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分56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临近傍晚,宋亚轩在门卫签收了快递员的二次派件,巨大的箱子里装了两件羽绒服,两套加绒睡衣以及围巾、手套等一系列冬天能用得上的衣服和物品,全都洗晒好,飘有淡淡的洗衣液香。附着在顶部的卡片写着:晚香玉公主,注意保暖,好好吃饭,多多开心,万事都有哥哥在。
面对一整箱的冬日衣物,宋亚轩忽而联想到重病住院的谢佩彤给谢司新钩织的新年礼物。
宋亚轩少时也偶尔会收到吴雅君给他织的手套围巾,只是在第二性别确定为omega后这样的温存彻底消失。他便更深刻明白——冬天是一面多棱镜,有人从温暖的惊喜和忧...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临近傍晚,宋亚轩在门卫签收了快递员的二次派件,巨大的箱子里装了两件羽绒服,两套加绒睡衣以及围巾、手套等一系列冬天能用得上的衣服和物品,全都洗晒好,飘有淡淡的洗衣液香。附着在顶部的卡片写着:晚香玉公主,注意保暖,好好吃饭,多多开心,万事都有哥哥在。
面对一整箱的冬日衣物,宋亚轩忽而联想到重病住院的谢佩彤给谢司新钩织的新年礼物。
宋亚轩少时也偶尔会收到吴雅君给他织的手套围巾,只是在第二性别确定为omega后这样的温存彻底消失。他便更深刻明白——冬天是一面多棱镜,有人从温暖的惊喜和忧心的叮嘱中看见冬天,有人从天气预报冰冷的数字和灌进袖口的寒风中看见冬天。
可惜爱总有条件、爱是得满分者才能拥有的奖品,而没有满足母亲期待的宋亚轩自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从前者中看见冬天了。
厚重柔软的围巾绕上脖子,将宋亚轩修长的颈部和抑制圈一同包裹在内,想到下午的争吵,宋亚轩认为自己该去再哄一哄刘耀文。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微微低头,将鼻子和嘴一同埋进围巾,只露出鼻梁和一双瞪着摄像头的眼睛。
S:【图片】
S:【收到了】
哥哥:【啊!暴击jpg.】
哥哥:【啊!暴击jpg.】
哥哥:【啊!暴击jpg.】
宋亚轩没料想刘耀文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情,又变得热情主动,好似永远不会真的跟自己置气,他本懊丧的心情也跟着调动了起来。快速打字,赶在对方下一个表情包发来前回复,
S:【再刷表情包就给我滚】
哥哥:【装凶的晚香玉好乖好可爱好漂亮好柔软好喜欢好想亲】
哥哥:【亲亲你的眼睛】
哥哥:【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抱到你亲到你】
S:【别吵】
S:【复试结束了就去找你】
哥哥:【公主万岁jpg.】
S:【公主已阅,不值得回jpg.】
房门被推开,吴雅君走进,宋亚轩背过身将围巾取下放回箱子问,“怎么了?”
“你下午是在和耀文吵架吗?发生什么了?你不要总是和他吵架啊,作为omega要适当的学会撒娇服软,哪一个受alpha宠爱的omega会像你这样和alpha争锋相对。”
宋亚轩将卡片收存进抽屉,“他不知道我们家的事,我也不会告诉他的。”
“你们在谈恋爱,为什么不告诉他,好的伴侣愿意分摊彼此苦难。”吴雅君怏怏,“是不是他不愿意?你还说我看人不行,你自己眼光也不好。”
宋亚轩眉头皱起,他不知道吴雅君这番抱怨从何而来,毕竟他从未挖苦过深陷婚姻沼泽的母亲是眼光不好活该,但疲于为自己解释,只说,“我和他分手了,我也说过我不会替那个男人还债,还有妈,没有任何一段关系的存在是应该替对方分摊苦难。”
这句话瞬间拉紧吴雅君的心弦,她问,“那妈妈呢?”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秒,面对母亲的情绪需要宋亚轩头一遭觉得倦怠,可望着母亲干瘦的脸颊和期待的目光时,他没法不选择安慰,“我不会丢下你,早点休息,我明天要出远门,下周才能回来。”
“你又要去哪里,一出去就是一两周,晚上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面对呵斥,宋亚轩无奈道,“妈,我要学习找工作挣钱,不然每天躺在家里,指望大风把生活费刮到我们手里吗?”
吴雅君被说得哑口无言,好半会才轻声嘟囔了句,“你长大了,妈妈现在说一句,你能跟我顶十句。”
*
深夜,宋亚轩无法入睡,面对着墙不厌其烦地拨弄积木花朵,虽然它已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
晚上洗漱完换上了刘耀文买的新睡衣,视频时才知晓不论是羽绒服还是睡衣都是情侣款,刘耀文暗色,他浅色。鼻子埋进胳膊,嗅睡衣上淡淡的洗衣液香。
可清甜的洗衣液香不是他需要的香味,宋亚轩只好摁动抑制圈,随着薄荷雪松的信息素注入腺体,宋亚轩的瞳孔骤然扩散,被子下的双腿来回摩挲,他将积木花朵圈进怀里,连同从喉间溢出的呻吟一同淹没进双臂间。
信息素从后颈缓慢侵入整副身体,仿若真的落入刘耀文的怀抱,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而积木棱角刻入皮肤的痛感又使宋亚轩清醒,打鼓似的心跳是属于他自己。
意识逐渐涣散,睡衣袭来时,宋亚轩自暴自弃地想,比起洗晒好的睡衣,刘耀文应该把自己穿过的睡衣寄给他。
次日天还未亮,宋亚轩被电话叫醒,他睡眼惺忪地摸寻手机接听,刘耀文也刚睡醒,声音沙哑,“起床了宝贝。”
宋亚轩要赶最早一班的火车回南城,刘耀文了解后便主动认领叫床服务,美其名曰有人陪伴,冬天早起就不会变得痛苦。
空气中的薄荷雪松香还未完全消散,宋亚轩将电话一同带进被窝,被子拉过头顶,声音含糊,“哥哥,好困。”
“哥哥知道你辛苦,考完试就可以好好睡觉了,到时候抱着晚香玉补觉好不好。”刘耀文那边传来床垫挤压的闷声,继而是拖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大概是起床洗漱,“哥哥要刷牙咯,我们未来的审判长大人还要赖床吗?”
宋亚轩本就不是会赖床的性子,只是刘耀文刚睡醒的声音混杂在还残留着薄荷雪松香的屋子,抵抗这层诱惑好似比早起要困难百倍,可他又甘愿。
手机被夹在肩膀和耳朵间,宋亚轩起身换衣服,“起来了,挂了,你再睡会。”
“早安吻呢?哥哥喊你起床不需要报酬的吗?”
“别腻人,挂了。”话音一落,宋亚轩就摁断了听筒。
很快,手机顶部弹出消息,
哥哥:【又被omega玩弄于股掌之间jpg.】
哥哥:【记得吃早饭,到车站了跟哥哥说】
S:【知道了】
S:【快速偷亲jpg.】
S:【笨蛋才会被玩弄】
哥哥:【(流口水)那哥哥是大笨蛋】
宋亚轩想要抑制上扬的嘴角,最终还是被逗笑,这个本该昏沉欲坠的赶车早晨竟拥有了好心情,
S:【滚啊】
离开前,吴雅君仍在熟睡。宋亚轩又检查了一遍可视门铃,为有备无患,给吴雅君留下自己储蓄卡后才匆忙踏上返回南城的火车。
*
到达南城已快下午,晴空万里,温度适宜,与西城截然不同的气温。
住在南城的谢司新更早到寝室,正捧着笔记在背书,谢司新的初试综合成绩是第十五,复试冲一冲仍有希望挤进前十。
东西刚放下,谢司新便像树懒一样挂在宋亚轩身上,“这是谁,我看看,原来是我们的初试第三名!”说完,就要趴在宋亚轩肩头猛吸两口考神之气,却被宋亚轩先一步推了下来,语气淡淡,“贴太近了,难受。”
谢司新知道宋亚轩不爱跟人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也不扭捏,立刻说,“你一会有没有事?”
“没有,背书,过几天就考试了。”宋亚轩特意早回集训营也是为了有更方便专注背书的空间。
“我们一会去南寺求签怎么样?”谢司新点开标着宜祈福的日历,“据说南寺很准,我决定去为我的复试拜一拜。”
宋亚轩放了书包洗手,冷淡拒绝,“不去。”
“去嘛去嘛,亚轩。”谢司新搬出救兵,“主要是这是我妈让我求的签,他还特意叮嘱了让你陪我一起去。”
一向不吃道德绑架言论的宋亚轩撩眉看他一眼,竟真的妥协,“知道了,快收拾,一会出发。”
许是南寺真如传言般灵验,又或是南城本就作为养老的风水宝地,求签者人山人海,香炉不堪重负。
宋亚轩不想扎进人堆凑热闹,打算在门口等谢司新,“我在外面等你,你不用着急。”
“来都来了,一起求一个呗。”
“人多,晃得眼疼。”
谢司新耸耸肩,继而又买了一捆香,“那我替你多拜一次。”说罢,便举着未点的香现场演练起来,对着空气拜了两下,“保佑我和亚轩都能拿到保送名额。”
待谢司新买票入寺,宋亚轩立在角落的柱子旁,像一块格格不入的石头,求签的人流在他面前如潮水而过,他只百无聊赖地用目光描摹脚下的石砖花纹。
忽而面前落下一片阴翳,是个中年omega,苍白的脸上横亘着青紫伤痕,洗得发白的衬衫松垮地挂在身上,盘起的头发间夹杂不少白发,背上绑着个婴儿,“要买香吗?”
递来线香的手腕纤细,皮肤上也隐约可见青紫痕迹,长期处于暴力环境下的宋亚轩对这些伤痕格外敏感。omega并不擅长推销,只是将香分拣开来强硬地递到宋亚轩面前,半会才补充了句,“心诚则灵。”
宋亚轩扫过女人背上咬着奶瓶的婴儿面孔,要了一把香,付了钱。
买了香不好浪费,宋亚轩只得又买了张门票,跟随人潮进入寺里。他不知晓从门槛到功德箱要走几步才算圆满,也不懂如何跪拜才算敬畏。记忆里上次进寺庙还是在他分化前,吴雅君按着他一起跪在垫子上,他学着吴雅君的样子闭目、举香、叩头,心里什么都没求。
他排在队伍末尾,看着前面的几人重复同样的动作,木签撞击筒壁的声音单调密集,不停循环间终于轮到宋亚轩开始践行这场仪式。
膝盖触及到蒲团,闭目举香的刹那,卖香omega的那句“心诚则灵”莫名浮现耳边,像一把细钩,竟扯出宋亚轩内心最深处的妄念,他嘴唇翕动,没有发出声音,“希望刘耀文长命百岁,世界一直围他所转,以及请永远不要收回他降临在我身上的那道奇迹。”
—————————————
大家久等了,晚香玉和薄荷雪松又跟大家见面了~
复建期有些困难,但绝不会放弃满分的^ ^
大家晚安
满分四十二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韩洋先开车将刘耀文送到家,坐在后座的顾佑一脸看好戏地探出脑袋跟他打说再见,“没事的少爷,折腾你就是还爱你。”
刘耀文挑了下眉说他,“别幸灾乐祸了。”又对开车的韩洋说,“注意安全,到宿舍跟我说声。”
“拜拜。”
整栋洋楼只有二楼亮着灯,刘从南正靠在文青生怀里看歌剧,但刘从南对这些一向没有多大的欣赏兴致,多数只是为了陪文青生看,此时无聊的眼睛快要闭上。突然的敲门声让他清醒,看见门口背着包的刘耀文,从文青生怀里挪开了些,问他,“吃饭了吗?”
“......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韩洋先开车将刘耀文送到家,坐在后座的顾佑一脸看好戏地探出脑袋跟他打说再见,“没事的少爷,折腾你就是还爱你。”
刘耀文挑了下眉说他,“别幸灾乐祸了。”又对开车的韩洋说,“注意安全,到宿舍跟我说声。”
“拜拜。”
整栋洋楼只有二楼亮着灯,刘从南正靠在文青生怀里看歌剧,但刘从南对这些一向没有多大的欣赏兴致,多数只是为了陪文青生看,此时无聊的眼睛快要闭上。突然的敲门声让他清醒,看见门口背着包的刘耀文,从文青生怀里挪开了些,问他,“吃饭了吗?”
“吃了。”刘耀文歪头看了眼大屏,是一部著名的爱情歌剧,他揶揄道,“二位好有情调。”
“回来怎么也不说声,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我跟南星他们吃饭去了。”刘耀文斜靠在门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文青生想搂不能搂的,只好问,“怎么了?还有事?”
刘耀文感慨,“没事,只是忽然想到上周我也这样抱着我的omega看电影。”
*
回到房间,刘耀文从小冰箱拿了罐冰水,席地而坐,开始继续给宋亚轩拨电话,打了不下十个,那边都没有接听的意思。
L:【我要找人】
L:【那个上周在哥哥怀里跟哥哥保证绝不会冷战的omega他在吗】
又认真解释了遍酒廊发生的事,
L:【信息素贩卖是酒廊的一项服务,但我没有买,也绝不会买,他们来找我们可能也只是因为朋友当时好奇询问了下价格】
L:【哥哥只会需要晚香玉的信息素,除了晚香玉别的都不行】
L:【晚香玉接电话好不好,我们这周都没怎么好好聊天呢】
晚香玉:【上班呢。】
L:【那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在解释前我怎样做才可以让你气消一点,请公主指示】
晚香玉:【多买几瓶信息素】
刘耀文引用了那条只需要晚香玉信息素的消息,
L:【不看消息是不是?(巴掌表情)】
晚香玉:【是】
刘耀文有些哭笑不得,但知道宋亚轩没有再为酒廊信息素的事生气了,
L:【什么时候下班呀?】
晚香玉:【不知道,陪别的alpha打球去了。】
L:【(委屈表情)又被晚香玉惩戒了】
L:【那什么时候愿意宠幸一下这个被你永久标记的alpha】
好一会那边才发来消息,
晚香玉:【十二点】
L:【好,那我一会去洗澡,好好等待公主】
*
看完消息,宋亚轩将手机丢进储存柜。今天穿的裙子没有口袋没办法随身携带手机,只能在下一个需要陪玩的客人到来前的间隙到更衣室回复刘耀文的信息。
“晚香玉。”外面有人喊,“三楼台球陪玩。”
宋亚轩声音淡淡,“来了。”
独立包间的台球室烟雾缭绕,几个alpha在旁吞云吐雾,宋亚轩冷淡扫了一眼,抬手摁开了房间的空气净化器。手指握着巧克擦杆,清冷自如地开口,“谁先?”
坐在左边沙发的alpha拎着杆子过来,烟在嘴里叼着,吐字含糊不清,“先陪我。”
两人一同来到台球桌前。找准角度后,宋亚轩干净削弱的身形微躬,华丽厚重的裙摆本不适合打台球,但丝毫没有束缚住他的准度,台球杆在被白蕾丝手套包裹的手中滑动,桌上的球顷刻发出撞击的声响后听话地准确入袋。
打了几轮便假意失误退至一边让客人打,控分控的游刃有余,也毫无破绽,不仅能让顾客感受到竞技的乐趣也能体会到获胜的喜悦。
宋亚轩总是如此,哪怕面对不喜欢的事,只要需要,他也总能轻松做到满分。
伴随顾客将最后一颗球捣进洞网时,预示着宋亚轩今晚工作结束的敲门声响起,房门被推开,外面站着前台的工作人员,“主人们好,时间到了,晚香玉该走了,希望下次有机会再让晚香玉陪伴您们。”
已过夜间十一点,宋亚轩脱了手套半攥在手心,去更衣室换上日常服,华丽甜美的裙饰褪下,他便又恢复到往常疏离客套的状态。
边往外走边看手机,刘耀文发来不少消息,
哥哥:【洗好澡了,还没穿衣服,想不想看看标记】
哥哥:【语音喊声哥哥给你看】
过了五分钟,
哥哥:【看来晚香玉不想看】
过了三十分钟,
哥哥:【开始画图】
哥哥:【宝贝忙好给哥哥发消息】
宋亚轩被几句挑逗玩笑勾得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他找了台闲置电脑,刷了Id卡开机,等待开机途中回复消息,
S:【1】
哥哥:【忙好了?】
S:【11】
哥哥:【什么意思,不懂】
明知道对方一向爱恶劣地装不懂,但宋亚轩还是引用了刘耀文看标记的那条消息说,
S:【看】
电脑开机,眼看刘耀文没再回复消息,宋亚轩只好打开搜索网页手动快速输入了一串网址。
律法竞赛报名于今日中午十二点正式开始,报名网页他早已浏览无数次,流程和网址一起烂熟于心,他熟稔操作到最后一步,弹出缴费窗口时毫不犹豫拿手机扫码支付了报名费。
等待确认的圆圈不停转动着,直到你已成功报名的字样出现后宋亚轩长长松了口气,指尖愉悦地在桌上敲击着,拿起手机,刘耀文又发来了几条消息,
哥哥:【晚香玉好色】
哥哥:【坏孩子】
五分钟后,
哥哥:【图片】
照片里刘耀文裸着上身,单手撑着洗漱台,从手背延伸至手臂的青筋清晰可见,流畅紧实的上身肌肉利落干净,是每个人体雕塑师都会垂涎的模特身材,而宋亚轩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在这座身体上留下痕迹的雕塑师。
实在没脸在外面点开大图,只飞快保存,屏幕上刚显示图片保存成功,刘耀文下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哥哥:【喂晚香玉吃好不好】
几乎是在阅读完所有字后立刻息屏手机,连呼吸都忘记。明明两人什么都做了,他不只一次被用“被标记过的alpha需要安抚”这样的理由诱骗去做些出格的事,很多深夜都曾被引诱着去抚摸或者亲吻那块标记。但是在公共场合调情还是太超过他的心理羞耻线。
打扫卫生的同事正在整理隔壁桌喝剩的饮料杯,喊了他两声,“晚香玉,你怎么了?”
宋亚轩自以为回答平淡,“没怎么。”
同事狐疑地嗯了声,指了指他还戴着耳夹的耳朵,“可是你的脸和耳朵红的像蒸熟的虾。”同事十分新奇,还补充道,“平时你都很冷淡,第一次见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停顿片刻,宋亚轩关了电脑起身,语气不紧不慢,“不是害羞,刚收到骚扰消息,气的。”
*
跟乔奈一同打车回到风灯镇,到巷口时已是晚上十二点,只有几间房屋亮着微弱的灯,乔奈整个身子靠在宋亚轩身上,像被抽光了力气,“好累好饿。”
“回家吃点东西。”说完又想到乔奈跟自己抱怨过他妈妈不准他吃夜宵的事,又说,“去我家?我给你煮个面?”
“算了。”乔奈不喜欢去宋亚轩家,跟宋亚轩本身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自两人认识以来,宋亚轩家的氛围就只充斥诡异和暴力,“吴姨肯定比我妈管的还严。”
宋亚轩无奈笑了笑,面对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和暗不见底的巷口,忽然想到夏假去法院实践的那段日子,每次回到家都能吃到刘耀文切好的水果和准备好的饭前零食,而客厅总是亮着温暖的灯。
万家灯火中有一盏灯为你明亮的幸福他也曾体会过,而他深知这样的幸福是少数人才能拥有的,他拥有过就已经算是被命运厚爱了。
两人在路口分开,不远不近时看见黑色铁门前堆了几袋东西,宋亚轩打开手电筒蹲下检查,很快便明白又是刘耀文给他点的外卖。
备注单上写了两句话:公主辛苦了,乖乖吃饭哦~放在门口,不要敲门,已经睡了。
一句是给他的,一句是给外卖员。
联想到上次食物被糟蹋的情景,那股疼痛又泛上心口,
S:【到家了,不用总是给我点吃的】
S:【很浪费】
*
思考技术图头绪的刘耀文正靠坐在沙发椅上,看到“浪费”两个字时眉头皱起,直接拨了视频电话过去,那边很快接通,声音很轻地说,“等一下,我去房间。”
刘耀文便没出声,黑暗中随着开门关门声响起落下,罩在暖黄色的光里的宋亚轩出现在屏幕里,声音响了点,“好了。”
见到宋亚轩便会忍不住扬起唇角,语气也自觉变得温柔,诸如此类的动作和语气好似无需刘耀文特意控制,总自然发生着,“为什么说给你买东西吃是浪费?”
宋亚轩自然不能说起上次食物被糟蹋的事,从在一起到现在他都极少在刘耀文面前聊到自己的家庭,虽然刘耀文强调过无数次,怎样的他都会得到喜欢,可他更偏向把自己包装得好一点。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面对自己总是极尽苛刻,力求满分;面对对方却可以宽容无限,只要他开心,如何都好。
“太多了,吃不完。”
“吃不完也没关系啊,食物是服务于公主的,只要你开心就好了,不是非得吃完。”
宋亚轩将分装的面汤倒进碗里,“浪费是罪恶。”
“哥哥愿意为晚香玉受罚。”看着宋亚轩慢吞吞吃面的样子,刘耀文支着下巴笑,“好乖,哥哥的专属小吃播。”
吃完饭,宋亚轩去洗澡,视频没挂,刘耀文被丢在房间。洗完回来时,刘耀文已从沙发椅坐回到了书桌前,手机像是立在一旁,屏幕只有半张落入冷光的侧脸和握着笔骨节分明的手。
“我洗好了。”宋亚轩掀起被子躺下。
听到声音的刘耀文抬头,捞过手机,屏幕里的人像一下放大靠近,“香香的公主困不困,要不要睡觉?”
宋亚轩摇头又点头,刘耀文扬眉无声询问这是什么意思,宋亚轩手指揪着枕头套,好一会说,“你晚上给我发的那个照片我有点看不清楚。”
【xl:人间一季】
刘耀文看着被被子盖住半边脸的宋亚轩说,“好爱你,特别爱你,爱到有时候在忘记自己。”
*
说开后,两人又在视频上聊了会,大约一点左右,宋亚轩不敌困意睡了过去,贴墙立着的手机恰巧能拍下熟睡的样子。担心灯太亮打扰宋亚轩,刘耀文关了房间的主灯,开了盏暖黄色的台灯挂着视频继续画图。
不知是静谧的深夜适合创作,还是有睡着的宋亚轩陪伴,刘耀文今晚效率出奇的高,三点多一点就完成了任务。
活动了会手臂便轻声拿过手机静静看着熟睡的omega,两人第一次接触时他就发现,宋亚轩睡觉很没有安全感,一点声音对方就会自发性地浑身绷紧颤抖,猛然睁开眼警惕地观察四周,直到发现没有危险后才又睡去。而现在的睡眠质量好似比刚接触时好了很多。
想到安全感,就想到今晚异地情事结束时宋亚轩的反应,刘耀文敛眉思考片刻后拿来平板打开原来的日历计划表,在上面新添了个粉圈。
—————————————
写文两小时,修文三小时,怎么会这样
非常认真经营异地恋的小情侣
大家晚安哦~
满分三十八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清晨五点的西城天光还未大亮,远方的天际边挂着一圈圆月,城市弥漫在一片雾气中。宋亚轩坐上出租车没多久就枕着刘耀文的肩膀睡了过去,城市交通还未完全苏醒,抵达机场的路途十分顺利,比预计的还早十分钟。
俩人在休息室吃早饭,一夜未睡的宋亚轩胃口不是很好,加之神经系统进入高度代偿状态,思维变得迟钝。一手拿着勺子慢慢喝粥,半天咽不下一口,一只手团成拳头虚虚地搭在刘耀文手心,对方手去哪,他的拳头就跟着去拿,快要跟不上时又会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指,用眼神无声询问对方干嘛。
难得见到这么黏人的宋亚轩,刘...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清晨五点的西城天光还未大亮,远方的天际边挂着一圈圆月,城市弥漫在一片雾气中。宋亚轩坐上出租车没多久就枕着刘耀文的肩膀睡了过去,城市交通还未完全苏醒,抵达机场的路途十分顺利,比预计的还早十分钟。
俩人在休息室吃早饭,一夜未睡的宋亚轩胃口不是很好,加之神经系统进入高度代偿状态,思维变得迟钝。一手拿着勺子慢慢喝粥,半天咽不下一口,一只手团成拳头虚虚地搭在刘耀文手心,对方手去哪,他的拳头就跟着去拿,快要跟不上时又会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指,用眼神无声询问对方干嘛。
难得见到这么黏人的宋亚轩,刘耀文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逗他,将手里的咖啡喂到omega嘴边,宋亚轩顺从地低头去咬吸管,快成功时,咖啡又被移走,刘耀文低头覆在他唇边很快地亲了一下,“晚香玉又主动亲哥哥。”
宋亚轩看了他一眼,一副懒得理的表情。
“让你别送我在家好好睡觉也不愿意,你这样我都不放心你自己打车回去。”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操心操心自己吧。”
吃完早饭没多久,就听到广播开始循环播放需要登机的航班,机械声音报出航班号那刻,分离的实感骤增,那只搭在刘耀文手心的拳头这会竟主动移开,宋亚轩故作坦然,“去吧,到了说声。”
刘耀文却又牵住宋亚轩,“这么着急松开我的手啊?先把我提醒你的每日事项背一遍。”
宋亚轩直接说,“忘了。”
“哦?”刘耀文抬着宋亚轩下巴跟他平视,“没事,那等我们晚香玉想起来我再走。”
“我记得,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重要的外出要报备,要每天晚上跟你打电话。”宋亚轩拉拉刘耀文衣角催他,“好了,别错过登机时间了。”
刘耀文终于满意,将宋亚轩圈进怀里,爱抚地揉着他的后脑勺,“好乖啊宝贝,乖宝宝不可以哭知不知道?”
宋亚轩小声嘟囔,“有什么好哭的。”
“你一会出机场就打车,到家补个觉,不然身体会难受,晚香玉一定要乖乖地照顾好自己,哥哥每天都会想你,只要有时间就会跟你见面。”
四面八方传来脚步和行李同时拖拽地板的声音。每一道声音都在表明这里是代表分别的匣口,宋亚轩将脸埋在刘耀文颈窝,更深更紧密,妄图用刘耀文的呼吸和心跳声来遮掩那道让他会失落的声音。
背脊传来温柔的爱抚,机械的广播声又再一次响起,无形的催促着,与此同时刘耀文仍然耐心地覆在他耳边说,“不要哭好吗宝宝?也不要太想我,让哥哥多想你好不好?”
越被说不要哭,越不争气地红了眼眶,他不断用瞪大瞳孔和眨眼来缓和那股酸劲。
“哥哥走了。”
“嗯。”他只能呆滞地点头,“照顾好自己。”
裹挟着薄荷雪松信息素的怀抱从他身上抽离,他知道下一次再想投入这个怀抱,不再是以分钟、小时来计数,而是遥遥无期的天数、月份。
他看刘耀文一步三回头地跟他挥手,眼里有许多忍耐着的情绪,直至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尽头。
心口传来的痛感让他下意识迈出步子要去追寻那道身影,却又被清醒的意识打回,然后他停在原地,慢慢地做着深呼吸的动作,不停告诉自己,去接受,去接受。
从机场出来后,宋亚轩直接打车回了风灯镇,太阳已经跃出地平线,带着生机盎然的城市仍然不紧不慢地运作着,好似在这样的晴天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难过。
这一点主观认知让他感到更加孤单。
*
刘耀文到达东城联盟国际机场时已经下午,他在飞机上补了几个小时的觉,神经松弛了不少,刚接收到信号的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不少消息,刘耀文先点进宋亚轩的消息框看了起来,
晚香玉:【到家了】
晚香玉:【睡一会】
晚香玉:【醒了,落地了吗?】
L:【醒这么准时啊宝宝?】
那边过了一会才发来回复,
晚香玉:【我设闹钟了】
晚香玉:【出机场了吗?】
刘耀文刚想回复,就听到远远地有人喊他,他抬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着正经的alpha旁边站着一个举着横幅,看上去很不正经的alpha。
横幅上写着:欢迎少爷回家,做狗哪有不想念主人的,硬撑罢了。
刘耀文啧了声,扯过横幅一角盖在罗南星头上,“收起来。”
罗南星简单团了几下就把横幅扔给韩洋,一个飞扑跳到刘耀文身上,“你终于回来了,你根本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昨晚海鲜自助,狗吃得最多。”韩洋接过刘耀文的箱子,在旁边补充,想到横幅上的字轻笑了声,“忘了,你确实是狗。”
罗南星:“......”
三人坐上车,韩洋对坐在后座的刘耀文说,“先给你送回家,你收拾下东西吃个饭大概就要回学校了,今晚每班都要开会。”
车子启动,韩洋又问,“怎么计划这么赶?”
罗南星啧了声,一副你怎么没话找话的语气,“问什么废话,当然是陪他的omega呀。”
提到omega,刘耀文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拿出手机,果然宋亚轩发来了条阴阳他的消息,
晚香玉:【你们东城信号这么垃圾?落地就没?】
刘耀文立刻打了视频过去,大约十秒后被接通,宋亚轩一脸不悦地看着镜头,半晌冷笑了声,“干嘛?”
“刚刚朋友来接我,打岔就忘了。”刘耀文整个脸快怼在镜头里,“现在回家,下午去学校。”
宋亚轩正背靠在床上,扫过刘耀文的鼻梁和唇部时目光变得闪躲,“知道了,我继续睡觉了。”
“你吃个午饭再睡,哥哥给你点外卖好不好?”
“不用,我一会煮个面吃就行了,不想等外卖,好困。”
“那等宝宝睡醒哥哥再给你买好吃的。”趁前面两人不注意,刘耀文撅嘴无声亲了下宋亚轩,“你挂吧。”
电话一挂,罗南星就立刻有样学样道,“哥哥给你点外卖好不好?好温柔呀,难怪有人不准我们叫哥哥了呢。”
刘耀文懒得计较,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会。
*
睡醒时,车子已经停在家门口,刘耀文在东城居住的房子也是刘从南早年创业时买下,一栋独户的小洋楼。
刘从南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后出来,“回来了。”
家里一开始有做饭阿姨,姓杨,是一位beta,很小时就在文家照顾文青生,但杨女士总对着心理还未健全的刘耀文输入刘从南的不好,甚至时常会拿着一位陌生的omega照片给他看,告诉他,他被同龄的小朋友排挤都是因为他爸是个植入生殖腔的怪物,而他本身可以有一个这样漂亮温婉,家境优渥的omega母亲。
后来文青生知道这事后便辞退了杨阿姨,而只是辞退一位阿姨,文青生都被父亲喊去谈话,在亲戚面前骂了许久,他们认为文青生容不下一个从文家出走跟着他的阿姨,是想要完全摆脱文家的意思。
父亲的家族关系庞大复杂,刘耀文小时候总时而像听故事般从亲戚那里听到父辈间的故事,但从刘耀文能够记事起就很少会收到来自所谓家族的压力,而他也没有像好友韩洋那样,失去恋爱和工作选择的自由。
“刘叔好。”韩洋和罗南星一同问好。
“简单收拾就下来吃饭吧。”刘从南给他们盛饭,对着罗南星和韩洋说,“你们两先去洗手,过来坐。”
几个月没住的房间依然整洁敞亮,窗帘、四件套都是新换洗的,刘耀文把行李放在一边,先给宋亚轩发了信息,
L:【我到家了宝贝】
L:【小晚香玉还在睡吗?】
L:【想你,好想看看你睡觉的样子,是不是还那么乖】
L:【看看哥哥的房间】
L:【视频】
L:【先去吃饭了】
刘耀文没让刘从南和朋友等,放好东西就下楼吃饭,“父亲呢?”
“法院,中午回来一趟,你们也没碰上,他晚一点应该就回来了。”
“可我晚一点就要去学校了。”
刘从南闻言低笑了两声,“开学前一天回来,你的omega有没有感动到抱着你哭。”
刘耀文知道爸爸在揶揄他,但还是回答道,“我可不舍得我的晚香玉哭。”
罗南星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凑近韩洋刚想学刘耀文说话,就被刘耀文敲了敲桌面警告,“再学一个试试,小星。”
*
出发去学校时,东城步入黄昏,从车顶天幕能看到流动的橙红色夕阳,刘耀文拍下发给宋亚轩,
L:【照片】
L:【想你宝贝】
韩洋忽然开口,“这周结束,给你办欢迎宴。”
“有谁?”
“就我们几个,找个理由喝酒吃饭而已。”
“可以。”回到从小到大成长的熟悉城市,刘耀文心情不差,“到时候我请客。”
刘耀文就读于东城国际交流学校,这所学校分为国际班和非国际班,国际班的学生大多数是家境不错的alpha,上完国高会直接保送国外学校,拿到毕业证书后,联盟会给他们分配工作。
非国际班的学生便是自己实打实考试进入,未来也是要参加竞赛、国考等重大考试来获得名校资格和工作证书。
东国交宿舍一间四人,按照第一性别和第二性别划分,房间十分宽敞,均配有两间卫浴,每层都还有自习室和健身房,刘耀文住在十栋十五楼,这个点都是返校的学生,电梯停靠很慢。
1509房门紧锁,刘耀文敲了两遍都无人应答,刷卡时随口问了句,“姚迁他们还没到吗?”
随着“嘀”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头顶瞬间像下雨般落下大片彩带,顾佑扯着嗓子喊,“欢迎少爷回到东国交十五栋!”
“喜不喜欢少爷,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惊喜。”
刘耀文整理身上的彩带,看着脚下铺着条租借来的红毯,无奈笑了笑,“我刚洗的澡。”
顾佑立刻变脸,“不是谭昧,你搞的什么环节啊,我就说少爷不需要这种欢迎仪式,非不听。”
在旁边没拧开彩带筒的谭昧:“......”
“你们寝开学第一天是耀文值日啊?”韩洋看着墙上的值日表淡淡补刀。
刘耀文笑了两声,语气并不恼怒,“玩够了,就先把地毯还回去,收拾下东西要去开会了。”
被屏蔽了几个月的班群消息不断弹出,点进去时,目光扫到列表下方的西城一中三班群有些恍惚,西城一中还有半个月才开学,班群里的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放暑假那晚。
刘耀文手指停顿片刻右滑,点击了删除,他并不算是一个多情的人,西城于他而言只是一方不得不暂居的城市,他的性格能使他自然地融入任何集体,但并不意味着所有相处顺利的人都会是他的朋友,值得他记住。
除了宋亚轩,西城并没有他所怀念的东西。
*
睡梦中的宋亚轩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他这一觉睡得太久,醒来时头疼身软,房内一片漆黑,手在床上摸索手机,屏幕亮的瞬间眼睛下意识眯起。
刘耀文给他发了很多消息,最后一条是一座桥,顶篷上缠满了星星月亮形状的灯。
哥哥:【等以后有机会带你来我的学校玩】
再上面一条是一面宽阔宏伟的墙,墙体红色,最顶上写着“生生不息”四个大字,刘耀文的证件照放在中间,
—类别:东城建筑设计
—姓名:刘耀文
—第一第二性别:男Alpha
—格言:也就一般吧。
哥哥:【这是谁的alpha,谁的哥哥?】
哥哥:【怎么有小猪还在睡?】
宋亚轩轻笑了声,引用那条回复,
S:【也就一般。】
刚想再回复别的消息时,门外传来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接着吴雅君的叫声传来,宋亚轩眉头一皱立刻起身。只有一盏灯亮着的客厅,宋建忠正把吴雅君压在桌子上,裤子拉链已解开。
吴雅君看见宋亚轩后挣扎地更加厉害,“你起来,别碰我!”
宋建忠正上头,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趴在吴雅君身上下动了起来,宋亚轩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景,但仍然会被恶心得想生理性呕吐。
他大步上前将宋建忠踹倒在地,又给吴雅君整理了下衣服,将人拉到一边,“没事,你去屋里。”
吴雅君立刻拉住他的手,朝他摇了摇头,目光里全是恐惧,“亚轩,别跟他计较。”
“好,我知道。”
宋亚轩慢条斯理地蹲在宋建忠面前,“滚,我不想费手打你。”
宋建忠起身靠坐在旁边的矮柜,掏了根烟咬在嘴里,比往常硬气了些,“我滚?这个房子是老子的,房产证上写着老子的名字,要滚也是你滚,你以为我和你妈欢迎你吗?”
宋亚轩撩起眼睑看他,抬手利落地将烟一把摁回宋建忠嘴里,干烟草的苦涩让男人脸瞬间扭曲,他想吐却被宋亚轩摁着下颚动不了,“我再说最后一遍,滚,不然我保不准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给巷口那条大狼狗。”
站在后面的吴雅君见状来拉宋亚轩,踢了踢地上的宋建忠,“你赶紧走,不要再回来了!”
待宋建忠离开,宋亚轩给吴雅君倒了水让她休息,“他最近都有回来吗?”
“没有,就今天突然回来。”吴雅君怕宋亚轩不信,又说,“他回来我肯定会告诉你。”
“没事,别怕。”宋亚轩摸着吴雅君的背给她顺气,“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他今晚应该不会再回来,你早点休息。”
“又去干嘛呀?你最近都不在家。”
宋亚轩有些内疚,认为自己把吴雅君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衣服书包都还放在刘耀文那呢,去拿一下,拿完就回来。”
——————————————
长长的一章奉上^ ^
异地恋时会多用耀文的视角来写,期待小情侣异地恋玩些花样(搓手手
大家晚安(我会在标题上为大家区分一下不同阶段,暂定为异地前,异地后,分开时,重逢后)
满分23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不只是不是从短暂标记后只靠着频繁注射阻隔剂来度过信息素波动期导致身体免疫力下降,再加上在医院来回奔波睡在陪护椅上有点着凉,
周日一早睡醒,刘耀文嗓子又痒又痛,他自知是要感冒,午饭后吃了点感冒药,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睡午觉,这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鼻子完全不通气,头昏脑胀,浑身酸疼无力。
体温计一量,果不其然,发烧了。
没直接打电话给邓清羽,打算自己先吃个退烧药看看能不能退烧,他实在不好意思把自己的omega不愿意使用信息素安抚他,他只能靠每天打过量的针剂来度过信...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不只是不是从短暂标记后只靠着频繁注射阻隔剂来度过信息素波动期导致身体免疫力下降,再加上在医院来回奔波睡在陪护椅上有点着凉,
周日一早睡醒,刘耀文嗓子又痒又痛,他自知是要感冒,午饭后吃了点感冒药,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睡午觉,这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鼻子完全不通气,头昏脑胀,浑身酸疼无力。
体温计一量,果不其然,发烧了。
没直接打电话给邓清羽,打算自己先吃个退烧药看看能不能退烧,他实在不好意思把自己的omega不愿意使用信息素安抚他,他只能靠每天打过量的针剂来度过信息素波动这件事告诉邓清羽,也担心邓清羽告诉他父亲,让他父亲担心。
晚饭没什么胃口,刘耀文喝了两口粥对付过去,吃了退烧药给宋亚轩发完消息后便睡了过去。
一觉睡得十分难受,半夜被热醒,背脊出了很多汗,头疼欲裂,后颈的腺体也跟着肿痛,不得不撑起身子给邓清羽发语音让对方明早来一趟。
置顶的聊天框有个红点,刘耀文点进去,
晚香玉;【睡这么早?】
晚香玉;【你身体不舒服吗?】
刘耀文答非所问,
L;【你睡了吗】
*
宋亚轩次日被闹铃吵醒才看到刘耀文凌晨三点的消息,他起身穿衣服,上衣刚套上,又拿起手机,
S:【那个点已经睡了,你怎么了?】
发完消息后便抓紧时间洗漱去公交站,等车途中遇到乔奈,乔奈远远看见他,朝他挥手,“今天身体怎么样?”
“没事。”
“我真没想到那个正方体这么没下限。”乔奈拍拍宋亚轩的肩,“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在意,但还是想说一句,别管镇上人说什么,他们都有病。”
“不会,无所谓。”
公交车停在面前,两人陆续刷卡上车,乔奈在最后一排找到两个空位,待宋亚轩坐下后从包里拿了瓶牛奶分给对方,“我妈说,正方体还能去学校上课,只是放学后再回拘留所,你知道这事吗?”
宋亚轩插上吸管,低头吸了口牛奶,瞳孔瞬间放大,酸酸甜甜还有果粒,好好喝,他边研究瓶身上的文字边说,“能猜到。”
“他这样怎么会长记性,说不定已经在谋划下一次要对哪个omega下手。”乔奈重重叹了一口气,“他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你看不上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是S级omega,西城一中除了转校生,没人能配你。”
宋亚轩目光从瓶身的商标移开,看向乔奈,半会勾唇笑了笑,说他,“八卦。”
乔奈耸耸肩,凑近宋亚轩,“你是不是喜欢他,如果你跟他在一起的话,我会支持。”
宋亚轩没再回话,支着下巴看向窗外。
两人刚下公交车就跟路上刚辱骂过的人打了个照面,江鹤正在饼摊旁买饼,看到宋亚轩和乔奈后故意拔高音量问,“乔奈你要吃饼吗?”
嘴上问着乔奈,眼神却盯着宋亚轩,语气有藏不住的得意,好似在说,差点强碱你又怎么样,我依然可以像没事人一样来上学。
乔奈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愿搭腔,跟着宋亚轩进了校门,江鹤看着两人背影暗自嘀咕,“两个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教室如往常周一一般,大部分人在补觉,小部分人在抄作业,只是今天宋亚轩刚进教室收获的目光比上周更多,宋亚轩无视掉那些目光,下意识看向中间的位置。
刘耀文还没来。
一直到晨读结束第一堂课开始,刘耀文都没来。
乐潇拿着书本走进教室,环视一周后指了指中间的位置问,“云筝, 你同桌呢?”
“他今天生病请假了。”
听到云筝的回复后,宋亚轩翻书的手停住,刘耀文生病告诉了云筝却不愿意告诉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又开始想要退缩。
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每次下意识看向中间位置寻找那个人身影却扑空时,心脏就会突如其来地下坠,继而传来一阵刺痛。
时间也跟着变得极度漫长。
没有刘耀文的小群体今天也好似都恹恹的,最后一节体育课,以云筝和班长为首的几个omega聚在一起给刘耀文打了通语音电话,坐在斜后方的宋亚轩听到云筝和班长热情地对着手机对面的人说,“我们晚上放学去看你。”
那边回答的声音模糊,听不真切,但应该是表达了拒绝,小群体们显得很失落,“那你好好休息。”
小群体们的语音电话结束后,宋亚轩顺势掏出自己的手机,才发现刘耀文两分钟前给他发了消息,也就是跟云筝她们通话时发来的,
L:【晚香玉,在做什么?】
一边跟别的omega们打电话还一边给自己发消息,
S:【上体育课】
聊天框上方弹出正在输入,
宋亚轩先一步发送,
S:【看alpha打球】
正在输入停止又弹出,
L:【在干嘛?】
S:【(引用在看alpha打球)1】
L:【我看你是想被】
L:【(巴掌表情)】
S:【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那边没回复,只一连发来好几个表情包,
L:【想哥哥的时候就按这个按钮jpg.】
L:【该记点哥哥什么坏好呢jpg.】
L:【好吵要是能毒哑所有alpha就好了jpg.】
L:【今晚哥哥你好像没吃饱,建议把小狗吃掉jpg.】
L:【给你几个专属表情包】
S:【?】
L:【我今天逃课在家做晚香玉专属表情包呢】
S:【。】
S:【死。】
下课铃声响起,宋亚轩慢慢地往教室走, 走一步默数一个数字,如果走到教室的步数是单数,那今天就去找刘耀文,如果是双数,就不去。
踏进教室门的那一刻,心里数到1602。
他坐在位置上发呆,眼神从旁边的空位置平移到中央的空位置,失落和想念同时霸占着整个胸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宋亚轩起身飞快收拾好书包跟还在抄作业的乔奈说,“我今天有事,不用等我坐车了。”
乔奈点点头,意味深长道,“自从转校生来,你跟我一起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他生病了,我去看看他。”
乔奈有些吃惊宋亚轩竟然会是这样主动的人,但还是立刻放笔挥舞双臂,“支持!”
*
宋亚轩坐上去往刘耀文家方向的出租,一路上红灯很少,他在附近商场提前下了车,买了些水果和蔬菜和宽面,又在牛奶区找到了早上喝的那款牛奶。
比预想时间更快地到达了刘耀文家,以至于站在门前时,心理建设还没做好,他提着东西在廊道来回走动,他没事先告知刘耀文自己要过来,也没考虑这样冒然过来对方会不会不方便,不想见到他。
毕竟他拒绝了其他omega的拜访。
犹豫思考间房门被从里面打开。
走出来的是上次那位医生,宋亚轩不记得对方姓什么,但对方对他印象很是深刻,直接跟他打招呼,“小晚香玉,来看你的alpha吗?”
“我......”宋亚轩我了半晌没有后文。
“他阻隔剂打多了,免疫力下降,发烧了,不过现在已经退烧了,没什么事。”邓清羽看看宋亚轩,又看了看屋内,“你正好帮我看着他点,我要下楼去买瓶酒精。”
一听到刘耀文已经退烧没什么事,宋亚轩退缩的心情更甚,深觉自己有些自作多情,想要跟邓清羽坐一辆电梯下楼,手卡在电梯门间,感应门自动分开,“没事的话,我也走吧。”
邓清羽的手放在打开键上,像是在做病情汇报般,“他早上烧得很严重,而且人生病时会很脆弱,会很想念伴侣,非常需要伴侣的陪伴。”
宋亚轩才意识到刘耀文还没把两人上次是个意外这件事告诉医生。
没有等到宋亚轩的回答,邓清羽又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一起下去吧。”
手指要从打开键离开时,宋亚轩开口,走出电梯,“我还是过去看一下吧,谢谢你。”
*
敲门时才发现门虚掩着,并没有关实,宋亚轩抬手装模作样轻轻敲了两下,就自顾进了玄关换鞋。
里面听到动静传来声音,“怎么回来这么快?”
刘耀文正在沙发吊水,面前立着个小型输液架,两人在廊道对视,震惊的眼神无不昭显对方没有料到自己会来。宋亚轩见状机械地忙碌起来,先是把蔬菜水果放在吧台,牛奶提到角落,才走到沙发旁贴着刘耀文坐下,没等对方问他,率先解释,“来看看你,怕你死在家里。”
一声很轻的笑敲击着宋亚轩的耳膜,是愉悦的。
宋亚轩暗自松了口气,紧握的手心也缓缓松开,他抬头看向输液瓶,揣着答案问刘耀文,“怎么突然发烧了?”
“坐到这边来。”刘耀文没回答,只下巴对着没吊水的右手边点了点。
宋亚轩起身换位置,从刘耀文身前走过还没落座时,手就被刘耀文攥进了手心里,心跳跟着很快地加速跳动了两下,他也没挣脱任刘耀文牵着手坐下。
“我没想到你会过来,怎么这么乖。”刘耀文贴得很近夸他,热息像要钻进他的耳朵里,右手兀自捏着他的手心。
很快,脖子一路红到耳垂,可宋亚轩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因为他也贪恋因为一个人心跳加速的感觉。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会突然发烧。”声音陡然变小,“为什么要注射那么多阻隔剂,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话音一落,脖颈的抑制圈就被刘耀文右手从侧面勾住,宋亚轩担心对方会碰到打吊针的手,主动顺从地移了下身子面对刘耀文。
刘耀文眼神直直看他,清白坦荡,手指却不安分地刮过抑制圈里的皮肉,指腹一路来到喉结锁骨,而宋亚轩的信息素竟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开始溢出,比他那天服用了强制发////青的药物还要快速。
刘耀文问他,“帮忙?算各取所需的帮忙是吗?”
宋亚轩下意识摇头。
“那算什么?”刘耀文看他,一字一句道,“上一次过来没有吃到教训吗?还是认准了哥哥不会对你做什么?”
那只手不断在他脖颈锁骨处点火,只是简单的按压、抚摸、刮蹭,宋亚轩就要完全丧失理智,信息素毫不遮掩地往外逃窜。
想要解开抑制圈,被标记。
“晚香玉,刚刚提东西进来的熟练样子好像这间房子的另一位主人。”手指上移在他唇部磨了磨,停顿片刻后撤开,“好乖。”
刘耀文收了手,放松身子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呼吸绵长,在竭力克制些什么,“去给我倒杯水好不好。”
空气中没有响起回答他的声音,只有清脆的“咔嗒”一声,晚香玉花香便瞬间在整个房间铺张开,刘耀文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边沙发凹下更大一块,继而唇被覆盖住。
碰了碰他的唇后omega又探出舌头舔了舔的唇。
刘耀文想要睁眼,对方察觉到后先一步用手盖住他的眼睛,宋亚轩的语调不再似往日清冷,无所谓,带着缠绵沙哑,“不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是我喜欢你,哪怕没有短暂标记的信息素波动期,我也喜欢你。”
每个字都既坚决又急迫。
刘耀文抬起右手覆盖在捂着自己眼睛的手背上,将它轻轻移开,宋亚轩的视线里,alpha的眼神装满怜爱和欲望,右手背轻柔地碰了碰他的脸,对他说,“继续亲哥哥。”
说着看了看在吊水的左手,“我不方便动,你再主动一会好不好。”
宋亚轩点完头又摇头,“我不太会。”
“没关系,你怎么亲我都会喜欢,都会舒服的。”
宋亚轩嘴上说着不会,实则有些无师自通,一会叼着刘耀文的舌头吮,一会强势啃咬对方唇瓣,吻绵延到喉结时,先是用唇轻轻碰了两下,感受到对方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后,又一口咬了上去,满意地听到刘耀文嘶了声。
修长的手指撕开阻隔贴的一角,腺体周围还有些红肿,宋亚轩伸着舌头/////舔着侧边的皮肤,刘耀文的声音完全被情欲侵占,好似变成祈求alpha施舍点信息素的omega,“晚香玉舌头好凉,舔一舔哥哥的腺体好不好。”
指甲剐蹭在腺体周围的皮肤,宋亚轩开口,“哥哥应该说求求我舔一舔你的腺体。”
“求求晚香玉舔一舔哥哥的腺体好不好?”声音已经颤抖,刘耀文变成完全被宋亚轩信息素操控的高阶alpha。
房间里交缠着两种信息素的气味,扑天盖地,只要有人打开房门不用看也知道里面会是怎样的光景。
足够诚恳的态度让宋亚轩心痒难耐,想要撕掉,然后不停啃咬那块脆弱的皮肤,可比起生理快感,他更想要看到刘耀文为他隐忍难耐的样子。
眼神掠过阻隔贴下的腺体,干咽了下口水,毅然决然地将撕开半边的阻隔贴重新贴上,“医生应该要回来了。”
“不要。”刘耀文拉住宋亚轩,“他在门口看到你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好好吊水。”宋亚轩抽回手,“我去给你煮面。”
刘耀文努力调整呼吸,自知现在在吊水,加上不愿强求宋亚轩,只好跟着转移话题,“你会煮面?”
宋亚轩对着黑屏的电视戴上抑制圈,回答,“不知道会不会煮,但不会吃死人。”
刘耀文:“......”
*
邓清羽在外面吃完晚饭回来时就看到眼前一幕,吊水瓶里的水还剩一点,omega在喂alpha吃饭,挺没耐心,“哪里烫了?你们alpha皮不都很厚吗?”
被喂的病患倒心情十分愉悦,耐心解释,“真的很烫宝宝,刚盛出来,冒着大片热气呢。”
宋亚轩把面放在风扇旁吹着,偏头问刘耀文,“你是不是嫌弃它不好吃?”
“不是。”刘耀文说,“很好吃,我吃了两口面就意识到晚香玉公主不喜欢烘培只是因为不喜欢,不是不擅长。”
“那也不会经常做给你吃。”
刘耀文被逗笑,“不用你做,我来做。”
被忽视半天的邓清羽咳了一声,上前看了看吊水瓶,又看了看桌上盛满绿色的面,笑道,“快结束了,记得吃药,绝对不要再过量使用阻隔剂,不然我真的得和文叔汇报一下你的近况。”
又对宋亚轩说,“监督好你的alpha。”
宋亚轩点头,把桌前没开的牛奶递给邓清羽,“我会监督好他的,这个很好喝。”
刘耀文补充说,“我的omega说这是特意买给我的私人医生补脑的。”
“闭嘴,别造谣。”
说话间隙,水挂完,邓清羽拔了针头,又把药的每日吃法跟刘耀文说了一遍后便背着包离开,宋亚轩跟在后面送他,“麻烦你了医生。”
邓清羽笑了笑,“再见晚香玉,祝你们幸福。”
宋亚轩回来时,刘耀文正在认真给桌上的面拍照,他开口问,“干嘛拍面?”
刘耀文言简意赅,“炫耀你。”
“不要。”宋亚轩脱口而出,语气有些着急,刘耀文偏头看他,却被宋亚轩躲开视线,“我们的恋爱关系不能公开。”
刘耀文闻言放下手机,“为什么不能公开?”
“没有为什么。”宋亚轩自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么无理,但又实在无法把他的担心一两句话说清,只好干瘪地解释,“对不起,现在不行,但是可能以后.......”
“过来。”刘耀文打断他的话,宋亚轩向刘耀文走去,刚靠近就被一把拉过摁在沙发上,a“可以不公开,但是绝对不可以一回家就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不准许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你要是再敢,我真的收拾你。”
宋亚轩回答,“不会不承认的,上一次是因为有些意外,那时候......”
“那时候就喜欢的是不是?”
宋亚轩点头,又不好意思地撇开头,“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耀文成功被哄好,鼻尖磨了磨宋亚轩的鼻尖,“我的晚香玉宝贝,再亲一会哥哥好不好?”
————————————————
祝贺两位开始恋爱了~
大家晚安~
满分16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宋亚轩主动的这个吻非常浅短,轻啄了一下后便撤开,那声哥哥也不似缠绵的服软,反而带着他一贯的冷淡和别扭,让人不得不怀疑,刚才的刹那只是短暂的梦境。
两人仍保持着亲密的距离,谁也没有先退开一步的打算,刘耀文手指轻蹭宋亚轩的脸颊,omega呼吸急促,眼睫毛都跟着颤抖,仿若刘耀文的手指自带了某种电流。
可他只微微侧了下脸,没躲开那只手。
alpha的眼神因此变得晦暗不明,开口问对方,“我们晚香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问题抛出后便耐心等待着答案,也没有进行任...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宋亚轩主动的这个吻非常浅短,轻啄了一下后便撤开,那声哥哥也不似缠绵的服软,反而带着他一贯的冷淡和别扭,让人不得不怀疑,刚才的刹那只是短暂的梦境。
两人仍保持着亲密的距离,谁也没有先退开一步的打算,刘耀文手指轻蹭宋亚轩的脸颊,omega呼吸急促,眼睫毛都跟着颤抖,仿若刘耀文的手指自带了某种电流。
可他只微微侧了下脸,没躲开那只手。
alpha的眼神因此变得晦暗不明,开口问对方,“我们晚香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问题抛出后便耐心等待着答案,也没有进行任何其它的越矩动作,但滚动的喉结和空气中溢出的薄荷香无不出卖alpha此时的渴望和克制。
见宋亚轩仍迟迟不回答,他主动递出台阶,允许对方后悔,“要回家吗?”
就在空气中的薄荷香完全消失时,宋亚轩很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微乎其微,“亲我,给我你的信息素。”
话音刚落,便感知到腰间搭上了一双手,手隔着薄薄的西装把他往前带,那块被覆盖着的皮肤像是触碰到过敏原般,变热变痒。
那双手在他腰迹随意地揉捏着,他的心跳却跟着认真地颤抖,刘耀文的吻缠绵轻柔,毫无攻击性,却游刃有余地把握着节奏。
他吮吸着的舌肉被薄荷香浸润,在亲得正深入时又忽而被拉开点距离,他着急下意识去追,才发现刘耀文正眼神微眯地打量着他,对此好似十分满意,夸他,“好漂亮啊,公主。”
他来不及思考反驳字句,便又被吻上,只能报复般地搂上对方的脖子,手游离至脖颈后的阻隔贴,在撕下前被alpha绕过来的手抓住,“一个未分化完的高阶alpha又臭又没用信息素,公主也需要吗?”
宋亚轩打算抽回手,“不给算了。”
刘耀文很轻地笑了声,带着宋亚轩的手撕开了自己的阻隔贴,“怎么会不给,你需要它是我的荣幸。”
*
娱乐区的夜晚越来越热闹,刘耀文正在跟司机通话,宋亚轩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一种幸福的满足感萦绕在心头,眼睛又移向刘耀文干净的球鞋,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刘耀文的侧脸上。
白色的路灯像一道轻飘飘的月光,独独倾斜在他的alpha的身上。
一种奇妙的情愫袭扰他的大脑,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凑在刘耀文的侧脸亲了一口。
刘耀文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眼底露出笑意,捏了捏他的手心,电话一结束,就偏头问他,“刚刚是谁家的omega这么乖?”
宋亚轩撩起眼睑看他,无声说着,不要得意。
“好漂亮。”牵着的手又紧了紧,“再等一会车就来了,我们公主是不是等着急了?”
宋亚轩任他牵着,摇摇头。
“好乖,怎么这么乖。”刘耀文的语气像是由衷地感慨,“明天还有一天假想不想出去玩,西城有什么好玩的,你带哥哥去玩好不好......”
刘耀文的话音还未落下,宋亚轩的手突然从他手心抽走,整个人变得紧绷,眼神警惕地看着对面,刘耀文顺着宋亚轩的眼神看去,对面站着三个中年alpha,他只觉得其中一个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宋亚轩的眼神冷硬地刮过宋建忠的脸,无声地告诫对方不要靠近,宋建忠自然也看到了他,朝他意味深长地点头笑着。
恰巧出租车停在他们之间,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车窗阻隔的灯光变得昏暗,宋建忠仍站在那看着宋亚轩,抬手指了指宋亚轩身后的刘耀文,嘴巴一开一合无声吐出几个字。
读懂的宋亚轩下意识握紧拳头。
宋建忠说,我很满意。
*
车子行驶在黑夜中,逐渐驶离没有黑夜的娱乐区,迈入真正寂静的西城。
“怎么了?”刘耀文牵过宋亚轩的手,给他捏手指,“从刚才就这么紧张,那三个人你认识?”
宋亚轩倏然抬头,原来刘耀文没有认出宋建忠,但也确实,两人只见过一次面,况且宋建忠那样的烂人,凭什么要存在在刘耀文的记忆点里。
不该存在,也永远不该有任何牵扯。
“不认识。”宋亚轩抽回了手,不动神色地往窗边靠了靠,跟刘耀文隔开了点距离,支着下巴淡漠地看向窗外。
镜面里,刘耀文挑了个眉,没再问别的。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停在B1站前,宋亚轩率先下车,对正在扫码付钱的刘耀文说,“不用送我,这里不好打车。”
“嗯?不行。”可信号偏偏不好,支付界面转了半天,一向耐心十足的刘耀文难得发出不耐的啧声,眉头拧着。
宋亚轩的眉头也跟着皱起,他那时还不懂,为何刘耀文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时,他的心脏会跟着揪起。
只是觉得,眼前人应该是永远顺利的,想要什么都垂手可得的。
而靠近他的话,往后皱眉苦恼的次数会多到数不清吧。
“刘耀文。”宋亚轩开口喊alpha的名字,刘耀文偏头看向他,他恍惚着原来宋亚轩喊他名字这么好听,“我家就在前面一点,很近,你早点回去吧。”
在刘耀文开口前,他又补充,“这不是试探。”
是真的不想你送我。
刘耀文读懂后,熄灭手机屏,深深地看向宋亚轩,思考了会才说,“那到家给哥哥发消息好不好?”
宋亚轩认真点头。
“记得泡点蜂蜜水喝,不然头疼。”
宋亚轩仍然点头。
“真乖,注意安全。”
*
陈旧的屋子空无一人,昏暗一片,宋亚轩没有开灯,随意地瘫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给刘耀文发了到家了后便息了手机屏,开始漫无目的地发着呆,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眼睛开始适应黑暗时,手机屏光亮起,
L:【我也快到家了】
L:【觉得你在不开心,跟哥哥说说好不好?】
宋亚轩拿起手机刚打算回复,黑色铁门被从外推开,黑暗中,抱着个omega的宋建忠站在门口,灯啪的一声被男人打开,刚适应黑暗的眼睛被刺得下意识紧闭。
再睁开时才发现被抱着的omega没有戴抑制圈,信息素四溢,黏腻的糖香很快充斥房间,宋建忠朝他扬扬下巴,一副抓住他把柄的得意语气,“乖儿子怎么躺这,你的alpha呢?我还以为你会趁你妈上夜班带他回来......”
冷淡的声音打断宋建忠龌龊的话,“你回来干嘛。”
“爸爸以为你会带着对象回来,我也就把我的小情人一起带回来,想着我们可以一起玩点。”这是宋建忠一贯热衷的事情,只要能够恶心到宋亚轩,他可以说出任何损人不利己的话。
陪睡的omega呼吸凝滞,满脸惊讶,而宋亚轩仍毫无情绪地看着宋建忠,好似已经习惯。
“怎么了儿子,他不愿意来吗?说的也是,大老板的儿子怎么会愿意来我们这。”
冷淡的眼神出现波澜,变得危险,他发现宋建忠对刘耀文的了解超过自己的掌控。
“好儿子,跟爸说说你是用什么办法勾引上大老板的儿子的?”
“他是哪个大老板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你还想瞒着爸,你怕我问他要钱?”宋建忠意味深长地笑了声,推着omega要往卧室走,“今天喝酒的老何正给那大老板当司机呢,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摆在办公桌上。”
“站住。”男人和omega的脚步停下,宋亚轩拿着桌子上的打火机慢慢朝他们走去,打火机在空中响起咔嗒一声,火苗倏地在三人间燃烧,激地宋建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宋亚轩的眼眸中倒映着火光,而宋建忠和他一同站在那烈火中。
他一字一字道,“你要是现在敢进这间卧室,我就将你俩烧死在里面。”
“还有我和他没关系,你想去找他我也无所谓,不过我好意提醒你,竟然知道是大老板的儿子还是别招惹比较好,没人给你收尸。”
被抱着的omega的神经跟着打火机的“咔嗒”声跳动着,她怕死极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家人都是疯子,立刻从包里掏出七百块钱递给了宋建忠,“这活我不接了。”
宋亚轩的目光扫了眼omega离开的方向,问,“你还不滚?”
宋建忠摇摇头,突然笑了声,声音骤然变冷,仿佛阴湿的海藻爬满全身,“你把爸找的鸡赶走了,那你陪爸睡一晚吧?”
“还是说你要为大老板的儿子守身......”
“啪”的一声,宋亚轩脑子里有根绷紧的弦断了。
他毫无预兆地一脚踹向宋建忠的腹部,这一下用了全力,宋建忠被踹躺在地,捂着腰想要挣扎起来时,又被宋亚轩一凳子狠狠砸趴了回去。
鼻腔出血,宋建忠才意识不对,捂着鼻子慌乱地摆手,“操,我出血了。”
血不停地往外流出,手心、衣服、地板都滴落着鲜红的血,空气中血腥味弥漫,宋亚轩抬手利落解了抑制圈握在手里,腺体张开的刹那,浓郁花香迅速占领巢穴。
宋建忠被S级的信息素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折磨地干呕,鼻腔道血涌出更多,而宋亚轩像是看不见般,抓住宋建忠的头发用力一扯往旁边的墙磕去。
宋建忠嗤笑一声,“真要我死啊,看来真的很在意你的alpha啊。”
近乎失去理智的宋亚轩被一句叫醒,他松了宋建忠,让自己语气尽量平稳,“你从哪看出来我在乎他,我只是警告你再恶心我,我就真的会杀了你。”
手里的人被随意丢在旁边,宋亚轩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戴上抑制圈后转身要走,宋建忠的声音响起,“这么恨我却不敢真的把我弄死,真心软啊好儿子,这点就不像爸,毕竟我每次打你的时候都在想你怎么那么扛揍,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被我打死。”
“可怜啊,除非我真的死了,不然你和你妈永远都摆脱不了我。”宋建忠躺在血泊中自言自语,想到什么忽然大笑起来,“我死了也不行,那你可就要为我陪葬了。”
宋亚轩没搭理宋建忠的挑衅,拨了救助站的电话后便头也没回地往外走,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拽着他走得很快,快到巷口时又跑了起来,恨不能快点,再快点地从这里飞出去。
停在B1公交站前,他才泄气地往铁椅上一坐,背紧紧贴在后面的站牌上喘气,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裹着血腥气,时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若是以前,他只会一个人在这里安静地发呆,等到情绪稳定后就回家,可这次他第一时间掏出手机,在看到纯黑色的机车头像时,那将要吞噬他的痛苦迅速从他身上撤离,他进入了一片令他心安的、足够安全的栖息区。
五十分钟前。
L:【怎么不理我了?】
L:【公主?】
四十分钟前。
L:【我思考了下,是不是因为我在正式告白确认关系前亲了你,顺序错了,让你觉得很敷衍?但这并不是我本意,我很想认真跟你告白,送你礼物,给你准备惊喜,在你答应后我再和你牵手亲吻,做情侣之间的事。】
L:【但当时实在太突然,我又没有控制好自己,让你害怕了对不对?都是哥哥不好,不要生气了,哥哥已经在反思了,白天我们去约会好不好?你想去哪里玩?到时候你再好好骂我,现在不要跟我冷战】
宋亚轩在感情里学会的第一个恋爱技巧是截图保存聊天记录,他抬头看向漆黑的天际,明明在坐上车时就已经下了决心,但此时脑海里总不停地挤入另一个声音,刘耀文这样的alpha,遇见一次就不会再有了,真的甘心吗?
很久,很久,他近乎妥协地长呼一口气。
打字的手颤抖着。
S:【对不起,就当今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吧】
那边像是一直在等待他的消息,
L:【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懂】
S:【当时喝醉了,就当没发生过吧】
L:【亲吻了也能当作没发生过?】
屏幕弹出语音电话,宋亚轩下意识挂掉。
L:【接我电话。】
S:【别这样】
凝住的血碰到滴落的眼泪后又开始变得黏稠,他不是爱哭的性格,可最近却哭了两次,上一次还是因为感知到被爱和幸福。
血大片大片糊在屏幕上,他急着输入但手指却抖得不成样子,字母总是按错,脑海里的字符也失去秩序一片混乱,所有的一切都不称心。
宋亚轩自暴自弃地想果然是守恒的人生,幸福注定需要痛苦偿还。
S:【回家才发现我不喜欢你,后悔了】
L:【。】
L:【我们打电话聊一聊好吗,我知道你不是不喜欢一个人还会跟那人亲嘴的人,所以我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反思自己哪里惹你不开心了,我知道你很敏感,但我有时候还是太粗心了,总是不能时时刻刻注意到你的情绪,但是你告诉我,我一定会记在心里绝不再犯】
L:【亚轩,今晚在那条街,我拥有来西城心跳最快的一个夜晚,这种快乐是你给我的,那时候还好好的对吗】
L:【我们聊聊好吗,我们晚香玉受委屈了对吗】
L:【让我哄哄你给你道歉好不好】
S:【不要再发来消息,很烦,我会拉黑】
S:【不是试探】
顶部的正在输入反复出现,五分钟后终于彻底停下,刘耀文没再发来任何消息。
于是在这样稀疏平常的夜晚,宋亚轩亲手杀死了迈向幸福的自己。
他安静地在B1车站坐了很久,直到从坡上驶来的救助车的车灯打亮地面,宋亚轩才缓缓起身朝家走去,他需要在吴雅君回来前打扫干净地面,要让今晚的一切像没发生过一样。
—————————————
还没有破,因为不算正式在一起
第二天少爷睡醒,收到罗南星的消息:不可能,他亲了你,包喜欢的。
少爷:👌
hhhh晚安大家~
满分03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宋亚轩家住风灯镇。
风灯镇位于西城旧城区,B1公交车的最后一站。公交车下高架从隧道驶出后,会看到墙上拉着巨大的横幅,写着简略的介绍:西城工业重镇——风灯镇。
宋亚轩到风灯镇时,镇上夜市刚开启,摊贩的推车挤满车道,电瓶车从中间七扭八歪地挤过,宋亚轩侧身穿过人群停在一家烧烤摊前。
摊主儿子叫江鹤,跟宋亚轩一起就读西城一中,是风灯镇上少有的alpha,个子不高但由于常年练拳身材十分魁梧,江鹤远远看到宋亚轩吹了声口哨,朝他喊道,“放学了?”
“我来还钱。”宋亚轩将四...
·ABO,破镜重圆
*薄荷雪松x晚香玉
宋亚轩家住风灯镇。
风灯镇位于西城旧城区,B1公交车的最后一站。公交车下高架从隧道驶出后,会看到墙上拉着巨大的横幅,写着简略的介绍:西城工业重镇——风灯镇。
宋亚轩到风灯镇时,镇上夜市刚开启,摊贩的推车挤满车道,电瓶车从中间七扭八歪地挤过,宋亚轩侧身穿过人群停在一家烧烤摊前。
摊主儿子叫江鹤,跟宋亚轩一起就读西城一中,是风灯镇上少有的alpha,个子不高但由于常年练拳身材十分魁梧,江鹤远远看到宋亚轩吹了声口哨,朝他喊道,“放学了?”
“我来还钱。”宋亚轩将四百块钱放在摊位上,“再帮我打包粉炒面,钱不用找了,其它当利息吧。”
上周吴雅君因为信息素紊乱突然晕在了家里,幸好江鹤放学回来恰巧碰到,背着吴雅君去了医院,否则长时间的信息素紊乱会危及到omega的生命。
“谁要你利息,吴妈现在身体咋样。”江鹤嘴上说着不要利息但还是把四百块收到了铁盒里,给宋亚轩做了粉加肉丝火腿的炒面。
宋亚轩没回答多余的问题,倚在墙边等面,常年静音的手机收到了四个未接电话,他刚想回拨,那边就打了过来,听筒传来乔奈着急的声音,“亚轩,你快回家,宋建忠回来了。”
“我现在就回来,你帮我看下。”
宋亚轩像一阵疾风,狂奔在马路上,风灯镇的马路没有红绿灯,路边只有掉漆的牌子上写着:事故多发路段。可车来车往,不要命的司机依旧开得飞快。
猎猎的风声在宋亚轩耳边呼啸而过伴随着的还有司机的咒骂声,宋亚轩跑得肾上腺素飙升,花香从抑制圈中外溢。
家门外站了不少围观的人,他微躬着身子喘气,喉咙像含着锈块,围观的邻居在看到宋亚轩后自觉让开。
黑色铁门紧闭,宋亚轩踹了脚后里面没有丝毫要开门的意思,他从杂物间拿了根铁棍狠狠砸向铁门,伴随一声尖锐的撞击声,尾音还未消弭,宋亚轩又一棍接着一棍砸向铁门,“宋建忠,开门!你要是碰她,我进去杀了你!”
门终于被从里面打开,宋建忠当着众人面拉上裤子拉链,扣上腰带,朝宋亚轩吹了声口哨,言辞挑衅,“回来了儿子,下课这么晚?”
他话刚说完就被宋亚轩一拳砸在右脸,伴随拳头撞击声肉体的闷重声,宋建忠嘴角出血,他朝地上吐口唾沫,想掐住宋亚轩的脖子用AO悬殊的力量把宋亚轩摁在地上。
宋亚轩灵活一躲,一个横踢踹向宋建忠的膝盖,骨裂声响割裂空气,看热闹的人不由自主地嘶了声,宋建忠膝盖传来钻心的痛,他不得不坐在地上。
宋亚轩鞋底踩在宋建忠肩膀,居高临下地看他,“谁让你回来的?”
“钱输完了不就回来了,你又不给我打钱了。”宋建忠假惺惺地哭喊道,“儿子又打老子了,我真是命苦呀。”
此时,屋里传来一道女声,“亚轩,你们不要在外面吵,那么多人看着。”
“听到没,我的话不听,你妈的话你也不听了,你现在还没以前懂事,我们养你到现在也不容易,你说你要是个alpha该......”
铁棍带着风声猛然下坠,在距离宋建忠膝盖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时停下,宋建忠被吓得把未说完的话生生咽回嗓子眼,宋亚轩冷淡开口,“你做好你该做的事,钱自然会打给你,现在赶紧滚,这个月别再让我看到你。”
宋亚轩扔了铁棍进屋,吴雅君套着件薄衫躺在床上,面色憔悴,头发凌乱,宋亚轩给她倒了杯水,在看到吴雅君肿起的右脸和将要干瘪死亡的腺体时,拳头不自觉收紧,他放柔语气,“妈,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不用去,浪费钱。”吴雅君摆摆手,起身套上外套,从药盒拿了碘伏药酒涂抹在伤口上,她身上的伤疤常年新旧不断交替,她十八岁时被他的父亲卖给了宋建忠。
宋建忠嗜酒好赌,一赌输就家暴打人,家底赔完后更是变本加厉,连刚学会走路的宋亚轩都打,吴雅君不是没想过逃走或者离婚,但是被终身标记的她根本无法在没有宋建忠信息素的日子里生活。
甚至现在她都还需要宋建忠的信息素注入抑制圈,否则她随时都有因为信息素紊乱而失去生命的可能,她也不是怕死,但她不忍丢下宋亚轩。
手里的碘伏被抽走,宋亚轩递了套衣服给她,“换衣服,去医院,别让我担心。”
*
西城打车并不贵,但吴雅君还是从坐上车就开始唠叨,“才挣几个钱出门就打车,我们坐个公交不就行了,又不是很远。”
宋亚轩没有回话,他已经十分擅长应对母亲的唠叨。时间来到八点,手表响起每日闹钟的震动,他快速划掉闹钟,摁动了下抑制圈的按钮,抑制剂悄无声息地注入腺体。
抑制圈紧贴腺体的位置有个孔槽,里面用来存储抑制剂或者alpha的信息素,摁动按钮一次就可以自助注入抑制剂信息素,摁动两次则说明omega处于危险中,抑制圈会快速定位omega的位置并向抑制圈绑定的第一联系人拨打电话。
大多数omega绑定的第一联系人都是联盟救助部。
随着抑制剂打入腺体,宋亚轩开始变得燥热,他从口袋掏出冰凉的薄荷糖塞入口中,戴上耳机强制自己闭眼休息,由于常年处于随时会发生家暴的环境中,宋亚轩产生了严重的应急障碍,睡眠质量一直不好,经常会有明明感到很困却睡不着的情况。
医院灯光大亮,宋亚轩用吴雅君的信息卡挂了号,两人等在大厅,奔波一天的宋亚轩有些疲惫,仰着头靠着椅背闭眼休息。
“宋亚轩?”
刚合眼的宋亚轩闻声看去,刘耀文手里拿着单子提着个白色塑料袋坐在对面,吴雅君碰碰宋亚轩手臂问他,“你同学吗?”
宋亚轩再次合上眼,回道,“不认识。”
结果话音刚落,刘耀文就起身走了上来,“同桌,你怎么来医院了,不舒服吗?我就说你白天怎么老趴着睡觉。”
吴雅君才知道宋亚轩又装不认识别人,责怪地拍了下宋亚轩手背,跟刘耀文搭话,“你是亚轩同学吗,他陪我来医院的。”
“阿姨您好。”刘耀文其实注意到宋亚轩旁边的omega,只是他不确定两人到底认不认识,就没开口,他关切问道,“阿姨怎么受伤了?”
家丑不可外扬,吴雅君只能搪塞过去,“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怎么撞这么严重,您下次要小心点。”
“好,阿姨知道,谢谢你的关心。你跟亚轩是同桌?我还没听他说起过。”
“我是新转来的,今天才跟他坐在一起,他可能还没来得及和您说。”
“那你们要好好相处,亚轩就是有点内向,但品性不坏的,他很贴心很懂事。”
刘耀文点点头,“是的阿姨,我没卷子他借我卷子看。我不认识烘焙室在哪,他还带我去。没饭卡吃饭他还帮我刷了卡,”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十分愉快,忽然刘耀文后背传来一股力量,他回头,宋亚轩揪着他衣服下摆,用眼神无声询问,能不能闭嘴?
吴雅君配了几盒药花了三百,她看着单据心疼,又忍不住唠叨起来,“都说了不用来看医生,你非要我来,又不是什么大病,这不就是浪费钱。”
宋亚轩沉默着,没有任何反驳的打算,倒是走在旁边的刘耀文开口说,“阿姨,身体不舒服就要趁早来医院,小病拖着就会严重,健康比钱重要多了。”
宋亚轩扫了一眼刘耀文,冷嘲道,“从不缺钱的alpha少爷能懂什么。”
帮宋亚轩说话的刘耀文:“......”
宋亚轩晚饭还没吃,胃饿得难受,他让吴雅君等在原地,自己到对面的面包店买了几个面包。出来时,吴雅君却已经坐上了刘耀文的车,刘耀文摁下车窗对宋亚轩说,“送你一程,这么晚了。”
宋亚轩刚要拒绝,吴雅君开口,“亚轩上来吧,耀文也是一片好意。”
车厢很干净,可以闻到一股非常清新的香味,像是清晨的一缕清风拂过沾着露水的薄荷叶。宋亚轩撕开菠萝奶油包咬了一大口,吃到甜食后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吃完第一个打算撕第二个时,坐在后面的吴雅君开口责怪,“和你说多少遍了别吃太多甜食,你身为omega要保持身材,没有alpha会要一个身材不好的omega做太太。”
刘耀文偏头看向宋亚轩,宋亚轩好似没听到吴雅君的责骂,继续撕开了另一个菠萝包咬了好大一口,但脸上不再出现刚刚吃到甜食时的幸福表情。
只有僵硬地、机械地、泄愤地咀嚼。
“阿姨,亚轩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才对。而且食物本来就是为了身体和味蕾服务,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每个omega都有独一无二的漂亮,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开心。”
吴雅君笑了笑,“耀文你不懂,等你以后结婚,你肯定也只想娶一个满分的太太回家。”
刘耀文单手打方向盘,车子拐上高架,语气温和郑重,“我喜欢一个omega的话,他怎么样在我眼里都会是满分。”
宋亚轩咀嚼菠萝包的动作停顿,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下,他飞快看了眼刘耀文,车厢那股清新的香气里忽然夹杂了另一种高级的木质香,让人仿佛在大雨天投身进了一个温暖怀抱。
而随主人般性冷淡的腺体竟因为这股香轻微跳动了起来。
宋亚轩看着窗外飞逝的房子植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他这一觉难得睡得很安稳,再醒来时,身上盖了个薄薄的毯子,车子已经下高架将要驶进风灯镇。
刚睡醒的宋亚轩下意识抬手拍了拍刘耀文手背,力气很轻,像是修完指甲的猫咪在挠人,“就停前面公交车站。”
车子停下,宋亚轩把毯子还给刘耀文,犹豫了下还是说道,“今晚谢谢了。”
刘耀文小臂搭在方向盘上,下意识狐疑地嗯了声,显然没想到会得到宋亚轩的谢谢,他回道,“别客气,早点休息,明天学校见。”
宋亚轩走进风里,那股清新又温暖的香开始卷入夜风中,缓慢消逝,而此时一直间隙跳动的腺体归于往常的死寂。宋亚轩终于反应过来,车厢里的香气是刘耀文的信息素,高阶alpha独有的混合型信息素,只是由于未分化完全,薄荷香会更浓烈些。
而他的腺体喜欢这个信息素。
————————
少爷今日日记:帮晚香玉说话,挨晚香玉骂(全部划掉)。晚香玉对我说谢谢😋
白马枯叶29
疯批白切黑x直球小狼狗.
ooc/请勿上升.
吊灯在晃,天花板在晃,血色浴缸里的水在晃,宋亚轩手边的合照也在晃,整个世界都在晃,刘耀文被困在透明玻璃里,耳膜刺过弟弟隐约的哭声,雾蒙蒙的水气隔绝一切。
救护车闪烁的灯,像海岸灯塔上飘忽的光,警报声呼鸣似遥远深海传来的啸声。
医生推开急诊室的门走出来,刘耀文的视线呆呆地随着人影移到自己面前。医生语带庆幸地向面前瞳孔失焦的青年宣布:“人没事了。”
刘耀文抬眼,仿佛才从混噩中惊醒。
医生摘下口罩,温声说:“幸好来前做了止血急救,才没有失血过多。”
刘耀文怔了一下,才迟缓地想起,是他用毛巾勒紧宋亚轩手...
疯批白切黑x直球小狼狗.
ooc/请勿上升.
吊灯在晃,天花板在晃,血色浴缸里的水在晃,宋亚轩手边的合照也在晃,整个世界都在晃,刘耀文被困在透明玻璃里,耳膜刺过弟弟隐约的哭声,雾蒙蒙的水气隔绝一切。
救护车闪烁的灯,像海岸灯塔上飘忽的光,警报声呼鸣似遥远深海传来的啸声。
医生推开急诊室的门走出来,刘耀文的视线呆呆地随着人影移到自己面前。医生语带庆幸地向面前瞳孔失焦的青年宣布:“人没事了。”
刘耀文抬眼,仿佛才从混噩中惊醒。
医生摘下口罩,温声说:“幸好来前做了止血急救,才没有失血过多。”
刘耀文怔了一下,才迟缓地想起,是他用毛巾勒紧宋亚轩手臂,又摁住了手腕的割伤,也是他拨了急救电话。
手术床被推出来,刘耀文起身,手脚发软,身体不受控制晃了一下,他扶住椅背,病床刚好从身边经过,医院的灯光扑下来,白晃晃的扎眼,宋亚轩闭着眼,好似还在昏睡,脸色惨白,像个假人,没有丝毫生气。
刘耀文深吸口气,努力跟上。
宋亚轩被移到病房,护士利落将手腕垫高,飞速叮嘱注意事项,刘耀文脑子混乱,睁着一双湿淋淋的狗狗眼盯着护士张合的唇,努力辨认她在说什么。
女护士扭头看了病床边的青年一眼,停下喋喋不休的叮嘱,她叹口气,轻声说:“你别这么紧张,他已经没事了。”
刘耀文愣了愣,不自觉重复,“……没事了?”
“是,他没事了,”女护士笑了笑,“等麻醉过了,他就会醒过来了。”
护士再次重复一遍注意事项后离开病房。
透明玻璃罩破碎,刘耀文恍惚的心落回胸腔,像提线木偶松懈下来,他瘫倒在一旁的座椅,捂住脸哽咽了一声。
没事了。
宋亚轩没事了。
刘耀文再也绷不住,眼泪决堤,扑簌簌地落,他像个小孩,两只手背胡乱擦拭,却总是擦不净,他干脆放弃,拉着椅子凑到病床前,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完好的右手。
护士走时关了灯,只走廊的光照进来些,病房昏暗,刘耀文就这样待在病床前,握着宋亚轩的手,坐了很久。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寒假宋亚轩反常的不来打扰他了。
那个温柔的,像是告别的吻,之后宋亚轩想要说的,大抵也不难猜了。
宋亚轩想放弃了。
放弃刘耀文,放弃自己。
可是,可是,刘耀文疑惑地想,宋亚轩望过来的眼睛那么亮,听见丁哥和马哥一起旅游时的神情那么向往,他们要对彼此说的话也还未说完。
那么,他为什么会突然自杀呢?
刘耀文又想起莹莹,母亲打来的那通电话像是一场混沌的梦,刘耀文感到不真实,他的脑子很乱,心底有一处空落落,他甚至没有太多的难过,更多的是不敢相信,那么可爱的小孩,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死去呢?
骗人的吧,宋亚轩没有事,莹莹应该也没有事啊。
刘耀文又累又困,却睡不着,他想了许多,想傻傻笑着的莹莹,想与他纠缠四年的宋亚轩,想撕心裂肺痛哭的幼弟,想那天夜里毫无隐瞒坦白一切的贺峻霖,甚至想到了脱胎换骨的秦旭……
一夜无眠,天将亮未亮时宋亚轩的麻醉失效,他迷迷糊糊醒来,皱着眉,眼神依旧迷蒙,目光寻到刘耀文的那一刻,宋亚轩紧皱的眉舒展,他往刘耀文那边偏了偏头,重新闭上眼,安心地睡去。
宋亚轩再次醒来,是被刘耀文压低的说话声吵醒的。
“耀武呢?”
“哭累了,刚睡着。”刘妈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带着难掩的疲惫与低落。
宋亚轩垂眸,看到自己紧攥着刘耀文的手,刘耀文大概挣不开,只得一手牵着自己,一手举着手机。
“你去哪儿了?你爸说你昨晚就回来了……”
刘耀文看了一眼亚轩,迟疑片刻说:“亚轩伤到手了,我在医院陪着他呢。”
刘妈“呀”了声,立马焦急地问:“怎么弄得?严不严重啊?”
刘耀文再次看向宋亚轩。
宋亚轩轻轻动了动左手指尖,手腕传来熟悉的痛感,他咬唇,缓缓地摇了摇头。
刘耀文收回目光,母亲还在询问,他安抚她,努力装作轻松回她,“不小心弄伤了,不严重,妈你别担心。”
通话很快被挂断,刘耀文抽回手,他没说话,用打好的水帮宋亚轩擦了脸,又把护士帮忙带来的早饭一点点喂给宋亚轩。
宋亚轩安静吃完,盯着刘耀文看了许久,忽然问了一句,“莹莹没抢救回来,是吗。”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刘耀文鼻子一酸,从嗓子里憋出一声“嗯”,带着哭腔。他扭头,抬袖抹掉眼泪,又干巴巴安慰宋亚轩,“别难过,亚轩……”
病床上躺着的人情绪出奇的平静,即不意外,也不悲伤,没有崩溃,没有绝望,只是平静,平静到麻木。
刘耀文忽然感到恐惧,他俯下身,把额头贴在宋亚轩的手背上,很用力很用力地攥紧宋亚轩的手,寻找面前青年还活着的证据。
半夜积攒的劝慰都抛在脑后,他只能很无力地哀求,“不要再这样,求你,亚轩……我知道,活着对你来说很艰难……可是,求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强装的坚强坍塌,所有的害怕、恐惧和难过都化作催化剂,眼泪不受控地落下,刘耀文不过也才十九岁。他想要周全、镇定、妥帖地照顾宋亚轩,可他做不到,做不到在宋亚轩自杀后还装作无事发生,做不到假饰表面的美好,他从来做不到。
湿凉的泪滴落在手背,如此轻易淌过宋亚轩的阈值,打碎他的平静,那一刻宋亚轩生出一种错觉,未受伤的右手比左手更让他疼与痛。
宋亚轩下意识回握刘耀文。整个冬日他都在尝试放弃,可所有的忍耐在见到刘耀文时化作灰烬,一切毫无用处,他是被驯化的潮汐,追随月亮涌落。
想要放弃的心,在看见刘耀文的那一刻,就又开始动摇。
“不会这样了,别哭,阿文。”
刘耀文抬头望着他,像在辨别这句话的可信度。
宋亚轩抬手,指腹擦去刘耀文眼角的泪。
“我保证。”他说。
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放弃生命。
宋亚轩在心里补充。
正月初七,微雪带着寒意落在肩头,瘦弱的女人轻柔地抱着那只小小的骨灰盒,她红肿着眼,脸色灰败憔悴。父亲无声落泪,接过骨灰盒的那一刻,母亲微弱地唤了几声莹莹、我的莹莹,她泣不成声。
骨灰盒放入墓地时,是雪也压不住的哭声与叹息。
墓碑上的小女孩笑盈盈,可爱、单纯、无忧,她的生命永远定格在十岁。
人群往陵园外走,刘耀文恍惚地坠在队尾,他身旁的宋亚轩单手撑开伞,打开的伞惊到了刘耀文,他下意识看一眼宋亚轩包扎的手腕,还不能太剧烈的活动。
刘耀文接过伞,微微偏斜向宋亚轩。
他们并肩走远。
青石板路的尽头,刘耀文扭头,已看不清莹莹的墓碑,他像自言自语般轻声说:“我昨晚梦见莹莹了,她喊我哥哥。”
宋亚轩沉默几秒,抬手拂去刘耀文肩上的雪,他寻着刘耀文的视线,望向远处,“我以前看书上说,每个人都是被上帝咬过一口的苹果,有的小孩缺陷比较大,是因为太好吃,上帝忍不住咬了很大一口。”
他的声音低下来,“上帝一定很喜欢莹莹,所以她去到另一个世界,也会有人爱。”
刘耀文眼里起了一层水雾。
他用力攥紧伞柄,指尖发白,“可是、可是……”
“什么?”宋亚轩没听清。
刘耀文抬眼,目光却依旧悲戚,“除了上帝,在这个世界,也有很多人爱她。”
宋亚轩失声。
“所以,为什么?”他很深地望了宋亚轩一眼,又低下头去,“为什么呢?”
宋亚轩不再问,他猜到刘耀文想要表达什么。
莹莹为什么会死去。
他为什么要自杀。
第一个问题他回答不了,他永远也不会告诉刘耀文,他那晚看见了什么。
如此丑恶的猜想。
于是他因何而崩溃,也就无法全盘托出。
刘爸刘妈送两人回医院,刘耀文戴着兜帽,遮住大半张脸,他把头靠在车窗上,一路沉默。
刘妈坐在副驾,频频扭头心疼地看宋亚轩包扎的手腕,终是忍不住温声问:“手还疼吗?什么时候出院啊?”
宋亚轩收回放在刘耀文身上的目光,冲刘妈摇摇头,笑笑说:“还有一周,拆线就能出院了。”
他又看向刘耀文,“还要谢谢耀文在医院陪我。”
刘耀文没应声。
只刘妈在车里不停念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爸放他们在医院外下车,两人看着轿车驶离。
“耀文,”宋亚轩轻扯刘耀文羽绒服的袖子,见刘耀文别着头没反应,他伸手,掌心落在刘耀文下颌,果然触到满手的泪水。
劝说无用,逃避无用,难过与悲伤总在沉默中被放大。
宋亚轩凑近刘耀文,说:“我不想死,我只是一时情绪失控。”他又骗他,“不受意识控制,我不想的。”
刘耀文蹭了蹭宋亚轩的手心,止住抽泣,很轻声地骂:“又撒谎,骗子。”
无意识自残手腕怎么会泡在浴室温水里,手里又怎么会拿着照片。
刘耀文握住宋亚轩放在自己脸侧的右手,以此寻找安全感。他抬头,脸上还挂着泪水,湿且亮的眸子望进宋亚轩眼底,他很认真地再次问。
“为什么?”
两人对视,长久的沉默。
宋亚轩闭上眼,平静地说,
“我是一只没人要的苹果,上帝也不要。”
被抛弃的流浪狗,只会吠咬;没人要的苹果,总是腐烂。
刘耀文觉得心酸,食指轻轻勾住宋亚轩的小指。
“……有人要的。”他哽咽着反驳,“还有我啊,宋亚轩……”
宋亚轩的指尖颤了颤,他睁开眼,并不欣喜,瞳仁黑沉,透出一些困惑与渴望,“不要因为我自杀而迁就至此……我会当真。”
“不是因为那个。”
宋亚轩,我那天就想告诉你,我心软了。我不想看你总是孑然一身,不想看你噩梦缠身自残失常,也不想看你与世界的联系如此纤薄。
我要的。
上帝厌弃的苹果、仲夏夜悸动的初雪、无声落地被踩碎的枯叶。
只要是宋亚轩,刘耀文都要。
“你不是没人要。”
“我要你啊,宋亚轩。”
TBC.
*一切医学知识来自百度,部分医院成年人急诊缝合可以不需要家属签字。
*列夫·托尔斯泰:每个人都会有缺陷,就像被上帝咬过的苹果,有的人缺陷比较大,正是因为上帝特别喜欢他的芬芳。
♂♂都说京城佛子慈悲为怀,他偏偏对我残忍,将我百般折辱
清心寡欲京城佛子x前骁勇善战腿残大将军
战损后,我双腿残疾,与京城佛子联姻。
萧煜珩一心礼佛,无意入红尘,却为一挚友舍生忘死。
他说,我一身杀戮,连行房后都要去祷告佛祖赎罪。
他误会我伤了他的挚友,对我百般凌辱。
后来,我中毒即将身死,求他赐我一封休书。
他却红着眼,抱我上青山寺,彻夜拜佛,求我活下去。
1
我腰身疼痛,清醒且痛苦看着床帐。
这是成亲前萧煜珩和我约定行房的日子。
这行房与爱无关,只是解决日常需求。
他的行为狠厉,不管我舒适与否。
像在泄我与他联姻的愤。
他本该是一心向佛的慈悲佛。
我与他除了既定的行房时间会睡一榻,其他时间分房而睡。
他从未为我......
清心寡欲京城佛子x前骁勇善战腿残大将军
战损后,我双腿残疾,与京城佛子联姻。
萧煜珩一心礼佛,无意入红尘,却为一挚友舍生忘死。
他说,我一身杀戮,连行房后都要去祷告佛祖赎罪。
他误会我伤了他的挚友,对我百般凌辱。
后来,我中毒即将身死,求他赐我一封休书。
他却红着眼,抱我上青山寺,彻夜拜佛,求我活下去。
1
我腰身疼痛,清醒且痛苦看着床帐。
这是成亲前萧煜珩和我约定行房的日子。
这行房与爱无关,只是解决日常需求。
他的行为狠厉,不管我舒适与否。
像在泄我与他联姻的愤。
他本该是一心向佛的慈悲佛。
我与他除了既定的行房时间会睡一榻,其他时间分房而睡。
他从未为我清理身上脏污。
他穿上衣物,便飘然而去。
眼神未及我半分。
我费劲从床榻上支起身,坐上轮椅,有些发软的手推着车轮出卧房。
门外飘着雪,寒风吹我一颤。
站在门外的随从连忙把我推向洗浴室。
随从阿邺跟随我多年,见我身上痕迹,替我感到可惜。
“将军本该飞驰沙场,怎能被这个弱和尚欺负了去。”
我锤了锤没有任何知觉的腿,自嘲道:“没有腿上什么沙场。”
“你退下吧。”
我把自己蜷缩在浴桶里。
热水漫过全身。
这世道,缔结婚约不再拘于男女结为夫妻,男男亦可。
我和萧煜珩便是如此。
我生于武将世家,却因一次征战失去双腿。
成为武将世家的累赘。
我也曾功名显赫。我嘲讽想着。
我与萧煜珩指腹为婚。
他曾向我父亲提出解除婚约,但被我父亲威胁。
父亲权倾朝野。
萧家在朝廷失势,而父亲可助于萧家在朝廷得势。
只要萧家佛子郎君娶了我这个废腿将军。
父亲眼里容不得废物。
他恶劣地想看萧家蒙羞。
恶劣想看一心礼佛,无心红尘的萧煜珩难堪。
只因萧煜珩的父亲曾让父亲在朝堂上难堪。
他想报复。
可痛苦的是我。
我双眼疲惫。
我爱着站在海棠花下的出淤泥不染地捻着佛珠的萧煜珩。
我嫁给他本该欣喜的。
可我见到他淡漠且厌烦的脸,欣喜的花便掩埋在厚土中。
他不经意间对我双腿的鄙夷,让我不堪。
可我难掩我对他欢喜。
2
霜雪纷纷扬扬落下。
我转着轮椅来到了佛堂门口。
佛堂门开着。
萧煜珩捻着佛珠在念佛。
十分虔诚。
在赎罪孽吧?在向神佛赎与我行房罪孽。
还是赎他沾染我身上血罪。
每次行完房后,他都会佛堂礼佛。
他大概礼完佛,他回头看我。
他的神情如冬雪冷淡。
像无情佛。
他走出佛堂,居高临下看我。
“你来这里做什么?”
字里行间意思在说我不该踏进这里一步,离佛堂远一点。
我下意识握紧轮椅扶手,硬着声说道:“府里设有佛堂,我凭什么不能来?”
他冷淡笑了,眼中冷意更重,反问:“你觉得佛会渡你吗?一手鲜血的大将军?”
“呵,可不枉我上场杀敌,保家卫国。”
“可将军不也是废人一个。”他的眼睛轻蔑地落在我的双腿上。
我心一哽,只觉得的好笑。
他知道我最介意什么,偏偏拿这刺痛我。
“萧公子,也难逃尘世,遁入空门。”我恶言。
你盼不得我好,我也不想盼你好。
我和他对峙的时候,有个红衣男子撑着油纸伞施施然地站在我和他的中间。
“呈谊,你病刚愈,担心着凉。”对我一贯的冷淡对他转换成了温情。
他们倒像个举案齐眉的真夫妻。
我像个拆散他们的恶人。
“煜珩,我都好很久了,你怎么还把我当小孩?”他和萧煜珩亲昵地撒娇。
我看得刺眼。
萧煜珩把身上的披肩披在呈谊的身上。
“莫贪凉才是。”
呈谊像是才发现我在场,关心我:“武梦将军,您别和煜珩置气。”
“他是个和尚,哪懂得疼人。”
醒目的偏袒,我又不是傻子。
我看萧煜珩无所谓的冷淡,我对呈谊的发言,会显得我无理取闹,不懂礼节。
可我不放过萧煜珩,扬声质问道:“你一心向佛,你能洗去你身上的罪孽吗?”
我转着轮椅离去。
3
我和萧煜珩成婚三年,他对这个联姻厌恶。
对我也是厌恶。
明明是夫妻,却过得像个陌生人。
即便,我起了烧。
他也不在意。
他更在意他那个挚友。
只要呈谊一出事,他会立刻去照顾他。
在他心里,呈谊的事情是礼佛之外最重要的事情。
我的事情,他避之不及。
昨夜沐浴之后受凉了,发了烧。
我费劲地出了卧房,一手捂着嘴咳嗽,一手推着轮椅上前。
我想去药房拿点药。
雪地上车辙深深,我推行得颇为困难。
我又热又冷。
我和萧煜珩迎面遇上。
他穿着白衣披着墨黑狐裘,衬他如霜雪白皙。
他戴着佛珠串的手领着药盒。
我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药盒上。
我哑着声问他:“你这是给谁拿药?”
他说:“你没有资格管。”
我咳嗽了一会儿,说:“我是你妻子,我有资格管。”
有随从匆忙赶来,禀报萧煜珩:“呈谊公子,闹着要见少爷。”
“你和呈谊比不得。”他说,他的神情厌恶,“将军怎么不为国捐躯,死在战场?”
他对我恶意滔天,他恨不得我死。
我怎么能如他意?
“死了,还怎么给你们萧家添堵呢?凭什么让你个和尚留清白在人间。”
他恨极,立马就走。
剜心骨疼让我难以喘息,我捂着胸口,恨恨看他离开的背影。
萧煜珩,我爱你,我又有什么错呢?
药师傅聿怀拿着草药出来,慌乱且温和地拍着我的后背。
他是我一入萧家,第一个认识的人。
“央禾,你还好吗?”
“我...咳...浑身无力,时冷时热。”
我撞进他温柔关怀的眼神里,失神一阵。
萧煜珩,连个不算熟悉的人都会关怀我,你又算得上什么佛?
傅聿怀推我进药房,关门上。
“我去给你煎药。”
他拿了取暖袋和厚毯子给我。
我在傅聿怀这里待到晚间,喝完一天三次的药汁。
午间萧煜珩来了一趟,他愿意亲自照料呈谊。
对于我的态度更像一个陌生人。
不闻不问。
傅聿怀推我回我的庭院。
在回庭院的路上,我看到萧煜珩怀里抱着呈谊。
神情温柔。
我想起当年在海棠花树下的少年。
“萧公子,总是偏爱呈谊公子。”傅聿怀感叹。
我握紧了拳头,看着他们的亲昵无间。
无奈妥协。
“是啊。”
4
萧煜珩在他的斋日前,都会沐浴净身。
一天只吃早食,过午不再食。从这以后便一直在佛堂礼佛。
他的性情冷淡。我嫁给他后的印象。
他只对礼佛有浓烈的感情。
他对谁都是冷淡的态度,除了呈谊。
他像一根刺插在我和萧煜珩之间。
这日雪停,暖阳照庭院。
我坐在轮椅上,晒太阳,擦拭着腿上的兵器。
呈谊堂而皇之就来我的院子里。
他苍白的面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你来这边做什么?”我问。
他眼眶红着,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他说:“你怎样才肯放过煜珩?”
“除非我死,他可废不了家族联姻。”
“有本事,你就自己抢回你的煜珩。”我说。
但是不退让半分。
“是吗?”他突然猛地走到我面前,抢过我手里的长剑,插穿他的肩膀。
血流了一地。
他跌倒在地上。
眼有委屈。
我握着剑柄,像我执意要杀了他。
“你发什么疯?!”我有点被吓到。
“你又发什么疯?!”萧煜珩的怒喝不约而同响起。
我诧异转头看人。
清心寡欲的和尚满脸怒容,抽出腰间长剑,刺向我的肩颈。
恐惧和心寒,混为一谈。
我握着他的剑锋,他的力道,像要报仇雪恨。
他想杀了我。
我被他的力道定在轮椅上。
“是他自己凑上来的,与我无关。”
他恨意道:“眼见为实。”
我睨了眼虚弱在一旁的呈谊。
原来这就是你的方式。
可笑至极。
我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你始终不信我半分。”
“恶徒难信。”
他抱着呈谊离开。
我像个笑话一样爱着他。
一个月后,萧煜珩出现在我的庭院里。
因受寒起了烧,烧才下三日。
“又想替你的呈谊报复我了?这次你想伤我哪里?”
“今日是初一。”
行房的日子。
好恶心啊,萧煜珩。
你的性情冷淡,凭什么会对这档事热情呢?
虚伪的和尚。
5
这是场酷刑。
我的烧热刚下,浑身虚弱,被他折磨得掉下眼泪。
我忍着疼问他:“你对呈谊也是这般吗?”
他顿住了,神情发冷。
他手腕间的佛珠贴着我,沾上些许温度。
“我和呈谊是清白的,可你偏偏伤他。”
我哼笑,双手抓着锦被,说道:“你从未对我温柔过,不管是行为,还是眼神。”
他嘴角的笑意是冷酷的,动作也狠。
感觉是流血了。
明天或许会烧热会复发。
或许会下不了榻。
就不该信佛。
他贴着我的耳边清晰又冷酷说——
“我不爱你,武梦央禾。”
我知道的。我在心里回答。
我和他联姻,是羞辱,是不堪。
无关情爱。
我喜欢他,又该怎么办呢?
我想,我还不如死在沙场上呢,废了两条腿,还让人瞧不起了。
我不想在萧家,我想在沙场上杀敌。
那里才是我的最终归宿。
我不想爱他爱得这般痛苦。
我在痛苦行房中昏睡。
再醒时,便得到了萧煜珩出发去青山寺庙。
那是京城最大的寺庙。
他要去那半个月。
但一定会在行房日期到之前到家。
我浑身酸痛,腰疼得我以为我的腰背被马踏了。
我起不了榻。
可身上的脏污让我十分不适,我想去沐浴。
我伸手去攀轮椅,却不想身体悬空,让我痛摔在地上。
我沉沉一喘气。
疼到腰了。
我因身体烧热,视野有些许模糊,我费劲才攀到轮椅。
我听到卧房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以为是萧煜珩回来了。
“煜珩,扶我起来,我想去沐浴。”我声音十分嘶哑。
我听到一声不屑地轻笑。
🍏🍏彩蛋是川渝不分家的聊天记录
提问板已开放,有问题请提问
再说一下,因为41一开始就定了he,所以所有的剧情就是为了he收束而铺垫的,不是我强行he哇,想看be可以自己写七甜心的同人哈哈哈哈,写好也可以艾特我看,嘿嘿✌️
🍏🍏彩蛋是川渝不分家的聊天记录
提问板已开放,有问题请提问
再说一下,因为41一开始就定了he,所以所有的剧情就是为了he收束而铺垫的,不是我强行he哇,想看be可以自己写七甜心的同人哈哈哈哈,写好也可以艾特我看,嘿嘿✌️
【文轩嘉年华】爱的“初”体验
{时团嘉年华} 园游会🎪正式开启!
在LOFTER搜索 {时团嘉年华} 即可前往主会场!
关注我,为本帖送上红心+蓝手+为本文送上评论,即可获得【文轩定制头像框】
🎁抽2位 {优质长评} 送出【时团嘉年华·定制卡套】
🎁抽5位 {幸运观众} 送出【时团嘉年华·定制票根】
5月22日开奖
——————
破镜重圆
顶头上司(25)X私人特助(25)
床伴
请勿上升
01
“宋特助早,要来一杯咖啡吗?”
周一的早晨,宋亚轩和万千打工族一...
{时团嘉年华} 园游会🎪正式开启!
在LOFTER搜索 {时团嘉年华} 即可前往主会场!
关注我,为本帖送上红心+蓝手+为本文送上评论,即可获得【文轩定制头像框】
🎁抽2位 {优质长评} 送出【时团嘉年华·定制卡套】
🎁抽5位 {幸运观众} 送出【时团嘉年华·定制票根】
5月22日开奖
——————
破镜重圆
顶头上司(25)X私人特助(25)
床伴
请勿上升
01
“宋特助早,要来一杯咖啡吗?”
周一的早晨,宋亚轩和万千打工族一样拖着不情愿的身子赶到了公司,看着周围同事神采奕奕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加糖,谢谢。”
其实宋亚轩一点都不喜欢咖啡的苦涩感,甚至有时觉得难以下咽,但这对他来说又是最快提神的方法。
“宋特助昨晚没休息好吗?刚刚听人事说没赶上打卡。”
几个相互比较熟的同事坐在一起闲聊,宋亚轩端着咖啡坐在她们中间略显疲态,很难不引起大家的注意。
“自从换了新老板,宋特助上班好像没那么有热情了。”
三个月前,公司进行了正常的管理层换届,老董事从国外深造回来的儿子接手了产业,同事们一边感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小说情节实在让人羡慕,一边又不得不为新老板所折服。
“可能帅哥相斥吧,新老板那么帅,宋特助也会有压力吧。”
“哪有,我还是觉得咱们宋特助更帅气更好相处一点。”
“哟哟哟,不是新老板上任你连续一周全妆上班的时候了。”
听着同事们之间相互打趣宋亚轩也忍不住笑了笑,新老板来的时候的确在公司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因为他们的新老板是高大帅气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年轻男人。
秘书部这几个小姑娘被迷的神魂颠倒对上班的热情都提高了不少,甚至都开始注重仪容仪表开始细心打扮了。不过后来发现新老板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美色好像不感兴趣,才渐渐恢复正常。
“对哦,宋特助不是喜欢男孩子吗?刘总这种优质男人居然不是你的菜?”
同事话锋一转话题又回到了宋亚轩身上,宋亚轩刚送进嘴的咖啡差点没咽下去反被呛了两下之后连忙摆手。
“好啦好啦我们开玩笑的,工作的时候跟顶头上司谈恋爱和上学跟老师谈恋爱有什么区别。”
听同事们这样说宋亚轩也附和的笑了笑,随后放下杯子缓慢起身准备去老板那汇报一下新工作。
老板的办公室在最里侧,隐秘性比较好,没有任何一个下属喜欢跟老板打交道,所以大家心照不宣的把这一片区域隔离起来形成一个结界,不必要不打扰。
宋亚轩抱着文件走进去的时候,坐在老板椅上的人连头都没抬一下,宋亚轩却偷偷提了口气想下定了某种决心才迈开腿。
“老板,上周的报表都在这了。”
“帮我翻开吧。”
伴随着低沉的声音宋亚轩感觉耳根子一软,虽然很想说翻文件这种事并不会浪费多少时间,但他作为一个助理,好像没有也拒绝的机会。
“腰还疼吗?”
宋亚轩专心的帮对方翻文件,背后却悄悄伸出一只手附到了自己腰上,突如其来的动作像是唤醒了某种记忆,宋亚轩条件反射般躲了躲,这下不仅耳根子软,连腿根都软的差点没站稳。
“好……好多了。”
宋亚轩不敢抬头声音也有些磕磕巴巴,附在腰间的手并没有移开,反而是准确找到了他酸软的地方颇有手法的捏了捏。
“别逞强。”
没想到宋亚轩客套的回答并没有让对方有所收敛,反而是大手一捞直接把人拉倒了怀里,宋亚轩没有防备腰疼腿酸一下子没站稳就坐到了对方腿上。
“那你……你下次注意一点。”
宋亚轩这次的回答似乎让对方很满意,男人轻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甚至连说话都带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好,我下次注意。”
翻完文件宋亚轩终于逃了出来,抱着喷壶躲到卫生间接水的时候才不由得松了口气,看着镜子中耳朵和双颊都在泛红的自己忍不住骂了句不争气。
同事说的没错,跟顶头上司谈恋爱的确太刺激,那如果这个顶头上司是自己的前男友,两人还从前任发展成床伴的关系呢?
宋亚轩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毕业多年再次看到刘耀文的名字会是在公司文件上,那时候宋亚轩连辞职信的草稿都打好了。
至于后来如何慢慢发展成了床伴,宋亚轩也说不清,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大脑神经,也可能是多年没谈恋爱确实该有个人帮忙纾解,反正两人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建立的莫名其妙又异常牢固。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是高中,在那个还在违反校规被当做早恋的阶段,纯情的两人牵个手都得避开教导主任,甚至直到最后分手,都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接触。宋亚轩后来回忆起来还经常跟朋友们调侃说自己的初恋就像过家家。
两人分开的原因也很简单,高考之后彼此都不愿意妥协,一个要出国一个要去外地上大学,久而久之就断了联系,甚至连一句正式的分手都没有。
这次重逢,关系转变的太复杂,但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高中时候的事,白天在公司是普通的上下级同事,夜晚回到家又成了彼此生活的一部分。
最开始宋亚轩是自己租房住,可后来刘耀文每周的需求实在有点高,宋亚轩在那边过夜的时间越来越多,房租交出去都住不回本,于是在刘耀文的批准下两人顺理成章的住到了一起。
但两人的关系在公司还是保密的,这是宋亚轩跟刘耀文提的唯一要求,哪怕路途遥远他都坚持自己坐地铁到公司上班,为的就是和刘耀文错开时间,不让同事起疑心。
喷壶里的水灌满溢了出来宋亚轩猛地回神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拎着它返回办公室开窗浇水,自从刘耀文上任,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这个公司的保姆了。
不过刘耀文非常遵守规则,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他们就像陌生人一样,甚至有时候刘耀文对待其他秘书的态度都比对宋亚轩好一点,同事们自然不会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
忙完一天的工作宋亚轩按时下班,和同事们搭乘同一趟电梯下楼,平时刘耀文下班时间会比他们晚一点,也是对给宋亚轩一些回家的时间,但今天不知怎么,两拨人撞到了一起。
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刘耀文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颇有眼色的同事立马伸手挡了一下,宋亚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耀文朝他们走过来。
问好声此起彼伏,刘耀文也点头应声,站在电梯的最前侧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宋亚轩,这不由得也让宋亚轩松了口气。
电梯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因为领导的存在异常安静,宋亚轩站在最里面抬头刚好能看到刘耀文的背影。刘耀文绝对属于大骨架的那一类人,肩与肩之间的距离比标准到吓人,把西装穿的和模特展示柜里一样美观,甚至就连西装下……
“咳……咳咳。”
宋亚轩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思绪乱飞,结果一不小心就被自己卡在喉咙里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嗽声在电梯里异常明显,身边的同事一下子就被吸了,可偏偏宋亚轩还控制不住自己,咳到连腰都弯了下去只能冲众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好不容易稳住了电梯也稳稳停在了一楼,大家陆陆续续的走出去还不忘抽空观察慰问他一句。刘耀文也转过头,宋亚轩本来就心虚更容易被在意的事情吸引,眼神碰撞的瞬间,刘耀文看到了宋亚轩因为猛烈咳嗽而泛红的眼尾,那副表情简直和昨晚一模一样。
“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先在家休息。”
刘耀文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人情味,就是一个普通上司面对下属生病时该有的客套与关心,其他同事也附和的给宋亚轩送上了关心。
宋亚轩一一道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就是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只能落荒而逃,走出公司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果然美色误人,早知道就不在电梯里意淫刘耀文的身材了,害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宋亚轩一边往地铁口走一边懊恼自己刚刚的表现,一辆价格不菲的私家车停到了他面前。刘耀文放下车窗转头看了过来。
“上车。”
宋亚轩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四周,在确定没有眼熟的同事之后才手忙脚乱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用最快的速度坐进去,关门关窗动作一气呵成,生怕万一秒就会被熟人发现。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慌张的动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提醒他系好安全带随后启动车子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你今天……怎么亲自开车了。”
刘耀文这种身份的人都有自己司机,就连司机都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不知道自己每天来回接送的老板家里还藏着另一个人,不过今天刘耀文居然自己开车回家倒是让宋亚轩有点意外。
“你不是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吗。”
刘耀文的解释让宋亚轩有些意外,没想到刘耀文居然那么在意自己的话,毕竟两人的身份悬殊,即便提了意见刘耀文也可以随时反悔,自己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机会。而且他没想到刘耀文不仅听话还那么严谨,为了他连司机都不要了。
想到这宋亚轩心里竟然还有一丝窃喜,怕被刘耀文发现赶忙把头转向窗外,可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巴还是出卖了他。
好吧,宋亚轩不得不承认,当初答应刘耀文荒唐的要求之中也有他自己的一点小心思,不管是高中的刘耀文还是现在的刘耀文,都是他的菜。所以当刘耀文抛来这个橄榄枝的时候,宋亚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甚至在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里他也是享受的那一个。
毕竟,刘耀文不止身材好。
回到家之后宋亚轩还是像往常一样放下包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先进厨房处理今晚要吃的食材。实际上他的做饭技术并没有到惊为天人的地步,好在刘耀文对于饭菜的口味并没有过多的挑剔,每天做点家常便饭就能对付几口。
刘耀文洗完澡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宋亚轩背对着他站在厨房,应该是累了,两只手撑在岛台侧边整个人的背都垮下去不少。
“怎么又来做饭了?”
刘耀文走进厨房,宋亚轩被吓了一跳,刚刚不知怎么居然走神了,缓过神来赶紧去看锅里的粥,好在没糊,这让他松了一大口气。
“累了就去休息,一顿饭而已不用每次都下厨。”
刘耀文伸手揽住宋亚轩的腰,感觉到怀里的人条件反射般的颤栗之后又默默松开了手。
“没事,饭马上好,准备洗手吃饭吧。”
宋亚轩强扯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打发着刘耀文去洗手。
晚饭过后,刘耀文说什么也不让宋亚轩刷碗了,实在闲不住就去书房整理今晚跨国会议的文件。
文件没多少,宋亚轩两三下就整理完了,但刘耀文还没进来,他也不知道今晚这个会议需不需要自己出席参加,只好先在书房等着。
刘耀文亲自下厨刷了碗回到书房的时候,宋亚轩已经窝在旁边看的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穿着今天在公司的那件西装内搭,看来是真的累极了,竟丝毫不觉得别扭,甚至连来人的动静都没听到。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开始反思自己有时候是不是太过了点,是不是应该适当给宋亚轩减少一些工作量。
跨国会议正常进行,只是大家的注意点早就被躺在老板腿上呼呼大睡的人给吸引了,私下的小群里关于这人的身份讨论了好几圈。
宋亚轩不知道自己前一天晚上怎么回的卧室,只是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时就已经穿好了睡衣,一看时间刚过六点,应该是昨天睡的太早,现在睡足了吧。
“怎么不多睡会。”
刚想翻身下床,手臂就被人抓住硬生生扯了回去,宋亚轩躺在刘耀文怀里听他带着清晨独特的沙哑声音跟自己讲话就忍不住脸红。
“睡醒了……”
被刘耀文禁锢了着宋亚轩也动不了,只能乖乖的窝在那,时刻警惕着刘耀文是不是还要做什么。
令他松了一口气的是刘耀文并没有打算要做什么,只是搂着宋亚轩又睡了一觉直到两人不得不起床上班。
两人还是分开行动,宋亚轩搭乘地铁到达公司,刚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为什么今天的前台对他如此热情。
“咳咳咳,没什么要跟我们交代的吗?”
到了办公室,外面那几个同事摆出一副不说实话今天就别想去工位上班的架势搞的宋亚轩还有点懵。
“怎……怎么了?”
“宋特助,今天老板怎么还没来啊。”
其中一个小姐姐明知故问的对宋亚轩抛话题,其他人满上去也都是如此,但宋亚轩还是不知道她们具体指的哪件事。
“没来吗?这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一会打电话问问。”
刘耀文还没来公司这倒是让宋亚轩没想到,毕竟开车可比坐地铁要快得多,按理来说刘耀文应该比他早到才是。
“老板早。”
话音未落,刘耀文出现在了走廊尽头,其他人见到他开始问号,宋亚轩也不例外,只是他刚想转身说话时,刘耀文却向预知他要说什么一样,在他开口前就点了头,甚至路过时还伸手摸了下他的脑袋。
“啊啊啊啊。”
同事们的尖叫声扭成一团,宋亚轩大脑却嗡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旁边的人说昨晚会议里熟睡的人是他。
宋亚轩看到了昨晚的会议截图,看见自己心安理得的枕着刘耀文的腿睡觉的样子想死了心都有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宋亚轩跑去质问刘耀文,刘耀文却像是在办公室等待他到来一般冲他张开手。但这也是宋亚轩鲜少的没有顺应刘耀文的要求,甚至还往后退了退。
“我想以后跟你一起上下班。”
“那我们的关系怎么办,同事们以后该怎么看我。”
宋亚轩不敢多想,和自己的老板产生关系会有多少流言蜚语无法避免,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他就不同意在公司公开的原因。
“我们?我们难道不是已经复合了吗?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公司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同事们又为什么要要论我们的关系?”
刘耀文的话让宋亚轩直接愣在了原地,两人什么时候复合了他作为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我们都上过床了,我们已经同居了,难道在你心里这还不算复合吗?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又要答应跟我走?”
宋亚轩不知道该如何跟刘耀文解释是他们两个人彼此会错了意,原来自己眼中的床伴关系对刘耀文来说是复合,原来那些暧昧时的情话,不是甜言蜜语而是……
“宋亚轩,你不会要反悔吧。”
看着宋亚轩迟迟没有回应刘耀文有些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生怕对方会跑,怪不得宋亚轩一直不想公开自己,最开始他也伤感过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宋亚轩觉得自己拿不出手,为此还自卑了好长一段时间。
“你真的是想跟我复合?而不是……”
单纯想睡。
“再警告你一遍,不是想复合,是我们早就复合了!”
彩蛋里是补充情节(不影响正文)
文轩||小心坏脾气47
娱乐圈 年上
半综艺体
沉稳好脾气影帝X恃宠而骄心理学少爷
请勿上升
47
春节来临的时候,刘耀文在宋亚轩的强烈要求下把人带回了家。
刘妈妈得知今年他们要一起过年的时候心里就有了猜测,可当真正看到两人手牵手进门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妈。”
“你别叫我妈。”
刘耀文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进门之后就主动说要在厨房帮忙,甚至现在就连被骂了也只是笑笑没反驳。
“你们真在一起了?”
或许是见儿子不说话,刘妈妈自己反倒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
刘耀文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母亲手里的菜盆子动作娴熟的帮着洗菜摘菜。
“你没威...
娱乐圈 年上
半综艺体
沉稳好脾气影帝X恃宠而骄心理学少爷
请勿上升
47
春节来临的时候,刘耀文在宋亚轩的强烈要求下把人带回了家。
刘妈妈得知今年他们要一起过年的时候心里就有了猜测,可当真正看到两人手牵手进门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妈。”
“你别叫我妈。”
刘耀文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进门之后就主动说要在厨房帮忙,甚至现在就连被骂了也只是笑笑没反驳。
“你们真在一起了?”
或许是见儿子不说话,刘妈妈自己反倒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
刘耀文点了点头,伸手接过母亲手里的菜盆子动作娴熟的帮着洗菜摘菜。
“你没威胁人家吧?”
“没有。”
“也没强迫?”
“没有。”
“就是亚轩自己心甘情愿?”
“妈,你担心的那些问题都没有,我们就是正常的日久生情走到了一起而已。”
刘耀文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的笑容连刘妈妈都很少见,不过直到听见他这样说,她那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稍微有些落地。
“就算在一起了也要注意分寸,好好对亚轩,你的情况你自己知道,把亚轩气走了,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刘妈妈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她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得偿所愿幸福的过一辈子呢。谁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过的如此心酸煎熬呢。虽然之前他们总是警告刘耀文,可这也是怕他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放心吧妈,不管怎么,我都认了。”
刘耀文认命,不管未来他和宋亚轩会走到哪一步他都接受,即便有一天宋亚轩失去了现在的热情,发觉他是个无趣且令人讨厌的人想要离开,他也认了。
“认什么认,就不能想点好,走走走,别在这碍事。”
刘妈妈递给刘耀文一盘刚洗好的水果就把人赶出了厨房。
刘爸和宋爸去二楼书房下棋喝茶去了,客厅只剩下宋亚轩坐在沙发上听着自己妈妈的教导。
“文哥!你拿的什么,我也想吃。”
看见刘耀文,宋亚轩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他实在是不想听自己妈妈的唠叨了,反正自己以后不管多不懂事都有刘耀文罩着,怕什么。
“草莓,要不要尝尝?”
刘耀文从盘子里找了一颗最大最饱满的草莓递过去,宋亚轩看都不看直接顺着他的手一口咬下,草莓香甜的汁水一下子就在嘴巴里爆开了。
“多大人了还要哥哥喂。”
宋妈妈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知道两人在一块,他们做父母的各有各的担心,宋妈妈就是担心宋亚轩太任性了会给刘耀文添麻烦,但劝了又不听,还是小孩子脾气。
“这才不是我哥,这是我男朋友~”
宋亚轩嘚瑟的摇头晃脑,宋妈妈忍不住点了点他的脑袋,本着不打扰小情侣相处的原则,起身去厨房帮忙准备年夜饭了。
长辈们都离开了,宋亚轩更加心安理得的在刘耀文身边躺平,电视剧里放的是两人之前参加的那个综艺,剪成成片之后有好多画面宋亚轩还没看过。刚好现在播的还是当初他们在山上玩你有我没有的片段。
宋亚轩终于看到了刘耀文悄悄放下的那根手指。
“原来你真的这么爱我呀。”
不知为何,宋亚轩的语气里甚至还有点骄傲,转身抱住刘耀文,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一晃一晃的。
刘耀文没说话,继续给宋亚轩投喂,或许是投喂的这块蜜瓜不怎么甜,宋亚轩咬了一小口就皱着眉说不吃,刘耀文侧头看着对方被水果润湿变得水灵灵的嘴唇却突然起了卑劣心思。
强迫他张嘴咬住了蜜瓜的一端,就在宋亚轩准备控诉的时候,刘耀文却突然低下头吻了上来,紧贴着嘴唇将剩下那一段咬断,连同残留的那些一起卷走。
“干嘛,盘子里又不是没有别的……”
宋亚轩被刘耀文这突然起来的一招整的还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打了他一下,佯装淡定的转过身假装自己在看电视。
“哎呀你好烦!”
可刘耀文带着笑意的目光实在是热烈,宋亚轩感觉自己都快烧着了,转身把头埋进刘耀文怀里装死。
年夜饭吃的实在是热闹,因为双方家长都在,宋爸爸还忍不住调侃说像是吃了顿订婚宴,刘妈妈立马反驳他说订婚宴肯定要比这豪华的多。
长辈聊的火热,反倒是两位当事人一言不发的吃完了饭然后悄悄离席。
离开客厅刘耀文直接带着宋亚轩去了顶层,家里买了很多烟花,他准备带宋亚轩上来玩玩。
烟花都是家里人买的,不讲究款式,什么样都有,刘耀文挑了些比较安全的还有些能手持用来拍照的递给宋亚轩,就连点火都不让他亲自上手。
宋亚轩玩的很开心,烟火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闪光。刘耀文就站在旁边看着,哪怕是看着都让他觉得幸福无比。
但冬夜的风凉,刘耀文怕宋亚轩生病,就没敢让他在外面玩太久,直接带着他回了卧室。
“这些都是我的。”
两个人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宋亚轩把手里的红包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这都是爸爸妈妈们给他的,连刘耀文都没有,只有他有。
“是不是还少一个?”
刘耀文看着坐在自己怀里因为几个红包开心到不行的宋亚轩难免会觉得可爱,像是明知故问一般摸了摸他的脑袋。
“少了吗?”
“少我这个。”
刘耀文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放到宋亚轩手里,其实不管怎么说,宋亚轩已经过了一定要收红包的年纪,只是大家宠着想给,刘耀文也不例外。
宋亚轩没想到刘耀文也给自己准备了红包,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立马抱着刘耀文的脖子连着亲了他好几下。
“这么容易满足吗?小财迷。”
“切,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好不好。”
收了红包心满意足的宋亚轩一边把红包往口袋里塞,一边却又突然开始耍赖。就连刘耀文都没想到他改口能改的那么快,颇感无奈。
“还有个礼物,想不想要吗?”
刘耀文像是故意吊着宋亚轩,一只手背在后面不让他看。
“什么礼物啊给我看看,我可不是会被这些东西收买的,区区一个小礼物……”
宋亚轩一脸傲娇的冲着刘耀文摊开手,话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却已经快要瞟到刘耀文背后了。
突然,手指间传来一丝冰凉,宋亚轩垂眸一看瞬间哑了声,自己手上竟然多了一枚戒指。
尺寸刚刚好,就连样式也很特别,宋亚轩震惊的抬头看向刘耀文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读出这枚戒指的含义。
“喜欢吗?当初看见它的时候我就觉得很适合你。”
刘耀文满意的笑了笑,把宋亚轩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这就是当初那枚只敢趁着宋亚轩熟睡偷偷戴上的戒指。刘耀文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能光明正大送到宋亚轩手上。
“这是我真正想送出去的第一份礼物。”
彩蛋里是补充情节(关于第二份礼物)
文轩||小心坏脾气36
娱乐圈 年上
半综艺体
沉稳好脾气影帝X恃宠而骄心理学少爷
请勿上升
36
即便刘耀文没同意,第二天宋亚轩还是悄悄出现在了他们片场。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齐许,刘耀文一整天都有戏份,宋亚轩特地挑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让齐许直接把自己带到了酒店。
“你们这俩人真有意思,探个班还得瞒着。”
“这叫惊喜,你懂什么。”
宋亚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衣服,他都想好了,一会自己就假装是道具组来送服装的,给刘耀文来一个措手不及。
“行行行我不懂,你们慢慢玩,我今天夜戏,加班去了。”
齐许对他们的情趣没兴趣,摆摆手转身离开,宋亚轩根据指引上了电梯...
娱乐圈 年上
半综艺体
沉稳好脾气影帝X恃宠而骄心理学少爷
请勿上升
36
即便刘耀文没同意,第二天宋亚轩还是悄悄出现在了他们片场。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齐许,刘耀文一整天都有戏份,宋亚轩特地挑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让齐许直接把自己带到了酒店。
“你们这俩人真有意思,探个班还得瞒着。”
“这叫惊喜,你懂什么。”
宋亚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衣服,他都想好了,一会自己就假装是道具组来送服装的,给刘耀文来一个措手不及。
“行行行我不懂,你们慢慢玩,我今天夜戏,加班去了。”
齐许对他们的情趣没兴趣,摆摆手转身离开,宋亚轩根据指引上了电梯,十几分钟之前他就跟刘耀文说自己今晚要加班不能视频聊天了,并且开始期待一会刘耀文会是什么表情。
“您好刘老师,导演组过来送衣服了。”
走到刘耀文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宋亚轩怕被认出来还特地压低了声音。
“刘老师?刘……”
“你怎么来了?”
房间门突然打开,宋亚轩毫无防备跟刘耀文来了个对视,而刘耀文也像是直接听出了宋亚轩的声音,说的坚定又果断。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真没意思。”
宋亚轩撇了撇嘴走进房间把衣服往旁边一扔,没想到刘耀文的洞察力居然那么强。
“谁让你来的?快回去。”
刘耀文脸上的表情分不出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
“我来看看你呀,你都不想我吗?”
宋亚轩对于刘耀文的反应不太满意,一点惊喜感都没有,亏他还特地准备了一下呢。
“我让助理送你回去,听话。”
刘耀文拿起一旁的手机开始翻找通讯录,宋亚轩疑惑的转过身看了对方一眼,确定刘耀文真的要打电话觉得有些荒唐,一把抢过手机。
“我不走,反正我是出了名的不听话。”
宋亚轩不懂刘耀文这是什么态度,为了过来找他,自己今天一下班就往这赶,没得到一点惊喜就算了,怎么还要被赶走。
“宋亚轩。”
“刘耀文!”
本来还能忍一忍,结果就听到了刘耀文喊自己全名。往常这个时候宋亚轩应该已经妥协,但今天他不能理解。
“你干嘛,我才到这五分钟你就急着赶我走是什么意思啊。”
不问他这一天累不累,不问他来做什么,开口就是命令,让他走,让他离开,为什么。
“你手怎么了?”
见刘耀文不说话,宋亚轩的视线突然看到了刘耀文被药膏涂抹住的手心,想上前查看,却被躲开。
“没事,不小心碰的。”
刘耀文往后退了退,下意识将手藏在了自己身后跟宋亚轩拉开距离。
“刘耀文,你真的当我很傻吗?”
宋亚轩觉得自己真是被气笑了,刘耀文真当他是几岁小孩,学了那么多年医,连个伤口都看不出来。
“想赶我走是吧,好。”
见刘耀文还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宋亚轩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个文件举到刘耀文面前。
“那你先给我解释一下这些机票是什么意思。”
文件里是整理好的数千张往返机票,目的地都是通往宋亚轩之前留学的城市,还有一些是通往宋亚轩大学期间和朋友一起去周边国家游玩的地点。
“谁给你的。”
刘耀文呼吸一滞下意识伸手抓住宋亚轩的手腕,这些信息他早就对宋亚轩隐藏了。
“我喜欢的那家中餐厅是你开的吧,我在国外遇到的那些“幸运”都是你做的吧,包括研一向我表白的那个外国同学,也不是无缘无故转学的吧。”
宋亚轩甩开刘耀文的手,文件很长跨越了他留学生涯的这七年,七年两千五百五十五天上千张机票,刘耀文背着他偷偷看过自己数千次。
“最后一次,居然是我出差的那个晚上。我好蠢啊刘耀文,我那天还沾沾自喜觉得是背着你偷偷出去玩。”
宋亚轩笑的讽刺,原来那个晚上,他也不是一个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呢?如果我不听话,你要连我也杀掉吗!”
笑着笑着宋亚轩的嘴角就扯不起来了,鼻头酸的要命,眼眶也红的厉害,他拼命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只是有一瞬间他好像看不清刘耀文了。
“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刘耀文没为自己辩解一句,甚至提出要亲自送宋亚轩回家,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转过身去拿钥匙的手有多颤抖。
“不用了,我自己走。”
宋亚轩走了,关门的瞬间,刘耀文手中的钥匙也随着声音一同掉到了地上。
宋亚轩从片场离开没有回住处,而是直接回了家,哥哥开门看到宋亚轩的时候还有些疑惑,因为宋亚轩并没有通知他们要回来。
“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宋闻璟问的时候宋亚轩也没说话,径直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宋闻璟和老婆对视一眼意识到可能有些不对赶忙跑上去查看情况。
“亚轩?我进来了?”
敲了几遍门宋亚轩没有要开的意思,但房门没有上锁,宋闻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转动把手将门打开。
“怎么了?”
走近一看,宋亚轩正在装东西,桌子上摆了很多年的布偶,书架上的相框,还有很多跟刘耀文的合照,宋亚轩看也不看就往箱子里扔。
“怎么了?是不是刘耀文欺负你了?”
“就不能是我的错,是我无理取闹吗。”
宋亚轩低着头收拾东西,他以为哥哥会先怪他的,毕竟大家眼中的刘耀文又不会犯错。
“你是我弟弟,你能有什么错。”
宋闻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宋亚轩掉泪也是心疼的不行。
“哥,他为什么要爱我啊。”
或许是因为哥哥的安慰,宋亚轩积压一路的情绪突然爆发,宋闻璟听着宋亚轩颤抖的声音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立马将宋亚轩搂进怀里。
“他为什么要爱我,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为什么我察觉不到。”
真正击垮宋亚轩的从来不是那数千张机票,而是机票背后刘耀文一次又一次的踏上飞机,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的周围,却一次又一次不见面的爱。
直到这一刻,宋亚轩才明白,他得到的从来不是刘耀文的照顾,而是早就得到了刘耀文的整颗心。
被隐藏在亲情之下的巨大谎言,是刘耀文用几千个日夜堆积出的爱。
宋闻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宋亚轩,他很欣慰也许宋亚轩终于察觉到了刘耀文的爱,只是这个方式未免有些太痛苦。爱情这个可笑的东西,不断的折磨着这两个年轻人。
“哥,他会累吗?”
在那些察觉不到回应的时候,刘耀文会累吗?会觉得难过的,只要一想到在这几千个日夜里刘耀文拖着残缺的灵魂独自走过的那些路,宋亚轩就觉得疼。
“乖乖,爱你的人,永远不会累。他至少在某些时刻是幸福。”
彩蛋里是补充情节
【文轩】你说谁好睡
细皮嫩肉Boss X 果决忠犬杀手
杀掉旧情人 吃醋拉扯 酸甜口
睡前故事
宋亚轩一直对刘耀文的感情史耿耿于怀,原因无他,谁让那人见过刘耀文最干净质朴的样子,而他却不能。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即便刘耀文这些年对他忠心不二,他也时不时在两人最激烈的时候问上一句,“他好睡还是我好睡?”
往往他这么问完,刘耀文就会将他翻转,像是惩罚一样,让他以一个无依无靠的姿势随风飘摇。
宋亚轩的手腕被并到一起,刘耀文一只手控着,另一只手把着他的肩膀借力,劲腰放缓了速度,“我说过多少次,不许你再把自己和...
细皮嫩肉Boss X 果决忠犬杀手
杀掉旧情人 吃醋拉扯 酸甜口
睡前故事
宋亚轩一直对刘耀文的感情史耿耿于怀,原因无他,谁让那人见过刘耀文最干净质朴的样子,而他却不能。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即便刘耀文这些年对他忠心不二,他也时不时在两人最激烈的时候问上一句,“他好睡还是我好睡?”
往往他这么问完,刘耀文就会将他翻转,像是惩罚一样,让他以一个无依无靠的姿势随风飘摇。
宋亚轩的手腕被并到一起,刘耀文一只手控着,另一只手把着他的肩膀借力,劲腰放缓了速度,“我说过多少次,不许你再把自己和他比较,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他伤害了我,我们再见也是仇人。”
虽然宋亚轩看不到刘耀文说这话时的表情,但每次听到他这番话,心脏就会变得蓬松柔软,然后大脑放空,尽情享受刘耀文施加在他身上的痛与汗。
本以为这根刺会横亘在他和刘耀文之间,偶尔刺痛一下神经。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出高价要买断那位旧情人的命。
刘耀文走进办公室时,宋亚轩正拿着喷壶喷花,神情很专注。
“来新活了?”刘耀文问。
他们的地下恋没公开,宋亚轩公私分明,白天叫他进来多半是有正经事要和他谈。
宋亚轩斜眼看他,轻嗯了一声,“资料在桌上摆着,你拿去看吧。”
“行。”刘耀文步调散漫地走过去,抄起文件夹,他撑着桌面往上一坐,两条腿吊儿郎当地前后晃,后脚跟有一下没一下撞着桌脚。
而后随着他翻页的动作,周围安静下来,只剩下呲呲的喷水声。
喷完花,宋亚轩拿着喷壶转过身,站在离刘耀文两米远的位置,“要是觉得为难,你可以不接,我派别人去。”
刘耀文轻佻地勾起一边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吧?不然你也不会舍得派我去。”
“哪有什么舍不舍得的,我是你老板。”宋亚轩别扭地抿了抿唇,烦刘耀文把公事和私事混为一谈,更烦他对自己的想法了如指掌。
刘耀文抬眼看他,似笑非笑地问:“是吗?”
“当然。”宋亚轩挺起胸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
但他不知道,他这副模样落在刘耀文眼里有多可爱。后者合上文件夹放一边,双手撑着桌子,继续晃腿,“那我要博取他的信任,和他上床也可以吗?”
飞镖正中靶心,宋亚轩胸口一阵钝痛,握着喷壶的手紧得发抖。半晌,他压抑着心中的苦楚,强颜欢笑道:“当然。”
“用什么办法完成任务是你的本事,我不会干涉。”
“行。”刘耀文双脚落地,身手矫健,“有你这句话,我保证完成任务。”
刘耀文这位旧情人可是个厉害的角色,当年骗得刘耀文团团转,让他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垫脚石。等到刘耀文再没有利用价值,他就惺惺作态演了一出戏把自己伪装成是受害者,劝刘耀文离开他。
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刘耀文都因为怪罪自己没能从苦海将他救出而陷入深深的自责。
直到遇见宋亚轩,加入这个组织,他才偶然得知当初那件事的真相。
他对阮经有恨,所以每一次宋亚轩提起他,刘耀文都会短暂失去理智,变得狂躁易怒。
他没想过老天爷居然会如此怜爱他,给了他一个为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
从办公室出来,刘耀文坐电梯径直到了天台。这里视野很好,能够看到市政府花重金建的地标建筑。
他记得他和阮经刚谈恋爱时,那里的地基才刚修好,时间过得可真快。
凭着方才的记忆,他掏出手机,用键盘输入一串数字。等了差不多十秒,电话才接通。
他知道阮经谨慎的性格,于是主动开口,“是我。”
分手后的几年,阮经傍上一个人物,继而混得风生水起。不过听说那人去年年底在自己家里被杀了,阮经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这些年用尽手段,拿人心铺路的阮经,出事时找不到一个人帮他。走投无路之际,他忽然想到了刘耀文。
那条三分诉苦、七分卖惨、十分恶心的短信现在还在刘耀文旧手机里,后者也是三月份为宋亚轩准备生日惊喜,拿旧手机导照片时才发现。
按照时间推算,刘耀文那时还没换新手机,而短信又显示已读,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宋亚轩看的。
怪不得那段时间宋亚轩频繁提起阮经,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耀文……是你吗耀文?”阮经的语气从不敢相信逐渐过渡到激动,“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不回我短信就是不想和我再有瓜葛了。”
刘耀文垂下眼皮,左手抓上被阳光晒得滚烫的铁杆,淡声说着违心话,“我换手机了,你的短信我刚看到。”
顿了顿,刘耀文松开紧咬的牙关,“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听到关心,阮经的声线极快染上哭腔,声泪俱下向他大吐苦水。
在那个湿闷的午后,刘耀文静静听着他说了半个小时,挂断电话背靠着栏杆垂下手臂,脑海里杂糅着过往阮经哄骗他的嘴脸。
抓握在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刘耀文神色恹恹地低头看,是阮经的邀约。他忍着恶心回了个“明天见”,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不再理会。
想到阮经很有可能会派人跟踪他,刘耀文按照宋亚轩给他打造的人设,在超市上班,蜗居在等着拆迁的老楼里。
许久没有联系,阮经没有对他放下戒心,知道自己仇家多,出门吃饭随身带四个保镖,加上见面地点都颇有心机选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刘耀文不好下手,这事一拖再拖。
在宋亚轩的角度来看,这事太反常。
某天,刘耀文和阮经看完电影回家,还没打开门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夹在门缝里的针掉了,门被人打开过。
如果是来打劫的,断不会这么贴心帮他把门关好。如果是对家派来灭口潜伏在他家中,也不会这么粗心不帮他把细针复位。
刘耀文思来想去,能在他家来去自如并且想让他发现的,非宋亚轩莫属。
果不其然,他一开门,满屋亮堂,揶揄的声音随着光来到刘耀文跟前,“这么晚才回来,电影看得开心吗?”
刘耀文侧身拉上门,落了锁才说:“还行,剧情有些老套。”
“说什么的?”出租屋面积小,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几乎能挤满整个客厅。
刘耀文走过去抱住他,“三角恋,女主撮合男主和他的前任在一起,但心里还放不下他,一个人吃闷醋。”
“然后呢?”宋亚轩侧头挨在他身上。
“然后啊……”刘耀文一把将他抱起往沙发上摔,顺势压住他不让他动。他笑意盈盈凝视着身下的人儿,解馋似的先亲了一下,“她男朋友就如她所愿跑了呗。”
宋亚轩软绵绵地推他,声音又娇又黏,“你少贫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指桑骂槐。”
刘耀文笑意轻慢,逮着空隙就偷亲他。
宋亚轩伸手抵住他的心口不让他再靠近,表情严肃起来,“我这次来是有事要问你。”
“嗯。”刘耀文低头吻了他的指尖,“你说。”
“你正经点。”宋亚轩不满意他轻浮的态度。
“好~”刘耀文哄他,眼睛直勾勾对准他,收敛起嘴角的弧度,“你说,我认真听。”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让宋亚轩有一种现在赤条条躺在这里的错觉。他咽了咽喉咙,克制受干扰的嗓音,“你外出执行任务已经一个月了,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想我了?”刘耀文正经不过三秒,胸前那点阻碍根本不能拦下他想要亲近宋亚轩的心。
宋亚轩拿他没办法,被他湿漉漉的吻舔得浑身发麻,还要端着老板的架子,“我跟你说认真的。”
“他还防着我,每次见面前都让保镖来搜身,我没有机会下手,除非……”
“除非什么?”宋亚轩追问。
刘耀文用舌头顶了顶牙尖,眼尾夹着戏谑,“我牺牲一下我自己。”
宋亚轩被这话震惊到张开嘴巴,但空洞的喉咙吐不出一个音节。
良久,他别过头不去看刘耀文,声音冷淡,“既然你知道怎么做,就别再浪费时间了,组织还有其他任务等着你。”
刘耀文讨厌他比刀还硬的嘴,说不出半句讨好迎合他的话,心中有无名火在燃烧。
“行。”刘耀文放开他,赌气地远离他,坐到靠近门口的单人沙发上。他掏出手机,嘴里碎碎念着,“我现在就发微信说我想他,怀念以前合拍的X生活。”
宋亚轩眼神失去焦点,魂不附体坐起来,扯了扯自己移位的衣领。到了这种时候,他仍不对刘耀文服一次软,“嗯,你和他聊吧,我回去等你好消息。”
组织内的杀手每天都必须要把自己的安排上报,一是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二是为了方便组织追踪进度。因此,宋亚轩知道刘耀文打算以何种形式杀了阮经。
十点,是刘耀文约定上阮经家的时间。像他安排里说的那样,他会等阮经睡着后再下手。
不就是和旧情人滚床单,刘耀文又不会掉块肉,这不比其他危险系数高的任务要好吗?
轻轻松松睡一觉拿刀往阮经脖子上一抹,刘耀文就能完成任务回到他身边,他应该高兴才对。
宋亚轩给自己洗脑,傻坐在沙发上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像尊没有七情六欲的佛。
直到凌晨一点半,手机收到刘耀文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四个字,上面写着“任务完成”。
宋亚轩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精彩后续戳底下(有反转!!)
【文轩】你能不能也可怜我
浑不吝死对头 X 家道中落美人
从「相看生厌」到「没你不行」
7K+睡前故事
宋亚轩原本是要嫁给他死对头刘耀文的。
他们是高中同学,因为长相和家境都格外优越,经常被老师同学放在一起议论。
那个年纪的男生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上午刚在班里传开的谣言,下午放学打球时进了刘耀文的耳朵,他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球砸了,怒骂一句“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站在一旁的球友看热闹不嫌事大,插嘴道:“呦呦呦,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你放屁。”刘耀文横了他一眼。
...
浑不吝死对头 X 家道中落美人
从「相看生厌」到「没你不行」
7K+睡前故事
宋亚轩原本是要嫁给他死对头刘耀文的。
他们是高中同学,因为长相和家境都格外优越,经常被老师同学放在一起议论。
那个年纪的男生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上午刚在班里传开的谣言,下午放学打球时进了刘耀文的耳朵,他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球砸了,怒骂一句“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站在一旁的球友看热闹不嫌事大,插嘴道:“呦呦呦,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你放屁。”刘耀文横了他一眼。
球友假装看天,嘴里还在嘀嘀咕咕,“谁知道呢,上次别人传你和学姐在一起都没见你这么动火。”
“那能一样吗?”刘耀文推了一把他的肩,“学姐是女的,他是男的。”
球友做了个搞怪又欠揍的表情,“大清早亡了,没通知到你吗?”
“你——”刘耀文一手攥住他的衣领,另一手挥起,作势要握拳砸向他。
敢调侃刘耀文的,必然是他好友,“死”到临头还在贫嘴。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装腔作势地控诉,“你居然要为了他打我。”
“魏翔你有病是吧?”
被点名的人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耀文哥哥别生气。”
刘耀文气得撒开手,眉头紧皱,“你少在这里恶心我。”
其他球友把球追回来,问道:“还打吗?”
盛夏酷暑难耐,热空气闷着刘耀文的口鼻,可能也是因为被魏翔气到,他感觉自己呼吸都不畅快,撂下一句“不打了”,走到场边把自己书包捡起来往右肩一勾,插着兜就走了。
校门外那条路堵住了,司机还有一阵才到。见时间有多,刘耀文到球场旁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瓶饮料,迫不及待拧开盖灌了一口,结果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他就被人嫌弃了,“你能不能让一下?”
在学校里敢对他这么没礼貌的人不多,刘耀文转脸去看,是宋亚轩。
他的嘴里还含着一口水,腮帮子鼓起,看着很像是一只被蜜蜂叮肿的笨狗。宋亚轩直接笑喷了,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指着他说:“你好丑啊。”
刘耀文拧着眉把水咽下去,搬出他们家最有威严的人物来吓唬他,“你爷爷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这么没有礼貌,非把你训一顿不可。”
宋亚轩才不怕他,眼底写着挑衅,“怎么,都高中了,你还要像小学生一样找家长告状吗?”
他挑着眉笑,“你幼不幼稚啊?”
刚才没说过魏翔,现在又来个宋亚轩,刘耀文烦自己嘴笨,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你别逼我把那件事说出来啊,到时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宋亚轩被他的气势吼得懵了两秒,反应了一下他说的是哪件事,不甚在意地用手背拨开他的手臂,扫码买饮料,“初吻而已,亲谁不是亲。”
哐当一声,饮料掉下来,宋亚轩揭开盖子伸手拿,饮料温度很低,和掌心的热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拿在手里没急着喝,而是斜眼看向刘耀文,语调轻佻地说:“你还一直记着这件事啊?你不提我都要忘了。”
“谁一直记着了。”刘耀文别扭地捏住饮料瓶。
宋亚轩逗他乐此不疲,“你啊。”
阳光不偏不倚落在宋亚轩脸上,把他睫毛照得根根分明。刘耀文注视着他的眼,在他睫毛眨动时,他的心脏莫名其妙也跟着颤。
“不说了,我司机到了。”
刘耀文回过神,目送他纤薄的身影走在阳光下,才后知后觉宋亚轩刚刚是拿他来消遣,打发时间。
刘耀文大力拧开盖子,猛喝了几口饮料压火。
宋亚轩还是一如既往让人讨厌。
大学时刘耀文被老爷子送去国外,宋亚轩则留在国内攻读金融和统计双学位。两人关系本来就没有多好,不在一间学校当同学,没了交集,自然就失去联系。
四年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那些在高中时掐架互骂的同学,现在都成熟了很多,至少明面上客客气气,不会让谁难堪。
同学聚会上,魏翔四处应酬,喝了一轮才拿着酒杯回来找刘耀文,勾着他的肩挨着人坐下。
“我说你那么久不见老同学,就不能开心一点笑一下吗?”
刘耀文抖掉他的手,语气冷冷的,“你怎么没跟我说他会来。”
“谁啊?”魏翔酒喝了不少,此时倒不是故意装糊涂的。
“还能有谁。”刘耀文没好气地说,他整个高中最不对付的人只有一个。
“哦哦哦……你说宋亚轩啊。”魏翔虽然有点醉,但怼人的功力丝毫不减,“你又没问我他来不来,我咋知道你啷个关心他。”
“我……”刘耀文百口莫辩,泄了道气,音量弱下来,“我怎么就又关心他了。”
魏翔啧了声,嫌他拎不清,墨迹,“别说哥们不帮你,他刚分了手,现在正是你展示自己的时候。”
“他居然谈了?”刘耀文拔高声调问:“和谁?”
魏翔用手指挠了挠眼角,说话有些含糊,“好像是吉他社的社长吧,人长得还挺帅的,学校好多女生喜欢他。”
“那不就是个草包。”刘耀文吐槽了一句。
“你说什么?”魏翔没听清,侧着耳朵贴过去。
刘耀文嫌弃他一身酒味难闻得很,用手把他推开,本想大声震一震他的耳朵,可余光忽地和宋亚轩的目光碰了一下,他立马把话咽回去,“没什么。”
等等,刘耀文反应过来,拿手肘去撞他,“我展示什么啊,他的感情生活关我什么事。”
魏翔醉醺醺地把脸抬起来,“那你刚刚问这么多干嘛?”
他指着刘耀文,眼神迷离,说话却一针见血,“你啊,就是怂。”
刘耀文在国外也不是没交女朋友,只是每次要亲的时候,他脑子里都会突然想起宋亚轩,然后神经质般整个人一哆嗦。
他历任的女朋友都是因为这个原因起疑,然后和他分手。他也无所谓,反正他身边的位置总不缺人。
回国后,刘耀文不能像以前那么自在,那些莺莺燕燕都断了,听从他父亲的安排进了公司实习,从低做起。
那天聚会,刘耀文到散场都没有主动和宋亚轩说过一句话,对方显然也没有要和他叙旧的意思。
宋亚轩外表上看和以前差不太多,依然顶着一张纯真无邪的娃娃脸,笑起来见牙不见眼。
不过……刘耀文觉得他好像没以前那么开心,至少他觉得这人现在的表情都有装的成分,更像是为了不让人察觉出问题而带上面具。
但出国太久,国内的一切还需要他重新花时间去熟悉。他不好直接去问别人宋亚轩发生了什么,只能旁敲侧击,一点点去挖掘。
“抑郁症?”这三个字说出口时,刘耀文手心全是冷汗。
他不愿意相信,“这怎么可能啊,你不会是故意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嘛,他左手有道很长的刀疤,就是以前自残留下的。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
挂断电话,刘耀文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久久没有缓过来。
之后手机响了,他看也没看就接了摆在耳边,淡淡地喂了一声。
对面言简意赅道:“收拾完下楼,领你去见个人。”
刘耀文没有心情好奇他爹要带他见谁,连衣服都没换,下楼坐上他派来的车,始终一言不发窝在窗边。
玻璃倒映着刘耀文落寞疏离的面容,他眉头紧锁,满脑子想的都是有什么办法能验证电话里说的真伪。
“少爷,到了。”前排司机提醒他。
刘耀文漠然地抬起眼皮看外面,雄伟壮观的建筑与某一块记忆碎片重叠,再定睛,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他想方设法要见到的人。
真是天助我也。
刘耀文快速下车,阔步朝宋亚轩走去。但他的目的性太明确,像龙卷风天降,逼得宋亚轩下意识后退。
“别动。”刘耀文在他的脚后跟要挨到台阶前抓着他的手腕把人拽回来,两人距离倏地拉近,宋亚轩低头躲开他灼灼的目光,转动自己的手让他放开。
“你让我看一样东西我就放。”
“看什么啊?”宋亚轩不理解,他只知道刘耀文现在把他抓疼了,他难受。
刘耀文翻转他的手腕,并抬起另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臂,手指压着袖子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的长袖撸起来。
眼下,是一截嫩如白藕的皮肤,却偏偏爬着一道狰狞刻意的长疤。
“你怎么……”
宋亚轩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立马把手收出来,放下袖子,赶在刘耀文质问他前开口,“不小心弄到的。”
然后转过身,自顾自地走上台阶,“别耽误了,我爷爷和你父亲还在正厅等着我们,快走吧。”
在外等候的佣人替他们拉开厚重的门,刘耀文迎面和宋老爷子对上视线,他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小时候就很怕这位老人家,因为他总是板着一张脸,眼神犀利,没有打理过的眉毛斜飞,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尤其是他还在这个地方和宋亚轩亲了嘴,刘耀文从那之后就更加不敢直视这位老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露馅。
如今,这位说一不二的宋家掌舵人因为退休生活的安逸,柔和了眉眼。刘耀文不习惯他笑眯眯的样子,那几步路都差点平地摔。
刘父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转脸就是对着宋老爷子笑,自嘲道:“我这儿子就这样,被我惯坏了,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宋老爷子笑着摆手,“无碍,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知根知底,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很放心。”
刘父笑得更灿烂,“您放心就好。”
“耀文,你觉得呢?”老爷子点名问。
“啊?”刘耀文懵住了,无助地望向刘父,后者在一旁给他使眼色。
刘耀文点头附和,“挺好的挺好的。”
其实他压根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反而在想待会儿有什么机会能和宋亚轩单独说上话。
没想到的是,命运的浪潮一次把宋亚轩推向他。
老爷子招宋亚轩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握着他的手,垂眸语重心长道:“我就这一个孙子,生前最牵挂的人就是他,要是能看着他风光大嫁,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耀文,你愿意娶我们家亚轩吗?”
“你疯了,你刚刚就不应该答应我爷爷。”宋亚轩一进卧室就忍不住数落刘耀文。
他刚刚真的惊呆了,刘耀文几乎没有犹豫就说好,还说以后会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孤单一个人。
“我没疯。”刘耀文平静地望着在他面前来回踱步的人,“我愿意娶你。”
“你不用为了我这件事去妥协。”宋亚轩激动地举起自己左臂,懒得再伪装。
“没有。”刘耀文扯了扯嘴角,看他一眼,随后垂下头,“不是为了你,我有自己的原因。”
他顿了顿,“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宋亚轩不满意他这套说辞,宛如离弦的箭冲到刘耀文跟前,“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你装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刘耀文困惑地和他对视,结果下一秒就被对方泛起水雾的眼击败。
“你说过,你说过……”宋亚轩声音嘶哑着重复同一句,眼底的泪已经泛滥。
时隔多年,那日的事还是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把来不及撑伞的他里里外外都浇透。
“你当着很多人的面,说你不喜欢我。”
“什么时候……”刘耀文的手悬在半空,还是收了回来。垂在腿侧的手虚握了一下拳头,“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算了。”宋亚轩别过头擦眼泪,狠狠吸鼻子。清了清嗓子,他深呼吸强制自己平静下来,“总之我不想嫁给你,你也不要娶我。”
“我已经答应你爷爷了。”
“你现在下去说你反悔了。”
“做人不能这样出尔反尔。”
“那做人就应该惺惺作态,唯利是图吗?”
刘耀文噎住,太阳穴附近猛跳了一下,他试图用笑来缓解当前紧张的气氛,“我们结婚是双赢。”
可他这么说完,宋亚轩的眼神瞬间变冷。他反手把手背上的泪擦在自己的衣服上,迫不及待销毁他曾经在意刘耀文的证据。
对,是曾经。
他想他还是不够了解刘耀文,所以才会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事实上,是他对这个亲了他之后不知所措的傻小子滤镜太重。为了这样的人掉眼泪,太不值得。
“既然你们都说要结,那就结吧。”宋亚轩心灰意冷,打开门送客,“定好哪一天通知一声就好。”
他低着头,拒绝与刘耀文再度交流,“你走吧。”
刘耀文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回家路上,他不停思考自己说错了哪句话,以至于刘父跟他说话他都没反应,惹刘父不悦,“你这还没成家就不理老子,以后还得了?”
“没有,我刚在想事情。”刘耀文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从小被骂大,早就习惯左耳进右耳出。
刘父哼了声,“有什么好想的,你这几天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给我在结婚前惹事。”
刘耀文随手拿了瓶水拧开,“先领证吗?”
“对,我和他家老爷子商量好了,就定在这个月十八号。”
“这么急?”送到嘴边的瓶子急匆匆拿下来,刘耀文挺起腰背,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你有意见?”刘父压下音调。
“没有。”刘耀文又陷回去,目光投向窗外。
此时此刻,他貌似懂了一些宋亚轩抗拒的原因。
但在两家人撮合下,十八号一早,刘耀文还是亲自开车来到宋家去接宋亚轩。一路上,两人都沉默寡言,形如要去民政局办离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绿灯倒计时五秒,刘耀文松开油门慢慢在白线前停下。宋亚轩低头把盖在腿上的手机翻过来,发现上面显示有好几个家里人打来的电话。
找他找得那么急,多半是出事了。
刘耀文余光瞥见他着急忙慌解开屏锁,手指在光影中轻摇,电话还没接通,他就已经放到耳边等着,另一只手攥住了衣摆。
一开口,声音就不正常,“我刚刚没看手机。”
电话那边传来哭天抢地的声音,“你爷爷在抢救,你快回来。”
手无力地从耳边垂下,刘耀文缓慢启动车辆,抽空看他,问:“怎么了?”
宋亚轩才像刚刚反应过来一样,手搭上刘耀文的手臂,急促地拍他,“快,掉头回去,我爷爷要不行了。”
等他们赶到,床边围满了家族的人。宋亚轩踉跄着走向前,拨开人群。老爷子安详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医生收好东西准备离开,宋亚轩发了疯似的拉住他的手,声泪俱下,“求你别走,你救救我爷爷,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医生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同情地拉开他的手,道出平淡的一声,“节哀。”
“别这样。”刘耀文把他拉回现实,后者拼命挣扎,似荆棘丛里苦苦挣扎的小兽,最后软倒在刘耀文怀中,哭晕了过去。
闭眼前,刘耀文听到他嘴里呢喃,“都走了,都走了。”
因为担心宋亚轩会做出过激的行为,刘耀文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帮着他处理葬礼的大小事宜。
而老爷子死后,宋氏集团股价大跌,刘家没再催促刘耀文和宋亚轩成亲,婚约就这么不了了之,连同墓碑葬在一起。
陪了宋亚轩一个月,在刘父的连番轰炸下,他不得不回公司上班。
没多久,宋氏集团被查出巨大的财务漏洞,宋亚轩的父母更是背上了严重的指控。曾经辉煌盛大的宋氏,如同一棵被蛀空的大树,倒在了一夜之间。
这些宋亚轩没有插手,自然平安无事。
只是这辈子最爱他的人相继离去,他也不想再耽误刘耀文,一声不吭走了,自己在外面随便租了个房子住。
可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差了,没有老爷子和刘耀文督促他定期去医院检查,宋亚轩吃错一点东西就会胃疼得冒冷汗。
但比起这些,似乎是心脏的钝痛更无药可医。
这天,他买完盒饭看到渠道旁窝着一只瘦小孱弱的小猫,身上的毛发都被打湿,露出粉白的皮肤。
它看起来很可怜,很像曾经为了活着不断努力的自己。宋亚轩动了恻隐之心,去超市买了盒牛奶喂小猫。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身边。
“宋亚轩,你能不能也可怜一下我?”
精彩后续戳底下(很长!!字数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