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丸国永X女审神者】恐惧之匙(BE)
·OOC的鹤丸X面瘫系女审
·感谢鹤丸姥爷给我捞出大哥和弟弟,忍不住为他写篇文来表达我对他的爱。
·但是这是BE
·已经OOC的不像样的BE
·死亡捏他有、正统韩剧风、狗血得我自己都要哭了
·因为是狗血BE,所以务必谨慎食用。实在不爽请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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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的鹤丸X面瘫系女审
·感谢鹤丸姥爷给我捞出大哥和弟弟,忍不住为他写篇文来表达我对他的爱。
·但是这是BE
·已经OOC的不像样的BE
·死亡捏他有、正统韩剧风、狗血得我自己都要哭了
·因为是狗血BE,所以务必谨慎食用。实在不爽请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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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时被两只多嘴的麻雀吵醒,发怒的鹤丸把它们抓住,思考着要怎么对付它们。把羽毛扒光,或者是用细绳将它们的腿绑在一起。想出的办法不是太过分,就是太不解气,思前想后也没想到什么有趣的玩法。
正巧耳旁传来脚步声,正在往鹤丸所在的转角走来。鹤丸灵机一动,凭借脚步声辨认距离,在对方刚要转身的一瞬,放出了两只吓得失魂的麻雀。晕头转向的麻雀在来者的身上扑腾着翅膀,羽毛与粪便沾染在素净的衣衫上,模样十分狼狈。
【哟,吓到了吧?】
本应该立刻说出的固定台词鹤丸却说不出口。计划中应该被两只麻雀戏弄的狼狈不堪的歌仙,因为有女主人作为盾牌,而免受一劫。
本丸的男人并不多,鹤丸可以轻松的通过脚步声来辨认来者何人。惟独女主人,行走时从不发出任何声响,鹤丸无法通过声音确认她的存在。
寡言少语的女主人扫去鬓边的羽毛,平静无波的双眼看着鹤丸轻轻的歪了歪头,似在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女主人从不会被鹤丸的恶作剧吓到,可是没由来的,看到波澜不惊的女主人,鹤丸总有些胆怯。像是被妈妈责难的孩子一样,鹤丸小声的说:“对不起……”
其实就算不道歉也没关系。
鹤丸从未见过女主人的怒容或者笑容,甚至连眉头都很少皱一下。除非必要,否则绝不与刀剑们说话,更别提发怒骂人。每天做完日课,便将自己一人关在屋子里,鲜少与外界接触。
并不在意鹤丸说了什么,女主人将要投递的信件交给歌仙,绕过鹤丸,径自往房间走去。做了坏事的鹤丸被单独撂下感到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会跟着女主人的步伐追了上去。
将污秽的外衫脱下,女主人坐在梳妆镜前,拿起梳子整理被弄乱的长发。鹤丸从门外探出头来,二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没问过是否允许,鹤丸擅自接下为女主人梳头的任务。
朴素的桃木梳子在黑发间穿梭,柔软的触感让鹤丸爱不释手,撩起一束黑发,鹤丸将鼻尖凑近轻轻一嗅,女主人不为所动,鹤丸便顾自沉醉在这黑色的瀑布中。
“恩?”
美丽的黑发间掺杂了十分不和谐的颜色,那刺眼的白将鹤丸从梦境中唤醒。一旦发现了一条白发,就会接二连三的发现更多。年轻的女主人发间隐藏着数十条白发,触目惊心得有些可怕。
犹豫着是否告诉女主人,鹤丸抬眼看向镜中面容沉静,目光清澈如星的主人。
【原来她知道啊……】
“不害怕吗?黑白掺杂的长发可是会让你看起来比现在还老二十岁。”
女主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代替回答。
哪有女人不怕老的,鹤丸心中默默吐槽。但一想到这位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女主人,说不准真的不怕老。
“那么,主人害怕什么呢?”并不奢求答案,鹤丸的问题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而女主人微微垂下眼帘,“怕死。”
空灵的声音若有似无,幽幽的传至鹤丸耳中。鹤丸略有些吃惊的看着镜中的女主人,那张脸一如往常面无表情,一瞬间鹤丸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怕死?
“哦?这还真是令人惊讶啊。”
语气中并没透露任何惊讶之情,更多的却是隐约的烦躁与怒意。
人类怕死本就是情理之中,但如果对象是这个看起来无所畏惧的女主人的话,实在无法让鹤丸相信,但鹤丸又想不出任何女主人会骗他的理由。
呵呵,真是无趣至极。
像木偶一样戴着没有表情的面具,甚至没有应有的情绪。日复一日重复枯燥的工作也不做任何反抗,像是被人恣意摆布着。皮囊再好也不过是个木头美人,女主人身体中腐朽的味道浓烈得让鹤丸喘不过气。
这样的她说出来的话,也全都像是为了敷衍自己而说的。她根本不会对自己以心相待。
只要多看她一眼,鹤丸的胸口便会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那是一股随时会爆发的焦躁,炙热得让他忘记呼吸的怒火。
即使如此……
即使如此,鹤丸的目光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女主人的身上挪开。他妄图从一个木偶的身上,寻找人类的气息。
一旦开始注意一个人,便能发现许多不曾得知的细节。
譬如那想要抚摸五虎退却又强行制止的手,看到歌仙绘制的画作那一瞬间的愣怔,阅读他人的来信后欣然的浅笑,被刀剑们邀请一同出游时那转瞬即逝的欣喜,以及夜深人静时独自望月出神的哀愁。
看似木偶的女主人,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人类应有的感情。
每发现一个诸如此类的细节,就像是得到了一个不小的惊喜,鹤丸沉迷于此不能自拔。鹤丸意识到女主人腐朽的味道正在消散,她血肉正在复苏,逐渐变得活色生香。
深秋时节的晚风总是有些凛冽的刺骨,扫不尽的枫叶被秋风带起在夜空中打转着,一枚枫叶飘落入鹤丸手中。清朗的月光投入主人的卧室,就着明亮的月光,女主人握笔出神的书写着什么。把玩着手中的枫叶,鹤丸轻击门框。
“怎么不点灯?”
大约是月光映照的缘故,女主人的脸色惨白得过分,紧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颤。抬眼间,清冷的目光幽深得看不见底。似是不经意的将纸张翻转,女主人起身走出屋外。
在写什么呢?不希望我看到?难道是情书?
鹤丸漫无边际的妄想着。
一如既往,女主人静静的看着鹤丸一言不发,等待着鹤丸开口。
强行抚平心中的紧张,鹤丸将手中的枫叶别在女主人的发间,为她梳理鬓边的碎发,顺势将唇凑至她的耳边,轻声的:“我似乎迷恋上你了。”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女主人一颤,发间的枫叶滑落至地面,她往身后一退,踩在了那枚枫叶上。煞白的脸上挂着惊愕的神色,久久不退。虽然对方没有明确的表示,但这一副表白即将被拒的景象让鹤丸有些尴尬。
“反应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啊……”不过他认为自己并不是毫无希望,“这次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请你慢慢考虑。”
沉默片刻,女主人颤抖着的声音透露着决绝,“没有这个必要。”话音落下,向来冷静的女主人逃似地回到了卧室。
“哈哈!请一定认真考虑,这可是人生大事呢。”看到女主人如此不冷静的模样,不得不说鹤丸十分的兴奋,不如说看到这样的女主人他反而更有戏。
即使被拒门外,鹤丸也没有了之前的紧张,他靠着紧闭的门坐了下来,“你为什么要故意疏远我们?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鹤丸知道对方一定能听到。
“但想不通也无所谓,我可以来问你对吧?没有足够的沟通的话只会让一切止步不前,所以就算是拒绝我也好,请一定要用你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达给我。我会一直在这等你……”
仰望着皎洁的圆月,鹤丸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等待女主人的回应。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等到,一直在门外等到日上三竿,屋内却还是一片死寂。直到鹤丸实在忍不住说着【我进来了哦】推开门后,看到的是女主人早已冰凉的遗体。
沉静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迹象。
看着没有了气息的女主人,鹤丸跪坐在遗体旁,脑中一片空白。
女主人早已给自己准备好的遗书,一如平日给人冷淡疏离的印象,简单的过分遗书内容仅仅是交代了之后会有新的审神者接任,一些资料的存放地点,以及她死后为她安排葬礼的人选。
对于其他人,她只字未提。
为女主人安排葬礼的是一个自称是她亲友的男人,依照遗愿简单的将其火化骨灰任凭处置。
男人大多数时间都以微笑示人,几乎看不到属于亲友的那副哀容。刀剑们鲜少与女主人接触,感情并不深厚,葬礼也相应的不过分悲伤。男人一边将骨灰装入骨灰盒,一边对刀剑们说新的主人是个亲和友善的的少女,并不像女主人这样冷漠寡言。
除了鹤丸,其他刀剑们隐隐的有些期待起新主人来。
鹤丸坚持要送男人一程,目光却一直流连在骨灰坛上,欲言又止脑中一片混乱。
“我说你啊……”男人停下了脚步,“和其他家伙不太一样啊,不会是喜欢她吧?”
“…………”
有这么……明显吗?
光看鹤丸的表情就能猜到答案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吗?”
“……嗯……”
男人的笑容消失了。
“这可真是…………最糟糕的情况啊…………”
男人烦躁的挠了挠头,“那家伙从小就倒霉,父母早亡又体弱多病,这几年体质差的更是随时有可能暴毙。如果不是审神者缺乏,她也不可能接下这份工作。”
察觉到自己语气中的埋怨,男人叹了一口气,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她也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啊,从上任第一天起,她就在为自己的后事做准备。”男人抬手往鹤丸的后脑狠狠的一敲,话语中已忍不住有些哽咽。“她千辛万苦为你们求来了比她温柔,比她随和的新主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希望她死后你们能愉快的忘记她,重新展开人生啊!”
忘记她?新的人生?她一直在考虑这些事情?
胸口好疼。明明被打的头,为什么胸口这么疼?
愣怔间的鹤丸无意识的拼命敲击着疼痛的胸口,试图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你想要和短刀们亲近吧?经常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偷看他们玩耍很寂寞吧?明明不讨厌他们,为什么不好好说出来?】
鹤丸耳边回响起那夜自己说过的话。
【等天一亮,我们一起去短刀的寝室叫他们起床吧?看到你,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哈哈哈……他们一定很希望与你亲近啊 ……】
闭嘴!
【然后和大家一起吃早餐,有你在早餐一定会变得更美味。然后和短刀们一起玩耍,一起数着落叶发呆,一起看日落,一起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啊!!!
【你喜欢大海吧?你经常偷偷欣赏歌仙那幅画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呢~远征的途中我有见过大海哦,比画中的更美更壮阔,不亲眼见一次真的很可惜。明年……明年夏天,我们一起去海边好吗?】
闭嘴!!不要再说了!!
谁快来,谁快来阻止那个不停说着蠢话的我?!!!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我快等不及了,在此之前我们一起去看雪吧?不,去附近的枫林赏枫叶吧,鲜红的枫叶很衬你呢。明天,明天就去怎样?。】
不要再说了啊!!已经……不可能有明天了啊……
【不不,现在就去吧?!有我保护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怎么样?出来吧?我已经等不及,现在就想见你了……我还从未见过你的笑容……】
鹤丸不敢想象女主人当时是什么表情。
原来所谓的【怕死】是这个意思吗?害怕自己的死亡给众人带来悲伤,努力与众人保持距离的女主人听到那些话时到底作何感想。
不仅亲手毁掉了她努力的成果,还在她濒死之际残忍的畅想着未来。或许因为自己正在畅想着未来,反而让她更畏惧【死亡】。自己到底做了多么愚蠢的事啊?!
鹤丸的心痛得像是被生生撕裂一般,但一想到女主人临死前的痛苦,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
发出近乎哀嚎的呜咽,鹤丸抱着头,陷入了悔恨的深渊。
END
【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小吉 上
·尽量不OOC的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
·但文中的振哥是天然黑……
·婶婶生病梗
·傻白可能甜,很努力的在苏
·虽然意义不明,但这是之前那篇《恐惧之匙》之后的故事
·但两篇文之间关系不大,不看那篇也完全没问题
·未完!顺利的话下篇三天之内出,顺利的话。
·总之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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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的女主人生病了。
要说病因是在是有些可笑,在寒意未退的初春与刀剑们到附近的河里抓鱼,事后也没做任何驱寒工作,理所当然...
·尽量不OOC的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
·但文中的振哥是天然黑……
·婶婶生病梗
·傻白可能甜,很努力的在苏
·虽然意义不明,但这是之前那篇《恐惧之匙》之后的故事
·但两篇文之间关系不大,不看那篇也完全没问题
·未完!顺利的话下篇三天之内出,顺利的话。
·总之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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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的女主人生病了。
要说病因是在是有些可笑,在寒意未退的初春与刀剑们到附近的河里抓鱼,事后也没做任何驱寒工作,理所当然的会感冒。女主人在察觉自己有感冒的迹象时并没有在意,而是趁着今年最后一场雪还未消融,与刀剑们打起雪仗来。战斗力撑死了只能说是五的女主人在刀剑们毫不留情的攻击下中了十来发雪球。
当夜女主人的病便开始恶化,普通的感冒转变成了高烧,头脑昏昏沉沉的却一直睡不着,女主人直叹如果第二天一早还不好转,绝对会烧成傻子。却又不敢让刀剑们知道,只能强忍着祈祷第二天醒来便能痊愈。
一直撑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病情不但没有好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作为近侍的一期一振在屋外询问,迟迟不见回应,这才越礼擅自打开主人的房门,只见病得不省人事的女主人低声哀嚎:“饿……饿……”
女主人再次醒来已是当天傍晚,在众人的照顾下病情稍有好转。醒来时看到爱染与厚君趴在自己身边‘抽泣’,差点以为自己已经魂归西天,吓得咳了几声。不远处低着头正坐,抄书反省的浦岛、狮子王听到咳嗽声,同时扑在了女主人的身上,边哭边喊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为女主人端来晚餐的一期一振一进门看到这副场景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
方才还在鬼哭狼嚎的四人像是看到了可怕的恶魔一样,连滚带爬的回到原先的位置,用教科书般的标准姿势拿起毛笔继续抄写着。女主人看到这副场景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不满的用沙哑的声音嘟囔:“错的是我,为什么要罚他们?”
一期一振没有回话,只是说了一句‘失礼了’一边扶起女主人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舀起一勺清粥轻轻吹凉,随后将勺子递至女主人的唇边。“您一整天都没有进食,想必是饿了吧。”
女主人却并不张嘴,只是对着不远处受罚的四人道:“你们莫怕,全都起来,该干嘛干嘛,反正有我罩着。”
四人试探性的抬了抬头,看到一期一振射向他们的凌厉目光,均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摇头。
女主人生气的仰头看向一期一振,即使没什么说话的力气,还硬是抬高了声调:“我们是一起下的水,一起打的雪仗,只有我病了,足以证明这是我自身的问题嘛!怎么能怪他们?”
“主人您别忘了,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哎???”
“一期哥……”
“我才不是笨蛋!”
“主人怎么可能会和笨蛋一起玩嘛?!”
一期一振冷眼扫过不满的反驳着的四人,似乎是被气势吓到,四人又都低下头,小声认错。
“一期哥说的没错……”
“我们确实是笨蛋。”
“提议下水抓鱼是我的错。”
“打雪仗时我们居然没有手下留情……”
一向疼爱那四人的女主人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要不要的,连忙说:“你们没有在雪球里夹石头就已经是对我手下留情了啊!!”
“主人您不要胡闹,请先把粥喝了。”
“一期一振你不要太过分。”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女主人晃了晃脑袋,试图缓解疼痛。“就许你们开通宵酒会不带我玩,还不准我下水抓几条鱼取乐?这像什么话?!”
好像听出了女主人话中的意思,一期一振叹了口气,“您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
女主人颇为伤感的撇了撇嘴,几日前为了迎接新来的三日月宗近,男人们聚在一起喝酒吃肉,玩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连那个倒霉的刀匠都有被邀请,惟独女主人悲惨的被遗忘了。酒会期间一期一振路过女主人的卧室,听到女主人醉醺醺的说着什么“反正你们都更喜欢前主人嘛,反正一定超级讨厌我嘛,所以才不带我玩嘛……呜……”
作为近侍的一期一振没有考虑到主人的心情,确实是他的失职。
“那天的事情是我疏忽了,十分抱歉,请您原谅。”
“那你让他们起来。”
“不行。”
“一期一振你是不是讨厌我……因为那天我把你当床垫压了一个晚上……?”
当时察觉到女主人的怨念之后,一期一振亡羊补牢,赶忙邀请女主人参与。受到迟来的邀请的女主人幽幽的打开一条门缝,浓烈的酒味从屋内涌出,当她探出头时候,借着明亮的月光,一期一振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满脸的埋怨,与闪烁着期待的目光。
想遭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躲在房间里,一旦察觉有人靠近便抑制不住兴奋之前,拼命的摇尾乞怜。
觉得这样的女主人很可爱的自己,说不定是病了。
一期一振本想邀请女主人参与酒会,但看到她一个人躲在屋内喝闷酒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实在不宜再多喝,便劝她早些休息。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却又被一期一振给搅和了,女主人失落的低着头,强压着颤抖的哭腔,语无伦次的抱怨着“反正你们就是讨厌我嘛……就是不想带我玩嘛……每次都这样……”
悲观消沉的女主人偷偷蹭去泪水的模样,也是十分的惹人怜爱。
“并没有这回事,大家都非常喜欢您,只是……”
刚要安慰女主人,她却发起酒疯,倒在地上打起滚来。“你不用再骗我了!!不管怎么想我都是被你们讨厌了啊!!”
“主人?!”
第一次看到女主人抓狂的模样,一期一振惊的手足无措。打着滚的女主人滚到了一期一振的身边,顺势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一期一振的腿上,哭喊着:“我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好??你们告诉我嘛!!我改!我改还不行嘛!!都来喜欢我嘛!!!”
一期一振苦笑着不知怎么做才好,犹豫着将手放在女主人的脑袋上,像平时对待弟弟们一样轻轻的拍了拍。
……
吵闹声戛然而止,女主人呆愣了一会儿,慢慢的抬起头,醉意醺然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这时才发觉自己似乎越了礼,立即收回手想要道歉,只听到女主人喃喃道:“一期一振好温柔……”
“没能及时注意到您的心情,实在有愧于‘温柔’二字。”
“……结……”女主人小声的说着什么,顿了几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抬高了音量:“我想和一期一振结婚!!!”
“什…?!”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和一期一振结婚!!!”话音刚落,女主人猛的一推,将一期一振扑倒在地。二话不说就朝着一期一振的嘴亲了上去,不等他推开,女主人又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了一口。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御守,硬是塞在一期一振的手中。动作敏捷得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之后她紧紧抱着一期一振,将头靠在他的胸口,耍赖似的:“定情信物也收了,嘴也亲了,一期一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管怎样你都要和我结婚才行……”
被女主人像章鱼一样死死的抱着,一期一振只能苦笑。
“这种话还请您在清醒的时候说吧。”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顺了顺女主人凌乱的发,一期一振这才意识女主人已经睡着了。
“主人?这样会着凉的。”
已经睡死的女主人纹丝不动,想推也推不开,一期一振无奈,只能拿起手边的毛毯,盖在女主人的身上。隔着毯子,一期一振紧紧的抱住了女主人的身体。
回想起来一期一振心中也是百感交集,那晚的事情女主人除了记得自己在地上打滚的丑态以外,将其他重要的事情全都忘的一干二净。想到这个,一期一振不由得叹了一叹,也不由得有些恼火起来。
“主人,不好好进食的话病是不会好转的。”与柔和的语气不同,盛着白粥的勺子强硬的塞入女主人的口中。
“唔!咳…我不…!”将一期一振的手推开,不小心打翻了一些,粘稠的白粥洒在女主人的领口,缓缓下滑。
“您还真是任性啊,浪费粮食可是要受罚的。”一期一振放下瓷碗,用手帕在女主人的领口轻轻擦拭。装作没听到女主人那声‘住手!我自己来!’,一期一振缓缓撩开女主人的衣领,将手帕伸了进去。
“喂喂喂?!!!”
“一期哥你在做什么??!!”
“不要啊!!!”
“我们要拔刀了!!!”
差点被一期一振抛在脑后的四人又叫唤了起来,一期一振皱着眉头瞪了那四人一眼,那四人一愣,权衡了片刻,纷纷将刀收回刀鞘,又端正的坐回原位,继续抄书。
女主人用近乎绝望的低音问:“在我睡觉的时候,你都对他们做了什么?”
并不打算回答女主人的问题,一期一振低声道:“浪费了很多呢,虽然只是白粥,但光忠殿可是用了十二分的心在熬煮。要好好的向他道歉才行吧?”滑入领口的白粥明明已经被擦干净了,但一期一振并不停手。
女主人无力的手搭在一期一振的手腕上,使不出劲阻止他的行动。只得颤巍巍的小声道:“光忠……对……对不起……”
“还有辛辛苦苦将他们种植出来的隔壁老王。”
“老王……对不起……”
“然后呢?您打算怎么做?”
“……我会好好吃干净啦……”
一期一振非常满意女主人的表现,点头笑道:“您出了很多汗呢,不如顺便……”女主人瞪大了双眼倒吸一口凉气,“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
将女主人的领口稍稍整理,一期一振再次拿起瓷碗,舀起白粥,哄孩子似的“那么我们继续吧,来张嘴,啊……”
即使满脸的不情愿,女主人却还是乖乖的把一碗白粥喝的干干净净。咽下最后一口,女主人咬着勺子不肯松口,恶狠狠的瞪着一期一振,借此来作最后的抗议。
一期一振笑容不退,摸了摸女主人的头,柔声道:“真乖,做得很好。”
女主人一愣,便松开了嘴。
效果拔群啊。
“可以让他们起来了吧?”头晕脑胀的女主对那四个正在受罚的熊孩子念念不忘。
似乎掌握了驯服脾气古怪的女主人的方法,一期一振眉开眼笑,喜不自胜。不厌其烦的抚摸着女主人柔软的长发,语气中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愉悦,“不行。”
“你……!”女主人正要发火,仰头却看到一期一振那张笑得人畜无害的脸,这才惊恐的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对着那张脸恶语相向。
“那么请您先休息,药的话待会儿……”
一期一振话还未说完,石切丸与太郎并肩进了屋。先询问了主人是否安好,随后说是要开坛做法为女主人祈福。
“比起祈福……让我喝药比较靠谱吧?”虽然清醒,但头疼不断的女主人还不忘吐槽。
太郎捂着头,语气颇为沉痛:“长谷部和鹤丸先后骑马去请了大夫,但现在还没回来。”
一期一振一惊,“就算本丸地处偏僻,骑马的话半天也能打个来回啊。”
………………
“该不会是……叛……”
“迷路了吧……”躺在被窝里的女主人打断了石切丸的猜测,有气无力的‘呵呵’笑了几声,“进城的岔路这么多……肯定是迷路了吧……”
TBC
【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小吉 下
·尽量不OOC的一期一振X自设女审神者
·双箭头
·傻白可能甜
·如果有BUG出现,请见谅。
·此文难产两周,过程十分痛苦。各位读者老爷阅读后如果没有【卧槽真是浪费时间!】这样的想法的话,那真是我的治愈良药了。
·总之请各位笑纳。
·尽量不OOC的一期一振X自设女审神者
·双箭头
·傻白可能甜
·如果有BUG出现,请见谅。
·此文难产两周,过程十分痛苦。各位读者老爷阅读后如果没有【卧槽真是浪费时间!】这样的想法的话,那真是我的治愈良药了。
·总之请各位笑纳。
上篇传送门:http://ygbwrzdsmxh.lofter.com/post/1d251148_6bd289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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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了吧……”躺在被窝里的女主人打断了石切丸的猜测,有气无力的‘呵呵’笑了几声,“进城的岔路这么多……肯定是迷路了吧……”
“…………”
“…………”
“…………?”女主人不自觉的握住了一期一振的手,那发烫的手心正在向他传递着不安的情绪。
一期一振清楚的知道女主人的不安来自于她的不自信。她不相信自己有驾驭刀剑的能力,不相信刀剑们愿意臣服于她。
她比谁都相信自己会被背叛。
然而这份自卑并没有将女主人击退,将卑微的心隐藏起来,对大家展露与内心完全相反自信豁达的一面,坚定不移的朝着被众人接纳这样的目标前进。
朝着没有终点的目标努力的女主人既可怜又可爱。
即使拥有人类的身体,能用人类的语言与之交谈,一期一振还是无法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到固执的女主人心中。
人类是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复杂的生物啊。
反握住女主人的手,将两人的手心紧紧贴合在一起,一期一振试图用不需要言语的方式向女主人传递信息。
“怎么?提起迷路你们都不说话了?”虽是病中但似乎比平时更为情绪高涨的女主人露出嘲讽的表情,“也对,比起在桶狭间都能连着迷路两个月的你们,那俩家伙都算是识路的了。”
无言以对,男人们只能不停点头以示沉痛忏悔。
“你们说说,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即使是在同一个地方迷路数次,主人也未曾说过像这样过分的话。正在考虑主人是否病糊涂时,只见主人朝着被自己连累的四人招了招手。四人瞬间了解主人的意图,如获大赦般,立即扔了笔往主人身边扑来。
平时不需要出阵,也不用远征,又格外喜欢玩闹的几个人对本丸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
“论识路,这里没人能比我们强啊!”
“交给我们吧!大将!”
“天黑之前,一定把他们带回来!”
“没错!赌上爷爷的名义!”
体力有些透支,女主人挨个拍着那四人的肩的手都有些漂浮。硬是打起精神对太郎与石切丸嘱咐道:“你们俩比较稳重,也跟着一起去。都小心点,别再有谁走丢了,找到那俩路痴就立即带回来。大夫什么的就算了吧,本就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两天就好。瞒着你们是我不对……”
颇有点临终托孤的架势,想起天真的以为睡一觉就能痊愈的自己,女主人也是觉得可笑。目送六人离开后,一期一振开口想说些什么,刚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女主人打断了。
“你今天有点奇怪啊,火气比平时大很多。”
一期一振愣了愣,这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事情,这便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还未能多想,又听女主人说“如果是因为我和他们玩而不高兴的话,那以后不玩就是了。”
“并非如此。”一期一振沉默着思考了半晌,随后才失笑道:“十分抱歉,让您误会了。我大概是在生自己的气。”
“嗯?”
“作为您的近侍,没能及时察觉您的不适,导致您重病不起。用‘失职’来形容都算轻的吧。”类似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清楚的知道主人会将她所遇到的一切困难隐藏于心,并独立解决。他必须要更细致,才能更精准的察觉主人的异常。
“不要自责啊……对我来说你们的职责仅仅是战斗而已,照顾我并不属于你们的工作范围。”病中的女主人笑的有些无力,“你对自己要求太严苛啦,属于我的这份责任你并不需要背负。”
一期一振再次被漂亮的疏远了。
不想给刀剑们添加额外的麻烦,女主人从不会拜托刀剑们分外的事,即使刀剑们主动提出,大多数情况下也会被婉拒。依靠这样的理念,女主人得到的是与期望完全相反的果实。
“请您不要再一个人背负这些包袱了,将一切都交托与我吧。”
女主人摇摇头刚要开口,便听到屋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目光往屋外转去,长谷部与鹤丸便已冲进屋内,直接越过一期一振,扑在了女主人的床榻边,用称得上悲惨腔调哭喊着。从他们零碎模糊充满撒娇意味的话语中得知,他们果然迷路了。女主人一边拍着他们的背,一边像哄孩子似的安慰着:“乖,回来就好,不哭不哭。”
虽然迷了路,但还是把大夫带了回来。当一期一振看到被五花大绑,并且已经翻着白眼的大夫时,脸色由青转白,破口便对长谷部与鹤丸指责道:“你们俩有没有常识,这可是绑架啊!”
“嚷着要下班不肯出诊是他的错啊!!”
“主人的病比较重要吧?!!”
“即使是这样你们也不能……”不等一期一振说完,女主人抬手在他猛地腿上一拍,横眉怒道:“不要责怪他们!”
“您的一味纵容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一期一振并不示弱。
“他们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这次的事全都该赖我。”
“您这样也太娇惯他们了,这可不是好事啊。”
“我不管!反正他们做什么都不是错!”
一期一振表情一阴,沉着声问:“您病糊涂了?”
没有察觉一期一振的不对劲,女主人语气很是冷硬,“都说了这只是小病,你们太当回事了也让我很头疼啊。”病情似乎还在加重,女主人的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她颇为烦躁的转过身不再去看一期一振,“你管的也太宽了,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一期一振愣了愣,阴着脸没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朝女主人行了个礼后转身离开。
早就忘记撒娇乞怜的长谷部与鹤丸目瞪口呆的看完那两人的争吵,这才反应过来。
“吓死我了,主人居然会对一期一振发脾气?!!”
“大夫!大夫快把原来主人的还给我!!”
“不要再说这是小病了,明明已经病入膏肓了啊主人!!!”
“求你了主人,你这样会让我们很害怕啊!!”
好吵。
头头疼欲裂的女主人几乎连抬起眼皮的力气也没有,听着长谷部与鹤丸模糊不清的话语,这才惊觉不对劲的是自己啊。
不行……不能睡过去。发出细碎嘶哑的音节,女主人张开嘴拼命想说着什么。
“主人喜欢这种类型吧?”
这个声音……是乱酱?
“唔……确实这么多男人里,就这位比较戳我萌点呢。”
男人?喜欢?!
刚从邮箱中拿到文书正想递交给主人,屋外的一期一振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偷窥是十分可耻的’他对此心知肚明,但还是忍不住悄悄的往屋内瞅了一眼。主人与乱酱并排坐着,津津有味的欣赏着一本印有多名男性肖像的杂志。距离有些远,一期一振看不清杂志上的画像,也不知道主人喜欢的究竟是哪一型。
杂志又翻了一页,乱酱眼睛一亮,指着其中一位模特道:“这个!这个绝对是主人喜欢的类型吧!”
“啊!真的是……乱酱你怎么知道?”
一期一振睁大了眼睛,也没看清乱酱指着的那位模特长什么模样,不免有些焦躁的皱了皱眉。
乱酱狡黠一笑,“因为啊……他看起来不是和一期哥很像吗?”
“哎?!”
哎?!
一期一振掩着即将要笑出声的嘴,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
“我都有看在眼里哦,主人一有机会就会盯着一期哥呢。”
女主人捂着脸,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悔意,“居然被发现了,大意啊!!”
“不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一期哥吧?”乱酱的口气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唉,主人喜欢一期哥这种事如果不对他说出来的话,他是不会知道的哦。”
乱酱干得好!不愧是亲弟弟啊!
一期一振在门外不住的点头。
“不行啊……超级不好意思的!”
“可是一期哥这方面也不太擅长主动啊,你们俩真让人操心。”乱酱一副大人的模样,“话说回来,主人喜欢一期哥哪里?”
“喜欢他哪里……”女主人歪着头想了想,“喜欢他清爽柔软的短发?”
连她自己也不甚确定。
“还有……像蜜糖一样澄净的眼睛,健康柔和的肤色我也喜欢。”
思考着自己喜欢的人的萌点,女主人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
“整洁干净的服装,以及挺拔端正的身姿也让我喜欢得不行!”没有了之前的犹豫,女主人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不光是外表!爽朗、守礼、一丝不苟的性格也非常非常非常的棒!”
摸了摸有些呆愣的乱酱的脑袋,女主人继续说着:“照顾弟弟们时的温柔与细致,教导弟弟们时的严苛与耐心,这些也非常的让人心动。”
“以及战斗时的冷静决断,被夸奖后的淡然谦逊,还有……嗯?”察觉了乱酱的异常,女主人瞬间从喋喋不休的状态脱离出来,仿佛之前眉飞色舞的说着话的人不曾存在,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乱酱呆呆的摇了摇头,小声道:“只是没想到有这么多……”
“……明明是你问我的……”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一期哥有这么多优点啊……”
“你应该问我不喜欢他哪里。”
“那主人不喜欢一期哥哪里呢?”
“…………”
被从头到尾夸了个遍的一期一振站在屋外,将手伏在鼓动着的胸口前,静静等待着主人的答案。然而他什么也没等到,女主人绞尽脑汁的想着一期一振让自己讨厌的地方,直到最后都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这对一期一振来说,是最棒的答案。
被女主人赶出卧室的一期一振不知怎么的回忆起了这段往事,就像是定心丸一样,这段回忆能缓解他的不安。
凌乱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大概是哪个贪玩的弟弟又在胡闹了吧,一期一振回过身寻找着脚步声的来源。却看到本应该躺在床榻上的女主人,光着脚丫,披着单薄的外衣,凌乱的发被汗水浸湿紧贴着她的身体,正朝他跑来。
简直是胡闹啊。
“您这是做什么?已经不能再着凉……呜哇!”
不去听一期一振的数落,女主人一头扎在他的怀里,手脚并用的像章鱼一样紧紧的挂在了一期一振的身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一期一振难以保持平衡,东倒西歪的晃了几下,一期一振朝后倒了下去。
顾不上自身的疼痛,一期一振连忙询问主人是否受伤。女主人把头埋在一期一振胸前,不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颤着声怒道:“叫你走你还真的走啊?!一期一振是笨蛋!!这样的一期一振最讨厌了!!最讨厌!!”
“讨厌……吗……”
一期一振失声笑了起来,安抚的拍着女主人的背,“抱歉,是我不好。没能理解您的心意。”
“不对!不是你的错!”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女主人身体传递出的热度。“是我不对,是我病糊涂了。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给又你们增添了额外的麻烦,一味考虑着怎么弥补过失,反而忽略了你的心情。”
“嗯。”
环抱着女主人孱弱的身体,抚摸着那颤抖的后脑,一期一振微笑着等待女主人如同告白一般的话语。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审神者还差的很远。以前的我太自以为是了,只想着不去借助他人的力量。但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把事情做好。”
“嗯。”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我也还是不能依赖你!你会把我惯坏的,会让我变成没有你就什么也做不到的废材。所以不要说出‘将一切都托付于你’这样会让我动摇的话啊。”
“嗯。”
“不足的地方我会改进,我还是会继续肩负起属于我的责任,绝不会假手于人。但是,你的这份心意让我非常非常非常的开心……答应我一个要求吧?”
“好。”没有问要求的内容,一期一振便直接应允。
“不需要做什么,只是站在我身边,只是看着我,直到我成为一个能担大任的审神者的那一天。可以吗?”
女主人抬起头,紧张的等待一期一振的回应。
如同相约攀登高峰的伙伴一般,每个人各自背负着属于自己的包裹,即使伙伴摔倒负伤,他们能做的只有紧紧的牵着的对方的手,并肩走向终点。
一期一振怜爱的摸着女主人还在发烫的脸,“能陪伴您,与您并肩前行,是我莫大的荣幸。”
END
后记?
此文是双箭头,窗户纸还没捅开,但这样暧昧的状态我个人认为还是十分有趣的。
稍微补充一下设定吧,这位婶婶资质不足本来只是个替补,但因为性格不错被前主人选中而后接任。自卑和多疑是她最大的弱点,婶婶和刀男们脑回路之间的矛盾是一开始就有,并且从未间断,这场病只是个导火索。具体矛盾内容请各位自行脑补(。
此文部分梗来自于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小伙伴,在我难产的时候她帮了我非常大的忙,在此我必须要对她说一声【十分感谢,你就是我再生父母!!】
对了,《小吉》这名字是我随便打的,没有任何意义。可能我当时想打的是小〇〇(。
《本丸的魔法师们 其一》
这篇文之前在微博发过,因为近期打算更新后篇,想了一下还是连前两篇也搬到LOF来吧。
这篇文大约是说了一个知名幼儿园园长于女澡堂中惨遭众男子蹂躏,这样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
相信我,男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热血(X
食用注意:
*女装要素有
*男男袭胸有
*下捏他有,大约R15?
*非腐向非乙女向的日常系文
*全员OOC
*全员形象崩坏,我感觉我这次是真的要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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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中有两间澡堂,本应凭借性别区分的澡堂因本丸...
这篇文之前在微博发过,因为近期打算更新后篇,想了一下还是连前两篇也搬到LOF来吧。
这篇文大约是说了一个知名幼儿园园长于女澡堂中惨遭众男子蹂躏,这样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
相信我,男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热血(X
食用注意:
*女装要素有
*男男袭胸有
*下捏他有,大约R15?
*非腐向非乙女向的日常系文
*全员OOC
*全员形象崩坏,我感觉我这次是真的要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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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中有两间澡堂,本应凭借性别区分的澡堂因本丸里只有主人是女性而使得女澡堂变得十分高贵圣洁。与神圣的女澡堂相比,仅有一墙之隔的男澡堂就像腐臭的地狱,充斥着混浊的水雾与男人的臭味。
只有一次机会也好,想进入那个连泡沫都是纯白圣洁的神圣新世界。
起初烛台切光忠是这么想的,站在女澡堂的门口,抑制不住兴奋的飘着樱花。
事实上他已经连飘了三天的樱花了。
三天前得知主人因要事需回现世一趟,至少半个月后才能回来。这意味着本丸将迎来至少十五天没有主人管教的假期。得知这个大好消息的众人接二连三的飘起樱花,直到今晨送别主人时,本丸中出现了四十个男人齐飘樱花的壮观场面。尽管各自都尽量超常发挥那蹩脚的演技,也没让主人感受到他们对主人的‘依依惜别’。
光忠自认为自己还其中不那么兴奋的人。
主人前脚刚走,以鹤丸为首的裸奔派后脚就脱光了衣服,穿着大裤衩大喊着‘解放自我’的口号在没有女性的本丸中尽情奔跑,目前为止此派人数已壮大至12人,并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
以青江为首的工口派各自拿出珍藏的撸物,在主人房内交流分享。并非是对主人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非要细究的话大概是像兴趣特殊的男子高中生会在女生面前说荤段子一样,以此获得愚蠢的快感。
以狮子王为首的吃货派虽人数不多,却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把后院的桃子,菜园中的大肥鹅,樱花树上的鸟蛋,放养在后山的小羔羊,以及主人珍藏的零食全都吃的一干二净。
以及同田贯为首的斗殴派,据说那群笨蛋起先只是闹着玩,谁知道大魔王安定居然来真的,一口气打伤了三把打刀,两把太刀,之后变成了大混战,连同餐厅的门窗也一起毁了。
顺便一提,大和守安定是少数参加了上述所有派系的刀剑之一。
短短一天的时间本丸已然被那群熊孩子折腾得面目全非,相比之下,仅仅是想要进新世界接受净化的自己,简直是本丸最后的良心。
作为本丸最后的良心的自己,稍微犒赏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
然而,说了这么多借口并没有什么用。
想到这一点的人并非只有他一个。
平时空旷的女澡堂,此时有着将近二十位赤身裸体的男人抢在光忠前头进入了这个圣域。
“这样不就和平时没差别了吗?!!”在光忠之后不久进入女澡堂的是刚手入完毕的和泉守兼定。
“不满的话出门左转,那边没人。”
和泉守咂了咂舌,边脱衣服边狡辩:“我心灵上的伤只有主人用过的洗澡水才能治愈!”
跟着和泉守进入的堀川国广听了和泉守的话,看向那挤满了男人的浴池,一时竟无言以对。
“作为一把太刀被安定打伤什么的,确实对心灵打击不小呢。”
同样参与了斗殴却毫发无损的宗三左文字嘲笑道。
一边四处寻找着什么东西,和泉守一边抱怨:“我要是知道安定会来真的……哎?主人专用的沐浴液哪去了?”
“你是说这个?”也不知道在得瑟什么,鹤丸摇晃着手中的空瓶子笑道:“已经用完了哦!”
“可恶!!”
“应该还有备用的吧,啊!找到了!”家政小能手堀川在一旁的柜子里又找到了两瓶同款的沐浴液。“兼桑,让我来帮你擦背吧!”
“好!今天还是拜托你了!”
“擦背啊……果然还是女人来比较好吧……”青江还沉浸在下午的生理交流会的余韵之中。
“卡卡卡卡卡,小僧愿意效劳!”
“所以说了我要女人,女………?!!”话音还未落下的青江看到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氤氲的水雾使得众人看不清来者何人,只是隐隐的看到来者二人穿着众人都颇为熟悉的……主人的短裙?!!
是长谷部和清光,主人的短裙对他们来说实在太短,裙底露出的大裤衩可谓扫兴至极。不过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就算没有大裤衩也是十分扫兴的。
“喂?!喂?!!谁,谁快来救救光忠,他晕过去了!!”
“你们……”
“咦?进错浴室了吗?”看到与往日没有区别的景象,加州清光把脑袋探出门外确认是否进错了浴室。
“穿上主人的衣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清光叉着腰,嘲讽道:“这才是进女澡堂的正确方式。”
“身为男人的你们进入女澡堂真是难看啊,都切腹自尽吧。”
“长谷部你闭嘴!!你们俩快把衣服脱了!!”
“讨厌~这么想看人家的躶体吗?”
“两位真是入戏啊,哈哈哈。”看起来从容淡定的三日月宗近却是一眼都没敢直视那二人。
“就算穿上女装,你们和女人也是有着本质上的差别的啊!!”
“胡说,我们可是向次郎讨教过的,你倒是说说差别在哪?”
缓过气的光忠捂着心口满脸沉痛,“至少……把腿毛剃了吧!”
“重点不是在这吧?!”蜂須賀也无法再保持沉默。
“你不要小看腿毛的力量啊!!!”
“是欧派啊!!没有欧派就不算女人!!!”青江一边大喊,一边拍打着浴池边缘,显得很是激动。
“啊!”
“一期哥?”一直在角落安静的泡澡的五虎退发现了一期一振的异常。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期一振柔和的声音让众人都稍微冷静了下来。“之前主人问‘全世界有五十亿个但我们却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是什么?’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青江很快的领悟了真谛。“欧……欧派吗?”
“嗯……”
“不!我不相信主人会问出这么不知羞耻的问题!!”无法接受主人形象的崩坏,长谷部抓狂起来。
“我们……是被主人嘲笑了吗?”宗三压低声线,亦是愁容满面。
“所以说主人不会问这种问题的吧??答案一定不是这个!!!”
“但我们没有又大又软的欧派是事实啊!!”
“那种东西就算没有也没关系吧?!”鹤丸双手在自己一马平川的胸部上一拍“那是累赘!”
青江忽然从浴池中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引起众人的注意,随后清了清桑说:“我想你们是误会了什么。”此时的青江犹如学识渊博的学者,用不同往日沉稳的声音说:“所谓的‘得到’并非我们自身拥有,而是指身为处男的我们永远都没办法去触摸啊!”
“什……?!!”
被冲击性的事实打击到,鹤丸紧咬着下唇发出近乎哀嚎的呜咽。
“那种东西就算一辈子摸不到也……”
也无所谓吧?
光忠说不出口。
就如同对女澡堂的好奇一样,所有人都对那个‘世界上有五十亿个,但他们一个也得不到的东西’有着浓厚的兴趣。
“摸不到也没关系吧,触感相当普通啊。”
“三日月你不要说得好像你摸过一样。”
“摸过呢。”无视众人放射着强烈杀意的目光,三日月笑盈盈的说:“摸过乱酱的,哈哈哈哈。”
“你对我可爱的弟弟都做了什么?!”
青江总是对这类事情特别上心,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专注,“确实……乱酱是我们之中最像女性的一位,连他也不行的话……”
“噢!!”一直未发言的今剑忽然想起了什么,举着手挤入了浴池的最中央。“我摸过!主人的欧派我摸过!”
“什么?!!”
“切…你这是在炫耀吗?”
“什么时候的事?!”
“在被主人抱的时候,难免嘛!”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感觉,今剑叉着腰,得意洋洋的‘嘻嘻’笑了起来。此时的今剑在所有人看来他已经是本丸四十个男人中人生经历最丰富的一个。
因为身材矮小的先天优势,短刀们或多或少都有这种机会。身材高大的男人们意识到自己将作为连欧派都没有摸过的处男结束人生,而感到捶胸顿足。
青江尤其愤懑,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问:“那么……今剑你告诉我们。主人的欧派……是什么感觉?”
“这个嘛……”今剑有些苦恼的歪着头,思考了半晌“大概……和岩融的欧派一个感觉……?”
“呵呵?”蜂须贺已经失去了吐槽的力气。
“人生赢家何苦为难我们这些大龄处男?”
仅仅是意外的触碰过女性的胸部,今剑就已经被清光称为人生赢家。同样身为人生赢家的五虎退因为惧怕成为众矢之的,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期一振的身后,并暗暗的赞同今剑的说法。
“等等。”光忠似乎想起了什么,‘啪’的一声合掌,引起众人的注意。“我记得主人曾经夸过岩融的胸大。”
“夸?”一期一振摸着下巴摇头笑:“主人当时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在嘲笑。”
“主人怎么想无关紧要。”光忠因为看到满浴室的男人而消失的樱花,再度出现。
三日月也领悟了什么,“重点是岩融的欧派大到连主人都侧目相看的程度。”
众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澡堂中沉默了半晌,默默的达成了共识的男人们随即欢呼起来。
在众人还在欢呼的同时,青江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爬出浴池去找岩融,鹤丸与长谷部紧随其后。
“等等!”光忠拦住了势如破竹的三人。“你们考虑过岩融的感受吗?”
“什么感受?”长谷部反问。
“忽然被三个湿漉漉的裸男袭胸,你能忍吗?!”
“呃!”
青江摩拳擦掌已经饥渴难耐,急忙问:“那怎么办?!提出这种要求就算是他也不会答应的吧?”
“哼哼哼…”宗三阴沉沉的笑了笑“那就让岩融自己选择吧。”
………………
因为斗殴事件而受了轻伤,刚刚才手入完毕的岩融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人生第一次重大危机。拿着换洗的大裤衩,岩融走向了澡堂。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斜眼朝男澡堂的大门‘哼’了一声,暗自庆幸着主人的远行,他推开了女澡堂的大门。
“!!?你们怎么都在这?”
“喂喂喂??你们要做什么??太客气了衣服我会自己脱!!”岩融的声音中显露了难得的惊慌。“住手啊!!你们这群变态不要乱摸!!啊~~~哦~~~”
“选择女澡堂的你没资格说我们是变态吧?”
“啊~~别!!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今剑你也……???噢噢噢~~~~~主人救我!!!!!”
像小女生一样呼救的岩融,此时才意识到期待主人远行的自己是多么的图样图森破。
此时负责送行的石切丸回到面目全非的本丸,循着奇怪的声音来到了异样热闹的女澡堂前,面色铁青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END
《本丸的魔法师们 前传1 灵魂画师》
一时兴起写的个小前传,十分粗糙,有点乙女要素。
既然标题叫灵魂画师,这篇文当然是要带插图的。
没错!带插图!无论如何,请欣赏一下我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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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意识到自己正在面临人生第一场重大危机。
虽然一直把“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会为您完成。”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但他从未想过主人会给他派遣多么难以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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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兴起写的个小前传,十分粗糙,有点乙女要素。
既然标题叫灵魂画师,这篇文当然是要带插图的。
没错!带插图!无论如何,请欣赏一下我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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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意识到自己正在面临人生第一场重大危机。
虽然一直把“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会为您完成。”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但他从未想过主人会给他派遣多么难以完成的任务。
就在十分钟前,主人把一幅勉强能称其为肖像画的肖像画交给长谷部,要求他们第一部队在一周之内把画上的人带回本丸,否则女主人就辞职回老家结婚相夫教子。
长谷部无法想象那样的女主人成为人妻的模样,那简直就是噩梦!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样的惨剧发生!
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刀剑休息室,除了第一部队的人之外,还聚集了其他空闲的刀剑,十分热闹。看到长谷部满脸忧心忡忡,同是第一部队的次郎将酒坛递给他:“来,一口闷!”
长谷部推开酒坛,在次郎身边坐下,“留着自己喝吧,怕是以后没机会喝了。”
看男人们一脸不解,长谷部将女主人的画作举起,展示在众人面前。
“主人命令我们一周之内,把这个人找到。”
“开玩笑吧?”
长谷部目光哀切的看向和泉守摇了摇头。
“让我斩了这妖怪!”
长谷部眼泪盈眶,对安定摇了摇头。
“一辈子都找不到长成这样的人吧?”
长谷部拍了拍鸣狐的肩,“如果找不到,主人就要回老家结婚,祸害别人了。”
小狐狸汗毛倒立惊呼,“!!那简直是人间惨剧啊!”
“这个人的表情光是看着就感觉他很欠扁啊。”
并非第一部队的清光仔细端详画作之后得出此结论,其余人都愣了愣,今剑用了十分夸张的表情叹道:“好厉害!你居然能看得出这个人的表情!!”
歌仙摸着下巴,语重心长:“长谷部你应该磨练一下你的画技了。”
长谷部长长的一叹,幽幽开口:“这是主人画的。”
??!!!
受了惊的男人们再次把目光聚集在肖像画上,脑海中浮现出不久之前女主人自称‘灵魂画师’,画技出神入化无人能敌左右,在老家是数一数二的知名画家,她的一幅画可谓是千金难求,获得过的奖项比他们见过的女人还多!!
得过的奖比他们见过的女人还多!!
得过的奖比他们见过的女人还多!!
此时男人们心中想着是同一句话:人类的世界好难懂啊……
男人们面面相觑,鸣狐咽了一口唾沫,“没想到主人的艺术造诣这么高。”
长谷部一愣,忽然之间这是在说什么呢?
“主人的画风如此清奇,是在下输了!!”歌仙也不知道为什么附和起来。
安定咬了咬牙,“不愧是灵魂画师,寥寥几笔就画出了这个人的神韵。”
你刚才还在说他是妖怪啊!
长谷部忍不住吐槽起来。
清光附和着安定点点头,“不仅描绘出他俊美的容姿,仿佛连随和的性情也描绘了出来。”
刚才还在说他欠扁的人是谁啊??!!
在男人们七嘴八舌的夸奖着主人的画作声中,长谷部还是隐约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难道这个脚步声……
“主人刚才来了?”
安定忽然笑了出来,“不是主人哦。”
和泉守‘嘿嘿’的一个挑眉,“是鹤丸。”
察觉到面前的男人们都露出了十分阴险的笑容,长谷部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随即明白了众人的意图后‘呵’的坏笑一声,“你们……你们太阴险了。”
同一时间,女主人的房间里,鹤丸国永难得的端正的坐在女主人面前。
“主人也给我画一幅肖像嘛?要能体现出我无上的智慧的那种。”
“好好的你要那个干什么?”看着手中的漫画,女主人连头都没有抬。
鹤丸低着头难得的有些羞涩,“我想知道,我在你眼中是什么样子。”
“不是说了好多次了吗,高!穷!帅!”
“这样也太片面了!”
女主人哼了一声,“我这画神之手可不是说动笔就动笔的,除非…………”女主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漫画,眯着眼朝鹤丸道:“除非你肯把那幅画印在你的胖次上。”
鹤丸双眼一亮,“求之不得!”
女主人随手拿起笔,边点头边道:“成交!待会你就拿着这张画到城里找人定制100条胖次,钱算我的。以后每天都要穿,随机检查,少一天不穿你就自我了断吧。好了,拿去。”
话音刚落,女主人放下笔,将刚完成的大作递给了鹤丸国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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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休息室里的男人们对鹤丸没有恶意,只是路过的刚好是鹤丸,所以就想给他一个……惊喜?
总之不管刚好路过的是谁,他们都会这么做。
相信我,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的纯真!
本丸的魔法师们 其二 刀剑邮递员一日见闻
这也是之前在微博发过的,因为准备写续篇(你上次也这么说!!,总之暂且也发到这里来吧。
*非腐非乙女全员崩坏OOC的日常系
*女装要素有、原创人物有
*主人不在的第三天
*我也不知道我这脑洞是怎么回事…
*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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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直,人如其名,是一名又正又直的邮递小哥,就职于刀剑邮局,数年如一日进行投递工作,从无失手,人称邮神...
这也是之前在微博发过的,因为准备写续篇(你上次也这么说!!,总之暂且也发到这里来吧。
*非腐非乙女全员崩坏OOC的日常系
*女装要素有、原创人物有
*主人不在的第三天
*我也不知道我这脑洞是怎么回事…
*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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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直,人如其名,是一名又正又直的邮递小哥,就职于刀剑邮局,数年如一日进行投递工作,从无失手,人称邮神。
几日前王正直从总部接到一个任务,投递一份从来没有投递成功的包裹。
据说邮局曾经派出过数十名小哥前往投递,但即使寄件人一再表示收件人信息没有任何错漏,也还是没有任何一个小哥能把这份包裹成功送到收件人手上。
作为刀剑邮局首屈一指的王牌投手,王正直撂下‘这份包裹如果投不出去,我就辞职回老家种田’这样必死的FLAG,孤身前往位于深山中的XX本丸。
【咚咚——】
“请问有人在吗,这里是刀剑邮局,有一份包裹请签收!”王正直站在有些破败的府邸大门前,以职业性的嗓音喊道。
………………
“请问有人在吗!!!这里是刀剑邮局!!!!有一份包……”
“谁啊一大早的这么吵?!”门内传来颇为不爽的回应,王正直看了看已经偏西的日头,心情十分复杂。
开门的是一位身材纤瘦白发金目的俊美男子,虽然不知道男子是出于什么心态只穿着一条画着滑稽鸭子的大裤衩,但王正直也无法否认即使这样男子也还是好看得过分。
“请问XXX在吗,这是他的包裹。”
鹤丸打着哈欠仔细看了看包裹上收件人的名字,挥了挥手:“我们这没这号人。”
【嘭——】
被拒之门外王正直当然不会就此放弃,被使劲的敲了几分钟的门再次打开,开门的不再是鹤丸,而是一位穿着带血的女生制服的成年男人。说着:“死缠烂打可不像男子汉的作风啊。”
穿着女装的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我们这里没有叫XXX的人,你要是不信,就进来看看。”
王正直踌躇着是否要进去,也不知道是真心想要投递邮件,还是想一探这古老府邸的究竟,总之他做下了一个可以改变他人生的决定。
如果说府邸大门是古朴陈旧的话,那么进入府邸以后所见的场景只能用废墟二字来形容了吧。跟着长谷部走进屋内,转角便到了看似餐厅的地方。比起破败的门窗和破了一个大洞的屋顶,更让王正直在意的是好几双满布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正直,直盯得他背脊发毛。
“啧,我还以为是石切丸他们回来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男子同样穿着短裙,屈着膝不耐烦的抖着腿,王正直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裙底的大裤衩上画着不明女性的头像。“啊啊啊!!我不管了,我要把池子里的鱼吃了,你们谁也别拦我!”
说着,清光动身就想往池子里爬去。长谷部赶忙抱住清光,“住手!!你别忘了,那可是主人当成儿子来养的鱼啊!!”
“儿子的话,有我不就够了吗?!!”
有你这样的儿子会被气死的吧?
“清光住手吧。”即使穿着水手短裙也执着于盘腿而坐的大和守安定说道:“还记得我们之前吃掉的那几颗鸟蛋吗,他他们的父母昨天来找我报仇了。”安定指着自己身上那一条条被鸟类抓出的细碎伤痕,“没有哪一个父母可以忍受自己的孩子被别人吃掉,即使明知道自己不是敌人的对手,也要拼死一搏,多么令人感动,你又怎么忍心?”
“父母之爱大如山啊……”王正直不由得感慨,“那么之后呢?”
安定抬眼望着王正直,用连又正又直的王正直都差点变弯的可爱声音说道:“然后我让他们一家团聚了。”
…………
“你是恶魔吗?!!!!”
他是。
在场所有人都默默的回答了王正直的问题。也因此众人才真正意识到王正直的存在,“说起来,你是谁啊?”
“对了!我是刀剑邮局的邮递员,这里有一份寄给XXX的包裹。”
“XXX?我们这没这个人啊。”环视一周,男人们都表示不认识。清光甩开长谷部,从王正直手中拿过包裹,放在耳边晃了晃,“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是吃的。”刚才还在墙角熟睡的狮子王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虽然没有透视的能力,但他以他吃货的直觉感应到了包裹里的物品。口水从嘴角溢出,狮子王直勾勾的盯着那份包裹,“里面是吃的!”
清光的表情变了,原本犀利如剑的目光柔和起来,带着少有的温和的虚假的笑意,“咦,XXX不是我的小名吗?看我记性哈哈哈哈……”
“信你才怪啦!!!”明显是想把包裹据为己有,王正直一把夺过包裹死死的抱在怀中。包裹被夺走后清光和狮子王都发出了野兽一般‘不爽’的低吼。
连长相可爱的安定,也默默的捡起了脚边的碎瓦。“把东西给我们,你也刚好能交差,何乐而不为?”
“不行!!”说不害怕是假的,王正直感受到了来自这群半裸男人的压力,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着抖:“如果……如果就这样吧东西给你们的话,我和那群‘姨妈死’邮局的家伙有什么区别?!”
‘那我们只好来硬的了。’半裸的男人们发出‘嘿嘿嘿’的奸笑,朝王正直扑来。王正直也不是吃素的,多年翻山越岭投递包裹,练就他一身卓越的逃跑技能。
放弃吧,裸男们。论逃跑,你们是比不过我的!!
…………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王正直在拐角处发现一间半开着门的房间,鬼使神差的闯了进去。
“哦呀,陌生的面孔呢。”
即使并不认识眼前的人,王正直还是双手合十,无声的恳求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男人领悟得很快,轻松的替王正直打发掉了追来的裸男们。待王正直听不到外面的脚步声,他才静下心来打量这个助他逃过一劫的男人。
王正直这才发现这个容貌出众的男人一手撑着头半躺在被褥中,衣襟大敞着露出结实的肌肉,怀中还抱着一个正在熟睡的金发女孩。屋子里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糖果,以及各种玩具。
以又正又直自称的王正直不愿承认自己产生了龌龊的想法。
看到王正直很在意那些糖果和玩具,男人笑道:“嘛,这些东西买了很久,再不用就要过期啦。”说着,随手抓起一颗糖果,放入了口中。
察觉到骚动的少女缓缓醒来,伸着懒腰,用可爱绵密的声线问男人:“爷爷醒的好早,昨晚……还舒服吗?”
哎?!!!!!哎?!!!!!!哎?!!!!!!!
你们在说什么?!!!不要让又正又直的我想歪啊!!!!为什么这么年轻就要被称作爷爷?!!!被骗了吧?!!小妹妹你被骗了吧?!!不要因为人家长得好看又给糖吃又有玩具就毁掉自己的人生啊小妹妹!!!!!
三日月把玩着女孩柔软的头发,“有你们陪着爷爷当然舒服了。”
你们?!!
这时从三日月身后又探出一白一粉两个脑袋,“能让爷爷舒服真是太好了。”
连男孩子也不放过?!!!
两个可爱的男孩子趴在俊美男人的身上,怀中又抱着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子,四人均衣衫不整,这幅画面实在是太美,又正又直的王正直确认自己绝对没有想歪。举起包裹挡着视线,信息量太大王正直陷入了当机。
“哎?那个大哥哥是谁?”秋田终于发现了王正直的存在。
“是呢……是谁呢……?”迷糊的三日月终于产生了一开始就该有的疑问。
“我……我是刀剑邮局的邮递员……”王正直咽了一口唾沫,稍微冷静下来道:“我这里有一份包裹,要交给一位叫XXX的人。”
“XXX?”三日月好像想起了什么,“哈哈哈,听名字像是一位可爱的少女呢,方便的话能给我她的联系方式吗?”
住手吧变态!!!不要再祸害别人了!!!!、
“真是的~~”乱酱一圈捶在三日月的胸口上,“爷爷总是这样,才会被女人们讨厌的哦。”
“爷爷有你们就够了,还要什么女人啊,哈哈哈。”
“爷爷嘴上这么说,前天不还是去摸了岩融哥哥的欧派吗?”五虎退说完,捡起一颗糖塞入口中,任由水果的清甜充斥口腔。
????????!!!!!!!!
“哈哈哈……那个嘛……”
在三日月的笑声中,王正直从中听到了自己的菊花正在遭遇危机。
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
派件多年的王正直有着谜一样准确的直觉。
不顾三日月的挽留,王正直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间。
………………………………………………………………………………………………………………………………………………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躲在女主人房间衣橱中的王正直不由得思考自己的人生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此时衣橱外生理研讨会员们正在进行热火朝天的讨论,不管怎样现在都不是出去的时机。像小偷一样战战兢兢的透过衣橱缝隙往外看,大大小小共有十人左右。
为首的是一位青色长发的男子,穿着整洁的女装盘腿而坐,滔滔不绝的讲解漫画中女主人公的心理变化,以及男主人公的魅力所在。明明只是一本小黄书,却讲出了相当有深度的话,作为研习魔法师的王正直对这位男子产生了难以形容的敬慕之情。
“总之结论就是……”青江把手中的小黄书狠狠的摔在地上,“像我们这种长得帅智商高有能力的成熟男人,是不会有女人喜欢的!!!”
哎哎??不对吧???
“没错!”和泉守拿起小黄书,指着封面的男主角的脸道:“长相可爱,性格软弱,才有机会被身材丰满的大姐照顾!”
鲶尾藤四郎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不可爱吗?为什么没有巨乳巨乳巨乳的大姐姐来疼爱我?!”
重点是巨乳吗?!!!
“说到底这种漫画就是用来欺骗纯情的我们的吧。”莺丸捂着胸口一脸沉痛,“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每天准时叫你起床长得可爱可爱可爱的青梅竹马!”
会准时叫你起床的只有你妈妈啦!!!!
“被看到胖次以后就愿意以身相许的女人也不可能有吧?!”
“哎?真的不可能吗?”被事实打击到的陆奥守眼眶似乎有些红。“明明这个比较容易做到……”
你把小黄本当成教科书了吗???
“灌醉的话,也可以吧?”次郎拍了拍手中的酒坛。“成功率很高哦!”
犯罪哦,你这是犯罪哦!!!!
“据说超过三十岁还是处男的话就能成为魔法师。”一直在一旁看漫画没怎么出声的歌仙把漫画展示给众人,“超过六十岁还是处男就能使用非常强大的魔法。”
气氛更加的消沉起来,男人们呆滞的目光四处游离。
“我们……都是魔法师呢……”
“连主人的手都没有牵过的魔法师……”
“甚至连和主人对话的时候都不敢看奇怪的地方。”
你到底想看哪里啊?!!!!!
“好不容易摸过一次欧派……摸的还是男人……”
够了!!!!别说了!!!你们别说了!!!!我都要哭了好吗!!!!
躲在衣橱里的王正直因为太有感触而几近抓狂。
这时又有三个人走进屋内,看到来人后,也不知道是谁略带着兴奋的语气开口:“哟呵,这不是巨乳组吗!”
来的是本丸的男人中肌肉都较为发达的岩融、蜻蛉切和山伏国广。
“肌肉好吗!!肌肉!!!”因为太过激动,岩融的喊声有些破音。气冲冲的坐下,岩融抱怨道:“真是的,三天里开了12次研讨会你们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切实的摸过欧派以后再看黄书,更有实感哦。”青江说着,瞟了一眼岩融的胸部。
岩融抄起手边的书往青江脸上砸去,“今剑今天都喊了428次肚子饿了,你们倒是想想办法。”
歌仙两手一摊,“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在岩融身边坐下的蜻蛉切叹了一口气,“石切丸他们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次郎耸了耸肩,“我们这最靠谱最有干劲最能打最耐打最不高兴的都去了,这都能出事,那想必是天要亡我们。”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同意次郎的说法。
“那怎么办,食物快吃光了。今晚他们再不回来,明天准能饿死一片。”刚说完,岩融的肚子叫唤了起来。
“别说吃的了,越说越饿。”一直和鸣狐专注看小黄书的小狐丸开了口,磨蹭着靠近岩融,“话说回来,我还没摸过你的欧派,让我摸摸?”
“滚啦!!!要摸就摸你自己的!!!!”岩融第二次破了音,连一直默默围观的王正直都忍不住替他心疼起来。
“哎~~~”小狐丸回到鸣狐身侧,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我倒是想摸自己呐……”
鸣狐默默的一叹。
“咦?!”在奇怪的地方异常敏锐的青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小狐丸你的胸肌什么时候……等等……鸣狐怎么你的胸肌也……你们做了什么……”
“哦呀,终于发现了吗?”鸣狐兴奋的声音响起。
仿佛是在献宝一样,两人用着莫名其妙的得意的表情,拉开了之前还裹得严实的衣襟。看清二人里面穿着什么的众人,开始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响彻云霄,目睹了一切的王正直尖叫着从衣橱中滚了出来。顾不上疼,王正直指着小狐丸与鸣狐大喊:“差不多够了吧!!女装癖居然不是极限吗?!!!为什么两个大老爷们要穿着bra啊?!!!到底为什么?!!!你们到底是哪里想不开?!!!快脱下来啊变态们!!!”
“哎?不要嘛,我不要闻不到主人的味道。”小狐丸耍赖似地撒起娇来。
在场的女装癖,除了次郎以外,全都同意小狐丸的说法纷纷点起头来。
“自重啊!!!你们是狗吗?!!!!”
“话说回来,你是谁?”
“怎么回事,这么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闻声而来的光忠看到小狐丸与鸣狐也抓狂了起来。
骚动之后,留守本丸的男人们都聚集在主人的房间。王正直望着一屋子女装癖,半裸狂以及既要穿女装又要半裸的安定、清光和鲶尾,居然神奇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XXX?你们谁认识吗?”男人中看起来稍微正常的光忠开口,王正直才觉得安心许多。
刚从手入室出来的同田贯很不开心的耸了耸肩,“我可不认识名字这么搞笑的人。”
“我倒是认为这名字很可爱呢。”宗三掩唇笑道。
“我们在这住了也有小半年了,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人。”光忠看着包裹上标注的收件地址,“是不是地址有误呢?”
“寄件人已经确认过数次了,绝对不会有错。”
安定从清光的裤裆里掏出几枚小判,递给王正直:“这个给你,东西留下。”
“不行!!!!”
“别这么固执嘛。”狮子王捂着肚子,直勾勾的盯着王正直手中的包裹。
“我们硬抢也不是不行。”
“嘛,别为难他了。”因为吃了太多糖果一点也不饿的三日月和短刀们格外怡然自得。
最早一批来到本丸的山伏国广豁然一笑,“小僧曾听主人提起过,在主人接手本丸之前,这里是由一个猎户代为打理的,或许他就是XXX。”
王正直连忙问:“那,那名猎户现在身在何处?!”
山伏伸手一指,“就在那边的山顶上。”
顺着山伏的手指看去,远处是枝叶繁茂的树林与绵延不绝的高山。
王正直点了点头,“多谢!我现在就去!”
“等等!”拦住即将动身的王正直,光忠说:“天已经黑了,你现在去很危险。”
“我必须在明天之前把包裹送到,否则我就要回老家种田了。”
“可是山上有很多大老虎……”五虎退瑟瑟发抖。
“还有成群的狼。”小狐丸点头说。
“棕熊也有好几头。”这是次郎亲眼见过的。
“豹子凶得我看到都怕。”曾经被几只豹子追了大半座山的长谷部非常有发言权。
“这片林子之后没有任何道路,要活着找到那名猎户只能靠信仰。”
王正直背脊渗出冷汗,看着怀中经过多名邮递员之手也没投递成功的包裹,下定了决心:“即使如此,我也要一试!”
“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
“没错!我一定要将这份包裹送到XXX的手中!”王正直虽然害怕崎岖的山路,林子中的猛兽,但自己好歹也是跑腿多年的王牌邮递员,至少论逃跑谁也比不过他,安全到达目的地的几率大约是80%左右。他为了耍帅,没把这些话说出来。
“了不起啊小伙子,真让人意外。”鹤丸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
还在惦记着包裹的清光问:“为什么这么拼命,这可是几个月前的包裹,就算直接丢掉也没关系。”
王正直挺直腰板,深吸了一口气铿锵有力的说:“我可是一名专业的邮递员,将寄件人的心意安全完整的送到收件人的手上,是我的职责!我不能辜负‘邮递员’这个职业,也不能辜负千万寄件人的期待!即使只是一份不起眼的工作,也要拼命完成,这才是男人的浪漫,不对吗?!!”
因为获得半个月假期而开心得忘乎所以的男人们听了王正直的话有些心虚。尴尬的男人们支支吾吾的说着‘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男人的浪漫……我们当然懂……’这样违心的话。
“既然如此,请诸位不要再阻止我了,就此别过!”
“等等!”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们一一换上了平日里出阵的服装。看惯了一屋子或是女装或是半裸的男人,再看看如今一个个英姿飒爽俊美风流的男人们。
说实话王正直非常不习惯!!!
“眼睁睁的看着人去送死,可不是我们的作风。”光忠一如既往的帅气逼人。
“卡卡卡卡,相逢即是有缘,小僧愿意带路。”
“这……这怎么好意思……”
“不必客气,扫除障碍是我们的工作。”安定双眼闪烁着凶光。
“男人的浪漫,对吧?”清光也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那么,就让我们给山里的朋友们,带去一个惊喜吧!!”鹤丸说着,率先冲向树林。
王正直走在男人们为他开辟的小路上,皎洁的月光照映着身边的一切,他能清楚的看到武艺精湛的男人们如何轻松的应对林中凶猛的野兽。从未有过的,在这样惊险重重的地方送货,也从未有过,这样无畏的迈着步伐送货。王正直抱着沉甸甸的包裹,感觉到身后有无数双手给予他前进的力量。
有惊无险的到了猎户小屋前,迎着小屋透出的温暖烛光,王正直在男人们的目光下,敲开了猎户的门。
“难得做了一件好事呢……”
“等主人回来把这个故事告诉她吧。”
“主人会很高兴的吧,这就是男人的浪漫啊。”
“是呢,让主人开心才是我们的浪漫。”
月光下,飘着樱花的俊美男人们各自遐想着听完他们添油加醋后的故事,而欣喜感动展露笑颜的女主人。
END
PS:我想大家也应该猜到了,XXX是主人的名字,心疼。
PS2:爷爷是拿糖果和玩具以及装可怜,诱骗短刀给他按摩捶背端茶倒水打扫洗衣服给他暖床讲睡前故事这样纯洁正直的设定(。
PS3:王正直后来辞职回老家种地了,可喜可贺。
PS4:男人们其实是想顺便猎杀一些野味充饥,因为出门采购食物的小分队遭遇了重!大!危!机!一时半会回不来。
《本丸的魔法师们 其三 夏日怪谈大会①》
·全员向,全年龄向!OOC、全员形象崩坏
·本文可以大体概括为鹤丸国永为报臀部受伤之仇,使得本丸所有男人们的下半身都将面临巨大考验以及 歌仙兼定爆出巨大猛料,检非违使与女主人的爱恨情仇
·总之这是一个真实的,温馨感人的故事。
·当个乐子笑一笑就过了,不要太在意
·男人们之间的友情十分深厚
·相信我,男人们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直接且热血
·如果有发现错字,就当没看到吧。
·真的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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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向,全年龄向!OOC、全员形象崩坏
·本文可以大体概括为鹤丸国永为报臀部受伤之仇,使得本丸所有男人们的下半身都将面临巨大考验以及 歌仙兼定爆出巨大猛料,检非违使与女主人的爱恨情仇
·总之这是一个真实的,温馨感人的故事。
·当个乐子笑一笑就过了,不要太在意
·男人们之间的友情十分深厚
·相信我,男人们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直接且热血
·如果有发现错字,就当没看到吧。
·真的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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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三左文字察觉到自己陷入一场针对他设计的阴谋中,阴谋的制造者是鹤丸国永。
因为来自鹤丸的恶意太过明显,宗三不断回忆自己是何时与鹤丸结的怨。思前想后想到的也只有几日前在澡堂袭击岩融,忽然闯入的石切丸以堪比小陀螺的机动力提刀想要把在场所有人都胖揍一顿,眼看石切丸的刀就要砍到自己,宗三灵巧的一躲,身后毫无防备的鹤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
臀部上挨了一刀的鹤丸当即跪了下去,捂着受伤的地方哀嚎起来。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痔疮爆裂一样惨不忍睹。
看到鹤丸的惨状,比起愧疚,宗三还是忍不住掩着唇笑了起来。
总体来说并不算大事,但没有主人把持的本丸显然更容易让矛盾激化。鹤丸国永势必要让宗三也尝一尝下半身重伤的滋味,于是组织了这场夏日怪谈大会。票选出最让人意外的那个故事,赢得比赛的人可以强行要求某一个人进行传说中真男人才会玩的游戏——阿鲁巴。
不用想也知道鹤丸打算对付的人是谁,宗三本可以拒绝鹤丸的邀请,但看到鹤丸那张写满挑衅的脸,火气上涌脑子一热便答应下来,事到如今已然悔之晚矣。
主人不在家的第六个夜晚,男人们聚集在院落中,或是在池边纳凉,或是围在篝火旁烤着几日前从山里狩猎到的野味,以及还在修理屋顶的斗殴派,大大小小约有三十余人,展开了本丸第一届夏日怪谈大会。
组织者鹤丸国永已然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表示要最后出场,男人们大多抱着凑热闹的心态零零散散的说着例如:
大俱利曾经在演练场出战时被其他队友坑了,强行1V6。
大俱利每天早上都能收到暗恋他的麻雀送给他的虫子大餐。
大俱利曾在给小老虎顺毛时被爽得不行得老虎尿了一身。
大俱利曾从枕头底下找出过十数双不属于自己的臭袜子。
大俱利因为太受园子里的母鹅欢迎,隔三差五的被公鹅们约战。
全是这样一些大概只有不在场的大俱利听了才会觉得可怕的故事,歌仙实在不忍听下去,于是举起手说道:“让在下正式开个头吧,你们大概都不知道,这是和主人有关的故事。”
一听到是和主人有关的事情,大家都来了劲,纷纷安静下来。
故事要从两个月前的某一天说起,向来喜怒无常的女主人那天一早便板着一张脸,长眼睛的都知道女主人心情不好,男人们各自心想大约又是谁惹了祸吧。出奇的,女主人并没有训斥谁,而是默默的生着闷气。
主人并没有把气撒在任何人的身上,反而让男人们更为不安。想起他们各自多少都有做出一些足以让女主人发怒的事情,天知道这次的罪魁祸首会不会正是自己?!
早饭过后女主人重新整理第一部队的名单,就像是宣布死刑名单一般,以鹤丸为首,今剑、鸣狐、歌仙共四人组成了气氛压抑异常的第一部队,前往宇都宫。
…………
“鹤丸,你现在就去认错,说不定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实在受不了一路上压抑的空气,歌仙悄悄向鹤丸提议。
“哎?!可我最近什么也没做啊。”
一旁的今剑压低了声音,深沉的一笑:“少年哟,你往岩融的枕头芯里塞碎石这件事看来已经瞒不住了。”
“那是你做的吧小老头!”
“就算没有犯错,制造错误也要认。”鸣狐捶了捶鹤丸的手臂,“这才是真男人啊鹤丸大人。”
“等等!为什么是我?你们到底是有多希望我被主人……”
“你们在嘀咕什么?”女主人阴沉的声音自四人身后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今剑反应最快,扬起‘天真无邪’的笑脸凑至女主人的身边,“主人~~不管鹤丸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刀解都是不可以的哦!”
“我们愿意替您教训他!”歌仙附和。
鹤丸刚想抗议,鸣狐一把搂过鹤丸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放心,我们不会真打的。”
“我应该说谢谢吗?说到底为什么是我啊?!”鹤丸不满的回道。
“只有你最有可能吧?!为了主人尽快消气,只能牺牲你了!我们是好哥们对吧?呐?!”
鹤丸嘲讽的‘嗤’了一声,“我才不要你们这样的好哥们!”
情绪不佳的女主人叼着烟杆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鹤丸,露出了惨淡的笑容:“没关系哦,不管鹤丸做了什么,我都已经不会生气了。”
“什么?!鹤丸把书房里分门别类摆放整齐的书全部打乱这件事作为强迫症的您能忍?”歌仙惊道。
“嗯,可以。”
今剑不知怎么的打了个颤,也问道:“那鹤丸偷了你的枕头去玩枕头大战这件事……”
“随他。”
“鹤丸对粟田口家的短刀们说‘主人的卧室里有专吃男孩子的恶魔,夜晚绝对不要靠近’这种事您也不生气?”
一直试图和短刀们一起入眠但屡屡遭拒的女主人愣了愣,咬着牙瞪了鹤丸一眼,“不生气!!”
“您今天也太宠鹤丸了吧?!”鸣狐惊呼。
这都是你们做的吧?!!
一直被鸣狐捂着嘴的鹤丸急得直跺脚,但看到向来脾气暴躁的女主人居然对他的‘过错’一忍再忍,与其他三人一样愣在了原地。
难道说…………
“主人你病了吗?!!”
“该不会是绝症吧?!”
“求你了主人不要对他这么宽容啊!!”
“骂我打我都可以,你这样我们很害怕啊!!”
男人们像是得知了什么可怕的消息一般,抱着女主人不断的哭喊起来。
被男人们的哀嚎吵得头疼,女主人叹了一口气:“你们想多了。其实吧……我被邀请参加过几天的审神者交流会。”
“这不是很好吗?您可以见到一直与您书信往来的朋友吧?”
“就是那个朋友……”女主人顿了顿,犹豫着是否要说出来。“在和她通信的时候,我非常不小心的、无意识的、非故意的说了一个小谎。”
“主人……说了什么?该不会是‘我家本丸的男人们都非常勤劳能干兢兢业业忠于职守,一个个都帅气风雅得世间少有’这种话吧?”歌仙问。
女主人咽了一口唾沫,“没这么夸张。我只是对她说我现在的战绩……还不到1000。”
“在下记得实际数字应该乘以二十倍?”
鸣狐用手肘朝歌仙腰上一戳,“没学问了吧,那可是一千啊,四舍五入将近两万啊,有错吗?”
“50战的时候就得到了三日月宗近与小狐丸。”女主人继续说着。
今剑的眉头正在颤抖,“我们本丸里似乎没有这两个人……”
鹤丸有些艰难的扯开一个笑容,“有的!他们存在于主人的心中啊!无时无刻都陪伴在主人的身边啊!”
女主人捂着脸似乎就要哭了出来,“200战的时候就已经收集到了44位刀剑男士,还因此得到了政府颁发的【史上效率最高的审神者】荣誉勋章。”
“…………”向来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鸣狐也语塞了,“说……说好的小谎呢?”
“我知道这次是我说的有些过分了……一想到过几天的交流会很有可能会被拆穿……好羞耻啊……好绝望啊……好想死啊……我还是趁早辞职回老家结婚吧。”
“冷静啊主人!就算你想结婚也得有人肯娶你啊!”
女主人掐着歌仙的手臂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随后又露出了可谓凄惨的笑容,“总之过几天我的谎言一旦被拆穿,我就会成为【史上最会吹牛的审神者】,而你们则是【史上最会吹牛的审神者的部下】。”
“不……不要吧……这么不风雅的称呼……”
“所以,是我对不起你们啊!!!我已经没有资格对你们发脾气了啊!!!跟着我这样的主人真是抱歉啊!!!”说着,女主人屈着膝眼看就要跪下去。
男人们连忙拽着女主人不让她的膝盖着地,鸣狐扯着嗓子大喊:“主人你冷静啊,我们可以想办法!!我们可以改战绩!!”
“这件事我已经找狐之助商量过了,好酒好菜连钱都奉上了,他就是不同意啊!!”
“酒菜金钱不管用可以换别的,狐之助一定有他的弱点!!”
听了鹤丸的话,女主人抽着鼻子想了一会,忽然灵光一闪,“如果说他还有什么弱点的话,只能是美女了吧?!我上哪去找一个活泼可爱身材火辣善解人意的母狐狸给……咦!”
察觉到女主人的视线定格在自己的身上,鸣狐脖子上的小狐狸慌忙叫道:“咦?!咦?!!就算我再可爱也是不行的啊!!我是公的啊主人!!”
“说的也是……把这么聒噪烦人的家伙送给狐之助,他一定会更生气的吧。”
“主人我在您眼中是这样的吗?!呐,我该高兴吗?!”
女主人用可谓绝望的目光扫过男人们,“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享受你们最后几天吧,是我对不起你们!!!”
说着,女主人作势又要下跪。男人们赶忙拦住,各自言不由衷的劝说着主人,场面一时之间极为混乱。就在此时,一声巨雷声响彻大地,众人皆是一凛,朝着声响的方向看去,出现在远方的是众人都十分熟悉的检非违使。
4V6我方显然处于劣势,女主人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算了算了,回家吃饭,事到如今出阵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女主人转身刚要走,只听远方敌人的首领扯着嗓子大喊:“嘿!孙贼!怕了吧?!!”
女主人才迈开的步伐僵硬在半空,再转过身时,只见女主人双眼瞪大,布满了似惊似怒的血丝。
男人们看此情景瞬间吓得魂不附体,今剑连忙拍着女主人的背,“主人莫生气,他们也就嘴上厉害而已!”今剑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错了,看到女主人的脸色变得更为铁青,今剑咬着下唇怕得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鸣狐看这情形连忙凑至女主人身边,用十分沉稳的本音说:“主人,不管别人怎么想,您在我们的心目中永远是最伟大最美丽的存在!”
“鸣狐说的没错!”歌仙连忙接着道:“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厌弃您,我们都会永远陪在您的身边不离不弃啊!”
鹤丸捣蒜似地点着头,“你不是一直对我们说不要太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吗,就算是以后逢人就被叫成【史上最会吹牛皮的审神者的部下】我们也不会在意!!能让我们在意的只有你的笑容啊!笑容!!”
听了男人们的话,女主人强行压下了怒火,略带欣慰的苦笑挨个拍着男人们的肩,“对,没错,有你们这群家伙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我不生气,走,我们回家。咦?”
只是不经意的一抬眼,女主人远远的便瞧见那头的检非违使举起了一块牌子。视力不佳的女主人看不清牌子上的字,便问道:“那块牌子上写了啥?”
费尽心机的将女主人不悦的情绪平复,男人们才刚松下一口气,听到女主人的询问后,扭头一看牌子上写的字,四人顿时是吓得魂不附体。
怎……怎么么回事。今天的敌人脾气怎么这么大?!!
今剑扯了扯歌仙的衣袖,“你书读得多,你上。”
歌仙又扭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鹤丸,“你是队长,你上。”
鹤丸无计可施的摇了摇头,随后对鸣狐说:“你口才最好,你上。”
鸣狐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打着颤对女主人道:“他们似乎想与主人您做朋友,正在求联系方……”
话音未落,对面检非违使的队长扯着嗓子大喊:“跪下来叫我们爷爷,就放你们这群孙贼一条生路!!这群孙贼一条生路!!群孙贼一条生路!!孙贼一条生路!!一条生路!!路!!!”
充满讥讽意味的喊叫响彻大地,还未等男人们有所反应,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咔嚓】的一声脆响。扭头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女主人素来喜爱的烟杆,此时已然被女主人愤怒的牙齿咬碎了一截。
吐出口中烟杆的遗骸,女主人低沉得嘶哑的命令随即落下:“这还怎么忍?!!鱼鳞阵上,一波带走那群孙子!!”
没有管4V6究竟如何一波带走,比起被敌人嘲讽,为平复女主人心情所做的努力,因为被敌方寥寥几句就付诸东流,显然后者更让男人们无法忍受。怒意突飞猛涨,男人们阴沉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敌人,只等队长鹤丸一声令下,便矫健的拔出刀朝敌人杀去。
战斗力暴涨的男人们在两个回合之后灭了敌方五人,仅余敌方队长一人作垂死挣扎,敌人一看队友全灭,自然是怒火中烧,举起枪就朝着已经身负中伤的今剑刺去,一边还不忘大喝:“孙贼,你爷爷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枪的速度极快,今剑来不及躲闪,眼看着就要被击中。此时一道黑影自敌人身后掠过,抬脚朝着敌人的脑袋就是一踢。丝毫没有防备的敌人被这一脚踢出了几米开外,在地上滚了几圈。
刚想爬起身,后脑又遭受一击,额头狠狠的撞向地面,趁着他头晕眼花之际,女主人将那根被自己咬断的烟杆朝着敌人的右肩插了进去,截面粗糙的烟杆加上女主人力道不足的劣势,并没有一次性将他的右肩穿透。
本着不能让敌人有反击的机会的想法,女主人朝烟杆的顶端使劲的一踩,伴随着敌人的惨叫,烟杆深入了几分。然而这还远远不够,女主人拽着敌人的头发,一脚踏在他的背上,另一只脚开始对着烟杆顶端进行了大约五秒的高速踩踏,最终顺利的用烟杆把敌人的身体和大地母亲亲密的连接在了一起。
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鹤丸等人看到如此惨无人道的场景,也忍不住为敌人默哀起来。
确认敌人已经无法再做反抗,同时也撒了气的女主人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拽着敌人的头发让他看向今剑,道:“你刚才叫他什么?”
“爷……爷爷……”
真是能屈能伸啊……
男人们由衷的赞叹。
谁知这答案女主人并不满意,拾起手边的石头朝着敌人的脑袋就是一砸,“不对!要叫大哥!”
“大哥!!”敌人绝望的喊道。“给我个痛快吧,大姐……啊!”
脑袋上又挨了一砸,“你会不会说话?!要叫我爸爸!!!”
“…………”
“快啊!”女主人举起石头作势又要砸。
“爸爸!!!!”
踏在敌人背上的女主人得意的冷笑了起来,“听说你们那边有虎彻?”
“是……是……”
“给我。”
“您是想要長曽祢还是……”
女主人再次举起了石头,瞳孔因为兴奋而收缩,张狂的声音从红唇中钻出:
“废话,当然是两个都要!”
“唉?!原来我们是这么来的吗?”听到这里,浦岛不禁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会是一场更帅气的战斗。”
鸣狐连连摇头,“再帅气下去主人很有可能连我们一起打!”
“不!我不相信,主人可是连一条鱼都不敢杀的弱女子啊!!”
“长谷部你醒醒!!你到底对主人有多大的误解?!”
十分在意之后的发展,厚君连忙问道:“后来呢,那个敌人后来怎样了?”
鹤丸两手一摊,道:“被主人放了。后来主人每次出阵一看到检非违使就问我儿子在不在,快告诉他爸爸来了。”
正在修理屋顶的大和守安定听到这里,放下手中的工具感叹,“居然放了,主人真是意外的仁慈啊。”
“你对仁慈的定义好像有点不对吧?!”同样在修理屋顶的鲶尾吐槽道,随后又举起了手:“主人有武力值这件事真是让我意外,歌仙这一票我投了。”
“附议。”骨喰也举起了手。
眼看知道了主人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男人们纷纷点头举手投票,和泉守坐不住了:“等一等?!你们是认真的吗?主人有武力值这件事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见男人们都疑惑的看向自己,和泉守比划着双手:“难道你们就没有被主人揍过吗?!”
“主人这么疼爱我们,怎么会揍我们?”清光摆了摆手表示绝对不可能。
厚君也点头道:“犯了再大的错也只是被骂一顿,主人怎么可能对我们下得了手呢。”
“什么?你们是认真的吗?我可是被主人用那根烟杆一击打到重伤过的啊!?!”
一时间数十双同情的目光聚集在和泉守的身上,院子中沉默了下来。
…………
“你们这种眼神是怎么回事?”
…………
“不要这样看着我!!都给我说话!!”
…………
“哎?难道说……只有我一个人……被主人揍过吗??不能吧???”
…………
“哎?!!!!!哎?!!!!!!!!!!!!!!”
TBC
和泉守究因为什么成为本丸唯一一个被主人打过的男人,之后是否还会出现更可怕的故事,鹤丸到底能否成功复仇,谁将会第一个通过阿鲁巴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欲知后事如何,且待我下回填坑。【X
关于女主人和朋友通信的内容,文中只提到了一小部分。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回头我把完整版发出来吧。
感谢食用!
【和泉守兼定X女审神者】这是一个背大姑娘进城结婚的故事
参加了《据说,结婚系统实装了》企划
企划地址见↓↓↓
http://aquemiao.lofter.com/post/2e9743_6f638d0
一个月前就说要写这篇文,但一直没能动笔。正巧赶上兼桑改变刀种,在下也随即思如泉涌,这应该就是命中注定吧......
总的来说就是想给兼桑找麻烦,然而找麻烦这点看起来真的不太成功。
导致我有了写续篇继续给他找麻烦的冲动。
我对兼桑真是爱的深沉。
食用注意:
·尽量不OOC的和泉守兼定X女审神者。
·婶婶性格不太讨喜(虽然在下笔下似乎并没有讨喜的婶婶)
·傻白可能甜
·...
参加了《据说,结婚系统实装了》企划
企划地址见↓↓↓
http://aquemiao.lofter.com/post/2e9743_6f638d0
一个月前就说要写这篇文,但一直没能动笔。正巧赶上兼桑改变刀种,在下也随即思如泉涌,这应该就是命中注定吧......
总的来说就是想给兼桑找麻烦,然而找麻烦这点看起来真的不太成功。
导致我有了写续篇继续给他找麻烦的冲动。
我对兼桑真是爱的深沉。
食用注意:
·尽量不OOC的和泉守兼定X女审神者。
·婶婶性格不太讨喜(虽然在下笔下似乎并没有讨喜的婶婶)
·傻白可能甜
·如果发现任河BUG(包括错字)都请当作这是剧情需要。
·感谢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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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啊……
从上座的女主人处得知政府特许导入结婚系统这样极其可怕的消息,说着‘你们谁愿意献身,和我结婚?’刀剑男士们感受到了女主人兴奋的目光在他们四周游走。
厅内鸦雀无声,两侧的男人们各自阴沉着脸,无所不用其极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祈祷自己不会被女主人看中。虽说只是假结婚,目的是为了得到政府奖励的小判与资源,但依照他们对女主人的了解,此行绝对磨难重重。
女主人等了半晌也未瞧见底下的男人们有所行动,原本脸上那兴奋期待的笑容逐渐僵硬,最后变为惹人可怜的失落与尴尬。
察觉到女主人脸色不对,下座的男人们开始用眼神激烈的交流起来。
作为近侍的鸣狐率先朝男人们挤眉弄眼,示意男人们赶快向女主人求婚。而清光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胸口,表示结婚什么的太突然,他的少男心承受不住。一旁的安定也附和着,比划着手指表示自己是永远十七岁心中只有恋爱恋爱和恋爱的男孩子,结婚是他们大人们的事情。
而得票率最高的长谷部满脑子都是‘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配不上主人’,与其他男人们的脑回路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战况之惨烈丝毫不亚于真正的战场,此时的女主人正不安的摆弄着手指,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身前那一方榻榻米,以僵硬的弧度上扬的嘴角正在微微颤抖。
鸣狐几乎抓狂起来,思忖着如果还没有人主动请缨,那只有作为近侍的他英勇献身了。
而此时男人们的矛头指向了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纷纷表示只有他才配得上‘高贵端庄’的女主人。一直假装老年痴呆的三日月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扬起一贯优雅的笑容,朝男人们点了点头。忽而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朝着身旁一直在发呆的和泉守低声道:“哦呀,和泉守你头上有一片枯叶。”
“咦?”从一开始就在发呆的和泉守回过神,抬起手正想要把三日月口中的树叶拿下来,三日月忽的抓住他的手肘往上一提,强行让他高高举起了右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们纷纷鼓掌欢呼起来,一边还暗自庆幸坐在三日月身侧的不是自己。和泉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坑,十分不悦正想要推脱,双眼发光的女主人赫然跳至他身前,抓起他的手腕兴奋不已“好样的和泉守,我果然没看错你!”
不对,不是这样的。
但和泉守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要他说出‘我不愿意和你结婚’这样的话,那要主人颜面何存?他已然没有退路,他闭上眼睛,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这一切都是为了守护她的尊严’。
在男人们幸灾乐祸一般的欢呼声中,和泉守像是被抢亲的大姑娘一样被主人拖着推上马背,踏上了办理结婚手续的路。
2.
地处山中的本丸距离城镇不远,两人共乘一骑不急不缓的赶着路。女主人坐在和泉守身前的马背上,愉快的哼着小曲。起初和泉守听不懂女主人哼唱的是什么,仔细辨认了才知道配合着那诡异的曲调的歌词来来回回只有一句‘我要结婚了’。
她该不会是要来真的吧。
和泉守这么想着,随后又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肯定与从前一样,被女主人当做玩物任意摆弄,纵然心中有百般不愿,他也不敢忤逆女主人的意愿。
摇头晃脑哼着小曲的女主人看到和泉守扶着额头连连叹息的模样,止住了歌声,眼睛眨巴眨巴的瞧了半晌,顿悟了。
“咋啦?你不愿意啊?”
和泉守心想着我也不敢说是啊,不敢直视女主人的目光他犹豫片刻,清了清嗓子道:“大姑娘家的随便找个男人结婚,不太合适。”
‘噗’的一声,女主人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这人还挺老土的。”
“就算你是主人,也不能小看我的时髦值!”
“抱歉抱歉。”女主人点了点头,轻轻一叹“你就当演场戏顺便赚点演出费,何乐而不为?”
和泉守暗自撇了撇嘴,轻浮任性的女主人向来喜欢与男人们暧昧调笑,如今又把许多女子重视的婚姻当作儿戏,实在是胡闹。想着若是主人命令他脱光了侍寝,估计他也不敢不从。思及至此,和泉守感受到了绝望。
他讨厌女主人的轻浮,不愿被女主人牵着鼻子走,但他却不得不陪着女主人胡闹。
和泉守不由得暗骂自己无能。
见和泉守不搭话,女主人便当他默许了,转过头又继续摇头晃脑的哼起歌来。
过了好一会,才听和泉守正色道:“你这么年轻,如此草率的找个男人结婚真的可以吗。婚姻对双方来说都不是儿戏,我希望你能谨慎对待。”
愉快的歌声戛然而止,女主人凝视着道路前方沉默了半晌后,并不接受和泉守的好意,而是有些气恼的回道:“老娘我都一把年纪了,以后有没有人肯和我谈恋爱都未可知,让我过一次结婚的瘾怎么了?”
和泉守听了也不由得有些恼怒,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女主人忽的敛下怒容,扭头笑着对和泉守道:“我喜欢你。”
“啊?”
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你不是说就这么结婚太突然吗?那么我们按流程来,先是告白。”女主人扬着脸,目中尽是娇俏的笑意,“怎么样,接受我的告白吗?同意和我交往吗?”
完全感受不到爱意的告白,他才不要。
“我能说不吗?”女主人不置可否,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和泉守清楚的知道这个微笑的含义,抑制着心中的不悦,他点了点头。
女主人满意的笑了起来,“那么接下来就是约会,共进晚餐,吵架,分手,符合,结婚,生子,HE达成~”
生子是个什么鬼?!!!
刚要认命的和泉守又动摇起来。
但他无法阻止此刻正兴致勃勃的女主人。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就相当于是在约会了吧?”说着,女主人朝和泉守的怀里靠了靠,又因为感到羞耻止不住的傻笑起来。
和泉守紧握着缰绳,挺直的腰板承受着女主人压过来的重量,压抑着胸中的悸动,不知该作何反应。
“以前好像也有过像这样的约会呢。”女主人有些困乏的打着哈欠,喃喃道:“当时的和泉守明明很温柔来着。”
和泉守一愣,随即想起女主人说的是他初到本丸不久时发生的事。
那是出征回程的路上,女主人也如现在一般慵懒的靠在他的怀中。百无聊赖的撩起他一束长发,打了一个漂亮的死结。自知闯了祸的女主人试图解开死结,却不料越弄越糟。当和泉守察觉时,看到的已是一团堪称鸟窝的毛球,杂乱不堪。
想来注意形象的和泉守自然是要生气的。
然而闯了祸的女主人抬起头,盈盈的目光中并不带有歉意,只是软软的说了一句:“兼桑好帅哦~~”
仅仅是这一句,他的怒气可耻的消散了。
此后女主人将这招运用得炉火纯青,不论是闯了祸亦或是有求于他,只要说一句‘兼桑好帅’,和泉守便会不由自主的听命与她。
但这些并不是因为他温柔,思及至此和泉守又是长长的一叹。
他并不太愿意回忆起那些往事。
不知何时起,女主人的近侍再也不是他,没有对他再说过那句话,称呼由‘兼桑’变成了‘和泉守’,再之后甚至连见面的时间都寥寥无几。能见到的只是他熟悉的女主人,用他熟悉的语调,与新加入的男人们调笑打趣。
改变的并不是他自己啊。
和泉守目光直视着前方的道路,并不回应女主人的话。
他想着反正都是往事,他的目光早已不再追随着女主人,他也早已不会再因为女主人的疏远而感到失落,试图以此来平复自己躁动的心绪。
没心没肺的女主人丝毫不知道他的心思,忽然挺直了腰板,转了个身与和泉守面对面坐着,有些兴奋的提议:“来接吻吧?”
受了惊的和泉守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重新坐稳之后,和泉守一手遮着嘴,不停的摇头表示拒绝。
“一般情侣约会都要做这个的吧?快,快来!到达目的地之前要把所有流程都走一遍。”说着,女主人闭上眼扬起脸,全然一副等待和泉守亲吻的阵势。
又来了吗。
他看着女主人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眉目,挺翘的鼻梁与娇艳的双唇。仿佛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观察过女主人的脸,几乎蔓延全身的烦躁之感夹杂着几分哀戚,和泉守从怔然中回过神。
“别闹了。”
女主人睁开眼,目光中带着些许愁绪,随即任性的无视了和泉守的拒绝,抬手往和泉守的腹部一锤,“大男人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快来!”语毕,闭上双眼仰着脸往和泉守又靠近了几分。
女主人的拳头打在他的腹部,却是心口在疼。和泉守又是长长的一叹,不是他那也将会是别人,那还不如让他来。和泉守放弃了挣扎,屏着呼吸缓缓朝女主人的脸靠近。他感觉到了女主人的鼻息,看清了女主人每一根睫毛,随着距离逐渐贴近,和泉守也闭上了眼睛。
“啊!!!不行不行不行!!”就在即将接触到女主人的前一瞬,和泉守被无情的推开了,满脸涨红的女主人捂着脸不住的摇头:“好害羞好害羞好害羞啊啊啊啊!!!”
之前还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的和泉守瞧见女主人居然破天荒的害羞起来,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尴尬,轻咳了几声,故作镇静的问:“那你到底要是不要?”
捂着脸的女主人连连点头称‘要’,但同时又不太的表示很害羞,要求和泉守等一等。
莫名的感到烦躁的和泉守挠了挠后脑,借此抑制住那即将要把女主人扔下马的冲动。
这样下去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和泉守松开了缰绳,双手扶住女主人不停摇晃的脑袋。捂着眼睛的女主人察觉到了和泉守的意图,“要来了吗?要来了吗?!你等等啊啊啊啊!!!”
“烦死了,你给我闭嘴。”
“有本事你现在就给我堵上啊!!”
烦躁感更深了,和泉守‘啧’了一声,说着‘不要动’再次闭上了双眼。
砰——!!
还没来得及靠近女主人的脸,和泉守的头部受到了来自不明物体的重击。还未让他反应过来,他便抱着女主人一起往马下坠去,重重的摔落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飞扬的尘土逐渐落定,和泉守望着头顶那一根横在路中央的树干,一时间百感交集。
树干大约是被前些时日的飓风吹折的,高度不偏不倚,正好与他的额头一般高。
一直考虑着女主人的事情,导致他完全没有注意道路的状况。
怀中的女主人撑起了身子,咳着嗽瞥了一眼头顶的树干,“真碍事。”听到和泉守询问她是否受伤,女主人瞬间又恢复了精力充沛的状态,展开双臂在和泉守面前又蹦又跳的转了几圈,表示自己毫发无伤。
随即女主人这才发现他们的马匹此时已经跑得不见踪影,破位可惜的说道:“这回我们可得走着去了。”
和泉守从来是不耻于说谎的。
他眼珠一转,忽的就‘哎呀’的一声惨叫,伸手按着自己的小腿,“骨头好像断了。”
女主人脸色一变,急忙蹲下:“严不严重,让我看看。”
“不行不能碰啦,好严重的说。”
“先让我看看……”
和泉守阻止了女主人要掀开他裤腿的手,“不要看啦!好血腥好吓人的!”
“那怎么办……”
“反正已经断了啦,不能再走了啦。”
女主人手足无措的望着和泉守,“哎哟……你的口音怎么变成这样了啦,好吓人了啦……”
“疼、疼出来的啦!”不知不觉用上了奇怪的口音的和泉守此时虽然感到了羞耻,但这戏不得不演下去:“总之必须得回本丸手入才行了啦。”
“…………”女主人有些惆怅的往远处张望,“都已经看到城墙了,左不过是十分钟的路程吧。”说着,女主人背对着和泉守蹲了下来。
“…………”和泉守感到了一丝不安,他好像猜到了女主人的意图,但那个想法太可怕他不敢确认。
“愣啥呢?上来啊。”女主人扭头朝和泉守催促。
“你该不会是想……”
不不不不不,绝对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和泉守内心止不住狂吼起来。
“该不会是撞傻了吧……上来,我背你。”
“…………”
“还是说你想要公主抱?”
“…………”
“我数到三。”女主人沉下了声线,“再不上来,咱们走着瞧。”
和泉守此刻只觉得假装断腿的自己简直愚蠢至极,此时女主人的表情也告诉他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最终他还是不得不认命,不情不愿的趴在女主人的背上。心想着就算女主人身段高挑身强体健什么的,要背起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大男人也不可……
背起来了!!!
确认和泉守抱紧她之后,女主人只是‘嘿咻’的一声,便直起了身子,一刻也不拖延,健步如飞的朝城内走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泉守此刻满脑子都是把女主人打晕带回家的冲动。
体力极佳的女主人转眼便背着和泉守来到了城门口,正准备进城,和泉守在女主人悲伤嚷嚷着死活都要下地。女主人却偏是不许,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和泉守,示意他吧脸遮着,还一边说着‘大男人还怕什么羞,再不听话我生气给你看’。
不管怎么说被女主人背着进城还是太过显眼,城内的路人瞧见他俩都禁不住频频侧目,即便用手帕遮着脸的和泉守也还是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女主人倒是十分不以为然,遇上目光不太友善的路人,还能张口就道:“瞅啥瞅,没见过背媳妇儿进城的啊?”
和泉守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进城后女主人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和泉守一问之下女主人才答道:“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共进晚餐,吵架,分手,复合,然后才是结婚。”
如果有时光机的话,和泉守一定会去把那个说出‘就这么结婚太草率了’的自己一脚踹死。
既然没办法阻止女主人任性,和泉守只能奉陪到底。他从怀中拿出一小袋糖果,“晚餐暂且用这个凑合吧。”
喜欢吃甜食的女主人一看到糖果,眼中便焕发光彩,兴奋的叫嚷着‘喂我‘。一连往女主人嘴里塞了好几颗,女主人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你不吃吗”
和泉守摇摇头表示不需要,女主人却说:“你不吃怎么算得上共进晚餐?来,我喂你。”随后将口中还未融化的糖果夹在上下齿之间,朝和泉守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
女主人的意图十分明显,看着那与牙齿一般晶莹的糖果,和泉守几乎控制不住那要夺取她口中甜蜜的欲望。
然而这股欲望很快冷却了下来。
这又是在戏弄他吗?
不满和厌烦猛地充斥他全身。
“差不多可以了吧?”
和泉守蓦然失去了陪女主人胡闹的力气,他知道轻浮随性是女主人一贯作风,自己在女主人的眼中也不过众多玩物中的一个。本应该不再妄想自己在女主人心中能有特殊的位置,可一旦被女主人逗弄,他的又会止不住、止不住的悸动。
不停的猜测女主人的心思,不停的对此心存期待,然后不停的否决。
“像这样违背自己的意愿纵容你胡闹,像笨蛋一样被你戏弄,每天都活在被你折磨的地狱里苦不堪言。说实话我非常讨厌和现在的你结婚,即使只是一场游戏我也不要自己的人生中出现这样的污点,一想到今后的人生都要这样和你绑在一起,我恨不得立即去……”
不对。
这不是他的真心话!
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将话说完,和泉守便后悔了。即使有再多不满,他可以忍耐,也必须要忍耐才对。像这样会伤害她的话,本不应该说出口。可就算是一时冲动说出的话,也是无法收回的。
他紧张的看向女主人,后者却并没有他所预料中或是愤怒或是伤心的表情,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是迟钝还是怎么的,女主人迟来的怒意浮上面孔。和泉守沉默的等待女主人的责难,打他骂他把他摔在地上扬长而去,不管是什么他都做好了应对的打算,然而什么也没有。
女主人只是满目埋怨的朝着和泉守撂下一句‘笨蛋,自尽吧’,依旧稳稳的背着和泉守,迈开步伐。
表情阴沉的女主人在街上变得更为显眼,引得几个在路边闲聊的大神朝着他两指指点点,不知说些什么,看表情似乎不是好话。女主人本就心情郁闷,瞧见这情景更是火气上涌,怒目嚷道:“瞅啥瞅,没见过拐卖大姑娘进城结婚的人贩子吗?!”
台词不对啊!!!
沉浸在悔恨与羞耻中的和泉守几欲抓狂,之间那几位多事的大妈一听女主人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铁青的大喊人贩子拐卖良家妇女了,赶快去报警云云。
看到大妈们这样的反应,和泉守与女主人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万万想不到城里的百姓如此淳朴,居然能相信这种谎话。眼瞧着大婶们叫人的叫人,报警的报警,和泉守也顾不得其他,猛地拉下遮面的手帕大喊:“不要报警,我是她媳妇儿!!!”
和泉守的声音极大,喧闹的街道因为他一句话霎时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两,和泉守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这回他除了自行刀解外已然没有其他出路。
面如死灰的和泉守视线向下触及女主人的目光,原本的怒色已从她眼中褪去,转而浮现的是一种复杂却明显带着喜悦的神色,相顾无言半晌,只听女主人软绵绵的说了一句话:“兼桑好帅啊~~”
‘噗’的一声,和泉守忍不住像个傻子一样笑了出来。像是忽然互通了心意一般,两人将头靠在一起,“这样也算帅吗?”
“兼桑不管怎样都帅。”
“真拿你没办法……”
“喂喂喂!!!”恰逢出门摸鱼的婚姻登记所工作人员目睹了全程,不耐烦的打断笨蛋一样的两人,“要登记就快点进来,别挡在人家门前腻歪个不停,烦死个人了。”
向来脾气暴躁的女主人并没有发怒,而是笑盈盈的跟在工作人员身后走进工作室,依照指示填写申请表格。
因为‘腿脚不便’的关系,和泉守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女主人忙前忙后,在工作人员的各种嘲讽刁难下她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是热衷于结婚这件事呢,还是热衷于和我结婚这件事呢?
‘真是像笨蛋一样。’和泉守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又禁不住思考这些蠢事。
事到如今他也该老实承认了吧。
恋慕女主人什么的。
渴望她的眼中只有自己什么的。
就算是玩物,他也希望成为女主人唯一的玩物什么的。
‘这种话……说不出口啊……’和泉守扶着额头不住的暗骂自己没志气,一旁的女主人却完全不知道他的苦恼,而是在填表之余与工作人员斗着嘴。
“瞧你酸成这样,在这工作不怕短命哦?”
“我这也办离婚,有本事你们别来第二次。”
“我们就不来就不来,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踏进这里第二次。”说着,女主人将填写好的表格交给工作人员。似是不经意的瞟了和泉守一眼,“绝对没有第二次。”
和泉守心头一颤,他似乎听到了一句类似告白的话。
是那个意思吗?女主人想要表达的是那个意思吗?
和泉守不敢确认,想要开口询问,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瞧你臭嘚瑟的。”工作人员指着表格最下方,“签字按手印,这事儿就算成了。你们可得想清楚。”
女主人赶忙签了字,拇指在印泥上按了按,就要往纸上印时,又听到工作人员道:“阿,不好意思。你们是第五十一対新人,是没有资格得到小判资源等奖励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下落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会这样,那些同僚们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样我还怎么利用这些作为借口和兼桑结婚啦!!’
和泉守擅自揣测了女主人此刻的心思。
她或许对我有意思?她或许已经被我迷倒?她或许已经不能没有我?
在此之前的很长时间里,那些问题的答案在和泉守的心中都是否定的。自信张扬的自己只有在女主人面前变得畏缩胆小,他连在心中偷偷给自己一个肯定答案的勇气也没有。
那样的自己实在是不像话。
如果女主人刚才的那句话他没有误会的话, 那么这回也该轮到他出击了。
和泉守兼定,参上!
他握住了女主人停在半空中的手,“如果是我误会了,那么在此先说一声抱歉。不过,即使那真的是个误会……我也必须要将他抹灭才行。”随着话音的落下,和泉守紧握着女主人的手,在结婚申请书上留下了一个手印。
END
工作人员好可爱啊.........
再次感谢食用。
【大和守安定X女审神者】这大概是一个‘除了啪啪啪就是打架斗殴的两个高中生’的故事吧
有个朋友要求我写一篇安定X婶婶的文,真的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安定特别难苏,对他我还真是无从下手,还必须得用失忆病的梗写全程撒糖HE……
最先提出想看这个虐梗写傻白甜的那位主页君脑洞一定很大。
后来我朋友说如果我能写出来,她就吃十斤狗粮给我看。
那么,读者老爷们看完之后麻烦告诉在下一声这篇文甜不甜。只要有一半的读者老爷说甜,这十斤狗粮就可以下单了。:)
对了,附上企划地址:http://hakamori.lofter.com/post/1d51bf12_7c3f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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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朋友要求我写一篇安定X婶婶的文,真的一开始我是拒绝的,安定特别难苏,对他我还真是无从下手,还必须得用失忆病的梗写全程撒糖HE……
最先提出想看这个虐梗写傻白甜的那位主页君脑洞一定很大。
后来我朋友说如果我能写出来,她就吃十斤狗粮给我看。
那么,读者老爷们看完之后麻烦告诉在下一声这篇文甜不甜。只要有一半的读者老爷说甜,这十斤狗粮就可以下单了。:)
对了,附上企划地址:http://hakamori.lofter.com/post/1d51bf12_7c3f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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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不OOC的大魔王安定X女审神者
·傻白可能甜
·大概R15……
·安定与婶婶是恋人前提!
漂浮在本丸上空的乌云在盛夏的午后越飘越远,期待了一整日的大雨并未如期而至,反而迎来了热烈的阳光炙烤着整座本丸,即使躲在屋内也如同身处于岩溶地狱之中,一贯精力充沛的刀剑男士们大都有气无力的躺在屋内装死,不愿动弹。
而作为近侍的大和守安定却较为幸运,因为懒惰成性的女主人不想再处理纳西额堆积如山的文书,于是代替她工作的安定则享受到了女主人在一旁帮忙摇扇纳凉的福利。
在成堆的文书中,他发现了那封来自政府的紧急通告。随即向女主人请示,后者却慵懒的的半躺着,眼睛也不曾睁开,只是软软的说了一句‘读’。
信中的内容十分简洁,只说了目前有一种名为‘失忆病’的疫病正在大范围肆虐,只有审神者才会感染,只要审神者完全忘记一把刀剑,那么那把刀剑便会被抹杀掉。失忆的同时会伴随着各种并发症,目前还未查到病因与治疗方法等等。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十分可怕的病呢,从最亲近的刀剑开始忘记吗……
大和守安定看了一眼身侧小憩中的女主人,她面色平和宁静,手中的扇子仍在有节奏的摇晃,似乎并未将这封信件放在心上。不过这也仅仅是看起来,安定熟知女主人的性格,便轻轻一笑,享受着徐徐的凉风,继续着他的工作。
过了半晌,才听到女主人开口:“是传染病吗?”
“信件上并没有说明。”
“关于这个病政府给的建议是?”
“请你们自求多福。”
“啧……”女主人懒懒的抬起眼睑,不满的嘟囔:“净说些没用的屁话,公职人员如此懒散怠慢还不如回家种地来得实在。”
安定侧过头看向女主人,嘲讽道:“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吧?”
‘哼’了一声,女主人扭了扭柔软的身体,故作惆怅的开口:“安定,我似乎也患上了失忆病呢。”
“记性差这个毛病你可是一直都有,不要妄想让失忆病替你背锅。”
“不对,是并发症啦。”女主人抬脚轻轻的朝安定的小腿处踹了踹,“我最近满脑子都是想要和你亲热的念头,一天不和你亲热我就寝食难安,你说这是不是失忆病的错?”
假装专注于整理文书的安定不禁勾起了嘴角,“这可病得不轻呢,必须得赶紧治疗才行。”
女主人用脚趾头夹着羽织的一角往后扯了扯,“那么还等什么,快来!~”
安定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回过身调整了姿势,一手撑着头与女主人面对面侧躺着,“我说你啊,成天想着勾引男人上床这种事,搞不好会被政府辞退啊。”
“这是病啦,是病。都是失忆病害我变成这样的。”说着,女主人挪动着身体朝安定靠了靠。
“好好给我冷静一下!”安定从女主人手中抢过扇子,朝女主人扇着风,“那个……太频繁了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真?可?爱~”女主人‘嘿嘿’的笑着,捏着安定的脸颊,花痴一般,“像安定这样的小男生我最喜欢了!真是巴不得立刻马上和你来一发,哼~”
安定反握住女主人的手,移至唇边伸出舌尖细细的描摹着女主人纤长的手指,女主人顾自享受着这酥痒的触感时,他在女主人的无名指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压印。吃痛的女主人低呼了一声,只听安定用人畜无害的声音道:“一口一个‘小男生’的真让人烦躁啊,以后不准这么形容我。”
女主人双眼中尽是盈盈的笑意,眼波流转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安定熟悉女主人的作风,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便是不打算应允他的要求,果不其然,女主人将黑锅再次推给了失忆病,“这也是失忆病的并发症之一呀,我一个弱女子可控制不了,真是糟糕呢。”
弱女子?
安定咧开嘴笑得灿然,不需要过多言语,女主人也知道安定这个笑容的含义,白了他一眼随即道:“明明患病的是审神者,但实际受到伤害的却是刀剑吗……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诅咒来得更贴切吧。”
安定点了点头,想着女主人难得把话题拉回正事上,便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么假设这是一个诅咒,受到诅咒的应该是怎样的人?”
“当然是……”女主人又往安定身前靠了靠,“像我们这样的……”
安定的视线扫过女主人凌乱的衣襟,语气中颇有些无奈,“像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吗?”
并没有因安定的话语而动怒,女主人反而十分欣喜的点着头,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以及喜欢着不知羞耻的我的你,真是个不自重的男人啊。”
“那可真是糟透了,我还不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女主人又往前挪了挪,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双方眼中只看得到对方,“怎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你眷恋的事物吗?”
明知故问。
安定看着女主人情意流转的眼波,情不自禁的往前一凑在女主人的唇上轻轻一吻,之后觉得不够,又啄了几下,转而成了一个难舍难分得冗长繁杂的吻,良久才肯分开。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忘记我。”
“嗯。”
“即使给你留下不美好的回忆。”
“嗯。”
“甚至是痛苦的回忆。”
“真是说了超级可爱的话呀。”女主人抚摸着安定的脸颊,只觉得胸中有一股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暖意,“就这么约好了,不管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绝对不能让我忘记你。”
安定点着头,与女主人交换了一个象征誓约成立的吻。浅短的吻过后,安定还想再进一步,正要靠近时女主人却一个翻身背对着安定坐了起来,自顾自的整理起凌乱的衣衫。安定‘啧’了一声,扑上去保住了女主人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你这又是玩哪出?”
“整天想着勾引小男生上床是要被辞退的,我必须得干点正事。”
“不许走。”
女主人拍了拍肩侧安定的脸颊,“把手拿开,剩下的改天再说。”
“啊?!”安定不满的叫了一声,加大了环抱着女主人的力量,“以前总说着一有感觉就要马上来一发,憋着会内伤的人是谁啊?”
“今天你就忍耐一下。”
“不忍,我不忍!”安定说着,就要动手解开女主人的衣衫。
“哈哈哈,今天好像反过来了呢,这些话平时都是我在说的。”
安定‘哼’了一声,不满的盯着女主人的侧脸,“现在已经没有比和我亲热更重要的事情了,对吧?”
女主侧过头,挑着眉神秘兮兮的笑道:“现在有一件比和你亲热还要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
“嗯?”
“与你有关的记忆,一分一秒我都不要忘记。”轻佻的神色不知何时悄然退下,女主人妩媚的眉目间染上了一层凛然决绝的颜色,“那个有可能阻止你我相恋的障碍,必须清除。”
安定眉峰一跳,愉悦且兴奋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低沉的传出,“有点意思。”
与其等待敌人找上门来,主动出击先发制人才是女主人的作风。安定十分喜欢这样桀骜果敢的女主人,原先的不满一扫而空,心的深处正不断地涌出名为爱的浓烈的情感,他兴奋得不能自已,发出了一串低沉的笑声。
“疫病也好,诅咒也好,都给我们掉头去死吧!!”
END
甜……吗?
关于审神者们(大概)之间的小故事
之前在微博发了忘记搬,全员日常向。这次在下要讲一个并不那么感人,也不那么有趣,关于审神者在演练场发生的一个令人男默女泪的故事。文笔以及剧情合理性都请不要太在意。微量乙女要素,可能会让尴尬癌患者感到不适。
食用注意:
·女审神者出没、男审神者出没,审神者性格差劲
·全员OOC、逗比向?事实上这是一个不怎么有趣的故事。
·请不要在意文笔渣这种事。
·有乙女要素,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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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们都不信,老娘今天在演练场可是大出风头啊...
之前在微博发了忘记搬,全员日常向。这次在下要讲一个并不那么感人,也不那么有趣,关于审神者在演练场发生的一个令人男默女泪的故事。文笔以及剧情合理性都请不要太在意。微量乙女要素,可能会让尴尬癌患者感到不适。
食用注意:
·女审神者出没、男审神者出没,审神者性格差劲
·全员OOC、逗比向?事实上这是一个不怎么有趣的故事。
·请不要在意文笔渣这种事。
·有乙女要素,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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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你们都不信,老娘今天在演练场可是大出风头啊!”
午饭后出门,直到入夜才从演练场归来的女主人带着一身的伤,身后跟着面色与身形都极其诡异的鹤丸国永。女主人刚走进本丸的院子,便忍不住朝着几位等待得有些焦急的刀剑男士们吹起牛来。
马当番的鸣狐一看到女主人裸露出的手脚上一片青紫,赶忙朝着屋子里大喊道:“出大事啦!主人在演练场又被人打了!!”
屋内‘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不稍片刻只见平时性格就不太稳重的几位刀剑男士各自抄着家伙跑了出来,带头的同田贯嘴里嘟囔着问:“是那个不要命的胆子这么肥?”而长谷部此时已经骑上了马,只等女主人一声令下,便去取了敌人项上人头给主人下酒。
“干啥呢干啥呢?”身上挂了彩,但精神依旧抖擞的女主人朝着气势汹汹的男人们挥着手,“都给我回去,什么叫我又被人揍了。说起打架斗殴,你们主人我能吃亏吗?能吗?!”看着男人们显然不相信的目光,女主人一把拍了鹤丸国永的背,示意他说话。
鹤丸表情复杂的咳了两声,缓缓的说道:“主人真没吃亏,挨打的那两人没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听到鹤丸这么说,大和守安定这才把刀入了鞘,“如此我们就放心了。”
看到男人们都冷静下来,女主人满意的带着众人往屋里走去,眉飞色舞的开了口,“今儿个我在演练场不远的公厕前,瞧见一男审神者被一女审神者堵在女厕里边,愣是不让他出来,也不许其他人进去。远远的听着他们争吵才知道是那个男的在女厕屋顶上意图偷窥,奈何屋顶不结实,塌了,正巧摔在那小姑娘的面前。”女主人边说着边走进和室,从壁橱里出了大量私藏的零食,堆在众人的面前如同一座小山。
“压箱底的宝贝都给你们拿出来了,来,边吃边听老娘给你们慢慢道来。”说着,女主人打开一包辣条颇为豪迈的咬下一口。“你们说那小哥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偷窥哪里不好,非要偷窥女厕。女厕里能有什么好看的,正常人都不对那里有兴趣,你们说是吧?”
平时视若珍宝的零食如今居然肯拿出来分享,刀剑男士多少都感到些许不安,又听到女主人这么一问,难以言喻的心虚感让他们周身都冒了一层薄汗。说实话他们对偷窥女厕确实没兴趣,却做不到理直气壮的说出来。还不等他们回答,女主人两手一摊,笑道:“要偷窥,也得是偷窥女浴室啊,你们说对不对?”
听到女主人的提问,众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冷颤。这是在考验他们吗??!答案不用说自然是肯定的,试问有哪一个血气方刚性取向正常正值壮年的男性会对女浴室没兴趣?!
可是这显然不是正确答案,胆敢说出‘想要偷窥女浴室’这种话的人绝对少不了女主人一顿胖揍。
但他们却又不能驳回女主人的论调,女主人这看似提问的提问,实际上是在寻求他人的认同感。不管是害怕女主人的淫威,亦或是为了女主人的面子,他们都不能说出一个不字!
考虑到女主人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男人们都低着头没说话。屋内陷入了数十秒的沉默,女主人忽的高声一喊:“都说话啊!到底对偷窥女浴室有没有兴趣?!”
厚藤四郎禁不住发起抖来,他开始后悔没有和兄弟们一起去远征。
“偷窥?你在小看我们吗?”正巧当番完毕的三日月宗近缓缓走进屋内,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主人目光中似乎有些愠怒,“光明正大的走进女浴室才是纯爷们的做法。”
爷爷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要以为你是稀有刀主人就不敢揍你啊!!!
刀剑男士们心中不住的嚎叫,试图唤醒正在作死的三日月,同时对毫无顾忌的说出心中所想的三日月是无比敬佩,恨不得掏出各自的御守往三日月手中塞去。
“三日月你……”女主人蹙着眉凝视着三日月,日式已经有人捂上了自己的双眼,不忍去看三日月被暴怒的女主人虐打的画面。
三日月在女主人身边坐下,带着一贯气定神闲的笑容与女主人对视了一秒。只见女主人大手一抬,在三日月的大腿上猛地一拍,“有志气!不愧是老娘看中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这叫哪门子的有志气啊?!!你们笑屁啦?!!!
看着莫名其妙的笑个不停的三日月与女主人,男人们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片刻后,笑够了的女主人清了清嗓子,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容。“即使事出有因,但堵着公厕不让人进去也实在是不像话。于是你们富有正义感的主人我,在工作人员到场之前充当调和人。”
你是想上厕所吧。
其实是想上厕所吧……
想上厕所吧?
…………
就像是集体得到了特殊技能似地,大部分刀剑男士都get到了女主人真正的意图,心下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姑娘一瞧见我靠近,就嚷嚷着说上厕所的话去隔壁男厕,女厕不让进。让我一个大老娘们进男厕?!我……我长得那么像要要上厕所的人吗?!”忿忿不平的女主人说到激动的地方,朝着身旁的鹤丸的大腿上猛地一拍,鹤丸疼得差点跳了起来。“还好那男的不傻,可怜兮兮的跟我说他是想借助屋顶的高度,把落在地上的小鸟送回旁边那棵树上的鸟巢里,才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只是站在上面的话,不可能发生屋顶塌落这样的事吧?”青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政府出资建造的公共设施虽然使用的是仿古的建筑风格,但在建材的选择与建筑质量上绝对是无可挑剔的。
女主人耸了耸肩,“万事皆有可能呀~”
青江颇感意外的问道:“你相信他说的话?”
“为什么不呢?他可是个帅哥啊!”
青江意味深长的一笑,道:“相貌和人品怎么能混为一谈。”
女主人‘哼’了一声,又在鹤丸腿上狠狠一拍,抬高了音调:“和泉守帅不帅?!”
坐在后排认真吃零食的和泉守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的堀川挺直了腰杆回答道:“帅!!”
“唉唉唉??”嘴里塞着零食的和泉守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堀川,又看了看女主人。
“那和泉守会不会偷窥女厕?!”
“………………不会!!”
听到堀川的回答和泉守却是脸色一黑,“堀川你刚才犹豫了吧?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综上所述,长得帅的人绝对不会是偷窥女厕的变态。”女主人对自己的谬论深信不疑,还顾自为自己鼓起掌来。
“主人说什么都对!!”长谷部高声回应着,同时也鼓掌起来。“你们都在愣什么?快给我动手!”听到长谷部的号召,男人们才反应过来,纷纷鼓掌欢呼,即使他们中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好了好了,继续听我说。”心满意足的女主人叫停了大家,继续说着:“虽然我相信那位帅哥,但没有证据是不行的。他既然说了是送回失足的小鸟,那么我去找树上的小鸟问问不就好了。于是柔弱的我千辛万苦的爬上了那棵树,却除了鸟窝以外什么也没找到!”说到此处,女主人十分哀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可能!那个帅哥绝对不可能骗我!帅哥怎么可能会骗人?!”
“所以说以貌取人请适可而止吧。”同田贯忍不住开口道。
女主人正要发火,却听身旁的鹤丸处传来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第一反应就是鹤丸又在捣鬼,女主人举起的手伸出了锋利的爪子,满眼怒火看向鹤丸。
感受到生命正在遭遇危机,鹤丸的额头止不住的冒冷汗。
“这次真不是我。”鹤丸故作镇定的朝女主人露出了一个艰难的笑容,随后缓缓的转过身背对着女主人。女主人探头朝鹤丸的帽兜里一瞧,发出了‘哎哟’一声怪叫,引得众人纷纷凑上前来一探究竟。
只见鹤丸的帽兜里窝着三只幼鸟,此刻似乎是饿了,正在叫唤个不停。
鹤丸又把身子转过来,露出了他怀中一直抱着的东西,正是两颗鸟蛋。
狮子王凑近了刚想开口,女主人就道:“不能吃。”随后表情复杂的看了看鸟蛋,又看了看鹤丸那写满了‘吓到了吧?!’的脸,幽幽的说了一句:“你当爸爸啦?”
和预想的剧本有些不对,但鹤丸没有感到惊讶,朝着女主人回以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么你愿意当他们的妈妈吗?”
“我拒绝。”
鹤丸干笑着,“果然呢,哈哈哈……”
女主人轻轻拍着鹤丸的肩,示意他看向角落,只见大俱利面无表情的窝在角落,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后,不自在的将头扭过一边。而他的肩上正站着一直毛色艳丽的成年鸟。那只鸟用他小巧的脑袋磨蹭着他的脸颊,似乎十分大俱利的样子。
“进屋时就瞧见了那只鸟,我还在想着什么时候来了只不认识的家伙呢。原来,是他们的妈妈啊。”就像是看到儿子终于成家立业的母亲一般,女主人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这么快就当爸爸了,恭喜你啊鹤丸,要好好照顾他们母子呢。”
“他们的妈妈正当着我的面在向其他男人示爱,你还要我给这群小家伙当奶爸?你是认真的吗?!!”鹤丸那破了音的惊呼在屋内回荡,幸灾乐祸的刀剑们止不住的偷笑。
不等鹤丸继续反对,女主人顾自转移了话题,“刚才听那几只小家伙的话,我也算明白了。那个帅哥并没有骗我,只是鸟妈妈以为遭到了人类袭击,所以趁乱转移了自己的孩子们。至于鸟妈妈为什么会选择鹤丸……”
不满女主人独断的鹤丸本不想回答,犹豫了一会又是无奈的一叹,夹着怒意回答道:“以前我和大俱利救过他们母子,所以她认识我。”
“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女主人点点头,又继续道:“当时我虽然没有找到关键性的证人,却发现了另一个证物。在树上往屋顶看才看清楚,那个屋顶坏掉的形状怎么……这么的……眼熟……呢…………”说着,女主人羞愧难当的捂着脸哭喊起来,“那屋顶不就是我弄坏的吗!!”
………………
“噢~~~~~~~~~”故事听到这里,男人们都明白了大概,朝着没脸面对众人的女主人一阵惨无人道的嘲讽起哄。
大约是十天前,同样是在演练场附近的公车前,女主人遇到了一名名叫阿兔的审神者。两位血气方刚的审神者初次见面便激起了友谊的火花,当场打了一架,毁坏大量的公物,其中就包括公厕的屋顶。想来这屋顶才刚刚修复完成,还未完全牢固,那名男审神者刚好站在上面,便引发了此次事件。
自知有错的女主人埋头忍受着的男人们的奚落,好半晌没再听到起哄的声音之后,才抬起头继续说道:“万万没想到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不管怎样我有责任承担这一切。我刚想找他们说明真相,谁知他们居然已经扭打了起来。还别说那姑娘战斗力比那帅哥强,才一会儿不见那好好一个帅哥就被打成了猪头。这让人如何忍受?!然后…………就变成这样了。”说着,女主人伸出双手展示着她伤痕累累的战果。
“有你这么劝架的吗?”
女主人对和泉守的吐槽不以为意,眉目间都是破罐子破摔的阵势,“我本来也想好好劝的,谁叫他俩都不听我说话。后来不小心就变成了三方混战,不过我没吃亏,1V2把他们打得怕不起来,可出风头了,哈哈哈哈哈。”
“等石切丸回来看他怎么骂你。”
听到和泉守说起石切丸,女主人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满面悔恨的发出哀嚎。此时浦岛虎彻开口问道,“但是主人,你还没说你的衣服是怎么……唔……”浦岛的问题还没问完,身旁的长曾弥捂住了他的嘴,“傻孩子别问。”
从女主人进门时众人就发现了问题,与出门时穿的紫色衣衫不同,女主人回家时穿的是绿色的衣衫。去演练场没理由需要换衣服,况且女主人并不喜欢绿色。但女孩子着装上的事情,他们也不好多问。结合整个故事来看,大家多多少少都猜到缘由。然而浦岛虎彻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听到浦岛这么问,女主人露出了受惊的表情,目光流转间低下头一言不发,室内的气温仿佛正在下降,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到危险正在到来。
…………
……
…………
………………
………
生而为人本就有许多事情难以忍耐。
比如笑意。
“……噗嗤!哈哈哈哈……不不……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带着孩子呢……别别……啊啊啊啊啊”
鹤丸国永,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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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下面是关于此文中没有详细说明而变成BUG的补充。
1、文中设定演练场隔壁有一个处理相关事务的办公楼,女主人是为了处理之前破坏公物的事情才只带了鹤丸一把刀。
2、同上,另外两位审神者也只带了一名刀剑。他们的刀剑之所以没有出现,是因为事发之时他们同时被吩咐去办公楼找工作人员。
3、那两名刀剑进入办公楼之后,发生了敌人策划的恐怖袭击事件,所以没能及时回来。具体是什么事件,欢迎看我下一篇文(。
4、读者老爷们可能会疑惑,依照目前所看到的审神者们的智商都十分捉急,能不能好好完成任务。请老爷们放心,反正敌人们的智商也不高。
5、关于女主人换衣服的地方老爷们应该都懂?想上厕所又不能上,直到膀胱爆裂的感觉不好受呢。本来被吩咐在演练场等待的鹤丸赶到时,刚好看到了那一幕,真是不得了的视觉体验啊。吓到了吗,鹤丸大人?
6、从此以后演练场多了【曾经有一个审神者被人打到尿失禁】这样一个男默女泪的传说。
7、之所以要设计失禁这一段剧情,是因为之前我把我一个朋友写失禁了。她说如果我不来一次,就和我绝交。为了友谊,我也是拼了。设定上我们是同一天失禁的呢!(谁想知道啊?!
8、那对闹事的审神者一个月后宣布结婚,还给女主人发送了请帖。呵呵……
9、主人性格虽然奇怪了点,但确实是把刀男们当亲儿子来疼的呢。顺便再次恭喜鹤丸大人当上爸爸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哦对了,鹤丸怀里的那几个鸟蛋他会负责孵化并且养育成人,太感人了。
还有其他疑问的话,欢迎来评论里约。
再次感谢食用。
【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 《默契》
很早之前在微博发的,一直懒得搬过来...
在演练场的众人都深处水深火热的解谜地狱中时,有两个人在谈恋爱。
·乙女向 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
·审神者有名字出现 大量私设
·尽量不OOC
·4500字左右 感谢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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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只有在战场上才会与敌人相遇,时间与经验的堆叠能够造就无限的可能性。
一期一振站在演练场隔壁的办公大楼前,仰...
很早之前在微博发的,一直懒得搬过来...
在演练场的众人都深处水深火热的解谜地狱中时,有两个人在谈恋爱。
·乙女向 一期一振X女审神者
·审神者有名字出现 大量私设
·尽量不OOC
·4500字左右 感谢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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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只有在战场上才会与敌人相遇,时间与经验的堆叠能够造就无限的可能性。
一期一振站在演练场隔壁的办公大楼前,仰望着二楼窗户中透出的那模糊不清的蓝色身影,耳边传来工作人员们急切的喊话声,他此刻才真切体会到何谓‘无限的可能性’。
世上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主人常这么说。
一直以来只在战场上战斗的敌人,也玩出了新鲜的花样。在演练场隔壁的办公大楼周围埋下炸弹,封锁大楼所有门窗,在楼内各处布置谜题,只有将所有谜题解开得到最终密码,才能解除大门处定时炸弹的引爆开关。
时间限制在明月升起的那一瞬,此刻整座办公大楼正被笼罩在橙红的夕阳之中。
说是办公大楼,其实只是一座三层的和式小楼。建筑年份目测五年以内,虽仿古式的建筑,但在建材与细节零件上选用的都是科技发达的现代才有的材料,是一座防御力十分优秀的建筑。
事件发生后,在隔壁演练场的几名工作人员立即遣散了为数不多的审神者,周末的傍晚本就清闲的场地此刻更显冷清。在等待外援的同时,工作人员们试图暴力破坏门窗,但这个想法刚在脑内形成,演练场的广播喇叭中传来低沉沙哑男女莫辨的声音,它警告工作人员们必须按照他的游戏规则行动,否则将会直接引爆炸弹。
为了增加它话语的可信度,办公大楼与演练场周边的几处地方接连发生几起小规模爆炸,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顺从于他。楼外的工作人员们被要求远离办公楼百米开外,而被囚禁楼内的工作人员闯入广播室后,见到的只有一个录音机,以及录音机中传出的它那得意满志的嘲讽。即使周末只有不到十位工作人员留守楼内,但能够在政府管辖的区域内将众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确实值得他炫耀一番。
二楼窗户中那模糊不清的身影消失了,一期一振心下一沉,目光在各个窗户之间来回移动。骚动发生时人心大乱,办公楼内的人员每一位都身处于死亡边缘。而二楼的那个人,一直伫立不动,冷静得过分。一期一振对这个可疑的人物十分在意,转而想到若是让阿兔知道自己会在意她与弟弟们之外的人,想必又要闹脾气了吧。
思及至此,一期一振不由得一阵苦笑。他巴不得阿兔此刻就跳出来与他撒泼吵闹。
澄净的玻璃窗中映照着山头橙红的夕阳与山间错落有致的民宿,仿佛能传递饭菜香似地,炊烟袅袅上扬在晚霞中扩散开来。
本丸掌厨的一直是阿兔,自称要成为最年长的特级厨师的她,厨艺确实称得上特级。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大多只愿意吃阿兔做的菜,少上一顿不吃便要死要活的,十分难缠。眼看着晚餐时间将至,那个掌握着本丸所有男人的胃的阿兔,居然被关在这随时都会被炸毁的办公楼里行踪不明。
隔离在楼外的一期一振什么也做不到,似乎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他沿着办公大楼的墻慢慢的走了起来。
一期一振想起数日前在演练场唯一的公厕边,脾气古怪的阿兔与一名脾气同样古怪的审神者阿熊相遇,初次见面对对方一无所知的她们,居然仅仅因为一个眼神展开了一场斗殴。
阿兔说那是臭味相投的眼神,禁不住遇见同党的欣喜便不知节制的切磋起来。
纵然没有使用武器,仅仅是拳脚上的切磋,那两位胡闹的审神者还是把公厕附近闹得一团糟,两位肇事者在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切磋之后,任性的将烂摊子交给各自的近侍,一期一振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她们当下就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一走就是一个星期。
一周尝不到阿兔的料理的男人们成日叫苦不迭,嚷嚷着主人再不回来就自行刀解,期冀能够以此唤回那不负责任的主人。当玩乐归来的阿兔走进本丸大门,迎接她的是男人们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热切的目光,更有甚者已经扑到阿兔的怀中哭了起来,热情的男人们围绕着阿兔,像是待哺的奶猫一般使劲在她身上蹭个不停。
看起来似乎是一副温馨感人亲情感十足的画面,而站在画面外的一期一振静静的看着。即使是迟钝的阿兔也察觉到了一期一振的不悦,当晚就跪在他面前请求他的原谅,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说不该与其他审神者私自切磋,毁坏公物,还把烂摊子都推给他等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一期一振说不出‘原谅’二字,她口中的过错不过是些小事罢了,他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些。
阿兔喜欢穿着朴实宽松的服装,配色却喜欢用颇为出挑极端的红与黑,看上去十分明媚却不张扬,反而显露出些许内敛稳重的气质。着装的喜好与性格有着莫大的联系,作为女主人的阿兔如同秋日和煦的暖阳热情且温柔,用她的话说这是‘人妻’应有的素质。
但这只是正面的阿兔,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面对她所信任依赖的人时,会不自觉的释放身心,展露她那任性的狡猾的,甚至狂妄的傲慢的野性。
只有被阿兔深爱着,信赖着的一期一振才能见到她背后的野性,一期一振曾不止一次的为此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
但这居然在一夕之间变成了曾经……
在那次为期一周的旅行结束之后,阿兔在一期一振面前小心翼翼的掩藏着她的野性,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前人后散发着她那‘人妻’的光环。擅自收回爱与信任的证明,这才是对一期一振最大的打击。
询问阿兔忽然改变的原因,她转着灵动的眼珠,并不正面回答问题,只是并不自信的说着:“这样不好吗……我以为你会喜欢……”
似乎明白了阿兔那堪称愚蠢的小心思,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我更喜欢从前的阿兔。”
但阿兔的目光告诉他,曾经毫无顾忌的信任着他的阿兔已经收回了她的信任。语言的力量在此刻显得如此薄弱,似乎就算说得唇干口燥,也无法让固执的阿兔明白自己的心意。
“咚咚——”身旁传出了敲击玻璃窗的声音。
一期一振从杂乱的沉思中清醒,这才发觉他已经绕着办公楼走了将近一圈。在楼内敲击玻璃窗的,正是他的女主人阿兔。引起了一期一振注意的阿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手掌紧紧的贴着玻璃,满目皆是藏不住浓烈的爱意,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出。
隔着密封的玻璃窗,阿兔的声音无法清晰传递至一期一振的耳中。
“是我太笨了吗,根本连谜题都看不懂呀。”一期一振凭借阿兔的口型,来推测她说的话。“你还有耐心再等一等吗?”
一期一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见到一期一振摇头,阿兔脸上有些窘迫,“那你先回去也可以……”
从前的阿兔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记忆库中,甚至无法匹配相应的声音,似乎转瞬之间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变化,即使知道变化无处不在,他也还是奢望着一些东西能够成为永恒。
一期一振隔着玻璃窗将自己的手掌与阿兔的手掌重合。陌生的温度通过手掌钻入心头,一期一振看着玻璃那一头目光游离的阿兔难以言喻的失落浸染他的心头。如今的阿兔与他只相隔一片薄薄的玻璃,却又远得仿佛相隔了整个世界,满腔的欲念在翻滚,几乎抑制不住的想要感受她的温度,而不是触摸着这毫无感情的玻璃,求而不得的焦躁感使他胸口几欲爆炸。
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呼出心中的郁结,一期一振稳定了心神。他凝视着阿兔那澄净如红色琉璃的眼瞳,一字一句的开口:“请在这等一等。”
不等阿兔回答,一期一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如果语言的力量不够的话,就用行动来证明吧。
一期一振来到了紧锁着的办公大楼前,炸弹的倒计时还在‘滴答滴答’的作响,站定身后他不假思索的抬起脚朝着门锁的位置猛地一踹。框架扭曲的大门重重的摔落,巨响震碎了晚霞,数以万计的玻璃渣子仿佛被与时间一同凝滞了一般在半空中四散开来,反射着夕阳橙色的光芒,如同在夜空中炸开的绚丽烟火,每一粒都满载着一期一振的心意,清晰的映入阿兔的眼中。
一期一振踏着稳健的步伐,将大门与炸弹的‘遗骸’踩在脚下,朝着被一系列动作惊吓得连兔耳朵都蹦出来的阿兔,展露出了一贯温柔的笑容。
要炸毁防御性极佳的办公楼需要在周围埋上大量的炸药,即使是不那么受官方重视的这座办公楼,也并非完全没有安保系统。嗅觉灵敏的阿兔在进入大楼前没有嗅任何异样,而自己在绕着办公楼探查时也没有发现埋藏炸药的痕迹。
敌人花费如此精力来制造这场闹剧不可能毫无目,在无法锁定目标与目的的情况下,只能随着敌人的步伐走下去。想必政府人员与阿兔多少都察觉到了这一点,密室逃脱只是双方互相试探的阶段,真正的对决将会是在月亮升起的那一刻。
此时此刻强行破门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最愚蠢的做法,换作从前一期一振也断不会这么做。但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偶尔胡闹一把也未尝不可。
一期一振朝着阿兔展开了双臂,轻轻的歪了歪头笑着,似在询问‘您还在愣什么呢’。
整点的钟声将阿兔从愣怔中唤醒,仿佛钟槌也敲击在了她情绪翻涌的胸口,短短的几秒之内她数次欲言又止,看着一期一振展开的双臂,满溢的爱意终化为行动。阿兔跳入了一期一振的怀中,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不停的用她那象征野性的低嚎倾诉着她此刻的心情。
“这次上头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之前私下斗殴的事情还未完全了结,这回又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阿兔的悲观不是没有道理。就如从前一般,阿兔望着一期一振俏皮的眨着眼睛。
一期一振了然一笑,“都交给我,请放心。”随后他将阿兔拦腰抱起,“不过请容许我明天再来道歉。”在不远处听到异响的工作人员很快就会赶来,将事态引导至最糟糕的状态,说不心虚是假的。但他不是一个鲁莽的人,即使这是对所有人来说最糟糕的展开,也是经过他深思熟虑后,最有利于他的展开,自然不会忘了给自己留后路。比起为任性胡为的阿兔收拾烂摊子,自己捅下的娄子相对来说要容易收拾得多。
迎着沉入半山的夕阳,一期一振抱着阿兔离开是非之地。浓艳温暖的阳光笼罩着两人,充实的满足感让时光变得平和。脖颈间被阿兔柔软的兔耳朵挑逗得有些酥痒,他低下头看到阿兔迷离的目光带着些许狡黠,“走的这么慢在想什么呢,家里还有一群人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烛台切殿自会准备晚餐,您不必担心。”出门前一期一振就预感此行不会顺利,便事先与烛台切打了声招呼。
“夜宵。”
阿兔一瞬不瞬的仰头望着一期一振,软软的窝在他的怀中掩不住脸上俏皮的笑意。两人之间的默契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一期一振清楚的知道阿兔此刻渴望着什么。
“饿一顿也不是坏事。”一期一振说着,停下了脚步。夜幕降临的街道上灯红酒绿,来往嘈杂的行人各自沉醉于街区暧昧的气氛。阿兔瞥了一眼招牌上那霓虹闪烁的‘Love Hotel’,兔耳朵戳着一期一振的脸颊,以此表露她的不耐。
旅馆大门紧闭着,一期一振抱着阿兔无法将门打开,正想将阿兔放下,却见阿兔紧紧圈着他的脖子,不乐意的‘哼唧’了一声。正疑惑时,只听阿兔娇蛮的开口,“不准放开我。”
一期一振一愣,随即明白了阿兔的意思,禁不住爽朗的笑了起来。带着笑意,一期一振在阿兔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嗓音低沉而温柔:
“只有今天,下不为例。”
END
之后干了个爽。
感谢读者老爷们食用。
这个梗实际来自阿兔她本人的一场梦。破门而入的一期一振帅成渣,在下实在想写出来于是有了此文。
稍微补充说明一下,从一期一振破门而入,阿兔兔耳朵冒出来的那一刻,阿兔就发情了。据阿兔说兔子这种生物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好好管教的话不管是谁都会上,非常可怕。
设定上那家Love Hotel是阿兔的友人开的店,为了阿兔闹了事后方便处理而出现的设定,除此之外没有特殊的意义。
关于在办公楼中设下机关的敌人,在本人脑内也是有一套完整的设定与故事。关于这一类文中种种未详细说明的一切,都可能会在以后的故事中出现,也可能不出现。
反正这些都无关紧要,再次感谢读者老爷们的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