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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颜研究所V

【bounprem/premboun】反  攻  进  度100%

包包的反攻之路

【bounprem/premboun】反  攻  进  度100%

包包的反攻之路

NINE.

一些 FortPeat 推文

   瑞脑销金兽_1

  双向占有

占有欲偏执狂fort*依恋综合症peat

双向占有,两个精神病的恋爱


  [fortpeat]错位

因为小时候的一句戏言, Chaijinder家族和Sengngai家族早早地就定下了娃娃亲。Sengngai家二儿子fort常年在国外读书,而Chaijinder家小儿子则一直在泰国念书,等慢慢长大,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是娃娃亲,都非常后悔小时候的幼稚,两人都对自己有未婚夫这件事非常排斥,因为很多年没有交集,也就慢慢遗忘了这件事,直到最近的蓝海拍卖会,该来的总会来的...

   瑞脑销金兽_1

  双向占有

占有欲偏执狂fort*依恋综合症peat

双向占有,两个精神病的恋爱


  [fortpeat]错位

因为小时候的一句戏言, Chaijinder家族和Sengngai家族早早地就定下了娃娃亲。Sengngai家二儿子fort常年在国外读书,而Chaijinder家小儿子则一直在泰国念书,等慢慢长大,两人都意识到了什么是娃娃亲,都非常后悔小时候的幼稚,两人都对自己有未婚夫这件事非常排斥,因为很多年没有交集,也就慢慢遗忘了这件事,直到最近的蓝海拍卖会,该来的总会来的

没结婚前,一个忙着逃婚, 一个人腹黑,两人都变着法儿的想让对方提出退婚。结果事与愿违,成为名义上的夫夫后,两人又各自800多个心眼,想离婚,却在日常打闹,应付父母中慢慢有了默契~当心意逐渐明了,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生活又将有什么改变呢?


  [fortpeat]我想我们命中注定

现实向延伸,ABO设定

“我本以为我会继续这波澜不惊的日子,没成想你的出现成了最美丽的意外,我想我们命中注定...叭?”


  [FortPeat]无关表里

表里不一受x纯情少男攻

Peat|龙大校草,美术社社长。公认的好看,也是公认的清冷低调,难以靠近。

Fort|篮球队队长,呵,装13。


  恋爱时律

年上钓系 vs 年下奶狼狗


  命中注定

假设sky是vp的亲子


  良药

phai :红茶alpha

sky :玫瑰山楂omega

sky有信息紊乱症,可以缓解的信息素就是phai


海王驯服日记

演戏不发老婆

[FortxPeat]狗链

【phai&sky】死皮赖脸的小狗要追老婆

【phai&sky】 phai的假想敌 

【phai&sky】不是追妻是追夫 


  双向依赖

恋爱天空,但ABO版

S级alpha●phai

omega装beta●sky


  恋爱天空,但是ABO校园版

Peat从小生活在一个父母经常吵架的破碎家庭中,高中之后他分化成了一个omega,但是家里人没空管他,也一直没带他去做过权威的ABO测试,他们包括peat自己,都以为peat只是个普通的omega而已


  来一颗桃子

营业期间暗生情愫??

Fort:就要假戏真做!


  桃桃汽水

面试发现高中追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上司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和前任一起上恋综 

一场意外相遇,让两人再次产生交集

一方蓄谋的靠近,最终会走向怎样的发展……

Fort:人前高冷影帝,人后黏人小狗

Peat:人前冷淡吃货,人后女王钓系

松冈凛的御用看门狗

【公钟】帝君他有独特的哄人方式

*原神公钟

*纯纯脑嗨,不喜请点左上角

——————————



“所以说,你这段时间单方面和钟离先生断绝来往,就是因为他向你隐瞒了岩王帝君的身份,你怀恨在心?”某应急食品不太能理解达达利亚的脑回路,“拜托,面对一个随时可能会夺走自己神之心的愚人众执行官,是个人都会说谎隐瞒的好吗?!”


“道理我都懂,但是!”达达利亚为自己辩解着,“真正让我生气的是,他宁愿和【女士】做交易,也不愿跟我坦白!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男朋友?难道我看起来很像是会趁火打劫的人吗?”达达利亚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心里默默对这个说法表示否定。


旅行者和ta的应急食品端详了一番公子的面容,不约而同地竖起了...

*原神公钟

*纯纯脑嗨,不喜请点左上角

——————————



“所以说,你这段时间单方面和钟离先生断绝来往,就是因为他向你隐瞒了岩王帝君的身份,你怀恨在心?”某应急食品不太能理解达达利亚的脑回路,“拜托,面对一个随时可能会夺走自己神之心的愚人众执行官,是个人都会说谎隐瞒的好吗?!”


“道理我都懂,但是!”达达利亚为自己辩解着,“真正让我生气的是,他宁愿和【女士】做交易,也不愿跟我坦白!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男朋友?难道我看起来很像是会趁火打劫的人吗?”达达利亚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心里默默对这个说法表示否定。


旅行者和ta的应急食品端详了一番公子的面容,不约而同地竖起了大拇指,异口同声道:“看着就像是会始乱终弃的人呢!”


公子:。。。。。。






“我亲爱的客卿,你是跟愚人众的那位执行官吵架了吗?”某往生堂堂主微微搓手,试探地问道。


虽然她是极不赞成自家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见多识广的客卿和那位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执行官来往的,但是!能有一个冤大头主动“请缨”,替往生堂报销钟离的高消费账单,胡堂主她还是很愿意滴!


“未曾有过,堂主何出此言?”安闲品茶的钟离手微微一顿。这段时间他忙着为群玉阁一战做善后工作,清理魔神奥赛尔与其妻子的残留痕迹,倒是很少有机会关注外事。


“那家伙都好久没来报销账单了!”胡桃气愤道。原本在她的苦口劝说下,钟离的消费额度已经收敛了许多,可自从那位执行官提出报销后,她的客卿先生就又变回了那个“东西我全要了,钱记往生堂账上”的【社会废人】!


“是这样吗……”钟离这才想起阿贾克斯似乎确实许久未来过往生堂了,“那我……去找他?”


“那你还不赶紧去!”胡桃果断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从客卿先生的卧房里拉出来,接着一把把钟离轰出了往生堂大门外,独留下一脸懵逼的岩王帝君在风中凌乱。






“你好,请问公子阁下可在此处?”


“抱歉,钟离先生,我并不知晓。”北国银行大门的看守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那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占用了你的时间,还请海涵。”钟离言罢,转身准备离开,却不料被一道声音留住——


“都到大门口了,先生不准备进来坐坐吗?”从北国银行内走来的,赫然是许久未见的达达利亚,钟离挽了挽袖口,答道:“此次就不了,在下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未做。”


达达利亚本就因为两人之间闹别扭而不爽,这会儿听到此话,更是怒上心头,不由分说地拉住钟离的手,将他拽入银行。


“阁下这是何意?”钟离想抽回被公子紧握住的手腕,却因力量差距未能如愿,他脑中思考者要不要抽个时间重练一下肌肉。


“这话应该是我问先生你才对吧?”公子忽然凑近钟离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略有些幽怨地说道:“敢问【女士】给出的条件到底是有多诱人?竟能胜过我与先生数月的情谊。还是说,先生是终于对我厌倦了吗?”


钟离闻言先是愣了片刻,接着转过头捂嘴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如果达达利亚没看错的话,是钟离先生上扬的嘴角。


“。。。先生!”


“抱歉,”钟离调整了下呼吸,指尖抹掉笑出来的眼泪,“所以,阁下这些天里的行为,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吃醋?”


“先生居然是才明白吗?!”公子为钟离先生在感情方面过于迟钝感到心累,感情说这几天里受苦的,委屈的,晚上因为抱不到钟离先生而失眠的——只有他一个人咯?!!


达达鸭:哈!小丑竟是我自己。


钟离见他的阿贾克斯此时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遂决定不打扰他,让他自己先静静。而他本人则是在一旁的茶桌坐了下来,看着桌上刚泡好的茶水,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社会废人】(bushi)心安理得地拿起,放到嘴边品了一口。


“北国银行的茶向来是不错的。”钟离淡淡开口。


“哦,这茶是最近新购的,原产地在——”话说一半,公子突然脑子一空,他紧紧盯着钟离手中的茶杯,感觉自己的魂在飘。


公子:若是我没记错,先生手中的杯子是我刚刚喝过的……也就是说,我和先生——间、接、接、吻、了?!!!!!


一瞬间,纯情的达达利亚连——以后和他的钟离先生的婚礼在哪里办、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一夜几次、以后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是先生生还是自己生——都想好了。


公子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了明艳的亮光——


“先生,我们做吧!”


“噗——”钟离一口好茶喷了出来。


【天动万象——】





大白兔奶糖

【ikevox】不坦诚的恶魔当然会受到惩罚

vox感到很难受,因为ike每次对他大胆的告白都以“anyway”带过。


这持续了很久,从一开始就如此。但那时vox还处于求爱阶段,ike并未答应他,所以他当然能够理解。但是现在,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小作家还是要在人前如此冷淡。


vox的理智告诉他ike表达情感时总是内敛的,他当然会说“i love you”,但面对大胆的告白话语却总是无法适从。但是情感上,vox却很难保持良好的心态面对这种冷淡。


是的,那确实可爱,但也令人有些心寒。


活了几百年的高情商恶魔,在坠入情网后最终还是无法支配自己的情绪,跟ike冷战了,单方面的。...


vox感到很难受,因为ike每次对他大胆的告白都以“anyway”带过。



这持续了很久,从一开始就如此。但那时vox还处于求爱阶段,ike并未答应他,所以他当然能够理解。但是现在,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小作家还是要在人前如此冷淡。



vox的理智告诉他ike表达情感时总是内敛的,他当然会说“i love you”,但面对大胆的告白话语却总是无法适从。但是情感上,vox却很难保持良好的心态面对这种冷淡。



是的,那确实可爱,但也令人有些心寒。



活了几百年的高情商恶魔,在坠入情网后最终还是无法支配自己的情绪,跟ike冷战了,单方面的。



或许恶魔也有自我保护机制?不热烈回应当然不怪ike,如果ike一反常态,委屈自己去回应,vox也不会觉得好受。他只是觉得——他或许需要冷静一下,戒断一下。



不只是他们的好友,就连直播间里的朋友们都发现了vox最近对ike的冷淡,知道他们两个关系的观众们甚至开始大胆猜测,却不敢舞到正主头上。



清官难断家务事嘛。



ike当然也有所发觉。虽然他和vox还是会腻在一起,但是vox不再对他进行言语骚扰,很多时候都是安静的呆着,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不得不说,ike感到有些不习惯。



“嘿,vox,你觉得我们一起来一场歌回怎么样?”坐在电脑前安排行程表时ike刚好刷到了想让他们合播的推特,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的ike向坐在床上看书的vox提出了建议。



“好主意,ike。但我不认为我目前的水平应该进行一场歌回,或许还要再等等。你可以去找shu,我想他会很乐意的,何况你们的歌唱水平都很不错。”vox甚至没有思考,便抬头接上了ike的目光,平静地回答道。



“我想他们不会介意的,而且你现在唱的真的不错,vox,对自己有自信一点。”ike还想再试试,他真的还挺想再来一次歌回,而有vox陪着会让他感到安心。



“谢谢你的赞美,ike,但还是下次吧。”



ike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如果是往常,vox不会这么回复他的。



冷淡又疏离,比他们没在一起时还要有距离感。



ike本身也不是个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被拒绝两次已经是上限,他当然不会开第三次口。



有些赌气地转回了头,ike继续进行行程安排,甚至真的“听从”了vox的建议小窗shu问他想不想一起来一场歌回。



要不怎么说爱情使人幼稚。



第二天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ike的气压有些低,但vox表面看起来却一如往常。



如果抛开不和ike互动不谈。



吃完饭后良久,都没有人起身。ike还在用叉子蹂躏盘子里的西兰花,vox倒是放下了餐具开始放空自己。



“额,ike,你怎么突然想跟我一起办歌回了?”眼见已经用餐完毕一个小时,却还是没人动,shu想调节一下不太对劲的气氛,拿来遥控器关掉电视机,将其他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心累地开口。



所以说朋友是恋人是最烦的,你甚至不知道该帮着ike骂vox还是帮着vox骂ike。



“因为有观众想看我们一起办歌回,而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听到shu的问话,ike停止搅和盘子中的西兰花,抬头朝shu笑了笑。



fine.



这边聊不下去了,只能由那边的mysta上场,“嘿,vox,听你在直播里说你最近学会了做千层!而身为同居人,我们居然都没有尝过!!”



“My son,希望你有注意到我说的不是最近学会,而是最近尝试过,可惜不使我满意。我准备明天早上再试一次,或许你会想来当第一个试吃的人。”听到问题转移到自己身上,vox放下了准备喝水的动作,弯弯眼睛,温柔地回答道。



顺带一提,vox和ike在一起后,试吃这项工作要么是ike一人负责,要么是所有人一起。



心里万马奔腾,mysta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两个人都败下阵来,而ike的脸色已经明显有些垮下去了。



luca觉得气氛隐约有些微妙,但没有恋爱过且单纯的小金毛又怎么会懂得感情里那些绕来绕去的事呢。不想让气氛真的冷下去,luca回忆了一下最近有听到什么有趣的新闻,然后他突然想起,“Oh pog!!!vox,我昨天去厨房的时候听到你在打电话,你最近要出一趟远门?”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ike也是一惊,回头看向坐在旁边镇定自若的vox。



眨眨眼睛,接受到来自三个方向震惊的目光,vox不带起伏地说道,“我刚准备说。我有点事需要办,要去日本待一个月,明天下午出发。”



“WHAT????一个月??”这下ike真的有些坐不住了。试想一下,你的恋人完全没跟你提起过,而一出门就是一个月。哪怕是正事,可完全闭口不谈,直到出门前一天才说,这一下子怎么让人接受。



“vox,是很重要的事吗?不方便谈可以不说。”shu疑惑地问道。



“不是大事,我只是要回故居取一些东西……”vox还没说完就被mysta打断了。



“哈??取东西要一个月???是很危险,要跟别人殊死搏斗的取东西吗?取什么,恶魔的心脏??”显然,mysta没有辜负他资深二次元的人设。



当然不需要一个月,他在撒谎。ike心里的小人在尖叫。



之前聊天时vox有提到过,vox在日本并没有所谓的故居,他已经搬离那里多年,哪怕有住过的房子也被夷为平地,盖起写字楼了。



他在撒谎。



“……然后顺便旅行一下。”好似没有注意ike越来越黑的脸色,vox把剩下的话说完,然后好像又想到了些什么,补充道,“当然,我只请了三天的直播假。我在日本有一个做过vtuber的朋友,我住在他家,期间会用他的设备直播。”



说到这ike哪能不明白,他就是在躲自己。



“我们谈谈,vox。”说罢,不顾vox还在抽纸巾的动作,ike抓起vox的手腕就要将人拉到房间里。

有时候ike比vox直白多了。



vox并没有挣扎,顺着ike拽人的动作就往房间走。



进了房间,ike等vox也进门以后顺手关上了门,同时上了锁。



“我记得我们有商量过,如果有不满就说出来,而不是自己一个人生气然后瞎折腾,vox。”ike回头看向站在门边不动的vox,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冷意。



“我没有生气,ike。”



“多好笑的笑话,没有生气的人一声不发临时订票联系朋友,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还要向别人撒谎去故居拿东西。”火气上头的ike没法做到再维持平和情绪说话,有些尖酸刻薄地回复道。



对此vox只是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甚至在向大家宣告要去旅行一个月时也觉得自己荒唐和不可理喻。但那些久而久之积蓄起来的不舒服情绪让他害怕,害怕再朝夕相处地带下去他会真的厌倦,而ike压根没有做错什么。



也是第一次跟别人真正谈恋爱的恶魔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觉得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只会让ike也为此烦恼,却忽略了自作主张给ike带来的伤害。



酸涩的情感混合着失望爬上ike的心头,“你想分手吗,vox。”他哑着嗓子开了口。



“What…?NO。”vox听到这猛地一惊,干脆地否认了。



“那告诉我原因,vox,我不能不明不白地接受一场冷战。”ike直直地看向vox粉金色的眼瞳,不由自主地散发出浓郁的白葡萄酒的味道就朝vox攻去。



vox什么都闻不到。他只是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扼住,什么都说不出口,又或许是想说的话太多,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将视线移开,望向ike身后的门把手,vox打着腹稿。他知道有些事情非说开不可了,ike需要一个理由,他自己需要一个答案。



ike在这期间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回避自己视线的vox,等待他开口解释。他当然没有要分手的意思,身为vox的枕边人,他或多或少意识到vox心里在意着些什么,但他看不清楚,只能等vox自己开口,然后两个人一起把这种带来分手危机的东西扼杀掉。



他在逼vox给一个理由与答案。



深吸一口气,vox终于将想说的话捋清楚,“首先,我要说,对不起,ike。我不是故意冷战的,我只是觉得或许不再用直白热烈的话语捆绑你会让你觉得好受些。”



不自在地用手指捻着衣角,vox没来由感到一阵羞耻——对着心上人真真正正袒露自己,敞开自己的羞耻。



“然后,我开始钻牛角尖,我无法做到仅仅抛去那些露骨的话跟你交谈,那是我对你的爱的一部分。我喜欢说我爱你,说你是我的甜心,说我可以对着你cuming,在这样的表达中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对你的爱——噢,说这些可太肉麻。”不习惯说这些话的恶魔忍不住加了一句插科打诨。



“一旦要把那些东西割掉,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交流,所以只能是越来越冷淡,这很混蛋,我知道。所以我想试着一个人出去冷静一下,但是我又不想让你困扰,所以编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我真的很抱歉,ike。”



好吧,恶魔没来由地觉得眼睛有些酸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做出这么不像自己的事,他被那种情感的矛盾裹挟,想要疏解不适又怕伤害对方,最后却两头都没有兼顾到。



叹了口气,ike走上前给了vox一个拥抱。他知道这对vox来讲很不容易,要求一位孤身活了几百年的恶魔坦白最真实的情感本就很困难。



让他感到难受的不是vox的淡漠,撒谎离开的行为,而是不与自己谈谈的决定。



这场恋爱谈的太仓促,他们甚至没有给足对方安全感。



顺了顺vox柔顺的黑发,让白葡萄酒的香气一起拥抱这个矛盾的恶魔——哪怕他无法闻到,ike用温柔的嗓音开口道,“这不是你一个人责任,vox。这本来是我们两个人要一起解决的问题,但是你却觉得可以自己一个人克服,在感情里这是不合理的。”



边说着ike还轻轻吻了吻vox的颈侧,感受到vox环上自己腰部的手,他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件事我们都不对。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anyway,而这确实能带来些节目效果,却忽视了你的感受,这是我的问题。而你,傻乎乎的大猫,试图用冷战的方式对待我们两个人的矛盾,这是你的问题。”



“我会尝试着回应你,放心,这不会让我困扰。而vox,我希望你能多信任我一些,我不是个容易受伤的人,我们都不是。理智是我们两个人的优点,交谈永远是最适合我们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ike感觉到撑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动了动——应当是点了点头。他又笑了笑,抚摸vox头发的手往下滑,拍了拍vox的腰,“但是我还是要给不坦诚的你一个惩罚,惩罚你向我撒谎。”



“现在,去洗个澡吧,vox,我不会浪费你的三天直播假的。”



TBC.

不知道有没有写清楚那种感觉,ooc得倒是很彻底,后续的车晚点再写

z碗✿【天台一位版】
我就想说,女装的钟离就是世界的...

我就想说,女装的钟离就是世界的瑰宝,这谁不犯迷糊啊

看青山老师的文,看的我直迷糊,神的文是我能看的吗【跪】现在就是希望明天早上我起来疯狗出闸爆更10章直接完结,已经久违的没有感受到追文的快乐了

因为之前我跟人聊天貌似说过不太磕公钟,于是有小朋友来问了,啊你怎么又画了?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首先,我不磕cp,但你要问我喜不喜欢看这些二创,我肯定是爱看的,我真不磕cp,但是他们互动真的很有意思,再好亲近点,亲个嘴就更好了,再次说,我真不磕cp


我就想说,女装的钟离就是世界的瑰宝,这谁不犯迷糊啊

看青山老师的文,看的我直迷糊,神的文是我能看的吗【跪】现在就是希望明天早上我起来疯狗出闸爆更10章直接完结,已经久违的没有感受到追文的快乐了

因为之前我跟人聊天貌似说过不太磕公钟,于是有小朋友来问了,啊你怎么又画了?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首先,我不磕cp,但你要问我喜不喜欢看这些二创,我肯定是爱看的,我真不磕cp,但是他们互动真的很有意思,再好亲近点,亲个嘴就更好了,再次说,我真不磕cp


别酒挽歌

【公钟】非典型花吐症

sum:大概是钟离这个实心石头通过花吐症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喜欢达达利亚。


连夜赶工(?)彩蛋补上了


【1】


带血的向日葵花瓣伴着咳嗽落于掌心,暖色的橘黄里染着赤红色的张扬,随风而去时,隐隐约约在半空中勾勒出一张熟悉的侧脸。


达达利亚。


四个字在昔日的岩神脑海一闪而过,连他本人都不禁一愣。


自从北国银行一别,自己同他再无交集。欺瞒是一段关系里的大山,一旦拔地而起,便难以移走。钟离深知这点,也没有自讨没趣地再去约对方出来吃饭赏戏。


人非草木,神明亦然。


他的确怀念那段时光——青年那一声声带着异国口音、稚嫩清晰的“先生”;战斗中无光的蓝眸会如深海里的...

sum:大概是钟离这个实心石头通过花吐症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喜欢达达利亚。


连夜赶工(?)彩蛋补上了


【1】


带血的向日葵花瓣伴着咳嗽落于掌心,暖色的橘黄里染着赤红色的张扬,随风而去时,隐隐约约在半空中勾勒出一张熟悉的侧脸。


达达利亚。


四个字在昔日的岩神脑海一闪而过,连他本人都不禁一愣。


自从北国银行一别,自己同他再无交集。欺瞒是一段关系里的大山,一旦拔地而起,便难以移走。钟离深知这点,也没有自讨没趣地再去约对方出来吃饭赏戏。


人非草木,神明亦然。


他的确怀念那段时光——青年那一声声带着异国口音、稚嫩清晰的“先生”;战斗中无光的蓝眸会如深海里的星空般深邃,沉淀眼底的尽是掩不住的细碎光芒。水刃收起时会习惯性轻轻在空中划过弧度,游刃有余之间透出异样优雅的味道;使筷子时如果手足无措,便会同小狐狸一样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那眼神恍惚间会提醒钟离,执行官,说到底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


神明的自尊并不会允许他屈尊道歉,且不过是千百年的又一个过客而已。这段日子他一只这么告诉自己。


他忘了,眼下诚然他有力量在身,可这副身躯却是凡人钟离。


会痛,会爱,会不舍。


事实告诉他,他心悦达达利亚。


迟钝的磐石此刻才意识到,为何自己望向达达利亚时,眼里总是不自觉地带着温柔,总是在一些时候不自觉地纵容对方恰到好处的任性。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活了千年的岩神并不在意人间这等小小疾病,只当是对自己心意的提醒。


越是不在意,这疾病便越发严重。咳嗽一天比一天剧烈,所吐的花也慢慢从花瓣变成完整盛放的葵。


钟离的身体在迅速恶化,这毕竟是一具凡人的身体。他开始在夜晚醒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回荡在往生堂的卧室里,咳嗽过后强迫自己睡着。


他开始失眠,甚至从梦中惊醒,会下意识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周遭只有虚无缥缈的空气,以及窗外的一池夜色。泪水止不住地从下颌划过,浇灌着因病疯涨的情思。


"达达利亚…"


他捂住自己那池鎏金,任由脸上陌生的凉意落下。


【2】

事实证明,有时候十赌九输也不是坏事,未来的达达利亚深刻认识到了这点。


又一次与债务人打赌输掉后,达达利亚再一次来到了往生堂门口。本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他挂上外交型招牌微笑,对着不足挂齿小姐道


“小姐,又见面了,我有要事同客卿商讨”


“客卿……身体不适”


“只需一个签名就好”


达达利亚抛却周旋,单刀直入地表明了目的。本就是公事公办,他并没有兴趣知道钟离为何而病。更何况对方将他视作棋子,狠狠耍了一通。


往生堂熟悉的装潢撞入眼帘——这里,无论何处都关于钟离。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从回忆的沼泽里出来,推开了那扇卧室的门,打开了他的潘多拉魔盒。


他本想开口嘲讽,准备了许多以“摩拉克斯大人”开头的礼貌问候,可眼前这副景象,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对方似乎刚从噩梦中惊醒,鎏金的眸中满溢着水雾,未干的泪痕在暖色光下纵横交错,眼角清冷的红晕染开落寞无助的味道。披散的长发少了平日的服帖从容,细看竟已将异常瘦削的躯干遮掩了大半。发尾的珀色肉眼可见的黯淡许多,清晰地透出了无生机的黑


身体随着剧烈的咳嗽起伏着,原本健壮有力的身体线条此刻却显得孤独无力。咳嗽过后达达利亚只见钟离双眸落着病态的空洞,嘴唇一张一合地唤着什么,被陌生的执念驱使着,他略微靠近了些,想听得仔细一点。


“达达…利亚”


钟离并没有看他,只是双目无神地一遍遍重复着,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仿佛重复这个名字能够减缓花吐症的痛苦。


“先生,我在”


听闻此言,钟离浑身都在发抖,剧烈的情绪起伏之下咳嗽愈发激烈,几乎下一秒,整个肺都要被他咳出来。


达达利亚看到,随着钟离最剧烈的一声咳嗽过后,一朵向日葵应声而落。他想起先前同钟离前往不卜庐时,白术闲暇时为他们科普的奇怪病症。


花吐症。


爱而不得所以生此疾病,与心爱之人两情相悦后相吻即可解。


钟离……心悦于他?


未等达达利亚从震惊中抽身,那双鎏金色的眸光已经悄悄落在了这不速之客身上,在细细打量一番后,决绝地阖上双眼。


“心魔阁下,梦中叨扰一番还不足矣么”


剧烈咳嗽过后,钟离的声音带着暗哑。不复那般好听的低沉,显得绝望而悲伤。


“既化为此体…万物通灵,钟某有一事想问阁下”


“阁下可感觉得到…他厌恶钟某于何地”


钟离在问心魔,也在问自己。


“不会有挽回的可能,钟某所言可对”


他苦笑着自问自答,泪痕红浥,新旧交错,不自觉地落了泪。


“先生,他从未讨厌你”



达达利亚见钟离这副模样心下彻底一软,带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安抚道。那一瞬间什么欺骗,什么摩拉克斯,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他看不得他的先生哭。先生笑起来,才好看。


“心魔这般会讨好人么”


钟离勉强地笑笑,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心魔安抚到了。咳嗽减缓,他这才睁开了双眼想再看看这心魔的样子,大概此刻的表情会和他的原型一样令人安心。


“先生,是我,我回来了。”


达达利亚伸手将钟离揽入怀中,捋顺他额角被冷汗打湿的刘海,和那双氤氲的鎏金对视。看着那双瞳孔因震惊微缩后,无意义地躲闪。


“达达利亚…我……”


“先生,我知道的…”


“交给我,好么”


达达利亚轻轻抚摸着钟离的背,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怀里哭的不成样子的人。略微硌手的触感好像硌在了他心里,刀割般地疼着。


接着达达利亚将钟离的下颌框住,径直吻了上去。被泪水浸透的双唇带着微微的苦涩,吻的温柔从开始不久后便荡然无存,而后则是带着失而复得的疯狂,霸道地掠夺钟离呼吸的缝隙。


钟离被亲得眼底泛起晶莹,雾霭茫茫的视线为此刻又平添了几分不真实,肺部可感的舒适与透气却在清晰地告诉他花吐症在转好,同时也无声宣告了达达利亚的心意。


无声地说着


“先生,我爱你”


吻毕时恋恋不舍的相连让一向内敛的璃月人羞红了脸,想到这里更是下意识想扭过头去,很快被达达利亚察觉到,将他的目光拽回。


达达利亚牵起钟离的手,一下又一下吻过山丘般的骨节,吻上面的薄茧,倦怠又迷恋。


“可以么,先生”


达达利亚在征求同意,钟离当然知道是什么。


鬼使神差地,钟离点了点头。


“先生饿了许久,多少吃点东西。”


达达利亚拿出自己带来的饭盒,被炖的恰到好处的帝皇蟹腿有如人小臂一般粗壮。粉红带白的肉条丝丝分明,不同于其他海鲜的黏腻,螃蟹倒是清爽甜口。


钟离犹豫着张开了嘴,一口试图容纳整只蟹腿,却呼吸一窒,喉头哽着剧烈收缩,蹙紧了眉,眼泪差点汹涌往外。帝皇蟹的腿实在太大,两颊被撑得发酸,但很快鲜甜的汁水自肉丝缝隙间溢出,螃蟹微微的甜带着海风的气息缭绕在鼻尖,他很快适应了这个新鲜的味道,一番动作后在达达利亚惊讶的目光下从容地吞下。


“先生真是个小贪吃鬼”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涨红的脸,被蟹腿微微噎到绽出泪花实在可爱,忍不住调笑道。眉眼弯弯,像极了猎物到手的得意狐狸。


“先生吃过了的话,也让我尝尝味道”


说罢房间里史莱姆液揉搓的声音开始响起,电气水晶的滋滋声同受伤摔飞的响动此起彼伏。偶有听得几分哭声,怕是摔得狠了,却道是摔在日落果树下,满是甜腻的味道。


饭后?


钟离被达达利亚低头再次揽入怀里,脖颈间感受到吻若雨下。没有任何想要抗拒的想法,反而慵懒地闭上双眼,堪堪环住对方的脖子。


那怀抱实在温暖,安心,令人眷恋。将花吐症带来的不安与恐慌悉数清扫。


“阿贾克斯……”


“我爱你……”


意识彻底模糊前,他说


达达利亚手指掠过钟离紧蹙的双睫,将褶皱抚平。对方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而稳定 沉沉在他怀里睡去


“晚安,先生”


“我也爱你”


他小心翼翼地在额头落吻,轻若羽毛。只见那睫毛轻颤,宛若蝴蝶振翅,留了一地星光璀璨


今夜过后,钟离的花吐症彻底痊愈了。


不过第二天仍旧未能从卧室出来,大抵身体未好全吧。


雪河

「公钟」春夜重

*关于春夜和霓裳花


  “先生——可让我好等啊。”


  执行官先生几乎是在听到门板响动的同时就撇下了北国银行的公文,靠在椅子上拖长着尾音抱怨。


  钟离正擦着发尾从浴室里出来,尚未回应便不甚赞同地拧起了眉:“春日夜寒,阁下穿成这样,怕是要着凉。 ”


  “哎,不打紧的先生。”年轻人赤着上身从椅子上跳起来,上前接过了绢布,嘴上还不正经,“和我老家的春天比起来,这可算不了什么。”


  十分讲究养生的璃月人摇了摇头,引着他在床边坐下,又用棉被裹了一层才算安心。


  达达利亚干脆爬上床盘腿坐下,变作一个长着狐狸脑袋的谷堆,把那绺长发拉进来擦拭。客卿先生颇觉......

*关于春夜和霓裳花


  “先生——可让我好等啊。”


  执行官先生几乎是在听到门板响动的同时就撇下了北国银行的公文,靠在椅子上拖长着尾音抱怨。


  钟离正擦着发尾从浴室里出来,尚未回应便不甚赞同地拧起了眉:“春日夜寒,阁下穿成这样,怕是要着凉。 ”


  “哎,不打紧的先生。”年轻人赤着上身从椅子上跳起来,上前接过了绢布,嘴上还不正经,“和我老家的春天比起来,这可算不了什么。”


  十分讲究养生的璃月人摇了摇头,引着他在床边坐下,又用棉被裹了一层才算安心。


  达达利亚干脆爬上床盘腿坐下,变作一个长着狐狸脑袋的谷堆,把那绺长发拉进来擦拭。客卿先生颇觉有趣,弯起唇角笑叹一声,捡起床头未看完的书卷,心安理得享受起恋人的殷勤。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书页的翻动声和绢布间的摩擦声,衬得屋外草丛中虫豸不合时宜的响动都格外明晰。钟离在院子里栽了几株霓裳花,眼下正到了花期,除却前几日旅者摘了几朵去织了些布料、他自己摘了几朵送去制了些香膏,余下的正开得热烈。眼下夜风攀着窗沿将香气和寒意送进来,在灯罩下吹开一朵烛花。


  如此良辰美景,不干点什么坏事,岂不可惜?


  璃月人起身去合了窗户,坐回到床榻上时寝衣上已染了几分凉意。达达利亚索性把上身连带着被子一同贴上去,将恋人的皮肤和心尖都熨得滚烫。


  他犹觉不足,把下巴垫在对方的肩膀上对着流苏耳坠吹气,实打实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就是能让磐石的心跳漏上一拍。


  书是读不下去了,被撂在床头。武人这才心满意足,在被子里捻了捻那件单薄的寝衣,慢吞吞道:“先生倒是不怕冷……”


  “说起来,”他接着自说自话,没让那句“我的身体异于常人”被说出口,“先生喜欢霓裳花的味道吗?” 


  客卿先生沉吟片刻,颔首道:“确实如此。香气浅淡却悠长,清新却不馥郁,当以缥缈仙缘为上佳……阁下今晚是不想让我好好说话了?”


  咬人的狐狸松了口,安抚意味地舔舐几下那一圈牙印,又用侧颊蹭了蹭肩窝,很有几分乖巧:“那我给先生变个戏法吧。”


  “……什么?”


  达达利亚伸长了手臂,从床头摸出一罐盖着春香窑戳子的香膏出来——还趁机把被堆到了身后——就算不说,也能猜到是缥缈仙缘了。


  他可爱的年轻人洋洋得意,说什么“前些天听伙伴提起之后就跑了一趟绝云间”、“还去借了炼金台,可惜熬制的步骤实在不会”云云。


  只可惜素来是个好听众的客卿先生难得有几分愣怔,还被人趁机在唇角啄吻几下。回过神才想起来整理言语,又难以从莫名汹涌的情绪里抓住恰当的字眼。


  真是好纯粹的人,好诚挚的心,让人怎么能不喜欢呢?


  “……公子阁下好雅兴。”他很艰难地拼凑着字句,“钟某实在受宠若惊……嗯,想要什么样的回礼呢?”


  达达利亚仍是笑嘻嘻的样子,好似在绝云间爬上爬下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一般:“先生喜欢就好啦!也用不着回礼的,不过既然先生都说了,那我明天想吃先生做的腌笃鲜可以吗?”


  于是他顺水推舟地点了头,心下盘算着不如过几日再陪他打上一架,嘴上应道:“那明日便随我到轻策庄走一遭吧。”


  “唔,可以加一道水煮黑背鲈吗?”


  “真是,”客卿先生叹了口气,“阁下应知我并不擅长应付水产……”


  “那就我来做好啦。”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从明日菜单到今日行程,从璃月传统到至冬习惯,不知怎的,话题又回到了香膏身上。


  “在至冬的话,要用也是用香水多一些,我还是在璃月第一次知道有香膏这种东西呢。”达达利亚饶有兴致地捋顺着已然被体温蒸干的棕金发尾,“先生能给我讲一讲具体都有什么用处吗?”


  钟离只觉得被发丝牵连的那一片头发有些发麻,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略捡了几样来说。至冬人听得敷衍,面上却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话音一转:“但我总觉得,它还能再添上一处用途呢。”


  他松了手,放任长发落回对方的脊背,转而绕开寝衣的后摆,去探还带着几分水汽的腰窝。


  这要是还读不懂对方是在暗示什么,那未免有些不解风情了。


  “无妨。”客卿先生倒还是一副正经神色,只是笑意实在掩不住,索性偏头去寻一个吻,“既然是阁下制的香膏,自然任凭阁下处置。”

青青青山

【公钟】疯狗出闸 【番外2-小满】

现代ABO


预警: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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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线,高原沙漠。

  达达利亚从军用货车上跳下来,对检验关卡的领头人打了个招呼:“快一点,我赶时间。”

  对方见到他有点诧异,“您怎么亲自来送啊?”

  神色中还有一丝慌乱。

  达达利亚眉心微动,动作倒一点不耽误,抢了对方手里的文件,说:“机场封了,顺路搭个车。”

  最近物资链似乎出了些问题,说是搭车,其实达达利亚也是来顺路查一下情况,没想到一来二去耽误了好几天。

  他身后的队员们也挨个排上来签名,也赶紧给自家老大打圆场。

  “您别见怪,我们长官这两天急得嘴角都起泡。”

  另一人说:“能不急么,明早就结婚了,要我我也急死了。”

  达达利亚一...

现代ABO


预警:OOC



-



边境线,高原沙漠。

  达达利亚从军用货车上跳下来,对检验关卡的领头人打了个招呼:“快一点,我赶时间。”

  对方见到他有点诧异,“您怎么亲自来送啊?”

  神色中还有一丝慌乱。

  达达利亚眉心微动,动作倒一点不耽误,抢了对方手里的文件,说:“机场封了,顺路搭个车。”

  最近物资链似乎出了些问题,说是搭车,其实达达利亚也是来顺路查一下情况,没想到一来二去耽误了好几天。

  他身后的队员们也挨个排上来签名,也赶紧给自家老大打圆场。

  “您别见怪,我们长官这两天急得嘴角都起泡。”

  另一人说:“能不急么,明早就结婚了,要我我也急死了。”

  达达利亚一听见这话,眉毛皱得更紧了。

  队尾的小个子见他身上气压越来越低,也想说点好话:“钟离长官那么大度,肯定不会生气的!”

  “是是是,”检查站长不着痕迹地擦了下额头汗渍,也跟着说,“钟离指挥官通情达理,肯定能谅解您的。”

  达达利亚嘁了一声,“两码事儿。”

  -

  的确是两码事儿。

  他一点也不担心钟离生气。

  但如果明天飞机赶不回去,不说别的,他老爹就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当年的事情解决之后,钟离因“伪造Alpha身份”被罚着去当了半年社区义工,之后为了安抚民众,军队特意邀请他做了个的内勤队长。

  名字听着挺霸气,其实是个闲职,偶尔整理整理会议资料罢了。

  可钟离是真没闲着,又以队长的名义招募了几个下属,把联络、汇报、收纳等不被人重视的工作做得有条有理。

  不过这还是次要的。

  真正奠定钟离地位的,是一次毫无预兆的险情。

  当时达达利亚只是个队长,负责运送军资,钟离则是小队的联络员,同他一起出任务。

  那两年跟邻国的关系不算友善,常有物资被劫的事情发生。达达利亚在一次巡逻中和对方爆发了冲突,但对方显然蓄谋已久,想以他们这支队伍作为人质要挟军方。

  其实这样的局面在军事摩擦中很常见。

  按照以往,军队是不可能为了几个等级不高的任务员满足敌方的要求。

  就连消息都不可能走露一点风声。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必死无疑。

  因为钟离是Omega,又只是个联络员,敌方对他的看管没那么严。

  可就在第三天晚上,钟离成功脱逃,带领一支不足十人的精英小队和达达利亚里应外合,不但把人全部救出,还把敌方与总部的联络切断,彻底成了无头苍蝇,只得投降。

  哪怕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别人谈起,也是咂舌。

  区区联络员带领的内勤小组罢了,怎么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但没人知道,在钟离组建整个队伍时,就有着不同寻常的理念。每个队员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且不计较Alpha、Omega还是Beta,能力强者为先,均由钟离亲自训练和调配工作。

  军队当时没人在意,觉得不过就是个走后门的Omega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种不重视反而成全了他。

  这次几乎不可能的行动向众人展示了钟离异于常人的执行力和判断力。

  他也因此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为了核心的战略指挥官。

  其实达达利亚心里一直都明白,没有什么境况能困得住钟离,但亲眼看着自己爱人走上高台,又是另一番滋味。

  而钟离无论何时,也都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达达利亚,独留给他一个只有他两人才看得懂的微笑。

  这样的境况并未持续多久。

  达达利亚也不是个吃素的,因为那次与钟离打配合战的功劳,也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后来一直闷头发育。

  在钟离当上指挥官的第三年,他终于混了个执行官的职位,也算是平起平坐了。

  但他两人相处模式就更奇怪了。

  指挥官和执行官,听上去挺有档次,但实际上有点像甲方乙方。

  钟离是提方案的甲方,达达利亚则是讨价还价的乙方。

  他俩的日常对话基本是这样:

  钟离:“这个任务最多六十人,两支队伍,走陆路,不能太张扬。”

  达达利亚:“那么远!那至少给我们配个专机飞过去行不行?”

  钟离:“不行,目标太大。”

  达达利亚:“就这么几个人,还这么远,真的很难……”

  钟离:“其实我觉得你一个人够了,就是辛苦点。”

  达达利亚:“……”

  事实是,钟离真的是个完美的指挥官,非常懂得怎么压榨达达利亚。

  他俩在外人面前基本都是公事公办,毕竟官威在那摆着呢。

  只有一次,达达利亚偷偷溜进钟离办公室的时候,被某倒霉助理撞了个正着。

  指挥官的办公室有两道门,外面是会客厅,里面书房。

  倒霉助理刚推开第一道门就听见了令人惊悚的言论。

  “我没锁门,你要是不老实,把别人引来,我可就公开咱俩的小秘密了啊——”某执行官语气狡猾。

  钟离不卑不亢:“把手拿走……你别太过分。”

  “你布置的任务我都完成了,能不能奖励一下?”

  “……现在不行。”

  “那你说说,刚才开会偷偷看我干嘛?”

  “谁偷偷看你了唔——”

  后面的声音被掐断了,扼在喉咙里出不来似的。

  任务、秘密、奖励,这些字眼……还有后面越来越奇怪类似搏击的奇怪声音,让倒霉助理凭借自己多年阅历迅速脑补出了一场“威逼利诱”的谍战大片。

  但当他冲进内室的时候,三个人都呆住了。

  张扬跋扈、人人谈之色变的工作狂人某执行官,正把他们看似和善、实则不苟言笑的钟离长官按在办公桌上啃。

  钟离长官的衣领都被扯开了,裸露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红痕。

  达达利亚怔愣着喃喃了一句:“……我还真忘锁门了吗……”

  倒霉助理虽然倒霉,但是不傻。他的表情由震惊、慌乱,惊恐,极快地进阶为怕被灭口的悲壮。

  “……对不起,”他原路后退,“打扰了!”

  然后砰一下摔上屋门,逃得屁滚尿流。

  就因为这个小插曲,达达利亚跟钟离顺便就公开了恋人关系。

  起初,军队那些快退休的老头子们极力反对内部谈恋爱。后来知道他俩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了,并且早就相互永久标记,是正经的夫夫档,也就默许了。

  大家都觉得,哇,执行官和指挥官,良配啊。

  后来,在某次达达利亚顺嘴提起结婚的事儿时,钟离说,好,结吧。

  达达利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多年,他俩是真的不把结婚当回事了,都当一个梗拿来开玩笑用,毕竟有永久标记在,谁都不可能负了谁。

  所以当钟离说要结婚的时候,达达利亚还以为他说着玩的。

  他问他,怎么突然想结了呢?

  钟离说,之前听别人说起一个战死的队友,家属在葬礼上哭的很难过。

  达达利亚有点懵。

  钟离又说,我希望能有资格在你葬礼上离你最近,做你的家属。

  虽然这话听着还挺感动,但是自家老婆天天脑补葬礼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过钟离后来又说,如果你出事,我肯定是第一责任人,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都不可能继续独活。

  于是达达利亚开始担心,钟离在婚礼致辞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说出这么“悲壮”的话,有点不太吉利。

  婚礼定在“小满”这一天。

  小满小满,江河渐满。还挺应景。

  结婚嘛,不是什么既定的归途或结局,只是一个篇章,小满而已。

  真正的圆满有今后的数十年来慢慢叙述。

  但是一场婚礼,琐事纷纷。

  执行官和指挥官结婚,那怎么也不能马虎了,钟离虽然看上去不太上心,但很多细节都是他亲自敲定的。

  比如这个邀请名单和邀请函,都是他亲笔。

  要邀请的人除了当时学校的朋友、胡桃、帮了他们大忙的烟绯、达达利亚的一大家子,还有现在军队的同僚和队员们。

  达达利亚横在沙发上,脚丫子搭在钟离膝盖,翻看一张张制作精美的卡片。

  他点着其中一个名字,问:“甘雨过阵子不是有任务吗?来得及么?”

  “她说一定会来。”钟离答。

  “她在你队伍里算是最忙的了吧……还有这个刻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了。”

  钟离队伍里的人平日严肃的要命,在军队里更是出了名的“正经人”,要不是因为和钟离这层关系,达达利亚估计一辈子也不会跟他们打交道。

  达达利亚又凑过去看钟离正在写的那张:“魈?哪位啊?”

  “我的副队长。”

  他琢磨了会儿,“没印象。”

  “去年跟你一起出过任务。”

  “跟我出任务的人可多了,谁记那么清。”

  “年前拿了二等功的。”

  “……忘了。”

  钟离叹了一声,“你叫人家‘绿毛小矮子’那个。”

  达达利亚恍然大悟,“他啊——”

  其实他想起这个副队长就有点犯怵。

  自从他俩恋情公开,达达利亚就敢公然往钟离办公室里钻了。钟离被他烦的要命,经常叫人把他扔出去。

  达达利亚被扔了不止一次,早就习惯了。

  但自打那个魈进了钟离队伍,达达利亚稍微靠近一下,就能被他阴凄凄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为此,达达利亚钻办公室的次数大大减少,心里极度不满,一直跟钟离控诉这个绿毛小矮子。

  每次钟离都是一笑而过,然后魈就盯他盯得更紧了。

  转念一想,如果他这次婚礼迟到,就算钟离不介意,这些队员们估计都饶不了他。

  ……………

  达达利亚盯着检察员核对货物,眼里都快挤出火星子来了。

  无论如何结婚不能迟到。

  “长官,电话!”随车一起押运的小队员抱着卫星电话跑过来。

  “没空!”达达利亚没好气地答。

  对方跟电话说了几句,然后突然变了调:“呃……那个,是钟离长官打来的,他说您要是没空……”

  “草!你不早说!”达达利亚一把抢过电话,“我在呢——”

  语气变化的速度让所有人浑身一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问:“你到哪了?”

  达达利亚瞄了眼检查站牌,报了个序列号,又说:“我肯定赶的回去,别担心。”

  “不用着急,注意安全。”

  “怎么不急呢?”达达利亚打断了他,“等过了这个检查站,就有长途车了,你在家等我。放心。”

  电话里轻笑了一声,说,好。

  挂了电话,达达利亚猛地踹了脚货车轮胎,大声嚷嚷:“赶紧的!谁教你们办事这么磨叽的!”

  检察员满脸堆笑:“都是武器军备,要是不好好筛查我们没法交代啊。”

  他说话的同时,掌心的仪器绿光微闪,达达利亚皱了下眉头,没再说话。

  等一切手续和筛检完毕,货车再次摇摇晃晃地驶上了路。

  达达利亚把其中一个队员拉到身边,低声问:“那个检查站,建了多久了?”

  “嗯……有两三年了。”

  “站长换过人?”

  这支队伍是专门负责这条运输线的,应该对情况很熟。

  “没换过,但这位我们都不太熟,人还行,挺客气的。”

  达达利亚嗯了一声,低头不说话了。

  -

  又是连续几个小时的长途。

  等到了中枢站,大家都挺累,脚一沾地就往休息室跑。

  达达利亚跑去跟负责人商量路线,哪知对方比他还恼火,说不知道为什么几条路线都出了问题,说是什么沙尘暴。

  达达利亚从中嗅到了一点异常的味道。

  看上去完美的原因,却形成了极度危险的孤岛情况。

  他刚掏出手机,就听见身后一声巨响。

  爆炸离他太近,轰鸣声让他眼前黑了一瞬,不得不踉跄了两步才堪堪扶住柜台。

  臂膀被飞来的玻璃碎片割伤,鲜血如注。

  等轰鸣褪去,又听到纷杂的脚步声、怒骂声、质问和低喝。

  然后是彻底的安静。

  达达利亚连日奔波,在这陡然的巨变之下后背肌肉都在痉挛,浑身微微颤抖,眼睁睁地看着一群穿着奇怪的人将车站团团包围。

  领头那人连看都没看达达利亚一眼,手一挥,让人把他制住,随后便开始搬运车上物资。

  枪口抵着后脑,又冷又硬。

  这样的中枢站本该有训练精良的队伍驻守,可现在一个都没出现。

  达达利亚只用瞬息便明白了处境。

  他们被背叛了。

  他低笑一声,对领头那人说:“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好巧啊。”

  那人遮着面,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却是熟悉的:“执行官大人,劝您不要碍事。”

  正是之前那名检查站的站长。

  此时,和达达利亚同车而来的队员们被黑衣人挨个押了出来,各个懵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达达利亚尽量保持着冷静:“东西可以拿走,人放了,其他的我不追究。”

  那人见自己被拆穿,也懒得装了,拆下面罩有恃无恐道:“您倒是挺宽容大度,不过现在您说了不算,还是跟我们走吧。”

  没等达达利亚回话,他又啧啧了两声,“首席执行官带着物资投敌,估计会是个大新闻。”

  已经是严峻至极的情况,达达利亚表现出的却只有不耐烦。

  “你说你怎么就不会挑个别的时间闹事儿啊,我还得赶着回家知道吗?”

  对方被他轻佻的态度唬住了,用了好几秒确定自己的确处于上风,这才冷笑着答:“回家?这辈子别想了。”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达达利亚突然一扭肩,用牙咬住抵在他后脑的枪管,然后猛地甩头,竟将压制他的人拽了个趔趄。

  半秒不到,就彻底挣脱了桎梏。

  检查站长被吓了一跳,连忙举枪应对,声音也陡然拔高:“别过来!手举起来!”

  达达利亚就跟听不见似的,一步步逼近,拉过对方的枪指在自己胸膛:“有种你就开枪,别磨叽,老子记着回家结婚!”

  一个活的执行官可比死的有价值多了。

  达达利亚只是在赌对方要留着他逼问更多机密信息而已。

  但人家哪见过这种气势?拿枪的手都抖了一下。

  只能硬着脖子嚷嚷,“退后!”

  达达利亚又往前顶了半步,枪口已经陷进皮肉。

  “你他妈有种毙了我,来啊!”

  其他黑衣人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就这么僵着,直愣愣地跟他对峙。

  气氛已经紧张到极点,仿佛再来一丝的重量就会彻底崩盘。

  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伴随着车辆疾驰的声音。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达达利亚。

  检查站长瞬间慌了,但他不敢从达达利亚身上移开视线,只能吩咐旁边人出去看看。

  回答他的是类似机关枪的连续爆破声。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趴下!”

  一个就连达达利亚都没见过的方盒子被人丢进了中枢站大厅。

  砰地一声巨响,白烟骤起。

  达达利亚瞪圆了眼睛——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好像有个五颜六色的火花从盒子里蹿到大厅另一头去了,并且一边打转一边发出诡异的呲溜声。

  刚才被突袭都没这么让他震惊。

  然后是更加凌乱的脚步声。

  就在他被白烟包围,完全搞不清情况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

  “还好吧?”

  钟离的嗓音。

  达达利亚惊得微微张嘴,然后就从白烟里认出了更多的面孔。

  胡桃、烟绯、他的怨种朋友、以及魈等一票队员都在。

  而且……

  达达利亚看见烟绯穿着一身粉扑扑的小洋装,头戴着镶了小红花的帽子,正在狂踹一个黑衣人的脑袋。

  就连从来不换衣服(或者一种款式买了N件)的魈,都是一身正经西装。只是此刻袖子挽着,裤腿翻着,领带也被用来捆人了。

  达达利亚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直到钟离抱住他,用最寻常不过的语气询问道:“见到我不开心吗?”

  “当然没有。”达达利亚条件反射地答,“你……怎么在这?”

  这时怨种朋友凑了过来,抱住达达利亚就是一通嗷嗷:“吓死爹了!还以为你要挂了呢!”

  “瞎说什么…”达达利亚环视了一圈,“你们……”

  朋友说:“我们凌晨就出发了,一直往这边赶,本来打算接你回去的。”

  他把那个盒子一脚踹开。达达利亚这才看见盒子背面【庆典烟花】四个字。

  胡桃揪着一个被打趴下的黑衣人过来,顺道插嘴:“刚才钟离说情况不对,联络不到中枢站了,就让我们准备一下。”她看上去挺兴奋,“这就是参军的感觉吗?还挺爽。”

  达达利亚还停留在刚才的话题:“接我?”

  “不然呢?”钟离揉了下他脑袋,“你真的会迟到,新郎先生。”

  他们还维持着刚才的拥抱姿势,达达利亚可以感觉到钟离心跳的震颤,一下下敲打在胸膛上。

  钟离手臂箍得这么紧,好像生怕他随时会跌倒似的,这是少有的,尤其在外人面前。

  脸色还有点红,看来刚才是挺着急的,现在见到达达利亚才又踏实下来。

  达达利亚压低了声音说:“我能赶回去的,这几个废物也能搞定。”

  “那也不妨碍我想来接你。”钟离说。

  言语间,周围的黑衣人几乎都被制服,只有那个检查站长还倔强的不肯低头,口中不停喃喃:“不可能……不可能走漏风声的……”

  “你胆子真大。”达达利亚用只有钟离能听见的声音说,“偷偷挪用军备武器,让人知道可麻烦了。”

  “我哪有?”钟离好奇地看着他,“车上只带了礼花和鞭炮,万一明天赶不回去,就在路边结婚算了。”他又压低声音,“你家人在后面的车上,趁他们到之前赶快把这里收拾干净。”

  达达利亚又有点跟不上节奏了,“鞭炮?”

  他还以为真的是枪声,现在细想,的确有点区别。

  “嗯。”

  “那直升机呢?”

  “用你的钱租的。”

  “……”

  等烟花的白雾散尽了,达达利亚才看清周围人的样子,一个个不是长裙洋装就是西服笔挺,打扮得人模狗样,只可惜刚才这么一折腾,头发乱了衣服也皱了,个个都跟落难贵族似的,挺滑稽。

  钟离招呼了这么一大帮人过来,不就是担心他来不及赶回去么。

  “你还真挺爱我的啊。”达达利亚突然笑了,“就算我错过婚礼,也不会生气么?”

  感情这种东西,他俩很少会放在明面上说,毕竟早就心照不宣了,就这么说出爱不爱的,达达利亚自己都肉麻了一下。

  本以为钟离不会回应他,不料却说:“你把我准备的婚礼致辞说出来了。”

  “啊?”

  “我很爱你这件事。”

  钟离眼睛弯着,嘴角翘起一点点,看上去笑的很自然。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低,离得近的听见的已经开始偷偷起哄。

  “要不就在这结了吧?”达达利亚问,“好歹有个挡风的地方。”

  现在要往回赶也来得及,就是这群闹事儿的没人看,又不可能带着一起。

  话虽然这么说。

  但为了这个婚礼,达达利亚也是费了不少心,从场地到布置都是细心挑选的,就为了给钟离一个完美的、难忘的婚礼。

  所以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毕竟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儿了。

  没想到钟离也没反对,连一秒时间都没耽误就欣然同意了。

  “这里挺好的,也能让大家歇一歇。”

  落难贵族们纷纷表示赞同,然后提着裙子揪着裤腿要么审问黑衣人要么闲聊,各干各的去了。

  达达利亚一时语塞。

  刚才礼花鞭炮的白雾还虚虚地浮着,阳光照在上面,就像是有了实体,轻松明亮、看得见摸得着、闪闪发光的金色。

  “……那就明天再回去。”达达利亚说。

  明天就是他们作为合法夫夫的第一天了。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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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像番外的番外hhhh

上次叫惊蛰这次就叫小满好了,正好5月21日,蛮吉利,适合结婚。



青青青山

【公钟】疯狗出闸 20

校园ABO


预警:OOC,A鸭O离烂俗梗,前文见合集。

某个地方:九一二零二四九

微博:@青青青山哟 (微博只有cece内容,分了三段,有标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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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在床边靠着,任由达达利亚给他一缕一缕吹干头发。

  达达利亚有点不爽。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本来想耍个流氓赖在厕所里不出去,想看着钟离在他的嚣张火热的视线里是怎么羞赧扭捏,自己还能趁着机会口嗨一下。

  没想到钟离压根就把他当空气,从头到尾大大方方地,还故意拿屁股对着他,给他看上面留着的巴掌印。

  结果他自己闹了个大红脸,看哪都觉得浑身热气腾腾的,连说话都结巴。

  不过这真的不能怪他好色,哪怕换一百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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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OOC,A鸭O离烂俗梗,前文见合集。

某个地方:九一二零二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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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在床边靠着,任由达达利亚给他一缕一缕吹干头发。

  达达利亚有点不爽。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本来想耍个流氓赖在厕所里不出去,想看着钟离在他的嚣张火热的视线里是怎么羞赧扭捏,自己还能趁着机会口嗨一下。

  没想到钟离压根就把他当空气,从头到尾大大方方地,还故意拿屁股对着他,给他看上面留着的巴掌印。

  结果他自己闹了个大红脸,看哪都觉得浑身热气腾腾的,连说话都结巴。

  不过这真的不能怪他好色,哪怕换一百个人都扛不住钟离那个样子。

  浑身湿淋淋的,挂满了白色的泡沫,腿上还留着腿环的勒痕……

  水声、蒸汽、潮湿、温度。

  哪怕现在稍微想一下,都有点忍不住。

  狗就狗吧,有点不想当人了。

  可钟离眼角睨过来的样子,让达达利亚感觉如果他敢动手动脚,就真会断手断脚。

  但现在——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半眯着眼睛,侧脸几乎靠在他掌心里,这副被热风吹得舒适又惬意的样子,显得这么乖顺。

  就连刚刚吹干的头发都顺溜得不行,抓都抓不住。

  达达利亚叹了口气,“钟离。”

  “嗯……”

  “你真的想好了吗?”他问,“永久标记这事儿,我以为就算以后结婚你也不会允许的。”

  钟离微微侧过脸,垂着眸看他:“我觉得应该是你多想想。”

  达达利亚一愣,“啊?”

  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换句话来讲,就算永久标记了钟离,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钟离抬手,摸上他的喉咙,在喉结上按了一下,达达利亚立刻感觉到喉管微微一缩,有点干涩。

  “因为我会杀了你。”钟离缓缓说着,“就算你以后做什么混蛋事,我也只是伤心一下,但是你会死——你想好把自己的命和永久标记绑定在一起了吗?”

  达达利亚嘴唇蠕动了下,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脑子没钟离灵活,还没搞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他占便宜的事儿,能被钟离说成是吃亏似的。

  卖身契?还是什么生死状?

  钟离以为他不信,又重申了一遍:“我说真的,我会杀了你。所以你想好了吗?”

  “我不想死啊……不是,我是说,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不会标记别的Omega啊,别说标记了,碰都不碰……不是,看都不多看一眼,行不?”

  钟离移开视线,有点不耐烦:“这些话你留着哄傻子吧。”

  达达利亚:“……”

  “而且别以为我杀不了你,我真想你死你早就死几百回了。”

  达达利亚:“……”

  明明挺浪漫的时刻,怎么就非要死来死去的。

  但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钟离,不顺从不屈服,明知危险的环境还义无反顾地闯进去。

  平心而论,达达利亚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做到钟离这样真正的内心强大。

  其实今天刚下手的时候达达利亚就后悔了,虽然生气着急,但知道钟离吃软不吃硬,越是对着干就越来劲。

  本来以为这次打完屁股起码得冷战十天半个月的,但钟离没有,反而提出了让两人都能相对心安的解决方式。

  换个角度思考,其实钟离理解他发脾气的原因,并主动想要安抚他。

  想到这,达达利亚就觉得心脏满满的,快被撑爆了,有太多说不清的东西想要表达。

  “那我换个说法,钟离,”他用严肃的口吻说,“现在就相当于我已经把命交给你了,好不好?”

  钟离盯着他的眼睛,直直望进去,半天都没说话。

  但放在达达利亚喉咙上的手移开了。

  达达利亚翘了下嘴角:“如果以后我们结婚——”

  “我还不想和你结婚。”钟离打断了他,“你也不要自负地以为能给我幸福给我未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结婚除了给点法律上的保护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也不觉得我需要法律来保护我。而且就算结了婚,也只是换一种意义让Alpha占有兼并Omega,把Omega变成Alpha众多价值中的一种,但对Omega来讲,婚姻和生育就成了他们生活的全部。所以我不喜欢结婚,而且……”①

  他微微停顿,“达达利亚,如果哪天我死了,标记自然消除,你还可以和别人结——”

  “操。”达达利亚火气一下就窜上来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什么你死我死的,照你这种思维,都别活了,烧了埋一块儿,直接跳过过程到结果,多省事!”

  他语气不太好,不料钟离反而被他说得笑出了声。

  “是挺省事的。”

  达达利亚被他弄得没脾气,每次钟离理智起来都让人觉得冷,觉得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觉得距离一下子被拉得好远。

  “早晚有一天被你气死。我就应该在你身上绑个绳子,绑一起,让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所以你想好了吗?”钟离问

  达达利亚翻了个白眼,合着刚才自己深情表白半天真的是哄傻子呢。

  “想好了。”他拖着嗓子懒洋洋地答,“以后我这条小命儿就交给您了。”

  “那先睡觉吧,今天累死了。”

  然后达达利亚就眼睁睁地看着钟离驾轻就熟地钻进被窝、躺平、闭眼。

  达达利亚:“?”

  说好的永久标记呢?



——————————(九一二零二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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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改自波伏娃的第二性


青青青山

【公钟】疯狗出闸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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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OOC,A鸭O离烂俗梗,前文见合集。


达达利亚是被烟味呛醒的。

  他睁眼时,钟离正斜坐在窗台上,手边的杯子里塞满了烟头。

  楼下接触不良的路灯不停闪烁着,把钟离的侧脸映得明灭不定。没有风,烟头析出的烟在窗外的夜色里拉成一条乳白色的长丝,反倒比钟离的轮廓更清晰些。

  “怎么不睡?”达达利亚掀开被子。

  “睡不着。”钟离说。

  达达利亚把他指尖的烟蒂夺过来,在杯子里摁灭,“不是说好不抽烟了么?你又在哪藏了一包。”

  “达达利亚。”

  “嗯?”

  “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要帮我,还帮我的家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有人追查我的下落,那你可能也会受到牵连。”他停顿了一下,“...

校园ABO

预警:OOC,A鸭O离烂俗梗,前文见合集。



达达利亚是被烟味呛醒的。

  他睁眼时,钟离正斜坐在窗台上,手边的杯子里塞满了烟头。

  楼下接触不良的路灯不停闪烁着,把钟离的侧脸映得明灭不定。没有风,烟头析出的烟在窗外的夜色里拉成一条乳白色的长丝,反倒比钟离的轮廓更清晰些。

  “怎么不睡?”达达利亚掀开被子。

  “睡不着。”钟离说。

  达达利亚把他指尖的烟蒂夺过来,在杯子里摁灭,“不是说好不抽烟了么?你又在哪藏了一包。”

  “达达利亚。”

  “嗯?”

  “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要帮我,还帮我的家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有人追查我的下落,那你可能也会受到牵连。”他停顿了一下,“别说你没有进军队建功立业的想法,别说你没有当高官当元帅的梦。”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一柄又重又钝的刀子。

  “当然有。”达达利亚也答得坦率,“但我帮你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这个算吗?”

  钟离嗤笑了一声,“别跟我说这些虚无的东西。喜欢一个人就为他付出这些,我不信有人这么无私。”

  “行,那换种说法。”达达利亚想了想,“我挺自私的,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不希望你不开心,因为我也会不开心。而且只有看见你开心我才开心,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我只是为了自己开心。”

  钟离低着头没吭声。

  达达利亚继续说:“我没你聪明,也想不到以后的事,就只顾着现在开心。”

  钟离沉默了一阵,又想去够烟盒,被达达利亚抢先夺了过来。

  半晌,钟离才回答:“可能只是信息素作用。”

  达达利亚笑了:“如果我没见过别的Omega,可能还真是信息素。但我见过,见得还多了去了呢,而且退一万步说……”

  他揽过钟离的肩膀,在他后脖颈嗅了嗅,就算有屏蔽贴也能闻见一股极淡的清苦,“别的Omega信息素比你甜多了,你这味儿……有点像淋了雨一直干不透的石头,跟人家什么奶油蛋糕千年幽香的,比不了。”

  这话他说的有点夸张了,钟离的信息素其实很独特,不腻人不谄媚,是一种更高级的魅惑。达达利亚相信,如果钟离公开他Omega的身份,为他拼命的Alpha绝对不少。

  也挺庆幸这事儿偏偏让他撞见了,又偏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是什么?

  钟离嘴角翘起一点点,很快又抿下去,说:“其实我不需要你,我有我的主意。”

  “说说看?”

  “等进了军队,找个机会负伤,然后趁机把腺体摘掉。”钟离顿了顿,“如果不是军队对没有腺体的人有存疑,可能我早就摘掉了。”

  达达利亚怔住了,情绪太复杂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不解、震惊、困惑、遗憾、甚至还有点愤怒。

  一个没有腺体的Omega,没办法分泌信息素,没办法跟Alpha结合,没办法受孕,等于断了自己和别人共度一生的路。

  况且哪怕现在医学再先进,摘掉腺体也跟活生生摘掉一个器官没区别,一不小心就会死掉,就算不死后遗症也是吃不消的。

  “……你真是疯了。”

  钟离看着他,目光沉稳,“所以你说喜欢我也没有用,我从来没打算跟别人结合。”

  “如果有别的办法呢?”达达利亚脱口而出。

  黑暗中看不清钟离的表情,只有双眸中细微的闪光,在达达利亚说完话后突然冷了一瞬。

  他把脸转向一边,垂着眸,语调很轻,说出的话却让达达利亚直接愣住。

  “你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跟你接触吗?达达利亚,因为我觉得你跟那个人没区别,只是你现在能力还不够,所以才一直让着我由着我。”

  他继续说:“就算Omega的本能让我接受了你……”他吞掉了一些没能说出口的话,“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关系真的过火了,你不如回去做你的富家Alpha,可能还不会后悔。”

  他的声音,这把又重又钝的刀,到底还是戳进了达达利亚心里。

  鲜血淋漓。

  但达达利亚竟觉得根本没办法反驳。

  从一开始,达达利亚就不止一次生出把钟离完全归属于自己的想法,偶尔冲动了,甚至想要把人捆住绑住关起来,尤其当钟离对他冷眼相待时,他总会生出些恶劣的想法。

  Alpha的独占欲从未停止过叫嚣。

  如果这些可以被理解为喜欢。

  可与那个人的企图真的没有区别。

  达达利亚一直哑然着。

  即便钟离说的已经这么明白了,还是不想放。

  其实达达利亚也想过,到底是不是信息素生理本能让他一直想呆在钟离身边,但当钟离说出割掉腺体的计划后,他心里的感觉太复杂,说不难过不遗憾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钟离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钟离还是钟离,失去腺体和信息素又怎样?哪怕他压根就不是Omega,又怎样?

  静默中,钟离突然吐出一口长气:“对不起,今天心情不太好。”

  “……钟离,没人规定割掉腺体的人不能谈恋爱结婚吧?”

  钟离抬头看他。

  “我觉得你说的对,如果不是遇见了你,我可能也会变成很坏的一个人,而且坏得理所当然。”

  达达利亚连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如果到时候你想割掉,我帮你找个安全的,行吗?尽量不那么疼。”

  钟离没吭声,他稍往后靠了靠,疑惑地盯着达达利亚看,好像根本没听懂他刚才说的话。

  达达利亚想往前凑,但又克制住了,耐着性子说:“你不能马上接受我没事,慢慢来,我不着急。我也会想想别的办法……你知道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吗?是你以Omega的身份进入军队,让所有人接受你是个Omega,而且你自己也接受。”

  “不可能……”

  “试试。而且我要跟你声明一点,我不喜欢你说我会后悔,”

  钟离就这么看了他很久,目光几乎凝实出重量,达达利亚正准备反思一下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的时候,他突然往前靠,抱住了达达利亚的肩膀。

  “我觉得你才是……利用信息素欺负人的那个。”达达利亚突然有点委屈,“你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

  钟离没否认:“我没想到胡桃这个时候会回来,没准备好,对不起。”他沉默了一阵,“我和她……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我以为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说到胡桃,我也有一个Alpha妹妹。”达达利亚说。

  钟离抬起头。

  “她……没有胡桃这么多鬼心眼,看上去很乖,但是每次惹祸都是大祸,让我爸妈很头疼。我还有个弟弟,比她更难搞一点,可能因为年纪小吧,我妈老惯着他,已经是个熊孩子了。”

  钟离轻笑了一声,“听上去你们家挺热闹的。”

  “等有空我带你回家找他们玩。”达达利亚说,“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有点喜欢我了,”他感觉到钟离想往后撤的意图,连忙改口,“虽然是信息素的影响,但是我也挺开心的。”

  钟离果然不抗拒了。

  或许在钟离眼里,对一个曾经厌恶至极的Alpha动心是罪恶的。

  不过没关系,达达利亚不着急,甚至觉得自己简直太过善解人意。

  等钟离重新躺回床上睡觉后,达达利亚才收起脸上温和的神情。

  摘掉腺体的手术无异于摘掉心脏或者脊髓,太复杂也太痛苦。

  只要他还活着,就绝对不会让钟离做出这种自毁的行为。

  通过伤害自己达成目的,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

  第二天上午,达达利亚特意叫了辆车准备把胡桃送到公寓去。

  钟离和胡桃还因为谁要搬走争执了下,但因为胡桃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而钟离还未打包,所以暂且决定先让胡桃住过去。

  虽然达达利亚知道那边住三个人都绰绰有余,但他不想说。

  钟离本来还想跟着一起送,不料胡桃和达达利亚两人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钟离瞧了瞧暗自交换眼神的两人,也没说什么,进屋继续睡觉去了。

  达达利亚特意叫司机把他们放到离公寓还有十几分钟路程的地方。

  “说吧。”

  胡桃瞄了他一眼,一边往嘴里塞薯片一边说:“我不信任你。”

  “……为什么?”

  她嘴里薯片都是他给买的。

  “因为我不相信钟离肯被Alpha标记,你肯定使坏了,使坏的人就不能信。”

  达达利亚嗤笑一声,“什么歪理。”

  “那你想怎么贿赂我?”胡桃歪着头抹掉嘴边薯片渣子。

  这丫头敲竹杠的功夫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达达利亚不接话,反问:“你应该知道钟离的情况吧?不能被Alpha接近。”

  “当然知道。所以我才怀疑你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能不能对你钟离哥哥多点信心?”达达利亚忍住想薅她鞭子的冲动,“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发生的,情况到底多严重,越详细越好。”

  胡桃微微蹙眉,没了刚才嬉笑的神情,“为什么?”

  “我想试着把他治好。”

  “哈,凭你?”胡桃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为什么死老头子一直没碰他么?因为每次一靠近他,他就要死了,老头子又舍不得他死。找了不知道多少人看病哦,屁用没有,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达达利亚盯着脚下的地砖没说话。

  胡桃继续说:“其实这样也好,就算没办法亲近Alpha,至少他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她瞥了眼达达利亚,“除了你。”

  “什么除了我?”

  “他让你接近他,就是给了你伤害他的机会,我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发生。”

  稚气未脱的少女音调在说这句话时有无法形容的认真和坚定。

  达达利亚说,“就像你说的,他已经接受我了,我又何必操这份心?还不是怕他把命搭在军队里。而且我觉得……”他微微停顿,“虽然我不是医生,但当时钟离被治疗时他知道如果治好只会有更糟糕的结果,所以……”

  “所以这个病已经成了他的护身符。”胡桃接过话茬。

  “现在已经是催命符了。”达达利亚说,“前阵子我特意学习了一下,找到一个治疗办法。”

  “什么办法?”

  “我觉得打破噩梦的办法,就是让噩梦成真,然后从中幸存,直到完全能控制恐惧为止。”

  胡桃脚步慢了下来,微微垂着头,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可行性。

  “我的信息素对钟离有安抚的作用,觉得至少可以试一下这个治疗手段,哪怕不行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但我需要你的帮忙。”达达利亚继续说,“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胡桃沉默了很久,然后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胡桃的父亲,也就是钟离的养父,曾经是个军功无数、只手遮天的人物,他的气势很强,曾经无数次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在军队里有很高的威望。

  但战争结束之后,他回到家里,常年杀戮的狠戾就成了暴虐。

  为了排解,他养成了奇怪的癖好,初时还只是新奇的情调,逐渐愈发不可收拾,亲手弄死了他两任原配夫人。

  后来为了避免闲话,他便不再娶妻,专门捡一些无家世无背景的Omega,死了就丢出去,不会有人多问一句。

  这些Omega里就包括胡桃的生母。

  一般这种孩子是不允许活下来的,但他意外发现胡桃竟然有可能分化成Alpha,这才没下狠手,把胡桃扔到偏远的别院养着。

  那里就是关钟离的地方。

  胡桃本来以为钟离和她身份一样,都是那个人的孩子,是哥哥,后来才发现那人对钟离的态度太不一样。

  他们住的地方虽然偏远,但是每周末那人都会赶回来陪钟离一起吃饭学习,甚至还会把钟离抱到他腿上看书。

  能看出他很喜欢钟离,钟离越是抗拒他的态度就越温和,甚至很享受钟离挣扎时的样子,活像个哄人交出灵魂的魔鬼。

  那时候胡桃还太小,根本不懂这些举动背后的意义,甚至还有些嫉妒钟离可以这样被关注着。

  直到几年后,钟离第一次发病时,胡桃才发觉不对劲。

  后来钟离正式分Omega,那人想把钟离带到别的地方,钟离用胡桃交给他的水果刀刺伤了那人的手臂,又朝他后背捅了几刀,然后逃走了。

  “之后他就一直躲在我生母的房子里,又以孤儿的身份考到了你们学校。”胡桃说,“那个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我也不清楚,谁都问不出来。”

  “那个人现在在哪?”达达利亚问。

  “你要干什么?”

  “找到,杀掉。”

  胡桃叹了一声,“我也想知道,这次回来不但想找到他,还想找个机会把他的罪名公之于众。”她露出少有的严肃神态,“不然我和钟离一辈子都只能逃,可能永远没办法真正逃脱他的控制。”

  他们两个很快各自陷入沉思。

  等达达利亚把胡桃送到地方后,立即转身离开,脚步比来时快了许多。

  他得赶在钟离醒来之前回去。

  -

  达达利亚坐在钟离床边,手里不停摆弄着崭新的钥匙。

  抛起,接住,再抛起,再接住。

  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钟离很快便醒了。

  他低沉地嗯了一声,觉得有东西阻碍了视线,想伸手来摘,结果发现双手都被束在床头动弹不得。

  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小声叫着:“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没吭声。

  死一般的寂静。

  “达达利亚,你在哪?”

  达达利亚翻身上床,跪姿半压在他身上,沉着嗓子问:“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眼前一片黑暗,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语调。

  钟离陡然僵住,连挣扎都忘记了,只是微张着嘴低低喘气。

  达达利亚继续问:“他的头发、皮肤、眼瞳是什么颜色的?还记得吧?告诉我。”

  “达达利亚…”钟离又试探着叫了声,“你在说什么…”

  达达利亚往上挪,握住钟离被床单紧紧绞在一起的手腕,指腹反复摩挲着。

  “他有没有这样绑过你?”

  “…没有!”钟离的语气变得激烈,“你放开我!”

  “哦——那你一定见过他这样绑过别人,对不对?被绑住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来回挣扎?”

  钟离不动了,下唇紧紧抿着不出声。

  “你还记得别人是怎么挣扎的吗?有没有求他?”

  “别说了…达达利亚,”钟离声音都变了调,像是从嗓子里扯出来的音节似的,“…放开我。”

  “他是不是还逼你看着,看他施暴,强奸,还有什么,你告诉我。”

  “你闭嘴!”

  钟离开始挣扎,动作很夸张,却始终扯不断床单。

  虽然他明明可以轻易挣脱,此刻却无法做到。

  达达利亚静静注视了他片刻,又问:“你还记得当时听见的声音吗?”

  他突然击了一下掌,“是这样的…”然后又猛地拍了下床褥,“还是这样的?”

  两下突然的声音好像真的吓到了钟离,他浑身颤了下,手指嵌进床单里,用力到血色全无。

  达达利亚闭了下眼,缓慢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小心翼翼地减缓钟离紧张的程度。

  “气味呢?有没有人流血?闻上去是什么样的?”

  “温度,湿度,光线…你还记得哪些细节?”

  达达利亚将他被束缚的手腕放在掌中摩挲,皮肤冰凉,肢体僵硬。

  就像那天他被Alpha围住时一样,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被恐惧死死扼住了喉咙。

  “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在想,等到了那一天,躺在那里的人是你自己,你该怎么办?“

  钟离彻底陷进了痛苦的回忆里。

  达达利亚发现,钟离在真正紧张的时候不会挣扎,也不会吵闹,反而像个石雕一样完全静止,浑身肌肉充血紧绷。

  像是要把自己的存在减到最弱,直至就这样消失。

  他替钟离擦掉额角的冷汗,手顺着上衣下摆往里探,掌心划过皮肤,一点一点磨蹭着。

  可以感受到掌下的战栗。

  “他有这样摸过你吗?”

  钟离头颅向上扬着,脖颈处的肌肉绷得死紧,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成调的抗拒。

  就像是想要尖叫,又活活被闷住了似的。

  “他摸过你这里吗?”达达利亚把手移到他小腹,又移到侧腰,“这里呢?”

  钟离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

  达达利亚深吸了一口气,替他摘下眼罩,又立即用掌心遮住。

  掌心下一片潮湿。

  “深呼吸,钟离,”他换上平时的语调,将声音放得很轻,“不过是床单而已,你一用力就能撕烂的。”

  钟离依旧僵着,毫无反应。

  达达利亚用另一只手在紧绷到几欲痉挛的肌肉上反复按摩。

  “手腕怎么用力都不会了吗?平时揍人那么疼…”

  在说话的同时,达达利亚看见钟离的手指很微弱地抽动了一下。

  “往下一拉就能挣脱了,”达达利亚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移开遮住他眼睛的手掌,“拿出你之前打我的劲儿来。”

  钟离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全是冷汗。

  达达利亚俯下身子想用亲吻来安抚他。

  但下一秒,他突然听见哧啦一声巨响,床单被完全扯烂,然后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力道比平时弱多了,一点也不疼。

  但达达利亚依旧装出受创的表情,龇牙咧嘴地倒在他身上:“你这不是挺有劲儿的么…”

  钟离的脸色煞白,瞳孔在逐渐聚焦后涌出强烈的情绪。

  愤怒。

  这就对了。

  “你是不是有病!”钟离的声音不稳,想抓住枕头往达达利亚身上砸,可手臂颤抖得太厉害,根本抓不住。

  达达利亚突然庆幸床边没有利器,看来以后要更注意一点。

  不然钟离一气之下真能给他捅了。

  “好了好了…”达达利亚握住他早已因紧绷而脱力的手腕,“这不是挺好的么。你看,”他指了一下床头那团床单,“一开始你就可以挣扎出来的。”

  钟离抬头去看,怔住。

  “就算是铁链,你也可以掰断的。”

  那时候他太小,对这些东西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即便现在已经有了抗衡的能力,也没办法将恐惧根除。

  达达利亚想做的就是从认知上一点一点改变他对恐惧的评估——不害怕,可以逃。

  钟离怔愣了半晌,缓缓开口:“你真是个混蛋…”

  一点也不强硬,听上去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达达利亚揪起他一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绕在自己食指上,压抑不住自己声音里的兴奋:“感觉第一次进度还挺快的。”

  钟离显然还在气头上,不想搭理他。

  达达利亚靠过去,“还难受吗?”

  “难受。”

  “那怎么才能不难受?”

  “你出去就不难受了。”

  达达利亚一愣,反而凑得更近,“那这样呢?”

  他说着,一下子揭开钟离的屏蔽贴咬了上去。

  力道不重,但足够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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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快乐!!!!!!!!!!

青青青山

【公钟】疯狗出闸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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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胡桃的黑衣少女大叫了一声就往楼上跑。

  达达利亚赶紧追,但这丫头身材娇小,蹿得实在太快,等他追到楼上时胡桃已经冲到钟离面前了。

  “哇,这个门……”她短小地感叹了一句,就将目光聚在钟离身上,“天呐我还担心找不到你了!你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

  她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手指紧紧攥着衣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拥抱钟离。

  但她没有。

  钟离微笑看着她,眼神里有从未流露过的温和,笑意鲜明却不露骨,整个人似乎都罩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

  达达利亚拎着炸鸡追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温馨的久别重逢的场面。

  胡桃察觉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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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胡桃的黑衣少女大叫了一声就往楼上跑。

  达达利亚赶紧追,但这丫头身材娇小,蹿得实在太快,等他追到楼上时胡桃已经冲到钟离面前了。

  “哇,这个门……”她短小地感叹了一句,就将目光聚在钟离身上,“天呐我还担心找不到你了!你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

  她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手指紧紧攥着衣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拥抱钟离。

  但她没有。

  钟离微笑看着她,眼神里有从未流露过的温和,笑意鲜明却不露骨,整个人似乎都罩上了一层柔软的光晕。

  达达利亚拎着炸鸡追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温馨的久别重逢的场面。

  胡桃察觉了他的接近,往钟离前面挪了一步,挡在两人中间,警惕地问:“这人是谁?”

  达达利亚几乎同时问出口:“她是谁?”

  钟离的视线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扫了下,说:“这位是我的妹妹,胡桃。”说完又看向达达利亚,“他是达达利亚,我的……同学。”

  从未听说过钟离有什么妹妹,而且还是个Alpha。

  达达利亚不太高兴,当着胡桃的面走到钟离身边,手搭上了肩,声音低沉:“‘同学’两个字好像不太能概括我们的关系吧?”又把炸鸡塞到他手里,“先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胡桃的表情很精彩。

  在达达利亚靠近钟离时,她本来想跳起来阻止,但钟离好像没有抗拒,倒是真的对炸鸡很感兴趣。

  再看向钟离时,她目光里满是困惑。

  达达利亚的手在钟离肩上捏了两下,朝胡桃挑衅地扬了扬眉。

  “关系比较好的同学……”钟离把话题岔开,“你怎么回来了?有人知道吗?”

  达达利亚支棱起耳朵。

  胡桃看着钟离,又看向达达利亚,前者显然不在意后者的在场。

  但她在意。

  而且还直接问出口了:“你怎么还在这?”

  达达利亚反问:“我怎么不能在这?”

  “我要跟钟离说‘家人’之间的私话,你一个‘同学’是不是应该避避嫌啊?”

  “凭什么你就是‘家人’?钟离可是我……”达达利亚顿了下,“我可是钟离的Alpha,比你们那什么‘家人’可亲近多了吧!”

  胡桃愣了下,一脸震惊地看向钟离,“你被标记了?”

  钟离微微敛眸,没否认。

  达达利亚鼻孔里出气,使劲哼了一声。

  不料胡桃直接蹦了起来,“肯定是你强迫他的!你个大色逼!”

  说着就想扑上去跟达达利亚干架。

  达达利亚一惊,绕着茶几来回躲闪,知道钟离在意胡桃所以又不敢还手,也还没办法反驳。

  还真让她猜对了,第一次的确是强迫的。

  或者说,整段关系都始于一场强迫。

  茶几被他两人撞得咣咣响,钟离艰难地扶住桌沿,努力保护摇摇欲坠的炸鸡,说:“别闹了,他没强迫我。”

  胡桃动作一顿,“可是你……他可是个Alpha!”

  钟离避开她的视线,“这件事有点复杂,但的确不是他强迫我的。”

  达达利亚嘿嘿乐了,重新坐回钟离身边,翘着二郎腿半倚着沙发靠背,觉得刚才“同学”那两个字都带上了点暧昧的色彩。

  胡桃愣住。

  Alpha之间原始的竞争性和战斗欲让她对达达利亚有种本能的敌意,怎么也没办法接受钟离被拱了的事实。

  “那也肯定是他使花招!”她总结道。

  达达利亚掩不住笑容里的得意,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

  “你还没说是怎么跑到这的呢。”钟离问。

  胡桃唉了一声,看向达达利亚的眼神里还有明显的介怀,但有钟离在又不好直接说什么。

  “我是逃回来的。”她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了又觉得不太舒服,直接蜷腿踩了上去,屁股硌在椅背上晃晃悠悠,目光炯炯地盯着达达利亚手里的炸鸡,又说,“我也饿。”

  “没你的份儿。”达达利亚说。

  钟离动作一滞,把自己那盒递给胡桃,“给。”

  胡桃得意地瞥了达达利亚一眼,兴高采烈地接了炸鸡。

  达达利亚皱起眉毛。

  他见识过钟离对待Alpha同学的态度,温和却疏离,可对待这个胡桃又有不同,倒真像个宠溺的哥哥一样,整个人的态度都软和了不少。

  毫无防备,毫无距离,达达利亚觉得钟离对她比对自己还要温柔几分。

  不,是温柔好几倍。

  看来她对钟离而言真的很重要。

  “得得得,你吃我这份。”达达利亚只好把自己的塞给钟离。

  胡桃好像真的饿了,啃上炸鸡都顾不上说话,过了好半天才感受到达达利亚两手空空没得吃的怨念眼神。

  “唔……你,”她用油乎乎的手一指达达利亚,“去帮我把行李搬上来。”

  达达利亚挑眉,刚想拒绝,不料钟离也看向了他。

  估计现在就算家里来条狗都比他地位高。

  达达利亚揣着这份觉悟默默转身出了门。

  等他搬来了行李箱重新站在门口时,脚步停住了。

  屋里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

  “……这一年管我管得突然没那么严了……担心你是不是出事……要么就是那死老头子……所以想找个机会逃回国……”

  钟离的声音,“这几年……有人为难你吗?”

  “……好歹也是他女儿……他们不敢,你放心……”

  达达利亚琢磨了下。

  钟离说胡桃是他妹妹时达达利亚就起了疑心,两人很小就认识,这么一来她恐怕跟伤害钟离的那个元帅有什么关系,但从钟离的态度看来又不是敌人。

  “……奇怪……那个死老头子……我得花时间查一下……”

  “你有什么打算?安顿好了吗?”钟离又问。

  “跟你一起……你叫那个达达利亚……”

  听见这句话时达达利亚没忍住,直接推门进去,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扔,臭着一张脸说:“这儿没你住的地方。”

  胡桃噌一下站起来,急了:“你算老几?这房子可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钟离点点头:“如果没她帮忙,我躲不了这么久,也租不起房子。”

  “她是个Alpha,跟你住一起不合适。”达达利亚陈述事实。

  “你不也是个Alpha?”胡桃不服气。

  “我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钟离可以接受我的信息素。”达达利亚倚着墙抱臂,一脸痛快地等着胡桃发飙。

  结果胡桃没吭声,低头把身上的炸鸡渣渣胡噜到地上,对着衣服上的油点子捻了半天,半晌才小声开口:“我知道,但我没地方去。”

  达达利亚放下手臂,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没关系,你住这里。”钟离说,“我回学校寝室。”

  “得了吧,跟那个傻逼室友睡一间屋子?别开玩笑了。”达达利亚想了想,“我在学校南边有间公寓,没怎么住过,明天我带你过去。”

  胡桃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但过了一会儿又再度低头,语气有点委屈:“可我没有钱……饭也买不起……我只能跟着钟离……”

  达达利亚愣了下,从兜里翻出几张信用卡,抽了一张扔给她:“密码钟离生日,够你蹦跶好几年了。”

  胡桃这才乐了,眼神往钟离那边转了一圈,见对方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就赶忙把信用卡揣兜里,笑嘻嘻地说:“那行,我暂且同意你们两个人住一起了昂!”

  达达利亚嘴角一抽,有种在进行什么非法交易的感觉。

  -

  有了明目张胆的贿赂,胡桃也没再给达达利亚脸色看,像是默认了他的存在,整个晚上都在抓着钟离聊天。

  她显然还处于亢奋状态中,逻辑有点脱线,从国外生活能一下跳跃到和钟离以前在一起的回忆里,但又刻意回避着钟离敏感的话题,总是说了上句没下句。

  达达利亚在旁边听了几耳朵,依稀听出胡桃和钟离分开后被人控制了,强行送往国外,一住就是几年,这是刚逃回来就来找钟离了。

  无论她说什么,钟离都一脸微笑地看着,偶尔附和两句,虽然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有肢体接触,亲昵感也显而易见。

  达达利亚不可能不嫉妒。

  但他明白,他嫉妒的不是胡桃这个人,而是嫉妒胡桃和钟离共度的那段艰难日子。

  他知道这么想可能有点混蛋,但就是忍不住比较,想着如果重来一遍,他当时就认识钟离,或者说如果他当时就在钟离身边,又会有怎样的不同。

  心里冒酸水,却又庆幸还有胡桃这么个人在帮助钟离。

  感激和妒忌参半。

  等到夜深了,达达利亚提出让钟离先休息,本来想的是让胡桃或者钟离睡卧室,另一人睡沙发,自己大不了就打地铺。

  这个房子两人住刚好,再来一个人就显得逼仄了。

  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胡桃一口否决了睡卧室的决定,自请睡沙发。

  让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Alpha睡沙发有点残忍,钟离也想让她睡床,可她就是咬定要睡沙发,让他两人睡卧室。

  达达利亚还觉得奇怪,刚才没看出来,这小丫头关键时候还挺懂事。

  金钱真是个好东西。

  等大家都休息了,达达利亚才有机会跟钟离说会儿悄悄话。

  达达利亚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逼问:“你刚才是不是想让我回寝室睡觉?嗯?赶我走?”

  “没有,”钟离否认,“想让你睡楼道来着。”

  达达利亚:“……”

  钟离又补充道:“胡桃睡床,我睡沙发,你只能睡楼道了,地上都是她行李,你也躺不开。”

  “你对‘同学’可真是狠心呐钟离。”他把“同学”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似的。

  “‘同学’回寝室住可能会更方便点。”

  达达利亚倒吸了口冷气,一翻身,半压在钟离身上,手掌撑在他头两侧,咬牙切齿道:“来个人就想把我踹了?是不是以为援兵到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钟离气势丝毫不弱,直视着他,慢悠悠地说:“拿我有办法又怎样?”

  达达利亚被噎了一下,牙根直泛痒,“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哗啦一掀被子,直接就开始扒钟离裤子。

  钟离连踹他两脚都不管用,只能死死抓住被角,问:“干什么你?”

  “干你。”达达利亚低声笑着,“你忘了今天回家前我说了要干坏事么?”

  “忘了……”

  “那正好提醒提醒你。”彻底把人扒光。

  “别闹,这房子隔音不好,胡桃还在外面。”钟离压低了声音说。

  达达利亚俯下身,用自己的胸膛压住不让他乱动,“怕什么,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在吻落下来之前,钟离率先捂住了他的嘴。

  “她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

  “怎么感觉你跟她长辈似的。”达达利亚含糊地说,就着他的掌心探出舌尖,在指缝之间扫了一圈,如愿以偿地感受到了钟离的躲闪和颤抖。

  “她小时候尿床都是我给她偷偷洗床单。”

  达达利亚差点让他逗笑了,说:“现在能不聊她了吗?”

  他的手臂钻到钟离后背和床垫之间,把人稍稍往上抬了点,又低下头去亲吻钟离颈侧和耳后。

  或许是这里离腺体比较近,每次碰这里,钟离的反应都挺大,一舔就抖,一咬就要闷哼出声。

  “嗯……当初如果不是她,我根本逃不出来……”

  “知道她对你很重要,所以也想对她好一点,不光是为了哄你开心的。”达达利亚说着,轻轻挑了下钟离的下巴,“我对她还算不错吧?”

  钟离拍开他的手,“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是是是,反正我们只是‘同学’,你是想说这个吗?”

  达达利亚突然把他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又在后腰靠下的位置使劲掐了一把,“‘同学’是吧?你同学可多了,有几个能像我现在这样?”说着又捏了一把。

  钟离扒着床垫想往上躲,蹭出去多少就被达达利亚拉回去多少。

  “不行,她能听见的。”

  “你小点声不就好了?”达达利亚再度附身压上去,直接揪住钟离的发尾,禁止他再往上跑。

  头发被人从后揪住,钟离不得不扬起头,声音断断续续的:“……你……害不害臊?”

  每次钟离显示出这种无济于事的挣扎时,达达利亚都觉得特带劲,越是抗拒就越让他兴奋,说话声音都比以往低沉了很多:“每次到后面你声音都不小,是不是控制不住?那今天需不需要我帮你捂住?”

  “达达利亚!你别以为……唔,我不会揍死你……”

  达达利亚已经适应了他被压得动弹不得还要放狠话的习惯,一边往下摸一边说:“你可以直接爽死我,这样更方便。”

  他刚想揭掉钟离后颈的屏蔽贴,动作又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把钟离用被子盖好,一骨碌爬起来,走到卧室门口,砰地一声拉开门。

  胡桃咕噜一下滚了进来。

  “好哇你——还要听墙角?”达达利亚有点想骂人。

  胡桃拍拍屁股爬起来,理不直气也壮:“听听怎么啦?你之前不也听来着?凭什么就你能偷听?”

  “我——”达达利亚噌噌冒火,恨不得当着她面把门砸上,但当着钟离的面又不好发脾气,耐着性子劝道,“你先出去行不行?”

  “而且你就是在强迫钟离,我都听出来了!”

  “这叫情趣,懂不懂?”达达利亚刚说完,床上就飞来一个枕头正中后脑勺。

  “你要是欺负他我弄死你!”

  明明还是个未成年Alpha,连行李箱都扛不动,就敢对一个成年Alpha张牙舞爪骂骂咧咧的。达达利亚觉得胡桃在这方面跟钟离简直如出一辙,也不知道是谁跟谁学的。

  “知道了知道了,姑奶奶你赶紧睡觉去吧!”达达利亚连推带拱地把人请出了卧室。

  等门外彻底没动静了,达达利亚才躺回床上,钟离连眼睛都闭好了,佯装睡觉。

  好好的气氛全都被人破坏完了。

  “先攒着,等把这个臭丫头送走再说。”达达利亚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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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W内容,问的人有点多,就不一一回复啦。

微博 @青青青山哟 

都上传在这里啦,微博私信可能看不到。





偷偷表个白:@酥皮奶糕w 谢谢亲爱的宝一直帮我看剧情,能及时把我从危险边缘拉回来,都给我养成习惯了,不点头都不敢发。所以千万不要抛弃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