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科普向】为什么说阿云嘎演绎的Angel很牛
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因为看到了很多网友在讨论Angel这角色以及Angel给嘎子带来的影响的时候,因为不了解而讳莫如深。我想这其实多半还是来源于对Angel,以及“她”所代表的文化的不了解,希望读完我的这篇文章之后,大家能对Angel这个角色本身和嘎子所塑造的angel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什么是“变装皇后”
在原版音乐剧中,在Angel的葬礼上,Mark的悼词中有这么一句“他们可能这辈子从来没有和一个变装皇后说过话”,这句话定义了Angel的变装。
也许因为变装皇后这一概念对于国内观众过于陌生,所以在09届北舞的舞台中,这句话被修改为“他们可能从来都没有见过男扮女装”...
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因为看到了很多网友在讨论Angel这角色以及Angel给嘎子带来的影响的时候,因为不了解而讳莫如深。我想这其实多半还是来源于对Angel,以及“她”所代表的文化的不了解,希望读完我的这篇文章之后,大家能对Angel这个角色本身和嘎子所塑造的angel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什么是“变装皇后”
在原版音乐剧中,在Angel的葬礼上,Mark的悼词中有这么一句“他们可能这辈子从来没有和一个变装皇后说过话”,这句话定义了Angel的变装。
也许因为变装皇后这一概念对于国内观众过于陌生,所以在09届北舞的舞台中,这句话被修改为“他们可能从来都没有见过男扮女装”。但是,这一细节并没有被阿云嘎忽略过去。阿云嘎在之后提及她的时候,有一次是非常准确的介绍为:“一个变装皇后”(如果没有记错是在我们的歌里),我当时非常惊喜他能够说出这么确切的一个概念。
我为什么如此感动呢?因为Angel的Drag Queen这一个身份,是理解Angel非常关键的一个信息,只有理解了这一信息的内核,才能让Angel真正地“活”起来。才能解释了阿云嘎的Angel为何如此成功,细论起来完全不输一些经典版本。对于Angel,他显然是做了功课的,而且完成了理解和创造的过程。
什么是Drag(变装)呢?Drag不仅仅是男扮女装这么简单可以概括的,它是一种特定的艺术形式,更多是创造一个新的人格/角色,多为女性角色或者性别模糊、性别错乱的角色,也存在男性角色,并把这一个角色和角色背后的故事通过妆容,造型,服饰和一些特定的表演去夸张地展现出来。而以此为职业的,就是Drag Queen(变装皇后),她们活跃于各大城市的夜场表演里,也通过社交网络来展现自己的艺术,更为有名的,也会艺人一样根据自己的优势技能开展自己的各类活动,比如做音乐,参加电视节目,巡演等。(比如非常受欢迎的变装皇后Valentina饰演了2019版rent里的Angel) 不是只有男性可以Do Drag,女性也可以(女性Do Drag叫Bio-Queen)。
经常和Drag (变装)弄混的反串、人妖、异装癖还有伪娘这些名词,其实和Drag并不是同一个概念,背后代表的文化也千差万别。以下说一下我个人理解的主要区别(如有错误欢迎指正):反串强调的是穿异于自己性别的服饰做异于自己性别的表演,伪娘强调的是穿女装扮演女人,而Drag的女装只是表达角色的一个途径。人妖多半指的是经过变性的人群,但Drag 不需要去变性,什么性别都可以Do Drag。异装癖是喜欢穿异于自己性别的服装,而Drag是一种表演艺术,而Drag Queen们私下里还是以男装示人的。
由此可见,虽然表现形式基本都是女装,但Drag更倾向于一个视觉和表演的艺术,如何创造性地展现角色的魅力和角色的背后故事,才是这个艺术的衡量标准,而不是单纯的女性化。而Drag Queen作为一种职业和一个群体,已经有了其自己的文化和标准。比如Drag文化中美无固定标准,经典也美丽,猎奇也美丽,但总体有以猎奇和创新为美的风气,越是打破成见的,就越是优秀的。
我个人不算是Drag文化的行家,只是一直很喜欢Rupaul's Drag Race(鲁保罗变装皇后秀)这档美国的变装节目,从这档节目里面,来自全美的变装皇后们通过比赛争夺美国下一个变装巨星的皇冠,在比赛中,很容易感受到变装是一种怎样的文化以及它能够给人带来怎样的精神力量。Rupaul这位传奇的Queen,作为这个节目的制作人和主持人,也像一个Drag Mother一样,对选手进行关心和指导。自信自爱,并有能力去爱别人,这是Rupaul一直强调的概念。她的名言“if you can't love your self,how the hell you can love somebody else?如果你不自爱,那你特么的要如何和别人爱爱呢?”,在每一集的末尾都要强调一次。
由于穿女装,Drag Queen很容易掉到歧视链的底端,但你几乎找不到一个不自信的Queen。Drag Queen所创造的角色会有一个响亮的Drag name,当你冠上那一个名字,换上盛装,就像仙女挥动魔棒,南瓜变成马车。Drag Queen 永远是大明星,是故事和话题的主角,是媒体和时尚的宠儿,当她是天使,则人人都爱她,当她是恶魔,则人们对她又爱又恨,这就是Drag Queen。实现这些是Darg Queen的目标,又是她们的初始设定。这种设定的暗示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夸张的妆容和衣物就像美丽的铠甲和武器,好好地保护着原本的自我的同时,又从伤痛或美好的经历里长出力量,演化成更艺术性的创造,去表演和展现,从而打动观众。她们用美丽去打破世俗的冷眼,陈累的偏见,去模糊梦想与现实的边界,每一个变装者都是Queen,即使也许她还不是非常有名,但她已经能从这个身份中汲取力量,直至她们慢慢地征服观众,这个梦想和现实也能够化为一体。Drag 就像美梦成真,就像带着观众进入你的迪士尼乐园,要去往永无乡,飞入梦幻岛,你可以是王子,可以是公主,可以是小矮人,可以是一切,你可以被爱,被恨,被又爱又恨,只要你愿意。
WHO is Angel Dumott Schunrad?
Angel初登场时,对Collins的自我介绍便是“I’m Angel”,而再次在变装之后入场时,Collins介绍她为“Angel Dumott Schunard”。这一度让我感到迷惑——为什么Angel只有一个名字呢?上一段介绍已经提及了,Drag Queen的角色是有区别于自己本命的Drag Name的,当他变装为她,她作为角色应该拥有另一个名字。Angel Dumott Schunard,听起来也更像是Drag name而不是本名。在葬礼上,大家也是称呼她为Angel。不知道Angel本人在街头流浪之前发生了什么故事,他 是否是抛弃了从前的名字和从前的一切,以Angel的身份生活下去了呢?如此,Angel原本只是 他 所表演的角色,当他以Angel之名生活时,是否意味着 他 已经生活在永不落幕的表演里,把原本的人格和Angel已经融为一体了呢?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吧,又或许,Angel is Angel,这并不需要答案。
她 是跨性别吗?
对于Angel是跨性别的争议多半源于剧中对he和she的混用,Mark在葬礼上先是说了he,然后纠正为she。在变装届,对于Queen一般都是用she来称呼和指代的(本文中对于Angel的指代用“她“也是同理”),所以mark出于对于Angel 这个Queen的尊敬更正he为she非常合乎情理,反倒是说Angel是跨性别证据不足。
在唱段you ll see里面有Collins唱“i like boys”而Angel回“boys like me”的唱段(大概在08版的27分半,这一段北舞版中删去了),说明他对于自己的性别有清晰的认识。所有版本的Angel在初登场和生病至离开时都是板寸以及男装。板寸这个发型很男性化,在是gay中会受欢迎的,但跨性别心理上无法认同自身性别,基本不可能会留这样的一个发型。在拥有遗照这个道具的19版和电影版,电影遗照上面的照片也为板寸,19版为饰演者的短发照片,如果是跨性别,用女装遗照才更合乎情理。因而 Angel原始设定中应当不是一个跨性别。但这个问题内外网都没有一个官方的定论。音乐剧中很多细节是不允许改动的,但北舞版由于非正式引进,各个细节或者剧情的适当加减,给了观众另外的感受,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跨性别和Drag并不冲突。
rent的主角是一群穷困潦倒的艺术家,他们身无分文,疾病缠身,是少数人,是弱势群体,是被歧视的对象,他们在糟糕的生活里实际上是一步一步走向绝路的。Rent展现了他们的挣扎,整部音乐剧都是他们的态度,有他们对不公的诘问,有他们的迷茫,有他们的挣扎和自我救赎。展现他们的生活,是为弱势群体发声,也是痛斥资本,反教条,致敬自由。
rent里面的精神实在太丰富,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重点,而音乐和舞蹈里所传达的自由、快乐和爱一定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
在一部剧中,剧情的发展总是伴随着人物的转变和成长,我们在这些精神里面寻找Angel的处境,发现她似乎早已脱离了迷茫和烦恼,在大家都还在挣扎的时候,她已经燃烧成了一个稳定的人造太阳,她收留了受伤的Collins;用表演赚来的钱请大家吃东西;当Mark被流浪者怼,她尝试为他解围,又在之后逗他开心;当Mimi和Roger因为Benny吵架她又跳出来当和事佬……她邀请所有艾滋患者去互助协会,把那里形容成一个温暖的家,她迅速的和Collins相爱,当Mimi和Roge挣扎于是否“no day but today”的时候,她已经唱出了“today for you ,tomorrow for me”。
也许她在出场时已经是化蛹成蝶之后的模样,也意味着她会更早地走向凋零,在剧中她是唯一离开了的人物。Angel人如其名,像天使一样,她美丽善良,风趣可爱,无私地用友善和理解去帮助所有人,她在剧中像是一个美好的化身,当她一出场,便有温暖,爱,快乐随着她的裙摆飘过来。当她的病情逐渐加重,卧病在床,他们的小社群也开始分崩离析。Angel去世之后,社群更是土崩瓦解。而最后她又化作Mimi在弥留之际看见的白光,将她劝回人世。她的出场频率不算高,但一直在无形中推动着剧情发展。
正如Maureen在葬礼上所说的那样:“(Angel)曾经说过,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她对此感到十分幸运。但是天知道,我们才是何其幸运的那些人。”
Angel是天使。
没有人不爱Angel
Angel这个角色有一个隐藏的梦幻点在于,她就像是一个Drag文化和Drag精神的集大成者,拥有一个优秀的Drag Queen需要的所有品质。
一个优秀的Drag Queen要有敏锐的时尚直觉,最好能自己动手量体裁衣,而Maureen说Angel能够随手把桌布变成裙子,然后品牌第二年就会批量生产这个款;一个优秀的Drag Queen要勇敢坚韧,而mimi说,当有个光头骚扰她时,她告诉那个男人“我比你这个男人更男人,比你碰过的女人更女人”;一个优秀的Drag Queen要勇于自我展示,要友爱善良,富有魅力,而Mark说了Angel和游客的故事,当游客们被她的装束惊吓时,她仍然帮助他们找路,之后游客们都被她的魅力征服,要同他合影;一个优秀的Drag Queen自信、美好、强大,给所有人带去爱,Angel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收留了受伤的Collins,用表演的钱请大家在生活咖啡馆吃东西,总是风趣幽默地化解一切。Angel就是一个完美的Queen,或者就像大家一直说的,她就是美好。Angel很自然地就把Drag 文化的精华展现给了大家。
Angel的出场次数不算多,这需要Angel具有极大的魅力,才能使得观众在不多的戏份中迅速地爱上她,这样的Angel才能符合住台词中直白的赞誉,才能支撑起剧中所有人物凝聚和分崩离析的线索,当她离开而其他人缅怀她时,观众才会感同身受地落泪,而不是无动于衷地旁观。因此美好的,惹人喜爱的Angel才是成功的,这也是我为何如此喜爱嘎angel的原因之一。大约正是这个原因,2019版Rent的Angel选择了人气颇高,气质和美貌俱佳但唱跳能力平平的变装皇后Valentina饰演,唱跳过程中简直车祸现场,但这也可以是Angel,只不过这版Angel属于可爱漂亮就完事儿了,要啥自行车。
北舞的版本非正式引进,而是老师们自己扒谱翻译,和同学们一起排的,剧情和细节上做了许多的增减,来使国内的观众去接受这么一个故事和情节,还有一些条件限制原因,也使得扮相等有所不同。北舞版本中的Angel,比起百老汇版本的定位清晰,更多模糊的色彩,比如:初登场的Angel国外的版本都是未上妆加平头的装束,而北舞版大概是后台没有能力在很短时间内画好angel的妆,因此嘎Angel第一次出场时脸上也是带着妆的;唱段you ll see只保留了“you ll see”翻译为“走着瞧”,Collins唱“i like boys”而Angel回“boys like me”的唱段被删去;而中文中并没有SHE和HE的明显区别,自然也不存在Mark改称呼的桥段,变装皇后也因为观众无法理解,而译为男扮女装。这意味着,北舞版对于angel的要求更加宽泛和松散,并没有明确定义她是谁,演员可以选择降低难度,塑造一个喜欢穿女装的男孩的角色,而不是非要完成“受人喜爱的变装皇后”这一艰巨任务,但阿云嘎却没有偷工减料,他不但做到了,而且超额完成任务——他让Angel在东方的小剧场里光芒万丈。
Angel是一个美国Queen的形象,演绎中还蛮多美国式幽默搞怪的,比如突然很丑的鬼脸或者压低声线,而阿云嘎对于angel还原了08版极其流畅的唱跳,演绎上删去了夸张的鬼脸和压低声线反差的搞怪,而是用更可爱的方式去演绎出俏皮和幽默,无疑更符合东方审美和东方人的习惯,小跳步,背手,撩头发,抬下巴,手上的小动作,脸上的小神态,许多细节都非常有东方少女的天真、可爱和娇俏,且毫无做作痕迹,承认与否,几乎没有国人会不爱这样的角色。许多观众直至他披着白床单走上阶梯,才真的相信Angel真的是一个男孩子(或许甚至这时候还在怀疑)。这种自然的魅力流露,甚至连许多真正的女性都难以做到,这无疑需要无数的揣摩和练习。这里我想要强调的是,他的演绎厉害的并不只是Angel有多像一个女孩子,而是他的Angel人格有多么完整,又有多么富有魅力,多么切合国内观众的审美,做到了让人一见倾心,念念不忘。这意味着他真正理解了Angel的内核,明白Angel这一角色在剧中作为灵魂的重要性,让阿云嘎版的Angel成为一个很完整的角色,有有所区别的生命,而不是粗糙的百老汇仿制品。
我之所以为他的演绎做出如此高的评价,是因为在这片土地上并没有变装皇后的文化。男扮女装能被观众理解和接受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只是看个热闹,看个笑话,Angel可能被表演成一个穿着女装油的滑稽男人,甚至还可能会有些油腻,也可能被表演成一个穿着女装却总有些别扭的小男孩,如果那样,Angel的出场和离场还能发挥出她作为灵魂人物的作用吗?Angel就是天使,Angel就是美好,Angel 就是Angel,这些大家如今想起Angel就会脱口而出的话语,还会有人联想到吗?如果Angel不够有魅力,这一切都是不可能成立的。而阿云嘎做到了让所有观众发自肺腑的认同,他的Angel如此完整、富有生民力,让观众一下子理解到了Angel这个角色的本质——美好。在他当时如此年轻的年纪里,能够理解和创造到这一层面,让角色完整到这一程度,确实如他的好同学郑云龙所说,是艺术家的水平。
“Angel已经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分”吗?
能感觉到阿云嘎对于男扮女装的不排斥,甚至对于自己具备这项技能还有些小自豪,他在《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的花絮里面,皮肤晒得黝黑,戴着绑长辫子,别着花的假发套,显得有些滑稽,但却毫不忸怩地笑着说:“女的有什么不能演的呀?女的我也能演!”说着还来了两个芭蕾的动作。
有时候他和朋友玩闹的时候,也会做一些可爱的动作,加上他原本就比较清澈的嗓音,蒙古味带着波浪线的说法方式,难免显得有些娇俏。有一些网友总有这样的担心——是他身上竟还有Angel的影子吗?是Angel对于他有特别的影响吗?他不会还在那个角色里面没走出去把?进而,对于“Angel已经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分”这类的说法和形容总有些抵触,希望他尽快拜托影响,昂首向前。
我想拥有这样想法的网友,首先是出于对阿云嘎的喜爱,然后是对于Angel以及Drag文化的不了解,或者隐隐地,还是觉得男性做出富有女性魅力的举动是不正常的,才会有此忧虑。对此,我想引用殿堂级变装皇后鲁保罗的单曲《Born Naked》里面的一句歌词:“We're all born naked and the rest is Drag”,这句歌词的直译是“我们生来赤/裸,其余皆是变装”,而我个人的理解为,我们生来是赤/裸的,其他一切都是这个社会附加在我们身上的东西,我们也在扮演“自己”,而心灵自由的人才能找到自己想要扮演的角色,能力强大的人才能让自己的角色在社会上拥有位置。阿云嘎既然能够参透Angel的内核,必然不会看不清这一点,他从Angel那里得到的是敞开心胸去包容自己的不一样和别人的不一样的能力,是自由表达自我而不惧他人眼光的能力,是去爱和去关怀所有人的能力,也是坦然被爱的能力,因此,成年人的沉稳周全和小孩子一般的调皮可爱才会在他身上共存。
并不是“angel已经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分”,所以他会做可爱的动作,而是因为“angel已经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分”,所以他知道他可以做任何事情,成为任何人,可以酷,可以可爱,可以沉稳,可以幼稚,这都不影响他是阿云嘎。就像Angel就是Angel,阿云嘎就是阿云嘎。不需要去通过保持什么人设才能维护住他的社会地位,他的实力才是他的通行证。我总感叹于他有这样的心胸,又有这样的能力。
文章最后的最后,希望大家也都能从Angel身上得到美好和能量,希望我们亲爱的阿云嘎先生能永远保有自我,永远被人所爱。
非职业写作,如有错漏或不妥欢迎交流和指正。😊
“你知道他练的有多么刻苦的吗,他的广播就没有停下来过”
“广播说什么,他说一句,就一直有一个复读机”
“然后一回屋也是,你一回屋就会发现他开着广播”
“他像一个鹦鹉一样”
“他真的太努力了。”
大概置身于国外,就会明白嘎子如今这一口算得上流利的汉语有多厉害。蒙语是阿尔泰语系,句型句式跟汉藏语和日耳曼语都不同,动词在宾主之后,定语在被修饰词之前,也是嘎子说话有时候容易颠三倒四,语序不对的原因。
但他语言能力属实很强,当然离不开他的自律刻苦,我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显然没有有他这么有韧性和耐性,“读一天,读一年”,目标会这么定,能不能达到就很难说,他的确厉害,他真能做到。
声时期的...
“你知道他练的有多么刻苦的吗,他的广播就没有停下来过”
“广播说什么,他说一句,就一直有一个复读机”
“然后一回屋也是,你一回屋就会发现他开着广播”
“他像一个鹦鹉一样”
“他真的太努力了。”
大概置身于国外,就会明白嘎子如今这一口算得上流利的汉语有多厉害。蒙语是阿尔泰语系,句型句式跟汉藏语和日耳曼语都不同,动词在宾主之后,定语在被修饰词之前,也是嘎子说话有时候容易颠三倒四,语序不对的原因。
但他语言能力属实很强,当然离不开他的自律刻苦,我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显然没有有他这么有韧性和耐性,“读一天,读一年”,目标会这么定,能不能达到就很难说,他的确厉害,他真能做到。
声时期的时候唱 世界之王,不会法语,只能依样画葫芦,硬背,用乐感带动语感,这是他的天赋。但在上海国际音乐剧节的时候,与李茶临时演绎 大教堂时代 那就不是天赋这么简单了,不下功夫,不去记忆,没有日夜的练习,不会有那样的效果,语言进步非常大,眼看着一点点的把李茶也唱嗨了,以至于后来不断地夸赞嘎子的优秀。机会的确从来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于嘎便是,到他手里的他抓得住。
十六岁当兵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甘于此,这一生像是看到头了,他不甘心。他对自己的优秀有绝对清醒的认知 他知道自己不该默默无闻过一生,少年人孤勇坚决透彻又自信,竟然敢只带着500块便去闯北京。到了北京,现实的打击也大,他的骄傲一时被击打了,但能怎么办呢,不愿意回去,要闯,就得有结果。找到了工作,挣到的钱,一大部分都寄给了家里,“他(哥哥)很开心的,后来才知道寄给他他都没花,给我存着的。”
跳舞跳坏了腰,换别人怕是都消沉萎靡了,他没有,他说跳舞不行那我就唱歌吧,天生一副好嗓音。考学选择了可演可唱可跳的音乐剧,竟然就此认定了这是自己此生要做的事情。有多少人到了大学毕业都未必知道自己这辈子究竟是不是要做这个专业,他却笃定而自信,坚定的做了决定。音乐剧市场不好,台上的演员比台下的观众都多,本该是心灰意冷的事,他却觉得反而很兴奋,觉得这是中国音乐剧之最,那一刻我便知道了,他这个人是打不倒的,他的骄傲与自信没有露于言表,一直在他的骨子里。
我们往往因为嘎子过于勤奋努力而忽视了他是一个多么有天赋的人,唱歌编曲写词,他都可以。音准好的出奇,强弱的处理堪称一绝,不需要手动伸缩话筒,声音的控制是非常自如的。团队组合里有他,别人都可放心,他既不会占你的光芒,还可给你托底,也可以照样展示自己不俗的唱功,几乎和谁搭都合适,他可以变幻唱法来贴合你。但他独唱的时候又是锋芒毕露的,尤其是唱大线条的歌,那声音里的扎实与厚重感,直听的人心神激荡。
他有风骨有脾气,并不是一味软和之人,一个人在外没有家庭托底,不给自己留退路,他是一个不卑不亢的人。如肖老师所说,他有今天是必然的。是的,成功之路他自己铺就的,每一步都稳稳踏实的走,路上所遇既有运气,也是靠他自己才可守得长久。
龙说的对,天赋也许很多人都有,但更重要的确实是坚持,你不坚持,什么都得不到。
追光的人啊
你是否知道 你其实已经活成了光本身呐
嘘,大长公主养男宠了(三)
嘎龙向,OOC警告,严禁上升。古代AU,女装,霜杏,沙雕搞凰爽文A版大长公主嘎。
自从郑云龙成为了阿云嘎的侍读以后,他大部分时间并不是陪阿云嘎一起研读古书,而是看着阿云嘎吃喝玩乐,这跟他多年以来听到过的关于娜仁大长公主的丰功伟绩和自己对于娜仁大长公主的认知不太一样。
就比如现在,郑云龙被阿云嘎拉住了手臂,带去了马场。
“殿下,臣还有一些古籍注释没写完,明日您读的时候就不方便了,臣还是先回——”
“无碍,大不了到时候我不懂,你给我讲一遍就好,来,带你挑一匹好马。”
阿云嘎扯着郑云龙不放,什么古书研读,什么侍读讲学,只不过都是他的幌子,他真正要的,就是他手里拉着的这个...
嘎龙向,OOC警告,严禁上升。古代AU,女装,霜杏,沙雕搞凰爽文A版大长公主嘎。
自从郑云龙成为了阿云嘎的侍读以后,他大部分时间并不是陪阿云嘎一起研读古书,而是看着阿云嘎吃喝玩乐,这跟他多年以来听到过的关于娜仁大长公主的丰功伟绩和自己对于娜仁大长公主的认知不太一样。
就比如现在,郑云龙被阿云嘎拉住了手臂,带去了马场。
“殿下,臣还有一些古籍注释没写完,明日您读的时候就不方便了,臣还是先回——”
“无碍,大不了到时候我不懂,你给我讲一遍就好,来,带你挑一匹好马。”
阿云嘎扯着郑云龙不放,什么古书研读,什么侍读讲学,只不过都是他的幌子,他真正要的,就是他手里拉着的这个人啊。
“臣,臣多谢殿下美意,只是——”
“小郑大人,陛下当时想要一匹马,可是等了很久我们殿下才松口的,难得殿下要送您一匹,小郑大人怎么还推辞呢。”
“就属你这个丫头舌头长,”阿云嘎侧头轻斥了一声身边的大宫女,却也并没有真的生气,他又看向面露难色的郑云龙,“你别听她乱说,陛下年纪小,这些上好的马匹性子太烈,总要顾及陛下安危。”
“臣其实,并不会骑马,”郑云龙抿了抿唇,还是把这件事讲了出来,在大云朝不会骑术的男子并不多,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殿下还是莫要为臣费心了。”
阿云嘎看着郑云龙微微红了的耳朵,只觉郑云龙可爱,也没有去管他会不会骑马,不会其实不更好。
“我教你,你就会了。”不待郑云龙再做反应,阿云嘎就拉着郑云龙快步到了马厩,指着一匹非常漂亮的黑色母马,给郑云龙介绍道:“这匹马叫玄璃,很温顺,来,你跟它说说话。”
接着在郑云龙与玄璃交流了一下后,也是拒绝不了,只能在阿云嘎的教导下,爬上了马背,阿云嘎则牵起了绳索,在下面走着,给郑云龙讲授着骑马的要领。
阿云嘎确实是一位很好的老师,再加上郑云龙悟性还不错,小半天下来,郑云龙还算掌握了一些技巧,也能自己骑着马慢慢走几圈了。
“殿下!这——”
在郑云龙骑完又一圈后,阿云嘎突然就扯着缰绳,翻身轻盈地落在了郑云龙的身后,双手穿过郑云龙的腰间,握住了缰绳。
“我带你去转一圈,抓紧了。”
阿云嘎用力一夹马肚子,就带着郑云龙策马而去,在宽广的马场上奔跑起来。郑云龙一开始有些紧张,但是慢慢就好了,他看着马场的景色,脸上露出的笑意,虽是马场,但是阿云嘎给这里布置得非常漂亮,正直春季,远处种着各种花树的林子正是赏景的好去处。
“想去那边看看吗?”
阿云嘎高声问郑云龙,指了指远处的花树林。
“可以吗?”
郑云龙微微扭头去问阿云嘎,阿云嘎笑了笑,就驾着马朝那片林子行去,两个人骑在马上从林子里穿过。
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飘落,正好郑云龙回过头来,阿云嘎抬手摘下了落在郑云龙头发上的花瓣,对着郑云龙笑起来,郑云龙看着阿云嘎带着笑意的眼睛,一时有些竟然有些痴了。
“真是个小呆子。”
阿云嘎食指抵上郑云龙的眉间,郑云龙这才回过神,马上垂下眼眸,嘴里轻声请罪。
“你们这些文官就是规矩多,”阿云嘎打断郑云龙的请罪声,用手里攥着的马鞭抬起郑云龙的下巴,“好看的,多看几眼怎么了。”
“殿下,这,这不合规矩。”
“我是大长公主,以后在我这里,我说的就是规矩,知道了吗。”
“………知道了。”
郑云龙最后还是应了一声,扭过头去,阿云嘎在他身后勾了勾嘴角,再次拉住缰绳,挥了一下马鞭,带着郑云龙往回走……
因为郑云龙第一次骑马,所以没有做好什么防护,两条腿的大腿内侧好像是被磨伤了,下了马以后,有些疼,但是他没有吭声,而是忍着痛感,微微调整了一下走路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步履正常。
阿云嘎心情很好,一直大步走在前面,偶尔回身同郑云龙讲话,就注意到郑云龙额上带出了薄汗,而且神色之间有些不自然。
“小郑大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臣第一次骑马,有些不适应罢了。”
阿云嘎又不放心地看了几眼,见郑云龙没再说什么,也就随他去了。好不容易从马场回了倚云宫,郑云龙双腿都有些发抖了,他抬手擦了擦汗,然后就想先跟阿云嘎告个罪先行离宫。
但是阿云嘎回了倚云宫,看到了早晨造办处送来的一副刻着各种花的玉牌,就又来了兴致,招呼着郑云龙还有大宫女与一内侍到近前。
“叶子戏,怎么样。”
郑云龙又不好扫阿云嘎的兴致,只能跟他们坐了下来,玩上几局叶子戏。
“殿下,光这么玩太单调了。”
“你想怎么玩,说说看。”
“赌酒如何,输的人罚一杯。”
大宫女瞄了一眼郑云龙,又看向了阿云嘎,阿云嘎瞬间就明白了大宫女的意思,点了点头,吩咐人去取自己珍藏的桃花酿。
“小郑大人,不必担忧,若是真醉了,留宿宫中便是了。”
阿云嘎看出了郑云龙的局促,出声安抚,但是这个安抚并没有让郑云龙觉得安心,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在他不赢不输几轮后,也就没那么多思虑了……
“小郑大人,又是你,来,我给你满上。”
大宫女给郑云龙的酒杯里重新倒满了酒水,郑云龙仰头一饮而尽,眼中带出了些许迷离——这是他第多少杯了他也不清楚了。
“小郑大人,你还好吗?”
阿云嘎关心地问道。
“臣——臣有——只是有些头晕。”
郑云龙微微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但是阿云嘎这桃花酿却是后劲大,酒量再好,郑云龙也是终有了醉意。
“那小郑大人先去偏殿休息一下如何?”
阿云嘎凑近郑云龙耳边询问一句,郑云龙听着有人说让他去休息,就点着头,接着他就被阿云嘎扶了起来。
“殿下,小郑大人今夜……”
大宫女也起身,对阿云嘎比了个手势。
“派人传话右相,小郑大人今夜留宿宫里,不过别说在本宫这里。”
阿云嘎轻声嘱咐了一句,大宫女应下,就去办事了。阿云嘎则半搂着郑云龙去了自己的寝殿,挥退了侍奉的宫人们,之后把郑云龙安置在自己的软榻上。
“来,继续喝……”
郑云龙小声呢喃了一句,惹得阿云嘎不禁轻笑。
“还喝呢,把自己都搭进去了,真是个小笨蛋。”
阿云嘎俯下身亲在了郑云龙的唇上,一股清甜的带着桃花香气的酒香,之后又轻轻解开郑云龙的衣带,慢慢褪去他的衣衫。醉了的郑云龙乖顺的很,浑身软绵绵的,任由阿云嘎摆布,没过多久,繁复的官服与里衣就被阿云嘎脱掉了。
阿云嘎打量着这具不着寸缕的因为醉酒而泛着淡粉色的身体,他第一次尝试此道,本来以为自己看到另一个男子的身体会不适应,但是这是郑云龙,阿云嘎只觉得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都生得好看,特别是那双又直又细的长腿,阿云嘎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些反应。
眼神不受控制地看向郑云龙的腿//jian,但是视线再向下,就看到了大腿内侧一大片红痕,阿云嘎忽而想到了骑完马之后,郑云龙那个不寻常的样子,才想起第一次骑马的人若是没做好防护,腿会被磨伤的,想必郑云龙正是如此。
到了这里,阿云嘎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散了大半,他下了床榻,去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瓶药膏。之后轻轻分开了郑云龙的双腿,将淡香的药膏抹在郑云龙被磨伤的大腿内侧上。因为药膏性凉,抹在伤处缓解了痛感,郑云龙舒服得哼唧了一声。
阿云嘎给郑云龙的两条腿都涂好药以后,郑云龙不老实的想要翻身,一条腿眼看着就要搭到另一条腿上,阿云嘎马上抬手去拦,之后拉着那条腿放下时,视线就扫到了郑云龙tui//jian的隐秘之处,瞳孔一缩:
这——
这是——
我这是选中了个什么宝贝!
****************
这才是真的养男宠的做法知道吗!希望隔壁B版剧情的那位大长公主学一学。👀
这一版剧情总是很浪漫也不知道为啥🥰 比如上一章的纸鸢,这一章的落花。
lof这都要屏我?有病?
下一章不是doi,不要激动。
本文注释:
叶子戏:就是纸牌的古老形式,慢慢演变成推牌九什么的👌🏻
B版绒公主👉🏻《什么!大长公主养男宠了》
父母爱情145-146(abo)
暴富吧小张总hhhhh
====================================
145
“说。”论顾全大局担心谁都不用担心阿云嘎。王晰都觉得不骂不快了,他当着饭店里一干人等的面什么都没说,回到杨晓宇家里,门关上,他才黑着脸甩了一个字。
“什么时候的事?”把暴躁写在脸上的是郑云龙,坐下来之后气得把手指骨节捏得吧嗒响,被阿云嘎握住了,“为什么不告诉家里?”
“去年。”打拼半年多,张超其实已经有些底气坦白这件事了,只不过先斩后奏说到底还是心虚,况且还是这样子被活捉的,讲起来还是有些躲躲闪闪,“爸,对不起。不过我都赚回...
暴富吧小张总hhhhh
====================================
145
“说。”论顾全大局担心谁都不用担心阿云嘎。王晰都觉得不骂不快了,他当着饭店里一干人等的面什么都没说,回到杨晓宇家里,门关上,他才黑着脸甩了一个字。
“什么时候的事?”把暴躁写在脸上的是郑云龙,坐下来之后气得把手指骨节捏得吧嗒响,被阿云嘎握住了,“为什么不告诉家里?”
“去年。”打拼半年多,张超其实已经有些底气坦白这件事了,只不过先斩后奏说到底还是心虚,况且还是这样子被活捉的,讲起来还是有些躲躲闪闪,“爸,对不起。不过我都赚回来了,真的,一分钱没亏。”
“超啊,部队不好吗?”老一辈都是经历了风雨的,连以技术精湛闻名的周深都有过不被接受的经历,不论顺逆都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从未想过转行,对于爱折腾的晚辈种种行为说不震惊是假的,“这不是随便能试的,你今天辞了,一辈子都回不去部队了。”
“我明白。”那身军装,张超其实也不是没有遗憾,好在是没有后悔。看几位长辈虽然满脸不解和怒意,但还是克制着听他说,收到郑麦克的眼神示意之后深吸一口气将来龙去脉完整说了下去。
“爸,晰伯伯,周叔,你们一直在北方,不太清楚。我十几岁去广州当兵,到现在五六年了。南方那边改革开放之后是真不一样了,如火如荼,前年有一次我来北京开会的时候逛了一圈,真是个机会。后来我就回去想了,做什么比较合适呢,想来想去还是饭店合适,钱款当天付当天结,人员也好管,小时候咱院里啥地方人儿都有,八大菜系都吃过,我又在广州住了这么些年,学了几个粤菜。在我之前我一战友也辞了出去干,他在广州开了一家东北菜馆,生意很好,我寻思着那就来北方开个南方饭馆吧,就把我学的那些个菜整了个菜谱,在这边招了几个厨子,就开了那个餐厅。”
“为什么不告诉家里。”阿云嘎从来不限几个孩子的发展,但是隐瞒不说实在是伤了做长辈的心,“家里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做了什么事让你信不过了?”
“不是!”张超从一开始隐瞒的时候就想到有这一茬,只是没想到比预料中还狠,“这我……要脸啊。”
“兄弟们都混得人模人样的,上学的上学,高升的高升。”个中辛酸自己知道,张超没打算和双亲细说,“那几年咱家多开心啊,佳哥和蔡蔡结婚了,方方和朋朋两个状元,黄子也当兵了。我就辞了,不混出点名堂哪里好意思说啊。”
“爸,对不起。”虽然不能完全感同身受,被欺骗的感觉张超还是明白的,再一次认了错,“这事儿是我不地道,您骂我吧。”
“超儿啊,你这次是真玩大了。”王晰听着都头疼,看着阿云嘎两片唇仍然紧紧地抿在一起,先接了话,“底钱呢,银行借的?”
“银行……借了一部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超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这么快被提出来,还没得到预料中阿云嘎和郑云龙的狂风暴雨,就掀起来这波更敏感的滔天巨浪,下意识往郑麦克的方向望了一眼,得到“骗一次就不许再骗第二次”的眼神示意之后慷慨就义一般卖了自家兄弟,“就……兄弟们帮忙凑了点。”
“只有我们不知道是吧。”合着是被五个儿子外加一个马佳一起骗,郑云龙的暴脾气冲上来了,大有当初看到三十分试卷拿鸡毛掸子打孩子的架势,站起来又被阿云嘎拍拍手按了回去。
“凑了多少。”阿云嘎回想了一下餐厅的气派和几个儿子的工资,觉得数目对不上号,“说。”
“蔡蔡……和佳哥,给得比较多。”完了暴露了,张超越说越心虚,“给了……小一千吧。方方和子棋给了一部分。”
“还有呢。”肯定不够,餐厅里光是吃饭的地方就三层,往上还有私人会所,就算按山东的价钱都不够,在北京更不够。他越心虚阿云嘎越要追问,“朋朋和黄子没几个钱吧,才参加工作几天啊。”
“黄子是没有,他那份是高杨给的。”这件事岛上都不认为是秘密,张超说的时候想都没想带了一嘴就过了,“然后朋……”
“等等等等……”倒是王晰这么多年真的一点心理建设都没做,听见自家宝贝儿子的名字突然就炸了,“高杨的份,算黄子的?”
“是……是啊。”张超莫名又踩了个雷,踩得还猝不及防,一瞬间看着突然站起来的王晰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他俩不是……”
“是什么?”是什么还不清楚么,王晰难以置信地和张超对看了半天,偏过头又看到抬起头来有些莫名的阿云嘎,梗在喉咙口不知道从哪一个先骂起,最终还是锁定了老搭档,“阿云嘎啊阿云嘎,你年轻的时候整那些事让我给你擦屁股就算了,你你你这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你家什么事都要赔上我家啊!”
“哥,哥,别吵了别吵了。”杨晓宇在一边听得头都大了,索性出来认了,“钱是我给的。”
146
一片寂静。
“怎么回事。”原本以为只是几个孩子胡闹,没想到还在职的杨晓宇都有份,都还算新鲜事物,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杨晓宇的大好前途,几个人都愣了一下,当惯了大哥的王晰先一步发了飙,“怎么又有你事儿呢,好好儿管你的兵不成么。”
“晰哥你先别生气好吧。”杨晓宇知道他还在气头上,“咱家就这么几个孩子,到了北京了我能不管么。”
“超儿当时来北京,我们其实是不知道的。”杨晓宇重新坐下,说话的反而是郑麦克,“是马佳不放心打电话给我们,我们俩找遍了整个北京城才找到他,说了好久他才肯过来住。后来又一起商量,生意谁都没做过,我们俩又出去打听,这边小饭馆不少了,大饭店还没有,我们俩就跟超儿商量,往大了开,往气派了开,刚好超儿也有这个想法,我们俩就拍板了,不够的钱我们俩出。超儿也争气,几个月就赚回来了。”
“那饭店投下去钱不少吧,都你们俩出的?”旅长工资再怎么高,架不住杨晓宇是个大手大脚的,在岛上的时候家里一请就两个保姆,到了北京更是变本加厉,保姆之余还雇厨师,几个孩子在此寄住考学的时候又常常请老师来家里补课,逢年过节送回岛上还要买身新衣服带上礼物回去,算下来几家给的生活费都是小意思。王晰盘算一下,那份工资悠闲过日子是够了,突然取出来一大笔是绝对没有,“真没再出去借?”
“天上掉下来的。”杨晓宇一听又得意上了,举起来家属的手,“这位同志炒股炒出来的,被我没收了,反正放着也是放着,给超儿拿去用,赚回来了给点利息,亏了也不伤筋动骨,反正我俩有这钱也是这么过,没这钱也这么过,无所谓。”
“我赚回来了,真赚回来了。”看几位长辈脸上阴晴不定,张超还是有点慌,跟在杨晓宇后面马上将功折罪,“还了一部分了,一部分还在我这周转,过一阵子就能还了。”
“超儿。”阿云嘎其实担心很多方面,打从杨晓宇说出了钱之后在心里算了一下能不能帮他还上,听他说赚回来之后才松了口气,“你真的不后悔吗?”
“不后悔。”这个问题张超被问了很多次,也问了自己很多次,“真不后悔。”
“我想回家过年。”他突然提起来这件事,“我在部队过了这么些年,没什么不好的,但是部队……太不自由了。好几年了,我就回过一次家,那次难得大家都到齐了,有一天晚上我就问他们,这么多年有没有遗憾,大家都说有,好多年没回家过年了,好多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兄弟了。爸,你从内蒙到山东,这么多年不也没怎么回去么,两者对比的话,我可以不要军装,我想回家过年,我想我的家人,我的兄弟,这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那家饭店。”张超说起自己的作品还是有些小得意,“叫1975饭店,因为那一年我们大家都在不同地方了,我去当兵了,朋朋和黄子去北京了,只剩下方方一个人在家里,咱家里这么多人啊,一下子就散了。我就……挺怀念的,我就希望,以后不论哪一个兄弟回家我都能在,跟大家吃吃喝喝,一起说说话。这是我第一家店,杨叔不让我离开北京,有事还能找他,之后站稳脚跟了我肯定会家里那边去开店,以后什么时候想回家了就回家。可惜当然有点可惜,后悔肯定不后悔。店里的事你们别担心,生意可好了,肯定不会亏。”
说算是说开了,保证也做下了,但接受审判的感觉不太好,几位长辈一言不发,张超还是紧张得偷偷咽口水,一直盯着几个人的脸,企图读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钱够用吗。”感觉等了一个世纪,才等来阿云嘎一声叹息,“把钱还给人家,不够的家里垫。”
“爸。”完全出乎意料的包容,张超原本以为的暴风雨连一点风都没刮起来,至少要挨的一顿骂最终连一句重话都没有,惊得嘴里能塞个鸡蛋,反应过来之后开心得冲过去抱住了阿云嘎,“爸!!!谢谢爸!!!”
“你你出去。”阿云嘎不耐烦得很,才刚刚压住了想往他脸上砸东西的冲动,“给我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只要父亲大人不打死他,怎么样都行,张超和同样想打他耳光又被阿云嘎拉住手的郑云龙拥抱了一下,嘻嘻哈哈往门外走了出去,几个人才勉强接受了这件事坐好要继续说,听见他撞到东西的声音。
“这孩子咋回事儿呢脑子掉饭店了还是咋。”杨晓宇第一个从沙发上蹦起来过去扶他,“真给乐疯了。”
“是门不对,打它。”郑麦克一直是对孩子最温和的一个,哪怕是已经二十啷当岁的大孩子,做了个打门的动作,“是它撞你。”
“没事,没事儿。”活到二十几还撞上门被六个长辈围观的感受实在是太魔幻了,撞得晕乎,张超还是马上站了起来,“我我先回饭店看看啊,叔你们坐,你们坐。”
“嘎子。”王晰是真还有话说,张超捂着脑袋一走出门他就摆出了谈判的架势,“给哥仔细说说,我家高杨,怎么就得跟你家黄子了。”
====================================
1、杨晓宇两口子,其实有个隐藏技能,百分百解读政策正确
2、所有的爱都是为了相聚,只有父母的爱是为了分离。不过子女还是可以以自己的方式去回馈(比如好好赚钱不要多余
3、这章可能比较平,但在我理解里双云其实是挺冷静的人,大喊大叫狂风暴雨什么的不太像他们的风格,即便无法理解还是会包容接受才是我理解的他们
下章就回归无畏啦,杨将军终于要出场了~
请保护好自己。
从这件事中,作为一个女性能获得的:
第一,永远保持警惕,很多犯罪就是一时起意,就在一瞬间,所以要时刻提防尽量避免危险。
第二,不要过分信任社交网络,一些东西不要上传,易被人胁迫的私人信息,不要上传。
第三,要学会壮士断腕及时止损,不要受人胁迫,觉得这样做加害者说不定会“原谅”“放过”我,不会的,他们会得寸进尺。
第四,有任何问题一定一定一定要跟人沟通,家人,老师,朋友,同学,哪怕是发到微博上知乎上求助,然后等待反馈,不要擅自做决定。
第五,学会报警,不要被网络的报警无用论洗脑,这是你的权利,也是你保护他人的义务。
第六,离开那些觉得这件事无所谓的人。
第七,保护自己,这条单说的原...
从这件事中,作为一个女性能获得的:
第一,永远保持警惕,很多犯罪就是一时起意,就在一瞬间,所以要时刻提防尽量避免危险。
第二,不要过分信任社交网络,一些东西不要上传,易被人胁迫的私人信息,不要上传。
第三,要学会壮士断腕及时止损,不要受人胁迫,觉得这样做加害者说不定会“原谅”“放过”我,不会的,他们会得寸进尺。
第四,有任何问题一定一定一定要跟人沟通,家人,老师,朋友,同学,哪怕是发到微博上知乎上求助,然后等待反馈,不要擅自做决定。
第五,学会报警,不要被网络的报警无用论洗脑,这是你的权利,也是你保护他人的义务。
第六,离开那些觉得这件事无所谓的人。
第七,保护自己,这条单说的原因,是近年来,微博上网络上,很流行一种说法,叫做(受害者无罪),这种说法本无错,甚至一百个正确,但很多人把它理解成(受害者无责保护自己)。你要记住,我们在这些事件中,扮演的是受害者的角色,那么你只能做到尽量避免伤害,而不是去要求加害者跟你遵守同样的规则,那么包括尽量避免走夜路,避免第二条提到的不上传私人私密信息,甚至包括某种场合下不要衣着暴露,尽管这些都是你的权利,但没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恶心,我知道,我这话一说,很多人会觉得非常政治不正确,但我想说,这些所谓政治正确的言论,对于成年的女性可能不是很有干涉,因为成年女性更冷静,更能处理问题,但对于未成年的女性,往往觉得那些保护措施是干涉了她们的自由,有人举旗指责,她们便觉得非常对,于是警惕心一点也无,真的,那不可以,你要面对的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世界,世界的真相就是这么恶心。所以保护你自己,保护你自己,保护你自己。
第八,警惕男性的同时,也警惕女性,并不是所有女性都是受害者,也不是所有男性都是加害者,你要一视同仁,恶的是人,而不是哪一种人。所以不要试图让坏人理解你的规则,而要去理解坏人的本质,然后避开。
第九,不要拿上面的规则去指责受害者为什么没有提前这样那样做,这样的念头一点也不要有,已然的受害者也许什么都做了,只是遇到了恶魔,也可能她的确没有这么做,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里,没有如果,而作为一个享有人的权利的女性,本不用做这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雷霆不可动摇的态度要求正义。
第十,如果有能力,也去保护别人。
我希望我活在一个无论女性怎样穿衣打扮行事做事都不会引来杀身之祸的世界,但没有那样的世界。
永远没有。
【龙嘎】协议离婚 11
*摇滚歌手龙×大学 生物化学 教授嘎
*ABO Mpreg/Alpha郑云龙×Beta阿云嘎
*阿云嘎发现自己怀孕了,只不过是在他决定和郑云龙离婚的时候。
全青岛最能唱最能说的龙哥,哑炮了。
仿佛被抽干了水分的枯玫瑰,他身上原先那些肆无忌惮又生机勃勃的劲头在原先连轴转几个月的高强度工作里都挫不掉,现在却在沉默中一点点衰败下去。
阿云嘎的态度堪称执拗,说开了反而我行我素,到点吃饭睡觉上班,临睡前记得用开水泡脚,比郑云龙还会养生。几天下来,郑云龙拣着阿云嘎在家的时间好话歹话都说尽了,连给阿云嘎削苹果的时候都还...
*摇滚歌手龙×大学 生物化学 教授嘎
*ABO Mpreg/Alpha郑云龙×Beta阿云嘎
*阿云嘎发现自己怀孕了,只不过是在他决定和郑云龙离婚的时候。
全青岛最能唱最能说的龙哥,哑炮了。
仿佛被抽干了水分的枯玫瑰,他身上原先那些肆无忌惮又生机勃勃的劲头在原先连轴转几个月的高强度工作里都挫不掉,现在却在沉默中一点点衰败下去。
阿云嘎的态度堪称执拗,说开了反而我行我素,到点吃饭睡觉上班,临睡前记得用开水泡脚,比郑云龙还会养生。几天下来,郑云龙拣着阿云嘎在家的时间好话歹话都说尽了,连给阿云嘎削苹果的时候都还在念念叨叨,可说出去的话都像投进海水里的石头,没半点回应。
当然也没半点作用。
他一个搞音乐的,甚至学着阿云嘎习惯的那套写了篇小论文加图表列举了潜在可能性分析来劝;他坐在阿云嘎身边,阿云嘎蜷在沙发上,显然也是极认真地在听,也不说话,心里有主意似的。阿云嘎的睫毛在阳光下像一排整齐的小刷子,深灰色的阴影落在眼下,不一会儿整个人睡眼朦胧的。
于是两个人面对面讲道理变成了,阿云嘎坐在郑云龙怀里昏昏欲睡地听郑云龙讲道理。
到最后郑云龙简直要绝望,急得都要发不出来声,无力感简直要把他逼疯。其实两个人都清楚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时候再讲无异于浪费时间,但两个人都无法妥协。郑云龙心凉了一半,但还是没法放弃,笑都笑不出来,像在硬捱,见缝插针都要给阿云嘎掰扯。阿云嘎软硬不吃,有时也简单地回郑云龙几句,再不然就是掉着嘴角安安静静地听。
摇滚明星有一往无前的赌性,用来决定自己的未来尚能破釜沉舟不顾后果,但这次的赌局筹码太重,他赌不起。他知道阿云嘎从来都倔,但他没有办法不去为了这几乎没有的可能性去争取。
郑云龙急得白头发都冒出来许多,工作上的事都完全更是没心思看,索性直接丢给了公司代理,电话也不怎么接。谈不上难受或者生气,他只是着急,愁得快要原地打转。现下要说服阿云嘎难于登天,但在这件事上他们的分歧又足够重大,他自然也要抓住机会据理力争。
郑云龙不至于拧巴甩脸色,更不可能责怪——意见相左不能算是他和阿云嘎之间的‘问题’,这争论更无关对和错;有孩子本来应该是件喜事,他们婚姻合法感情笃深,他自己虽然无所谓,但阿云嘎从来都想要个孩子,他妈妈也想抱孙子很久了。
只是郑云龙有些贪心,此前的十一年他们全用来相爱,郑云龙见不仅见过阿云嘎书生意气的时候,还想陪在白发苍苍的阿云嘎身边回忆他书生意气的时候。从前他觉得余生是望不着边际的长,现在却好像全部被那个阿云嘎腹中的孩子攥在手里,稍一不注意就要有界限;摇滚歌手热爱挑战,音乐和舞台创作里所有疯狂的点子都致敬感官刺激,可现在郑云龙第一次对未知无比恐惧。
连着几天失眠,焦虑从知道消息的那天开始养成,烧至今天只能说愈演愈烈。郑云龙横竖睡不着,本来想爬起来去楼道口抽烟,但近来夜里阿云嘎睡得浅,又总爱抱着他的手;他舍不得动,一双潮湿的眼睛只能借着穿透薄窗帘的街灯灯光看阿云嘎的脸,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阿云嘎的小腹紧贴着郑云龙的手背,他还未显怀,小腹上薄薄的一层脂肪,很软乎,极没有防备似的。他也没有寻常孕妇妊娠反应的恶心或者呕吐,偶尔有些嗜睡,若不是医院的诊断,郑云龙几乎都要怀疑这个孩子是否存在。
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办呢?
郑云龙头痛欲裂。
他该怎么办呢?阿云嘎又该怎么办呢?
非常问题还是要请教非常人士,王晰很给面子地答应了郑云龙的邀约,却是请他到了自己家里。王晰家里一向很温馨,小芒果的毛绒玩具堆在沙发手,墙上挂着的,桌上摆着的,无一不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吵架了?”王晰眯着狐狸眼,笑容怎么看怎么心怀叵测。
“没吵。”郑云龙皱了皱眉,有些不自在,“好好聊了聊。”
“放屁吧,”王晰嗤笑一声,“好好聊你会是这种表情。”
“不好好聊难道逼他吗?孩子都在他肚子里,他想留我难道还能逼着他去医院?”郑云龙像是极累似的拿手掌用力蹭了蹭额头,眼底全是血丝,“我是不敢再逼了,逼急了人又跑了我上哪儿找去,阿云嘎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王晰深深地叹了口气,“像他这么倔的人,你怎么可能一两句就有效果?”
“我就想着,如果呢?我再多说几句,说不定他就点头了呢?”郑云龙挑挑眉,神色之间却是极深的疲倦和无奈,“孩子不孩子的其实我真的不强求,我只想他好好的。”
王晰沉吟了片刻,蓦地开口:“当时是怎么样的?”
“什么?”郑云龙一怔,旋即整个人的神色都沉下来,看上去有些犹豫。
王晰说得真挚,眼神很笃定:“当时阿云嘎动手术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郑云龙沉默了片刻,交握的手指指尖用力至发白,然后有一点一点恢复成正常的粉。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他一早跟我说过有个腰上的小手术,说不重要,很快就好,就像拔智齿一样……正好我前一天深夜的飞机工作完赶回来,连着熬了几天整个人都是懵的。也没多想,陪他一起去的医院。”
“我太累了,靠着墙坐着整个人都在发懵,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有个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长廊喊,阿云嘎家属在哪里。”郑云龙说着说着声音都抖起来,“她看上去好着急,唧唧呱呱一连串讲了好多,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不懂了……”
王晰的神情像裂了条缝隙,虽然是无法感同身受,却是全然理解的。郑云龙暗叹一声,又自我安慰似的说道:“没事,都过去了,只要他这次不……”
“他会的。”王晰兀地出声,“你要他用选择堕胎来规避这种可能性,他自己是做不出来的。对他来说,顺产虽然遭的罪也不少,但总体的风险比剖腹产低很多。他那么聪明,估计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郑云龙,他舍不得的,他太爱这个孩子了。”王晰的眼神很复杂,“他想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看它一点一点地成长,从胎儿到婴儿到到孩童到少年到青年到成人;他想看着这个孩子上学、读书、追求自己的梦想、拥有自己的事业、和自己喜欢的人步入婚姻,因为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最有资格目送他的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爱你,你对他很重要,可是你又不是圣人,你抚不平他心里的每一道疤。”王晰扣住食指敲敲桌面,不忍心去看在郑云龙眼里的痛色,“有些人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有就是有,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从今往后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取代他的位置,有些伤也永远无法愈合。
他微微侧头,神情却又缓和了些:“而且,除开这方面的原因,你真的有想过他为什么那么执拗地想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吗?”
“因为这不仅是他的孩子,更是他和你的孩子。”
他们话题的中心正一身西装,站在校园里。
与郑云龙的焦虑相反,阿云嘎是气定神闲的。也不能说气定神闲,工作上的事情一大堆,他大半心思扑在上面,倒也还游刃有余。
阿云嘎的实验室和国外制药公司的合作签约已经谈下来了,这家制药公司参与的领域很广,同时和这家制药公司达成合作的还有国内好几个生物化学不同研究方向的实验室。适逢学校里生物化学系一年一度做学术汇报展示科研方向和研究成果,自然系里也以学校的名义发了邀请函;为表诚意,对面公司的工作人员还专门坐飞机从荷兰过来了一趟。作为东道主,生物化学系例行准备了汇报结束后的酒会以便大家进行较为轻松简便的交流。
这所大学历史悠久,本来就注重的是国际化教学方式,每年进校的留学生以及外籍的教授不少,西式的教学模式和社交活动自然早就是校园里常规的交际方式之一。生物化学系一年一度科研人员的学术汇报是传统,平时不太容易接触到的同僚也都会到场,是一个切磋交流的好机会。只是像酒会上这种软交际这种事阿云嘎从读书起便不热衷,现在当了教授虽然必须出现在这种场合,却仍是不喜欢一直站在人群中心。招呼了一圈,又和荷兰那边制药公司的人聊了聊,他这才悄悄从大厅里退出来,站在休息厅里叼着黄油饼干馋嘴马卡龙。
休息厅里的人不多,几乎都是来拿甜点或者饮品的。阿云嘎肚子里还揣着一个,饿得快,久站总觉得腰酸,这下端着杯热牛奶,正盘算着一会儿在哪个地方找座。有一个女人慢慢走近他身侧,红葡萄酒的气息淡淡地从她颈后渗出来,是在友好地抛橄榄枝。
她抬手在咖啡机上熟稔地摁键,眼神却落在他身上:“你是阿云嘎?”
女人声音很温和,带一些非汉语母语者的胸腔发音,一双猫似的眼睛紧盯着他的脸,看上去狡黠又无害。阿云嘎刚刚在制药公司那边的工作人员里见过她,心里大致明白她的身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顿了顿,礼貌地问:“您是?”
“想法很不错,我专门看了你的论文,虽然不是第一个RNA测序发表的,但是这种方法是最巧妙的。测序成功往深了发展在应用在CAR-T疗法,阿尔兹海默症制药研究方向以及多种过敏反应药物控制都是很有帮助的。”女人兴奋地眼睛都在发光,想来也是对论文里提及的内容感到非常兴奋,“这样能救很多人,你们改变了很多病人的命运。”
“这个我不敢居功。”阿云嘎极谦虚地笑了笑,眼睛里细细碎碎闪着光,“同期也有很多人在这个课题上做出了贡献,贵公司肯在这个方向上研制出有效的药物,这才是直接地改变了病人的救治环境。”
女人笑了笑,不置可否。她大方地向阿云嘎伸出手,说道:“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徐丽东。”
不等阿云嘎反应,又飞快添上一句:“我们在龙龙的手机上见过几次,微信视频。”
龙……龙龙?
阿云嘎一阵怔忪,很快又反应过来。是了,确实是认识,见也确实是在微信视频电话里见过,这才会觉得眼熟。郑云龙早提过他姐姐,当时就说过姐姐生在荷兰,也是和阿云嘎同专业的,只不过最后没走学术这条路,去了一家制药公司。这次荷兰的制药公司人名注册信息都是英文,阿云嘎这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丽东姐?”阿云嘎试探着照着当初视频电话里那样称呼徐丽东,眼角却已经露出笑意。
徐丽东挑着眉摊了摊手,很自然地回以微笑。她端过已经盛好的咖啡杯,又往阿云嘎的地方递了递:“要喝一杯吗?我听龙龙说你也喜欢喝美式。”
“不了,现在不能喝。”阿云嘎摆摆手,“我怀孕了。”
徐丽东呆了一瞬,语气颇为震惊:“所以你们真结婚了?我还以为他唬我呢,他这样的居然都……”话没说完就沉默下来,但意思是到了的。
“都好几年了,”阿云嘎知道徐丽东心里在想什么,忍俊不禁道,“而且当时他跟你说过的,然后你叫他多照镜子少自恋,没有姑娘看得上他。”
郑云龙从小浑到大,有时连他妈的话也不听,但和他这个姐姐关系却一直很好。姐姐一直生活在国外,两个人也不常见面也不常聊天,虽然联系少得可怜,但是感情却一直很好。当初郑云龙走音乐这条路家里没少有人反对,妈妈衣架子都抽断了好几根,姐姐却是一直支持他的。两姐弟虽然平时嘴上都不饶人,但是阿云嘎心里清楚,郑云龙是很看重很尊敬这个姐姐的。
阿云嘎心中暗笑。当时郑云龙被这么一激还气了半天,嘴巴上都能挂油壶。
“我当时以为他开玩笑的,谈恋爱的时候不声不响也没跟家里人说过,突然就结婚了。”徐丽东有些懊恼,转瞬又开心起来,“宝宝要叫姑姑的噢。”
“现在也说不好。”阿云嘎神色一僵,言辞间都凝重起来,“郑云龙他不太想要。”
瞥到徐丽东有些疑惑的神情,他又连忙解释道:“不是他的问题,是我……我的身体不太适合,他总担心我。”
意识到阿云嘎的情绪,徐丽东迅速地将话题撤开:“说起来,我还是你这次的合作对象——和你工作室的合作都是我敲定的。我们公司在此之前没有和任何一个以Beta主导的工作室合作过。”徐丽东语调很轻,开玩笑似的,“不担心是我走了后门放了水?”
“不至于。”阿云嘎知道她故意调侃,这倒有些像郑云龙的风格了,他们姐弟俩都这样爱开玩笑。他不禁眉眼间都松和下来,索性一字一句跟人解释清楚:“公司利益为先,肯定是挑选最适合的、最好的,自然不会性别作为限制标准。而我是他们中间最好的。”
阿云嘎说话不算强势,字里行间里条理分明,却依旧沉稳而自信;仿佛浩渺草原,一棵草看似柔弱谦卑,整片大地却都是它的底气。徐丽东顿了顿,眼中不着痕迹地流露出赞赏和几缕异色。她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阿云嘎一眼:“这句话郑云龙也跟我说过。”
阿云嘎骤地一愣。
“我没给你开这个后门,但是有人给其他人开后门。”徐丽东挑了挑眉,显然也是对这种行为极为不屑,“公司关于测序的项目不是我把关,当时名单定了是另一个实验室。我瞄着你的名字在备选上面,跟龙龙打电话的时候就顺嘴问了两句。”
“然后呢?”阿云嘎声音有些涩。
“他骂我公司的人眼瞎了。他说你一定会是最好的,不和你合作是公司的损失。”徐丽东神情有些嫌弃,但看向阿云嘎时又熠熠地发着光,“他还说从再次出道之后,每年都会往一个银行账户里汇钱,那是专门给你做研究的预备资金。他说他给你留了条后路,就算你找不到合适的人投资合作,你也会有足够的钱做你喜欢做的事。”
“他是对的。我专门重新看了你的论文,非常精彩,也非常优秀。”徐丽东意味深长地看向沉下眼来的阿云嘎,声音很柔又有些调笑,“而且如果他不说我还不知道公司项目里居然有人走后门瞒报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月前吧。”
刚好是他们俩闹离婚那段时间的事。阿云嘎紧抿住下唇,只觉得心里发颤,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徐丽东偷瞄着他的脸色,斟酌了再三,还是忍不住:“其实……他挺护着你的,他做很多事情,心里都是想着你的。虽然有些时候方式不一定对……”
恍惚间阿云嘎眼前又是郑云龙在楼道里打电话的样子,烟灰缸里乱七八糟的烟蒂,被扯下来的白头发,郑云龙托着脸发愁的样子,郑云龙怎么弯嘴角都提不起来的笑。所有的画面最后都化成郑云龙孤单的背影,是在不久前的一次从睡梦中惊醒过后——身边的被窝都是凉的,郑云龙坐在客厅的地板上,也不开灯,也不看手机,只是静静地沉思着什么,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黑暗带走了似的。
阿云嘎不由地鼻尖发酸,咬牙之间眼眶的湿意随着心底的绝望一起渗透出来。他都把郑云龙逼到这个地步了,他居然都把郑云龙逼到了这一步。
他和郑云龙的博弈从来不会有赢家,哪一次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是这次太不一样,他是真的舍不得啊。
他和郑云龙的孩子,B超里那小小的一团,还看不出什么模样,却是真是存在的,他心中都要生出带着翅膀的希冀出来。他盼着它长大一些,再长大一些,再不久后就会长出小手和小脚,再不久后就能看清楚小脸的轮廓——他还没来得及等它长出模样,难道就要永远失去它了吗?
可他再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呢?他失去过那么多,哪一样是他舍得的?舍不得又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我从来没怪过他。”他答话的神情接近恍惚,苦笑着,声音好像被砂纸磨过似的,低沉得近乎在叹息,“说不定他就快说服我了。”
————————————————TBC————————————————
总有一天我们会怀念老福特热度榜还不都是买来的年代
我前几天把同人创作平台的产品逻辑给理了理,想明白以下三件事。
一,同人的天然属性决定它不奖励能力,而奖励感情。
二,同人圈的存在基础就是人人都是创作者。
三,“同人的反面不是原创而是商业”,而一个圈子出现作者(“太太”)与读者之间的分割就是商业化的根源和开始。
什么是“同人”的开始?
是:——这个故事还能怎么样?
它不需要是一篇文字,一张图画,一支视频,哪怕只是一个脑洞,一个主意,甚至一个念头:这个故事不止可以是编剧写出来、导演拍出来、演员演出来的这样;它不止属于他们,它也属于我,属于我们观众,属于每一个对它有着感情的人。
这就是同人的本质。它是创作。是没有资本,没有限制,没...
我前几天把同人创作平台的产品逻辑给理了理,想明白以下三件事。
一,同人的天然属性决定它不奖励能力,而奖励感情。
二,同人圈的存在基础就是人人都是创作者。
三,“同人的反面不是原创而是商业”,而一个圈子出现作者(“太太”)与读者之间的分割就是商业化的根源和开始。
什么是“同人”的开始?
是:——这个故事还能怎么样?
它不需要是一篇文字,一张图画,一支视频,哪怕只是一个脑洞,一个主意,甚至一个念头:这个故事不止可以是编剧写出来、导演拍出来、演员演出来的这样;它不止属于他们,它也属于我,属于我们观众,属于每一个对它有着感情的人。
这就是同人的本质。它是创作。是没有资本,没有限制,没有贵贱的创作。而自由的来源不仅应当来自政策,和资本。也应该来自圈子本身。不能让政策和资本限制创作的自由,同时,也不能让所谓的热度排行,所谓的“顶流”,还有“我只是小透明”“圈子里太太多我出不了头”“ta写得什么玩意也配上热度榜第x吗”这样的想法,限制创作的自由。
同人创作的自由的来源,归根结底是:在爱面前,我们都是一样的。我受到别人的喜欢,不是因为我的创作有多么优秀、能力有多么强,是因为别人能共情我的爱。所以“我”,不应该是什么“太太”,也不应该有什么“粉丝”,你读我的文,是我的读者,我的同好,不读我的文,我们是同担,没有结构,没有组织,一盘散沙,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同人圈的自由。
而老福特这种热度榜、关注、tag榜,乃至于后来的打赏机制,都不尽符合维持自由所需要的规则。榜单的本质是竞争,竞争就代表划出等级,竞争固然非常令人上瘾,这可能也是许多用户一开始被老福特而非一些匿名或固马论坛吸引的原因;但是一旦评出了一二三名,划出了优劣等级,圈子内的人就有了排序,话语权就有了排序;但是这在同人圈内有没有合理性呢?才华可以有排序,能力有排序,爱意难道有排序吗?在同人创作中,固然有人怀着打磨能力、试验才华的目的,但是同人之独一无二的本质,同人爱好者聚集在一起的缘由,是共同的感情啊。
老福特最初是一个轻博客定位,后来成了同人本营,我以为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它之所以能引来热度,应该与榜单这一令人上瘾的设计有关。在最近的三四年里,老福特的流量和热度肉眼可见地一年比一年高。有热度不一定是坏事,但有人流的地方就有商业和资本的眼睛。
“同人的反面不是原创而是商业”,是我在微博上读到的一个我很欣赏的观点。
因为商业和资本需要的是消费者。
最好是好骗的,不用动脑子的,只想要用掏钱表达爱的消费者。
而不是那个问题:这个故事还能怎么样?
不是相信:这个故事属于我,不因为我花钱,不因为我做数据、投票、买代言,而只是因为我爱它,我为它做过梦,我对它投入了感情。
因为这个原因,一旦资本开始下场,同人的立身根本,就会被一步步腐蚀得干干净净。
当然,一个平台有了流量、引来资本、失去自由,被腐蚀损耗的周期,可能花费几年;我们把平台当做消耗品,几年一换,也不算太难。只是,老福特这个模式一旦异军突起,它就成了同类产品模仿的对象;我所耳闻过的几个同人平台竞品,基本上也都是老福特的初级复制品,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流量,但是也已经为迎接资本做好了一切准备,甚至用尽全力让那一刻来得早一点。
除了“老福特模式”,或者说“博客模式”,同人发布平台主要还有两个模式。其一是论坛模式,账号订阅+文章收藏+轻量社交+由回复频率决定文章排序前后的浏览方式。我喜欢这个模式的点在于它对于评论的依赖性,极大地要求圈子中哪怕不“产出”的人参与到“创作”之中。而且一般情况下账号“等级”的划分也不决定话语权的大小,更多是发言、收藏、私信的便利。其中的成功代表首先当然是随缘居。但随着欧美圈的衰落和内娱的崛起,我也很多年没有再做它的使用者了,非常遗憾。
另一种模式就是AO3为代表的文库模式。这个模式之内,可能也只有AO3一家,绝无仅有,独此一号。特点是轻社交+古董级别的邮件提醒订阅+详细的tag归类和严格分级制度+tag/fandom内默认按照最新更新/自定义排序屏蔽的浏览方式+基于志愿者和用户捐款的运营,几乎可以说,不是一个按照易用性、用户黏性、上瘾性设计的平台,它天然是反商业的,甚至是反“流量”,反“热度”的。它忠于同人创作自由的决心,并不是体现在它纸面上的承诺,而更加是刻在它整个设计逻辑里的。
眼下AO3被墙,论坛经常因为定位而用途受限,老福特的未来可以说已经可以依稀看见,其他大平台因为商业化,前途对于同人圈而言也乐观不到哪里去。将来真有一个“你们知道吗以前老福特的热度榜位置竟然都不是买的”的时候,我们还能往哪儿去?——这个问题提出来似乎有些丧,但其实也不一定。
第一,AO3从逆LJ、FF、Fanlib等商业平台之势诞生到现在拥有亿点点用户也过了十几年。天生OTW以前,墙外同人圈四十多年不也是万古如长夜。有人的地方就有希望,说不定有一天我们打着打着游击也能打出新的战线来呢。
第二:我们可以做什么。
我们没可能阻止资本带热度,我们没可能阻止别人买热度,我们也没法阻止别人只看热度,但是我们可以试着从自己做起,别那么在乎热度。我需要每一天提醒我自己:我所谓的粉丝,所谓的热度,甚至我的创作,都不是我的,或者说不全是我的,它们首先属于原作、属于原人物,属于我们共享的感情。这事比想象中的更难,但也很重要,因为这世界上最他妈容易的事情就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理由相信自己应该比别人高贵。
除此之外,就是记得要创作,要参与,要鼓励别人创作,要鼓励别人参与,要交流,要共情,要和别人分享你的感情,要跟更多的人相连。因为同人的本质就是这个:同人之所以不同于饭圈,本质就是在于你要用创作来参与,用创作来爱。不一定要写出多精美的故事,画出多美丽的画,才叫做创作;即便是问出那个问题:这个故事还有可能怎么样?是产生那个想法:这个故事在某一个平行宇宙里,也属于我;这就是创作。
如果你现在在写,记得重要的不是你老福特帖子底下的那个数字,而是你手里的笔,是它带给你的快乐;如果你现在在读,记得重要的不是这个帖子底下的那个数字,或者在日帮上的那个位置,重要的是你的眼睛,你在阅读它时的笑容,是它带给你的感情。
这是我能想到的,在现在这个老福特热度榜还不都是买来的年代里,尽可能保存下我们作为同人爱好者尊严的,一点小小的他妈的办法。
《theatre是我家》
郑云龙今晚超酷 妞跟她打招呼 郑云龙今晚超酷 他准备好招数
郑云龙今晚超酷 不断在抖包袱 郑云龙今晚超酷 他准备唱到吐
他说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是我家 the- the-the-theatre是我家
他说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是我家 the- the-the-theatre是...
《theatre是我家》
郑云龙今晚超酷 妞跟她打招呼 郑云龙今晚超酷 他准备好招数
郑云龙今晚超酷 不断在抖包袱 郑云龙今晚超酷 他准备唱到吐
他说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是我家 the- the-the-theatre是我家
他说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是我家 the- the-the-theatre是我家
我三点半约他 四点半在家 七点半的戏
五点一十五出发 也不算等很久 顺路再接朋友
做个成熟的theatre person绝不登场前喝酒 他说他准备够多了
今晚不用再说了 我们尽管好好看
长音他绝对会拖的 约个导演见一面
车停在大剧院 他唱了两遍就在这瞬间
说先给自己充个电 我们进到了theatre
他约的导演没有在 问的第一个问题
问我他今晚帅不帅 认识个台湾粉丝说他演戏超级好
说到这里他展现他备好的签名照 这就是我的郑龙
他就是我的郑龙 给你介绍我的郑龙 这就是我的郑龙
郑云龙今晚超酷 妞跟她打招呼 郑云龙今晚超酷 他准备好招数
郑云龙今晚超酷 不断在抖包袱 郑云龙今晚超酷 他准备唱到吐
他说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是我家 the- the-the-theatre是我家
他说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 theatre是我家 theatre是我家 the- the-the-theatre是我家
他每天theatre theatre theatre theatre theatre到天亮 他playing从早到晚 playing在天上
他说他赚了五百 就敢花一千 他用力地play在他的每一天
大家一起来studystrongcountry追星学习。
侵删sorry!!!是姐妹一时的脑洞。
我的蝴蝶不可能被你杀死
转载请随意,任何网站都可,只要标明作者就行。
摘抄也随意……谁能想到我一篇接近祖安文学的……会有机会被摘抄呢……别嫌弃我文笔不好就行
如果有人上了ao3,请告诉我一声,我已经打不开她了,今日为迦南地之沦陷痛哭。
多谢给我提供网址的人美心善的天使们。
真的不再用发给我了。
祝愿各位行在地上,如以利亚行在上帝的国一般,万事无忧。
我不是下坠作者!!!
一开始因为一篇文章,《下坠》,讲了一个高中生和一个女支女的故事。
然后它因为ghs,被举报了,牵连了lofter与ao3这些网站。
有人振振有词的说,ghs就是不对的。
那我来告诉你,你们眼中肮脏的东西有多么不肮脏...
转载请随意,任何网站都可,只要标明作者就行。
摘抄也随意……谁能想到我一篇接近祖安文学的……会有机会被摘抄呢……别嫌弃我文笔不好就行
如果有人上了ao3,请告诉我一声,我已经打不开她了,今日为迦南地之沦陷痛哭。
多谢给我提供网址的人美心善的天使们。
真的不再用发给我了。
祝愿各位行在地上,如以利亚行在上帝的国一般,万事无忧。
我不是下坠作者!!!
一开始因为一篇文章,《下坠》,讲了一个高中生和一个女支女的故事。
然后它因为ghs,被举报了,牵连了lofter与ao3这些网站。
有人振振有词的说,ghs就是不对的。
那我来告诉你,你们眼中肮脏的东西有多么不肮脏。
顺便告诉你,举报平台,罪过不只是烧了人的粮仓。
圣人曰:食色性也。(当然这句也有别的理解)
白行简有一篇《天地阴阳交欢(征)大乐赋》,通篇文字就算不翻译,我觉得也可以被屏蔽。
元稹写《莺莺传》,讲一个公子怎么和一位小姐婚前发生性行为,并且,他还在离开这位小姐之后在公共场合写艳诗回忆。(确实很渣,千万别学他)
冯梦龙的三言,我不做评价,看过的都知道。
于是你告诉我,我们不必读孔孟,因为其中有色;我们要抛下白行简,甚至扔掉将他记载入列传的《新唐书》(抱歉旧唐书还没读);我们要撕毁元稹的文稿,将哪怕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也一起付之一炬……
请问在如此阉割之后,我们还剩下多少过去?
往近处说,你知道莫言吗?
他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家乡文化的优秀书写者。
他的文章,哪一篇避讳了性这个话题?
请问你也要封杀他吗?
你知道沈从文吗?
他的文字如湘西的清溪;他对中国古代服饰的研究可以说为国内这方面的研究打下了基石。
他的文章中有出轨的童养媳。(我很喜欢萧萧)
你知道老舍吗?就算小学生课上也有他的作品。
他写了一篇《月牙儿》,主人公也做着不光彩的事情。
除了文字中那个社会自带的黑影,有谁说她脏呢?
说完了东方,我们来谈谈西方。
不说希腊罗马的那些了,他们的开放在wb上只能打上马赛克。
近几天你们应该听多了伏尔泰的那句“我不同意你的每一句话,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有科普告诉我其实是附会,暂时没搜资料,等有空了再说)
《费加罗的婚礼》是莫扎特的代表作,当年被奥地利皇帝禁止在维也纳演出——那时正在法国大革命,人们在这场婚礼上歌唱自由平等。
《呼啸山庄》中希斯克利夫的行为放到今天可以直接入狱;《简爱》中罗切斯特先生可以说是故意犯了重婚罪(貌似有点扯偏了);《红与黑》的主角于连是杀人犯;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为杀人犯辩护;托尔斯泰的《复活》女主角也在出卖肉体,《安娜卡列尼娜》的主角也出轨了!
难道因为这个,我们就将这些书通通撕掉?
我还可以列举一些:《红字》、《洛丽塔》、《雷雨》(讲真这篇是真的雷对不起)……
现如今我们将上述人称为泰斗。
而我正因为他们与他们的文字,热爱上了光明。
(顺便引一句三国圈的反应:如果雷文要举报,罗贯中应该被举报到天打雷劈。嗯,先让我哈哈哈一会儿再说话。)
为什么看不上这些文字呢?
为什么看不上站/街的人呢?
已经忘了在哪本史书上看到,西方有位名妓(罗马时代的应该是)捐了一座城墙。
她们出卖身体获得温饱的机会,和搬砖的出卖劳力,一样出卖的是身体。
我看不出哪里下贱。
唯一的问题,来源于性病的传染——因此我不认为卖淫合法,因为它会伤害他人——但是如果没有了这伤害,拜托,这群人至少没有做吸血鬼。
现在这些举报之类的行为,就像是懵懂的中世纪时期,给所有大理石青铜雕塑的性器官上贴金无花果叶的那群人。
我们写作,写一些边缘人物,有些时候不仅仅是为了ghs的快乐刺激,有时候啊,也有一点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意思:
我们写拯救,我们写救赎,我们写尘埃灰烬中的火星,我们写爱。
我也是文艺复兴的一份子啊,我打破笼罩在头顶的压抑穹顶,在地上重建人的万神殿。
你看那阳光照耀,它多美。
在微博上吃了很久的瓜,也发声了,但一直说得都不够清楚——至少我觉得没这么清楚——所以下面,请听好了:
一年有四个季节,有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钟,我们本应该用着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分钟感受爱,感受美好,感受金色,感受希望,感受我的理想国。但现在有人!一把火烧了我的爱我的美好我的希望我的金色我的理想国。
因此我还要用自己都嫌弃的丑恶嘴脸来和这群人逼逼赖赖。
呸。
所以如果有看到这里的姐妹,骂人也大可不必了,早点把自己的粮备份比较要紧,上升正主是各自的自由,随便你路转黑还是不发声。
如果有看到这里的暴民,请记住,人类花了那么久时间离开中世纪,不是为了让你限制别人的自由。
都是在镣铐中舞蹈的人了,你有权追求作茧自缚,别拉着我们这群心里有蝴蝶的。
蝴蝶要飞,飞到太阳边去。
补充一个后续:
其实我不算一个合格的音乐剧粉丝,高三了骂我,也没那么多时间看,但是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直接给自己披上音乐剧路人粉的皮(我有意做死忠粉,可惜课没补完),来说说为什么我一个昨夜刚刚理性发言的人要化身人间杀妈客。
每个人心头都有一汪桃花潭,每个混圈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净土,一般情况下,井水不犯河水,然而我的25周年版《悲惨世界》被炸了(现在b站上还有别的版本的25周年,嗯),那就别怪我海水倒灌。
芳汀是妓女,但从天堂来接冉阿让的是她。
她比没脑子的高贵多了。
以为炸了《悲惨世界》,人间就一片祥和吗?不会的,你们的精神世界会越发悲惨。
如果你让我的收藏一片灰色,不必我动手,你自己的精神世界已然荒芜得只剩下灰色。
最后用各种音乐剧里的句子混我自己的话总结:
越是狂风暴雨的夜晚,我越是要引吭高歌,因为我是世界之王,我的歌声足以愚弄死亡和时光。
你说我是让船只倾覆的塞壬,对,我是,我的歌声美好,而我身后,将站着越来越多的人。
我是一个母亲,现在是个战士 (就肖战工作室发言的一些感触)
希望大家百忙之中也可以看一下
或者与我一起呼喊:
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