指了指站在旁边帮他拉椅子的范蠡说,“这是范管家。”

“啊,你好你好。”范蠡是管家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夫差生无可恋地想到。

“这是文妈。”

王妈?夫差疑惑地想着勾践口音还蛮重的,等循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差点没叫出声——这不文种吗?!

文种感受到目光,笑盈盈地向他们走来:“姒少爷,饭好了,可以用了。”

姒鸠浅略略点头,又指了指姬夫差:“他是新的替代品,你带他熟悉一下规矩。”

文种把他拉到一边悄悄说:“少爷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其实我能感觉到他对你很不一样啦!”

“……你确定?”他脸上除了轻蔑还出现过第二种情绪吗?

文妈“慈爱”地笑:“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你也别太难过。”说着拉夫差在勾践的身边坐下。

夫差不乐意坐他旁边,提溜着大摆的女仆装悄悄往桌子对面挪,被勾践一脚踩住摔了个马趴,愤怒地抬头看去,始作俑者正颇为愉悦地用餐巾纸掩饰上扬的嘴角。

另一边文种突然散发出母性的光辉——物理意义上的,他身上确实在发光——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手帕擦起眼角:“好久没看到少爷笑了!”


而远处范蠡鼻观眼眼观心,夫差把最后一个正常人的希望寄托于他,疯狂给他使眼色,可惜范蠡一点信号没接受到,只有姒鸠浅邪魅狂狷地扭过他的下巴:“呵,男人,除我以外,不许再动其他人的心思!”

夫差拍开他的手:“喂,你再这样,信不信把你这些傻样全拍下来,等明年你过生日在轰趴上公开处刑?”

姒鸠浅换了只手坚持不懈地摸上夫差下巴:“我不叫喂,我叫德·越历山大·鸠斯德孟·浅谟拉比·姒!”

“……”

旁边忽然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夫差敏锐地捕捉到,循声看去,是范蠡憋笑憋到浑身颤抖,夫差终于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至少还有正常人。

下午姒鸠浅要去公司杀伐决断,夫差非常惋惜地作为被豢养的金丝雀在家里和范蠡文种躲清闲。

“你别装了,刚刚你笑我都看见了。”

范蠡无奈耸耸肩:“姬总,真不是不想理你,这个系统是有任务进度的你知道吧。”

夫差面目扭曲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我任务系统是跟随你的。”

“?”

“所以你还是赶紧把我们老板攻略了吧。”

“??”

夫差揉揉太阳穴:“等等,也就是说,只要我完成了我这边任务,大家都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是这样的。”

夫差摸了摸下巴。


姒鸠浅,作为一个系统设定的总裁,在系统中有意识的第一天起就把找到白月光的替身作为己任。现在他找到了一个和白月光长得非常非常像的保洁小妹,而他的白月光,是曾经狠狠伤害过他的敌对公司总裁,在发现被他利用后便不知所踪,但是他失去的只是钱,自己呢?失去的可是整个爱情!姒鸠浅这才明白这是个眼里只有事业的、狠心的男人。

然而男人在白月光面前总是无力,于是他一直过着用冷漠伪装自己、一心扑在事业上的日子,直到遇到现在的姬夫差,一个被自己留在身边却还和他的管家暧昧不清的男人。怎么办呢?要不找个人把范蠡也做掉吧。姒鸠浅在办公桌上非常认真地考虑着这件事。


“姬总你可长点心吧,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在系统里死掉会怎么样,但我实在不想做这个实验品啊!”范蠡拼命躲开姬夫差欲哭无泪。

姬夫差嘟嘟囔囔:“他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才跟他分手又被强迫在一起,我也受不了好吧。”

“姬夫差,”姒鸠浅面若寒霜地站在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来我房间。”

姬夫差认命地开始洗澡,大概是因为最近和范蠡走得近,姒鸠浅这几天总是格外沉闷暴躁,夫差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瓜葛,碍于系统只好装死顺着他来,可惜连续被睡了这么久进度条总不见长。

今天也一样,完事后按照前一周的剧情,夫差不用姒鸠浅说就麻溜地抱起自己的枕头一拐一拐地去隔壁房间,而姒鸠浅却意外地喊住了他:“你最近和范蠡是怎么回事?”

夫差并不在意地挥挥手:“以前认识罢了,没事我就去睡觉了。”

姒鸠浅皱起眉头:“看来你每天迫不及待地去隔壁房间一个人睡嘛。”

夫差无语,一个星期前是某些人自己把他赶下床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只配睡客房的。夫差正好因为现实里被姒鸠浅坑,在系统里还要陪睡,憋屈得很,能不在他身边,当然欢欣鼓舞。

“你又犯什么神经了,跟谁乐意看见你似的。”

姒鸠浅愣了愣,转而恼火:“你给我站住,回来!”

夫差忍气吞声地在他身边躺下,姒鸠浅这才关了灯。半晌,黑暗中传来充满怨念的声音:“不乐意见我,为什么?”

夫差昏昏欲睡:“看见你就烦,心眼子比皮燕子还深。”

姒鸠浅被他粗俗的比喻噎到,小小沉默了一会:“你真的很像他。他好像也这么说过我,然后他离开了,再也没回来。”

姬夫差敷衍地哼哼让他快睡。

姒鸠浅翻来覆去不肯睡,接着说道:“好奇怪,或许是太难受了,我都不记得他名字了,但是我能记得我很爱他,很爱很爱。”

“……谁?”

“照片上的那个人。”

“因为我就是他,笨蛋。”

夫差在黑暗中愉悦地弯起嘴角,不知道是在嘲笑被系统玩弄的姒鸠浅还是因为他那句很爱很爱。

“不,你只是替代品,”姒鸠浅立即反驳道,停顿几秒后又专断地加上一句,“所以你不能像他一样离开我。”

夫差正想怼他,忽然脑中传来提示音:“叮咚~攻略进程百分之三十!”

这就攻略到了?夫差疑惑之余还有点得意。原本以为好骗的只有自己,原来系统里的姒鸠浅也意外地很好攻略。

第二天早上夫差从姒鸠浅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范蠡对他投来赞许的眼神,想必半夜进度播报时也大赞了一番夫差床上功夫了得,老板终于招了!


姒鸠浅的态度确实好了不少,夫差觉得姒鸠浅都被系统忽悠成傻子了就让让他吧,于是意外地相处得很和谐,除了这个作精一会儿要把自己带出去炫耀一会儿又讨厌别人来找自己搭讪。

系统里的日子逼近夫差生日时,姒鸠浅说要带他出去旅行。

“这是我新给你买的甬东岛,”姒鸠浅展开旅游手册严肃道,“我们可以去那里度假。”

夫差沉默半晌:“然后我就能被你关在岛上见不了别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是吗?”

姒鸠浅大惊:“你怎么知道!”

笑话!以我看了这么多年狗血小说还摸不清你这点套路!当然夫差没有直接说出来:“省点力气吧姒鸠浅,要真这样死给你看。”

“我不允许!”姒鸠浅突然暴起,“谁允许你去死了!”

夫差气笑:“这可由不得你。”

姒鸠浅沉默地垂着头,抬眼时复杂的眼神吓了夫差一跳。

“我警告你别想着乱来啊!”夫差手往旁边摸,无奈没摸上什么锐利的东西,情急之下一把举起餐桌上的半盒火柴,“你要是敢逼我,我就把你家烧了,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姒鸠浅还是看着他,没说话,脸色发白,喘不上气的样子。

范蠡见状急忙把夫差手臂摁下去,文种在旁边给姒鸠浅顺背。

“哎呀老板,夫差跟你开玩笑呢!来坐下,深呼吸!大家都放松,放松。”

夫差疑惑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文种范蠡,小声问:“他什么毛病?”

“小说霸总嘛,多多少少有点病,他这个应该是ptsd,按照设定是他白月光走了之后一直在看心理医生都没治好。”

夫差露出嫌弃的表情,还是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喂,我还在这儿呢。”

姒鸠浅反握住他,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口,闷闷地说:“为什么宁愿死掉都不留下呢?”

夫差无语地耸耸肩:“你先答应我,别再想着把我关起来。”

“……嗯。”

“那不去甬东?”

“……”

“我就在你身边不走,在哪待不是待?”夫差耐心哄道。

“……所以为什么不愿意留下?”姒鸠浅固执地抬头看他。

夫差半是好笑半是怜悯地和他对视:“原来你眼里的白月光这么差劲,是个愿意一辈子被豢养的金丝雀?”

“他不是,”勾践迅速反驳道,“他很有野心,一直想取代他哥哥的位置……掩藏自己,很聪明。”

夫差哑然失笑,这种夸赞,在现实中勾践从不轻易说出口:“知道就好……不过你大概比他要聪明。”

“……但你不是他,这次别想离开我。”勾践默默收紧双手。

“行行。”至少在系统里不会。夫差默默加上下半句。正想着,脑中忽然“叮咚”一声,攻略进度到百分之五十了!抬眼正对上范蠡对他比大拇指。


姒鸠浅觉得现在情况很不对劲,这个名叫姬夫差的替代品似乎在自己眼中越来越重要了起来,他本来只要老老实实地陪着自己就行了,而现在他总是费尽心思想要留住他,这很不应该,或许是因为自己对于白月光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淡泊了?勾践盯着那张钱包里的照片陷入深思。前两天他看到范蠡和夫差又凑在一起嘟嘟囔囔,说剧情什么的,难道和自己在一起都是在演戏吗?勾践不爽。

第二天当着夫差面把照片扔给范蠡:“你去查一下,一天内,我要他所有信息,包括他现在在哪。”他看到本来站在一边优哉游哉吃水果的夫差的肩膀忽然剧烈抖动起来。

哼,难过了吧!快来挽回我,这样我可以考虑迟一点寻找对白月光的记忆。

谁知夫差若无其事地从旁边走了过去,只剩下范蠡一脸为难地看着夫差,姒鸠浅不由恼怒:“看他干什么?他都不急你给他急上了,快去查!”

范蠡欲言又止,还是点点头退到一边。

第二天,范蠡把自己根据现实里对夫差的记忆原样写整理出来,放到勾践面前。

“你等等,我有话要问你,”勾践快速翻看着文档,“他现在回国了吗?”

“他……他在国内有一会儿了。”

勾践冷笑:“他肯见我了吗?”

范蠡鼓起勇气:“姒总!白月光他……”

夫差扑上来捂住他的嘴,一脸沉痛道:“白月光他依然很恨你。”

勾践愣在原地,转而站起身:“备车,工作暂停我去找他!”

“你就说现在这是个什么事吧!”范蠡在去车库的路上自暴自弃道。

“这是原则问题!我说了永远不原谅他。”夫差拒不认错。

“那你现在在系统里给我变一个是总裁的孪生兄弟出来,明明就是你,骑马找马,多新鲜呐!”

“……不然咱们就告诉他白月光死了吧。”

范蠡大惊:“你想让他再疯一次?”

“你想,白月光早死在霸总小说里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早点让他断了白月光的念想或许攻略进度就直接拉满了呢?”

范蠡若有所思。


“老板,文种现在在你旁边吗?在?在就好办,我现在要跟你说一件事你千万要稳住,就在刚刚,我查到了一个非常让人痛心的消息——白月光早就死在两年前回国的飞机上了!”

电话的另一头陷入长久的沉默然后就是文种的惊叫声:“嗅剂!快拿嗅剂来啊!姒总你怎么了?!”

“他现在葬在哪里,快,我要去看他!”

范蠡忙哄道:“好好好,姒总,我马上就去。”说着本来给姒鸠浅备的车打着方向盘就往墓园方向开去。


现在人人都知道姒总有了新欢,还不曾拘着人乱跑,自然有想从姒鸠浅手里得利的人在夫差身上下功夫。

夫差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在路上频频被人跟踪终于琢磨出不对劲了,而他依然没没当回事,不过是在系统里,有被绑架的剧情自己怎么防也防不住吧。夫差这样想着,于是谁也没告诉自己被盯上了的事实。谁知在这个十万火急的关头自己被三个蒙脸的堵在了死胡同里。

本来墓地就在偏远的地方,范蠡在附近找了个照相馆让他把用来忽悠姒鸠浅的遗照拍了,然后再来巷子口会合——这下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夫差静静和对面对峙着,忽然一脚踹在旁边易拉罐上,响动吓了对面一跳,夫差就趁他们一恍神的功夫,扒开人跑了出去。范蠡左右等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姒鸠浅的电话打来,范蠡咬咬牙接起来:“老板,我要和你说一个事,其实白月光,就是姬夫差!”

“……范蠡你生病了?”

“哎呦这个破系统!老板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两人就是同一个人啊!先不说这个,我现在联系不上夫差,刚刚打听到巷子里有几个装束奇怪的人,我怀疑他被人盯上了……老板?老板?你在听吗?”

“范管家你先别说了,”电话另一头传来文种焦急的声音,“老板他晕过去了!”

范蠡深感这份工打得身心俱疲,勉强安抚好文种,又转而接着去找夫差。

夫差正忙着东躲西藏,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按照剧情发展是不是应该直接走出去让他们抓住自己,几番犹豫间发现这几个人是冲着下死手去的,这下彻底放心躲严实了。

姒鸠浅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多出很多记忆,现实中的自己与系统中的记忆微妙地融合起来,照片上的脸终于真真切切地显示出来就是姬夫差,这么多天被系统摆布干出的荒唐事也慢慢涌上心头,一遍一遍地对姬夫差说不要离开他也好,想要把对方关起来也好,自从夫差和他说一刀两段之后,这些都一次次地在自己的梦中上演,如今竟然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道出心中所想。他动用了好几班人马在街上巡逻去找夫差,荒凉的郊区大约从没有这样热闹过。

“夫差就是照片上的人也好,不是他也好,都不重要,”勾践坐在副驾驶上死死盯着前方,范蠡也觉察出这时的老板与之前不同,“只要他没事,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


夫差好不容易才躲过,跑到大街上拦了辆计程车,这才看到手机上勾践和范蠡打的十几通电话。一翻短信,范蠡说他全都摊牌了,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夫差连忙给勾践拨回去,对面直截了当:“你现在在哪?”

“我没事了,小场面,可别小看我……那个白月光的事情,就是我,你不会还不相信吧?”

“……”

“……抱歉啊,让你失望了,我没办法原谅你,你只是系统吧,但你也知道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我理解你,但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想起来了,”勾践打断道,“现在和你一样算是从现实中穿过来的,至少现在不要离开?你能理解我,因为我们是如此相像,有很多事你也明白我是身不由己。”

夫差长长地沉默着。

“至少回来让我看一眼呢?”

“……你让我先冷静一会儿。”

对面挂断了电话,勾践无法,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他向来以沉稳自傲,如今也很没坐像地在椅子上抖起腿来,左看右看,还是忍不住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文种想要劝他安心,看到范蠡制止的眼神时欲言又止。


夫差让司机调转了方向,在城市里绕了几圈,系统里的城市是如此熟悉而又逼真,相似的场景下他们却完成了现实中本不该发生的剧情。

当夫差再次拨通他的电话,电话没响几下就被接起,此时勾践正在偌大的别墅里绕自上一个电话打来起的第二十八圈,这次他没再抢先开口。

“……我想了想,至少咱们先想办法出去?”

“那你愿意回来了?”

“你要不往下看看。”闷热的夏夜,夫差穿着短袖t裇站在下面挥手,脸上还带着打斗时擦伤的痕迹。

勾践简直想像所有浪漫而又大胆的爱情戏码一样直接从阳台上跳下来找他,但还是按耐住性子跑向楼下。夫差经过一天的折腾累得走路都费劲,然而看到路灯下向自己奔来的身影还是忍不住雀跃。

他忽然想起勾践还是部门实习生的那会儿,晚上和他一起出门,自己也经常这样奔向他,或许曾经满心欢喜的不仅仅只有自己,在路灯下的姒鸠浅也会和自己的心脏同频。

等被勾践紧紧抱住的那一刹那,系统终于又传来悦耳的提示音“叮咚~攻略进度百分之七十!”


勾践同样也穿过来之后,两人的相处愈加尴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姬夫差愣是当作没勾践这个人一样。直到在路上被人一下子用占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口鼻,夫差心里破开大骂这狗血小说,三番五次地折腾同样的套路,到底有完没完。姒鸠浅自那以后当然学了聪明,背着夫差往他手机上装了定位,发现定位留在了不太对劲的地方后势在必得地带着文种就杀了过去,结果开局白送,也被对方迷晕关进了小黑屋里。

“合着绑匪把我们一窝都绑来了?”夫差在小黑屋里尖声问道。

勾践沉默片刻回答:“好像是的。”

“喂,你声音怎么在颤?”夫差敏锐地感受到勾践的异常,勾践咬牙切齿地回道:“畏黑症,霸总的设定。”

夫差在愣了一秒后发出惊天大爆笑。

“别笑了,我……感觉有点喘不上来气……”

夫差看着旁边一迭声问“少爷你怎么样了”的文种:“我有办法了,你笑一下。”

勾践疑惑地看向他。

“冲你文妈笑一下啦。”

勾践牵动僵硬的面部肌肉,夫差适时划拉了一根火柴照亮他的笑脸,文种身上立刻发出耀眼的母性光辉:“好久没看到少爷笑了!”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密室。

勾践彻底向这个让人无语的设定认输。

“话说为什么你随身携带火柴?”

“方便有朝一日把你房子点了同归于尽。”夫差很顺溜地接道,在勾践难以置信的眼神下笑了起来,“骗你的,上次吓唬你之后忘记从衣服里拿出来了。”

勾践僵着脸保持微笑,夫差到处找密室缺口,无脑小说里密室最有含金量的部分就是够黑,现在这一点也在文种的母性光辉下无处遁形,除此以外没什么难度系数,三人顺顺溜溜地出来了,一有信号就给范蠡发了定位。就在纠结该往哪边走的时候,很尴尬地遇到了绑匪,一众人面面相觑了几秒同时没命地跑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让主控连续几天都被追杀的霸总文啊!”夫差破口大骂。

后边的绑匪追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带了枪,子弹擦着夫差耳边过去,给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拉上两人往旁边巷子里躲去。

此时范蠡正在开车赶来的路上。

夫差匆匆忙忙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去哪接应,见势不妙决定冲出去。

“他们从后面来了。”姒鸠浅提醒道。

夫差回头,正看到对方对着勾践瞄准身体快于脑子扑了上去让他趴下。子弹贯穿手臂的时候,夫差想幸好是在系统里,只要不死都没大问题……姒鸠浅大声的呼唤声和系统叮咚的提示音混在一起,远处隐隐传来熟悉的喇叭声。


再睁眼的时候姬夫差躺在病床上,身上压着睡着了的姒鸠浅。房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打开,走进来抱着一摞文件的文种。

“老板,这些要签字……姬先生?老板,姬先生醒了!”

姒鸠浅从床上抬起头来,扶住挣扎着要起身的夫差。

夫差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臂,没摸到伤口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冲文种挥了挥手:“文妈你先出去给我弄点吃的。”

文种愣在原地:“姬总,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姒鸠浅却忽然笑出声来:“没事,你先出去吧。”

夫差愣怔着,恍惚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回到现实了。

“所以说我们真的穿到了同一个系统?”

“应该是的。”

“那你为什么半路才恢复现实的记忆?”

“我猜醒着就没法穿越,你睡了一天一夜,我守着你,后面撑不住了,才趴着睡了会儿,文种熬夜熬习惯了,一直没睡,所以在我们的梦里只能按系统行事。”

“哦,这样……”

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这是我们分手后第一次独处?”姒鸠浅笑着问道。

夫差扭过头装作没听见。

“……谢谢你在系统里给我挡枪。”姒鸠浅笑得更灿烂了。

“等我处理完我爸我哥那边的事,就来收拾你,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夫差恼火地打断他,“另外,我没原谅你,别得意早了!”

姒鸠浅装作头疼的样子:“啊,那怎么办呢?这次换我来攻略你怎么样?”

夫差被他气到,干脆整个缩进被子里试图和系统里的丢脸事一刀两断,一边在心里抱怨,自己堂堂霸总怎么可以被姒鸠浅这种小白脸拿捏!

姒鸠浅当然不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小九九,只拍拍夫差裹成的被子球,没再招惹他。

他想起系统里夫差站在路灯下向他招手,或许这次他也要努力地奔向对方。

  



另外一边请病假在家发了一天高烧的范蠡:“卧槽文种我真怀疑我鬼上身了!你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说真的这个b班我一天都不能上了,陪我辞职吧文种,我求你了!!!”

Z~Harper
今天上学的时候瞎贴了一个可爱的...

今天上学的时候瞎贴了一个可爱的小玩意儿,就是有点费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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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络子

【勾夫】缓兵之计

#是段子,是没品笑话,是刻板印象

#行文很烂,极短(扩写不了一点

#忘川同非史同,OOC,雷

#范蠡第一人称


吴王来了忘川后,终日享乐宴饮。我并未收到邀请,我家大王自然也没有。

大王只冲着姑苏台的方向冷笑两声,道:“从前被他逃了去,如今来了忘川,孤定当复仇。”

我讪笑道:“祝大王旗开得胜。”



过了几日,我家大王面色不虞地来寻我,同我道:“那夫差如今竟狡诈起来,每每孤去寻仇时都会被他使上些手段糊弄过去。”

我着实难以想象吴王能用什么手段糊弄着我家大王,但作为臣子,又不大好质疑王上。于是我试探着问:“大王可需臣替您分忧?”

我家大王高深莫测地瞧了我一眼,道:“不必了。...

#是段子,是没品笑话,是刻板印象

#行文很烂,极短(扩写不了一点

#忘川同非史同,OOC,雷

#范蠡第一人称


吴王来了忘川后,终日享乐宴饮。我并未收到邀请,我家大王自然也没有。

大王只冲着姑苏台的方向冷笑两声,道:“从前被他逃了去,如今来了忘川,孤定当复仇。”

我讪笑道:“祝大王旗开得胜。”



过了几日,我家大王面色不虞地来寻我,同我道:“那夫差如今竟狡诈起来,每每孤去寻仇时都会被他使上些手段糊弄过去。”

我着实难以想象吴王能用什么手段糊弄着我家大王,但作为臣子,又不大好质疑王上。于是我试探着问:“大王可需臣替您分忧?”

我家大王高深莫测地瞧了我一眼,道:“不必了。”

我颇为摸不着头脑,但好歹我并未真心想受他驱策,便乐得自在。



后来,我有日子没见着我家大王了,想来他那寻仇大计正有条不紊地开展着。

正巧使君新得了柄剑,想着吴王喜欢,找我替她跑一趟,给吴王送过去。


我携着剑去叩吴王家的门,过了好半晌才有人开门,门那头的竟是我家大王。

我大惊道:“大王您这是来寻仇了?”

我家大王打量着我道:“你来做什么?”

我把那柄剑递过去,“使君让臣把这个捎给吴王。”

我家大王接了剑,拎在手中掂了掂,对我道:“夫差现下不大方便,孤交给他便是了。”

这个“不大方便”颇有些含混,若是放在故世,我大约会怀疑这个“不大方便”可能是“不大活着”的委婉说辞。于是我便试探着问我家大王:“吴王他……可还好?"


这是我两辈子以来问过的最悔的一句话。


我家大王深深地瞧了瞧我,继而十分详尽地对我讲了,他是如何将吴王哄到榻上,又是如何趁着吴王正要到了时将他腕子捆了,命吴王自行夹着他的腿蹭出来的。

“孤见他有些恼了,怕他生事,便往他身子里塞了颗勉子铃,将他栓在床头晾上一晾,待他受不住时再替他解开。”


我听完这一番话,只觉整个人如遭雷击。我喃喃地问大王:“此乃大王寻仇的手段么?”

大王皱起眉来:“这算什么寻仇?只是那夫差的缓兵之计罢了,令孤分身乏术,顾不上向他复仇,其人用计甚是险诈。”


言罢,我家大王便关上了门。



我对着那扇门,良久无言。



【勾践日记:

7月4日:新开这本日记,也是为了督促自己在复仇大业上多下些苦工,先要在金戈馆打夫差个七进七出。

7月13日:和夫差在金戈馆做了。

7月14日:和夫差在忘川野外做了。

7月15日:和夫差在三世楼里属镂复刻品下面做了。

7月16日:姒鸠浅啊姒鸠浅,你不能再如此堕落了。这皆是夫差的伎俩,试图阻挠你的复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7月17日:夫差不想做,但还是和他做了。


【想写一个倒打一耙的勾子哥,但是好像十分OOC,对不起对不起🙇


【以及不是我造谣,你们春秋人就是这样的!

啪的一下很快哈,我就脑了一个甬东快乐if线的勾子哥每天上朝议事的保留环节就是和他的臣子们分享敌国大王有多么美味(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