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墨迹绵延(初三牲版) 墨迹绵延(初三牲版) 的推荐 xinjinjumin703358296868.lofter.com
北下街区

四个人里俞哥最矮!

哈哈哈๑乛v乛๑嘿嘿


四个人里俞哥最矮!

哈哈哈๑乛v乛๑嘿嘿


一坛水
雄辩家老威试图忽悠奥利安现场 ...

雄辩家老威试图忽悠奥利安现场

管理员的信任就这么被消磨掉了。

雄辩家老威试图忽悠奥利安现场

管理员的信任就这么被消磨掉了。

一坛水

MOP,脑补联宇小剧场

注:私设老威情绪波动大会红温(想区别于人类脸红)

不会画硅基以后会慢慢练习,崩坏预警

一段看小说时非常磕的点,二人虽然相识不久但是已经相互有了默契,我不信老威看着小奥噼里啪啦搞代码的时候脑子是空的——


救护车最理解钛师傅的一集

(以后有机会搞点地球组小日常)


MOP,脑补联宇小剧场

注:私设老威情绪波动大会红温(想区别于人类脸红)

不会画硅基以后会慢慢练习,崩坏预警

一段看小说时非常磕的点,二人虽然相识不久但是已经相互有了默契,我不信老威看着小奥噼里啪啦搞代码的时候脑子是空的——


救护车最理解钛师傅的一集

(以后有机会搞点地球组小日常)


明镜非台

[威擎]普神的非诚勿扰

依旧是多宇宙联动

——

普神:第一位出场的嘉宾是p柱,当过档案管理员文化水平高,腰细腿长颜值高,性格温柔包容,好妈妈很会带孩子,离过婚,但原因不在他,请亮灯

骑士威:这身材一看就是健身不练腿那号的,不亮

g1威:性格温柔?亮了

起源威:哇这个腿!亮!

p威:我就是他前夫,我来求复合的,亮!

普神:请反选

p柱:我现在觉得和我的士兵们在一起挺开心的,并不想再走进婚姻的围城了


普神:第二位出场的嘉宾是骑士柱,先觉天的逆子爱子,赛博坦战力之王,曾创下一剑抡飞六个脑袋的卓越战绩,颜值身材你们自己看我就不说了怕被屏蔽,性格的话,对别人温柔威震天限定暴躁,对别人宽容威震天限定嘴贱,请...

依旧是多宇宙联动

——

普神:第一位出场的嘉宾是p柱,当过档案管理员文化水平高,腰细腿长颜值高,性格温柔包容,好妈妈很会带孩子,离过婚,但原因不在他,请亮灯

骑士威:这身材一看就是健身不练腿那号的,不亮

g1威:性格温柔?亮了

起源威:哇这个腿!亮!

p威:我就是他前夫,我来求复合的,亮!

普神:请反选

p柱:我现在觉得和我的士兵们在一起挺开心的,并不想再走进婚姻的围城了


普神:第二位出场的嘉宾是骑士柱,先觉天的逆子爱子,赛博坦战力之王,曾创下一剑抡飞六个脑袋的卓越战绩,颜值身材你们自己看我就不说了怕被屏蔽,性格的话,对别人温柔威震天限定暴躁,对别人宽容威震天限定嘴贱,请亮灯

骑士威:这是我老婆!我的!谁敢亮灯我灭了谁!!!

p威:还在被前妻拒绝的打击中没缓过来

起源威:被胸甲晃瞎了眼压根没听见普神说了什么在骑士柱出场的瞬间就按亮了灯

g1威:我就喜欢嘴贱的,亮了

普神:嘉宾请反选

骑士柱:我能选上一位卡车吗?我的队伍太难带了他又刚好会带孩子,而且我偶尔也想尝试一下攻的滋味

骑士威:???

p威:??????

p柱:不是谁给你的自信就能攻了我的?!我还觉得我是1呢!!!


然后他们四个打了起来


普神:咳,第三位嘉宾是起源柱,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出身领袖,思想觉悟高,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性格活泼开朗,善良正直,目前是我最喜欢的一款柱子,请亮灯

g1威:亮!

起源威:亮出融合炮

g1威: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

起源威:只有我亮灯了是不是我俩就牵手成功了?

普神:还得反选呢

起源柱:来你跟我解释解释前两位也都亮灯了是几个意思呗?

起源威:阿哲


普神:第四位嘉宾……

g1威:我宣布牵手成功!!!

g1柱:你姥姥威震天!!!

哈尔·乔丹

【MOP/TFP】这猫哪里坏了?这猫太好了

●当破坏大帝不再是破坏大帝,擎天柱才回想起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威震天。


  在外人看来,威震天总是不屑于掩饰自己对擎天柱的感情,无论是爱欲、恨欲、色欲。擎天柱像是一个无限包容这些强烈情感的载体,随时随地吸引着破坏大帝的注意力。

  

  ——可事实只是如此吗?


  擎天柱盯着威震天的背影。

  ——宽阔、厚重,集聚力量。双臂摆动的时候,绛紫色涂装犹如神秘的河流,在他坚不可摧的银色护甲下蜿蜒流淌。在床笫之间擎天柱偏爱顺着他的背缝抚摸,那是独属于他的迷宫游戏,他从未从威震天的迷宫走出,他总会迷失在爱欲当中。


  似乎总能感受到擎天柱视线一般,威震天转身向他走来。


  卡...

●当破坏大帝不再是破坏大帝,擎天柱才回想起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威震天。


  在外人看来,威震天总是不屑于掩饰自己对擎天柱的感情,无论是爱欲、恨欲、色欲。擎天柱像是一个无限包容这些强烈情感的载体,随时随地吸引着破坏大帝的注意力。

  

  ——可事实只是如此吗?


  擎天柱盯着威震天的背影。

  ——宽阔、厚重,集聚力量。双臂摆动的时候,绛紫色涂装犹如神秘的河流,在他坚不可摧的银色护甲下蜿蜒流淌。在床笫之间擎天柱偏爱顺着他的背缝抚摸,那是独属于他的迷宫游戏,他从未从威震天的迷宫走出,他总会迷失在爱欲当中。


  似乎总能感受到擎天柱视线一般,威震天转身向他走来。


  卡隆角斗场之王,与生俱来高大、强壮,就算有领导模块的辅助,威震天依然比他高出一个头。若有人站在威震天身后,几乎看不到领袖的身影。

  有时候威震天会俯下身子贴近他说话,倒也不是因为听不清楚,只是从初见时震天尊就习惯平视奥利安。导致就连战争时期霸天虎首领都总会弯腰去追领袖的视线,旁人只以为威震天只是单纯地挑衅,只是他本人毫无自知。


  他的面甲近在咫尺,专注地向擎天柱汇报工作……是啊,威震天是会露出这种神态的。

  他不再是癫狂的、放肆的、怒不可遏的、蔑视的。

  沉着冷静、聪颖果决,宛如四百万年前耐心引导他的那个无所不能的挚友、导师、恋人。曾号为恶鬼的双目此时此刻不再阴暗,犹如在和平岁月中沉入一潭清水。他一双光学镜其实比普通赛博坦人大得多,半阖着上挑,没入眉尾,眼睑往下分划出深深的纹路,一直蔓延至唇齿旁,盯着那一嘴利齿,擎天柱总会产生会被咬断颈线的错觉……当然,并没有那么夸张,但他的确被咬过。

  

  美琪曾经这么评价威震天:他长得像一只穷凶极恶的缅因猫。

  擎天柱去搜,然后他笑了。


  威震天贴得太近了,即使这便是他们谈论正事的距离罢了,角斗士的胸甲实在结实挺立,莹莹反射全息屏幕的光辉,擎天柱不得不被他目之所及最显眼的部位吸引,将视线落在那本来是霸天虎标识的位置上——那里素银一片,胸甲正中间浅浅凹下一块,好似特意等待有人触碰的开关。


  -应该用什么装饰一下。

  擎天柱想着。

  -印汽车人的标志吗?可是他会喜欢吗……


  “——咳咳。”


  擎天柱被这两声拉回思绪,注意力终于从威震天的胸甲收回。


  威震天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全息屏幕转而落在了他的脸上。

  视线交汇让擎天柱吓了一跳。


  领袖出格的反应让威震天挑眉,他颇有捉弄意义地嗤笑一声,眯着眼,洋装正经地问到:“我刚刚说的关于修缮卡隆角斗场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哦~我说得有道理吗?”威震天的瞳圈慵懒地在擎天柱脸上打量“我压根儿没在说角斗场的事情。”

  “你没在说角斗场的事情。”

  领袖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这是领袖广为人知的习惯,他处于类似紧张的情绪会下意识重复别人的话,似乎这样能帮助他理解思考。


  威震天收回全息屏幕,侧过面甲慢慢凑近领袖,他庞大的体型挡住绝大光线,鲜红色光学镜在暗中带来些许威压,擎天柱窘迫地往后缩:“是我听错了……”


  威震天身上有大型战机特有的金属气息,像点上烈焰的高淳、像糅入七情六欲的特调,领袖不喝酒,他只觉得,这便是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他想,威震天应该是永不熄灭的恒星,能照亮、能灼烧、能同时给予希望与绝望。他从未改变,一如初见那样夺目耀眼,等待向往光亮的人飞蛾扑火。


  威震天握住擎天柱的手,搭在他的胸甲中央,顺着轮廓向后抚摸,引导领袖的手指在绛紫间隙中勾勒。


  “怎么回事,领袖?”威震天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蛊惑着火种深处为之颤动:

  “——你似乎对护星公的身体有一些小癖好。”


● 配图 

穷千

是mop!mop哦!mop是cp向,其他都是cb向,愚人节发这个纯属巧合

是mop!mop哦!mop是cp向,其他都是cb向,愚人节发这个纯属巧合

哈尔·乔丹

【MOP/TFP】领袖逢高必摔定律


  据威震天不完全统计,擎天柱每次登高后自由落体的几率大概是80%,其中无伤落地几率只有30%。如果问他为什么要注意这些,他会说如果你跟一个机打了四百万年,你也会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其实也有他自己的乐趣所在,作为一个飞行单位,威震天可太喜欢看那些蠢轮子被地心引力攻击了。


  为什么作为汽车人中最为智慧、谨慎的领袖,却总是逢高必摔呢?


  仔细想想也有威震天的功劳。

  从前他总是怂恿安分守己的图书管理员去做冒险的事,他会望着天台,赛博坦的夜风划过红蓝色、单薄的机体。


  “——来吧,奥利安!”角斗士胸有成竹“我永远会接住你。”

  奥利安纵身跃下,他也就头那...


  据威震天不完全统计,擎天柱每次登高后自由落体的几率大概是80%,其中无伤落地几率只有30%。如果问他为什么要注意这些,他会说如果你跟一个机打了四百万年,你也会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其实也有他自己的乐趣所在,作为一个飞行单位,威震天可太喜欢看那些蠢轮子被地心引力攻击了。


  为什么作为汽车人中最为智慧、谨慎的领袖,却总是逢高必摔呢?


  仔细想想也有威震天的功劳。

  从前他总是怂恿安分守己的图书管理员去做冒险的事,他会望着天台,赛博坦的夜风划过红蓝色、单薄的机体。


  “——来吧,奥利安!”角斗士胸有成竹“我永远会接住你。”

  奥利安纵身跃下,他也就头那么几次是害怕的,只是一次次被巨大银色战机接住,奥利安失去了地面单位对高处劣势的恐惧,毕竟他总是坠落,又总是升起。


……


  他嗵一声落下。


  那是擎天柱第一次坠落,毫无损伤,只是躺在那里望着灰蒙蒙的天出神。

  救护车车轮子差点刹在他脸上,他都不为所动。

  “怎么回事?”救护车看着就要进行原地检查“你被袭击了?那里受伤了?疼吗?还能动吗?”

  擎天柱的视线聚焦在老朋友的脸上,救护车望过去,一连串的问话突然就卡在了发声器里。


  “救护车……”他看见他的领袖在淡淡地笑“我该做高空训练了。”


  他果然去做高空训练了,过程有点坎坷,毕竟擎天柱看起来像是缺少正确的落地经验。好在最后不总是趴在地上或躺在那儿。但他也只能做到「不总是」,这很邪门儿,甚至跟高度和地形以及战斗状况都有关系,有时候他从悬崖落下依然轻松起身,有时从山坡滚下去就陷入了短暂昏迷,救护车没办法解释这种现象,遇到很紧急的摔落意外,医生就会突然痛骂威震天——不管是不是威震天的错。


  这恰恰是威震天的错,威震天很清楚这一点。


  擎天柱总是摔落,但擎天柱总不怕摔落,愈战愈勇,而那30%的无伤竟是因为领袖喜欢拿他当垫脚石。他学会一头把威震天创下悬崖,下一秒车轮子就碾在脸上,一套丝滑连招不免让霸天虎头子怀疑道貌岸然的领袖多少有报复心理存在。


  更多时候,正如威震天所说,他总能看见领袖自己冲下山崖,然后彤彤哐哐一边变身一边抓住岩石试图减速,或者干脆直接摔惨了再变回来,站起来的时候晕头转向,还拧着眉头去寻他的位置。

  威震天就这么盯着擎天柱坠落,他感觉挺有意思的,擎天柱每次摔得很失败后会隐约露出类似于懊恼的表情,这让威震天感觉这家伙还是活着的,他还在跟一个富有喜怒哀惧的机争斗,也不算白费力气。

  

  -摔吧,坠落吧。


  威震天恶毒又愉快地想。


  -是你背离我的代价。


  照这么摔下去,也不知道是领袖学会完美落地,还是领袖的脑子先被摔坏。


  他怎么也没想到领袖脑子还真坏掉了,虽然并未想他想象的那样自己摔的,但这种结果属实是意外之喜。


  只不过也有更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威震天飞回战舰,看到奥利安站在甲板上——他有想过那群废物总是看不住这个任性使然的小图书管理员。银色战机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弯,向迎接他的卡车飞过去。


  奥利安·派克斯,一跃而下。


  在威震天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接住了擎天柱——这是他战后第一次接住擎天柱……或者奥利安?战机悬在半空不动了,红蓝重卡担忧地摸摸他:“你还好吗?”


  他不语,一味地装自己是哑巴。


  “抱歉……可是你有两天没回来了,我很担心你。”

  “你担心我。”他只能干巴巴地重复。

  “我想你。”

  威震天缓缓飞回甲板上,他变了回来,一把将奥利安拥住。他很用力,好像要把对方揉碎在怀里。


  他愤恨地想:

  ——擎天柱,为什么你总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掰回一局?


……


  比飞行单位是汽车人更糟的消息是什么?是这个飞行单位是擎天柱。

  威震天没等到领袖真的克服逢高必摔,却等到了擎天柱飞来一拳。


  擎天柱还活着和擎天柱会飞的信息交替着冲击他的脑模块,霸天虎头子几近是迫不及待迎了上去,也不晓得是兴奋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


  最后被甩出去的一瞬间他还在疑虑,是谁教他这么熟练的飞行姿态?他是说,就连一生都是飞行单位的霸天虎都会一头撞墙,擎天柱却刚刚长了翅膀就能跟他飞个不分伯仲。


  最重要的是,擎天柱会飞了,他再也不会坠落了——


……

  

  火种井有多高?


  领袖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会疼吗?会粉身碎骨吗?还是只是安然无恙地躺在井底,或者入水一样融入火种源。


  擎天柱落下去的时候放松了身体,感受赛博坦新鲜的气流拂过他的机体,恍惚间他又听到了:


  “我永远会接住你。”


……



  擎天柱回归后没有太大的不适感,普神收回了他改造后的力量,他又变回了地面单位。他好像大梦一场,醒来后家园、朋友都在身边,以及自从他回来就如影随形的爱人。

  最显著的一点就是威震天不允许擎天柱攀登过高的地方,甚至他站在宣讲台上时,威震天就要攥着他的手腕,宽大的手甲微微颤抖。


  救护车和击倒先后检测,确定他患有「擎天柱坠落PTSD」——四百万年了,威震天的回旋镖最终砸中了他自己。


  当威震天半夜没有摸到熟悉的机体,警报几乎拉满了系统,他疯狂给擎天柱打去通讯,但通讯全被挂掉了,只回复来一则短信:


  「下楼。」


  他站在赛博坦新生的地板上,却不见领袖的踪迹。


  

  “——威震天,接住我。”

  他抬起头,爱人向他落下。


碗仔

给大家介绍一下矿区的两位名人

给大家介绍一下矿区的两位名人

frye

【MOP】赛博坦分手厨房!节日特别篇♡~『烤制小饼干』

是黄豆粉年糕点梗的烤饼干分手厨房特别篇!

前篇在这里【MOP七朝七夕168h|D6 23:00】赛博坦分手厨房


G1,MOV,TFP,IDW,SG,TFA(08),TFC(赛博志),TFE(地球火种),TFO(起源)等宇宙mop关系的各种造谣,任何ooc都是我的错

那我们就来咯↓


情况是这样的,其实在上一次大赛过去后——普神在上,这项活动恐怕都还没有正式名称,无论是锒酒烘铧锒杯我最喜爱的领袖美食评选大赛(很难说在这项活动中真的创作出了美食)还是全赛博坦高强度机体对抗竞技(这个标题的问题在于某些参赛者真的还真的烹饪出了某些味道不错的食物)都不够精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该项目都没有......

是黄豆粉年糕点梗的烤饼干分手厨房特别篇!

前篇在这里【MOP七朝七夕168h|D6 23:00】赛博坦分手厨房


G1,MOV,TFP,IDW,SG,TFA(08),TFC(赛博志),TFE(地球火种),TFO(起源)等宇宙mop关系的各种造谣,任何ooc都是我的错

那我们就来咯↓


情况是这样的,其实在上一次大赛过去后——普神在上,这项活动恐怕都还没有正式名称,无论是锒酒烘铧锒杯我最喜爱的领袖美食评选大赛(很难说在这项活动中真的创作出了美食)还是全赛博坦高强度机体对抗竞技(这个标题的问题在于某些参赛者真的还真的烹饪出了某些味道不错的食物)都不够精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该项目都没有重新开启过。这也很合理,擎天柱总是是很忙碌的,他们要应对汽车人的各类事务,处理威震天带来的麻烦,为赛博坦负责,有时还要搭上几个地球人;威震天在这一方面也基本大同小异,他忙着处理霸天虎的各类工作,应对潜在的叛乱和内部纷争,还要抽出时间给擎天柱制造麻烦。总之,在新的比赛开放报名时,有些擎天柱和威震天确实感到相当惊讶。

尤其今年新增了几名新的参赛选手——当擎天柱经过那个全新的厨房,通过只开了一半的防火门看到里面挂着崭新的锅铲、蔬菜刀和漏勺,令人眼馋的全套新炊具,勺子亮得能直接做卡车侧视镜。

看到上面挂着【D-16和奥利安·派克斯】的牌子时,领袖停住了脚步,他用力拉住了身边背着手蒙头往前走的威震天。

“这是不是个新厨房?”汽车人问。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霸天虎说,当然这并不妨碍他也探头朝里面张望了好几眼,“上一次好几个擎天柱炸塌了房顶,这一定是新造的。”

“停止造谣中伤,威震天,”领袖立刻朝后退了一大步,“没有证据表明那些破坏是‘擎天柱’造成的。恰恰相反,我认为这极有可能是‘威震天’们的手笔。”

霸天虎高喊着这是栽赃、陷害和无理由的污蔑,直到擎天柱伸出食指。

“我问警车调取过监控。”

噢,威震天像是刚得知领导模块还能搜索到菜谱那样停顿了两秒,然后他立即改口,声称这些录像一定经过恶意剪辑和拼接。他们就这样在否认和针对否认的否认中入了场,交谈热烈,情绪高涨,甚至进行了友善的肢体接触,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非常好。

像这样关系融洽的擎天柱和威震天还有很多对,有些甚至在拿到本赛季的烹饪主题时真的在认真阅读,这非常令赛事组委会动容。有些被威震天的表现比较激烈,比如威震天(G1),他高喊着“姜饼人?只有脆弱的赛博坦人才会制作姜饼人!”但他的观点并没有获得半数支持,还有些参赛者则对他们的竞争对手表现出了相当多的关注。

“我的意思是,”威震天(SG)没有隐瞒他的忧虑情绪,他指着两只颜色和涂装特征鲜明到足以认出他们是合规参赛者的电饭煲,“他们好像连手或者类似手的部件都没有。你们确定要这些小赛博坦生命烤制食物吗?我只是担心,他们在烹饪时可能需要一些协助或者额外关照。”

电饭煲们朝他露出微笑,然后这名数学教授就经历了自擎天柱(SG)宣布称帝以来可以被记录在案的那种世界观重塑——他茫然地看着那只红蓝涂装的小不点按了自己肚子上的某个按钮,它半圆形的头雕立刻弹到了背甲后面,像是翻盖通讯器那样发出碰到弹簧的脆响。还不等威震天(SG)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电饭煲将一块烤好的、散发出香味的蓬松面团就这么用圆手取了出来,那东西散发着能量黄油、软金属苹果和面糊的香味,然后它啪的一下又合上了头雕。

教授立刻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宇宙大帝在上,他们使用什么运算和供能?如果它们的腹甲是中空的,那这些赛博坦人的余烬存放在哪里?等等,它们的腹甲还需要有加热和散热装备,否则即便是耐热线圈这些赛博坦生物的电阻也会大得惊人,或许这些生命体已经掌握了某种耐高温的高活性材料,能够让它们用电流的余温加热这些泡发能量液并调节温度实现烘焙。这是一个好主意,而且从这个角度看它们的机体或许恰能适配这种比赛主题……

等等,教授突然感到自己背后渗出了一点冷凝液,他看着两个电饭煲圆手碰着圆手蹦进了烤箱——这算不算作弊?

其实并不是所有人的观念都经历了这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的冲击,还是有很多擎天柱和威震天都秉承了初心未曾动摇。自从擎天柱(TFP)在上一次比赛中的胡萝卜蛋糕计划获得大举成功后,他们正在实施新的计划。拉锯四百万年的战争让这些赛博坦人具有极高的战斗素养和策略意识,他们在破坏对手有力攻势上得心应手、颇具经验。昔日的卡隆角斗士之王和只身一人离开铁堡的档案管理员互相对视了一眼,擎天柱(TFP)朝对方做了个代表行动的手势,对方眯起了光学镜——他也同样心照不宣地露出了阴沉的冷笑。


那些硬邦邦的能量黄油在室温下逐渐软化成膏状,表面有着刚才黄油刀切下的光滑又圆润的边缘,年轻的领袖观察着威震天(TFA)刚刚揉好的那些,可爱的、扁扁的面团,终于好奇地伸出手指在黄油膏上轻轻地戳了一下。

糟糕,他仿佛触发了陷阱的开关。

“你在干什么小汽车人!”他立刻听到了一声粗暴的怒喝,这立刻吓得年轻军校生后退了一步,可怕的霸天虎军阀带着火焰燃烧般的红色光学镜,他浑身包裹着随时都会弑人漆黑的阴影,愤怒的摄食口仿佛要喷出火来。

“看看你干的好事!”他朝擎天柱(TFA)步步逼近,伸手抓起那个装着黄油的盘子,然后又把它摔倒桌上,“通天晓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自知理亏的领袖缩在墙角,像是一只羽毛根根竖起的纵腹纹小鸮。

“添乱,帮倒忙,火上浇油!”

他看到威震天伸出一只大手,在他的胸甲前恶狠狠地抓了好几把——呃,小领袖猜他是想提起自己并不存在的衣领,总之威震天最后放弃了,他转而一只手抓起擎天柱的胳膊,后者觉得自己仿佛腾空了几秒,然后被整个丢回了黄油盘子前。

“你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把糖筛到能量黄油里,”威震天把硅胶刮刀塞进他的怀里,“糖粉也没过筛!到现在才打发了这么点,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烤好!”

“什……什么……”年轻的小领袖愣住,“你没在怪我刚才戳黄油的事情吗……”

“别磨磨蹭蹭的,把它压瘪!”威震天又把盘子推到他的面前,“系上围裙,分三到四次搅匀,打发,打散到霜状一样就来找我——你知道什么是霜状吗?”

擎天柱茫然地点了点头雕,在看到威震天面甲上狐疑的神色后很快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小蠢货!”霸天虎把围裙也塞到他的车窗玻璃里,“通天晓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我没有加载烹饪模组,”擎天柱争辩道,“我学的是军事理论与实战、军事工程与装备维护还有情报与军事通讯。”

是啊,还有怎么在能量黄油上戳个洞。霸天虎嘲弄道。

唔。擎天柱看着他,他有点心虚,因为领袖真的以为对方已经忘掉这件事了。

怎么可能呢。

关掉发声器吧小东西,赛博坦武装直升机把糖粉罐头挂在小领袖的围裙上,对方摇摇晃晃得被堆得像座小山,就算你在这儿背赛博坦军事史与战争哲学论我也不会给你打高分的。


他们同时拔出了剑。擎天柱(MOV)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他把机体上半身略微向右侧倾斜,这个动作可以让骑士在迎接对方的重剑劈砍时实现一部分卸力,虽然不是全部。但他只要让威震天的进攻偏移方向,自己的下一剑就将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挺刺,这绝对会威胁到他的兄弟。

威震天(MOV)显然也明白对方的意图,多年的剑术训练、角斗试炼以及并肩作战让他们养成了令人惊叹的默契,在他的兄弟抬起剑尖的那一刹那他的处理器里已经自动调度起数以千计的行动轨迹,他预判擎天柱的行动,就像擎天柱预判他那样,蜂蜜及肉桂粉,钥匙与锁芯,风和风滚草。

从背后取出那柄恐怖重武器的同时,威震天选择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地形——冰箱前面,“我的兄弟,”他压低声音,“你应当明白,现在的局面完全是你造成的。”

擎天柱(MOV)盯着他,“不。如果你想再确认一次,那么我的回答依然如此:不可能,威震天。”

好啊,威震天说,那就是没得谈了。

“我是不可能用我的剑切能量姜末的。”

“只要一点,擎天柱,”霸天虎的手指做了一个轻捻的动作,“你居然连这一点点的牺牲都横加拒绝。”

他注意到擎天柱皱了皱眉,这种表情在他没启动战斗面罩是非常明显的。

为什么不用你的,汽车人领袖反问道。

“你忘记它没有尖端了?”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观点,他把重剑架在面前,振振有词地指指点点,“告诉我,兄弟,哪一部分可以用来把这么小的东西剁成碎末?这里,还是这里?”他指了指独特的斧状剑锋,“难道你看不出我的剑锷是用来砍断赛博坦人金属装甲的吗?”

“难道我的剑不是用于……”

“当然,当然,”他听到擎天柱的争辩声,然后立刻咧嘴一笑打断了他,“但是我的兄弟,我做不到。”

他摊开手,做出惋惜的神色。

“只有你能完成这件事,擎天柱,”威震天继续说,“我就知道我们的骑士王无所不能,对不对?你知道这是你应当付出的一点牺牲,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获得成功,这不是为了某个人,领袖,这是为了我们的胜利——”

他的循循善诱显然起到了一部分作用,威震天的重剑是回答领袖疑问的最好答案,重卡站在烤箱前,慢慢放下了剑。

威震天赢了,但不知为何他完全高兴不起来,甚至他感到有些莫名的恼火——尤其在想到当他提起牺牲时对方面甲上的愤怒烟消云散,他的兄弟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样不再抵抗。

该死。威震天愤怒地想,我倒宁愿他说不,然后继续向我举剑。


“这有一间空厨房,没有生命反应。”通天晓皱了皱眉,他的赛博坦信号检测仪没有发出任何滴滴响,“缺席者是谁?需要核对信息——以防出现可能的危险,如果真的出现某些极端不可控情况,我们得立刻呼叫增员。”

“威震天(TFC)和擎天柱(TFC),”声波看了一眼参赛表,“他们没来参加。缺席原因是上次他们放在传送带上的锰合金钢四季豆没有彻底熟食,两名评委被送去了救护车的医疗翼。”

“所以他们被禁赛了。”

“不完全如此,”声波又看了一眼参赛表上备注的小字,“闹翻天现在被转送至吊钩处了,他表示如威震天不给他批假条他就会……好了,”霸天虎合上参赛表,“剩下的部分不重要。”

通天晓看着他,他看着通天晓。

诡异的氛围被一串急促的滴滴声打破了。通天晓朝那个方向抬起头雕,他分明看到一个赛博坦人在厨房阳台一闪而过。


威震天(G1)对于烤制图案似乎没有任何想法,他只是在擎天柱(G1)把他们捏成地球肉虫子型、地球碳基植物型甚至机械恐龙和能量块的样子时,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的、代表强烈不满意味的冷哼。

“毫无创意!”威震天像是一只走来走去的碳基禽类,“这简直是一个水箱清洁机器人才会想到的图案,这是什么?汽车人标志!简直丑陋得无以复加,还有这个紫色的是什么?无趣得如同宇宙大帝的后挡板!”

他感到头雕上挨了狠狠一击,整个全包边型颅甲都在一边震动一边嗡嗡嗡作响,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怒不可遏地看着正打算发起第二次袭击的汽车人领袖。

“你说这个紫的?”擎天柱晃了晃手上的擀面杖,“当然是霸天虎标志了老混蛋。”


“这里打起来了,”通天晓皱了皱眉,他的赛博坦信号检测仪此起彼伏争先恐后地滴滴叫着,像是爵士为早起订的内置时钟闹铃,“我要呼叫增员,必须有人拉开他们才行。”

“威震天和威震天,”声波看了一眼厨房内,“带有浮游炮的飞行单位攻势猛烈,他指责这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同位体,另一地面单位正在试图阻挠。擎天柱想要分开他们,但显然叹息和按揉太阳穴动作表明,他也陷入了某种抑郁情绪中无法自拔。”

通天晓迷惑地看着他。

借过,借过。通天晓·迷你莫斯(IDW)站在门口,他转过头雕对声波(IDW)说,待会冲进去以后,我会拦住我们的舰长,你们要拦住那架B2轰炸机,声波的表情既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当然也可能是他的面甲上没有表情,总之机器狗(IDW)说他愿意帮忙,他会帮助有需要的那一方。好,等他们数到3,2,1就冲进去,然后高喊着所有涉嫌打架斗殴的参赛者都会被取消资格,警车会在旁边喊打赢坐牢打输住院。

他们转过头雕同时朝着那个警车,所有人目光中的警惕瞬间消失了,很显然,那不是他们熟悉的汽车人战术大师。

不是那个,通天晓·迷你莫斯(IDW)走上前拍了拍警车(G1)的肩甲,我找来了好警车,黑白涂装的达特森朝他们友好、和善而亲切地打了招呼。非常亲切的那种。

“我们本来还找来了补天士、漂移、救护车和背离,但是补天士吃了没煮熟的锰合金钢四季豆,他说不可能真的有人会吃这个中毒,总之漂移陪他去了救护车那里,而背离又在厨房喝了太多的杏仁利口酒……”

我们可以进去了吗,警车问。

再等一会吧,机器狗瞄了一眼,下颌搁在爪子上,我觉得威震天好像占上风了。


作为本次的新参赛选手,奥利安·派克斯(TFO)和D-16(TFO)显然获得了大家额外的关注,尤其是艾丽塔,她看着D把面团从铝制搅拌盆里像是清理钻探机那样扒出来,不禁皱起了眉;而当目光移到奥利安那里看到他已经把能量黄油加热到液态时,更是忍不住捂住了面甲。

他们只是没有变形齿轮,粉色涂装的赛博坦人安慰自己,矿工们暂时还不能检索姜饼人饼干的做法——等等,他们在做什么!

“瞧这儿,D,”年轻的矿工挥舞着手上用薄软金属包好的面团,“我敢保证你绝对接不住这个!”

“不可能,”他的朋友说,手上还七零八碎捧着一堆饼干模具,有铁堡五千和十三天元特典磨具,他打算做10个震天尊标志的,“别玩了奥利安,我们的进度已经落后了,你闻到了吗,这是烤能量饼干的味道,肯定有人已经快要完工了……嘿!”

那个面团就这么朝他抛了过来,银色涂装的矿工跳了起来,他把那些模具像是丢掉一块加热过过度的能量块一样丢到桌上,伸手抓住了那块经过糖粉过筛、刮刀搅拌和揉捏蓬松的面团。

“奥利安!”D-16朝他大吼。

“你看我就知道你行——”红蓝涂装的矿工刚刚叉着腰,然后在看到好友愤怒的表情时就立刻又缩了起来,“D,你看这说明我们很有默契对不对?”

“你的抛接球游戏差点毁了我们的成果,你从刚才开始就在捣乱,甚至毁掉了一块黄油!”矿工用力地揉捏那团面团,当然在充分的揉搓下这块面团会变得光滑而有弹性,这样制作出的饼干会变得格外酥脆美味。

“我也不知道它不能加热十分钟嘛。”

奥利安蓝色光学镜小心地看着他。

“你还差点把它砸到我的面甲上!”

“可你还是接住了。”

奥利安蓝色光学镜像是铁堡地上闪烁的光晕那样看着他。

呃……

“你看你把这块面团捏得多圆润,”奥利安·派克斯撞进他的怀里,“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呃……好吧,再原谅这个坏家伙一次,D-16浑身紧绷的装甲也松懈了下来,他低下头雕,黄色光学镜正好和那抹蓝色对视,奥利安·派克斯朝他吐了吐舌头。

可恶,矿工恶狠狠地想,他违规了!

噢。一想到奥利安·派克斯因为违规而被降职到一级矿工,D-16瞬间理解了一切。


“嘿,擎天柱,快来看,”威震天(TFE)正在给能量苹果粉过筛,“这像不像是地球上的雪。”

“有点,”擎天柱(TFE)眯起光学镜,“你说的是粉色的雪?”

“差不多,”对方将面团在操作台上摊开成扁平状,“你在看什么?”

“100积分可以租赁一次电饭煲,”擎天柱看了看他们的积分,“唔,你觉得我们需要吗?”

“可能意义不大。”飞行单位思索了一会,他转过身去调试烤箱温度,里面第一层饼干已经开始慢慢涨大,那些淡银色的碳素钢味曲奇已经变成了鼓鼓的一团,轮廓越发清晰,看上去仿佛冒着蓬松的热气。等他们把烤箱门拉开的时候,里面的能量黄油醇香会带着蒸汽一起扑面而来的。

“那姜味粉呢?”擎天柱翻看着下一页,“只要20积分。”

“我觉得挺不错——以及过来看看这个,擎天柱。”

他们趴在烤箱前面,看着那些饼干黄金色的表面已经泛出诱人的光泽,边缘处已经有了那种焦糖的颗粒质感,完美的饼干,威震天忍不住想,这些甜品掰开时一定会发出清脆的咔嚓声,里面蜂窝状的空洞会带着浓郁的香气……

“再过一塞分就可以出炉了,”红蓝涂装的重卡看上去非常兴奋,“如果那些小家伙在的话,可以给他们尝尝这种带机械蓝莓果酱的。”

擎天柱,他听到威震天喊他,“你看到铲刀了吗?”

“铲刀?”领袖茫然地站了起来,“我应该没碰过它。”

“怪事,”他听到威震天嘀咕了一声,“还有隔热手套,你看到隔热手套了吗?”

没有,他回答道,我以为你把它们收起来了。

“还有餐盘,叉子,电饼铛,”威震天忍不住开始翻箱倒柜,“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想要调监控,于是警车又开着警车来了。

“其实这里的监控录像只会保留半个赛时,所以你们认为赛事方面不存在监控也可以,”黑白涂装的赛博坦人在数据板上写了一阵,上面当然记录了威震天(MOV)因为上次赛事期间积分欠费而没有余额购买姜味粉的事。

“应该没有半个小时,”威震天(TFE)思索着,“从我们开始拆镍铬面粉袋子开始。”

警车耸了耸肩,他叫来了震荡波,表示有两位参赛者想要调取监控查看。后者表示这是合理需求,于是他拿来了监控摄像头。

7枚赛博坦光学镜盯着画面,很快,一个红蓝色涂装的身影一闪而过。

“很明显,”擎天柱说,“这就是擎天柱。”

“符合逻辑。”震荡波点了点头雕,“我也认同这一点。”

警车在出勤记录里写下“擎天柱可能与一场入室盗窃案有关,”然后他把那些记录给到威震天签字。

“铲刀、隔热手套丢失、漏勺人为弯曲和餐叉遗失。一共是六百七十二积分,怎么支付,信用卡还是现金?”


直至比赛结束,大家带着一袋袋小饼干满载而归时,都没有人知道是哪个擎天柱拿走了崭新的铲刀,画着噬铁虫幼崽的餐叉和会播放歌曲的冰箱贴。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真伤脑筋啊。


飞天仙贝(加班中)

【一念青龙起】第1话 大郎该喝药了

一念神魔x青龙志
毒舌君王 信 x 腹黑青龙 铠

关于两个直男霸总如何互相折磨,又如何一顿操作猛如虎把自己作进bl文学的狗血故事。后期会逐渐发疯文学。

中二沙雕 发疯恋爱 霸总文学

上一部:李信满世界找青龙最后却发现了失忆的铠。

正经前传直达:信铠往事(正经风) 


[图片]

[图片]


  

失忆1 大郎该喝药了

李信花了一个月时间试图帮铠找回记忆。

……

“还是没有想起来么?”李信问。

“我……想不起来。”铠眼神中透露出一些迷茫,“也许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朋友……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一念神魔x青龙志
毒舌君王 信 x 腹黑青龙 铠

关于两个直男霸总如何互相折磨,又如何一顿操作猛如虎把自己作进bl文学的狗血故事。后期会逐渐发疯文学。

中二沙雕 发疯恋爱 霸总文学

上一部:李信满世界找青龙最后却发现了失忆的铠。

正经前传直达:信铠往事(正经风) 



  

失忆1 大郎该喝药了

李信花了一个月时间试图帮铠找回记忆。

……

“还是没有想起来么?”李信问。

“我……想不起来。”铠眼神中透露出一些迷茫,“也许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朋友……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没事,”李信只是把手搭在他肩头,“休息吧。”

“如果我不是,或者想不起来……”铠说,“你可以不用管我的。你将我救了出来,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

李信摇摇头。撑在栏杆上望着夜空。

“其实……你是或者不是似乎也不太重要了。”他忽然开口。

“从前我只是很想那个朋友,不知不觉就把你当成了那家伙,”李信说。“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

“知道什么?”铠问。

知道什么?它的想法,它如何看待这样一个人类?它为什么愿意舍生忘死地帮自己——以及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它。他如果不是,那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这一切让李信感觉到有些恍惚。他的胸口又开始疼痛起来,头也昏昏胀胀。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了。

“我要夺回我的国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那就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东西。”

“好,”青龙淡淡地应着,“我助你。”

龙吟轻响,如同古乐穿越时光传到他耳中。

是啊。现在他也确实达到了目的。但为什么……现在他却如此痛苦——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么?

他不该夺回国家么——不对,这个目的没有错的。但是有什么改变了。是在这过程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很重要的事改变了……可他找不出来头绪,该死……

“李信!”铠伸出手扶住了他,“快叫医生——有人昏倒了!”

  ………

  

“来,喝药。”铠说。

李信接过碗,一仰脖子将那药喝了。

“一口气喝光了?居然都不嫌苦。”

李信听见了铠的吐槽,一时间目光有些恍惚。

他记得那条青龙鼻子很灵,嘴巴很灵,吃东西还挑三拣四。

……

“喝的什么玩意?居然都不嫌苦。”青龙喝了一口他的茶。

“生吃魔兽的家伙就别那么挑剔。”李信一把夺过来,端着茶继续看军事地图。

“当时我快饿死了——屁搞清楚状况再放。”青龙说。

“活该——上级喊你走你不走。”李信啜了一口茶。

“说得好像你很听上级话一样。茶拿过来,”青龙说, “虽然苦但是有奇特的清香,我再品品。”

“哪有下级指使上级的?麻烦你这家伙自己去倒一杯。”李信说, “还有你为什么喜欢喝剩的——难道你们神兽过的日子都这样拮据么?”

“我他妈是为你好……”青龙怒道, “要是别人看见有个杯子飞起来怎么回事?你去解释啊!”

“好好好真是辛苦你了。”李信把茶摆到它面前, “这杯就给你自己喝,然后请你记住我的我宽宏大量。”

……

“又酸又苦吧,”铠递过来一杯茶, “给,漱漱口。”

“你尝过?”李信问。

“嗯?没有啊,”铠愣了一下,“这茶你看着我倒出来直接端你手上的。”

“我说药。”李信说。

“没有。一闻就知道有多难喝了,”铠说,“怎么,你还有洁癖?”

“我没有——我甚至跟生吃魔兽的家伙一起喝过同一……不是,”李信说, “我意思是你鼻子挺灵,还能尝味道。”

“很刺鼻啊,你闻不到么?”铠端起空碗在鼻子底下晃了晃,“我还可以告诉你这里面加了黄芪、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茯苓、天麻……”

“停,”李信抬起一只手,“我知道了,你很厉害。现在请让我静一静。”

“大郎,哦不信爷。”铠并没有让他静一静。

“又怎么?”

“刚才你喝得那么果断居然都不犹豫——我是想提醒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明世隐用来欺骗你的敌人,或者是其他势力派来暗杀你的……”铠说,“我的意思是,你凭什么这样信任我——或者说信任你自己的判断……一国之君就这样的不谨慎么?”

李信笑了笑。

“我不是自信我的判断,”他抬起手点了点铠胸前挂着的的那一块青色龙鳞。

“是信任这家伙。”

  ……

真是奇特的人。

铠发现李信身上有一种他说不上来的东西,在闪闪发光一般。怪不得那位仁兄会愿意为他献出生命。但如果是自己的话……虽然他们才刚认识不久——不,是李信把他从明世隐的牢房里救了出来——单单因为这一点,自己也会那样做的,铠心想。

他看见李信正看着窗外的鸟在枝头吵架。此时这位易怒的君王少见地显出来柔和而安静的特质。

“李信,”这时铠打断了他的安宁,“如果我真的不是那家伙……你会如何对我?”

“那你希望我如何对待你?”李信回过头望着他。

铠思考一阵,慢慢说道:“我希望成为和那人一样的人。”

李信失笑,随后坐直了身子。

“抱歉……铠。”他正色道,“可能是我之前给你太多压力了——我以后不会再说它的事……你不用想太多。”

“你不需要去成为那家伙,”李信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是你——铠。”

“我不是说要代替谁,”铠反驳,“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

“那就好。”李信打断他。

“李信,你别躲闪——看着我。”他说,“那不是你的错。既然你信任你的朋友,那就要一同信任他的选择——你不需要为他的死负责。”

李信盯着铠的眼睛。那眼睛如青绿的琉璃散发着光芒。

真像啊,李信心想。

“而我刚刚确实骗了你,”铠伸出手放在对方肩头,“因为我是有私心的。”

“我希望你能忘掉那家伙,”他接着说,“你因为过去的事而痛苦,所以我希望你忘掉他——如果我代替他就能让你忘掉这些痛苦……我会很愿意。”

“恕我冒犯,”铠拍了拍李信的肩头,站起身走向门口,“但这就是我的实话。”

离开时他把门轻轻带上了。

李信愣了一会,又转头看向窗外的飞鸟,无奈地笑了笑。

“真是……这又叫我如何能忘掉——连说话做事都一模一样。”


食用须知——建议直接跳到16话。

16话戳我。 


1.主角是李信和铠。全文是长篇连续剧,各章节之间情节连贯。本文的目的在于嗑信铠铠信cp、折磨i人、搞笑以及创人。信铠位置不讲究,强强联合谁更攻全看作者心情。

2.前传和第一话非常好嗑。

前传戳我直接开嗑~小长篇,非常好嗑!


3.第2-15话发疯+狗血:主要内容是李信和铠互相折磨,在直男和bl之间使劲拉扯。请别带脑子观看,或者直接跳到16话。但也有朋友很喜欢发疯文学那巧了——我也喜欢发疯。

4.从16话之后,开始认真搞笑走银魂路线。这将成为主要风格。

5.小破车上路请看(野史)字样——真·bl,等于番外。将不定期与主线一起更新。

6.关于为什么直男和bl可以共存:因为虽然情节很bl,但俩主角始终坚信自己是直男。¯\(ツ)这就是男人的友情——兄弟情!


好了!文章还在持续更新中!

欢迎点赞、喜欢、评论,

记得订阅一下,防走丢哟~

∠( ᐛ 」∠)_


 可以要小红心和小蓝手嘛~

 ∠( ᐛ 」∠)_


上一篇: (戳我)前传:信铠往事 

信铠合集:一念青龙起

其他文章:戳我看夏超cp(超超的奇妙冒险) 


飞天仙贝(加班中)

【一念青龙起】信铠 前传:追忆篇

一念神魔x青龙志
毒舌君王 信 x 腹黑青龙 铠

前传放心食用。下一篇正传开始沙雕文风,随缘创人。

信铠合集在此 


引子

“这终究是我的国土。”黑发青年曾这样对青龙说。

但多年后,当那名为李信的青年终于实现梦想之时,却觉得眼下的现实如同一场幻梦般无感,而那曾经的过往却如真实的刀剑一般深深地将他刺痛了。

坐在龙椅上的李信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些旧事——譬如,两年前王都的守护之灵青龙在他眼前化作恶魔,用那滔天青焰焚毁了一座城池。

愚蠢的民众不会想到,这一切尽是这位新任的君王的授意,而绝非流言所说的,由明世隐之辈的恶行导致天怒神罚、青龙降世。...

一念神魔x青龙志
毒舌君王 信 x 腹黑青龙 铠

前传放心食用。下一篇正传开始沙雕文风,随缘创人。

信铠合集在此 


引子

“这终究是我的国土。”黑发青年曾这样对青龙说。

但多年后,当那名为李信的青年终于实现梦想之时,却觉得眼下的现实如同一场幻梦般无感,而那曾经的过往却如真实的刀剑一般深深地将他刺痛了。

坐在龙椅上的李信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些旧事——譬如,两年前王都的守护之灵青龙在他眼前化作恶魔,用那滔天青焰焚毁了一座城池。

愚蠢的民众不会想到,这一切尽是这位新任的君王的授意,而绝非流言所说的,由明世隐之辈的恶行导致天怒神罚、青龙降世。

这如地狱般的景象给世人留下不可磨灭的恐怖记忆的同时,也让他李信得到了万众支持。而最终他也如愿成为了最高统治者。

哈哈哈哈……李信摸着龙袍轻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咳出一口鲜血。

这称王的代价是有些大了——从那天起这位新王的心脏开始滴血,从胸口滴进地狱,血流成河。只因为他的青龙死在了那一战中。

而它却不得不死。

“你将被千万刀割,被千万石掷。”朱雀说。

“神龙之鳞岂能被凡人兵器所伤?”青龙道。

“那是在你堕魔之前!你现在只是一只魔兽罢了,况且……”玄武迟疑开口。

“况且你不得不受此之业报,因为这是你要为那人偿还的债——”白虎皱眉道,“值么?放弃灵兽之尊,只为讨好一个人类。”

“我们都无法理解。”朱雀道。其余二圣兽均点头表示同意,又都忧心地望着青龙。

却听青龙道: “因为你们仍是神明,自然不能理解我这魔兽了——如果说拥有感情便是魔的话……”

“我去了。我要助他一臂之力——为他心中梦想。”青龙腾跃而起,钻入云中不见。

那日之后它们再也没有见过青龙,它的气息也消失了。不过剩余三兽虽然伤心,但是也只是略感惋惜。

“神兽之魂,本是天地灵气所化……”朱雀说,“待它灵脉恢复修养……总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只是……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岁月了——”玄武叹了口气,“它为那人犯下的罪孽滔天——那是多少的生灵涂炭。可我记得它平日性情却是那样温和……”

“所以……七情六欲正是人间最大的毒物。世人不就是为此痛苦么?”白虎讥笑一声,“而它救的那人却是个利欲熏心之辈,正踩着它的身体坐在王位上呢!”

朱雀拍了拍白虎的头: “别说了……青龙是我们的伙伴。但愿那人不会辜负了青龙的一片情谊……那人要当王,要救这苍生,却也不得不做出如此牺牲。”

“是青龙的牺牲……”白虎还想反驳,但是朱雀制止了它。

“走吧。”朱雀说。“那已经不是我们的事了——那是纠缠于红尘和感情的,凡间的事。”


往事1 初识

青龙司雨。它为他的子民带来一丢丢恩泽,而他与它在雨中say goodbye。

他们分别在长城外对抗不同的敌人。叛军、蛮族以及魔种。但是二者在战斗中忽然互相瞥了一眼。

“你能看见我……为什么?”打完一仗后青龙问这人类。

“因为,”李信说, “我是王。”

“你是什么东西?”李信问。

这话令青龙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是神兽?那证明看看,不然我不信。”信爷说。

于是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那日,长城守卫军第一次见识到了大漠的雨。

“怎么不多下点?你看这沙漠里的人民过得好惨……”李信道。

“那又与我何干?”青龙终于反应过来李信在让它打白工,“这是你们人类自己搞出来的沙漠,现在令我调动一场雨都费劲了许多——你居然还想要我倒贴?”

于是他们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所以,其实不是say goodbye而是say badbye啦。


往事2 盟约·上

那日在雨中分别后,他很久都没见过那龙。

但是他后来又遇见了它,彼时它正与魔种厮斗。

青龙的上级麒麟已经命令撤退了。但是青龙这次并没有听从指挥。

因为它身后就是玉门,是它统帅的万兽所栖息之地。它不愿兽们的家园被魔种践踏。

……

“李信,走了。”队长道,“敌人太多了,我们抵挡不住。”

青年站在那关口,看着山下兽潮涌动。

“李信!”花木兰却眼睁睁看着那黑发青年跳了下去。

李信落地翻滚了几周爬了起来。他穿过树林,迎着兽潮而去。只见那兽潮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一般围在一个石崖边上。

“怎么,打不赢了?”李信一边挥砍那些拦路的魔兽一边靠过去。

“呵……区区人类敢这样跟我说话。”青龙盘踞在石崖上,张开嘴试图喷出青焰,却只是咳出几道黑烟。

“哈哈,”李信把剑往地上一甩,甩出一道紫黑的血印,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多狼狈。”

“退下。”那龙昂了昂头,从鼻子中喷出吐息,“这里是我的战场。”

李信却拖着剑,走过了因为受伤而不得不盘踞在原地的青龙身旁。

“这里也是我的国土。”

李信举起剑,周身光芒大作。一头乌黑已经尽数被染成金色。他挥剑劈出三道滔天剑气,将前方袭来的一大片魔种撕碎了。

李信早已在城上就战斗多时,胳膊已经快挥不动剑了。但他还是不断地挥砍着。

那龙早已经吐不出任何火焰。现在它像一只一般的野兽一样。开始用牙咬用爪撕。由于将远程切到了近战,它身上也迅速留下了更多魔种造成的伤口。此时正在往外流淌着青色的血液。

李信瞥了它一眼。

“真恶心……神兽怎么还吃这些脏东西。”

“呸,”龙吐出一截魔兽的骨头,“我打了半年没吃上饭……不吃这些还能吃什么——吃你么?”

“啧。”李信没理它,揩了一下自己额角流出的血。

“不过你这味儿闻着确实不错……”青龙吸吸鼻子。

“怎么还真想吃啊——我是该说你是神兽,”李信冷笑着挥剑将一只魔种砍成两半,“……还是畜生呢?”

青龙没有搭理他,只是继续把嘴里的魔种嚼得咯嘣咯嘣,听得李信头皮阵阵发麻。

夜幕降临。而兽潮还未退去。不过一人一龙白日的勇猛已经给到了魔种很多震慑。现在兽潮也只将他们围住,没在往上扑了。

“醒醒,”李信踢了龙尾巴一下,“别他妈睡……当心醒不过来。”

青龙没有睁眼。它忽然咳嗽起来,蓝色的血液从龙牙缝隙溢出。

“你是废物吗这么弱,这不得被别的神兽嘲笑死?”李信嘴上一边说,却又一边放轻动作慢慢走过去。

他一只手还是擒着巨剑,以防被魔兽突袭,另一只手翻动着龙的鬃毛鳞甲,检查它的伤痕。

许多地方都伤可见骨。

(反正非常惨)

李信自己身上也挂了彩。

但是那龙身上新伤旧伤交错纵横。确实是如它所说,它估计真的持续战斗了半年……甚至不止。

在自己几年前见到青龙的时候,它就在战场了。

“啧。”李信皱起眉。

这得杀了多少魔种——

明世隐……竟敢让我的国土滋生这么多黑暗魔兽,你罪不容诛。李信心下暗骂。

但是眼下他还得先处理这个情况。

李信知道自己还能活到现在的原因,就是这条半死不活的龙——它的神力对周围的魔兽有着镇压作用。虽然现在因为受伤而力量减弱了。

但它现在快死了。

李信摸了一把龙的鬃毛,搓了搓上面凝固的血渣子。

“废物,有什么遗言没。”李信说。

“……傻逼,”久违的龙吟终于响起, “我不会死。”

“哟,不仅学会骂人了,还学会骗人了。”李信揉了一把龙头。

“第一,我本来就会骂人……第二,傻逼是对你的正确称呼,因为你偏偏要过来送死……第三,我没有骗你……我不算是个生命,只是一股灵气或者说信仰。所以死和活……不能用在我身上。”龙呲牙咧嘴。

“那我换种方式,”李信说,“在你消失之前,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

“咳咳……把你这个不自量力的人类揍一顿,然后让你闭上贱嘴,”青龙闭着眼睛沉重地呼吸着,“……只是我没有力气了,今天算你走运。”

却听那人轻笑道:“龙之将死……其言也真够啰嗦。”

青龙正欲张嘴辱骂之,却感觉到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流进了它的嘴里。

一股血腥味充斥在口中。

青龙真是饿极了,便伸出舌去舔嘴角。却舔到那人的一只手。

“你在干嘛?”龙终于吃力地睁开眼。只见李信划伤了自己的一只胳膊,把血液淋在它嘴边。

“断头饭。”李信说,“你不是很想吃么?满足你的愿望。”

“去他妈的断头饭,我的愿望是干死你这傻X……”龙却没有力气继续骂了。

青龙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它并不想再白白耗损另一个人的力气。但那血液却不断地流到它口中。

不过确实很好吃——怎么感觉……像是有神力流淌?

青龙忽然想起这人身上的光芒和他那能劈开巨石的剑气。

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到底……是什么人?”青龙渐渐恢复了些气力。它昂起头来凝望着青年。

“不是告诉过你么?”轻笑声响起,好像在责怪青龙记性不好。

“我是王啊。”李信淡淡地说。


往事3 盟约·下

一声巨大的龙吟响起,李信看见那些魔兽被震得站不住脚。

他身旁则是那条刚刚恢复了些精神的废物龙,那龙正在持续不断地开始了声波攻击。

但是奇怪的是这次李信没有受什么影响。

“青龙!”朱雀赶来。

“麒麟说你这里爆发了魔兽兽潮,但你始终不肯走,我们只好从东域南域北域赶来支援……”玄武道。

“你真狼狈啊……”白虎说, “居然还和一个人类混在一起。

“他能看见我们么?”朱雀问。

“能,还能听见。”李信说。

这下忽然死一般的寂静,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四圣兽在无言中合力击退了兽潮。

“怎么?”青龙问,“盯着我干嘛?”

“你不会……”朱雀看着青龙身上青碧的鳞甲不知何时染上了淡淡的玫瑰金。

“是的,盟约。”青龙道。

“青龙,你可以不说。 没有规定说必须要说。”朱雀瞥了一眼李信。

李信正擦着剑上紫黑的魔种的血,然后又把剑背在身后。

青龙没有理会朱雀的劝阻。它用爪子拍了拍李信的肩膀:“好了。人类,现在可以与你好好讲一下这件事——刚刚我与你结缔了血盟。”

李信直起身看着它。

“只要与我立下盟约,便可许下一个愿望。我会尽力帮你实现,而你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

“诶……你这么废物,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么?”李信抱起了胳膊,一挑眉道,“那是不是……还能帮我夺回国家?”

青龙没有生气,接着道:“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现在就能帮你实现。”

“嘁,”却听见李信说,“可笑。”

“你不信?”青龙问。

“信不信很重要么——这种东西我根本就不感兴趣。”李信说着,扛起肩上的剑往关口走去。

你信你信因为你是李信

“为什么?这难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希望得到的愿望吗?”朱雀也忍不住问了, “你有没有看过七龙珠啊?”

李信只是回过头发出了一声嗤笑 :“这种乞讨一般得来的东西,有什么值得珍惜的?轻易得来的……自然也会轻易失去。”

“而我的国家,我将靠自己的双手一步步取回来。”

“李信。”青龙忽然开口。这是它第一次叫一个人类的名字。

李信转过身,摘下剑举在胸前, “怎么——不许愿还不让我走么?”

“哈哈哈哈,你当然可以走。”青龙笑起来,“但现在我却有个愿望希望你能实现——请让我跟着你。我要看看你这个满口狂言之人,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霸总语录1: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跟着我?”李信拄着剑,“不过在我的语境里,跟着我的意思是成为我的手下。”

(霸总语录2:跟我就得听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青龙道,“你这人真有意思……不过,我悉听尊便。”

“随你便。”李信重新扛起剑,转身走了。

青龙也跟着他一块往人类的关口走去。

“青龙!”朱雀皱眉叫道,“你认真的?”

“只是用这条他救下来的命陪他玩玩罢了——再说,短命的凡人一生也不过几十年……且让我找点乐子消磨下漫长的岁月吧,哈哈哈哈……”青龙的笑声远去了。

“他们属于同类,”白虎总结道,“都是疯子。”

“哎……”玄武望着一人一龙的背影摇摇头。

“所以,作为手下一般要干嘛?”青龙问。

“暂时没想好——之前没想过这么快就会有手下,”李信说,“但你放心,我应该不会喊你去掏大粪。”

“……”

“但说实话,你很碍事——那么大一条很挡视线。”李信啧了一声。

“闭嘴吧你。”青龙道。


往事4 孽龙

两年了。

李信坐在大殿上看着朝堂下的众臣。

两年了,他没有找到青龙。

它当初明明告诉自己,它是不老不死的存在……李信攥紧了手中那块青碧如玉的鳞片。

“再给我找!”他站起来怒喝一声。

底下有人屁滚尿流地跑出大殿。

大臣看着李信颓然地跌落在王座上。

平日里他其实是个温和的王。但是只要沾到这条龙的事,他仿佛就换了个人一般。

大臣们纷纷表示理解。

“是啊。那孽龙将一座王都烧成灰烬,死在它火焰下的人不计其数……新王是觉得必须要为世间彻底斩除这妖魔……”

“只是如今都过去两年了,那妖孽都还未现世,估计也是死了吧。新王执念还蛮重的。”


往事5 朋友

雨……

李信伸出一只手。

怎么忽然下雨了。是那家伙又在闹事——不,不是。

它已经消失了。

李信摇摇头。

“殿下,当心着凉。”有人提醒道。

李信一甩衣袖。

“备马,我要出趟门。”

李信来到长城。

“如果说有一个很重要的存在……”李信开口询问曾经的队长。

“有多重要?”花木兰笑盈盈地看着他。

重要到可以为对方献出生命——他曾提着剑去救那家伙,自己也差点死了,而那家伙现在则真的为了自己而死了。

“——所以这种算是忠心耿耿的手下,还是说算是……朋友?”

“当然可以算朋友——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队长说, “其实,你也可以问问对方的看法。”

“问不成了。”李信说, “我已经失去它了。而这让我痛苦。”

“啊,抱歉……”

“无事。”李信说。


往事6·捡人

还是没有找到青龙。

“但我们发现了明世隐废弃的实验室。”

“带我去。”李信道。


那暗无天日的实验室关押着大量魔兽。

“封锁周围。别让任何一只溜出去。”

“陛下!危险!”

“区区魔兽,我自己就可以搞定。愿意来的人别碍手碍脚就行。”

李信化为战神,一路过关斩将,径直来到最里处。

李信砸开门、破开封印,却见里面关着一个人。

他忽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温热……

是青龙曾经送给他那鳞片在发烫。


神使鬼差地……李信走上前去,而几乎与此同时——

“陛下,危险!”李信的侍卫说。

“王……危险。”那人在昏迷中呢喃。

“来人,把锁链给我解开。”李信道。

有人上前砸开了束缚住那人的铁锁。

李信蹲下来将他抱起,拨开那人青色的碎发。

那人皱皱眉,然后睁开了眼。

“你是谁?”李信问。

“我……没有名字,”那人声音沙哑,气息虚弱,“但他们都叫我铠。”


马车中,李信倚靠在马车一角,而他膝上躺着那名刚救出来的年轻男子。

“这是……”铠伸出手,触摸到了李信胸前的那一块硬邦邦的小物件。

“一个朋友送我的。”李信道。

“好烫。”铠说。

“是啊……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李信说着伸出手摘了下来,挂在对方脖子上。

“……为什么?”铠问。

李信看着眼前这人的一双苍碧的眸子。

“不知道。也许颜色跟你一样,就觉得比较适合你吧。你很像我那个朋友,也许……你是他也说不定。”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会是……你那个朋友么?”

“谁知道呢。”李信说, “不过,那家伙已经死了两年了。”

“要是再见不到,”李信又说, “我也会难过得要死吧。”



下一篇:第1话 大郎该喝药了(信铠相见) 

信铠小长篇2:窒息

窒息(一念信x青龙 人外 束缚 甜 微血腥) 


其他文章:/玫瑰照冷晖/ 夏超cp(又名超超的奇妙冒险) 


  日更中,订阅一下防走丢咯~

  可以要小红心和小蓝手咩~

  ∠( ᐛ 」∠)_,谢谢啦~

白日梦想家

“啥?你的意思是俺老孙的金箍棒是你们定情信物?!”

“对啊,定情信物!”

  哪吒不耐烦的扣扣耳朵,又说了一次。

  “嘿你不知道,当时我和敖丙把那谁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他非得把我们关在那个破鼎里,我和敖丙——”

  “哪吒。”

  敖丙有些无奈的摁住了他的脑袋,耳根脸颊一片烧红。

  即使已经能称得上是老夫老夫,可是他本性到底是更内敛一些,更何况哪吒揽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老实,说起他们的过往还夹带私货……

  他当时明明没有抱着他哭!

  “好了哪吒,我说吧。”

  敖丙反手把哪吒揽到身边,站在孙悟空面前。

  “嗯?定情信物?”

  孙悟空捏着金箍棒,觉得这跟了他这么......

“啥?你的意思是俺老孙的金箍棒是你们定情信物?!”

“对啊,定情信物!”

  哪吒不耐烦的扣扣耳朵,又说了一次。

  “嘿你不知道,当时我和敖丙把那谁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他非得把我们关在那个破鼎里,我和敖丙——”

  “哪吒。”

  敖丙有些无奈的摁住了他的脑袋,耳根脸颊一片烧红。

  即使已经能称得上是老夫老夫,可是他本性到底是更内敛一些,更何况哪吒揽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老实,说起他们的过往还夹带私货……

  他当时明明没有抱着他哭!

  “好了哪吒,我说吧。”

  敖丙反手把哪吒揽到身边,站在孙悟空面前。

  “嗯?定情信物?”

  孙悟空捏着金箍棒,觉得这跟了他这么久的棍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了。

  “哎!金箍棒啊金箍棒,你还有这来头。”

  “没有这回事,要是真听哪吒说话,那正片东海都是我们定情信物了。”

  敖丙无奈的笑了笑。

  “这是当年龙族镇守妖魔之时,那根盘龙柱,当年我和哪吒的事想必你也知道。”

  那确实是。

  孙悟空想到自己躺在各处睡觉的时候听到的那些八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当年那件事可是大丑闻,要不是自己“威逼利诱”,否则那些小仙童都不敢讲。

  不过有一说一,当年那事确实是做的痛快!

  

  说到这里敖丙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哪吒,但是孙悟空哪里看不出来,他的眼神分明是纵容和骄傲的。

  咦。

  孙悟空打了个寒战,他伸手挥了挥面前绵绵的爱意,眼看着两个人对视上没一会儿停不下来了,也不做哪碍事的,扛着棍子走了。

  没意思没意思!偷桃吃去了!


看完哪吒2激情短打一下

明镜非台

[威擎]各版本老威的追妻经验交流会

起源TFP和mov

——

D-16

对面床新来了个红蓝色的小家伙长得好可爱,我好想跟他搭话但是我其实是个i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我发现这家伙对十三天元的事情挺感兴趣,于是我连夜翻出来我压箱底的特大号震天尊贴纸,专门挑他也休息的这天来装饰我的充电床,果不其然,他过来找我搭话了。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问他以前下过矿吗,他说没有,又反问我下过吗。

其实我下过很多次矿了,但不知怎么的我脱口而出说我也没有,如我所料,他松了一口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希望能跟我结个伴,以后在矿井里互相罩着。

我假装面露难色,说了声好吧。

然后他伸出拳头,我也伸出拳与他轻轻碰了一下。

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

起源TFP和mov

——

D-16

对面床新来了个红蓝色的小家伙长得好可爱,我好想跟他搭话但是我其实是个i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我发现这家伙对十三天元的事情挺感兴趣,于是我连夜翻出来我压箱底的特大号震天尊贴纸,专门挑他也休息的这天来装饰我的充电床,果不其然,他过来找我搭话了。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问他以前下过矿吗,他说没有,又反问我下过吗。

其实我下过很多次矿了,但不知怎么的我脱口而出说我也没有,如我所料,他松了一口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希望能跟我结个伴,以后在矿井里互相罩着。

我假装面露难色,说了声好吧。

然后他伸出拳头,我也伸出拳与他轻轻碰了一下。

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


震天威

我是卡隆角斗场的王,每一场比赛结束时都有无数仰慕者围在我身边,想要跟我搭一句话。但是我的目光永远只落在人群之外,那个红蓝色的小小身影上。

最开始注意到他是因为声波。那天声波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那个红蓝色的身影对我说:“你看他多奇怪,你比赛的时候所有人都那么狂热的为你欢呼,就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好像生怕你受伤一样,多傻。”

是很傻,我当时附和道,角斗场上生死都是一瞬之间的事,受点伤算什么,但照片上他紧锁眉头傻乎乎的模样牵动了我的火种,从那以后,在我眼里的观众席就变成了一片漆黑,只有一道追光打在他的身上,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一眼望到他的身影。

直到那一天我因为分神在观众席搜索他的身影而落了下风,被对手一拳打倒爬不起来。

狂热的粉丝们簇拥过去崇拜的将我的对手围在了中间,我一个人躺在地上望着那一方围城一样的天空。

这时,一双比天空还要蓝的光学镜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是他。

他担心的问我是不是受伤了还说他认识一个医术非常高明的医官要带我去找他,说着话他奋力扶我起来,让我沉重的身躯倚在他瘦弱的肩膀上。

一路上他喋喋不休的跟我讲他的朋友多么厉害让我放心我的伤一定不会影响我的角斗事业。我忍不住说:“谢谢你,奥利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又是惊讶又是害羞。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已经通过声波查清了他的所有信息,只能骗他说:“你刚才自我介绍过了。”

“真的吗?”他呆呆的挠了挠头,就这样被我搪塞过去了。


威震天

什么经验?我弟属于是我屠龙宝刀点击就送的,攻略我弟需要什么经验?


起源威/领证威:就因为得到的太轻松所以你才格外不珍惜!

骑士威:我被我弟干死过两次,打残了两次,你们谁的老婆有我弟心狠手辣我请问?跟你俩比我他渣玩的是地狱模式还不允许我开局舒服点?

领证威:我也死过两次!

骑士威:你那是自己作的

领证威:……

起源威:咱俩不跟他说话,咱俩有共同语言,咱俩得老婆都跳过火种井

领证威:谁跟你咱俩,你老婆掉火种井那是被你扔的

起源威:……

骑士柱:细说火种井的事

骑士威:炉渣的你不会也想跳吧你别这么想不开……

骑士柱:我把威震天扔下去是不是就能彻底清净了?

领证柱:……火种井可能不收这样的吧

骑士柱:不试试怎么知道,诶?威震天们呢?哪去了?

起源柱:全被你吓跑了,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我俩都下过火种井我俩这会儿也跑了


领证威:你老婆真恐怖

骑士威:但是他胸大

起源威:别人谈恋爱要钱你谈恋爱要命啊

骑士威:但是他胸大

领证威/起源威:胸大又不能当饭吃

骑士威:你们怎么知道不能当饭吃😏

懒惰酷奶酪🧀

[铠信铠]一队不容双a

#铠信铠无差

#单纯想看双a干♂架

#没逻辑ooc严重

#隐形破车警告(希望不会被屏蔽


澄澈的月光勾勒出长城锯齿般的阴影,浓重的黑色与清冷的光反差强烈。

李信拄剑立于城墙之上,四周安静得只听见虫鸣,因此他轻易地辨出来人,伸手勾住从身边掠过人的衣领:“大半夜不睡觉长不高哦。”

百里玄策耳朵和尾巴的毛都炸了起来,转过身来,月光下小虎牙像一颗闪耀的星星:“你们是约好的吗?!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我们?”李信疑惑地挑眉,“谁?”

玄策看着眼前棕色短发男子,月光下他的表情清清楚楚,不似捉弄他。玄策抱紧了怀里的零食:“和你一样讨厌的还能有谁?你是不是接下来要问我要吃的做封口费啊,给你给你。”玄策拿出一条牛肉干塞...

#铠信铠无差

#单纯想看双a干♂架

#没逻辑ooc严重

#隐形破车警告(希望不会被屏蔽


澄澈的月光勾勒出长城锯齿般的阴影,浓重的黑色与清冷的光反差强烈。

李信拄剑立于城墙之上,四周安静得只听见虫鸣,因此他轻易地辨出来人,伸手勾住从身边掠过人的衣领:“大半夜不睡觉长不高哦。”

百里玄策耳朵和尾巴的毛都炸了起来,转过身来,月光下小虎牙像一颗闪耀的星星:“你们是约好的吗?!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我们?”李信疑惑地挑眉,“谁?”

玄策看着眼前棕色短发男子,月光下他的表情清清楚楚,不似捉弄他。玄策抱紧了怀里的零食:“和你一样讨厌的还能有谁?你是不是接下来要问我要吃的做封口费啊,给你给你。”玄策拿出一条牛肉干塞给李信,“你们Alpha一个个都又能吃又烦人,气死我了。”

李信确实有些饿了,从善如流地接过牛肉条:“我看你也很能吃,搞不好也是Alpha。”

“不可能!”玄策愤愤地看了李信一眼,“我是在长身体好吗!谁要和你们一样分化成又臭又硬又烦的Alpha啊,我肯定和我哥一样是Beta。我走了,不许告诉我哥我半夜出来吃东西啊!”

狼人少年一下就跑没了影。李信咀嚼着牛肉条,向长城另一边看去,那人浅蓝色的发色在月光下非常显眼,抱剑屹立,显得孤冷又强大——如果忽视他正在啃的鸡腿的话。

守夜人的五感都极其敏锐,铠立刻就转过头来,和李信的目光有一瞬的交汇,两个明明外貌相差许多的男人此刻仿佛在照镜子。

一样的冷峻警惕,一样的幼稚贪吃,一样的讨厌对方。

短暂的对视之后,他们都轻蔑地“嗤”了一声,转过身去。


第二天清晨,不出意外地看见百里守约抱着双臂,询问百里玄策不翼而飞的零食的下落。

百里玄策这个咋咋呼呼的小疯子在哥哥面前乖巧又无辜,眨巴着眼睛表达疑惑。

百里守约伸出手轻轻地敲了弟弟脑门一下,说出的话却是无比残忍:“这周都吃蔬菜。”

“哥!”玄策可怜巴巴地抓住哥哥的袖子,做最后挣扎,“真的不是我。”

“那是谁?”

“我吃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百里守约看着异口同声的铠和李信,又看看玄策。玄策立刻叉腰:“你们俩怎么又半夜偷吃零食啊?”心下却松了口气,这俩人虽然嘴巴很毒,但是既然受贿答应了帮他打掩护,就绝不会食言,而且本来他俩也吃了嘛。反正哥哥不会不给他们吃肉,顶多被木兰姐姐骂一顿,我的代价可大多了!玄策理直气壮。

“到底是你们俩谁,或者……”百里守约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被打断。

“我。”或许狭小的空间里有什么奇怪的Alpha磁场,队内两位平日八字不合的Alpha今天默契好到令人诧异,又是异口同声。

在场四人:……

“你为什么学我?”

“到底是谁学谁?”

“你有病?”

“你有药?”

“行了!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吗你俩还争上了?”百里守约扶额,觉得自己在带三个孩子。

“春天到了,有些性别火气大。啧啧,要不你俩出去打一架。”玄策在旁边看得倒是津津有味,就差举着牌子高呼“打起来打起来”了。

“太弱,没兴趣。”铠摇摇头。

李信差点咬碎一口牙:“我看你是怕了。”

眼看两人真的有要打起来的趋势,百里守约赶紧高喊一声:“吃早饭了!”

铠走向长桌的最左坐下,李信走向长桌的最右坐下。

百里守约叹了今早第三口气,军队里流传的顺口溜“一队不容双a,除非是对情侣”突然冒了出来。想到这他立刻摇摇脑袋打住了想法。倒不是他歧视双a同性恋,只是这俩人怎么看都是距离小于一米就会把方圆十里都拆了的架势,为了长城的安危,还是罢了。

玄策那句话说的没错,春天到了,有些性别经不起撩拨。

但是李信也不会想到敌方居然真的能使出用发情omega引诱他——如此俗套下作的手段。

温暖湿润的空气是香甜信息素扩散最好的载体,致命诱人的欲望轻盈地钻入李信的鼻腔。

“该死。”他咬了咬舌尖,却根本无法抑制冲动从四肢汇聚到身下,滚烫的呼吸几乎模糊他的双眼。他的发色甚至不受控地变浅,野兽找到了枷锁的裂缝,正蠢蠢欲动。

其实失去理智的李信远比此刻要恐怖得多,不说那个可怜的omega能不能存活,这片土地说不定都会化为焦土。但是被引诱的屈辱感让李信死死咬住牙不失去意识,愤怒比往常更炽热,烧红了他的双目,但是他仍保持着清醒。

屈辱和欲望撕扯着他,他似乎要向前走去了,但是在即将踏出第一步之前,却突然转身,长剑划破空气,擦出火光,铮鸣之后,落于另一柄冰蓝色长刃之上。

一时间如同火红的铁水遇上晶莹的雪水,滋啦作响,星火四溅。

空气里的香甜一下被霸道又清冽的风雪味道盖了下去,但是这股冷峻的信息素非但不能让李信平静,反而直闯他的肺腑,好像要扼住他的心脏。

李信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按不住的野兽挣脱枷锁,像火源点燃一般,红色长发顺势而涨。

仅剩一丝理智的他看清来人,只憋出一个字:“操。”

铠不比他好到哪里去,魔铠缓慢摇晃着要覆盖上来,爬上他半边面颊,留下一只冰蓝色的眼眸。李信的信息素炽热到辨不清味道,灼得空气滋滋作响。深不见底的蓝色深渊被燃烧的火种点燃,就要爆裂开来。

被同一个omega引诱的Alpha相遇只有一种后果:不死不休。

铠的神情越发冷峻,冰雪的凛冽刺入骨髓,他抬腿踢向李信腹部,对方似乎已经失去理智,但是身体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惕,一个侧身躲过,却感觉耳后生风,冰凉的杀气先于剑气掠过他的喉结,他堪堪逃脱致命一击,长发被削落,像灭了的火星被吹散而去。

但是在发丝落地之前,李信的长剑已经以迅猛的气势刺向铠的右臂,铠躲不开也没有躲,在重剑砍裂魔铠刺入血肉的那一刹那,他的利刃也扎进了李信的右肩。

一时间好像出现了一次令人耳边轰鸣的爆炸,但是却没有硝烟,只是更猛烈的气味从火山口喷发。

这样下去他们会同归于尽。

两人的意识都很清醒,但是对方过于霸道的信息素引燃了本能,被侵犯领域的愤怒控制住了他们的四肢。

清脆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同时丢下了武器。利刃都带着对方的血,只能让他们更加疯狂。这摆脱不了的恼人的默契,根植于他们过于相似的,同样强势的本能。

李信挥拳而上,被铠甲的利爪接下,入肉的疼痛居然让他感受到一丝由清醒带来的快感。

“你会死的,傻逼。”

“谁死还不一定,傻逼。”

“他妈的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

“他妈的不是你先骂我的吗?”

纠缠作对的气势有了一丝松动。

两人仍在僵持,每一根青筋都在叫嚣杀了对方。但是同样过盛的气势似乎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只是这平衡摇摇欲坠。

“抑制剂……”李信开口。

“没有用。”铠回答。

“艹老子知道没有用,但起码缓解一下吧,我他妈杀了你怎么向花木兰交代!”

“艹你太自信了吧?要杀也是我杀你!”

“他妈的能不能收起你那该死的胜负欲?”

李信不是一个冷静的人,但他的愤怒从未像此刻这般令人无比焦躁。

“我他妈……”

摇摇欲坠的平衡支撑不到这句话完整地说出了。

齿唇相撞,是血腥味冲上脑内,火引炸裂开来,一路乱窜着走遍四肢。

李信只不过想让烦躁的源头消失,他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互冲的信息素一旦找到对方的缺口,就像洪水决堤一般涌入。

杀戮,性爱,或许都同源于一种欲望。

不知道谁咬了谁的喉结,血珠被吞落腹中,不知道谁捏住了谁的双手,骨头裂开的声音微不可闻。手下肌肉的跳动像是一颗濒死的心脏,热度直逼熔岩的中心。唾液让伤口发痒,疼痛顺着神经蒸腾成快感。

“你行不行?”

“我让你试试我行不行,操。”

剧痛来源于对方口齿下脆弱的脖颈肌肤,来源于利刃入鞘的果断利落。

怎么会有如此爽快的疼痛呢。

刀剑相鸣,冰火相融。


后来来捡人的花木兰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所经之处都是血痕残枝,然后她嗅见了此生难忘的味道,以至于之后几周都嗅觉失灵。

她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官,就好像行星相撞,烟尘在宇宙中无法飘散。

“……你俩还活着吗?”

“嗯。”虽然是同时的回答,但是两道声线。


鬼知道铠和李信为什么互相看不顺眼。

也许只能用生理原因解释,雄性本能让他们极其排斥与自己一样强大的对方。他们像两柄利刃,相见就要擦出火花。

但其实刀剑既可以相向,也可和鸣。


ASH不要摸鱼

假如在擎天柱在地球藏匿时,威震天先捡到了他......(3)

又是芝加哥,威总好自为之(bushi)

⭐️私设过多,文笔致歉,ooc致歉

——正文——

  “真是威震天大人的指令?让我们去救一个汽车人?”


  碎骨魔一开口,顶在头雕上面的废弃车辆晃了两下,“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还有三十地球分!好好扎你的马步,碎骨魔,长点记性,未经允许不能偷喝高纯!”


  红蜘蛛吼完,烦躁地转回来,朝刚刚落地的情报官低声确认:“我不相信,擎天柱要跟人类干一架?声波,你在大气层外潜伏得芯片出问题了?”


  “没有。”


  声波简单回答。


  激光鸟在空中绕行一圈,落在他手臂外甲上,张开边缘锋利的翅膀,朝红蜘蛛不满地使劲扑腾;...

又是芝加哥,威总好自为之(bushi)

⭐️私设过多,文笔致歉,ooc致歉

——正文——

  “真是威震天大人的指令?让我们去救一个汽车人?”


  碎骨魔一开口,顶在头雕上面的废弃车辆晃了两下,“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还有三十地球分!好好扎你的马步,碎骨魔,长点记性,未经允许不能偷喝高纯!”


  红蜘蛛吼完,烦躁地转回来,朝刚刚落地的情报官低声确认:“我不相信,擎天柱要跟人类干一架?声波,你在大气层外潜伏得芯片出问题了?”


  “没有。”


  声波简单回答。


  激光鸟在空中绕行一圈,落在他手臂外甲上,张开边缘锋利的翅膀,朝红蜘蛛不满地使劲扑腾;机器狗蹲在主人稳定器边,敌意满满地弓起脊背,似乎也在反击对方的质疑。


  “好吧,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


  红蜘蛛举起手臂,光学镜扫过刚收到的机密隧道文本通讯。


  “啊,好,威震天大人下达了命令:边路、震荡波、路障、声波,跟我走;眩晕,直接把手术刀运输到新坐标,他们需要医疗支持;其余,待命………额,震荡波呢?”


  话音刚落,稳定器下的水泥地面被掀翻,沙石飞扬。一团盘簇的触手从地下钻出,穿透工厂的屋顶,绕着房子紧紧地缠了几圈。它找准位置,在墙上轰了个大洞,低下身躯把主人送到洞边,讨好地摇了摇触手。


  “震荡波,利钻魔是准备把基地毁了吗!”


  红蜘蛛感到自己的头雕里好像有千万只地球耗子在乱窜,闹哄哄的,震得他得头雕嗡嗡地响。


  利钻魔,机械狗,激光鸟,还有眩晕的蝎子。


  霸天虎基地恐成动物园。


  “这次之后,我要禀报威震天大人,霸天虎的基地绝对、绝对、绝对禁止宠物入内。”


  


  “医生,过来。”


  废弃的教堂沉浸在一片昏暗中。半圆形后殿的三扇彩窗将阳光染上光怪陆离的色彩,投射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


  汽车人领袖靠在本该放置祭坛的位置。


  细脚伶仃的手术刀被眩晕托在手中,稳稳当当地放在擎天柱手臂上。它如同一只机械蜘蛛般在擎天柱的机体上爬动,仿佛在织就无形的大网;光学镜一寸一寸扫描过对方大大小小的伤痕。


  威震天弯下腰,看不出情绪。


  “怎么样?”


  “天线断裂,支撑轴第三、五、十节有明显裂痕,能量管破损,导线被切断,裸露原生质体感染,得尽快切除,内伤需要钻入机体内部确定——”

  

  手术刀自作聪明地跑到威震天跟前邀功:“擎天柱要不行了,威震天大人,这是您又一次伟大的胜利。”


  “你说什么!”


  探长撞开眩晕,枪口锁定了在擎天柱机体上躲来躲去的手术刀:“什么叫‘擎天柱要不行了’!”


  “探长。”


  擎天柱艰难地举起手,护住小塞星人。手术刀充满防备地后退,惶惑不解地望着他。

  

  威震天的目光擦过汽车人领袖伸出的手,落在他的累累伤痕上,逡巡许久,缓慢开口:“修好他的外甲,医生。”


  “其他部分能修好吗?威震天,任何代价我们都接受!”


  来自人类广播的语言碎片脱口而出,大黄蜂冲动地上前,被前霸天虎成员拦住了。


  “医生是典型的霸天虎,每次修完总是还剩下几个零件,”漂移谨慎地劝道:“霸天虎也不常纵容他修缮患者。”

  

  他看了一眼前首领,预感后者要作出行动了。


  威震天头雕微微低垂,似乎在凝视着内芯深处某个角落。数据流在芯片中一刻不停地交织,他在繁杂的思绪中寻找着某个至关重要的答案,却始终无法触及。


  过了一会儿,手术刀感觉遮盖在头雕顶上的阴影不见了——威震天站起来,阴沉地往教堂的入口处走。

  

  小机器人愣了一下,回过神来。

  

  他赶紧吐出储藏在腹部的机械修复蠕虫,覆盖在擎天柱头雕侧面的伤口上,一边念着“实际上也没有那么严重”,一边灵巧地跳回眩晕的手臂上。


  “谢谢,医生。威震天,你去哪里。”


  “KSI。”


  “别冲动,芝加哥就像一座钢铁森林,足够让我们迷失方向......咳,大黄蜂,请扶我起来。”


  大黄蜂慢了一拍,没能靠近领袖;因为威震天三两步走回来,隔开汽车人的情报官,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芝加哥于我们而言并不陌生。我们在这里杀死了御天敌。”


  “只提御天敌,一点不提他差点被擎天柱砍两半嗷。”


  漂移小声抱怨。



  

  

  威利斯大厦。


  站在距地面442米处,能俯瞰几乎整座城市。


  “从上次来芝加哥,我就想说了——这里像塞博坦的微缩模型,”威震天朝朴素得只有三个字母作装饰的大楼抬了抬面甲:“我们的目的地。”


  激光鸟松开脚爪间捏着的游隼残肢,在空中凌厉地翻滚几圈,甩干净沾着的鸟类血液,才扑腾着翅膀落在声波右臂上。

  

  它凹起纤长的脖子,光学镜刷新数次,用紫色光线将KSI大楼全息影像投射在空中,钢筋结构一览无余,清晰地将大楼划分成不同楼层与房间。


  一个红点漂浮在两层楼之间——准确来说是两团雾状红光,每个光点间都隔着细微的距离。


  大黄蜂几乎贴在全息投影上。看清缝隙的一瞬间,他整个机体都僵硬在原地。


  “救护车被拆了?”


  激光鸟侧过头雕,机械喙一开一合:“是的,痴迷人类的汽车人小子。”


  威震天冷冰冰地望着快要碎掉的大黄蜂,质疑擎天柱为何总是对他抱有高规格的仁慈。


  “塞博坦人没那么脆弱。”


  “火种,找到火种。救护车仍有存活可能,”擎天柱声音凝重:“我犯下大错,轻信盟军。如今我已看清事实——作恶者有恶报。”


  “你想亲自指挥?”

  

  威震天听出言外之意,尖锐的指甲捏起一只匍匐在他天线边工作的修复蠕虫,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一路掉了十个零件。以这种情况,能撑到KSI大楼吗?”


  这个举动让擎天柱感到被冒犯。


  他的面甲瞬间落下,锁住,往后退了一步,光学镜中闪着冷冽的光芒。


  “感谢帮助,但请不要拿我开玩笑。威震天。”


  霸天虎头子无所谓地甩掉了手上的蠕虫。


  “震荡波带领利钻魔控制大楼外墙,红蜘蛛指挥空袭。你们呢?”


  “全员出动。”


  与此同时,三辆霸天虎拟态车高速飙入教堂穹顶之下,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啸叫声,车身稳稳停在留守的汽车人和同伴面前,带起一片烟尘。

frye

【MOP/08】补习机构

08宇宙,发生在第三季结尾。

滑咚变阻器的点梗,鸡飞狗跳的08威被迫扮演圣诞老人不情不愿和驯鹿柱一起送礼物。

一切都是同人女的阴谋。


“这很难理解吗?”

御天敌故作怒容,他的左手架在右胳膊上,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更宽,像是个正准备肩负起责任的成年赛博坦人。

极为困难。擎天柱说,他转过头雕朝向救护车和大黄蜂,医生发出一声没什么嘲讽意味的冷笑。

“但是,为什么我们要把威震天从全赛博坦最安全的地方释放出来?”大黄蜂忍不住发问,“他没准会在途中越狱,或者暴揍一顿狱卒,我们都知道他超级危险,超级……”

“因为你们时任代理领袖的御天敌曾向银河议会申请过一项经费,期望赛博坦加入泛银河商业旅游......

08宇宙,发生在第三季结尾。

滑咚变阻器的点梗,鸡飞狗跳的08威被迫扮演圣诞老人不情不愿和驯鹿柱一起送礼物。

一切都是同人女的阴谋。


“这很难理解吗?”

御天敌故作怒容,他的左手架在右胳膊上,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更宽,像是个正准备肩负起责任的成年赛博坦人。

极为困难。擎天柱说,他转过头雕朝向救护车和大黄蜂,医生发出一声没什么嘲讽意味的冷笑。

“但是,为什么我们要把威震天从全赛博坦最安全的地方释放出来?”大黄蜂忍不住发问,“他没准会在途中越狱,或者暴揍一顿狱卒,我们都知道他超级危险,超级……”

“因为你们时任代理领袖的御天敌曾向银河议会申请过一项经费,期望赛博坦加入泛银河商业旅游行业联盟,”那名专员面无表情地说,“上周我们发过通知,议会派我来复核你们之前申请条件:赛博坦星必须符合和平、安全、繁荣的跨境商业旅游标准,并且具备良好的观光基础设施。”

“我觉得,”擎天柱环顾四周,居民们正在铁堡广场上悠闲漫步,不同载具形态的赛博坦人正在空中和地面线路上有序通行,“事实证明御天敌也没说谎,我不是在赞成他的观点,但赛博坦确实很安全。”

“在三十一个大循环前是这样,但上个月的《今日半人马星系》上刊登了赛博坦内战的消息。”那名专员耸了耸肩。

太好了。擎天柱想,但愿不在头版头条。

“所以,”救护车打断他,“我们要做什么?”

“赛博坦必须证明已经符合了‘和平’和‘安全’标准,”那名议会特派员指了指手上的数据板文件夹,“例如你们已经与霸天虎达成一致战争结束,或者出具威震天的投降证明。”

“那得需要他签字,”隔板小声地说,“他一定会和我们谈条件……”

“我们可以退出那个联盟吗?”爵士举手示意。

“可以,”那名专员说,“但从之前签署的申请书看,你们可能要赔付一笔昂贵的违约金。”

“有多昂贵?”

“六千七百六十二万宇宙通行磅,”对方说,“约等于两亿三千万零七百六十二赛币。如果折算利息的话还要再增加至少34.8%,银河议会用的可能不是半人马座通用税率。”

“你瞧,两亿三千万。”御天敌尴尬地笑着,他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拍了拍爵士的肩膀。他本来想拍擎天柱的,但对方巧妙地躲开了。

“等会,”他好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你说多少?”


信号屏蔽仪,高压激光电子网,每六十赛秒刷新一次密码的通行器,每晚都会用镭射灯扫视各处角落的尖塔,以及三层高耸的防护围墙,无人能从赛博坦最坚固的监狱中逃脱。

狱卒带着擎天柱穿过了层层叠叠的走廊,他没带能量斧,一切可用作武器的东西都被留在了外面——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音频接收器旋钮也能做武器。最后一扇大门被打开了,年轻的领袖对那名狱卒说谢谢,他看向前方,让光学镜努力适应着黑暗。

牢门外的灯光慢慢照进屋内,消防车首先看到的是对方胸甲上紫色霸天虎标志,然后是骤然亮起的一双红色光学镜。

“哦,小汽车人,”他听到黑暗中的笑声,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你好啊。”

年轻的领袖站在原地,他感到自己忍不住咽了一口电解液,那双猩红色的光学镜光芒又慢慢消失在阴影中。他知道监狱荷枪实弹的守卫就站在他的背后,但汽车人还是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能量斧。

“听说你成为了Prime。做领袖的感觉如何?你喜欢这种拿他人换取权力的感觉吗?”对方发出笑声,擎天柱紧张地朝声源扫描,但直觉告诉他这件牢房如深渊般不可度量,“看来通天晓确实时日无多了,真可惜,赛博坦人就要迎来一个天真的掌权人了——你想统治赛博坦吗?”他发出一声几乎是虚无缥缈的笑,“就凭你,小家伙?”

“我不会统治任何人,”擎天柱忍不住说,“所有赛博坦人都是自由而平等的……我指的是,某些罪犯除外。”

“你比我想得还要单纯,小汽车人,”他听到威震天发出一声更过分的大笑,不过这种笑声很快转化成了恼怒,“噢,我居然输给了这么一个小东西。”

他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高大的机体还披着长期与阴影为伍者所固有的那种冷色,擎天柱忍住想要后退一步的冲动,他用尽力气站在原地,背甲挺得笔直。霸天虎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他的嘴角挂着笑,让人以为对方下一秒就要开始和自己寒暄一通,然后聊起地球上那些带有冒险色彩的往事,最好坐下,再配点汽油炸点心。可他是威震天,擎天柱对自己说,他是最危险的赛博坦人,千万,千万别掉以轻心。

“我们正在考虑提前你的审判,”年轻的汽车人领袖直视着对方光学镜,“你需要尽快签署霸天虎投降书,承诺不再使用暴力或武力威胁赛博坦星的安全,否则你的刑期可能会延长到两百赛年,但如果……”

“你是第一次威胁别人吗,小汽车人?”霸天虎打断他。

“什么?”擎天柱皱了皱眉。

“看来你不怎么经常做这件事,”威震天看他的目光变了,擎天柱明显感觉到这一点,“而且也没人教过你该怎么做。你一共和我说了三句话,仅仅在第三句就把你的所有底牌和盘托出了,这可不行,小领袖。谈判是一种逼迫他人妥协和让步的艺术,你得让他们觉得,”威震天摊开手,“自己获利了。否则没有人愿意接受敌人的命令,除非他们走投无路。”

“难道现在你不是走投无路吗?”

“所以两百万年刑期就是你的底牌了,”威震天笑了起来,“谢谢,小汽车人,我们继续吧。”

真糟糕,擎天柱忍不住想,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和威震天打交道简直让他冷凝液倒流。但是他并非害怕对方,他战胜过这个全最宇宙最可怕的霸天虎,他就还能战胜他第二次,在他所有伙伴,所有希望的支撑下——擎天柱想,他知道自己绝对能做到。

“这确实是我们的条件,”擎天柱说,语调重新平稳下来,“你可以提出新的刑期要求,但只有在你真正承诺愿意放弃暴力并承担责任的情形下我们才可能达成一致。我知道你仍然怀着卷土重来的念头——”他顿了顿,“你是威震天,你的过去比我们想象的要辉煌得多,你一定不愿意就这样接受判决,但是这是你仅有的改变结局的机会,你知道你的处境,”他毫不让步地望着对方,“所以你必须和我谈。”

哇哦,他听到威震天忍不住说,干得不错,小汽车人。这是谁教你的?

教我?擎天柱努了努嘴,没人教我这个。

那你可真是天赋异禀,霸天虎眯起光学镜,我有点喜欢你了,小家伙。

呃。

年轻的领袖还是往后挪了一步,这让威震天露出了微笑。

真可怕,擎天柱下意识说。

真可爱,威震天忍不住想。

“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小汽车人,”霸天虎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臂甲,“你看,取悦我不是一件难事。来吧,让我们来聊聊审判的细节吧。”

擎天柱把那份由银河议会专员带来的文件放在传送带上,数据板送到了威震天的面前。

“不,我没有取悦……呃好吧,我们要求你签署一份保证书,”擎天柱说,他在内存里提取着那些早已熟稔过几十遍的说辞,“代表霸天虎宣布投降和放弃任何对赛博坦的攻击行为。”

他注意到威震天仔细地翻阅着那份文件,他翻来覆去地看,阅读地很认真,像是在根据某本失传已久的菜谱按部就班地调配秘制能量块。

“在你完成了以上承诺后,你会受邀出席圣弾节的典礼。”

“嗯?”威震天没有抬头,“要我做什么?”

“进行一场和平演出,”汽车人领袖硬邦邦地吐露着赛博坦文,“进行某种表演。”

“这里是个薄弱点,小领袖,”霸天虎终于抬起头雕,“你要知道,所有训练有素的谈判者会有针对性地攻击你刻意隐瞒的行为,当你在其他所有观点中振振有词,却在这里语焉不详时,就等于将武器递给了我,所以,别露怯。”

“不,我只是……”

“以及在虚心学习时,”威震天阻止了他的反驳,“不要狡辩。”

汽车人瞪着他,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很好,小汽车人,下次记得说谢谢,”威震天扭动了一下手腕,他看起来真的心情很好,“所以究竟是什么表演?”


广场上的节日氛围比他想得要浓厚,到处都是那种绿色的金属叶子装饰物,和红色带有细毛绒金属的彩球。广场上播放着曲调简洁的节日歌曲,幼生体在街上跑来跑去,他们的保育员追逐着四散打闹的孩子,忙得像是昼夜不息的流水线机械爪。

“我觉得差不多了。”擎天柱还是开口了,他看着大黄蜂把机械鹿的鹿角从散装零件拼成能放在橱窗里展示的成品,“还有这个东西真的要挂在我的音频接收器上吗?”

“先别动,擎天柱,”隔板比划着,“差不多是这样但是会有点沉,其实我们已经选了最轻的款式,”他往擎天柱的臂甲上又贴了一枚彩球贴纸,“但是如果没有鹿角的话,你就不像机械鹿了。”

所以为什么不能让威震天来做机械鹿?好问题,在他们第一次拿到演出方案时就已经严肃讨论过这个议题,因为威震天在听完参加节日庆典的要求后就明确提出了这个要求:“我要那个击败过我的小汽车人一起在场。”

这绝对是无理要求,他本来可以拒绝的,但御天敌思索了一会说,他从来没见过武装直升机送礼物。

凡是都有第一次,擎天柱挣扎道,御天敌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雕,我的兄弟说得对,凡事都有第一次,他一边说着一遍把礼物包裹用力塞进消防车的车厢里。

等等,擎天柱一把抓住自己的同窗“好友”,为什么不能让御天敌来?

因为威震天指名道姓要你去,对方一边一根根地扒开他的手指,一边极为诚恳地说,而且领袖总会肩负起责任。想想通天晓。

“我还是想想怎么不痛揍你一顿比较好。”

只是痛揍一顿,爵士耸了耸肩,他们的新Prime脾气真好。

不过也不一定,尤其是当他得知擎天柱将这笔钱算在御天敌的个人债务上时,领袖副官忍不住又数了一遍那些零。

总之现场气氛很好,擎天柱僵硬地看着御天敌往他的音频接收器上佩戴金属铃铛,隔板在他的身后说,运输队送来了礼物,这些包裹可以堆成小山一样高。好啊,哈,救护车一边清点礼物数量一边不满地指责他们买了太多的拐杖能量糖,这会让幼生体们在正常能量摄入外吃太多零食,糟糕的进食习惯!擎天柱转过头雕,他看到不远处有个小黑点,不对,小红点,那是什么,他问。

噢,救护车抬起头雕,他还在恶狠狠地将那些糖果拆成更小的分装,我们的男二号。

威震天在汽车人守卫的包围下来到了他的面前,他看上去心情不错,甚至在向旁边的人群挥手,仿佛国王正在花车上巡游他的领地。

“说实话,”擎天柱说,“我以为他不会来的。”

“据说他们在他的颈部管线安装了爆炸芯片,”老医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如果他轻举妄动,那会把他的脑模块炸成一盘能量千层面。不过其实没有这么夸张,医学上看首先是蛛网膜液压失衡。你能想象吗?”

不太能。汽车人领袖压低声音,威震天仿佛在簇拥里走到他的面前,天尊在上,他看上去甚至用心清理了机体上的积灰,还打了哑光金属蜡。

小汽车人,霸天虎傲慢地看着他,他刚想说点挖苦的话,就听到红蓝涂装的消防车发出笑声。

“对不起,”擎天柱道着歉,“但是这胡子实在是……”他的目光从威震天的面甲挪到他的头雕上,一顶红色的圣诞帽挂在他的音频接收器旁,像是一块软掉的镁粉姜饼干。

他直到开始咳嗽才停住笑,音频接收器上的铃铛一直在想,他抬起头雕,意味威震天会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但没想到对方也提起了一边嘴角。

“不错,小汽车人,”霸天虎恶狠狠地说,“你一会可千万要笑得出来。”

擎天柱眨了一下光学镜,他刚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两个幼生体朝他们跑来。

“是圣弾老人,他会架着机械驯鹿来给我们送礼物!”

“我们要礼物!”其中一架小型飞行单位在他的身边跳来跳去,“我们要机械鹿驮着的礼物!”

擎天柱从他身后的包裹堆里翻找了一会,他拿出两袋用金属叶片装饰的红色袜子递去,这是糖块,年轻的领袖解释道,另外一包是焦油脆薄饼,嘿,别拽我的音频接收器……

“是圣弾驯鹿,”其中一个抓起脆薄饼,“我们想看圣弾老人!”

不,等等,还不等汽车人领袖拦住他们,其中一个就发现了他们身后的威震天。

“是圣铌钴拉斯先生,”,两个幼生体兴奋地跑到武装直升机的身边,他们抬起头雕看着霸天虎,其中一个甚至想摸摸他的胡子。

领袖抓住他们还没长大的门翼,嘿,别过去……那是……

“是什么?”其中一个好奇地转过头雕朝着他。

“哦,凑近一点,小家伙们,”威震天咧开了嘴,“到我这儿来。”

“你的驯鹿说你不是圣弾老人,”其中一辆小轿车歪过头,“那你是什么?”

“我?”他的发声器发出低沉的咯咯笑,“我是把汽车人小崽子当早点的霸天虎。”

两个小家伙愣在原地,其中一个发出哇哇的大叫,另一个也不甘示弱,他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哭,声音比他的兄弟更响。幼生体们转身扑进汽车人领袖的怀里,一边把清洁液擦在他的车窗玻璃上。

他其实没有这个经验——是说哄幼生体,毕竟他也还太年轻。擎天柱想起救护车教育自己的样子,他抓住两个小家伙的肩甲,轻轻晃了晃。

“他在骗你们,”年轻的领袖解释道,“他不会把你们当早点的。”

“我还有夜宵呢。”威震天用胳膊撑住下巴。

擎天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安慰了两个小家伙很久,每人多给了一包小份拐杖能量糖,甚至让他们摸了摸他的驯鹿尾巴。把两个幼生体打发走之后,更多的幼生体又跑了过来。他们的保育员已经忙晕了头,简直像是御天敌的理智一样神游天外,擎天柱不停地送出礼物,挨个摸他们的头雕——而威震天则站在一旁颐指气使,错了,小汽车人,你刚刚给过他礼物了;不对,那辆小摩托车要的是粉色的包裹;你又弄错了,愚蠢的小汽车人,你刚刚送出去的是一盒粒子枪子弹……

等到他们的保育员终于姗姗来迟时,汽车人领袖已经筋疲力尽,他躺在礼物堆上,想要休息那么几赛秒。

“看得出来,小汽车人,”威震天幸灾乐祸,“你的管理能力糟糕得令人发指。一想到通天晓的接班人是这样一个笨拙无知的小东西,我就为这位老朋友感到深深的遗憾,啧。”

“是啊,这个笨拙无知的小汽车人还把你击败了,”擎天柱眨了眨光学镜,他看到威震天面甲上的笑容僵住了,“说实话,我还挺感谢红蜘蛛的。”

威震天发出了冷哼,但他在百万年的历练中早已熟稔调整情绪的秘诀,“成为领袖可不只是夸夸其谈。你淹没在那些幼生体中,亲手为他们包装礼物,你觉得自己很负责任对不对?可我要说你很失职,小汽车人——你是个领袖,你应该成为决策者,引领者,你为什么不指使下属执行这些指令?”他的目光划过大黄蜂,爵士和救护车,“以及,你为什么不要求我?”

这确实是他没想过的事情,擎天柱看着他,“救护车,大黄蜂和爵士不是我的下属。他们是我的朋友。”

“不不不,”威震天看上去有点愠怒,“擎天柱,你忘记我教过你的了:在虚心学习时,别狡辩。”

好吧,威震天说的没错。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是说,没有人教过他运用这些策略和手段在对抗性沟通或者言语的交锋中取得上风。他的军事理论成绩很好,机械维修技术也过硬,但博弈和谋略?这不是他的强项。这些东西往往要经历时间与事件才能积淀,而现在,霸天虎首领确实在传授给他。

“好吧,抱歉,”擎天柱有些尴尬,“我是说,谢谢。”

威震天挑了挑眉,他看上去很满意这名新学生的知错就改。他走到擎天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听好了,小汽车人,我不想把赛博坦交到这么一个天真幼稚的家伙手里,所以你必须给我变得强硬和果断起来。你很聪明,也很坚强,但这只满足做个好汽车人的要求,而不是好领袖。你知道你缺少什么?不是智慧,不是头脑,你永远要学会怎么调用他人。管理你的信息,知道哪些人该派上什么用场,哪些人能派上用场。没有人告诉你怎么做个领袖,所以,抓住一切机会学这件事。”

“你说调用,”擎天柱犹豫了一赛秒,“我不会压迫任何人。”

“不,傻瓜。看看通天晓,他把你发配到了星球边缘。你认为他在做什么?”

“他想让我接受艾丽塔失踪的惩罚……”

“他想让你学会自力更生,你这小蠢货。他派给了你顶尖的医生和优秀的工程兵。他对你保护得要命,”他发出一声大笑,“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愚蠢的小傻瓜。”

扮成圣弾麋鹿的年轻汽车人张开嘴,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反刍着威震天的话,确实从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他回忆通天晓和他相处的那些时光,他突然意识到,通天晓确实在有意培养他。好吧,他有些难堪地想,威震天恐怕不在骗他。

但说到这个,他感到有些迷惑——为什么威震天会知道这么多关于他的事?他总是叫他小汽车人,愚蠢的小领袖,或者之类的话,他真的记住自己的名字了吗?

“我们想要糖,”从旁边跑来了两个幼生体,他们晃动着小巧的机翼,“哦,是圣弾老人!”

他们扑到威震天的身上,背甲上,擎天柱刚想阻拦,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层晦暗的阴影——巨型飞船出现在了铁堡上空。

“它持有银河议会专员的通行证,”爵士说,“看来是那名特派员的飞船。”

“打开防御网,”御天敌指挥道,“嘿别这样看着我,你们看到了,我们的领袖现在是一头机械驯鹿。”

“不过我在想一件事,”救护车皱了皱眉,他看着那篇令人不安的阴云,“你们还记得那个两亿三千万零七百六十二赛币吗?”

“哦老医生,别总提那个,”御天敌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既然咱们不用赔这些钱……”

“不,不是这个,”医生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说,如果折算利息的话,银河议会用的可能不是半人马座通用税率。”

“好像确实说过这个。”大黄蜂思索了一会。

“这就是问题所在,”救护车说,“如果是银河议会的特派专员,他怎么不知道银河议会使用的税率?”


防御网打开了,那艘飞船正不断降落。但这总有点奇怪,擎天柱心想,他说不上是哪里,但这总给他一种格外别扭的感觉。

“银河议会的座驾?”隔板忍不住说,“你是说他是开着这么大的飞船来的?不是我说,这能量消耗有点太惊人了,你们确定吗?”

那艘飞船越来越近,擎天柱望着它慢慢下降,他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艘飞船,他记得在地球的时候,他见过这样一艘黑色的,装载着火焰喷射器和装弹孔的……

“等等!”他想起来了,“这是霸天虎的战舰!”

光学拟态系统瞬间解除了,紫色的霸天虎标识出现在他们所有人面前,全副武装的巨型战舰如同一头恶兽,它咆哮着朝铁堡广场进行扫射,人群立刻四散逃跑,到处是火光与尖叫。

“我们必须立刻组织反击,大黄蜂,让地对空武器准备启动;爵士,快速调集铁堡防卫队,”擎天柱喊道,他的火种中突然跳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对。霸天虎不会突然袭击铁堡,除非——

他转过头雕去看威震天,那两个飞行单位的幼生体已经用干扰仪屏蔽了霸天虎颈部的爆炸芯片。他们朝着汽车人领袖发出阴恻恻的嬉笑,红色光学镜中露出轻蔑的神情。

“不!”擎天柱朝威震天扑去,但后者一拳打在了他的腰甲上,威震天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将消防车摔在地上。

晕头转向的汽车人领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听到那两个幼生体还在发出蜂鸣声般的嗤笑,他试图抬起胳膊,却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汽车人,”威震天扯掉帽子和胡子,在他的音频接收器旁低声说着,“你被挟持了。”

他被向上抛弃,然后又被两只铁钳般的胳膊夹住,消防车的双腿在空中用力乱蹬,谁也无法想象他现在有多想念自己的飞行背包,他听到螺旋桨划破空气的剧烈响动,他想要大喊放我下来,但风直往他的摄食口里灌。

“你骗了我?!”

“问题是你为什么会相信我,小领袖,”他听到威震天说,“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霸天虎?我们以欺骗为生。所以,这就是我说的,愚蠢的小傻瓜,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可你是怎么……”他剧烈地反抗着,但威震天的胳膊又猛地收紧了些。

“是你在狱中递来的那些文件,你一定没有仔细检查过它们对不对?否则你不可能发现不了螺母留给我的这些暗号,虽然他们是用霸天虎密码写成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太不小心了,擎天柱,如果没有你,我的越狱计划不会这么顺利。”

“等等,那名银河议会专员怎么样了?”

“他当然死了。我们没有必要留下他。你知道千面客吗?他对扮成另一个人非常有在行。”

擎天柱低头看去,铁堡广场上依然火光一片,但浓重的烟雾已经让他看不到自己的同伴们了。御天敌正在组织反击力量朝飞船射击,御天敌则瞄准了威震天——但他很快被救护车推开了,不,等等,救护车大喊,Optimius还在那!

年轻领袖感到自己的转化炉被这趟一点也不舒服的旅程搞得翻搅不停,“你在监狱里说的那些……”

“有些确实是真的,当然不是全部——问题是你竟然认为我会对你坦诚相告?”威震天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可为什么呢,小领袖?”

霸天虎战舰就在他们头顶,赛博坦人的音频接收器已经可以清晰地接收到从飞船上传出的,“All Hail Megatron”的呼喊声。

“朝人群扫射!”威震天吼道,“不要停!”

他伸手抓住消防车的腿,把他用力丢进了船舱内,擎天柱听到剧烈的砰一声,然后他就撞在了船舱里,天旋地转之后,他的头雕疼得像通天锤砸中一样。

“哦,威震天大人,”忠诚的螺母朝他致敬,“我们伟大的指引者,勇敢的王……”

“停下,螺母,”威震天伸手打断,“现在立即升空,全速率启动,我们要马上离开铁堡。”

他的部下正朝他欢呼,霸天虎首领则朝他们致意,机体上的哑光蜡衬托得他威猛而高大。越狱者朝飞船外看了一眼,很好,赛博坦正乱做一团。他们不但遭受了霸天虎的袭击,而且已经损失了两名领袖。

汽车人现在孱弱得简直不堪一击。

哦,对了,他手上还有他们的小领袖。

威震天低下头雕,发现自己差点忘记了他的俘虏。年轻的汽车人领袖警惕地看着他,其他霸天虎怀着好奇,怪异的笑容围着他。

他朝擎天柱走出,将他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像是名艺术家正在向众人介绍新完工的杰作。

“欢迎来到霸天虎的战舰,optimus,”他咧嘴一笑,提高音量,“Prime。”

霸天虎伸出手,狠狠地推了一把optimus,让他站在舞台中央。千奇百怪的光学镜盯着他,擎天柱不禁咽了一口电解液,他不是没遇到过敌人的包围圈,但他确实没有经历过在哪合格。天尊在上,他的音频接收器上甚至还有铃铛。

“我说过你有很多东西要学,”威震天低声说,“我相信和我相处的时间里,你会学到很多的。”

真难办啊,霸天虎故意嘟囔出声,通天晓竟然把他的好学生送到我这里,我当然要好好地,好好地招待他。




对不起我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芋头妙计安天下,赔了噗噗又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