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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尘】驯养（中下）
Summary:温水煮青蛙式哨兵驯服法。
阅前：
*架空哨向pa，白切黑x黑切白，救赎治愈向，肖尘是叛逃组织的黑哨兵。私设众多，人物ooc。
————————
7.
「
“白塔的魔刃原来是只小猫崽啊。”
有人揪住后颈皮把他拎到半空。
一声轻笑传来：“还是公的呢。”
空中响起管理者标志性的冰冷机械声：“NO.1大人，接下来的收容工作就拜托您了。”
“明白明白～把猫咪撸顺毛嘛，”语调懒洋洋，语气不疾不徐，盘念珠似的，说话人的气质与肖尘平日里接触到的工作人员都不一样，“这活我是专业的。”
“大人……！请您认真一点！”公式化的语气突然多了丝人情味，“它可是塔级天灾...
Summary:温水煮青蛙式哨兵驯服法。
阅前：
*架空哨向pa，白切黑x黑切白，救赎治愈向，肖尘是叛逃组织的黑哨兵。私设众多，人物ooc。
————————
7.
「
“白塔的魔刃原来是只小猫崽啊。”
有人揪住后颈皮把他拎到半空。
一声轻笑传来：“还是公的呢。”
空中响起管理者标志性的冰冷机械声：“NO.1大人，接下来的收容工作就拜托您了。”
“明白明白～把猫咪撸顺毛嘛，”语调懒洋洋，语气不疾不徐，盘念珠似的，说话人的气质与肖尘平日里接触到的工作人员都不一样，“这活我是专业的。”
“大人……！请您认真一点！”公式化的语气突然多了丝人情味，“它可是塔级天灾。”管理者特地在最后一个词汇上加了重音。
“这么小一只，能耐那么大呢。”
“是的、所以只能把它交给您。”
缩在精神体内部的肖尘想要透过量子兽的眼睛看清这位“大人”的脸，但他太累了。
“他只能是这副样子？怎么焉巴巴的？”
“之前发生精神力暴动，它的躯壳和塔一起被摧毁了……正在修复中。”
“行吧小家伙，只能委屈你在我这挤挤了。”
温暖的大手抚过他的脊背，肖尘昏昏欲睡。
他挣扎着抬起身子，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
」
“尘尘起床——该干活了尘尘，金主大人昨天半夜就开始催，”跳O在拱起的被子团上跳来跳去，把哨兵从睡梦中唤醒，“咱去串小人，一刀串三个，裹上面包糠炸至金黄酥脆，隔壁老板们都馋哭了～”
“你怎么知道我炸了饺子，”陆仁走进来拍拍被子，“大侠快起来，趁热吃。”
肖尘慢吞吞爬出来，幽幽看着他，无声询问：你拍我屁股作甚？
跳O痛心疾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让尘尘跟陆小子混一块。
想当年他家尘尘可是饮冰茹檗、卧薪尝胆，踏过累累白骨才成为业绩辉煌的金牌杀手，结果这才认识陆小子多久，是人也不紧着杀了，钱也不急着赚了，冷酷无情霸道无理的暴君人设也不稀罕了，陆贵妃枕边风一吹劳苦功高的蛋大人就啥也不是了，还无师自通学会了赖床，一代天才哨兵复仇虐渣的光荣使命就此嗝屁了。
它真是恨铁不成钢，都性命攸关了还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跟人家玩过家家，玩，玩，玩个蛋！再玩下去就真要完蛋了！
天哪！地啊！
小机器人在这边仰天长叹，那头肖尘已经乖乖跟着陆仁走出卧室。吃过这顿早餐，他就要去杀人了。
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仍旧沉浸在睡眠的余韵里，就像泡在温水里，陈年暗伤带来的刺痛都变得温和不起眼。
阳光明媚的早晨、充满鸡蛋培根香气的公寓、唠叨着无聊小事的青年……恍然间他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刻与不远的将来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沟壑。梦境还残留在脑海里，哨兵短暂地回想起绿眼睛的主人。
他想，那个人说得对，像人一样活着，会上瘾。
8.
肖尘不认识那个人。
他只是作为塔内的不安定因素，被他短暂“收容”过。
作为白塔之树，NO.1是传说级的向导，他的精神触梢植物根须一般扎根于整座白塔，代他行使职责。有人说这位大人的躯壳早已毁灭，如今以缸中之脑的形式留存。
待在对方精神领域里的那段时间，肖尘始终没有看清过他的身形。只有那双绿莹莹的眼睛，如同黑暗中头狼的兽瞳，居高临下地监视着他，漫不经心又如影随形。
虽然眼神很有气势，但NO.1本人其实相当平易近人，肖尘养伤期间，他总是逮着机会逗人家，后来还把跳O拉进来作伴。
“这小跳O口才还挺溜，适合说相声。”
“叫谁跳O呢！”彼时还不叫跳O的小傀儡发出无人在意的抗议。
这位传说中的前辈对精神触梢的控制登峰造极，兴致来了也会对后辈指导一二，安抚肖尘暴虐的精神力。
跳O发觉这位大人似乎对他家尘尘很感兴趣，便悄咪咪怂恿哨兵去他面前刷好感。
“哎哟尘尘，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要是你被那位大佬罩着，出去以后狐假虎威，在白塔岂不是横着走？”
NO.2横它一眼：“别管闲事。”
在他看来，自己与NO.1并非一路人，那个人虽然实力强大，但神神叨叨不切实际，老蹦出些奇怪的愿望。
想玩蹦极。
想追蝴蝶。
想当高中生。
想看漫画。
想研究烹饪。
想跟朋友去鬼屋探险、去海边兜风，看日落。
陌生的人类日常词汇一串接一串，肖尘不理解，一直被囚禁在白塔里的怪物怎么会知晓这些，又从哪来的那么多欲望。
武器不该有太多欲望，那些东西会让它们变钝。
“猫咪酱～吃过冰淇淋吗？”
闭目养神的黑猫睁开眼：那是什么？
“普通人的一种甜品，冰冰的，酸酸甜甜。”
只喝营养剂的哨兵无法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味道，他皱了皱眉。
“啊，忘了哨兵没有味觉自由。”NO.1啊呀一声，将精神触梢轻车熟路地探入哨兵神识，“我给你开小灶吧。”
嘴里泛起一股陌生的味道，哨兵目光闪烁。
跳O：“呀尘尘，你怎么开始飘小花了？”
向导哂笑：这就是冰淇淋的魔法呀。
味蕾上的幸福稍纵即逝，肖尘怅然若失，第一次主动向NO.1讨要什么：“刚才那个还有没有？”
“那个没有啦，但我还有别的好东西。”漂亮的绿眼睛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嘴张开。”
他伸手在肖尘舌头上一点，一股细微热烫的刺痛扩散开。黑猫“喵”的一声，后背毛炸开，古怪的热意烧得他耳根发烫，如果他现在是人类形态，一定满脸通红，额角冒汗。
“这叫辣。”向导笑嘻嘻地把猫捞进怀里，手掌轻柔抚摸微微颤栗的细毛，“吃多会上瘾。”
9.
等到肖尘重新掌握自己的精神力，躯壳也修复完整，他该离开这里了。
黑猫默默与对面看不清面孔的青年对视，旁边的跳O泣不成声——它是喜极而泣啊，尘尘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大魔头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名字？想跟我交朋友吗？”向导逗他，“真的不要一起去白塔外面当神雕侠侣？”
哨兵却说：“我要先打败你。”
“哎唷我服了，已经被你打败了，”NO.1捂住脸喃喃自语，“真是的，本来想勾搭个犯罪同伙，结果来了根木头。”
跳O连忙吹耳边风：“尘尘你可别被他骗了，白塔多好啊，人杰地灵，小哥哥小姐姐们都超有意思的。”
NO.1饶有趣味地盯着它：“你这小机器人才是真有意思，要不借我拆了玩玩呗。”
跳O打了个寒颤，钻进黑猫的毛里不敢再说话了。
肖尘问：“你怎么离开白塔？”
“秘密～”向导朝他眨眼，“只能跟你说我的灵感来自《肖申克的救赎》。”
“那是什么？”
“要是你出去了，你就会知道。”
算了，肖尘叹口气：“你还是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你可以叫我雷锋叔叔。”NO.1最后笑了笑，把他送出领域。
那之后肖尘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某一天，他察觉到，白塔“死”了。
建筑角落里属于NO.1的精神触梢不再生长，它们变成了空壳。里面虽然仍旧流动着精神力，但曾经与触梢主人亲密接触过的哨兵知道，那些能量属于其他人，是白塔为了防止塔里其他怪物发现NO.1的出逃而刻意制造的伪装。
血管还在，血液却变了。NO.1玩了招金蝉脱壳，把自己的精神管道网留在了白塔。
他真的走了。
再后来，白塔传出NO.2叛逃的消息，曾经的白塔魔刃、杀手精英，肖尘，变成了里世界臭名昭著的佣兵。
TBC.
————————
爆字数了……现在已经1w+…
NO.1是谁应该很明显吧？
跳O一直被蒙在鼓里，从它的视角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哦。
「岛崎辉」是谁偷了我的猫？！
概括：一个未来if的片段，如果花泽作为诱饵孤军深入被作为人质，岛崎潜入去找他。
私设有，我流人物理解有，辉宝战损有，暧昧窗户纸文学有。
如果以上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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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辉气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是衣摆带起的窸窣风声，和鞋跟在水泥地上着陆的磕碰声。
他出声：“岛崎先生？”甫一张口就吸了口沉甸甸的浓灰，灰尘呛进气管，一连串的咳嗽带起钝麻四肢零碎的疼痛。
待他终于喘匀了气，与此同时，方才发出的声源以同样的方式移动到了他的面前。
“让我一番好找，辉气君。”头顶的男人说。
花泽辉气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声音沙哑：“来得真的有够...
概括：一个未来if的片段，如果花泽作为诱饵孤军深入被作为人质，岛崎潜入去找他。
私设有，我流人物理解有，辉宝战损有，暧昧窗户纸文学有。
如果以上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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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辉气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是衣摆带起的窸窣风声，和鞋跟在水泥地上着陆的磕碰声。
他出声：“岛崎先生？”甫一张口就吸了口沉甸甸的浓灰，灰尘呛进气管，一连串的咳嗽带起钝麻四肢零碎的疼痛。
待他终于喘匀了气，与此同时，方才发出的声源以同样的方式移动到了他的面前。
“让我一番好找，辉气君。”头顶的男人说。
花泽辉气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声音沙哑：“来得真的有够慢的……”
“没办法呀，他们把你藏得太好了。”岛崎亮的声音从高到低地降落，应该是在他面前蹲下来，动作带起的灰又呛了花泽一下，“把你的能量波动封住之后，辉气君的气息就和一只刚断奶的小猫无异了呢。”
岛崎亮此人虽然虽然嘴上爱跑火车，但一般做形容词的比喻都是有理有据。他说花泽是小猫，指不准真循着气息端了好几只怀孕野猫的老巢。
花泽联想了一下岛崎拎着小猫后脖颈挨个辨认的动作就觉得好笑，于是他询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岛崎亮说：“这有什么难？我总能找到自家的那只的。”
“……”花泽尝试动了下，没能成功，无奈地开口先问正事。“影山君那边呢？”
“如果没出意外的话，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在正面战场火拼。”岛崎亮说，“他们没想到那群国中生战斗力会那么强。当然，主要是辉气君这个诱饵做得好。”他伸手摸花泽的脸，从小小的下巴摸到毛茸茸的发顶，小指轻轻勾在挂在小男孩耳朵上的的眼罩的细绳上。
“还是晚点吧。”他说，“毕竟被关了这么久，为了保护辉气君的眼睛。暂时还是不要接触强光比较好呢。”
“明明是盲人，却知道后天暴盲的概念吗？”花泽说。
“哎呀，具体的病理我认知不清啦。”岛崎说，“但是我深知自己对于鲜明事物的渴望，所以格外地会对这种别人手到擒来的机会死抓不放。我是为了辉气君的健康和未来着想。”
男人轻声说，“而且我可能现在表情还蛮可怕的啦，不让你看到为好。”
“辉气君受伤很重吗？”岛崎亮说，“你太暗了。不过我没闻到特别浓的血味。”
“没什么大碍，动不了是束具的原因。”花泽辉气说，：“相比你揍我的那次，这种程度充其量和从楼梯上滚下来差不多。”
“这样子翻旧账？”岛崎亮说，“骨头没坏我就放心抱你起来了哦。”
他脱下外套裹住人，一手扶着男孩的背，一手搂过膝弯，把被手脚都被类似于金属触感的锁链的束缚的花泽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手背蹭过了一下被反捆垂落在身后的男孩的手指，细腻但冰凉，显然是血液不流通。三天没见，原本可以完美被他手掌契合的后背像是被刮刀剜去了一层皮肉，那是他好吃好喝将养着才在生长期的男孩身上长出的二两肉。他摸到了男孩单薄的背脊，那两块能生出蝴蝶翼膜般纤细的骨头，正随着怀里的人吐息而微弱地颤抖着。
平时的辉气都不会让他这样抱着的，有着骄傲个性的男孩觉得这样的动作很软弱娇气。现在，男孩不得不温驯而乖巧地窝在他臂弯里，身体轻地像是马上就要展开翅膀飞走。这让岛崎想到他循着气息在草丛里找到的那只幼猫的干扰项。那只体弱的小猫被猫妈妈抛弃了，只能在冷风中静静等待着死亡。
他把猫拿装牛奶的纸箱好，瞬移到了灵幻相谈所。那个男人说：喂！我们这里可不是动物园啊！……喔，是只命大的橘猫诶，眼睛大大的挺可爱的嘛。
岛崎亮说：拜托你照看了，医药费我晚点来付。然后他转头，大步走出了会所的门。
他自认自己对幼小的动物没什么怜爱，这包含了他对自己孩提时期里被封存的阴暗记忆，他深知老天从未偏袒弱者。
但是辉气不一样。他想。
因为是辉气，所以哪儿都不一样。
“——有人来了吗？”花泽辉气说。
“来了哦，很敏锐啊，看来之前给辉气君的特训很有用。”岛崎亮回道：“四个气势汹汹的人呢，嗯……轮廓看起来像仙人掌的家伙应该就是拿钥匙的那个吧？”
“我这样会碍事吧。”花泽辉气小声说，“要不你把我放下来……”
回答他的是落在额头上的一吻，以及捏在后脖颈上的一记。
意识远去之前的最后，花泽辉气想：你当捏猫呢这家伙，而且分明生气了吧，耍什么帅啊真是……
黑发的男人将他沉睡的至宝单臂托臀抱起，稳稳端抱在怀中。随后他抬头，笑着向来人的方向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说：
“是谁偷了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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