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俊哲】皇叔二嫁(四)
钟无寐X龙非夜
第四章 谁是鸭子
老太妃见到龙非夜十分欣慰,但是她也知道这孩子是死里逃生。因为她独自镇守王府时,收到了印着青龙印记的空信封。那是他们母子之间的暗号,表示龙非夜遇到了十分危急的情况,性命堪忧。
龙非夜没有把自己重生的事告诉太妃。毕竟她年岁大了,如此离奇的事连顾若云都半信半疑,当做他被开...
钟无寐X龙非夜
第四章 谁是鸭子
老太妃见到龙非夜十分欣慰,但是她也知道这孩子是死里逃生。因为她独自镇守王府时,收到了印着青龙印记的空信封。那是他们母子之间的暗号,表示龙非夜遇到了十分危急的情况,性命堪忧。
龙非夜没有把自己重生的事告诉太妃。毕竟她年岁大了,如此离奇的事连顾若云都半信半疑,当做他被开了天眼才接受,老太妃肯定更难理解了。因此龙非夜只说自己得到了顾若云的帮助,这才从鬼门关前绕了回来。
“所以,你给我寄出那封信后,遇到了西邱的顾如云。他为了借你的势力在西邱站稳脚,这才做了西邱的叛徒?!这种人能信吗?”
“放心吧,母妃。他要对抗的不是西邱,而是顾若海。如今西邱国主年事已高,却迟迟不肯传位于大王子。这就是说顾若海此人,在国主心中还不是完全地被信任。
依我看,此人歹毒阴狠,不择手段。如果真的让他做了国主,那对天宁对我们青龙卫和我手下的将士来说,可都不是个好消息。
所以我帮顾若云,也是帮自己。”
“所以......婚事又是怎么回事?宫里都传出话了,让我养好了病就去看看皇后,商量秋闱前后定下你们的婚期。皇上怎么就放心让你娶西邱的王子?你呢?你就真的要娶男妻?
虽然母妃不是个古板迂腐的一般妇人,可是.......你就真的不想给自己留下个一儿半女继承秦王爵位?要不然我出面替你问问,看他肯不肯做侧室,好歹王爵必须正室的孩子做啊!”
秦王苦笑,“这个问题不着急。眼看先帝寿诞要到了,咱们先把眼前的宫宴应付过去吧。”
一听到先帝寿诞,太妃脸上那一抹孩儿平安归来的喜悦之色,立刻消失了。
“哼,往年我都是称病的。他们也不在意我去不去,咱们何苦自讨没趣。我就依照过去,开一坛桂花酿在祠堂陪你父亲他们说说话就行了。”
太妃年轻时和先帝以及老秦王,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朋友。成人后,太妃依照父母的安排和老秦王成亲,这之后他们三人还是经常见面叙旧。再后来秦王战死,先帝给秦王王妃封了诰命,甚至破例辞皇太妃礼遇。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百官眼里的龙家就开始恃宠而骄。当太妃秦王府得了超出一般王爵的册封后,大家纷纷传言,龙家在先帝心中如此重要,也许与这位先帝的青梅有关。
于是很快就有人开始私下称王妃为太妃,这一叫就传遍了京城。后来还是天徽帝出面,在祭祖大典上,认太妃为义母这才将太妃的称号给坐正了。
“今年不一样。孩儿需要您帮帮我。”
“哦?你要多少钱,母妃就是卖了嫁妆也要给你凑齐了!”
龙非夜苦笑摇头,“孩儿不孝,以前总是惦记着军中将士的吃穿,从未想过秦王府一个堂堂王府的日子有多难。这些其实全靠母亲一人操劳,如今孩儿九死一生才知道其中心酸。”
龙非夜停顿了一下,“这次死里逃生之后,孩儿彻底想通了。咱们龙家与其和朝中把关系弄僵,被人孤立,不如广结英雄,静待时机。当然,如此一来孩儿可能要做一些受人非议的事。不过,左右孩儿的秉性您是了解的,只要您理解我,别人怎么议论,我都无所谓了。”
太妃怔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龙非夜这是要一改往日的疏远朝堂,主动入朝参政了。她眼睛立刻湿润了,激动地搂着龙非夜哽咽起来。
“我终于等到这天了。老爷说不能逼你,一定要我顺着你来。我原以为这辈子就这能看着你出生入死,没想到你终于想通了!
没错!咱们龙家人,上阵杀敌都不怕,何惧这些朝廷之上蝇营狗苟的弱智之流!好,从今往后,秦王要做什么老身自当全力以助。咱们娘俩一定能为老爷争口气!”
太妃的身子虽然精神了很多,考虑到家中到处是眼线,龙非夜决定等自己回去收拾干净府里,再接母妃回去。
走出太妃住的院子,龙非离总算感觉到了重生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轻松。
既然是重生,他就决不能走上辈子一意孤行,不屑解释,不屑与人为伍的老路。上一世,他问心无愧却在百口莫辩时,只能无力地看到身边的将士,被自己人伪装成的敌人活生生埋葬在火海。这一世,他要先下手为强!
缓步走向寺庙侧门,这里只有一个少有人知道的小路,儿时龙非夜就是在这里捡到了奄奄一息的钟无寐。回忆如同飞蛾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出现,挥也挥不开。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龙非夜清醒多了。他清楚地意识到,此次重生已经让上一世的一些细节更改了,但是有些事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这就说明他要小心避开那些注定要发生的。可是,什么是避无可避,什么又是能够改变的呢?
如果上一世他临死前得知钟无寐早有心上人而且已经在他出征时暗度陈仓,那么这一世钟无寐是不是仍旧和自己有缘无分呢?!还有那个被钟无寐藏在心里的人,究竟是谁?!上一世,龙非夜临行前抹下面子发问,钟无寐却咬死了不肯说。这一世,龙非夜还是对此人的身份好奇得不得了。
龙非夜想着想着,忽然站定,啪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想什么呢!说了要放下他的。龙非夜,你怎么又......’
秦王长叹一口气,摸了摸膝盖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处微弱但是从不间断的疼痛处,这才让自己的理智回笼了一些。
这一世,他因为早做打算,一回京就宣告了顾若云的身份,因而躲过被赐婚于钟无寐的命运,然而顾若海的出现依旧在提醒他,有些事也许还是躲不过。
还有七八日就是寿宴了,那之后还有秋闱。这期间他会盯紧西邱和钟朝阳,同时也要抓紧为扩充青龙卫做准备了。
想到这里,龙非夜终于恢复了些平静,人也来到了和西风约定的地方。站在侧门下的石阶中,山侧的风景伴着幽幽鸟鸣让龙非夜又陷入了回忆。
忽闻一阵嬉笑声传来,是一个明亮极有穿透力的声音。
“嘻嘻嘻!你也太有才了,这种事怎么好问菩萨!这不是让菩萨下地狱嘛!”
“嘘!你胡说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静安寺!官家寺庙!你敢胡言乱语不怕被神明收了舌头!你这只野兔子,不要乱说话了。”
秦王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这慌慌张张的声音不正是昨日才和他坦诚相见的钟无寐吗?沿着石阶看去,果然看到两双鞋,一只是鹅黄的绣花鞋,一跳一跳地绕着另一双缓缓前行的官靴。两人一个走,一个跳,慢慢从树桠中露出脸来。
“你别跳了,我眼晕。”
“是你说的今日由着我,怎么做皇子的人,还信口雌黄呢?”
“这不叫信口雌黄,这叫出尔反尔。嗝!”钟无寐一回头忽然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剑眉鹰目,被吓得又开始打嗝了。“嗝!”
“你怎么了?!”
云溪不知道钟无寐有时候紧张了,会止不住地打嗝。不过龙非夜可是很清楚。因为上一世,自从他搬入了王府里,十次见钟无寐,九次这人都在打嗝。看来这一世,他仍然很怕自己。
“你受冷风了吗?”云溪说着,细心地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钟无寐战战巍巍看向龙非夜,发现那人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不自觉一缩躲过了云溪的手。
云溪看到钟无寐的异常,这才发现台阶下一动不动的男人。
“这是谁?今日你偷偷约的伶人就是他?”
“不.......不是,你不要胡说!”钟无寐快要瞪出来眼珠子似的疯狂摇头。
然而,云溪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走向龙非夜。
“哇!你们天宁的男风真的好有品味啊!果然比我们那里强多了!九皇子,虽然你没什么有优点。不过这辨识美人的本事,我真的衷心佩服!佩服!”
云溪刚才只觉的这位伶人器宇轩昂,走进了一看才发现这人的面容真可谓神风俊朗,玉树临风。啧啧啧,钟无寐这是下了血本呐,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才请到这样一位绝色。那寿宴上的夫人美眷们可算有眼福了。
龙非夜不变颜色,但是一只手已经扶上了刀柄。不过他没想到,这个黄毛丫头似乎以为这只是装饰品,借着他的手用力一拉,竟然将整把刀抽了出来。
这把刀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品,但确是从老秦王那里传下来,啖饮万千敌军的战刀。曾经有传闻,秦王府每到鬼节就会有隐隐亡灵的幽怨之气环绕。那些亡灵就是平时依附于这把被血水浸泡数十年的刀上。
“啊~~”钟无寐大叫已经来不及,只能张着嘴摇手。
“怎么了,怕我碰坏了赔不起吗?你好歹也是个皇子,怎么那么小气!放心吧,大不了我把自己调的伤药拿去售卖,到时候估计我能挣一大笔,说不定比你还有钱呢!我那些上药有多厉害,你可是试过的哦!”
这位小姑娘眼中毫无闪躲,甚至有一种孩童特质的荧荧之光。龙非夜看了她两眼,仔细嗅了嗅,的确闻到若有似无的草药味。不过她口中的伤药......龙非夜忽然想到了昨日,没来由地瞪了钟无寐一眼。
“不是!不是!你.......你.......你过来。”钟无寐用力拉开两人,不知道该先道歉,还是先解释云溪的身份。
“你怎么还结巴上了。不就是好容易等到了心上人,结果鸭子都煮熟了端上桌子了,让人家给飞了吗?我昨晚上不是安慰了一整晚嘛!怎么还放不下!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
“哼!”龙非夜气得转身就走。他气老天爷如此‘善解人意’,刚刚他还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就这样哐当一下被扔在脸上砸了个正着。原来这一世什么都没变,天徽帝父子要置他于死地,而钟无寐这个白眼狼仍然早早就有了心上人。
秦王此处没有其他人,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他见皇子居然不行礼的失态。他只是气,气自己没出息死过一次了,却仍然念念不忘,也气钟无寐白瞎了一双湖瞳一样的眸子,确是个睁眼瞎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真心。
“等......等等!”
“九皇子有事?”
“皇......皇叔,昨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你不是着急去找‘鸭子’吗?本将军府里有饭菜,不劳皇子费心。”
“等等!你等等我。”钟无寐昨夜第一次喝到又哭又笑,酩酊大醉之中做了个很奇幻的梦,因着这梦才来了建安寺里看看那盏长明灯才能放心。“我昨晚上做了个噩梦,所以......”
“九皇子今年都十九了吧,这个年纪还要追在长辈身后哭诉噩梦吗?”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钟无寐结结巴巴,看得云溪心急,就心直口快地替他说完了下半句。
“他不是这个意思。昨天他在我院子里喝了一整晚的酒,喝了酒还发酒疯不让我睡觉......”
钟无寐似乎听到了刀柄被捏断的声音,再看龙非夜,那张冷峻的脸上似乎又多了一层冰霜。
“后来我好不容易才找了身像样的衣服穿上,结果他就忽然哭着醒了还把鼻涕都擦在了我的裙子上!
如果不是看他可怜,我肯定要好好算账。对了,他说......他说自己做梦梦到心上人,在秋闱的时候被刺客害了,因此又是哭又是叫的。然后今天一早,就拉着我来这里给心上人的长明灯添添灯油。”
‘心上人......刺客......秋闱........’龙非夜眯着眼,‘所以钟无寐的心上人是皇亲贵族之女?!能够参加秋闱的人家都有那些呢?’
云溪再说了什么,龙非夜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开始拼命地回忆上一世秋闱中都有哪些人参加。
钟无寐看龙非夜阴晴不定的脸,心里也七上八下地忐忑不已。可怜的九皇子,此刻还在宿醉的头痛之中,却已经准备回府收拾东西搬去京郊的庄子里数星星,趁着他还没有丢人丢到家,多少能在龙非夜的心里保留一点好印象吧。
说道丢人丢到家,钟无寐又想起昨日看到的那些伤痕,于是脑子一抽说,“皇叔身上的新伤旧痕挺多,你要不要试试云溪的伤药。她家世代制药,她做出来的伤药对鞭伤剑伤,烫伤淤伤都有奇效!”
“嗯嗯,没错!”云溪已经看出钟无寐对这位大侠特别恭敬,于是也把他当自己人一般。只见她得意地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罐。“我随身带着的只有白玉膏,不过这可是最值钱的了。白玉膏对于淤伤可有效果了!钟无寐的屁股上那些伤,全靠我的白玉膏!”
“呃~~”西风刚转弯上了台阶,就听见了云溪的最后一句。想转身回避,却在羊肠小路上左右无处可躲。
“西风?!”钟无寐认出他,尴尬地搓搓手,“你也在啊。”
龙非夜挑眉,西风只看了个侧脸就知道自家主子又被人点了火,不用猜也知道和他刚才听到的那半句‘屁股’,和面前这位不可言说的九王爷有关。
“拜见九王爷。”
“免礼了,刚才......”钟无寐被龙非夜瞪了一眼,生生把那句‘你听到多少给咽了回去。’
“王爷,马牵来了。刚才我看到马厩那边有大皇子的人在,恐怕他们这会儿还在寺里。咱们要是现在走,很可能会在下山路上碰到他们的车队。”
西风知道龙非夜不愿意和钟朝阳打照面,所以才会出言提醒。这话听在钟无寐的耳朵里,多少有些心酸。他想一定是为了自己失手被擒,连累了皇叔,这才让皇叔在大皇子面前矮了半截。
“我在这里有间静修的香室,要是皇叔不着急走,不如去坐坐?”
龙非夜其实根本没仔细听西风说了什么。他全心全意地在能参加秋闱的大家闺秀中筛选可能被钟无寐看上的这位姑娘,心中是越想越烦躁,恨不得跳入冰泉中洗个冷水澡。
“不用了,九王爷的情,臣可无福消受。”龙非夜想到那熟悉的寺庙中原来一直供奉着一小盏长明灯,灯盏上还有钟无寐满心欢喜亲笔所写的心上人的名字。他心里有一阵翻涌压抑不住,只能转身就走。
忽然,龙非夜身后响起哗啦哗啦的声音。他停下发现西风看去差点惊掉了下巴。原来云溪的双手还握着龙非夜的战刀,顺势抽了出来在青石板上反复刻画着什么。
“放肆!”西风抢过战刀,“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算了!走吧。”龙非夜看到这位‘美人’,又开始想象她说的淤伤、鞭痕什么乱七八糟,更加头疼了。
“诶!别走!”云溪大喊着率先抓住了缰绳,“你就是不坐坐,也送我们一程吧。九皇子脚程慢,我要是陪他走下山去,天黑了都吃不上晚饭!”
龙非夜猛地回身看着钟无寐的双脚,“你受伤了?”
云溪被龙非夜忽然变色的表情吓了一跳,看向挑眉扭过头去的西风。“嘘,你这位大哥是什么人,怎么变脸比鬼节的阎罗王都可怕!”
西风抽了抽嘴角,心想你还没见过他又哭又笑的样子呢!那才叫可怕!
“没,就是单纯的体力不太好。再加上昨天喝多了点儿......”
钟无寐被龙非夜握着手腕想要挣脱,可是那地方太烫了,心里想着挣脱手臂却不听指挥,一点劲儿也没有。
一炷香后,西风无奈地守在香室外,听着云溪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一墙之隔,却安静地让人不自在。龙非夜低头喝茶却不曾发出一丁点儿声响,整个房间只有规律的打嗝声。
【俊哲】吵架 现背|| rps
异地恋把公主逼疯了。
龚俊本意是好的,没想到瞒了反而错了,所以引发的一场误会。
可能有点ooc🥺
“好久不见啊,张老师。”龚俊笑着朝张哲瀚伸手,似乎想要和他握手。
张哲瀚当时正喝着水,不知是没看见还是不肯握,让龚俊的手尴尬的停在空气中,直到落下张哲瀚才回应他:“哈哈,好久不见。”
没有多余的话语和动作,这句话即是结束。
在山河令爆红之后,两人有了更好的资源,于是开始了长期的异地。两人工作都很忙,时常手机也说不了几句话,反而小矛盾不断,于是张哲瀚以先以事业为重提出了分手。龚俊...
异地恋把公主逼疯了。
龚俊本意是好的,没想到瞒了反而错了,所以引发的一场误会。
可能有点ooc🥺
“好久不见啊,张老师。”龚俊笑着朝张哲瀚伸手,似乎想要和他握手。
张哲瀚当时正喝着水,不知是没看见还是不肯握,让龚俊的手尴尬的停在空气中,直到落下张哲瀚才回应他:“哈哈,好久不见。”
没有多余的话语和动作,这句话即是结束。
在山河令爆红之后,两人有了更好的资源,于是开始了长期的异地。两人工作都很忙,时常手机也说不了几句话,反而小矛盾不断,于是张哲瀚以先以事业为重提出了分手。龚俊问,张哲瀚也不说。龚俊看他执意如此,选择了放过他。
没想到又一年后,就来了他俩二搭的资源。
和前任再次见面难免尴尬不已,所以张哲瀚浑身不自在。
龚俊也看出来了,但总觉得离开不礼貌,只能坐在他旁边拿出蓝牙耳机带上。龚俊点开微信里的收藏,点开了一条22秒的语音。
是《永不失联的爱》,张哲瀚唱的。这条语音不仅散发着爱,声音里也充满了深情。
一遍又一遍,反复的听。
张哲瀚似乎觉得他俩僵着不太好,主动的问他在听什么。龚俊下意识把一只耳机递给他,当张哲瀚带上时,龚俊才反应过来,但那时已经来不及,张哲瀚把那条语音最后五秒听完了。
这下好了,气氛更僵了,张哲瀚匪夷所思地微微张嘴看着龚俊,龚俊慌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
半天,张哲瀚才把耳机拿下来,惊魂未定的说:“噢,这首歌啊,你听吧,我去趟卫生间。”
龚俊似乎不会说话了,只是连连点头,看着张哲瀚走远。
(最近过得怎么样?)晚上,龚俊给张哲瀚发信息。他知道张哲瀚打字慢,一会一定会发一条语音来。
没一会儿,真的给他弹出了条语音:“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
龚俊发完这句,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大概十一点多,张哲瀚那边发来一通长篇大论。内容大致是:让龚俊不要在乎以前的事,认真的拍戏,就当他俩刚认识就好。
龚俊秒回“好”,张哲瀚也没想到龚俊还没睡,又嘱咐他早点睡觉。龚俊回了你也是之后,两人连晚安都不道了,就结束了聊天。
那天晚上龚俊听那条22秒语音听了一晚上,只睡了两个小时。张哲瀚则是直接失眠睡不着觉,在阳台发呆看了四个小时星星,才上床合眼眯了会。
俩人早上起来状态差的不行,差点没把助理吓死。轻微遮了遮黑眼圈,但眼看还有三天就要正式拍戏了,这样哪行。
于是张哲瀚助理把龚俊约出来了,让他俩一起吃饭,相处相处。
龚俊以为张哲瀚不好意思自己请所以才叫助理来,于是他没走。张哲瀚被骗过来觉得走了不礼貌,于是他也没走。
二人就这样一起开始吃饭,全程却无交流,龚俊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点了几瓶啤酒。张哲瀚本就酒量不好,龚俊和他搭话他也只是回上短短的几个字,说完就继续闷头喝酒。直到红晕在脸上蔓延开,他才停下来。
龚俊其实没喝多少,主要是张哲瀚在喝。于是吃饱了,龚俊又把浑浑噩噩的张哲瀚扶上自己的车。
上了车,张哲瀚开始碎嘴子,话变多了。龚俊边像哄小孩似的应着他,边开车。
看到张哲瀚喝醉了,龚俊想他第二天也不会想起来,于是放下心问他:“你为什么要提分手?”
“是我想提吗?”张哲瀚说。
龚俊继续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张哲瀚反问他:“你喜欢过我吗?有些事情你解释过吗?我不问你你解释过吗?”
到了地下停车场,龚俊慢慢停入车位,准备下车。当他刚拔下钥匙那一刻,张哲瀚起身按住他的胳膊,嘴唇轻轻的贴了上去。
龚俊瞪大了眼睛,在眼前这个醉鬼的身上,闻到了一丝甜味儿,也不是洗发露,更不是香水,是张哲瀚身上独特的味道。
三秒不到,龚俊把张哲瀚推开了。张哲瀚看了他一会儿,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回到座位上准备下车。
龚俊几乎是喊出来,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啊?龚老师,不喜欢我你不会直说吗?”
“我……我没反应过来。”
张哲瀚冷笑了声,说:“对,你反射弧永远那么长。”车门被龚俊锁住了,张哲瀚也不看他,只说:“开门。”
“你听我说,哲瀚,那个女……”
“龚老师,我说开门。”张哲瀚转过头,盯着龚俊。
龚俊拗不过他,还是把车门打开了,张哲瀚下车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张哲瀚酒早就醒了,他回到酒店,在微信上将助理批评了一顿,才放下手机。
他也不开灯,寻着月光的照射来到阳台,看着满天的星星。
他想,龚俊啊,你不懂吗。
在酒店的床上,他的手机亮了,在黑暗的房间里发出刺眼的光。——是龚俊发的信息,上面映着对不起。
刚开始拍是有些许尴尬,毕竟这次仍然是双男主剧,但在导演的领导下,加上两人都十分敬业,进入角色时,戏外两人也交流,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夏天。
时间如倒流般,一切好像在重新开始,如此融洽。
有天龚俊又在戴着耳机听张哲瀚的那条语音,张哲瀚说,听多少回了,不腻吗。
龚俊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听了三年。”
剧拍到一半时,龚俊多次邀请张哲瀚去看电影,张哲瀚都拒绝了。龚俊两张两张的把过期电影票放到自己的小盒子里,合上后,他举着看了很久。
后来,在某天早上,龚俊张哲瀚去的很早,只有他们到了,互道了早上好,又开始了沉默。龚俊用手掌搓着大腿,犹豫了很久,才说:“我和那个女的没有关系,是她单方面和我炒cp。”
张哲瀚“嗯”了声,就没了回音。
“我说的都是真的。”龚俊又添了句,“我从来不骗你。”
“你想要回到从前吗?”张哲瀚说。
龚俊沉默不语,张哲瀚又讽刺的说:“过了三年,你只长了年龄吗?”
“不行吗?我就是忘不了你,你的一条语音,我可以保存三年,难道爱不能保存三年吗?”龚俊眼睛泛红,情绪很激动。
张哲瀚看着他,也不说话。俩人僵持着,等到剧组人缓缓来到,他们才恢复状态。
杀青宴结束后,张哲瀚出门准备上车,当时是冬天,因剧组在北方,因此天气十分冷。
张哲瀚想,这次真的结束了吧。
可龚俊在后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拉住张哲瀚的手。
张哲瀚有点震惊的回头看着他,龚俊喘着粗气,热气在他脸前,使张哲瀚看不清龚俊的眼睛。
“张老师,看电影吗?”龚俊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着急,“我有VIP,我们去看《信条》吧。”
张哲瀚看着他,愣了,凛冽的寒风把张哲瀚鼻尖吹红了,他的眼睛也随着红了。大概是风,把张哲瀚的眼泪吹出来了,顺着就往下滑。
龚俊的心似乎被人狠狠地捏了下,他慌忙的用手去擦,小心翼翼的说:“别哭,你不想看就不看了……”
张哲瀚吸了下鼻子,把龚俊的手拿掉,张开双臂去抱龚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看。”张哲瀚已经尽量让声音不抖了,可终究还是带着些许颤音。
龚俊也紧抱着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你,我只是怕你乱想,我发誓我和她一丁点关系都没得,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瀚瀚……我都不晓得咋子办咯!”
张哲瀚锤他后背一拳,给龚俊打的一个踉跄,他嚷嚷:“你哭了,我没哭。”
“是我哭了。”龚俊轻拍着他后背说。
他们抱得很紧,以至于寒风穿不透他们中间,吹不凉心。
一点想说的:
主要是因为一首歌《22秒》有感而发,然后一气打完。。不知道有无错字俺就不检查了🥺这篇就当个小零食吧,饭我还是会认真做的。。
另外我觉得我写虐文还是不够咯噔,但是真的写不下去俊哲虐文啊😫
重生后的团宠生活3
一切皆为想象,误上升正主
自从上次一别,二人也忙了起来,龚俊进剧组拍戏,老秦也因龙字科招生直播而忙的不可开交,这不,他正在准备去直播现场,作为霄字科的代表和师父于大爷还有云鹤九三科的师兄一起迎新来的小师弟
『要去的都有谁』老秦想着
“师父,于大爷,九良孟哥还有辫哥哥儿”老秦掰着手指头数着
没开始直播的直播现场
“辫哥,孟哥,九良哥”老秦乖乖的打着招呼,然后坐在了台阶上
“老秦”张云雷喊到“过来坐呀”
“不了不了,辫哥您跟孟哥坐吧我去找九良哥”老秦慌乱的摆摆手,跑去找九良了
老秦离开后我们的二爷半是撒娇半是疑惑的问孟鹤堂“小哥哥,我也不可怕呀,为什么旋儿这么怕我?”
“你呀,喜...
一切皆为想象,误上升正主
自从上次一别,二人也忙了起来,龚俊进剧组拍戏,老秦也因龙字科招生直播而忙的不可开交,这不,他正在准备去直播现场,作为霄字科的代表和师父于大爷还有云鹤九三科的师兄一起迎新来的小师弟
『要去的都有谁』老秦想着
“师父,于大爷,九良孟哥还有辫哥哥儿”老秦掰着手指头数着
没开始直播的直播现场
“辫哥,孟哥,九良哥”老秦乖乖的打着招呼,然后坐在了台阶上
“老秦”张云雷喊到“过来坐呀”
“不了不了,辫哥您跟孟哥坐吧我去找九良哥”老秦慌乱的摆摆手,跑去找九良了
老秦离开后我们的二爷半是撒娇半是疑惑的问孟鹤堂“小哥哥,我也不可怕呀,为什么旋儿这么怕我?”
“你呀,喜欢人家孩子也不能天天查他作业啊,人不被你吓跑才怪”孟鹤堂答到
“我那不是想对他好吗”
…………
老秦坐在九良身边“啾啾良,我害怕”坐在远处的九良自是什么都看到了,他握住老秦的手,不顾张云雷孟鹤堂传来的羡慕的目光,安慰道“没事,旋儿,直播结束后你来我家,我给你弹三弦”说完还往哪儿看了一眼,似乎在炫耀
小剧场
作者:旋儿哥,我可以把你偷走吗?(❤ε❤)
老秦:不行哦,除非你不怕啾啾良的三弦哟
作者:没事,我不怕
扭头看见提着三弦浑身充满杀气的男人朝这儿走来时
作者:我没有,我不是我不偷你家旋儿
【俊哲】失控 1
1.
龚俊出道几年也演了不少戏,但他一直都在十八线挣扎。本以为18年的《盛势》可以借着耽美的风潮有些起色,结果遇上了禁耽下架,剧也只能石沉大海。
当他接到《天涯客》这个剧本时,他想着虽然这还是头一回有演员二次下海,但有什么比火了赚大钱重要呢?
龚俊心想遇见机会又怎能错过。两次视频试镜后便顺利定下了龚俊饰演“温客行”这一角色。
随后他得知另一位主演叫张哲瀚。龚俊只模糊对这个名字有个印象,具体的并不了解,寻思着演戏的对手自然要好好了解一下的。
“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1991年5月11日出生...2010年出道…只比我大一岁,...
1.
龚俊出道几年也演了不少戏,但他一直都在十八线挣扎。本以为18年的《盛势》可以借着耽美的风潮有些起色,结果遇上了禁耽下架,剧也只能石沉大海。
当他接到《天涯客》这个剧本时,他想着虽然这还是头一回有演员二次下海,但有什么比火了赚大钱重要呢?
龚俊心想遇见机会又怎能错过。两次视频试镜后便顺利定下了龚俊饰演“温客行”这一角色。
随后他得知另一位主演叫张哲瀚。龚俊只模糊对这个名字有个印象,具体的并不了解,寻思着演戏的对手自然要好好了解一下的。
“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1991年5月11日出生...2010年出道…只比我大一岁,却是大前辈啊…” 他喃喃自语着搜了很多关于他的资料,去看了张哲瀚比较火的戏的片段,都是几个冰山霸道王爷...他又去找了些综艺的视频,好家伙,虎虎生威运动健将。
龚俊实在没办法把剧本里温柔美人周子舒和这位硬汉联想到一块,龚俊正琢磨着呢,桌上的手机一震。
制片人马姐:【龚俊啊,下周武术训练,提前一天来现场吧,你和哲瀚碰个头一起吃一顿饭,熟悉一下】
龚俊Simon🐶:【嗯嗯,保证提前到!】
制片人马姐:【好,别忘了这个礼拜好好看看剧本哦】
龚俊Simon🐶:【好的马姐~剧本我都翻烂啦!马姐辛苦啦】
当龚俊到了约饭的包厢见到张哲瀚本人的时候,张哲瀚未打理自己,微长的头发随意的挽在耳后,眉头微蹙的盯着手机。
龚俊心想这么一看还是有几分秀气的。没想到那人突然一开口。
“诶这人会不会斗地主啊,我和你都是农民,对面才是地主好不!!”
龚俊顿了顿心想:…刚刚果然是错觉…
“龚俊来了呀,哲瀚,这就是之后四个月你的合作对象啦。你们好好相处!”马姐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龚俊遍开口道。
张哲瀚看过原著,他抬起头看见一个白白净净,长相帅气的大男孩傻傻的站在门口,心想:导演居然认为他更适合演温客行么…?
“前辈您好,我叫龚俊请多指教。”龚俊走过来向张哲瀚走来微笑的向他打招呼。
“你好,张哲瀚。合作愉快。”张哲瀚伸出手与他握手。他听着龚俊的声线有些低沉磁性,声音还挺好听。
一顿饭下来,见那高个子的人也不咋动筷子,总在那傻乐呵和马姐说话,要不就是乖乖听自己与马姐的对话,张哲瀚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些傻,想着前辈应该照顾后辈,便往龚俊的盘子里夹了些菜。
见张哲瀚为自己夹菜的时候龚俊愣了愣。他心想,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张哲瀚见他一愣有些尴尬,他发觉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是不是过于亲近了些,便给马姐也夹了点菜。
张哲瀚左右夹菜,累个够呛,好在两人这第一顿饭吃下来,气氛还算融洽。
几日后,张哲瀚在训练场场边看着吊着威亚练着打戏的龚俊,心里直嘀咕这人是不是四肢不协调。而后他觉得自己得拿出点前辈的样子,便亲自上去教导龚俊如何把打戏拍的更好看,分享了一些自己多年拍古装的经验。
“你绷得太紧了,看起来不自然。”张哲瀚拍着龚俊的手臂叫他放松,他倒是学得快,略指点一二呈现的效果便好了很多。
“谢谢张老师指点!”见那高个子擦着汗对自己乐呵呵的笑着,张哲瀚点头回应。
经过几天的训练,等到古装经验甚少的龚俊也和威亚磨合好了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开机的日子。
没有什么比反季节拍戏更折磨人了,横店的六月已如大夏天,他们却天天都要带着假发穿几层古装,这让怕热爱出汗的张哲瀚苦不堪言,他拿着小风扇吹着,想着这讨人厌的夏天赶快过去。
而平时与他人都能很快熟络起来的龚俊,面对张哲瀚时却有些棘手,那人下了戏在片场待机的时候,不是顶着乞丐妆皱着眉吹风扇,就是低着头玩斗地主。龚俊下了戏只能尴尬的坐在一旁摆弄着手机,不知如何缓和这尴尬的气氛。这时他见张哲瀚收起手机走向自己。
“龚老师,太无聊了。我们来聊聊天吧。”
张哲瀚在他身边坐下,他想赶快与龚俊熟络起来,建立默契,便主动开口寻找话题。他两聊了一阵,了解到对方是哪里人,一些拍戏的经历,兴趣爱好。龚俊见张哲瀚说话间还不断有汗从额角划下,便去房车上取了瓶无糖可乐递给他。
“张老师解解热吧。”他知道导演要求张哲瀚减重以达到周子舒的弱态,将无糖可乐塞在他手里。
“谢谢。”张哲瀚接过可乐喝了一口,觉得热意消退了不少。
晚上张哲瀚想着多了解一下龚俊便搜了些他以前拍的戏,他想了想下载了他初次出演耽美的《盛势》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噗…”看着高个子的龚俊被另一个男人背在身上,那人还咬着男人的耳朵,张哲瀚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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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足重
重在遇知己
四季花常在
我们与你们一直同在🌸
消失的孤勇(3)
山河令的开机仪式时,张哲瀚本人还十分抗拒,毕竟他查过另一个演员竟然在几年前演过这类题材的剧,还是0。。。他不知道制片人马姐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有演比0更0的潜质,而且这个剧本周子舒的人格魅力完全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原著的周子舒本不是个温柔的人,他一生桀骜不驯,只想要追求自由,只是碰巧遇到了温客行,他并不是温客行计划里的变数,温客行才是周子舒一生的变数。不过这还是他收到过最好的剧本,他还是接了下来,但张哲瀚这人天生反骨,为了不示弱开机仪式把自己穿的跟武术指导一样,戴着一副能遮住他半张脸大的墨镜,整个...
山河令的开机仪式时,张哲瀚本人还十分抗拒,毕竟他查过另一个演员竟然在几年前演过这类题材的剧,还是0。。。他不知道制片人马姐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有演比0更0的潜质,而且这个剧本周子舒的人格魅力完全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原著的周子舒本不是个温柔的人,他一生桀骜不驯,只想要追求自由,只是碰巧遇到了温客行,他并不是温客行计划里的变数,温客行才是周子舒一生的变数。不过这还是他收到过最好的剧本,他还是接了下来,但张哲瀚这人天生反骨,为了不示弱开机仪式把自己穿的跟武术指导一样,戴着一副能遮住他半张脸大的墨镜,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在昨天吃饭的时候他就见过了龚俊,客套了两句,说话像个刚大学毕业的傻白甜,明明只比他小一岁,却一副狗狗眼总是一脸无辜,像是一只马上就会闯祸求你原谅的狗子,没错,像他的狗路飞。张哲瀚瞟了一眼旁边拿着一柱香看似正在虔诚祈祷的龚俊,开机仪式只是个过场至于这么认真?还是个迷信的人,如果思想能控制表情包,现在张哲瀚肯定在发送黑人问号脸。
龚俊这人倒是不认生,每天都像气氛组的,在片场休息的时候,几乎立刻掌握了几个主演呢兴趣爱好。听到自己不玩王者荣耀玩斗地主一脸失落,看到他整天拿着一个保温杯,感叹张老师真是个养生的人。开玩笑,张哲瀚就拒绝玩王者荣耀只打lol,保温杯里也装的是冰水,但是他懒着跟龚俊这个傻白甜废话。说是龚俊自己面试上的温客行,但身处这个圈子10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还是知道的,但他知道龚俊背后一定有人在捧他。龚俊无疑是一个很刻苦的演员,虽然在大家面前嘻嘻哈哈,玩弄逗趣,但是剧里许多长台词他几乎都会提前一天背好。而他自己只要配合好好演完这部戏就行,周子舒这个蒙了两千层灰的角色,真是让他演的又憋屈又抑郁,虽然角色定位是这样,但是剧本里根本没有细节的描写,就只能开导自己当做一个演技的挑战吧。
随着拍摄的进程,他与龚俊也算是关系良好的同事,但是拍这种题材的剧总是让张哲瀚心中曼生出奇怪的因素,他总在暗示自己肯定是入戏太深,对手太可爱。。。难道是因为以前自己跟男生产生过不一样的情愫?好家伙,那个人也在横店拍戏,还好自己没有跟龚俊住一个酒店,要不每天遇到他,他每天还能不能睡觉了。正想着,手机竟然有电话打来,“麻匪X”,这人还不放过自己。。。“喂”“最近还好吗,我知道你在横店拍戏”“有事?”“这不是幂姐过生日,她听到我说你也在,明天邀请你一起来”“。。。”对方有点心急“你会来吗”“徐开骋,你不要再害我,我这辈子最不想再见到的就是你”说着便挂掉了电话。电话另一头的徐开骋手抖的快要握不紧手机,我只是太想再见到你了,我的小孩。。。
(俊哲)醉后醒来发现睡了自己的好兄弟5
张哲瀚的笑彻底让龚俊没脸见人了,吃一个虚构人物的醋,而且那个人物还是自己塑造的,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见张哲瀚还在笑,龚俊直接上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另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伸到前面虚虚掐住张哲瀚的脖子威胁道:“不许再笑了。”
张哲瀚根本不受他威胁,就算被捂住嘴笑声传不出来,但他双眼依旧弯成月牙,身子笑的一抖一抖的,龚俊见状直接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身子,大声道:“不许笑了!”
龚俊是真的羞恼了,也没管现场还有别人在,仗着自己比张哲瀚个子高,又手长脚长的,把他牢牢的圈在怀里使劲勒紧:“还笑不笑了?”张哲瀚想把人挣开,可龚俊虽然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却不小,再加上自己笑的浑身发软,此时的挣扎就跟欲拒还迎...
张哲瀚的笑彻底让龚俊没脸见人了,吃一个虚构人物的醋,而且那个人物还是自己塑造的,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见张哲瀚还在笑,龚俊直接上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另一只手从他背后绕过,伸到前面虚虚掐住张哲瀚的脖子威胁道:“不许再笑了。”
张哲瀚根本不受他威胁,就算被捂住嘴笑声传不出来,但他双眼依旧弯成月牙,身子笑的一抖一抖的,龚俊见状直接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身子,大声道:“不许笑了!”
龚俊是真的羞恼了,也没管现场还有别人在,仗着自己比张哲瀚个子高,又手长脚长的,把他牢牢的圈在怀里使劲勒紧:“还笑不笑了?”张哲瀚想把人挣开,可龚俊虽然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却不小,再加上自己笑的浑身发软,此时的挣扎就跟欲拒还迎一样,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其实张哲瀚早就习惯了跟龚俊的肢体接触,他本人也习惯了跟朋友这般亲近,以往跟龚俊打打闹闹的时候一味的拿两人是好兄弟催眠自己,不去想那些越界的亲密之举。但是现在两人是情侣关系,以前看起来正常的动作如今却多了几分暧昧,就比如现在,龚俊在他耳边色厉内荏的威胁他不准笑,张哲瀚却只能感受到龚俊温热的呼吸在自己耳畔,他的气息濡湿了自己的耳郭,染了粉色,热度也上来了。
张哲瀚一向要强,再想想现在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龚俊牢牢抱住,像极了偶像剧中男女主背后拥抱的模样,便不甘示弱,下定决心了要反击,便微启双唇,探出舌尖在龚俊的掌心舔了一下。
很轻的一下,稍纵即逝。
龚俊那只用来捂张哲瀚嘴的手力道松了,张哲瀚用力便挣脱开,转过身见他有些怔忪,便勾起唇角:“好,我不笑了。不过,我很确定,我心动的对象是你。”
那人弯了眉眼,咧出一口整齐白亮的大白牙,发自内心的笑起来,张哲瀚看见他笑,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然后笑着大力的往龚俊胳膊上一拍:“龚老师是以为我拍戏拍糊涂了,出不了戏,分不清戏里和现实吗?”
“啊。”龚俊捂着自己的胳膊,表情都扭曲了。
“活该。”张哲瀚翻了一个白眼,一点儿也不心疼。
“张老师~”龚俊把脑袋凑过来,一张俊脸怼到张哲瀚面前,他眉头拢起嘴角下弯,一副十足十的狗狗撒娇脸。
张哲瀚用手将这张脸挪远了一点儿,平复一下慌乱的心跳后才不自然的开口:“撒娇也没用。”
龚俊拿自己的脸在张哲瀚手心里蹭了蹭:“是我错了,张老师别生气。”
张哲瀚想把手收回来,那人却握着他的手不让他抽走,眼睛执着的盯着他,又道歉:“我不该怀疑张老师的专业能力,不该乱吃飞醋,我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不自信的。”
张哲瀚的睫毛不停颤动,眼睛眨了眨,被龚俊这一记直球直接破了防,过了一会儿才软了声音道:“龚俊,这些话我只说这一次,你给我听好了。我这个人没办法一心二用,做周子舒的时候喜欢着你饰演的温客行,而出了戏,身为张哲瀚的我,依旧喜欢你,我已经把周子舒留在那个夏天了,留在温客行的身边,现在只有张哲瀚了,喜欢龚俊的张哲瀚。”
龚俊每每遇到张哲瀚就嘴拙,他听了张哲瀚这般诚挚的告白,舔了半天的嘴唇,最后却只说了一句:“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一般人听了这样的回答可能会觉得他不够真诚,事实上他是太真诚了,一时间没法措辞,只能用最简单的话语来表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等他们俩终于理清了彼此初次心动的时间、转过来看向提问题的经纪人时,才发现他已经把问卷收起来,连他办公用的电脑也塞进包里了。
“怎么了?不是还有很多问题吗?”张哲瀚圆圆的眼睛里满是疑问。
“呵~”经纪人冷笑一声,把整理好的问卷丢给龚俊的助理,冷冷的看着撒狗粮而不自知的两个人:“再问你们俩问题我就是猪。”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提着包便开门走了。
被塞了问卷的小助理此时正双手捧脸,眼冒红心,嘴角高高扬起,一副磕疯了的表情,张哲瀚和龚俊才意识到他们俩刚才似乎太过于目中无人了,有些心虚的回到座位上等小助理提问下一个问题。
小助理翻了翻问卷,挑出一些她特别想知道的问题来问,比如“谁先告白的”、“为彼此做过哪些惊喜的事”、“又做过哪些傻事”、“会记得特定的时间地点吗”等等。
张哲瀚跟龚俊都不是遮遮掩掩的人,从没掩饰过他们浏览浪浪钉超话的事实,那些cp粉们其实很会嗑糖,很多点也都磕对了,他确实将自己不能说出来的话写成了一首歌,想要唱给龚俊听,而龚俊却没有来。
杀青的时候张哲瀚有点难出戏,可能是因为资金的缘故,剧集后面的进度赶得飞快,而那个时候周子舒的情绪变化也极多,曾以身殉情甘愿为了温客行放弃生命,温客行也回报了同样的爱意,但是情绪铺垫不够充分,他的很多情绪尚未能完全释放出来,就要跳进下一个情绪里,而且剧本最后拍了两个结局,都是悲剧,这就让体验派的张哲瀚难受极了。
而难出戏的张哲瀚也更让龚俊不敢表明心意了,他一直知道张哲瀚比较喜欢温客行这个角色,本来就在吃他的飞醋,见张哲瀚对他留恋不舍,更是把火憋在心里。杀青后张哲瀚出去旅游散心出戏,龚俊就逼着不让自己联系他,不给张哲瀚半点想起温客行的机会,可他这样躲着张哲瀚的举动让他误会了,此后两人便真的不像拍戏时那样经常联系了。
这是龚俊觉得自己做的最傻的事,若不是后来《山河令》宣传期两人频繁合体互动,而磕cp的小姑娘写的那些分析贴让他知道了自己曾经错过什么,他们俩可能也走不到今天。
此后龚俊按下自己对温客行的醋意,学着他的“烈女怕缠郎”对张哲瀚温水煮青蛙,发现他不排斥自己的亲近后越发明目张胆,把自己插进他生活的缝隙里。认识张哲瀚的朋友、发小,拜访他的母亲,时不时请他吃饭出来玩,有机会就蹭住,还心机的把他带回自己家。
喜欢张哲瀚这件事,龚俊一早便跟父母说了,他们很是开明,从来不勉强他,在他追人的时候还给支招,但是温水炖了快一年,这只青蛙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听龚俊说完自己做的傻事,张哲瀚扯着他的胳膊问:“唉,不是,你采访的时候不是说自己是急性子,忍不住不表白的吗?”
“我那是嘴上说说,我可不敢啊,我怕说了你就不理我了。”龚俊表示没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之前,谈起感情问题头头是道,可真正遇到了,你不知道他有多怂。
张哲瀚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所有的心事写成歌,却没有等到该听歌的人,然后就告诫自己退一步吧,退回好兄弟的位置,看着他傻乐,跟他像孩子一样打闹,能留在他身边多久就留多久。
陷入爱情的两个大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