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浙+纽约】旧物(上)
王浙(浙江)&明妮(纽约)&王苏(江苏)
国设&省拟
16年G20杭州峰会背景后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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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九月。
明妮预计今晚随阿尔弗雷德回国,临走之前约了王浙出来逛街,顺道为她践行,于是王浙在王沪鄙夷的嘘声下出了家门,走向停在路边树荫下的那辆红色SUV。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还未等他走向后座,副驾车门先自行打开了,驾驶座上担任司机职务的本田菊例行公事略带抱歉地对王浙说道:“王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伊丽莎白·柯克兰小姐也在,麻烦您坐前面。”
“怎么是你?”王浙立即面露不悦,潜意识里差点反手把门甩上。
“他是我的司机,”后座车门降下,露出一张明...
王浙(浙江)&明妮(纽约)&王苏(江苏)
国设&省拟
16年G20杭州峰会背景后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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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九月。
明妮预计今晚随阿尔弗雷德回国,临走之前约了王浙出来逛街,顺道为她践行,于是王浙在王沪鄙夷的嘘声下出了家门,走向停在路边树荫下的那辆红色SUV。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还未等他走向后座,副驾车门先自行打开了,驾驶座上担任司机职务的本田菊例行公事略带抱歉地对王浙说道:“王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伊丽莎白·柯克兰小姐也在,麻烦您坐前面。”
“怎么是你?”王浙立即面露不悦,潜意识里差点反手把门甩上。
“他是我的司机,”后座车门降下,露出一张明媚动人的脸,美国女人摘下墨镜,对他笑得热情洋溢,“兼跑腿。”
她旁边的英国女人对他略一点头,算是问候,她对自己这位论起伦理关系可谓错综复杂的“妹夫”不太感冒,随后她接着说:“有人托我带了东西给您——也算物归原主,”伊丽莎白又露出了一丝嫌弃神色,“亚瑟·柯克兰这个醉酒误事的废物,让他还个东西都办不成。”
王浙心下顿悟,原来亚瑟·柯克兰昨天莫名其妙请他喝酒是为这事,然而他俩都不是个好酒量的,喝上头了醉得不省人事被家里人各自带走反倒误了正事,只是这英国佬到底是想给他什么?他注意到伊丽莎白所用措辞竟是物归原主,如果不是她用词不当,总不能是英国佬们良心发现决定归还大英博物馆里的某件文物吧?
“这是苏的东西,”许是伊丽莎白觉得有本田菊这个外人在场不太方便细说,“您回去再看吧。”思及王浙还在车前站着,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确认完美无瑕,没有什么纰漏,不会影响她在美人面前的形象后,准备拎包起身让位。
“莉莉这就走了?”明妮拉住她的裙子。
“我有约了。”她不动声色地从美国人手里解救出自己的裙摆,抚平墨绿丝绒无袖旗袍上的细小褶皱,黑网纱帽遮住英国女人上半张脸,那双翡翠绿瞳与这旗袍相得益彰,她让王浙坐她这里,不用委屈他坐在本田菊旁边,“两位约会愉快,再见。”
王浙猜想这件旗袍估计是王苏送她的礼物,伊丽莎白个头极高,目测曳地旗袍长度由上至下保守得有一米四五,其上印有万条垂下绿丝绦的竹叶提花暗纹,她脖颈上戴了一条双圈珍珠项链,耳坠子是十四卡的珍珠,两条白皙胳膊如玉藕般。王浙觉得无论是从男性还是女性视角来看,她都是个优雅且美貌的淑女,但她取向卡得极为严格,男人怕是没机会了。
明妮目送伊丽莎白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离开,念叨了句“果然美女还是喜欢美女”,瞥见王浙看着她留下的盒子若有所思,她亲昵地搂过他的脖子,笑言:“你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直接问本田呀,这是阿尔弗和亚蒂从他手里抢来的。”
“......”本田菊手上握紧了方向盘,他悻悻地低声否认,“在下也不知道。”
风里有桂花的香味,随着半敞着的车窗灌进车里。王浙直觉不爽,他和明妮出来约会,谁知她却叫了前天才和他们起了冲突的本田菊来当跑腿,他是真不知道这个美国洋妞到底是不在乎自己还是性格太过自我情商实在太低,弄得王浙心里很不痛快,又不好同人家姑娘直接发火,实在郁闷得紧。
明妮也察觉到他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劝他不用在意那夜的事,并说:“本田嘛,阿尔打得,你哥也打得。”说着她又贴近王浙耳侧,用美音小声调笑道,“而且你教训狗狗的样子真帅。”
从古至今王耀打人鲜少自己动手,即便王浙是执行者,众人也只算在王耀名上。
王浙听着不由嘴角一抽,心说,你们是真不拿他当人看。
也不知道本田菊是不想说话还是不敢说话,明妮妥妥一个性格骄纵跋扈的new money,这个女人本性中的恶劣近乎天然,比阿尔弗雷德还难伺候,至少阿尔弗雷德做不出让本田菊蹲下用自己的背给他当马镫踩着上马这种荒唐又离谱的事,但是诸如此类枉顾人权的事明妮做过不止一件两件。美国佬纯粹是把他当作家里免费长工来用,英国佬则不同,亚瑟和他姐姐伊丽莎白不会对他呼来喝去,也很少吩咐他做事,虽然心里同样看不起他不过起码自持身份不会流于表面,但本田菊能感受到,伊丽莎白对他的情绪里则是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他却不知这份厌恶究竟从何而来。
明妮贴得太近,前座又有一个本田菊在,王浙这人面薄,出门在外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挪了一下屁股试图离她远点。明妮见状又贴上来,她看王浙又躲,来了兴致,玩得乐此不疲。本田菊对此习以为常,莫说调情,就算从前阿尔弗雷德和王耀在车上做,他也面不改色,今天这俩简直就是少儿频道。
明妮玩闹够了,对王浙说觉得莉莉刚才那件旗袍好看,她也想要一件,让他陪着自己去买。王浙带她来到巷子里的一家旗袍铺子,他下车时还没忘记拿着伊丽莎白留下的那个手提袋,里面装有一柄长卷轴盒以及一个巴掌大的胡桃首饰木盒,不沉但个头大,提着总归不太方便。明妮总算弄明白了王浙不是介怀那夜和本田菊动手的事,而是单纯厌恶本田菊这个人,以免惹得王浙不快干脆让本田菊在车里等他们回来。既然伊丽莎白说归还的是王苏的东西,王浙自然不会再让它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洋妞挽着他的臂弯,她对王浙的倔脾气总算有了初步了解,便任由他一路拎着进了店门。
店主是王浙的老熟人了,是个打扮特时髦儿的老太太,许是第一次见王浙带了一位外国小姐进门,她戴上老花镜仔细瞧了好几眼。
美国洋妞金发碧眼,一头短卷发像迪士尼的白雪公主,她的打扮完全就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好莱坞美式复古女郎的当代呈现,上衣是件U领红色背心,白底红细条纹的半身伞裙上绣有一些小玫瑰的刺绣图案,裙边一圈与上衣同色的荷叶花边,长度刚及膝盖。搭配讲究繁简得当、整体协调,首饰她只戴了一条珍珠素圈项链,耳夹是和伊丽莎白同款的大珍珠。老太太在心里赞叹了一番王浙挑洋媳妇儿眼光真好,先给客人上茶,然后又和王浙勾肩搭背,问他以前都是喜欢江南姑娘,怎么突然改性带了一个洋媳妇儿过来?
那些江南姑娘都是他亲妹妹好吗,王浙无力吐槽,让她别八卦了快帮着选面料去吧。
老太太不满地哼哼着去拿软尺,明妮看出他俩似乎相识已久,她问王浙:“她年轻时曾是你的旧情人吗?”
“是个有缘人。”王浙摇头否认。
【省拟+红茶会】旧物(下)
王浙(浙江)&明妮(纽约)&王苏(江苏)
国设&省拟
算是群像,太混乱了以至于已经数不清是几个人的燃冬了。
开头有一点红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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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当然那时他们也小,王浙还有王苏、王皖带我玩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他们仨还是更喜欢任家姐弟......王耀也是。”本田菊合上后备箱,同时有意识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点点头,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没兴趣再深究这件往事,让他一起上去帮着收拾她的行李。明妮进了她哥房间,她那便宜哥哥在打电话,他大言不惭地说着什么王浙和我妹妹谈恋爱了那他就是我妹夫了而我们俩现在亲上加亲你可不能再打自己弟妹主意了之类的怪...
王浙(浙江)&明妮(纽约)&王苏(江苏)
国设&省拟
算是群像,太混乱了以至于已经数不清是几个人的燃冬了。
开头有一点红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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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当然那时他们也小,王浙还有王苏、王皖带我玩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他们仨还是更喜欢任家姐弟......王耀也是。”本田菊合上后备箱,同时有意识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点点头,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没兴趣再深究这件往事,让他一起上去帮着收拾她的行李。明妮进了她哥房间,她那便宜哥哥在打电话,他大言不惭地说着什么王浙和我妹妹谈恋爱了那他就是我妹夫了而我们俩现在亲上加亲你可不能再打自己弟妹主意了之类的怪言怪语。
“我又不是李隆基!”王耀觉得太好笑了。
“你在哪里?”阿尔弗雷德不知道王耀说的是谁,他一头雾水地在浏览器输入这三个字——哦,强娶儿媳?是很贴切。
“不告诉你。”王耀喉间似乎“嗯”了一声,像在忍受什么。
“......我和明妮快回去了,”他说,“你不来给你儿媳妇和大舅子送行吗?”
“不去,”王耀被这小混蛋的自称雷得不轻,“祝你妹妹一路顺风,至于你嘛......”他嫌弃道,“带着你的心肝儿肉快滚。”
“什么?你对这个词是有什么误解吗?”美国甜心眼皮一跳,“我已经让他给你妹妹道过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面“啪”地一声兀自挂了电话。
美国人瞬间沉了脸色,暗自腹诽,你当然不是强-娶儿媳,而是既养小叔子又养小姨子,不光男-女-通-吃同时交往一对兄妹,你还扒灰!
下一秒便猝不及防地被明妮揪了耳朵。本田菊装模作样地伸手稍微拦了一下,没成,那就不关他的事了,便故作阻拦不及的样子立在一旁撇清责任,尽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阿尔弗雷德扭头看见是她,气势即刻弱了一截:“喂!臭丫头,放手————”
亚瑟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王耀扔下手机,一股阴郁神色在中国人脸上一掠而过,但也只是一瞬,即刻他便恢复原样。他半伏着身子,双手按着英国人的肩膀支撑自己身体,继续刚才还未完成的事。
那臭小鬼一通电话打来,王耀陪他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十来分钟,亚瑟甚至觉得他是故意而为,因为他一边和那小混蛋聊天,一边悄悄挑-逗自己,而他又要杵在里面忍着不能出声暴露,着实憋得难受。他回握住情人的腰将他使劲儿往下按,临近结束,亚瑟感到温热内里骤然缩紧,随后王耀察觉一股凉意涌入,卸了力气趴在亚瑟身上轻声喘-息。
“偷-情很好玩吗?”亚瑟语气有些无奈地拥紧了身上的人。
“麻烦说得好听点儿,这是暗度陈仓。”他没否认,冷哼一声,“况且就算被他发现又能怎样,真以为自己家住太平洋了?你个夯货。”
亚瑟还没抽出,就着这个姿势翻身将他压在自己下面,单臂撑在王耀耳侧,另一只手去捉他脖子上那枚红绳小玉。
王耀突然想起:“你不和那两个琼斯一起走吗?”
“莉兹还没回来,我等莉兹。”他把玩着沾染了彼此体温的水墨龙扣,无厘头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红色,但是你穿就很好看。”
王浙回到家里,喊了几声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查了监控得知王苏带着王沪在他走后不久也出门了,他闺女还在监控里向他挥手告别,王耀中午没在家里吃饭,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行吧,大家忙点儿好。王浙进屋锁上房门,先打开了卷轴长盒,感觉卷轴手感摸着像是刺绣底料,他将卷轴展开铺在桌上,画面内容映入眼帘令他大为震撼。
画中春雨如丝,王浙觉得是个好熟悉的场景,正是北宋时期他和王耀一起送及笄的苏皖姐妹回江宁的那天。王耀穿着宋锦红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撑伞。而他先下了马,握着王皖的手正扶她下马车。王苏最先下的马车,这幅画以她的视角创作,所以画中人物缺了王苏只有他们三人。
“诗书画印”四位一体是中国画的独有特色,苏绣作为“画绣”自然也不例外,王苏在留白处绣了一行娟秀行楷: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被俘期间既死不了也逃不出,王苏定是心中苦闷时绣成的,幸福的童年能治愈一生,和家人的温馨往事便成了她一部分的精神支柱。这个场景在王浙记忆中印象不算特别深刻,但是这种“当时只道是寻常”的生活,王苏或许曾在梦中数度回去,希望如当初般下马车后转身便能看见她的家人,醒来发现旧时光竟再不可得。这副画绣整体氛围恬静、安逸、柔和,与宣泄悲痛情绪的诗句形成强烈反差,一针一线都浸透着创作者对往者不可谏的惋惜,也凝聚着对家人的思念。王浙只需看上一眼,便能明白这副画绣为何会作为战利品被本田菊夺走、二战后又落到亚瑟·柯克兰手中的原因——因为画面中有王耀。本田菊得不到王耀用这般温和亲近的表情来对待自己,亚瑟·柯克兰在五十年代前所见到的王耀,不是跌入泥沼后的颓废麻木,就是满腔仇恨誓死不从永不服输,但他从未见过宋朝时期这个极具文人气息可谓“鲜衣怒马少年郎”王耀,因此对他而言显得弥足珍贵。
王浙觉得可笑。
他又打开了另一个胡桃首饰木盒,里面这物果然也是他熟悉的东西,一对王苏初及笄时王耀送给她和王皖的金镯子,极细金条编成姑娘青丝,工匠在制作时王耀吩咐他们按照姐妹俩喜欢的花卉进行区分,王苏的是茉莉,王皖的是杜鹃,不知何时,她俩自个儿商量着互换了一只戴着。后来王苏很久都没戴过,被问起时说她那对镯子丢了。王苏知道它是怎么丢的,估计是在秦淮河边被那几个日本士兵给搜走了,但是既然找不回来,再想也没意义。
木盒底部还有一个信封,漆封印章是一朵小玫瑰,应该是伊丽莎白的私人印章,她还在信封上写了一段话给王苏:我本想烧了这张照片,权当从没有过它的存在,但又觉得有资格处理它的人只有你。如果没有勇气打开,请连同信封将它一起烧掉吧。
王浙看完深知自己也没资格拆封,将它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此刻他的头脑一团浆糊,这些东西先后在那两人手里过了一遭,再还给王苏以她的脾气肯定不要,可是伊丽莎白的这封信写得又是情真意切,按下不给又是不对,简直是个烫手山芋。王浙一筹莫展,真不知道如何处理它们为好,怪不得俩英国佬都是让他转交而非直接交到王苏手里。他拿不准这信封里到底是个什么照片,但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对于那些年里的事王苏几乎都是闭口不言,哪怕南京解放前夕她和王浙赏雪谈心时透露的也只是经润色后能说给他听的冰山一角,他不希望王苏再因这些事情伤心难过,被撕开伤口往上面撒盐的事不能再有,然而现实存在的事物不容忽略,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又觉得他应该而且必须把它交给王苏。
他回家时不到七点,一动不动地在窗帘被晚风扬起的书桌前一直坐到门铃响了,是王苏和王沪回来了,王浙抬眼一看时钟,十点多了。
王浙略一思索,将长卷轴盒和胡桃木盒收进柜子,伊丽莎白的信留在桌上,出了屋门。
王沪在沙发上四仰八叉,一点淑女形象都没,高跟鞋被她一脚踢在地上,王苏双臂张开向后倚着沙发靠背,看起来也快累趴了。
“这是买了多少东西?”王浙把姐妹俩的鞋放进门口鞋柜,又将沙发旁边的购物袋堆在一起,“给我买了什么?”
“你有小布尔乔亚给你买东西,还要我俩干嘛?”王沪累得有气无力还不忘记怼他一句。
“可我今天是个反向貔貅。”王浙无语望天。
只出不进可还行,王苏说:“给你买啦,哪次少了你的。”
“爸爸,”一家三口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王沪揉揉自己肚子,“饿了。”
“你们晚上没吃?”
“吃了,消化完了,走这么多的路。”王沪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求求了,你囡囡的胃说想吃夜宵。”
王浙在得到了王沪用给他捶背一小时来交换夜宵的承诺后系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烧水煮粥,绿豆在冰箱里泡水冻过,很快就能出沙。夜宵还没做好,王沪倒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王苏取了一床毯子给她盖上。他在厨房里看见这幅场景,岁月静好,心里觉得真是温馨的好日子,那些暗沉不可追的悲痛往事早已远离他和他的家人,并且绝对不会再有,他们以后还会过得更好。
他把贝果丢进空气炸锅定时,解下围裙走到王苏面前站定,对她伸出了手。
王苏握住王浙的手,笑着瞧他:“干嘛?”
“你来一趟我房间,有东西给你。”
【冰红茶/省拟】定军山(1)
露中&朝耀 国设 省拟
王湘主视角下王耀与三只🐻以及AK的五角恋故事
开篇有参考纪录片《中国》的相关内容
本章只有朝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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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军自古名声在外,王湘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她自幼时便随几位兄长征战四方,性子十足爽利不似寻常养在深闺里的姑娘那般娇弱,故而也担得起“骁勇善战”这四个字。
承德避暑山庄的澹泊敬诚殿与紫禁城的太和殿意义相当,王耀在此接见英国使团,会说洋文的王濠镜作为御用翻译相陪。
双方关于觐见礼仪的问题发生争论,几番商议不下,有位大臣想了个各退一步的折中法子或许可以作为双方都能下台阶的方式:在皇帝御座后挂一幅英王画像,英使...
露中&朝耀 国设 省拟
王湘主视角下王耀与三只🐻以及AK的五角恋故事
开篇有参考纪录片《中国》的相关内容
本章只有朝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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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军自古名声在外,王湘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她自幼时便随几位兄长征战四方,性子十足爽利不似寻常养在深闺里的姑娘那般娇弱,故而也担得起“骁勇善战”这四个字。
承德避暑山庄的澹泊敬诚殿与紫禁城的太和殿意义相当,王耀在此接见英国使团,会说洋文的王濠镜作为御用翻译相陪。
双方关于觐见礼仪的问题发生争论,几番商议不下,有位大臣想了个各退一步的折中法子或许可以作为双方都能下台阶的方式:在皇帝御座后挂一幅英王画像,英使便是对着英王的画像下跪,既可维护英使颜面、又可保全天朝威严。
听起来有些荒唐,但皇帝打算不计较了,英方得知此方案后却又表示他们从来不向英王叩头,莫说九次,一次都不会有,他们甚至不会向除了上帝以外的人双膝跪地。
王湘撩开珠帘进来,没给客位上的英国人任何眼神,径直走到王耀跟前行了个礼,直接不客气地往他怀里一坐。
亚瑟·柯克兰看得立刻震惊地瞪圆了眼睛,这个男人怎么往王耀怀里坐呢?
很快他便明白是个误会。
“干脆在皇帝御座后面挂一幅上帝画像算了,你们就当是跪上帝了。”她在王耀怀里开口,音色清亮,完全不似男子。
姑娘骑马为了行动方便穿着靛青长袍马褂,戴着一顶深受满洲格格喜爱的坤秋帽,脑后垂有两条飘带,没在耳侧簪花。坤秋帽与男性所戴的冠帽外形太像,外国人看不出区别,细看王湘的脸发现瞧着确实过于清秀,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子。
“不得无礼。”王耀假意训斥,“多大的姑娘了,外人面前哪能坐在哥哥怀里,快去旁边坐下。”
只是王湘说的是亚瑟听不懂的汉语,他的伯爵也没听懂,会说汉语负责翻译的孩子却听懂了,但他不敢为自己祖国翻译这位姐姐所言。
王濠镜看那孩子畏畏缩缩有点可怜兮兮,不禁哑然失笑,还是由他来说吧。
王湘与亚瑟·柯克兰相识最早,起初觉得这人不错——可能是他为了哄她劝她哥同意通商装得太好,本也想过在王耀面前帮他美言几句,对她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但她哥哥笑而不语,王湘心里清楚王耀只是不想驳了她的面子,其实并不赞同她对英国人的看法。
“湘姐儿以为,这些英夷真的只是想同咱们通商吗?”
她哥说着给她斟了一杯热酒。
王湘手里捏着酒杯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她是王耀手中一把锋利的剑,封建时期讲究先君臣后手足,君主意之所向便是臣下剑锋所指,仗打赢了她就高兴,至于在政治方面的天然敏感度,王湘确实不如在朝堂沉浮几千载的王耀那般敏锐警觉。
王耀摸着妹妹的小脑袋向她缓缓道来:英使向清廷所提出的六项要求中,有一部分是希望改善贸易关系的正常要求,其他有一部分则具有殖民主义的侵略性,例如割让舟山岛屿之事,他们是绝不能接受的。
最终清廷一概拒绝,将英国的六项要求全部斥为“非分干求”,示意英国使团应于十月七日离京回国。
英使要求谈判、暂缓回国,复被拒绝。
【冰红茶】北国来信(1)
露中&朝耀 国设 省拟
背景:1896年,王耀随李中堂出访英国。
异体 🐻是沙俄
我流伦敦大名「伊丽莎白」,和AK一个姓氏,昵称「莉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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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叒叕被lof制裁了
(1)如果没了的话直接点wb主页第一条
露中&朝耀 国设 省拟
背景:1896年,王耀随李中堂出访英国。
异体 🐻是沙俄
我流伦敦大名「伊丽莎白」,和AK一个姓氏,昵称「莉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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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叒叕被lof制裁了
(1)如果没了的话直接点wb主页第一条
【朝耀/省拟】万物复苏(9)
朝耀 国设 省拟
有牡丹组亲情向
写写滇案
关于史实部分有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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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烟台。
大海之水,朝升为潮,夕升为汐。
到了涨潮的时间,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并不风平浪静,海水上涌,滚滚波涛翻卷着洁白浪花,前赴后继地往海中礁石上撞,格外气势磅礴。今日是个少见的阴雨天,沉闷的天际黑云压寨,乌云似乎沉甸甸的,压得站在海边观潮的人感受到了某种喘息困难的不适感,潮湿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海水的湿咸味儿,令人几乎可以看见湿漉漉的水汽。
海边风大,北方的风像是裹挟着凛冽的刀子般刮过王鲁面色平静的脸。王耀已有好几十年没来过山东了,以前就算来了基本上也只会去首府济南,或者......
朝耀 国设 省拟
有牡丹组亲情向
写写滇案
关于史实部分有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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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烟台。
大海之水,朝升为潮,夕升为汐。
到了涨潮的时间,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并不风平浪静,海水上涌,滚滚波涛翻卷着洁白浪花,前赴后继地往海中礁石上撞,格外气势磅礴。今日是个少见的阴雨天,沉闷的天际黑云压寨,乌云似乎沉甸甸的,压得站在海边观潮的人感受到了某种喘息困难的不适感,潮湿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海水的湿咸味儿,令人几乎可以看见湿漉漉的水汽。
海边风大,北方的风像是裹挟着凛冽的刀子般刮过王鲁面色平静的脸。王耀已有好几十年没来过山东了,以前就算来了基本上也只会去首府济南,或者驾临泰安亲登泰山祈福,反观烟台这座海滨小城倒是多年不曾踏足。若非与英国的谈判地点选在烟台,否则他和王鲁此刻大概也不会同时出现在这里吹风。
王耀算算时日,发觉自同治四年的中秋节一别之后,他已经有十多年没再见过王鲁了。
平日里这对兄妹见得不多,王鲁是与王耀年纪相当的平辈,自然不太黏他,从山东到北京的路程也不算近,故而她并不是每年都会进京陪他过节。
其实若真仔细计较起来,王耀也不确定他和王鲁到底谁更大些。只是王鲁始终坚称自己年龄就是比王耀小,王豫也不记得这俩该是姐弟还是兄妹,干脆让他们自己商量着来了。最终俩人达成一致,在王豫的见证下定下了以王耀为兄、王鲁为妹的兄妹关系。
“为何蹲着?”这是王耀陪王鲁吹了大半晌的海风之后,开口问她的第一句话。
“我站累了你来之前,蹲会儿。”王鲁也蹲累了,拍拍马面裙上沾的沙子,干脆站起身来。
……好亲切的倒装句,许久没听还怪想念的。王耀心道。
“十多年了,也不见你进京看看哥哥,忙什么呢?”王耀又问。
褪去所有色彩的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黑灰两色,秋日阴天的海边显得格外压抑,天色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黑了。
“得了空便忙着种地呢,没空见您。”烟台风大,海边的风更大,她捋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碎发,把它别到耳后,“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岂不美哉?”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世道如此,还是咱们鲁姐儿会躲清闲。”王耀笑着摇头,可叹战火终究还是被引至了齐鲁大地。
会躲清闲。这话王滇来时也对她说过。
“滇姐儿也来了。”王鲁的头被呼啸的海风吹得有点发晕,不由开始后悔出门前怎么没戴个坤秋帽用来保暖,她斟酌着说道,“此刻正在我登州府生闷气呢。”
眼瞧王鲁聊到了此次烟台之行的正题,王耀一改轻快神色,黑眼睛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同治十三年,六月,王耀在京城里接到了一封来自云南八百里加急的信件。王滇在信中报告,亚瑟·柯克兰出现在了云南,而且与他同行的还有一支由英国政府组建并派往云南的探险队。据她发现,这支探险队的成员不同以往,有官员、士兵、道路工程师、地理学者等等,恐怕他们可不是单纯为了探险,而是为英国的侵略军打前锋。
这种打着勘探和经商旗号进行入侵的方式,是欧洲殖民史上最常用的手段。
若是遇到抵抗,便正好以支援的借口进行武力侵略。若是顺利,勘探获取的情报也足以为入侵行动提供支持。反正无论如何,入侵行动早晚都是要进行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英法等国贪心不足,在打开了大清沿海门户以及长江之后又想打开内陆后门,西南边陲多年以来因此深受其扰。
光绪元年,正月,英国派出的武装探路队不经事先通知地方官员便擅自闯进云南,并大言不惭地扬言要进攻腾冲城,当地少数民族力阻侵略者通过。探险队的翻译向当地民众开枪逞凶,群众义愤填膺,将他及数名随行人员打死,并把探险队赶回缅甸。
王滇起初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朝廷被英国人吓破了胆,她可没有。王耀喜欢边疆的姑娘们野性十足的性子,虽有教化她们,但并未完全磨去这份野性,任她在彩云之南的山林间自由生长,把她纵得何其傲慢。这群鬼佬既然敢在云南地界上开枪杀人,被受害者打死也是纯属罪有应得。她在床上甚至还和面首拿这件事当作调-情的谈资来使,对方甜言蜜语,逗得王滇咯咯笑着,她的笑声清脆宛如银铃,随着身上人的再次深-入,被逼出了几声难-耐似幼猫叫声般绵软的低-喘。食色性也,自古以来豢-养通房可不是专属于男人的特权,王滇生性坦荡,从不屑于掩饰她的欲-望,她若想要,纵使白-日-宣-淫也是使得的。想来是王滇在开始前便已事先说明,若他不行,她可是要中途换人的,才激得他如此卖力地伺候主子,生怕王滇不满意了直接一脚给他踹下床去。王滇即使脱-光衣服,随身佩戴着的银饰也有不少,耳坠、项链、手镯、脚链一应俱全,长银流苏末端的如意铃以同样的频率或快或慢地剧烈晃动着,叮铃作响,十足悦耳动听。
翻云覆雨中途被人打断是件异常令人不快的事,王滇被从意乱神迷中惊扰唤醒,她冷着脸,没好气地问在门外叩门的侍女所为何事。
“英国象征亚瑟·柯克兰来访,要求见您。”
这英国佬怎么阴魂不散的,她在心里暗自骂他可真会挑时间来,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见,让他滚!”
关于亚瑟来找她的原因,王滇心里门儿清,肯定是为着马嘉理案亲自兴师问罪来了,亏他有脸登门。王滇刚想催促身上的人继续办事,又听侍女说道:“可是朝廷下了旨意:力保和局,俾免决裂。”
王滇被这旨意恼得够呛:“行啊,他想见我,那就让他等着吧!”
她早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兴致,直骂亚瑟·柯克兰是个扰人好事的晦气东西。王滇本想让他快点结束,可她忘了能被送到她面前的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优质男人。面首做的都是以色侍人的活计,首当其冲当然是要床-笫-功-夫了得,一番卖力勾-引又让王滇重拾情-欲,她可算是切身体会了一回何为从此君王不早朝。
事毕,王滇慢悠悠地沐浴更衣,坐在梳妆台前不慌不忙地用桂花油梳着及腰长发,她并不急着见亚瑟·柯克兰,或许可以说是故意晾着他。待到梳洗完毕,她才起身去往前厅。
东道主总算姗姗来迟,她耽误了实在太久,英国人和他的副官纵使面上不悦终究也没说什么,其实内里早已很不耐烦了。
亚瑟·柯克兰瞧着刚在主位上坐定的王滇,发现她比从前更妩媚了。由于并非正式会面,她今日的打扮比起同治四年进京觐见王耀那次简单许多,仅用一支带长流苏的银蝶发钗将长发在脑后斜斜地绾起,绛紫苗服将她衬得更具神秘的苗疆异域风情,只是这神秘中似乎隐约又透露出几分美丽而又性感的未知危险,像是隐匿于深山野林间守着猎物伺机待发的猛虎。
亚瑟心道幸好是他,若是弗朗西斯见了,必定要走不动道了。
他注意到她的发尾还带着点湿意,王滇定是沐浴更衣后才过来的,眼角眉梢间皆带着散不去的媚意,这种欢爱过后的餍足神情亚瑟曾在许多人脸上见过,他难免有些生气,王滇居然因为这种事晾着他。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亚瑟听了便知王滇心情还不算坏,起码还有心思模仿皇帝胡说八道。
侍女例行公事,为不请自来的客人奉上普洱白茶。亚瑟对王滇的礼貌问候十足绅士风度,他状似无意地从容提出滇案之事英国对清廷的要求,立刻惹得王滇沉了面色。
两国因马嘉理案已经断断续续进行了长达一年多的交涉。英国公使借此机会向大清施加外交压力,声言将要派兵入滇,还在谈判过程中多次提出与马嘉理案无关的要求,试图扩大对中国的侵略。
清室虽然做出让步,但却不肯答应英方提出的全部过分要求。
新疆正值多事之秋,由于担心英俄会联合起来阴谋占据新疆,朝廷还是希望能够和平解决此事。
王滇作为主战派觉得可笑至极,清室既不想完全示弱,又不敢正面硬刚,左也想要、右也想好,这世上哪儿有这么两全其美的好事。
【金钱组】耳饰
米耀 国设 省拟
有王浙&纽约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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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洗掉一身疲惫,王耀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感觉神清气爽。他脱下浴袍,换上舒适透气的棉麻汗衫和大裤衩,懒得用吹风机吹干湿漉漉的长发,便在肩上垫了一条毛巾,慢悠悠地扶着楼梯扶手下楼。
阿尔弗雷德在客厅里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爆米花用iPad看漫威电影,他见王耀过来,拍拍自己身侧让他坐下。
他刚坐下,便被美国人一把揽肩搂在怀里。阿尔弗雷德闻王耀散发着薄荷沐浴露清香的后颈,几缕碎发还湿着贴在中国人白净的皮肤上,美人在怀,他没了继续看电影的心思,捏捏情人的耳垂,把它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含糊不清问道:“你怎么不打个耳洞试试?我看...
米耀 国设 省拟
有王浙&纽约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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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洗掉一身疲惫,王耀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感觉神清气爽。他脱下浴袍,换上舒适透气的棉麻汗衫和大裤衩,懒得用吹风机吹干湿漉漉的长发,便在肩上垫了一条毛巾,慢悠悠地扶着楼梯扶手下楼。
阿尔弗雷德在客厅里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爆米花用iPad看漫威电影,他见王耀过来,拍拍自己身侧让他坐下。
他刚坐下,便被美国人一把揽肩搂在怀里。阿尔弗雷德闻王耀散发着薄荷沐浴露清香的后颈,几缕碎发还湿着贴在中国人白净的皮肤上,美人在怀,他没了继续看电影的心思,捏捏情人的耳垂,把它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含糊不清问道:“你怎么不打个耳洞试试?我看王浙上次戴的耳钉就很好看。”
“他们小年轻赶时髦儿,我一把年纪了跟着掺和什么?”王耀嫌弃阿尔弗雷德啃得他耳垂上都是口水,刚洗完澡不想沾上这些,便把他推开了,他注意力显然不在讨论打耳洞这件事上,“你上次见阿浙是在什么时候?”
“今年十月,”他想了想,“我那非说是我姐姐的糟心妹妹带他来的。”
这事王耀有所耳闻,一听便明白他说的妹妹是指纽约小姐明妮。
每年国庆,大家都会在王耀的四合院里为他庆生,当时王浙接了电话连夜坐上了从北京赶往纽约的飞机,进了明妮房间第一件事不是与她缠绵悱恻而是在她香香软软的床上补眠,北京与纽约有十二小时的时差,反正是昼伏夜出,于是他也懒得调整时差。俩人直到深夜才去参加派对,在派对上见到了身为东道主之一的阿尔弗雷德,美国人很意外会在这种场合看到王浙,想到他也勉强算是自己妹妹的男朋友,这才觉得合理了点。
其他参加派对的人可不只是异性恋,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王浙:“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天地良心,王浙要不是王耀的亲弟弟,他都多余提醒这句话好吗?
阿尔弗雷德又问:“那天王浙坐了会儿就一言不发地起身走了——看得出来很不适应这种场合,我妹妹跟着追了出去,我以为他们会在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可是她没多少会儿就气冲冲地回来了,冲我胡乱发了一通脾气,还说王浙不知好歹……你的好弟弟到底干了什么,把她气成这样?”
“无凭无据的事,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责任全推我们阿浙身上?”王耀反驳,阿尔弗雷德觉得他像只护崽儿的母鸡。
“好吧,恋爱自由。不说这个话题了。”他耸肩。
王耀记得王浙第二天便回了北京,一言不发地进了屋。他这弟弟向来即使心里愠怒面上也不外露,王浙看着不太高兴,除此以外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王滇惊叹:“你居然这么快吗?”
王浙心情不佳不想和她互啄,王滇这下更来劲了,伙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兄弟姐妹们对他轮番轰炸,王浙还是惜字如金:“不合适,断了。”
王沪心里幸灾乐祸,其实激动得恨不得出去买挂鞭炮点了庆祝,但她故作遗憾地问:“为什么?”
王浙扶扶眼镜,审视王沪,这小丫头片子分明乐得不行,他又不是看不出来,所以拒绝把他和明妮一拍两散的具体原因告诉王沪。
明妮嫌他xp太健康了——这是能说的吗?而且带他去的那场派对还是个纵情声色的场合,她追出来后放下身段好不容易把他哄好,又不合时宜地提出在街头小巷子里野-战导致王浙十分不适地拒绝了她,闺房之乐哪能放到室外?而后俩人便闹掰了,不过他没觉得有什么可遗憾的,因为确实不太合适,迟早的事而已。
明妮也觉得在这种事上被拒绝太丢面子了,简直令她的魅力大打折扣,便没告诉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从二楼走廊尽头一间空置的卧室里拿来一个首饰盒子,他在王耀面前打开,里面放着许多精美耳饰,亮闪闪的。纽约小姐怕疼又爱美,她收藏的耳坠子都是耳夹,她性格张扬,买的耳夹无一例外都很夸张。王耀本不想戴,但耐不住阿尔弗雷德软硬兼施撒娇卖乖,简直比家里年龄最小的王沪还会缠人,总算把他给劝动了。他千挑万选,从一堆既繁琐又夸张的耳坠子里挑了一对没那么浮夸的,一对指甲盖大小的黄金小鱼,两条流苏一长一短,尾部各缀着一枚小铜钱。
阿尔弗雷德看得玩心大起,像猫一样拨弄流苏尾部的小铜钱玩儿,金色流苏在王耀鸦黑发间的一截白净耳垂上一晃一晃,不由联想如果他一丝不挂只戴着这对耳坠子呢?
王浙翻墙刷推,看到阿尔弗雷德发了一张照片,是他与王耀的合影——偷拍才得来的合影,美国人举着手机装作是在自拍,他自己只有半张脸出镜,镜头朝向他身后不远处抱着iPad低头看电影的王耀,显然被偷拍的人并未发现。
王耀耳朵上似乎有一枚金灿灿的耳坠子。
“?”
王浙看着觉得有点眼熟,疑惑的脑袋上写满了问号,他放大了图片仔细查看,不可置信地发现竟是先前明妮小姐在他面前戴过的那对。
大小姐的推特没拉黑他,他思索片刻,把美国佬这条推特转发给她。
明妮看了立刻反手便给阿尔弗雷德这个在家里是受兄弟姐妹欺负的团欺受气包的家伙打了电话,质问他为什么不经允许偷拿自己东西,他等着挨捶吧,转而想起按照那条推特的发布时间来看,王耀此时应该还在阿尔弗雷德家里没走。
“把人给我留住了,要是跑了,我唯你是问。”
阿尔弗雷德果断地把她的威胁掐断在传声筒内,他无所谓地把手机揣进兜里,穿上外套,戴上墨镜,还顺手扔给王耀一副:“走,咱们兜风去。”
“不等她了?”王耀起身套上衬衫,“怕她来找咱俩算账?”
“她可不是来算账的。”美国人用古怪的眼神瞧他一眼,拿起车钥匙,“我们走——让她满心欢喜地扑个空吧。”
“你们家关系可真好。”王耀面不改色地阴阳怪气嘲讽道。
“多谢夸奖,我和五十一个可爱的邻居们关系一向和谐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