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佩刀 3
选拔结局已定,在后几日去会见家主之前,吾妻道长还是住在他原先的小屋子里。
秋夜是渐凉的,先前落下的雨已经让温度下降了不少,吾妻道长从柴堆里挑选出还算干燥的几根,抱着它们回到角落里的生火处,一根根添进去,烧水预备做晚饭。在等待凉水烧开的时间里,他简单保养了一下自己新的弓,是比试后作为榜首的第一个有权挑选的战利品。吾妻道长用指腹摩挲着弓身,不扎手,而且极重。一般人都不会选用这样重的武器,但对他来说,这样才趁手。
和新武器的感情交流终究被更现实的事情打断,一天的饥饿不断催促着吾妻道长进食,等到水终于沸腾,他立马放下弓,转而拿起了炒菜用的勺。主食和野菜混在一起翻炒,......
选拔结局已定,在后几日去会见家主之前,吾妻道长还是住在他原先的小屋子里。
秋夜是渐凉的,先前落下的雨已经让温度下降了不少,吾妻道长从柴堆里挑选出还算干燥的几根,抱着它们回到角落里的生火处,一根根添进去,烧水预备做晚饭。在等待凉水烧开的时间里,他简单保养了一下自己新的弓,是比试后作为榜首的第一个有权挑选的战利品。吾妻道长用指腹摩挲着弓身,不扎手,而且极重。一般人都不会选用这样重的武器,但对他来说,这样才趁手。
和新武器的感情交流终究被更现实的事情打断,一天的饥饿不断催促着吾妻道长进食,等到水终于沸腾,他立马放下弓,转而拿起了炒菜用的勺。主食和野菜混在一起翻炒,出锅后再弄熟一点便宜的肉类,一人份的晚饭也就这样应付过去。正当吾妻道长将它们都盛进碗里时,突兀的声响传来。
——砰、砰!
沉闷的碰撞声,在只有虫鸣的秋夜里显得格外奇怪。吾妻道长警惕地望向声音的来源——房屋唯一的窗户,透过窗纸可以看到一团不分明的轮廓,像是什么动物。饿肚子的黄鼠狼?吾妻道长皱了皱眉,不打算深究野兽异常行为背后的原因,只是弯腰捡起砍柴的刀,准备将不速之客驱逐。碰撞声很快变成更刺耳的抓挠声,几下之后,今年才新换的窗纸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裂口,窗外的不速之客立刻抵着这个突破口往里一钻,窗纸彻底破开一个大洞,而罪魁祸首——
钻出来了一个狐狸脑袋。
……?
来者和想象之中的不一样,而在对视的一瞬间,吾妻道长心中飘出一个小小的疑惑:有点眼熟,今天猎场上那只狐狸好像也是这个毛色。然而疑惑是短暂的,不管是什么东西,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他要吃饭了。吾妻道长板起脸,扬起手里的砍柴刀挥了挥,吓唬的成分居多。可狐狸没逃,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没被吓到?这回吾妻道长走得更近,将刀贴近了狐狸的颈边,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可狐狸还是没逃,僵持十秒后,才突然挤出了一声委委屈屈的狐狸叫。它又叫了一声,确认了吾妻道长在看这边,然后慢吞吞地往后退——
没退出去。
……卡住了。
窗户不是完全空心的形状,中间有一些不规则的棱,这狐狸从中探头进来,退出去的时候受到了耳朵的阻拦。吾妻道长看看狐狸,狐狸也看看他,沉默的对视下,只有狐狸耳朵在乱动,似乎有点尴尬。
你是祸害吗?没办法,反正过几天也就不在这里住了……吾妻道长默默在心里补充,刚刚预备驱赶对方的刀反而变成了救其出来的工具,三下五除二把卡住它的棱从边上砍掉取走。营救工作期间,狐狸倒是很乖地没有乱动,也没有叫。等到吾妻道长将最后一根碍事的木棱拆掉,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好了你快走吧,一直悄悄蓄势的狐狸一跃而起——目标是他的屋子里。
“喂!”吾妻道长伸手一捉,却只捉到了尾巴带起来的风,狐狸早已稳稳落地。还没等吾妻道长恼火,脚刚沾地的狐狸就往地上一躺,呜呜叫了一声,四脚朝天。这时候吾妻道长才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他在狐狸火红的皮毛间捕捉到一抹紫色,半蹲下来摁住它后翻过来一看,狐狸的大腿侧边斜插了一支箭,箭标的颜色眼熟得要死——是他的箭。
记忆闪回,吾妻道长记得自己的确朝今天那只狐狸射了箭,可是应该没有射中。
……难道其实射中了?
对那一幕的记忆有些模糊起来,吾妻道长皱着眉反复回想确认,却突然被温热的触感带回思绪。被他摁住的狐狸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他的手,用了点劲挣脱开来,当着他的面一崴一瘸地走了几步,用爪子拍了拍他放在角落里的那把旧弓,又一崴一瘸地走回来,扭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手。
吾妻道长觉得自己的大脑混乱了一下,竟然开始试图向狐狸对话:“我干的?”
狐狸叫了一声。
“……我没有吧,我应该没有射中你。”无论怎么回忆都是莫须有,他的语气从迟疑变得坚定。
狐狸扭过头。
“你想让我补偿?”
狐狸又把头转了回来,甩了甩尾巴。
算了。吾妻道长叹了口气,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狐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凑了过来,将下巴搁了上去。这个动物好像挺有灵性的,虽然是上门讨说法……吾妻道长一边用手指摸着狐狸下巴一边思考着,他想起之前邻居家养的看家犬,也不见得这么听得懂人话。毛绒绒摸起来实在有点舒服,权衡了一番后,吾妻道长再次开口:“那我养你一段时间吧,快过冬了,你受伤了不好打猎。”
手被狐狸脑袋蹭了几下,应该是同意的意思。
不管怎么想,动物都不应该这么通人性吧……尽管有些奇怪,吾妻道长还是用手指逗弄着这只狐狸的下巴侧边,后者倒是很享受,甚至眯起眼睛主动蹭了好几回。抚摸了一会儿毛绒绒后,吾妻道长渐渐有些心不在焉起来,思绪往更加务实的东西飘,比如狐狸腿上的伤,以及他还没来得及动的饭。
“你是不是也还没吃东西?”略一思忖恢复体力和拔出那支箭谁先谁后,考虑到受伤的狐狸说不定饿肚子了一天,吾妻道长站起来,把灶台上的碗筷都端了过来。他随意夹起一块肉,递到狐狸面前。狐狸更加凑近一些,鼻子轻轻嗅着气味,几乎要贴上,但还是没有完全碰触。吾妻道长耐心地等它辨别出熟肉味,正以为它会叼走时,狐狸不紧不慢地后退了一小步,然后扭过了头。
……
好直截了当的拒绝。
难道是不习惯熟肉?还是有对人类的警惕心?尽管这家伙看起来完全不是有警惕心的那一挂吧……吾妻道长哽住了一下,还是把肉放进了自己嘴里,使劲咬了一口。虽然肉质不太好,但味道总归是不错的。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没有证据,吾妻道长还是觉得狐狸这一扭头里面有一股挑剔的味道……呵,不吃就不吃,谁惯得你。
他也是真的饿了,吃饭的时候颇有一些狼吞虎咽的气势。狐狸把头转了回来,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吾妻道长垂着眼睛专注于进食,一会儿没搭理它,等到再次抬起头时,眼前的狐狸已经趴坐了下来,团成一团。它自己咬着箭尾将其拔了出来,而后立马用舔舐的办法给自己止血。可能是伤口不深,出血量也没有很多,丝丝腥味在室内蔓延开来,吾妻道长对此意外地敏感。
等一下,既然它能自己处理,还特地留了一天只为上门谴责吗?
也许野生动物都有独特的止血能力,很快,血腥味就散了,狐狸也收回了那一小截舌头,从一团变成了一长条,惬意地伸着懒腰。挺有自理能力的,应该不用管吧。吃完后的吾妻道长开始收拾东西,不去管在家里四处逛逛嗅嗅的狐狸。将碗筷都洗净,他冲干净自己的手,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你晚上不要——”
“不要上床”四个字还没说出口,视线里鬼鬼祟祟的狐狸脑袋转过来,爪子搭在床沿边上,看起来正准备蹿上去。
下一刻,屋主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拎着它后颈,给放进了床脚几件早就穿不下又还没扔的厚衣服里。
“明天给你洗澡了再上来。”吾妻道长伸手戳了一记它的鼻子,无视掉所有听起来委屈透顶的狐狸叫。
【ikevox】怎样都好(3)
summary:ike x vox
主角双人类,ABO现代青春校园pa,各种各样的私设,ike(A)vox(B转O)
总体很狗血很ooc,后期有R
慎入
本章含有一点点的mob成分
vox的身体已经感到强烈的不适,心里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可男人的手犹如死神的邀请伸向了自己,犹豫再三,他只能挽上男人肥胖的几乎能榨出猪油的臂弯,随着他们离开。
章节三
RE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在男人们不知聊了什么之后,vox竟然十分依顺的挽着为首的男人的胳膊,跟着他们离开了。恐惧依旧没有褪去,他的双腿一软便跌坐在地,茫然无措的看着远去的人群,一...
summary:ike x vox
主角双人类,ABO现代青春校园pa,各种各样的私设,ike(A)vox(B转O)
总体很狗血很ooc,后期有R
慎入
本章含有一点点的mob成分
vox的身体已经感到强烈的不适,心里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可男人的手犹如死神的邀请伸向了自己,犹豫再三,他只能挽上男人肥胖的几乎能榨出猪油的臂弯,随着他们离开。
章节三
RE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在男人们不知聊了什么之后,vox竟然十分依顺的挽着为首的男人的胳膊,跟着他们离开了。恐惧依旧没有褪去,他的双腿一软便跌坐在地,茫然无措的看着远去的人群,一时失语,直到他们的背影即将消失时,一直保持沉默的RE却突然拿起了包里的手机——
随着闪光灯的“咔擦”声响起,vox与几个男人“亲昵”的画面便记录在了屏幕之上。
而另一边的vox几乎要被alpha的信息素气息熏晕了。他被带走的时候回头一看RE居然还傻傻的愣在原地,然而他已经无瑕去管他怎么样了。一路上他都在找逃跑的机会,可奈何这些人将自己包围的严丝无缝,无论从哪个地方跑走都会被他们逮住。不知不觉中那些陌生的男人把他带去了一个阴暗的巷子中,他们刚踏入那里vox就深知大事不妙,想要反抗却被粗鲁的甩向了粗糙的墙壁。由于后背砸在硬面上,身体的闷痛感终于让vox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慌乱的想要挣动可躯体早已被面前的男人死死地逼上了墙面压制着。
他必须逃走。这是vox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因为他现在是一个omega,以他的体力完全不可能和这些人抗衡。可是怎么办?他因一时口快救下RE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这些。他感受到自己隔离贴下的腺体在隐隐作痛,想不到alpha的信息素已经浓到可以渗透进来。vox的心跳在加快,不仅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信息素激起了他作为O的生理反应。
之前那个被自己踹了一脚的男人面色阴戾的走向自己,好像就是为了报那一脚断子绝孙的仇,他恶狠狠的揪起vox的衣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竟然敢踹我,那老子今天就第一个干你,看你还敢给我嚣张!”
周围的其他人都笑着起哄他,叫他不要玩的太过了,然而男人早已被愤怒所支配,粗鲁的扯着自己的裤链试图解开。vox的脑袋又一次被熏的晕乎乎的,剧烈的喘息只为掠夺为数不多没有被那股臭味污染的空气以缓解身体的不适,可这样根本不起作用,他只能被迫吸入更多alpha的信息素。vox以为自己会为他的逞能而付出代价,因为他感觉他的理智已经要逐渐失去控制。所有可能让他逃脱的方法似乎都不能成立,他感觉到他的心在一点点的提到嗓子眼。他试图呼救,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喊出第二个单词,一只大手便大力的掐上了vox的脖颈。
“没想到这个小婊子竟然还想求救。”
“怎么,你还想叫其他人一起来操死你吗?之前维护同伴的时候不是还挺狂的吗,现在就害怕啦?”
“不……救救我……”被手掌扭曲的气管只能勉强挤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微弱的气音。窒息感逼得vox痛苦的呻吟出声,衬衣的纽扣因为暴力地扯下而崩裂开,领口的布料从肩膀滑落使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alpha信息素的干扰和氧气的缺失,他早已面色潮红,又因为挣扎而衣衫不整,看上去十分的可怜又狼狈,完全没有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然而这只会更加取悦这些恶心的男人们,数双带有猥亵意图的脏手一一伸向了他。
vox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恐惧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一股淡淡的咸涩气息却随着呼吸钻入他的鼻腔。仿佛如梦初醒,冰凉的海水味道瞬间让他想起了ike的身影,也因此让他重新找回了散失的意识和理智。
“你只要记住了我的信息素,这样以后闻到了这个味道就会知道是我。”ike的话语在耳边回荡,他仿佛看到了不久前对方脸上明媚的笑容。
vox猛地睁开了双眼,眼球慌乱的窜动着寻找那气味的来源——就在那不远处的巷口,淡淡的海盐味犹如一条纽带将他们绑在一起,它在告诉他ike就在那里!他瞥了一眼滑落在地上的自己的书包,急切想要见到ike的心情使他面对那个愈来愈逼近自己的男人的脸忽然用足了力气狠狠用脑袋撞了上去。
对方毫不意外的在撞击中向后倒去,捂着额头发出刺耳的怒号,而vox也被这一下撞的耳鸣,扼制自己脖颈的手松开的那一刻他大口的呼吸着氧气,然而依旧缓解不了缺氧带来的四肢无力,但是来不及管这么多了。由于少了身前的压制,vox很快就挣脱了出来,那些人意识到事情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把抓起地上的挎包带子就往他们脸上甩去,布料从开裂的水泥地上扫过而扬起的一大片尘土蒙住了男人的视线,当他们反应过来想伸手去抓他的时候vox已然向巷口冲去。
那些人疯狂的嘶吼由后面传来,可奔跑时耳际间呼啸的狂风和擂鼓般的心跳声却成了vox现在唯二能听见的声音。他的腿还在发软,可是他不敢停下,他能感觉到身后的手与自己的距离只有咫尺。属于ike的信息素像一只手,一直紧紧的拉着自己使他拥有了奔跑的动力。
快了,ike就在附近,他能感受得到……vox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咬紧了牙关躲开堵塞着道路的障碍物,眼看出口就在眼前了,一道力量却在他踏出这里的那一刻将他向后拉去,突如其来的拉力使vox的重心不稳,后脚一绊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他惊恐的向后看去,有个人竟然扯住了他的挎包带子!vox踉跄地爬起来想要挣脱那股力量,可那张如同瘦鸡似的爪子却十分有力,紧紧的抓着他不肯放手,甚至有继续往后拉的意思。其他的男人紧随其后,想必很快就会赶上来,他想丢下他的书包却发现带子上的卡扣卡在了他的校服衣领上。vox的视线因为恐惧和剧烈的运动忽明忽暗,紧张的情绪很快让他乱了阵脚,只能不断的去扯那根顽固的带子。细碎的脚步声正在一点点的逼近自己,冷汗也爬满了vox的额头和后背。他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粗糙的大掌已经搭上了自己的肩膀,然而记忆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从前方传来——
“抓住我的手,vox!”
ike的声音仿佛刺破黑暗的光似的那么明亮。vox早已忘了他是如何狼狈的抓住这温暖的,他的救命稻草。他只听见当布料断裂的声音在脑内响起时他的如释重负,犹如一只挣脱了束缚的鸟,乘着风向前飞去。vox也被ike拉着,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个鬼地方。
vox不知道他们跑了多远,只是盯着ike随风飘起的短发出神,他的脚步变得很轻,属于ike清新的海盐气息将他包围,让他感觉十分的放松。他们在不知不觉间放慢了脚步,然后停下。vox向周围看去,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人声熙攘的街区。在爬满了葱绿色的爬山虎的老旧围墙下,夕阳的余晖温柔的洒在了他们的身上,犹如披上一层碎金。因为运动而流下的汗液沿着脖颈落下,打湿了单薄的春装。努力的大口呼吸以平复心跳之后,ike才注意到vox的白色衬衫竟然被撕出了一道夸张的裂口,而衬衫之下半个肩部的皮肤也因此裸露出来。ike猜想可能是因为挣脱束缚时断裂的卡扣也将衣领处的布料撕裂。
“没事吗,有没有受伤?”出于不放心,ike把vox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在发现了对方背部的淤青和身上的大小擦伤后,ike的眉头紧锁,心里既后怕又担心。如果自己没有在附近的巷口发现他,如果他没有闻到他渗透出的信息素,vox绝对会陷入更深的危险之中。而这个当事人竟然还在经受了这种恐吓后还在安慰自己不要担心他,让ike更加感觉到愧疚和心疼。
随着晚霞渐渐褪去,温度也缓缓的下降。冷空气中的vox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这才注意到自己究竟有多么狼狈——不仅书包丢了,衣服也烂成这样。面对ike炽热的目光,他更觉得自己是多么难堪,局促的低着头看着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影子。
一种柔软的触觉突然出现在他的脖颈处。vox抬起头,只见对方的针织围巾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长长的围巾将他的脖颈包括那处裸露的肩膀紧紧的包裹,恰好遮住了那道裂口,围巾上还留有ike的余温,很好的驱散了寒冷。因为担心再出事,他坚持要送vox回家,明明自己的公寓和vox是反方向,他还是坚持把对方送到了楼下。起初他还想帮助他上药,但是vox以不想再麻烦他为由婉拒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fulgur早已做好晚饭在等vox回家了。看见进屋的自家哥哥一身脏兮兮的,脸上还新添了伤,调笑着问他是不是路上走太快摔进了泥坑里,结果脑袋上给挨了一巴掌,只能笑嘻嘻的去给vox拿碗筷。
“你才在泥坑里摔得狗啃泥呢,你这个笨蛋烤面包机!”vox冲着弟弟嚷道,手里捧着柔软的围巾,脸颊上微微的泛红。
“我今天分明是因祸得福!”
【Luxiem重案组//】Chapter1 Revenge Of The Do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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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 ,why don't we create a grand fin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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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凌晨3点,狐狸侦探的第一把手电筒已经告罄。一眼望去漆黑没有尽头,能够照明的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mysta初次摩托体验东倒西歪,不过在野生狐狸那离谱的适应力下,不到1英里就开始公路飙车了。还好凌晨的公路上鲜少有车,不然估计侦探先生也将要陷入交通事故了。
就是这里了。
远远看去是大概两层楼高的独栋诊所,黑色的轮廓生长在灌木中央,向外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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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 ,why don't we create a grand fin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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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凌晨3点,狐狸侦探的第一把手电筒已经告罄。一眼望去漆黑没有尽头,能够照明的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mysta初次摩托体验东倒西歪,不过在野生狐狸那离谱的适应力下,不到1英里就开始公路飙车了。还好凌晨的公路上鲜少有车,不然估计侦探先生也将要陷入交通事故了。
就是这里了。
远远看去是大概两层楼高的独栋诊所,黑色的轮廓生长在灌木中央,向外是无人看管的空地,上面坐落着混杂沙土和垃圾的小丘。
这地方看上去像是战争过后的废墟医院,mysta凝视着这栋向他缓缓走来的建筑陷入思考,愈发觉得这里过分荒芜。
因为打量着整栋建筑结果没看路,后果就是摩托车义无反顾撞到了公路的指示牌上。还好求生的本能让狐狸跳了出来,虽然不小心磕到了膝盖,但至少不至于像那辆借来的摩托车一样在身上撞出一个凹陷。
不过这该不该说他运气好呢,毕竟这样mysta就有了个完美的理由进入诊所呢。
单腿跳了两下,然后瘸着腿走到那扇暗色门前,轻轻敲了下门。mysta听到头顶传出翅膀扇动的声音,看样子突然的访客惊动了熟睡的乌鸦。
“您好?”清澈的声音悠悠地传来,实话说mysta并没有想象过凶手的声音,这样甜美的声音让他突然联想到了那个或许原本应该属于她的舞台。
开门的是Sarah,和档案上的证件照很是符合,黑发女孩眼睛是亚麻灰色,正刚好好站在了mysta手电的光束下。嗯…很清楚,右眼角有一条无法抹去的伤疤。
虽然是为了看清楚对方第一时间没有伪装的长相,但拿手电筒照着对方还是过于冒犯了。于是立刻把手电朝向右手边,开始道歉。
“啊,十分抱歉我有些怕黑,所以手电的事情无意冒犯。那个,这里看上去是一个诊所,我在赶路的时候骑车磕到了,能借个药处理下吗?”
眯起眼睛装作无害的样子,好吧,或许不需要装。mysta给给人的低音一下总是冒冒失失的,刚刚有些繁琐的解释搭配磕磕巴巴,又有点像是醉酒后的强调。
看对方的穿着举止是个不太能放着不管的人,于是小Sarah将门缝拉大让他进来。但在那灰黑色的余光里,她却实实在在能感觉到来客的目的并不单纯。
“好吧,那你先在这坐着。”女孩声音很细腻,在mysta坐下后便放轻了声音,因为不愿意惊动靠上椅背就合上了双眼的病患。
mysta被安顿至打挂针人造皮制座椅上,长时间的大脑高度集中和奔波让mysta一躺下就控住不住想睡觉。于是关闭了视觉器官,同时剩下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
一阵短暂的寂静后,一股异样气味钻到鼻子里,那不是消毒水或者什么,而是某些很熟悉的味道,于是乎白天留存在嗅觉细胞的气味的记忆被唤起。
轻如点水的脚步声紧随其后传入灵敏的耳朵中。
动物的本能告诉mysta应该赶快起身,无论是跑还是反手制服对方,但作为mysta的个体意识告诉他选择继续闭眼同时憋一口气。
看对方没有反应甚至睡的更沉了,手握着沾有麻醉剂的手帕的女孩于是松了口气。走到mysta正前方踮着脚笑声念叨:“怎么处理这个家伙呢?”
一个人的时候就把想的事情说出来,大概身边缺少倾听者吧……这件事,有着同样习惯的mysta再清楚不过。
透过睫毛看到女孩离开了又端着些东西回来,铁质托盘上面似乎放了酒精棉花还有纱布。
于是下意识想要感谢,“谢谢你的关……”。——糟糕暴露了。话说到一半,侦探先生才发现,不过已经太迟了。
“怎么会?!”
一声惊呼后是手中的铁盘跌落至瓷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过好在mysta第一时间接住了装着酒精的玻璃瓶子,并没有给这栋建筑变成可燃物的机会。
“剂量是没问题,如果我吸进去了的话大概会一觉睡到天亮而且毫无知觉,你的观察很仔细而且演技也很到位……唯一的问题是你没有想着给我致命一击。”
面对对方错愕的表情,mysta给出了解释,同时像是在夸奖般比出了点赞的手势。
“你也是个善良的孩子呢。”瘸着腿帮对方捡起快要滚出去的纱布然后放回铁盘内。
“哦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mysta,饰演的角色是醉酒飙车的一般路过大学生?”随后他掏自己的证件,“好吧,我想你也看出来了,我是来调查关于一起以冰锥为凶器的案件。”
面前这个人从意外醒来到喋喋不休,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却并没有让Sarah感到厌恶。当听到类似夸奖的评价时甚至内心有些满足。不过很快那种感觉就流失了,“所以你要抓我吗?”Sarah脸上没惊恐反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刚刚抬起来双眼再次落回角落,灰尘被扬起又落到了地上。
“其实我已经完成复仇了……接下来怎样都好。”头也不抬地回了话,然后拖着脚步走向诊所二楼。
于是mysta擅自跟了过去,他知道这孩子不会逃跑只是等待着一次救赎。
Sarah默许了这位刑侦人员的跟随,没有开灯于是mysta打开了手电筒。二楼似乎是母女二人生活的地方,母亲的房间靠近楼梯口,再往里面是Sarah的卧室。
在一张桌子上mysta看到了配置到一半的试剂,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从旁边的针管就已经能粗略推测出,或许这孩子缜密的计划里早就包括了自我销毁这一步。
“Sarah?”侦探先生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职务范围内要做的事情,明明现在把凶手带回去缉拿归案就可以,但一场宏大计划却在mysta心理悄悄扎了根。
这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他想。
初升的太阳下,日出照耀着蜷伏于阴影中的狐狸与乌鸦。
“陪我去个地方吧。”
—
“哇,好棒!”
鬼使神差Sarah跟着去了,或许是因为在这个家伙身上没有任何危险的气息……又或者是感受到了同类的气场。
于是两个人载上尚未完全损坏的摩托,向日出的东方前去。
mysta在Sarah身上看到了一个年幼的自己,自然而然想起小时候最想去的地方——游乐园。他们就在游乐园外的咖啡厅买了份热狗和提拉米苏一边享用早餐,一边等待售票员先生开始工作。
面对过山车,秉持着大人的尊严mysta陪着Sarah上去了,然而在距离地面大概有十四层楼高的地方俯冲下来,mysta只能一边怪叫一边呕。
当然噩梦没有这么快就结束,打算在游乐园满足Sarah一切愿望的侦探先生被理所当然拽进了鬼屋。于是Sarah在整段路程中被mysta的尖叫声吓到的次数甚至更多,也因此和旁边的成年人相比Sarah挂着一脸笑容走出鬼屋。
为了安抚心情mysta在买上了两支棉花糖,蓬松的棉絮粘住嘴巴,像是洒满温情和笑容的霓虹晚霞。
尽管这是一个大部分孩子都会无比享受的游乐园旅行,Sarah的笑容也只是时隐时现。似乎每一个笑容都是在勉强自己,直到看到公主的扮演者唱着每个女孩子都会哼上一两句的歌谣走来,Sarah脸上露出了演不出来的向往的神色。
对他人表情总是观察细致入微的侦探先生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半蹲下来轻声说道:
“you are my princess.”
Sarah像是被电了个激灵,立刻别过头去,不过还是难以隐藏那个羞怯的笑。毕竟这可是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舞台上,都在一直期待着的一句台词啊。
每个女孩,都应该是自己的公主,mysta腹语道。如果时间定格在这一秒,那么也或许是个好结局,可是再美好的故事都有最后的句号。
一场属于公主的午茶过后,两人一同和太阳并肩回到那所孤零零的小诊所。不过就在距离诊所不到几米的地方,mysta就看到了在熟悉不过的——vox的车。
“Sarah,你先回家好不好?”mysta将摩托车停在稍微远离的地方让Sarah从灌木丛后的小路回到诊所,自己则用身体挡住她小小的身影。“我很快就会来的。”
已经建立起信任了,马上就要把自己丢下吗?亚麻灰色的眼眸低落,明明刚刚还一起去兴奋地指向逐渐消失的太阳,现在却强撑着才能勉强微笑。难道我又要被抛弃了嘛?这样的想法隐藏在那个暗淡的目光里。
这种伪装是逃不过mysta的双眼,于是他摘下自己代表性的帽子,“不会的。这个帽子,你戴着,等我回来。”
稍微大了些的狐耳帽子扣上了那头黑发上,或许是因为除了过山车时候这顶帽子都待在mysta头顶的缘故,像是得到了附身符一样尽管神明离开了,但是能够安心下来,乌鸦不会再聒噪地盘旋在头顶。
mysta抢在自己队友打算破门而入前冲了出去。拿出身上唯一的手电筒照了过去,不过因为是白天所以手电筒毫无威慑,倒是像在开小孩子的玩笑。
mysta没有给vox开口的机会,抢先选择及时转移话题,目的是把对方打算硬闯的想法给打消。于是将手电向车的方向照去。
“vox……车里的是ike吗?”
“是啊。”上吊的红色眼角还有那种每次炸了厨房才会听到的音色。很显然他对擅自离队的小狐狸有些介意,甚至到达了微愠的程度。“所以说已经找到犯人了?”
vox要进去查人他住在,mysta迅速钻到对方身前,举起双手放到胸前,“请等一下。”
“不要想着包庇犯人,为了报复所以犯下杀人的罪状,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回到阳光下的你也知道吧。”
恶魔的话语念叨在耳边。似乎要将其拽入十八层地狱深渊。他说的没错,尽管她有自己的理由可在世人眼里她只会是一个杀人犯。就连自己在第一次看到尸体时也只会觉得这是个充满恶趣味的凶手。
“我只是在想,能否给她一场盛大的谢幕。”低头思考,回避目光,短暂的沉默后扬起那双松石绿的眼睛,坚定地正对上那抹具有压迫感的金色。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肯定查到了学校的其他事情吧。不觉得我们可以拯救更多的人吗?”狐狸的狡猾就在于此,看上去楚楚可怜无路可退时,总是已经做好了利用一切的计划。
mysta猜的不错,他们搜查的时候的确发现了这所学校就是一个依靠权势的微型社会。存在的不仅是校园欺凌这类还勉强说得上是恶作剧的玩笑,甚至这里因为受到各种贵族扶持成为了一些不法交易的庇护所。
在车里观望全程的ike终于走了下来,缓缓开口道:“我支持mysta的计划,总需要有人去揭露世界的阴暗面。我倒是很想看吸血鬼们被石化于太阳之下。”与此同时露出了一个ike那种让mysta颤栗的笑。
—
“嗯,我想这样的结局或许会更好。请允许我再一次的自作主张。”
狐狸侦探摆摆手,独自一人进到诊所。比起第一次进来,这一次的脚步声显然低沉了许多。不过听到熟悉脚步声,Sarah立刻小步跑了出来。
看着带着自己的狐耳帽子的女孩抬头仰望,mysta却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回答。
“或许我们不能改变最终结局,但有一个方法能让这场谢幕华丽而盛大。你觉得…”
话没说完,就被小女孩踮起脚用手指放到嘴唇前,摆出一个嘘的手势。
“那当然,再好不过了。”Sarah无比自然的回答,就像是夜莺婉转的的歌唱。
“我向你保证,正义一定会到来。”
“嗯。”
ike找shu要了调查到的资料,Sarah为ike提供了学校里面的更多细节。ike重拾自己小说家的身份,撰写了各种匿名消息,都是简短不过半页纸的资料,却有能力在发布出去就能瞬间引起众目聚焦。
众人合作下的文稿字字珠玑,接下来只需要shu将其隐藏IP地址将消息迅速传播给各家报社和大众媒体,那么学校就会因为舆论风波而被迫整改,正义也即将到来。
好了,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如何处置Sarah。
mysta转向黑红发的搭档,想找vox拿定主意,但得到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你必须要为此负责,自己作出决定。
但其实心理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双手沾染罪恶于鲜血的人可没资格再次走到阳光之下,这一点你们不一样。”恶魔恰到好处的提示让mysta终于下定决心。
擦肩而过的时候,mysta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手枪,说实话他擅自行动时居然没记得带上一把……这可真是心大。
ike写完稿件就出去了,vox在递给他审判之枪后也接替离场。此刻这间诊所的人数再次回到二。
即将迎接死亡的一方似乎脸上看不出恐惧,相反那个孤身一人追查凶手时毫无退缩的mysta却面露艰难,握紧手枪。
于是乌鸦对再次狐狸挤出一个微笑,mysta敢肯定这次的微笑是他们自相遇以来伪装的最成功的一次,前提那还是装出来的微笑。
“拜托…送我离开好吗,我唯一的朋友。”
……
“砰——”
乌鸦的鲜血染红残阳,黑色的羽毛编织成的裙摆缓缓飘荡。山谷里传出最后的振翅余响,一曲终了将揭示一切真相。
—
再到后来,学校丑闻被揭露。没有人知道消息从何而来,但每家报社媒体都争先恐后大作文章,于是最终舆论压倒了学校官方,开学延期学校整改。
正义迟到地降临了。
而当vox带着真相告诉死者父亲时,那个男人时还想着讨要赔偿,但听了自己女儿的行为以及凶手的动机后也就不做声了。
又或许他早就知道一切,于是留下了约定的委托金,不辞而别。
—end.—
感谢@锦胭胭胭胭 和我一起讨论剧情什么的,提供了很多思路,真的十分感谢!
第一章的故事在这里画上了句号但是属于【Luxiem】重案组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