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见过一米九的omega吗
*五条悟
*全员存活,ABO,AlphaXBeta
*A装O,翻炒老梗
【00】
立于咒术师顶点的男人其实是位omega这件事,是你小心保护的秘密。
你是一名辅助监督,在送五条悟前往任务点时,忽然听到后座奇怪的声响,你忍不住想回头,却听五条尾音上扬道:
“敢回头就杀了你哦。”
狭窄的车内鼓满了盛夏青空和深塘的味道,嗜甜的五条信息素味道却凛冽霸道,一点不像传统意义上的omega。
你心底忽生出阵对最强的理解:“我不会说出去的,前面有药店卖抑制剂。”
“真是正人君子啊,你不想趁机标记我吗?”
发情期的恶兽仍是恶兽,不会...
*五条悟
*全员存活,ABO,AlphaXBeta
*A装O,翻炒老梗
【00】
立于咒术师顶点的男人其实是位omega这件事,是你小心保护的秘密。
你是一名辅助监督,在送五条悟前往任务点时,忽然听到后座奇怪的声响,你忍不住想回头,却听五条尾音上扬道:
“敢回头就杀了你哦。”
狭窄的车内鼓满了盛夏青空和深塘的味道,嗜甜的五条信息素味道却凛冽霸道,一点不像传统意义上的omega。
你心底忽生出阵对最强的理解:“我不会说出去的,前面有药店卖抑制剂。”
“真是正人君子啊,你不想趁机标记我吗?”
发情期的恶兽仍是恶兽,不会有人敢冒死骚扰他,况且你只是一名普通beta,信仰AO美丽爱情,对五条悟这样的人有心远观无心亵玩。
【01】
在那之后,你在车里常备起了抑制剂,每次也尽量体贴地接送五条,强大的咒术师稀缺,强大的omega咒术师更是少之又少,每位辅助监督都该守护好自己的上司。
咒术高校组织了一次教职工踏青活动,几乎所有人都会参加,你背了全队最鼓的背包,里面塞满了甜食、抑制剂和防中暑药品。
家入硝子调侃:“你比队里omega带的东西都多。”
你上了大巴,并帮迟到的五条留了最舒服的位置,但他到后看也不看就坐在了你外侧。
“这里空调很冷,对你身体不好。”你压低声音提醒他。
五条正忙于捉弄睡出黑眼圈的歌姬,闻言看了眼头顶的空调:“有吗?你觉得冷?”
“不是我,你身体没关系吗?”
五条思考片刻,忽然软靠在你身上,悄悄把刚开瓶的冰果汁推给了歌姬:“这么说来确实有一点,肯定是歌姬负责的制冷系统,这么粗放可是很难找到omega的啊。”
歌姬:“???”
你有病?
你从包里翻出外套给了五条,想把他围好,他却没有从你肩上离开的意思。
“太近了吧。”
“嗯?反正是beta和omega嘛,我都没说什么…对了,反正离终点还有段距离,和我聊聊悠仁他们最近的任务吧。”
你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被美人依靠是你的荣幸,只是有点对不起五条未来的Alpha,还好你心无邪念。
“他们都是出色的咒术师,该说不愧是您的学生吗,四人成长速度很可怕。”
“那你呢。”五条垂下视线:“最近和硝子走这么近在忙什么?”
你帮硝子采购了一批新的器械,属于正常的工作范畴,但五条问话的语气很古怪,身为上司他干涉的有些多。
赶在深思前,你肩上一轻,周围隐隐的压迫感也如潮退去,五条摆摆手:“嘛,同事间的关心罢了,姑且提醒一句,你可不是硝子喜欢的类型。”
“我没有想追求家入。”
【02】
关系好像比以前近了些,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孤独而强大的omega,隐瞒身份战胜生理上的受迫,单枪匹马杀到顶点,一定很不容易。
他心里有苦,而你很愿意成为倾听者,为此的迁就也变得顺理成章。
“所以…昨天他睡的你家?”
夏油的神情看起来像连续生吃了几个咒灵,他古怪道:“悟心里有苦?”
硝子正在解剖,闻言噗嗤一笑,手抖就剪断了可怜人的颈动脉。
你看着这冷漠的二人,心中对五条疼惜欲更深,你想高专时的他是有多困难才在这两个Alpha阴影下傲立。
“最强也是会有难启齿的隐痛吧,您和他共事多年,一直没有察觉吗?”你试探性询问夏油。
夏油有几秒还以为五条不行,但想到早晨出任务时那人一如既往的混样,挚友的默契立刻让他联想到你包里的抑制剂。
夏油惊道:“你其实是omega?”
那五条估计会更混。
“我不是!”
意识到和这两个不解风情的Alpha无话可说,你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离开了。
昨天为了庆祝灰原当上一级咒术师,连七海都多喝了几杯,当时一桌如狼似虎年纪的Alpha,各种信息素味道压得人不舒服,迷糊五条又在你身边摘下眼罩……
“这里好无聊啊,我们提前逃跑吧。”他小声说。
机智如你立刻听出他的潜台词,在一众单身Alpha不自觉的血统压制下,你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一个醉后孱弱的omega?
你得保护最强五条悟。
他好像真的喝醉了,竟自己扭断了家门钥匙,腊月寒风猎猎,你便把人送到最近的酒店。
但你没想到他会醉得这么厉害,扶进放门后,你想把人在床上摆正,却忽然被omega不该有的大力勾着脖子压倒了。
后颈腺体上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带着淡淡的酒精味,五条低声问:
“beta真的不能被标记吗?”
你觉得这样很奇怪,脸颊热度攀升,暗叹这种类型的omega真的太挑战人类道德底线了。
“标记了也是无效的,所以我们beta是最自由的一支啦,哈哈哈。”你僵笑着,试图缓解此刻越界的氛围。
“最自由?”五条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的声音像浸过糖汁:“哈哈哈,好厉害啊,那还真是缺乏管束呢,我的辅助监督。”
你冷汗直流,感觉自己可能戳到了omega痛处,眼看一句玩笑达成反效果,五条在后颈闻来闻去,你的手机响了。
你立刻推开可怕的omega,看清来电人就按下接听。
“喂?是吉野君吗,我有时间的。”
电话那头是吉野顺平,今天他本和虎杖约好了要去看蚯蚓人,但下雪了两个孩子只能干等在学校,偏偏那群成年人今天还都赌上咒术师尊严拼酒,所以吉野只能小心翼翼请求你工作外帮个小忙。
放下电话,你边和五条解释边披上大衣离开,五条不是喜欢干涉学生私生活的人,但这次他啧了一声:“看来是最近的任务太少了。”
两个少年兴奋讨论着电影情节,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给姐妹校的东堂剧透,二人面上笑容不掺阴霾,最后还在停车场打起了雪仗。
但接下来的一个月你没再见过他们,问伏黑和钉崎才知道五条老师要给他们加练。
【03】
年底了,多数咒术师忙着冲业绩,以往夏油也是其中之一,但今年他像被感染了五条病毒,把手头的任务都忽悠给了灰原。
灰原还很高兴地目送夏油去夏威夷度假,他觉得这是年少就向往的那位前辈的认可,是男人的勋章。
闲聊时,硝子觉得灰原可怜,但你说努力打工的beta最帅气了,灰原以后一定能成为特级。
硝子摸出手机敲了一行字。
第二天凌晨,五条把你叫出来送他执行任务。
“您今天不是该跟夏油先生和理子妹妹一起去夏威夷吗?”你趴在方向盘上,原地睡去。
夏油生不生气你不知道,天内理子要是知道五条放她鸽子估计能气到跳起来咬他。
“心血来潮,把车开到这里,要祓除的是三个特级咒灵。”五条调出导航。
你嗯了一声,强打精神安全驾驶。
“……”
“特级咒灵。”
“嗯。”
“三个哦?”
“嗯。”
五条扭头看向窗外,他好像又生气了。
你们在压抑的气氛里抵达同样压抑的旧校舍,黑紫色瘴气漫过细小的雪花,隐隐还能听到咒灵的狞笑。
车没停稳五条就拉开门下去了,你也下了车在湖边站定,想着一边吹风清醒一边等他回来。
四周很静很静,不知何时风被挡住了,你才后知后觉发现雪停了。
一抬头,巨大的畸形怪物一半泡在湖里,一半在你头顶。
你觉得全身血液都冷了下来。
“救……”
“轰!”
救命的名字还没来及说出口,头顶的怪物就被咒术蛮横地射成肉泥,甚至来不及飞溅,那些东西就被烧灼成灰。
你回头,五条悟还保持着施术前的姿势,他似是从校舍瞬移过来的,有些喘息,但看你的眼神比看两面宿傩时都凶恶。
他可能真的生气了。
“你现在清醒了吗?如果没有刚才那一下,现在你已经跟它一起下地狱了。”他说。
“我错了,对不起。”
你双手合十,恨不得给恩人下跪道歉。
“我真的错了,从今往后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惹你了!omega的事也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真的吗,我说什么都不会反着来吗?”
“真的!”
五条淡淡道:“让我标记你。”
“啊?”
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隔着细碎的眼泪般的雪花,五条悟苍蓝色的眼睛美丽而冷漠,像在宣布一条咒术,一道审判。
“这……各方各面都做不到吧?”你挠挠脸。
沉默须臾,五条悟笑了:“嗯,我说笑的。”
【04】
十二月末,伏黑甚尔来接惠回家了,全学校高度警戒,极力避免学期结束当天五条或夏油值班。
这三人,再加上两面宿傩,能凑一桌友谊麻将的四位,一见面就会发生奇妙的反应,杀穿学校。
校长对此事很重视,命令你当天全身心留意五条动向。
以往都是惠的母亲过来接他,他本人也只喜欢母亲,伏黑甚尔这次可能是为了在妻子面前表现表现,才装模作样立正自己的好爸爸人设。
“惠,到时候你从正门走,硝子会守在那里,尽量不要让你爸爸说话。”你给他安排工作。
惠轻轻哼了一声:“除了我妈谁能叫他闭嘴?”
你无奈:“夏油当天有外派任务,虎杖会被绑进电影院,但五条是铁了心留守学校,为此校长已经被气撅了,你也不想母校爆炸吧?”
惠权衡片刻,最终勉为其难道:“我尽力吧。”
寒假到来当天,同学们陆续挥别,没人发现被顺平绑走的虎杖,但灰原因为不能跟夏油前辈道别有些伤心,当然,这没人在意。
“呦,那两位超级厉害的小鬼不在吗?”
伏黑甚尔他开腔了。
而下一秒,惠冷淡开口:
“回家吧,爸爸。”
你看到伏黑甚尔身形一僵,他整个人忽然柔软了起来,遂放心的回去看守五条悟。
不愧是惠!学校永记他的恩情。
硝子见你急匆匆离开,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最近突然对五条悟这么上心。
“因为……因为……”你结结巴巴,不能把秘密说出口。
硝子还是比夏油懂很多,她用一种看猛犸象的眼神看着你:“你……该不会以为五条悟是omega吧。”
“?”
“当然不,五条怎么会是omega!”你要帮他把秘密死守到底。
而硝子却看穿一切,或者早就看穿一切,学生们渐渐都离去,空旷的校门口,家入硝子戏谑道:
“你见过一米九的omega吗?”
【05】
自由的beta生活结束了。
如果不能永久标记,那就经常咬一咬后颈,五条说爱可以产生奇迹,他对此事乐此不疲。
Omega人设崩塌后,五条没有丝毫尴尬,他更肆无忌惮地表现出Alpha共有的支配和占有欲,最开始,你生理上可以没有他的事实极大的刺激了他,每天搜索引擎的历史记录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法外条例。
“怎么强制标记beta”
“AB爱情靠谱吗”
“如何不露声色的关禁闭”
“电子锁”
“怎么顺理成章的帮人辞职”
“怎样让beta哄你”
“伏黑甚尔怎么死”
你合上笔电,客厅里五条正面无表情的看电影,和每一个正常人看起来一样。
“不是只出差四天吗,带的行李也太多了吧,嘛,我倒不是催你早回,你出差一个月我都不会介意,可最近工作实在是多辅助监督人手不够啊。”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要不是搜索引擎记录下他的罪行,你几乎又要像个痴呆一样相信他的鬼话:
“别再偷偷换锁了。”
“我还没换。”五条立刻反驳。
他竟然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
你走上前,刻意向他展示无名指上的婚戒:“有夫之妇哦。”
五条眼睛亮了亮,立刻把你扯进怀里,耳语道:“那下次要角色扮演。”
【盗笔乙女】醋吗?管够
ooc
不喜欢请绕道哦
撞梗致歉
是这位姐妹@抑制不住的熱愛.点的吃醋梗
吴邪
今天难得两个人都有空,就搞了一次大扫除,将不要的没用的东西全都丢了。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挖出了你以前写给别人的情书,他拿着这封情书走到你面前,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又用力甩了一下。
“哟,我倒不知道你还给别人写过情书呢。”
你翻了一个白眼,不打算搭理他,不出意外,这幼稚的男人又要开始了。
“也许是我不讨人喜欢吧,在一起这么久了,别说情书,连...
ooc
不喜欢请绕道哦
撞梗致歉
是这位姐妹@抑制不住的熱愛.点的吃醋梗
吴邪
今天难得两个人都有空,就搞了一次大扫除,将不要的没用的东西全都丢了。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挖出了你以前写给别人的情书,他拿着这封情书走到你面前,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又用力甩了一下。
“哟,我倒不知道你还给别人写过情书呢。”
你翻了一个白眼,不打算搭理他,不出意外,这幼稚的男人又要开始了。
“也许是我不讨人喜欢吧,在一起这么久了,别说情书,连张字条儿都没收过。”
“我说你别在那边阴阳怪气的,我小学写的情书你拿出来卖惨,你好意思吗你?再说,我认识你的时候,我已经毕业了,写个锤子情书。”
他终于消停了。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你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幼稚程度又突破了底线。
你看着他将饺子一个个往嘴里塞,不蘸任何酱料。
“你不是最爱蘸醋的吗?”
“这次不用了,已经够酸了。”
你将筷子拍在桌子上,眼睛盯着他,压低声音开口:“吴邪,我是不是说不要再阴阳怪气了?”
他听了你的话,果然不再动作。慢慢地,他抬起头,用那双极其委屈的狗狗眼看着你,委屈巴巴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又来这一招,他也算掌握了你的命脉,因为你实在拒绝不了他这个样子。
你叹了口气,走到他跟前,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托起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他有多腹黑,却永远拒绝不了这双眼睛。
“吴邪,这是我小时候写的,先不说没有送出去,小时候写的东西能看得懂就不错了,所以不要再吃这种陈年老醋了,又酸又不健康。”
他的表情好看了一点,但还是在意。
“我觉得应该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才会让你抓住一点东西就上纲上线。”你用手使劲儿地揉着他的脸,看能不能让这男人恢复正常一点。
“我还酸着呢,我也要使用男友的权利,来,哄我。”
你差点被他这样子逗笑出声,好嘛,男友也需要宠的。
你低头啄了一下他的唇,“还酸吗?”
“酸。”
闻言,你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他,“这回呢?”
“糖分超标了。”
张起灵
你远远地就看到张起灵站在公寓楼下等你,你抬手朝他挥了一下,然后向一路扶着你回来的男生道谢。
张起灵快速地走到你面前,他看着那男生的背影,轻轻皱了皱眉头,“他是谁?”
“一个热心的路人,我刚才不小心崴了脚,是他一路扶着我回来的。”
“你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就想着离家也不远了,就不叫你出来。”
他没说话,看了一下你的脚,脸色不太好看。
你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张哥,你怎么了?”
“回家吧。”他说完,直接将你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前走。
作为张起灵最疼爱的女友,你当然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嗯,有点酸。
你搂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用平时不轻易出现的委屈巴巴的语气开口:“你昨晚那么晚睡,我想让你多休息会儿才不叫你的。本来开开心心地出门,回来却崴了脚,这已经够我委屈了,你还不给我好脸色,乱吃飞醋。你以后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他或许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过了,脸色终于缓和,还有些愧疚的感觉。
“我错了,不会了。”
“张起灵,你要时时刻刻地记住,我最宝贝的永远是你呀。”你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脸,眼看着他的耳朵慢慢变红。
“嗯,我记住了。”
解雨臣
还在睡梦中的解雨臣被一阵闹铃吵醒,他睁开眼睛,想伸手去按掉。越听越不对劲,这好像是手机的闹铃,而且还不是一首歌,像是人说话的声音。
解雨臣立即从床上坐起来,一看,原来是你手机的闹铃。
把手机拿近后,解雨臣才听清楚这闹铃说的什么。
“我很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别走好不好……”
越听越恼火,这是哪个野男人说的油腻话,居然还被你用作闹铃。
不知道是一大早不清醒还是真的被气到了,解雨臣没洗漱没换睡衣,直接拿着手机就冲出去找你。
难得放假,你起了个大早,也没事干,只好去院子浇一下花。
等你准备回屋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解雨臣站在你身后,着实吓了一跳。
“你干嘛?梦游了?”
他没理你,直接将那闹铃又放了一遍,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是哪个男人给你录的?你就这么着急给我的头发染色?不要说是在网上找的,我可不相信网上会有这么恶心人的声音。”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好像真的被气到了,怪不得像要吃人一样。
“这是你的声音啊,这段话都是你说的。”
“呵,你现在连借口都懒得找了?”他掐了一下你的脸,虽然没用力,但还是留下红印。
“上个周五晚上你喝了个烂醉,我把你扛回房间的时候你一直抱着我,说什么很喜欢我、很爱我,不想让我走之类的,我想给你煮醒酒汤都不行,我当然也是因为你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我才录下来的,你要还不信,还有视频呢。”
最后,他看了视频,你也是亲眼看着他的脸色像调色盘一样变换。
“这么恶心的声音是谁的呢?噢,是我们花儿爷的,这好像是最近很火的那种什么气泡音,哇!我们花儿爷可真时髦,连气泡音都搞上了呢。”
他看着你在一旁阴阳怪气,知道是自己理亏,无奈地笑了笑,“是我错了,你别说了。”
“哪里错了?”
“不应该没问清楚就乱生气,也不该对着我这么可爱的老婆生气,更不该不相信老婆。”
“好吧,就饶了你这回。”你从他手中夺过手机,立即将录音和视频备份。
“老婆,能把录音和视频删掉吗?”
“为什么要删掉?这可是花儿爷的气泡音,世界上仅此一份,我要留作纪念。”
对此,解雨臣也没办法,对于自己的老婆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宠着呗。
黑瞎子
“你回来了吗?”
“还没呢,还要等会儿,我现在还在逛呢。”
“跟谁?”
“我小姐妹啊,好了,先不说了啊。”
见你光速挂电话,黑瞎子“呵”了一声,没想到还能有人来撬他的墙角。
他推了推墨镜,吹了声口哨,他就在这儿等你经过,看你怎么解释被抓现行的。
你也没想到在拐角处撞见了黑瞎子,他嘴里叼着棒棒糖,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你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急忙上去跟他解释,没想他直接略过了你,自顾自地往站在对面的人走去。
“小子,你是多没眼力见啊,要撬我墙角。”
完了,黑瞎子误会了。
你冲上去挡在黑瞎子前面,扭过头说:“你先回去,改天我给你打电话你再过来。”
黑瞎子听到这句话都差点气笑了,眼看着那男的就要走了,不出气怎么行。
直接抽出口中的棒棒糖,扔过去,命中后脑勺,敌人被击败在地。
“哥!”你被这一幕惊呆了,立马跑过去扶起他,幸好只是棒棒糖,没造成伤害,“黑瞎子,你在干嘛?”
“哥?他是你哥?”
“要不然呢?本来还想着过几天介绍你们认识的,让你给他留个好印象,他回去跟我爸妈说说,我能早点跟你去民政局,这下好了。”
听完这话,黑瞎子的墨镜都差点掉了。他赶紧走过去,跟你扶起了你哥。
“他就是你男朋友?”
面对兄长的质问,你也只好点点头。
“别说爸妈了,你们俩的事我第一个不同意。”
哦豁,黑瞎子离追妻成功又远了一点了呢。
所以说,有些醋就不能乱吃。
(非常想要姐妹们的红心蓝手!!!当然也请多多评论)
(也欢迎姐妹们私聊点梗哦)
为了生下圣骑士,被异界传唤的神圣之人。
雷格里亚是被内定为皇太子妃的神圣之人。
还有帅惨的四个男人。
"万一你想逃跑,就藏起来吧。 如果被抓住的话,我会把脚踝压碎,关在我旁边,不让你逃跑。”
伯利格兰皇太子,拉希克·巴拉基尔·伯利格雷厄姆。
"漂亮啊,要吵吵嚷嚷的。 全世界都知道。"
▲横扫黑道的暗杀团"奎泽"的主人、埃华-西努埃尔-莫斯格拉托。
"知道我只能看着你的心情吗? 你抢走了她的身体。"
神圣骑士团的团长,费德·伊安...
为了生下圣骑士,被异界传唤的神圣之人。
雷格里亚是被内定为皇太子妃的神圣之人。
还有帅惨的四个男人。
"万一你想逃跑,就藏起来吧。 如果被抓住的话,我会把脚踝压碎,关在我旁边,不让你逃跑。”
伯利格兰皇太子,拉希克·巴拉基尔·伯利格雷厄姆。
"漂亮啊,要吵吵嚷嚷的。 全世界都知道。"
▲横扫黑道的暗杀团"奎泽"的主人、埃华-西努埃尔-莫斯格拉托。
"知道我只能看着你的心情吗? 你抢走了她的身体。"
神圣骑士团的团长,费德·伊安·塞维莱克
"我喜欢你一瘸一拐的,也喜欢你跑来跑去。 我跟上你所有的步伐就可以了吗。”
草原联合国"图阿克"部落的最高战士,维坎。
有人把我当成宠物、死去的准妻子的替代品、头疼鬼或者是有趣的事情。
但我是我。
一开始就只有我。
姐姐是一种高危职业
容易被吃掉哦。
心怀大义的警察姐姐X 白切黑的小狼崽子
一
舒玥捡到了一只小野狗,在楼下的水果店。
杏州的夏日满城都是湿热的海风。六月是台风月,每年都要刮上几周的风雨,留下遍地浅黄色的银杏果,烂在街边散出酸涩的清香。
“老板娘,桃子有进伐?”舒玥收起伞走进店里。她雪纺的裙摆已经湿透了,凉凉地贴在腿上,像是缠在腿间的蛇。
“有的有的。舒队长是刚下值吗?”原本瘫在躺椅上的老板娘,连忙穿上人字拖跑过来,“您看看,都是特意帮您留的。全是软桃,雪雪白,一个拱掉的都没有。”
舒玥点点头。她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额间滑下...
容易被吃掉哦。
心怀大义的警察姐姐X 白切黑的小狼崽子
一
舒玥捡到了一只小野狗,在楼下的水果店。
杏州的夏日满城都是湿热的海风。六月是台风月,每年都要刮上几周的风雨,留下遍地浅黄色的银杏果,烂在街边散出酸涩的清香。
“老板娘,桃子有进伐?”舒玥收起伞走进店里。她雪纺的裙摆已经湿透了,凉凉地贴在腿上,像是缠在腿间的蛇。
“有的有的。舒队长是刚下值吗?”原本瘫在躺椅上的老板娘,连忙穿上人字拖跑过来,“您看看,都是特意帮您留的。全是软桃,雪雪白,一个拱掉的都没有。”
舒玥点点头。她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额间滑下的雨水,说:“那您帮我称两斤。”
“欸,晓得了,”老板娘笑容满面,“这贼老天真戳气!偏要在您回来的时候下雨。您回家可要多喝点热牛奶,暖暖身子。要不然您生病了,谁来保护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啊?”
“别这么说。”舒玥无奈地笑了下。
她将湿漉漉的鬓发挽到耳后,转眼竟在屋檐下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年。
少年抱着膝盖,闭着眼睛坐在地上,嘴唇青白。一身T恤半透明地附着清瘦的骨头,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贴在眼下,像是两只被打湿的花骨朵。他的脸色比新墙更苍白,安静地靠在收银柜旁,止不住地打颤,只能尽力蜷缩着修长的四肢,来获取一丝温暖,好似一只耷拉着耳朵,无家可归的野狗。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舒玥问老板娘。
老板娘看了几眼,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于是舒玥走过去,弯下腰问他:“小朋友,你怎么坐在这儿啊?”
“小朋友?”舒玥皱着眉,蹲了下来推推他,“醒醒。”
少年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一双清泠泠的黑眼睛似乎因为刚醒而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变成了野狗警惕的目光。
“干嘛?”他生硬地问,嗓子哑哑的。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舒玥弯起一个小朋友特供的温和的笑,“你爸爸妈妈呢?”
“要你管啊?”少年咬着森白的牙,凶巴巴地吼,身体却止不住地后退,只是他的背后是水果店的墙壁,所以他无路可逃。
舒玥耐着心跟他解释:“姐姐是警察,当然要管了。”
哪知道少年听完瞳孔一缩,像是受到威胁的小野狗般炸起背毛,龇牙大吼,发现敌不过后,又当机立断,转身就跑。
野狗的反应再快,自然是快不过警察。少年还没跑两步,就被舒玥揪住了后衣领,拎了回来。
“你干嘛?!”小野狗扭着身体,像是被抓住尾巴的鱼一般拼命挣扎,湿透的T恤被扯得变了形,一下子拉到肩膀。
“我还要问你干嘛呢?”舒玥看着少年宽阔却消瘦的肩膀,有些无奈地换了个地方,抓住他的手臂,摁到墙上,“不就问你两句吗?跑什么啊?怎么,跟爸妈闹别扭,玩离家出走啊?”
“你放开我!”少年虚张声势地大叫,“我没有离家出走!”
舒玥被他的喊声,吵得皱了皱眉,“那你爸妈呢?”
少年的黑眼睛转了一下,“我爸妈——”
“我劝你不要撒谎,”舒玥看着他,“这片区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怎么可能?!”少年一下子就慌了。
“怎么不可能?”舒玥眯着眼睛看着他。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这孩子莫不是犯了什么事,要不然为什么见着警察就跑?
“我爸妈!我爸妈......”少年却期期艾艾,声音越来越低,眼尾泛出浅淡的红色。
最终,他像是被人类关到笼子里几天的野狗般,认命了,绝望地低下头,夹紧尾巴向人类讨食,呜呜地说:“我爸妈死了。你满意了吗......?”
舒玥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眼前的少年终于安静下来,眼尾愈来愈红,好似要滴出血来,化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你别哭啊。”舒玥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帮他擦眼泪,“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你就是欺负我了。”少年哭着说,原本青白的嘴唇被他咬得通红。
“好好好,是我不对。”
舒玥还能怎么办,她一个大人总不能跟个小孩子计较,只好把错全揽到自己身上。少年抹着眼泪,风吹到身上冷得发抖,于是舒玥将他拉过来,抱进怀里温暖他。
“我错了。姐姐向你道歉,好不好?”她一边拍着少年的背安慰他,一边想着联系福利院,“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少年犹豫了一下,趴在她的肩膀上闷闷地说,“我叫......叶庭生。”
二
“喂,小张,你还在办公室吗?”
“好。五年前有起弑妻案,凶手的名字叫叶文涛,你帮我去档案室查一查,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叶庭生啊?”
“哦,现在住在舅舅家是吗?好的,辛苦你了。”
舒玥挂掉电话,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叶文涛是她亲手逮捕的第一个犯人。抓他的时候,舒玥记得叶庭生也在。小小的孩子抱着妈妈满是鲜血的手掌,哭得丢了魂。直到她给叶文涛拷上手铐,才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她的大腿,求她不要带在她爸爸。
当时她说了什么?
“陈哥,帮个忙,把这孩子拉开,别让犯人跑了......”
是这样吗?大概是吧,初出茅庐的她一心只想着快点把犯人带回去。其实单论程序,也没什么错,可现在看来,还是她处理得不够好。
“姐姐,我洗好了......”
11岁的叶庭生好像只到她的腰,16岁的叶庭生却已经跟她差不多高了。他穿着她的白衬衣和运动裤,乌黑色的头发滴着水,一张小脸煞煞白,声音轻轻的,眼神飘忽着不敢看她,全然没有方才威风的样子。
舒玥只觉得有些好笑,眼神落在他的头发上,说:“怎么不把头发吹干了再出来?头发不干是很容易感冒的。”
她嘱咐叶庭生坐在沙发上,从浴室里拿了毛巾和吹风机,搓狗般将他的头发擦得乱蓬蓬的。整个过程,叶庭生都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像是个任人摆弄的狗娃娃,只有腰板挺得直直的,撑着一身不服输的傲骨。
“为什么不说话?”舒玥调了适中的热风,手指穿梭在他湿润的发间。
嗯,比狗好摸。
“你在怕我吗?”她问,“怕我还跟我回家,不怕我把你卖了?”
“谁怕你了?”叶庭生立刻回呛,像个被人压到极致的弹簧,声音也跟着回弹,“你是警察!警察是不能做坏事的!”
舒玥几乎要被这小子逗笑了,勉强忍下胸腔中的笑意说:“小朋友,现在相信警察了?怎么刚刚听了我是警察就跑啊?”
“你不要叫我小朋友!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叶庭生气地转头瞪她。他的黑眼睛冒着凶光,但还处在变声期的少年音,让他的反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我叫你什么?”舒玥拔下吹风机的插头,把线缠在柄上。
叶庭生的头发有点长,吹干后毛绒绒的,看上去很好摸。舒玥没有委屈自己,顶着小野狗故作凶恶的目光,摸了摸他的脑袋,放轻声音问他:“叫你阿生,好不好?”
叶庭生咬了咬下唇,没有拒绝这个称呼,但他抓住了舒玥的手腕,说:“你别碰我头,会长不高的!”
常年的刑警生涯让舒玥早就有了肌肉记忆。她手腕一翻,反手抓住叶庭生冰凉的手,往下一扣,便擒住了他。两个人皆是一愣。
“你!你......你放开我。”似乎被舒玥的身手吓到了,吃硬不吃软的叶庭生声音都小了一点。
这不禁让舒玥想起公园里那些没拴绳的小型犬,一个个脾气大得要死,见了再大的狗都敢蹦跶着狂叫,结果被大狗吼了一下,就瞬间不敢吭声了。
“好了,不摸你头。”舒玥好脾气地笑笑。
她两手贴住少年冰雪般的手掌,问他:“手怎么这么凉啊?刚才洗澡的水不够热吗?”
“......”叶庭生不说话,他任由舒玥将他的手慢慢搓热了,垂着脑袋嘀咕道,“你们家那个热水也太难调了,我就稍微拧一下,开出来的水烫死了。我就想......用冷水洗洗算了。”
“不会调可以叫我啊,我帮你调,”舒玥叹了口气,“你小子是想把自己冻感冒吗?真是笨死了。”
“你才笨死了呢!”叶庭生立刻把手抽了出来,“我成绩很好的,每次都可以班里前十!”
“好好好,你一点也不笨。”
舒玥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转身走进厨房。
“你去哪儿?”叶庭生扒着沙发背喊。
“去给我们的小天才热杯牛奶。”前面传来舒玥的声音。
叶庭生便坐回到沙发上。他一动也不动,像是一尊静止的冰雕,直到舒玥端着热腾腾的牛奶会来,他才重新像出太阳般,化了。
“我刚刚喝了一口,应该不烫。”舒玥把牛奶递给他。
叶庭生握着牛奶,有些别扭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谢谢,然后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
“没事,”舒玥不在意地说,“喝完了,我送你回去。”
叶庭生顿了一下,把牛奶放到茶几上,“那我不喝了。”
舒玥自然有对付他的办法,“你不喝现在就送你回去。”
叶庭生不可思议地看了舒玥一眼,黑眼睛里满是控诉,好似她是个不遵守游戏规则的外挂玩家。可叶庭生坐在舒玥家的沙发上,喝着舒玥热的牛奶。舒玥并不是游戏的参与者,她是规则的制定者,她想怎样就是怎样,哪怕说1+1=3都可以,而叶庭生只能老老实实地听她的话。
叶庭生喝完牛奶,舒玥说:“别动。”
窗外的雨哗哗地下个不停,叶庭生看着舒玥慢慢靠近,然后伸手在他的嘴唇上擦了擦。窗外的雨是冷的,但舒玥的手特别暖。
“姐姐,”他小心翼翼地问舒玥,“外面的雨好大,可不可以等雨停了,再赶我走?”
肖景行吃多了,换换口味。
灵感源自隐秘的角落,只是为了爽,没有任何现实意义的嫖文。
【GB】童养夫
*你有一个童养夫。
00
明明纬线更往北扩散,但盛夏的北京还是比台湾热了许多,校园的篮球操场上有夏日烈阳的汗水味道,还有许多男生的矫健身姿。
你不喜欢晒太阳,但闺蜜生拉硬拽地带你一起看大一新生的帅哥们,尽管站在树下的阴影处,闷热的空气还是无孔不入的把你层层包围,弄的你脑子混混沌沌的,直到篮球场前排围观的女生大声叫喊的欢呼声,你才回过神来。
“啊啊啊!林子尚好帅啊!瑜瑜你快看!”闺蜜抱着你的胳膊激动到不能自已,你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捕捉到那个在夏日依旧清冷的身影,他的汗水自额头流过下颌线落入白色衬衫之中,眼神明显地透过人群注视着你。
你故意不和他对视,扭过头轻声地...
*你有一个童养夫。
00
明明纬线更往北扩散,但盛夏的北京还是比台湾热了许多,校园的篮球操场上有夏日烈阳的汗水味道,还有许多男生的矫健身姿。
你不喜欢晒太阳,但闺蜜生拉硬拽地带你一起看大一新生的帅哥们,尽管站在树下的阴影处,闷热的空气还是无孔不入的把你层层包围,弄的你脑子混混沌沌的,直到篮球场前排围观的女生大声叫喊的欢呼声,你才回过神来。
“啊啊啊!林子尚好帅啊!瑜瑜你快看!”闺蜜抱着你的胳膊激动到不能自已,你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捕捉到那个在夏日依旧清冷的身影,他的汗水自额头流过下颌线落入白色衬衫之中,眼神明显地透过人群注视着你。
你故意不和他对视,扭过头轻声地回复身边的闺蜜:“嗯,看到了是挺帅的。”
整个大学里没人知道——林子尚是你的童养夫。
01
林子瑜,你的名字。
林家在台湾算是富豪,你从小锦衣玉食,活的像个小公主,直到十岁那年你头一回见到林子尚才知道有人可以穷成那样。
那时的他还不叫这个名字,但时间太长你也记不清了。
他比你小一岁,瘦瘦高高的像一副快要散架的人体骨骼模型,大冬天只穿了一身打了补丁的破旧衣服,站在你家门口的复式繁杂的锦色地毯上,掉了颜色的运动鞋摆在一旁,露出破了个洞的袜子,冻的青紫的脚趾无措地压着毛绒绒里。他过长的刘海压住了眉眼,整个人低垂着脑袋像个没有感情的商品。
林父林母是实实在在的商人,他们眼中只有你才是亲爱的孩子,其他东西只有价值才能让他们心动。
一书包满分的卷子——这是他们投资的依据,也是林子尚入你家门的本钱。
“你以后要照顾好瑜瑜听清楚了吗?尽好自己的本分。”
简直比古代卖身还要难堪,在台湾从国小到国中,林子尚一直是你的保姆,不,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仆人。
为了陪你上学,你父母让林子尚跳了一级,每逢你值日,拖把抹布就到了他的手里,甚至和你一组的同学的活儿也被他值完,时间久了,大家都觉得林子尚在追求你。
他成绩好能拿到满分,但你成绩差,六十分的卷子总能令林父气到青筋直跳,然后让林子尚跪在门口的地上做检讨。他也不解释,沉默的按照养父母的安排去做事,说跪就跪。
你没办法求情,你原来求过一次情,结果母亲长长的红指甲差点戳破林子尚的额头训斥他带坏了你,罚他一晚上不许起来。
02
林子尚从来都没求过你,不对,只有一次,还是他刚来你家的第二天晚上用你的浴室洗澡,莲蓬头一打开,热水喷了出来,他吓得睁大了双眼,紧紧地扒着浴池边缘不敢动,奶猫一样细小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叫着姐姐帮我。
后来林子尚知道自己叫错了,你永远也不可能是他的姐姐,就算改了姓他也不是林家的孩子。
从那之后他就仅仅叫你大小姐。
慢慢的,国中的同学也知道林子尚不是在追求你,他只不过是你的家养仆人罢了。他们围着你笑着攀谈着,然后理直气壮地使唤林子尚跑腿买饮料,你刚想开口阻止他们,就看见林子尚不吭声地接过钱起身去了售卖机。
“子瑜你家仆人真听话。”
“他不是我的仆人。”
“嘿,别藏着掖着了,那小子都亲口承认了。”
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和林子尚之间的关系,但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后来你无意当中翻开林子尚的本子,上面就写了一句话——
林子尚是林子瑜的一条狗。
03
你不想要一条狗,也不想让其他人认为林子尚是你的仆人。
所以大学志愿你填了北京,一个没有父母熟人的城市,这里你会和他有一个新的开始。
开学三个月了,还没人知道你和林子尚认识,大家都在讨论他的帅、他的聪明、他的才华,没人知道他难堪的过去还有和你的关系,这让你十分有成就感。
唯一的一件糟心事是你不会做家事,在家有保姆,在外有子尚,你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废材一个,生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让你弄的一团糟。你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又没法打电话给爸妈说,因为最后被骂的还是林子尚,你叹了口气,把东西团成一个大包裹堆在墙角里,嘴里碎碎念装作看不见它的样子。
大学恋爱自由,你长得也不差,因为说话总是带着台湾的撒娇语气,你只好少说,性格文静乖巧很受男生欢迎。
追你的男生很多,你在考虑是不是也谈一个?毕竟寝室的卫生真的好难打扫。
你其实一点儿也不乖巧,不然林父林母也不会想找个童养夫来约束你。
其实心疼林子尚也是因为你真的很喜欢他,不然你才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只是林子尚不喜欢你罢了。
晚自习下课,你回宿舍换了鞋和凉爽的短裙,打算和新交的男朋友一起吃宵夜。
傍晚蝉鸣嗡嗡作响,像首拥有独特韵律的小调,你哼着小曲儿从宿舍的大门出来,小白鞋不轻不重地踩在柏油路上,往约好的地点走去。
04
你想过千八百种和林子尚再见面的场景,但绝没想到是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对方身上淡淡的味道还是你亲手给他挑的檀木香。
你挣脱他的怀抱,尴尬地冲他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害怕冷场的你赶紧又补了一句:“是没钱了吗?”呸呸呸……天啊我在说什么。
刚来大学的时候银行卡还在你身上,一直没能把钱给林子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凑齐这三个月生活费的。
“不是,宇浩有事来不了,我来陪你散步。”林子尚简短地解释道,小臂一伸就把你的小挎包拿走背到他的身上,就像原来上下学帮你背书包那样。
你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他微微比你落后一点儿,恰好让你微微抬头就能够到,这个角度你再熟悉不过了,八年陪伴早就刻骨铭心,你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这三个月的所见所闻还有新交的朋友、北京有名的美食和风景,全像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晚风徐徐,一男一女的影子被路灯照的长长的,空气之中只闻女生叽叽喳喳的兴奋话语,时不时混着男生低声带着宠溺的附和。
其实你觉得林子尚真的很会做人,至少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点儿也看不出他的不快乐,要不是他本子上的那句话,你或许还一直认为他是心甘情愿的。
林子尚站在小吃摊前,要的肉串四分辣六分甜是你最喜欢的,他瘦高的背影看起来很帅。
摆摊的大妈笑得一脸皱纹打趣道:“小伙子很爱你的女朋友呦,这么小的包都不舍得让她背省得累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火光的原因,林子尚薄唇紧抿,俊脸映的红艳艳的。
餐后你喜欢喝气泡水,这些小习惯林子尚也知道,你打了个饱嗝觉得所有男人都比不上他,包括那个什么宇浩,你都快记不住他长什么样子了。
但是你还是有自己的坚持,决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和林子尚的关系,决不能让国中的事情再重新上演。
“子尚!别暴露咱俩的关系!”
晚上告别时你嘱咐道,但没注意到林子尚眼中划过的暗色翻涌。
05
和宇浩的恋爱还得谈,你也不能不明不白地甩了人家。
你俩约了见面时间,让他来你宿舍帮你收拾东西然后出去约会看电影。
首都大学是一人一宿舍,早课十点四十结束后,你打开宿舍门就看见林子尚在阳台晾衣服的背影,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挂着你的运动背心。
你老脸一红,赶紧想夺回来:“我来……”
“桌上有温水,你先喝一点儿,歇一会儿我们去吃饭。”林子尚没给你干活的机会,他直接胳膊向上一伸挂好了最后一件衣服。
你环顾四周,整个寝室被他打扫得干干净净,你只能小声默默地道谢:“谢谢你啊子尚,那个……宇浩怎么没来啊?”
“学生会有工作找他,我来替他,”林子尚停顿了一下,黑眸注视着你又补充道,“我来的时候没让别人看到,你不用担心。”
“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但你却犹豫了,你甚至没法开口说你是为他好。
空气有半晌沉默,林子尚等待着你的后文,可惜没有结果,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打包好最后一袋垃圾,拎着扔进外面的垃圾桶里,你却觉得那个笑里藏着你看不懂的情绪。
隔着厚重的宿舍门,传来他模模糊糊听不清情绪的声音:“小姐,该走了。”
别叫我小姐,我不喜欢这样。
但你张了张嘴没了声音,发现这样的话此刻竟然说不出口,那个笑萦绕在你脑海里挥之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子尚的眼睛里有了细密的伤口裂痕,盛满了丝丝缕缕的绝望隐藏在深不见底的黑色里。
好像是从大学开始,你刻意避着他开始,那时你还觉得没了他的生活也不是很难度过。
然后就是你恋爱了,他又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以一种卑微让人心疼的姿态,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他刚进林家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样子。
06
电影讲了一对怨侣分分合合辗转多年又破镜重圆的故事,像吃了颗催熟的果子,虽然是甜的,但过程的酸涩令人眼眶刺疼。
没人会因为一部电影而向暗恋对象告白,所以你不会。
但你绝对没想到,林子尚也不会。
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女孩,她叫林子瑜。
这个秘密林子尚从幼时藏到青年,没准儿能藏到和她结婚,那样也就值了。他是个穷到卖身的孤儿,怎么配爱上林家小姐,连热水器都没见过的穷乡僻壤的脏孩子能把见不得人的心思藏的好好的他就满足了,能照顾林子瑜他很高兴。
哪怕她笨兮兮的连五年级的卷子都能不及格,连累他跪在林家大门口他都不在乎,只要她每天过的开心快乐就够了,别人说他舔说他贱都无所谓。
后来女孩上大学不需要他了,但他并不慌张,女孩被他娇宠到笨笨的,连整理房间可能都没有耐心,宁可软软糯糯地把自己埋在床上,那是个小迷糊虫,可能整理到最后反而弄的一团糟然后过来找他帮忙,没人比他更了解她。
林子尚开始做生意,小赚了几万块钱,他脑子聪明,把学费生活费交了之后继续投资,他想证明自己能配的上林子瑜。
可是林子瑜恋爱了,男生周宇浩是他的室友,家里有钱,性格阳光。
林子尚头一回感到慌张的滋味,自己不是她的童养夫吗?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林父林母,他们肯定会放弃他,这只会让他离林子瑜越来越远。
学打篮球和周宇浩交朋友,然后拜托对方替自己打比赛;又拉着周宇浩申请学生会职位,然后把工作都堆在他身上。
这可能是林子尚做过最卑鄙的事情了,可是他忍不住,他受不了把自己照顾了八年的女孩交给别人,他万一照顾的不好怎么办,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周宇浩很快就发现他的不对劲:“嗨,兄弟你早说啊!反正那小姑娘对我也没啥意思,这样你给人家女生告个白,你俩要能成也算我功德一件。”
林子尚没能说出口,他终究还是撒了谎,没能向林子瑜摊牌,顶着宇浩的名义继续默默爱着子瑜。
07
“周宇浩,我们分手吧。”你下课把人堵在了教学区。
一米九的男生愣是没摸着头脑:“你不是和林子尚谈了吗?他没给你说他喜欢你?”
“诶?”你反应了几秒赶紧往回找补,“他说了,我俩现在在一起了。”
“哈哈,那恭喜啊,你不知道那小子可稀罕你了,整天老搁教室后头不听教授讲课,净搁那瞅你,还有还有……”
你头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十分新奇,听得津津有味,你觉得此刻的周宇浩配上那东北大碴子味的口音,特别像是个说单口相声的。
后来还是林子尚黑着脸走进来,捂着宇浩的嘴把人带了出去。
林子尚没问你听到了什么,你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但是从那之后你再也没谈过恋爱,和林子尚又恢复了国中那样的关系。
“我天,你男朋友对你也太好了叭!羡慕死我了瑜瑜。”你闺蜜趴在厨房的桌子上愤世嫉俗道。
“嗯嘛,我俩认识好几年了!”其实被照顾也是一种幸福,爱也是相互的。
“他做饭这么好吃,你为什么还学啊?”
你的脸一下子变得红彤彤的,像个小苹果。
“我……也想做给他吃,只是做的不好吃。”
林子尚从来不会嫌弃林子瑜,他的女孩是全天下最最可爱的。
年纪第一的林学霸遇到爱情也会失去大脑。
08
林子尚在北京发展,生意做的比林父还大,但他一直惦记着的还是林子瑜童养夫的身份。
直到俩人领了结婚证,林子尚的心里才觉得踏实。
后来两口子玩床上游戏的时候,身价几十亿的林总裁带着黑色真皮项圈,慵懒地躺在床上任他的姑娘随意摆弄,偶尔用低沉的声音汪汪两声,反而让林子瑜红了脸。
“喂!”林子瑜咬牙切齿地挥了挥手中的小鞭子,“你高中本子上那句话是怎么回事?害得我担心好几年。”
“那是高中一个暗恋你的小子为了羞辱我写给我的,”成熟男人挑高了眉毛,带着痞笑说,“但我觉得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你的小狗,汪汪汪……”
“还可以骑,要不要?”
“臭流氓,爬。”
……
“算了,你别爬了,东西快掉出来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