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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渣

有些人吵着吵着就可能亲了起来……

有些人吵着吵着就可能亲了起来……

京极明

【R27/里纲】《Ninna Nanna》(摇篮曲)

推荐BGM:Mariangela的《Ninna Nanna》


*

Reborn还在钢芯门另一侧,就能听见第一会议室里的吵嚷声。

“骸大人可以连接首领的精神波动,但他现在不回应我……”

“谁稀罕六道骸帮忙?肯定是贝尔拉搞鬼,我现在就去跟他们算账——”

“我问了云雀能不能在并盛找人,他极限地拒绝了!”

“大家都冷静一下,确认阿纲安全最要紧。”

门把手扭了一扭,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吵什么?”

一见到他,众人立时大松一口气:“Reborn先生!您回来就好了!”

几张嘴抢着说话,又同时住口,Reborn用枪管抬起帽檐,随手点了一个人:“山本,你来说。”

“阿纲丢了!我...

推荐BGM:Mariangela的《Ninna Nanna》


*

Reborn还在钢芯门另一侧,就能听见第一会议室里的吵嚷声。

“骸大人可以连接首领的精神波动,但他现在不回应我……”

“谁稀罕六道骸帮忙?肯定是贝尔拉搞鬼,我现在就去跟他们算账——”

“我问了云雀能不能在并盛找人,他极限地拒绝了!”

“大家都冷静一下,确认阿纲安全最要紧。”

门把手扭了一扭,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吵什么?”

一见到他,众人立时大松一口气:“Reborn先生!您回来就好了!”

几张嘴抢着说话,又同时住口,Reborn用枪管抬起帽檐,随手点了一个人:“山本,你来说。”

“阿纲丢了!我们几个在出外勤,城堡里只有蓝波。从昨天晚上起,就再没人见过阿纲了,也联系不上他。”

“我知道了。”Reborn叹了口气。

他以雷霆万钧的气势指挥全场:“狱寺,你继续和贝尔拉家族交涉。不是他们干的,他们还没那个胆子从彭格列总部绑架首领。了平,你去联系草壁哲矢,他的权限足够了。山本,你组织几队人搜索西西里,这么丢脸的事动静小一点。”

“我会去其他地方找找。敢在继承式之前逃跑,他最好给我做好觉悟。”Reborn自言自语似的冷笑一声,又嘱咐其他人:“别多嘴告诉奈奈。”各人领命离去。


最近两个月,九代首领的身体突然恶化。

许多老年人的死亡记录上写着他们死于心脏病,但若是解剖,则会发现遗体的心脏还很强壮,其实死亡不一定有特别的原因,可能只是时间差不多了。Reborn和九代是同辈人,他们都到了访旧半为鬼的年龄。

Reborn回望一眼天外,暮色凝重地降落下来,他打开手提电脑,买了一张飞撒丁岛的机票。Reborn认为纲吉没有回日本——沢田家光正在并盛休假,纲不会想见到父亲的。

从二代起,彭格列的继承式就有了罗马宴会的奢华。几道主菜要提前几天准备,厨房宰猪烤羊不亦乐乎;匠人给各代首领肖像作保养,这些画藏在地下室,几十年才见一次天日;总部庄园的巡逻警备森严,连只野猫都进不来;最忙的还数公关部,他们要布置会场、策划仪式流程、联系大小同盟乃至南北意的商业寡头……

城堡内外弥漫着一种肃穆的节日气氛,唯有未来首领、未来首领的守护者与未来首领的老师置身事外。


西西里飞往撒丁岛要一小时,Reborn在飞机上打了个小盹。为了从任务里赶回来参加纲吉的继承式,他很久没有休息了。当然,连那任务也是替纲吉就任扫清障碍。

他出发之前找可乐尼洛补充弹药,可乐尼洛说:“你什么都替他办了,还用他自己做什么?”

Reborn说:“我没什么都替他办。”

拉尔在客厅的地毯上盘腿保养枪,头也不抬地插嘴:“你不用管,Reborn有分寸。”

Reborn走后,可乐尼洛蹲到拉尔身边,摆弄她扔了满地的枪油和探针,被拍开手去。

“教迪诺时也没这么上心,你说,他真把纲吉当儿子啦?”

拉尔终于放下擦布:“你还看不出来Reborn多疼那孩子啊,他就算真自己生一个都不会那么有耐性。”

Reborn要是听见他俩的编排,准会不耐烦地啧声。其实是怎样呢?诅咒已经解除,他不再有那种游离人世之外的余裕,反而常觉得时不我待,得再为稚嫩的纲吉做点什么。


纲吉第一次来撒丁,是快两年前的事。他初中毕业后,Reborn就强行把他带离安乐窝。

“该去熟悉家族事务了,再拖要到什么时候?这也是九代的意思。”

听说儿子公派留学意大利,奈奈自然觉得是好事,也有一千个不舍,临行前千叮万嘱,请Reborn照料好纲吉。

除了云雀恭弥和六道骸,纲吉其余守护者都随他同来,他们的道路在很久以前已交为一条。虽有旧友陪伴,从没出过国的纲吉还是处处不适应,压力又大,整日没精打采,做事往往要Reborn踢一脚才动一下,没过多久,就重病一场。

要是奈奈在这里,一定大吃一惊,自从纲吉八岁落水获救之后,还从没生过这么重的病呢!在高热的谵妄中,纲吉一会儿喊着妈妈,一会儿喊着Reborn,他始终感觉一只有力的手擒着自己,要把自己拉回大地。

他想听妈妈唱的摇篮曲,就对着空气恳求,而每个恳求都被答允,有个男人用意大利语低声哼了一首摇篮曲。他学意语本来就没学出个名堂来,烧得昏睡,更听不懂了,只觉得旋律好听。

纲吉一睁眼,就见Reborn翘着腿坐在床头,帽子也摘了,西装也脱了,衬衫袖子挽到肘,手里翻阅着文件,读几行就抬手看表。

“你醒了。”

纲吉张嘴,说不出话来。一杯水递到嘴边。

“谢谢,我……我会赶紧把功课补上的。”

“第一句话说这个?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魔鬼老师?”

一看纲吉表情,Reborn就知道他在腹诽:难道你不是?

“给你放一周假,随便玩吧,教育也要有张有弛。”

纲吉呆滞不动。

“怎么,没出息到连玩都不会?”

Reborn还真没说错。纲吉说不好意大利语,怕与陌生人交谈,他能想到的娱乐就是待在城堡里,逗一逗狱寺隼人养的小豹子。

像是看透他想什么,Reborn说:“你可以挑一个会讲意语的同伴。”

纲吉怯怯问:“那你有时间吗?”

实话说是没有。Reborn满以为纲吉会选狱寺隼人或巴吉尔,所以没给日程安排空闲。他也有失算的时候。“你要跟我一起出去的话,就算在旅行中也得背单词。”


两人去了撒丁岛。Reborn第一次来这儿是四十多年前,当时,漂亮的鸟群和新石器遗址让他印象深刻,这次再见,只觉得都不过如此,也许事到如今,世上再不会有能震撼他的奇景了。纲吉倒很兴奋,他来意大利两个月了,还没像游客一样玩耍过,而如果Reborn想,就可以是一个很好的旅伴。

还没待满一周,Reborn扔下的任务就催他回去,他也同意纲吉再玩几天,但纲哪敢独自待在异国他乡,老老实实一同离开了。从结果来看,一张一弛很有效,纲吉返回西西里后,总算打起精神来。

直到现在。

Reborn并不主张让纲吉立即继任。要担负黑手党首领的道德责任,他还不够成熟。上周贝尔拉的事不就是例子吗?贝尔拉(perla)是采珠起家的老派组织,最近十年洗白,与彭格列因港口垄断权起了冲突,仅仅是批准一次小型船上火拼,纲吉都盖不下去印章!奈何九代的身体不等人。


卡利亚里机场有Reborn的联络人,稍动手段就查到纲吉的航班,他果然在撒丁岛。

两人当时住宿的旅馆隔壁有一家做老意大利菜的酒馆,纲吉还挺喜欢的,现在正是晚餐时间,Reborn打算先去碰碰运气。不过他的运气未免太好,刚进门就看见纲吉在慢吞吞地卷面条——他甚至还在上次常坐的位置,那幼稚的依恋之情简直让Reborn发笑。

Reborn正要举步,一位金发男人坐到纲吉对面,看纲那慌张摆手的样子,大概是来示好的。不知不觉,他那小孩也长到会被人搭讪的年龄了。Reborn整了整领带,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指节轻叩桌面,叫他移开位置。男人站起来才到Reborn的肩膀——Reborn有一百九十公分,远胜南欧人平均身高,他多数时候戴着帽子,遮住杀气腾腾的眼睛,也是为了在人群中不那么显眼。

纲吉先是高兴Reborn帮他解围,又想起自己是犯错在逃身,瑟缩了一下。他不等Reborn开口,抢先道:“我本来也就……明天也就打算回去了。”

Reborn似笑非笑:“连叛逆都没有勇气坚持到底,你这个废物学生。”

纲吉大受打击:“我是不想给大家添麻烦啊。”

Reborn不留情面:“你已经添了很多麻烦。”他招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两道菜,一杯酒。

“吃完就走吗?”纲吉小心翼翼问。

“没有航班了,你又晕船,明天吧。再说我也要睡觉,你已经害得我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纲吉欲言又止,不用Reborn说,他也能看见老师眼里的红血丝,顿时生出歉意。

“不用一脸愧疚了,蠢纲,”Reborn优雅地切着牛排,“逃避责任,给别人找活干,下个月你每天工作时间延长两小时。”

纲吉不敢相信才这点惩罚,Reborn接口说:“总得允许你最后挣扎一次。”

纲想顶嘴,想反驳,他气恼地用叉尖戳着面条,却莫名其妙笑了出来。


隔壁旅馆已经没有空房,Reborn和纲挤在一间,标间床对他来说尺寸太小,他的脚只能踩在床尾铁架上。

“你睡地上,别烦我。”Reborn毫不留情地说。

“这宽度根本就够躺两个人啊!都十二月了,你真忍心让我睡地板吗——”纲吉抗议,“我要感冒了怎么办?继承式首领要发言的吧,鼻塞肯定丢彭格列的脸。”

他怎么总拿彭格列威胁我?Reborn好笑地想,他确实知道我不是彭格列的人吧?

Reborn向里挪了挪,给纲吉腾出位置来,但一爬上床,纲就后悔了。Reborn只是因颀长而显得苗条,身材远比看起来更雄壮,并肩躺时,就像他倚在老师的臂弯里。他不自在地往外退,脚却踩空了,正要大叫,Reborn险险扯住他的T恤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Reborn还是阿尔克巴雷诺时,似乎无论怎样亲密都不为过,现在可就大不相同了。纲吉对男人的魅力很糊涂,不过也能隐约感觉到,Reborn有一种危险的吸引力。

真正年轻的Reborn尚未学会藏锋,那种气质更鲜亮闪耀,如今的他像饱经手泽的银器。

Reborn的肉体散发着一种香气,像是树林中的新鲜空气。纲吉全身的血液冲向脸颊,脉搏在耳内鼓动。他驽钝不知何故。Reborn眼也不睁,枕着双臂说:“你心跳声太吵了。”

“我睡不着……”

“因为继承仪式吗?”

“也有一部分原因吧。”纲吉总觉得他明知故问。

“怎么,要一个晚安吻?”

“别乱说了。”纲吉满脸通红地推拒,半晌无声,借着月光偷眼看Reborn,见他好像已经睡着了,失望地吁了一声。

一个干燥的吻忽然亲在纲的嘴唇,仿佛是给家人的吻,只是吻得偏了一点,恰好落在嘴唇。

纲吉的心跳慢慢缓和。


两人一早坐在回程的飞机上。舷窗反射朝阳的辉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纲吉拉下遮光板。

“九代爷爷的身体怎么样?我前天去探望时,他好像可以坐起来说话了。”

“不知道。我一到总部,守护者们就说你失踪了。”

纲吉心虚地眨眨眼。

“回去以后,先给守护者道歉,”Reborn说,“你让他们担心了。”

“不用说我也知道……”

“别再干这种事了。”Reborn一顿,“对了,贝尔拉的事我已安排狱寺解决,四个港口的收入彭格列抽七成,管理权交给他们。”

“太好了!”纲露出一个真心喜悦的笑容,“谢谢你,Reborn。”

Reborn压了压帽檐。


纲吉对大家道歉了,每个人都笑着摆手说这不算什么。他们一向如此。即使他说明天就要解散彭格列,最终他们也会服从的。

九代目的秘书请纲吉去办公室检查,整理新首领需要的文件,其余返还到九代目的私宅。

“这算不算侵犯爷爷的隐私啊?”纲吉惴惴不安地问。

秘书笑了,只是有些悲伤,也有些勉强:“九世大人暂时没办法自己完成这件事。交给您,他也会同意的。”

纲吉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漫无目的晃来晃去,一会儿打开柜门看,一会儿拉出抽屉瞧,始终下不定决心翻开那些册子簿子的封面。

可他笨手笨脚,把书柜的玻璃拉门卡住了,用力一拽,撞掉了一个盒子,正砸到他头顶。盒子四角还包着金,又硬又沉,痛得他直嘶气。那是个信奁,摔在地上搭扣自行弹开,散出一些已拆阅的信件来。


纲吉忙要捡拾,拿起一封,却瞥见了自己的名字,又拿起一封,又瞥见——几乎每封都有他的名字,写得优美的“Tsuna”。好奇心驱使他看下去——他已经能够读写日常的意大利语了。

“Timoteo启:

问候你!

来到日本两月有余,天气很热,我本来以为日本的夏天会更凉快。

我心里已经有了云之守护者的候选人,要他接受这个身份还需要契机,我会看情况安排。这样一来,十世的大半守护者就都有数了,你也可以放心一些。

你实在是托付给了我一个大包袱。纲拒绝我们的世界,打心底里痛恨争斗。他没有说出口,但我看得出来,在他心里,不论说得多么天花乱坠,彭格列不过是一个暴力组织。如果他保留它,恐怕也只因为它承载了他的个人感情——如果彭格列失控,毁灭并不足惜。Timoteo,你向来稳健守成,宁可不动,不肯多动,选定纲作继承人,是你任期做过最冒险的决定。

我的这位学生性格柔弱,不敢跟喜欢的姑娘表白,交朋友像走钢丝一样小心翼翼,别人给他滴水之恩,非要涌泉相报不可。被同龄人欺侮得抬不起头,还觉得什么都能忍耐。他躲避战斗如同躲避天灾,我判断无论训练多少年都不会好转。不同匠人造出不同作品,我不能不好奇,他在我手里会变成什么,你们的家族到他手里又会变成什么。

Reborn 上”

纲一封接一封读着,泪水滴答落在信纸上,他慌忙用袖子擦去,却把字迹都漫漶了。

这几十封信的时间跨度,从纲吉十四岁到十七岁抵达意大利之前。Reborn谈起他初中时爱慕的京子,他与父亲的矛盾,他对母亲的依恋,他对朋友的真诚,他好不容易鼓起的一次勇气,他因为困难和疼痛而退缩……笔触中的温柔亲切,是纲难以想象的。

那些还没有去得太远的时光,忽然又回到他的心头。宁静的夏天,绿意盎然的并盛,梁间燕子啼鸣。天气晴朗时,纲躺在妈妈搭在竹竿上晾晒的被单底下打盹,风把被子吹起来,他吓了妈妈一跳。

“阿纲,怎么又一个人躲在这里?”

“洗衣粉的味道很好闻。”纲吉总是那么回答。

“永远皱着眉头,像祈祷一样挥舞双拳。”指环战时,重伤的九代爷爷曾经那样评价他。现在纲吉终于明白,为何爷爷会用好像熟悉他已久的口吻与他交谈。


半夜,Reborn推开了纲吉卧室的门。

“明天就是继承式,准备好了吗?”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我又不会再跑。”

“要早起,别赖床。”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Reborn的手已经搭上门把手,忽然又回过头叫了一声:“纲。”

“什么?”

他说:“无论你把彭格列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纲吉不知道回答什么,只好慢慢点了点头。

门咔嗒落锁。他倒在床上,眼泪渐渐打湿了枕头。

不知为何,纲的脑海里回响起一首意大利语摇篮曲,唱出来的,是低沉的男声。

“Ninna nanna ninna oh,我该把这个孩子交给谁?

我该交给贝法娜吗?她会照看他一星期。

我该交给圣乔瓦尼吗?他会把他放在鞋子里。

我该交给圣米歇尔吗?他会把他放在篮子里。

我该把他交给一个天使,他会把他养育成一个好男人。”


——FIN——


*Perla:珍珠。

*Ninna Nanna:摇篮曲,这一首是我四处拼接之后自译的。贝法娜是意大利童话里善良的女巫。“天使”原文是Saggio Folletto(聪明的精灵),这里为了照应27说过的“无翼天使”而修改。

*公式书的时间线标明R在6月抵达日本。

*这次让R在诅咒解除后直接变成大人了,下次,就写27陪R慢慢长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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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粉福利!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本篇是Sachi太太的同人本《Very Berry Strawberry》的无配福利!

是关于未来的齐照和高中生齐照相遇的故事。

画手:サチ(sa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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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sachinyopo@gmail.com

翻译: @夕莉卡 

请不要在无授权情况下发到其他平台,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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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艺

嘿呀,去年圣诞的时候画的小短漫~【其实发出来已经元旦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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スパークル

汉化 [索香]『双重诱饵』By 猿屋ハチ

(『W-Decoy』)


 自扫自汉化,下载见评论

原作者猿屋ハチ(=梶山田キト,社团:ハチ丸/マチネー8),收录于原作者参与的BL综合志『COMIC BOX ジュニア 2010-11 Vol.184・185合刊』(2010.11.13)


【简介】

碟中谍之真假双藻(×


【注释】

1.P2乔巴「这是在将三甲双酮与过敏原混合看看能否可以生成盐酸特比萘芬的实验」


此处提到的三种药物与情节有关:

三甲双酮:Trimethadione,一种噁唑烷二酮抗惊厥剂...

汉化 [索香]『双重诱饵』By 猿屋ハチ

(『W-Decoy』)

 


 自扫自汉化,下载见评论

原作者猿屋ハチ(=梶山田キト,社团:ハチ丸/マチネー8),收录于原作者参与的BL综合志『COMIC BOX ジュニア 2010-11 Vol.184・185合刊』(2010.11.13)



【简介】

碟中谍之真假双藻(×

 



【注释】

1.P2乔巴「这是在将三甲双酮与过敏原混合看看能否可以生成盐酸特比萘芬的实验」

此处提到的三种药物与情节有关:

三甲双酮:Trimethadione,一种噁唑烷二酮抗惊厥剂,可治疗癫痫。抗惊厥剂的原理之一是提高正常脑组织的兴奋阈(大概就是可以让人更冷静的意思),所以蜕皮之后的人皮藻才被P13的真藻形容成「百密一疏」(原文「古参」,意为「老资格」,引申义「老奸巨猾」。但因为人皮藻犯了失误,所以这里翻成「百密一疏」


过敏原:allergen,暂不知猿老师在这里使用过敏原的深意(也有可能是发音比较酷(x


盐酸特比萘芬:Terbinafine,一种抗真菌的杀菌药物,可用于治疗皮肤感染所以本作中藻的症状才会是「蜕皮」,因为盐酸特比萘芬是跟“皮肤”有关的药物。

另外盐酸特比萘芬本质上是杀菌药剂,所以这里乔巴大概原本是想调配出有「杀菌」效果的药物,同时略带「镇静」效果(乔巴并没有“使用”盐酸特比萘芬,而是想通过混合两种药物来“产生”盐酸特比萘芬),这也与乔巴的船医身份、以及船上有时药品会短缺的设定相吻合


↑ Viva猿老师!


--


2. P5布鲁克「真棒呀人皮!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所憧憬的吗!」


指布鲁克一直想拥有肉体,而从藻目前蜕下来的人皮效果来看,这皮的质量也是相当好


--


3. P6路飞「大家一起来蜕皮吧!这样伙伴就能一下增加到20人!」

旁人「还有一位谜之伙伴没有登场呢」


路飞想要10位伙伴。假如大家都蜕皮,路飞可拥有20个伙伴;

但旁边有人提醒他(没指明是谁在提醒),现在路飞的伙伴(不算路飞本人)只有9人,第10人在原作漫画里还未登场(本作画于2010年,当时第10人是谁依旧成谜)。哪怕大家都蜕皮,也无法达成路飞所说的“伙伴一下增加到20人”的梦想w


--


4. P7山治「差点就变成要在浴室里光着屁股面对那家伙的情况了」

「(心理活动)算了…倒也没什么」(脸红)


原文「危うくケツ丸出しで出迎えるトコだったぜ」「…まア、いいんだけど」

这句跟猿老师自己的ZS设定有关…众所周知猿老师的ZS里厨是永远都不让藻真正进去做到最后的(。),而ケツ(屁股)这个词也有那啥时会被使用的那啥的意思(。所以这句话是厨心想「好险啊差点就让他有可乘之机了(在浴室里自己是不穿衣服的所以自己的屁股就危险了…)

重点在于厨随后又一想(心理活动)「……算了,(就算给他可乘之机)倒也没什么」

一步重大的心理建设已在无形中建成


另外猿老师对自己的ZS设定也是有自觉的(。)某些本中会描绘藻对厨的屁股的确很执着。猿老师有一本「K三昧」,其中的K也就是ケツ(Ketsu,屁股)的首字母。这本标题其实就是『整天就知道想着(我的)屁股』……

↓ 所以封面显得很气(


--


5. P8索隆「老子看起来像是什么意大利面吗」

山治「倒是能看到不少香蒜酱呢」


原文「(藻)スパゲティにみえるか!?」,「(厨)ジェノベーゼとかあるね」

这一格里因为厨看到第二个藻(真藻)时亮出了手里的餐叉(厨原本以为这个藻是人皮藻,所以想用餐叉去扎他),藻则用剑和厨手里的餐叉相抗

餐叉本来是用来吃意大利面(以及其他餐点),所以藻说「老子看起来像是什么意大利面吗!?」

同时因为藻的绿色头发和意大利面里常用调味料「香蒜酱」(下图)有些相像,既然藻已经自比意大利面,厨也就回怼说「(你脑袋上)倒是能看到不少香蒜酱呢」

↑ 怼人的艺术源于生活(


 

--


6. P08索隆「你偶尔也睁开两只眼睛稍微仔细看看吧」

山治「老子的眼睛本来就能看得很清楚!!!」


原文「(藻)たまには両目でチラッと見てみろ」,「(厨)十分奥行きバッチリじゃい!!」

这里是指藻讽刺厨总是只露出一只眼睛,所以让他「偶尔也睁开两只眼睛稍微仔细看看吧」

厨说的日文原文,字面意思是「老子能把物体的进深看得清清楚楚!」,形容自己本来就能看得清楚。这里考虑上下文中与藻互怼的口气,略译成「老子的眼睛(就算只露出一只也)本来就能看得很清楚!!!」w



 

【解读】

1. 为什么P4-P6会有条蛇盘踞在人皮藻的头顶

蛇是会蜕皮的动物,而人皮藻也是蜕皮的产物,大概猿老师想表达蜕皮动物会亲近同类,于是这条蛇就盘踞在人皮藻的头顶,向真藻发出“嘶嘶”声以示挑衅(同时表示有它盘踞的那个藻是人皮藻) ↓


而P6当乔巴用针头把人皮藻戳破之后,这条蛇也就安静不动了w ↓



--


2. P5的这处构图也很有意思两个藻站在两旁对峙,中间瘫坐在地上的厨自言自语说「地狱大门敞开的情景也不过如此吧」,「牛头?马面?」


日本对牛头君和马面君的认识源于中国传说。所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国地府长期公务员牛头马面出差时的常用阵型(下图



当牛头马面一左一右站立时,被夹在中间瘫坐在地的通常都是……即将被牛头和马面带走的灵魂(。

那么问题来了,在人皮藻和真藻的中间瘫坐在地的是谁呢?(敲黑板

(喃喃自语「牛头?马面?(引申义:要来带我走了吗?)」

↑ 猿老师埋梗真的很厉害




【禁止一切形式转载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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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化 [索香]『730日的影响力』by ナリ



自扫自汉化

原作者ナリ(社团:ROM-13,收录于原作者个人ZS合集本『ROMnoLOG』(2016.05.03)


【注释】

1. P4「毕竟小绿藻这两年来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嘛」,原文「マリモキュンにもいろいろあったって事だわね」。其中「マリモキュン(Marimo kyun=小绿藻)中的「キュン(kyun=小)」,是山治在人妖岛被人妖们叫的昵称「サンジキュン(Sanji kyun=小山治)中相同的那个「キュン(kyun)」

OP原作图↓


因为台版漫画名字翻译原因补一张EP555动画截图,...

汉化 [索香]『730日的影响力』by ナ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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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ナリ(社团:ROM-13,收录于原作者个人ZS合集本『ROMnoLOG』(2016.05.03)

 


【注释】

1. P4「毕竟小绿藻这两年来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嘛」,原文「マリモキュンにもいろいろあったって事だわね」。其中「マリモキュン(Marimo kyun=小绿藻)中的「キュン(kyun=小)」,是山治在人妖岛被人妖们叫的昵称「サンジキュン(Sanji kyun=小山治)中相同的那个「キュン(kyun)」

OP原作图↓



因为台版漫画名字翻译原因补一张EP555动画截图,「サンジキュン(Sanji kyun)大概是P6意境(可以代入一下厨子用类似的口气喊「小绿藻」…

日语中XX kyun这个称呼比「XXちゃん(酱)」还要软上许多



另外句尾「嘛(だわね)」为女性专用句尾,也经常被人妖们使用(普通男性说话不会用)。所以这句话从称呼到语气完全是在人妖岛待太久的厨被人妖说话习惯潜移默化后说出来的(←与P3被鹰眼影响太久的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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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香双翼汉化主页
索香双璧汉化no.19《秘密的...

索香双璧汉化no.19《秘密的野兽2》by Rico

2020元旦快乐!!!


https://m.weibo.cn/7331329603/445570501854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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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化 [索香]『花开艳丽终散落』By りこ

(『色は匂へど散りぬるを』)


自扫自汉化,共18P。下载见合集

原作者りこ(社团:となりのあさごはん。),收录于原作者ZS本『色は匂へど散りぬるを』(2018.08.19,贩售时间2018.08.20)

原本尚在架,请多多购买支持→点我


【简介】

2018SCC24新刊,车本(注意背后

厨又双叒叕不会穿和服了(


原作者写的简介→『虽然已经抵达和之国,但索隆和山治却没有多少能够两人悠闲独处的时间…。突如其来的妄想故事,基本已经只能算是个和服ZS本了。和服,足袋,和室榻榻米上一...

汉化 [索香]『花开艳丽终散落』By りこ

(『色は匂へど散りぬるを』)

 


 

自扫自汉化,共18P。下载见合集

原作者りこ(社团:となりのあさごはん。),收录于原作者ZS本『色は匂へど散りぬるを』(2018.08.19,贩售时间2018.08.20)

原本尚在架,请多多购买支持→点我




【简介】

2018SCC24新刊,车本(注意背后

厨又双叒叕不会穿和服了(


原作者写的简介→『虽然已经抵达和之国,但索隆和山治却没有多少能够两人悠闲独处的时间…。突如其来的妄想故事,基本已经只能算是个和服ZS本了。和服,足袋,和室榻榻米上一个人"哔——“令人兴奋』

(为了不再被屏蔽我使出浑身解数

 


 

【注释】

0.标题『花开艳丽终散落』:

平安时代流传至今的著名和歌,出自『伊吕波歌』(『伊吕波歌』为大乘佛教『大般涅槃经』日译本。『大般涅槃经』为大乘佛教根本经典之一,是大乘五大部经般若部、宝积部、大集部、华严部、涅槃部中涅槃部之首)。

全歌为:

「色は匂へど 散りぬるを」(花开艳丽终散落)

「我が世誰そ 常ならむ」(我世谁人能长久)

「有為の奥山 今日越えて」(今日攀越高岭山)

「浅き夢見じ 酔ひもせず」(醉生梦死不复有)


全歌为七五押韵(和歌的一种押韵法,每句7个和5个音节交互成诗):

「色は匂へど(花开艳丽)」日语7音

「散りぬるを(终散落)」日语5音

「我が世誰そ(我世谁人)」日语7音

「常ならむ(能长久)」日语5音

「有為の奥山(今日攀越)」日语8音

「今日越えて(高岭山)」日语5音

「浅き夢見じ(醉生梦死)」日语7音

「酔ひもせず(不复有)」日语5音

*第五句(日语8音)为字余り。和歌中会出现较为特殊的「少字(字足らず)」「多字(字余り)」两种押韵法。多字(字余り)的情况下,若全句应为5字句,则多字会出现在第1、3句(5字→6字);若全句应为7字句,则多字会出现在2、4、5句(7字→8字)。这首和歌中多字出现在第5句,由7字变为8字,符合和歌押韵法。


全歌表达了「万物变化多端,人生无常」。对应『涅槃经』中的如下经文:

诸行无常(对应「色は匂へど散りぬるを」花开艳丽终散落)

是生灭法(对应「我が世誰そ常ならむ」我世谁人能长久)

生灭灭已(对应「有為の奥山今日越えて」今日攀越高岭山)

寂灭为乐(对应「浅き夢見じ酔ひもせず」醉生梦死不复有)

 

另外这首和歌因为过于有名,民间盛传它还有其他令人有毛骨悚然的深意……一说这首歌其实是藏尾和歌,即将句尾每个日语假名单独挑出来,可组成为「我本无罪却死」的句子(「とか(が)なくてしす(咎無くて死す)」(x

 

…写这么多看上去很复杂其实意思就是这是和风车本



2. P03足袋(たび)

分趾鞋袜或称二趾鞋袜,指拇趾与其余四趾分开的鞋子和袜子。古代日本人常穿,现代日本人穿和服与木屐、草履时也会穿足袋。最正式的为白色,多于出席一些正式场合如茶道会时穿着。平时出行时男性则会穿黑色足袋,女性则穿花色足袋。



3. P04索隆「大概就是穿一件还是穿两件的区别而已」

和服根据穿法可分为两类:一为内穿内衬衣(襦袢)的「袷(あわせ)」,一为内不穿内衬衣的「单衣(ひとえ)」。

浴衣为和服的一种,基本形状、构造和穿法与和服大致相同。古时浴衣被称为汤帷子(ゆかたびら),刚开始指洗完澡后直接穿的衣服,后则演变为夏天多穿的凉爽服装。

一般而言,浴衣与和服的区别在于:浴衣之内不穿内衬衣(襦袢,穿上内衣后直接穿浴衣即可(当然你实在想不穿内衣也是可以的(大概;而和服之内则要穿内衬衣(長襦袢,半襦袢)——即内衣之外穿襦袢,襦絆之外穿和服。

另外浴衣相对更随便,有时也可使用内穿襦袢的和服穿法。而和服相对更正式,鲜少使用内不穿襦袢的浴衣穿法。




4. P07背景音「咔哒」

原文「スタ」,形容女侍轻盈而快速地行走的声音。此条需与注释5连看

 


5. P11背景音「嘎吱」

原文「キン」,为索隆的足袋底部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此处一个细节:因为足袋底部相对柔软,慢慢踩在木地板上,木地板才会发出嘎吱声(侧面说明藻刚开始时行走得速度不快,一步步慢慢走)。

当山治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后,索隆原本一步步慢慢走而踩出的「嘎吱」声,突然升级成了——即同页左下角那一格的「咚咚咚」声(脚掌快速跑在地板上时撞击出的声音,侧面说明藻从走变成了跑,大概很着急(不要问我藻着什么急

 


6. P16山治「白痴绿藻头!!开什么玩笑!!小心一点啊!!」

原文「バカマリモ!!ざっけんな!!丁重にしろ!!」

这里的「小心一点(丁重にしろ)」指山治被索隆按在地上,所以抱怨说让索隆小心一点(不要撞伤他)

但被藻十分漂亮地误解了(




【禁止一切形式转载二传商用谢谢大家】

狗子

作者ハガイノチ,社团一億。

跟前几天仔犬那篇同样刊载于合志《侠》,后收入《ハガサイズ》。

装作草帽团日有产出。

作者ハガイノチ,社团一億。

跟前几天仔犬那篇同样刊载于合志《侠》,后收入《ハガサイズ》。

装作草帽团日有产出。

スパークル

汉化 [索香]『からお索香作品-3』By からお


授权汉化

原作者からお,原图均来自作者P站和twi

赶个11:11,祝阿藻生日快乐


【简介】

甜炸卡拉奥(没错是

包括去年卡拉奥给藻画的2篇生贺,1篇可当成生贺前传看的故事,以及1篇超甜ZS


包括以下4篇:

1. P1-4『一加一等于几』(2017.11.11生贺,4P)

2. P5『试吃』(可作生贺前传看,2P,拼图需下拉)

3. P6『11月11日的草莓』(2017.11.11生贺,2P,拼图需下拉)

4. P7-P10『19年来一直生活在...

汉化 [索香]『からお索香作品-3』By からお




授权汉化

原作者からお,原图均来自作者P站和twi

赶个11:11,祝阿藻生日快乐




【简介】

甜炸卡拉奥(没错是

包括去年卡拉奥给藻画的2篇生贺,1篇可当成生贺前传看的故事,以及1篇超甜ZS


包括以下4篇:

1. P1-4『一加一等于几』(2017.11.11生贺,4P)

2. P5『试吃』(可作生贺前传看,2P,拼图需下拉)

3. P6『11月11日的草莓』(2017.11.11生贺,2P,拼图需下拉)

4. P7-P10『19年来一直生活在海上的山治君与天然绿藻头的故事』(4P,超甜感人(。




【注释】

1. P4 乌索普「索隆同学——」

这里GOD拿出了画板。因为桑尼号上没有摄影设备,拿出画板是要给藻画画,也就等于我们过生日时给生日主角拍张纪念照片的意思

所以这里GOD是让藻往自己这边看(看镜头),摆个POSE,再用问题引他说出【注释2】的话(笑一下)。所以就有了下面的注释2↓



2. P4 索隆「二」

原文「に」

双关语:「に」既代表「二」,也有「咧嘴笑」的意思。经常为拍照片而摆出微笑表情时使用,类似我们的「茄子」(另一个经常使用的日语词是「芝士(チーズ)」)

此处意思有三:1索隆回答了乌索普(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二(に)」;2索隆开心地咧嘴笑了;3索隆开心咧嘴笑的同时,给乌索普摆了个咧嘴笑的POSE,让乌索普画成了画,记录了下来。



3. P8 索隆「不是说圈圈模样的贝都能听见声音的吗」,山治「白痴啊,那说的是贝的形状」

此处厨说的「贝的形状(是圈圈)」是指「海螺」有说法说把海螺贴在耳边,可以听到海浪的涛声。

但藻误以为只要「有圈圈的贝」都能听到海浪声,于是用了扇贝的贝壳,所以不行w

简而言之能听到海浪声的是↓


而藻用的是↓


但很可爱的一点是,索隆的重点在于这个贝「只要有圈圈就行」。因为山治的眉毛在他看来也是「圈圈」,所以「圈圈」才是他的关键词w

而相对应的,山治在那之后把这只「完全听不到海浪声」的贝当成了自己的护身符,每次到陆地上时都要带着,并且靠它还可以睡好觉……←就很甜w

关于把海螺贴在耳边可以听到海浪声的解释→点我




【解读】

P7-10『19年来一直生活在海上的山治君与天然绿藻头的故事』

因为山治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海上,陆地对他来说可能才是陌生和难以适应的

原作者注明:这个故事刚开始的部分发生在山治刚上船不久后←藻给了他错误的贝壳。这时船还是梅利号

P9下方船变成了桑尼号P10的厨和藻也都变成了两年后的样子。这说明厨把这个「并不能听到海浪声的贝壳」一直当成护身符带在身边,甚至带了好几年w ←就超甜




-

……想不到卡拉奥还能画这么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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スパークル
汉化 [索香]『夫夫两人与儿子...

汉化 [索香]『夫夫两人与儿子和女儿』By りこ

(『夫夫♂♂と一男一女』)


自扫自汉化,下载见合集

原作者りこ(社团:となりのあさごはん。),收录于原作者ZS本『夫夫♂♂と一男一女』(2018.10.07)


【简介】

2018.10.07 GLC新刊,共12P

twi上的ZS岛企划,りこ这本是B102室,讲ZS两人已婚带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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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化 [索香]『夫夫两人与儿子和女儿』By りこ

(『夫夫♂♂と一男一女』)




自扫自汉化,下载见合集

原作者りこ(社团:となりのあさごはん。),收录于原作者ZS本『夫夫♂♂と一男一女』(2018.10.07)




【简介】

2018.10.07 GLC新刊,共12P

twi上的ZS岛企划,りこ这本是B102室,讲ZS两人已婚带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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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化 [索香]『解铃还须系铃...

汉化 [索香]『解铃还须系铃人』By からお

(『すずろなコックの気はそぞろ』)


原作者からお(社团:おから屋,收录于原作者ZS单本『すずろなコックの気はそぞろ』(2017.08.20)

下载见合集


=

【注释】

0 & 2. 标题『解铃还须系铃人』

原文「すずろなコックの気はそぞろ」,字面义为(看似)漫不经心的厨师(其实)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同时封底P44也有给出解读法:①为词本意,②为词的真正用意


这里分成以下4步解读:

Step 1→ 

首先すずろそぞろ都是「漫ろ」的形容动词,すずろ拆解后,前两...

汉化 [索香]『解铃还须系铃人』By からお

(『すずろなコックの気はそぞろ』)


原作者からお(社团:おから屋,收录于原作者ZS单本『すずろなコックの気はそぞろ』(2017.08.20)

下载见合集



=

【注释】

0 & 2. 标题『解铃还须系铃人』

原文「すずろなコックの気はそぞろ」,字面义为(看似)漫不经心的厨师(其实)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同时封底P44也有给出解读法:①为词本意,②为词的真正用意


这里分成以下4步解读:

Step 1→ 

首先すずろそぞろ都是「漫ろ」的形容动词,すずろ拆解后,前两个假名「すず」为日文「铃」的意思。所以封底P44中,すずろ的第②层含义是「在本作中只代表铃音作响」

在本作中让铃铛作响的主要是厨,所以封面P1这个词用了黄色字


Step 2→ 

そぞろ拆解后没有具体含义,但后两个假名「ぞろ」写成片假名后也就是大家熟悉的「ゾロ」,是藻的名字

所以封底P44そぞろ的第②层含义说「绿藻头×12」,而封面P1这个词用了绿色字


Step 3→ 

标题的字面义+引申义连起来的意思就是

(看似漫不经心的)叮铃作响(而变得心神不宁坐立难安)的人,是藻


Step 4→ 

所以这里把标题意译成:解铃还须系铃人


----


1. P43「本作中最可怜的人们」

P28中两个海军发现了——后,大吼:HOMODA!,所以在P43からお恶搞地给他们倆各自取了名字:HOM和ODA

(同时ODA和我们都知道的那个ODA是同一个ODA……也有恶搞亲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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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

1. 和以前的本一样,藻和厨的心理活动各用不同字体表示,和对话(真的讲出来的话)字体也不同


2. 迪…迪×尼手手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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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lingfish

《半载》(薛晓)24

      晨光熹微,晓星尘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颗黑色的脑袋。是薛洋将头埋在了他的肩颈处,一只手横放在他的腰间,正熟睡着。

      对了,昨晚闹得太晚,在他身边和衣睡了。他想了想,过些日子,天要凉了,得去买条被褥了。

     他想着,又低头看了一眼薛洋,看着他熟睡的侧颜,不禁弯了嘴角,低头在他额头轻落落地吻了一下。

     刚要离开,薛洋一把按住他的头,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笑嘻嘻道:“道长,干...

      晨光熹微,晓星尘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入眼的是一颗黑色的脑袋。是薛洋将头埋在了他的肩颈处,一只手横放在他的腰间,正熟睡着。

      对了,昨晚闹得太晚,在他身边和衣睡了。他想了想,过些日子,天要凉了,得去买条被褥了。

     他想着,又低头看了一眼薛洋,看着他熟睡的侧颜,不禁弯了嘴角,低头在他额头轻落落地吻了一下。

     刚要离开,薛洋一把按住他的头,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笑嘻嘻道:“道长,干嘛呢?”

     “你……早就醒了?”

     “没呢,刚醒……”薛洋低声道。其实以他的警觉性,晓星尘醒的那一刻,他就醒了,只是理智告诉他那是晓星尘,才强行按捺住了他暴起的杀意。

      晓星尘听他这么讲,不疑有他。笑道:“饿了吧,我去煮些粥。”刚下了床,被薛洋一手拉住。

      他回头,看到了薛洋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尽是期待之色,他惑道:“嗯?”

      “亲我一下。”薛洋歪了下头,挑眉道。

      “呃……”晓星尘语塞,他刚刚算是亲过了吧,但他又不知道……

      正犹豫间,薛洋夸张地哇了一声,一脸震惊之余加点委屈道:“道长不会……连个早安吻都不肯给我吧?”

      晓星尘对于他的泼皮无赖早见识过了,此时微叹一声,笑了笑,低头在他额头上又轻轻吻了一下。

      薛洋一把揽过他的腰,晓星尘惊得不由低声轻呼一声,“阿洋!”

      薛洋也没难为他,只是坏笑着在晓星尘唇角亲了一下。就放开了他,躺回原处睡他的回笼觉,晓星尘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了。

      薛洋在他走后,睁开眼,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唇角,勾起唇,轻声笑了,自言自语道:“又骗到俩……”

      吃过早饭,上午就在晓星尘给薛洋煎药,哄薛洋喝药,为薛洋拆绷带上药中度过了。

      拆绷带过程中薛洋一声不吭,乖巧得很,晓星尘看到那些狰狞的疤痕,心疼得很。又见他一声不吭,越发心疼,就柔声道:“要是疼了,就告诉我,别忍着。”

     “没事,我忍习惯了。”薛洋随意地回了一句,突然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眼神。薛洋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就连忙改口,“好好好,是是是,都听道长的,我不忍不忍……”

     晓星尘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薛洋在绷带与伤口分离的时候,配合地“嘶”了一声:“道长,疼。”

     晓星尘立刻停下动作,等他缓一下,再放轻动作继续。“那我轻点……”

      要是薛洋自己一个人,三两下就给扯干净了,还有晓星尘在这轻手轻脚的,还解一点停一会,就解绷带这事,花了一刻钟。

      薛洋发现他喊疼的时候,晓星尘都会皱眉,露出非常小心关怀的神色,还有几分心疼。他喊了几次,感觉喜欢的紧,后来见他眉头紧皱,又不忍心,伸手替他拂开了紧锁的眉头,再次一声不响地受着了。想看他为自己心疼的样子,又不忍心他心疼……

      “艹!”薛洋在心里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下午,晓星尘忙着整理这个破败的落满灰尘的小屋,小屋破是破,不过有个不小的院子,院子有口水井,还有一块菜地。

      晓星尘在打扫时,将薛洋安置在院子里一块还算平滑的大石头上。那石头放在院中央上,刚好容得一人卧躺,顶上还有个茅草棚,挡了这夏日的毒炎。

     薛洋百无聊赖地盯着茅草顶看,手指勾着随手拔的狗尾巴草拨弄。虽然有个棚挡着太阳,可这夏日午后,他不免有些许燥热。

     晓星尘差不多弄齐整了,就走到了薛洋那儿。薛洋见他过来了,开口道:“道长,我想洗脑袋~”

      “嗯?”晓星尘愣了一下。

     薛洋一把扔了手里的狗尾巴草,扯过自己的头发给晓星尘看。果真,上面的倒没事,发尾处沾了泥水和血迹。“道长,你看,我不能自己动手,帮帮我嘛。”

     晓星尘点了点头,道了声好,就去取盆打水。薛洋见他答应了,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晓星尘打来水,坐在石头边缘,薛洋会意,枕在了他腿上。晓星尘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薛洋的脖颈放在腿上,一手解开了薛洋的发带。如墨的黑发顿时散开来,发尾落在了事先放好的那盆水中。

     披散着头发的薛洋有种别样的感觉,少了些青稚,多些成熟,没有了凌厉的气势,反而显得有些柔和。薛洋勾唇一笑,还是邪佞狂妄,却又不同于此前。晓星尘呆了一下,弯腰拾起水瓢,舀起水淋湿了薛洋的头发。

     细细揉搓了薛洋的发稍,因为没有梳子,晓星尘就用五指代替,缓缓的自发顶滑到发尾。只是一个简单普通的事情,他一点点,温柔认真地洗着。

     薛洋斜斜地躺着,一条腿曲起踩在石头上,另一条腿垂在石畔,时不时晃两下。他伸手捻起几缕晓星尘垂下肩头的发丝,慢慢地缠上自己的食指,又放开,再绕上几圈,又放开,绕上,放开,绕上,放开……一个动作,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玩着。

     “好了。”晓星尘放下水瓢,手指还在薛洋的发间,低头对薛洋微笑了一下。

     薛洋看着他的笑,心里一动,摩挲着那几缕头发,他开口唤道。
     “道长。”
     “嗯?”
     薛洋突然放开了那头发,伸手按着晓星尘的后脑勺让他弯下了腰,略支起上半身,抬头准确无误地贴上了晓星尘的唇。

     静谧的午后,微风拂过,树叶婆娑,细微的声音传过这个院子。若此时有人路过这荒郊野外,就能看到这院子里那处阴凉下,两人静静地吻着,仿佛世间只他们二人。也许,仔细看,他能看到那躺着的那位湿漉漉的发间,还有一只不愿撤出的手。但他绝对看不到的是……

    两人唇边微不可查却真真切切的笑意……


     emmmm  后天是七夕对吧……
     这个怎么能错过呢?
    
    

    

    

     

     

Rollingfish

《半载》(薛晓)23

     等了半个月,知道义城篇出来了,就看了。然后爸妈在边上指着电视问:“他(晓星尘)是好人啊。”我说:“对,好的不能再好了。可是,他死了。”     爸妈又问:“他(薛洋)逃走了吗?”  我说:“没有。他也死了。”

     哇!地一声哭出来! ! !

     所以现在来写糖安慰自己了……

    

     薛洋大幅度的动作,使得...

     等了半个月,知道义城篇出来了,就看了。然后爸妈在边上指着电视问:“他(晓星尘)是好人啊。”我说:“对,好的不能再好了。可是,他死了。”     爸妈又问:“他(薛洋)逃走了吗?”  我说:“没有。他也死了。”

     哇!地一声哭出来! ! !

     所以现在来写糖安慰自己了……

    

     薛洋大幅度的动作,使得伤口渗出不少血。晓星尘又不得不重新给他清洗,包扎。

     整个过程薛洋都都乖巧的很,一动不动一副任摆布的样子。晓星尘包扎肩上那个窟窿时,手上稍稍用了力,就听见薛洋轻声“嘶”了一声。

     “很疼吗?那……那我轻点。”晓星尘急忙道。

     “……”薛洋本来想喊疼,加上撒娇逗逗晓星尘,可看到晓星尘那眼里清晰可辨的担忧,又不想他担心愧疚,就咧开嘴笑了起来,“不疼。道长在,我就不疼。”

     晓星尘看了他一眼,还是将信不信地放轻了力道。

     处理好所有伤口,已经傍晚了,薛洋的衣服已经破的不能穿了,现在裸着上半身。但是被大大小小的绷带一绑,硬是看不到多少肉,看上去倒颇为好笑。

     晓星尘见了也不禁弯了嘴角,薛洋看了立刻不干了,当时就嚷嚷起来:“道长!你笑我!”

     “……没有。”晓星尘敛了笑,一本正经道。

     “真的没有?我看见了!”薛洋却不肯放过他,“……这样很好笑吗?我觉得挺帅的啊……是吧?”薛洋侧过身,一手撑着脑袋,对晓星尘眨了眨眼睛。

    晓星尘又忍不住轻笑一声,薛洋又道:“道长!你看,你又笑我!”说完故作生气的样子,不过憋不了一秒,自己也忍不住大笑出声,晓星尘见了也笑了。两人就这么在破败的草屋内看着对方笑了很久……

      晓星尘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薛洋身上,出去买了米、衣物又抓了药回来,找了个破炉子洗干净了,先煮了粥,又煎上了药。

      “唔……道长,这粥怎么是甜的?”薛洋抬头惊喜地问。

      “我特地放了糖,你不是喜欢甜的吗?”晓星尘又从袖子里取出一袋糖给薛洋,“给你,吃完了再给你买。”

      薛洋惊喜地放下碗,剥了一颗扔进了嘴里。

      “甜吗?”晓星尘问他。

      “道长尝尝不就知道了吗?”薛洋笑得不怀好意。

      “不了……唔……”薛洋一把拉过他,按住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一瞬间,淡淡的甜味在嘴里扩散开来。晓星尘急忙想推开他,但一碰到薛洋胸前的绷带,又停住了,缓缓放下了手。当薛洋的舌想顶开他的牙关时,他也随他微微张开了嘴,薛洋毫无迟疑地卷了进去。

     这个吻不同第一次突然带着慌张,急促而短暂,也不想上次霸道疯狂带着决绝的味道,此时,薛洋很有耐心,一点点地吻着晓星尘,温柔缱绻带着不容抗拒的眷恋。薛洋没有闭眼,他直勾勾地盯着晓星尘,眼角都带了柔和的笑意,看到晓星尘的目光从惊愕到慌张再到包容,他才把那颗糖用舌头抵到晓星尘口里,缓缓地不舍的放开了晓星尘。

      “怎么样?道长,甜不甜?”薛洋看着被吻得有点气息不稳的晓星尘,开口调笑道。

      “……甜。”晓星尘避开他的眼睛,低声道。

      “那是糖甜,还是我甜?”薛洋笑意更深,看着晓星尘问。

      “ ! ”晓星尘听了猛地抬头看他,对上那充满笑意的眼睛,又猛地站起来,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哐”地一声,脚边的矮凳被踢到在地。他脸上爬上薄红,好看的眉微蹙,紧抿着唇,看向了薛洋。

      “道长,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诶诶诶~别这么看我呀,我又不是吃了你。”

     “我……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说着慌慌张张地转身出了屋。

     看着晓星尘慌乱逃开的背影,薛洋勾起嘴角,捏紧了手里的糖袋。

     “经不起逗……”薛洋自言自语道,想着以后得慢慢来,可不能再吓到他了。

     结果晓星尘这么一去,薛洋等了近半个时辰,晓星尘还没回来。薛洋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床沿,该不会真吓着他了吧……

      “嘚嘚嘚,嘚嘚嘚……”薛洋突然扯了嗓子,“道长!我错了!我错了!道长,你回来嘛!道长~”

      “……”没人应。

      “哎呦!道长,我好疼啊!道长我摔伤了!”薛洋为逼真效果,真的从床上翻了下去。

      “操!真特么……”薛洋龇牙咧嘴地捶地骂了一声。

      “你怎么了?你干什么?疼不疼?”晓星尘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一看薛洋摔在地上了,就立刻放下碗,急忙把他扶上床。

      “怎么好端端地摔地上了?”晓星尘把药递给他。

     “还不是因为道长你一直不回来,我以为你又丢下我了……”薛洋也不接那药,头撇向一边,不去理他。

      递药的手一顿,晓星尘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薛洋头顶,道:“不会了,不会丢下你了。阿洋,先喝药,好吗?”

     薛洋一把捉住了晓星尘的手,捏着他的手指摩挲着,一根一根手指地捏了过去,笑嘻嘻地说:“好啊~”

     薛洋接过碗,皱起眉,一口灌下。晓星尘见了,忙去拿糖,塞给薛洋。

      “呼-好苦。”薛洋吐了吐舌头,低头一口含去了晓星尘手里的糖。

      “你也不怕烫,不怕苦。”晓星尘无奈地看着他。

      “烫?道长,你在外边不肯进来,站了那么久,还能烫?苦的话,一口气喝完总比慢慢喝好吧,再说了这不是有道长的糖嘛”薛洋含着糖含糊得说。

      晓星尘被他戳破,有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转而换了个话题问:“兰陵金氏为何不明不白就要追杀你?好歹你也是他们门下客卿。”

      “哼。他们才没那闲工夫管常慈安那破事呢。杀我不过是我毁了他的炼尸场和阴虎符,担心我不受他们控制,反而对付他们。他们吃了夷陵老祖魏无羡的亏,怎么可能容许不与他们一路的我存在。”薛洋冷哼一声,轻蔑道。

      晓星尘知道薛洋修鬼道,但不知道他修到了这个程度,惊讶之余只是皱眉说了一句:“鬼道伤身。以后不要再过多接触了。”

      “知道了~我都听道长的,再也不碰了。那你看我做的怎么样?是不是他们没理?是不是都是他们欺负我?”

      “对。你做的很好,是他们不对。”晓星尘笑道。

      “还是道长明事理。来,道长,抱抱。”薛洋一下子揽住晓星尘的腰,把头枕在他腿上。

      晓星尘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薛洋伸手轻拍了一下晓星尘臀部,嘟囔道:“别动……”

      晓星尘僵了一下,然后伸手抚上薛洋头顶,顺着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两人都没有出声,直到天色一点点暗下去。


    

   

    

      

    

  

    

空明box

【薛洋x晓星尘】他曾是少年

——假如我们早早相遇。


一个傻白甜的小短篇故事。虽然很希望薛洋没有受过苦,一直被人爱护,顺风顺水的长大,但是那样长大的薛洋或许就不是我们喜欢的薛洋了,他会有不同的际遇,在我们不知晓的地方快快乐乐的生活。他要受了很多苦,变得很恶毒,才会和我们相遇,可是一旦和他相遇了,就又舍不得他受苦。爱真是一种悖论,让人无所适从。

只好在同人里满足一下自己想要宠他的心愿啦~这个世界需要傻白甜!虽然这样的薛洋不再是薛洋,但是同人无罪请让我宠一下他吧><

————

 《魔道祖师》衍生同人

CP:薛洋x晓星尘

傻白甜短篇

封面图作者@好省省省 大大,感谢大...

——假如我们早早相遇。

 

一个傻白甜的小短篇故事。虽然很希望薛洋没有受过苦,一直被人爱护,顺风顺水的长大,但是那样长大的薛洋或许就不是我们喜欢的薛洋了,他会有不同的际遇,在我们不知晓的地方快快乐乐的生活。他要受了很多苦,变得很恶毒,才会和我们相遇,可是一旦和他相遇了,就又舍不得他受苦。爱真是一种悖论,让人无所适从。

只好在同人里满足一下自己想要宠他的心愿啦~这个世界需要傻白甜!虽然这样的薛洋不再是薛洋,但是同人无罪请让我宠一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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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道祖师》衍生同人

CP:薛洋x晓星尘

傻白甜短篇

封面图作者@好省省省 大大,感谢大大的授权~^^

微量私设,一切与原著无关,感谢阅读。

P.S.:为了让道长能够及时出现拯救薛洋小朋友,提前五年让道长出山了……2333请不要介意,一切都是为了傻白甜【啥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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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薛洋七岁。

 

稚气的小小少年穿了件残破不堪的麻布衣衫,拦在牛车前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地喊:“你答应了要给我点心的,说过的话难道能不算数吗?”

牛车上的男人正因挨了打而满腔怒火,正缺一个发泄的途径,他懒得和这弃儿争辩,劈手便夺过车夫手中的鞭子。刚刚才被人踢了好几脚的孩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眼睁睁看着那根马鞭高高地挥起,毫不留情地向他抽去,正当避无可避之际,突然感觉身体一轻,眼前景物一转,被人拎着后衣领就飞了起来,在那仿佛带着雷霆之力的马鞭落下前堪堪躲过。

薛洋被眼前的变故吓得呆了,手足发软直往地上溜,多亏有人抓紧了他的衣领,才没让他跌在地上。男孩子愣了半响,才想起要回过头看一眼。

就是那么一转头,七岁的稚子心间一凛,霎时便呆住了。

揪住他后衣领的是个十二三岁的清俊少年,佩着一把如雪洁白的宝剑,镂着精致的霜花。他披着一件白色的道袍,衣袂翻飞间,薛洋看见他凛然如霜雪的眉眼,如玉石神像般圣洁而不可侵。

 “为富不仁,自造孽障。”男人趁着他们闪身避过的瞬间,立刻驾着车走远了。晓星尘蹙着眉头望着牛车扬起的滚滚黄沙,略带不满摇了摇头,然后微俯下身,询问受惊了的薛洋,“小朋友,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腾地看见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凑近了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小薛洋吓得说话都打起了磕巴,哆哆嗦嗦半天蹦出一句:“……神、神仙哥哥!”

白衣道子一愣,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然后蹲下身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污渍,认认真真地向他解释:“我不是神仙,我叫晓星尘,是抱山散人的弟子,今日出山,是为了替山下的村民们铲除妖邪的。”

薛洋歪着脑袋,有点迷惑不解地问:“你是道士吗?”

晓星尘答:“正是。”

“那,你是人了?”

晓星尘不解其意,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是的,我是人。”

“唉,”薛洋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上的小呆毛也沮丧地垂了下去,“我还以为神仙真的来接我去天上了。”

晓星尘年纪也不大,尚且有着孩子的好奇,于是问道:“你为什么想去天上?”

“我听人说的,阿娘死了,就是去天上了,我想去找她,但没人肯带我去。”

无意间触及了他的伤心事,晓星尘略感愧疚,孩子的天真和懵懂更是让他不知所措,正搜肠刮肚想着安慰人的话语时,稚子反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儿八经地向他鞠了个躬,说道:“谢谢道长哥哥救我,我要去追刚刚的人了,他还欠我一盘点心呢。”

晓星尘连忙拦住他:“不要追了,那人满脸戾气,不是善类,说不定会伤害你。”

薛洋茫然地眨了眨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最柔软的鸟羽,缓缓地扇动了两下,疑惑地问:“可是他答应了要给我报酬的,那盘点心是我应得的,难道答应了的话也可以不算数的吗?“

晓星尘略一词穷,不知道要怎么和这涉世未深的稚子解释人世的险恶与无常喜怒,只得劝解道:“我给你买一盘点心,你不要去追他了,好吗?”

“不行,我什么都没做,不能要你的东西,”薛洋咽了一口口水,却还是挺直了薄弱的小小胸膛,认真地注视着晓星尘的眼道,“我偷听学堂里的夫子说过了,这叫无功不受禄。”

他年纪这么幼小,无人照拂,又吃过了很多苦头,却难得有这样强烈的自尊心,倒是很合晓星尘的意。他在山上是大师兄,有许多师弟师妹,照顾人已经成了习惯,眼前这挨了一顿打却还倔强着的少年宛如他受了委屈的小师弟,大眼睛忽闪忽闪,噙着一点泪水,还嘴硬着不肯服输,晓星尘的心登时软成一滩春水,唇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微笑道:“那么,我请你帮我一个忙,我第一次下山,不认得谢家村的路,你能不能带我去那里?当然,到了以后,我会给你买一盘点心做报酬,好吗?”

薛洋第一次见到这样好看的人物,难得的是他还如此温柔,和声细语地同他说话,男孩子脸颊上顿时飞起一片红晕,他用力抿住嘴郑重地点点头,生怕自己的欢喜被人看出来笑话。

&

谢家村的妖邪不过是一头成了精的老水牛,但晓星尘年少,又是第一次出来独力除妖,丝毫不敢轻敌,用上了十二分的专注。薛洋咬着手指缩在角落里偷看,他原本还是非常紧张的,害怕道长不敌受伤,更害怕道长输了生气,没人给他买点心。

他简单的小脑袋里转过了无数念头,可等到霜华出鞘时,他什么也想不出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睁大了眼,彻底屏住了呼吸。

清寂的雪光乍现,白衣道子单手执剑,敛目低诵口诀,漆黑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宛如天际骤降的一只雪白仙鹤,剑气绕身,微蓝光柱中映照他庄严俊美的脸庞,长长眼睫低低垂下,落下的无限目光满是虔诚。

美丽、强大、充满力量,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佛,那一定就是这个样子的。七岁的薛洋咬紧了下唇,小小的心房里汹涌翻卷起某种不知名的情愫,那是他短短的人生中第一次对某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向往,想要追上去,想要捉住仙鹤的羽翼,想要挺直了脊梁,和他比肩而立。

等他回过神来,晓星尘已经除妖完毕,逆着光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来,道:“走吧。”

薛洋怔了一下,慌忙把沾了自己口水的小手在衣服上徒劳地蹭了几下,刚要伸出手去握住晓星尘的,白衣少年就被闻讯赶来道谢的村民簇拥成一团,连退了好几步,饱受折磨的村民们本来对这么一个孩子不抱任何信心,早早地都躲在了家里,不料他真的解决了困扰全村的心头大患,一个个都忙不迭地赶出来道谢,身量尚且不足的晓星尘被挤在人群中东推西搡,耳边尽是村民热情的感谢声,不由得有点不知所措,连连推拒着,面颊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桃花的新绯。

等到晓星尘好不容易从村民们的围攻中脱出身来时,雪白的道袍已被揉搓地皱皱巴巴,原本严谨束起的发冠也被人扯得松松垮垮,欲坠不坠地悬着,柔软的青丝绸缎一般倾泻在肩头。他狼狈地抱着自己的霜华,难堪地冲旁观了全过程的薛洋微微一笑,依旧向着他伸出手来。

他现在虽然衣冠不整,形容尴尬,但笑起来的时候,仍旧是满眼的云淡风轻,少年临风而立,尚嫌单薄的身躯像是正在拔节的青竹,挺拔而俊逸的。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爱护的滋味,原来爱与被爱都是那样的甜蜜,或许能够胜过天底下所有的点心。那一刻孩子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爱着的,他并不是没人在乎的一粒灰尘。他孤苦、肮脏,受人欺凌,他这样的糟糕,可是眼前这个人,却依然肯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来,牵着他走到温热阳光下去。

倔强的小少年鼻头一酸,几乎要流出泪来,他怕被晓星尘笑话,于是他连忙主动牵起了晓星尘的手,甜蜜蜜地笑出两颗天真的小虎牙,很亲热地喊道:“晓哥哥,我们去买点心吧?”

晓星尘从没被人叫过哥哥,听着有点耳热,但还是握住了他的手,领着孩子一路走向了村外。七岁小不点一路掰着手指头说着自己见过的好看点心,说的晓星尘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吃得下这么多吗,不能贪心,只能选一样。”

“那我要最贵的那样,”薛洋认真地眨眨眼,“最贵的我连见都没有见过,或许以后再也没机会吃到了,我想尝尝。”

晓星尘略微窘迫地摸了摸钱袋,他是第一次下山来到俗世,不通一点人情世故,帮村民除妖也不收取半点财物,不知道身上散碎的铜板够不够买薛洋想要的点心。

小孩子一蹦一跳地走着,像是一点都没留心晓星尘的难堪。

可真到了摆着点心的橱窗前,男孩子咬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看过去,最后咽着口水指了门外叫卖着的冰糖葫芦,一个铜板买一根。

“你可以挑贵一点的……”晓星尘笨拙地向他解释,“我有钱的。”

“我就喜欢糖葫芦,糖葫芦就行了。”

薛洋垂着眼专注地舔着糖衣,仿佛眼前的这串糖葫芦就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东西。晓星尘不喜甜食,坐在一边托着腮看男孩子稚气的形容,唇角微微含着笑意。

那是很甜很甜的滋味,甜的足以抹平他过往受到的一切伤害。孩子仰起脸,终于向晓星尘露出一个全无芥蒂的灿烂微笑,他的眼睛生的很漂亮,眼尾微微地上挑,像是只狡黠的小狐狸,唇边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再过几年,应当也会生成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

等他慢吞吞吃完那根糖葫芦,已经过了许久,眼见着夕阳西沉,晓星尘要赶路不能再多留,只得摸摸薛洋的脑袋同他告别。孩子依依不舍地拽着他的衣角,想要挽留却又不敢开口,他早熟的懂事令晓星尘心头一软,于是蹲下身和他说:“不难过了,我们约定,再过几年,我们都长成了了不起的大人,就一起行走江湖,斩妖除魔,好不好?”

“我们拉钩,”薛洋眼睛一亮,认真地举起左手的小拇指,“晓哥哥,我们说好了,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晓星尘略带稚气地伸出手,正儿八经地同他勾住了小手指,定下了一个七岁与十二岁的约定。

“好,我们说好了,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

夜色寂寥,早已是一座死城的义城荒无人烟,只听得见雨水从屋檐滴落的轻响。薛洋毫无预兆地从梦中醒来,缓缓睁开眼,霜华仍旧静静躺在枕边,在无涯的漆黑中发出微弱的雪光。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没有受过欺凌,没有被人碾断手指,没有在黑夜中做了噩梦无处哭诉,他在最无助的时候及时遇到了晓星尘,于是所有的苦海深仇与他擦肩错过。

一切悲剧都还没来得及开场,少年尚未心怀仇恨,也曾想过仗剑江湖;笑容灿烂,眉眼尽是云阔天高。

 

那一年,薛洋七岁,人生刚刚开始,还有无限可能。


END

请叫人家锤锤

【薛晓】关于晓星尘对薛洋好不好的几件小事

依旧 《客来》 的义城组复生设定,算是 《关于薛洋对晓星尘好不好的几件小事》  的姊妹篇。


关于晓星尘对薛洋好不好的几件小事




藏私于中


晓星尘还阳初醒,听的第一句话便是薛洋问他:“道长可想杀我?”

他那时胸闷气短,一开口又咳又喘,说不出话来。

薛洋摸着他的额头,道:“别着急,我不会跑,你大可放心。”

晓星尘摇了摇头。

薛洋又问:“那道长可是想渡我?”

晓星尘闷声又一阵咳,薛洋垂了眼,给他抚膺顺气,待他止了,才说:“罢了,我不问了,你再睡会儿。”

晓星尘昏昏睡去,便又过去了许多时日。再醒来时,窗外雨声...

依旧 《客来》 的义城组复生设定,算是 《关于薛洋对晓星尘好不好的几件小事》  的姊妹篇。




关于晓星尘对薛洋好不好的几件小事




藏私于中


晓星尘还阳初醒,听的第一句话便是薛洋问他:“道长可想杀我?”

他那时胸闷气短,一开口又咳又喘,说不出话来。

薛洋摸着他的额头,道:“别着急,我不会跑,你大可放心。”

晓星尘摇了摇头。

薛洋又问:“那道长可是想渡我?”

晓星尘闷声又一阵咳,薛洋垂了眼,给他抚膺顺气,待他止了,才说:“罢了,我不问了,你再睡会儿。”

晓星尘昏昏睡去,便又过去了许多时日。再醒来时,窗外雨声潺潺,他正被人半抱着,稍动了动,便听得薛洋说:“刚发了身汗,给你换件衣裳。”

他虽还是难受,但不至于像先前那般全身瘫软,咳了几下,轻声道:“薛洋,你且记着,我不杀你,也不能渡你。”

薛洋本不知晓星尘已醒,听得这气若游丝的一句,顿时僵住身子。想来他在义城守棺八年,大约是习惯了自言自语一般同晓星尘说话。

晓星尘还有话,怕薛洋听不清,便努力撑起些来,一手攀着薛洋的肩颈,几乎凑到他耳畔:“我不杀你,因知人之一死,哪怕执念深重,魂残于世,到底万事皆空。我不渡你,因你业障深重,我手上亦有鲜血,非是神佛,渡化不能……”

这几句说完,他像是又去了半条命,喘了片刻,又说:“我要带你再去这世间走一遭,镶除奸凶,救人于危,赎你我之罪。我要你往后剑下只斩奸佞,不伤无辜。如若再犯,我必拼死一搏,阻你再造杀业。”

薛洋原本想着等晓星尘有了力气,哪怕不给他当胸一剑,往后也定是要与他形同陌路,此时听得这样一番话,心下大动,半晌不能言语。

晓星尘不见薛洋回应,更是着急,逼问道:“薛洋,你可能答应?你可能答应?”

薛洋此生极少悔过。他本就是别人手中的刀,行走世间,何妨恣意疏狂,任性而为,至于是非对错,与他何干?唯有当年义城,晓星尘在他眼前自刎魂散,白衣道人倾倒的瞬间,那撕扯他五脏六腑的,名曰追悔莫及。往后八年,他苦苦聚魂,用心头血将养其尸身,却暗自笃定即便真有还魂之日,善恶两趣,他二人终将分道扬镳。

到如今,晓星尘居然问他,可愿悔过前尘?

为人兵器者,无有悔过之说。然而金光瑶大事已败,身死命陨,还有何人能驱他如矛,用他如戟?若不做他人之剑,他薛洋尚可何为?若不以恨意驱遣,他薛洋又将何往?

怀里一沉,薛洋骤然回神,原来晓星尘到底撑不住,身子直往下滑,又咳得喘不过气来。薛洋手忙脚乱地托住他,将他的头枕在自己胸口,拍着他的脊背。

晓星尘不甘心,攥着他衣襟,仰起脸来,似乎想透过那已晕了血的白绫,望进他的眼睛。

薛洋仍是不语,待晓星尘不咳了,便腾出手来,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晓星尘忽然笑了一下:“你这般会照顾人,我竟是不知道的。”

薛洋愣了片刻,终于开口,道:“是么?我也不知道。”

薛洋没有说谎。他自小流落,无人教管,恨也好,杀也好,全凭兽类本能,与晓星尘义城重见,骗也好,诈也好,亦是本能所驱,那么现在将人搂在怀中,不就是因这忧思病痛,他俱是心如刀绞,唯有竭尽所能,只盼着晓星尘能好受些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尚可如此。

原来世间除却凄厉寒凉与机关险恶,却也还可以有这般面目。

“好,”他缓缓将脸埋进晓星尘发间,一字一句,郑重说道,“我答应你。”


此举若传到后世,通达之人,或许会称其大义。但晓星尘知道,自己半生修道,此一世间,断无可能了却尘缘。

非贤非圣,贪嗔痴妄,他执我执,必有私心。

他虽涉世不深,也知人心善忘,金光瑶一事了结多年,人物故事,大多作了茶余饭后,说书人言。他与薛洋行游,若遭询问,一人自称明月道人,一人自称薛氏成美,确是鲜有疑窦。

只一次,他二人除秽事毕,薛洋去拿酬礼,有人悄声来问,他那左手缺了小指的朋友,与当年的夔州恶人可有关系。

薛洋手臂接上之后,小指虽能新长,那时不过有个肉芽,眼尖的注意到了,想着姓氏也相同,或许也存了几分玩笑的心思,就此与晓星尘攀谈。

晓星尘面上无事,心里却是着慌,敷衍几句,听得薛洋脚步近了,便暗自捏了个法诀,叫在场的忘记今夜见过此人。施法非以符咒宝器为媒,需得损耗良多,他本就金丹稍滞,修为有碍,先前又经一番打斗,如此一来,丹田处自是灵气郁结,如刀斧刑。

薛洋赶紧过来扶住,他咬定是方才周转不利,想回卧处休息,薛洋见他面色纸白,冷汗涔涔,哪能不依。

不过薛洋到底精明,到了客栈,安顿他躺下,便问:“道长,我可是给你惹麻烦了?”

晓星尘向里侧卧,捂着痛处蜷起身子,道:“主人家许是看阿洋皮相好,悄悄问我你可有婚配。”

薛洋知他胡言,又气又笑,但见他瑟缩忍痛,也只得一面输些灵力,一面哄他快睡。

往后数日,晓星尘不至手脚无力,却窝在床上不起身。也不知是他复生后体虚,演得甚好,还是薛洋虽堪得破机关算尽,唯独看不出他装病,总之推头扶脚,寸步不离。如此一来,当日之事,也就权当忘记了。




君子不语


薛洋性子野,过去在秦楼楚馆里与姑娘喝花酒,最后不折腾得人家泣泪求饶不肯罢休。第一次与晓星尘行云雨之事,横冲直撞见了血,弄得晓星尘烧了三日下不得床。他头一遭被这事吓到了,往后约莫半月,夜里只卷了棉被搂着晓星尘睡。

薛洋素来是个能忍的,晓星尘初经人事,食髓知味,却没这般能耐,最后只得扔了面孔,含着饴糖凑上去亲吻,终于惹得薛洋做了一回,往后数日,却又是不敢动弹。

薛洋过去孟浪惯了,怕自己哪时关不住凶性,又伤着人,做起事来蹑着手脚。晓星尘面皮比纸薄,晓得他心里梗着,这档子事,无论如何也劝不出口。但转念一想,他二人已经是拜过天地的道侣,以后有得是鸡零狗碎,空端着面子,做不得什么营生,便又依葫芦画瓢,变着法子去招惹。

关于此道,晓星尘委实一窍不通,寻门探路,全凭一点真心。然而肉体凡胎,里里外外,可不就这一点真心最是动人?

薛洋再能忍,几次三番,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好生把晓星尘要了去。

不过床笫之间,薛洋胆子虽然放开了些,到底温存体贴。毕竟共赴巫山之人,正是心中所念,哪怕玩些花样,总归要时时记挂着,唯恐让他难受。


晓星尘刚有了身子,平日里在家,薛洋险些要抱着他去来,好容易才拦下,被阿箐狠狠嘲笑了一通也不回嘴,夜里又回到最初那样,只老老实实搂着他睡。

头几个月晓星尘没什么精神,吐得也厉害,便没有去管。等好些了,试着去逗他,薛洋最多手上帮忙,其余的一动不敢动。晓星尘粗略懂些医理,知道无甚要紧,索性把面皮踩在脚下同他说了,仍是不管事,最后只好等薛洋带他下山看诊时,燥着耳朵把下辈子的面皮也一并扔了,直接了当同相熟的秦大夫求证,这才没让薛洋硬生生憋出个好歹来。


晓星尘本希望是个女儿,向阿箐那样古灵精怪就好,薛洋却想要个儿子。

一天夜里,他侧耳伏在晓星尘肚子上,说:“要是个小子,打小就使他干活,我偶尔有个头疼脑热,多少能帮着照料你。”

后来薛洋算着月份,临近生产,抱着晓星尘到秦大夫的医馆住下。隔天半夜,晓星尘小腿抽搐,惊醒过来,薛洋给他按了会儿,晓星尘便支使他去请大夫和稳婆过来。

原本按晓星尘的意思,是要将薛洋赶出去的,横竖让他在这里着急忙慌,也帮不上什么。薛洋哪里会肯?往床头坐定,谁也赶不得,又让晓星尘靠在自己身上,等他疼得狠了,索性把手掌伸过去,以免伤着舌头。

破晓时分,孩子呱呱坠地,果然遂了薛洋的意,是个男孩。晓星尘流了不少血,力气也差不多使光了,本打算让薛洋给孩子想着名字自己睡过去,却听得他哭。

薛洋其人,忍得了穿肠断臂的痛楚,流尽血汗仍可与人笑谈,这会儿却抓着晓星尘的手,在人前泣不成声。

晓星尘一时也不知心下究竟作何感想,得空的那只手慌忙去摸他的脸,胡乱擦着眼泪,柔声安慰道:“阿洋,没事了,没事了……”


薛洋无论如何不肯给儿子取名,晓星尘没办法,翻来覆去想了两天,想了个“珩”字,取义佩上之玉,以节行止。完了打发薛洋想个小字,薛洋脱口而出:“就叫’如辰’,像你最好。”

晓星尘面皮发烫,招架不来,不过仔细一想,灼灼美玉,节君子行,如日如月,如星如辰,倒也说得通。

等孩子长大些,除了读书习字,也要教些修为之法,薛洋又是不肯,见晓星尘动气,他静了半晌,沉声说:“我毕生所学,大半是些阴邪之物,哪里能教给他。”

晓星尘听了这话,不由叹气,道:“物为器用,功法亦然。你过去确行邪道,但这许多年,你除凶救济,不曾再枉害一人,没想到这是非之名,你竟比我早先还要执着。阿洋,你我既是珩儿双亲,理应一同教他,尽己所能,求善求美,至于他将来行往何处,器为何用,自是别有一番因缘,不由你我。”


晓星尘念着山中寂寞,曾想给薛珩添个弟妹,但始终未能成行。一来男子受孕本就艰难,他身子又弱些,更是不易,二来薛洋记着他那时受的诸般苦楚,房事中极少愿意弄在里头,劝解无用。

好在等到阿箐能独自行游四方,少则三两月,长则半年,总要来住些时日。她总要带些稀奇玩意儿,说些新鲜的江湖故事,直叫孩童开心不已。

但阿箐每次来,薛洋面色都不算太好,只因儿子把房间让给了她,夜里需得与两人同塌。

薛珩这孩子,脸庞身形像极了薛洋,眉眼鼻梁与晓星尘如出一辙,性子看似随晓星尘多些,却把薛洋对他的好道长那股子鞍前马后学得个十成十,日后指不定像谁多些。每每与大人同睡,他定是要赖在当中,薛洋揽着人睡惯了,中间隔着个小子,便是晓星尘不在病中的时日,也睡不爽利了。

有次阿箐夜里才到,隔日清晨,破天荒看见晓星尘在灶前熬粥,薛珩蹲在一旁给他添火加柴,便问:“那坏东西呢,今天怎么就懒了?”

晓星尘道:“我前些日子不经事,累了他许久,我看他这近日也不安稳,就偷着做了几张符,让他多睡会儿。”

说话间薛洋也起来了,打声招呼出去洗漱,回来了倚着门,与阿箐打了几句嘴仗。

晓星尘做的应是甜粥,拿了调料罐子要往里搁,薛珩眼疾手快拦下,把另一个罐子换给他,说:“爹爹,拿错了,这个才是糖。”

晓星尘一愣,摇头笑道:“你和你阿爹,可真快把我养废了。”

薛洋也笑,走过来,从身后环着他的腰,说:“养废了才好,省得你瞎操心,成天给我捣乱。”







话说给他俩的崽取名字是真的令人头秃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