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竞男友好难追(20)
回到家的贺峻霖,把画放回画室,回到房间,一个人坐在了地上,这时丁哥来电话了
“喂……”
“喂,贺儿!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在严浩翔怀里了呀”
听到这贺峻霖才真的憋不住了,哭了起来
“贺儿?你怎么了?!别哭别哭”
“严…严浩翔,根本,没,没来”
“什么?!那小子没来?他上哪去了?”
“不,不知道……呜呜呜呜呜,我,我在美术馆……等了他两小时……呜呜呜呜”
“贺儿你先别哭,我马上打电话去给那个杀千刀的,等我,我马上来找你”
“不……不用,丁哥,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有事给我点电话”
“嗯……滴”
贺峻霖挂完电话后,微博突然弹出来一个热搜,贺峻霖本来不感兴趣...
回到家的贺峻霖,把画放回画室,回到房间,一个人坐在了地上,这时丁哥来电话了
“喂……”
“喂,贺儿!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在严浩翔怀里了呀”
听到这贺峻霖才真的憋不住了,哭了起来
“贺儿?你怎么了?!别哭别哭”
“严…严浩翔,根本,没,没来”
“什么?!那小子没来?他上哪去了?”
“不,不知道……呜呜呜呜呜,我,我在美术馆……等了他两小时……呜呜呜呜”
“贺儿你先别哭,我马上打电话去给那个杀千刀的,等我,我马上来找你”
“不……不用,丁哥,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有事给我点电话”
“嗯……滴”
贺峻霖挂完电话后,微博突然弹出来一个热搜,贺峻霖本来不感兴趣,但是他好像看到有“严浩翔”三个字,点进去看
#严浩翔竟深夜出入钟依曼家 爆#
呵,果然,不然怎么可能不来呢
贺峻霖已经完全崩溃了,一个人默默流泪,声音也不敢放大,他怕吵到邻居睡觉
这边严浩翔坐车到了美术馆,可是来不及了,已经闭馆了,有一个刚出来的工作人员,应该是下班,严浩翔冲上去问有没有看到贺峻霖,那人一看,是严浩翔,有点激动,然后冷静下来说“小贺老师呀,他本来在等你的,可是我们要闭馆,他就回去了,还冒着雨”
靠,严浩翔心里骂了一句,又赶紧上车,赶往贺峻霖家,没一会儿,丁程鑫的电话就打来了
“严浩翔!你跑哪去了!”
“丁哥我明天跟你解释,我现在正去贺峻霖家找他”
“你给我好好的照顾贺儿,你知道他刚刚跟我打电话哭的有多惨吗!跟他好好解释!”
严浩翔赶到贺峻霖家时,疯狂敲门,贺峻霖听到后,走到门口,刚准备开就听见外面“贺峻霖!你开开门!我是严浩翔!”
手的动作停住了,贺峻霖说了一句“你回去吧严浩翔”
“贺峻霖你听我解释,我是想来的,但是……”
“但是去找钟依曼了?”
“……嗯”
“呵,热搜还真是真的”
“不是我……”
“严浩翔算我求你了,你要和钟依曼在一起就赶紧在一起吧!”贺峻霖朝着门外吼了一句
严浩翔愣住了
贺峻霖崩溃的瘫倒在地上,背对着门,一个人蜷缩着,腿弯起来,把头埋着哭,用哭腔继续说
“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受够了!你和她的热搜已经好多条了,我看都快要看吐了……”
“是!你们是很配,青梅竹马,父母关系好,你俩关系更好,郎才女貌……多好呀……”
“每个人都说你们很配,cp热度也最高”
“连外人都知道,钟依曼回国就是为了你,严浩翔……”
“我是配不上你……但喜欢有错吗……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你,每次看到你我心跳都会加速,虽然你对我很冷淡”
“你知道我最难过又最开心是哪天吗……就是钟依曼回国那天,我给你们买了蛋糕,你却把你的给了钟依曼吃……我不是小气,我只是觉得,心里很难过,钟依曼比我更了解你,她知道你不喜欢巧克力味的东西,但我不知道啊”
“后来你点奶茶,我看着你拿着多肉葡萄走过来,我以为你知道我喜欢喝这个,因为我微博发过……但是你又给了钟依曼,她说你还记得她爱喝这个……但是,我也爱喝多肉葡萄啊,你给我柠檬水,我当时说喜欢……骗你的!我讨厌柠檬水!我最讨厌柠檬水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你连我微博都没关注,怎么可能知道我喜欢喝什么,吃什么,我是不是很傻啊……”
“钟依曼记得你不爱吃巧克力味的东西,你记得她爱喝多肉葡萄……多好”
“但是你那晚帮我揉肚子,我又突然觉得好安心,好幸福”
“我为YAL画动漫人物形象,我故意在你这,多填了一颗爱心在你衣服上,出于我的一个私心吧”
“我喝醉那次,给你发了信息你就来接我,我真的好开心,可能那晚我不记得多少,你说我亲了你,我先是觉得很丢脸,我不知道自己喝醉会亲你……对不起”
“帐篷抱我那次,这些一一举动,让我以为你对我可能也有意思……但真的只是我以为,一直以来我都是在自作多情……”
“今晚我等了你……两个小时,我以为你堵车,或者有什么事耽误了,可当我回家后点开微博!看到的确实你从钟依曼家出来……”
“我今晚,本来是想跟你告白,但现在看来,没用了,没必要了”
“严浩翔,就这样吧,我觉得从今天过后,我们…做不了朋友,以后,你继续赢比赛拿奖杯,和你的战队,你的…女朋友钟依曼一起……”
“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对不起,你走吧……”
贺峻霖刚刚说话,说一点就会吸吸鼻子,哭声也可以清楚听见,那一声声就像刀,一下一下地割在严浩翔的心上
严浩翔安安静静的听完了贺峻霖说的,他眼里也有泪,他做了太多对不起贺峻霖的事了
门外没有了声音,贺峻霖想严浩翔应该回去了吧,就打开一点门缝往外看,谁知道突然有股力推开了门,然后又迅速关上,是严浩翔,他把贺峻霖按在门上,也是带着一点哭腔对贺峻霖认真的说
“贺峻霖,贺儿,对不起,我曾经真的没想过你会喜欢我,我也是真的很笨,笨到我也喜欢上你了我却不知道,今晚我本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钟依曼却打电话叫我过去,让我照顾下她,她肚子疼,我本来想煮杯红糖水给她就走,但她一直拖着我,说怕有狗仔,让我先待一下,后来她说,她想和我试试,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就是你,贺峻霖”
“真的对不起……”严浩翔已经哭了,眼泪不停的流,当然贺峻霖也是,贺峻霖眼睛红红的望着严浩翔,没讲话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目光停留在他的嘴唇上,上次亲他的地方,不过这次他忍不住了
严浩翔亲上贺峻霖的唇,一开始是很温柔,察觉贺峻霖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严浩翔就亲的越来越凶,舌头伸进贺峻霖嘴里
两个人都哭着,泪在两人脸颊仅存的一点点缝隙里流过,再留进嘴里
他们亲着亲着就来到贺峻霖的房间,一同倒在了床上……
两人的第一次,献给了这晚
未完待续
【翔霖】电竞小娇妻、喝大了
私设合法
电竞大神严&电竞人气主播贺
勿上升!勿上升!
无脑甜文
00
ACE战队俱乐部里
严浩翔收到了大学同学的信息
“翔哥,明天同学聚会啊!还有新生迎新会一起来玩啊!”
“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我不太参与。”
但耐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严浩翔还是答应了。
贺峻霖今天大早就起床了,新的一周开始了,一大早就去学校了。贺峻霖跟宋亚轩在路上有说有笑的
“贺儿,明天是新生的迎新会哦!一起去呀?”
“好啊!”
……
“嗯……同学,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哈?”
一个漂亮文静...
私设合法
电竞大神严&电竞人气主播贺
勿上升!勿上升!
无脑甜文
00
ACE战队俱乐部里
严浩翔收到了大学同学的信息
“翔哥,明天同学聚会啊!还有新生迎新会一起来玩啊!”
“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我不太参与。”
但耐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严浩翔还是答应了。
贺峻霖今天大早就起床了,新的一周开始了,一大早就去学校了。贺峻霖跟宋亚轩在路上有说有笑的
“贺儿,明天是新生的迎新会哦!一起去呀?”
“好啊!”
……
“嗯……同学,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哈?”
一个漂亮文静的学姐站在他们俩面前“明天不仅是新生迎新会,上一届毕业的学长学姐也要开同学聚会,所以我们需要外貌出众的男同学帮忙送一下礼品。”
贺峻霖自然是不会拒绝女孩子这么可爱的要求的啦,然后就应了下来。
01
“我们欢迎各位新同学来到我们A大的大家庭,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都可以互相帮助,团结有爱!”
“希望大家在这里度过愉快的四年!”
……
宋亚轩放下手中的果汁拿出手机发出一条长语音
“贺峻霖,你还没好嘛!”
“没办法啦!遇到熟人了,我就不回迎新会了。”
宋亚轩:???
“哎呀,那你现在过来吗,地址发你了。”
宋亚轩赶到KTV的时候就看到贺峻霖坐在人群中好像已经有点微醺了。一堆学姐给他灌酒,我敬你,你敬我的,就喝成这样了。
宋亚轩到处瞟了一下,就看到角落里严浩翔纤细嫩白的手拿着酒杯坐在那,宋亚轩也不感到惊讶,某度上都有,严浩翔毕业于A大。
宋亚轩就找了个位置坐下,但不过一会宋亚轩像只羊羔进了狼窝一样拥有了贺峻霖的待遇。
02
严浩翔跟老同学聊着天,但眼神不自觉往人群里瞟。
贺峻霖好像真的喝大了,突然站起来愣在那,突然就向严浩翔走去,他冲严浩翔笑了笑,然后整个人趴在严浩翔身上,两腿跨坐在他身上,手搂在他脖颈上。严浩翔一脸震惊,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贺峻霖把头埋在了严浩翔的颈窝,睡着了。
睡着了??????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而严浩翔一脸懵眼神出奇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儿,他头发长长的,生着一双灵动的桃花眼,眼睫毛长长的俏俏的,鼻子很挺,小脸蛋因为喝了酒红晕红晕粉扑扑的,小嘴红润有光泽,严浩翔居然看呆了,旁边的人叫他,他才反应过来。
宋亚轩的迷迷糊糊的了。旁边的人说找人帮忙把他们送回家,严浩翔拒绝了
“没事,他家离我很近,我送他回去。”
说完,他又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刘耀文
“耀文,你过来帮忙送个小朋友回家。”
“啊这……行吧。”
贺峻霖就那样挂在严浩翔身上,严浩翔直接把他熊抱起来离开了KTV。走到外面,严浩翔怀里的人动了动小脑袋
“要去哪~”
可能是刚睡醒贺峻霖的小奶音简直要命了,贺峻霖透过衣服都感受到严浩翔的热。
“醒了?”
……没人回答,贺峻霖又睡着了。
03
下了车,公寓门口风很大,贺峻霖手都冰凉,严浩翔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贺峻霖身上。
严浩翔在贺峻霖裤兜里找到了钥匙,把他抱到了房间。帮他把外套、鞋子脱了,又盖上了被子。
严浩翔起身想走了,结果贺峻霖突然抓住他,严浩翔一个踉跄扑在了贺峻霖身上,他反应快,迅速站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
严浩翔煮了醒酒汤放在了贺峻霖的床头柜上。
第二天,严浩翔一大早就起了床,出门是看见对门那扇门愣了一下,然后就走向了电梯。
04
不知不觉天黑了,严浩翔照旧从俱乐部回家休息
下电梯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走廊的灯光下,电梯旁站着一个美少年,白炽的光过于亮眼,他闭着双眸,头微微扬起露出分明的下颚线,白皙的脖颈在光的照射下泛着莹莹的光,凹凸的锁骨显得异常性感。
听到电梯声,贺峻霖抬起了头,可能是刚刚快睡着了,眼里湿润润的,像是有星星在里面。
严浩翔率先快了口“才醒?”
贺峻霖单手插兜,靠在墙上。他的声音是个清澈少年,故意压低说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苏。
“嗯,昨晚上谢谢严大队长啦!我请你吃饭啊!”
“你还没吃饭?”
“没呢。”
严浩翔停住了离开的脚步,贺峻霖见他不动,用手掩住了打哈欠的嘴,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响。
严浩翔盯着他看了一会
“跟我来。”
严浩翔留下这句话就往前走,贺峻霖跟在后面,顺便欣赏一下严浩翔的背影,背脊挺得笔直,就算穿了衬衫也没有多少褶皱。
严浩翔是标准的男模身材,身材比例完美,腿长逆天。
虽然贺峻霖跟别人看起来已经算高了,但跟严浩翔比起来还是有体型差的。
严浩翔自己在前面走都没注意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贺峻霖跟不上他。他意识到不对才回头,严浩翔皱了下眉,等贺峻霖跟上。
贺峻霖以为他要嘲讽自己,结果严浩翔把外套脱了,扔在他身上。贺峻霖顺势接住了衣服,一脸懵的看着严浩翔。
“给我衣服干嘛?”
严浩翔往前走,用冷漠的目光扫了一眼贺峻霖衬衫上大敞的领口
“天冷,你穿上吧。”
贺峻霖被他这一举动给弄懵了,但风刮过,贺峻霖一哆嗦,贺峻霖把严浩翔的衣服披上,裹住自己,被一股淡淡的香味包围,瞬间就不冷了。
严浩翔扫了一眼,这衣服对贺峻霖说大了点,贺峻霖在他黑色的外套下显得小小的一只。
之后严浩翔的步伐就放慢了不少,照顾着贺峻霖的速度,一路把贺峻霖带到俱乐部。
“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酒店呢。”
贺峻霖还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去酒店吃个饭而已,严浩翔却误会了。
电梯到了,严浩翔先走出去,留下一句
“未成年人不能去酒店”
贺峻霖:????
严浩翔带贺峻霖去了餐厅,拉了一张椅子,示意贺峻霖坐下。然后自己又拉了张一张坐下开始玩手机。
过了一会听到熟悉的声音,然后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咕咕叫的更厉害了。贺峻霖把严浩翔抛脑后,看食物的来源。毕竟霖以食为天嘛!
马嘉祺和丁程鑫端着几道硬菜,贺峻霖这个小吃货眼里已经没有其他了,跟马哥和丁哥问好后就忍不住了。
严浩翔看了一眼贺峻霖,他这幅小馋猫的模样,轻轻的摇摇头。
(⸝⸝•‧̫•⸝⸝)
【翔霖】要和我谈一场恋爱吗?
*总裁严X学生贺
*无脑甜文/一见钟情/HE
*全文1w+
*渣文笔 ooc 霸总玛丽苏慎入
*请勿上升真人
/00.
爱不是磨平棱角,而是相互契合。
/01.
世界上最玄的就是所谓的爱情,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命中注定,贺峻霖不信这些,他总是笑着和室友说别谈恋爱了,打打游戏,搞搞钱才是真,他不信这些。即便每次回家都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总是问一些让人回答不上来的俗套问题,他也从没想过自己要谈恋爱。
恋爱,有什么好的?
三分钟之前的贺峻霖还是这么想。
他最近在严氏集团旁边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打零工,每天看着写字楼里人来人往,西装革履...
*总裁严X学生贺
*无脑甜文/一见钟情/HE
*全文1w+
*渣文笔 ooc 霸总玛丽苏慎入
*请勿上升真人
/00.
爱不是磨平棱角,而是相互契合。
/01.
世界上最玄的就是所谓的爱情,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命中注定,贺峻霖不信这些,他总是笑着和室友说别谈恋爱了,打打游戏,搞搞钱才是真,他不信这些。即便每次回家都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总是问一些让人回答不上来的俗套问题,他也从没想过自己要谈恋爱。
恋爱,有什么好的?
三分钟之前的贺峻霖还是这么想。
他最近在严氏集团旁边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打零工,每天看着写字楼里人来人往,西装革履、行色匆匆。日子真无聊,连找个工作都难,现在是上班时间,店里没什么人,他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想着后天严氏面试的自我介绍。突然,面前站了个人,修长的手指握着一瓶矿泉水,贺峻霖猛地抬头对上眼神。
眼前的人穿着西装,却和平常的上班族不同,一身贵气怎么也掩盖不住。他的肤色很白,头发被发胶凹成逗号状,露出眉毛,一双深邃的眼看着自己,贺峻霖的脸快烧起来。
靠,好帅。
那是贺峻霖的第一想法,他只不过愣了那么一秒,脸上扬起的笑容大概以前的顾客都没见过,“你好,欢迎光临,还有什么需要吗?”
连声调都上扬,贺峻霖,你真俗。
“不需要了。”那人没笑,可眼里却含着一丝看不透的情绪,连自己都无法发觉。
“2元,现金还是?”莫名的他看向他的唇,很红,为什么脑袋里浮出了白雪公主的模样,真是莫名其妙。
“扫码。”
“我扫您。”贺峻霖敬业的态度让自己都感动了,果然,大家都是颜狗。
严浩翔在贺峻霖的目送下走了,不知道有没有感受到后者炽热的眼神。贺峻霖看着他走进不远的写字楼,都快雀跃地跳起来,却在下一秒蔫了神,忘了厚脸皮要微信了。
“贺峻霖,你怎么能没要微信呢!”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烦死了!”
从那天起贺峻霖总是看向那幢写字楼,但再也没见到过他。他好像陷入了单恋,从前听室友讲述那些个爱情故事也绝不会有任何想法,可现在只要听见他们谈起各自的女朋友,他就不自觉的想到那日遇见的他,甚至会梦见那张脸对他笑。
他认了,一见钟情可能真的存在。
/02.
一旦相信了一见钟情,那么命中注定就一定会找上门来。贺峻霖坐在面试厅外紧张得手都出了汗,强装淡定刷着手机,可眼睛哪里跟得上他手指的速度。他竖着耳朵仔细听刚从面试厅出来的应聘者的对话,可再怎么努力也就听到一句“面试官好帅,可是太严”。
“救命,放过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没人听见贺峻霖内心的呐喊,要不是上次遇到的那位太帅,他才不会那么紧张呢!
“816号贺峻霖,来了吗?”一个盘着头发,穿着职业装的女孩走出来,贺峻霖起身拍了拍自己,默默在心里打气。
面试厅很大,贺峻霖坐在正中间,而面前正对的就是那位日思夜想的那位,贺峻霖突然觉得安心下来,这种感觉是突如其来的,他早就想到严浩翔位于高层,但他从不仰望,只是喜欢。
“面试官们好,我是816号贺峻霖,就读于C大法律系......”贺峻霖的声音平缓清亮,看着眼前的人,他明白一见钟情和命中注定是天生一对,就是因为这样他要变得更好去走进他的世界,就算走不进他的生活也要亲自去逛一遭。
贺峻霖的自我介绍很简短,却处处击中要点,他要有十成的把握,这样才能成功。面试时间很短,最后以一句“谢谢,回去等消息吧。”结尾。贺峻霖鞠了躬,抬头之时看见严浩翔微微地点了头,却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接到最后面试通知时贺峻霖还在上课,他捂着嘴掩饰自己的喜悦以免旁人多问,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很快,甚至用力拧了下自己的手臂来测试自己是不是在枯燥无聊的课上打瞌睡做的梦,可疼痛证明一切都是真实存在。他反复翻看那条消息,真是太好了。
贺峻霖是公认的能言善辩,成绩也好,却因为一个人自乱阵脚,又因为一个人自信安心,大概喜欢就是这样吧,贺峻霖挺喜欢这样的,回看自己人生20多年,好像没人能影响他的情绪,挺好。
贺峻霖参加了最后一次面试,当晚收到Offer,在七个工作日内入职,实习期为期一个月。入职前一晚他没睡好,原因是他原先部门还未协调好,被临时调配到总经理办公室做秘书,上次名牌上严浩翔三个大字的后面跟着的不就是总经理,贺峻霖第一次遇见这种心动的情况无法招架,小心脏砰砰跳的欢,期待又紧张,在半梦半醒中天亮了。
规划好的路线如常,没遇到堵车,常去的包子铺最喜欢的口味还没售罄,天很蓝......一切都很完美,就像第一次的见面一样美好。
/03.
贺峻霖被带到总经理办公室前的座位,和之前的秘书衔接工作,一切就绪。他翻看着之前秘书留下的笔记:严总喜欢不加奶加一勺糖的咖啡,文件夹按照字母排序,上班之前需要把行程发给严总......“最重要的一点,严总不爱吃饭,就算得罪他也要把饭灌下去!”
最后一条的字迹和前面都不一样,还特别用红笔标出,看来严浩翔这个人难搞的很啊。
“严总好。”贺峻霖按照小册子里写的那样站起来问好,面带笑容,完美的露出八颗牙,殊不知严浩翔却在心里笑了好久,因为这小孩可爱。
“早上好。”严浩翔点了点头,“今天的行程?”严浩翔知道他第一天入职特地提醒,也算是照顾照顾新人了。
“已经放在桌上了。”贺峻霖有些小得意,毕竟眼前的人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心上人,好好表现才是。
严浩翔没回答,只是笑了笑就进了办公室,贺峻霖松了口气,“还行还行。”
一早上贺峻霖都在看文件,猛补最近的业务,一时间竟忘记了定午饭,贺峻霖心慌了一下,只好敲门准备承认错误。
严浩翔看着眼前低着头,已经红了脸的小孩觉得有些好玩,准备逗逗他。
“这点事儿也能忘?”严浩翔的语气不算好也不算坏,但在贺峻霖听来像是五雷轰顶。
“对......对不起!”贺峻霖把头低得更深,严浩翔会不会生气直接把他调走。
“对不起有用吗?”严浩翔放下手中的笔,“算了,你先出去吧。”
“我我我可是您还没吃饭。”贺峻霖的声音越变越小,完蛋要得罪他了吗?
“我不爱吃饭,秘书手册没有说吗?”严浩翔的语气越淡定,他心里就越慌,在空调房里惊出一身冷汗。
“可,可册子里说了,就算得罪你,你得把饭给你灌下去。”很好,一字不差,彻底完蛋。贺峻霖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反正好印象都没了,那就得罪吧!
严浩翔听他这么说差点没笑出来,抑制嘴角的笑容,“走吧,吃饭。”
啊?吃饭?贺峻霖的脸上出现了几个大大的问号,这算什么事儿啊。可到了餐厅他才明白,吃饭,是严浩翔吃,他看着。也行,他吃饭就行。
严浩翔偷偷瞄贺峻霖,直勾勾盯着餐桌上的食物却不敢动,可怜又好笑,严浩翔原本只是想要逗逗他,可在贺峻霖心里算是上演了一部爱恨情仇的大戏,他连表白被拒绝的惨痛画面都想得好好的,一脸生无可恋。
“剩下的都吃完,不许剩。”严浩翔放下碗筷,他几乎没吃多少,留着的都是贺峻霖爱吃的,可他不敢动筷,他怕啊......
严浩翔对他挑了挑眉,好像是在说“还不吃?不吃就滚蛋”!贺峻霖吓得夹起糖醋里脊就往嘴里塞,含泪吃了三大碗,中间噎到还被严浩翔嘲笑一番。贺峻霖在心里“哇”哭得好大声,这人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果然距离产生美吗?太丢脸了。
这一顿贺峻霖吃的可算是痛苦,肚子鼓鼓,脑袋昏昏,难道这就是爱情的苦吗?
/04.
“贺峻霖,去下面公关部帮个忙。”严浩翔下达任务,贺峻霖可太开心了,坐着那么多天他屁股都要坐扁了,看了那么多文件怕不是不到25岁都要得老花眼。
可贺峻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任务居然是帮公关部搬文件啊,那么多文件要搬到猴年马月,部门里都是细胳膊细腿的姑娘,总不能叫人家搬太多吧。这一定是上次得罪他,他的报复!贺峻霖耷拉着脑袋认命搬起一踏文件,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他坐在座位上仿佛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腰酸背痛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样,明天怕是要连床都起不来了。
严浩翔,你好狠毒,不就忘了一次午饭吗,好吧,确实是我错了......贺峻霖在心里想了无数控诉严浩翔的话却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话推翻,该死的滤镜怎么挥之不去,还是想要偏袒他为他解释,真服了自己。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严浩翔出了门,叫他去公关部看看法律条款,怎么现在半死不活的坐在这里。
“不是让我去公关部帮忙吗?帮好了就回来了。”
“那么快。”严浩翔本想着让他去那边放松放松,上次看见贺峻霖还在写论文,可以在那边看看书什么的,看来是都已经搞好了,但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
“我工作效率很高的。”贺峻霖强装微笑,但是听起来怎么有点阴阳怪气。
“行吧,我想喝咖啡了,晚上要加班。”
又来又来,人都要累死了,没人权没人权啊,苍天哪,来个人把严浩翔收了吧,我不要了。
“好的。”贺峻霖在心里怒骂一声靠,无奈为了生活也只能应下。
严浩翔就只是去接了个电话,刚要找贺峻霖一起去咖啡厅却不见人影,正在疑惑中就见贺峻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美式咖啡加糖不加奶。”
严浩翔瞬间无语,他只是想和贺峻霖一起去咖啡厅罢了,这怎么还买回来了,“额,谢谢啊。”
“应该的应该的。”贺峻霖快要哭了,他的腿没知觉了,又酸又疼,可看严浩翔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大好诶,真难伺候。
“对了,晚上你早点下班吧,明天得早起。”严浩翔进门前又退回来说道。
“谢谢严总!”
不过,为什么明天要早起......
/05.
没有工作的夜晚是完美的,虽然没有什么娱乐可言,但可以放松一番倒也是不错的选择。贺峻霖随便吃了点晚餐,坐在电脑桌前琢磨自己的毕业论文,一晚上也就是这样平淡的过了。他揉了揉盯了太久屏幕而酸胀的眼,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时间太晚,贺峻霖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打开手机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却收到了严浩翔的信息。
“明早起点,C市机场见。”
贺峻霖在并不大的床上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咯吱”声,他叹了口气,回道,“好的,需要收拾行李吗?”贺峻霖想了想,这样似乎不大妥当,自己虽是新人但也不能什么都要问,最后只回了句,“好的。”
“资料我已经让小王发给你了,明天晚上要用,记得仔细再看看,不要出错了。”一条语音蹦了出来,声音闷闷的,但是好听。
“好的,我知道了。”
“我们就去两天,时间很晚了,睡吧。”严浩翔关掉办公室的灯,他站在贺峻霖的办公桌前没有离开,翻开放在桌角的那本小册子,那本他特地叫前助手写的注意事项,当然最后一条不是,是他偷偷加上的。也没有人察觉他办公室的那扇落地窗刚好能看见对面那家小便利店。那日阳光正好,时机正好,对象正好,偶然一眼就掉入爱河,从此沉沦。
“好的,严总,晚安。”
他们不约而同地翻看聊天记录,聊天内容几乎只关乎工作和催严浩翔吃饭,回想这些日子好像没那么糟,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在稳步向前,实习期已经过了大半,听说他很快就要调回法律事务部了,从前每天都能见到他,以后怕是连见一面都难了。越是这样想,贺峻霖就更加难眠,干脆起身看文件,明天在飞机上补觉。
贺峻霖几乎一晚没睡,闹钟在六点钟准时响起,贺峻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浓重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像只熊猫,贺峻霖抓紧洗漱,赶去机场给严浩翔买了杯咖啡和早餐,大概等了十分钟,严浩翔来了,还是一身西装,但头发却没有像平常一样用发胶凹造型,怪年轻的。
贺峻霖将早餐递给严浩翔,但他却只喝了咖啡,贺峻霖有点不满,“排了挺久。”他也就只有在催严浩翔吃饭这件事上比较理直气壮了。
“飞机上再吃。”严浩翔有些想笑,这半个多月他倒是被贺峻霖喂得长胖了几斤。
贺峻霖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昨晚修改了好久的文件,递给严浩翔,“里面有几项条款是不合理的,已经改了,这样我们的利益才能实现最大化,而且我认为非常合理,他们要是不签,那就是想坑你。”他说得认真,面对专业知识确实有把握的很。
“做的很好。”虽然这不是严浩翔第一次夸奖贺峻霖,他从不吝啬对他的夸奖与欣赏,他很优秀只是他本人不曾察觉。就像今早的那杯咖啡,算好了时间就算直接入口也不觉得烫口,他喜欢贺峻霖的细心,或许是因为学习法律,他严谨到不放过一个标点符号,做事井井有条,从不拖沓。
“机票已经取了,时间要到了,登机吧。”
飞机冲破云层,平缓在空中飞翔,清早的天空比任何时候都要蓝,可贺峻霖没空欣赏,一沾到座位眼皮就重得抬不起来,昏昏沉沉地随飞机的轰鸣沉睡。严浩翔将遮光板拉下,为他披上自己的西装。
严浩翔就在一旁看贺峻霖今早给的资料,突然肩膀一沉,贺峻霖毛茸茸的头发扫过他的脖颈,有点痒。此刻严浩翔的心情就像遇到气流的飞机一般,颠簸着是无限心动的证明。
/06.
安顿好一切已经是下午,贺峻霖也补好觉睡意全无,这样也好可以再多帮严浩翔一点。又到了饭点,他今天在飞机上睡得香,也不知道严浩翔有没有好好吃饭,在网上搜索了一家西餐厅,就决定今晚的晚餐。
贺峻霖刚走到严浩翔的房前,后者就开了门,见到某个嗷嗷待哺的小朋友严总也不奇怪,今天路途奔波他也准备好好犒劳一下他的小助理。
“我已经找好餐厅了,跟我去吃饭,今天中午说不定某人都没好好吃饭。”贺峻霖和严浩翔并肩走着,却听到旁边的人轻笑了一声,说了句“有好好吃”。
这个语气也太不像上下属的对话了吧,更像......情侣在邀功。
贺峻霖是完完全全的中国胃,对西餐没什么兴趣,但严浩翔不一样,作为高端人士还是喜欢西餐多一点的吧,当然这是贺峻霖以为。
“是西餐厅?”严浩翔站在餐厅门口不想进去,他不喜欢吃西餐,除非是逼不得已。
“你不喜欢吗?”贺峻霖想了想也是每次小王带上来的饭从来不是什么牛排,“我知道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吃。”
B市的小巷很多,比C市更有烟火气,一块块亮起的霓虹招牌在昭告夜生活才刚开始,白色的雾气飘向更远的天空去找它的伙伴汇合,或许还会下一场烧烤味的大雨。
“老板,还有座位吗?”一身正装的两位似乎与小巷气质不符,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人生嘛,开心就行。
“只有外面了,可以吗?”系着围裙的老板用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脸。
“可以。”
贺峻霖不可思议的看着严浩翔,本来还觉得没包厢干脆就下一家呢,“你?”
“怎么?很意外吗?”严浩翔用纸巾擦了擦桌面,才将手放上去。
是挺意外的,第一次见到上市公司的总经理会那么自然坐在路边摊吃烧烤呢。
“我妈以前经常偷偷带我来吃这些,每次都会染上一身的味儿,回去就会被爸爸说,但他从来不责备我妈。”他在述说自己的往事,和贺峻霖,一个认识并不久的有缘人。
“看来阿姨和叔叔的感情很好,那后来呢?”贺峻霖没察觉严浩翔的情绪有些不对。
“后来......”
严浩翔还没有将话讲完,老板一句“来了”,打断了回忆,只好笑着说“小孩知道那么多干嘛,快吃饭”。贺峻霖没多想,看着刚出锅的小龙虾带着手套大快朵颐。
深夜烧烤简直就是炎夏的灵魂,再来一瓶冰啤酒,真就像广告里面拍的那样透心凉,心飞扬。街巷的热闹每天持续到凌晨三点,严浩翔和贺峻霖第二天还有合作要谈,当然不会待到那么晚,酒足饭饱走着回酒店。沿路的风景很美,树上挂着霓虹灯,看着车水马龙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平凡的生活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不觉两人慢慢逛到了酒店,在分别时道了别,一天也算是结束了。酒足饭饱贺峻霖必然不可能早睡,但碍于明天的行程也得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就在他昏昏欲睡之时,隔壁传来了不可言说的声音,他猛地睁开眼,脸红得快要滴血,这也太尴尬了。过了好一会儿,隔壁的动静也没消停下来,这觉还能不能睡了。
“隔壁咳咳,该怎么睡觉,在线等,急!!!”贺峻霖眯着眼发送朋友圈,脑子里全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他真想大声喊救命,但他一定会遭锤。
手机震动进来了一条消息,
YHX:过来。
这下真要叫救命了......
/07.
贺峻霖颤颤巍巍地敲了门,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的脚步声,心里一紧,这他喵的也太刺激了。前有暧昧至极呻/吟声,后有心跳过快扑通声,他脸上的红怎么也退不下去,更可怕的是他想到了严浩翔。
门开了,严浩翔只是侧身让他进屋,什么都没说,桌上的电脑依旧亮着,看样子是还在工作。他指了指床,“你睡那儿。”
“严总,那你?”让严浩翔睡沙发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可下一秒他说出的话却让贺峻霖大吃一惊,他说他要睡......床。那不就是?要一起睡一张的意思?
够刺激。
“啊......不好吧。”贺峻霖抓着衣角,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容易脸红了,烦死了。
“逗你的,我睡沙发。”
贺峻霖松了口气,幸好,要不然刚刚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怕不是又要重播一遍,这万万不可。
“那严总,晚安。”
“嗯。”
严浩翔敲击键盘的声音很好听,贺峻霖听着声音睡意全无,翻来覆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窗外的知了叫得欢,小虫子都不睡觉吗?路边偶尔传来汽车奔驰过的声音,大概是晚归的人急着归家。
“睡不着?“严浩翔的眼睛盯着发光的屏幕,心思却跑到了床上的小孩身上。
“有点,但是还好。”贺峻霖侧躺着不敢动,想着是不是打扰了严浩翔办公,“要不我回去吧。”
“你过来,帮我看看这条。”
贺峻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软软的挠得他脚心有些痒,坐在严浩翔的身边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应该是他想让自己放松点找的借口。可现在走开又有点尴尬,坐着也不大合适,他想着要不找个话题聊聊天,想起在烧烤店时严浩翔好像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引起话题,纠结得贺峻霖皱起了眉。
“有话要说?”严浩翔早就察觉贺峻霖的异样,这小孩很好玩,也很可爱,喜欢自己在心里琢磨东西。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问。”贺峻霖艰难开口,但这时候要是说自己没在想什么未免太假。
“想问在烧烤店我没说完的话吗?”这点小心思严浩翔早就看穿,其实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早点面对也好,“后来他们分手了。”
分手,不是离婚。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的困惑,合上笔记本,继续说道,“他们没有结婚,我妈是个乡下姑娘,那时候爸爸下乡调研遇上我妈,两个人相爱了。回去以后,我爷爷不同意他们两个结婚,我爸赌气带着我妈走了。再后来我妈怀孕了,爷爷只让她住在家里,但不能结婚。我五岁生日那一天,她走了,我一起床她就不见了,爸爸一直陪我成年,到接管公司,他去找我妈了。”
那种满心欢喜一下落空,失去的不只是母爱,更多的还是童年。他怀念那条小巷的烟火气,却害怕想起从前再没去过,直到遇上贺峻霖,而他带给他的不是回忆,而是更深一层的幸福,他很难忘记从前,但更向往未来,有贺峻霖的未来。
而贺峻霖他明白他俩是两个世界的人,家世不同,性格不同,他有自信和严浩翔相爱,但他不能想如果他们面对这样的困难他会如何选择,严浩翔又会怎么样选择?这些未知都让他不敢去爱,但用浅意义的喜欢不能形容他对他的感情。
两人坐在一起谁都没再开口说话,气氛沉默,贺峻霖好像能听见严浩翔在哭,那不是现在28岁的他,而是那时被迫成长的严浩翔。
贺峻霖看着旁边沉默的人的侧脸,平常棱角分明的脸现在分明有悲伤,他现在才知道他不是一个无情理性至极的人,他比任何人都要脆弱感性。他抱住严浩翔,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狮子,此时,他不是他的下属,而是作为朋友。
/08.
情感一旦发生变化,行为也会随之变化。那次的交心在无形之中好像让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贺峻霖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严浩翔异样的情绪,那是异于从前的态度,可这种情感越是突出,贺峻霖就越不安。他每每想起严浩翔那晚说的话他就越慌张,越发没自信。
你愿意爱我吗?就算被反对,你也愿意吗?
答案未知,也无从知晓。法律讲究证据,单凭感觉无法定罪,感情也是如此。
一月实习期已过,贺峻霖成为正式员工,他们各司其职,几乎没再见面,初到部门的贺峻霖还需要磨练和积累经验,好在带他的那位部长还算是耐心,日子也不算难过。好久,他觉得好久没见到严浩翔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新来的助理有没有天天给他磨一杯咖啡,不知道小助理犯了错严浩翔会不会像对待他一样欺负那位小姑娘。但他心知肚明,新来的助理会做的比他好,不会在第一天忘记催他吃饭,不会对他犯花痴,唯一一点不一样,严浩翔不会袒露心事,这倒是安慰了他一点。
“怎么还没下班?”严浩翔敲了敲门,看见还在工作的贺峻霖,他的眼睛有些红,看来已经加了很多天的班了。
“这个文件明天就要,部长让我晚上赶出来,很快。”贺峻霖的心跳突然加快,严浩翔坐在他旁边的办公椅上,安静地看着他手头正在改的文件。
“我等你,太晚了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严浩翔翘着二郎腿,不再看贺峻霖,低头玩手机。
“那我快点。”严浩翔的关心贺峻霖自然不会拒绝,能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贺峻霖终于完成任务,刚想分享喜悦却发现严浩翔歪着头睡着了,他本着他不会轻易醒来的侥幸心理靠近看他,电视剧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严浩翔,我好喜欢你哦......
他的唇只要他再往前一点就可以轻易吻到,如果你突然醒了会不会说我趁虚而入?就小小的一下,请你不要醒过来。贺峻霖听从自己的内心,初吻,也是初恋。
“严浩翔,回家了。”贺峻霖拍了拍严浩翔,后者揉了揉眼,连忙说不好意思。
C市的夜景很美,特别是那条江映着五彩霓虹和明月,这样的景象贺峻霖几乎每天都会看见,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同,这次不是一个人。
“最近都加班?”严浩翔打破沉默,他明明让那个部长多照顾一下新人,果然还是在自己身边要比较安心一点。
“还行,今天晚了一点,前几天都还好,真的真的。”贺峻霖实话实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呢?新来的助理有没有把饭给你灌下去?文件有没有放错位置?”
“哈哈哈,他不敢。”严浩翔笑了几声,这孩子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么久吗?
“不行,你要对我那样对他,要不他不长记性。”贺峻霖皱着眉,怪不得今天看严浩翔瘦了点,肯定又开始不好好吃饭。
“我不要。”贺峻霖是特殊的,严浩翔才不会像对待他一样对待别人,“要不你每天上来陪我吃饭?”
“不行,你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八卦吗?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呢?”贺峻霖摇了摇头,他这几天算是看清了,这些人嘴很碎,要是真的每天去总经理办公室还不得成为那群人的饭后话题。
严浩翔没说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也不是不想吃饭,他那是只有和贺峻霖在一起的时候才有胃口。
“要不这样,我给你送饭,小王的工作交给我,但是我不陪你吃饭,这总可以了吧?”
“贺峻霖,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
贺峻霖愣了那么一瞬,不知如何作答,下一秒听见严浩翔说:“开个玩笑,一般电视剧里面不都这样演,不会真的被吓到了吧?”
“停这儿吧,里面不好开。”贺峻霖被戳中了心事,有些生气,但如果真的要回答,他会承认。
严浩翔开着车灯给贺峻霖照明,笑着摸了摸嘴唇。
贺峻霖,我的小心思你该懂了。
/09.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他们都在尽力制造相遇,却没有发现其实更多的是命中注定。就像那天严浩翔阴差阳错走进那家便利店,遇见贺峻霖;又在机缘巧合之前面试了贺峻霖,让他当了自己的秘书。他虽不那么相信玄学,但自从遇见贺峻霖,他开始信了。
他允许贺峻霖走进自己的世界,了解自己的曾经,他让他看到严浩翔的不完美,这更像是一种试探,一层一层剥开,就差将真心捧到贺峻霖的面前,但他相信这一天不远。
他开始会和贺峻霖道早安和晚安;聊天框里存在的也不仅仅关于工作;会故意在饭点让助理先下班;“威胁”那些员工不许说贺峻霖小话,好让他能陪自己吃饭;偶尔偷偷多订一份贺峻霖最爱的糖醋排骨;喜欢制造巧合送他回家......
再傻的人也应该看出来,何况那是贺峻霖,当然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来这一场“恋爱”是两个人共同的秘密,谁都不捅破那层窗户纸,等待好的时机。他们还有很多东西要面对,要做好长久打算。
那晚开的玩笑是出自真心,简单地说,只要关于贺峻霖,他从不敷衍。
“现在是午休时间,有什么事上班时间再来。”贺峻霖的声音隔着厚重门板传过来,“或者,你给我也行。”
这小伙儿还学会挡小姑娘了,贺峻霖推开门走进来,“严总,吃饭。”
严浩翔坐在办公椅上,努了努嘴,“什么东西?”
“这个月的报表。”贺峻霖把资料放在严浩翔的跟前,“先吃饭。”
一天中最开心的事大概就是可以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这种感觉真好,安静又和谐,偶尔谈谈工作,听听贺峻霖的吐槽,时间总会变得快,严浩翔有些不满足于这一点点的时光,嘈杂繁闹的生活有贺峻霖的参与会变得安定。
“贺儿,我有话要说,我不知道要不要听。”严浩翔已经想了很久了,就算贺峻霖不听他也要讲。
“什么?”贺峻霖还一头雾水,“说呗。”
“你觉得我们这样好吗?”严浩翔问得莫名其妙,听起来怎么像在偷情?
“啊?挺好的啊,你看啊,我工作顺利,还有好吃的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贺峻霖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浩翔打断,此时就算他再傻也应该明白那个问题问的是什么,“我是说,你要不要和我谈一场恋爱?”
贺峻霖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如果真的有小鹿会在心里乱撞,怕不是已经撞成了脑震荡。
严浩翔见贺峻霖愣在那儿不说话,便先行开了口,“好,我知道了,吃饭吧。”还以为自己被拒绝,装作没事的样子继续低头扒饭。
“你知道什么?”严浩翔抬起头,贺峻霖终于对上他的眼神,破天荒的,他看见眼前的人红了眼眶,“我都还没说话,你知道什么了?”
“......”
“我......”贺峻霖第一次被人表白,还是这样一个帅气多金有才华的傻瓜,“当然要。”
“真的假的。”
“你要是觉得是假的那就是假的。”
“真的真的。”
贺峻霖用手指点了点严浩翔的额头,“大叔,你这样真的很傻诶。”
“没大没小。”严浩翔笑着去挠贺峻霖的腰,闹得小孩大笑起来,最后只好求饶。
他们作为初恋,也作为唯一爱人。
即使要面对再多也要在一起,既然缘分让两人相遇,那就大胆奔赴一场恋爱,这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命中注定的人总要相遇、相爱。现在想起来,他们那么不同却又那么合适,大概他们生来就是一对,爱不是磨平棱角,而是相互契合。
如果一见钟情和命中注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么严浩翔和贺峻霖就是最佳拍档。
要和我谈一场恋爱吗?
答案是肯定......
UNSEAL【小剧场】
林彦俊更新完彦色,平时一样,尽量做得跟平时一模一样。
这几天的事情,尽管工作人员不提也都知道大家被自己吓坏了,因此一有机会就告诉大家,跟平常一样,一点事都没了。刚发完,微博就被轰炸,甚至感觉好像有点卡机,林彦俊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保命捍卫舞台反馈粉丝。
这是置顶的9%微信群一直在响,朱正廷和范丞丞一直在狂发表情...
林彦俊更新完彦色,平时一样,尽量做得跟平时一模一样。
这几天的事情,尽管工作人员不提也都知道大家被自己吓坏了,因此一有机会就告诉大家,跟平常一样,一点事都没了。刚发完,微博就被轰炸,甚至感觉好像有点卡机,林彦俊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保命捍卫舞台反馈粉丝。
这是置顶的9%微信群一直在响,朱正廷和范丞丞一直在狂发表情包和语音,看得出来他们恨不得插翅膀飞回来上海,前两分钟Justin把今晚四人小分队的合照发上来,还发小视频说待会约饭。
【黄明昊,你别那么嘚瑟,我告诉你,毕竟明天还要见面的。】
【正廷你尽管酸,反正你隔着手机打不了我】
【你给我等着!!!】
林彦俊依旧是那个不出声,默默看戏的人。
今晚的他们,真的特别开心。
晚上的上海依旧是寒风凛冽,活动直播结束,会场人潮拥挤,一下子全场观众离场,媒体争分夺秒拍照备采,加上四兄弟今晚的座位不靠近,这一下子全部分散,碰巧今晚都是穿深色系列衣服,更难识别。蔡徐坤不停忙着跟周边过来打招呼的来宾打招呼,点头弯腰微笑,这一系列的礼仪做得毫无瑕疵,因为休息时间不够,双眼被灯光刺眼的有些发涩,最后好不容易四个聚齐走回后台给林彦俊打电话。
“因为你们太吵了。”
“我去…“蔡徐坤忍不住喊出声,看着林彦俊那个得意的表情。“林彦俊这下我真的相信你没事了。”
就知道,NINE PERCENT每次想好好煽情,最后都会失败。
“好了,你们赶紧去吃东西吧,忙了一晚上了。” 林彦俊看了一下时间。
“嗯,这次我们决定不去海底捞了,我们这次决定去个好玩地方。”Justin这时候把眼镜拿下来,“这个地方我们一直都想去,等了太久了。”
“什么地方?” 林彦俊看到他们说得玄乎,一下子猜不到方向,深思三秒后,知道大事不妙,“别…别…我要睡了,我突然特别想睡,就这样吧,晚安晚安,你们今晚辛苦了,再见。” 林彦俊马上放下手机,但还是没有选择挂线,一直听到对面那四个熟悉又刺耳的笑声。
林彦俊赶紧下床穿上拖鞋,跑出去锁好大门…
【太中】偷心贼
之前答应的怪盗paro 乱写的 像一坨狗屎 愁的很 就两千字
===========================
《偷心贼》
CP太宰治X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时常觉得很恼怒,这样的情绪总是出现在他收到预告函的时候,怪盗D.O的预告函通常是一张精美又厚重的卡纸,散发着微微的香气。同事愤怒地说这个该死的小偷又要来了,记者纷纷兴奋地发布新闻,说今天怪盗又将出现在XX宴会。中原中也只想驱走叽叽喳喳的人群与采访者,一个小偷而已,他生气地想,再神秘莫测也只是一个小偷,到底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D.O什么都偷,五花八门,美人项上的宝石,悬在墙壁上的...
之前答应的怪盗paro 乱写的 像一坨狗屎 愁的很 就两千字
===========================
《偷心贼》
CP太宰治X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时常觉得很恼怒,这样的情绪总是出现在他收到预告函的时候,怪盗D.O的预告函通常是一张精美又厚重的卡纸,散发着微微的香气。同事愤怒地说这个该死的小偷又要来了,记者纷纷兴奋地发布新闻,说今天怪盗又将出现在XX宴会。中原中也只想驱走叽叽喳喳的人群与采访者,一个小偷而已,他生气地想,再神秘莫测也只是一个小偷,到底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D.O什么都偷,五花八门,美人项上的宝石,悬在墙壁上的名画,带着款款思念的情信,有的时候甚至只是“某交际花的一个吻”。他是一个再古怪不过的小偷,他偷的东西有的价值上亿,有的却只是一片破碎的红叶,D.O通常会把偷走的东西在三个月后原封不动地还回。他总是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划破夜色出现,敏捷又矫健,带着无数少女的尖叫。中原中也没有一次抓到他,可是明明D.O的预告函总是发到他脚下,绑着好看的蝴蝶结,上面是好看的手书。中原中也看见这些东西就暴跳如雷,他压低了自己的警帽,眉头紧紧皱着。
“今晚零点,光临XX酒店,带走今夜的美好。D.O.”
今夜的美好是什么东西?中原警官走遍了这个酒店,问了几乎所有的负责人。主管把酒店所有值钱的东西列了一张单子,苦恼地抓脑,说我们这里没有东西叫这个名字。中原问,有没有一道菜叫这个?或者一瓶酒?主管说也没有。中原问那美人呢,酒店继承者是不是位美丽的小姐?
都没有。主管摇头。我们是一栋很普通的酒店,想不出D.O有什么好偷的。
这是最奇怪的一次了,D.O从来都会注明想偷的东西,只有这次没有。中原中也茫然于他的不合情理,但他依旧只能布防。晚上D.O果然来了,他从黑茫茫的夜色中落在酒店的天台,他穿过密密的红外线,他又轻手轻脚地扔下烟雾弹,他穿破防锁的速度比什么都快。
中原警官追着他跑。不能让他逃,他心想。让D.O逃掉的次数太多了,记者都觉得抓他没意义,毕竟他总是把失物完璧归赵,D.O永远都在新闻版块娱乐着市民,大家都期待看着这样的漂亮怪盗表演夜里的戏剧,愚弄警官,取悦少女。中原警官从来没那么想过。他只知道D.O在偷窃,而警察要抓到小偷。他踩着破碎的玻璃大喊着站住,也曲着膝盖爬过狭窄的通风口。D.O的速度太快了,他似乎很知道今夜的美好是什么。
中原警官把酒店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顶层,D.O像是早就明白,他径直就在往天台跑,部下都被D.O支开,只有中原中也一个人穷追不舍。他沿着楼梯往上,紧跟着那道白色的影子。你到底要偷什么!中原警官大喊。
D.O并不回答他,他只是继续跑着,他们距离不远。中原警官能看见怪盗在风中摇曳的发丝。怪盗是好看的,他一直都知道,所以很多人选择原谅了他的犯罪。酒店的走廊长得像是没尽头,D.O像一只猫,在地毯上的步伐几乎没有声音。之前的陷阱终于有用,中原按下开关,D.O脚下的地板猛然坍塌,他往下落去。
能抓到你了!
他简直想大笑,但是地板的洞里猛然伸出一条绳钩来,把他锢住,把他往下扯。中原警官提防不及,警帽都掉了,他被扯到那个洞里,却看见D.O扒在洞口。看吧,阴险的小偷,这下我要掉下去啦。
结果D.O却是抓住了他,他牢牢抓住中原警官的手腕,没有让他掉下去,中原抬头的时候明白了这是他离怪盗最近的一次,怪盗握着他的手,他还能看到怪盗风衣下一截雪白的脖子,他要看怪盗的脸,于是怪盗真的转头了,他看见D.O的风衣扣子松开,内衬露出一串字母,Dazai Osamu,看吧,这才是你的真名。
他不明白D.O为什么要把他抓下来,但又没让他掉下去,两人在这个洞口僵持了很久,直到中原中也在洞口一蹬腿,借墙壁的力翻了上去,怪盗也用挂钩上来,两人站在地毯上。中原中也说我让你三秒,你先跑,我这就来追你。
怪盗就是笑。他真的跑了。
干嘛刚才不抓他?明明几秒前他们只相距半米都不到,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手铐拷上D.O的手腕,D.O叫什么?他拼了一遍刚才的那一串,太宰治,好听的名字。可惜是小偷。
他们终于来到天台,怪盗打了个响指,中原警官所设的防盗玻璃柜全都在那一刻碎掉,他张大着嘴看着D.O拿了一块手帕,藏在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别走!他叫喊着,拔腿追上,他们在天台演着猫抓老鼠的游戏,中原中也干脆扔了无线电。
那块手帕就是今夜的美好吗?
其实他本该什么都不在意的,因为他是警察,他追着怪盗,直到怪盗跳上栏杆。他又要离开了,就像无数次他的离开一样,他会像一只鸟一样坠落在夜空里,然后又高高飞起。他们之间的交集会仅限下一次预告信通知的时间,小偷来盗窃,警察去阻止,他们本就是对立的,像是注定你死我亡的天敌。
但他却又总是在意那一秒,就是D.O从天台跃出,站在栏杆上,回身看他的那一秒,D.O,现在叫他太宰治更合适些,他站在夜风汹涌的天台,他淡色的风衣在初春的空气中被吹得猎猎作响,他的眼睛亮得像放在橱窗里的宝石,里面盛满了他能见过的所有的比宝石更璀璨的反光。中原警官突然觉得,无数预告信、宝石、名画,都抵不上这一秒了,头顶是一轮圆月,怪盗站在栏杆上与警官戏谑地对视,所有背景的噪音都淹没在了鼓动着的风声里。若是让他选今夜的美好是什么,他会选今晚的皎白月色。怪盗开口,中原警官,他是这么说的,你猜我偷走了什么呢?中原中也想我当然你知道你偷走了什么,你偷走的东西就藏在贴着你胸膛的那个口袋里。
所以警察爱上了小偷又是一件怎么样有趣又可笑的事?他扼腕、懊悔而无奈,他扣着扳机。中原警官当然知道D.O偷走了什么,可能是今夜又是一个好看的月夜,怪盗静静地偏着头与他对视。怪盗本就一直是个美丽又浪漫的偷心贼。他中招了,中原警官想,怪盗看着他,但他根本按不下扳机。
那就让这一幕停留地再久一点吧。
END
亂世壽星
/一個奇怪故事
/好像是發刀子
尤长靖睡梦中从床上滚下来,这可不是什么能忍住不叫唤的小事,他一把老骨头,触地的瞬间就跟撞散了似的,碎在身体里,捅得他四面八方漏风。
小护工听到动静进门,灯也忘记开,就着凌晨四五点薄薄一层天光,扶起他坐在床沿,替他一下一下揉腰。
“尤爷爷。”她把床底下的拖鞋踢出来,踢到他落脚就能刚好穿上的地方,“你是不是也怕得睡不着?”
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尤长靖看着她,还能想到当初只身出来闯荡的自己。只不过自己多少是比眼前的年轻人幸运的,她生下来的时候,世道已经乱了,成年人们无论庸碌与否,都在挣扎活命,这些年出生的小孩,多半是自顾自摸索着长大的...
/一個奇怪故事
/好像是發刀子
尤长靖睡梦中从床上滚下来,这可不是什么能忍住不叫唤的小事,他一把老骨头,触地的瞬间就跟撞散了似的,碎在身体里,捅得他四面八方漏风。
小护工听到动静进门,灯也忘记开,就着凌晨四五点薄薄一层天光,扶起他坐在床沿,替他一下一下揉腰。
“尤爷爷。”她把床底下的拖鞋踢出来,踢到他落脚就能刚好穿上的地方,“你是不是也怕得睡不着?”
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尤长靖看着她,还能想到当初只身出来闯荡的自己。只不过自己多少是比眼前的年轻人幸运的,她生下来的时候,世道已经乱了,成年人们无论庸碌与否,都在挣扎活命,这些年出生的小孩,多半是自顾自摸索着长大的。
“我不怕。”尤长靖给出睡前就给过一次的答案,“我活到这个年纪了,没什么好怕。”
小姑娘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她替他又拾掇了一遍行李,其实东西不多,一个背包而已,证件最重要,其次才是食物和水,每个人都有定额,老年人拿的尤其不多——当然是这样的,保住年轻人才是长途逃亡的法则,老人是尘土,风可以吹开,雨可以化开,如果留不住,那便留不住。
尤长靖目光扫到床头的时钟,数字闪烁,他们还有几个钟头才要动身。小护工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熟练地给尤长靖垫高枕头,让他靠上去,又打开收音机,这时候也只剩两个电台还在运转,一个轮播天气,另个,读些早被这个时代的人忘记的老故事。
“我去隔壁看看林爷爷。”她拧开门把手,看看四周,绞着手嗫嚅。尤长靖眯起眼,不急不慢整袖子,好半天,小姑娘才小声说:“爷爷生日快乐。”
尤长靖说好好,我很快乐。她一时接不上话,手上更没有要送出的东西,只得逃了。尤长靖扬起嗓子,让她不要关门,就这么敞着,她照做了,他抬手将收音机音量调高一些,让那干巴巴的故事光明正大从门口溜出去。
“……如果去一个我一无所知的地方,没有地标,没有半点过去,那未免太像死亡。”
林彦俊醒着,他也说不准自己醒了多久,或许从没睡着,总之隔壁尤长靖摔下了床,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小护工推开他的门时,他也正往门的方向走,那立着一把折叠椅,他想坐在门边,听尤长靖那边的故事,听得清楚些。
她扶着他坐好,又从床上把厚厚的毯子抱来,堆叠在他身上。毯子很大,难免拖地,可没人在意了,这里剩下的人不多,今天都要撤离,毯子不会被带走,它迟早是要脏的。
林彦俊问尤长靖有没有跌伤,小护工摇头,说只是动静大,爷爷是卷着棉被一起下来的,疼一会儿也就好了。林彦俊点头,不答话了,讲故事的声音灌进他耳朵里,那把嗓音着实是不够优美的,也丝毫没有让人澎湃的力量,叫人听了彷徨,同这个乱世一样。可同时段大约有许许多多的人,靠着这声音过日子,生活就像故事,大家只能靠别的故事麻痹自己。
他再问那小护工:“怎么停在这里不动,要不要去别的人那儿也看看?”
小姑娘靠着墙,往后拢拢头发:“我就只喜欢在您和尤爷爷这儿呆着,其他爷爷奶奶,不爱说话。他们只会哭,不哭的时候也只会向我讨吃的。”
林彦俊想起什么似的,从自己背包里拿了一小袋饼干出来:“你等下,偷偷塞进尤长靖包里,不要叫他看到了。”
“那您就只剩一袋了……”小姑娘缩手,不太愿意接。
“一袋可以吃很久了,我吃的少。”林彦俊向前倾身子,毛毯从他肩膀滑到腰上,露出他松松垮垮套着的大毛衣。
“怕了您了。”小姑娘一跺脚,脸上红通通,像是羞愧得要哭了,“我从自己那儿拿一份给尤爷爷,当他的过生礼物,您这份就放回去吧,成了吧?”说罢转身就跑,也不给林彦俊留逞能的机会。
林彦俊只好把饼干塞回包里。物资稀缺,他的包只满了一个底,往上再探,空荡荡的一捧空气。
隔壁的故事还在继续,故事里的女人为过错放逐自己。这可真是个不怎么应景的故事,林彦俊想让尤长靖收了天线,可想想,这个人醒来的动静那么大,就算有棉被垫着,这会儿怕是正疼,没有故事,他该拿什么分散注意力呢?林彦俊只好又将下巴磕回胸前,他的心脏在同样空荡荡的身体里有力跳动着,像在与什么搏斗。
再两刻钟,小护工从别处巡回来,给他们带来了最后一份安稳的早餐,一碟未过油的花生米,一杯水,和巴掌大的面饼。花生米干瘪,皮和果仁几乎锁紧,即便如此林彦俊还是捻了一手的碎屑。他吃得好没意思,干脆收拾收拾,又坐回椅子里。隔壁电台停了,他竖起耳朵细细听,能听到尤长靖的金属筷子与碗碟碰撞的声音。
“你吃好慢啊。”他拍拍墙壁,像是在找茬。
隔壁的动静消停下来,片刻尤长靖也笃笃敲墙:“你管我做什么,糟老头子!”
过会儿,又加一句:“吃这么快小心消化不良!”
“你现在在跟我比谁老是不是?”林彦俊锲而不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年,就今天!过的可是七十六的寿,你说巧不巧,鄙人上月刚满七十五。”
那头没话了,一时叫林彦俊有些拿不定主意,好半天,来收餐具的小护工才带了话:“尤爷爷让我跟您说,不五不十的,过的什么寿?”她替他打上热水,“还说,吃得快真会消化不良,叫您喝点暖的,到路上……就不知道有没有热食儿了。”
林彦俊捧着杯子,笑出来,颊边两个月牙形状的窝窝。他问小护工,尤长靖说这话时,是个什么样子?姑娘抱着一摞杯盘,有些无奈,有些不耐:“能是什么样儿?就是气鼓鼓的样儿。爷爷您总问这些问题。”
“我就是好奇。”他被看得终于不好意思,“搬来这个地方,我们也算邻居,可你去哪找一面也没见过的邻居?”
姑娘哑了,隔着窗,看阳光与树梢掰扯,树杈上有被遗弃很久的鸟巢,早就没有雀鸟往这些地方来了,动物很多时候比人灵敏,比人会逃。
她转回来放下杯盘,找到林彦俊床头的梳子:“我替您梳梳头吧,今天出去,就要见到了。”
林彦俊拿过梳子,点点头:“我自己来就好,还是不习惯你们伺候我这个手脚俱全的。”
他一下下理碎发,它们都长过耳尖了,无人打理的结果。他年轻时多少有点包袱,自打知道自己好看,平日里就会更注意维护这好看。数年了,为活下去狼狈的日子,是没工夫去捡包袱的,可他收拾自己的动作却仍利落,手边抽屉一拉,还能找出一小盒刮胡子用的刀片。他慢慢理清自己,再抬脸的那刻,小护工都愣了一下——她是真没注意过的,林爷爷是这样一个秀气的老头。林彦俊自己也满意,露两个酒窝,问她:“精神了吗?我想精神些叫他看见。”姑娘呆呆点头:“真精神了,不骗您的。”
外头号声响了。小护工急忙推了门出去,一面往楼梯口跑一面回头喊,让大家再等一等,不要擅自出门。林彦俊对好毯子四个角,折起来放到枕头下面,遂又敲墙:“听听天气预报吧,也不知道接下来是往南边跑,还是往北边跑。”
电流声很快就滋滋吵起来。
有一场从南至北的雨,是台风的附赠品,约莫在他们启程两三天时会席卷整个国度。尤长靖床尾倒是挂了一把伞,他本不想带了的,多一把伞多一份重量,负重是年轻人才能忍受的活,而他没有年轻人能仰赖。然而隔壁那林老头,听着蹭来的天气预报,忽的又提起这把伞,说你那把伞啊,又结实又漂亮,刚好能护着你走完这一场雨。尤长靖就想起来,林彦俊刚搬来的时候,他那个房间的窗子是坏的,那时也是连着几日的暴雨,尤长靖听小护工说起,风捎着雨卷进林爷爷房间,桌子椅子都要霉坏了。他就借了这把伞过去,让小护工架在林彦俊窗前,一直等到人来修窗子,听声儿也就是多打两个钉子,不过好歹是让林彦俊的房间在那一整个雨季存活下来。
也不知道要护谁周全,能不能护得周全了,尤长靖叠齐伞面,紧上扣绳,把伞收进了包里。
他没想过,会有一个生日是那么戏剧性地过。前一个生日,刚好是林彦俊搬进来的日子。他们每人得了一块焦糖饼干,寿星两块,上头印着星星,这是这个地方为数不多的仪式感,一人过寿,大家跟着尝口甜的。
小护工说,林爷爷年轻时吃太多甜,现下牙口最不好,饼干是分了三顿吃的,焦糖黏在牙上,疼得他夜里睡不着。尤长靖想,大概是睡不着种下的记忆,才让林彦俊记得他的生日。不过今年生日就真没什么过头了,他穿好鞋子等在门口,脚步声由远及近,小护工背着自己的行李进门,搀了他往外走。
每个屋门口都站着它们的住客,林彦俊在尤长靖前一个——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有事没事敲他墙蹭收音机的邻居,背影倒是很干净利索的,除去毛衣旧到起球,他就没有不利落的地方,站姿也方正,鞋跟并拢,鞋尖分别向外撇开角度,刚好能放进一个正三角尺。
他们不太熟悉的、另一个年长的护工陪在林彦俊身边,回头朝尤长靖这看了两眼,林彦俊的头也跟着转了小半边,尤长靖看到他和自己一样折折皱皱的侧脸,心底多少有些恶劣的熨帖,再板正也是个老头了,七十五和七十六也没多大差别。
只是他不自觉也挺直腰,这是在做什么,他也说不明白,分明是去流浪,他们竟还要昂首挺胸,谁能颁个奖给他们似的。
他和林彦俊的距离始终不远不近,队伍的秩序很好,可能因为他们这群几乎被遗忘的人,没什么盼头,也没想过还能有几个明天可过,所以去哪也无所谓,这个世上已然没什么人记挂他们了,他们甚至不需要记挂自己。
尤长靖不确定自己的念想是什么,可能还是有的,至少他不麻木。他出门看到树,和树根边葱郁的草,还能雀跃,想着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秋天。林彦俊生在夏天,跟他隔着一个月,这一个月,就是夏天和秋天的分别。林彦俊过寿的那天,尤长靖吃着糖饼,在墙这头问他喜不喜欢夏天,林彦俊说那当然啦,只可惜我们现在只能隔着窗闻闻夏天是什么味道。
那时候离开的日期已经定下了,他们和窗外的距离在一步步缩短。尤长靖看着林彦俊的背影想,好可惜,再早一个月,他们可以共同走入夏天,还能在路上遇到属于他的秋天。但谁也不敢说,他们走出去,能够走多久,会不会遇到满世界逞凶的猛兽,把他们咬死在出逃的第一天也未可知。他说一把年纪了不怕这些,倒也不全对,还是会怕,有了林彦俊这个邻居后更怕,他总归是个有趣的人,不管是不是乱世,有趣的人都该长命百岁,不应该折在夏天,秋天,或是任何一个分明不分明的季节。
林彦俊几次三番想回头的,都被人不太愉快地打断了。他就是觉得不太公平,那姓尤的老头都能看见他,凭什么他不能瞧一眼人家?但规矩就是这么端在那里,逃亡也要秩序,真是荒唐年代的荒唐一隅。他只能尽量走得板正,叫尤长靖成天笑他假把式,今天也让他看看自己说什么是什么,年轻时他是个好看的男孩,老了也是个好看的老头。
他终于逮到机会,那时带着他的护工在前头偷懒,尤长靖也刚好瞧他呢,四目相对,倒是林彦俊先呆了。他没想过尤长靖也是个好看的老头,尤其眼睛,润得像吞了一片海,真不像这世道能拥有的漂亮。里面装许多故事,收音机讲不出那样的故事,积攒了七十六年的故事。
林彦俊张着嘴,可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不能说生日快乐,因为没有这样的快乐,不能说一起活着,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这一面已经尽到了它该有的职责,尤长靖的故事他是来不及听的,他的故事,尤长靖也不会有知道的那天。
他想他们的距离就止步于此了。长路会不会有终点,有能让人看见的尽头?大家都说,年轻人们只是不乐意再照顾他们,才策划这场假的逃亡,说他们会在路上被埋葬。
大可不必在意了,世道也就这样,何必往远了找落点,在尤长靖第七十六次做寿星的这天,路被相遇点燃,这就是他们的落点,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
他转过头,视野回归,这是没有尤长靖的前路,而尤长靖的前路里,至多只够收留他的背影,这是他送给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礼物。
FIN.
誰還能想到我最近每天的入睡曲子竟然是《圈住你》呢。
【长得俊】喜欢喜欢(16)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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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俊术后后遗症真正消失用的时间并不长,连带着手术效果也消失了,原因是他的原生腺体实在是太强大了,常人能维持几个月之久的人工腺体在他身上只能维持一个星期之久。
而这期间,林彦俊都是被强制留宿到尤长靖家的。
尤长靖每每看到林彦俊皱眉的表情,便知道他是又疼了,总想骂他做的愚蠢的行为,但心里又是无限制的心疼与感动,只好作罢。
但值得欣慰的是他从范丞丞那边知道了林彦俊做的是短期的手术,也知道了林彦俊当初骗他的真正原因。
他才知道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机灵,但对待感情事也是真的蠢。
同时范丞丞也知晓了尤长靖并不讨厌反而还非常喜欢薄荷味信息素的事实。
唯一被蒙...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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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俊术后后遗症真正消失用的时间并不长,连带着手术效果也消失了,原因是他的原生腺体实在是太强大了,常人能维持几个月之久的人工腺体在他身上只能维持一个星期之久。
而这期间,林彦俊都是被强制留宿到尤长靖家的。
尤长靖每每看到林彦俊皱眉的表情,便知道他是又疼了,总想骂他做的愚蠢的行为,但心里又是无限制的心疼与感动,只好作罢。
但值得欣慰的是他从范丞丞那边知道了林彦俊做的是短期的手术,也知道了林彦俊当初骗他的真正原因。
他才知道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是机灵,但对待感情事也是真的蠢。
同时范丞丞也知晓了尤长靖并不讨厌反而还非常喜欢薄荷味信息素的事实。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林彦俊了,唯一不安稳的也只有林彦俊了。
最近林彦俊又开始作妖了。
他开始一刻不停地想要逃离尤长靖身边,原因是他的原生信息素已经完全回来了,他怕再影响到尤长靖。
他生性固执,任由尤长靖怎么解释怎么安慰都觉得尤长靖是在委屈自己来包容他,他才不要这样,说什么都要回家睡觉。
尤长靖甚至威胁他如果要回家就跟他分手,可是林彦俊心知肚明他的长靖不会这样做,所以尤长靖便是这样容了他几次。
林彦俊把第二次手术的计划提上日程,可是近来事事不顺,范丞丞自从与尤长靖吵了那一架之后就变得不想理他,连原先做手术的医生也拒绝给他做终身手术。
事实上不是单这个医生拒绝他,是所有医生都不敢给他做,原因是风险太大了。
这天两个人又因为这件事吵架了,尤长靖气得肝疼,林彦俊却窃喜又获得了一个可以回自己家睡觉的机会。
因为总待在林彦俊身边的原因,两股alpha信息素的针锋相对自然会影响到身边唯一的Omega,尤长靖身体被搅得很难受,发情期多多少少好像也有被影响到一些。
可是他才不要被不是纯薄荷味的林彦俊标记,于是便一直拖着,好不容易等到林彦俊恢复了,这人又给自己搞这些乱子,尤长靖实在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刚刚被林彦俊关上的门,心想着倒数三个数,林彦俊就必须回来——这是他在幼儿园教育孩子时常用到的招数,对待林彦俊似乎没什么用处。
尤长靖安慰自己再数三百个数林彦俊就一定能回来。
门铃在数到二百六十七的时候徒然响起,是在人意料之外的。即使是盼望着门铃响的尤长靖也被吓了一跳,随即快速地反应过来,带着兴奋而又喜悦的心情迫不及待地去开了门。
只是这门外的人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尤长靖脸上的笑容在开门看见来人之后迅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很难不想起这些天自己在等待林彦俊回来时透过猫眼看到的却是这人在自己门外流返,瞬间便有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尤长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人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是对方先开了口:“你好,可以借杯水喝吗?”
尤长靖抓着门把手不知该做如何回应,迟钝片刻,那人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里探了半个身子。
只好尴尬地松了门把手,迅速地跑进厨房。
他的不安情绪越发强烈,是由借喝水理由进门的alpha身上毫不收敛的信息素带来的。
他吓得手指都颤抖,倒水倒到一半停下来拿了手机要打电话给林彦俊,所幸那边接得很快。
“彦…”尤长靖连名字还没交出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立马改了称呼,“医生…”
“在给谁打电话?”陌生alpha的声音如同一道冷水泼在尤长靖身上,他吓得全身颤抖。
林彦俊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以此来确定来电的人确是尤长靖。
他疑惑地听着此刻电话那头里安静的声音,又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还亮着的灯光,才慢慢地听见尤长靖又一声轻轻的“医生”,再一声被打断的“医生”后是通话结束的提示音。
林彦俊没有多余时间去思考尤长靖为什么突然叫他医生,立刻跑下车子,飞奔上了楼。
越是靠近尤长靖的房子便越是有一种强烈的陌生信息素散发出来,林彦俊便越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他赶到的时候不算晚,房门大开着,迎面便是尤长靖蜷着被迫进角落,神情在与自己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放松下来。
那名alpha背对着门口,深陷于想要侵犯眼前甜美的omega的欲望之中而完全忽视身后的危险到来。
林彦俊压制了很久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完全地爆发出来,如同一只猛兽般将那人一下子撞得跪倒在地,像是受到生命威胁一般,那人才慌张地转过头来看向林彦俊,眼底的迷茫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林彦俊,疑惑的眼神好像在说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好像惊讶于这人的信息素,随后是恐惧漫上心头,整个身子和脑袋都被对方的信息素压制着。
他浑身颤抖着,但是对方的怒气就能将自己一撕而碎。
如同刚刚的尤长靖一般,此刻往角落缩去的人却变成他,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自保的动作正不断地触碰着林彦俊的底线,眉头紧皱的男人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如同燃烧着的烈火,周边的气压却压得人能感受到窒息。
下一秒便是一记毫无收力的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他整个人都飞出了半米。
薄荷味的信息素迅速地占满整个屋子,形成一圈又一圈的信息素波围绕在一人身上,不断地收缩刺激,压迫那人的神经。
不需待多时,便可以致人神经破碎,像疯了一般地捂着脑袋逃离了屋子。
林彦俊才松懈下来,便着急地向尤长靖走去。
他一刻不停地盯着自己的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从进门开始,他看见尤长靖蜷缩在角落,头埋在膝盖弯里,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心里便越是自责愤怒,信息素也越发强烈地跟随着内心所向。
脑海里涌起的是电话里那两声颤抖的“医生”,刚想蹲下身子去安慰自己的宝贝,又听着门口刚被信息素逼疯而跑出去的疯子在哇哇乱叫,林彦俊不耐烦地准备去关门,结果他刚一靠近,那疯子又突然怂得缩在角落,眼神露怯地盯着他。
林彦俊才看清这人的脸,古老的记忆让他回忆起这人便是他第一次来尤长靖家时在电梯里碰见的那名alpha。低头一看,又见着那人绑在脚踝上的信息环,顿时无语,气得过去猛地踢了一脚,才无奈地打电话给看所局*叫人把这不知怎么逃出来疯子带回去。
而后爬上心头的是一阵心慌后的余悸。林彦俊又回到了尤长靖身边,还很贴心地收敛了信息素。
结果刚蹲下身子便被眼前的omega揽了个满怀,一时失去平衡地被压在身下。
尤长靖刚刚强忍着的害怕与委屈在此刻全都化成泪水爆发出来,身子也软的像水一样地压在林彦俊身上,他柔软的嘴唇贴在林彦俊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叙述着事情发生的起因。
“我以为是你…我以为是你才开门的…”
*专门用来关押精神错乱做出坏事的alpha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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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第115话 過ぎ去った!青春!
个人翻译,随便翻翻,随便看看
宰宰你揣着一边没电的手柄心里盘算多久了…?
是不是一边回想你们15岁在游戏厅打的近百场胜负一边想着怎么下套呢?
看到评论提示,有人质疑我为什么官方漫画打cp tag,虽然有其他几位姐妹帮忙回答之后提问者删评了,应该是得到解答了
为了避免有其他小可爱抱着同样疑惑我在这里再统一回复下,以后不再回应此类问题
首先我一个学艺不精的野生 CP 翻译,真的是个人翻译随便看看,有时候翻译用词会比较随意,可能cp属性不同的人理解也会产生不同,打上为好...
汪 第115话 過ぎ去った!青春!
个人翻译,随便翻翻,随便看看
宰宰你揣着一边没电的手柄心里盘算多久了…?
是不是一边回想你们15岁在游戏厅打的近百场胜负一边想着怎么下套呢?
看到评论提示,有人质疑我为什么官方漫画打cp tag,虽然有其他几位姐妹帮忙回答之后提问者删评了,应该是得到解答了
为了避免有其他小可爱抱着同样疑惑我在这里再统一回复下,以后不再回应此类问题
首先我一个学艺不精的野生 CP 翻译,真的是个人翻译随便看看,有时候翻译用词会比较随意,可能cp属性不同的人理解也会产生不同,打上为好
再来我看各家用官方漫画解读磕糖也都打cp tag,我觉得我那两句翻译感想也有cp属性(卑微,就是说得不太明显),别家看了大概也不舒服就打了tag,方便屏蔽,比如今天这位打开主页基本主吃别家的提问者
这段只是一个我的说明,原提问者已经删除评论了所以问题早就解决了,请大家不要再针对这个问题发表评论,看漫画内容就好👌🏻
【长得俊】这个杀手太可爱
(伪)猎物橘×杀手柚
速打甜饼,有bug
随便看看,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城市太亮了,已经很少能在夜空中看的见星星。偌大的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上,周围一片阴云都没有。本该是令人愉悦的夜景,可此刻的尤长靖却怎么也欣赏不来。
又一阵冷风吹到了尤长靖的后背上,尤长靖终于是打了声喷嚏,并且发誓下次出任务前一定好好看看天气预报。
尤长靖是境内有名的杀手组织成员,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任务也都出过。有过命悬一线,也遇到过不堪一击的对手。尤长靖的成绩和资历在组织里已经算的上是很不错的了,像这次这种既不好解决赏金又少的任务他已经很久不做了。可最近组织里新换了一任...
(伪)猎物橘×杀手柚
速打甜饼,有bug
随便看看,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城市太亮了,已经很少能在夜空中看的见星星。偌大的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上,周围一片阴云都没有。本该是令人愉悦的夜景,可此刻的尤长靖却怎么也欣赏不来。
又一阵冷风吹到了尤长靖的后背上,尤长靖终于是打了声喷嚏,并且发誓下次出任务前一定好好看看天气预报。
尤长靖是境内有名的杀手组织成员,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任务也都出过。有过命悬一线,也遇到过不堪一击的对手。尤长靖的成绩和资历在组织里已经算的上是很不错的了,像这次这种既不好解决赏金又少的任务他已经很久不做了。可最近组织里新换了一任组长,听说是上一任组长的儿子,一直在国外学习,最近才回国。
一听说换了新组长,那些不出名的小辈们都跃跃欲试的想要在新任组长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所以难度大赏金高的任务都被组织里的小辈们抢的一干二净。尤长靖也无心与他们争抢,不过已经半个月没施展筋骨的尤长靖终于是坐不住了,这才接了这么个糟心的活儿。
九点,尤长靖已经在对酒店对面的天台上趴了两个小时,铁打的身子现在也受不住了。但目标人物却迟迟没有出现在信息提供的房间里。尤长靖又拿出通讯设备确认了一番目标人物的信息。
林彦俊,男,23岁,职业不详,照片也没提供一张,只是说今晚九点会出现在酒店的509号房间。
真的是要崩溃啊,干这行这么多年还头一次得到这么草率的人物信息。尤长靖刚想打给联系林超泽问他是不是信息出错了,林超泽就发来了新消息。
“林彦俊十分钟后会到达房间,不过这次不能采用远距离射杀,悬赏人要求得到林彦俊的心脏,赏金翻三倍。”
尤长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叫林彦俊的是得罪了谁,还要取心脏,这么恶心的杀人方式,尤长靖可从来没做过。
可没做过不代表做不到。
尤长靖换上了林超泽提前准备好的酒店服务生的衣服,这衣服的号码好像是小了点,尤长靖怎么整理都觉得不太舒服,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酒店里。
回头一定好好说说林超泽,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服尺寸忘了,竟然小了这么多。这事儿也不能让灵超知道,他一定又会让自己少吃一点。
电梯到了五楼,尤长靖晃了晃胡思乱想的大脑,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份翻了三倍赏金的任务中来。要知道如果这份任务赏金翻三倍的话,可是比那些小辈们抢走的任务值钱许多。
这十分钟过的有些漫长,但尤长靖却不敢有一丝的懈怠,一直躲在监控死角观察着509号房间门口来往的人。第一串脚步声是来自服务生的,尤长靖警惕的很,在角落里压根没动一下。
第二串脚步声就和上一个有了很大的区别,很轻,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电梯口到房间门口九步的距离,那人走了五步,应该是个身材比例不错的。可惜了这么完美的身材,马上就要落在自己手里了。
尤长靖想着,轻轻的探出了头,观察着房间门口的那人。只看了一眼侧脸,尤长靖就像看到了什么凶神恶煞似的收回了目光,呼吸也变的紧张起来。
那张和记忆中高度重合得侧脸让尤长靖不禁打了个冷颤,应该不可能的吧,小橘怎么会是林彦俊。
尤长靖作为一个职业杀手,一直以来都是把自己的情感保护的好好的,恋爱这个词好像从来都离他很远。组织里的其他成员也都是一样,禁止恋爱好像早就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因为他们都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的保护好家人,爱人和自己。
不过尤长靖很清楚,自己曾经狠狠的打破过这条规定。
去年组长破天荒的给他们放了三个月的假期,每个人的银行账户里都打了钱让他们四处去玩玩。尤长靖仗着自己资历高,组长也宠着自己,就例外的把假期增加到了六个月。
所有人都以为是尤长靖没玩够,还想多去几个地方。但尤长靖其实是一直在一个不太出名的南部小城里待了半年之久。
那座小城里有许多历史的遗迹,为整座小城都增添了历史的厚重感。而那里让尤长靖最为不舍的就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巷深处的茶馆,或者说是那茶馆里的少年。
尤长靖从没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那少年也赌气似的从不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叫他小橘,他叫他阿靖。
小橘只比他小一岁,所以尤长靖也没有把他当弟弟看。那段时间尤长靖真正的过上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也和小橘在一起完成了一次普通人才拥有的爱情。尤长靖因为职业的原因,向来冷漠惯了,不知道安全感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但在小城和小橘在一起的那半年里,尤长靖却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安全感,以至于半年后不告而别的那段时间,尤长靖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
半年时间其实很短,但足够让尤长靖和小橘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一遍,不该做的事也一样没落。
当年不告而别是因为假期真的不能再拖下去,尤长靖匆匆逃跑,丝毫没给自己整理情绪的机会。回到组织以后又是一段时间的高强度训练,只能逼的尤长靖将这份没来的及整理的感情抛在脑后。
而此刻正在进行暗杀任务的尤长靖却发现自己的目标和小橘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侧脸。尤长靖平复下不稳定的气息,赶紧否定了这个想法。小橘的侧脸,尤长靖断不可能记错,毕竟曾经有半年时间早上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那张侧脸。一定是刚刚看错了,什么时候开始近视了,下次出任务把陆定昊的美瞳借来戴戴。
尤长靖这样安慰着自己。
楼道里又恢复了寂静,林彦俊进了门没多久。尤长靖戴上口罩,就从监控死角里钻了出来。
尤长靖在509号房间门口站定,按了两下门铃。
“客房服务。”
屋里人没有回答,尤长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哪怕这个叫林彦俊的男人回答一句话,尤长靖都能从声音中判断出他到底是不是小橘。可偏偏就是没有声音。
“啪嗒。”
门锁倒是开了,推开门,屋里一点灯光都没有。尤长靖下意识的摸紧了袖子里的匕首,脚步也放的轻了。
尤长靖刚走进来两步,门就被关上了。黑暗中,尤长靖终于感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人伸手搭在尤长靖右肩上,被尤长靖抓起手臂试图完成一次过肩摔。那人似乎练过,对尤长靖的招式是应付自如,他好像知道尤长靖的匕首藏在哪里,几个来回下来,尤长靖迟迟没有机会拔出匕首。
虽是与林彦俊纠缠上了,但尤长靖此刻却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不是小橘,毕竟小橘根本不会拳脚功夫。
想到这里,尤长靖已经无心恋战了,只想早早解决掉眼前这人。尤长靖加大了动作幅度,这才有机会去拿袖子里的匕首,可尤长靖这套不合身的衣服却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尤长靖刚刚拿到匕首,紧接着匕首出窍的声音就是尤长靖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阿靖是不是吃胖了?怎么衣服都穿不下了。”
黑暗中,那人终于开口说了话,虽然话中带着那么一丝憋笑的意味。尤长靖握不住手中的匕首,直接掉在了地上。这世上应该只有一个人会叫他阿靖。
“小橘?林……林彦俊?”
林彦俊这才开了一盏灯,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就出现在尤长靖面前,透过瞳孔,刺激着尤长靖大脑内的每一根神经。
林彦俊点点头。
“是我。”
尤长靖此刻不知道该抱有什么样的心情,见到小橘,他内心定是喜悦的。可现在却有人重金悬赏小橘的心,而雇佣的杀手偏偏是自己,尤长靖又变的复杂起来。
“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尤长靖一脸严肃的开始审问这个曾经和自己最为亲密的男人。
“不告而别的是你,应该是你得罪我了吧。”
林彦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与尤长靖打着哈哈。已经十一点了,刚刚让他在外面吹了两个小时冷风算是对他不告而别的惩罚了。林彦俊现在只想早早的抱着眼前好久不见的人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可眼前的人好像没有困意一般还在审问他,他开始怀疑屋子里点的安眠香薰是不是什么冒牌产品。
尤长靖暂且平复下来与小橘重逢的激动,只想问清楚这三倍赏金取心脏的仇人是从何而来。尤长靖心里下了决定,如果可以保护小橘,哪怕背叛了组织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别打哈哈,你说实话,我才能保护你。”
林彦俊走到尤长靖面前,对上了那双无比坚定的眼神,温柔的表情让尤长靖有种回到了茶馆的感觉。
林彦俊一点一点脱掉尤长靖这身被撕裂的衣服,捡起地上的匕首收进鞘里。然后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已经失去了太久的人。
“你看我刚刚和你过招的样子,我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啊。”
尤长靖这才想起来林彦俊刚刚和自己过招的事情。小橘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你什么时候……”
林彦俊没给尤长靖任何再问下去的机会,用相同的部位把尤长靖的嘴唇堵了个严实。安眠的香薰总算是起了点作用,两个人将距离拉开时,一个不想再去追问,一个只想抱着爱人好好睡上一觉。两个人都忘了是怎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第二天尤长靖是在林彦俊的怀里醒来的,或许是这怀抱太久违,也太容易让尤长靖依赖。就连尤长靖的生物钟都没能起作用,尤长靖醒来时,已经第二天十点了。
尤长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床榻,生怕吵醒了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尤长靖从散落一地的衣服中找到了自己仅剩一丝电量的手机,一共有两条信息。
“恭喜阿靖成功获得林彦俊的心。赏金三倍,并同时获得与林彦俊走完余生的权利。”
尤长靖看的有些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等他再打开看到林超泽发来的消息时,一切也都明了了。
“长靖你怎么还没回来?”
“我这里被通知你任务完成了啊!”
“老组长带新组长的照片来基地了!”
“啊啊啊真的好帅啊!怎么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的!”
“你再不来看老组长就要走了。”
“【新组长的照片】”
尤长靖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气的直发抖。照片里的人和床上这人还真是找不出一丝一毫的区别,这照片背景可不就是尤长靖待了小半年的那个茶馆吗。
尤长靖想起昨天自己还傻乎乎的想着如何保护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人踹到了地上。林彦俊大概是早就醒了,反应迅速,一翻身就甩开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把人压在了身子下。
“这也不能怪我,本来取走我心脏又不告而别的仇人就是你啊。”
【太中】Longtime Companion(01,向导X哨兵)
哨向设定,依旧太中,向导X哨兵,这两人超级适合向哨。
努力日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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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time Companion》
长期伴侣
我靠在墙角偷懒的时候,中原中也却是在很认真地干活,我看见他侧着腰,看向外面,被帽子压住的头发之间倒是漏出一截很好看的后颈来。他的眼底有点青,应该是昨晚没睡好,我又想起他今天傍晚火烧火燎地来找我的样子,说又有任务了,你先跟我走。
他转头,说太宰治,你认真一点。
我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比如我觉得他状态很浮躁,说我不够认真的时候,我甚至看到他的指尖有些发抖,我觉得有些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看我...
哨向设定,依旧太中,向导X哨兵,这两人超级适合向哨。
努力日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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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gtime Companion》
长期伴侣
我靠在墙角偷懒的时候,中原中也却是在很认真地干活,我看见他侧着腰,看向外面,被帽子压住的头发之间倒是漏出一截很好看的后颈来。他的眼底有点青,应该是昨晚没睡好,我又想起他今天傍晚火烧火燎地来找我的样子,说又有任务了,你先跟我走。
他转头,说太宰治,你认真一点。
我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比如我觉得他状态很浮躁,说我不够认真的时候,我甚至看到他的指尖有些发抖,我觉得有些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看我没什么反应,中原中也走过来,他说你有没有在听?
我装作随口一提的样子,说你是不是又要打针了?
他明显愣了,我知道我大概是说中了,他蹲下身,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支针剂。他的脑袋有些垂着,我知道他肯定是有些沮丧的,因为被我看破?我说不出。他把针剂递给我,说你帮我打吧。
我从口袋里伸出自己的手。他走到我面前,把后颈的头发拨开,我看到他白色皮肤内部匍匐盘亘着的青色血管,我把那剂药品推进他的血管,那些带着明显效果的药剂就在他红色的血液里奔腾着,一直奔腾到他的四肢百骸去。
哨兵就这点麻烦。他说。
我把针头丢在地上。他后颈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小点。我耸了耸肩,说没什么麻烦的,至少你比别人都强。
他大声说,对嘛,毕竟你是普通人,是不可能感受到这种甜蜜的苦恼的。
哈哈。我干笑两声。
我第一次见到中原中也的时候他就在极度狂躁状态,隔着一条街,我都能感受到他不稳定到几乎爆炸的精神力。我在森鸥外的电话指引下,去寻找那个失控的哨兵,最后我找到了一个疯子。中原中也活像一个失心疯,正在一个空旷的平地破坏能看见的一切事物,周围的黑手党都离他很远,畏惧着不敢靠前,森鸥外在电话里说他就交给你了,我说凭什么?
森鸥外说,他以后会是你的搭档。
我说可我看见了一个疯子,连基本的自控力都没有的哨兵,你指望我和他搭档?
森鸥外笑了,说他不一样,他某些状态下是我见过最强的。
我挂下电话,那位狂躁的哨兵已经看见了我,他的眼神很凶,他都失控成这样了,脑袋上的帽子居然倒是稳稳地没掉。我举着双手说别打我,我是普通民众。说完我觉得我可能也傻了,一个进入狂躁期的哨兵根本听不懂人话。他压了压手上的关节,向我走来,周围躲藏着的不明所以的黑手党大喊你离他远点,他很危险。我看着他走到我面前,然后挥起他的拳头,黑色的物质萦绕在他的指边。
我只能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思维触手。
中原中也的精神系就像是一团被狗啃过的毛线,因为狂躁期的关系,它们盘根虬结地堆积缠绕在一起,把哨兵在失控的边缘越拉越远。思维触手伸进他精神系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的颤抖,这位矮个子哨兵所有的神经元咆哮着舞动,它们震颤着摇晃,然后争先恐后地和我的思维触手缠绕在一起。
我很想问森鸥外,这个哨兵从小到大有过向导吗?
我和他离得很近,那时所有因为恐惧而躲藏在掩体后面的黑手党倒都是探出了头来,兴致盎然地观察着这一幕,大概是欣赏一个路人怎么制服一个行走的人肉炸弹。思维触手深入的程度不够,我需要和他有一些肢体接触才好,不用太多,只需要碰到一些皮肤。他就在我面前,个子很矮,比我矮了足足一个头,他的眼神空洞迷茫,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正在精神疏导的缘故,他直勾勾地盯着我,我靠近他,然后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
他的神经元欢喜地都快唱起歌来。
我一根一根疏导着他一团乱麻的精神系,把它们一一分开,狂躁的安抚,焦急的消除,直到它们慢慢妥帖地规律交织在一起,进行这一切的同时我在不断给他心理暗示,说我不是向导,啊,也别记得我是谁,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心路人罢了。
然后他的狂躁期就这么解除了,这个森鸥外所说的很强的哨兵——我的未来搭档闭上了他沉重的眼皮,一点都不认生的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推开他,然后赶紧走人。
我打电话给森鸥外,说我完成任务了,但是能别告诉他我是向导吗?
森鸥外有些不明所以,他问为什么?
我说没为什么,我就当个普通人好了。
所以中原中也一如既往地打着抑制剂。
他的体质倒是有点特殊,有的时候会对抑制剂出现排异反应。以我的观察经验来看,打十次针剂大概会出现一次的排异。排异的时候他会进入狂躁期,敌我不分见人就打,像一台暴力的杀人机器,摧残着别人的同时也燃烧着自己。在这个时候就需要我出场,但我在疏导时所做的心理暗示非常完美,搭档一年了,中原中也至今都以为我是个普通人。我把自己的信息素与精神触手藏得严严实实,毕竟我是一个很优秀的向导,和中也草履虫一般的大脑太不相同。他困惑于我这种人究竟是怎么进的黑手党,毕竟黑手党向来都是强悍哨兵的天下,他嘲笑我,说太宰治,我想来想去终于明白了,你是靠骗女人的手段才进来的吧?
他问这话的时候我正好用折刀割断了一个人的脖子,我说你这种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人,也没什么立场指责我吧。
他说失控的时候也没事,总会有向导帮我处理的。
我说你别太依赖向导,关键时刻要是没人给你处理,比如向导抛弃了你,那么你就会像一个充多了气的气球——啪!就爆炸了。
中原中也倨傲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真是想多了,我倒是记得每次都会有一个固定的向导处理我的狂躁,虽然森鸥外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嘛我能理解,应该是那个向导害羞了,我直觉她是个长发的温柔美人吧。
我腹谤,心说你的长发温柔美人就站在你面前,比你高一个头。但我还是只是嘲讽地笑了笑,说哦,那你就早点和她绑定,结为终身伴侣吧,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和你搭档了。
我结婚和和你搭档有什么关系?我的妻子也不见得天天和我一起干这种沾血的任务吧?他看着我说,我觉得中原中也一定一不小心就沉浸在了他的幻想里,我擦干自己手上的血,说你还是做梦吧。
他说,我会有一个最强最完美的向导的。
我笑了,说那先祝福你了。
然后中原中也又站在了失控的悬崖边缘。
我有些不明白,一般在狂躁期来临之前注射抑制剂,出现排异的可能性便会大大降低,我帮他打了一针,而现在他却痛苦地喘着气,扼着自己的咽喉。他的额角流下汗珠,双手颤抖,他忍得很痛苦,我明白此刻他脑内的神经元一定又开始灼烧,那种感觉很不好受,我一直都明白。火烫的温度会让人忍不住去破坏视野里的一切事物。我的好搭档在失控的边缘倒是还有些记得我,他艰难地抬头,急促地跟我吐出几个音节。
我听出来了,他叫我快走。
我有些惊讶,我以为以他讨厌我的程度,应该是恨不得下地狱也带上我,但他却没有,为了不波及到我,他拼命想离我远一点。中原中也呼吸急促火烫,他陷入狂躁的时期太不好了,现在是任务完成的关键点,现在舍弃任务离开,所有之前的努力便功亏一篑。正巧我们还在敌人的大本营门口,我一早就感受过,里面有哨兵,还有向导。
我想先给中也几个心理暗示,但刚发出去便被干扰。
我明白了,是敌方的向导在干扰我。中原中也认不出我是向导,但对面的向导一感触便知。同行相轻,我掩饰地严严实实,对面大概现在以为我是个只会发发心理暗示的低端废物。中原中也失控的时候太不巧,他若是失控,大概这个驻地会立刻爆炸,连着我们要夺取的资料也会变成一团天空中的烟灰,随风飘散出去。
我心说,中也,你的长发温柔美人要没有了。
他正跪在地上喘气,同时往口袋里摸索着抑制剂,我心说没用的,你都出现排异了,再打一桶都没用。他正要往自己的脖子扎针的时候我过去扔了他的针头,他暴躁地朝我大吼,说你干什么,我不是让你走吗?
他失控的样子很不好看,说这句话时却看起来色厉内荏,像只暴躁的某种动物,张牙舞爪。我靠近他,看着他的眼睛。他怒视我。他的眼睛倒是很好看,亮亮的,透着一股冲劲,大概哨兵都是这样不怕死,冲在最前面浑身发光。他浑身颤抖地看着我,他整个身体都是烫的,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股失控的温度。
太宰,我一会可就不认识你了,快走吧。他喘着气,痛苦地低声说。
我把额头碰上他的。我们之间相隔一厘米。
你……?他惊异地开口。
你以后得重新认识我了。我在他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中也,我说。
我是向导。
TBC
总裁!求放过!
第三章
原创!
接上文
“儿子,你啥时候给妈取个媳妇儿回来啊?” 肖梓辞 喝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对蔡徐坤说
“不是,妈,我才刚回来,再说您儿子我这么爱您,您舍得把你儿子的爱分给别人吗?”说完蔡徐坤就窝在肖梓辞怀里撒娇
“妈妈舍不得啊,儿子你去洗个澡吧,然后下来吃饭”
“好,对了妈,我待会儿要出门,参加彦俊的单身排队”
。。。。。。。。。。。。。。。。。。。。。。。 蔡徐坤换完衣服后拿着 车钥匙像肖梓辞道别后开着车来到xzb酒吧
“嘿,林彦俊”蔡徐坤向不远处的林彦俊招手
“嘿,坤,这儿!”林彦俊一口闷了杯中的酒超蔡徐坤走去
“...
第三章
原创!
接上文
“儿子,你啥时候给妈取个媳妇儿回来啊?” 肖梓辞 喝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对蔡徐坤说
“不是,妈,我才刚回来,再说您儿子我这么爱您,您舍得把你儿子的爱分给别人吗?”说完蔡徐坤就窝在肖梓辞怀里撒娇
“妈妈舍不得啊,儿子你去洗个澡吧,然后下来吃饭”
“好,对了妈,我待会儿要出门,参加彦俊的单身排队”
。。。。。。。。。。。。。。。。。。。。。。。 蔡徐坤换完衣服后拿着 车钥匙像肖梓辞道别后开着车来到xzb酒吧
“嘿,林彦俊”蔡徐坤向不远处的林彦俊招手
“嘿,坤,这儿!”林彦俊一口闷了杯中的酒超蔡徐坤走去
“哟,林彦俊,不简单啊,都快结婚了”蔡徐坤调侃着林彦俊
“那是,你呢?还没有心意的人”林彦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蔡徐坤“不会吧,我们蔡大帅哥怎么会没心意的人,难道还没玩够?”
“找打是吧”说完蔡徐坤假模假样的撸起袖子准备吓唬吓唬林彦俊
“哎,沃飒o,坤哥,彦俊”
“范丞丞,你又胖了哦”蔡徐坤和林彦俊大量了一番后异口同声的朝范丞丞说到
“你懂什么,这叫爱情滋润是我膨胀,蔡徐坤你个单身狗”说完范丞丞朝蔡徐坤做了一个吐舌头的动作
“范丞丞你谈恋爱了了不起哦,嗯!你谈恋爱了!不可思议”蔡-惊讶-徐坤看着眼前这个被恋爱养到膨胀的人觉得人生收到了打击
“怎么,是没人要蔡徐坤吗?可怜”范丞丞奸笑的看着蔡徐坤
“怎么可能”
“彦俊!”左边拉着朱正廷右边拽着黄明昊的尤长靖朝林彦俊大声叫到
“长胖,坤,丞丞我先过去了,你嫂子来了”
“等等,那不是我媳妇儿嘛,我就说他今天穿怎么正式干嘛呢”范丞丞看着远处的黄明昊脸上黑了一个度
“走,坤我带你见一下我媳妇儿”没等蔡徐坤同意范丞丞就拽着蔡徐坤走向黄明昊
“昊昊”范丞丞笑嘻嘻的看着黄明昊
黄-背后发凉-明昊看着眼前笑嘻嘻的范丞丞莫名感觉腰上有点疼“丞丞,你来了”
“嗯,介绍一下,蔡徐坤我兄弟,黄明昊我媳妇儿”
“等等”站在一边的朱正廷发觉不对“蔡徐坤”抬头看了一眼“是你”
“是你”
蔡徐坤和朱正廷几乎同时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