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os穿】勇敢小龙,除暴安良(九)
非典型cos穿+直播体,主角是非常有活力的【小龙景光】
一句话简介:穿越前就是异能者的coser在线追杀刃贩子(确信)
预警:本文里会出现真实的付丧神受到伤害/实验/碎刀等情况……毕竟要挑的也是真实的刃贩子……
有评论吗——欢迎多用段评功能——想要剧情评论——
(九)
“哎呀……”
被法阵卷入的时候,【小龙景光】心想,失策了,完全没想到他们来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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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cos穿+直播体,主角是非常有活力的【小龙景光】
一句话简介:穿越前就是异能者的coser在线追杀刃贩子(确信)
预警:本文里会出现真实的付丧神受到伤害/实验/碎刀等情况……毕竟要挑的也是真实的刃贩子……
有评论吗——欢迎多用段评功能——想要剧情评论——
(九)
“哎呀……”
被法阵卷入的时候,【小龙景光】心想,失策了,完全没想到他们来这么快!
更麻烦的是,她感觉到自己意识里的防护被触动了。
对面的推测实际上没错。她的异能不适合涉及和思维有关的地方,不是因为做不到,而是因为太不可控,她可不希望一不小心把谁的脑子搞坏了。
然而她不是真的孤身一人。
作为心灵系的目者——这是他们世界中异能者的官方名称——【山姥切长义】早就在世界意识的帮助下,为他们所有人安上了防护措施,不止能保证他们不被精神攻击伤害,还能防止他们因此暴露身份。简单来说,就像是安装了一个自动转化装置,在有人试图用特殊手段窥探他们的记忆时,能导出的画面都会被转化为和他们的身份卡对应的情形。
说实话【小龙】完全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原理,但异能的事,大概也不用管那么清楚……
总之,在看到出现的场面是他们的中转站时,她着实松了口气——烛台切光忠的出现确实令她措手不及,要是这地方根据他的记忆生成画面,她就要关直播了。
她自己的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回顾了一下过往人生,没什么她还没过去的坎。
但是,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就在她努力尝试对照的时候,她看见了【烛台切光忠】。
啊。她想。原来是这件事。
【卧槽小光!?那是小光?!】
【又一位刀剑女士?!】
【好帅的姐姐……姐姐好严肃……】
【怪不得小龙说很好分辨】
[天蓝]本丸中的福岛光忠目瞪口呆。
弟弟变妹妹!而且气场好可怕!
[他自家就在现场的弟弟也没比他好多少,他看起来马上就要发问,却被过去的场景打断。]
[过去的【小龙景光】吃掉最后一口千层面。眨眨眼:“有的!是考核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烛台切光忠】拉开她对面的椅子,“这不是考核,但不是轻松的话题。希望你仔细考虑后再回答。”]
[“咦?当然。”金发少女理所当然地说。]
[“我看了你的资料。”【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你想过找到你的本丸之后,要做什么吗?”]
【?】
【等等,她们不是一个本丸的?!】
【找到……小龙找不到家了吗】
异空间中,烛台切光忠的脸色变了,镜头这会没有对着他,但【小龙景光】能看到。
接下来还是不要给他镜头了,别的不说她上次都忘了要肖像权……
她还清楚地记得,【烛台切光忠】当时的原话——不是“本丸”,而是“家庭”。
虽然依旧不能完全控制心绪起伏,但,现在……没关系的,她想。
[“这个……大概会先观察一下他们?”过去的她说,“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啦,虽然我也想过他们还在找我的可能,但果然还是往前走更好吧。或许已经有另一振我显现啦,那样的话……嗯我变化这么大,做点伪装他们肯定认不出来,我就悄悄去打探一下,如果他们不介意我回去,我可以把另一振我当妹妹,呃,弟弟看!介意的话,介意的话也没关系啦,反正我现在的生活也很习惯。”]
[“如果他们过得不好的话……那我就去帮忙,偷偷的还是直接去都行,我总是能做到些什么的吧。”]
她果然是……受害者。
[豆荚里的五粒豆]本丸中,谦信景光抿着唇,感觉心底涌起悲伤。
如果不是有她的帮助……或许自己也会像这样,明明是最温暖的诞生之地,却遥远得仿佛泡影之梦。
她现在找回自己的家了吗?他希望如此,但在昏暗灯光中自上而下窥见的一抹情绪却告诉他,或许……
【啊啊啊她是天使!!!】
【同振小龙:啊?妹妹?我吗(指自己)】
【呜呜刃贩子去死啊!】
【她们是一个实验室出来的吗……】
【丢刀五年老审现身说法……什么再召唤一振,召唤不了一点!啊啊啊——】
【天呐五年……抱抱,抱抱同事】
[“你没有考虑过另一种可能?”]
[在【小龙】说话的时候,【烛台切光忠】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确定她没有其他想法后,才开口,“你的审神者并不是好人,对方放任你被带走,或是用你置换资源的可能性,你考虑过吗?”]
[“不可能!”少女立刻说,“我记得他们对我很好,他们一定都是很好的人,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些轻快的,活泼的气息都从她身上消失了。她宛如一只被戳中肚皮的刺猬,浑身上下都竖着刺,但【烛台切光忠】对此视若无睹。]
[“你不记得。”她说,“关于他们的一切你都不记得。哪怕你记得,你怎么证明那不是伪装?”]
[“我——”【小龙景光】猝然站起身,手攥成拳,“我不会记错的!他们一定,我……”]
【啊啊啊小龙——】
【老师我们家小光不是这样的吧啊啊好可怕……】
【小龙失忆了吗!?】
【她只是这么相信着……刃贩子该死啊!!!】
【不要吧别告诉我真的是这样,这样她要怎么办啊!】
与其说她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不如说是在逃避吧。
一振鹤丸国永这么想着,白睫微垂,敛去眼底的思忖。
那些人布置这样一个阵法,又故意安排人给出错误的方向,想要知道什么呢?
她的过去,她的情报来源,对于这些事,站在她对立面的人是否已经有了更多的想法?
时政还真是落后了很大一步啊……嘛,算了,他也没资格作出这种评价就是了。
只是,那振光坊……他熟悉的烛台切光忠,无论如何都不会用那般冷硬的语气面对经受过苦难的同伴。
他,她,又经历过什么?
[“你只是想要去这么认为。”]
[【烛台切光忠】的声音比金铁平静:“我不会说他们就是那样的人,但我希望你多想想。人类的劣根性我们都清楚。你的印象说明不了什么。”]
[“以你现在的坚持,一旦事与愿违,你能保证你不会崩溃吗?”]
[【小龙景光】没有回答,两人一站一坐,明明她才是俯视【烛台切】的那个,却呼吸急促,身躯颤抖,气势被后者彻底压住。]
[“啊呀……现在看一下,当时实在是太不成熟啦。”现在的【小龙景光】食指刮了一下脸,“虽然作为主播表现出这种情绪化的样子很失职,不过这又不是我现在整出来的事,就原谅我吧。”]
[“……这怎么能说是失职。”第六调查组的烛台切光忠人不在屏幕里,不赞同的声音却立刻响了起来,“明明你已经很努力……”]
是啊。
[繁花七簇]看着金发少女紧绷的身躯,感觉喉咙好像被什么堵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管是【小龙景光】的执着,还是【烛台切光忠】的尖锐,都令她如芒在背。
熟悉金发太刀的人,多少都听过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寻找主人”。
和许多主控刀不同,小龙景光是一振对主君有品行要求的刀剑,但相对应的,只要他认同了一位主君,便会愿意成为忠诚的骑士,奉上自己的一切。这样的真心常常被掩藏在他玩笑般的语气中,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乍然直触人心。
同为长船派的烛台切光忠,给大部分人留下的印象都成熟,稳重又温柔。他并非没有严厉的一面,但若是一振正常的烛台切光忠,绝不会用这么直截了当到残酷的方式挑明【小龙景光】不愿面对的可能性。
人类的劣根性吗……【小龙景光】能够自然地说出“人有好有坏”这样的话,【烛台切光忠】呢?她……是不是已经不相信人类了?
[——“不会的。”]
[调查组的烛台切光忠,显然也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在逐渐消散的本丸场景中,【小龙景光】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犹疑。]
[“放心吧,我们都不会对人类失望的。”她如此笃定地说。]
这不只是身份卡的想法,也是他们本人。
名为黑玛瑙的组织从最初的三个人,到现在的十一位成员,始终奔波在阻止怪物入侵现实的第一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都还对这个世界怀有希望。
哪怕是最喜欢说消极话的那位,本质上也……啊,真巧。
【小光……小光……】
【天杀的世界都对我伟大的妈做了什么——】
【烛台切还是担心小龙心态出问题吧就是这个办法哎】
【谢谢你时政的烛台切殿,还是你让人安心……】
【呜哇小龙好认真……suki……】
【真的还相信我们吗呜呜呜好好的刀刀呜呜呜】
【咦?!换地方了!】
[在餐厅消失之后,两人没有回到先前的地下房间,而是出现在了户外夜色的屋顶上。不远处,有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上面。]
[过去的【小龙景光】轻巧地跳上屋顶:“晚上好呀,在看星星吗?”]
[“不,我只是想远离无用的人类社交。”先来者半闭着眼,“谢谢你打扰我的宁静时刻。”]
[“呀,不用谢?”【小龙景光】笑眯眯道。]
时政大楼里,审神者[珠链]睁大了眼。
[这样的黑暗原本会让人难以看清场景,但【小龙】似乎对镜头做了些处理,让它在黑夜中也能更清晰地显现出画面。]
[所以现在,所有人都能看清,躺在屋顶上的是一振【后家兼光】,不知该不该欣慰的是,他并不是刀剑女士,咋一看,和正常的后家兼光别无二致。]
“居然是我吗?”从实验室里被救出的后家兼光颇为好奇地看着另一个自己。
[【后家兼光】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坐起来,随着这个动作,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从他的红发中露了出来,金色的长尾绕到他的身前,上面缀满了镂空的黑色斑点。]
[“所以你来干嘛,哦,我知道了,你最近在绕着烛台切走是吧。怎么,闹什么矛盾了?”]
【?!?!?!】
【后,后家豹豹……?】
【要命他对猫毛过敏啊!!!谁会把一个猫毛过敏的刀变成猫科动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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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coser小姐,不是刃贩子受害者,但……她是人贩子受害者(悲)
失忆(x)被拐的时候太小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
顺便一提,被卷进来的烛台切之所以来这么快是因为……第六调查组的[理智失踪事件]是天才,所以坐标解析一下就完成了……【小龙】大失策(望天)
在要开陆联的时候写到【后家】是个纯粹的巧合hh不过也很不错
【后家兼光】,动物系异能者,黑玛瑙三大严重辈分事故当事人之一,不过其本人表示不管是刀派辈分还是组织辈分都不想被牵扯进去
讲个笑话,我在决定了他的异能和角色之后,才发现后家居然对猫毛过敏……所以这其实是个不幸的巧合……
会在评论里放道具楼,不会踢,但如果实在想发的话放在那里吧,不回复直接发的道具会被我删掉,嗯
【翁法罗斯观影体】莎草啊,抽绎渎神者所想1
只是,接下来的画面一转,却叫众人提起的心兀的落了下去,就像是被鱼骨头生生梗在了喉咙,一口气又出不来。
本来他们都做好了看到那刻夏渎神的准备。
却不想镜头一转,来到了已然被黑潮侵淹的树庭。
【“在想什么?”风堇看着丹恒久久凝望着圣树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问道。
“只是在感叹,这株参天巨树就是瑟希斯的神躯?真是壮观。”丹恒回答道,眼里神色有些莫名。
“这样吗?我反倒觉得,你一点也不惊讶。感觉丹宝对‘环绕大树的城池’很熟悉?”
“只是些旧事……不展开了。”】
听到风堇竟然称呼丹恒为...
只是,接下来的画面一转,却叫众人提起的心兀的落了下去,就像是被鱼骨头生生梗在了喉咙,一口气又出不来。
本来他们都做好了看到那刻夏渎神的准备。
却不想镜头一转,来到了已然被黑潮侵淹的树庭。
【“在想什么?”风堇看着丹恒久久凝望着圣树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问道。
“只是在感叹,这株参天巨树就是瑟希斯的神躯?真是壮观。”丹恒回答道,眼里神色有些莫名。
“这样吗?我反倒觉得,你一点也不惊讶。感觉丹宝对‘环绕大树的城池’很熟悉?”
“只是些旧事……不展开了。”】
听到风堇竟然称呼丹恒为“丹宝”,景元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甚至还对上了刃望过来的莫名目光。
只是,再听到风堇口中“环绕城池的大树”,景元的笑容一下子收敛了起来。
他琢磨着丹恒的神色,叹了一口气。
“建木啊,这可真是——”
【风堇看起来也颇为赞同,抬头望向圣树,不由得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旧事啊……第一次仰望瑟希斯时,我也是个孩子。它的枝叶反射着星星的光,躯干仿佛是天地的支柱。当年,我就站在这里,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到树顶上去,那里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你身为‘天空’祭司,却在‘理性’泰坦的栖息地求学,似乎有些违背直觉。”
“原因没那么复杂,凡人哪够得到艾格勒的国度呢?它和瑟希斯不同,是严厉而不近人情的神明。‘理性’愿与他人分享,但‘天空’……只需要人们的敬畏。”
“丹宝也能理解吧,毕竟,把你和开拓者囚禁在翁法罗斯的泰坦……就是艾格勒。”
“我也没想到,竟会在无意中成为一位本地神的眼中钉。”】
“艾格勒……到底是怎样一位神明?”星期日也有点好奇。
毕竟风堇的意思,是艾格勒把穹和丹恒囚禁在了翁法罗斯。
“其实我们的了解也有限啦。”昏光庭院的祭司说道,语气有些苦恼。
“在神话中,艾格勒是一只长有百眼、俯瞰世界的巨鸟。只要它依旧飞翔于云端,翁法罗斯人就无法离开地面。”万敌的历史还是很好的。
“可是我听说,最早的时候,艾格勒并非只有百眼,而是如繁星一般数不胜数。是扎格列斯对艾格勒的眼睛产生了兴趣,偷走了许多眼目。”白厄插嘴道。
“野史学家又发力了。”穹吐槽道。
“嘿!这可不是我胡编乱造的,我也是从书上看来的。”白厄有点激愤地说道,“搭档!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围观了这一切的那刻夏轻笑了一声,没有言语。
只是这一笑,嘲讽力max。
“那刻夏老师!”白厄哀嚎了一声,“我学的也不都是野史。”
“我知道艾格勒和法吉娜都是从吉奥里亚的呼吸中诞生的!”
“但现在是野史了。”那刻夏面无表情地说道,“泰坦前世都是黄金裔的话,这些历史可不就是野史了?”
“而且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你能记住这一点,还是因为参加过树庭关于‘雨的归属’的辩论吧。”
他还记得那时候白厄的对手,就是用这一段历史为论据来辩驳的。
“不过……”看到白厄蔫搭搭的样子,那刻夏顿了一顿,又说到,“蝉联十届辩论赛的冠军还是很厉害的。”
闻言,白厄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那刻夏老师又在逗白宝了。”
【“但总有地上的人怀抱着飞向天空的梦想。树廷不乏对艾格勒的研究,这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临行前,灰宝却遇上了那种麻烦……我身为医师,本该陪在他身旁的。”
“祸不单行也无可奈何。你还要为阿格莱雅查清树庭之灾的始末,总得走这一趟。路上多替他留意下死亡泰坦的文献吧,也算不虚此行。”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丹恒的神色还是有些难过,双眸中也盛满了忧思。
他还是很自责。
“嗯,落在肩头的重担又多了一桩呢。偌大的树庭,不知要找的东西都分散在哪儿。我们分头行动吧,相信以丹宝的身手,黑潮造物也伤不到你。”
“倒是,你没问题么?”
“我可是‘昏光庭院’的首席,你说这话,会不会太小瞧人家了?”】
“原来风堇也很能打吗?”穹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风堇是医师的话,应该会是奶妈呢。
不过,这倒也不奇怪,有的奶妈本来就很能打。
风堇冲他眨了眨眼睛,说道:“昏光庭院可不只是疗愈之所呢!”
【和风堇分开后,丹恒一路走去,见到了好几具黑潮怪物的遗骸。
它们的姿态扭曲,生命早已随着灵魂化为了死灰,根本没有办法辨认其生前的模样。
不过,丹恒惊讶地发现,在一具遗骸的身下,压着一个卷轴。
他展开卷轴,看到了一份敬拜学派和智种学派学者的论辩记录:
敬拜学派学者:“我们都记得那座僭越天空的邦国。可事实上呢?不过是一群盲听盲信的民众,被自大的政客鼓动,自以为能挑战泰坦的权威。一场毫无意义的尝试,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智种学派学者:“哼,世代匍匐在泰坦脚下的敬拜学派,到头来连身为学者的自知都忘了吗?‘错误绝不等同于无意义’。哪怕是初入树庭的学生,都能从最简单的逻辑证明里学到这句话。整座城邦以灰飞烟灭为代价,证明了建造天舟的错误。在我看来,这恰恰是他们以牺牲得到的意义。”
敬拜学派学者:“我没听错吧?这番发言…你是打算转投敬拜学派门下?”
智种学派学者:“不,我只是换了个角度看问题。”】
“这里面的学者……是那刻夏老师吧?”白厄倒是很熟悉那人的风格,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确实。”风堇失笑道,“很有老师的个人风格。那位敬拜学派的学者,看起来像是尤绪弗罗老师。”
她又想起了在树庭的时候,尤绪弗罗老师可谓是和那刻夏老师争锋相对,几乎是逢泰坦必吵。
风堇还记得有一段时间,树庭还短暂地兴起过押注的活动,就赌今天尤绪弗罗老师会不会和那刻夏老师吵架。
她还拉着白厄和遐蝶去参加过,赢了个锅满盆满。
不过,那当然是瞒着那刻夏老师的。
风堇有些怀念起那时候在树庭求学的日子来。
【丹恒和风堇会合后,从她那里又拿到了一个卷轴:
尤绪弗罗:“那么我愿意洗耳恭听,你说的‘换个角度看问题’,是哪种方式?”
???:“很简单,就好比——站在地上看天空,天空在我们头顶。倒立着看天空,天空就在我们脚下。”
尤绪弗罗:“呵呵,我不愿想象是什么情境令你萌发了此等高论。哦,我有位爱写讽刺喜剧的学生,写过一名苦思一道题不得解法的愚人。”
???:“我说了,和敬拜学派的人讲不通。你们像大地兽一样,躯体庞大却始终双眼看着地面,而我要做叮咬大地兽的马蜂。假如那城邦僭主的失败,只是向你我证明了,在所有无限接近于艾格勒的方式当中……建造‘天舟’这一种是错误的呢?
尤绪弗罗:“阿那克萨戈拉斯,缺乏敬畏之心的渎神者啊,你迟早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你的学生们,还有那个助讲小姑娘,大概也不知道你正在进行什么样的‘秘密研究’吧……”】
“哈哈哈——哈?”穹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是,看到那刻夏望过来的神色,他又使劲把笑容憋了回去,把脸憋得通红。
“想笑就笑好了。”那刻夏颇为无语地说道。
“其实这句话还挺有哲理的。”风堇思索道,“我们看到什么,取决于我们站在那里。那刻夏老师想说的,应该是我们要把握‘此在’吧?如果不去尝试,我们就永远不会知道何为‘正确’,何为‘错误’。”
“不过尤绪弗罗老师说的‘秘密实验’是什么?”
“我想,是‘融合泰坦的灵魂,取而代之’吧。”丹恒回答道,“那样的想法,不可能是朝夕之间就有了,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应该在树庭的时候就有过研究。”
“不错。”那刻夏点了点头,“不过尤绪弗罗知道的并不多。我想,他不过是隐约有了什么猜想罢。”
【丹恒和风堇把两份记录拼凑到一起,谈论起‘敬拜学派’‘天舟’和‘那刻夏的研究’来。
收起了卷轴,他们来到了树庭的藏书处——友爱之馆。
“七大学派的著述此处均有收藏,还囊括了外邦的哲学、诗歌、信仰书籍……据说向树廷求取智慧的城邦,都要献上等价的知识。”风堇为丹恒介绍起友爱之馆。
“历史上还发生过不少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据说‘赤陶学派’曾向某位作家借取原稿,最后归还的却是副本,而真迹则被悄悄藏在这里。”】
“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我去,这不就是打劫吗?”穹有些惊讶。
没想到人不可貌相啊,就像学者不都是文弱的学术分子一样。
“没有被发现吗?”三月七的关注点有些歪了。
“不过树庭倒是意外地坦诚呢,这种事情竟然是可以流传下来的?”
【“这……似乎有些无礼。”丹恒也是一样的想法。
“嗯?不用这么委婉的……简直是强盗一般的行径呢!”风堇倒是大大方方地说道。
“那,树庭‘打劫’过悬锋城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有人说悬锋城连字典都没有,也许有幸先逃过一劫吧。”】
“HKS。”万敌一下子就把目光锁定了白厄,“野史学家,这不会是你说的吧?谁说我们悬锋城没有字典了?”
“还不是你自己说什么‘悬锋城的字典里没有XX’。”白厄反驳道,“这也怪不了我吧。”
“你自己数数,你给悬锋城的字典剔出多少词了?”
万敌被他说得一怔,竟然真的回忆起来。
【“友爱之馆的书目过于庞杂,一卷卷翻阅不现实。我们用藏书石板检索出需要的资料,统一带回奥赫玛研究吧。”风堇说着,和丹恒检查起地上散落的卷轴。】
小姐①(莫塔里安&柯兹;原体/阿斯塔特)
Summary:糟糕,原体变成幼女了。
《殿下》的一般向番外。
预警:
1.原体外边幼年化,心理年龄并无变化,所以是合法萝莉,本文里没有任何未成年。
2.要吃够罐头的某种体液()才能变回大只佬,很离奇的设定呀
3.但原体是攻
4.本文是一般向,无🔞,但有隐晦提及设定
5.如果您有任何不适,请关闭本文,我自觉去审判庭报道
正文:
“我曾从凡人女性的口中听到过一种现象。”赛维塔说,“共同生活的女性,她们的生理周期也会逐渐同步。”
迟疑片刻,莫拉格瞥向身侧午夜领主的一连长。尽管没能从对方的话语中理解出任何与当下.........
Summary:糟糕,原体变成幼女了。
《殿下》的一般向番外。
预警:
1.原体外边幼年化,心理年龄并无变化,所以是合法萝莉,本文里没有任何未成年。
2.要吃够罐头的某种体液()才能变回大只佬,很离奇的设定呀
3.但原体是攻
4.本文是一般向,无🔞,但有隐晦提及设定
5.如果您有任何不适,请关闭本文,我自觉去审判庭报道
正文:
“我曾从凡人女性的口中听到过一种现象。”赛维塔说,“共同生活的女性,她们的生理周期也会逐渐同步。”
迟疑片刻,莫拉格瞥向身侧午夜领主的一连长。尽管没能从对方的话语中理解出任何与当下情况相符的潜在含义,他还是礼节性的回答,“我认为那只是一种巧合?”
“你不觉得,原体的幼年化与凡人女性的生理现象有某种程度的相似性吗?”他的长柄矛靠在肩甲上,猩红的目镜转向莫拉格,语气中带着些微自娱自乐的笑意,“而那个巧合的同步现象正在我们眼前发生。”
凯法·莫拉格沉默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不确认将原体周期性的“缩水”比喻成月经是否合适,只能挪动脚步,将耳朵更贴近身后的半阖的金属大门。舱室内的辩论声语调平淡但内容激烈,在赛维塔发话前戛然而止,寂静得让莫拉格心生忧虑。“我想我们该进去了。”
赛维塔点点头,率先推开舱门。
本该分立于全息投影两侧的原体们已然不见踪影——如果不想被子嗣发现,原体自有隐藏自身的千百种方法,但显然并不适用于眼下的情况。他们曾站立过的位置,徒留下一团堆叠的衣服,伴随着挣扎般细微的蠕动。
“大人!”顾不上其他,莫拉格冲上前,跪下身拨开厚重的布料。一个白色的脑袋从扩大的缝隙间钻出,接着是娇小的身躯,莫塔里安用小指拨开遮挡视线的长发,水润的琥珀色眼睛眨巴着,将视线聚焦在他侍从的头盔上,“稳重点,凯法, 我没事。”
莫拉格低下头,以示他对原体教诲的虚心接受,他攥起长袍下摆,将完整的布料撕成合适的大小。在得到应允后,他用那块布裹住了原体,这种事他早已干过无数次,比起初期的手忙脚乱和尺寸差错,现在的临时长袍在莫塔里安裸/露的肉/体上便显得十分合身,甚至丝毫不会影响到对方的行动。
原体抬着手臂任由侍从为他更衣,他的身高勉强到莫拉格腰侧,皮肤细嫩,四肢纤长,瘦削的小脸上是司空见惯的平静和镇定。这不是一位年岁极小的少女所能表露出来的,足以提醒莫拉格,这具柔弱身躯里蕴藏的仍是死亡之主坚韧而强大的灵魂。但偶尔,莫拉格会不敬地将原体特殊时期的外表与做工精美的仿真玩偶联系起来——那是在征服某个人类星球时路过街道橱窗的仓促一瞥。
用布条束起原体落至脚踝的灰白长发,莫拉格听到铁靴与甲板摩擦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莫塔里安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莫拉格转过头去,意识到赛维塔正站在那,一个少女坐在他臂弯中,歪着脑袋,瀑布般的墨发披散于一连长的肩甲上,肌肤柔软的小腿在他的胸甲前摇晃着。莫拉格意外地感受到一丝诡异地童真,那可是午夜幽魂,但他很快移开视线,明白盯着其他原体未着寸缕的身体是多么不敬的行为。
此刻,莫拉格脑内忽然闪过赛维塔在门口对他说的话,意识到那是多么精准的猜测,作为侍从,他自然也负责记录和测算莫塔里安的每一个周期:原体的幼年化确实比规律下的日期提前了至少半个月。
“放我下来,赛。”另一位原体命令道,一连长遵从命令,握着柯兹的腰将他放到地面上。
“兄弟,”莫塔里安摇摇头,“看来我们的争论得暂时告一段落了。”
“对这个星系的征服计划都会被延后。”柯兹随意地回应着,他来到他兄弟身前,捏起一簇未被束于脑后的白色碎发,“我第一次看到同处于这个状态的兄弟。”
沉吟片刻,莫塔里安冷笑,“我想我们大部分人的自尊心都不会允许自己将这种脆弱的模样暴露在兄弟面前。”
柯兹轻哼一声,猝不及防地凑近咬了一口莫塔里安的侧脸。莫拉格吓得差点将手伸向腰间,但牙齿挪开后原体脸颊上极浅的咬痕安抚住了侍从。
柯兹观察着愈合情况,他耸耸肩,“似乎和我没什么不同。”被咬的原体则皱眉瞪他一眼,莫拉格却并没有看出什么责怪之意,“进度已经落后于计划了,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来解决身体的情况。”
午夜幽魂未对期限发表不满,倒是赛维塔——莫拉格注意到他沉稳的神色中混入一丝古怪的为难。
-tbc-
【东喰观影】山羊之歌(二九)
【6区的喰种看金木研不爽,要跟他打一架。
金木研反手就将对方制服。
他从这只喰种口中得到一个情报:神代利世确实在6区混过。
回到据点后,金木研照着时尚杂志给雏实剪了头发。
完全看不出是外行人的手艺,并得到了万丈数一的夸赞。
雏实想让金木教他读书。
但月山传来消息,金木此刻必须出门一趟。
他愧疚地向雏实道了歉。】
筱原幸纪道:“看来神代利世跟鯱的关系板上钉钉了。”
同样的姓氏,都在6区待过,鯱的下属也见过利世……
真户晓则是说:“情报还是太少了,就算是父女又如何呢?除非金木研跟鯱见一面。”
铃屋什造眨着红瞳:“鯱不是去了青铜树吗?难道金木研又要跟那些家伙对上...
【6区的喰种看金木研不爽,要跟他打一架。
金木研反手就将对方制服。
他从这只喰种口中得到一个情报:神代利世确实在6区混过。
回到据点后,金木研照着时尚杂志给雏实剪了头发。
完全看不出是外行人的手艺,并得到了万丈数一的夸赞。
雏实想让金木教他读书。
但月山传来消息,金木此刻必须出门一趟。
他愧疚地向雏实道了歉。】
筱原幸纪道:“看来神代利世跟鯱的关系板上钉钉了。”
同样的姓氏,都在6区待过,鯱的下属也见过利世……
真户晓则是说:“情报还是太少了,就算是父女又如何呢?除非金木研跟鯱见一面。”
铃屋什造眨着红瞳:“鯱不是去了青铜树吗?难道金木研又要跟那些家伙对上了吗?”
亚门表情凝重:“但我觉得,金木研是不会就此放弃的。”
另一边,永近英良感慨道:“金木那家伙的手可真巧啊。”
照着时尚杂志就能1:1将发型复原出来。
董香表情一僵,想起她曾经把雏实的刘海剪毁了。
两相对比之下,不知道雏实会怎么看她啊!自己的形象唉...
雏实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万丈数一身边。
她默默地摸着头发,想着哥哥现在在哪里。
雏实之所以离开安定区、跟着金木研奔波,就是因为舍不得丢下哥哥一人。
哥哥已经很孤单很辛苦了...想到他曾经的温柔陪伴,雏实就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思及此,雏实心念一动,想到某个绿发作家的身影。
高槻泉曾对她说:想要帮助哥哥...就得成为有价值的人才行。
就是因为她太弱……身边的人才总是离开她。
【14区酒吧。
金木将“库克利亚逃脱喰种名单”这个情报跟伊鸟系璃进行交换。
美艳的喰种惊讶道:“这得黑进CCG的电脑才能做到吧?”
金木研知道:其实是掘千绘小姐收集到的。
但他并没有泄露这个情报,转而问起嘉纳明博。
伊鸟系璃道:“那家伙以前是CCG的喰种解剖医生,后来继承了父亲的医院。”
系璃低头看手里的名单:“呵呵,就连小丑也在啊。”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人妖尼克擦着手走了出来。
金木研大惊:他不是...壁虎身边那个!】
看到CCG的内部情报泄露,众搜查官黑了脸。
“美食家手下那个叫掘千绘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机密情报?”
“看起来很弱小,是喰种吗?”
董香小声问月山习:“我记得那个女孩是普通人吧?为什么她会做这些...这样暴露没关系吗?”
他们喰种已经习惯了,可普通人能够接受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吗?
“Non c‘è problema(没问题)”月山习道:“小老鼠总有小老鼠的生存之道。”
要是掘真的是个胆小的普通人的话,就不会主动拍摄自己用餐的样子。
那家伙...生来就是为了摄影而献身的。
看到人妖尼克出场,众人也同画面里的金木研一样吃惊。
尼克总是跟壁虎形影不离。
直到壁虎死后,他们才知道原来尼克是“小丑”,接近青铜树是为了独眼之王的情报。
四方莲示皱着眉头:“系璃和诗他们...”
作为一个独行侠,他不喜欢对别人的事问东问西。
即便他们是朋友,彼此之间也有秘密。
那两人是典型的喰种性格,喜欢取乐玩闹。
而四方喜欢安静,并不会干涉他们做什么。
可是...这件事已经牵涉到了研。
甚至四方隐隐觉得,系璃他们应该是在利用研。
系璃在用利世和嘉纳的情报钓鱼,诱导金木研朝他们希望的方向走。
他头痛地捂住额头,身边人喜欢搞事让他心神俱疲。
“对于小丑来说,热闹越多越好。”
伊鸟系璃抻着懒腰...对了,小莲他不会生气吧?
西尾锦低声对古间圆儿说:“‘那个家伙’,你看到了吧?”
古间圆儿低声回道:“没错,魔猿发现名单上的女孩照片跟萝码很像。”
咖啡厅新来的服务生帆糸萝码,她居然也是从库克利亚里逃出来的?
喰种隐藏来历很正常,所以店长对此知不知情呢?
【看到金木如同炸了毛的猫,尼克托腮道:“讨厌,好可怕的表情。”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系璃说道:“不要在我的店里打起来哦。”
尼克解释说自己不是青铜的成员。
金木质问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青铜树。
尼克表示:他跟壁虎偶遇后,双方意气相投,这才厮混在一起。
他也跟多多良打了招呼,才得到了青铜树的出入许可。
不过兴许是因为,他偶尔也会帮青铜一些忙。
至于壁虎死后,他觉得无聊,就来见老朋友了。】
他在说谎,至少没完全说实话。
这是头脑正常的人类和喰种都能得出的结论。
明明尼克是为了独眼之王、刻意接近青铜树和壁虎的,却对金木研隐瞒了这一点。
还有...他的小丑身份,也是只字不提。
绚都不爽地问道:“为什么多多良要给这种可疑的家伙出入许可啊?”
多多良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这是首领的命令。”
艾特将计就计,看看小丑想要干什么。
否则多多良怎么可能任由尼克在青铜树里四处打听?
另一边,宇井郡说道:“尼克说他跟伊鸟系璃是老朋友,莫非这个酒吧老板也是小丑组织的成员?”
一个零番队的小豆丁狡黠地看向平子丈:“丈哥你当年参加小丑面具集团讨伐战,清理得不彻底啊。”
平子丈面无表情道:“那些家伙跑得很快。”
至于为什么这些小丑会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只酒吧老板,”有马贵将突然开口了:“还有那个面具师也是。”
他们都是小丑的成员。
从相处方式来看,这些家伙明显散发着同类的气息。
话说,“小丑”出现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他们竟然还找上了金木研...
这让有马贵将不太高兴:自己的候选人,他还没去接触呢,就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而且,他们的目标还是…独眼之王。
【尼克呵呵一笑:“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把自己调查到的东西告诉你吧。”
“青铜树是独眼之王带领的组织,那里有不少24区出身的喰种,独眼之王来自24区也说不定。”
金木研觉得这点情报不够,试图继续追问。
尼克无奈道:“既然如此,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独眼之王是...”】
丸手斋有点抓狂:“都说了那么多,怎么在这里就静音了啊。”
称职的助手马渊活也补充道:“唇语读不出来内容。”
多多良看了一眼艾特,眼里意思是那个人妖真的不会把“王”的情报泄露给金木研吗?
艾特笑嘻嘻:他肯定会把独眼之王误当成我。
这就是我经营多年、好不容易放出的烟雾弹啊!
至于“王”的身份...任他们想破头也想不到。
【回到据点后,金木研每天拉着万丈数一训练。
然而万丈是真的不擅长战斗,根本不是金木的对手。
回到据点后,金木研去浴室洗澡,万丈和他的三个下属则陪着小雏实聊天。
这个女孩安静懂事到让人心疼,她总是在担心金木研的状况。
万丈数一也是如此:虽然金木仍然是骨子里稳重温和的他,但有时会切换出另外一面。
月山习如同执事一般,优雅地推开房门,还给小淑女带了一束金光菊。
恰好金木研从浴室出来,月山习道:“如果你肯让我跟大家一起住在这里,就省了我来回奔波。”
金木研不理会,无情地问月山他调查工作的进展。】
看到金木研的日常,安定区众人与永近英良才松了口气。
他变成白发之后的状态过于触目惊心,导致他们有时会觉得曾经的金木“消失”了。
如今看他对待万丈和月山的态度,已经有了首领的架势。
不过在面对雏实时,他还是那个温柔的大哥哥,不会把压力给到这个女孩。
看到月山的抱怨,董香无语道:“你还想登堂入室?”
就冲他之前对金木研做的事,金木肯让他进屋都已经是容忍他了。
月山习用咏叹调说道:“作为金木 ‘s team的一员,我只是在争取我应有的权利!’”
这个回答令董香心梗:毕竟金木连带都不带她一起。
【金木研突然问万丈数一:“多多良,艾特和野吕总是一起行动吗?”
万丈数一下意识答道:“嗯...是啊,除了分工其它时间都在一起。”】
真户晓嗅到不一样的气息:“为什么金木研突然这么问...”
她猛地回过神:“…是尼克告诉他的情报!”
也就是说……独眼之王的身份……
一想到这里,真户晓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
泷泽政道有些兴奋:“也就是说,独眼之王就在青铜树那三个干部中间。”
法寺项介思索:“嗯...很有可能。”
“三选一啊,”铃屋什造道:“那我选个子最小的那个。”
筱原幸纪神情微微一动:“你是说艾特吗?”
还真别说,多多良和野吕都有出手的记录。
至于那个娇小女孩,可能是太不起眼,完全没有她的情报,就连赫子是什么类型都不清楚。
如此神秘...还整天跟两个重磅人物混在一起...
越这么想,筱原就越觉得那家伙可疑。
艾特……就是独眼之王吗?
# 彩蛋观影库克利亚事件(有马金木师徒对决)(2000字)
其实原著这段剧情有点碎,我决定尽可能完整地从头写出来,具体写到哪算哪吧。
【翁法罗斯观影体】橄榄啊,请掷向议厅之主8
“我知道了。”
没等风堇开口,那刻夏就无奈地说道,承认了他根本没有在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过那刻夏老师的言外之意是:我知道错了,但我不改吧。”风堇又气又笑地说道,“身为昏光庭院的首席医师,我可要好好看着老师。”
“那刻夏老师可不能不遵医嘱啊。”温柔的助教如是说道。
【“还能坚持住么?”看着气喘吁吁的‘瑟希斯’,格奈乌斯停下了脚步,关切地问道。
“当……当然……吾只是……”她喘着粗气说道,“哎呀,真是的……早知道要爬这山,吾便拒绝汝等邀请了……”
“这也是‘负世...
“我知道了。”
没等风堇开口,那刻夏就无奈地说道,承认了他根本没有在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过那刻夏老师的言外之意是:我知道错了,但我不改吧。”风堇又气又笑地说道,“身为昏光庭院的首席医师,我可要好好看着老师。”
“那刻夏老师可不能不遵医嘱啊。”温柔的助教如是说道。
【“还能坚持住么?”看着气喘吁吁的‘瑟希斯’,格奈乌斯停下了脚步,关切地问道。
“当……当然……吾只是……”她喘着粗气说道,“哎呀,真是的……早知道要爬这山,吾便拒绝汝等邀请了……”
“这也是‘负世’之重的一道侧写吧。如果翁法罗斯真有来生,记得多锻炼啊。”
“少说风凉话。”‘瑟希斯’愤愤地说道,竟然发起誓来,“吾…就是从这里跳下去,跌落谷底…也绝不会锻炼分毫…否则…吾,大名鼎鼎的七贤人,卡吕普索…与那‘曳石学派’的野蛮人,又有何区别…?”】
“卡吕普索?”遐蝶又是一怔,“那不是在神悟树庭的时候,瑟希斯阁下随口杜撰出来的名字吗?”
“七贤人……莲食学派……”穹也恍然大悟地说道,“所以,瑟希斯曾经的名字,是卡吕普索吗?一切都对上了。”
“但是,如果那真是上一世……”遐蝶有些困惑地说道,“还会有‘智种学派’吗?那刻夏老师是‘智种学派’创始人的话……是有一个其他的学派替代了‘智种学派’吗?”
“不然解释不了‘七贤人’啊——”
“‘七贤人’?吾曾经是七贤人么?”瑟希斯低声自语道,“可吾并没有记忆。”
“曾经信口胡诌的名字,昭彰着吾的前世么?”
“好强的既视感……”不过三月七的关注点却有些歪。
还记得在登上黎明云崖的时候,瑟希斯也像格奈乌斯一样,说过“要多加强身健体”的话语。
如果卡吕普索真的是瑟希斯,那不就变成真香居士了吗?
【就在那刻夏想要再问瑟希斯些什么的时候,那泰坦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他轻嗤了一声,自己向着黎明云崖的山巅攀登而去。
“终于到头了啊。质问泰坦不成,倒是得到了你们这些意外之喜……也好,就让我一探究竟……”
只是,突然,他的眼前一暗。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刻夏发现自己的意识又一次来到了冥河。
“呵,又回来了……”
他听到了在潮汐深处,在乌有之界的门关之后的声音。】
“真相看起来要揭开了啊。”阿格莱雅轻叹了一口气。
她早就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只是……
看着身后神色各异、议论纷纷的民众,阿格莱雅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还是在黎明云崖,卡吕普索和格奈乌斯一坐一立,好像在交谈着什么。
“哎……”格奈乌斯叹了一口气。
“既已至此,还是稍安勿躁罢。”卡吕普索宽慰道。
只是,突然间,又有一个身影闯入了褪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眉眼间竟然有几分惊人的熟悉。
“格奈乌斯阁下,以及吾师,你们也是来这里问候卡厄斯的吗?”
“正是,吾等已在此地等待有些时间了……”
“可惜,他还是没有回应。最坏的情况:‘负世’的重量……或许已将他压垮。”
“格奈乌斯阁下,你多虑了。我能感觉到,他的魂息仍在此地盘桓。况且,你我都明白卡厄斯的为人:身为救世主,他绝不会如此轻易倒下,更不会抛下他记念的一切,不是么?”】
“‘负世’‘救世主’?”阿格莱雅语气迟疑,心里却无端地松了一口气。
那刻夏的猜想是对的。
他们口中的卡厄斯,即为上一世的救世主,“负世”的半神——也是这一世的刻法勒。
“他是……刻法勒?”就算白厄再怎么迟钝,他也转圜过来了,“可是,我不明白,既然如此,逐火之旅又算什么?只是一个又一个的轮回吗?我们的牺牲……又算什么?”
他喃喃地说道,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无措和悲怀。
白厄想起了缇安,在西风尽头,他们真的可以再见吗?
“明天见”不过是一个谎言罢。
“白厄!”那刻夏突然开口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你只是你,不是那劳什子的救世主!我不管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都要记住,逐火之旅是你自己的选择。”
风堇难得见到那刻夏老师这么生气的样子,她也怔了一下。
“你还记得西西弗斯的故事吗?你之前问我:老师,你觉得西西弗斯的苦役有意义吗?”那刻夏抛出了一个白厄在树庭的时候问过的问题。
“什么?”白厄呆呆地说道。
“还记得那时候我是怎么回答的吗?”
“您说:他在反抗,那就足够了。”他回答道。
闻言,那刻夏放声大笑起来。
“是的!不过现在我要这样告诉你,在西西弗斯看不到轮回尽头的时候,就让我,我们跳出永恒!”
“永恒存在于瞬间,但瞬间却不是转瞬即逝的‘现在’。我们要看的,是西西弗斯在每一个轮回中的瞬间,不一样的瞬间。有了反抗,有了不一样的瞬间,才能跳出轮回,走向真实!”
他指着穹和丹恒,笑得更疯狂了。
“看到了吗,白厄?来自天外的旅人!他们的到来,就已经打破了翁法罗斯的轮回!!”
“至于意义?你觉得我们的牺牲没有意义吗?”
“不,你还不明白吗?能救赎我们自己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泰坦,是我们自己!”
那刻夏的一番话振聋发聩,说得众人都噤了声。
如果是在奥赫玛,如此渎神的言论势必会让他被绑上火刑架。
可惜现在不在。
就算是那些刻法勒的信徒,也在他连珠炮似的话语攻击下噤若寒蝉。
还是景元率先鼓起了掌。
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那刻夏。
“是个可敬之人。”真理医生暗自评价道。
穹虽然没有完全明白那刻夏的话语,却也跟着喝彩起来。
“确凿无疑的真理!我赞成那刻夏老师的发言!”
【“话说回来,小玻吕茜亚,此行怎只有汝独自前来?”卡吕普索问道。
“啊,姐姐说,她还需要些时间照看花朵……”
“呵……可怜见……汝二人生来便为接过塞纳托斯的权柄,却比任何人都心怀恻隐哪。”她叹了一口气。】
“那个女孩,就是塞纳托斯吗?”遐蝶好不容易回过了神,自语道,“塞纳托斯……竟然还有一个姐姐?”
“一切都很明朗了。”风堇深吸一口气,说道,“卡吕普索曾是理性的黄金裔,也是瑟希斯;格奈乌斯是尼卡多利的前世,卡厄斯是‘负世’的半神,玻吕茜亚,则接过了死亡的权柄,成为了塞纳托斯。”
“不过,泰坦的名字倒是一脉相承,卡吕普索是玻吕茜亚的老师,格奈乌斯和卡厄斯的关系看起来也很好。只是,成为泰坦,也意味着失去凡人的记忆。”她托着下巴,思索道,“不过,神话里瑟希斯和墨涅塔可是一对恋人哪……”
“难道说!”穹用惊悚的目光扫过那刻夏和阿格莱雅,看到他们的脸色都齐齐青了下来,就像是吃了死苍蝇。
“真是可笑。”
“不可能!”
“你们的脑子里难道都填满了干草吗?”那刻夏冷笑一声,“呵,这记忆里有墨涅塔吗?如果瑟希斯真的和墨涅塔在黄金裔的时候就是一对恋人了,她为什么不出现?”
“我就说说……”看到那刻夏的反应如此激烈,穹讪讪一笑,竭力把自己的头埋到膝盖里。
“对哦,浪漫的半神,为什么没有在记忆里出现?”
“不过……”风堇突然把目光落在了白厄的身上,“白宝,你到时候成为了刻法勒,可不要乱编野史呀。”
“呵,野史学家的含金量。”万敌摇摇头,“我真为翁法罗斯的未来担心。”
风堇和万敌一言一语,叫那刻夏想起了白厄那张“除了史,都是野”的历史试卷。
他狠狠地剜了白厄一眼,粉蓝色的眸子里是无声的威胁。
如果叫他在下一个轮回,看到了自己和那个女人半句话的野史,白厄就完了!
我,阿那克萨戈拉斯说的。
白厄可怜兮兮地抱紧了自己。
他只觉得两眼一黑,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这一次,我所听到的一切,我所见到的一切,全都令我深感震撼——这场看似平常,实则空前绝后的交谈,已经足以为我揭晓瑟希斯之问的终极答案。
“猜想已经形成,亟需落成定理,接下来只要向刻法勒求证即可。如此一来,我便能够解答瑟希斯的疑惑,夺回身体……但我不会这么做。这不重要。因为,我梦寐以求的另一道猜想,也在此时此刻证明完毕——
由凡人融合泰坦的灵魂,取而代之……并非天方夜谭。”从记忆中抽身,那刻夏一字一句地说道。】
“等会儿?”穹的声音都变形了,话语里满是不可置信,“那刻夏老师,你刚才说……你要干什么?”
“融合泰坦的灵魂,取而代之。”三月七神色如常地回答道。
不过,这句话说完,她才反应过来那刻夏的意思,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来。
“我单知道他渎神,却没想到是这么渎啊……”
“其实也很正常吧。”白厄看起来已经看淡了一切,他语气幽幽地说道,“那刻夏老师既然知道了泰坦不过是上一轮回的黄金裔,还会怕‘渎神’?”
“嘶——你说的有道理。”穹点点头,“看起来还是我们少见多怪了。”
少见多怪个鬼啊!
说起来帝弓司命好像也是由凡人登神的,仙舟人有想过取而代之吗?
有点大不敬了——
穹在心里默默地想到,眼神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飘到了罗浮。
当暗堕刀剑玩家开始游戏直播(191)
○暗堕本丸刀剑视角的游戏实时直播
○详情内容请见(1)前言
————正文————
观看直播的大典太们眼中的世界,色彩正在消退,一切都变成了黑白灰的颜色。
他们现在很想向这个世界告别,重归仓库,黑暗和孤...
○暗堕本丸刀剑视角的游戏实时直播
○详情内容请见(1)前言
————正文————
观看直播的大典太们眼中的世界,色彩正在消退,一切都变成了黑白灰的颜色。
他们现在很想向这个世界告别,重归仓库,黑暗和孤独才能给他们足够的安全感,哪怕是被放置也无所谓。
“唉……”
本灵本丸,鬼丸看到了对面的大典太眼神涣散的模样,轻叹一口气,他现在很能理解这位酒友的心思,他在看到分灵熟练照料本丸的刀剑的时候,心情和此时的大典太也相差无几。
他抬手,拍了拍大典太,在那失去高光的双眸木然看来的时候,张张嘴。
粟田口的刀剑们,默不作声将视线落在鬼丸的身上。
前田微微睁大眼,叔祖好可靠!
妹妹头小短刀眼睛亮亮的,他和兄弟平野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也看出了惊叹——
不愧是叔祖!
一期身侧的乱,已经抬起头,泛红的眼角看向鬼丸,也多了分期待。
直播让他们看到了“鬼丸国纲”这振刀剑担负起大家长责任的可靠一面,分灵是从本灵分化出来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吧?
他们默默看着阳光开朗的【大典太】,表情扭曲了一瞬。
“习惯……习惯就好。”
本灵鬼丸原地思考了片刻,开口说道。
分灵的行为,还在不断给他添加新的标签,现在鬼丸本灵看到分灵无处不在的身影,猛然发觉,自己的心情已经很平静了。
习……习惯……
大典太眼前一黑,他突然更绝望了。
“……”
鹤丸捂住脸,在大典太看不到的角落里,双肩不时有规律的颤抖几下。
对不起,正经严肃太久了,他有点被过于开朗的【大典太】的段子说得“破防”了。
本来他还没什么感觉,可鬼丸的安慰,就像是压垮他承受力的最后一个暴击。
不愧是你啊,鬼丸殿。
【鬼丸】看着在自己头上比心的两刃,熟悉的心累感,让他一瞬间没能管理好表情。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jpg
玩家已经放弃思考。
本丸刀剑,除了自己当时控制的角色外,ai都在不同方面,不断学习。【大典太】的debuff,他更倾向于学习段子。
不过……这些地狱笑话你到底是从哪学的?
“真的笑了!”
B03本丸,五虎退看着【鬼丸】难得改变的表情,眼前一亮,低落的情绪都缓和了不少。
“……”
清池瘫在桌子上,死鱼眼盯着屏幕,她已经不想去解释开心的笑和无语的笑的区别了。
“i人果然还是没办法摆脱成为e人玩具的命运吗?”
对陌生人是i人的清池,狠狠共情了社障人士大典太们。
“目测,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万屋都看不到‘大典太光世’这振刀剑了。”
“阿路基说得对。”
长谷部表情复杂应下。
清池眼神涣散,对此深表同情。甚至不用说是去万屋,大典太们恐怕连仓库都不想离开了吧。
“适可而止吧。”
【鬼丸】手臂一抬,架着两个试图切换姿势比心的家伙,各自丢入修复池里,抽出一旁放在柜子上的加速符。
“咕噜噜——”
修复池的空间足够大,玩家不吝惜于投入,【大典太】连带着本体没入清澈的液体中,他翻了个身,背朝天漂浮在水面上,吐出一连串的水泡。
“……”
【鬼丸】猛一转身,就被这宛若浮尸一般的身影,刺激得眼皮一跳。
他拍下加速符后,果断起身。
如果不直播,玩家倒是不介意和【大典太】来段相声,但现在直播,i人的羞耻心,还是让他没办法完全放开自己。
“你们两个收拾一下,我去换出阵服,准备远征。”
想到今天的安排,【鬼丸】看着两个不安定的分子突然苏醒,感觉更心塞了,还是直接拉出去吧,免得直播的时候再搞出来段子,让大爹的形象轰然崩塌。
“咕噜噜——”
池水染得泛红的【大典太】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抬起手:👌
【鬼丸】见此,快步走出修复池。
他觉察嘴角湿润,抬手一擦,就看到了鲜红。
果然,【大典太】的debuff有【骚速剑】兜个底,对于其他刀剑来说,影响还是有些大。
毕竟……
玩家想起来最开始无法维持笑容的时候,【大典太】把本丸的建筑都给平了。
走到修复室门口,【鬼丸】回神,看向在修复池内漂浮的身影,全然不见刚刚无语到笑出来的时候的轻松。
他默不作声观察着对方随性的动作,几乎是透过修复池被染红的液体,看到了沉在其下的开朗笑容。
近乎于审视目光,在背对着室外相对明朗的光线中,意味不明。
【鬼丸】扶了一下门,转身离开。
“还能笑啊……那就还没到达极限。”
他压下了忧虑。
只要还在笑,【大典太】的debuff就在可控的范围,至少不用担心他再一次拆家、更换景趣了。
“【鬼丸】殿是在确定什么喵?”
S11本丸,南泉的视线,看着【鬼丸】的注视,他头顶如同猫耳一样的金发动了动,疑惑看向当前的画面。
药研的视线,则是定格在【鬼丸】嘴角的鲜红,“或许……是在判断危险性吧。”
他停顿了一下,想到【大典太】独自沉默时连带着外界的环境都在扭曲时的变化。
接下来,【鬼丸】转瞬离去的轻叹,就落入他们耳中。
“极限……”
千叶的视线,看向【鬼丸】有些复杂的神情,他熟练调控设备,捕捉着环境中的声音。
【鬼丸】走回部屋的路上,眸光沉沉,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S11本丸的刀剑屏息凝神,听着被设备放大的声音。
“醒的时间比预想之中还要早……”
“……被则宗唤醒,目前尚且处于可控的状态……”
若隐若现的声音,已经达到了极限。
“毕竟是同一期刀剑……”
【鬼丸】的声音低不可闻,可其中的讯息的信息量,再次让S11本丸的刀剑们沉默。
【大典太】的沉睡,不是偶然因素,如果他失控了,会怎么样?
物吉紧抿嘴角,这就是【大典太】用笑来提醒同伴的原因吗?不,或许是原因之一,他心中一动,猜测透出的隐隐不详的预感,让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一文字家的关注点,则是“同一期”上。
能够被认定为同一期的刀剑,那就是显现时间相差无几。
【则宗】被一文字家“除名”,本应‘死去’,在执念下强行留在本丸。身为同期的【大典太】的性情已经扭曲,开朗到让人心慌。
【鬼丸】给出的“同一期”的消息,让各个刀派的刀剑,都在整合先前的讯息,也免不了脊背生寒,唇齿冰冷。
一股难以言说的愤怒和不安,悄然之间弥漫心间。
下一个又会是哪个刀派被无情揭露?
无论是谁,都将会是沾染了血腥的悲哀的故事。
“扫描——”
冰冷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响起。
深紫色的发丝垂在额前,机械眼注视着庭院的一个角落,“成功寻找到目标。”
【cos穿】勇敢小龙,除暴安良(八)
非典型cos穿+直播体,主角是非常有活力的【小龙景光】
一句话简介:穿越前就是异能者的coser在线追杀刃贩子(确信)
上章复制的时候忘记删掉了……总而言之这是预警:本文里会出现真实的付丧神受到伤害/实验/碎刀等情况……毕竟要挑的也是真实的刃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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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早上好呀各位,昨晚睡得怎么样?”]
【睡得一点也不好!】
...
非典型cos穿+直播体,主角是非常有活力的【小龙景光】
一句话简介:穿越前就是异能者的coser在线追杀刃贩子(确信)
上章复制的时候忘记删掉了……总而言之这是预警:本文里会出现真实的付丧神受到伤害/实验/碎刀等情况……毕竟要挑的也是真实的刃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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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早上好呀各位,昨晚睡得怎么样?”]
【睡得一点也不好!】
【不是谁看了这些能睡着啊……】
【大脑:你要睡了吗?我说是啊,大脑:刀刀们正在实验室受苦哦】
【话说时政这次反应还挺快的,昨晚连夜端了对面两个基地】
【害也就这样,最后不还是把关键人物放跑了】
【那对面拿刀当人质啊,我看行动组的长曾祢大哥要气死了……】
【不是,小龙人呢?】
【小龙你忘记开画面了——】
[“拿人质威胁确实很过分呢,他们已经很努力啦——啊,我没有忘记哦,只是太黑了,所以你们才看不到东西而已。”【小龙景光】的声音说,“有人来了,我先关个麦克风。”]
【等等??】
【小龙你在哪啊小龙——】
【不是你关了麦克风那这直播开了和没开有啥区别?!】
观众的呐喊改变不了任性主播的决定。他们只好看着又安静又黑的直播间,开始怀疑有的太刀说着关麦克风,是不是其实偷偷把直播间整个关了。
时政总部中,审神者[胡言乱语]坐在病床旁,望着屏幕。
堀川国广躺在床上,胸口平稳地起伏着,似乎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他正是昨日从实验室被救出的那一振。实验造成的排异反应让他只要清醒着就会无时不刻感受到入骨的疼痛。因此,在审神者,和泉守兼定,还有国广家其他两位的劝说下,他最终同意在时政找出解决方案前,接受沉眠的术法。
他是睡了,其他人却不肯离开这间病房。和泉守兼定坐在病床的另一边,沉默地握住堀川的一只手,盯着他沉静的睡颜。
另一层楼,一个人匆匆跑过走廊,一把推开门,铁质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对不起!我迟到了!”
“……哇,我还以为你已经是行动组的人了。”[冬去春来]面无表情地说。
第六调查组的核心成员之一,但前段时间都在协助隔壁第六行动组工作的[理智失踪事件]比了个叉:“不不,副组长你相信我,我的心永远属于调查组。”
“你的报告我看过了。”第六调查组的首领[磐石]微妙地沉默一会,“写得……很有简略美,我给你润色过了,你回头照着我写的再修改一下。”
低情商:写了和没写似的。
高情商:很有简略美。
清楚首领口中的润色约等于帮忙重写一份的其他人默契地无视了某人“哎”的声音,重新回到了正题。
他们方才正在讨论昨晚行动组的任务,不过,既然直播这个时候开了……他们恐怕就要把重点放在这上面了。
“关上麦克风,是为了不让人定位她现在的位置吗?”物吉贞宗猜测道。
繁花“唔”了一声:“我有些在意什么地方会这么黑……”
“她周围有其他人,而且,恐怕是不知道她存在的其他人……”烛台切光忠皱眉。
“这是终于认真要搞潜入作战了吗……”山姥切长义还记得昨天那个离谱的直播潜入。
[就在这时,屏幕中传来了爆炸般的声响。]
[“Surprise——!”伴随着一道自上而下的天光,【小龙景光】从某个狭窄的地方一跃而起,霎时间击倒了旁边的三人,其中两个当场昏迷,剩下一个躺在地上,眼睁睁望着闪着寒光的刀尖指着自己的喉咙。【小龙景光】笑眯眯道:“没想到吧,我还可以用这种方式出现哦!”]
[从现场的残骸来看,那应该是个不大不小的箱子,刚好够一个身型普通的人蜷缩进去——如果换成一振正常的小龙景光,是绝对没办法把自己塞进去的。]
[“你,你……”地上的人看上去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小龙景光】踩着他的衣摆提着刀,对弹幕打了个招呼:“好啦,这次是正儿八经的早上好啦。如各位所见,我现在正在某个地下刀剑买卖场所。虽然直接进来也可以,但是我觉得你们昨天看我传送来传送去都审美疲劳了,所以换个更有意思的办法,嘿嘿。”]
[“啊,当然,这地方今天其实关门啦,毕竟很遗憾对面也不是笨蛋,不会在被我和时政盯上的时候这么大张旗鼓。不过,像这样抱着侥幸心理想趁这个时候做点更快捷交易的人也是有的呢。”]
[太刀这么说着,又踩了地上的人一脚:“原本的交易品被我悄悄换掉啦,这边的坐标很快就会发到时政那边,在他们来之前,我们先逛逛这个地方?”]
【她真的很用心在给我们创造观影体验……】
【所以刚刚不开麦克风是因为外面有人在抬箱子吗!?】
【呜哇为什么要奖励他!踩我!】
【……虽然人的那什么是自由的但是前面的你……】
【可恶啊居然还有这种场所!到底还有多少人没被抓啊!】
【时政你们都打击了些什么啊!】
时政第六调查组,听到【小龙】说的坐标,烛台切光忠一愣,将一个猫猫头形屏幕放在了会议桌上。
在八个人七只眼睛的目光中,猫猫头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浅橙的卡通猫猫脸,发出“喵”的一声之后,用爪子在屏幕中间贴上了一行坐标。
……这什么啊也太可爱了。
倒是很符合那振【小龙景光】给人的印象就是了。
“……理智,分析坐标,完成之后你和物吉带队过去,可以带上行动组一起。”[磐石]在短暂地无言后,开口道。
“是!”[理智失踪事件]把猫猫头屏幕扒拉到自己面前,端详了上面的数字几秒,没有借助机器或纸币,直接用灵力在空中描画起来。
“请让我也去吧。”烛台切光忠抬眸,“如果能够遇见她……我还想试着和她对话。”
[在他们做这些的时候,地上的人似乎终于缓过来了:“单独留下我清醒着,你想问出什么?”]
[“嗯……你不觉得这样显得我更帅气嘛?”【小龙】刀还悬在他的脖颈上方,本人则俏皮地一偏头,“我总得留个气氛组嘛,好啦,别想太多,乖乖当道具就行。”]
[“你!”地上的人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面对少女的刀尖一下失去了气势,仍不死心道,“你难道连这里的货物被转移去哪都不想知道?”]
[“哇,那你投敌是挺快的。”【小龙】评价,“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
[“那你问啊。”那人梗着脖子说,“你敢问我就敢说!”]
【不是哥们,你是来搞笑的吗】
【我刚刚还在尖叫小龙好帅,现在要笑死了】
【直播间的人渣看到了吗你的人造反了啊哈哈哈】
[“我—不—问。”【小龙景光】也被逗乐了,“你怎么敢假定我不知道?”]
[“不过,你还挺有意思的嘛。”看到地上的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扯出麻绳,几下把人绑了起来,也没忘记把另外两个人绑在一起。]
[“那么,跟我走一趟吧。”她多绕了几圈,把人捆成了一个茧,“我力气不大,就拖着走啦。”]
[“你一个太刀跟我说你力气不大?!”]
[“哇,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真的要我说我嫌弃你嘛?我又不是那种刻薄的刀……”]
【我不行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总觉得事态往一种完全想不到的地方过去了……】
【太棒了一开屏就是搞笑片场,我们有救了】
【不是这人谁啊,能不能换我上!】
【等等前面你说清楚你去了要干嘛?!你哪个阵营的?!】
[太刀少女看起来是又把弹幕关了,她脚步轻快地扯着绳子,走在宽阔的路上。]
[虽然被称为“地下买卖所”,但这地方不黑也不狭隘,似乎是个独立的空间。正如【小龙】所说,如今空空荡荡,不见人影,但只看四处的装潢和人行动的痕迹,就能看出这里的人流量哪怕不庞大,也绝对不小。]
[“你这是要去哪?”在地上被拖动的男人努力摇头晃脑,“这不是他们转移货物的方向吧?”]
[“哇,你就这么想叛变吗?我可没说过我要去找被转移的刀剑哦,这都是你在瞎猜呢。还有啊……”]
[【小龙景光】的脚步蓦地停下,左手按开戒指,太刀挥斩。]
[“傻孩子,别人告诉你他们要去哪,你就真信呀?”]
[笼罩着房屋的幻术被破开,【小龙景光】没有收力,刀切入地面,硬生生破开了沉重的活板门。然后就是第二刀,门板被彻底破坏,【小龙景光】一跃而下,金色的长发跟随飞散的木片扬起。]
[她另一只手还握着绳子,这会一个用力,男人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在“啊啊啊——”的尖叫声中跟她一起掉落。]
[“我就知道你说搬不动是骗人的——!!”]
[少女没接这个话——或许她也觉得实在是太弱智了——落地的时候,她姑且拿刀鞘接了一下人,没让他直接摔在地上……就是相撞的那块皮肤淤青是小不了了。]
[“看,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这么想的呢。”]
[“是啊,最危险的地方,但这危险究竟是对着谁呢?”]
[一道柔柔的女声接上了她的话。]
“!!!卧槽这地方还有人!”
审神者[七阶魔方]一脸震惊。
其实真正值得震惊的不是“这地方有人”,但他的脑子还没来得及转过来。
“这是陷阱!”厚藤四郎冷声道。
这才是重点。
【小龙景光】停下直播的晚上,她的敌人显然没有坐以待毙。
[这片空间里看不到两人以外的身影,却能看到四处放着的盒子,有几个盖子还没盖上,能看到里面躺着变回本体的刀剑。灯光很暗,【小龙景光】的表情也被隐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她不在这里,这只是对讲机,”她似乎是在对弹幕解释,紧接着又道,“不管你准备了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相信它会对我有用呢?”]
[地面上浅绿的花纹开始蔓延,从房间的边缘开始,繁复细密的线条编织成圆,又从外往内快速成型,短短两秒,已经逼近了【小龙】的皮鞋。]
[“有没有用,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不知名的女声和声细语。]
[“等一下我还在这——”]
[“小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者就在旁边,一者却又远及近。]
[法阵的光芒愈发明亮,照亮了【小龙景光】因惊诧而睁大的紫眸。]
[“呜哇!你们解析坐标的速度是不是太快——”]
[在镜头被浅绿光线占领,烛台切光忠以一种孤注一掷的气势从上方落下,在他的鞋底落在地面上的瞬间,一切的一切都模糊,扭曲,就连少女的尾音都消失了。]
“烛台切!”
[理智失踪事件]和第六行动组的小狐丸赶到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被绑成毛毛虫的男人在蠕动。法阵还在发光,只是弱了许多。
“这是短期异空间构筑术法!”他一眼就认出了法阵的效果,“入口已经关闭了,我们现在不能破坏它,否则只会让空间对外的接口损坏,他们就回不来了!小狐丸,帮我把那个家伙抗出去,他挡着我看阵法了!”
“好。”太刀立刻扛起地上的男人跳回上层,数秒后又回到下方。理智已经指尖凝聚出灵力,在空中涂抹出一串串复杂的图案。
小狐丸没有出言打扰,已然沉浸在阵法推断的理智也听不到他说话,只是不断自言自语:“这是定位,不对,是筛选机制,这是,我去好天才的设计!嵌套型法阵用在这种地方的效果是……生成场景?这什么?打印机?记忆冲击检索……啊!可恶!这时间根本不够我破解啊!
“唔唔应该没有危险性……这又是啥啊,监控?那个镜头进去了没它俩会不会冲突……”
这样嘀嘀咕咕了很长一段时间,空中画满金色的图案,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手臂垂回身侧。
“这个法阵很难从外破解,它的效果是具现出法阵中人不愿面对的过往,把人困在里面……虽然我能解开,但消耗时间太久了,恐怕会对精神造成损伤——我去给我的老师打个电话,请他帮我一起算!”
“小光!”
审神者[天蓝]的本丸里,太鼓钟贞宗发出惊呼。
烛台切突然在直播里出现的时候,他当场心跳骤停。
[好在这谜之镜头很快重新捕捉到了两人的身影。虽然对烛台切的出现很震惊,【小龙景光】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握着自己的本体,表情有些复杂。]
[他们正站在一个看起来像是餐厅的房间里,布置的很是精巧,大桌小桌之间木质的隔板上缠绕着爬藤。色彩明丽的桌布上摆着玻璃花瓶,里面的花朵新鲜绽放。]
[而就在他们不远处,另一个【小龙景光】正愉快地坐在桌边,能隐约看见她面前盘子里装的是千层面,浓厚的芝士包裹着汤汁,看起来就令人食指大动。]
[“这是……”烛台切光忠看看【小龙景光】,又看看另一个【小龙景光】。]
[“这个嘛,可能是我的记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哎……”金发少女在空中划了两下,“大概是之前没有解除那个控制术法,所以让他们觉得精神上的法术对我能有用吧。嘿嘿,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这点伤害奈何不了我,就当看个全息视频吧!”]
【啊啊啊吓死我了——】
【这是本丸?好漂亮!】
【小龙的本丸居然是这么美的地方?真的会是人渣吗……】
【小光保护后辈小光好!小龙超厉害小龙也好!】
【不是怎么还放毒啊!我也想吃——】
【终于能知道小龙的过去了吗!】
[【小龙】先一步跑到了过去的自己身边,她此时已经快吃完了,叉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的芝士,紫眸满足地眯起。]
[“小龙。”一个冷静的女声从餐厅外响起,过去的【小龙景光】明显熟悉这个声音,抬起头看过去。]
[镜头跟着一转,来人约有一米七出头,身着一套简约的黑西装,腰背挺拔,仅是站在那里就自有凛然的气质。她的右眼被眼罩遮挡,深蓝色的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露出的那只金眸中没有笑意。]
[【烛台切光忠】说:“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希望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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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准备揭露一点coser小姐的过往了,不过请放心掉马是不可能有的
我之前好像在评论里提过【烛台切】顶多在回忆和隔空对话中出现,没想到吧,其实我说的回忆是全息的(?)(不过其实像【长义】那样在中转站出现也是有概率的就是……)
剧情上我写得会太隐晦吗(沉思)唔,不过算了,反正这篇也不是什么烧脑的文章,后续都会有解释的
一个看直播的黑玛瑙小剧场(大家这里其实都是喊的真名,但是为了方便期间,我进行了一些翻译处理):
【谦信】:我们家小龙也能叫其他人傻孩子了啊
【后家】:你俩不都是未成年吗?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长辈感……
【长义】:自从小龙他们加入,谦信越来越有前辈的感觉了啊
【后家】:失策啊,我上次建议小龙去喊烛台切妈来着,看来应该把谦信也加入列表的
【谦信】:?等一下,你上次什么?
(是的景光家其实也出了一点小小的辈分事故(指谦信>小龙),只是因为不太严重所以没算进之前说的那三次里……)
会在评论里放道具楼,不会踢,但如果实在想发的话放在那里吧,不回复直接发的道具会被我删掉,嗯
[敌厄]网恋对象是合租室友!?(1)
summary:白厄玩游戏输掉大冒险的那一天,从没想过未来会偷穿裙子骗直男感情。
00.
——最伟大的作品[你邮寄我的甜品好好吃呀,竟然是你自己做的吗。奇美拉转圈圈.JPG]
万敌感觉到振动的第一瞬间就打点开了手机屏幕,对方头像显示在线状态,果然几秒后又发来一张自拍。
镜头里的人拿着银叉吃奶油,只露出小半张脸,淡红色嘴唇勾起甜甜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吃甜食。
——蜜果羹超好吃[嗯,喜欢的话下次还会给你做,睡觉前记得好好刷牙。]
看到消息的白厄如被暴击般猛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
真的不能怪他沦陷,当一个会做饭、稳重又贴心的好男人对你关怀...
summary:白厄玩游戏输掉大冒险的那一天,从没想过未来会偷穿裙子骗直男感情。
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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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敌感觉到振动的第一瞬间就打点开了手机屏幕,对方头像显示在线状态,果然几秒后又发来一张自拍。
镜头里的人拿着银叉吃奶油,只露出小半张脸,淡红色嘴唇勾起甜甜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吃甜食。
——蜜果羹超好吃[嗯,喜欢的话下次还会给你做,睡觉前记得好好刷牙。]
看到消息的白厄如被暴击般猛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
真的不能怪他沦陷,当一个会做饭、稳重又贴心的好男人对你关怀备至时,就算不是男同也会被掰弯成对方的形状。
果然爱上直男是直男的宿命,白厄颤抖着呆毛回复了一个表情包。
——最伟大的作品[奇美拉求摸头.JPG]
——蜜果羹超好吃[奇美拉抱抱.JPG]
万敌被自己甜甜的女朋友逗笑了。对方每天都爱叽叽喳喳找自己说个不停,侃侃而谈又粘人的紧,他空闲时间都被用在了和对方聊天上。
作为得过各种赛级冠军的顶级甜品师,曾经的万师傅几乎把时间都用在了寻找食材和创新上,和白厄的初遇完全是巧合。
当时缇里西庇俄丝和阿格莱雅刚投资了一个新的交友平台,迎合了当代年轻人的口味与时尚,致力于携手共建美好……
简称相亲网…
万敌本来不感兴趣的,但是实在抵不住缇宝女士期待的目光,老老实实地填写了个人资料,就当是充数据库。
最后在心动的ta中,万敌随手选了一个标签[可爱型]。
随后在注册的第二天就收到了私信,对方直接发了一张图片——估计是朋友拍摄的,镜头里的女孩有着纯白色的长发,神情尴尬面色发红,尽管有些不自然地拉扯裙摆,但依旧正视着镜头。
认真又可爱。
——最伟大的作品[小哥哥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一个月前……
白厄和星他们玩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真心话大冒险],在连赢九把后被众人群起而攻之,成为了最后一把唯一的输家。
当星和穹一人拿出女装另一个拿出假发时,白厄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不是朋友们,咱们玩的这么大吗?”
“你怎么不说自己连着赢了多少次!让我们背着垃圾桶在楼下学猴叫的时候你又在哪!你是在网上赛博社死几秒!我们俩是切实要在学校里社死三年!”
“我不建议你拒绝他们,否则很有可能他们会变本加厉,让你穿着这身去上街。”丹恒颇有前车之鉴地摁住白厄想逃跑的身子,拒绝回想当初的黑历史。
当嫩粉色的口红被涂在嘴角时,白厄彻底放弃挣扎了,甚至还大大方方的闭上眼睛随他们霍霍到痛快。
“星的大冒险你完成了,现在还剩下我的。”穹拿起手机点开平台推送的相亲网站,稀里糊涂点了一通后,举起相机,“拍一张发过去,再假装勾搭一下,游戏就算结束了。”
——最伟大的作品[照片.PNG]
——最伟大的作品[小哥哥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蜜果羹超好吃[……]
——蜜果羹超好吃[我不是小哥哥,我叫万敌]
如果白厄晚上没有看到这个好笑到无语的回复,如果他没有好奇点开万敌的头像后看到对方一连串奖项吐槽,如果他没有忘记解释恶作剧,如果他没有忽略自己是在用相亲软件交友……
总之,等白厄把对方当网友当哥们嘻嘻哈哈处了半个月后,万敌和他表白了。
——蜜果羹超好吃[我感觉我们之间还挺有默契的,我们或许可以处处看。]
——蜜果羹超好吃[好奇你一开始发的图片是本人吗?]
——蜜果羹超好吃[抱歉,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
——蜜果羹超好吃[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这是相处这么久以来万敌发过最长的话,白厄此时才意识到哪里不对,自己似乎犯了大错……
整个人又羞耻又紧张,他不想这么轻易就失去一个聊的来的朋友,他想解释什么……但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手机镜头,顶着屏幕里面那张被无数人夸过但明显属于男人的脸发呆。
他有了一个新点子。
——最伟大的作品[图片.PNG]
俯视角下双手捧脸的姑娘眼睛大的出奇,最名贵的蓝宝石都无法与其媲美,透彻又明亮。
——最伟大的作品[那万敌哥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万敌静静看着屏幕,人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对方性格活泼又可爱,但往常聊天又和其他小女生不一样,清爽自然,什么话题都能聊的轻松开心,他常常会忘记对方是女孩子,等画风变得粗矿才意识到可能不太妥。
道歉的时候白厄还会愣一下回复没关系,表示他也很喜欢这种交流方式。
万敌第一次意识到,或许发展一段感情关系也不错。
——蜜果羹超好吃[我们可以是互相扶持的关系,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或许我们可以碰个面?]
——最伟大的作品[可我还在上学,最近在忙着写论文可能没有时间,能在等等我吗?]
——最伟大的作品[很抱歉。奇美拉哭哭.JPG]
——蜜果羹超好吃[没关系,学业为主。奇美拉摸头.JPG]
——蜜果羹超好吃[需要我给你邮寄一些甜点吗,你知道我的职业,我最近更换了新配方,想邀请你做我第一位试吃官。虽然冷鲜邮寄会有损口味。]
——最伟大的作品[!!!]
——最伟大的作品[请邮寄给我,拜托拜托~]
——最伟大的作品[我超想尝万敌的手艺!奇美拉转圈圈.JPG]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万敌确实沦陷了,彻底。
恋爱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是恋爱脑,会每天等对方的消息,会期待对方的评价,会幻想白厄就坐在他身边,和他工作,品尝他的作品。
低头又看了一眼锁屏壁纸,万敌叹了口气。
最近白厄又发了一些自拍,有随手拍的模糊五官,也有是穿着丝袜的长腿。主打尝一口吃不饱的程度。
万敌查了一下白厄学校地区的天气预报,在那张长腿照片下回复:天气转凉,注意保暖。
还是不放心,要不排一下休假表去白厄学校看看她吧。听说大学生都挺穷的,别是因为买不起衣服把自己冻感冒了。
那过于直男的回复让白厄一噎,他自以为男人最懂男人,没想到万敌竟然连裸腿丝袜都不感兴趣,恐怖如斯。
已经完全忘记当初聊天本质的白厄扔掉不中用的丝袜,苦思冥想怎么才能把万敌勾的走不动路,奇怪的胜负欲让他熊熊燃烧,虽然不知道在比什么,反正白厄此时此刻是挺燃的。
他拿起能遮住喉结的choker系在脖子上,对着镜子凹了半个小时造型,硬生生把自己属于男性身材的宽肩窄腰挤出妩媚角度,漂亮的锁骨被拍得又纯又欲。
发送。
小样的,这还不迷死你。
如果还在沾沾自喜的白厄能猜到万敌已经坐上了飞机打算找自己,他绝对不会轻敌。
万敌已收集食材、品鉴美食的名义自己给自己批了半年小长假,打算去白厄上学的城市陪他到毕业,给对方一个惊喜。
因为完全是临时起意,白厄学校位置很偏,附近又没有商用酒店,万敌站在白厄学校门口后才反思自己的草率。他是想给白厄一个惊喜,而不是麻烦。
还没等他打开软件,一位推着电动车的阿姨走过来,“租房吗小哥,拎包入住。咱家是大平层嘞,里面就住一个男大学生。”
万敌刚要拒绝,转念又一想,或许这是一个机会。合租室友是学生自己就可以先和对方学学当今年轻人都爱的时尚话题,并且如果是同一个学校的学生,或许对白厄也有所了解。
万敌相信白厄绝对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毕竟长得可爱性格又好的女孩子受欢迎程度有目共睹。
他对白厄的脸有充分的自信。万敌想多了解了解白厄,各种意义上。
阿姨推着车热心肠地和万敌介绍附近的商铺,房子和学校真的很近,几乎只有五分钟步行距离。
“好嘞好嘞到了哈,咱们小区很多大学生,安全得很,他们素质都很好,你就放心住。”
她打开门,房子宽敞又明亮,两间卧室相距较远。万敌满意的点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签下了三个月合同,从确定地址到拿钥匙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送走热心的房东,万敌对自己说走就走的出行颇为满意,他很久没有如此冲动过了,一想到这场欢乐旅行的终点是乖巧可爱的小女友,万敌忍不住勾起嘴角。
时间不早了,准备去楼下吃口饭顺便买买日用的万敌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他赶忙起身打算给未来的合租室友一个好印象…
推门走进来一位带着鸭舌帽的男大学生,身姿高挑,白皙的小臂上带着纯黑的运动手环,他似乎对出现在房间里的万敌有些惊讶。
那双赤诚的蓝眼珠和万敌瞳孔地震的眼球对接。
爽朗的笑声对万敌来说比魔鬼还恐怖,“哈哈哈你就是刚刚房东阿姨和我提的新舍友?初次见面,我是白厄。”
!!!?
——未完待续
全职×龙族番外:尼德霍格有兴趣代练荣耀职业赛吗-99
·杰西卡上大分!
·诺顿怎么可以不和爸爸一起团年呢
·好像苦了很多张佳乐,更苦的是孙哲平(阿门)
-以下正文-
陈果不想被洗脑。
但是看到芬格尔为了盖过刚刚的直播事故进行了一番什么操作之后她倒是很想让张佳乐给自己脖子上来一针和高幂一样躺在地上。
她看着正把方士谦拉到室内略微整洁一点的地方拍照打卡的芬格尔:“这能行吗?”
叶修顺手塞了个平板到苏沐橙手里,苏沐橙划开定睛一看,像是某本羊皮古卷的影印本,画着看不太懂但似乎很厉害的示意图,还在各处标了注释。
“这好像不是英语...
·杰西卡上大分!
·诺顿怎么可以不和爸爸一起团年呢
·好像苦了很多张佳乐,更苦的是孙哲平(阿门)
-以下正文-
陈果不想被洗脑。
但是看到芬格尔为了盖过刚刚的直播事故进行了一番什么操作之后她倒是很想让张佳乐给自己脖子上来一针和高幂一样躺在地上。
她看着正把方士谦拉到室内略微整洁一点的地方拍照打卡的芬格尔:“这能行吗?”
叶修顺手塞了个平板到苏沐橙手里,苏沐橙划开定睛一看,像是某本羊皮古卷的影印本,画着看不太懂但似乎很厉害的示意图,还在各处标了注释。
“这好像不是英语吧?”同为文化课水平凑合事的职业选手,苏沐橙不是很确定。
“拉丁语,炼金术的参考书目《翠玉录》。”方士谦看一眼道,过了会反应过来问叶修,“——你的平板里为什么会有翠玉录?”
“是啊为什么呢?”芬格尔正在抓拍他认真看平板的关键帧,随口敷衍,“当然是因为这里有个需要补课的混血种啊——”
“野生混血种水课程为什么需要《翠玉录》啊?!”方士谦非常想不通,“按照通行但不成文的规定难道不是应该优先文科类专业……”
“目前有授课能力的除了楚子航就是我。”芬格尔放下相机,“他不能成为光荣的龙族新闻学专业首批毕业生吧——我倒是想呢,但首先路明非说他本身就已经有点不要脸了让我再教教新闻学可能会突破某种极限所以坚定地按死了这个可能……”
“首先就是你还没取得教职卡塞尔学院根本没有龙族新闻学这个专业好吗?!”路明非忍不下去了,“不要让别人跟你一起读八年啊!你的授课能力仅限于高等数学!高幂认证的!”
“说得像你好像很在意高幂的看法一样,”芬格尔把照片传到电脑上稍微修了一下——主要把不小心入镜的实木家具碎片那部分裁掉了,“高幂现在还在那躺着呢。”
方士谦的带教老师被张佳乐来了一针汉高家族出品的混血种强效镇定剂,正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像头死猪一样在隔壁沙发座上躺平。
“反正简单说来就是因为以上原因,囿于目前兴欣的师资现状,”芬格尔忽略了路明非的吐槽继续解释,“楚子航稍微介绍了一下他能选的专业,也就是魔动机械或者炼金,我们亲切地详细介绍了一下两个专业的区别……”
“……也不要说得兴欣像什么卡塞尔分支机构一样……”方士谦有槽无处吐。
“兴欣当然不是什么卡塞尔分支机构,我们只是有一个刚好设立在H市的分部办事点,由日本分部执行官、古巴分部执行官、本部执行官联合组建,还有实习生呢,”芬格尔总是能把某些不合规定的事情说得看似合理合法,“然后这个分部办事点的登记地点刚好就是兴欣——”
“所以……”方士谦已经知道叶修面临的极限二选一是什么了。
“是的,我的导师是巴哈姆特,”叶修看起来有点不想回忆,“实习带教老师是楚子航,卡塞尔说我的毕业证上总得填一个专业。”
要么选魔动机械,要么选炼金。
至于现成的龙皇尼德霍格能教的龙族谱系学?——首先让路明非来讲这个课很有可能变成老娘舅现场,其次由于半个尼德霍格的记忆存放问题,搞不好还得请动兴欣投资人之一远程出山上网课。
而魔动机械,虽然沾个魔动,但终究是机械。
魔动的部分由符文学、龙文入门、龙文进阶、混血种古代文字研究等课程起到造型上的作用,但是机械的部分一点都不少。
包含了能让所有大学生——不管是混血种还是纯人类——都死去活来死的,高等数学,和,大学物理。
炼金这门课强调实操实在是太好了,虽然微草员工老唐听说了这个喜讯之后表示一点都不高兴。
这年头,谁要帮别人做毕业设计谁心里烦。
倒也不是叶修本人想当学术妲己,只是虽然他主观上补课还比较努力,目前的学习进度也就是刚好能把开题答辩PPT读利索——很不容易了,里面拉丁文不老少呢。
……总不能让楚子航给叶修从初三数学物理开始补起吧,虽然楚子航表示如果叶修想在魔动机械方面深造的话他现在就可以打飞的回老家把当年的课本翻出来给他好好补补,但猛然想起楚子航从小到大上的都是苏教版教材的叶修婉拒了这一提议。
B市初中肄业的电竞职业选手上苏教版教材,还是不要给自己的人生上难度为好。
中途楚子航和路明非交流了一些“师兄你为什么知道怎么给学渣补习初高中数学”之类的话题自然略过不提,这是那俩人的日常了。
楚子航何止知道怎么补,他甚至表示可以现场拉出一套完整的补习计划,“你一定可以的”这种话前面自然是省略了“以我当时的评估路明非都可以”之类的前置条件,此君省略了一下以“现在拿出来就能用”做结。
“你辛苦了……”上了水课的半野生混血种方士谦同情地看向叶修,掐指一算发现其中有诈,“——等等,这不对吧。”
“函授课程什么时候还要导师和实习带教老师了?——卡塞尔的函授课程什么时候开始发文凭了?!不都荣誉校友吗?”
“他是Boss直聘,跟你不一样。”芬格尔插话。
“张佳乐就是函授也没要写毕业论文……”方士谦又想起另外一个在场的漏网之鱼,说到一半闭上了嘴。
“他是教父直聘,”芬格尔一想起这个就忍不住笑,“而且他已经工作了,还没占执行官岗位。”
是的,张佳乐直接空降当了卡塞尔校董,理论上来说他现在还是方士谦上级的上级。
“顺带一提,你最好不要太过同情我们队长比较好,毕竟你现在就在给他的词条盖热度呢。”
“刚刚你说的是稍微用一下我才让你拍照的……”方士谦看到陈果瞄了一眼手机就开始狗狗祟祟的表情感觉不对。
“你还没被老叶坑习惯吗?”张佳乐拉着苏沐橙和陈果做完登记走过来,小妹喜+2的太子爷把手机屏幕塞到了方士谦眼皮子底下,“兴欣的‘稍微用一下’,你就看好吧。”
方士谦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两眼一黑。
既然有EVA的准老公在兴欣,他对兴欣的水军实力大体也有几分揣测。虽然每个战队都要做舆论管控,下水军自然也是虽然不能明说但大家都有的行为——然别家下水军还得买,兴欣水军直接无中生有,便利性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于是现在方士谦一路上了六个热搜。
#方士谦 复出#
#方士谦 蓝雨#
#方士谦 轮回#
#方士谦 霸图#
#方士谦 义斩#
#方士谦 兴欣#
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藏一片树叶最好的地方就是树林,要公关一个热搜最好的方法就是上一堆爆点热搜,然后趁乱摸鱼。
方士谦就着张佳乐的手机直接点进了芬格尔那个狗仔八卦大V号,再一次被未来的卡塞尔龙族新闻学奠基者实力震撼到了。
芬格尔只说了一句话,发了五张图。
第一张,他跟黄少天前后脚一起在G市下飞机。
第二张,他站在周泽楷家门口跟他聊天。
第三张,全明星的时候他站在联盟包的那个酒店张佳乐房间门口。
第四张,他跟孙哲平一起吃饭。
第五张,刚刚新鲜出炉的,他跟苏沐橙坐一块对着平板电脑指指点点认真研究。
文案内容:听说最近联盟很流行……?[思考]
不仅展现了卓越的以一挑五的实力盖掉了刚刚叶修的热搜,而且还用私家爆料再次证明了这个狗仔号的含金量,方便以后引导风向,一箭双雕。
竞丝说到底还是电竞粉丝,即使是兴欣的乐子人粉丝们也不例外,乐子穿脑过,电竞心中留,比起“男同队是否真的又要第二次公开出柜”这种显然有点耻辱的逸闻,于公于私都是方士谦是不是要复出这事更加劲爆啊!
冬休期的职业选手们闲着也是闲着,一个个手速爆棚迅速转发当然也把这个话题推得更热了。
打响第一枪的果然是蓝雨,大概是因为照片排第一个,他们的奶妈率先被暴击了。
@蓝雨-徐景熙V:?!?!?!黄少你……
非常好地展现了徐景熙对自己未来饭碗的担忧。
以徐景熙为开头,被点炮的战队都爬出来了。
@轮回-方明华V:奶妈消耗少是真的,你们居然觉得方士谦还能复出
@霸图-张新杰V:从客观角度以及既有事实来说,方士谦也不一定真的没有竞技状态了
@呼啸战队V:霸图到底要不要啊?你们有了方士谦能把张新杰给我们吗?你们真要留张新杰的话我们也可以要方士谦,不挑
@雷霆战队V:清醒点,微草搞战术的人是@微草-王杰希V
@义斩-楼冠宁V:果真吗?!@义斩-孙哲平V
@义斩-孙哲平V:@微草-王杰希V 解释一下
@微草-王杰希V:你怎么不@霸图-张佳乐V 问问呢,万一是真的?
@义斩-孙哲平V:……
@微草-王杰希V:你是不是不敢@霸图-张佳乐V 啊?你为什么不敢@霸图-张佳乐V 啊?你跟@霸图-张佳乐V 又没有什么矛盾,前段时间不还一起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帮你@霸图-张佳乐V 啊?
“——卧槽王大眼!”张佳乐看到王杰希的冲锋行动真情实感骂出了声,“方士谦跟孙哲平吃饭的照片不是他拍的吗?”
深陷各种实习工作的方士谦很忙,刚回国时孙哲平就说要约饭,一直拖延到前段时间才终于吃上,王杰希和已经退役且确定完全没有复出想法的邓复生也在场。
张佳乐当时还私信吐槽孙哲平居然胆敢加入微草的饭局就是被微草扇巴掌扇少了皮痒。
“那毕竟我第五赛季就退役了,确实没被微草狠狠打过。”孙哲平猛戳旧队友痛脚的回复还历历在目。
现在看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王杰希的转发透露了两个事实:孙哲平前段时间还跟张佳乐一起吃饭了,孙哲平不敢@张佳乐。
旧百花女粉不少。
旧百花女粉里的CP粉,很多。
虽然现在本来就在过年,但CP粉们这下可是真的过年了,磕到糖的CP粉们纷纷掏出了自己压箱底的饭倾情大放送,前段时间因为他俩在网游里大打出手脱粉回踩的姐们们原地仰卧起坐,疯狂@孙哲平问他到底是问心有愧还是谈了避嫌,一时之间又把#繁花血景##我们要互相亏欠##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舞上了文娱榜热搜。
“这就是我不敢@张佳乐的原因啊!”孙哲平截了自己的被@内容,一片虎狼之词令人不忍卒读,在群里追着王杰希要说法。
唯一的好处就是因为此次王杰希点炮的是孙哲平,所以产品姐们都在疯狂@孙哲平,暂时还没太多人@张佳乐,可喜可贺。
这下也没人关注方士谦了,除了被挑起新仇旧恨的微草粉丝和蓝雨粉丝跟清周常本似的又一次展开了血雨腥风的大战,把#庙杂#和#药杂#打上了热搜。
直播失误的词条再次往下降了几位,愣是要被压下热搜榜了。
芬格尔围方士谦救叶修,王杰希不仅把热度往孙哲平倒了倒,还捎带手把方士谦也捞出来了,何等奔逸的思路,何等飘忽的走位,一孙两吃,不愧是魔术师。
“你让微草队长帮兴欣做公关?”方士谦瞠目结舌,倒不是他看不起王杰希,但他总觉得这个思路不像是王杰希一个人能想出来的。
“我只找他要了你跟孙哲平吃饭的照片。”芬格尔不得不自证清白,“后面的都是他自己想的,我可没给他发文案啊。”
“作为混血种不要太小看普通人类的力量了,”他反倒端起前辈的架势教育方士谦,“只是思维奔逸,我觉得普通人类未必也没有这个才能。”
“……但是王杰希这真的是个可造之材啊……”
方士谦拒绝思考芬格尔说的到底是哪个方向的可造之材,他宁愿是王杰希最近陪他妈看太多电视剧了。
“好了,现在公关问题完成了一半。”芬格尔切了账号,开始写新内容,“路人已经完全不关注路明非的直播失误了,我们再发布点别的内容转移兴欣粉丝的注意力稳定下粉丝心态就行。”
“还有后手?”陈果作为战队经理,日常管理还行,到了这种需要思维奔逸的场合她永远没办法猜到芬格尔的下一步节奏。
“直播再开!”芬格尔指挥路明非去把手机架好,“舆论处理的黄金24小时我们可不能浪费了!”
“谁播?”陈果看向事不关己已经和堂兄还有亲弟一起去厨房煮饺子的叶修背影,“那不能是……”
“必然不能了。”芬格尔看向大门口,“第一,我们宣布一个重要进展,第二,既然在人家房子里打起来了我们也不能让人家就在被砸了的装修里过年吧?”
“所以……”
“我就知道你找我要照片没好事。”又有两个人相当不请自来地跨过被打烂的大门进了客厅。
方士谦看向来人。
王杰希领着微草的员工老唐——同时也是青铜与火之王诺顿,进来了。
“来宣布一下兴欣周边的重要研发进展吧!”芬格尔对老唐招手,满脸虚伪的热情。
“首先我要强调,别把这玩意的消息卖给装备部。”老唐举着手里等比例缩小的千机伞模型道,“其次这是我五分钟前在车上捏的,细节不保证一模一样。”
“能在直播里糊弄观众就行了,”芬格尔把他拉到镜头前,“好了,开始介绍你的产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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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魔术师思维奔逸让人奶不中但是他有事真的捞你啊,他真的,我哭死(喂)
4000虽然是混血种但脑洞这块实在是比不过纯人类队友(喂)
「综」观影星穹铁道:16
注:不喜勿入!不喜勿喷!
建议先看观前提醒,私设有些多。
无cp,不要提腐,巨雷!
16
【星体计算机「记忆/智识」
这可真是段非常漫长的故事...你浸泡在冷却液里,数据自管线穿过。
在群星尚处于过去的位置,寰宇仍冷寂无声的年代,贪婪的学者们在黑暗中建造出巨大的眼睛,欲图览尽未来的颜色,他们的未来远比想象的更为短暂,但眼睛全都记得。
你演算出星辰的明灭,它们很快变化,遭古兽吞食,被虫群光顾,于是周围又安静下来,只有眼睛依然记得。
不知不觉间,漂泊而来的浪子们在你的身上建立起新的国度,他们曾志得意满,直到理想国被战争淹没..只有你仍旧记得。】
“enm……”...
注:不喜勿入!不喜勿喷!
建议先看观前提醒,私设有些多。
无cp,不要提腐,巨雷!
16
【星体计算机「记忆/智识」
这可真是段非常漫长的故事...你浸泡在冷却液里,数据自管线穿过。
在群星尚处于过去的位置,寰宇仍冷寂无声的年代,贪婪的学者们在黑暗中建造出巨大的眼睛,欲图览尽未来的颜色,他们的未来远比想象的更为短暂,但眼睛全都记得。
你演算出星辰的明灭,它们很快变化,遭古兽吞食,被虫群光顾,于是周围又安静下来,只有眼睛依然记得。
不知不觉间,漂泊而来的浪子们在你的身上建立起新的国度,他们曾志得意满,直到理想国被战争淹没..只有你仍旧记得。】
“enm……”
看着那计算机的介绍,众人想到了之前的智识星神。
“说起来,博识尊的外表也是一个巨大的机械。”迪克有些好奇。
“感觉这个星体计算机归属智识派系会不会更合适呢?”
“它能演算过去发生的事情,应该也有很大的年纪了吧,所以归属记忆派系吗?”
【沉默猎手「记忆/巡猎」
帝王将相,名家大师,他们的事迹传遍宇宙,人尽皆知。
在你看来,这正是最无趣的故事。
乘着亚空间跃迁船出游的青年怎么能想象,在阴暗的地底,挖掘矿石的特尔拉人就连星际和平网络都不曾接通。
在底尔波因特痛饮美酒的富商,亦没法听见超距传输码头上搬运操作员的哀叹。
他们的声音太过微弱,像是早冬的雪,还未凝结便已消融。
你要替喑哑的喉咙咆哮,让宇宙听见尘埃的声音,你要潜入漆黑的夜里,叫众人不要温和地走向沉默。
你在为人们所不齿的泥土间记录欢声笑语,在独裁者和屠夫的战场上记录悲哀与邪恶。
倘若人间皆失语,你则要做他们最后的喉舌。】
沉默猎手让天幕下的众人肃然起敬,想到了各种报道中提到的,深入基层调查,揭露社会黑暗的记者。
“还会有战地记者,他们都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去揭露黑暗的一面。”
这才是真·新闻学魅力时刻。
同为媒体行业,有的人是为了高尚的理想,更多的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但只要是有良心的人,都会对沉默猎手投去敬佩的目光。
“被巡猎染上色彩的派系,都这么酷的吗?”彼得帕克看着天幕上当初的,沉默猎手的种种事迹,难以掩饰自己对他们的敬佩之情。
【流光忆庭「记忆」
一片瑰丽繁荣的世界,此前从未有忆者的双脚踏足其间,你编织出一幅全新的面孔,既不青涩也不成熟,镜子里照不出你的模样,唯有在人们的双眼中,你优雅地漫步在小巷间。
你用糖果从牧童的歌声里换来夜晚的冒险,在悲伤的少年眼里采下远行的爱人,你为年迈的老人找回战友们的面庞,而他则赠予你推倒通天巨塔的惨痛战役。
智慧生命不过是宇宙的蜉蝣,从边远的草原到占据了半座城市的跃迁站,它们的建造者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可这些甚至不如赤羽狼在演化中花费的时间。
你知道,眼前的故事终会消逝,但在超越物质的净土中,仍有记忆永恒不朽。】
“流光忆庭……”
徐三徐四看着天幕上再一次出现的流光忆庭,之前的想法再一次出现在了脑海中,但很快就被他们pass掉了。
毕竟,他们和忆者们可没有任何私人交情,而忆者的手段更是让人防不慎防,和他们打交道可得打起精神来。
“物质会毁灭,可记忆不会……”
提姆想到了一部电影,其中有句台词说的很不错。
“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遗忘才是。”
他想到受到记忆星神点化的流光忆庭的忆者们,在宇宙各地收集记忆的行为,还有毁灭星神到处毁灭文明,对于记忆星神有了猜测。
“难道记忆星神收集记忆,是为了在宇宙毁灭后重新构建世界吗?”
【意识审查员「记忆/巡猎」
你刻意地摔倒,被他扶起,指尖掠过脖颈,如镰刀划过,切割下潜意识底部的记忆。
漆黑的,粘稠的,血腥的有毒数据,他在深夜的网络中警视到这些故事,它们悄无声息地扎根在大脑里,默默地等待宿主在侵蚀中走向疯狂。
但现在,它们不过是手心里的灰烬。
偷渡的电子生命,传染的病毒模因,它们玷污神圣的记忆,藏匿在太阳也看不见的意识缝隙。
你化身死神在人群中穿行,陪它们玩上猫抓老鼠的游戏,污秽在顷刻间被连根拔起,而后关进牢狱。
世上有不可为之事,亦有不应留存的记忆。】
“意识审查员,是审查记忆方面的工作人员。”
看着天幕上意识审查员在默默在人群中穿行,只为了将病毒模音等对人有害的事物排除,众人不经感叹。
“不愧是踏足命途中有巡猎命途的行者,果真有一颗侠义之心。”陆瑾赞赏道。
他对巡猎的命途很有好感,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巡猎的派系的表现或多或少的都有影响到他,让他对巡猎命途也产生了一点向往。
【悠游模因「记忆/繁育」
有一个词语,哪怕是庇尔波因特的富商们,也乐于在谈笑间提及,作为气氛的调剂。有一段故事,在以太网络的交流中转移,骇客们津津乐道,又把它传播向更广阔的宇宙。
你抛弃了累赘的身躯,将信息都编撰进一段模因。
每当有人点击播放,语言中枢里便生长出你的分形。
大脑将流行语解码进储存的数据,新的自我在认知中生根发芽。就像是附着在词语和笑话上的蠕虫,沿着联觉信标的轨迹,爬向接受感染的意识体。
有一段模因,藏身于时尚,游曳于流行,悄无声息地寄生进人们的记忆。】
“感觉,有点像网络烂梗……”
经常上网冲浪的年轻人们看着天幕上显示的的各种悠悠模因,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记忆是这样的,记忆审查员们只要努力除掉危险,而悠悠模因们要考虑的就多了…”
维护网络安全的工作人员看着天幕上先后出现的两个派系,有了既视感。
“这跟我们的工作好像啊……”
只不过他们维护的只是互联网,而记忆审查员们维护的则是人们的记忆。
【伤痕冢「」记忆/毁灭
没有什么永恒不朽,包括永恒本身。人们的肉身腐朽,故事风化,最终迎来名为遗忘的第三次死亡。
你回想起儿时门前的大树,枝極被折断,脓液流淌,然后痊愈。
那道狰狞的伤痕永远伴随着它,直到泥土成了毒药,直到大厦竞相倾塌。
你要为宇宙也留下伤痕,令它苦痛,令它铭记。碾碎的恒星进发绚烂的光华,毁灭的光景镌刻进众生的眼眸,将这一日的恐惧永世流传。死亡的呼号向着世界的尽头进军,待到千年亿年,乃至筑墙的琥珀也已瓦解,在遥远的彼岸,仍有人能看见迟来的死光。
指针停摆,你的时光不再,唯有破灭的伤痕,仍带着往事在噩梦间传唱。】
“什么精神病……”目暮十三面无表情的看着天幕上介绍的伤痕冢。
因为害怕被遗忘,所以在宇宙里留下巨大的伤痕作为自己的荒冢。
“好颠。”
一瞬间,他的脑中想起了很多被抓到的犯人,犯罪的理由更是无比奇葩。
只是他们的犯罪程度跟伤痕冢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唉……”
一想到最近半年来发生的各种案件,目暮十三就感到一阵心累。
希望世界融合后,这样乱七八糟的外星人不要来地球,地球已经够乱了,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著书人「记忆/虚无」
多少故事沉没在遗忘里?
如同从未存在。
你曾见证一支满载储能体的舰队,他们穿向星际能源战争的核心,再也没能回来,你的朋友和你的爱人。
你曾漫步于一颗晶莹的星球,云鸟扇动它们等离子梳洗的羽翼,然后它再也不见,你的故乡和你的母星。
多少艰辛和英雄都消逝在时间里,仿佛他们不曾来过,从来也没做出努力!
你要刺破漆黑的忆质,从深处捞取被它蚕食的记忆,把他们重新写在书页上,从虚无的空腔中证明他们的足迹。
你的身体被侵蚀得太多,甚至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可是,你仍要替宇宙著书!】
看着那普通虚无一样的无尽黑暗,还有坚持打捞记忆的著书人,天幕下的众人在感叹之余,也对他们心生敬佩。
“即便身体被侵蚀了,也要为宇宙著书。”邓布利多感叹一声。
“他们是一群值得敬佩的人。”
许多在世界各地考古发掘失落文明历史的学者们,看着天幕上的著书人,也不由得感到亲切。
著书人打捞失落的记忆,而他们寻找遗失的历史,多么的相似。
【洁净者「记忆/毁灭」
孩童被反物质军团的战火震慑,从此丧失理智。老人被药师的神迹勾去心神,踏上求药之旅。
意识是苦痛的本源,记忆是悲伤的根须。
倘若有什么造就了现实的诸般苦难,答案唯有智慧头脑中肮脏的过去。
你抹除幸福的记忆,如此再没人会知晓痛苦的感觉。
你碾碎繁华的记忆,如此再不存在对腐朽的认知。
你从一颗颗哀叹的星球掠过,于是,他们便不再哭泣。
你销毁一段段失落的昨天,从此,他们便变得轻盈。
这世上第二纯粹的,是新生的孩童,他们一无所知。
第一纯粹的,是河畔的石头,因它们无可认知。】
“只要我没见过光明,就能永远忍受黑暗……”X教授的眉头紧锁,不能认同洁净者的观点。
怎么能因为痛苦的记忆,就将幸福的回忆拿走,没有了幸福的回忆作为支撑,人还怎么活下去?
“如此浑浑噩噩的或者,不如死去。”
记忆的各种派系也是让全世界的人都大开眼界。
“同样是踏足两条命途,比起之前,似乎是副命途对他们的影响更大。”蝙蝠侠看着手中记录的记忆命途的派系。
副命途的倾向,决定了他们越是极端的越颠。
“看来记忆是一条冰冷的命途,记忆派系和记忆行者们的所作所为,更多的体现在副命途上。”
记忆完了想看哪个派系?
彩蛋是知更鸟的角色pv,还想看什么彩蛋,都可以题名。
【翁法罗斯观影体】橄榄啊,请掷向议厅之主7
【来古士领着那刻夏登上了泰坦神山。
“去吧,阁下。透过这道‘雅努斯秘径’,你便能步上朝圣的长阶了。”
不过那刻夏还是心有疑虑:“实话说,我没想到你竟然连理由都不会过问。”
“因为我十分清楚阁下所求为何物。同样的,正所谓‘君子成人之美’:我有预感,阁下的理论能够在此行终点付诸证明——”】
“我明白了,真相只有一个!”穹恍然大悟道,语气激动。
“你明白什么了?”
“如果来古士来自天外,那么一切都解释地通了!”他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和三月七解释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古士知道翁法罗斯的所谓真相!他也...
【来古士领着那刻夏登上了泰坦神山。
“去吧,阁下。透过这道‘雅努斯秘径’,你便能步上朝圣的长阶了。”
不过那刻夏还是心有疑虑:“实话说,我没想到你竟然连理由都不会过问。”
“因为我十分清楚阁下所求为何物。同样的,正所谓‘君子成人之美’:我有预感,阁下的理论能够在此行终点付诸证明——”】
“我明白了,真相只有一个!”穹恍然大悟道,语气激动。
“你明白什么了?”
“如果来古士来自天外,那么一切都解释地通了!”他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和三月七解释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古士知道翁法罗斯的所谓真相!他也乐见那刻夏老师发现这个真相!”
三月七震惊地看着穹,只觉得突然有些不认识这么聪明的伙伴了。
“你果然是天才!”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黄金裔们自然也听到了穹的大胆论调,在心里忖度起来。
【“我相信,刻法勒绝不会拒绝您施行向泰坦提问的权利。毕竟,阁下身为将死之人,如今应是与刻法勒最为相近的存在了吧?”】
那刻夏突然觉得穹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相了。
来古士的这一句话,很有意思。
那刻夏并不奇怪来古士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毕竟他是安提基色拉人。但是,来古士何以如此相信,刻法勒不会拒绝他施行向泰坦提问的权利?
除非,他知道结果。
那刻夏想起了自己在来到这个空间前的猜测——如果来古士知道轮回的存在呢?
那一切是不是可以解释地通了?
只要自己觐见刻法勒的一行,能得到答案。
【“呵……那就借你吉言了。”
“正义之子面对有悖常理的世界,会让世界天翻地覆……愿您能为这濒毁的世界,带来真正的‘变革’。”
告别了来古士,那刻夏借由“雅努斯秘径”,登上了黎明云崖的山巅。】
“好壮观啊!”穹还从未那么近地见到过刻法勒,他只远远地眺望过黎明云崖的山巅。
只是远看不如近看来得壮阔。
【“好景致哪……这下,汝也该承认泰坦十足壮观了吧?”瑟希斯感叹道。
“哼,我反而觉得它和城中的神殿没有区别,虚有其表……”但那刻夏却不认同地说道,“即便到了这时候,我也仍在怀疑它到底能否给我带来有价值的线索。”
“呵……会期待汝说些中听的话,是吾自作聪明了。”
“你在我的脑子里也算待了一段时间。怎么,还没有习惯身体主人的态度?行了,距离刻法勒只有几步之遥,别浪费时间……”话还没说完,那刻夏突然觉得胸口有一阵撕裂的疼痛。
他不由得低下头去,喘起粗气来。
果然,失去了心脏,还是不太习惯啊——那刻夏在心中叹道。
“看来方才的智辩实属枯脑焦心哪……若翁法罗斯有来生,记得多加强身健体,也别再逃避人情酬应了。”瑟希斯看起来有些在意他的身体,不由得劝道。】
“嘶——难道我真的错看了?”开拓者突然纠结起来,“那刻夏老师是货真价实的‘文弱的学术分子’?不应该啊……”
“你之前喃喃自语,不会一直在纠结这个吧?”三月七有些无语了。
“对啊。”穹回答得理所应当。
【“……不劳你费心。”那刻夏看起来也颇为不耐瑟希斯的说教。
“眼前距离泰坦仅有几步之遥,汝还撑得住么?”
“哼……就算我撑不住,你还能把我抬上去不成?”他反唇讥讽道,“我自有把握,闭嘴跟着就是。”
“好,好。那吾也不多费口舌了,就只待汝魂息彻底散去,径自执掌躯壳罢。】
瑟希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汝要好好锻炼身体啊。”她劝着空间里的那刻夏。
那刻夏也想像那个自己一样反驳瑟希斯,但看到学生们担忧的目光,还是哑然无声了。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那刻夏自然看得出来,荧幕上的那个他,不是因为什么不锻炼身体,而是因为他的身体本来就到了极限。
只是如果说出来,白厄他们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是谁……瑟希斯?”
突然,在不远处的台阶上,那刻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你看那个……”
“嗯?叫吾看什么?”瑟希斯望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是一刹那,那个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幻觉么?还是说,人在濒死之时,连灵魂也能看见了呢?”那刻夏不解地想到。】
“真相是不是要开始揭开了?”穹激动地苍蝇搓手。
“对了,那刻夏老师,你真的不能透露一下吗?”他转向那刻夏,眼巴巴地望着他,“你现在肯定知道,到时候的自己要做什么。”
“不能剧透哦。”那刻夏看着穹,有些幻视在树庭求学时的白厄。
不过看着穹正义的眼睛,那刻夏还是狠心拒绝了。
【在祷告的水池前,那刻夏又看到了先前的身影。
不过,在那个疑似瑟希斯的人身边,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战士。
“咦?格奈乌斯阁下,此行怎不见汝那伴身的爱枪了?”】
“格奈乌斯?这怎么可能!”遐蝶是真的被惊住了。
“怎么了,遐蝶?”那刻夏皱了皱眉,“我竟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我很确信,自己并不认识一个名叫格奈乌斯的人。”
“老师觉得‘熟悉’?这不可能啊……”遐蝶被那刻夏的一句话说得更惊疑不定了,“我从来没和老师说过……”
“格奈乌斯……是尼卡多利的‘理智’。”她迟疑了一会,简略地说出了自己和开拓者在过去的悬锋城的经历。
“可是,格奈乌斯阁下怎么可能出现在黎明云崖……而且,那刻夏老师怎么会觉得熟悉……?”
“也许是我记错了。”那刻夏嘴上这么说道。
但是他心里却升起了怀疑。
他相信自己的记忆力。
【“格奈乌斯?熟悉的名字……”画面中的那刻夏也怀疑起来。
“呵,说来遗憾。我的‘喀利斯’,不久前已被黑潮彻底毁蚀了。”格奈乌斯如是说道。
“怎会如此……就连吉奥里亚宝矿和熔火的造物……都难逃毁灭的命运吗?”】
“黑潮?”万敌有些吃惊,“难道是在纷争世的时候,尼卡多利和黑潮的对抗吗?只是强大如它也难以抵抗黑潮的侵蚀,开始间歇性的失神。”
“但是和理性之泰坦一同登上黎明云崖……”万敌实在想不明白。
【“喂,瑟希斯……我问你,你可认识名为格奈乌斯的人?”那刻夏转身问瑟希斯道。
“格奈乌斯?从未听说过。怎地突然想起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
“我刚才看到了:格奈乌斯,似乎是一名战士,与你就在此处交谈……”
“啊呀,吾可不记得有这样的回忆,只怕是错觉吧?”】
“你真的不记得?”
“吾可不会说谎话。”
“但那人明明就是瑟希斯……”那刻夏觉得自己距离真理只有一步之遥了。
【再登上一层台阶,那刻夏又见到了瑟希斯和格奈乌斯。
“不说我的事了。卡厄斯之前回应过你么?”格奈乌斯问道。
“啊呀,很可惜……”
“……成为半神的代价,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沉重啊。”】
“卡厄斯?半神?”那刻夏突然笑出了声,“我明白了,如果真如我所想,那一切也太有趣了,哈。”
“格奈乌斯阁下成为了半神……”
“啊,那刻夏老师!”风堇不可置信地说道。
她自然也想明白了那刻夏的未竟之语。
尼卡多利的“理智”,曾经成为了半神——那么格奈乌斯,是不是尼卡多利成为泰坦前的名字?
如果是这样——
“泰坦……曾经是半神!?”
“很有可能,不是吗?”那刻夏反问道,“一切的一切,不都指向这一个猜测吗?”
“这不可能!”有人站起来,激动地反驳道。
“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
那刻夏回头望过去,看到身后的奥赫玛人都是十足激动、义愤填膺的样子。
“果然是渎神的学者!毫无敬畏之心!”
他们虽然相信逐火之旅,却也难以接受泰坦曾经会是半神的真相。
“你们不相信又如何?看着吧。”那刻夏嗤笑一声,“现在的证据还不够?没关系,接下来还会有更多。”
【“乐观些,格奈乌斯。吾等既已找上门来,他总该不会让旧友颜面扫地吧?”
“呵……但愿我们在他心里的分量,能与整个世界相当。”】
“世界,卡厄斯……”那刻夏咀嚼着这两个词,“他会是刻法勒吗?”
【和瑟希斯一番交流,那刻夏有了些许头绪。
“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应该不是幻觉,而是……某人灵魂的样貌。”
“啊呀……倘若那当真是死魂灵,那吾又是什么东西?”
“哼,不知道……没准你才是我临死前臆想出来的幻象呢。”那刻夏催促道,“先走吧,只要能看到更多,听到更多故事……”
“量力而行罢——要是在死者当中走得太远,可连吾都将束手无策喔?”
“呵呵,无妨……”】
那刻夏老师的pv看得我好激动!飞快地激情码字了。
正文里不太适合,所以放在彩蛋里了,是何罪之有pv的观影,时间线是3.2观影结束,粮票就可以解锁!
【观影体】是四倍救世主!(2)
入坑有段时间了拿笔摸一下爽爽顺便交个粮费
想看老祖和白厄一起快乐冒险,遂无脑创文
崩三+崩铁观影 2白厄+2凯文 的冒险经历,全文无cp
以下为方便称呼,这样子喊:
原白厄:白厄
原凯文:凯文
盗火行者:盗火行者&黑厄
千羽凯:Kevin
本篇只有崩铁角色出现所以我先不打崩三tag了
崩铁:3.1主线结束
崩三还没想好,要不大家定一个?(绝对不是我懒)
本章还是只出现崩铁角色,崩三下章来(主要是让我理理应该写谁,崩三萌新对剧情长度有些绝望...
入坑有段时间了拿笔摸一下爽爽顺便交个粮费
想看老祖和白厄一起快乐冒险,遂无脑创文
崩三+崩铁观影 2白厄+2凯文 的冒险经历,全文无cp
以下为方便称呼,这样子喊:
原白厄:白厄
原凯文:凯文
盗火行者:盗火行者&黑厄
千羽凯:Kevin
本篇只有崩铁角色出现所以我先不打崩三tag了
崩铁:3.1主线结束
崩三还没想好,要不大家定一个?(绝对不是我懒)
本章还是只出现崩铁角色,崩三下章来(主要是让我理理应该写谁,崩三萌新对剧情长度有些绝望了)
有崩铁设定微改动内容,为了让文更有乐子(bushi)
蛙趣这玩意热度怎么这么高?冷圈混久了第一次被震撼到
瓦尔特这次是真的被呛住了,那块迷你黑板上出现的「凯文」……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
“……瓦尔特?”姬子再一次看过来,或许她觉得今天瓦尔特的反常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瓦尔特继续摇了摇头,大脑因两个字带来的冲击感还存在,他需要点时间理一下思绪,调整一下待会见到本尊的心态
哈哈……神奇的地方,居然能见到已死之人活过来
而在另一边,那刻夏阿那克萨戈拉斯皱起眉:“……只有「凯文」或者「白厄」?”
有一种不好的想法在他脑中出现
“什么!叫!我资助!的棒球棍!!!”
星痛心疾首,说几个字就打一下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欲哭无泪:“我的棒球棍……呃呃呃我的棒球棍啊……这么乖的孩子就被抓走了……”
看着星的头上似乎要出现小苗又要蔫下去了,三月七忍不住安慰性的揉了揉星的头,而后又开始吐槽:“说的好像是你把它生出来的一样”
星爱怜的摸了摸三月七的头,惹得三月七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
“这就是我对我最最最爱的棒球棍的态度,我与它本就为一体的”
星说的声泪俱下,三月七无语了
丹恒:………………
丹恒也无语了,他无奈扶额叹了口气
他看着两个活蹦乱跳的女孩子,想起出发前的虚弱的三月,不慎坠毁列车里的浑身伤痕的星,心中还是有着丝庆幸
幸好,现在没事
白厄双手握紧棒球棍与盗火行者面面相觑,虽然对方带着面具,但他似乎仍能察觉到对方一丝轻微的……疑惑?
“看来我们已经默认组队了,”盗火行者双手抱臂,隔着层面具都能感受到他的无语——应该是对这个不知名地方的,“别给我拖后腿,翁法罗斯的 大 英 雄 ”
盗火行者一字一顿的说
白厄感觉自己的头上都已经冒出熊熊火焰了,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自己的哀丽密榭被毁了,是自己的伙伴家人被他杀害,他都已经忍下内心的反感来搭伙了,怎么还让这家伙冷嘲热讽上了?
等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一定要喊上万敌把这家伙揍了
“不劳您费心”白厄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远方出现的怪物
“好欠揍的盗火行者”万敌简单明了的评价着,感觉拳头变得痒痒的,想和白厄一起揍点什么
“小白一定要小心啊……可恶的盗火行者!”缇安握紧拳头紧张的看着屏幕,缇宁和缇宝左右贴着缇安,一起隔着屏幕小声为白厄打气,“小白一定可以的!”“我也相信他……”
“加油!白厄!……还有那个三斩哥!”星跟着喊了几句,随后又皱着眉头补了一句,丹恒歪过来问道:“你为什么要给盗火行者加油?”
星理直气壮:“因为他和白厄是一组的啊,他赢白厄也赢,所以我给他一起加油”
丹恒:……不愧是你,……等等,三斩哥是什么?
蓝白相间的怪物涌了出来,对着白厄和盗火行者蠢蠢欲动
“好熟悉……”白厄挠了挠头,下一秒盗火行者低声说出答案:“是【天谴斗士】和【天谴猎手】”
“那不是悬锋城的怪物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白厄看着怪物头上 3/3 的标识,眯起了眼睛,“这个是什么?”
没一会儿,一阵声音便传了出来:
“这个呢,你可以称呼它为「次数盾」,打个比方,这个怪物上有着3/3,你需要打它3次之后才能对它进行实在的攻击”
白厄:…………
有点怀念无脑打怪的情形了
“这个东西,次数盾……”星左手掐着下巴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非常游戏!”
“恶心的次数盾,想出这个的家里要请高人了!”
随后三月七和丹恒面无表情的听了星10分钟无任何重复的吐槽「次数盾」带给她的阴影
“哇你这家伙……”三月七浅浅感叹一下,“是谁把你伤那么深?”
“悬锋城的怪物战斗当真如此?”阿格莱雅看着这个3/3,竟从中品出了几分的厚颜无耻之意
“……才不是这样子的”万敌从牙里嗤出几声,被拿来做怪物就算了,怎么还搞一个这么恶心的东西?
白厄犹豫的掂着棒球棍冲了上去,对准平常能够一击毙命的地方,在用上挥大剑的力度……
他一棍打了上去,【天谴斗士】摇晃了一下身体,头顶上的「3/3」变成了「2/3」,随后挥舞拳头向白厄打去
白厄拿起棒球棍格挡,同时向身后快速退去,他小声吐槽着:“不是,还真不行啊?”
“好像有什么不对”白厄转头看向刚才一直抱臂站在一旁的盗火行者,歪头皱眉,“你为什么不去打?”
“我没有武器,”盗火行者冷冷说,“而且,你不是打的很开心吗?”
“真的是次数盾……”星哀嚎一声像摊泥一样滑落在地,三月七急忙伸手去捞:“哎呀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呢!”
“感觉星要晕过去了”丹恒冷酷评价道
“我得了一种看到次数盾就想死的病”星靠在椅背上捂着自己的眼睛
“……你不想看着自己的球棒大杀四方吗?”三月七死鱼眼看去,发现下一秒星立马以一种非常小学生端正的姿势做好,就连双手也认认真真摆在膝盖上,像回答幼儿园老师一样回答三月:“想!”
三月:…………
三月七:“不要再这种场合让我有成就感啊……”
白厄:……
白厄抬头看向天空——虽然也是一片空白,大声呼喊:“请问,你在吗?能否给我身边的这位也分配一把武器?”
……没有人回应
好吧,白厄叹了一口气,看起来要自己一个人痛苦打怪了,旁边这个家伙肯定不回来帮忙的,那时候就说自己打累了,让他来……
想着想着,他举起手中的棒球棍,哎?我的棒球棍呢?
下一秒,白厄的手中好像出现什么沉甸甸的东西沿着重力带着他的手向前砸,白厄顺势,冲着【天谴斗士】哐哐来了一下,看着它头顶的数字从「2/3」变为「1/3」最后消失,与之而来的还有一句[「白厄」打破了护盾,获得了点数!]
什么东西?
白厄看向手中的武器,下一秒就绷不住了:……这不是星的炎枪吗?他好像记得星有一次让他拿着炎枪,在那里喊“鸟是怎么飞的”之类的,说很像一个动画角色……现在先不想这个了!
他很好奇「点数」是什么,但先把眼前的怪物给打了吧,如果按小黑板那样说的话,应该可以击败怪物了
白厄信心满满的上前打算挥舞手中的大剑,下一秒一根棒球棍从身后飞来,擦过他的头发准确无误的命中【天谴斗士】
[恭喜「盗火行者」成功击杀【天谴斗士】!]
白厄:……
白厄深吸了一口气,只是被抢人头了而已,没事的没事的……
开头几秒尚可,星面无表情的看着
可之后就不行了
星看着出现在白厄手中的武器——她的炎枪!
肯定是错觉肯定是错觉……她自暴自弃的闭上眼开始召唤棒球棍和炎枪
——都没出来
三月七和丹恒可怜又好笑的拍了拍星的背,星眼角默默流下一滴泪水:“它怎么就净逮着我一个人薅……我的棒球棍,我最最最爱的棒球棍……我的炎枪,它可是陪我征战过可可利亚的顶级武器,呜呜呜…………”
无视了一旁的三小只,瓦尔特看着凯文拿着炎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大体上看起来还真是相似啊……”
无视了一旁的列车家长组,翁法罗斯这边一边嘲笑白厄被抢人头(例如万某)一边在为白厄默默祈祷(例如风某)还有一边在和泰坦对话互换信息(例如那某)
他转头看向盗火行者,后者歪了歪头:“怎么了?”
“……无妨”白厄咽下了这口气,他拿起了大剑继续打,虽然这把炎枪不属于他,可他仍能在其上感受到一丝丝微妙的共鸣(星:这就是我们的羁绊啊搭档!),总感觉它能喷火一样
……好奇怪的想法
就这样子,白厄开始了他慢慢打怪的艰辛路程,旁边还有个盗火行者默默帮忙和抢人头,小黑板上的计数已在一点一点变快起来,很快,「20/20」就满了
目标已达成,恭喜二位呀——!
只可惜没能超过另一组呢,没关系,我们下次努力就好了!
“我有个问题”白厄举起手,“这个打破「护盾」获得的点数可以拿来干什么?”
这个,这个点数可以拿来在所有任务完成的那一刻进行兑换,你可以换任何你想要的东西的!我们是绝对允许的!
“唔……”白厄低下头思考着,可小黑板上继续出现了字
接下来为您传送另一组……
“冲呀白厄——!”星握紧双拳喊着,此刻她以从痛失炎枪的阴影中走出,完全式的沉入战斗爽的剧情了
“说盗火行者是MVP,白厄是躺赢狗……是这样子吧?”星搓着下巴,很遗憾自己不是先天抽象圣体,如此适合玩这个梗的地方却忘记了
除了三月七和星外,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黑板对于「点数」做出的回答
“能完成任何需求吗……”
阿那克萨戈拉斯陷入了沉思
“白厄一定会坚持他所行之道的,我相信他”阿格莱雅抱臂,语气包含着肯定
“救世主,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坚持下去吧”万敌小声点自言自语着
“另一组……”瓦尔特的心里念着,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跳动,“果然还是来了吗”
有脚步声从白厄和盗火行者身后响起,他们同时向后看去
来的二人也是白毛(bushi),眉眼看上去别无二致,应当就是一人,只不过一人仍青涩不已,而一人已经结成了永世不化的冰
……两个人手上都拿着棒球棍
二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这让白厄有些好奇,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唔,应该是看起来沉稳的站主导地位吧?
来者停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深色风衣顺着幅度轻微摆动,他淡然开口:
“我是凯文,身负「救世」之铭的战士”
而在他身边穿着一身橙白上衣的人抿了下嘴,挠了挠头,随后开口:“我也是凯文……不过,比他的时间要早了一些,我是曾经的他,喊我Kevin就行了”
两个「凯文」?过去的自己能和现在的自己同时存在吗?白厄想着,凯文看了他一眼
——白厄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杆,放缓了呼吸: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这种极具危险性的眼神了
这是一种审视的目光,白厄感觉自己被浸泡在冷水中,被囚禁在冰里,浑身充满凉气。寒意从面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将攻击一切具有威胁的人
如果能和他打上一架……是不是能学到很多?
不过现在……他认为自己很危险吗?呃,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来表态?
“我是来自哀丽密榭的白厄,这个是……盗火行者,喊他盗火行者就行了”
凯文顿了一下,那股冷气似乎消失了,但随后,他举起了手中的棒球棍:
“朋友还是敌人,选吧”
哇放学回家一看有好多的评论让我真的好开心!谢谢每个评论的人!虽然我嘴笨不会回复,但是你们的每一条评论我都看着呢!真的很开心!第一次有那么多人喜欢我的作品!(于是这张连夜码出来了)
预计以后都为周六更新,剧情内容游戏玩发可能会不知不觉中出现模仿(如果有记得提醒我我会去改的!),但努力自己原创(或来波模拟宇宙)
目前定向是白厄+盗火+凯文+千羽凯(Kevin)四人冒险,或许可能剧情会出现变动但肯定是这四个人的冒险不会变,期待期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