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OP七朝七夕168h|D7 06:00】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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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 )( ) (@人形脑斧 代发)
见不到自己的老婆怎么办,那就去其他自己家里绿自己
* 又名轮威の奇妙冒险
* idw威×p柱
*idw擎天柱已死亡
正文:
“这不会是个好主意。”威震天嘟哝到。“只要被你冠以‘好主意’这一名号大部分都是走投无路的结果。”
“办法在极端情况下就能被催化成好主意。” 补天士握紧拳头叫嚷着“而且…别再质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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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自己的老婆怎么办,那就去其他自己家里绿自己
* 又名轮威の奇妙冒险
* idw威×p柱
*idw擎天柱已死亡
正文:
“这不会是个好主意。”威震天嘟哝到。“只要被你冠以‘好主意’这一名号大部分都是走投无路的结果。”
“办法在极端情况下就能被催化成好主意。” 补天士握紧拳头叫嚷着“而且…别再质疑我了——你别无选择,威震天!”
灰色涂装的赛博坦人无视舰长的喋喋不休,径直走向星门,嘈杂连同船员身影融化在质地杂糅的传送节点。全身部件仿佛被重组,破碎的错觉涮过每一条线路直冲向脑模块。威震天向前迈步,等待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空间被撕扯变形;虚空中并无时间流经。在意识将要没入黑暗的一瞬间光学镜猛得上线——泛泛热量传导进原生质素体,携带细小的沙粒拂过装甲。威震天重启一遍全身装置,使劲跺了跺推进器。脚下土地坚实的触感让他条件反射般蹙起眉。
“普神…为什么偏偏是地球。”
他叹了口气。记忆扇区中的数据逐一调取出来,并与四周环境进行比对——元素种类大同小异,地形条件与行星数与数据库中完全重合。
“多么……独一无二的泥巴星。”前军阀叹到。他思索片刻,变形驶向公路。
扎进人堆里永远是吸引擎天柱注意的最佳选择。威震天缓慢行驶着——没有人停下滞留观察,也不会出现象征催促的鸣笛声——鉴于他的变形形态是一辆武装坦克。
突兀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威震天调转光镜——红蓝配色撞入视线。 一瞬间他的火种猛得震颤。渣的,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和汽车人一样,为见到那一抹标志性的颜色而激动不已了?坦克炮筒倏地转向正后方的民用卡车,紧逼对方直到擎天柱发出警示性的鸣笛。不知不觉间已经行驶至荒无人烟的野外,擎天柱不再忌讳什么,变形成赛博坦人朝威震天冲去。
坦克紧随其后完成变形,在看清楚这个宇宙擎天柱的全貌时,他的换气扇几乎要开始倒转。
如出一辙的战斗面罩,眼神坚毅动作有力——仅针对于他。面前的领袖更为高挑纤瘦,腰部并无厚重的装甲保护,近似于裸露。 修长的腿部采用更加轻便的设计——大腿几乎没有任何覆盖。晃眼的银白色几乎夺走威震天所有视线。
他举起双手摊开掌心,指向胸口的汽车人标志。
“并无恶意,我的领袖。”
擎天柱明显迟疑了一下,双枪仍然不动分毫。面对眼前仅变换形态的“霸天虎”,他实在谈不上任何信任。
“你又在盘算什么,威震天?”领袖挑起一侧眉毛,语气充满警惕。
“并无恶意。”前军阀不想再重复,他径直向擎天柱走去,捉住亮着光的枪管,引导它指向胸口标志。
“以我的火种起誓。”威震天委身放低重心,将武器微微上挑。低下头雕轻吻枪口。“绝无半点谎言,我的领袖。”
擎天柱收起了枪。
“毫无疑问的!”医官怒气冲冲的叫喊到 “这个威震天,只是习惯性的撒了一个慌,我们的领袖擎天柱就信了!”救护车周身磁场张扬的裹挟着基地里每一个人,大黄蜂的门翼耷拉下去,不安的盯着一旁抱着臂的两位当事人。
“我有足够的理由信任他,救护车。同样的,我也理解你的顾虑。”擎天柱开口。
“只要听闻‘霸天虎’这一名号,哪怕是幼生体都明白不应该轻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救护车看似忍无可忍。“尤其是——相信他们的统领。擎天柱,你在威震天身上吃的亏还不够多吗?还是说…”
“停止以你厚重过去界定我的这一行为,救护车。那对于一个发自火种忏悔的人来说过于残忍了点。”威震天突兀的打断救护车,对方瞪着他握紧了拳头,最终不发一言。
“Fine.”
橙红色的赛博坦人挥挥手,回到屏幕前继续工作。擎天柱望向威震天,他有些担忧,但发觉对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威震天抬头与他视线相撞,随后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无法对他们任何一个人撒谎。”擎天柱平静的开口。“也不能确定你的称述是否真实。”
“欺骗是低级的艺术。也难怪你无法掌握。”威震天笑到,他饶有兴趣的盯着擎天柱。“但我总有一天会将我的谎言全部付诸实践,这就是我的底气,领袖。”他摊开手。
“我必须拥有足够的底气以说服自己,我也只能这么做。”
领袖卫队逐渐习惯了这个幽灵般的存在,这个威震天不参与任何战役,不占用任何资源。偶尔发表意见收获全基地人的白眼和质疑。被否定他仅置之一笑。像是没有情绪一般旁观着正在进行着的战争。
以及他在领袖身上滞留过久的目光。
救护车曾向擎天柱提到过这一问题,他明示了对方威震天引擎的声音经常越来越响——专挑救护车在场的时候。那带有暗示性的轰鸣声让他无比反感,领袖对此却置若罔闻。
“Fine.”
救护车再次妥协,并且屡次找借口避免出现在只有那两人留在基地的场合。久而久之,领袖卫队多少都有了此类意识,唯恐避之不及——这使得擎天柱和威震天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多。
某一天,擎天柱捂着腹部走出陆地桥,救护车第一时间为他检查,处理过后他再次埋怨着领袖的大意。
“当时的情况我别无选择。”擎天柱闷闷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强调别无选择?”威震天突兀的插话 “是没有任何其他方法还是说这唯一的选择只针对于你?”他收起目光望向擎天柱,发觉了对方在微微颤抖。
“领导模块的无限潜能应当拓宽了你的道路才对。”灰色涂装的赛博坦人开口。
“你却习惯性的把自己逼入绝境。”
基地陷入了沉默。
“不,那是不一样的。”擎天柱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对上威震天的光镜。 “那是汽车人的原则和底线——永远不会无故伤害任何生命体;永远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是的,我们团队的执行任务时往往会对这些原则产生质疑,”阿尔茜说到。 她摊开手,笑着望向威震天。 “它是有些碍手碍脚——但直到现在,这一底线还从未打破过。”
“人类是值得尊敬的种族,在他们的身上……也能看到赛博坦人过去的影子。”擎天柱严肃起来。他惊奇的发现威震天似乎坐不住了。
“你在宇宙大帝后代的身上推演赛博坦人的未来?”威震天的语气难得有了起伏,“那是对元始天尊,十三天元,你…对你的亵渎!”
“愤怒燃烧了你心中所有善良的成分。”擎天柱对上威震天快要冒火的光学镜。“这使你无法从内心接受任何种族。”
“我的过去不肯接纳我,相对的,未来也不抱任何希望。”威震天的光学镜从擎天柱脸上移开了。
“某种意义上,我们都被普神辜负了。不是吗?”
擎天柱轻叹出声,良久,他走上前抱住了威震天。
“嘿,别…我长这么大就没抱过什么人。”被束缚的赛博坦人企图推开他,但领袖级的腰在光学镜前晃,前军阀没有再多犹豫,紧紧环住了眼前细得过分的腰肢。
“试着让自己从被动中脱身,奥利安。”威震天轻轻叹气。
“你我都明白那相当不好受。”
自那以后,二人的互动愈来愈频繁,且更为大胆。卫队成员感到并不适应,但考虑到领袖似乎乐在其中,他们便心照不宣的沉默着。
终于有一天,神子忍无可忍,对着两位下军棋恨不得贴在对方身上的领袖叫喊到
“你们是什么年代的老夫老妻?”她冲威震天嚷“你还不如娶了他呢!”
擎天柱闻言偏过头,前军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轻拍对方停滞着的手。
“到你了,我的领袖。”
汽车人回过神来,他站起身,略带歉意的望着威震天。
“失陪一下。我想我近几天过于懈怠了。”擎天柱斟酌着用词,对方只是笑笑表示理解。他挥了挥手
“你的的意愿永远应该被放在第一位。”威震天话锋一转 “那这局未尽的战役留在晚上如何?”军阀脸上笑容不变,擎天柱匆忙答应下来。
夜晚,领袖的舱门被推开,擎天柱正襟危坐守在棋盘旁,威震天笑出声来,示意领袖不必拘谨。
“别告诉我你在任何人面前都这幅样子。”威震天的手搭在卡车的肩上,暧昧的上下摩挲。汽车人轻咳一声,没有其他的表示。前军阀愈发大胆起来,他俯下身将头雕埋入擎天柱的颈部,气体随着置换频率喷洒上精密管线。领袖明显僵了一瞬,却依旧没有动作。
“你简直是一件艺术品,领袖。”威震天感叹道 “领导模块总是青睐那些天生丽质的人。”
拆
领袖的发声器使用过度,声音像是被撕裂了般,威震天紧紧抱着怀中的机体,面甲埋入管线中久久没有动静。二人餍足的抱着对方,互相交换温度。
“以后几天里,你最好不要与敌人起正面冲突。”威震天恹恹的提醒道。
“我感受到了,你的能量液。我理解。”
前军阀的呼吸粗重起来。
“事在人为,威震天。”领袖轻拍银灰色涂装赛博坦人的胸口。并在上面留下一吻。
他们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对方的火种中。
【08/mop】一步之遥
灵感来源:探戈(与标题同名的舞曲)
应该会补充真人世,idw和TFP的舞种和摸鱼www
很想看mop进行各种艺术互动然后脑的一发而不可收,这篇文就应运而生了( )
没有很多创作经验,但是写了很久(戳手指)希望大家喜欢!
...
灵感来源:探戈(与标题同名的舞曲)
应该会补充真人世,idw和TFP的舞种和摸鱼www
很想看mop进行各种艺术互动然后脑的一发而不可收,这篇文就应运而生了( )
没有很多创作经验,但是写了很久(戳手指)希望大家喜欢!
“哇哦,我还是不敢相信威震天居然答应和平共处了。”大黄蜂跑在队伍最前面,又转过身与小队保持同一频率向后退着行走,救护车冷哼出声,罕见的没有发表评价,他盯着聒噪的黄色涂装赛博坦人,面部管线快要拧成一团。
“赛博坦当真信得过他?相信一个十足的战争贩子突然改邪归正?”他仍然喋喋不休,双臂兴奋的挥动着,“要我说,只有那个大下巴才会上这么低能的当,霸天虎从良这种事,光是想想就绝对……”
突然,大黄蜂感到有什么东西搭上了他的肩膀,他猛的回头,一脑袋撞在爵士的胸甲上。
“噢…真够疼的!”小个子维修工抱住自己的头雕痛呼出声,警车一把将他提进队伍里,点头向爵士致以歉意 。
“我家的白痴经常会说一些不经处理器的话…呃,希望你不要在意。”话音刚落,他发力将手底的人按住,使大黄蜂不得不向爵士弯下腰。后者芯里暗自不爽,但还是耐着性子保持这个姿势等待着。
爵士耸耸肩,示意警车可以放松制约,大黄蜂挣脱对他脑袋的桎梏,揉搓着刚才被暴力对待的头顶小声抱怨着,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站着的更为难缠的人。
“如果你还不闭嘴的话,我就把你那颗螺栓脑袋钉在飞船舱门上!”极具辨识度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大黄蜂做了个鬼脸,认命般回过头去。
“顺便格式化你那小的可怜的脑模块——你的发声器只有在迎接每个来宾,重复欢迎辞的时候才能真正派上用场!”御天敌听起来怒气冲冲的,他不耐烦的为小队让出进入飞船的通道,同时紧紧盯着自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擎天柱。
“蛊惑人心的汽车人英雄。”御天敌嘲讽到,“我不清楚你用什么花言巧语打动了他,或者是更加下作的行为,擎天柱。”
小队领袖闻言抬起头,很快他就将视线转移,这让御天敌变本加厉的挖苦起来。
“我们都知道最佳解决办法是什么,那就是将霸天虎赶尽杀绝,这是堵住一些人发声器的最佳方案。”御天敌瞥向大黄蜂,又将视线牢牢刺在擎天柱身上。 “而不是和平相处。”
爵士及时挡在两人中间,他将小队成员护送进飞船,顺便用身位隔开了不依不饶的御天敌。
擎天柱贴窗望着舱外,地球表面的气旋缓慢流转着,钴蓝的河流汇入大片海洋与其交织。玻璃上反映出汽车人自己的光学镜。
小领队瘫倒在充电床上,长长置换气体。内线将视频信息浏览了一遍又一遍。
到达赛博坦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人,群众的目光都被霸天虎吸引,民品的好奇芯在这种场合极大的得到了满足,他们兴奋的窃窃私语着,难掩对霸天虎的兴趣。
威震天在不远处的载具上伫立着,面带微笑向围观群众致意——尖叫声此起彼伏,擎天柱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再注意霸天虎首领。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威震天确实长了一张极具迷惑性的面甲——统领的气质与以他为单位丈量的历史都为这个赛博坦人狠狠加分。
嘈杂的声音充斥着音频接收器,扇形叶片向后倒伏,企图过滤一些称得上失去理智的发言。
铁堡行政大楼的影子终于出现在面前,接应队伍不留给小队任何休憩时间,匆忙把队员带领至清洁间抛光打磨。过于紧凑的行程让擎天柱有些疲惫,清洗的同时大厅内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御天敌浑厚的声音萦绕在接收器旁,小领队试图平复过快的火种频率。
擎天柱终于上场,军品早以等候在那里,高大的机体压迫感十足。蓝色的扇形接收器又不由自主向后倒伏,民品警惕的上前一步。
他与威震天保持着一定距离,礼貌的围绕场地相向而行。霸天虎首领面甲上挂着一贯的假笑缓缓踱着步子。旋律前奏响起,双方终于开始慢慢靠近,四周鸦雀无声。
军品的温度在冷得不像话的室内更显得暖融融的,使汽车人小队长忍不住想要靠近一些,他甩了甩头雕,还是在两人的机体间留出空隙,抬头盯着那双狭长的光学镜。
威震天似笑非笑,他的嘴角似乎常年都无意识的向上翘着。
擎天柱的气体置换越来越急促,看向威震天的眼神似乎都显得不自信起来,无数的关注如同化作实物紧紧压在身上。他无来由的对成为焦点而反感…小队长认命的收回了视线,转而盯着脚下的空地。
威震天的手环绕在擎天柱的腰侧,他并没有触碰,只是在静静释放着安抚性的电流。
等等…安抚性的?
擎天柱猛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向威震天,在地球上打过的种种照面都提醒他: 霸天虎与温柔根本不沾边。更别提霸天虎的首领正在试图以…如此温和的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的第一反应便是逃离,但在如此公开且意义重大的场合,擎天柱及时忽略了警告弹窗,并强迫自己冷静。
“放松些,小汽车人。”威震天开口道 “你表现得过于紧张了。”他突然扣住手底紧窄的腰,力道并不算大。擎天柱的换气扇却猛然停滞了一瞬。战斗协议不断发出警告,威震天叩在腰侧的手却将他拉近自己——耐心且不容抗拒。
擎天柱贴上了银色涂装赛博坦人的胸甲,因为失温而僵硬的轴承活动时发出咔哒声,温度传导明显提高了机体活跃性,他不禁对给予自身热量的老对手产生了一点依赖。
“状态调整好了?”威震天的手缓缓向上移动,摩挲着消防车的胸甲外侧,电弧带来的舒适感漫延全身,肢体记忆突然被唤起,擎天柱犹豫着抬起手臂,威震天卸下融合炮的臂甲顺势绕到后背将他紧紧环住。
安抚的电流始终没有停止释放,它极大的缓解了汽车人无缘由的紧张与不适。
擎天柱踮起脚,胳膊环绕着舞伴的脖颈,军品机体舒适的温度让管线放松下来,这种感觉泛泛的流经脑模块,使他忍不住更靠近热量来源。一转头便看到御天敌冷得快要结冰的面甲。
小队长条件反射般别过头雕,威震天抬起的臂甲恰好遮住视线,虽然不愿承认,擎天柱却在霸天虎首领身上理解了莎莉提到过的“安全感”这种概念。
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他将头雕磕在威震天胳臂的连接轴承上,平复气体置换频率,音频接收器轻轻刮擦着对方的胸甲,似乎能听到火种厚重的共鸣声。
擎天柱的肩甲被握住,他发觉霸天虎正在引导他顺应旋律小幅度晃动机体。另一条胳膊被向上牵引,相握着的手与头雕齐平,威震天在吸引注意力的同时巧妙的挡住了投向擎天柱的视线。汽车人终于稍微放松下来,扇形的天线转动几下——舞曲的前奏即将结束。
擎天柱调动双腿,足尖跟随节奏在地面划着半圆,他将对方暗暗攀得更紧了些。舒缓的乐曲结束,威震天轻拍汽车人的后背,暗示新一节拍的开启。他缓慢的向后撤步,擎天柱的足背紧贴对方轴承,顺势踏出第一步。踮着脚的重心并不稳定,汽车人险些向前栽去,所幸威震天稳稳托着他的肩膀,化解了这一微小失误。
旋律开始出现重复鼓点,威震天的行动紧随其后——军品稍微站直了些,将二人相扣的手抬起;擎天柱将每一步踩在重音上,扭腰默契迎合舞伴的移动。旋律轻快优雅,民品迅速掌握了其中规律。威震天显得游刃有余,面甲上透露出的笑意让擎天柱莫名生出一丝愤懑。
“没那么紧张了,小汽车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音频接收器,擎天柱正把注意力放在如何调整步伐上,听到威震天讲话他芯中一惊,前进步慢了半拍。这回失误可没办法补救,红蓝涂装的赛博坦人索性狠狠踩住威震天,并以他为支点慢悠悠研磨一圈稳稳落地。
“即使是在公共场合,面对你这种混蛋的愤怒总是会盖过其他的芯情。”擎天柱挑衅的盯着威震天,霸天虎半眯着光镜,红光隐隐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擎天柱突然失去重心,眼睁睁看着威震天向他压过来,在发声器即将高频率振动的前一秒,他的腰被托起,一只手被霸天虎首领紧紧扣住,另一只条件反射更加用力的攀住对方脖颈。
刚才作为支点的那条腿正以快要报废轴承的角度弯曲,而威震天还有向下压迫的趋势,擎天柱强忍住没有扭曲面甲,军阀低沉的笑出声,手不安分的摩挲着对方高高抬起的另一条腿,同时缓慢直起腰恢复二人平衡。
相机声响成一片,汽车人领队芯中充满羞耻,他自暴自弃的将头雕磕在霸天虎胸甲上躲避镜头,硕大的紫色标志刺激着他的视觉模块。
“卑鄙无耻。”擎天柱从牙板间挤出这几个字,伴奏在小高潮过后舒缓下来,威震天拥着擎天柱,舞步的交换承接充满敌意。民品的步伐变换简直咄咄逼人。
“至少我不会把个人情绪代入进艺术活动,汽车人。并非只有你一人不爽。”威震天开口道,并用腿甲挡住小汽车快要扭飞出去的胯部“事实上,我才是投降的那一方,被压迫的理由要比你多的多,别总是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军品的手握紧了擎天柱的腰,驱使对方行动起来。小领队连忙跟上节奏,以军阀为中心交换步伐旋转着。
威震天欣慰的看到擎天柱似乎真的在思考,紧紧抿住的嘴唇表示他暂时不想反驳。第二阶段的旋律开始重复,他们默契的曲起轴承,另一条腿相互交叉——军品良好的陀螺仪让保持这种高难度动作的平衡变得轻而易举,擎天柱显得力不从心,体型的差距让这个动作变得难以完成,威震天发觉了舞伴的难处,用只有两人才能接收到的音量鼓励对方。
“把你的全身心都交付于我,汽车人领袖。”
擎天柱的火种震颤一下,身体却先不由自主交出控制权,对方毫不费力的帮他保持住稳定,二人完成了一个相对来说较为优雅的鞠躬。擎天柱抬起腿,膝部轴承堪堪擦过威震天的前挡板,小腿灵活的绕开军品的装甲,轻碰军阀的腰侧后干脆落地。
“我有名字,威震天。”小汽车扭腰旋转。他只够得到舞伴的腰部,而对方从始至终都握着消防车背后的警灯掌控节奏。这让小领队有些难堪,他来不及多想这些——伴奏已经进入后半段,威震天轻而易举抱起了他,捏紧他装甲的手给予擎天柱十足的安全感。汽车人长置换一次气体,足尖点地腾空而起。
他抬起腿在空中交换步伐,紧窄的腰顺承腿部动作将整个身体转过来,擎天柱终于与威震天平视,霸天虎首领仍然微笑着,用前所未有的耐心对待着自己的舞伴。
小队长借着高度将视线越过军阀——他看到抱着臂的御天敌,安静注视自己的警车,与警车勾肩搭背但同样目不转睛的大黄蜂,救护车的面甲放松了些但仍然看不出笑意…以及严肃的拄着大锤的通天晓,领袖身边的爵士对他露出了肯定的笑容。
擎天柱有些恍惚,他将视线收回,落在威震天面甲上。他第一次发觉霸天虎的光学镜如同火焰,能让自己的身心燃烧起来。
小汽车人向霸天虎露出这几天来唯一一次笑容,他骑在舞伴的大腿上,挡板紧贴军品的腿根,威震天罕见的没有及时跟上节奏,他迅速调整步伐。擎天柱待对方动作到位,借力将自己甩出,在落地前完成转体后稳稳站定。
小汽车忙着调整置换频率,伴奏的第二次高潮阶段压下了军品陡然拔高的引擎轰鸣声。
擎天柱慵懒的与舞伴交换着步子,卸下重负的思想带动身体变得懈怠起来,却为气氛增添了一些微小的愉悦。第三节的旋律响起,没等他行动,威震天就将民品的小腿挑起,擎天柱失去重心,被勾起的腿贴上对方的挡板,还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他慌忙稳住身体,尴尬的抬头却看到军阀带着一贯的笑容兴致盎然的盯着他。
“我喜欢这样,小汽车。”他凑近民品的音频接收器如是说道。“你也别不承认。”
面甲温度闻言升高,他瞪着面不改笑的霸天虎,芯底生出计谋。
擎天柱握紧威震天的手,猛然扭转腰部背靠军阀,缓慢的将那只手拉至胸窗,有意无意让灰色的指尖擦过雨刷——没想到地球载具的设计在塞伯坦仍然能派上用场。擎天柱并没有停滞很久,完成这一动作后他迅速转身,紧紧贴上军品的机体,满意的感受到升高的温度。
威震天将贴上来的赛博坦人稍微推开一些,紧搂着他开始旋转,红蓝金刚的脊椎紧绷,高速旋转下光学镜头无法聚焦,周边环境都变得虚幻起来。他索性关闭视觉系统,用芯感受着由威震天所带来的轻微失衡感。
失去视觉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形成了紧致的空间囚禁擎天柱。音频接收器前所未有的灵敏,能够接收到此起彼伏的气体置换声,个别换气扇的轰鸣声,以及近在咫尺的霸天虎火种灼灼跃动产生的沉稳共鸣。
这共鸣是将红蓝涂装赛博坦人囚禁在这一由感官组成的空间的唯一枷锁。
旋转速度渐缓,擎天柱重启光学镜,突然亮起的钴蓝色让霸天虎挑挑眉,低沉的笑出声。他将汽车人放开,手臂高高抬起,擎天柱会意的松开攀着舞伴的臂甲,向外跨步高举起胳膊,对着通天晓的方位亮相。
“再来最后一次吗,擎天柱?”军阀问到。
小队长还沉浸在刚才的默契中。 “等等,你叫我什…”话音未落,威震天将他高高抛起,擎天柱及时稳定重心,落下时小腿跪上霸天虎的腿甲,随着威震天转身启动轴承再次跳跃,轻盈的变换腿部动作——他大胆的将挡板贴上了威震天的,双腿紧紧夹住军品壮硕的腰,无所顾虑的向后倒去。随后,正如他所想的一样,威震天托住了他后背的警灯,另一只手轻轻抚在腰侧,光学镜中的赤红似火焰飞涌,灼伤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鬼使神差的,他维持着这一姿势将身体前倾,紧紧拥住霸天虎,他的身心仿佛飞向云端,连光学镜提供的视觉信息都有所偏差——观众距离他越来越远,他甚至能感受到风在音频接收器旁呼啸而过,小队成员面甲上惊恐的表情……
这一切过于真实了。
擎天柱猛的回过神来——不,这不是幻觉!他真的在极速升空!他抬头望向威震天——霸天虎面甲上尽是得逞的笑容。
林蓝 重生(4)
ps:(目前蓝小姐还不知道呆楠瓜的心意,我会尽快安排小林给蓝小姐表白的!)
本来重生这个标题只是随手一写,准备等想好一个正式的题目在更正。但现在决定就叫重生了,既是说蓝小姐的重生也是象征着林蓝二人感情的重生。(其实主要还是懒得想了2333)
准备私设一下蓝小姐会小提琴,毕竟小提琴和钢琴才是绝配!!!
4
日过午已昏,我端坐在小悬窗前,望着渐渐西移的太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闲掰着算时间。今天晚上启程,大约六小时明天上午应该就能到浙江。终于要离开上海了,我突然有些五味杂陈。
我在上海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待了三十年,从来没...
ps:(目前蓝小姐还不知道呆楠瓜的心意,我会尽快安排小林给蓝小姐表白的!)
本来重生这个标题只是随手一写,准备等想好一个正式的题目在更正。但现在决定就叫重生了,既是说蓝小姐的重生也是象征着林蓝二人感情的重生。(其实主要还是懒得想了2333)
准备私设一下蓝小姐会小提琴,毕竟小提琴和钢琴才是绝配!!!
4
日过午已昏,我端坐在小悬窗前,望着渐渐西移的太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闲掰着算时间。今天晚上启程,大约六小时明天上午应该就能到浙江。终于要离开上海了,我突然有些五味杂陈。
我在上海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待了三十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是我第一次去别的地方——为了他。想到这,我心中涌入一阵雀跃的兴奋,但这种激动的欢快却又有些短暂而浮于表面,好像隐隐的藏了些悲哀。我猜是因为他不爱我,而我却为了他背井离乡。
林楠笙正坐在床上看报,抬头的间隙看见林小姐正望着窗外出神。余晖透过窗缝打在她一张素净白皙的脸上,别样出尘。从前印象中的蓝小姐无论是在社交场合还是私下里,永远都化着精致的妆容,露出得体优雅的微笑。可是他总觉得那时的林小姐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远没有现在这样自然的美。
他悄悄来到她的身旁,低下身凑近耳语“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传入我的耳中,低音像是细微的电流蔓延至全身。我仰头看向他,却没想到他凑的这样近,我的脸直接贴在了他的下颌。这一幕二人像是定格在流光中的一幅画,被这扇不足十二寸的悬窗裱了起来。
“我在想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一定很美。”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一抹绯红从他的脸一路穿到耳畔。
林楠笙像是故作镇定的将目光看向窗外。“我对家乡的记忆也很模糊了,只有童年一些零碎的片段。长大以后这也是我第一次回家。”
“那我们这次回去,也正好可以看看你的家人。”
他目光变得惆怅起来。过了一会,自嘲的笑了笑“不过是松柏冢累累了。”
我心里有些刺痛,没有家人的家乡,又和其他地方有什么两样呢?
可是我这么多年不也是生活在没有家人的家乡吗。
这一次,是我主动抱住了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思虑再三最终只是为他整理衣领。而他双手也紧紧环住我,靠在我的肩上,我们的心忽然连在了一起。
晚霞流逝,夜幕降临,我们一番“武装打扮”过后离开了这里,前往码头。我们坐的是一艘小船,船上除了船员外仅有一对夫妇。他们年龄有四五十岁,很热情,那位太太看到我为林楠笙配药时说:“这位先生好福气啊,有个又漂亮又这么关心你的太太。”“是啊,我太太一直对我很好。”林楠笙握着我的手,附和着这位太太。我露出甜蜜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们的“表面夫妻”和之前应酬那些官兵时很不一样,我们二人似乎都真的把对方当作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因为在水上行驶,夜晚凉风袭来,我感到强烈的寒意。我担心林楠笙,他刚退烧,不能再着凉,便翻行李箱找出一件大衣。正要拿给他,他却不知从哪找来一条毛茸茸的毯子,温柔地替我披在身后。
“我想船上夜间冷,怕你着凉,便问隔壁太太借了张毛毯。”
我笑着拿出大衣,递给他“自己生着病还想别人。”
我们二人互相依偎一夜,不知不觉我靠着他宽厚的肩膀进入梦乡。这是我记忆中睡的最安逸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船到了岸。我们临走前准备去给同行的夫妇致谢,顺便归还毛毯。那位太太爽朗的笑着“真羡慕你们的感情,我年轻时这个死鬼一直忙着做生意,从来没有陪过我!不过现在老了,他走哪不得带上我的。”旁边的先生在一旁听着她的抱怨,露出既无奈又宠溺的微笑。
下了船,看着站牌的“余姚站”,我就像第一次出远门的孩子,蹦蹦跳跳的非要照张相。这里比不得大上海,林楠笙找了一圈才发现一个小照相馆。我们进去后林楠笙让老板给我照一张,我不愿意。“一个人照有什么意思,这是你的家乡,应该让你照。”
于是就多了两张相片,一张是林楠笙直挺挺的坐在幕布前的单人照,一张是我们二人的双人照,下面写着“1946年8月摄于浙江余姚老家”。洗照片的时候,我让老板把林楠笙单人照洗两张,林楠笙不解的问为什么。“当然是你我各拿一张啊。你没听今天船上那位太太说的,丈夫繁忙,妻子见不着面,只能靠照片看一看了。”
“不对,那也应该洗两张双人照,这样我想你时也可以看见你。”
我捧着两张双人照,一张单人照,愉快地走出照相馆。林楠笙看起来心情似乎也不错,重生以后,我们这对“夫妻”终于有了些除了任务之外的互动。我回忆起这几日与他的相处,总觉得他对我与之前不太一样。
“那我就不会担心你吗?”
“我想船上冷,怕你着凉。”
“这样我想你时也可以见到你。”
昨天在木屋中,他第一次主动离我那么近的距离,还有我抱住他时他那微微颤动的胸怀,紧紧拉住我的手,为我披上毛毯的瞬间......他应该还是在乎我的吧。我暗暗的想,不管我在他心中是什么,但这份情意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怎么又发呆了?”我的小小心思被打断,抿嘴一笑“没什么。我们现在去哪?”“我家在乡下,怕你住不惯。我们先去镇子上找个民宿吧。”
我连忙表示不介意去乡下,其实更想去看看他生活过的地方。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虽陌生却亲切,我甚至想到这里没有上海的战乱,我愿意一辈子就这样和他生活在这里,过上安稳的日子。
他像是惊讶于我想住到乡下,再三确定后还是点了点头。
到了村中,我发现这里的居民过的远比我想象的艰辛。他们大多穿着粗布麻衣,住在简陋的土房子里,家徒四壁。我想到上海的生活,与这里判若两个世界。我们的到来引起村民们一番轰动,所有人看着我身上与这格格不入的旗袍,投来异样的目光。林楠笙忽然伸出手来拉住我,带我从人群中穿过,一路向北,不久便走到一处老房子前。“这应该就是我的家。”这座房子似乎和前面那些没什么区别,但还是有明显翻修过的痕迹。
“这几年,我每个月都会往老家寄钱,让他们把屋子好好重建一下。可是还没修好,我母亲就......心洁,如果你不愿意住在这里我们可以随时离开。”
我真诚地看着他,“我很喜欢这里,现在越偏僻的地方越安全。虽然上海这些大城市繁华铺张,但却明枪暗箭危机四伏。这里简朴宁静,很适合你养伤。我们就住在这里吧。”我为了表示决心,大大方方向屋内走去。
“心洁,谢谢你。”林楠笙心里回荡着她的话,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