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撒洁】当一天小孩如何
·米歇尔·凯撒变小的一天
·职业球员时间线
“说真的,凯撒这种干啥啥不行,搓火第一名我真的很烦,”洁世一仰头喝下一口冰茶,“好吧,可能夸大了,他球踢得还是好的。”
冰织羊双手捧着柠檬水,小酌一口:“没想到主办方竟然会让你们一起直播,果然还是资本的力量呢。”
“我不明白,我俩有什么好看的,”洁世一一脸一言难尽,“我怕我忍不住动手揍他。”
“那样就成直播事故了。”冰织羊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大叉。
“不管怎么说,辛苦你了,洁。”
洁世一不明白,洁世一困惑,洁世一痛苦面具。
他看着直播间蹭蹭上...
·米歇尔·凯撒变小的一天
·职业球员时间线
“说真的,凯撒这种干啥啥不行,搓火第一名我真的很烦,”洁世一仰头喝下一口冰茶,“好吧,可能夸大了,他球踢得还是好的。”
冰织羊双手捧着柠檬水,小酌一口:“没想到主办方竟然会让你们一起直播,果然还是资本的力量呢。”
“我不明白,我俩有什么好看的,”洁世一一脸一言难尽,“我怕我忍不住动手揍他。”
“那样就成直播事故了。”冰织羊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大叉。
“不管怎么说,辛苦你了,洁。”
洁世一不明白,洁世一困惑,洁世一痛苦面具。
他看着直播间蹭蹭上涨的人数,又看看旁边嬉皮笑脸的凯撒,对人生产生了深深的迷茫。
总之,在洁世一的假笑要撕裂开来时,凯撒率先关了直播。
“干得好,再多播一秒我都会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打扁。”
“最好不是你的拳头扁掉哦世一~”不过这次凯撒意外的并没有嘴欠多久,而是表示自己很疲惫了要在这里借住一晚。
“相信你不会介意的,世一~”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抗拒无效,凯撒留在了洁家里一晚。
第二天起来,洁睡眼惺忪,不经意朝旁边一瞥,瞬间瞪大双眼。
“?”
这个毛绒绒的生物是什么?恐怖的是这个小生物还有金蓝渐变色,于是这是一条狗的猜想破灭了,只有可能是那个人了。但是这个大小……
儿子吗?洁世一脑海瞬间闪过“米歇尔凯撒私生子大曝光”等诸多词条,但很快打消,谁家孩子金蓝渐变色头发啊。不等他再多想,这个生物转过头来了。糟糕,这张脸,这个纹身。洁世一呵呵笑了,淡定地翻身下床,然后拨通了冰织羊的电话。
“冰织!米歇尔·凯撒变小了!”
“……”,对面沉默良久,“洁,出现幻觉了吗?”
等到他赶来后,缩水凯撒正穿着宽大的衣服坐在沙发上,一双大大的蓝眼睛透露出长大后再没见过的单纯,令人难以置信。
冰织羊沉默了。
“这很难评。”他坐下来,洁世一端来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另一杯牛奶和一盘吐司放在凯撒面前。凯撒却露出不屑的表情,“平民就是平民啊,连早餐都……”
“当!”洁世一重重将自己的那一杯牛奶放在茶几上。
“给我吃了它。”
“………”
“好吧,我相信这是事实了。”冰织羊喝了一口茶。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打电话与导师沟通后,后者也是一脸茫然,最后表示由洁世一先关照好他。洁世一天降重任,只感觉凯撒真是他的克星,尽管现在在他家沙发上抱着虾玩偶的生物勉强够得着那么一句可爱,但是还是十分的可恶。
小孩子一直穿着大衣服也不是办法,洁世一秉持自己的审美给凯撒挑了两件,最后在对方嫌弃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地买下来了。穿着大粉卫衣的凯撒红着脸捶洁世一的大腿,后者愉快地拍了很多张照片,决定等凯撒变回来后当面嘲弄他一番。
“世一!带我出去玩!”
即使人变小了,这小孩也没大没小地叫自己的名字。你们德国人这么没有距离感吗,洁嘴角抽搐:“不行,你这个样子,出去肯定会引起暴动的。”
废话,这个米歇尔·凯撒的标志性物品金蓝渐变色还在,拉出去一定会被记者的麦克风顶着鼻子询问“请问您是做了凯撒选手儿子的教父吗?”
而另一位女记者会不赞同地看一眼男记者,用自己的麦克风顶住洁世一的脸“请问您是否已与凯撒选手终成眷属?”
太恐怖了。洁世一摇头叹气,面前的小凯撒听完,捕捉到“暴动”这个关键词,从沙发上掉下来,噔噔噔跑到洁世一面前。跟个土豆似的,洁世一心想,这颗土豆站在自己面前扒拉自己的裤腿,“我以后,是不是超级有名?”
洁世一:“呃……嗯……”
凯撒:“太棒了!不愧是我!任何时期的国王大人!”
“我是靠什么火的?”
“知名的话剧演员。”
“?有点没想到,但是一定很酷!”
“是的,你是最棒的小丑。”
“……”
讲真,洁世一是个无不良癖好的男子,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但是对象是凯撒的话一切另当别论。包括对于名为凯撒但是缩水小生物,洁世一也只是出于下意识地回应。总而言之,他不是故意要惹凯撒哭的。
或许凯撒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头一次在洁世一这里碰了钉子,委屈地开始大声嚎啕。洁世一一脸震撼,“等……哎你别哭啊……”
凯撒没理他,还打了个嗝。
“啊!好吧!你不是小丑!是个了不起的足球运动员!可以了吧!”洁世一无法,毕竟对方顶着一张纯良可爱的脸他负罪感直接拉满,只好让步。
不跟小孩一般见识,洁世一心想。
哭泣声一下就停止了,跟演的一样。不愧是剧作家。
“世一是大笨蛋!”凯撒重重跺脚,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见过很多同龄小姑娘都是靠着这一套让对方不停求饶。他要让洁世一也变成这样的小丑。
洁世一:“咦惹。”
索然无味。
“世一,我们未来是什么关系。”
吃午饭时,凯撒冷不丁冒出一句。洁世一一勺饭停在嘴边,“有没有可能我们没有关系。”
“我都住在你家里!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为什么变小之后的凯撒麻烦都会写在脸上,果然还是成年凯撒太能装了,洁世一感觉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要蒸发了,“你不是住我家,只是临时借住,我们是队友,就这样。”
“队友会睡一张床吗?”
“你要求的,我没办法。”
凯撒默不作声了。
洁世一没管他,舀了一勺汤放入嘴里,凯撒突然发话:“原来我,长大是男同吗?”
汤在舌尖打了个转最后还是没保住,洁世一擦嘴,洁世一迷惑,洁世一发问:“什么,你是男同?”
“我明明是喜欢可爱型的!洋娃娃一般的……为什么会是男生……”凯撒双手捂着脸,上下揉搓,看上去他也遭遇了世界观的改造。洁世一皱眉:“打住,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凯撒那种女人缘顶流要是男同,那这个世界要变天了。面前的小凯撒定定地看着洁世一,端详良久咬住下唇,突然耳朵尖也红透了:“虽然蠢是蠢了点,好歹会做饭……会踢球虽然比我差点……勉强会照顾人……衣品不怎么样但也勉强算可爱……”
what?洁世一内心困惑地尖叫,他在说我?我是男同?
“喂!那家伙还没向你表白吧!”
洁世一知道他指的是成年凯撒,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凯撒把他们定义为一对男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和你只是普通队友关系。”
是的,连朋友都不能算。
“可是我会缠着你,说明在我心中你是不一样的……”
呃,你喜欢在场上咬着我不放,明明是队友还来抢我的球。洁世一暗自腹诽,翻了个白眼,这时候小凯撒突然凑近,小孩子的脸蛋鼓鼓的,一双大眼睛就那么认真地盯着他,不得不说,尽管变小的是凯撒,小孩子也还是可爱的,洁世一没来由的还被这举动给惊到愣住,就像被一只高傲惯了的狐狸突然贴贴了一样。
“呐,如果那个我说了的话你要接受他哦!”
“?说什么?”洁世一云里雾里,但凯撒已经擅自作主,脸蛋通红地坐了回去。
当天晚上洁世一失眠了。
不仅仅是因为凯撒吵着要和自己睡,理由是小时候的自己怕黑,说实话洁世一一点也不相信,但这个生物像软绵绵的毛绒团子那样贴过来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同意了。权当是多了个枕头吧,洁世一安慰自己,倒下去的时候凯撒就那样挤上来了,枕靠在他的颈部,温热的呼气喷在他的锁骨上,洁世一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有点难耐。
然后便是对于凯撒性向的沉思。回忆起来,凯撒确实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还说些不得了的话,虽然这些都是他演出来的,但是……小凯撒说自己喜欢他。
洁世一沉思,洁世一思不出来。他不是一个喜欢猜测这种情感的人,如果有疑惑,或许直接问当事人是最快捷的方式。
算了,睡一觉吧,明天起来再说。
第二天起来时,洁世一一睁眼,就看见全果的大只凯撒躺在身侧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露出欠揍的笑容,用那只缠满蓝玫瑰的手冲他摆了摆,“早?”
真是糟透了的早晨呢。
END
———————————————————
彩蛋是早晨时分的凯撒表白现场!
(码了好久)(泣)
不要在路边随便捡未分化的人
EABO设定(微ltp?恶趣味慎入)
洁世一其实不后悔十年前把冻得瑟瑟发抖,晕倒在他家门口的小男孩带回家。只是在被压着为所欲为的时候,他第一次生出干脆打死这个混球的想法
后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手脚发软打骂都像在调情,被淹没在了enigma紊乱期狂风骤雨的亲吻和信息素里
......
扑上去,抱住他,只要不放手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大,一大早洁世一就闹腾着要去院子里堆雪人。终于,在父母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和一长串的叮嘱过后,如愿以偿的滚到了心心念念一晚上的...
EABO设定(微ltp?恶趣味慎入)
洁世一其实不后悔十年前把冻得瑟瑟发抖,晕倒在他家门口的小男孩带回家。只是在被压着为所欲为的时候,他第一次生出干脆打死这个混球的想法
后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手脚发软打骂都像在调情,被淹没在了enigma紊乱期狂风骤雨的亲吻和信息素里
......
扑上去,抱住他,只要不放手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大,一大早洁世一就闹腾着要去院子里堆雪人。终于,在父母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和一长串的叮嘱过后,如愿以偿的滚到了心心念念一晚上的雪地里
他玩得开心,尚且不知道暗处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盘算着如何欺骗这个天真、甚至是称得上愚蠢的小少爷
看着院子里那个傻乎乎仰头张嘴接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吃的小男孩,米歇尔凯撒想,这真的是蠢透了,估计随便骗骗就能得手
趁着雪越下越大,风也开始呜呜的刮,他从藏身的角落里站起来,装作一步三摇的样子,晃到了洁世一家小别墅的附近
四周一片白茫,米歇尔凯撒穿的单薄且破烂,身上还有污渍,形只单影的在风雪里摇晃。他一出现洁世一就敏锐的注意到他的存在,洁世一很想上前去问问,这个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弟弟为什么穿得那么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但是他又谨记着爸爸妈妈的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讲话的叮嘱,思想斗争半天,在米歇尔凯撒扑通一声巨响,脑袋磕在自己家门上时,善良心软占最终了上风
他妈的,疼死了。脸埋在雪里的米歇尔凯撒疼得脸都扭曲了一下,演过头了,没掌握好距离和力度
开门发出了细微的响动,在洁世一摸上他身体之前,他就已经调整好了面部表情。所以当洁世一费劲把他翻过来一看,双眼紧闭面色惨白,额头上流出的血染红了雪地和那双湛蓝的眼睛
“呜...”
?什么声音,这小蠢货看到他这么惨了怎么还不把他带回家
“呜呜呜呜呜哇..妈妈呜呜...爸爸...弟弟死掉了”
米歇尔凯撒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的就是这个小蠢货哭的眼泪汪汪的样子。要不是还在拼演技,他真想捏一捏这个小蠢货的脸蛋。肉嘟嘟的,白嫩白嫩的皮肤被冷空气冻的有点红,晶莹的泪水划过,像橱窗里仅供展示的水蜜桃蛋糕
别墅里很温暖,米歇尔凯撒被屋子的男主人裹了两层毛毯放在了沙发上,自己站在一旁打电话。女主人端来一杯温水,用棉签沾湿,轻柔的涂在他的嘴唇上
屋里两个大人都在围着他忙活,洁世一还抽抽搭搭红着眼睛,费劲的在玄关脱自己身上的外套。父母真的给他穿太多了,别墅里有地暖,进来不脱会很热
天知道米歇尔凯撒看他脱一条外套倒腾半天,扯个毛衣还要踉跄几步多想笑,鉴于自己还在装昏迷只能硬生生忍住
洁世一终于脱完了身上最后一条毛衣,露出了里面蠢兮兮的龙猫毛绒睡衣。随着毛衣被他从头上拔下来,整个人被这股力带得后退几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小世想哭,小世忍了,爸爸妈妈还在忙着救活弟弟,我不能添乱。洁世一吸了吸鼻子,把涌上来的酸意咽回去。身上的束缚脱掉了,他浑身轻松的站起来,向沙发奔过去,想看看他捡回来的弟弟怎么样了
在洁世一摔倒的时候一直关注他的米歇尔凯撒不由自主动了一下手臂,似乎是一个想坐起来的动作。他只能假装自己悠悠转醒,看着这一家三口惊喜的表情,难免有点愧疚在心里滋生
... ...
“小世以后不能叫米夏弟弟了”
“为什么?妈妈要把弟弟送走吗!不可以!”
闭嘴吧小蠢货,吃都堵不上你的嘴。米歇尔凯撒眼疾手快,在他又一次张嘴时塞了口饭菜进去。洁世一腮帮子鼓囊囊的,吃到喜欢的菜,停下了讲话
“弟弟我上一口还没吞下去,你慢一点...” 嚼嚼嚼 “这个好好吃!” 嚼嚼嚼 “我在帮你说话呢你先别喂” 嚼嚼嚼,这句话说完又被塞了一口
“不是的,米夏和我们是一家人,妈妈怎么会送走米夏呢。小世是要叫米夏哥哥才对”
那天除了叫家庭医生来给米歇尔凯撒处理伤口和身上的冻伤,以防万一还有什么隐患,男主人还专门带他去医院做了个检查。不查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都是各种伤,一看就是常年挨打。消化系统也有很大的问题,只能吃药慢慢调理
“多养一个也没关系,小世不是天天嚷着也想要个弟弟”
在日本的邻居是一对兄弟,洁世一之前和那家的弟弟玩的时候,就天天吵着要父母再给他生一个哥哥。经过科普,知道哥哥是不可能生出来的,消停了一阵
结果没几个月,这对兄弟里的哥哥回家了,他就开始闹着要个弟弟。天知道洁世一多想要一个弟弟,不仅能每天沐浴在弟弟崇拜的目光中,而且还不用再额外和别的小朋友交际
所以米歇尔凯撒的到来他高兴了好久。洗干净的米歇尔虽然脸上瘦削,但是还是能看出优越的五官。德国的这栋别墅临时没有收拾出新的客房,出生就拥有自己房间但从来没去睡过的洁世一头一次离开了父母的怀抱
两个小孩子躺在床上,洁世一既是兴奋第一次不和爸爸妈妈睡,又是高兴自己回去可以炫耀这个长着外国面孔的漂亮弟弟
... ...
弟弟梦碎了。要收养一个父母尚存人世的异国孩子,走的程序复杂繁琐,要查找的资料也很多。所以夫妻俩看到这个瘦小得比自己家儿子还矮的小男孩,其实实际上比他大三岁的时候很震惊,也更加坚定了收养他的心
“米夏想当哥哥还是弟弟,虽然小世一直把你当弟弟,但是你比他大三岁,所以阿姨想问问你的想法。如果你不想改口,那就干脆将错就错”
小男孩笑的天真,恶劣的想法藏在心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仰起头,讲出的话听起来无比真挚单纯
“我还是想当哥哥,小...弟弟救了我,阿姨和叔叔又给了我一个家,我想当哥哥保护弟弟”
“米夏真的太懂事了,叔叔和阿姨也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哥哥的”
... ...
无所谓,洁世一短暂的惊愕和遗憾过后,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原因无他,因为哥哥比弟弟难生,况且炫耀对象不过是从糸师冴换成糸师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米歇尔凯撒还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当头砸来一句脆生生的“米夏哥哥”时,差点手一抖把饭勺掉地上
可恶的世一,小蠢货世一,爱撒娇世一,长不大的小孩幼稚鬼世一......
... ..
要说米歇尔凯撒之前还有些惴惴不安,想尽快离开德国去日本,那么现在的他就宁愿晚一点回来
他妈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人,而且还是两个,死鱼眼死人脸下睫毛兄弟
世一是蠢货吗,和这种人玩
米歇尔凯撒低气压的戳着碗里的饭菜,看着对面吃的飞快的小蠢货——自从对面那兄弟俩从冬令营回来以后,洁世一就不要他喂饭了,嫌喂的太慢耽误他去玩
这还怎么继续开展他的邪恶计划,之惯坏世一必须要哥哥喂饭才吃
洁世一吃完又开始催促凯撒
“米夏哥哥吃快一点啊,我都和凛凛还有冴冴哥哥约好了一起看动画片了,我们要迟到了”
“小世自己去找小凛和小冴玩吧,好吗?妈妈找哥哥有点事,他一时半会走不开”
米歇尔凯撒的年纪是该上小学了,洁伊世为他挑了几所不错的学校。他没问别的什么,毕竟对于之前的他来说有学上就很好了,只选择了离家最近的
“自行车的话就几分钟,可以买一辆带后座的。米夏等弟弟明年上小学了你们一起去学校啊”
那我一定会半路把他丢下,然后看他可怜兮兮的追在车屁股后面喊哥哥
... ...
自己去找凛凛和冴冴玩也很开心,洁世一挎着小水壶边走边想,妈妈找哥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刚走到门口还没按门铃,门就从里面自己打开了,糸师凛一脸不开心的探出头来
“你迟到了”
“是因为要等哥哥啦,但是他今天有事不能来”
“那就不要等他啊”
“我哥哥没来凛凛生气了吗,没关系的,我把他的水杯背过来了,假装他也在好不好”
“谁想要他来了”
凛凛真是爱口是心非,洁世一被糸师凛拉着往前走,盯着他气呼呼圆溜溜的后脑勺想
自己在家无聊到发慌,又拉不下脸主动去那两个讨厌鬼家里找洁世一的米歇尔凯撒有点口渴,他找遍了整个客厅
“我水杯呢?明明就放在桌子上啊?”
... ...
洁世一乖巧的抱着两个水壶被夹在中间,他艰难的从缝隙里抽出自己的手臂,想拿遥控器换台。刚握到遥控器就被人捏住了手,他不明所以的偏头看向糸师冴
“冴冴哥哥你松手啊,小世要换台,现在是广告时间了”
“我教你按”
握着他的手一通乱捏,按键遥控被误触点了个成年人频道的甜宠肥皂剧。刚好路过糸师阿姨“啊”了一声
“阿姨的电视剧更新了,你们三个小孩少看电子产品对眼睛不好,上楼玩玩具去”
大中小三个豆丁默默从楼梯口探出头来,幽怨的盯着被抢走的电视
“冴冴哥哥,我有一点生气了”
“哥哥我想看动画片”
“.....没事这个也能看,我们是大孩子了可以偷偷看”
于是三个人找了个不会被发现又能看到屏幕的角落席地而坐
看着看着男女主就亲在了一起,洁世一没看懂,明明两个人前一秒还在吵架,怎么现在又在贴嘴巴呢?
好奇怪,贴完他们就和好了,男女主又和和美美的拥在了一起,说着永不分开的誓言
糸师凛若有所思的转头看了一眼洁世一亮晶晶的眼睛和微张的嘴唇,又看了一眼专注看电视的哥哥。他想,洁世一迟到了我很生气,亲嘴巴能让人心情变好,所以我要亲他
他扯扯洁世一的衣摆,在他不明所以的注视里凑过去,贴上了他小小的唇瓣
糸师冴看的认真,听到身旁有呜呜呜的声音也没回头,只是凭感觉伸手轻拍了一下声源处
“别吵”
声音停顿了一下,他满意的收回手。结果没一会更大了,这次他终于转头看了一眼
“你干什么!松嘴!”
糸师凛后脑勺邦邦邦挨了结结实实的三巴掌,把他从洁世一身上打了下来
“呜呜呜”
洁世一哭着站起来,抹着眼泪就要往外跑,他要回家找米夏哥哥。再也不和糸师凛这个咬别人嘴巴的人玩了
呃会不会觉得我是简介诈骗,但是我是真的想这样写的,结果篇幅拉太长了
EABO是我不想让孩子当B或者O。嗯,洁吭哧吭哧分化成优质帅A结果嗯,的那种
人多的话那我再写后续?
【凯撒洁】花吐症都亲好了就别嘴硬了
其实是凯撒的生日贺文,虽然昨天没搓完错过了(挠头
番外点我 ←
喜闻乐见的花吐梗(有私设版):大概就是得了花吐的人会一直吐花瓣和花朵,需要被自己喜欢的人亲吻,同时这个人也要喜欢自己,才会痊愈。
正文5k+,医疗部分纯属捏造,ooc致歉
——
最先发现问题是和洁同寝的黑名。
那天清晨,趁着洁去洗漱的时间,他准备把一只用积分兑的鲨鱼玩偶塞进洁的被子里,等洁回来叠被子时看到,再和洁说生日快乐。
却在掀开被子时,看到了整整一摊沾染着血丝的蓝色花瓣落在枕头上。
旁边还有不少裹着花瓣的纸团。
那什么……今天是愚人节没错吧。黑名想。
——
“洁,洁...
其实是凯撒的生日贺文,虽然昨天没搓完错过了(挠头
番外点我 ←
喜闻乐见的花吐梗(有私设版):大概就是得了花吐的人会一直吐花瓣和花朵,需要被自己喜欢的人亲吻,同时这个人也要喜欢自己,才会痊愈。
正文5k+,医疗部分纯属捏造,ooc致歉
——
最先发现问题是和洁同寝的黑名。
那天清晨,趁着洁去洗漱的时间,他准备把一只用积分兑的鲨鱼玩偶塞进洁的被子里,等洁回来叠被子时看到,再和洁说生日快乐。
却在掀开被子时,看到了整整一摊沾染着血丝的蓝色花瓣落在枕头上。
旁边还有不少裹着花瓣的纸团。
那什么……今天是愚人节没错吧。黑名想。
——
“洁,洁!你得了花吐症?”
黑名着急地冲进洗漱间,把人吓了一跳。
洁大概是刚洗过脸,透明的水珠顺着男生乖巧的面庞滑落,落在洗漱台的瓷面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他拿着毛巾蹭了蹭下巴,歪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好像是的呢。”
黑名魂不守舍地走向洁,双手按住洁的肩膀,表情有些挣扎:“谁呀?”
洁安抚地拍了拍黑名的背,示意他先冷静,明明自己才是得了这种怪病的人,怎么黑名还更难过一点……
“没事的黑名,这并不是绝症……咳……”说话间,腥甜的味道又涌上了喉头,洁忍不住捂着嘴呛咳一声,几片细碎的蓝色花瓣落在了手心。
病症越来越严重了……
血丝洇湿了花瓣,也刺得黑名的眼睛止不住地发疼,他觉得头脑发胀,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上来,连处理都来不及。
洁真的得了花吐症?
洁有暗恋的人?
花吐的确不是绝症,但是发病后的患者死亡率高得可怕。和暗恋的人亲吻并且心意相通——这个治愈条件在现实的情况下其实很苛刻。
“洁喜欢谁呀?”太糟糕了,不管是哪一方面来说。
洁摇头:“抱歉……我也不知道。”
——
洁撒了谎。
他一直都知道的,从见到那个人的第一面开始——
“终于见到你了,我可以叫你世一吗?”
“我是为了见你而来的。”失礼的德国男人扣住他的下巴,脸凑得很近,超过了洁可以接受社交距离。
洁甚至怀疑这不按常理来的外国佬会不会突然吻住自己。
男人勾着红色眼线的眼睛微眯,兴味地看着洁愣神的模样,唇角弯了弯,将他的名字在齿间碾碎品尝一番才吐出来:“世一。”
“砰砰……”
“好好成为我人生中的拦路虎吧。”
“砰砰——”洁听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连肋骨都被震得生疼。
如果说一次心率失速代表不了什么——那么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洁的心跳都和那个人绑定了。
他渴望那人的足球,看不惯那人的挑衅,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爱上了米歇尔凯撒。
面对凯撒时,明明总是恨恨得牙齿都要咬碎,结果心还是像病了一样在那里吱哇乱叫。
不会是被气得心痛,以为是喜欢上了吧?洁有时候也会这么想。
直到某次比赛结束,他喘着气,力竭地撑着膝盖,满脑子都在思索着丢掉的那一球,始作俑者却还好意思巴巴地凑到自己跟前讨嫌。
“我百分百要干掉你——”洁没好气地朝凯撒龇牙。
“这算什么,i love you的新表达方式?”
洁还想回些什么的,喉头却开始发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蹲在地上咳得惊天动地,连肺都要咳出来般。
结果把凯撒也吓坏了,那人本来还在摊手说些什么“真是笨得没边了”,变成了紧张地拍着洁的背问“还好吧,要喝水吗”,最后是白着脸慌道“喂,世一你别吓我”。
正准备去找绘心时,凯撒被洁拉住了袖子,再回头看去,男生轻|喘着,已经停止了咳嗽,绯色的唇微张,几颗生理性的泪珠要落不落地挂在睫毛上。
“你……还好吧?”凯撒那张厉害的嘴难得有些打磕巴。
“我没事,不小心呛到了。”洁捏着手心里的东西,尽量避免被凯撒注意到。
是几片该死的蓝玫瑰花瓣。
凯撒的嘴是淬了毒吗,真出现了“love”的新表达方式。洁不无埋怨地想。
——
或许秘密就是这样,泄露出一角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刚得上花吐症的时候没当回事,随着病症的加重,洁开始吐一整朵一整朵的蓝玫瑰,极速流失的养分让他看上去很糟糕,很快,德寝另外三人都注意到了洁的病。
洁倒是很坦然地承认了,然后请求他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这样放任不管显然不是办法,黑名、雪宫和冰织三人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洁之前班上的女同学,住家附近的女邻居,甚至连蓝锁的经理杏里都被盘问了一番。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的,洁坚称不知道自己喜欢谁,他们也没辙。看着洁每天躲在洗漱间,咳得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三个人干脆剑走偏锋,开始逮住每个人问“你觉得洁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
这天,连凯撒本人都被问到了。
听到问题时,凯撒先是不可思议得“哈?”了一声,反问:“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反正不可能是吐舌头粗鲁男,变态粉蟑螂,白毛懒鬼小子,”然后某个德国男开始皱着眉头掰手指数道,“还有那个跟白毛一起的暴发户和大小姐,他妈的……”
数着数着,外号越来越难听,凯撒还好意思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睨了一眼问出这个问题的的黑名:“哼,还有营养不良的小鬼、眼镜男和妹妹头都不可能。”
黑名:“……”
他甚至还思考了一下“营养不良的小鬼”对应的是谁。
“喂,辫子头,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凯撒终于回过味来,警惕道,“世一有喜欢的人?”
黑名不想和凯撒多说一句话,摆了摆手溜走去准备比赛前的热身了:“谁知道呢,谁知道呢?”
……
一场比赛下来,洁虽然明显感到有些乏力,但脑子却异常清醒。精密的运算加上肾上腺素狂飙,让他在身体抱恙的情况下仍是踢进关键一球。
当然,后果大概就是带着病的躯体几乎透支了仅剩的活力,几声咳嗽后洁整个人晕眩昏沉,不受控制地往地上栽去。
意识迷失前洁被人接住了,落到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凯撒瞳孔骤缩,面前的洁双目紧闭,脸色白如金纸,唇边还残留一道殷红的血迹,“世一!”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坍塌了,凯撒耳边开始响起剧烈的嗡鸣声,其他的所有事物都被消音了,他什么也听不见。
“世一,你怎么了,能听得见我说话吗?”他抱着洁的身体,“内斯,内斯!去喊人来!”
凯撒发着抖想去握住洁的手,却发现他紧攥着什么东西,连昏迷时都不肯松开。
那只藏着东西的手里有猩红的血液从指缝间渗出,蜿蜒着淌落,滴到绿色的草坪上。
那是什么?凯撒在把洁抱上蓝色监狱的担架时,混乱的脑子短暂地对此疑问了一瞬。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跟着洁被抬走的方向离去了。
——
带着口罩的医生严肃地把知情不报的德寝三人训了一遍:“花吐一经发现必须尽早系统性排查患者的目标人选,你们三个早就发现了问题为什么不上报给医院?”
“看这个器官萎缩衰竭程度,患者至少出现吐花瓣的症状两周了,”医生指尖点着片子上的图像,“大部分因为花吐死亡的患者,在及时干预的情况下,出现症状到死亡之间有一个月的时间。”
“但现在洁选手已经出现了晚期器官萎缩衰竭现象,肺部有多个出血点,不能维持基本生命运行。我的意思是……如果还找不到能和患者配对的人选——”
“患者很可能连明天都撑不过。”
三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只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咨询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凯撒正面色难看地站在门口。
凯撒大步逼近四人,表情把医生唬得都从椅子上腾得站起来,反射性往后面退了一步。
“啧,”凯撒眉头紧皱着,收回自己想去提医生领子的手,“我又不会打你,你先把世一的事情讲清楚了。”
医生拍着胸脯喝了口水,心有余悸地坐回椅子上,扶着眼镜把情况和凯撒再讲了一遍。
然后又是“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合上,凯撒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
病房里,洁若有感知地缓缓睁开眼,深蓝色的瞳仁瞥向床边,凯撒正抽出一张湿巾,折叠几下放在手心里捂暖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捏住洁的手腕,擦拭着他指缝中的血迹。
“咳……”这种岁月静好的画面和凯撒联系起来,其实蛮诡异的……洁默默地想着,轻咳了声,呼吸打在氧气面罩上,蒙上一圈白色的水汽。
凯撒闻声抬头,对上洁的视线。
洁:“……”
两人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气氛像被医院的消毒水消过毒般,除去了所有可以让人欲盖弥彰的杂质。
凯撒变成了一台坏掉的机器,只知道愣愣地擦着洁的手。
直到病床上的人先移开了视线,他才握着洁紧攥着的那只手,恍恍然开口:“……世一的小秘密是什么,说说看?”
……
洁又把视线挪回来,有气无力地瞪人一眼,摇了摇头。
凯撒看到洁抗拒的态度就来气,闭着眼睛忍了一下脾气,还是没忍住,“……你到底在倔什么?”
“世一你该死的知道你明天要死了吗?不就是有个喜欢的人吗?”凯撒被医生的话搅得心不安得要命,指责起洁来就收不住了,憋半天的话红着眼睛一股脑往外吐。
“你说啊,不管是谁绑也给你绑过来,你倔着谁也不告诉难道就等死吗?”
洁其实并不知道这种开玩笑般的病是真的能要了自己的命,可就算花吐症是致命的,一些事情也改变不了。
米歇尔凯撒总不可能突然就喜欢上了洁世一。
所以洁犹豫着,还是选择了摇头。
凯撒恨恨地看着洁一副要脸不要命的样子,只觉得又急又气。
他把冷嘲热讽苦口婆心试了个遍,甚至口不择言地开始骂那个不知名的洁的心上人。
结果洁还是像个闷葫芦一样就是不肯松口,凯撒忽然就觉得很无力,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
说到后面,他突然顿了一下,再开口时音调已经变了。
“世一,算我求你了。”凯撒握着洁的手,声音和手都在发着抖。
“……为什么这么突然,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还要跟我比赛吗,你上次还没比过我吧,世一。”
“这算什么啊……骗人的吧……”
一滴温热的水珠打落在洁的手背,洁怔然抬眸。
“世一,我……我很害怕……”可能凯撒也不知道自己落了泪,他只是很无措,浑浑噩噩地求着洁。
“凯撒……”洁终于开了口,他已经没有很多力气去说多余的话。
凯撒忙凑上前去。
“我……喜欢的是……凯撒。”
一字一句,嘶哑的声音连接着凯撒的脑神经,把人定在了原地。
洁喜欢的是……我?
他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了,或许,他本来就不知道。
没有人教过凯撒喜欢,他只知道憎恨和厌恶。
洁能感受到自己在看到凯撒犹豫的眼神时,生命迅速流逝。
花吐症就是这样,是心病。
听到心上人拒绝的回答时,病症会如洪水猛兽般反扑而来,在短时间内将患者的生命力蚕食殆尽。
洁开始剧烈咳嗽,细碎的花瓣瞬间炸开在呼吸面罩里。
他再没有力气握住手心里的东西了,那朵被藏了很久的蓝玫瑰掉到地上,皱巴巴的,丑陋而不加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像洁藏匿的悸动心事,也如凯撒杂乱的头绪。
“凯撒……咳……”洁捂住自己剧痛不止的胸口,望着眼前苍白的天花板,失神道,“我能活下去吗?”
……
他没有等来回答,只是感觉到面罩被摘了下来,然后有人用发着抖的唇瓣贴上了自己的。
刹那间,四肢百骸如清泉流过,所有感官都被浸在了那个吻里,其余所有一概短暂地消失在了洁的世界。
洁急促地呼吸着,萎缩的肺叶正在慢慢修复,新鲜的空气大股大股灌入其中。
亲吻自己的人似乎并不懂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轻轻地贴着自己的唇,但洁并不在意,他扯开手背上的针头,环住凯撒的脖颈,用力回吻了回去。
挑衅般的亲吻激起了男人间奇怪的好胜心,凯撒单手撑着病床,把人抵在墙面,另一只手捏着洁的下巴,毫无章法地在洁口腔里胡乱搅弄。
再到后来,不知是谁的嘴唇先被咬破,血腥味洇湿了这个吻。
——
等他们喘着气分开时,两个人的唇瓣都破得不成样子了。
“嘶……”,洁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唇角,疼得直嘶气,“呼……混账玫瑰你其实是狗吧。”
“我……”凯撒看着洁已经恢复得红润的脸色,和被咬的一塌糊涂的唇,噎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反而脖颈和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涨红。
他站起身就准备往门外走,结果被洁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袖子。
遏制了某人开溜的想法,洁揶揄地看着凯撒,眼眸弯弯的,像两弯可爱的月牙:“怎么说?”
凯撒控制不住快要被烫熟耳畔和双颊,怎么办呢,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能干脆捂住洁的眼睛,缓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闷闷道:“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原来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没喜欢过人,甚至在吻上你之前,我都在忐忑如果我救不了你怎么办,如果我没有爱洁世一怎么办,我好害怕。
凯撒其实想说很多,但他不太擅长说这些,只会藏进心底,默默道来。
洁也没有挣开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勾着唇,对于凯撒吃这么一个大瘪,心情好得不得了:“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你喜欢洁世一喜欢得哭鼻子?”
“哈?”
凯撒不可思议地回想着,然后更加不可思议地发现是真的有怎么一回事。
混账老天。凯撒在心里骂着。
洁想象着蓝玫瑰国王的表情,闭着眼乐了老半天,才认同地点头:“我以为像你这种自我的人不会喜欢什么人的。”
凯撒目光不自觉落在洁那张受了伤的嘴唇上,殷红饱满,是让人很想采撷的色泽。
他回想着刚才亲吻的滋味,舔了舔唇道:“这听上去可不是什么好话,世一。”
洁无所谓地耸肩,直白道:“没什么,我喜欢你这一点。”
……凯撒的耳根又开始发烫了。
他放开了洁,抬手掩饰般摸向耳后侧:“那世一为什么不告诉我,说不定这什么花吐症就早好了,也不至于闹到医院来。”
“其实你在球场上昏过去那一下,还挺吓人的……”
洁白了他一眼:“你只会嘲笑我吧,小丑世一居然敢爱上国王之类的?”
“那是内斯才会说的吧。”凯撒无奈道。
“你八成也好不到哪去……哦,今天看来其实你还蛮纯情的……”
洁本来有些埋怨的,说到一半突然又想起来面前这个平时没个界限,弄得自己成天心乱糟糟的家伙,实则一句表白都能顾自脸红老半天。
“哈?”凯撒发出了今天第三声质疑。
“而且还会哭脸……哈哈,话说我还怪感动的,本来觉得喜欢上你我只能等死算了,没想到唔……”
“好了好了,世一,”凯撒忍无可忍地吻住洁的唇,“你今天可不像一个乖孩子了。”
他不想听洁抓着自己丢脸的事讲个不停了,他还想再尝尝洁的味道。
这次的吻不再激烈得像要打起架来,凯撒和洁都不是很会表达心意的类型,所以他们用湿软的唇和缱绻的舌纠缠着,细细地告诉对方——
嗯,很喜欢你。
床头的呼叫铃也不知道被谁迷乱间碰到了,两个人都对此一无所知。
……
病房的门就是在他们吻作一团时,被人急吼吼地打开来,又“砰——”的一声巨响,迅速关上了。
非礼勿视。
Fin.
————
因为生日的原因,所以写点小洁暗恋凯撒吧,助力每一个牢凯的梦想。应该还会写一篇德寝三小只视角的番外哈,可以蹲蹲
祝凯撒生日快乐,希望你未来的人生洒落明媚,找到救赎和爱意,勇敢地去爱人和被爱吧。
【宿虎】《妻 管 严》
当两面宿傩在世时的恋人是悠仁,且成为咒灵就是为了能与虎子再续前缘时。
吗的,分析宿虎把自己BE傻了来产点槽点又多还爆ooc的啥鼻短篇。夹海量私设,没人比我更怪。
*4k
——————
当事人两面宿傩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在各色不知好歹的咒灵的血肉里、抑或是被纸符包裹得提不上一点气力的千年间,他在骨堆上通过咒灵的眼睛俯瞰百态,完全不能用改朝换代形容的世界涌过霓虹与烈酒;是那个属于他的时代不曾拥有的,是他与恋人不曾一起亲眼见过的绚烂。......
当两面宿傩在世时的恋人是悠仁,且成为咒灵就是为了能与虎子再续前缘时。
吗的,分析宿虎把自己BE傻了来产点槽点又多还爆ooc的啥鼻短篇。夹海量私设,没人比我更怪。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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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两面宿傩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在各色不知好歹的咒灵的血肉里、抑或是被纸符包裹得提不上一点气力的千年间,他在骨堆上通过咒灵的眼睛俯瞰百态,完全不能用改朝换代形容的世界涌过霓虹与烈酒;是那个属于他的时代不曾拥有的,是他与恋人不曾一起亲眼见过的绚烂。
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继承吞食他手指的咒灵的身体再去血洗时间,但是这个时代诅咒几乎都匿影在黑暗里,哪有什么地方可以供他随意摘解下它们的脑袋然后挂满整个丛林。
他的恋人、还有以前的他,都是人,手牵着手趟过夜晚集市热闹的空气。几十年的相处让宿傩再了解他的恋人不过,小鬼共情太强,在意的人太多,背后总是暗流汹涌,宿傩一一帮他挡在身后。
笑话。小鬼只是个普通人,而宿傩是个咒术师。
很多同行在一开始劝他不要把普通人拉进被诅咒阴影笼罩的世界,他明白自己不该私自替别人下决定。于是宿傩去问了那个看起来总是乐观过头的小鬼,然后被小鬼叉着腰指责了一顿。
他说,从小他们就生活在一起,现在......又是这样的关系——虽然他这么跟在宿傩身边确实挺累赘,但是他想跟宿傩在一起,他超乎常人的体术或多或少能防身,至少也能撑到宿傩找到他。
宿傩总是能从他眼睛里看到信赖与爱意。
于是宿傩笑了,走过去揉揉恋人的头,道,那就好好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
他是那个时代的咒术师“最强”。
纰漏姗姗来迟。在他心上猛扎了一刀,拥有奇异能力的诅咒把他的恋人拉入地下黄泉。
那段时间所有的人都认为宿傩疯了。
疯了一样祓除诅咒,疯了一样探寻几千年前老祖宗留下的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仙方,总是被恋人称赞的好看瞳孔斟满猩红。
有一夜月朗星稀,宿傩登上雾气弥漫的神山,一路上所有能见到的活物几乎都死绝了,把山顶的废弃两面佛寺照得里里外外溢出暗红。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两面佛会暗中搭桥让两人在某个时间再次相遇,说不准多久,或许一千多年都有可能——没落的神向宿傩索要报酬,祂收走了宿傩作为“人”的身份,下一刻让他成为诅咒。
成为那个杀了自己最珍视的人、酿成一切结果的咒灵同族。
于是他更加不顾一切,“诅咒之王”脚下堆积起来的都是咒灵的白骨,他几乎把所有诅咒杀服了。
虽然诅咒总是对人类抱有更大的恶意,这是天性,但他却把这份天性转化为对诅咒如山洪一般的杀意。
他不想看到除恋人以外的任何人类,不想伤害任何一个本该拥有幸福的人类。
因为他最了解他的恋人。
人类总是畏惧未知的力量。哪怕那个诅咒之王从来没袭击过他们,甚至除了祓除罪大恶极咒灵的传闻都没闯进他们的生活一分一毫。
但谁又能预言诅咒之王的刀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会抵上自己的脖子?
诅咒永远是诅咒,跟人缠斗了数不清多少年,所以必须祓除,不惜任何代价。
诅咒之王在他自由的最后一刻还坐在咒灵骨头搭起的小丘上,远望着朝阳初生。
他在等他的恋人,那个许诺过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他最珍视的人。
一个人等得快疯了。
于是浑浑噩噩被封印的一千年后,他终于感受到有个人类可以供他寄生,打了个响指将生得领域移到这个年龄尚轻的人类体内,没半点征兆地暂时夺走了身体的操纵权。
不过千年来第一次睁眼亲自感受新世界见到的居然是诅咒让宿傩略微不爽。
随意活动了下身体解决掉碍眼的杂鱼诅咒,宿傩重获自由的第二步就是撕碎码数似乎有点小的衣服,慢慢走到天台栏杆边。
他张开双臂,月光落在他全身狰狞的咒文上,寒凉。
“不管哪个时代,果然亲身感受月夜才是最痛快的。”宿傩吹了声口哨,手插口袋,“很漂亮啊,这个时代的悠仁一直能看到这样的景色吗——悠仁这个时间应该睡了吧,他总说不能熬夜。”
“所以,悠仁在哪呢?”
他听到身边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撇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黑毛一脸惊异不解的表情。
宿傩总感觉这个黑毛在用看脑子有问题的人的眼神看自己。这让他更不爽了,一脚踢折了栏杆,断了半边在高空摇摇欲坠。
接下来他就听见那个久违的声音从自己脑海中响起,带着和煦的夏风,吹落积雪。
“呃......你找我吗?”
意识到不对劲的宿傩迅速把身体还给了原主,也就是虎杖悠仁。
宿傩在生得领域里来回踱步,耐克手比在下巴,越思考耳根越红,最后干脆躲到骨山后面不想了。心率直线攀升,头却越埋越低,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血池里画圈圈。
没人知道宿傩的脑内就像同时20个分身玩海盗船大摆锤过山车激流勇进旁边还坐着一个虎杖悠仁跟他手牵手那样此起彼伏。
此时此刻,他只悟出了一点。
他撕了虎杖悠仁的衣服。
他撕了他老婆的衣服。
虽然字面意思很糟糕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宿傩烦躁地上下抓脖子,顺便拟好了两万份道歉稿。
虎杖家的小鬼在跟他确认关系后就开始尝试在一些事情上介入他的生活,比如宿傩从前像进自己家一样跨进虎杖家门还挟着一根旱烟吞云吐雾虎杖悠仁就想出言制止,碍于在家中并非能随意跟来客交谈的身份他忍着呛意去喊来爷爷,结果爷爷和宿傩一见面差点没打起来——或者说虎杖悠仁根本没意识到宿傩大驾光临的目的就是来找他,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还必须跟一老头子瞎谈当然很不爽。
谁都知道不属于御四家中任何一家的宿傩从来懒得管咒术师里一切稀奇古怪的某某约定某某联姻,除非一家让他不爽了就随便挑个点上门闹,把那家噎得死死的后就甩甩手走了。偏偏还是最强,没人拿他有办法,御四家对此心照不宣。
唯一有一次,咒术师那小圈子里传出了虎杖家要联姻的流言,宿傩下一刻就以祓除诅咒受伤的借口客居虎杖家,几乎天天24小时盯着虎杖家几位家主,盯不着的时间就去找虎杖悠仁,有话题就聊没话题宿傩就独自一个坐着看虎杖悠仁忙碌,据知情人士说从来没见过宿傩在某个人背后笑得那么诡异。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他俩成了。
虎杖悠仁以宿傩恋人的身份提出戒掉旱烟的要求,被宿傩用烟嘴锤了下脑袋。
后来追加了条抽一次不理宿傩一天,宿傩对此表示不甚在意,结果真受到了惩罚后完完全全地把旱烟戒了。
这才算是真正介入对方的生活啊。
除虎杖家外的御三家发自内心感谢有神人能收了宿傩,毕竟那个从不见什么正常情绪流露的家伙在谈恋爱后把自己的坏脾气收敛了不止一点半点,甚至连御三家的门都不再串了。
从那往后几十年,都是整个咒术师圈子最最风平浪静的日子。
尘封的记忆在桃枝上抽芽,封锁了千年的故事终于可以再得推进。
在霜雪中毫无目的往前走的诅咒之王找到了春暖花开的故土,尽管故土不记得他,但他心里永远保留着他的位置,这足够了。
半晌,由于主人内心过激的心理波动生得领域里的血水卷起涟漪,拍打在巨大的骨架上,再回荡至远处,循环往复。
宿傩伸手做拳,锤了下自己的额头。
想什么有的没的呢。明明夺取了悠仁的身体不过几分钟又还了回去还说着什么要找悠仁的话才是最奇怪的吧!再不去解释说不定会被当成坏人的啊!
“呃——嗨——请问你还在吗,我这里有个人在找你欸,只用出来10秒就好。”
略显踌躇的声音在生得领域里荡开,许久未闻的声音依旧熟悉,过电般心绞痛。
两面宿傩确实在心绞痛,有个白毛正正当当地出拳打在他心脏处。
合着小鬼喊他出来打架的?那没办法了,打。
结果在碰不到那个白毛还被倒数十声的情况下他被强制换了回去。
诅咒之王敢怒不敢言,在骨山上气鼓鼓卧着通过虎杖悠仁的眼睛看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白毛到底想做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那白毛的脸逐步向虎杖悠仁靠近,真的实在忍不了了于是在悠仁左脸颊上开了长嘴。
他敢言了。
“喂,离他远一点。”
白毛停下来了,故作思考状上下打量面部有些不太和谐的虎杖悠仁,还是做出决定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虎杖悠仁额头轻点,引得对方忽地头晕目眩,倾刻就倒了下来。
主意识被控制性地收束,就算是宿傩也不能再去强行与外界沟通,那会伤害虎杖悠仁的的精神,寄宿者能跟宿主之外的人交流完全依靠宿主的精神。
还能怎么办,等悠仁醒来再说吧,也好理理倒底该说些什么——他想说的属实太多了。
总是清净异常的生得领域突然传来称得上吵闹的落水声,还附带着水珠溅跃。
两面宿傩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打断了思路,撑着半边脸略带睥睨地朝骨山下望去,看清来人是谁后把负面情绪收了个干净。
他跳下骨山,隔空拎着虎杖悠仁的后领把他提起来,小幅度晃动让血水与衣物分离才把人放到水面上不直接与血水接触。
这个过程虎杖悠仁一直用好奇和惊异的眼神看着两面宿傩。
“你真的是诅咒之王吗,完全不像五条先生说得那样凶恶欸。”
两面宿傩耸耸肩,道,“如假包换。”
他其实想再多说些什么,但站在他面前,一时竟无言,明明宿傩在这一千余年里见过听过那么多或有趣或无趣的事,可似乎在他面前就是不值一提。
宿傩有权利把责任丢给他们的千年前,那段无话不谈的日子里,他就算不开口悠仁都能跟据宿傩的行为把接下来宿傩想要的想做的猜个七七八八。
只有虎杖悠仁在滔滔不绝,一个问题刚问完下一个就紧随其后,时而在话中夹句感叹,姿势也不停变换。
什么时候这么聒噪了?
他简短地回应,面上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像再吵一句就要走上去给人一拳。
走是走了,拳没打出去。
“哦还有还有,你那个时候说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宿傩没有回答。
该说是如梦初醒吗?虎杖悠仁还是虎杖悠仁,但不是那个他的虎杖悠仁。
危机感。
两面宿傩半抬着的手,僵在原处,心绪乱作一团。
现在他们在以对方的什么身份讲话?刚认识不过半小时的人?寄宿者和宿主?再进一步,朋友?
谁他妈想做他的朋友。
虎杖悠仁踏破最后的间隙,轻轻给了两面宿傩一个拥抱。
心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作祟。要再强硬一点,顶多是觉得宿傩很像受了委屈闹脾气的小弟弟。
虎杖悠仁有过在幼稚园里做临时幼师的经历。
他感受到宿傩在轻颤着,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拍了拍宿傩的后背。
两面宿傩回抱着,双手扣得紧紧的。
虎杖悠仁听到颈间泄出闷沉的声音。
“别再离开了。”
他觉得原话应该是,那就好好待在我身边,不要离开。
他离开过吗?
END
【伏虎】灵魂伴侣
码了一直很想写的灵魂伴侣梗,但是非典型灵魂伴侣
私设很多,ooc预警
我流占有欲强腹黑伏黑哥,双向暗恋
伏黑惠不相信灵魂伴侣这回事,什么“从出生时便注定绑在一起的命运”“无法割舍的悸动”,他都持否定态度,他不觉得自己的命运应该接受捆绑。
所以在没有遇到虎杖悠仁的十几年间,伏黑惠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胸口贴近心脏处的那一枚灵魂印记:
一朵小小的虎杖花。
为什么偏偏是虎杖花,在他看到虎杖悠仁的档案时微皱了眉头,是他吗?
后来名为虎杖的男孩只身从窗户跳进来,为了救他吃下了千年诅咒的手指,接受了所谓的死缓,加入了高专。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像是为他人而生的存在般,完全不在乎自...
码了一直很想写的灵魂伴侣梗,但是非典型灵魂伴侣
私设很多,ooc预警
我流占有欲强腹黑伏黑哥,双向暗恋
伏黑惠不相信灵魂伴侣这回事,什么“从出生时便注定绑在一起的命运”“无法割舍的悸动”,他都持否定态度,他不觉得自己的命运应该接受捆绑。
所以在没有遇到虎杖悠仁的十几年间,伏黑惠从来没有正视过自己胸口贴近心脏处的那一枚灵魂印记:
一朵小小的虎杖花。
为什么偏偏是虎杖花,在他看到虎杖悠仁的档案时微皱了眉头,是他吗?
后来名为虎杖的男孩只身从窗户跳进来,为了救他吃下了千年诅咒的手指,接受了所谓的死缓,加入了高专。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像是为他人而生的存在般,完全不在乎自己吗?伏黑惠心想。
但他并未在虎杖悠仁的身上看见过哪怕一丝灵魂印记,他不自觉松了口气,但是心里又莫名爬上了一股名为别扭的情绪。
他暗暗庆幸虎杖悠仁没有被“捆绑”,如果对方有灵魂伴侣,他大概会失控吧,但他又在心里鄙夷自己妄想用印记来束缚住对方的想法,是的,用他曾经最不屑的灵魂印记。
毕竟拥有灵魂印记的人只是少数,而最终能找到灵魂伴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算了,就算虎杖没有印记又如何呢,他只要在自己身边就好了,伏黑想。
但是令伏黑惠没有想到的是,他胸口的灵魂印记逐渐变淡了。
一开始他洗澡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那枚小小的蜷缩在心脏附近的虎杖花,已经变淡了不少,像是不想打扰到谁般。
伏黑惠并没有在意,反正这个印记的有无也无法动摇自己的情感,他已经认准了虎杖悠仁,而且对方没有灵魂印记。
没有灵魂印记的束缚那他便自己制造一种无法斩断的联系,如果束缚缔结的对面不是虎杖悠仁,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丢掉这束缚。
伏黑惠本以为能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情感,但却在虎杖悠仁见到小泽优子的那天失了控。
他知道虎杖悠仁是很亮眼的存在,有人喜欢他再正常不过了,可心里扭曲的名为嫉妒的情感疯长,他只能强装平时的冷脸。
女孩在虎杖第一眼就喊出了她的名字后陷入了震惊,伏黑看到她强装镇定的表情,眼神又不自觉地飘到了虎杖悠仁的身上,是啊,他就是这样一个值得被爱的人,可自己也不想让别人发现男孩的好,这大概是占有欲在作怪吧。
在虎杖悠仁送小泽优子去车站的时候,钉崎问伏黑:“你知道虎杖那家伙有过灵魂伴侣的事吗?”
伏黑惠惊愕地转过头,难得地露出了除冷脸以外的表情,钉崎了然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也没告诉过你啊。是小泽刚刚告诉我的,国中的时候虎杖身上有灵魂印记,好像是覆盖面积很大的黑色花朵,那家伙夏天的时候根本挡不住,不过后来就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伏黑惠的眼神晦暗不明。
“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钉崎耸了耸肩,“毕竟这种东西的出现已经不是常理可以解释的了。”
无法解释吗?
三人看完电影后,伏黑惠想了想还是准备去问问家入硝子。
“灵魂印记会突然消失,一是因为对方死亡,二是…对方抗拒灵魂伴侣的存在,强烈的反抗意识会使伴侣身上的印记暂时消失,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呢,而且印记会在对方回心转意之后再现哦。”
“至于惠你身上的印记为什么会变淡,我还从没见过这种现象,可能是对方…移情别恋了之类的?”
女医师的话在伏黑惠耳边萦绕,他已经大概确认了虎杖悠仁就是自己的灵魂伴侣,原来是自己的原因使得虎杖的印记消失啊。在暗暗窃喜之时却又想到了那句“移情别恋”,脸色忍不住变臭。
他敲响了虎杖悠仁的房门,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烦躁。
“伏黑?怎么了吗?”虎杖悠仁刚洗完澡,身上裹了件浴巾在擦头发。伏黑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对方身上绽开的黑色花朵,从锁骨一直断断续续的绽开到脚踝,像夜雾化形而成,又像是由影结印而开,覆盖面积大却又不密密麻麻,反而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美感,足以彰显其伴侣的占有欲之强。
伏黑惠愣住了,虎杖悠仁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啊,这个是…”
伏黑惠扯着对方的手腕,关上了门,虎杖悠仁背抵着房门,看着两人不断拉近的距离心跳有些加速,拜托,那可是伏黑惠啊,他喜欢的人,靠这么近脑子都变得晕晕的了。伏黑惠的双手支在虎杖悠仁的两边,加上本来的身高优势像是把对方圈在了怀里。
“为什么要变心?”伏黑惠的语气中满是不满,甚至还有一点小委屈。
“?哈?!”这下虎杖悠仁的大脑真的宕机了。
“你身上的印记…”伏黑惠的指腹扫过虎杖悠仁锁骨处的影花,“难道不是我的么?”
“伏黑…”虎杖悠仁觉得锁骨处有点痒,而且他的心脏已经不受控制的乱跳半天了。
“看你的样子,你好像早就知道是我的了?”
“嗯……”
“那你又为什么会变心,喜欢上别人,是谁?”伏黑惠的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好像下一秒就会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等等,伏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伏黑惠向虎杖悠仁述说了自己在家入硝子那里听到的话,在讲到“移情别恋”四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我才没有移情别恋!我一直喜欢的就是伏黑!”虎杖悠仁打完直球后直接脸红到了脖子跟,伏黑惠没有说话,但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而且,这个印记是最近才出现的,之前国中的时候消失,还以为是被灵魂伴侣讨厌了,超级伤心的,毕竟我一直很相信这个的嘛。”虎杖悠仁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少,但还是一字不落的被伏黑听了去。
他捧起对方的脸,“才没有讨厌,因为我一直渴求的就是虎杖悠仁本人…”所以才甘愿被这道印记束缚住。
“伏黑第一次讲这么肉麻的话诶。”
“笨蛋…”伏黑惠别过了脸。
“那我胸口的印记又为什么会变淡呢?”
“大概是因为…我本来想放弃掉这段感情的,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不想让伏黑到时候难过啦,没有意义的…”
虎杖悠仁说这话时低下了头,伏黑惠捧起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自然也捕捉到了琥珀色眸子里一闪而过的落寞,“所以说你是笨蛋,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他覆上了虎杖悠仁柔软的嘴唇,浅尝辄止地吻了几下,像对待珍宝一般。
“不准离开我,也不准产生离开我的想法。”绿色的眸中盈满了偏执和爱意,而虎杖悠仁甘愿沉溺于其中。
“知道啦,”虎杖悠仁脸红地望向别处,“不过,我还没有换衣服诶伏黑,超级不好意思的。”
“你这个破坏气氛的笨蛋。”伏黑惠给了虎杖悠仁一个头槌。
“很痛的啦伏黑!”
end.
碎碎念:
昨天晚上没睡着的时候一直在构思这个,结果越想越睡不着,感觉写的没有想的带感,真是文笔有限了。
入坑三年第一次给了伏虎哈哈哈哈哈哈,可恶,这么香的cp大家能不能都来懂懂我。
另外硝子是故意使坏的啦,说什么移情别恋的哈哈哈哈哈哈,很显然有人急了,我不说是谁。
伏虎是两个很好的宝宝,一直在一起吧。
本来想再加点甜甜的交往后情节的,但是今天有点小累,以后也许有?不好说,我是鸽子反正。
说的太多了,希望大家就餐愉快。
[甚虎伏]诱人的小妈谁不爱!
*伏黑甚尔(超强黑社会40)×虎仗悠仁(落魄小可怜21)×伏黑惠(牛逼有实力总裁18)
*all虎夹心cp
*ooc
*一篇完,无后续
雷者请自动退出,我不是什么有素质的人
———————————————————————
忙了一天的伏黑惠罕见的回到了那个家,只是从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他感觉特别不对劲,他爸居然在厨房做饭
伏黑惠很快就否定了这个观点,毕竟这么荒谬的事他打死也不信,就在他缓缓拿出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
“唉!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等一下哦~晚饭马上就做好了!”
不是?这谁?伏黑惠脑子停止思考三秒钟,他往厨房一撇,虽然他只看见了对方是...
*伏黑甚尔(超强黑社会40)×虎仗悠仁(落魄小可怜21)×伏黑惠(牛逼有实力总裁18)
*all虎夹心cp
*ooc
*一篇完,无后续
雷者请自动退出,我不是什么有素质的人
———————————————————————
忙了一天的伏黑惠罕见的回到了那个家,只是从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他感觉特别不对劲,他爸居然在厨房做饭
伏黑惠很快就否定了这个观点,毕竟这么荒谬的事他打死也不信,就在他缓缓拿出手机准备报警的时候
“唉!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等一下哦~晚饭马上就做好了!”
不是?这谁?伏黑惠脑子停止思考三秒钟,他往厨房一撇,虽然他只看见了对方是一头粉红色发色,但他至少可以确定不是他爹被夺舍了
他从身上掏出手枪,想看看是哪个不想活的,敢来这里,他单手插兜缓缓走向虎仗悠仁,眼底的寒意不寒而栗
由于虎仗悠仁一心一意做饭,压根没想到有个人正在靠近他,当伏黑惠在他身后时,他才猛的转身,准备给对方一击
虎仗悠仁准备转身的那一刻,伏黑惠就已经单手束缚住了他,见虎仗悠仁还想反击,他把手枪抵在虎仗悠仁的头上
几乎是手枪抵在虎仗悠仁头上时,虎仗悠仁身体瞬间僵硬,心里默默想到,不是,这人怎么还用枪,根本不敢动好吧
伏黑惠正要问他是谁,门却咔哧咔哧被打开了,伏黑惠看着从进门就直奔厨房看到这一幕的男人,而男人嘴角漏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不解释一下?你养的小情人?”伏黑惠抬眸看了眼伏黑甚尔,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送些
唉?情…情人?!虎仗悠仁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出现在自己身上,脸上充满惊恐,他不是在和伏黑甚尔谈恋爱吗,怎么就成情人了?!
“喂,说好听点,别吓到人家了,人家叫虎仗悠仁,我们是在谈恋爱,懂吗?”伏黑甚尔看到虎仗悠仁吓到掉色的样子,不禁忍不住笑了笑
伏黑惠低下头,盯着手中的少年看了看
“改行了?强迫未成年?”伏黑惠平静的说出令虎仗悠仁震惊的话
还没等伏黑甚尔开口,虎仗悠仁这时大声说出了原有
“我…我已经21了!而且我非常感谢伏黑先生救了我,为了报答伏黑先生,我答应了与他交往的条件!”虎仗悠仁闭着眼大声说了出来,脸上早已染上不可忽略的红色
伏黑惠听完抬眸盯着伏黑甚尔,伏黑甚尔摆了摆手,点了点头,伏黑惠这才把虎仗悠仁放开
懵逼的虎仗悠仁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伏黑甚尔的怀里,脸上的红晕更多了
迷迷糊糊的虎仗悠仁已经被牵到客厅里,当他看到对面的伏黑惠时,顿时吓得一激灵,而在一旁一直看着虎杖的伏黑甚尔更是被这一举动被可爱的一塌糊涂
伏黑惠看虎仗悠仁这幅模样,不禁避开视线,耳廓也泛起一丝丝红晕
“来,虎仗悠仁讲讲你们的事,我要详细的”伏黑惠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
这还得从五天前说起,前一阵子好不容易从拍卖会所逃出来的虎仗悠仁,正买完菜准备回家的他在拐角处遇见了身受重伤的伏黑甚尔,他匆匆忙忙把人带回家,上完药后将人安顿好,自己也睡下了,到了第二天伏黑甚尔便离开了,但给了虎仗悠仁一大笔钱,从此虎仗悠仁给伏黑甚尔贴上了大好人的标签
但好景不长,到了后天,也就是三天前,虎仗悠仁被抓回去了,他被蒙住眼睛,手腕和脚腕上都被绑着铁链,但被锁时间并不漫长,他就被买走了
在床上,虎仗悠仁视死如归的抬起头,却看见了前天给他一大笔钱的人,男人说自己叫伏黑甚尔,并提出相与自己交往的条件,虎仗悠仁想了想,对方给了自己一大笔钱,并且解救了自己,竟然只提出了这点要求,他重重的点了下头
听完整个事件的伏黑惠,罕见的没有说话,皱着眉看着伏黑甚尔
虎仗悠仁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做完饭,和两人随便说了两句,就匆匆跑向厨房了
“真是蠢到家了”伏黑惠缓缓开口
“哈哈哈,这么单纯的人可不常见了,而且还这么可爱”伏黑甚尔无所谓的抬了抬头
老奸巨猾,这是伏黑惠总结出来了,根本不夸张,一个黑帮老大怎么可能被打伤,拍卖所老板又怎么会拍下一个少年,一切不过是设计好的罢了
伏黑惠还是没开口,但漆黑的双眸一直盯着伏黑甚尔
“好吧,一开始本来想把人直接打晕带回拍卖所的”伏黑甚尔抓了把头发
两人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呐,开饭了!”带着围裙的虎仗悠仁,呼喊着两人
从那之后,伏黑惠基本上每天都会回家,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很久,不可否认,两人都爱上了虎仗悠仁
“我说啊悠仁,我们做/ a i”在某一天晚上睡觉之前,伏黑甚尔提出了他的需求
“哎??!”好的,这下虎仗悠仁成番茄了,虎仗悠仁试图从伏黑惠哪里寻求帮助,但伏黑惠抱住了虎仗悠仁,把头埋在虎仗悠仁的脖颈间,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虎仗悠仁攥着自己的衣角,低着泛红的脑袋,“嗯”
听到令自己满意答案的伏黑甚尔,率先将虎仗悠仁压在身下……一夜无眠
第二天,虎仗悠仁扶着自己的腰缓缓从床上起来,他发誓他再也不要答应这样的事了,他小心翼翼的下床,但还是碰到了伤口,他被疼的哼了一声,眼泪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听到声音的伏黑父子立马跑到了房间,伏黑甚尔率先抱起了虎仗悠仁,将对方全身都依靠着自己,他很喜欢这样,包括在床上
大概伏黑甚尔抱了一会,伏黑惠走过来,伸出手盯着他,伏黑甚尔识趣的把虎仗悠仁递给了他,便去处理令他烦躁的破事了
伏黑惠看着熟睡的虎仗悠仁,抱紧了些,抬脚走到了卧室,他将虎仗悠仁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不紧不慢的爬上了床上,将虎仗悠仁抱在怀里,虎仗悠仁也顺势缩在他怀里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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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彩蛋哦😘拜拜👋🏻
【宿傩x虎杖悠仁】营业地狱
warning:歌手宿x偶像虎,娱乐圈设定,含有私设,作者不追星,细节可能不严谨。
正文:
虎杖悠仁站到采访位的时候,有根睫毛掉进眼眶,他揉了好半天,抬起头就被刺亮的舞台光照出满目泪花,于是就这么眼泪汪汪地对上主持人的话筒:“对不起主持老师,久等了。”
主持人的表情充满了诡异的喜悦:“没关系虎杖老师!观众们和我都很想知道,”话筒如黑色的蟒蛇,对准虎杖悠仁的脖子,“请问刚刚,您为什么要看一眼宿傩老师的方向?还是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
“啊?”虎杖悠仁愣住,刚刚揉过的右眼还传来残余的痛痒,“有吗??”
主持人大手一挥,指向虎杖悠仁身...
warning:歌手宿x偶像虎,娱乐圈设定,含有私设,作者不追星,细节可能不严谨。
正文:
虎杖悠仁站到采访位的时候,有根睫毛掉进眼眶,他揉了好半天,抬起头就被刺亮的舞台光照出满目泪花,于是就这么眼泪汪汪地对上主持人的话筒:“对不起主持老师,久等了。”
主持人的表情充满了诡异的喜悦:“没关系虎杖老师!观众们和我都很想知道,”话筒如黑色的蟒蛇,对准虎杖悠仁的脖子,“请问刚刚,您为什么要看一眼宿傩老师的方向?还是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
“啊?”虎杖悠仁愣住,刚刚揉过的右眼还传来残余的痛痒,“有吗??”
主持人大手一挥,指向虎杖悠仁身后:“无需解释!”
虎杖悠仁回头,舞台大屏幕上,重演刚刚他按眼睛的镜头,机位设置靠近观众席,于是眼睫毛的嫌疑被镜头完全吞食,展露的画面里,过气偶像虎杖悠仁站在舞台一角,微微低头,抬起脸的时候,迷离的眼神正好对上了评委席的宿傩。
好死不死的,那个满脸纹身的说唱歌手,居然刚巧在同一时刻也往舞台的方向看了过来,一双眼睛戾气横生,盯着虎杖悠仁,仿佛要靠视线活剥了小偶像的皮。
镜头到这里,“you are my special”的音乐搭配宿傩跟他的视线交汇不断回放,虎杖悠仁第一感到短短几秒钟的镜头长度也能如此吓人,而周围爆发的掌声和欢呼几乎能把屋顶掀翻。
主持人兴奋大喊:“请问虎杖老师对此有什么感想?!”
虎杖悠仁闭了闭眼,观众们亢奋的声响远远没结束,他茫然道:“感想?我现在只想回去把那个答应里梅的自己打一顿……”
可惜声音太小,顷刻就被亢奋的浪潮淹没了。
“您说什么!”主持人声嘶力竭,“虽然我没听清……但您一定也很想问问宿傩老师的意见吧!!”
即便耳膜都有被震破的错觉,虎杖悠仁依旧迅速捕捉出他话语里的关键信息,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别别!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话语跟行动同步进程,虎杖悠仁一把朝着主持人伸手,试图拦住对方灵活的肩膀,但他身上的演出服新近改制,虽然合身毕竟不够方便;而对方浸淫娱乐圈多年,当年在小报也有一席之地,居然一下子窜出去,于是虎杖悠仁下意识跟着一扑……
“哐啷”一声,主持人倒地,手臂倔强伸长,话筒成功传递到宿傩嘴边,仿佛献给后者一朵黑色的花苞。
“宿傩老师!请问!您对虎杖老师刚刚那个眼神有什么想法!!”
虎杖悠仁没估算好距离,摔得有点晕乎,虽然只有一瞬间,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没有意识到观众们已经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仿佛发光,瞄准了他的方向。
“呵。”
冷漠低沉的声音在虎杖悠仁耳畔响起,后者龇牙咧嘴一瞬间,心想宿傩的声音怎么如此之近……
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条牛头骨金属搭扣的腰带,中间是抽绳的黑色皮革无袖外套。虎杖悠仁一下子有点出神,无需多想,下半身一定是七分裤加军靴。当初里梅叫他准备好营业事宜,给他准备了写满宿傩日常搭配的厚本子,勒令虎杖必须熟知牢记,如今果然一瞅确实不错啊!
“要问我对小鬼眼神的意见?”
近在咫尺的声音好像靠得更近了点,一只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捏住了虎杖悠仁的下巴,狠狠一按。
“你还要在我腿上趴到什么时候?嗯?”两面宿傩冲虎杖悠仁露出一个距离用厘米形容的冷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虎杖悠仁的下巴已经开始疼痛:“你给我放开,我不……”
然后他脖子也传来一阵窒息感。宿傩握住虎杖悠仁的喉结,大拇指按停小偶像继续发声的可能,虎杖悠仁无声呛咳,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的眼神和他这个人,都太无趣了。”
两面宿傩如此评价,在虎杖悠仁对他的脸擂上一拳之前,怪笑着放手,将小偶像扔回舞台,在对方脖颈上留下鲜红的手印。
01所以为什么是在盖吧?
虎杖悠仁跟宿傩扯上关系,从时间来讲是三个月前,具体到时分地点,晚上九点三十二,他出发去接看热闹的钉崎野蔷薇,穿过五光十色的步行街街头,去暗巷的男同酒吧。
推开红砖墙旁边的暗门,炸裂的音乐像海啸一样扑了虎杖悠仁一个猝不及防,他保持半秒钟表情空白,然后咬咬牙,扎进群魔乱舞的狂潮。
推开两个醉醺醺的兔男郎,躲开一个穿露胸西装的高挑男人,摆摆手拒绝三张名片,虎杖悠仁一边搜寻那头栗子色的发丝,一边没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得到的围观和追捧比舞台上还多。
他的寻找阶段性无果,头发和衣服闻起来都沾上了酒气,虎杖悠仁摸摸耳朵,感觉自己的皮肤也红了,他将其归结为一路上看见起码四对男男抱在一起互灌互啃的缘故,停下来给经纪人打电话。
舞池里的声音太吵了,虎杖悠仁等了一分钟半没打通,再回到line,认命地给钉崎野蔷薇发新的消息。
line往上拉,首条消息是钉崎野蔷薇跟他说,自己给虎杖悠仁找到一个新活,保准能红,过时不候。
虎杖悠仁当时正在吃晚饭,消息弹出来的瞬间就嘟囔道怎么又来了,但还是开始收拾起面碗来,手机不锁屏,line界面消息弹出密集得像弹珠响。
钉崎说,这回找到的合作对象百年难遇,虽然要签新的合同,但不至于跟原本的规章相悖。
又说,拟定的合作对象要去盖吧取材,据说亚洲第一的变装皇后今晚出席,她也要去跟着见见世面,爱看热闹的经纪人振振有词,“既然是你的合作对象,我当然不好把他半路抛下!”
洗个碗的功夫,钉崎发的消息已经自成起承转合。虎杖悠仁发了一秒钟的呆,手忙脚乱里,钉崎发来盖吧的定位,以及简短的“过来”两个字。
一锤定音,不容拒绝,也吃准了虎杖悠仁就算一头雾水也必然会到。从还在影视学院的时候起,虎杖悠仁一个电话就能被叫出来,借钱付账,接醉人回宿舍,跟伏黑惠打退小混混……
这回没什么例外。虎杖悠仁搭地铁再转最后一班公交,第一回踏足男同酒吧,见识就此打开,但并不打算融入。
他没头苍蝇一样在暧昧的气氛里转了二十分钟,总算接到钉崎的电话,听上去明显有点喝多的女人大着舌头,指点他去负二楼最豪华的包厢。
刹那虎杖悠仁脑子里自然而然长出数个不妙的念头,这其实是个骗局,有人装成钉崎要把他拆开零散卖了;钉崎被人骗了;对面其实是钉崎的恶作剧……
一分钟后,他盯着电梯面板上下降的数字,心说这盖吧装修还挺豪华,电梯里也铺软包,从外面看不出来酒吧还有五层,所谓别有洞天莫过于此。
一点红色闪过眼角余光,是电梯顶端的监控摄像头,虎杖悠仁脑内奇奇怪怪的联想就又发散了一角:存在监控,应该不会有人在这儿乱搞吧……
他站在包厢门口,五根手指曲成空心拳头,刚敲了一下,厚重的铜制雕花大门瞬间开了,虎杖悠仁一个身形不稳差点直接栽进去,好歹他有几年的棒球底子,下盘定住,站稳了,然后就意识到,这包厢里安静得有点令人诧异。
和一楼负一楼仿佛要爆炒耳朵的声响大相径庭,屋子里什么风格的bgm都没有,灯只开了一半,黄昏色的光线照下来,分割出一张桌子,三把椅子。最大的沙发椅上,一个赤粉色头发的人交叠腿坐着,手里高脚玻璃板慢慢转动,酒液也波光流转,像一只无机质的透明眼瞳。
虎杖悠仁看见对方手腕上的纹身和黑色指甲了,但这个时刻,他更注意到桌面上半趴的女人,钉崎野蔷薇的黑色短西装外套已经搭在椅背,满脸红得像涂了层血,正眯缝着眼睛,打了个带酒气的嗝。
“你可算来了,”钉崎野蔷薇不满道,“迟到这么久,回去后得请我跟伏黑吃烤肉。”
虎杖悠仁于是转移到左侧:“虽然我刚刚其实在这边啦,而且一开始你根本没跟我约时间吧!我可是一分钟都没浪费……”
他掏出醒酒糖果,推到钉崎野蔷薇面前,而后者却一把抓住虎杖悠仁的头发,一边揉乱一边对沙发椅的方向点点下巴:“正事儿要紧,你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很危险了吧?”
虎杖悠仁心说正事儿要紧就不该喝那么多酒。但他不跟醉鬼计较,诚恳道:“我清楚,从出道开始……”
“从出道以来,没有一场live的出场率超过百分之十,发行的唱片压箱底,握手会的票券被当做附赠品……”
第三张椅子上坐着的人开口了,他一头冰白色短发,齐刘海下的眼睛寒光微闪,瞄准虎杖悠仁这边,话语就像利箭,句句扎在虎杖悠仁心上。
刚出道即过气的虎杖悠仁挠了挠头发:“我好像不认识你。”
钉崎野蔷薇剥开糖纸,解酒糖丢进嘴里,带了点含糊不清:“马上就认识了,他叫里梅,你听过这名字吧?”
端着酒杯的粉头发人嗤笑一句:“这小鬼,还真有点像,但是太蠢了。”
里梅于是颔首:“我会好好教他。”
“……里梅?”虎杖悠仁僵住一秒钟,脖子跟卡了发条似的,一寸寸转到粉头发的方向,“所以这位是……”
“见了宿傩大人还不行礼,真是没礼貌,”里梅皱眉,从虎杖悠仁进门开始他就对这个人不满意,除了那张脸之外,“这样的后辈,怪不得糊成这样。”
凡是沾点演艺圈的人,多少也有些迷信,听不得“糊”“摔”“蠢”之类的字眼,但虎杖悠仁好脾气,闻言只耸耸肩,不当一回事。
倒是钉崎野蔷薇不爽起来:“喂,我说你不会想反悔吧?挑刺也不是这么挑的。”
里梅皱眉:“你急什么,合同当然要签,但宿傩大人的评价在前,希望他不要给我们添麻烦。”
话题中心的虎杖悠仁并没陷入争吵的漩涡,他又偏头去看宿傩。
传奇级别的歌手两面宿傩,从出道开始就站在他人难以企及的巅峰,仿佛小说里的家伙,让一干将之视为假想敌的同行恨得牙痒痒,却偏偏撼动不了半分,火苗怎么能跟太阳争锋?
虎杖悠仁读中学的时候,耳机里响过宿傩的音乐,光顾的书店放着宿傩写的rap歌词,对这位歌手的名气和出了名的恶劣性格早就有所耳闻,随着半只脚踏进演艺圈,里梅和宿傩或真或假的传闻听了不止一耳朵。
望着宿傩慢慢饮酒,虎杖悠仁看见一丝红色挂在对方那张投了重金保险的嘴唇上,像只饱食后的吸血鬼,凶性仍在,但还不打算开杀戒。
这个宿傩,说话确实难听,里梅还愿意追随,真是出奇了……
另一边,钉崎野蔷薇接过里梅签好字的合同,卷成筒敲打虎杖悠仁的脑袋:“看什么呢!”
里梅有点骄傲又有点嫌弃:“我们宿傩大人威风堂堂,不是你能置喙的,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再看过来了。”
虎杖悠仁的眼睛跟瞄准镜一样,马上转移到里梅这边,稍微古怪了起来。
头上又传来两下敲击,虎杖悠仁接过钉崎野蔷薇递来的合同——屋子里就三张椅子,他现在还是站着的姿态,如今再一展开合同的纸张,稍稍翻开,倒像是要进行什么就职宣誓一样。
“这个是……哦哦哦给宿傩的新戏当替身?”虎杖悠仁没意识到,自己翻阅的动作,变成另外三人的视觉焦点,“期间要配合必要的宣传活动……”
钉崎野蔷薇补充:“说白了,就是要配合他炒炒cp,营业一下。”她也看一眼宿傩,后者正慢条斯理放下酒杯,磕出一声冷冰冰的脆响,“因为你的长相和名气,里梅和宿傩都认为,你来比较合适。”
意思无非指糊咖好拿捏。虎杖悠仁并没什么不悦,毕竟这是事实,而他对自己跟宿傩长得颇为相似的震惊,早就在出道后的一场宴会上就已经产生过,只是已经忘得差不多,如今记忆回笼,也不算陌生。
而他望着里梅看宿傩的目光,心知肚明,宿傩这样的歌手,其实不需要转型就已经足够具有名气,突然来部电影拍,还这么突然要炒cp,除了爱挑战喜欢新鲜,多半还有别的原因……
于是,他当即愣愣道:“哦……这是同志酒吧,我要替宿傩跟里梅打掩护吧?这样万一拍到里梅出入宿傩的私宅,也可以推到我身上来……”
话没说完,钉崎野蔷薇又狠狠敲了他一把:“胡说什么呢!!”
里梅脸色也黑下来:“不许你如此侮辱宿傩大人!”
吃痛之中,虎杖悠仁撇撇嘴,并不觉得自己猜错了,但没想到,原来里梅是货真价实的事业粉啊——出道至今,他名气不多,相关粉丝专业术语了解了不少。
“小鬼,收起你那副浮想联翩的样子,看了叫人恶心。”宿傩悠悠然发话,他虽然开口次数不多,但在场的人隐隐围着他成了个中心,“赶紧签字吧,你这就欠我一回了。”
虎杖悠仁看一眼钉崎野蔷薇,后者满脸“还犹豫什么虽然他们两个都挺欠揍但过了这村没这店炒一炒十年少”……
钉崎野蔷薇皱眉:“虎杖,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虎杖悠仁握住签字笔,真诚道:“现在没有!”现在他正思考怎么签字才能显得比宿傩的字迹更帅一点,想了两秒钟无果,回归原本一笔一画的端正小学生字体。
“那么,契约已经达成了,”里梅用“这下你走上贼船了”的语气说,“记得下周来这个地址报道。”
一张棉底烫黑的名片扔进虎杖悠仁怀里,后者莫名幻视一些电影里的经典场景,反派手指挥动,洒落绿色的美金,扔到落难角色身上,前者一定笑容桀桀有声,后者一定表情僵硬颤抖……
啪。他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听见里梅继续用既嫌弃又冷漠的语气说:“虽然说是聘请你做武打戏份的替身,但显然不管从哪个角度而言,都是你占便宜,所以从下周开始,我将对你展开为期三周的封闭式训练。”
虎杖悠仁点点头,这样的要求相当正常,他毕业之前也跟过几个剧组当过武替,组织训练营算家常便饭……
“从宿傩大人的衣食住行到喜好厌恶,请你务必全部熟记背牢,万万不要丢了他的脸面。”
虎杖悠仁从踏入这间盖吧以来,第一次露出迷惑的表情。
“所以为什么要选在这里?”他用怪模怪样的目光扫视一番,“你们不为人知的爱好也不用暴露给我……”
02
虎杖悠仁当晚奔赴急诊,根据医生的统计,他在这次抵抗暴起里梅的摔打过程里,膝盖磕青了一块,嘴角破了点皮,而其他折断的肋骨是被宿傩顺手拎起落地灯杆,一杆一杆打出来的。
伏黑惠第二天来探视被包裹得像粽子的虎杖悠仁,看见他的脖子上围了一圈仿佛伊丽莎白圈的固定装置——伏黑家里养了一黑一白两只大狗,又生性谨慎,对宠物的相关用品比对医护用品熟悉:“你这是怎么搞的?”
他一边质问,一边递过去透明塑料盒装的蒸饺。虎杖悠仁的右手臂也折了,左手艰难夹起一只热气腾腾的蒸饺,努力丢进嘴里:“谢谢伏黑!——我跟里梅打了一架,赢了。”
“赢了,那怎么还搞成这样。”伏黑丝毫没有惊讶之感,他跟虎杖既是同学也是发小,从幼儿园时代就见证虎杖悠仁的怪力,初中开学第一天,隔壁学校的小混混把他们堵在巷子角落要钱,伏黑惠当时手里捏着两个海盐巧克力冰淇淋,季节限定新品,排队麻烦不好买,所以他后退一步,把场地让给虎杖悠仁。
十分钟后,初中生虎杖悠仁拍拍裤腿上的土,唉声叹气道:“我不想动手的……”
而伏黑惠吃完右手边冰淇淋筒的底,把左手递给他:“你的。”
十分钟里,有一分钟是虎杖悠仁试图交涉和劝告,剩下九分钟是小混混们捏着棍棒围上去,然后被一一解除武器趴倒在地,其实以伏黑的眼力来看,他们没什么事,只不过在装模作样,怕虎杖悠仁的铁拳再重击而下罢了。
“……我赢了里梅,钉崎正吵吵嚷嚷着要解除契约,然后……”现实里的扑街偶像咽下一口饺子,回忆得面目抽搐,“宿傩一灯杆就敲了上来。”
伏黑惠微微皱起眉:“报警了吗?”
虎杖悠仁的表情变脸成心虚:“呃,这个……啊哈哈,其实昨天晚上我们走的时候收到了里梅的死亡威胁之类的东西,就是那个,呃,我的反击不小心也把宿傩的肋骨打断了不少……”
伏黑惠:“……”
“里梅真够厉害,明明都差点昏过去了,还能一边赶上来扶着宿傩一边跟咱们放狠话,状态真好……”虎杖悠仁试图转移话题,“伏黑你也别光站着——”
伏黑惠面无表情:“你跟宿傩互殴,这种事传出去,你会被直接封杀掉的。而且其他刑事责任……你想过没有,以他的能力,动动手指就能让你混不下去,甚至背上几年班房。”
虎杖悠仁肩膀一动,然后垂下去。他想做个双手合十的姿态,但忘记自己此刻满身断裂得起伏错落,又是龇牙咧嘴:“伏黑你说话好像老妈子……”
在伏黑惠发火前,他连忙解释:“当时来不及啦!我要是不反击说不定就被他打死了……”
伏黑惠的愤怒于是熄火,谁都知道宿傩这个歌手背景多少沾点黑色,早年似乎真的杀过人,只是时过境迁,势力更大,也没谁有余裕彻底掰倒他了。
“那现在呢?”伏黑惠盯着他,语气保留警惕,但并不针对虎杖悠仁,“以他的性子,我不认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虎杖悠仁咽下最后一口饺子,努力挠了挠一缕要划过眼睛的头发:“说到这个,早上钉崎来了电话,听她的意思……”
浑身绷带的虎杖悠仁如初醒的木乃伊,对现代化世界露出双倍迷惑的表情,不怎么适应,完全没料到的样子:“宿傩他们,不打算解除契约,甚至准备延长一段时间……”
“——等到你伤好了?”伏黑惠的眉毛已经深刻得反凿进皮肤,仿佛石头上的裂痕,“这太不对劲了。”
伏黑惠算半个星二代,妈妈早年在演艺圈出道,跟地下打黑拳的爸爸生下他,虽然做父亲的男人向来不怎么教他,只是在女人出门拍戏时,将叼着奶瓶的伏黑惠顺手扔进背包,一起带到见不得光的地下拳场。这么看到六岁该上小学了,什么下作血腥画面都见过,伏黑惠面无表情跟爸爸说,有没有考虑一下小学生的身心健康,伏黑甚尔闻言,摘掉沾血的拳套,胡乱揉了揉儿子的发顶,说这不是很茁壮嘛。
于是之后伏黑惠再不讲什么,但从黑拳的钻空子契约到处理倒霉对头的手段,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后来从演艺圈回望,只觉得黑拳场真是遍布世界,对宿傩这样丧心病狂的同行当然也加以调查,越发清楚那家伙的尿性,上到人身威胁下到动手废了,没什么是宿傩干不出来的。看某个导演不顺眼,几乎立马就把话筒线扯了,断头直直杵到对方眼前,差点将导演的眼珠戳瞎。幸好保安对得起价格,付出骨折代价,保住导演的视力。
回看虎杖悠仁,伏黑惠视线里于是掺和上三分怀疑:“你……有没有什么后手准备?”
虎杖悠仁也叹气:“后手?我想好后天要吃什么……”
伏黑惠额头暴出青筋。
“其他我也不懂,但是吧,我也不想现在就被毕业然后封杀……”虎杖悠仁小声说,“何况我们是先签了合同才开始互殴的,单方面解除协议违约金赔不起……”
后半句才是重点。伏黑惠脸色一黑:“我说过,日车不在现场,别忙着签合同啊!”
日车宽见算虎杖的半个私人律师,这些年本来大小合同都要日车过目才能签署,但昨天晚上情况特殊,被盖吧气氛惊到,再添上一个醉醺醺的钉崎野蔷薇,他一时之间不要说日车宽见,想得起自己得看一眼条款,都算清醒了。
虎杖悠仁认错态度良好,要不是浑身打满绷带,高低得给伏黑惠来个土下座。后者也知道,继续苛责虎杖悠仁没有意义,只是颇有点愁人。
“……算了,”伏黑惠收走虎杖悠仁吃完的饭盒,“就这样吧,看合同上的时间限制,你们这个互相炒cp和当武替是持续到这个……”
虎杖悠仁眨眨眼睛:“嗯……项目结束后一年内?”
伏黑惠于是欣慰到:“总算还不是卖身契。”他掏出手机,“我给钉崎……”
“呵,没用的小鬼。”
一道低沉声音冲进残留鸡蛋馅饺子味道的空气,就跟美食节目请来法医嘉宾一样格格不入。虎杖悠仁抬头,伏黑惠刚按进联系人列表,还没接通,于是视线也跟着发小一抬。
赤粉色头发的男人,一手拎着披上单肩的黑缎面西装,目光冷冷地刺到虎杖悠仁脸上,伏黑惠注意到,发小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虎杖悠仁说,“我道过歉了,你也接受了。”
伏黑惠的目光重归犀利:“这是什么时候的剧情?你刚刚没跟我说啊?”
门口的两面宿傩打量虎杖悠仁几秒钟,笑了:“小鬼,我花大价钱,可不是为了看你躺在床上这副模样的。”
虎杖悠仁翻了个白眼:“你西装下面鼓鼓囊囊的,绷带缠了几圈?”
伏黑惠皱眉,挂掉还没接通的钉崎号码,转而打给伏黑甚尔,又想了想,先编辑一条短信,转发给日车宽见和钉崎,然后继续call黑拳手。
两面宿傩维持单手插兜:“无趣也该有个限度。小鬼,下次可要稍微耐揍一点。”
虎杖悠仁开始按床头铃,也是单只手,努力得非常明显:“护士!护士姐姐!这边的探视时间应该到了吧!!”
***
虎杖悠仁看着眼前的水杯,热气袅袅而上,旁边里梅声情并茂,已经从宿傩的出道作讲解到宿傩第一首歌的灵感来源。
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三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他身体太好了,两个多月就已经恢复到最佳的骨科医生点头认可出院,再被守在门口的里梅一把截获。
冷面冷口的里梅对虎杖悠仁高傲点一下头:“就算宿傩大人给你宽宥,也并非你继续拖延的理由。”
里梅一边说,一边拿出打印装订好的合同——还是影印件,杜绝一些暴力损毁的可能,翻到其中封闭训练的一条,就差拍到虎杖悠仁鼻梁跟前。
于是小偶像就这样被打包带走,在加长版车体的后部,跟两面宿傩做一程同桌。
里梅声音殷勤:“宿傩大人,已经按照您的口味,冰箱里准备了合乎年份要求的杜松子酒。”
又用下巴对准虎杖悠仁:“你么,喝点水就行了吧,武替的饮食,就该简单一点。”
从签合同当天晚上,虎杖悠仁就明白自己绝对不喜欢宿傩,现在,听见对方开车载冰箱,取出冰格和酒杯,哐啷轻响之中,虎杖悠仁背过身去,不听不看一片清净。
他的清净闭目养神持续三秒钟,第四秒,虎杖悠仁的身上落下一只手。
宿傩一手端着酒杯轻轻晃荡,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怎么,还没好利索?脊柱侧弯了?”
虎杖悠仁皱眉一瞬间,将身体转直,眼睛当然不必睁开。
“哈,”他听见宿傩的声音,回荡在座位之间,沾染一丝酒气,“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无趣到什么时候。”
“……”沉默中,虎杖悠仁给钉崎野蔷薇发消息,“原来我也是他们play的一部分吗?”
钉崎野蔷薇秒回:“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一开始就是play的一部分?”
虎杖悠仁对着屏幕做出无声的惊呼表情,再下一秒钟,里梅猛踩刹车,然后,宿傩杯子里的酒液立刻遵守惯性定律,尽数泼在了虎杖悠仁脸上。
一股混合植物和辣味的酒精气息沿着虎杖悠仁的鼻尖,一路奔涌入口腔,他一边咳嗽,一边瞪了一眼宿傩,然而,后者根本没看他,顺手把杯子搁下,不咸不淡开口:“到了。”
车门打开,四四方方的光延伸,点亮虎杖悠仁身上缓缓流淌的酒液,小偶像眨了眨自己打湿的眼睫毛,确信自己即将堕入所谓的营业地狱。
***
(完 or tbc
之前摸的鱼,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有后续,接受夸夸;不要发鸽子屁股,会删除。)
【侑日】依存关系(5)
*懒得搞前面几个了,戳合集
*100解锁,想要互动呜呜
⬇️开始
“为什么大阪收不到宫城的电视台啊!”
宫侑坐在沙发里,身子前倾,把手里的遥控器按的噼里啪啦响,电视应声跳转了好几个界面,接收到的声音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哔——”,就很快地哑火、跳转到了下一个界面。
宫治被噪音和光污染晃的头晕,团起身边一个枕头朝另一个沙发上的宫侑的脑袋用力扔过去。主攻手过人的力量面板此时得到了充分体现,宫侑的脑袋被枕头砸到,向后磕到了墙面。
“草,宫治你干什么?!”宫侑捂住后脑勺,暴躁地望过去。
“你才是,从刚刚开始就在搞什...
*懒得搞前面几个了,戳合集
*100解锁,想要互动呜呜
⬇️开始
“为什么大阪收不到宫城的电视台啊!”
宫侑坐在沙发里,身子前倾,把手里的遥控器按的噼里啪啦响,电视应声跳转了好几个界面,接收到的声音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哔——”,就很快地哑火、跳转到了下一个界面。
宫治被噪音和光污染晃的头晕,团起身边一个枕头朝另一个沙发上的宫侑的脑袋用力扔过去。主攻手过人的力量面板此时得到了充分体现,宫侑的脑袋被枕头砸到,向后磕到了墙面。
“草,宫治你干什么?!”宫侑捂住后脑勺,暴躁地望过去。
“你才是,从刚刚开始就在搞什么?这样电视早晚会坏掉。”宫治侧过身瞥了宫侑一眼,“哈,难道你在找乌野比赛的转播?这么想看那个小不点?”
“上回死活不肯去要联系方式,现在连他们晋没晋级都不知道吧?活该。”
“哼。”宫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为了可以第一个知道翔阳翔阳晋没晋级,他老早问教练要了宫城的比赛日程,兴冲冲地等着今天的转播,谁知道收不到宫城的频道。他在过第一遍的时候就很烦躁了,但这肯定是不能承认的事情。
飞雄那小子,可以给这么有意思的小不点托球,还天天一副臭屁的样子。如果换作我的话——
这么胡思乱想也没用,话已经放出去了,他也渴望着再一次和那个小野兽对上。人总是会对有意思的东西产生兴趣。翔阳可太有意思了。
宫治说的对,自己死要面子没去要联系方式,眼巴巴地等了这么久——也不能说等,只是在训练的间隙或是中午打盹的时候会抽空去想一想小翔阳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化,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惊喜。
这样对别人牵肠挂肚的感情还是第一次,阿兰毕业前丢了句“你简直像在单恋”的风凉话给他,彼时宫侑还嗤之以鼻。
但如果能把他对排球的狂热算作爱恋的话,那他确实在“单恋”日向翔阳。他太有趣也太难以预测了。世界上真的存在能够拒绝日向翔阳的二传吗?这一发言被宫治投以看怪人一样的眼神,并且嫌弃地说了句“不是很懂你们二传”。
宫侑下意识想反驳阿兰把他和其他二传划在同一个范畴里的行为,他更喜欢独一无二而不是泯然众人。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日向翔阳对二传就是有一种让人着迷的吸引力。就连那个脸一直臭臭的飞雄也如同被异极磁铁吸引那样,不自觉地被小翔阳的步调带着走。掌握这样一只小野兽该有多么让人满足啊!
当时春高比赛结束以后,他离开会场前瞅着乌野的休息区看个不停。他们似乎在赛后复盘,小翔阳坐在长椅上喝着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正在讲话的2号。
啊啊,真想被这样的眼神锁定啊。
宫治插着口袋经过的时候一脸嫌弃地说,你这样好像跟踪狂,好恶心。他还没生气宫治就说,这么在意的话,去拿个联系方式啊?
“……”宫侑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又被安了个“恶心”的名号。宫侑抬头,宫治已经摆好了迎战的姿态,但宫侑只是扁了扁嘴。
“可是啊!我刚刚对他放了狠话诶!我一定会给你托球,在此之前,我会打败你什么的,多帅啊!这个时候退场不是很帅气吗?再凑上去也太逊了吧?”宫侑动作可疑地曲了曲十指。
“就这?”宫治嘴角抽了抽。
“什么叫就这!这是大事!”宫侑反驳,而后眼珠子一转,“治治~你帮我……”
“恶心。免谈。”
事情的结果是宫治终于被宫侑磨动了,条件是一周份的布丁。可当他正要去乌野休息区的时候,广播里就播报了乌野下一场比赛的通知。宫治的动作慢了下来,看着往通道里走的乌野队伍,正准备放弃,旁边飞一样窜过去一个人影,张扬的金发因为快速奔跑的动作全往后飞。
顾不上自己说的什么“帅气”,宫侑边跑边大声喊着,“乌野的,等等!”声音很快淹没在其他场地还没结束的比赛的扣球声和场上嘈杂的人声中,似乎并没有传达到乌野的任何一个人耳朵里。
哦,有。眼看着队伍就要全部消失在安全通道口,最后面乌野那个高个子难缠的金发眼镜回过头和宫侑对视了一眼以后就转开了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宫侑看到他勾了勾嘴角有点得意地笑了。
哈?赢了了不起啊?
“……”宫侑扶着膝盖喘气。早先比赛积累的疲惫此刻尽数涌上来。虽说他们打的也开心,但一种烦躁感还是笼罩了他的情绪。竞技比赛不是输就是赢,对他来说赢不是目的而是必然结果。
这一必然结果像是浮在天空的泡泡,被荆棘啪地戳破了。说不上多沮丧,得分、失分都是他们一分一分打出来的。一定要说的话,就像去了庙会,全力以赴地玩,大家都很尽兴,所以结果好像不那么重要。
连北前辈都说自己(其实是后辈们)是他引以为傲的后辈。
虽然输不好受,但他非常确信,下一次他们能取胜。这不是一种盲目的自信,是综合了自己的实力和自己队友们的实力以后得出的客观结论。
那他为什么会烦躁呢?
泡泡啪地碎掉以后,他看到了浓绿枝叶捧出的一朵小小的新生的蔷薇。漂亮的花瓣吸引了他的全副注意,他心痒痒地想去碰碰,但周围的荆棘密布着,稍有不慎就会刺伤手指——
翔阳现在还是属于乌野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个过去一直默默无闻的乌野能杀进全国,靠的可不单单是气势。
平心而论,如果翔阳一开始就在稻荷崎,估计不会有现在的成长。至少不会这么快地作为正选队员站在赛场上。翔阳的基础确实拙劣地让人发指,宫侑敢肯定如果他在稻荷崎,自己不会多看他一眼。影山飞雄、或者说乌野,把翔阳这颗钻石打磨地熠熠生辉,就连自己也不禁为那炫目的光芒而心悸。乌野是最适合日向翔阳的温床。
但承认影山飞雄比自己更适合日向翔阳也是不可能的。飞雄只是这阶段最适合翔阳的二传。宫侑摇了摇头,想把刚刚离场时影山飞雄掐着日向翔阳脸颊的画面甩出去。
宫治慢悠悠地走上来,宫侑硬生生听出来些幸灾乐祸,“啊,来不及了。”
回稻荷崎地飞机航班就在一小时以后,算上从这里到机场的时间,怎么算也没办法等到乌野下一场比赛结束。
宫侑抬头瞥了眼已经空荡荡的乌野休息区,啧地咂了个嘴,兜着口袋转身往门口走。
宫治抬步跟上,“怎么?放弃了?”
宫侑的脚步可疑地顿了顿,“反正还能再碰到,要不要也无所谓。”
“……狡辩。”
“闭上你的嘴,宫治。”
.
“没意思。”
宫侑“啪”地关掉了电视,把遥控器往旁边一丢,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宫治见状挪过去,伸长了手臂捞过遥控器又按开了电视。
宫侑的脚步声挪动到了玄关,宫治抬头望过去,看见他在门口窸窸窣窣地穿鞋,要出去的样子。
虽然对宫侑去的目的地有了猜测,宫治还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句,“阿侑你去干嘛?”
“打球。”宫侑语气不是很好地开了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说是打球,其实就是欺负小孩。宫侑家附近的排球场规模不是很大,网高也不正规,宫双子小时候还经常来这里打排球,进入初中以后宫治就不怎么来了。宫侑倒是心情不好,又不方便去学校排球场的时候会来这儿转转,传球给小孩子们扣,再用扣球的机会驱使小萝卜头们给自己捏肩揉腿,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样子。
孩子王才从大门露面,就呼啦啦地涌上一堆正在打球的小孩子。小排球场的老师们对此见怪不怪,和宫侑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被抱住了双臂缠住了大腿的宫侑心情难得的没有变好。他艰难的从人群里挣脱出来,“好了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不给你们托球了。”
宫侑在一片失望的嘘声里活动着手脚往球框走,背后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宫侑回过头,小胳膊小腿的小男孩跟不上一米八大高个迈开步子走的速度,只能一路小跑着追上来。
宫侑刚好到了球框前停下,小男孩来不及停下,哐地一下撞到了宫侑的大腿,“哎呦”一声往后栽倒,在跌下去之前被宫侑抓住了手臂。
“谢谢阿侑哥哥。”小男孩揉了揉撞得发痛的鼻尖。
“怎么了贺太?我今天不托球哦。”宫侑单手持球蹲下来。
贺太眨眨眼,故作神秘的说,“我说侑哥哥,你说自己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那个……”
“那个?”
贺太将小指和大拇指并在一起,还没伸到宫侑面前,就被宫侑按下了脑袋,“在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手势?”
脑袋上的头发被揉的乱七八糟,贺太一边求饶一边徒劳地去抓宫侑的手。直到解气了宫侑才松了手,“净瞎猜。我,宫侑大爷,怎么可能会因为……”宫侑想了半天没想到自己该怎么形容自己和日向翔阳的关系,“因为……因为……那个烦恼!”
贺太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脑袋后面结成一团的乱发,故作高深地嘟哝着,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犹犹豫豫最后只会一败涂地。男人如果不积极主动地出击,可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说完脑袋又挨了一下,“有这个功夫不如去多垫垫球。”
贺太哼哼唧唧地抱着球回到了球场。宫侑转头挑了个球拍了拍。春高的时候笼罩着自己的烦躁感又慢慢悠悠地顺着脚踝爬了上来。
自己有什么优势呢?怎么样才能……
嗯?宫侑皱了皱眉。自己在思考关于什么的优势?
宫侑从来目的明确,但此刻心里模模糊糊的想法连雏形也算不上。来打球的目的不就是放空自己的脑袋吗?宫侑甩了甩脑袋,抱着球去了场地上。
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宫侑抛出最后一个球,球脱手的手感还是怪异得很。由此造成的结果是排球狠狠地砸在了比标准球网还要矮上一些的球网上,网面凹下去一个深坑,又被弹回来,在地上滚了好远的距离。
“哎——”宫侑的目光随着滚远的排球追出去,叹出长长的一口气。
回家吧。
他把球丢回了球框里,出门之前贺太在后面对他挤眉弄眼,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又指了指自己的手,似乎是在暗示他什么。
宫侑一路上踢掉滚在脚边的小石子回了家,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吃布丁一边看电视的宫治懒洋洋地瞥了门口的宫侑一眼。他周身还是散发着一种烦躁。
带上门的动作有点粗鲁,发出一声巨响。宫治被吓得一震,“你又干什么?”
宫侑戴上兜帽,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
每天的训练都有条不紊地进行,去IH决赛找日向翔阳也是订好的日程。自己——稻荷崎会打败乌野,完成自己的目标。但不知怎么,影山飞雄掐住日向翔阳的脸,日向张牙舞爪地挥开影山的手以后,影山志得意满的、又好像掺杂了什么不一样的感情的表情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到底想要什么?”宫侑闷闷不乐地想。
宫治觉得宫侑不可理喻,正要反驳,宫侑的电话响了起来。来电显示“黑须监督”。
“嗯。好,我知道了。”
谈论正事的宫侑看起来还有几分队长的样子,宫治掏出自己的手机凑过去,把这幅稀奇的画面拍了下来,镜头里宫侑的眉头不自然地皱了皱。
宫侑意外地没有过来阻止他的行为,而是连清了好几口嗓子,开口的声音小心翼翼到了不自然地地步,“既然地方的比赛都结束了,那宫城的结果也知道了吧?”
兴许是宫侑的反应紧张过了头,宫治不自觉地和宫侑一起屏住呼吸,半晌,直到宫治感到肺里的空气都被消耗干净了,宫侑才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
“诶?”
黑须法宗皱着眉把听筒拿远了点,直到确定了那边不会再突然大喊大叫,才把听筒重新凑到耳边。
听筒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大概是宫治的,“怎么呜……”话说了半截就没了声音,因为宫侑抬手捂住了宫治的嘴,“黑须监督,我刚刚可能听错了,宫城这次入围全国的是……”
然而没给宫侑说下去的机会,黑须监督开口打断了宫侑的话, “宫城县代表——”
宫侑拉长了耳朵,死死捂住了正在挣扎的的宫治的嘴,生怕漏掉一个音节似的。
“伊达工业。”
因为担心听不清楚,宫侑点开了免提,因此宫治把黑须监督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宫城县代表是伊达工业。”宫治从宫侑的爪子里挣脱出来,体贴地重复了一遍,“伊、达、工、业——”
就像什么无形的东西碎裂了那样,宫侑的脸色剧烈地变化。
“哈?!!”
什么等到IH就交换联系方式,什么在那之后保持联系关系变好,什么了解现在的敌人和未来的队友,打好的如意算盘被从高空丢下去摔得稀碎。
现在再见的时间又被延后了。
宫侑挂掉电弧低吼了一声,在宫治的目光里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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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到现在只有1k阅读,谁难过了,我难过了。
【宿虎】我那愚蠢的欧豆豆(3)
宿虎双子双咒灵的设定
两个恶人
注意避雷
ooc有
没有明确的cp,可自行理解
还是后续艰难
咒物滑入喉咙,久违的,熟悉的,属于宿傩的咒力炸开,虎杖悠仁的意识空白了那么一秒,眼前的世界瞬息颠覆。
苍白骨架下的血海,黑色的虎杖花绽放着,由牛头骨堆砌的骨堆上,白色和服的人形咒灵单手拖着下巴,带着傲视众生的凛然气质。
虎杖悠仁的意识一进入生得领域,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四目相对,哪怕是早有准备,虎杖悠仁还是愣住了。
“你那副愚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是宿傩先开的口。
...
宿虎双子双咒灵的设定
两个恶人
注意避雷
ooc有
没有明确的cp,可自行理解
还是后续艰难
咒物滑入喉咙,久违的,熟悉的,属于宿傩的咒力炸开,虎杖悠仁的意识空白了那么一秒,眼前的世界瞬息颠覆。
苍白骨架下的血海,黑色的虎杖花绽放着,由牛头骨堆砌的骨堆上,白色和服的人形咒灵单手拖着下巴,带着傲视众生的凛然气质。
虎杖悠仁的意识一进入生得领域,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四目相对,哪怕是早有准备,虎杖悠仁还是愣住了。
“你那副愚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是宿傩先开的口。
虎杖悠仁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了,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但是身为兄长的尊严让他控制住了自己,不至于失态。
最终,他只是如以往宿傩每次归家那般,绽开笑容,道:“欢迎回来,宿傩。”
“嗯。”宿傩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淡淡道,“你看起来过的不错。”
虎杖悠仁摸摸鼻子:“还好。”
宿傩转头,问到:“那个人类是怎么回事?咒术师?那是六眼吗?”
“啊?”
虎杖悠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宿傩指的是谁。
他自己还被五条悟盯着呢。
虎杖悠仁忙摆了摆手,和宿傩道别:“稍后再聊吧。”
下一秒,他的意识消失了,生得领域只剩下宿傩一人。
宿傩低头看着血海中缓缓闭合的黑色虎杖花,喃喃自语到:“笨蛋兄长。”
虎杖悠仁的意识回归于现实,咒灵是无法的成为受肉的,但是双子间那微妙的联系,使虎杖悠仁可以容纳宿傩是意识,加上特殊的体质,让他在表面上成为一个合格的“容器”。
眼前是黑色的一片,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了什么,头向后仰去。
不出所料,眼前的黑色是五条悟的眼罩,六眼之子用有些做作的惊讶语气说:“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恭喜啊!悠仁你是个合格的容器呢。”
虎杖悠仁实在是不太清楚面前的咒术师在想什么,受肉这种情况好像并不怎么受欢迎吧?而且还是宿傩的容器。
“我觉得这没什么可恭喜的。”他回答。
五条悟起身和虎杖悠仁拉开距离:“嘛,是没什么可恭喜的。”
“不过可能要麻烦悠仁和我走一趟啦~”
虎杖悠仁:“啊?”
额头被指尖点中,虎杖悠仁条件反射的想要抵抗,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任由意识沉入黑暗。
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结束!
生得领域内的宿傩注视着虎杖花的绽开,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虎杖悠仁刚刚消失的地方,和他有着相同容貌的诅咒不出意外的出现在那里。
宿傩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掩饰自己刚刚那一点点的失态:“解决完了?”
虎杖悠仁很贴心的假装没看到:“还没。”
宿傩的容器帮他掩饰了诅咒的身份,不过作为容器本身就会受到关注。
至少现在的结果还不算太坏,毕竟容器和诅咒本身到底还是有区别的,如果是诅咒,会被毫不留情的祓除,但容器的身份应该会得以缓刑,而缓刑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收集手指,让宿傩的复活了。
“真是麻烦。”宿傩不悦到,“统统杀掉就好。”
你是忘记了你曾经是怎么死的吗?虎杖悠仁有些无奈的想到,千年已过,就算他曾经再怎么愤怒现在也气不起来了。
所以虎杖悠仁只是握了握拳头,把这句话压在心底。
如果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呢?虎杖悠仁想,就算留有咒物,但是能够承受住你的容器是何等的难寻?
而且我要是死了……虎杖悠仁踏过血海,回忆起来千年以前的那一天,回忆着苏醒后的数百年时光,他爬上骨山,来到宿傩面前。
宿傩被虎杖悠仁盯得浑身不自在:“你那是什么眼神?好恶心。”
虎杖悠仁无视了宿傩的恶言相向,他俯下身,抱住了宿傩,闭上眼睛,将额头抵在宿傩的肩膀上。
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弟弟看到兄长的脆弱。
如果我死了,你会孤独的啊。
宿傩僵住了,他抬手想要推开,但在手放到虎杖悠仁身上的那一刻又迟疑了,宿傩眼角的余光看向自己的兄长,罕见的收敛恶劣的本性,露出被层层掩饰的柔软。
宿傩回抱面前和他有着相同容貌的诅咒,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对不起。”
虎杖悠仁听到了,他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回应。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片刻,终究是宿傩先受不了这不同于以往意义的温情,没好气的问到:“抱够了没有?”
虎杖悠仁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他放开宿傩,有些不满的给了宿傩一巴掌:“好不容易见到,对哥哥就这么无情吗?”
宿傩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你干嘛?!”
如当年一般,宿傩偶尔会因为恼羞成怒,欲盖弥彰的对悠仁大打出手,然后被悠仁制服。
两人早在一开始就从骨山上滚落,虎杖悠仁坐在宿傩身上,心情大好的揉了揉宿傩的脑袋,然后被宿傩没好气的打掉了爪子。
宿傩愤愤道:“等我恢复了我们再打。”
如果不是现在他只有一根手指的力量,哪里会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瞬间摁倒?
“好啊。”虎杖悠仁笑着回答,满眼温柔。
他被五条悟认为是宿傩的容器,带回了咒术高专,被告知了缓刑的结果。
“反正也是被杀死,所以我就提出了干脆让你把全部的手指吸收掉再杀死。”
“悠仁你现在已经有两根了吧?”
虎杖悠仁点了点头,之前收集的手指被他封入自己体内,解开其中一个的封印造成已经吸收了两根的假象并不困难,麻烦的是被封印的那七根手指能否骗过六眼。
而且就算是对自己的伪装再怎么自信,直接进入这种咒术师云集的地方果然还是太危险了啊……
不过,这里存放有宿傩的六根手指。
虎杖悠仁眼神坚毅起来,不过很快便将那一抹思量藏于眼底。
他耐心的听五条悟的讲解。
“什么啊,原来你不是老大啊,不以实力……”
虎杖悠仁无奈的捂住宿傩在他侧脸张开的嘴,然而下一秒一张嘴就出现在了他的手背是。
“还真是无趣。”
啪!
虎杖悠仁这一下用力过猛,手背红了一片。
你哥哥已经很难了,欧豆豆你就不要再给欧尼酱增加任务难度了!
“抱歉,有时候会这样。”
“哇!”旁观了全程的五条悟发表了意见,“变成一副愉快的身体了。”
虎杖悠仁:?
哪里愉快了?
虎杖宿傩:?
怎么就愉快了?
悠仁原本以为会打一架之类的,没想到居然真的只是规规矩矩的面试,面对校长夜蛾正道“为什么要进入高专”的问题,虎杖悠仁迟疑了。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虽然他会来这里并不是自己最初的意志,只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稳住最强咒术师的迂回策略,虽然让他决定涉险的根本理由,是这里存放有宿傩的手指。
但是难不成真的要直白的说“因为高专存放有六根宿傩的手指”?
先不提他是怎么知道的,单论他为什么要收集宿傩的手指——因为他想要复活宿傩。
这个理由要是真的说了绝对会被祓除掉吧?
活了千年的诅咒难得有些为难,他不习惯于,也不善于说谎,但真实的原因又确实不方便告知他人。
说起来,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在回收手指的时候,不幸的撞上了五条悟。
被称为最强的咒术师很不安常理出牌,虽然虎杖悠仁也能够隐约猜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结果,和他自己的咒术绝对脱不开关系。
虎杖悠仁中规中矩的回答:“成为咒术师。”
夜蛾的下一个问题紧随其后:“为什么要做咒术师?”
虎杖悠仁绞尽脑汁的去找一个可以被认同理由,他避开了咒骸的攻击,但是思考被打扰难免让他有些心烦意乱,最让他虎杖悠仁到烦躁的是他反击的时候要注意控制力道,还要注意咒力的使用量。
咒骸没有痛觉,不知恐惧,也不知道知难而退,只会服从指令,这种弱小的东西明明可以瞬间解决,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这么耗着。
虎杖悠仁再次避开攻击,他的视线在动作中扫过一旁的五条悟,这使虎杖悠仁稍稍冷静了一些,就算是暴露诅咒的身份,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更不应该在最强的面前。
虎杖悠仁击飞那只丑萌的咒骸,喊到:“我有想见面的重要之人,我要努力的活到和他见面,我也需要足够保护他的力量。”
他转头看向夜蛾正道:“这个理由可以了吗?”
夜蛾戳玩偶的动作不由得一顿,那个眼神,少年是认真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夜蛾有一种自己一旦说了否定,对方下一秒就会将他杀死在这里的感觉。
对方不是像他外表年龄那般不谙世事的少年。
夜蛾这才想起五条的那篇报告,五条悟是在买特产的途中感觉到附近有一只至少一级的咒灵的气息,因为一级咒灵很危险,考虑到等窗发现、汇报,再派人过来,可能已经有好几人遇害了,所以他才暂时放弃了买特产,拐了个弯过去看看的。
然后就看到了凭一己之力,祓除了至少是一级咒灵的虎杖悠仁。
少年使用的武器检查过了,只是普通的刀,在使用的时候注入了咒力。
虽然买特产,有考虑这这些内容明显是五条悟拿来凑字数的,但根据其它信息可以得知:虎杖悠仁对咒力的控制有一定的熟练度,尽管很多咒术的常识未知,但实力是不用置疑。
最让夜蛾在意的是报告中提到,自始至终虎杖悠仁都表现的很平静,那怕是一开始被五条悟告知死刑,少年也只是愣了一下,便很快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现在想来……夜蛾看着眼神已经恢复正常的少年,虎杖悠仁不是会那么容易就接受死刑的人,表现的那般平静应该只是习惯使然,但是他绝对会反抗。
让他加入高专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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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感觉口是心非的傲娇弟弟和非常了解自己兄弟的很包容的哥哥这种组合很有爱
而且傲娇的那个是大爷那就更棒了
至少在虎子面前是阳间的这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