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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事啊

【惊封直播体】关于异端处理局

全文:3.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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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齐豫生放下筷子,向声音的来源望去,一名穿着制服的男人风风火火地跑向他们,看样子是来找白顾问的。

  齐豫生看了看跑来的人,又看了看白柳,这位白顾问仍在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还有兴致给排骨剔骨头。

  “哟,小陆来了啊,要不要吃点。”

男人已经跑到了他们面前,李阿姨当敲着饭勺打了个招呼,男人摆了摆手刚想说不,白柳先开了口。

  “新鲜的排骨,挺好吃的,老陆你确定不来点?”白柳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夹起块排骨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男人双手叉腰,认命...

全文:3.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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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齐豫生放下筷子,向声音的来源望去,一名穿着制服的男人风风火火地跑向他们,看样子是来找白顾问的。

  齐豫生看了看跑来的人,又看了看白柳,这位白顾问仍在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还有兴致给排骨剔骨头。

  “哟,小陆来了啊,要不要吃点。”

男人已经跑到了他们面前,李阿姨当敲着饭勺打了个招呼,男人摆了摆手刚想说不,白柳先开了口。

  “新鲜的排骨,挺好吃的,老陆你确定不来点?”白柳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夹起块排骨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男人双手叉腰,认命般叹了口气,然后乖乖地排了一碗排骨,坐在了白柳的旁边。胸前的身份牌此时也被镜头拍了进去。

【第一支队队长——陆驿站】

  好家伙,还是个队长,齐豫生倒吸了口凉气。

【这谁这谁,好帅】

【帅哥这个词我已经说麻了】

【等等,这是不是白顾问刚才说的那个朋友?】

【肯定是啦】

【果然帅哥只和帅哥交朋友吗?】

【我去,你们看他的身份牌!!!】

【第一支队队长陆驿站!!!第一支队的队长啊啊啊!!!】

【我老我靠我靠大人物啊】

【这才开播多久啊,我天,异端处理局的队长都是遍地走吗?】

【震惊】

  “这个月第七次了,白柳,我真的要没钱了。”陆驿站幽怨的看着白柳,他就说为什么这个兔崽子当初不办卡,平时吃饭用谢塔的卡就不说了,谢塔恨不得白柳天天用他的卡,但一到要买多份的时候就往他的卡上扣,主打一个“专人干专事”。

  “怎么会,已经第七次了吗?我怎么不记得。再说了,老陆你不会连七顿饭都请不起吧。”白柳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埋怨的语气,好像他才是占理的那个。

  “可我这个月还请了你们三次火锅,两次团建,还有一次异端炸掉的化工厂都是我赔的。”陆驿站戳着排骨,眼角跳了跳,对白柳这个月惨无人道的行为做出了控诉。

  白柳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到齐豫生身上,冲他眯眼笑了笑,然后拍了拍陆驿站的肩膀,“没关系老陆,现在赚钱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要是这次直播成功的话,上面应该会拨不少钱下来吧,您说是吧,齐先生。”

  齐豫生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在陆驿站和白柳两个人的凝视下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看出来了,他俩关系是真的好】

【这波叫行走的钱包?】

【各位有没有捕捉到一个词,化工厂】

【我我我,我记得,之前发生过一起爆炸,听说是化工厂炸了,还给我吓了一跳】

【所以也是因为异端吗?】

【哈哈哈哈,你们看白顾问和陆队长的眼神】

【两人:来钱了】

【哈哈哈,已经开始心疼齐导了】

【哈哈哈哈】

  齐豫生被两个人盯的有些发毛,他赶忙转移了话题,“那个,陆队?接下来我们有什么安排吗?”

 “不用太拘束,我叫陆驿站,是第一支队的队长,你可以叫我老陆,或者陆驿站都行。”陆驿站微笑。

  “好的陆队。”

  好吧,他愿意叫陆队就陆队吧。

  “我接下来不和你们走,我要去训练队员,这几天你们跟着白柳就行,按定下来的计划,下午应该带你们把异端处理局参观一遍。”

  “我们说不定还会偶遇。”陆驿站清了清嗓子,拍了拍坐在旁边的白柳。

  “他就是白柳,我们处理局的心理咨询师兼顾问,你们应该认识了吧。”

  齐豫生点头,何止认识,还被吓了一次。

  “那就好,白柳是位经验丰富且能力很强的顾问,而且人很好,责任心也很强,异端处理局有些地方还是很危险的,你们跟着他我们也放心。”这边陆驿站还想再交代点什么,被白柳一筷子米饭堵住了嘴。

  “陆驿站,你话太多。”陆驿站双手投降,又在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继续低头吃他的排骨。

  白柳放下筷子擦了擦手“各位,如果吃好了的话,我们该走了,毕竟越早参观完,我就能越早下班。”

  齐豫生三人连忙点头,然后开始收拾设备,齐豫生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位白顾问,还真是敢把这种“我想快点下班”的想法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啊,要是他的话,应该早被炒了八百回了。

  白柳就这么撇下陆驿站带着三个人离开了,他边往前走边交代路线,“我会先带你们去参观一下三个大区的办公楼,然后去看存放异端的地方,不过正式的接触还要等明天,今天就是走个过场。”

  “对了,这几天你们要一直留在处理局,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住宿。”

  “处理局很多地方都要身份认证,虽然正常情况下我是会随时跟着你们,但万一有特殊情况也说不好,所以参观完我会带你们去办理临时的通行证,当然,仅限拍摄的这几天,出了处理局的大门自动作废。”

  三个大区间其实挨得很近,这样也方便了人员间的交流,在白柳交代事情的时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一栋大楼前,楼不是很高,只有三层,楼顶上立着两个红色字牌--三区

  楼里很清静,毕竟大部分都不是坐办公室的打工人,更多的是在外面跑外勤,不过文字工作者就另当别论了。

  “局里的外勤人员主要到各地出勤巡逻收容异端,文员就负责记录收到了什么样的异端,有什么特性,然后编辑成册子存放到收容所,后勤人员更多是负责对受伤队员进行治疗……。”

【所以说和警局也差不多吧】

【我以为就是打打杀杀呢,没想到还有文员】

【他们这几天是就住在这里了?处理局的宿舍,期待】

【楼里都没人啊,大家是都出去了吗?】

【我还以为今天就能见到异端呢,还要等到明天啊】

【楼上别急,总能看到的】

  白柳带他们转遍了整个大楼,最后来到了队长办公室。

  “这位三区队长大家应该都听说过,不过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不在。”处理局每个房间的门上都会标有主管人,于是众人在三区队长办公室檀木做的门上,明晃晃看见了几个大字。

【三区队长办公室】

【队长:乔治亚】

  弹幕罕见的安静了一会,然后爆炸性的狂涌。

【!!!!!!!】

【!!!乔治亚!!!】

【等等等等等等,是那个古罗伦的乔治亚吗?】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不是不是,你们都认识啊?】

【楼上断网多少年了,乔治亚,古罗伦的国王,就几年前突然出现的黄金之国】

【他也是异端处理局的人?还是三区的队长?】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那么公众的人物,还是队长,不得不说处理局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不仅仅是弹幕,齐豫生也被震惊到了,他直勾勾地瞅着门牌好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憋出来一句,“这位乔治亚队长,是那位乔治亚吗?”

  白柳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也是意料之中,对于齐豫生的问题,他点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的,这位乔治亚队长就是古罗伦的那位国王,不过他现在不在,我们只能以后再见面了。”说着还遗憾地耸了耸肩。

  几个大区的布置都差不多,所以他们草草地结束了办公楼地的参观往异端收容所去,在进去前,白柳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一条手链似的监视环。

  "这是改良版的监视环,如果检测到周围有危险异端的话就会发出警报,这几天要一直带在身上。"

  “还有,你们要记住,永远不要有想要将异端据为己有的欲望,不然……”白柳忽然冷笑一声,脸色也沉了下去。

“你就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变成一个怪物,然后被杀掉。”

  齐豫生打了个寒战,之前被白柳吓时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搓了搓胳膊,连忙应下。

  毕竟恐吓才是让人记忆最深刻的办法,白柳在心里耸肩,吓到你们还真是不好意思啦。

  “好了,那我们进去吧。”白柳扬头笑了笑,好像刚才装阴沉的人不是他,异端收容所越往里异端的危险程度越高,所以白柳只是带他们在大厅转悠了几圈并没有深入,大厅上挂着公示报。

【爱心福利院】

【玫瑰工厂】

【爆裂末班车】

【冰河世纪】

【塞壬小镇】

  还有很多很多,公报下面还带着简介,更像是从哪里剪来的报纸,不过摄像机离得较远,字也较小,所以大多只能看见一个标题。

【家人们,那些报纸上写的是什么啊,我为什么看不清】

【距离太远了吧,我也有点看不清】

【爱心福利院?玫瑰工厂?这是不是前几年发生的是啊】

【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还有那个爆裂末班车,是不是就是那个爆炸的列车啊】

【目前来看,应该是】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上面的事情,都是异端引起的】

【很难不赞同】

【我天,原来发生了这么多吗】

  “明天开始,我们会先从一些无害的异端开始介绍,再慢慢向大家介绍一些危险的异端。”

  “现在,我带大家去办理身份证明吧。”

  身份证明对于异端处理局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所以都是方点在管理。作为处理局的总队长,方点要掌管更多的事情,所以除了休假或者重大事件,她都待在总楼的办公室。

  “点姐。”白柳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方点的办公室很大,东西也很多但并不杂乱,方点正站在落地窗前喝咖啡,暗色系的制服在阳光下反而衬得她更加潇洒,马尾辫利落地垂在脑后,看到白柳带着人来了,她放下咖啡笑着和后面的人打招呼。

  “你们好啊,我叫方点,是异端处理局的总队长。”

未完待续

—————

作者专区:

来了来了,点姐出场了!

下章站点cp就要同框了,期待期待。不出意外下章就要正式介绍异端啦。

希望没有ooc吧

最近真的在尽力多更啦!不过从明天开始就要准备开学了,要忙起来了,要是不能连更的话抱歉啦(不过应该不会坑)ヽ(*´з`*)ノ求原谅

求大家多对评论啦!我真的很喜欢看大家的评论!大家都是我的动力啊!

最后三连走起!(๑>؂<๑)拜托啦!

 

 

 

 

 

 

 

昨夜星辰恰似你【不授权转载】

【忘羡】蓝氏大型社死现场01



又名:财迷机观影体



时间线:暮溪山玄武洞羡羡准备以身给绵绵挡烙铁。



暮溪山,玄武洞。



看着那烙铁前段压上他的胸膛,魏无羡都能闻到他衣服烧焦的糊味。



以为他胸膛的皮肤也要被这烙铁烤糊,谁知一阵天旋地转,等魏无羡稳住身子,他发现自己在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有些懵。



这时,身后传来江澄的声音。



“魏无羡,我们怎么来到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回头,就看蓝忘机一瘸一拐盯着他家被烧毁的藏书阁。



没理江澄,魏无羡跑到蓝忘机跟前。



想伸手去扶蓝忘机,又怕被拒绝,魏无羡摸了摸鼻子:“蓝湛,咱们怎么到你家了。...



又名:财迷机观影体



时间线:暮溪山玄武洞羡羡准备以身给绵绵挡烙铁。



暮溪山,玄武洞。



看着那烙铁前段压上他的胸膛,魏无羡都能闻到他衣服烧焦的糊味。



以为他胸膛的皮肤也要被这烙铁烤糊,谁知一阵天旋地转,等魏无羡稳住身子,他发现自己在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有些懵。



这时,身后传来江澄的声音。



“魏无羡,我们怎么来到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回头,就看蓝忘机一瘸一拐盯着他家被烧毁的藏书阁。



没理江澄,魏无羡跑到蓝忘机跟前。



想伸手去扶蓝忘机,又怕被拒绝,魏无羡摸了摸鼻子:“蓝湛,咱们怎么到你家了。”



蓝忘机道:“不知。”



见魏无羡不搭理他,江澄脸一沉,朝魏无羡大声喊道:“魏无羡!你给我过来!明知蓝二公子讨厌死你了,你还往他跟前凑!”



魏无羡道:“蓝忘机讨厌我是他的事,我又不讨厌他。”



“忘机。”蓝曦臣愕然。



蓝忘机一听:“兄长,你回来了!”



蓝曦臣道:“我是被一阵风刮回来的!”



蓝忘机嗯了一声。



“阿澄!阿羡!”是江厌离的声音。



魏无羡眼睛一亮,师姐两个字就要出口。



眼前忽然出现巨大天幕,天幕写着:假如蓝氏家规禁止早恋。



众人:?!



魏无羡懵了半天,问蓝忘机:“蓝湛,你们家有这条家规吗。”



蓝忘机道:“否。”



蓝启仁走了过来:“忘机,曦臣!”



蓝氏双壁礼道:“叔父。”



蓝启仁道:“回来就快见见你们父亲。”



蓝曦臣立即问:“叔父,父亲伤势如何?”



蓝启仁唉了一声。



刚要对蓝曦臣说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却不想青蘅君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



蓝启仁一愣:“兄长,你没事了。”



青蘅君道:“应该吧。”



“父亲。”温晁指着魏无羡和蓝忘机,对也出现在云深不知处的温若寒道:“他们俩在暮溪山玄武洞欺负我!”



温若寒挑眉。



魏无羡护在蓝忘机身前:“温晁!欺负你的人明明是我!与蓝湛无关!”



江澄皱眉:“魏无羡!你逞什么强!”



虞紫鸢也跟着道:“魏无羡!你又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



青蘅君却问魏无羡:“魏公子,你和忘机不会无缘无故与温二公子发生冲突,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魏无羡道:“事情是这样的……”



“看!”聂怀桑指着天幕:“天幕上出现一个读家规的小孩!”



众人看了过去,果然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坐在蓝家藏书阁读家规。



蓝曦臣讶然:“这是四岁的忘机。”



话音刚落,天幕上出现一段话。




第一次读到这条家规时,蓝忘机四岁,蓝曦臣七岁。】



众人:什么家规?



魏无羡想起之前看到的那条家规:“该不是禁止早恋吧。”



蓝忘机道:“没有。”



魏无羡一愣:“什么没有。”



蓝曦臣道:“魏公子,忘机是说我们蓝氏家规没有禁止早恋这一条。”



魏无羡哦了一声,见天幕出现画面。



小小的蓝忘机问:“哥哥,何为早恋?”



蓝曦臣想了想,对他弟弟道:“早恋是指早上恋爱。”】



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



魏无羡更是笑得捧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泽芜君!你这解释好牛逼!”



蓝曦臣哭笑不得:“我也不知天幕上七岁的我竟然和忘机那般解释!”



蓝启仁吹着胡子:“曦臣!你在误忘机!”



蓝曦臣:“……”



青蘅君微笑:“我到想知道天幕上阿湛听了阿涣解释会有何反应。”



魏无羡道:“我也想知道,哈哈!”




隐藏结局小剧场:继续观影


作业写不完叻(悲

【阅读体】《全球高考》000.序章

OOC致歉  文笔渣致歉  角色归木苏里


——————————正文——————————


9月23日,秋分。


两位前·监考官放月假的第一天,计划趁假期回哈尔滨看看老于,早上九点,秦究把自家睡不醒的大考官从床上抱起来推进卫生间洗漱。


他们收拾完毕,拉着行李箱刚打开住处的门,就莫名其妙到了一个像巨幕影院的地方。


同样的,老于、于闻、狄黎、舒雪、楚月等曾并肩作战的老友们,还有922、154、021、高齐、赵嘉琪等其他前·监考官们。

还有些不知道是考生还是其他什么人的女生也出现在这里。


【叮——】...

OOC致歉  文笔渣致歉  角色归木苏里


——————————正文——————————


9月23日,秋分。


两位前·监考官放月假的第一天,计划趁假期回哈尔滨看看老于,早上九点,秦究把自家睡不醒的大考官从床上抱起来推进卫生间洗漱。


他们收拾完毕,拉着行李箱刚打开住处的门,就莫名其妙到了一个像巨幕影院的地方。


同样的,老于、于闻、狄黎、舒雪、楚月等曾并肩作战的老友们,还有922、154、021、高齐、赵嘉琪等其他前·监考官们。

还有些不知道是考生还是其他什么人的女生也出现在这里。


【叮——】


【各位,欢迎光临】


【我是W,一种智能程序,你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我的空间。】


【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各位看一本书,看完以后会送各位回去的。】


【就当做是看一场比较长的电影,现实世界的时间是禁止的,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听完W的的解释,在场的人们放下心来。反正时间禁止了,只是看本书而已也没什么坏处。


安顿好众人,电影屏幕亮起,几行字缓缓出现:


“《全球高考》by木苏里  【无限流】


作品简介:全球大型高危险性统一考试,简称:‘全球高考’。真身刷题,及格活命。考制一月一改革,偶尔随机。”


【补充梗概:两位大佬对着骚。】


这几行字出现后,场内充斥着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于闻同学拽着旁边狄黎的袖子甩了甩:“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会这么巧吧?”


后排有几个女生好像特别激动,捂着嘴巴和旁边的小姐妹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游惑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秦究似乎想到了什么,玩味的挑了挑眉。两人颇为默契地对视一眼,大概知道情况了。


——————————分割线——————————


人物OOC致歉。文笔渣致歉。


因为无聊开的坑,文中的讨论大都是本人看文时的一些想法和见解,究惑的小互动是为了一己私欲,文笔很烂只会写糖沫


CP:秦究X游惑 狄黎X于闻 922X154 赵文途X舒雪



纸飞基维修站

P1的四是亲亲媳妇@Clair. 画滴
情头 都给我去看!!

  

后面几张又名《有对象就是了不起》哈哈哈哈哈哈话说有人找到木柯了吗(被打)

第一次画皇后纪念一下虽丑但发。

  

有人看就上色没人看就算了(你)

  

最后原梗图。

P1的四是亲亲媳妇@Clair. 画滴
情头 都给我去看!!

  

后面几张又名《有对象就是了不起》哈哈哈哈哈哈话说有人找到木柯了吗(被打)

第一次画皇后纪念一下虽丑但发。

  

有人看就上色没人看就算了(你)

  

最后原梗图。

偶噶里

  柳柳真的好屑~

  

  女仆装和双马尾更配哦,本来想画低马尾,最后还是选择了高马尾( 看到兜兜里的小狗线团了嘛?

  

  呃啊啊啊啊不知道邪神祭的衣服怎么画于是参考了其他太太的衣服!

  黑桃真好画(bushi)

  柳柳真的好屑~

  

  女仆装和双马尾更配哦,本来想画低马尾,最后还是选择了高马尾( 看到兜兜里的小狗线团了嘛?

  

  呃啊啊啊啊不知道邪神祭的衣服怎么画于是参考了其他太太的衣服!

  黑桃真好画(bushi)

麝痕微沁꧔ꦿ

【惊封阅读体】The last world(1)

*cp官配,时间线145章唐二打使用吞噬泉眼使柳想起塔

*目前阅读人:陆驿站,木柯,牧四诚,刘佳仪,唐二打(柳在玫瑰工厂副本上线加入,其余人会在读至原著里出现的之前章出现)

*此篇主旨:最后的世界线=“完美”的世界线,657次后的happy ending ,应绚烂盛大

所有人的坚持,所有人的付出、牺牲,在最后,都迎来了好的🔚

*黑体为原著,感谢观看


陆驿站与唐二打怎么也没有想到,上一秒还在对打,下一秒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空间,或者也可以称为超大的房间。


内有沙发,餐桌,电视,上有吊灯,四壁有着各式各样的装饰物。


而沙发之上,俨然坐着...

*cp官配,时间线145章唐二打使用吞噬泉眼使柳想起塔

*目前阅读人:陆驿站,木柯,牧四诚,刘佳仪,唐二打(柳在玫瑰工厂副本上线加入,其余人会在读至原著里出现的之前章出现)

*此篇主旨:最后的世界线=“完美”的世界线,657次后的happy ending ,应绚烂盛大

所有人的坚持,所有人的付出、牺牲,在最后,都迎来了好的🔚

*黑体为原著,感谢观看


陆驿站与唐二打怎么也没有想到,上一秒还在对打,下一秒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空间,或者也可以称为超大的房间。


内有沙发,餐桌,电视,上有吊灯,四壁有着各式各样的装饰物。


而沙发之上,俨然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人手中拿着貌似拿着一本书。


那三人分明是木柯,刘佳仪,牧四诚。


唐二打使力扒开了还钳制着自己双臂的陆驿站,看着面前沙发上的三人几次欲言又止。


心想这莫不是白六又新搞出来的什么东西。


被扒开的陆驿站也反映了过来,对三人摇摇手:“嗨?”


牧四诚轻笑了声,刘佳仪并未说话,扮演着看不见的小女孩,实际上戴着隐形可视化道具看着两人。


木柯则从一开始在餐桌上拿起的书本中抬眼看向唐二打与陆驿站,向陆驿站点头微笑后对唐二打问候道:“唐队长,好久不见。”


未等唐二打回应,木柯继续礼貌笑问道:“请问唐队长,白柳呢?”


“我不知道。”唐二打看向木柯,此人严格意义上并不算异端,并且也没有技能,却不知为何同小丑一般,对白六是忠心耿耿,拥有优异记忆力与显赫家庭,配合白六走 私异端。


不像他的外貌,不是个省油的灯。


“怎么唐队是以为我们不知道就是你带走了白柳吗?”牧四诚讽问开口,旁边的刘佳仪同样挑了挑眉表质疑。


唐二打皱眉回道:“我确实上带走了你们的白柳没错,但在来到这里之后,我也不知道白柳去了何处。甚至,我并不知道这是哪里。”


蓝色的双眼澄净透亮,木柯收回自己的视线,对身旁二人低声道:“他并没有说谎。”


刘佳仪点点头表示赞同。


陆驿站加入对话打破沉默,他开口自我介绍:“我是陆驿站,白柳朋友。看你们样子也是白柳朋友吧。我刚和唐队在一起,可以作证来这里后我们都再没见白柳。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们也只比你们早来了几分钟。并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我们这里的餐桌上有本书。”木柯将书举起展开。“书的扉页上有几句话:这是一本属于你们的书,书写着你们的故事,已经发生的是过去,还未发生的是未来。未发生的注定会发生,但你们可以相信我,它的结局,你们并不会讨厌,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唐二打和陆驿站听完后陷入了沉思,半分后陆驿站抬头向沙发走近,“可以让我看看这本书吗?”


木柯将书递出,“谢谢。”


陆驿站接过:“……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


在念出书名后,陆驿站沉默了。


这个名字……


唐二打则走向了电视机,按下开关按钮。屏幕亮起,几行字显现。


欢迎各位来到这里,这里是一个私密性超强的空间。


这里“心想事成”,心中默念你所想要的事物,它便会出现。包括但不限于食物饮料金钱等,但人不可以哦。


相信各位也看到桌上那本书了,读完后空间便会送各位离开的。


以及,你们所想的人,在时间到了后,他们都会出现。


“看来离开这里的条件是读完这本书。”陆驿站看向手中的书“而且据上面看,”他看向电视,心中默念“沙发”。


“卧槽。”牧四诚吃惊地看着右边突然出现的目测可容纳四五人的沙发惊呼。


虽然他们几人之前讨论过是不是按那个说法想什么就能拥有什么,但到底他们为了保险还没有实践过。


看这人一通操作下来,木柯和刘佳仪对视一眼。


白柳的这位朋友不一般。


陆驿站了然,走向沙发坐了下去道:“各位,我们不如按它所言,读这本书看看?”


唐二打在看完陆驿站之前的一番动作后对这个空间的规则猜想得到了验证,心里默念“沙发”,然后坐在了出现的沙发上,问道“我觉得可以,书谁来读?”


木柯三人视线交汇,“我们没有异议。书的话,不如大家一起来读?”


“可以。那我先还是?”陆驿站拿着手中的书向众人问道。


“陆先生先吧。”


没有听到否定的声音,陆驿站遍翻开了书的第一页,清嗓读起。


白柳醒来,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车的后座上,车内部狭隘窄小,破旧的椅背上泛着逼真的烟味,车窗上滑落不成股的水流,能从玻璃上模糊地看到窗外细雨淅淅沥沥,天色昏沉,分不清是黄昏还是夜晚,他的鼻腔里还萦绕着一丝淡淡的,让他不适的咸鱼腥味。

他的面前有一个飘浮的面板,上面写着——【游戏须知】。

白柳皱起眉来。

这是哪里?他为什么在这里?

这个面板又是什么东西?

这个面板好像能感知他心中的疑问一般,依次在上面显现出答案。

【你在一场致命的游戏中,而你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检测到你在失业之后爆发出了巨大的对金钱的欲望,欲望强烈到,符合游戏开启条件】

随着面板上的字一个一个显现,白柳终于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是的,没错,他失业了。

而他是一个对金钱有着剧烈渴望的人,他从小到大都爱钱到不正常的地步,甚至被心理医生诊断为【金钱囤积症】患者,告诫他如果再不控制自己对金钱的欲望,他迟早会做出为了钱不要命的事情来。


“白柳??!”牧四诚的出声打断了陆驿站的阅读,而此时的几人面上基本都浮现出了疑惑。


“这描写看起来,应该说的是塞壬小镇。白柳的第一个副本。”牧四诚平复了下情绪,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


“就是塞壬小镇。”木柯淡淡道,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副本,他并不喜欢那段已过去的经历,但正是这个副本里,他遇到了白柳,救了他的白柳。


tbc.


·彩蛋是一点塔柳与白柳在哪里

苦茶子飞飞!!

嘿!未来!

    

前情提要:  一篇惊封的阅读体,大概是其他世界线的众人读658世界线,不会有太多人这一篇只是个导入。

时间线:  玫瑰干叶瓦斯泄露席卷全球

人物:唐二打、苏恙

提醒这一章,不看也没有关系的,不影响后续剧情的接入。(写的很烂,勿喷)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分界线

      唐二打手持着枪定定地站着,木讷地对准站在对面的人。他的双眼充血,无助的近乎祈求的看着对方。

     ...

    

前情提要:  一篇惊封的阅读体,大概是其他世界线的众人读658世界线,不会有太多人这一篇只是个导入。

时间线:  玫瑰干叶瓦斯泄露席卷全球

人物:唐二打、苏恙

提醒这一章,不看也没有关系的,不影响后续剧情的接入。(写的很烂,勿喷)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分界线

      唐二打手持着枪定定地站着,木讷地对准站在对面的人。他的双眼充血,无助的近乎祈求的看着对方。

      苏恙丝亳不惧的迎着黑漆漆的枪口,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正在他的右眼中盛放着,似乎在洋洋得意的炫耀着什么。

   

 

      从这朵玫瑰开始,那张白皙的脸上四散的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可怖疤痕,看起来格为骇人。

苏恙另一只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眼前人,他对着他缓缓开了口:“队长,拜托你杀了我吧。”

      他的嗓音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唐二打无促地摇了摇头,就看见苏恙咳的满手都是血,脸色愈加的苍白。

   

   苏恙的眼神坚毅到近乎残忍,他向着唐二打靠近了一步,张开了双臂轻轻的握上了,那只拿着枪却颤抖的手,略带歉意的开了口:“队长请原谅我,擅作主张决定自己的死亡。″

    

 

      不知是谁的手扣动了板机,唐二打的瞳孔猛地一缩,“砰一一”的枪响过后,只剩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好好活下去,队长。"

      苏恙像只破了洞的纸风筝,摇摇曳曳终是身形不稳,在唐二打的眼前倒在了血泊中。

  

     

      唐二打脚底一个踉跄,他恍惚的又看见了其它世界线的苏恙也是这样死在他的面前。绝望无助,拥紧了他笼罩了他。

 

  他的肩膀耸动,用手捂住了脸,痛苦地失了声浮现在他脸上的是崩溃,他的思想好似被一张名为苏恙的网困住了,他不记得什么了。

    

 

       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苏恙!!!

     满满的像是溺水的人,在水中抓到的唯一一块浮木,恨意后知后觉如惊涛骇浪朝他涌来,淹没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队长。

  

   

世界又一次在腻人的玫瑰香味中,沉沦了。

     [叮咚,已检测到您对白六有着过高的仇恨值,现进行传送一一]

   

      下一瞬,唐二打就化作粒子消散在空中。再一睁眼,他既然来到了一个明亮宽敞的空间。

      

   

     唐二打眼中带着警惕,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全身每一根汗毛直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他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仔细观察周围,高大书架入了他的眼,书架上摆满了眼花缭乱的书,唐二打疑惑地思索着: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图书馆?

     

 

   

      他抬脚朝里走去,经过一个书架之后,他微微睁大眼睛。图书馆正厅摆放了一张巨大的圆木桌,而此刻围着圆木桌已经坐了一圈的人,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他观察了一圈,发现坐在右边位置的是两个熟人,是白六马戏团的女巫和盗贼。而坐在他左手边的有一个他认识,是跟他一同工作的,二队队长岑不明。但坐他旁边的……

    

  唐二打皱起了眉头,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但却感到一丝眼熟的青年。而坐在这个不认识青年旁边的人们,就有一些奇怪了。

       

     

  

  他眼尖的看出,那群人们身上的衣服,跟他们异端管理局的队服很像,但唯一比较大的差别是,他们的衣服上并没有印着异端管理局的章鱼标志。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正十字架,那个别在领口的正十字架,正在灯光的反射下发着耀眼的光。

     唐二打看着这个正十字,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刚入职那段时间,曾经有前辈跟他讲过,异端管理局的前身……难不成?真的是?!

    

  

      他面上没有异样,抽了条凳子,坐到了岑不明的身旁。脑中正飞速的旋转着,如果真的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把他拉到这里来的人是谁?自己是因为对白六的仇恨才被拉过来的,那其他人呢,也是一样的吗?

“嗒嗒、嗒、嗒”一阵不合时宜的敲击声响起,唐二打循声望过去,正见那青年骨节分明的手,在圆木桌上有规律的敲击着。看这青年的表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可能是感应到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薄唇轻启,说出了一个在场人都想到了的事实:“相信大家也应该发现了,我们来自不同的时空。哦不,更准确的说,是来自不同的世界线。"

   

  话出,无人应答,在场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世界线是什么东西,但是还有一些问题他们不明白。

     

     青年的嗓音淡淡的,却带上了一丝笃定:“能来到这里的人,我相信都是一样讨厌白六这个恶劣的家伙。

         

  

     既然我们都讨厌一样的人,那我们就是一边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驿站是异端管理局第一支队队长。接下来我将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也请你们把你们所知道的告诉我。一起齐心协力,离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鬼的地方。″

  陆驿站的话说完,在场的几人面色复杂,唐二打的内心只留下了巨大的震惊,这个跟他差不多的年轻人,既然是那个十年前就已经自杀了的第一支队队长?!

   

     

       刘佳仪把玩着手上的毒药瓶子,抬眼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人群:啧,只有两个人打不过啊,这个叫陆驿站有点东西,主动把敌人拉到一个阵营,不怕我们反水吗?但目前看来确实只有合作了。

     

   

      牧四诚倒觉得陆驿站说的有道理,他默默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小女巫应该是和他一条世界线的。看着唐二打频繁投过来的视线和冷脸的岑不明,心中暗暗定下猜测他们应该也是和我们一条世界线的,那其他人会是……

   

       唐二打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围:“经过我的确认我能感觉到,我应该和…唐二打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牧四诚刘佳仪还有岑不明是一条世界线的。"

 

 

     

  “我叫唐二打,是现任异端管理局第三支队队长,我所在的世界线因为玫瑰干叶瓦斯而沦陷,说到这他忍不住的攥紧了拳头,不过我有一个能力,可以跳跃世界线。这个能力是我赢了游戏之后得到的。

  

  在某条世界线的游戏里我曾成功的杀死了白六一次。听到这,不少人纷纷侧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他。唯有知情的岑、陆二人没有表态。

……唐二打说完了所有已知情况之后,就轮到了其他人来介绍。

   

 大家都提供了自己的猜测,很快轮到了那一群人。

   

   

    为首的人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她看着大家轻松地笑了起来,脸上那一对浅浅的梨窝显得她的笑明媚又张扬,她指了指她身旁的人说道:“我们是正十字审判军,我叫方点。我们来自一切的开端,事情是这样的………"

     

 

      牧四诚的神情有些崩溃,终于消化了他们的世界只是白六跟别人的狼人杀游戏这个事实,只有早知道实情的几个人反应较小。

   

      这时,陆驿站苦笑一下:“我还是太废物了,我已经输了657次,只剩下最后一次了。"

    

 

    方点笑着搂着陆驿站的脖子:“你已经很厉害了,老陆。″忽然她话锋一转:“可以出来了吗?把我们带到这里的人。”

正在吃瓜的某人:!!!!

机械男声从四面八方传出:“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方点言辞犀利、一针见血:“你是谁?目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是我们?”

     

 那道声音浅笑一声:“我的名字不方便透露,但你们可以叫我的代号086,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遨请你们阅读一本关于658世界的书,

他顿了顿:“至于为什么是你们,是因为我其实来自未来,在我所在的未来里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亲人、朋友…"

(岑不明、正十字审判军某些人:SO   why……)(叉出去)

     

他随即补充道:“还有同事,这个未来很好,在这个美好的未来里大家都过得很幸福,我见过那样幸福的你们,所以我希望那样的幸福的你们早点到来。"

   

   

    他的语气很真诚,有种莫名让人信服的魔力:“请相信我。”

       

     在场鸦雀无声,刘佳仪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心中一阵恶寒:这人的话术,怎么这么像白六啊?

   

      

    在一片沉寂中,一本书像着了魔一样,扑扇着书页轻飘飘地从书架上飞下来,到了陆驿站的手上。

    

   .  陆驿站瞟了一眼书,有些气势不足地念出了书名:“巜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

            

    

 

 那么接下来,

                 

 

  “正文开始!"

春芜茗归

  你告诉我这是攻!?这是攻!

  病美人竟然是1!!!

  q版好可爱

  

  

  

  你告诉我这是攻!?这是攻!

  病美人竟然是1!!!

  q版好可爱

  

  

  

柳柳流月

为什么你们都像反派3

【折扇一下一下敲击着掌心,走出来的人难得的沉稳下来,只是手里还是离不开那把扇子。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

  聂明玦疑惑出声:“怀桑?”

  聂明玦看到聂怀桑穿着宗主服,不禁感到欣慰,又止不住的担忧起来,若真的只剩下聂怀桑一个人,该如何面对,平日里督促对方学习,也不见得他重视。

  看见聂怀桑的表情,聂明玦觉得他必是受了委屈的,心中的苦涩,也只有他这个大哥能够看懂,终究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怀桑,大哥陪不了你多久,但大哥这辈子,永远护着你”聂明玦的声音轻柔下来,这个承诺说了不是第一次了,却远没有今天这么沉重。

  聂明玦侧头...

【折扇一下一下敲击着掌心,走出来的人难得的沉稳下来,只是手里还是离不开那把扇子。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

  聂明玦疑惑出声:“怀桑?”

  聂明玦看到聂怀桑穿着宗主服,不禁感到欣慰,又止不住的担忧起来,若真的只剩下聂怀桑一个人,该如何面对,平日里督促对方学习,也不见得他重视。

  看见聂怀桑的表情,聂明玦觉得他必是受了委屈的,心中的苦涩,也只有他这个大哥能够看懂,终究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

  “怀桑,大哥陪不了你多久,但大哥这辈子,永远护着你”聂明玦的声音轻柔下来,这个承诺说了不是第一次了,却远没有今天这么沉重。

  聂明玦侧头注视着聂怀桑,揉了揉聂怀桑的头,眼眶有些发酸,自己陪着弟弟的时间还能有多久……在长高些,自己也就该……

  聂怀桑看得懂,他最会看聂明玦脸色了,聂怀桑真的想一辈子都这么装傻下去,自欺欺人,聂明玦永远不会离开他……

【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聂怀桑坐在主位上,不管别人问什么都一律回答不知道,若有人穷追不舍刨根问底,聂怀桑就会急的要哭出来

  “你们自己决定就好,我什么也不知道,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聂怀桑像是仓促上位,气质还是像众人意识里的那个纨绔。

  聂明玦心里一紧,没有了他,聂怀桑这个样子免不了被一些人打压,只怕是有一堆烂摊子交给他的弟弟了。

【  “大哥……” 聂怀桑抱着聂明玦的灵牌,面色憔悴

  聂怀桑看着在练武场上练习刀法的聂明玦,兴奋的呼喊了一声:“大哥”

  “大哥?” 聂怀桑担忧的上前,聂明玦捂着头向他摆手离开了

  “大哥!” 聂怀桑不顾身上流血的伤口,扑了上去,紧紧抱住聂明玦,仿佛要把聂明玦溶于自己的骨血。

  聂怀桑像是要哭尽自己的眼泪,抱着聂明玦的尸身,多么希望这些只是一场噩梦,等他从新睁开眼,就又能看到他熟悉的大哥。

  可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就像……破镜难重圆。】

  聂怀桑愣住了,脑子里好像有跟线断裂了,耳边的声音都变成了翁宁。

  眼眶迅速染上了红色,呼吸急促的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像世界都停止了一样。

  不安敢涌上,让他迫切的抓住了聂明玦,不愿意松开。

  像溺水的人抓住了能救命的浮木。

  聂明玦心疼的看着那个哭的肝肠寸断的聂怀桑,刀灵发作的如此突然,竟叫聂怀桑亲眼看见了,还动手伤到了他,自己怎么会认不出来呢……那可是他最心疼的弟弟。

  聂明玦只能像小时候一样,将聂怀桑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掌,轻轻拍击着那单薄的后背,一下一下,给予他一点安慰。

  聂怀桑感受到聂明玦的温度,回过神来,吸着鼻子将头埋在聂明玦的颈窝,哽咽着道“大哥……我再也不惹你生气……”

【聂怀桑盯着眼前桌上贴满了符纸的断手。

  画面一闪,是聂明玦手握着霸下击杀凶兽的模样,最后定格在聂明玦的左手,又慢慢与聂怀桑眼前的断手重合。

  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那是,聂宗主的手?”

  “聂宗主死时,手臂明明还在,根本没有断开,这是……死后被分尸了!”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聂怀桑的表情,看到没,特别的冷”

  “该不会就是他做的吧……”

  “不会吧……他能有这能耐?况且,你看他哭的多伤心,虽然聂宗主平日里严苛,可二人的兄弟情义,却是演不得假的”

【聂怀桑坐在书房,提笔写着什么。

  “大哥的死因,并非是旁人看到的那样”

  聂怀桑出现在一个破旧的小屋子,里面住着一个少年,聂怀桑递给他几张稿纸。

  “想不想报仇?让他们获得应有的报应”

  聂怀桑躲在一堆树丛后面,暗中观察着一切。

  “什么聂宗主阿,就是一个草包”

  “如果不是有他那两个义兄,聂氏能撑到现在?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

  聂怀桑突然噗嗤一笑。

  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鸣声,收获第一波黑子。

  蓝家小辈出现在宅院之中,断手出现,让在场所有人,都陷入危险。】

  看到陷入危险的小辈,蓝氏忧心忡忡,他们看得出来,这是被人算计了,只怕会是凶多吉少。

  “聂怀桑什么意思?聂宗主的死不是意外?”

  “这聂怀桑的嫌疑最大!”

  “要真是他,还能被外界这么诟病?”

  “那只鬼手又出现了”

  聂怀桑开始思索,不是旁人看到的那般……不是意外,有人害死了大哥……还是分尸……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大哥是和谁结下了如此深的仇怨。

  聂明玦看到聂怀桑还在愣神,冷哼出声,敲了下他的头:“你只要给我做到问心无愧就好,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跟别人玩暗的,别不明不白的把自己给算没了”

  “还有,你要抱的什么时候,也不觉得羞,多大个人了,下去”聂明玦缓和好聂怀桑的情绪,装模作样将人干下去。

  聂怀桑自然是不依:“啊……不要不要,大哥,不要抛下我……说了要护我一辈子的……”说着聂怀桑抱的更紧了。

【窗外狂风暴雨

  聂怀桑面色阴沉,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可怕

  “刀灵……”聂怀桑翻开他一直不愿意细看的书,像是着了魔一样,一页一页纸,快要让他翻烂了。

  最后聂怀桑疲惫的闭上眼睛,双手抚上琴,模仿着他听到的琴音。

  “清心音”

  随着聂怀桑说出清心音,身上出现了一道虚影,一个是世人熟知的蓝曦臣,随后身上又出现另一个从未见过的金家修士。

  弹奏的清心音也随之变化,前奏让人心情舒畅,身上的经脉都好似被洗涤过一遍,让脾气暴躁的人听了都有了耐心。

  而中间,有着一段突兀的音节,连接的很好,却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大哥……我现在谁也信不了,不敢信”

  “别怪我多疑”】

  蓝启仁:“清心音是蓝家绝学,只有内门弟子才能学习,且不对外传授”

  蓝曦臣给聂明玦弹清心音是为了缓解刀灵,可为什么会有金家人也来一起弹

  聂明玦并不怀疑蓝曦臣,可这金家修士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内个金家的人为什么会?”

  “而且是给聂宗主弹的,莫不是其中……还有着什么阴谋”

  “多半是了,你看聂怀桑内个样子”

【  “如今的聂家宗主阿,不知道的不会说,知道的又不敢说,人称一问三不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别问我了……” 聂怀桑一脸惶恐

  “要不是他的那两位义兄帮他扶持,这聂家早就在他聂怀桑手里没了”

  世人都被聂怀桑的表象欺骗,相信了他只是一个草包。

  聂怀桑展开扇面,悄悄挡住他勾起的唇,一盘棋,摆在面前。】

  “聂怀桑不是个简单的,表面上装的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都是装的,玩的扮猪吃老虎那相”

  “那现在的聂怀桑……”

  “根据看到云梦大弟子和江公子的过程,这聂怀桑看着也不像会是个好人”

  聂明玦从新审视了一番聂怀桑

  聂怀桑被聂明玦盯得瑟瑟发抖:“大哥……我……”

  聂怀桑真想拿出扇子把脸挡住,但这样可能会扇子不保,连人带扇一同折断

  聂明玦拍拍他脑袋:“抖什么,我又没要打你,你若不是在骗我就好”

【  “这具被分尸镇魂的凶尸是……大哥”

  蓝曦臣说完此话后,周围人纷纷议论,不可置信。

  “赤峰尊?”

  “这……这不可能吧……”

  聂怀桑站在人群之中,低着头,两侧的头发遮住了他此刻的表情。】

  “泽芜君叫聂宗主大哥……之前说的结义兄弟,会不会就是之前弹琴的那两个人”

  “对对对,那……”

  “聂怀桑这个样子,是什么都知道了吧”

  【“我也不想当什么恶人”

  聂怀桑细细在扇面上描绘图案。

  放下笔后,画面中的景象燃烧起来,最后只剩下一堆被烧毁变黑的木头。

  聂怀桑捡起一顶帽子,拍了拍上面沾染的灰尘与血迹。

  “是该有个了结了”】

  “他在说什么?”

  “这清河看起来也不怎么安静了”

  “藏的可真好”

【  “怀桑你当真看到他在我背后……”

  聂怀桑慌张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曦臣哥……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不起来了……”然后又开始一直重复那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蓝曦臣叹了口气,放弃了询问出一个答案。

  在蓝曦臣转身和蓝家人离开时,聂怀桑也准头离开了,脸上只剩下平静,哪里还有半分的慌张。

  “答案重要吗……”

  “借所怨之人的手,杀之,除掉了所恨之人罢了”

  眼角滑落下的泪,被聂怀桑用扇面遮住,隐藏起来。】

  “这聂怀桑装的可真像,要不是知道他不简单,还真以为他还是那个废物”

  “怎么一股幕后黑手的感觉”

  “用怨的人杀恨的人?借刀杀人……”

  蓝曦臣看向聂怀桑,难道真的是清心音有问题……?

【“曦臣哥,小心背后!”】

  画面一片黑暗,只有聂怀桑惊恐的突然大叫,伴随着利器刺穿肉体的声音和一个人的哀鸣声。

  这下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蓝曦臣背后有所动作,还是聂怀桑的一片算计。

青柠_

【未来体】白六:小继承人真6,合着就搞我呗?(3)

  接上文~

  唐二打将外套递给牧四诚:“先穿着吧”

  牧四诚赶紧扒拉在自己身上,看着唐二打那单薄的衬衣,生硬地问:“你真的不冷吗”

  唐二打面色如常:“我经常锻炼,比较抗冻”

  白六非常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嘴:“火锅可以带上我吗?”

  “……”

  电话那头寂静的一瞬,然后……

  “我靠这语调,不是白柳你吧?”

  “这熟悉的语气,白六?!”

  “白六?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诈尸了??”

  白六满意的说:“还不错,能分辨出我来”

  白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你干过的事,想不分辨出来都难”

  刘佳仪:“……我想知道这个白六在这里吗”

  青柠奇怪的看了...

  接上文~

  唐二打将外套递给牧四诚:“先穿着吧”

  牧四诚赶紧扒拉在自己身上,看着唐二打那单薄的衬衣,生硬地问:“你真的不冷吗”

  唐二打面色如常:“我经常锻炼,比较抗冻”

  白六非常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嘴:“火锅可以带上我吗?”

  “……”

  电话那头寂静的一瞬,然后……

  “我靠这语调,不是白柳你吧?”

  “这熟悉的语气,白六?!”

  “白六?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诈尸了??”

  白六满意的说:“还不错,能分辨出我来”

  白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你干过的事,想不分辨出来都难”

  刘佳仪:“……我想知道这个白六在这里吗”

  青柠奇怪的看了角落一眼:“啊?他一直都在啊”

  众人顺着青柠的目光看去,角落的黑暗中一双蓝色的眼睛发着暗暗的光,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我好像忘了给他解除定身了……”青柠眼睁睁看着还在定身中白六自己拖着椅子往前排走:“我草……?我的椅子好像是固定的吧?”

  白六向青柠招了招手:“邪神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青柠突然说:“六神,我想撸你的头”

  白六:“……”

  看着唐二打岑不明已经发红的眼眶,青柠眼疾手快禁了个言,顺便定了个身

  没啥好看,直接跳过

  白柳家里

  白柳抬手弹掉外套上的雪,然后把外套递给了白六:“帮我挂上”

  白六:“……行”

  牧四诚眼睁睁看着白六将白柳的外套挂好:“他吃错药了”

  白柳:“没吃错药,他本来就有病”

  白六朝牧四诚笑了笑:“是的我本来就有病”

  白柳:“他看起来真的不太聪明”

  白六笑容逐渐裂开:“小继承人,我……”

  白柳打断他:“别叫我继承人,我嫌膈应”

  唐二打,岑不明只能干瞪眼

  红桃捂脸:这位客人好像真的不太聪明(bushi)

  白柳开始思考是不是之前拍他的那两下太重把他拍傻了,需不需要赔钱,不需要的话再打几下

  白六往沙发上一摊:“好不容易死了被强行复活,我也要摆烂”(家人们我把六神写ooc了但是好想笑怎么办?)

  然后白六平躺在沙发上,玩白柳手机

  然后买菜回来的唐二打刘佳仪木柯就看到了摆烂的白六:“……”虽然有准备,但看到他还是还是好想打他一顿怎么办?还有这是什么姿势啊?你的偶像包袱呢?!

  白六:“……我可能知道为什么我未来会摆烂了”

  身后的群众:

  “为什么我们要看这?”

  “这不是白国王吗?”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国王?”

  “我是第一世界线的”

  “我也是,白国王想死么?不要啊”

  “这么说他很牛逼喽?”

  ……

  我再跳

  白六理所当然的找了个好位置坐下,流浪马戏团瞪着他,那是给白柳的位置你坐个鬼哦!!!

  然后,白柳也理所当然的踹了白六的椅子腿一脚:“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白六毫不见外:“本来就不是外人,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我也是你们马戏团的一份子”

  流浪马戏团:谢邀,我们并不想要你

  白柳在白六旁边坐下,问刘佳仪:“陆驿站呢”

  刘佳仪默默的挪向了白柳旁边的位置:“陆驿站还在结账”

  陆驿站:“所以为什么明明是你们聚餐却要我结账?”

  白柳:“你说过要包我十年火锅的”

  青柠插嘴:“是三十年”

  陆驿站目瞪口呆:“为什么那么多?不是二十年吗?”

  白柳挑眉:“你知道未来会包我二十年火锅?”

  陆驿站捂脸:“我还没结婚……我要结婚”

  白柳轻声说:“其实你知道你根本不可能也不敢与点姐结婚,怕伤害她,你其实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是吗?”

  陆驿站僵住了

  白柳轻轻拍了拍他:“你应该庆幸点姐不在”

  然后刘佳仪就被牧四诚提住了后领:“小屁孩儿,白柳旁边的位置是我的”

  刘佳仪看着自己悬空的脚,无语:“傻猴快放我下来”

  牧四诚放下刘佳仪后眼疾手快的坐在白柳旁边

  刘佳仪:“……”欺负我个子矮是吧?

  然后刘佳仪就看见木柯一把把白六的椅子挪走,自己夹在白柳和白六中间

  刘佳仪:“……”欺负我力气小是吧?

  刘佳仪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自己搬了个小椅子坐在一边,牧四诚高扬嘴角,疯狂炫耀,谁知下一秒

  白柳站起来抱起刘佳仪:“佳仪,想坐我旁边没位置的话你不介意坐我腿上吧”

  然后白柳就抱着刘佳仪坐回位置上,9岁小女孩身体还没开始长,娇小玲珑,抱起来也不重,白柳就任由刘佳仪坐在他腿上乱动

  牧四诚吐槽:“你好狗”

  刘佳仪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这是智取”

  牧四诚思考了一下自己撒娇能不能坐白柳腿上,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黑桃后决定放弃

  白六:“所以没人为我说话么?我可是很想坐在小继承人身边的呢~”

  刘佳仪干呕:“yue~别在这儿恶心人”

  刘佳仪朝牧四诚挑了挑眉

  牧四诚的笑容逐渐消失:“……”

  木柯酸溜溜的看着刘佳仪

  莫名其妙被从自家继承人身边弄走的白六:“……没人替我发声吗?”


  

  这时,门开了,一个女人进来准备落座,路过白六时顺便还撸了一把白六的狗头

  ——————————————————————————

  

  我:捏紧手帕嘤嘤嘤我也想撸白六的脑袋

  

好笑娱乐君
众所周知,卧龙凤雏通常是同时出现的~
众所周知,卧龙凤雏通常是同时出现的~
晏蔚逸安

魔尊和仙尊你俩人设反了:同人文(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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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归@有狐千岁,ooc归我

幼儿园文笔

时间线:叶云卿刚结束闭关要出来时,段千钰再等叶云卿出现

…………………………………………………

正文:text

  【今日是见不到月亮的晚上,叶云卿走在昏暗的长廊上,周身还带着一股湿寒之气,显然刚从外面归来。

  他手里捧着一束冰蓝色的花,花蕊还亮着浅浅萤光,将他冷硬的面庞映出一丝丝的柔和。

  ……

  最终,还是叶云卿默默抽出了一枝花,无声递到段千钰面前。

  段千钰垂眸看了许久,才缓缓抬手接过。叶云卿正欲开口,却见他忽然又伸手将他整个人紧紧揽入怀,惹得他心中微微一惊,甚至有些不解。

  见段千钰抱着他久久不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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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归@有狐千岁,ooc归我

幼儿园文笔

时间线:叶云卿刚结束闭关要出来时,段千钰再等叶云卿出现

…………………………………………………

正文:text

  【今日是见不到月亮的晚上,叶云卿走在昏暗的长廊上,周身还带着一股湿寒之气,显然刚从外面归来。

  他手里捧着一束冰蓝色的花,花蕊还亮着浅浅萤光,将他冷硬的面庞映出一丝丝的柔和。

  ……

  最终,还是叶云卿默默抽出了一枝花,无声递到段千钰面前。

  段千钰垂眸看了许久,才缓缓抬手接过。叶云卿正欲开口,却见他忽然又伸手将他整个人紧紧揽入怀,惹得他心中微微一惊,甚至有些不解。

  见段千钰抱着他久久不说话,他没忍住问:“你做什么?”

  他还特别想问,这人知不知道自己老是做出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是的不是被其他人,是被他这个有心人。在良久的沉默后,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的段千钰才低低开口:“……你揽月酒什么时候能喝?”叶云卿:“……?”

  搞了半天,段千钰就是想喝酒了?

  叶云卿离开后,段千钰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在原地站了老半天,手里还揣着从叶云卿那里收到的花。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在见到叶云卿的时候一股脑将心里头的所有疑惑问出。以叶云卿的性格,他有意隐瞒的事,这么直接询问他肯定不会回答,若强行逼迫他回答,很可能还会把他逼走。

  但叶云卿在喝醉之后会变得很听话,还非常好哄骗。

  他见过那样的他,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想对他做出更多的事。】


  叶云卿微眯了眯眼帘:“嗯~听话?好哄骗?还想灌我酒?!段千钰,你胆子不小啊”语气逐渐上扬。

  段千钰的夫奴属性在这时发出警告。

  叶云卿微妙的语气瞬间让段千然打了一个激灵,求生欲十分强烈道:“咳咳,不是的阿卿,你听我狡辩,呸,不是,你听我解释啊”

  “嗯,我听着呢~”叶云卿挑眉。

  段千钰牵起叶云卿的手放至唇边,亲了亲。

  “阿卿~别生气好不好嘛”说着还轻轻挠了挠叶云卿的手掌心。

  叶云卿很不争气的红了耳朵,小声嘟囔:“我没生气……”

  声音小的跟气音差不多,但耳尖的段千钰还是听到了,嘴角微勾浅笑,他的阿卿啊真是可爱呢。

  “奇了怪了,明明没吃什么东西,这牙咋就这么疼咧?”看完他们对话的全部过程,慕秋阳神情微妙。


  【叶云卿从内殿出来的时候,见到段千钰衣冠楚楚地坐在外边的软塌上,手里把玩着一块灵玉。那块玉还是他送他的,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阿卿,你起了?你想要的花饼我让人给你做了,今晚应该就能配酒食用。”段千钰见他出来,手指微拢将灵玉收起,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叶云卿抿嘴盯着他看了片刻:“……仙殿最近遇上不好的事了?”

  他觉得段千钰这几日看起来有些奇怪,总是给他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怪异感,可仔细观察的话,却又发现他与平时相较并无不同。

  听他这么问,段千钰还疑惑了一下:“没有,怎么了吗?”

  “……没事,你今日怎么还在?”

  “因为我今日想陪阿卿游仙殿。”

  叶云卿收回了想从桌上给自己倒杯水的手。他怕自己喝水的时候会不小心被段千钰的话给呛着。】


  段千钰笑得欢:“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

  叶云卿被段千钰时不时冒出的浪漫话弄的不自在极了,但内心还是欢喜的,叶云卿抚上左胸,胸腔内的心脏噗咚、噗咚跳的极快。

  “啧啧啧,没眼看”顾弈南一脸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不爽表情。


  【叶云卿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也曾是仙殿之人,哪怕如今范围内已多了好几处仙峰,但大部分地方我都非常熟悉。”

  段千钰又拿出了自己的扇子,整一副文雅公子的模样:“谁说我要带你熟悉仙殿了?当我是要做巡察吧,想要阿卿陪我。”

  大约是习惯了段千钰的各种骚操作,叶云卿很快又调整好了心情。

  等真的陪段千钰晃悠了一圈,他才知道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仿佛是在向仙殿的人宣誓主权。

  不过,也不晓得是否因为段千钰总能整出这样的事情来,叶云卿发现仙殿里的仙人们似乎不再像初时那般排斥他了。

  今日段千钰带着他,在遇见一些后辈时也会像以前一样

  给他们指点。甚至到后边,段千钰似乎是又回到了以前他尚在仙殿时候的习惯,见他太过安静,下意识开口让他给那些人指点一二。

  叶云卿看着面前一脸懵逼的仙人们,无声看向段千钰。后者好像也才意识到这件事,看向他的眼神有几分抱歉,还有些许他看不透的难过。

  他突然意识到,既然段千钰也将他视作极为重要的朋友,那么他是否能够认为,他对他的堕魔……其实同样非常难受?

  段千钰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后正要朝几名表情发懵的后辈开口,叶云卿却突然隔着衣袖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动作打断。

  “那我告诉你们,如何才能不轻易着了心魔的道罢。”】


  慕秋阳也愣了一下,随后调侃道:“还愣着呢?还不快记起来,这可是很难得的,魔尊大人亲自教学”

  小辈们纷纷拿出笔记记起来的同时还得再三提醒自己,这人真的是一位魔修而不是仙人。

  不过,堂堂一位魔尊竟然教他们要怎么做才不会轻易堕魔?咋怎么违和呢。

  他们心情有些复杂。


  【叶云卿一共给段千钰酿了六坛揽月酒,但是在段千钰准备把六坛全都扛走时马上制止了他。

  他纠结地提醒:“……我觉得可能会有些烈,以我们的酒量,两坛不能再多了。”

  段千钰笑了一声:“阿卿从前又不是没同我喝过酒,可还不清楚我的酒量吗?”

  就是因为喝过才清楚。

  叶云卿见他如此坚持,便退一步说:“行,你可以将它们全部带着,不过另外四坛你今夜恐怕是开封不了的。”

  段千钰眉头轻轻一挑,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好,那我今晚看看,阿卿酿的这酒能有多烈。”

  他们商量了一会儿,最终将把酒言欢的地方定在俩人曾经待了许久的踏云仙峰。

  叶云卿抱着其中一坛酒,和段千钰一起来到了后院,那建于水池上的亭台处。把酒放下后,他才开口询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同我说?”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甚至每次隔日醒来都会忘了自己前一晚醉后所发生的事情,只从段千钰口中听说过,他喝醉时候不吵也不闹,并不烦人。

  他心里其实有些担心,担心段千钰这些日子下来对他的事情已有所察觉,不管是堕魔上又或是情感上的事情。

  万一他在醉后没承受住段千钰的逼问,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会发生什么事?

  叶云卿微微出了神。

  龌龊心思若被段千钰发现,他会把他赶走吗?堕魔的事情若让他探出了异常,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阿卿?”

  段千钰温润的声音将他思绪唤回,他刚侧头,就看见了他脸上柔和的笑意:“我确实有很多话想与阿卿说。”

  他脸上的笑容忽然淡了几分,连语气都沉重不少:“时过经年,如今你我已物是人非。你可知晓,当年我们仍在一起修行时,我从未想过你我二人竟会落得身份对立的下场?”

  酒香味浓烈却又不刺鼻,是一种段千钰不曾闻过的清甜香气,让他内心着实惊讶不已:“不愧是阿卿亲自酿造的,只闻味道都让我嘴馋。”

  叶云卿没有喝,而是先给段千钰倒了一杯。见他举杯就喝,忽然又一阵猛烈的咳,显然是被酒中的烈度给呛着了,丝毫不惊讶。

  段千钰眼眶微湿,有些咋舌:“……还真的,有点烈。”

  岂止有一点,简直是他喝过最烈的仙酒。可是这种烈却不伤喉,只在入口的一瞬有那样的感觉,很快又化作一股清甜在嘴里散开,最后滑过喉咙口时,就变成了一种舒爽的丝滑与清甜。

  叶云卿看了段千钰一眼没有回话,给自己倒了杯后轻抿一口,眼睑颤了颤。

  烈,怎能不烈呢?

  揽月酒为酿酒仙表达自己爱意的一种方式,在酿制时倾心注入的皆是对赠送之人的情感。

  情越深重,酒越浓烈。】


  “确实啊,阿卿。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叶云卿低垂着眼帘,眼神含着怀念,纠结和释然。

  “啧,还真是羡慕。”

  叶云卿勾唇,暗暗偷笑。多大的人了,自己的醋都吃,羞不羞。

  “不行,我不管,阿卿,等出去后你一定要酿出比这还要烈的揽月酒”段千然撇嘴。

  叶云卿无奈哂笑:“好”




晏蔚逸安

魔尊和仙尊你俩人设反了:同人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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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归@有狐千岁,ooc归我

幼儿园文笔

时间线:叶云卿刚结束闭关要出来时,段千钰再等叶云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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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过,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没关系。”】


  在良久的等待后,他们等来的却是叶云卿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话。

  什么滔天怒火,凶样暴露的样子都没有。他只平淡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迫于无奈需要抬头继续注视着面前那位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几分笑意的仙尊。

  维多利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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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归@有狐千岁,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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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叶云卿刚结束闭关要出来时,段千钰再等叶云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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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过,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没关系。”】


  在良久的等待后,他们等来的却是叶云卿不带丝毫感情的一句话。

  什么滔天怒火,凶样暴露的样子都没有。他只平淡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迫于无奈需要抬头继续注视着面前那位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几分笑意的仙尊。

  维多利加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一把瓜子,磕的相当欢快。津津有味的看着影像,还时不时端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红茶优雅的喝一口,十分享受。小莹儿也有样学样的吃瓜。


  【“希望仙尊承诺的事能够办到,至于其他人,放了,让你的人即刻撤离魔界,我随你们仙界处置,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段千钰眼睛微微一眯,嘴边虽然依旧挂着清浅的笑意,手中的力道却是中了几分,捏得叶云卿下巴生疼,眉头隐隐皱了皱。

  一直注视着他的段千钰忽然轻笑了一声,低头凑到了他耳边。

  “死?魔尊大人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说着,他的声音又压低了些

  许:“阿卿,你好不容易落入我手中,我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让你死去?”】


  久违的称呼叫影像外的叶卿身子陷入了种僵硬的状态,段千钰则恰恰相反他可十分怀念这个称呼。


  【明明是那样平和的语气,但对方说出口的话却只让人感到一种强烈的危机。

  红眸迎上了他那双墨色深邃得像是能将整个人拉入无尽深渊的眼睛,他听见自己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静声音自嘴里传出:“那你想怎么做?”

  段千钰又端详了他片刻,嘴边忽然又绽开一抹笑容。

  “据说羞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践踏他的尊严。”他温声说道】


  叶云卿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心里想着,那么久没相处,这人怎么变得越发变态了?践踏尊严?怎么?在众人面前将他折磨致死?要他跪地求饶?

  “你要做什么?!”顾奕南指着段千钰背影质问。

  下一秒影像替段千钰给出了回答。


  【不想段千钰打量了他片刻后,悠悠回答:“比如……让他以色侍人。”

  离他们最近的顾弈南怔住了。】


  周围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叶云卿,他脸上也终于再维持不住往日里的淡然,而出现了一丝裂痕,眼里的震惊更是藏都藏不住。

  离他们最近的顾弈南也怔住了。

  不管是仙兵仙将还是魔族的魔君魔将头上都缓缓冒出了个灵魂疑问‘……?’


  【“你,说什么?”叶云卿像是过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次。】

    【段千钰对他这种反应感到很满意,眼里笑意更甚。明明端着一副温文儒雅仙风道骨的样子,但却对着手里拿捏着的魔尊说:“若是就这样把你杀了,不就如了你轻易解脱的愿吗?”

  “魔尊大人性子我也不是不清楚,就算对你用上仙界最严酷的刑罚,你内心恐怕也不会有丝毫波动。”

  “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让你这位骄傲的,立于万魔之上的魔尊,沦落为我的男宠,才能让你感受到折辱了。”说完他又笑了几声,仿佛在说着什么有趣好玩的事情。

  叶云卿脸上的表情好像空白了一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染了恼羞引起的绯红:“无耻!”】


  在众人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时候。

  “无耻!”叶云卿一同跟影像的他骂出声,直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段千钰你他娘的伪君子!我就说仙界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呸这什么捆仙索!”

  大概真的是气炸了,原本躺在地板上的顾弈南突然力量爆发,竟然还真让他挣脱了那束缚着他的捆仙索。

  得到自由后,他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提刀朝段千钰砍去。】


  影像外的顾奕南看到他向段千钰挥刀感到痛快极了。

  顾弈南与叶云卿相识许久,从叶云卿刚入魔界就和他认识并一直跟着他。对他而言,叶云卿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存在,可这样清冷不可犯的,充满威严的一个人现在竟然被这般羞辱,叫他怎能不气?!


      【奈何实力上的悬殊,让顾弈南注定没办法完成想做的事情。

  段千钰轻易就将原本就受了伤的他再次制服。

  叶云卿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段千钰,顾弈南若真有什么差错,我今日定不会让你们仙界来的任何一个人活着离开虚妄山!”】

  【顾弈南是他的好朋友,漫长的时光里帮了他不少忙,也十分仗义,他确实将他看得很重要。

  像是在经历内心激烈的挣扎,叶云卿垂落在身边的拳头松了紧,紧了又松,最后又道:“我说了,放了顾弈南,放了魔界其他人,我任凭处置。”

  这句话的潜意思,也算是应下了他刚才提出的,那种无理要求】


  “可恶!”顾奕南无力的锤着地,是他的错,他太弱了,才让叶云卿……

  “这不是你的问题”叶云卿不知何时转身宽慰他。

  段千钰眯看着他,半垂着头,笑了笑。

  他当然不觉得叶云卿混到魔尊这个位置,真能被他领来的十万人唬住。他也相信只要他想,他确实能够以同归于尽的手段,将包括他在内的人全都留在虚妄山。

  那么多年了,此人的性子依然是这般云淡风轻,总是不争不抢,像是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

  就好似,这世间万物,没有一个能够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半响,他缓缓开口:“那魔尊大人从今日起,便是我养着的……男宠了。”】


  此话一出,周围便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仙兵仙将们的心情自然是非常复杂。

  但比他们更复杂的是魔族的人,就……这样?他们的魔尊就成了他人的男宠?




——— ——— ——— ——— ——— ——— —

五一快乐!(≧ω≦)/

写完了,写完了  1900+

有点可惜,体考没有考好,回家后还发现中暑了

【郁闷】jpg.

ps :后面还会有1~2篇哦  ξ( ✿>◡❛)



晏蔚逸安

魔尊和仙尊你俩人设反了:同人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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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叶云卿刚结束闭关要出来时,段千钰再等叶云卿出现

……………………………………………………

正文:

  【天地良心,叶云卿这举动其实还真是出于下意识反应。

  当然,这其中可能还夹杂了出关后发现自己家被人踹了的愤怒。

  他并没有真的和段千钰打了个你死我活,在发泄了一些火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他就和他分开了。

  对方凝视着他,俊逸无双的脸上笑意一深,出口的话语温柔却是带着几分讽刺:“才闭关出来就思念着身边护卫,你们主仆间的感情可真是好。”

  对方凝视着他,俊逸无双的脸上笑意一深,出口的话语温柔却是带着几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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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归@有狐千岁,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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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叶云卿刚结束闭关要出来时,段千钰再等叶云卿出现

……………………………………………………

正文:

  【天地良心,叶云卿这举动其实还真是出于下意识反应。

  当然,这其中可能还夹杂了出关后发现自己家被人踹了的愤怒。

  他并没有真的和段千钰打了个你死我活,在发泄了一些火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他就和他分开了。

  对方凝视着他,俊逸无双的脸上笑意一深,出口的话语温柔却是带着几分讽刺:“才闭关出来就思念着身边护卫,你们主仆间的感情可真是好。”

  对方凝视着他,俊逸无双的脸上笑意一深,出口的话语温柔却是带着几分讽刺:“才闭关出来就思念着身边护卫,你们主仆间的感情可真是好。”

  “本尊和自己身边的人关系如何,似乎和仙尊没有任何关系?倒是你,趁我闭关将魔殿整成这般样子,还把我的人绑了起来,又是何意?”

  地板上的顾弈南只觉得身子在叶云卿说完这番话后忽然一凉,刺骨的寒意顺着他背脊往上爬。

  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段千钰,果不其然见到了对方眼睛底下淌过的寒意,仿佛要在他身上砸出几百个窟隆来。

  顾弈南表情不可思议】


  段千钰他几个意思啊,他都还没跟段千钰算侮辱自己的账,他还敢瞪他?!

  顾奕南边揉着伤,边愤愤排遣段千钰。

  可能是顾奕南的目光太强烈,引得段千钰回头幽幽的暼了眼他又不屑的转回去,仿佛在告诉他:你能拿我咋样。

  叶云卿看着顾奕南的脸色就知道他肯定又脑补了什么。


【“若我感知没有错,仙尊带来的人,恐怕已将虚妄山团团包围了?”

  似是要附和他的话那般,魔殿终于在这一刻崩塌。被安排着将虚妄山包围的仙兵仙将早在察觉到这里打斗的动静时围了过来,此时魔殿一塌,也将在外面待命的他们暴露出来。

  段千钰嘴边依然抿着他一贯的浅笑,没有回话,像是默认了这一切。

  叶云卿的表情却是多了一些释然。

  果然,若真是仙界的作为,又怎会漏了他?

  也是难为他们了,为了逮住他,出动那么多人。】


  叶云卿垂目,手微微紧握,神色复杂。

 

     【在良久的沉默后,他忽然收起了周身释放着的魔气。

  他眼眸微敛,忽视了心口处传来的疼痛感,直言道:“放了顾弈南,放了魔界其他人。”

  “我任凭你们处置。”

  叶云卿的声音十分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示弱般的柔软,身子却挺得笔直,就像他话里的决心。】


  周围陷入了诡异的静默之中。

  直到顾弈南愤愤的声音和影像中的声音重合:“你疯了吗?!我不需要你搞这什么自我牺牲的一套来拯救,老子自己就能够挣脱这劳什子捆仙索。”

      叶云卿没理顾奕南。他自愿落网,并不表示仙界的人就真的有能力可以一举摧毁整个魔界了。除了魔尊,魔界也同样遍布着其余修为不低的魔君等等,非仙界人随意能够拿下。但他还是感觉一阵阵的悲凉油然而生,心像是漏了风。

  段千钰紧盯着影像,未来的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不过他大概猜到了,只是……段千钰用藏在扇子后面的眼睛偷偷瞅了一眼叶云卿。


  【“倒不至于。”一直沉默不语的段千钰终于有了动作,却是缓步朝他走近。

  “仙界能力有几两重,我还是清楚的。”他轻笑了一声,眼中的温雅像极了面具:“若不是知道魔尊闭关出来后会有一段虚弱期,就凭我一人与周遭的十万兵将,恐怕也不能叫魔尊轻易屈服。”】   

         【桃花眼弯起了能叫众多仙女为之倾心的弧度:“我为何会知道?这当然…·…得感谢魔尊身边,忠心耿耿的护卫了。”

  说着,他将视线挪到了边上,叶云卿也下意识追随着那道目光看去,最后见到了一位被几位仙界人员押着的瘦弱男子身上。

  对方额头上标志性的伤痕很是熟悉,确实是魔殿里的人。虽然不如顾弈南已经到达了魔君的境界,却也是殿中修为颇高的魔修,是他几位大护法中的一员。】


  顾奕南愤然锤地:“卑鄙无耻之徒”

  即使发现被自家人背叛,叶云卿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平静的样子像极了孤身立于洒满皑皑霜雪的高峰之上的仙人,不可一世。

  可是怎么可能呢?这人可是魔界头号大魔头,众围观的仙人们不约而同地想着。

都说魔界人生性凶残,历任魔尊亦是如此。要知道,魔修们的修行方式与仙界人不同。如果说仙界人修为的增长与自身功德存在着极大关系,那么能居于越高位置的魔修,过去所造下的,天道难容之事就越大。

  能当上魔尊的,有几位不是残暴狠戾之人?

  所以围观的仙人们,其实更多是在等着看好戏。他们就想着,这位魔尊在极大愤怒之下,能对那位背叛了自己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


小羊仔

“那是连神明都夸口称赞过美丽的夏天”

 写过很多很多次 还是很喜欢惊封!永远的top1


“那是连神明都夸口称赞过美丽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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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柳凌

【惊封】邪神祭·船屋(三十一)

时间线:全员657线;658流浪马戏团–玫瑰工厂结束;黑桃–密林边陲;[苏恙]–完结后

1.带658的流浪马戏团(不带柳)带白六的流浪马戏团

2.可能偏向片段和语录(?)

3.深色字体是原文

4.文笔烂,可以接受的往下看

注:本人是高中党❗❗❗大多数是没有时间更新的,随缘更。

————————————————

原本热闹的空间突然安静下来,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几个字。

<邪神祭·船屋>

“终于要开始新副本了。”牧四诚有些兴奋的说,并且这个副本的名字值得让人深思。

“邪神祭……”方点说着并看向了白六。

白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毕竟……高潮终于要来了。...

时间线:全员657线;658流浪马戏团–玫瑰工厂结束;黑桃–密林边陲;[苏恙]–完结后

1.带658的流浪马戏团(不带柳)带白六的流浪马戏团

2.可能偏向片段和语录(?)

3.深色字体是原文

4.文笔烂,可以接受的往下看

注:本人是高中党❗❗❗大多数是没有时间更新的,随缘更。

————————————————

原本热闹的空间突然安静下来,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几个字。

<邪神祭·船屋>

“终于要开始新副本了。”牧四诚有些兴奋的说,并且这个副本的名字值得让人深思。

“邪神祭……”方点说着并看向了白六。

白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毕竟……高潮终于要来了。

陆驿站的想法和其他人不同,这个副本更像是个人赛,并且,是杀手序列和流浪马戏团之间的对决。

白柳和黑桃。

陆驿站有些愁容的看着黑桃,感觉头发要愁掉了。

【随机播放成功】

【46号】

【‘故事 ’】

『白柳一顿:“你认识我?”

“也不能说是认识。”苍太迟疑了一下,“……你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孩子,我们每个人都讨论过你的事情。”

……

“等到这群孩子翻开书,快快乐乐地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这些血淋淋的动物皮毛就会掉出来,把那些孩子吓得尖叫满屋乱窜的,你那个时候就在旁边歪着头笑。”

……

白柳语气淡淡地补充:“《瘦长鬼影杀人实录》。”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苍太激动又顺畅地继续说了下去,“他们说你在那天晚上就把谢塔给杀了,还带回了一本沾满血的《瘦长鬼影杀人实录》,一个人坐在床边,哼着小调,好像很愉悦地看了一晚上这本书,把住你旁边的人吓得不轻。”

……

“然后你说——”苍太的声音变得颤抖,“你说……”

“——【因为我也想看那本《瘦长鬼影杀人实录》的书,所以我站在谢塔的身后,等了很久,等他转过头来邀请我和他一起看书】。”

“【可惜他没有,他眼里好像看不见站在他背后等他回头的我】。”

“你遗憾地笑了一下,摊开手说——【那就没有办法,我只好把他给杀了,再反过来邀请他的尸体和我一起看了。】”』

“???”

空间里一片问号。

“这怎么跟我们看的不一样?”牧四诚有些懵逼。

[牧四诚]也诧异的看着屏幕,显然也被弄得有些懵。

“这故事也传的太离谱了吧?”刘佳仪有些惨不忍睹,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真假参半。”红桃直点重点。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真的太离谱了……

【随机播放成功】

【62号】

【‘谢某和蜥蜴’】

“我好像已经知道了是谁。”

“我也是。”

黑桃看向了蜥蜴二字,他敢肯定,这一定和白柳有关。

『三十分钟后,被带去洗刷干净的苍太一脸呆滞地坐在白柳的榻榻米上,旁边是一只同样洗刷得干干净净,正在埋头苦吃的小黑猫,毛绒绒的尾巴翘得老高,都能看到……

倒真是不见外。

白柳的视线从小黑的尾巴上收回来,又落在了端庄优雅地盘坐在他旁边的这只小白猫身上。

小白猫斜靠在白柳身上,仰着头嗲嗲地喵了一声,蹭了蹭白柳,然后缩在了白柳的腿旁边睡觉,十分乖巧得体。

……这种规律的作息让白柳想起了谢某。

而另一只小黑猫吃饱喝足之后一扫奄奄一息的样子,绕着白柳疯狂跑圈,跟狗似的,还会主动蹦到白柳的怀里挤开另一只小白猫,蹦起来舔白柳的鼻子,还会在地上扭屁股追白柳的袍角。

总之就是十分像某只蜥蜴。

一只黑猫一只白猫,外表和习性都还如此相似。

在游戏里白柳从来不相信偶然,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应该是某位邪神游戏设计师的恶趣味。

白柳垂下眼帘看向一左一右靠在自己膝盖上睡得正香的两只猫,白猫缩成一小团枕在了白柳的手心里,黑猫睡得四仰八叉,吃得发胀的小肚皮一鼓一鼓,还能听到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声音。』

一个高贵冷艳的谢某。

一个傻里哈气的蜥蜴。

陆驿站:“……”别说,还真像。

“又是白六。”木柯微微咬牙,这个神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为了找到继承人,什么狗是都能干出来。

黑桃对于此画面很满意,就是看旁边那只白猫有点不顺眼。

【随机播放成功】

【64号】

【‘谢塔’】

“看来谢塔是每个副本必不可少的因素。”苏兰略带开玩笑的说,但是,他宁愿副本里没有谢塔,因为如果有了谢塔,白柳就有了软肋,更会带来逆不可转的伤害,比如……

痛苦,无尽的痛苦。

『白柳推开了神龛的门,神龛内巨大的光线落下。

神龛推开之后是后院,夜深了,能看到有个人坐在回廊上的轮廓,走进了,能看到月光下这人一头柔顺银蓝色的长卷发垂落腰间,泛出一层柔和的微光。

他穿着宽大的狩衣,看着大概有十八九岁,身形欣长而流畅,脚上带着金色的锁链蜿蜒到身后,这人似乎正低头看着一本书。

……

“我没见过你,你是第一次来神社吗?”

“要一起看吗?”

……

他微微张开手臂,借着月光的反射,白柳在一瞬间看到缠绕在谢塔身上的,流光溢彩的千万根银色丝线,这些丝线从神社的四面八方穿空而来,绑在谢塔的手腕脚腕,四肢躯体上,紧紧地勒住了他。

“这是神绑在我身上的傀儡线。”谢塔语调平淡地说,“因为我没有满足神对我的期许,所以我在此处接受磨炼,直到我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邪神。”

白柳注视着谢塔:“合格的邪神?”

谢塔转过头,眸光平宁地看着池塘里游动的金鱼:“能成为所有人欲望的容器,能因为人的献祭过来的痛苦变得强大,能将世界颠倒成一场邪恶的游戏。”

“我做不到,所以我被放逐了。”』

“白六又不做人。”岑不明冷笑一声,“一个本身痛苦,一个吸收痛苦。”

白六不置可否,这样难道不好吗。

“因为谢塔不是合格的邪神,所以他找了白柳,他的衍生物。”路人甲叹息一声,可悲,被这么一个疯子找上,还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所以,”陆驿站的眼神中带着微不可查的轻蔑,“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成功吗——”

白六平静的与他对视,手指虚空的点了点屏幕。

陆驿站一滞,屏幕慢慢的播放了下一条内容。

【随机播放成功】

【65号】

【‘白柳的欲望’】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会放弃这个欲望吗?”

白柳轻微地避开了谢塔的视线,他垂下眼帘抽回了自己的手,手指蜷缩着,很轻地嗯了一声。

谢塔前倾身体,专注地望着白柳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好奇:“为什么白柳再怎么痛苦也不会放弃这个欲望呢?”

……

谢塔声音很轻地反问:“白柳的欲望,原来是一个人吗?”

“倒是很少见,只是因为一个人就能这么痛苦,到让我苏醒的地步。”

谢塔垂下眼帘:“可以和我形容一下,你因为这个人产生的痛苦,是怎么样一种痛苦,会让你来和邪神祈祷?”

白柳也低下头,他望着水面上谢塔的晃动的倒影,微微侧过了脸,语气平静:“大概是足以成为邪神的痛苦。”』

白柳的欲望。

白柳的欲望是什么?

谢塔。

那么白六会做什么?

对谢塔下手让白柳痛苦。

陆驿站磨了磨后槽牙,该死的白六!

“白柳最大的欲望是谢塔啊。”刘佳仪低声说。

所以,白六折磨谢塔的同时也在折磨着白柳。

真他娘是个好手段,一箭双雕。

“我有点蠢蠢欲动了。”牧四诚对着身边的[牧四诚]说。

[牧四诚]嗤笑一声,“我劝你想清楚,别送人头。”

白六真的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们的底线,但是他们能怎么办呢?打又打不过。

“白柳居然还能如此平静。”这让红桃有些诧异,但又在意料之中,唯一能让白柳动怒的人只有白六了。

如果是他的话,可能早已疯掉,虽然说现在也差不多,红桃低低笑了两声,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随机播放成功】

【66号】

【‘丝线—痛苦’】

“终于讲到重点了。”唐二打打起精神,他真的非常想知道,丝线的意义在于什么,肯定并不单单的在于痛苦。

『“我身上的丝线越来越多了。”

“神告诉我,这是人们的痛苦在我身上化成的枷锁,我接收的祭品越多,感受过的痛苦越多,这些祭品的痛苦就会变成丝线缠绕在我身上。”

……

谢塔眉头轻蹙,他抬手捂住心口:“为什么只有当你出现的时候,这些丝线才会缠绕在我身上呢?”

为什么只有这些丝线对他造成的伤口,才会让他的心脏感到格外疼痛呢?

……

谢塔低头看着这些丝线——每当白柳出现或者是离开的时候,它们就会密密麻麻地出现,将他困在这里。

但神明明说过,要他感受到来自祭品的确切痛苦,这些丝线才会生成。

所以这些丝线到底是……

……

——让他保持清醒的,让他遍体鳞伤的……

是来自于他自己的【痛苦】。

在夏日祭即将到来的倒数第三个雨夜里,在祭品离去的那一瞬间,无欲无求的神第一次产生了【痛苦】。

于是密密麻麻的【痛苦】让神无眠,将神困在原地,让神守在门边不愿离去。

神执着地牵拉着身上的【痛苦】靠近祭品离去的木门,就这样一日又一日,神清醒地,在日益加深的痛苦中执着地等待下一个夜晚里祭品的短暂到来。

——仿佛是神在向祭品献祭自己的【痛苦】那样。』

在场众人神色一凝,这些丝线中的痛苦居然不是因为白柳,而是谢塔自己。

那谢他的痛苦是从哪儿来的呢?因为白柳。

这是一场相互的折磨。

只有白六的快乐达成。

同时也在说明,副本后期会有身份互换,神和祭品的交换,那么第三者呢?第三者的身份又是什么?是献祭品的人,还是以守护者的身份存在?

白六神色淡漠的看着上面的一切,正如神一般,对于祂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但祂却在其中找到了继承人,真是……一场令人愉快的游戏,祂非常的满意。

————

终于放假,也终于有时间更新了,这张写的有点水,也才3000来个字,争取后面多跟一些,不出意外的话邪神祭大概会在三四章以内写完,离完结越来越有盼头了(狗头.jpg)

赵腰静(变态版)

【上仙阅读体】拨云见月(19)

*时间线在给仙门弟子换药后

*全员在场(包括死了的)

*【】为原文

*人设归木木,ooc归我

*不弃坑不弃坑不弃坑(更新缓慢,慎入)

*有私设但不明显,考究党勿入

*大跳文预警

*已完结


  -


  【乌行雪其实一度有过疑惑。


  究竟是什么灵物化成的躯壳,能承受住他巅峰时候的灵力仙气,不仅没有爆体而亡,周身碎裂,甚至还能真的像灵王一样,往来于所谓的“乱线”。


  不仅如此,这位灵王就连回忆所见的场景,都与他如出一辙。世间哪有灵物能轻易做到如此?又哪有躯壳能化成这样的灵王?


  直到此时此刻,乌行雪才终于知晓……


  因为他在灵王的躯壳里感受到...

*时间线在给仙门弟子换药后

*全员在场(包括死了的)

*【】为原文

*人设归木木,ooc归我

*不弃坑不弃坑不弃坑(更新缓慢,慎入)

*有私设但不明显,考究党勿入

*大跳文预警

*已完结


  -


  【乌行雪其实一度有过疑惑。


  究竟是什么灵物化成的躯壳,能承受住他巅峰时候的灵力仙气,不仅没有爆体而亡,周身碎裂,甚至还能真的像灵王一样,往来于所谓的“乱线”。


  不仅如此,这位灵王就连回忆所见的场景,都与他如出一辙。世间哪有灵物能轻易做到如此?又哪有躯壳能化成这样的灵王?


  直到此时此刻,乌行雪才终于知晓……


  因为他在灵王的躯壳里感受到了曾经最熟悉的东西——剑意。不是模仿出来的,亦不是凭空捏合的,而是曾经独属于灵王的剑意。


  世间从来只有一样灵物,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乌行雪的剑。】


  难怪。


  乱线之所以成为乱线,一是因为某些事情的改变,从而牵一发而动全身,尽管那些改变只是些繁琐小事,却可以影响到人的性格,以及行事作风。


  乌行雪没在那位“灵王”身上看出变化的端倪,因为太像了,像到几乎让他以为,这位“灵王”大人真的跟他经历过一模一样的人生。


  二是因为灵台天道不会允许有第二棵神木的存在,尤其是在那棵神木生出神识与它背道而驰之后。


  它不会允许它精心挑选的“人间”再出现一颗随时会叛变的棋子,但它又迫切的需要有这么一颗棋子守在乱线之内。


  所以它找到了当年被乌行雪亲手埋下的剑。


  至此,另一位“灵王”带着剑意横空出世。


  难怪乌行雪有时会觉得他太真,有时又觉得他太假。


  因为那种相似只能做到外形的神似,如同一具精致的空壳,表面功夫做到了炉火纯青,却并不像真的那样鲜活。


  【原本断裂的贡印突然自主流转起来,乌行雪摸了一下颈侧,抬眼一看。


  就见灵王长剑支地,缠裹着同他一样的亡灵怨恨,在漫天黑雾和猎猎长风中直起了身。


  那一刻他们意识到,他们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人又拉回了乱线。


  拉他们回来的人,是灵王。】


  那是乌行雪的剑。


  萧复暄早就知道,剑随其人。


  当那道剑意遇到真正的主人的那一刻,那具并不鲜活的躯壳才算真的活了过来。


  当它意识到乌行雪究竟是谁的那一瞬间,曾经被厚土掩盖之下的剑意便又涅槃重生。


  毕竟它在被埋藏之前,见识过的是世间万物,心里揣着的是天下苍生。


  当它幡然醒悟,当两道纯粹的正义相撞融合,灵台天道又该拿什么来挡?


  这是一场没有接到昭文的天昭。


  【他沉了眸光,两手凌然一曲,错综的青色筋脉便隆了起来,由额头到脖颈、到手臂再到指背。


  毒气便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逸散出来。


  那一刻,毒气和怨气澎然相撞!


  地动楼摇伴随着灵魄长啸,响彻在照夜城最南端。


  宁怀衫在那长啸中扯了一边嘴角,露出了一个颇为邪魔的笑。在悍然出招的同时哑声说道:“抱歉啊,雀不落这个空门你们钻不了,有人守家!”】


  总有人说宁怀衫和方储是乌行雪身边忠心耿耿、撵不走的狗,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不走的原因并不是走不掉,而是因为不想走。


  两个孑然一身受尽苦楚在外飘零的人,在终于找到家和家人之后,怎么可能愿意走。


  方储心思太重,不习惯将心剖出来给谁看,他不擅表达,只会用行动来证明什么,尽管有些行动会适得其反,但他有在努力尝试用行动说话。


  他不知道乌行雪懂不懂他,但他知道,宁怀衫一定懂他。


  归根结底,他们是一样的人。


  就像他渴望着把雀不落当家一样,宁怀衫同样也在渴望。


  他记得每一次办事回来时,门口那道鬼鬼祟祟的影子,他知道那是宁怀衫在等他平安归来。


  他记得每一次受伤过后,房间里偷偷出现的一碗汤药,明明他早已脱离了人的范畴,明明他已经过了受伤需要喝药的阶段,但那碗时不时出现的汤药一直都在提醒他,其实是有人始终惦念着他的。


  他知道那些汤药是宁怀衫放的,因为他不止一次在汤药出现的第二天里收到来自宁怀衫别扭的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


  因为外界的那些声音,他们其实一直有在怀疑乌行雪到底拿他们当什么,直到他发现乌行雪曾经在他头上落的那道印记居然是用来保住他的命的那一刹那、直到他看到乌行雪几百年内一直在不停的寻找他们的踪迹的那一瞬间……


  那个积年累月,从未得到的答案呼之欲出——


  乌行雪懂吗?


  当然懂。


  ……所以什么是家呢?


  只有每天挂在嘴边的关心才是家吗?


  那那些不曾说出口的爱与牵挂是什么?


  那些都不算吗?


  当然算。


  所以即便宁怀衫个子不高,身形单薄瘦弱,瞧着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当他们共同的家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们就会被瞬间激出狼的野性,用尖锐的獠牙告诉入侵者。


  ——他们是狼,而非犬。


  他们可是雀不落的人。


  【于是他用脊背挡住通道,头也不回地又喊了一声:“傻子!还活着么?!”


  这句问话顺着不知多长的通道,依稀传到了现世。


  宁怀衫半跪在雀不落的院子里,在满地鲜血中缓慢地笑起来。


  这话太熟悉了,再渺远再模糊,他也认得出来。


  曾经每一次听见方储叫“傻子”,他总会在翻脸的边缘回敬几句。唯独这一次,他是笑着的。


  “你他娘的……”宁怀衫笑着骂了一句。


  这一刻,距离他们抱着拂尘在坐春风门边打瞌睡,已经整整三百年。


  距离再上一世,更是不知多久。


  他们早已不是亲兄弟了,却在这时恍然有了数百年前的影子——


  一个在乱线,一个在现世,挡在通道两端,背对着背。


  无尽的怨气和灵魄朝他们扑涌而去。


  他们啐骂着彼此,然后相依为命。】


  乌行雪看着这些,忽然想起了当年尚在坐春风时,两个不如腿高的小童子抱着他的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到处办事。


  而当年那两个抱怨剑重的小童子,已经成长到了能够守住通道两边那样可靠的样子。


  他想起在亲手封印神木分劈为二时,灵台天道在他耳边问的那句话:“值得吗?”


  他为了这一切,洗去一身仙骨,堕落成魔,他毁去神木,埋下灵剑,在无尽的虚妄中失去五感,枯坐了不知多久,他嗅到萧复暄身上的血味,却只能易容以陌生人的身份送去良药,他一次次顺着印记出现的方位寻找,却一次次的找到两个不大的坟包……


  他也问过自己,这些都值得吗。


  然而当他每次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脑子里又会迅速闪过萧复暄在坐春风抵着他的肩头轻吻,会记起两个不高的奶团子追着他遍地跑,会记得他亲手送过的许多故交旧友,会记得落花山市的满树繁花。


  倘若他成功,这些曾经失去的便都能回来。


  他孤身一人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走了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就生在闹市里,自然不能归于寂静。


  那还说什么值不值得。


  【“有那两道印记,咱们不论转生在哪,城主都能知道。”


  “这几百年,不管转了多少回,只要还在这世上,城主都知道。”


  “宁怀衫。”方储的声音很远,却字字落进宁怀衫耳朵里,他说:“生生死死的,一直有人看着咱们。”


  有人始终记着他们、看着他们,在无处可归时接过他们……


  那还怕什么生死不相逢。】


  说到底,人畏惧死亡的原因在于分离,怕和亲人分离,怕和朋友分离,怕被遗忘,怕不剩一丝存在的痕迹。


  死是生的起始,生是死的开端,倘若死的尽头是重逢……倘若重要的人就守在那里,始终等着他们,那或许死亡也没那么可怕了。


  总归不过是一场轮回。


  宁怀衫抹了把眼睛,咧着嘴露出尖牙,笑的放肆:“我发现,跟你做兄弟感觉还蛮不赖。”


  方储相当记仇,这种时候依然不忘怼他,只不过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就连语气都像是在开玩笑:“要不是看在城主的面子上,谁跟你做兄弟。”


  宁怀衫嗤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吧。”


  【他做了与三百年前一样的事,却不再是徒劳无功,也不再是孤注一掷。


  ***


  尽管后来的凡间已经甚少有人知晓了……


  但这世间曾经是有过一位灵王的。


  他字号为昭。


  昭者,旭日之明也,光辉灿烂。】


  光辉灿烂。


  正如他的字号一样,未来之路是光辉灿烂的。


  哪怕途中遍布荆棘藤蔓,哪怕天空曾被密布乌云遮挡也都没有关系。


  因为荆棘之下藏有另一个世界,人们给那个世界取了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它被称为拨云见月。


  所以说过往道路的意义是什么,它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被它起承转合的开端与终点才是意义。


  “娘的,要结束了吧,我说眼泪怎么库库掉,戏文里的结局也像这般催泪。”


  “娘的,本以为他是坏事做尽的魔头,没想到他是心怀苍生的灵王,我哭了,我真的哭了。”


  “娘的,看了这么久,灵台天道总算没了,解我心头之恨。”


  “娘的,这辈子没想到能跟照夜城城主共情。”


  “娘的,只有我担心花信和云骇怎么办吗。”


  “……”


  【所以后来同样甚少有人知晓……


  这世上曾经有过一位被称为“天宿”的仙。


  他死而复生的那一天,灵台消亡,神木相抵。人间天光乍泄,大梦方醒,一切痛苦挣扎和暗无天日都成虚妄,应和了他的字号。


  他字号为免。


  免者,赦也,百罪皆消。】


  光辉灿烂,百罪皆消。


  从来没发现这两个词居然这般适配。


  “萧复暄。”乌行雪有些恍惚,他叫着萧复暄的名字,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出去之后你还会认得我吗?”


  他看过了未来,知道那是个不错的未来,可他真正关心的,依然还是这个问题。


  你还会记得我吗?


  你会不会再一次用面对其他邪魔那样淡漠无谓的模样以剑指我?


  你会认得乌行雪是谁吗?


  萧复暄说:“会的。”


  “为何如此笃定?”


  萧复暄眸光动了动,轻声答话道:“因为我总觉得……既然这个地方出现了,就会给世间万物一线生机。”


  “我也算吗?”乌行雪问。


  “算。”萧复暄说。


  大悲谷的云骇算,行差踏错的花信算,春幡城的医梧生算,这些都是被容纳在世间万物之中的一份子……所以萧复暄和乌行雪当然也算。


  【所以话本故事里没有了“天殊”,也不见“苍琅北域”。


  唯有万事太平,海清河晏。


  至今,整整三百年。


  这是没有仙也没有魔的第三百年……


  从此高山流水清风明月,都只相逢于这人世间。


  -正文完-】


  众人心心念念的鹊都总算出现,这场演了许久的长戏也终于落幕。


  原本还亮着的大屏幕忽然消失,而先前只闻其声的系统忽然露了面。


  那是个瞧着白白净净的普通小孩,他从最后面,穿过一排排人群,停在了乌行雪面前。


  “看完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的嗓音不再是那种奇怪的腔调,而是最寻常的孩童特有的脆生生的稚嫩,他平和的眼睛里似乎藏了些什么东西,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小孩,乌行雪竟然没办法看透。


  乌行雪想了想,忽然笑了一下。


  他其实没什么想说的,因为他真正想说的,在刚刚那场漫长的故事里,已经有许多人替他说过了。


  他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正,他深知自己只是这场故事外的一个看客,待戏文唱完,他还是得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经历本该经历的。


  所以他没问过去,也没问未来,更没问自己。


  他只是长久地盯着消失了的大屏幕的那个位置,然后问那个小孩:“你是谁?”


  小孩捏着梦铃琢磨片刻,扬起脸朝乌行雪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乌行雪心里的疑虑更大了——因为他清楚得很,这孩子并非是在看他。


  乌行雪没动,余光却往旁边瞥去。


  从来八方不动、不知“回应”为何物的天宿上仙,居然对着那孩子轻微摇了摇头。那幅度很小,小到几乎没人察觉到的程度。


  但乌行雪看的清清楚楚。


  他果然没能从小孩口中得到任何信息,只见那小孩动了动,伸出手指勾走了他挂在腰上的梦铃。


  轻而易举到让人有一种那梦铃本该属于他一样的错觉。


  就连乌行雪都愣了一下。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异世界,更没有系统和空间。”


  与此同时,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这片白茫之地在瞬息万变间褪去了颜色,露出它原本的模样。


  在场所有人都被惊的说不出话,因为这里是——


  落花台。


  乌行雪蓦然扭头去看萧复暄,眼神中似乎是在确认某些事情,但萧复暄却毫不心虚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虚构出来的幻境也能蒙蔽天道,可见这灵台的确是只通贪性,不通灵性。”小孩捏着梦铃,朝乌行雪笑了笑:“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与在座的各位都颇有渊源。”


  往下不必再说了。


  乌行雪几乎是瞬间便明白了。


  究竟是什么人能对仙门百家、各路魔族、乃至于遥遥仙都都了解至深?


  究竟什么东西可以做到同时召集所有人在同一个地方?


  这两个问题乌行雪一直都在琢磨,难道真的是因为这所谓的空间超脱了世间的范畴?比灵台天道的权限还要高?


  直到现在他才理清其中的关系。


  倘若将所有人聚集在同一处地方困难至极的话,那如果说……这其实只是一场精心编织的梦,而他们也只是梦里的一道虚影呢?


  既然他随手折枝成的剑都能生出灵识,那别的是不是也可以?譬如说梦铃?


  梦铃本就可以为人造梦,若是它生出了自己的意识,在灵气中养出了灵体,那是否也就意味着它的能力也会增强?


  比如同时拉所有人入梦?


  往前,它是灵王乌行雪随身携带的神物,往后,它被魔头乌行雪带着去过很多魔窟。甚至再往前追溯,它是白玉精,更通俗些讲,那曾是天宿上仙萧复暄的血。


  这样一来,它知晓所有事情,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那萧复暄知道吗?


  萧复暄是不是在最初的时候就认出来了,毕竟那曾是他的血液所化。


  然而那小孩却没给乌行雪问清楚的机会,只在眨眼间,他朝那枚破损严重的梦铃渡了口气,身形弥留之际,他留下一句话:


  “大人,请在我回归本体后,摇响梦铃——就像你当初还是灵王时那样。“


  “时辰不早了,诸位该醒了。”


  乌行雪眼睁睁看着那枚身上有无数裂痕遍布的梦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样,直到崭新如初。


  “早该猜到的。”乌行雪抬手揉摁了一下眉骨,他的动作挡住了大半张脸,叫人看不大清他的面容。


  但他的声音却是带着笑意的,只是听起来不大欢快:“我早该想到的,这世上哪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乌行雪站起来,像从前无数次一样,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然后摇响了梦铃。


  云骇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熟悉极了。


  他看着乌行雪摇动梦铃的动作,和记忆中的某一天里的影子渐渐重合。


  当年灵王也是这般亲手送的他。


  只是白云苍狗,时境过迁,灵王不复,但故人依旧。


  ***


  其实遗忘只在一瞬间,只需要眨眼的功夫。


  等他们再次睁开眼,各回各家,各司其职,前尘往事皆归尘土,那场生造的通晓未来的美梦便被另一段美梦替换。


  没人再记得发生过什么。


  包括乌行雪。


  ***


  他站在最开始的那个地方,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


  渡口的高杆上挑着长长的灯笼,随风轻晃,乌篷船靠岸,他正要踏上船时,一只手从后面再次拉住了他。


  他听见萧复暄的声音沉沉响起:“乌行雪。”


  乌行雪顿住脚步,没再回头:“天宿大人,没有一个魔头会甘愿在你面前卸下易容的。”


  “你这样迫切想要看我的样子,怎么,是因为想捉我归案吗?”


  整个渡口安静了很久。


  他才听见身后那个人极轻的叹息声:“你不必恶语相向。”


  “我记起来了。”萧复暄说。


  乌行雪倏然怔在风里。


  萧复暄又重复了一遍:“我记起来了,乌行雪,我全都记起来了。”


  *


  乌行雪不知道萧复暄为何忽然记起来了,就连萧复暄自己也不清楚。


  只有他怀里揣的那枚已经修复如初的梦铃知道——


  那是曾经的白玉精、萧复暄的血,为自己谋来的一点私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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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换届了忙得要死,在学校实在写不出好的东西,趁着五一放假空闲几天,马不停蹄的把这篇码完了,实在对不起各位姐妹,迟了这么久。由于写的时间跨度太大,很可能出现各种bug,希望见谅

好啦,这篇就暂时告一段落,辛苦一直在等我的姐妹们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