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丧/灿簇】刻痕(十四)
劳资回来了,很久不写文了突然动笔真的太煎熬了。
我把这个文和《盲冢》连上了,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瞎说八道小天才,诶嘿~
就,再宣传一下,我准备在国庆策划一个黎簇中心向的联文活动,想参加的可以进群呀(群号:728506251 答案:黎簇)
放正文: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如果直接概括的话也很简单。
坐在祠堂里,黎簇和刘丧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默契的没有将各自意思道出。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也就是建国初期,这段时间中国的各种机制都没有建立完善,到处都有漏洞可钻,所以这个阶段也是新中国盗墓贼们最疯狂的一个时间点。
安家作为传统的守陵人一族,自然也有...
劳资回来了,很久不写文了突然动笔真的太煎熬了。
我把这个文和《盲冢》连上了,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瞎说八道小天才,诶嘿~
就,再宣传一下,我准备在国庆策划一个黎簇中心向的联文活动,想参加的可以进群呀(群号:728506251 答案:黎簇)
放正文: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如果直接概括的话也很简单。
坐在祠堂里,黎簇和刘丧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默契的没有将各自意思道出。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也就是建国初期,这段时间中国的各种机制都没有建立完善,到处都有漏洞可钻,所以这个阶段也是新中国盗墓贼们最疯狂的一个时间点。
安家作为传统的守陵人一族,自然也有他们特殊的地方,安家人向来以超强的眼力和极高的射击精准度著称,在还能自给自足的时期大多安家人都依靠打猎为生。而这两项能力,用神婆的原话来说——这是神赋予安家人的恩赐。
神婆所谓的神就是安家所守护的那座陵墓的主人,秦惠文王的王兄,公子瑜。
关于公子瑜这个人,正史记载不多,大多出现在野史上。在春秋战国时期,或者说从古至今的中国文化中神鬼传说都在其中占有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其中以先秦时期为最。
在当时,尤其是周朝和春秋早期,巫的作用都是及其重要的,这一点从“巫”字的构成中我们就可窥得。“巫”字,上横为天、下横为地,中间一竖沟通天地,而人则在天地之间。为巫者,行沟通天地之职。
公子瑜,就是秦惠文王时秦国的大巫。
若说公子瑜这位大巫有沟通天地之能,这话的真假还是有待考证的,但其在其他杂学尤其是医学方面的成就可谓是当时顶尖。《左传》中有记载说:瑜,三岁识药,七岁行医。一日,瑜于乡中见一老者,其臂尽断,乃取药医之,半月未尽,其臂如初。
这大概意思是公子瑜是个神医,去乡间溜达时给一个胳膊掉了的老头用药治了一下,不到半个月老头的胳膊就变得跟从没掉过一样。从现代医学的角度讲,这个故事简直是在扯淡,颇有一种神话色彩,但从另一方面来讲,的确可以印证公子瑜这人高超的医术。
说到这里,神婆站起身走到供桌后的排位边上,伸手拿起最右边的那个牌匾,在一阵咔咔声中,供桌下出现了一个隧道。
“走吧。”神婆拄着拐杖,那只黑猫先她一步跳下了漆黑的隧道。
几人对视一眼,留下那两个被找来的大汉,跟着进了隧道里。
与其说是隧道,不如说,这里是个墓道。黎簇伸手敲了敲两旁的青砖,伸手没抹到多少灰,看样子是有人常来清理,他抬眼看到黑猫停在墓门前乖乖坐下,神婆打开墓门,露出了在门后的,巨大的地下墓葬群。
“这里,就是安家的祖墓,剩下的事情你们都能在这里知道。”
原来安家这个家族是公子瑜选出的守墓一族,公子瑜在年轻时遇到了安家当时的祖先,那祖先在遇到公子瑜时犯了一种奇怪的眼疾,不能视光,但却可看清黑暗之处的环境。经过一番救治,公子瑜为他治好了这奇怪的眼疾,并且奇迹一般的保留了这暗处视物的能力。
在那之后,安家祖先为报恩情接受了家族世代为公子瑜守墓人的要求,而那好眼力不知为何也一代代被遗传了下来。
壁画到这里就换了另一种颜料,是近现代特有的,黎簇接着看了下去。
原本安家一族与公子瑜的契约应该一直持续下去,但在建国后,59-61的那三年自然灾害里,安家一族所在的村庄因为粮食短缺死了不少人,眼看着亲近邻里、家人朋友都因为饥饿死去,安家一小辈监守自盗,偷了墓主人的陪葬,算是单方面撕毁了安家与公子瑜这么多年一直流传下来的协议。
从那天起,村子里陆续有人变瞎,而后在一个月内慢慢死去,承受不住这后果的年轻人主动向族长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族长气急,但事已至此只得将这人先行收押,便赶忙准备好三牲向墓主赔罪。
但一天天变瞎死去的乡里亲人无不显示着墓主强硬的态度,无奈之下族长只得血祭年轻人来试图换得墓主的原谅,而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年轻人害怕的连夜出逃,血祭不了了之,墓主的怒火只能继续由范家寨村的大家一起承担。
在冷静下来后,年轻人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正巧得知附近有游方到此的巫女,便前去拜访,请求解开墓主施加的诅咒。
而神婆,就是当年那个巫女。
“我当时年轻,一听缘由便接下了这个因果,只是没想到”神婆叹了口气,“这个结一拆,便拆了这么多年。”
神婆为解这个因果作法整整九日,但最后仍然只是将村中众人的寿命由三十岁拉到五十岁,而为将诅咒带离范家寨村,安家也举族南迁。
为解开这个因果,这么多年神婆一直待在这里,但减轻诅咒也让她受到不小的反噬,她便以秘术将灵魂托身在他们眼前这具身体上,沉睡着等待诅咒解除的那天。
安平的到来让她感应到了诅咒解除的契机。
“......要想解开诅咒,我应该怎么做?”
“安福顺死前同我说,安家后来请了高人能将诅咒转移到家族每代随机一人身上,将那孩子变成阴胎替全族承灾。所谓阴胎,汇集四阴,克父克母,怨气颇重,再加上被迫承受诅咒的不甘,只要取阴胎心头血插入那墓主的心脏灭掉他的魂魄,便能彻底解开这个诅咒。”
“只有这一个办法?”
“只有这一个办法。”
安平咬着下唇,指甲紧紧扣进墙里,良久,她叹了口气:“那墓,在哪儿,叫什么?”
“东岭——盲冢。”
咔咔一声,嘴里的糖块被咬断,黎簇紧紧盯住神婆的脸,一字一顿的问她:“你说那个墓,它叫什么?!”
和盲冢连上啦,之后就快万万出场啦,然后就是苏万和黎簇找盲冢的线索,看我要不要往下写吧。
听歌的时候盯着封面看突然发现这个海报也是细节拉满
图二应该是百川院还是角姐的玉龙牛马帮
图三应该是女宅或是李莲花说“师父师娘待我们恩重如山,你为什么连师父都不愿放过”的那个山头
图四肯定是天机山庄
图五应该是极乐塔和皇宫
如果按照从右往左依次是玉龙牛马帮到天机山庄再到皇宫的话,正好是故事的最后地点的转换
还有什么细节,评论区留言吧(*^ω^*)
听歌的时候盯着封面看突然发现这个海报也是细节拉满
图二应该是百川院还是角姐的玉龙牛马帮
图三应该是女宅或是李莲花说“师父师娘待我们恩重如山,你为什么连师父都不愿放过”的那个山头
图四肯定是天机山庄
图五应该是极乐塔和皇宫
如果按照从右往左依次是玉龙牛马帮到天机山庄再到皇宫的话,正好是故事的最后地点的转换
还有什么细节,评论区留言吧(*^ω^*)
第六章 决定
老佛爷看着小燕子惊慌失措想要逃离慈宁宫的模样,想着是时候再下一句猛药了便对着小燕子“小燕子,永琪前程,成也与你,败也与你,你忍心看着这么疼爱你的皇阿玛痛失这么优秀的一个皇子嘛,忍心让永琪和自己的额娘母子分离吗,倘若你真的爱永琪就应该学会放手”说吧 便转过身去 没有再看一眼小燕子,
老佛爷尽管是权倾后宫的太后心里不禁有点动容对素瓷说道:“素瓷,你是哀家是不是太狠心了,自我嫁入这皇家来就已经不知真心为何物,这孩子终究是皇宫负了的 ,可是哀家终究是铁石心肠啊,这个皇宫容不得哀家心慈手软,哀家实在不能看着爱新觉罗家失去永琪这样一位优秀皇子,只是这小燕子,哀家终究只能委屈...
老佛爷看着小燕子惊慌失措想要逃离慈宁宫的模样,想着是时候再下一句猛药了便对着小燕子“小燕子,永琪前程,成也与你,败也与你,你忍心看着这么疼爱你的皇阿玛痛失这么优秀的一个皇子嘛,忍心让永琪和自己的额娘母子分离吗,倘若你真的爱永琪就应该学会放手”说吧 便转过身去 没有再看一眼小燕子,
老佛爷尽管是权倾后宫的太后心里不禁有点动容对素瓷说道:“素瓷,你是哀家是不是太狠心了,自我嫁入这皇家来就已经不知真心为何物,这孩子终究是皇宫负了的 ,可是哀家终究是铁石心肠啊,这个皇宫容不得哀家心慈手软,哀家实在不能看着爱新觉罗家失去永琪这样一位优秀皇子,只是这小燕子,哀家终究只能委屈她了”
素瓷看着老佛爷安慰道“老佛爷,您无须伤怀自责,依照奴婢看来离开皇宫对还珠格格不一定是坏事,这还珠格格是个无拘无束不拘小节,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快乐让一看就觉得也跟着还珠格格一起快乐,可老佛爷您看五阿哥大婚后,还珠格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不再充满笑意而是充满了忧愁,还珠格格留了下来怕是这样的无可奈何只多不少,离开对还珠格格是好的选择,至于五阿哥的爱时光会让他们忘记一切的”
老佛爷沉思了一会儿 变得点头道“恩,但愿吧”
一轮硕大的月亮缓缓升起,泛着惨白的幽光。万丈光芒倾洒而下,将苍茫大地,染成一片凄惨悲凉之色,小燕子失魂丢魄的走回了漱芳斋,想来老佛爷也应该是不想此事被任何人得知连紫薇金锁才子美女都被支走了,可如今这些小燕子都感受不到,脑中传来的是老佛爷的字字句句,一句一句将她与永琪硬生生分离开来的利刃。
小燕子似是被困入了某种困境当中,双眼无神的走进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老佛爷的话“这个皇宫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感情,皇宫不是容不下你,是容不下永琪对你的爱”“你愿意跟这么多人共享一个丈夫嘛”“你想瑜妃再死一次嘛”“离开永琪吧”“永琪的未来成也于你败也于你”“你忍心皇阿玛失去这么的优秀的皇子嘛 ”
小燕子的身体不停的在颤抖,心仿佛被撕成了两半,老佛爷的话像来自地狱的声音不停的在小燕子耳边回响着,可虽然如此,小燕子不可否认老佛爷的话,一个欣荣已经把自己折磨成这样那接下来的那么多个欣荣自己又怎么可能接受的了,经过永琪大婚这件事情自己也懂了很多,自己虽不能明白权利、地位、前朝的事情,可是也曾经听尔康和紫薇分析过,永琪是皇阿玛宠爱的皇子宫里大把的人等着救他的小辫子,永琪倍受皇阿玛宠爱本就让宫中让眼红,现在已经是众矢之地,曾经因为真假格格假传圣旨的事情,就已经惹得前朝议论纷纷,如果自己留下来了 又出现了第二个欣荣,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自己更是想都不敢想 ,而自己也是没有办法配的上这样的优秀皇子。
想到这里小燕子突然觉得自己世界变成了一片漆黑,强烈的情感如泰山般的像小燕子袭来,小燕子感觉到了自己的血液好像凝固了,手脚也在发麻,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在绝望中越陷越深,犹如深陷泥潭,挣扎不出。一夜未眠,思索众多后,心里也有了一个决定....
隔天一早小燕子趁紫薇她们还没有醒,便起来去找老佛爷,老佛爷一起来就她素瓷说小燕子在外面等自己便宣了小燕子进来
小燕子一看到老佛爷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哽咽的说:“老佛爷,你这话我明白了 我答应离开永琪,可是我可不可以求你再给我一个恩典,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参加了紫薇的婚礼,让我完成一些遗憾,婚礼当天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离开这里 ”
老佛爷自己心里明白时间越长越是会多生事端,这个时候不可心软,可老佛爷看着小燕子想起初见时小燕子的模样 ,十七八年纪,长得身材娇小玲珑,一张圆润的鹅蛋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两只漆黑的大眼睛犹如黑宝石一般闪亮,波光流转间,透着一股子机灵,那嘴唇好似樱桃一般红润,微微露出洁白的玉齿,嘴角上扬,唇边泛着羞涩的笑意,整个人显得俏丽可人,惹人喜爱,如今却失魂落魄用发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眼圈肿胀,眼眶里蕴含着泪水,眼角有泪滴滑落,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哀伤实在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只能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说“恩,哀家答应你,你先去吧”
新还珠格格之绝不原谅三
皇帝宣布完旨意后,便让众人告退了,他实在是让愉妃吵的头疼,他记得愉妃以前是个善解人意的妃子啊,怎么去了一趟五台山,人都变得不可理喻起来,要不看在她是永琪的额娘,他一定把愉妃打入冷宫。
慈宁宫
老佛爷决定单独跟晴儿聊一聊,晴儿不是不愿意和紫薇分享尔康吗,怎么一下子又愿意和小燕子一起嫁入永和宫了。
“老佛爷,晴儿知道老佛爷在担心什么。晴儿很喜欢小燕子啊,而且五阿哥有那么优秀,和小燕子一起,我一定会很快乐很快乐的。”
老佛爷一想,嫁给永琪也好,这样她的晴儿就还在宫里,她也能时时看到晴儿。
“晴儿,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哀家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要记得,慈宁宫永远是你的家”
永和宫
愉妃在...
皇帝宣布完旨意后,便让众人告退了,他实在是让愉妃吵的头疼,他记得愉妃以前是个善解人意的妃子啊,怎么去了一趟五台山,人都变得不可理喻起来,要不看在她是永琪的额娘,他一定把愉妃打入冷宫。
慈宁宫
老佛爷决定单独跟晴儿聊一聊,晴儿不是不愿意和紫薇分享尔康吗,怎么一下子又愿意和小燕子一起嫁入永和宫了。
“老佛爷,晴儿知道老佛爷在担心什么。晴儿很喜欢小燕子啊,而且五阿哥有那么优秀,和小燕子一起,我一定会很快乐很快乐的。”
老佛爷一想,嫁给永琪也好,这样她的晴儿就还在宫里,她也能时时看到晴儿。
“晴儿,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哀家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要记得,慈宁宫永远是你的家”
永和宫
愉妃在养心殿闹了那么一出,回来后猛地喝了一大口水。她跟永琪嘱咐道
“虽然你皇阿玛说晴儿和小燕子不分大小,但是永琪,你要知道,晴儿是老佛爷的心头肉,在我永和宫,在我眼里,心里,你的嫡福晋只能是晴儿,知道了吗”
“额娘,你现在是怎么了,连皇阿玛的圣旨都敢阳奉阴违,你就不怕皇阿玛他知道吗”
愉妃被永琪的这一句话吓了一下
“永琪,这是你对额娘说话的态度吗,我看你啊,就是被小燕子迷了心窍,我就说小燕子她是个妖女”
“额娘,我不许你这样说小燕子!”
永琪对她额娘已经完全没了指望,紫薇说得对,他额娘真的不可理喻。
永琪不顾愉妃在永和宫的喊叫,他快步往漱芳斋走去。
“五阿哥,你等一下”
声音的来源,是欣荣。看样子,她已经在永和宫外等了一会了。永琪对于这个欣荣格格喜欢不起来,还是他的小燕子可爱
“欣荣格格,你有什么事吗,你要是找我额娘的话,自己进去就好了”
“五阿哥,我不找愉妃娘娘,我找你有事”
“欣荣格格,不好意思,我们不熟吧,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欣荣搅着手帕,她每想到五阿哥如此不解风情
“五阿哥,好歹我们也有一起长大的情谊啊”
五阿哥听了这话,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什么自小长大的情谊,这个欣荣好有心计。
皇帝赐婚后,永琪和小燕子就成了未婚夫妻,未婚夫妻经常见面不好。而小燕子正好有个东西要给永琪,这件事就拜托给紫薇了。
小燕子要给永琪的是一个络子,小燕子自己亲手打的。上一世,去大理之后,小燕子跟在晴儿后面学了很久,却没有机会给出去。
紫薇才到永和宫,便看到她五哥跟躲瘟疫一样躲着欣荣
“欣荣格格,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干嘛呢,您可是大家闺秀,要注意影响啊,更何况,我五哥马上就要成亲了,你不要脸,我五哥还要呢”
“紫薇格格,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我要是有哪里对不住你,我可以给你赔礼,你怎么好那么说我呢”
好大的茶味
“欣荣,我不是你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人,我也不吃你那套。你那套留着对付别人吧,你天天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不觉得恶心吗。还有啊,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难听了,那没办法,你只能受着”
欣荣进宫前对两个民间格格有过了解,她所知道的紫薇不是这样的啊。
“五哥,这是小燕子亲手给你做的,你可收好了”
紫薇把一个小盒子交到永琪手上,永琪可开心了,特别,这还是小燕子亲手做的,他马上打开,竟然是一个络子,小燕子怎么会的。
“五哥,这可是我和晴儿教了小燕子好几天的成果,五哥,你不会嫌丑吧”
“怎么会,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我会好好珍藏”
紫薇离开前又看了欣荣一眼,见欣荣眼热的看着永琪的手上
“这里只有我们三个,要是哪天我五哥的络子不见了,我会第一个怀疑欣荣格格的,欣荣格格没去过宗人府吧,我告诉你啊,宗人府里面啊,什么都有,什么老鼠,蟑螂啊,对了,还有鬼呢”
漱芳斋
“紫薇,永琪什么表情啊”
“他啊,喜欢的不得了,他还有,他要用一辈子去珍藏”
“紫薇,明日我们就能出宫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柳青柳红,还有萧剑了”
“小燕子,这一次,我们一定不会有遗憾的”
突然,四大才子来报,说是欣荣格格来访
金锁听说了那个故事之后,对这个杏仁莲蓉厌恶到了极点,好嘛,这点心还敢送上门来。
紫薇——“我猜啊,她送上门来,就是想激怒我们,她在漱芳斋出了事,她再掉几滴眼泪,那我们可说不清了。这样,金锁,你去找晴格格,皇阿玛刚宣布了婚事,我估计啊老佛爷会一起来敲打小燕子。小凳子,你们去尔康他们,反正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皇阿玛请过来,就说,我们为了赐婚的事,要谢谢皇阿玛”
小燕子——“对,紫薇,我们现在去小厨房做巧克力点心,不管那个杏仁”
明月彩霞留下招待欣荣
明月——“欣荣格格,二位殿下在小厨房,您先坐下喝口茶”
欣荣打量着漱芳斋,这两个民间格格果然受宠,这屋子里的摆设,个个都是上好的,有些是她都没见过的。
紫薇和小燕子在小厨房算着时辰,等时机差不多到了,她两端着巧克力点心出了小厨房。欣荣果然已经等不及了,小燕子和紫薇刚出现在她视线,她就开始语言攻击。
“二位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小燕子放下托盘“欣荣格格,我想我们并没有怠慢你吧”
“还珠格格,我听闻你们漱芳斋有四个太监和四大护卫,可是我来的不巧,竟然一个都没见着,还说没怠慢”
紫薇——“欣荣格格,四大才子有他们自己的事要做,而且在我们漱芳斋,四大才子是人,不是你可以随便说的奴才”
欣荣觉得奇怪又好笑,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女子,竟然把太监当人
“几个奴才罢了,我还说不得了”
这个时候,小燕子倒了杯水,想着要端给欣荣。可欣荣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喝小燕子倒的水呢。她下意识的一碰,那杯水都倒在了小燕子身上。
时机刚刚好,皇帝和老佛爷目睹了这一幕
主要是小燕子现在对脚步太敏感,这都是她的哥哥教她武功之后的成果。
紫薇——“小燕子,你怎么样,明月,快去拿冰块。天啊,手都红了,会不会起泡啊,彩霞,快去请常太医。”
紫薇刚吩咐完,永琪就大步走了过来,将小燕子抱回了房间。班杰明拦住了彩霞,请常太医这件事,还是他在行。
“紫薇,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都看到了,这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皇阿玛,您赐婚之后,我和小燕子想着做些巧克力点心感谢您,还有老佛爷,令妃。欣荣格格突然拜访,许是我和小燕子怠慢了欣荣格格吧”
“紫薇,我看是欣荣的不对吧,刚才我扶着老佛爷走进来,正看到欣荣把茶水泼在小燕子手上。我何时见过小燕子这样啊,我认识小燕子这么久,我还没喝过小燕子倒的水呢”
这话说在了皇帝的心坎上,是啊,他的女儿,欣荣真是胆大妄为。好一个欣荣格格,皇帝本以为,皇后的心够脏的了,没想到,欣荣小小年纪,有过之而无不及。官保家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常太医又被班杰明‘请’到了漱芳斋,他给小燕子看过之后,小燕子突然给常太医眨了眨眼睛,常太医对漱芳斋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便同意撒个小慌。
“常太医,小燕子怎么样”
“回皇上,郡主的手恐怕要休养些日子,幸亏救治及时,否则,郡主的手就毁了。皇上,一杯滚烫的茶水可不是闹着玩的。”
晴儿补充“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有个人就是因为手上的烫伤,导致高烧不断,最终不治身亡”
皇帝更生气了,“来人,小路子。将欣荣待下去,找一处京中别苑,在官保回京之前,不许欣荣踏出别苑一步”
皇帝处置完欣荣,去里面看了小燕子的伤势,小燕子伤着手,还在让皇帝一定尝一尝她做的巧克力点心。
最后,皇帝和老佛爷都吃了巧克力点心。老哦副业也默许了晴儿的留下,毕竟在老佛爷看来,现在晴儿和小燕子多相处没有坏处。
永琪——“小燕子,手指还痛吗”
小燕子保住永琪在永琪耳边说“假的,我装的”
“你们,小燕子,你的伤是假的?”
小燕子吐吐舌头,“也不能算假的,那个水是我和紫薇提前准备好的,那个烟雾,是斑鸠说的那个什么原理啦”
“怪不得,小燕子,我说呢,我看你一直跟常寿眨眼睛,我还以为是你还伤到眼睛了呢,原来,I am naive”
紫薇舒了口气,终于是暂时解决掉了欣荣。
永燕,尔康紫薇他们的婚礼到底是大逃亡之前呢,还是大逃亡之后呢。我现在很纠结,因为只有一个月了
新还珠之绝不原谅一
设紫薇,晴儿,小燕子重生
香妃进宫了,小燕子和紫薇去宝月楼闹了一番,弘历破天荒的打了小燕子。小燕子生气极了,她不想再待在宫里,还是弘历这个老父亲去漱芳斋才将小燕子哄好,给了小燕子每个月三天的出宫日。
小燕子高兴极了,她赶紧拉着紫薇去跟班杰明说这个好消息,然后再去找永琪他们,却被告知永琪他们正在接待贵宾。
小燕子非常不喜欢贵宾这个词,上一次的贵宾抢走了皇阿玛,这一次的贵宾不知道又要抢走谁。
小燕子一定要去看看,紫薇也只好跟着去
见到永琪他们后,小燕子和紫薇得知这次的贵宾也是一个格格——欣荣格格
欣荣!
不知道为什么,紫薇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大堆她没有经历过的画面,再然后,紫薇...
设紫薇,晴儿,小燕子重生
香妃进宫了,小燕子和紫薇去宝月楼闹了一番,弘历破天荒的打了小燕子。小燕子生气极了,她不想再待在宫里,还是弘历这个老父亲去漱芳斋才将小燕子哄好,给了小燕子每个月三天的出宫日。
小燕子高兴极了,她赶紧拉着紫薇去跟班杰明说这个好消息,然后再去找永琪他们,却被告知永琪他们正在接待贵宾。
小燕子非常不喜欢贵宾这个词,上一次的贵宾抢走了皇阿玛,这一次的贵宾不知道又要抢走谁。
小燕子一定要去看看,紫薇也只好跟着去
见到永琪他们后,小燕子和紫薇得知这次的贵宾也是一个格格——欣荣格格
欣荣!
不知道为什么,紫薇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大堆她没有经历过的画面,再然后,紫薇的眼神就变了。她看着那被众人簇拥的轿子,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欣荣,小燕子一切的不幸都是因为这个欣荣
上一世,欣荣进宫后,老佛爷喜欢她,愉妃喜欢她。最终,愉妃用自尽换来了欣荣做她的儿媳妇。
她的哥哥,和她最好的姐姐从那之后眼睛里就没有光了。
他们十全十美大逃亡之后,小燕子和永琪之间有了一个两年的约定
可又有谁知道,她夏紫薇要用一生去怀念她和小燕子在一起的两年
小燕子跟着萧剑回大理之后,一年之后,突然离世
她连姐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那个时候,她和尔康紧赶慢赶,到了大理,看到的也只有小燕子的墓碑。晴儿告诉紫薇,班杰明在小燕子下葬后,就回国了。
晴儿将小燕子的遗物转交给紫薇
紫薇看着那些小燕子写给永琪的信不住的流泪
回京后
紫薇像是变了个人
她头一次进永和宫没有行礼,去她的什么礼仪
她将小燕子的那些信重重的扔在永琪脸上
“五阿哥,小燕子死了,我唯一的姐姐死了,欣荣,还有愉妃娘娘,你们满意了。五阿哥,是,你的额娘重要,可是她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愉妃娘娘,当初是谁救的你,不是你两面三刀的好媳妇,是我的姐姐,真是喂了狗了。我告诉你们,小燕子的死,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从那之后,永琪心里头唯一的盼头也没有了,他顾不上什么两年之约,立即出发去大理。
之后关于五阿哥的事情,紫薇就不清楚了
不过,宫里那对婆媳,紫薇一有空,还是会去挖苦他们,毕竟自从弘历知道小燕子不在人世后,对永和宫婆媳的厌恶到达了极点,永和宫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冷宫。
小燕子听到欣荣名字的那一瞬间,手里拿的球一掉。她想起上一世,她那短暂的一生,她还没有等到永琪。她那个傻永琪啊,自她去后,日日夜夜守着她的墓,就这样,度过了一生。她的永琪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永琪是世上最耀眼的存在,就算不阿哥了,也不该那样。欣荣,这些,都是因为你
这一次,我不会重蹈覆辙了,欣荣,你一个大臣的女儿,不过是仗着早老佛爷膝下待过两年罢了。
晴儿听说欣荣进宫后,关于前世的记忆也扑面而来。前世,小燕子不在后,萧剑说,他是不是就是孤家寡人的命,他是不是不该认小燕在做妹妹。
而晴儿也亲眼见证了永琪是怎么耗光生命的,当她把永琪和小燕子葬在一起后,她实在忍不住回了趟宫,把这些年想要骂的,一股脑的骂了出来。哦,对了,她还见识过不一样的紫薇。
晴儿扶着老佛爷往欣荣那里去
老佛爷生怕欣荣出些什么事,步伐都变快了。
到了现场,上一世的场景却没有出现。晴儿注意到小燕子动情的看着永琪,紫薇的眼神和上一世后来的紫薇好像啊,晴儿猜测,莫不是,她两和她一样。
老佛爷还未开口
晴儿便先说话
“欣荣格格好大的架子,见到老佛爷,还珠格格,还有紫薇格格为何还不出轿迎接,莫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格格了!”
老佛爷何曾见过晴儿这幅模样
这是紫薇又开口了
“晴格格,我和小燕子算什么呢,欣荣格格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是应该的!”
“紫薇说得对,我们啊,哪里配和高贵的欣荣格格计较呢,紫薇,我们应该上前跟欣荣格格行礼”
这今天是怎么了。老佛爷一头雾水。她本来还担心欣荣被小燕子吓到,现在这情况怎么反过来了
欣荣早在晴儿开口说话的时候就下轿子了,后面还跟着她的阿玛和额娘。
饶是她再怎么能说会道,也招架不住三个格格的轮番打击。
她只能先跟老佛爷行了礼,然后看着小燕子她们点了点头。
晴儿皱着眉头
“欣荣格格,你虽然是个格格,但是小燕子是皇上亲封的还珠郡主,是正是祭天稠神过的,紫薇虽然还没有正是封格格,可她是皇上的亲生女儿,而我,我的阿玛是亲王,你确定只是点点头吗,你要是这样,我可要怀疑官保家的家教问题了!”
老佛爷虽然觉得晴儿的态度有问题,可是晴儿说的也在理,因此她也没有阻止晴儿。
一旁的尔康永琪和班杰明惊呆了下巴,他们何时见过晴儿说话如此咄咄逼人,不过,他们都是一拨的人,此时,闭嘴,是最好的选择。
欣荣此前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她的阿玛和额娘一直给她灌输的就是她以后是宫里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一位格格,进一次宫,皇上派的也是皇子和御前侍卫来迎接。这会,却在一个晴格格面前丢了面子。
欣荣搅着手帕,不情不愿的给她们三个行了礼
晴儿看着她那做作的样子就来气
“欣荣格格,要是你觉得不服气,可以不行这个礼。不然,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拿着架子威胁格格呢”
被晴儿这么一搅和,老佛爷也没没有方才听说欣荣进宫时的激动,她甚至有些头疼,她叹了口气,回慈宁宫了。
老佛爷走后,欣荣又恢复了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
紫薇走到欣荣耳边,跟欣荣说了句话
“你再怎么高贵,你也不过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
欣荣果然气不过,她推了紫薇一把,紫薇顺势倒在地上,还带倒了小燕子。
‘不是就仗着老佛爷的那一点喜欢吗,我倒要看看,这下你要怎么办,你这个杏仁莲蓉’
紫薇和小燕子的想法不谋而合,紫薇伤了胳膊,小燕子伤了额头。
这给尔康何永琪心疼的不行
这件事很快就被弘历知道了
弘历一气之下取消了给官保准备的宴席,连带着对欣荣也喜欢不起来。
漱芳斋内
见弘历来了,两位格格都开启了表演
小燕子——“皇阿玛,要不你还是准许我出宫吧,我一个民间格格,自然是比不上欣荣格格的,我也不要永琪了,皇阿玛,你把欣荣格格许配给永琪吧,这样子,愉妃娘娘会开心的,至于我,我无所谓的,反正我无父无母”
紫薇——“皇阿玛,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小燕子,如果不是我遇见了小燕子,她现在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小燕子。我是不是不该奢求有个爹啊,皇阿玛,他们看不起我就算了,可是小燕子,小燕子是无辜的啊”
两个女儿的连番哭诉,让弘历心疼不已。这皇宫中,他最喜欢的两个女儿,,却被一个大臣之女欺辱。
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皇权
第二天
一道圣旨传进漱芳斋
弘历追封夏雨荷为妃,封小燕子为和硕郡主,紫薇为和硕公主,晴儿虽然亲王之女,但从小是老佛爷抚养长大,所以,封晴儿为和硕郡主。
圣旨一下,满宫震惊。皇后,老佛爷都劝弘历三思。
“三思,再三思,朕的女儿岂不是人人都能欺负,还有你啊,愉妃,以后见着小燕子客气点,知道吗”
并且,弘历宣布,选一个黄道吉日,三位公主郡主们,一块祭天。
这就是一篇爽文
最多十章吧
2022年动笔写新还珠的,是我没错了,我就是喜欢古早cp呢
【黑苏】收藏癖
梗来自@祁蔷薇(授权看置顶) 的病症合集
最近,黑瞎子发现家里总丢东西。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物件,比如用旧准备丢掉的毛巾,衬衫上脱线的纽扣,换下来的汗湿的背心,绑头发的皮筋,喝剩的矿泉水瓶,甚至是抽完的烟头。
就像有一个偷窥狂在疯狂的收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
“苏万,见我牙刷没?”早晨进浴室洗漱的黑瞎子发现自己的牙刷又不见了,这已经是他不见的第三支牙刷了。刚把早餐摆上桌的苏万听见询问,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然后从角柜里翻出一支新的走进去:“有、有点儿旧,就扔了,用新的吧。”
黑瞎子奇怪的看了看...
梗来自@祁蔷薇(授权看置顶) 的病症合集
最近,黑瞎子发现家里总丢东西。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物件,比如用旧准备丢掉的毛巾,衬衫上脱线的纽扣,换下来的汗湿的背心,绑头发的皮筋,喝剩的矿泉水瓶,甚至是抽完的烟头。
就像有一个偷窥狂在疯狂的收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
“苏万,见我牙刷没?”早晨进浴室洗漱的黑瞎子发现自己的牙刷又不见了,这已经是他不见的第三支牙刷了。刚把早餐摆上桌的苏万听见询问,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然后从角柜里翻出一支新的走进去:“有、有点儿旧,就扔了,用新的吧。”
黑瞎子奇怪的看了看他,接过牙刷撕开了包装:“我记得没用多久吧?”苏万却略显无措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尖:“就是…用很久了啊,弄完就、就快出来吃早饭吧。”说完,转身飞快离开了,黑瞎子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却也没再多想。
吃完饭又歇了会儿,黑瞎子便准备去侍弄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结果一摸裤兜发现绑头发的皮筋没了,便回了卧室准备重新拿一根,没想到打开床头柜上放着的小盒时,却发现盒子里的皮筋竟快见了底,他这才察觉,最近几个月自己放进裤兜的皮筋总无缘无故消失,以至于盒子里的皮筋也越来越少:“奇了怪了……”他自语了一句,然后又拿了一根绑好发尾,去了院子。
侍弄完花草就已经快中午了,他回到屋里打开冰箱看了看,决定出去再买点儿菜,本想叫苏万一起的,却见他正窝在铺了竹席的沙发上,抱着书直打瞌睡。他笑了笑,走过去俯身在他额间亲了一下,苏万立刻清醒不少,声音却还黏糊着:“唔……你要出去?”
“买点儿菜。一起去吗?”
苏万却突然盯住黑瞎子颈间轻轻晃动的小银牌,摇了摇头,然后不由自主的伸手把小银牌轻轻拽住了,银制的细链在皮肤上摩擦,黑瞎子低头看了看,问道:“怎么了?”苏万却没回答,只把链子又往下拉了拉,黑瞎子的脖颈也跟着向下低了低,快要挨上他的唇瓣,他却没察觉似的,摊开手掌来端详银牌的样子,然后又合拢手,抬眼看向对方,欲言又止。
黑瞎子挑眉笑道:“怎么?出去买个菜就舍不得了?”苏万这才如梦方醒般松开手,把书盖到脸上:“没、没有!你快去吧……”黑瞎子笑了两声,又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才哼着歌出门了。
听他的脚步声走远,苏万才拿开书松了口气,看着刚才握住小银牌的手,心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声音:“好想要好想要……”
————————————————————————————
结果黑瞎子才出门一会儿,就变了天,乌云从四面八方压过来,严严实实遮住了天空,雨珠争先恐后的滚落下来形成细密的雨帘。苏万有些担心,就拿着伞准备往外走,却迎面和冲进来的黑瞎子撞了个正着:“欸!我还想着去找你呢。”
黑瞎子躲进伞下,捋了把湿透的发丝,揽着苏万往回走:“乖。快进屋。”
回到屋里,黑瞎子便脱了湿衣服准备进浴室冲澡,但他看了眼正收伞的苏万后,想起他中午的反常举动,便又退回来,把脖子上的小银牌取下,扔到皱皱巴巴的衣服堆里才进了浴室。等他擦着头发出来后,果然发现自己的小银牌不见了,客厅里也不见苏万的身影,反而是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他故意放轻脚步,来到卧室,看见苏万蹲在衣柜旁边的角落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静悄悄走近,看见原来角落里放着一个打开的小箱子,他都忘了是何时扔在这的了。接着他朝里一望,整个人就愣住了,愣了好一会儿,心脏像被柔软的羽毛挠了似的,直发痒,随即他笑起来,朝苏万开口道:“原来都是你偷的。”
苏万吓了一跳,直直蹦起来,转身惊慌的看着他,双手背在身后,还试图想把箱子挡住:“师…师父,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黑瞎子依旧笑着朝他伸出手:“拿来吧。”苏万低下头抿了抿嘴唇,慢慢将藏在身后的小银牌拿出来,恋恋不舍的递到了他手中:“我可以解释……”
“先别解释。我来看看,你都拿了什么。”黑瞎子揉了把他的脑袋,把他拉开,慢条斯理的边说边翻着箱子里的东西:旧毛巾、旧衣物、牙刷、眼镜布、一整盒皮筋和纽扣、矿泉水瓶、写过字的纸、来历不明的碎片、透明密封袋里的烟头、脱水的叶子和花,甚至还有几根头发。
都是属于他的东西。
“师父你…你别看了……”
苏万一脸难为情的拉住他的手,想把箱子合上,却被黑瞎子制止:“都是我的东西,还不能看了?小毛贼,解释下吧。”苏万红了耳尖,低下头没敢看他,纠结了半晌才开口,手里还揪着一节搭在箱子外面的黑色衣角揉搓:“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就是想把你…用过的东西,都收集起来……我控制不了,我、我可能有毛病……”他说完,脑袋垂的更低了,像在说一件极丢人的事。
黑瞎子听他亲口解释完,心头的痒意更甚,又仿佛有别的东西压在心上,心脏沉沉坠在胸口处,他低笑出声,正想伸手把委委屈屈的小恋人抱进怀里,对方却猛的推开他站起来,朝床上一扑,用被子把自己兜头裹了个严实:“欸……苏万?”
黑瞎子忙不迭起身坐到他旁边戳了戳他:“怎么了徒弟?生气了?”苏万却躲开他的手,闷声道:“让我一个人待会儿。”黑瞎子又俯身抱住他,顺势也躺了下来哄他:“乖,你先出来,里头闷。”
“没想到会被你发现,太丢脸了……你让我缓缓。”
“怎么丢脸了?不就收集个东西吗?有什么?快,出来,看着我。”黑瞎子又哄了几句,苏万才慢慢露出脑袋来,双颊微红的看着他:“你…唔……!”没等他说,黑瞎子便先狠狠亲了他,亲完了嘴,又去亲额头、鼻梁、脸颊,然后紧紧把他圈在怀里看着他:“真不丢人,可爱着呢。”
“嗯……可我觉得自己,挺变态的……”苏万往他怀里拱了拱,小声说:“但不收集…我就特难受。”
黑瞎子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起来,然后抵住他的额头,抬手将脖子上的小银牌吊坠取下,直接戴在了苏万颈上,又轻捧住他的脸,低声道:“那我也喜欢啊,小变态~”
–END
: 吴邪日记 三
6月1日 六一快乐
冬天火锅夏天串儿,记得年前天还不是特别凉的时候,我跟胖子突发奇想,一合计在院儿里支起了碳炉,炒香了火锅底料仨人围坐涮起了火锅。
谈话间扯皮拌嘴,二两小酒下肚,跟胖子吹起了早年的牛逼。
“胖爷我早些时候可是抖抖神膘就威震潘家园儿的主,现在来村头当个妇女委员会会长,那不是张飞他娘的吃豆芽,小菜一碟?”胖子颤颤肚子上的肥肉对我道。
“扯吧,不是你头几天为了两个老娘们儿的架左右为难的时候了?”说话间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沉默的听着,然后抄起一块儿肉沾了麻将放进嘴里。我之前观察过他拿筷子的姿势,格外轻巧不费力气,力度控制的刚好,可以准确的夹住任...
6月1日 六一快乐
冬天火锅夏天串儿,记得年前天还不是特别凉的时候,我跟胖子突发奇想,一合计在院儿里支起了碳炉,炒香了火锅底料仨人围坐涮起了火锅。
谈话间扯皮拌嘴,二两小酒下肚,跟胖子吹起了早年的牛逼。
“胖爷我早些时候可是抖抖神膘就威震潘家园儿的主,现在来村头当个妇女委员会会长,那不是张飞他娘的吃豆芽,小菜一碟?”胖子颤颤肚子上的肥肉对我道。
“扯吧,不是你头几天为了两个老娘们儿的架左右为难的时候了?”说话间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沉默的听着,然后抄起一块儿肉沾了麻将放进嘴里。我之前观察过他拿筷子的姿势,格外轻巧不费力气,力度控制的刚好,可以准确的夹住任何东西,这也是手臂力气极大的表现。
“嘿!天真你可别说,这女人打架就是猛,上去抡耳巴子拽头发的,嘶,看着老子都觉得疼。”胖子拿着筷子准确夹中一块牛肉,囫囵塞嘴里,烫的他说不清楚话。
我刚想赞同他的说法,被扒着院篱的一群叽叽喳喳的孩子吸引了注意,八成被肉香勾来的。
我笑了笑招招手让他们进来,胖子弹了这几个孩子一人一个脑瓜崩,笑声四溢。
村里的生活状态跟城市完全不一样,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些孩子的真诚与质朴。去厨房给一人安排上碗碟,规矩吃了几口便跑去玩了。
我跟这些孩子们相处的不错,人之初,性本善,很多东西是在成年人身上看不到的。
这几天天气逐渐朝热,晚饭过后打算去买点东西,每过一段时间我都有戒烟的计划,早年的恶果也让我感受到的身体的逐渐衰弱。是得戒烟了,我在村口小卖铺里默念,随后向老板要了一盒白沙。正准备转头离开的时候,瞟见旁边放的一盒棒棒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期,小时候三叔总是东奔西跑,回来时候总是背着我老娘给我带上几根棒棒糖。回过神后便买下了这一大盒糖。
我往家走,到家的时候烟还没烧完,我坐在石凳上看着太阳逐渐落下。果然没一会儿不远处出现了嬉闹声,把糖果分给这群孩子,和他们挥手告别。
老人说跟孩子呆的久了就感觉自己也年轻了,我深吸一口气,这些年的机警让我很少有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跟这些孩子在一起我可以完全放松享受他们给我带来的快乐。
六一快乐,童年百不忧,祝所有听话的小朋友都有糖吃。
【黑瓶】我是怎么发现这对狗男男奸情的
之前的段子写完了,是he
我好爱黑瓶!!
小三爷车底视角。
一
我是怎么看出闷油瓶对黑瞎子好像有意思的呢?事情可能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黑瞎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老样子,但最近斗下得非常勤,也不知是缺钱还是什么的,基本就像胖子说的那样什么活都接,我有几次想联系他慰问一下,结果不是在地下没人接就是在下地的路上和人打牌,隔三差五还能听到道上说黑瞎子没活着上来,正担心呢,结果过两天传来消息说黑瞎子这疯子又他妈下地了。
于是我饭桌上和胖子说起这个事,本意上是吐槽黑瞎子嗑药了还是怎么,结果说来说去就扯到黑瞎子的眼睛。
小花说黑瞎子眼睛已经开始恶化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下盲冢,但这个希望太渺...
之前的段子写完了,是he
我好爱黑瓶!!
小三爷车底视角。
一
我是怎么看出闷油瓶对黑瞎子好像有意思的呢?事情可能要从前段时间说起。
黑瞎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老样子,但最近斗下得非常勤,也不知是缺钱还是什么的,基本就像胖子说的那样什么活都接,我有几次想联系他慰问一下,结果不是在地下没人接就是在下地的路上和人打牌,隔三差五还能听到道上说黑瞎子没活着上来,正担心呢,结果过两天传来消息说黑瞎子这疯子又他妈下地了。
于是我饭桌上和胖子说起这个事,本意上是吐槽黑瞎子嗑药了还是怎么,结果说来说去就扯到黑瞎子的眼睛。
小花说黑瞎子眼睛已经开始恶化了,唯一的希望就是下盲冢,但这个希望太渺茫了,当事人自己都好像不是很在意。
我们说的时候闷油瓶就在一边安静的听,和以前听我和胖子跑火车的时候没什么差别,一手拿杯子喝橙汁,一手握筷子夹菜。
但后来我收拾餐桌的时候,才发现闷油瓶的筷子居然一碰就折了,杯子壁上也都是大力按出来的裂缝。
我操。
我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没细想。
后来去北京找胖子,临时起意决定去看看瞎子。问小花黑瞎子现住址,小花过了好久才发来一个地址,好像是因为黑瞎子最近行踪诡秘,除了下斗,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哪。
我们打了滴滴过去,结果滴滴越开越偏,转眼都要开到北京城郊了,那里一片区域治安很乱,房子也很老了,住在里面的都是些亡命徒,但又和政府有些说不清的关系,于是就没人去管那里。
虽然黑瞎子也是个亡命徒,但一想到他住在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看了眼胖子,胖子皱着眉不知道想什么,再看闷油瓶,闷油瓶望着窗外,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滴滴师傅不敢进太里面,把我们放在巷口就结单了,我们表示理解,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就走了进去。
黑瞎子住在六栋三单元的四楼,虽然一路上胖子都尽可能表现出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气质,但还是有不少人眼神危险的朝我们看来,估计还是我看着太良善,不像是坏人,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闷油瓶一直沉默,这个巷子四通八达的能把胖子这个老油条都绕进去,他却好像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于是我们就跟着他走,一路七弯八拐,终于停在了一幢破破烂烂的居民楼面前,这楼他妈少说六七十年了,青苔长满了外墙,连那个拆字都已经开始掉色。
我心说不可能吧,瞎子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落魄到这种程度。
然后抬眼去看闷油瓶,发现他已经一声不吭的上楼了。
我们自然跟着上楼,一进楼梯间扑面而来的就是各种东西腐朽的味道,简直像进了棺材和烂了几千年的正主激情热吻一样。
“我操这味道。”胖子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眼睛直往楼梯拐角的黑暗里瞟,我推推他的屁股示意别他妈废话快走,闷油瓶转眼已经快我们两楼了。
这个老式居民楼是筒子楼,就是那种楼梯四不透风,只有顶楼一个天窗透光的那种,这在风水上是非常聚阴的,现在也不常见了。
墙壁非常潮湿,因为没有路灯,也非常昏暗,楼梯上都是垃圾,湿滑湿滑的,让人又恶心又压抑。
我们都加快了脚步,转眼就爬上四楼,顶楼应该是五楼,四楼环境已经好一些了,起码干燥亮堂很多。
闷油瓶站在一扇铁门前,正抬手自然而然的把门板上褪色得不成样子的倒福字给扶上去。
他表情很微妙,虽然再怎么微妙别人看来也就那样,但我能感觉得出来,闷油瓶现在心里非常复杂。
他肯定来过这里,甚至在这里生活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身体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我几乎瞬间就做出来判断,顿时有点搞不明白小花的意思,我猜黑瞎子并不住在这里,可能只是小花想要借这个老房子来告诉闷油瓶什么。
果不其然,闷油瓶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会,弯下腰,在落满灰尘的铁质鞋架上一阵翻找,几乎是瞬间就找到了一把钥匙。
应该是备用钥匙,只有房屋主人才会如此准确快速的找到。
胖子凑过来一看:“钥匙?这是小哥你的房产啊?”
闷油瓶摇了摇头,打开了门。
门内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以为应该是破破烂烂落满灰尘的鬼屋,结果并没有,里面的装修还不错,东西也都是干净的,玄关还有拖鞋,两双,都是男性的鞋码,摆得乱七八糟,似乎是出门的时候非常着急,外套也都堆在鞋柜上。有一个小客厅,沙发是布艺的,小碎花,还挺田园,茶几上都是啤酒罐子,电视机的红点还亮着,遥控器随手扔在毯子上。
有点冷清,但充满了生活气息。
难不成真的是瞎子的居所?
闷油瓶缓慢的扫视了房间,然后低头打开鞋柜,掏出一包鞋套丢给我,自己脱了鞋换上了其中深蓝色的一双拖鞋。
我目瞪口呆,和胖子两人穿上鞋套,待在客厅也不敢坐下,浑身不自在,总感觉是私闯民宅,但看闷油瓶的样子,却和在自己家里一样放松,他对这个屋子非常熟悉,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有一半是正确的。
他以前住在这里。
这就是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套房,最多也只有九十几平米,一个主卧一个客房,闷油瓶直接进了主卧,我和胖子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是一样的,结果还没开口交流下,就听见主卧一阵噼里啪啦叮叮哐哐。
难不成主人在?和闷油瓶打起来了?
我们几步跑过去,就看见闷油瓶半跪在床头柜前面,在看抽屉里的东西,地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药瓶,应该是刚刚被闷油瓶扫到地上的。
我捡起一个看,看不懂名字,但药效是止痛的。
其他的都是一样的药,瓶子基本已经空了。
我走上前去看闷油瓶在看的抽屉,发现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各种药,我眼尖,一眼看到了一个我认识的,洛赛克,治疗胃出血的。
床头柜有两层,闷油瓶脸色在检查完第一层的药之后就很难看,我还是第一次他这样强烈的烦躁和不安,他看上去比以前更像个人了。
第二层是各种伤药,都是常见的,好几大瓶酒精,用的人不讲究,瓶身都是血手印,有些甚至还是新鲜的,绷带也是,还有带血的随手揉成团塞在一个空包装里。
但最后让我移不开目光的,是一副墨镜。
断了条腿,镜面被沙子磨得稀烂。
但毫无疑问是黑瞎子的墨镜。
我低声爆了句粗口,心说居然真他妈是黑瞎子住的地方,那现在闷油瓶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是因为老窝被人占了不爽?
不像啊,怎么看都是看到了这些药脑补黑瞎子怎么糟蹋自己又气又心疼的样子。
我被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但想到有人说过南瞎北哑以前是一起在四阿公手底下干活的,一起住好像也不奇怪,而且这两人站在一起就有种说不清楚的气场,旁人踏不进去,惺惺相惜也是应该的。
总不会是情侣关系,现在小哥啥也记不起来,黑瞎子又要瞎了,两人还没什么交集,如果真有什么很深的过往,那也太虐了。
二
我正欲言又止呢,客厅的胖子突然大吼了一声天真,我被他吓得汗毛倒竖,噼里啪啦的跑出去张口就骂:“干什么!有粽子都没见你这么——”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和推门进来的黑瞎子面面相觑,脑内一度空白。
“这么巧啊小三爷。”他似乎刚从斗里上来,身上一股很重的土腥味,穿了件宽松的黑色风衣,大冬天的里面就穿一件衬衫。衬衫领口开了两个口子,里面渗血的绷带都看得见。他把背包扔下,扶了扶眼镜,似笑非笑道:“这是转行了?”
他嘲讽我从地下的盗墓贼变成地上的贼,我忍气吞声,朝他尴尬的笑笑。
几个人明目张胆的进来别人家翻箱倒柜的,确实很奇怪。
“那个...小哥开的门。”胖子赶紧说。
“我知道。”黑瞎子看了眼从卧室里出来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闷油瓶,咧开一口大白牙,很热情的打招呼:“张爷好呀!”
闷油瓶皱着眉没说话,冷冷的盯着瞎子,杀气腾腾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拔刀了。虽然谁和他打招呼他基本也是这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这样显然是因为生气才不理人的情况真的少。
“怎么着?这是想起来了?”黑瞎子弯腰换鞋,慢悠悠的经过我俩走到闷油瓶旁边,夸张的把人上下打量一通,再扫了眼一片狼藉的床头柜。虽然他还在笑,但就连我都感觉到里面的冷意。“瞎子我可不是小三爷惯着你,你的前尘往事我这儿通通没有,打哪来尽早回哪去。”
“想起什么。”闷油瓶冷冷的回问。“你觉得我要想起什么。”
他俩都挺高,分不太出差距,这么对面一站总觉得是要打起来。我心里啧了一声作孽,赶紧上去拉住闷油瓶,黑瞎子身上有伤,闷油瓶一动手就有点没轻没重,到时候把人打坏了还得我出医药费。
“这不是来北京嘛,就顺道想来看看你。”我打圆场。“小哥记忆你知道的,见着个讨饭的都要上去和人一起敲碗,这估计是有点混乱了。”
“我这不也就逗逗张爷嘛,哈哈哈不当真。”黑瞎子也很给我面子,笑了一声,就把浑身的刺儿给松了,恢复成那副懒洋洋的德行。他转身进了卧室,开始收拾被闷油瓶弄得一团糟的东西。“我这刚回来就不招待了,下次有机会请你们吃饭。”
黑瞎子很少这么不客气的赶人,显然是有点真火,虽然我搞不太懂他俩之间猜哑谜一样的暗流涌动,但我要是现在还看不出瞎子和闷油瓶之间有点什么,那从小到大这么多琼瑶剧真是喂了狗了。
我一边暗搓搓脑补一场异常狗血的生死大戏,一边又克制着八卦之心去拉闷油瓶走,闷油瓶刚刚还那么强硬,这会儿又一声不吭了,他被我拉着走了几步,突然挣开我的手,低声说了句你们先走。
我虽然极想留下来第一时间观看大型认亲现场,但理智还是让我冷静的点了点头,闷油瓶要留下来必然是有什么要和黑瞎子单独说不便我们听。很久没有见过闷油瓶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如果能想起点什么是最好不过了。
“那我们在之前那家宾馆等你三天,如果你还有事之间给我发短信,三天后我们先回杭州。打车软件会用了吧,微信里我给你转钱了直接用就行。”我压低声音又嘱咐道:“瞎子身上有伤的,你们真要动手的话也轻点,我小金库付不起两个重症监护。”
我和个托孤的老父亲一样絮絮叨叨一步三回头,一直到被胖子拉进出租车往宾馆走,才一拍大腿想起来。
“我操刚刚我们说话黑瞎子应该是听得见的吧,居然默许小哥留下来了?这狗男男一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对二人世界倒是乐意得很!”
胖子在旁边斜着眼看我,嘀咕道:“天真你这话怎么说得...胖爷我怎么听着奇奇怪怪呢。”
三
我再见到闷油瓶是在三天后了。
这三天我和胖子傍着小花疯玩,小花推了三天的事全程陪玩,吃住全包,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麻烦到他了。
中途也问起了黑瞎子的事情,小花沉默了好半天,才给我们说了一些往事,大概就是黑瞎子和闷油瓶一起走了几十年,被他忘了好几次,估计这次是彻底心累了。
我之前还真没看出来黑瞎子是这么长情的人,我总觉得像他和闷油瓶这样的人,一辈子估计都不会去爱人。
该玩玩该吃吃,转眼三天就到了,我隔天晚上还在想如果闷油瓶想留在北京咋办,第二天在酒店大堂就见到人了,还是那副漠然的表情,但我偏偏看出了几分闷闷不乐,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之前那一套了。
“回来啦。”我招呼了一声,意料之中的没得到回复,正想开口问问黑瞎子咋样了,闷油瓶居然先我一步开口了。
“我要留在北京一段时间。”
简直不出我所料,我从屁股兜里抽出银行卡递过去,豪气道:“拿去花。”言罢又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接道,“是你以前的钱,我给你存在张卡上了,密码是六个零,最好改一下。”
闷油瓶默默的接过卡,似乎想说谢谢,但我之前和他说过,我们铁三角之间不谈谢字,他动了动嘴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小哥...你想起来了吗?”我犹豫再三,还是问了。
他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落寞,我想安慰几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很想问问他和黑瞎子的事,但其实也能猜到,黑瞎子已经时日无多,闷油瓶又想不起来,好在他能感觉到他和黑瞎子之间有故事,这才没有彻底错过,但至于是什么故事,他黑瞎子也不会告诉他,他有非常执着想知道,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一步。
我一颗老父亲的心都快操碎了,其实说实在的,我很想闷油瓶有个归宿,毕竟我们都会老去,早晚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又只剩他一个人了,有时候想想都觉得难受。
“瞎子的事,有什么打算吗?”我问道。
闷油瓶这次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似乎没听到我这个问题,起身说了句再见。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浮现出各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小哥想自己下盲塚?刚想开口,就看见大厅门口走过来一个人,一身黑,脸上还架着副墨镜,靠在前台和人小姑娘逗笑呢。
好像原配来宾馆捉奸了一样。
我被自己不着调的想法逗笑了,起身和黑瞎子打招呼,他半靠着大理石的前台,扭头像是才看见我一样,笑的更灿烂了。
“真巧啊小三爷,又见面了。”
小哥站他身前不足一米,他又一次选择性眼瞎无视对方。
我感觉有些尴尬,他们小情侣吵架怎么总是伤及无辜,这次不用人赶,我自己赶紧找了个借口回房间了,生怕晚一秒闷油瓶发火两人打起来还要我赔钱。
之后我就和胖子离开北京了,听说我们走的当晚,闷油瓶和黑瞎子还真打了一架,当街就打,打的挺凶,两人都挂了彩,还上了当地治安报纸的头条,小花把事情压下去了,但把新闻截图发给我看,我俩一起猜了半天这俩人为啥打起来,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又过了两个月,传来黑瞎子下斗的消息,我非常吃惊,本以为有闷油瓶看着他不至于这么玩命了,难不成两人一起去的?
打电话,都不在服务区,好家伙,情侣倒斗档,一起去火星掘坟了。
这掘坟一掘三个月,我心想就是火星都得给掘对穿了吧,根本不敢往坏了想。
更多的信息也没有,我心急如焚,倒斗的工具都七七八八准备了,就想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着也得给说法,小花那边也在打听,却愣是连俩人下什么斗都不知道,只知道去了四川。
两尊大神,如果没事不应该这么久没有消息,会不会是在斗里生二胎去了。
我这么神经质的念叨着,胖子在一边安慰我,那感情好,咱们可以带孙子了。
我踢了他一脚,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备注是小花就知道这事很急,小花向来是能发微信绝不通话的。
我接起来,还没开口就听那边乱糟糟的,小花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过了一会他似乎换了个地方,这才能好好说话了。
“找着了,两个傻缺在川西的山里迷路了,当了三个月的野人。”小花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一个伤的快死了,一个血都快流干了,不知道他们这种组合是怎么在那种原始森林里活下来的,我的伙计找着他们的时候这俩还在路边想拦顺风车呢。”
“但有个好消息。”小花顿了顿,却没有卖关子,“黑瞎子眼睛好了。”
解总财大气粗,直接包飞机把俩可疑野人送到北京去治疗了,黑瞎子伤的非常重,医生都啧啧称奇,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并且还能行动的,眼睛已经恢复了,依旧不能见强光,但不至于危及生命。闷油瓶手腕上有深深浅浅十几刀,都是他自己划的,失血非常多,这个失血量别说休克了,正常人怕是都去见阎王了,他居然一直挺到黑瞎子进手术室才闭眼,又是医生啧啧称奇的病例。
我这个旁观者,不太清楚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都被埋进了他们的世界里,旁人无须知晓。
至于我是怎么发现他俩奸情的,如上。他们的故事呢,还很长很长,长到我一想到几十年之后他俩在我坟头琢磨我有没有带明器下去的样子我就生气,所以就在这停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