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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冰】搁浅(二十一)

李云祥觉得骑龙的感觉还不错,虽然他不是第一次骑,但算是第一次骑得很稳当。毛也怪好摸,鳞也怪好摸,他还趴上去摸了摸那只没伤的角,有点像鹿。出了海李云祥觉得刺眼,太久没见过太阳,一下子雨霁云销日光朗朗还真不习惯。李云祥从敖丙脖子上顺着鳞滑下来,敖丙变了人,皱眉揉一揉自己的后颈晃晃头,神情带了些嫌弃。

“你摸我干吗?”

“不然我手放哪?”李云祥反问,“好玩啊,我就摸一下,别这么小气。”

“不跟你计较,总之别出去胡说八道,我好心才带你一程,懂吗?”

“这么好面儿啊?”

“你当我是松家那匹马呢?”敖丙嘲道。

“……西游记里的白龙马?”李云祥好奇。

“应该是,他们家第三个儿子,还是第四个?不...

李云祥觉得骑龙的感觉还不错,虽然他不是第一次骑,但算是第一次骑得很稳当。毛也怪好摸,鳞也怪好摸,他还趴上去摸了摸那只没伤的角,有点像鹿。出了海李云祥觉得刺眼,太久没见过太阳,一下子雨霁云销日光朗朗还真不习惯。李云祥从敖丙脖子上顺着鳞滑下来,敖丙变了人,皱眉揉一揉自己的后颈晃晃头,神情带了些嫌弃。

“你摸我干吗?”

“不然我手放哪?”李云祥反问,“好玩啊,我就摸一下,别这么小气。”

“不跟你计较,总之别出去胡说八道,我好心才带你一程,懂吗?”

“这么好面儿啊?”

“你当我是松家那匹马呢?”敖丙嘲道。

“……西游记里的白龙马?”李云祥好奇。

“应该是,他们家第三个儿子,还是第四个?不过我有阵子没见过他了,之前夜叉说他现在在天上抱着柱子报时,不下来了。他们家还总说他出息,嗤……这有什么好体面的。先当个牲口,再当个钟。”

“倒不奇怪,我爸以前也一直想让我找个正经工作。”李云祥把手插在兜里,提起老李他心里还是会泛些难过。

“正经工作,多正经。”敖丙瞥了一眼李云祥,“你哥那种?”

“是啊。”

敖丙原本在走,闻言站下脚,抬着眼皮上下打量李云祥。李云祥被看得先是莫名其妙,后来又觉得不自在,后脖子都有点发毛:“看我干嘛?”

“你这人不错,”敖丙伸手拍了拍李云祥的胳膊,像是很久之前拍李云祥的摩托,“漂亮。”

“……你什么意思?”李云祥觉得自己脑子空白了一下。嘴比脑子要快,他脱口而出一句还口:“你人也漂亮。”

李云祥很想把刚才这句话吃回去。而且他感觉敖丙说出口的漂亮和他说出口的漂亮,好像不是一个意思,虽说他本意并不是夸敖丙长得好看。

可确实好看。

“我知道。”敖丙不为所动,甚至应了一句,“你给我当跟班吧,开个价。”

“你是觉得这工作正经吗?”李云祥哭笑不得,“之前要买车,现在要买人了?”

“你哥也是我家雇的,有什么不正经。”敖丙道,“你怕我现在没钱开给你?过几天利家顺家松家都得找我把原来吞的吐回来,钱亏不了你。”

“不是钱不钱,我不干,我现在这样挺好。”李云祥拒绝,“但你找我帮忙,随时都行。”

敖丙没再邀请,李云祥也没有再提。李云祥跨上摩托对敖丙摆了摆头:“上来。”

敖丙没有马上照办,一只手撑着李云祥的摩托把手:“你是不是又想不听我的?”

“好像我听过一样?”李云祥想拍开敖丙的手,“你是不是又想说,你想要的就得是你的?我说了帮忙可以,跟班不行,你再逼我,帮忙我都不帮了。”

敖丙没动弹。

“走不走啊?”李云祥问,“看着我干什么,看着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敖丙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这着实让李云祥难以捉摸。

“……你别磨磨唧唧的,再这样我亲你了。”李云祥试图威胁。他本想说再这样我就揍你,但根据经验,觉得威胁程度不足,因为敖丙好像已经确定了他不会动手;如果说再这样我就操你,威胁程度又有点太强。而后李云祥忽然想起正事,“哦对,来找我那个蓝皮肤的女孩,半路昏过去了,我送到医院了。我们刚好也先去医院,一会儿你去看看——”

然而李云祥话没说完,敖丙忽然俯下头来吻他。冰凉带着水气的嘴唇很软,李云祥又觉得飘飘然了。而后敖丙含了李云祥的嘴唇在咬,这让李云祥感到仿佛又受到了当初敖丙揶揄自己是处男的那份挫折,抬手一把拉过敖丙的领子扯近了,另只手扣住敖丙的后脑,憋着气在敖丙唇上使劲贴着,甚至咬住了敖丙的舌尖,直到敖丙往后想挣脱他才松手。两个人都捂着嘴在喘,大眼瞪小眼仿佛刚刚不是在吻,而是互相扇了好几个耳光。李云祥觉得自己不太妙,他好像脸又红了。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李云祥大声,试图掩饰。

“不行?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敖丙站直放下手,已经恢复了冷静的表情。李云祥觉得更不妙了,敖丙这表情好像在取笑自己——绝对在取笑他,在绷着,忍住了,就差笑出来。

李云祥瞪着敖丙,敖丙好像也有点脸红,耳根有几乎微不可查的晕。

脸红很漂亮。李云祥脑子里冒出一句。

“什么就是你的,是你的什么?我再说一次,我不做跟班!”李云祥回过神甩脱那句话,强调道。

“不做就不做,”敖丙跨到李云祥后座,李云祥看不到敖丙什么表情了,但似乎还是在笑他,“你急什么。”

“谁急了。”李云祥道。

“反正你也差不多了,我还少开一份工钱。”敖丙道。

李云祥不想再和敖丙扯这回事,发动摩托开足马力,几乎是从屋顶跳到了医院,刹车的时候敖丙还死死贴在他后背上。李云祥大仇得报,十分愉悦,且感觉脸红也被风吹散了,下车的时候搭着脸色发青的敖丙的肩膀揽了揽。

“怎么样三公子,你对我这司机满意吗?”

纯爱战神金丹丹

【云冰】我在龙宫修龙筋9

其实大家都是直男,直男之间做什么都很正常的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德三公子没有发火,已经是意外的好脾气了。他下了车环顾四周,有些不高兴地啧了一声:“这儿灰尘有点大。”


  “这里是下城区。”李云祥看他一眼:“那边我家。”


  “这你家啊?看着像修车厂。”敖丙嘀咕一句,又道:“我先摸摸。这车真是你改的?”


  “当然。”李云祥见敖丙围着摩托摸来摸去转圈圈,明明是金尊玉贵的大少爷,现在看着却像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时间没有再催促:“你背上那个怎么回事?”


  “不清楚,”敖丙听见他提及,下意识活动了一下脖子,捏了捏后颈:“...

其实大家都是直男,直男之间做什么都很正常的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德三公子没有发火,已经是意外的好脾气了。他下了车环顾四周,有些不高兴地啧了一声:“这儿灰尘有点大。”


  “这里是下城区。”李云祥看他一眼:“那边我家。”


  “这你家啊?看着像修车厂。”敖丙嘀咕一句,又道:“我先摸摸。这车真是你改的?”


  “当然。”李云祥见敖丙围着摩托摸来摸去转圈圈,明明是金尊玉贵的大少爷,现在看着却像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时间没有再催促:“你背上那个怎么回事?”


  “不清楚,”敖丙听见他提及,下意识活动了一下脖子,捏了捏后颈:“之前出了场意外,做了个手术。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李云祥走到他旁边,视线居高临下落到敖丙颈后。衣领里露出来的一小节金属半插入他的皮肉之下,周围的皮肤都透着红,不知道是血迹还是发炎。


  “不舒服吗?”李云祥鬼使神差问了一句,立刻就后悔了,这话有点太亲近,他们又不熟。


  “你试试背着个铁块,看看舒不舒服。”敖丙抱怨的很客气,他现在注意力大半落在红莲上,没和他计较。


  李云祥试探着戳了戳他的衣领。


  敖丙没反应。


  李云祥的妹妹喀莎家里养了猫,除了抱回家的那几天乖巧又可爱之外,后面熟悉了就是颐指气使的小公主,想要摸摸还得上供小鱼干——


  在猫享用小鱼干的时候,怎么撸都可以。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起那只猫,但是他莫名觉得很有既视感。


  他试探着伸手勾住敖丙衣领,慢慢地往外扯。也不知道这衣服是什么料子,柔软的过分,很快乖顺地滑下,露出了钢铁脊椎的第一个骨节。


  正面的视觉冲击可比触觉要强烈的多。


  虽然他脑海里可以大概想象出来,但当这冰粼粼的艺术品展现在他面前,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修的居然是这样的东西吗?


  这钢铁脊椎如同海面上的冰山,其上的瑰丽精致只是一角,皮肉之下的构造才是绝妙,似乎是代替了一整根脊骨,层层紧扣,严丝合缝。


  李云祥忍不住把手指轻轻贴上去,拼造的脊椎是微微发刺的冷,铁块之下,是由冷转热的温度。


  无机质的机械,却撑起了血肉之躯的生机。


  这是……神的手笔。


  他一介凡人,居然在触碰神的造物。


  


  敖丙已经几乎把红莲摸了一遍了,越看越喜欢,自从龙筋出了小毛病之后,他也挺久没有飙车了。


  不过刚才开车好像也没出事,然后爹地请的修理工也在场……


  “你家里的修理工具应该是齐全的吧?”


  “嗯?”李云祥回过神来:“当然了,怎么?”


  “那就好!”敖丙的动作很快,一下子翻身上车,嘴角勾起,语气里的兴奋毫不掩饰:“那我先试试车!”


  李云祥顿感不妙,急忙拦截:“等等,你的钢铁脊椎可以吗?我记得还没有完全修好——”


  敖丙不理他,一脚踩油门:“你就在这等着吧!我可没那么脆弱!”


  



祥子:你这意外是怎么回事啊?(师傅你干什么工作的啊语气)

敖丙:……是威胁吗?!

依旧是120小蓝手更新下一章谢谢大家🌹

风行素

【云冰】东海有信来2

  水资源被管控的东海市是什么样子?有的地方树上的叶子像是每片都拿水仔细泡过,而有的地方则是连人喝水都是奢侈。敖丙死的那天,龙珠破碎,蛟 龙四散奔逃,东海久违地下起了大雨,那是一场持续了五天五夜的雨。

  地面上的积水快要没过人的膝盖,家家户户从满心欢喜地拿盆接水到把盆里的水倒出物外进行了好几个循环。谁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医院里开始有因为感冒和伤口感染而住进的病人,大家都在说这是一下子把几十年的雨都下完了。

  到了第五天,雨停了。

  至今,滴雨未下。

  德家的水库被接管后大家确实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那场大雨将水库填得溢了出来,可那场大雨停了,水库渐渐空了。谁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

  水资源被管控的东海市是什么样子?有的地方树上的叶子像是每片都拿水仔细泡过,而有的地方则是连人喝水都是奢侈。敖丙死的那天,龙珠破碎,蛟 龙四散奔逃,东海久违地下起了大雨,那是一场持续了五天五夜的雨。

  地面上的积水快要没过人的膝盖,家家户户从满心欢喜地拿盆接水到把盆里的水倒出物外进行了好几个循环。谁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医院里开始有因为感冒和伤口感染而住进的病人,大家都在说这是一下子把几十年的雨都下完了。

  到了第五天,雨停了。

  至今,滴雨未下。

  德家的水库被接管后大家确实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那场大雨将水库填得溢了出来,可那场大雨停了,水库渐渐空了。谁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会再下。

  东海在德家掌管下的呈现出来的虚假繁华被绝望所覆盖,所有的地方终于一样。富人区的土和贫民窟的树都掉光了叶子,土地都开始龟裂,那些衣着光鲜的人家里的水龙头和普通人家里的水龙头一样都开到最大,祈祷着能有一滴水从水管里滑出来。

  家家户户最要紧的事情仍旧是取水,德老板有句话说的没错——谁掌握了水,就是掌握了整个东海。

  海上升明月,照得大地一片白茫茫,浪花拍击着海岸带走白天的热气让东海市有了喘息之机。

  李云祥带着敖丙走出车场,他觉得自己来找孙悟空就是走个错。刚才只要出了车场,他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回走,在车场门口进出几轮也走不掉,看戏的猴儿都排了三排了。他终于确认,自己一个人是走不掉了。

  照孙悟空的说法,敖丙被敖广保下龙身所以上封神榜也是魂魄不全,神智不清。又被哪吒抽了龙筋,所以跟哪吒纠缠不休,李云祥作为哪吒转世自然也不能幸免。在车场内,有孙悟空下的结界瞒天过海,李云祥和敖丙才能暂时分开。而出了车场,三丈已是极限。要说打杀敖丙版的华盖星君,李云祥自认为并非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只好悻悻地带着敖丙离开。

  “你早知道这分不开?!”

  “嘿嘿,我说了让你自己走,你走不掉别赖我啊!”

  想到孙悟空那张狂的笑声,李云祥把手揣兜里,跟敖丙说了一句“跟上”,闷头向前走。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前一后渐渐融成了一条直线。他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繁重的衣料被磨得沙沙作响,这个华盖星君倒是十分沉稳与那个记忆里蛮不讲理的德家少爷截然不同。

 

  敖丙是真不明白孙悟空打的什么主意,刚刚才赶走了李云祥,却又让自己跟对方一块儿离开。按他的解释,自己想要离开这个哪吒转世的方法只有两种:一是跟李云祥回家,直到找到龙筋真正归位,二是让李云祥送自己回家——回老家。古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不死不休的缘分?敖丙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如果这是人间的话本子,那可真是一出好戏。

  清风拂面,带来海水咸腥的气息,敖丙听到许多不规律的滴答滴答的声音从海边传来。他忍不住驻足,只见沙滩上,山坡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坑洞,坑洞上方盖着一块防水布。水滴声从坑洞里传来,迟缓,沉闷,像濒死之人无力的呼吸。

 

  “怎么了?”耳边的脚步停了,李云祥皱眉,这人真的好累赘,一想到自己以后无论去哪儿都要带上他——李云祥天塌了。“无事。”敖丙举起云板,低眉答道:“只是许久不到人间,有些孤陋寡闻,让元帅见笑了。”

  李云祥顺着敖丙望的方向看过去,惨白的月光明晃晃的照在防水布上。东海水资源短缺,之前虽然紧巴巴的,但也能够勉强维持生计,所以没有用上这种掘沙取水的法子,但如今也是用上了。

  “这个啊。”李云祥的声音沉了下来:“这也是最近才出现的。他们把沙挖到深处,放一个小碗,在坑上盖上一层防水布。用这样的方式获取淡水。”

  “直接引用海水不就行了吗?”敖丙脱口而出,他实在不能理解人族,明明有这么大的一片海,却非要去费力获取什么淡水。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李云祥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赶忙告罪道:“小神失礼了。”

  传说之中,龙王负责行云布雨,为大地带来生机,可这儿的龙王……李云祥盯着敖丙冷哼一声,吓得人把手里的云板又放低了一些。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那是因为你们不是人!”李云祥说,他看着敖丙低眉顺眼的样子没由来的火大:“收起你这样子,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这种规行矩步的,文绉绉的样子,初看觉得新鲜,可现在怎么看怎么讨厌。像是畏惧道把自己供起来一样。

  敖丙点头称是,又道:“人族奇思妙想,用这种法子取水真是……”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词:“特别。”对于上司的话,有些话可以听,有些话左耳进右耳出最好,不管怎么样,先夸一夸总是对的。

  夜空中明月高悬,星光灿烂,敖丙锦衣华服在现代化的灯光中显得格格不入。李云祥听他勉力夸赞,不由得有些冒火:“这种办法不过是为了活着,你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自然不会懂!”要不是敖广为了炼他的龙珠将东海的地下水资源席卷一空,大家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敖丙听到李云祥尖锐的话语,突然明白过来这种办法不过是人族为了取水而做的无用功。如今的东海,连水都是奢侈物了吗?那东海的其他人呢?他的父王呢?他只知道如今诸神式微,可他那糊涂的三千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思及此,敖丙悲从中来。顷刻之间,繁星被四面聚来的乌云所笼盖,这些云朵似人的愁绪,厚重而深沉。路灯映照下,李云祥看到敖丙鼻尖微红,眼眶中隐隐有了泪光,‘他不会哭了吧?我刚刚语气不好?’

  “轰隆隆……”云间传来雷响。

  担忧着家中淡水所剩无几的妻子被一声闷雷惊醒,她惊喜地睁开眼,心中惊疑不定,急匆匆穿上拖鞋打开窗户。有风吹过来了,月亮被云遮住。街区内陆陆续续传来木窗碰撞到墙壁的声响,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紧紧地望着天边那片云朵,他们祈祷着,期盼着。

  ‘滴答’

  一点流荧坠入凡间,随后是第二点,第三点……

  “虎子!”穿着睡衣的女人小跑着回到屋内,推醒了熟睡中的孩子。虎子朦朦胧胧睁开眼,迎上三姐带着激动和欣喜的脸。“虎子,把家里的盆和桶都拿出来,咱们赶紧接雨去!”

  孩子的耳边逐渐清晰,他听到从街上传来的欢呼声,听到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久违的雨终于落下了……

 

  “下……下雨了……”李云祥抹了一把头发,感受着手上的湿润。刚刚被敖丙惹出的怒火一下子被雨浇熄了。

  他看着敖丙眼圈红红的模样,发出了疑问:

  “不会吧?你真哭啦?”

 

 

碎碎念:旱灾——水灾——蝗灾,这是一项规律,不过得益于党的伟大领导我国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粮食危机了。感恩的心

寒山

【柱斑】杜鹃 12


简介:建村时期,斑因为意外变小了

  

————————————————

  

  宇智波神社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千手柱间说完自己的理由后就不再发声,而是紧盯着宇智波斑,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回应。而突然面对挚友告白的宇智波斑,则是不出意外地陷入了混乱之中。


  他当然不会觉得千手柱间是因为他现在的状态而告白的,他对千手柱间这个男人的了解可以说是全忍界独一份的,因此自然也能分析出男人此刻的发言完全是发自肺腑的结论。但正是这个结论,让宇智波斑混乱不已。


  身为从战国年代长大的忍者,宇智波斑对于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知道不少的。别的不说,但是宇智波一族中,这种契兄弟关......


简介:建村时期,斑因为意外变小了

  

————————————————

  

  宇智波神社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千手柱间说完自己的理由后就不再发声,而是紧盯着宇智波斑,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回应。而突然面对挚友告白的宇智波斑,则是不出意外地陷入了混乱之中。


  他当然不会觉得千手柱间是因为他现在的状态而告白的,他对千手柱间这个男人的了解可以说是全忍界独一份的,因此自然也能分析出男人此刻的发言完全是发自肺腑的结论。但正是这个结论,让宇智波斑混乱不已。


  身为从战国年代长大的忍者,宇智波斑对于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知道不少的。别的不说,但是宇智波一族中,这种契兄弟关系就不少。但是,因为战国年代对于子嗣的追捧,一般忍族内会结成契兄弟的,多为实力较为羸弱的族人,这种族人在族内也很少有女性会看得上,所以很多时候这种事情在宇智波族内都被认为是无奈之举。


  而在贵族那边,小姓的流行也算是战国年代的特色。但在宇智波一族和大部分忍族看来,贵族的小姓说到底就是上位者贪图美色但又不想搞出私生子之类的责任,下位者则是贡献出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庇护的一种权色交易罢了。


  但此刻,面对千手柱间的告白,宇智波斑突然发觉,原来两个男性之间也是能诞生出爱恋的。他自然不会将贵族小姓那种男子之间的关系套用到自己和柱间身上,那是对两人的侮辱。但他同样也不会觉得,千手柱间此刻的告白只是简简单单的搭伙过日子。


  “……柱间,你想和我上床吗?”宇智波斑有些僵硬地问道,他实在没有处理感情的经验,更别说这份感情来源于自己此生唯一认可的挚友和对手了。他一向明白自己对于柱间的重要性,但他没想到柱间会为自己的遭遇而改变那么多。


  “我想,斑。”千手柱间说道,他看着友人如今幼小的身躯,眼中燃烧着让宇智波斑都感到炽热的火焰。“但斑现在的身体可不行,我只想要原本的斑。”


  “说谎。”宇智波斑捧住了千手柱间的脸,仔细地吻过男人的眉眼,在感受到千手柱间无法控制的吞咽后笑出了声。


  “对小孩子的我产生欲望,柱间你也真行。”宇智波斑眼中带着挑衅说道,他的手触摸着千手柱间的胸膛,感受着属于这个男人的呼吸。


  他被柱间爱着,这个认识让宇智波斑瞬间觉得自己被填满了,仿佛漂泊着的灵魂终于有了归处,自从木叶建立后,时时刻刻缭绕在他周身的孤寂感在此刻得到了削减。


  千手柱间自然不会错过宇智波斑这一瞬间的恍神,他心疼地看着宇智波斑,再次感受到了自己曾经的妥协究竟给自己爱的人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宇智波斑一向是肆意的,张扬的,但此刻却因为这一点点的爱而感到了满足。这让千手柱间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把斑逼到这样的自己。


  “斑,我是个笨蛋,没有你的帮助,我根本没法成事。”千手柱间一边亲吻着宇智波斑的脸,一边发自肺腑地说道。


  “如果,如果斑真的那么想要实现无限月读的话,那么就带上我吧!”


  男人爽朗一笑,似乎打破了阴霾一样,认真地对着宇智波斑说道:“我虽然不赞同这个计划,但是我相信你!斑孤身一人的话,我会心疼的!”


  宇智波斑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从千手柱间的身上下来,跑到了一边。


  过了一会儿,他才红着脸回答道:“告诉你的时候,就不可能一个人了吧。”


  这样说着,但宇智波斑的脸上却少见地露出了笑意。


  


  


  


  如果让千手扉间知道,当他在处理千手柱间的烂摊子时,他大哥本人却在宇智波的神社和宇智波斑打情骂俏的话,他一定会一口血喷死他大哥。


  然而现在,他正头疼的应付着眼前的来客,根本没心思管他大哥又带着宇智波斑跑到了哪里去。千手柱间对族人毫不留情的态度虽然得到了木叶众人的一致好评,但在族内却收获了很多的怨言。在族人们看来,他们和宇智波结盟,建立木叶都是为了让千手一族占据到最高的位置,但现在千手柱间却没有帮助自己的族人,反而是惩罚了他们。


  千手宁宁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折腾几个宇智波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但柱间却这样的小题大做,这怎么能不让族人心寒?在族内持续的怨声载道的情况下,操持着家族的族老们终于找上了千手扉间的门。


  千手族中的长老都是上过战场的老人,在他们看来,千手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因此对于千手柱间的处理方法也很是不满。本身,在千手柱间强势地要求和宇智波结盟时,这些长老们就已经很不满了。上了年纪的千手有哪个没被宇智波夺走过亲人,和宇智波结盟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与叛族无疑。


  更何况,当时的千手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所有人都抱着多年的宿怨得以了结的期许,却得到了和世仇结盟这一后果。当时就有很多族人不能接受,但无一例外都被千手柱间压了下来。一族的最高战力铁了心要和世仇结盟,千手的族人们也只能憋屈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现在,不过是在结盟后享用了一下胜利者的权力,小小地报复了一下宇智波,居然就被扔进了大牢?没有几个千手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千手一族的族老们更是完全无法忍受千手柱间这样的做法。面对着一群看着自己长大、和自家父亲一起上过战场的老头老太太的逼问,哪怕是千手扉间都感到了十足的头疼。


  但这次,他是赞同他大哥的处理方法的。千手宁宁的所作所为早已暴露,这个时候不将越界的族人严肃处理,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这一点,千手扉间已经从这些日子里其他家族的表现中有所察觉了。


  一直以来,千手族人仗着大哥是火影,千手一族是建村忍族的资本在村子作威作福,肆意地打压宇智波和不服从他们的所有人。这些事情千手扉间并不是没有察觉,但他没想到一直在族内表现得一派亲和的那些族人们在外面会那么地过分,甚至已经触及到了一些家族的底线。别的不说,宇智波就是很典型的被逼到极限的家族。


  哪怕一直对宇智波一族抱有偏见,认定这个世代敌对的家族终有一日会成为村子最大祸患的千手扉间,在得知这些日子里自家族人对一些宇智波的所作所为后,也不得不承认建村后宇智波一族的脾气好上了不少。这虽然也有这些人不敢明着欺压实力强大的宇智波族人,只敢对宇智波的老弱妇孺下手的缘故,但被这样排挤以宇智波一族的性格居然还忍到了现在,也确实是超出了千手扉间的想象。


  但很快,千手扉间就明白了原因。木叶虽然还有着许多不足,但它确实是个和平的村落,小孩子不用上战场,老人和体质较弱的族人也能得到奉养,正如他大哥所梦想的那样。当千手扉间看到木叶的成果,为千手族内的孩子能够肆意玩耍而对木叶产生憧憬的同时,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也看到了同样的风景,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和亲人忍下这一时的不公。


  他们相信,只要展现出自己的实力,作为建村忍族的宇智波,一定会是木叶的核心。这是宇智波一族对自己实力的底气,也是他们本身的骄傲。


  但此刻,作为千手的二把手,木叶的火影顾问,千手扉间突然感到了心虚。在他所构建的木叶未来中,高层的位置,一直没有宇智波一族的身影。他打心眼里不相信世仇一族能安安分分地呆在木叶为村子做贡献,甚至已经起草了限制宇智波的项目草案。虽然这个草案因为宇智波斑的缘故被延迟了,但宇智波一族的未来在千手扉间眼中,已经被确定了。


  “扉间,柱间这次太过分了!”


  千手族老们的话把千手扉间拖回了现实,也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家族中长老们的想法扉间自然清楚,但饶是一向向着自家族人的千手扉间,这次都不能说自家族人的好话了。别的不说,但是各大家族在千手宁宁审讯过后对千手一族所展现出的隐秘排斥,就已经让千手扉间在这段时间忙得停不下来。


  似乎是看出了千手扉间的态度,族老中站出了一人来与千手扉间进行交谈。主动站出来的这名族老是个老太太,在族中主要管理着伤员的治疗工作,在长老中的排面并不大。但她却有着一个其他族老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她曾亲自带过幼年时期的千手兄弟。出于这点情面,她是最适合在这个时候对柱间和扉间进行劝诫的人。


  “结花婆婆。”千手扉间微微点头,对这位长老打了个招呼。早已一头白发的老太太,裹着厚厚的衣袍。她看着千手扉间高大的身躯,笑呵呵地寒暄道:“扉间啊,长大了不少啊!”


  听到她这么说,千手扉间也有些无言以对。千手结花在他和大哥小时候照顾过他们,但当他们上了战场后,她与他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不少。直到千手佛间战死,大哥接任族长时,他们才与这位负责伤员治疗的老人再次见面。而在木叶建立后,他们之间的交流确实少了不少,但要说很久没见面倒也没有。远的不说,就在上个月千手扉间还因为一些小事而见了她一面呢。


  “族人们也是气不过啊,杀死了自己亲人的宇智波就这样好好的生活着,谁能接受?”千手结花看似诉苦,但语气中却带着些劝导,“我还记得每一个族人的尸体被送回来时的样子,族人们这么做,也是无可奈可啊!”


  “这个事情不是这样……”


  千手扉间刚想说话,就被千手结花打断了。老人的脸色浮现出了深刻的憎恨,每一条皱纹都拧了起来:“我的儿子、女儿还有小孙子都死在宇智波的手里,还能怎样!柱间不让我们复仇,连让我们对宇智波发泄一下仇恨都不许了吗!”


  “我倒不知道,柱间都变成这样的圣人了,也不知道佛间看到了,会说些什么!”


  千手扉间沉默了一会儿,才压抑着情绪说道:“我们和宇智波已经结盟了,但因为这种仇恨发泄,宇智波那边已经死人了。这情理上说不过去。”


  听到扉间的话,千手结花冷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道:“谁死了?”


  千手扉间一愣,像是没想到千手结花居然会刨根问底到这个地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回答道:“几个年长的宇智波,被族人带出去殴打死了。这真的说不过去,族人们已经做过头了!”


  “这件事,你没让柱间知道,对吗?”千手结花突然笑着问道。千手扉间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他当然不能让大哥知道这件事,这对他大哥会是完完全全的打击。同时,他也不想再在大哥和族人之间增加隔阂了。


  “很好,扉间!”千手结花笑得灿烂,完全像是个慈祥的老太太面对自己的孙辈一样,但却让千手扉间背脊发寒。她脸色变都没变,就抛下了一句让千手扉间动弹不得的话语:“那几个宇智波,是杀死板间的凶手。”


  “扉间啊!”千手结花的面容突然变得极为陌生,“只有族人,才是最重要的,宇智波永远是敌人,现在让他们活着,只是为了以后更好地杀死他们罢了,不是吗?”


  千手扉间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的煞白。


  TBC.

  

  扉间都要被族内的激进派吓到了……

  

  

  


  


  

寒山

【柱斑】杜鹃 11


简介:建村时期,斑因为意外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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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贺神社位于宇智波族地的旧址,尽管现在离新建立的宇智波族地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但是因为其对宇智波一族的特殊意义,一直有着宇智波的守卫在此处巡逻。


  在之前的事件中,宇智波一族大半的人都被下了大牢,少数未参与暗杀宇智波斑的族人虽然没有受到牵连,但在这一阵还是低调了不少。他们基本上缩在族地不出门,用警戒的目光扫视着木叶的每一个人。


  千手扉间就曾借这些宇智波族人的反应来提醒自家大哥不要太过分,再这样下去他觉得宇智波一族就要哗变了。但经历了挚友被暗杀这等刺激的千手柱间并没有听千手扉间的话去安......


简介:建村时期,斑因为意外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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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贺神社位于宇智波族地的旧址,尽管现在离新建立的宇智波族地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但是因为其对宇智波一族的特殊意义,一直有着宇智波的守卫在此处巡逻。


  在之前的事件中,宇智波一族大半的人都被下了大牢,少数未参与暗杀宇智波斑的族人虽然没有受到牵连,但在这一阵还是低调了不少。他们基本上缩在族地不出门,用警戒的目光扫视着木叶的每一个人。


  千手扉间就曾借这些宇智波族人的反应来提醒自家大哥不要太过分,再这样下去他觉得宇智波一族就要哗变了。但经历了挚友被暗杀这等刺激的千手柱间并没有听千手扉间的话去安抚这些宇智波,而是顺手将当时被查出牵扯其中的千手族人也一同下了大牢。


  让千手柱间没想到的是,虽然他这个处理方法并没有在顾及宇智波一族,但当他把千手一族的人同样扔进大牢后,这些无辜的宇智波族人反而安心了不少。在千手的族人被同样审讯后,千手柱间居然收获了不少宇智波感激的目光,这种情况让千手柱间黯然的同时,也让千手扉间不得不闭上了嘴巴,了解到了自家的一些族人究竟有多么不招人待见。


  尽管千手扉间还是想为族人辩驳一番的,但现实是,不光是宇智波,全木叶都有不少的忍者甚至平民对那些人怨气颇深。见证了这一点的千手扉间也不得不承认,若是再这样下去,千手也将陷入宇智波现在的窘况,也因此而老实了不少。


  对于终于肯承认错误的弟弟,千手柱间欣慰之余,也更加深刻地理解到了木叶的不足。但尽管如此,他也不愿意让宇智波斑就这样放弃这个村子。说他自私也好,他不愿意让宇智波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外面,他需要宇智波斑在他的眼前平安无事。


  这种懦弱的想法若是被斑知道了,估计会骂他的吧。千手柱间心虚地想到,但也并不打算改变。他需要斑,这是他从来不会否认的一点,也是他忍辱负重的这么多年最大的渴求。也正因为如此,他根本不可能原谅这些想把宇智波斑从他的世界夺走的人。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宇智波的现状反而方便了现在的他和斑。大部分族人被关监狱的事实让宇智波的人手空缺了不少,做任务的族人也都回到了族地不再外派。即便是这样,宇智波的人手依旧不足,这也导致了对宇智波来说相对比较重要的神社现在根本没人看守。


  不过也正常,千手柱间看着眼前颇有些古旧的神社,内心不断地吐槽着。这神社一看就有些年头了,里面估计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现在分派人手看着这里完全是浪费。


  他是这样想着的,却看到宇智波斑轻巧地跳到神社的中央,敲击了一下后,原本严丝合缝的神社地板移动开来,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千手柱间一惊,仙人体的他即便不开启仙人模式,对于周边事物的感知力也不在一般的感知忍者之下。但他却完全没发现宇智波家的神社在地下还有一层。或者说,基本上没有人会在神社的地下挖空一层来搞个地下室,这么做实在是不吉利。


  不过,想想宇智波一族一贯的作风,这点倒也不能说太出格。千手柱间跟着宇智波斑步入了地下室,火遁的光芒点燃了地底的烛台,让神社的密室整个亮堂了起来。千手柱间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地下神社空空荡荡的,只有一面看起来较为古朴的石碑矗立在其中。


  他看着宇智波斑站定到石碑前,现今幼小的身躯也就比石碑高了一个头。万花筒写轮眼已经转出,宇智波斑凝视着石碑上的文字,将其中蕴含的信息告知了千手柱间。


  “……我认为,这是实现和平最好的道路。”语毕,宇智波斑轻声表达着自己的看法。他将月之眼计划的效果告知了千手柱间,却下意识地隐瞒了轮回眼和阴阳融合的事情。在内心深处,他认定了千手柱间不会赞同这种方法。


  果不其然,千手柱间在听完他说的话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蹲下身,抱住宇智波斑的身体,极为冷静地说道:“斑,这不过是个虚假的梦境罢了。”


  宇智波斑挑挑眉,似乎并不为千手柱间的反应而惊讶。但不可否认,虽然柱间的态度和他预料之中的相差无几,但宇智波斑还是有点失望的。他描摹着柱间的眉眼,慢慢地说道:“你不会赞同,所以一开始我就不打算告诉你。”


  “不是这样的。”千手柱间打断了宇智波斑要说的话,言语中带上了一丝急切:“梦境说到底也是梦境,是根据做梦的人的想法变化的。像是千手宁宁那种人的梦一想就知道是多么地恶心。斑你真的觉得,实现他们的梦是件好事吗?”


  “但这是唯一能实现你的梦想的方法了,柱间!”宇智波斑说道,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烦躁。千手柱间见状,连忙乘胜追击,抱紧了宇智波斑就安抚道:“斑,我不是质疑你的梦想,但是人的劣根性不改变的话,哪怕是梦境也会变得无比地扭曲。”


  他这话一出,对其知根知底的宇智波斑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拍了拍千手柱间的脊背,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道:“柱间……你这是不准备再相信别人了?”


  千手柱间没有回话,而是自发地将宇智波斑抱得更紧了一点。


  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默认,宇智波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推开了千手柱间,轻声说道:“不应该是这样的。”


  “柱间,你没有理由对所有人失望。”宇智波斑冷静地说道。他厌恶着如今的现状,对于研究彻底走上和他梦想不符道路的木叶更是厌恶至极。但他也很清楚,千手柱间对木叶是满意的。对千手柱间来说,木叶是千手柱间拼尽全力才得到的宝物,尽管有着不足,但在现阶段却是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这份好选择对于宇智波斑来说,却是不一样的。千手柱间能对着木叶满意,是因为木叶确实在现阶段根绝了孩童上战场的问题,但宇智波斑却看出,木叶虽然解决了战国年代年幼的孩子在战场上的问题,但却没有根本地解决忍者们公认的一个思维。


  能拿起武器的,哪怕是婴儿也不放过,这是战国年代忍者的信条,在不久之后依旧会成为所有忍村公认的信条。木叶并没有解决战争的诞生,而是将战争延后到了某个期限。


  这个期限很明显,就是他和柱间的寿命期限。宇智波斑自认不会比千手柱间活得更久,千手一族一向活得久,只要柱间还在,木叶能和平到他的百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在这之下,却是木叶内部严重的贪污腐败问题,那些加入木叶的忍者们和平民们在宇智波斑看来就如同野狗一样,撕扯着靠着他和柱间才争夺而来的利益却不知感恩。照这样下去,柱间就会成为所有人的靶子,这是宇智波斑不愿意看到的。


  尽管如此,宇智波斑却明白千手柱间对此的甘之若饴。这个男人一向有着广大的胸襟,将世界和平视作自己的目标。只要千手柱间在,和平就会继续,哪怕爆发冲突,也只会是局部的小摩擦。


  这种情况相比起人吃人的战国年代已久好了太多,宇智波斑扪心自问,若是他想保护一切都在这个村子里,他会不会接受木叶。但这注定是个无解的答案,宇智波泉奈早在建村前就已经死去,而柱间,柱间并不需要他的保护。


  柱间一向是保护所有人的人。


  所以此刻,宇智波斑才如此地惊讶。他不明白千手柱间的认识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转折。虽然早在审讯千手宁宁时宇智波斑就意识到了千手柱间的变化,但在战国时期成长起来的千手柱间本身就不可能是个软和的人,面对这种千手宁宁这种背叛理想的人的反应也算是情有可原。但现在,一向相信着未来会变得更好的千手柱间却变得犹疑了,这让一直注视着千手柱间的宇智波斑怎么能不疑惑。


  但千手柱间确实有着他的理由。他看着眼中带着惊讶的宇智波斑,挚友如今小小的身躯无时不刻在拷问着他的内心。他摸了摸斑的脸蛋,在挚友不满的表情中笑了笑,低声说道:“原来在斑眼里,我是那么无私的人啊!”


  “斑,你太温柔了。”千手柱间将宇智波斑抱到自己腿上,在挚友惊诧的眼神中亲上了他的嘴,感受着属于宇智波斑的气息。


  友人的身体小小的,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接吻而僵硬在了怀里,软嫩的舌头也直愣愣地,被他带得只能笨拙地上下活动。千手柱间抱紧宇智波斑,汲取着属于自己的天启的安慰,直到宇智波斑反应过来把他推开时才松开嘴,温和地说道:“我有理由。”


  “这个理由,你满意吗?斑?”


  看着浑身僵硬的宇智波斑,千手柱间笑着问道。

  

  TBC.

五十弦

【冰九】娈宠 互换 08


娈宠的第二篇番外

  

是41章分歧点的if线冰哥与正文冰哥互换的故事

  

文中if线冰九用[]来表示,正文冰九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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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冰河火冒三丈。


  饶是他早就确认了异世界的自己不是什么好货,已经做后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真的看见属于自己的沈清秋被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长相,但却阴郁得多的男人按在床上时,他还是出离地愤怒了起来。


  沈清秋自从被他从地牢带出来后,一直被他养得很好。亲眼看到过这个人有多虚弱又有多坚强的洛冰河在明悉了自己永远不可能放这个人离开的事实后,就做好了要用一切方法为沈清秋延命的准备。


  因此,除了那次的......


娈宠的第二篇番外

  

是41章分歧点的if线冰哥与正文冰哥互换的故事

  

文中if线冰九用[]来表示,正文冰九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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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冰河火冒三丈。


  饶是他早就确认了异世界的自己不是什么好货,已经做后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真的看见属于自己的沈清秋被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长相,但却阴郁得多的男人按在床上时,他还是出离地愤怒了起来。


  沈清秋自从被他从地牢带出来后,一直被他养得很好。亲眼看到过这个人有多虚弱又有多坚强的洛冰河在明悉了自己永远不可能放这个人离开的事实后,就做好了要用一切方法为沈清秋延命的准备。


  因此,除了那次的自杀让洛冰河怒不可遏,暴怒地惩罚了沈清秋,把人上了次灌刑外,其他的时间他对沈清秋一直时以养身为主,根本不敢让仙师再受到任何伤害,生怕这好不容易养出了点人气的苍白骨架又被弄成刚出来时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知道沈清秋有多坚强,他更清楚只要把沈清秋扔回地牢,他的师尊又能像过去那样张嘴怒骂他,撑着一副伶仃瘦骨不暴露出一点软弱。但他既然下定决心把沈清秋从地牢带出来了,那自然不会再让他回去。


  沈清秋是要陪着他一辈子的人,他必须得长长久久地活着,即便有一天他们寿数尽了,他也得和他一同入棺,死后相依。


  而现在,他看着沈清秋在另一个[洛冰河]手下被掐到红肿,呈现出不自然形状的手腕,眼睛立刻就红得充血。


  他自己都舍不得碰自家师尊,平日里都是小心维护着,生怕弄伤了他。现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祸害完他自己世界的师尊还不算,居然还把手伸到他这里来了,这让洛冰河根本无法忍耐。


  他本来就因看到另一个沈清秋凄惨遭遇而燃起的怒火,瞬间烧得更旺了。要不是顾忌着自己怀里还护着一个人,洛冰河现在就要拔剑和另一个自己拼个高下了。


  但心中的火越来越无法压抑,尤其是在看到被他护到身后的沈清秋那折断的手腕和忍不住发出的轻嘶声后,洛冰河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浓重,手中握着的心魔剑上的魔气也暴动得越来越厉害。


  他快步冲上前,趁着[洛冰河]躲避利剑的功夫,直接护到了沈清秋的身前,一边警惕地瞪着另一个自己,一边放缓声音温声询问道:“师尊,你还好吧?”


  “没有大碍。”


  沈清秋活动了一下另一只完好的手腕,将那只被掰折的手搁下,聚起灵气消除红肿。他被洛冰河护在身后,男人高大的身影将他整个藏住,这种被完全遮着的弱势让他有些不愉,但洛冰河的保护又让他心里暖洋洋的。


  他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洛冰河的出现让他就像是有了依靠,整个人都不像刚才那样紧绷,看向魔尊的眼神中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依赖与信任。


  洛冰河背对着沈清秋,所以没看清他潜意识暴露的神情。而刚刚躲开了一记暴击的[洛冰河]却不会忽略这一点,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凭什么。


  [洛冰河]阴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被另一个自己护在身后的人,为沈清秋本能暴露出的信任和依赖抓心挠肝。


  沈清秋从不依赖任何人,苍穹山派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是特立独行,偶尔出个门也是带上几个弟子,和同门的关系平平淡淡,对那个一直殷勤地护着他的岳清源态度也很是一般,后面落难了也从未指望过任何人,只是一脸淡然地认了命,冷眼看着这个从未善待他的扭曲世界。


  [洛冰河]曾用这个讽刺过[沈清秋],在他为岳清源的死而丧失求生意志后更是破防到一边把[沈清秋]虐打得不成人形,一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岳清源对他的抛弃,想要让[沈清秋]认清他无依无靠,只能祈求他洛冰河的现实。


  但沈清秋永远不会去依赖他人。即便是自己世界那个已经被他驯化成宠物的[沈清秋],[洛冰河]得到的也是一具和傀儡没什么两样的身体,真正属于[沈清秋]的灵魂,却早已被他自己泯灭到了不知哪个角落中。


  所以在来到这个世界前,洛冰河从未想过,沈清秋居然会依赖他人,信任他人,更未想过,这个人居然是洛冰河,是他的同位体。


  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洛冰河]想起那一次次对[沈清秋]捧上真心,却被忽视轻蔑的过往;想起[沈清秋]四肢尽断,奄奄一息地在地牢中用仅剩的眼睛死盯着玄肃碎片,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的疏离态度;想起他第一次强占了[沈清秋]后,那人眼神涣散,虚虚地看了自己一眼后,就变得彻底空洞的,蒙上了白雾的眼眸。


  总是这样,[沈清秋]总是看不到他,总是不选他,总是抛弃他!既然这样,他就要让[沈清秋]再也离不开他,只能靠他的恩赐活着,所有生理反应都只能在得到他的准许后才能进行,他要让[沈清秋]成为只为他一人鸣叫的夜莺。


  他成功了。本就精神涣散的[沈清秋]在他的一再调教下失去了神智,彻底放弃了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将这具残躯奉献到了[洛冰河]的手中,任由享有两界资源供养的魔尊将他教养成一只对主人献媚的娈宠。


  但他也失败了。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到过真正的沈清秋,只有一具空壳供他满足欲望,但一时发泄后却只能留下淡淡的空虚。


  此刻,[洛冰河]看着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沈清秋的亲密互动,看着另一个世界的沈清秋眼中流露出的对洛冰河的真情与信任,他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自己曾经握在手中的清风,正在一点点地挣脱他的手掌,向着自由的天空飘散。


  他不允许,他怎么能允许!


  “你们可真是恩爱啊!”


  [洛冰河]咬牙切齿地说道,双目充血,目光一动不动地紧盯着沈清秋,一点余光都没分给更具有威胁性的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他当然知道,哪怕这个世界的沈清秋变强了很多,但真正对他来的具有威胁的,还是同样持有心魔剑,拥有天魔血,修为高深莫测的另一个自己。但[洛冰河]的目光根本不舍得从这个对洛冰河展露柔软一面的沈清秋身上移开。


  另一个自己对他来说,和敌人没有区别。而这个敌人小心翼翼护住的宝藏,却是他曾经的求而不得。


  “看什么呢!”


  洛冰河显然没有忽视来自[洛冰河]的炽热目光。他眼神不善,脸色黑沉,一个跨步就把沈清秋遮得更严实了。他实在没想到[洛冰河]居然还有脸去看属于自己的师尊,他对自己世界的[沈清秋]做了什么,他难道不清楚吗?把人搞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有脸盯上不属于他的宝贝?


  真是不要脸!


  “闭上你的狗眼!你也配看我师尊?”


  洛冰河怒骂道,丝毫没有他们两人是同位体,骂对方就等于把自己一起骂进去的自觉。[洛冰河]比他先一步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露出温和清俊的笑容,刚想就这一点刺上另一个自己几句,目光却在看到对方怀里的物品时整个凝固了。


  “那是什么?”


  [洛冰河]死死地盯着另一个自己怀中那被薄被包裹住的小小的一团,语气森寒地咬牙怒问道:“你抱着什么东西?”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TBC.


  求评论!

  

  

九两银钱

【冰九】尽落之后(二)

☯︎ 心软好脾气魔尊冰×受尽折磨落魄九

☯︎ 原著水牢续写向 婚前暧昧期

——  ——  ——  ——  ——



回首半生,他无师无友。拼尽全力,只为将自己从泥潭里拉上云端。谁知苍天不怜,到头来,修为尽毁,深恩尽负,名声、地位、权势,一无所得。他不信天,不信命,与天斗,与命搏,最终,以惨烈的代价,承认失败以告终。


地牢里没有风,没有雨,金乌不升,玉兔不坠。鲜血,残伤,沈清秋不是什么铁骨铮铮,慷慨赴死的将帅之人。那些极惨烈,极可怖的痛与罚,一点一点消磨...

☯︎ 心软好脾气魔尊冰×受尽折磨落魄九

☯︎ 原著水牢续写向 婚前暧昧期

——  ——  ——  ——  ——



回首半生,他无师无友。拼尽全力,只为将自己从泥潭里拉上云端。谁知苍天不怜,到头来,修为尽毁,深恩尽负,名声、地位、权势,一无所得。他不信天,不信命,与天斗,与命搏,最终,以惨烈的代价,承认失败以告终。


地牢里没有风,没有雨,金乌不升,玉兔不坠。鲜血,残伤,沈清秋不是什么铁骨铮铮,慷慨赴死的将帅之人。那些极惨烈,极可怖的痛与罚,一点一点消磨掉了他的意志、倔强,甚至最后的一点怨和执念,也随着岳清源的一缕残魂而烟消云散。


人生如梦。


接踵而来的悲剧一个一个重击着沈清秋,却不想否极泰来,将半醒半醉半生的人彻底砸醒了。


大多数的人放不下执念,除去执念本身的重要性,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来源于,执念已经成为这个人誓死不屈要活下去的全部动力和目的,而当一个人失去自己生活的目标后,就会感到一切都开始变得索然无味。这时候,他开始思索存在的价值,活着的意义,然后再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失败,迷茫,浑浑噩噩,一无所成。而沈清秋呢,他恰好介于知道世界上有美好,却从未亲手拥抱过的那个状态,也因此,那支撑他走了半辈子的一口气啊一点恨啊没了之后,他却突然有了要乘黄鹤上川流,采一支冬梅簪鬓头的高级追求和乐趣。


释然,轻松,身体上的愉悦与舒适,温暖的被褥里,酣梦一场。



(七)

金乌东升。沈仙师启了竹扉,冬月祁寒,枝丫上,泥地上,都压满了灰白厚重的雪。唯有墙角一株红梅,在肃静银白的一片里热烈燃起。修雅剑微痴,静静地立于院内,出神地望着那一颗颗半掩在银雪之下,娇憨怒放的红花。


院内还有小雪零零碎碎地飘着,沈清秋立在院子中间那颗圆圆状若伞的树下避着。他嗅着花香,赏着冬梅,忽而树梢枝叶交错内骚动几许,不待他抬头去看,一只状若小鼠的棕黄色东西从树上冷不丁的一头掉进了他怀里。


... ...


沈清秋低头,和在自己臂弯处正就着他体温取暖的、又脏又瘦的花斑松鼠四目相对。


“下去。”沈仙师皮笑肉不笑。


松鼠眨眼,吱吱两声以示回应。将头一扭埋进衣料里,只拿一条蓬松毛绒的黑黄相间的尾巴对着面色不善的沈仙师。


沈清秋眼睛一眯。下一秒,还在状况外的花斑松鼠就被人拎着尾巴抓到了半空。她四肢悬浮,只有尾巴被人拉着,吓得在空中不断地扭动。挣扎无果,见风使舵的小松鼠转过头,睁着又亮又黑的一双大眼睛对着沈仙师眨呀眨,试图色诱。


色诱无果,沈仙师手腕一转,小松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转了个圈。他打量片刻,手腕一颤


"你是姑娘?”


那松鼠是开了灵智的,在这魔界皇宫生活多年,虽不会说,倒是听得懂。她忙不迭点头,再用爪子挠挠脸卖萌,只求这面善心狠的沈仙师赶紧把她放下来。


沈仙师真的如愿把她放下了,还塞进怀里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前后差别待遇让她一懵,接着沈清秋的声音就从上面传来


“你这么好动,我还以为你是公的呢...”


松鼠耳朵一颤,这仙师重女轻男啊。



(八)


沈清秋抱着若有所思的松鼠回到内室,把她放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自己被蹭脏的衣袍发愁。


接着又蹲下去和端坐在地毯中心望着他的松鼠对视,道


“你这么脏可怎么办,我没有热水给你洗澡啊。”


他正发愁着,门被人推开了。沈清秋仰头,是穿着一身朝服的洛冰河。


面前人身形修长,结实的腿和臂包在重重叠叠的华衫之下,头戴冠玉,身侧挂着那柄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朴宝剑。朝廷没有硝烟,但也是战场,沈清秋蹲在地上的视角刚好可以完美的看到洛冰河凌厉坚毅的下颚线,那张充满着成年男性气息的俊脸上还有几分未卸下的威严和冷漠。


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的洛冰河,让沈清秋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他长大了。洛冰河早已长大,成年,他不是清静峰那位逆来顺受,乖巧若小白花的弟子,也不是潜藏在幻花宫环环设计,满怀一腔仇恨要他身败名裂的少年人。面前的洛冰河,是一统魔界的帝王,拥有天魔血脉的强大魔修。在皇位上的历练,权势里的洗涤,他冷血,冷漠,威严而不可冒犯。


而这样的洛冰河,有着旁人没有的高度,旁人没有的眼界和见识,以及一枚,和年龄严重不符的苍老灵魂。也许在时光某处,他就已经超越了沈清秋,成为比他更成熟,更大彻大悟,更洞察人心和世事的成人。


“师尊?师尊?”


洛冰河推门,看到的就是跪坐在地上的沈清秋。接着人抬头看了他,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思绪越飘越远。他上前两步坐在修雅剑旁边,将还在发呆的沈清秋唤回神。


“洛冰河?”沈清秋回神,叫他。


“啊?”


“我要洗她。”沈清秋伸手,指了指坐在地毯上,拿尾巴盖着肚子、脏兮兮的松鼠。


“这是什么?”洛冰河伸手,戳了戳面前的大眼睛松鼠,她叫了一声打个滚,迅速的爬进了沈清秋的怀里。


“沈清秋,她钻到你的怀里去了?!”洛冰河大叫,伸手就想抓着松鼠尾巴把她拽出来,却被沈清秋一把抓住手腕。


“钻就钻了,你抓她出来干嘛?天这么冷,她又不是你。”沈清秋不满地挥开了洛冰河的手。


洛冰河被骂,讪讪地缩回了手。二人相对无言,不知该说什么话。大殿弥漫着寂静,只有偶尔松鼠制造少许躁动。


最后竟是沈清秋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洛冰河,哪里有热水?”


洛冰河本来垂着头盘坐在沈清秋旁边,听他这么问抬起头来,略带不解道


“干嘛那么麻烦,直接到外面池塘洗两下不就好了。”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对待即将被端上餐桌的菜,吓得松鼠直往沈清秋怀里钻,气得沈清秋睁大了一双美眸。


“松鼠又不是你,用冷水洗澡难道不会生病吗?”


他理所当然义正言辞到让洛冰河莫名觉得这句看起来好像是骂人的话变得很有道理。站起来拍了拍衣角的灰,严肃地点头道


“你说得对,我去吩咐下人给她煮热水。”


他向外走了两步,又突然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反应过来郁闷地发现自己在沈清秋心里难道连一只松鼠都不如,正欲转头,身后的门却被沈清秋啪的关上。只隔着门扉轻飘飘飘来一句


“漏风,她会冷。”


(九)

一刻钟后,满脸不解和郁闷的魔尊手里端着一只厚制香木脸盆走了进来,热气氤氲,蒸得他面色微湿。


他不太客气地把木盆放在地上,再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还霸占着沈清秋怀抱的松鼠拎起来丢进去,水花四溅。


沈清秋一惊,赶紧把松鼠捞出来,她打湿的皮毛露在空气里,又冷得瑟瑟发抖。于是沈清秋只好一手又把她塞回热水里去,边搓着她的毛边说


“小白,没事吧,还冷吗?”


松鼠拿湿漉漉的脑袋蹭了蹭沈仙师的手以示安慰,在温暖的热水里舒展开四肢,好不惬意。


站在旁边的洛冰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心狠手辣自私刻薄的师尊和这个长得像老鼠又黄又黑却叫小白的松鼠温柔宠溺亲密互动。


“她又黑又黄,干嘛叫小白?”洛冰河有些怨念地开口。


沈清秋抬头,怒瞪洛冰河一眼。


“关你什么事?你把她突然丢进去干嘛?”


洛冰河狡辩到自己只是按照沈清秋吩咐行事,他日日在朝堂之上和一群文臣武将口腔舌战,几回合下来竟是打败了嘴巴向来毒辣的自家师尊,眼看人就要暴怒,洛冰河赶紧顺毛


“师尊,你不能光这么给她洗,得拿毛巾擦擦,还得换水,你看这水都黑完了...”


老天的亲儿子,什么都会。养起松鼠来也头头是道。沈清秋没养过动物,但他觉得既然把她带回来了,就没有又丢掉的份儿。但他不会养啊,只能听着洛冰河一点一点教他,告诉他怎么是冷了怎么是饿了,吃什么喝什么。


洛冰河叨叨絮絮地传授经验,沈清秋一只手抚着已经擦干的松鼠,一边聚精会神地听着。


洛冰河不经意抬眸,烛光摇摇,沈清秋的眼睛亮晶晶。


心里柔软的那块忽然就塌陷了下去,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摸了摸面前容貌娇逸的郎君。


二人皆是一愣,洛冰河的话戛然而止。


“我...”


他有些尴尬和慌乱,急着开口给自己找补。被他摸完之后愣了一瞬的沈清秋面色看似镇定,耳朵却红的几欲滴血。


“我还有奏折没批,师尊早点休息吧。”魔尊慌里慌张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沈清秋抱着松鼠,他心中也有几许慌乱,但因为落荒而逃的洛冰河而产生的好笑心情盖过了这份紧张,毕竟,谁又见过无间之后的洛冰河这副模样呢。



(十)


洛冰河要他早点休息...沈清秋抬头,看了看三丈透云的冬日白阳,抽了抽嘴角。


“叩叩”


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有一穿着红白棉夹袄,头梳双丫髻,眉眼柔柔,身段袅袅的小丫鬟捧着一乘满佳肴的木盘进来。


“仙师好。”丫头行了个礼,将食物放在案上,又抬头对沈清秋露出个明媚无邪的笑。


“沈仙师,这是午膳。”


少女视之尚未及笄,乌黑光亮的发,一双机灵活泼的眸子,可爱的音容不禁将沈清秋扯进回忆里。


他那个四派联审后再也未见的小徒弟宁婴婴。


对了,宁婴婴。沈清秋坐起,


“姑娘,可知洛冰河现在何处?”


小姑娘愣了一愣,才想起来沈清秋说的是自家尊上。


“尊上应当在前殿...”


她话还未说完,沈清秋一脚就已踏过门槛。穿过长长的连廊通向前殿,推开厚重的木门,正殿中间的桌案前端坐着洛冰河。


殿内昏暗,朱红木柱和散发着木香的书柜桌案,点了昏黄的烛火,让洛冰河看起来像古老壁画中的人。


他被惊动,抬头,竟是自家师尊。


“师尊?”洛冰河瞪圆了眼,走下台阶到沈清秋面前“你怎么来了?”


“洛冰河”沈清秋抓住洛冰河的袖子,眉头微蹙“你知道婴婴在哪里吗?”


“婴婴...”洛冰河愣了一下,重复了一遍,才想起沈清秋说的是谁。


婴婴在哪,洛冰河开始回想,婴婴在哪,他越想,越惊恐。宁婴婴,这个被沈清秋捧在手心护在身边的女弟子,此刻,在他后宫不知哪处的宫殿里。洛冰河有多薄情,无需赘述,宁婴婴虽有与洛冰河青梅竹马的关系在,不至于丢了性命,但身边美人如流水,洛冰河早就将昔日师姐抛到了九霄云外,后宫开支巨大,宁婴婴又无宠爱在身,洛冰河不用想也知道宁婴婴过得定然不算好。


他不在乎宁婴婴,但他很清楚,沈清秋在乎。若是让沈清秋看见自己的宝贝徒弟的境遇...


洛冰河不敢想象。他心中慌乱,但面上不显,顺势牵起沈清秋拽着他袖子的手往寝室走,一边走一边说


“四派联审之后,婴婴...师姐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师尊若要寻她,我待会派人去请。”


他心中慌乱,没注意到自己正牵着沈清秋的手。沈清秋盼着自己的徒弟,也没在意到洛冰河正牵着他的手。


沈清秋狐疑,“我们为何不直接过去?”


洛冰河一噎,只好拿自己从前虐待沈清秋之事做挡箭牌,说是自己骗婴婴师尊早已仙逝,又说此时婴婴正在午眠,过会儿立马将她找来。才把沈清秋暂时糊弄过去。


洛冰河哄着沈清秋留在内室吃着午饭,推出去关上门。脸上的不紧不慢瞬间崩塌,抬起脚快步向着后宫去了,一边走一边问侍从宁夫人在何处。


(十一)


梧桐小院。


冬景萧瑟,荒凉的院内铺满素色大雪,只有一颗掉光了叶子的梧桐站在中间。院内寂静无声。洛冰河皱眉,推开院门。


里面的少女抬头,面色微微有些憔悴。


“阿洛?”她看见来人,枯槁的面容忽然焕发出生机。“你怎么来了?”


少女上前两步就欲拥抱自己的帝王夫君,却被洛冰河挡开。她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和苦涩,随即又敛下。


“阿洛,你有何事找我?”


宁婴婴以前固然是天真活泼的过了头些,然洛冰河这后宫豺狼虎豹集聚,魔尊又对她冷淡,再是天真,也被打磨了干净。


洛冰河突然来找,面上也无温存之色,除了有事,总不能是要来和她叙旧的。


谁知面前魔尊突发恶疾,对她行了个从前在清静峰标准的见礼。宁婴婴强忍着要跳开再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尊上这是何意?”


洛冰河抬头,一双眸子里盛满了心疼和后悔,言辞好不恳切“师姐,从前是阿洛不懂事,把师姐纳入后宫,又不闻不问。现下幡然醒悟,还愿师姐给个机会。”


洛冰河噎了一下,又回味过来这话好像不对,补充道“师姐若不喜魔宫,我自准备好银子车马,天高水远,任君逍遥。若师姐要留下,魔宫西处的紫荆殿气派宏伟,我派人照顾,定不让人亏待了师姐。”


宁婴婴呆愣地听着,才理解过来洛冰河话里何意,“你要休了我?”


她语气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倒让洛冰河微微诧异。


他又拱手一礼,“从前无情,将身边人之真情实意轻视践踏,如今寻得心之所求,幡然醒悟。”


宁婴婴沉默地看着洛冰河,洛冰河也静静地陪着她站着。良久,她低头略带苦涩一笑,“那就愿阿洛抱得美人归。”


洛冰河心底暗松一口气,搞定!


“我安排人为师姐准备了沐浴,还请师姐先沐浴,再与我去见一人。”


宁婴婴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看吧,到最后一刻才终于说出真实目的。


“谁?”婴婴询问。


“师尊。”


“啊,噢,啊?!”宁婴婴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瞪圆了双眼。她抓住洛冰河的袖子,那里刚被沈清秋拽的皱巴巴的。


不愧是师徒。洛冰河心道,但嘴上却乖巧


“从前说师尊已逝,是对他心怀怨怼,故意说给师姐听的。如今师尊在正殿后院,待师姐沐浴之后,便和我一起去见师尊吧。”


宁婴婴无暇和洛冰河纠缠旧账,遍阅人情之冷暖,才知师尊之可贵。她知晓洛冰河不会骗她,难掩心中激动,迫不及待要见到自己如兄如父的师尊。



  

■TBC.

Lysea

薛定谔的鸦。

开盖有奖,惊喜吗?🧐


————————————

绘图感谢:瓜田理下老师🫶🏻

p咖系列第六弹!

同系列QQ人指路:🥨 

老师送的小小蒙也超可爱啊啊啊!拜亚姆的伙食真不错,鸦也变得圆润了起来……

小蒙,你可以喝甜甜的特亚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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เศรษฐี

【克蒙】论母亲缺位对孩子的影响研究

整点婚后,已经不是那么阳光的克总,和他那总爱哇哇叫的孩子(们)。

私认为,小乌鸦的长相本质上应该是很具备亲和力的,欺诈成功不单单需要个人技术,也需要一些外在的包装,让人放松警戒才能更好地达到欺诈的目的。

脑个我流克蒙家庭。

啊好想让小乌鸦多生几个,鸟本来就不止一胎啊,多生几个吧。

总之先做个饭



“妈妈!”

一个很细很清脆的童音响起来,在人来人往的研究所门口,正在拆糖纸的阿蒙停下了脚步,似有所感地转过身。祂看到一个很小的小孩,穿着一套完整的小西装,西装短裤下的两条藕节般的腿倒腾得挺快,几个眨眼间就趴在了阿蒙的小腿上。

树上有几只乌鸦大叫着起飞,阿蒙低下头看着这和自己神态有三......

整点婚后,已经不是那么阳光的克总,和他那总爱哇哇叫的孩子(们)。

私认为,小乌鸦的长相本质上应该是很具备亲和力的,欺诈成功不单单需要个人技术,也需要一些外在的包装,让人放松警戒才能更好地达到欺诈的目的。

脑个我流克蒙家庭。

啊好想让小乌鸦多生几个,鸟本来就不止一胎啊,多生几个吧。

总之先做个饭



“妈妈!”

一个很细很清脆的童音响起来,在人来人往的研究所门口,正在拆糖纸的阿蒙停下了脚步,似有所感地转过身。祂看到一个很小的小孩,穿着一套完整的小西装,西装短裤下的两条藕节般的腿倒腾得挺快,几个眨眼间就趴在了阿蒙的小腿上。

树上有几只乌鸦大叫着起飞,阿蒙低下头看着这和自己神态有三分相似的小孩,祂神色有些困惑,似乎记不起来自己哪来那么一个孩子。


和周围人一样穿着白大褂的阿蒙蹲下来仔细地看着小孩,研究员们从祂们身边来来往往,没有人在意这一大一小。小孩颇有些神气地在阿蒙面前站直了,似乎有些紧张,又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满眼期待地看着阿蒙。

“克利亚。”阿蒙感觉脑中出现了奇怪的链接,几乎是一瞬间祂就有所感觉,然后轻轻地叫出了一个名字。小豆丁高兴地答应了一声,但是没有扑过来要求抱抱。祂像只呱噪的小鸟,绕着阿蒙跑了几步,踮起脚想去牵阿蒙的手,阿蒙没有去偷孩子的想法,仅靠感觉认为祂是想要祂手上的糖果,便递给了小孩。

  

“妈妈是笨蛋,我想牵妈妈的手,不要糖果。”说是这么说着,糖果还是揣兜里了,哪怕祂知道拿不出去。

阿蒙默不作声地看着祂,最聪明的解密学者感到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祂叫克利亚?”祂没有问出口,这孩子看着缺心眼的样子也不像是能解答问题的。

祂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克利亚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没有跟阿蒙进行过自我介绍,祂相当自来熟地呼唤了母亲,也符合祂预期地听到了母亲叫自己的名字,完全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对孩子而言,在母亲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再天经地义不过了,无论是人类,还是神话生物,由母亲喊出自身的名字本来就应该是世界程序的默认设定。

唯一比较让克利亚难过的是,阿蒙没有抱祂。


母亲和之前不一样,克利亚安慰自己,母亲的状态不是那么好,祂的神色有些疲倦,可能是因为研究所的工作,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克利亚是被克莱恩教得很好的小孩子,祂不会要求一看就很疲惫的母亲抱自己,尽管祂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地思念母亲。

克利亚乖乖地跟着阿蒙走了一段路,从一开始就神色匆匆的母亲拒绝了祂进入外公的实验室。“我去把白大褂换了,你就在这里等我。”


阿蒙的动作很快,再出来的时候祂的兜里装了不少亚当给祂留下的糖果,祂不是那么爱吃糖,但是祂下意识地装进口袋里带出来了。然后用脱下了橡胶手套的手托着一把小小的糖果递给克利亚。祂看到克利亚亮起来的眼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让祂觉得很奇怪的高兴的情绪:“我买来做实验的时候吃的。味道还不错。”

这对临时相认的母子在研究所外花园里坐了很久,小孩儿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叭叭地说,不知道像了谁,阿蒙倒是很有耐心地听祂讲,偶尔提出几个克莱恩听了只会觉得是超绝馊主意绝赞放送的鬼点子。直到夕阳西下,小豆丁说要阿蒙跟他回家吃饭,说父亲已经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于是克利亚带着阿蒙往家的方向去,一路上路过了很多行色匆匆的人群,来到了一幢两层小楼面前,克利亚很熟稔地推开门进去,嗅着饭菜的香味大声叫“父亲我好饿我要吃blablabla……”然而阿蒙一个走神,小豆丁就失去了踪迹,祂的声音还回荡在这小小的客厅里。在阿蒙面前的长桌上摆了不少卖相颇佳的菜肴,离祂最近的地方有一杯十分Q弹的焦糖布丁,在一众正餐里十分突出。阿蒙恍若无知无觉地在桌边坐下,祂安静地坐了一会,拿过了那杯布丁。

“阿蒙。稍等一下,还不到吃餐后点心的时候。”很熟悉很平和的声音响起来,阿蒙往旁边看了一眼,看到拿着几瓶佐餐酒的克莱恩。“你想要什么酒?今晚的菜色比较适合这瓶白葡萄酒。”克莱恩的神情有些高兴,称得上一句神采飞扬,阿蒙顿了顿,放下了布丁。“看您的喜好,我并不十分介意它们的区别。”阿蒙颇为有礼地回答道。

刚刚还吵闹着的小孩儿没有再出现,这一桌菜肴就成了克莱恩和阿蒙两个人的晚饭。克莱恩今天的情绪很高,他像一个独自带了一天孩子的普通男人,晚餐时期见到妻子的时候忍不住讲述今天孩子做了什么可爱的事,什么可恶的事,什么混账事自己阻止了,什么混账事自己没来得及阻止。

“我原以为只有人类的小孩子才会胡说八道,我不知道原来神话生物的小崽子也会。”克莱恩有些感慨,“克利亚,比祂的哥哥姐姐们更胜一筹,祂胡说的时候就算是亚当也招呼不过来。”

“那是什么,幼崽的欺诈吗?”阿蒙带着克莱恩熟悉的笑容问,克莱恩摸了摸下巴,“那不能算欺诈。不过是没分清幻想与现实罢了。”

“祂出去炸鱼把裤子炸坏了,拎着裤头回来的时候说是黑夜女神用祂的镰刀勾坏的。但是其实是因为祂从梅迪奇身边路过,动作太跳脱了衣物勾到了梅迪奇的铠甲边边,还提前引爆了梅迪奇安排的爆炸。”

阿蒙仔细地听完了整个过程,然后十分畅快地笑了出来,克莱恩趁祂没注意到,悄悄转移了阿蒙手边的布丁。“其他的孩子也有这样的事。但是像克利亚这么明目张胆地诬陷正神,也是第一次。”

“我会看好祂的。不过就算你回来了,我也不会让祂来劳烦你。”克莱恩垂下眼切割手上的牛排,阿蒙抬起眼睛,眼里还有未褪去的笑意,“你怕我带坏祂?祂本来就是这样。”

“我怕愚者教会的风评雪上加霜。”克莱恩神情有些复杂,阿蒙笑得更开心了,对他拜了拜手:“你们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们两父子了。”

“你这次是什么理由?”克莱恩好奇地询问。

“嗯……大概是因为你撤走了我的小点心。”阿蒙懒洋洋地托着脸,手中的餐刀一刀一刀地划过盘中的肉排,克莱恩拿过盘子,给祂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

“你不会不知道小点心是什么。这是你的梦境,你也可以把我也变成小点心。”

阿蒙笑了:“把你变成小点心没有用,你又不让我吃进去。”

克莱恩点点头:“确实。但是你一定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准备几条灵之虫。”


克莱恩把盘子还过去的时候,还给了阿蒙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穿了银链的戒指。

“给我这个做什么?”阿蒙拿起来看,同样银质的戒指上嵌了一枚很小的黄水晶,十分漂亮。“戒指。给你你就拿着。”阿蒙望过来的时候克莱恩移开了目光,“想我的时候就看看。”


阿蒙保持着笑容,祂收下了戒指,对着克莱恩和他手里的小点心挥了挥手,像是在说再见,身上的地球人常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回了祂常穿的魔法师长袍,梦境里大雾弥漫,顷刻之间就难以视物。


克莱恩在愚者的主座上醒来,按了按难得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转身走向神座背后的浓雾里,翻涌的触手让出一条道路,让他站定在星光为幔的一张大床边。

“克利亚。从母亲身上下来。”克莱恩的语气毫无起伏,性格恶劣爱胡说的小豆丁倒是十分听话,从层层叠叠的带着点点繁星的床幔里爬出来。克莱恩隔着朦胧的纱帐看到祂出来之前还十分依赖地亲了母亲的脸颊一下。

“父亲。我想和妈妈说话。”祂扯着克莱恩的斗篷要抱,克莱恩顺手把祂抱起来,走至层叠的床幔边,掀开一点点,看着床上被无尽梦境拖着沉沦的时天使。天使没有再穿着祂常穿的魔法师服饰,更柔软舒适的米白睡袍包裹了祂偏瘦的身体,领口大敞,露出胸口一道从肩膀延伸到侧腰的可怖伤口,它散漫着缕缕带着星光的黑丝,带着星空的诅咒。

单片眼镜被安置在祂的枕边,是真正的偷盗者唯一性,这种距离的接触足够安抚偷盗者天使因受到污染产生的痛苦。

克莱恩细细地看着阿蒙的脸,那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唇角放平,漆黑无机质的眼睛闭合之后非人感大大减少,柔软的黑色微卷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很多,像弯曲的细河,温柔地散在枕边,在祂的颈侧。天使的长眉眉峰并不锋利,轻轻地压下来,整张脸显得远比之前要温和得多。克莱恩在祂进入沉睡之后才发现,或许当初的三公爵里,阿蒙不是最惊艳漂亮的一位,但是一定是最容易让人亲近的一位,祂的面容在没有神话生物特质的加持之下意外地极具亲和力。当然,祂醒着的时候,也基本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总是在笑,基本没有见过祂生气的时候,即便在当初神战功败垂成之后,也没有产生更多的对自己,或是对他的负面情绪。

克莱恩确定祂对他确实是没有什么实际利益冲突的,除了源堡。但现在源堡也已经不是构成他们之间冲突的主要因素了。

克莱恩托了托孩子的小身子,收回了凝望天使面容的视线,这才开始回答孩子的话:“你刚刚才从母亲的梦里出来。”不只是克利亚,他的孩子们都会叫他父亲,但是意外地,对于总是爱把祂们当成储备小点心的母亲,孩子们更喜欢叫“妈妈”,无论纠正了几次都不愿改口。克莱恩理解为因为祂们都在母亲的肚子里待过,对母亲具备天然的依恋。

孩子又不是不认他,又不是不接受他的教导,那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不过按已经长大的孩子的说法是:“因为我们都想回归母亲。”

克利亚像只小猫一样咪咪叫:“可是那只是梦。妈妈甚至没有抱我,哥哥姐姐们都被妈妈抱过。”其他的哥哥姐姐们现在都已经离开源堡,有的跟着亚当,有的放在黑夜女神的教堂做愚者教会外派工作人员,最大的那个姐姐独自在星空闯荡,充分发挥了二五仔之主的精神,听祂说有一定可能可以和堕落母神做背刺的好闺蜜。不过过去相处的时候克莱恩不觉得那是母亲的拥抱,但他也没有打破孩子的依恋,哪有孩子不爱母亲的:“你也看到了,还需要一点时间。”

  

“在你的大姐姐找到根除星空诅咒的办法之前,你们都只能在梦里和母亲在一起。”他抓住了孩子的小手,没有让祂碰到那溢出星空诅咒的伤口,这个柔软宽敞的床榻附近灰雾十分浓厚,是用来缓慢清理祛除星空诅咒的。

那道伤口太大、太深,以至于从第三纪以来就一直活跃的时天使终于陷入了沉眠,用以对抗这危及了祂生命本源的诅咒。污染使祂的聚合倾向加强,祂产生了强烈的想要吞噬同途径非凡特性、吞噬自己的孩子,乃至相邻途径非凡特性的倾向,用以提高自身的力量来对抗来自星空的影响。这种倾向几乎影响到整条偷盗者途径,克莱恩不得不联合亚当和黑夜女神,愚弄了阿蒙身上的诅咒,加强了深眠的心理暗示之后让祂陷入了恒久深远的梦境。


“要在母亲,不再把你们兄弟姐妹,当成可口的小点心的时候。那个时候祂才会醒来,你们才能在现实与祂说话。”克莱恩微微笑了笑,“你们的序列都不低。可是母亲天然握有对孩子的支配的权柄,你们联合起来也未必是母亲的对手。”


“父亲你一点也不努力!”克利亚的无端指责让克莱恩发笑,“我很努力了,你这小豆丁。太过于直接粗暴地解决会伤害母亲的身体乃至生命,那时候你们就真的成了美味的小点心了。”他伸手去握了握天使纤长的手指,确认自己的戒指仍然在祂的手上没有消失,然后拉来了更多的灰雾,几乎实体化的灰雾把这一个小小的角落遮蔽起来。“父亲,我认为您也应该亲亲妈妈再告别,这是礼貌。”小豆丁认真地说,克莱恩又笑了:“那你亲了吗?”

“我在梦里梦外都亲了。”孩子倒是十分自豪,克莱恩点点头:“很好。我会这么做的,不过那不是给你这种小豆丁看的。”

“哥哥姐姐能看?”

“也不能。”克莱恩过一会就会把小孩这段记忆愚弄过去,他不会让这豆丁有哪怕一点点的可能成为他社死的导火索。

“走吧。过几天你再去梦里找母亲。下次,记得先跟母亲自我介绍,要有礼貌。”克莱恩抱着小豆丁转身离开,在他刚刚踏出浓厚灰雾的时候,身后便无端涌出的无数半透明的、满是神秘花纹的触手,像层层叠叠的花瓣将灰雾深处的床榻收拢其中,隐没在浓厚雾气中。




Sophie

[星战]选择的价值 The Value of Choice [1]

Summary:达斯维达在会议上摔倒了,再醒来时他变成了穆斯法塔之前的模样——更强大,更健壮,更美丽。

皇帝很高兴(苍蝇搓手jpg),他觉得他可以把维达打造成帝国新的海报男孩,就像维达还是绝地时那样。


(A man chooses, a slave obeys.

——Bioshcok, Andrew Ryan)


Note:past-anidala;implied-obikin;欢乐向;人人都爱安纳金;人形灾难安纳金。


[i]


这是帝国成立的第十七年,科洛桑的中心冠盖如云都,歌舞升平,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今天将在帝国宫觐...

Summary:达斯维达在会议上摔倒了,再醒来时他变成了穆斯法塔之前的模样——更强大,更健壮,更美丽。

皇帝很高兴(苍蝇搓手jpg),他觉得他可以把维达打造成帝国新的海报男孩,就像维达还是绝地时那样。

 

(A man chooses, a slave obeys.

——Bioshcok, Andrew Ryan)

 

Note:past-anidala;implied-obikin;欢乐向;人人都爱安纳金;人形灾难安纳金。

 

[i]

 

这是帝国成立的第十七年,科洛桑的中心冠盖如云都,歌舞升平,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今天将在帝国宫觐见厅召开的简报会是银河系关注的对象。不久前皇帝新任命了十二名元帅,这些人将成为帝国新的军阀势力,如今半数都会与会;更别提那些站在权力顶端的“老面孔”了,帝安局局长,最高星区总督,帝国统治委员会大臣等等,以及维达尊主。

 

达斯·维达,维达尊主,自帝国建立第一天就为帝国服务的黑色武士,没人知道他在帝国成立之前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在那身黑色盔甲下隐藏着什么。但在帝国成立之后,他的呼吸器声音和红色光剑就成了银河系最黑暗的噩梦和最尖利的匕首。有人说他是绝地的敌人,因为他早期干的最频繁的事就是追捕叛国绝地,直至十七年后没有人再声称自己是绝地;有人说他是机器人,因为他从不显露自己的面容,而他的声音只通过声码器传出;有人说他其实是个伍基人,因为他的身高实在很相配。很多人揣测他推断他,但几乎没有人说自己知道一切的真实;又或许只有维达尊主一个人知道。

 

不管怎样,帝国高官们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维达,有些人畏惧,有些人厌恶,还有些人淡而待之。皇帝坐在高台一把简单的椅子上,其他人坐在下方,只有维达一个人站在边侧,如同他一直以来的那样。当皇帝发言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已经站在了银河系的顶端,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意义非凡的时刻。我们拥有最庞大的力量,但我们并不用它来作恶,而是用于维护整个银河系的秩序和安定……”

 

“……为了更光明美好的未来,帝国需要的你的责任、义务和奉献!”

 

皇帝发言完毕的时候,所有人都鼓掌表示致敬,接下来是官员们的述职,主要是说明这一年或者之前没来的那几年在干什么——不过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对他们干了什么一清二楚。就在这个时候,维达尊主越来越奇怪的轰隆呼吸声让汇报的官员皱起了眉头。

 

“维达尊主,陛下面前不容你放肆。”有人开始冷嘲热讽。

 

维达惯常沉重的、规律的呼吸声此刻变得絮乱,如同一把没调准音的九弦琴,那身黑色的盔甲剧烈的颤抖着,当维达踉踉跄跄的迈出一步的时候人们齐刷刷开始后仰,甚至有几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来躲避他。一齐动起来的还有红衣禁卫——他们都摔倒了,像是脑袋被榔头撞了一下。

 

“维达尊主。”塔金总督皱着眉头,“你的礼仪呢?”他的语气中并无太多指责的成分,他也没有动,但他搭在桌子上的手扣紧了。

 

更多人沉默的看着维达的手抬起,顿时又有几把椅子倒在了地上。维达的手放在的自己的脖子上。

 

“维达!”人们注意到皇帝发出一声距离尖叫不远的怒吼,皇帝看起来像是头痛一样按住自己的脑袋,“你的盾牌!”

 

盾牌?什么盾牌?人们对皇帝的话语疑惑,只有挣扎的红衣禁卫试图举起了力矛护卫在皇帝前面。维达脖颈间的某种桎梏被打开,发出解压后空气泵入的呼哧声。众人惊恐的看着维达把自己的头盔抓在手上摘下来,他们看见一个有着毛发的脑袋,金色偏褐色——看来维达尊主不是机器人而是人,有人在骇然的间隙想到——头盔被扔在了地上。

 

“维达!”皇帝发出了第二声尖叫。维达痉挛似的战栗,他的盔甲摔倒了,双膝跪在地上;他身形不稳,像是嗑药一样颤抖摇晃着,然后抬起头——所有人都无法克制的、着迷的想要去看清维达尊主的脸,即使是最讨厌维达的敌人也一样。

 

他们看见一张像是被整个银河遗弃了的脸,金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苦痛沉浸在他脸上,带着一种被压抑后孤立无援的游离。不得不说这是一张很好看的脸,即使有一些新鲜的被划开的伤痕,不去细究五官仅仅是看着就会引人注目让人心驰神往。如果是这张脸在盔甲中被困了十七年人民会因此谩骂喟叹这是银河的损失,现在它就展现在了人们眼前,如同它应有的那样,如同它十七年前那样。

 

在场的人,不说全部,九成的人,很不幸的认出来了这张脸属于谁。毕竟它曾经如此出名,每个人都在报纸、全息影像、镭射卡上看见过他,膜拜过他。

 

但是现场没有人敢说出他的真名。

 

维达掐着自己的脖子,像是窒息一样,“师父……”他的声音嘲哳如同刀割过钢板,“我不能……呼吸…….”维达的眼睛翻到后面,眼白占据了他整个瞳孔,他彻底倒在地上,盔甲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皇帝坐在椅子上,他没有起来,他愤怒的、虚弱的声音和伸出来的战战巍巍的手让人们怀疑他到底是站不起来还是不想站起来“守卫!”皇帝大喊,紧接着一大堆守卫和士兵从觐见厅外冲了进来,高官们在站起来的时候推翻更多椅子,一切都混乱起来,议论声、武器拉开保险栓的声音、桌椅拖拉的声音、推搡神、踩到某人的脚然后发出的咒骂声搅成一团。“没叫你们逮捕他!叫医生来!”皇帝的声音盖过试图把枪管子怼进维达脑袋的士兵们,于是维达被翻过来,士兵发现他的确像是呼吸困难一样,于是紧急通讯又转接到医疗部。不怕死的一些人员——情报部的占了大部分——没能按捺自己探头探脑的动作,然后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尤拉伦局长狠狠盯了一眼登记上了局长心里的小本本上。这其中只有鲜少出现在内环的索龙上将以一种优雅巧妙的方式站在了最前面,红色的眼睛中闪着兴味的光。当帝国安全局的特工也冲进觐见厅的时候某些官员已经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命丧于此了——因为维达的脸是帝国的秘密,他们可以这么想吗?直到在皇帝命令下被士兵请离觐见厅,仍有人在后怕——后续甚至冲进来几个神情扭曲的审判官。

 

与会的所有人心脏和脑袋都好好呆在自己应该在的地方,皇帝没有处死他们,也许是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了?即使很快就有帝国特工来会见他们“告诫”不许乱说,可事情既然已经这么发生了,就不能这么结束。在休息室、在办公室、在会议间,没有人能平复自己的心脏,那张“消失”的光辉之颜不能在他们的脑海里再度消失。

 

如同银河系里的光一样。

 

[ii] 

 

皇帝帕尔帕廷正志得意满的享受着大权在握的感觉,他坐在高处,所有的人都在仰视他,匍匐在他的王座下,他只在演讲之前瞥了一眼达斯维达,他的徒弟,黑色的盔甲静静地站在下方。帕尔帕廷为那套盔甲惋惜了一秒,维达残缺的肢体注定这个人无法站在最高处了,也无法使用任何原力闪电的技能,这对于一个西斯来说实在是一大缺憾。当他听取汇报的时候,原力的撞击差点让帕尔帕廷晕过去,他周围的禁卫已经栽了,这都是因为维达在肆无忌惮的倾泻自己的痛苦和恐惧。

 

“维达,你的盾牌!”帕尔帕廷大喊,所有的原力修行者的第一课都是建立自己的原力盾牌,保护自己的是思想和情绪不被其他力敏窥探,而现在维达盾牌像是突然坏掉了一样,西斯尊主的情绪毫无保留的冲刷出来,撞击在力敏的盾牌上——该死的原力!他只在几十年前第一次见到维达的时候体会过如此蛮横的情绪共鸣!他的头痛死了!

 

维达的情绪在原力中横行霸道,驱使所有人为他的情绪服务,力敏全部被撞倒,普通人失去自己的头脑陷入慌乱。帕尔帕廷大喘气,强行将自己的决心和意志通过原力加诸给众人让他们平静下来,这样才能在爆能枪下救维达一命。

 

虽然不知道维达出了什么事,但头盔下一张完好的脸出乎了帕尔帕廷的意料。目前他的徒弟在窒息的痛苦中嘶鸣,痛入骨髓的灾祸不仅在维达的身上也像是在帕尔帕廷的身上重演了一遍,见鬼的他现在也像是在岩浆里滚了一遍一样。维达还不能死,至少不是死在这种情况下。“让医生来!”帕尔帕廷愤怒的吼道。

 

等士兵紧急把维达抬走,流淌的黑暗情绪总算暂时远离了帕尔帕廷,皇帝终于有精力应付在场惊慌失措的帝国幕僚和高官,他犹豫了一秒要不要让这些人全部死在这,下一秒就暂且放下了这个计划。这些人牵扯的太多了,他不能自己动手。于是他只能让与会者离开,并思考如何处置维达。

 

“什么?他除了一只假肢外其他肢体都在?”帕尔帕廷因为这不可能的消息汇报愣了神,原力都做了什么?他不得不再度平静下来思考如何安排维达。

 

[iii]

 

原力突然的震荡让塔图因修理蒸发机的“老巫师”本——或者,欧比旺·肯诺比——狠狠摔了一脚,吃了一口沙子。当他头晕目眩的坐起还没稳住的时候,他再度被一股细如刀割的浪潮给冲翻,又倒了下去,紧接着他像是被埋没在了痛苦的海洋里呼吸不能,在他几乎以为会溺死的时候空气再度回到了他的肺部。欧比旺趴下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塔图因干燥的空气此刻是如此香甜。海水已经从他的身上流走了,只剩下双日下的金色沙丘。

 

欧比旺皱着眉,慢慢的爬起,佝偻着身收起试图修理蒸发机的工具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他坐在平地上把自己放入冥想中,试图探究刚刚的原力扰动来自何方,银河吗?银河的哪一处?是帝国又有什么新动作了吗?是危险还是机遇?欧比旺一个个排除着,直到他扔掉一切推断,脸色惨白的承认那种原力不是来自外部,而是内里。

 

在他唯二的原力纽带中,与老师父奎刚的纽带早已在对方死亡的瞬间断裂,剩余的那条,枯萎如同荒林的树枝,呈现一种被毒害的乌黑色,现在正一滴滴的落下毒液来。

 

他与……的师徒纽带在徒弟成为武士的仪式上苟活下来,经历二十年的忽视,再度被激活,向着衰败的方向大步跨越。欧比旺毫不犹豫的抓住了这条纽带,无法确定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许他身无一物太久了,除了一把躺在箱子里陈旧的光剑他别无他物,因此当他遇到某种熟悉的东西的时候,即使上面涂着毒,即使他知道自己会受到伤害,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

 

他再次被惊人的哀伤所席卷,一时他竟分不清痛苦的是自己还是纽带另一个人的那个存在;他也混淆了所观所感的一切,他在哪?他有如灌下好几瓶贾库伏特加,清醒的人在小酌,醉鬼倒在桌下,傻瓜永远醒不过来。

 

直到一切平歇,欧比旺才发现自己的手心被攥出血来,他站起,用毛巾沾着不多的水擦净,他的脑袋空无一物,他也不想去思考这一切都是什么,又为什么发生。他和黄沙相伴了十八年了,风吹过沙丘的声音是他耳边唯一能回荡的乐曲,也是他无数不多拥有的东西。

 

[iv]

 

这是“支点”和“燃星”的第一次会面,前者是与帝国抗争多年的义士,后者是参与过反抗军建立的叛逆者,在朱诺和蒙·莫思马的牵线搭桥下,两人终于能在贾文星系的一颗行星上见面。一个是白色斗篷的中年托格鲁塔女性,一位是低调沉稳的年轻人类男性。

 

“你就是‘支点’吗?”“燃星”主动伸出手,贾文的树林很好的遮蔽了潜伏者的身形,如果不是靠着追踪器和“燃星”天生的敏感,他估计永远无法发现隐藏在他头顶的“支点”。

 

“我是。”支点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你是一位……力敏?”

 

我曾是一名西斯。燃星想这么回答。但他在心底摇了摇头,他早就舍弃了这个身份了,自爆没有带走他的生命,但重伤的确削弱了他和原力的连接,现在很多原力技巧他已经使用不出来了。这是选择,这是代价。

 

“我是。”燃星点头,当他还想要同支点进行更多交流的时候,他被击倒了。

 

不,不是来自外部,来自爆能枪什么的,而是原力,原力狂风骤雨般压倒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和心神,从头淋到脚的痛苦让他的胃部扭曲,他几乎痛的昏过去。燃星的膝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双手勉强能支撑自己不瘫倒在地,他张开嘴,喉咙被无形的力量堵住,就像一次原力锁喉一样。他的胸腔发出呕吐的响动,无论什么都冲破不了那层屏障。

 

过了好几分钟,冷汗淋漓的燃星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和舌头,他肿胀的手指在土地上扒拉出血痕,他抽搐的眼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当他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的时候他才发现对面的支点同样摔倒了,而且看起来比他更糟糕。

 

“嘿,你还好吗?”燃星爬过去搀扶起支点的胳膊,在对方酸软的身体塌下来的时候撑住了她。

 

过了许久支点才慢慢开口,“我还好。”她的声音里含着恐惧。

 

燃星让支线坐下来歇息,空闲的那一刻他试图思考这种原力攻击是从哪来的,它攻击所有力敏吗?还是说有其他条件?

 

“你有什么发现吗?”他问支点。

 

支点摇摇头没有说话,但燃星直觉支点知道些什么。他的这种直觉救过他的命,很多次。只是这次他无法逼迫支点说出他说知道的,那太西斯了。

 

 

[TBC]

 

写在后面:得偿所愿精神续作(我续我自己)——那篇太严肃以及错误太多已经不想写下去了。

时间线bug和剧情错乱都是我的锅。

如果出现错误,都是我云的错(顶锅盖)——事实上我还没云完


杂食の穂

十年后的剣组重聚,一秒泪(爆哭)
椿桑说:也许剑崎十年来都没变ಥ_ಥ
最后一p吃我一颗剑始糖啊(喂

十年后的剣组重聚,一秒泪(爆哭)
椿桑说:也许剑崎十年来都没变ಥ_ಥ
最后一p吃我一颗剑始糖啊(喂

云渡

幼狮(七)


避雷:生子,斑在后续出场(现在在骂骂咧咧离家出走的逆子中),原著向,有柱间的长子出场

时间线终结谷后

没心没肺幼狮和成年emo狮王




10、

“良树大人。”


“良树大人好。”


“良树?”


火影楼里,千手良树一路走向火影办公室的方向,沿路的千手族人一路向他打招呼,直到他自幼的玩伴千手翔太从前面的办公室里拐出来。


千手翔太惊讶地喊了一声,随即想起这些日子闹得风风雨雨的袭击事件。


如果说,在这件事里,因为展现出绝佳的天赋和武力值,还暴露了木遁,引起整个木叶乃至忍界注意的千手和月是这件事的焦点中心,那么千手良树则失去了自幼笼罩在他身上属于千手柱间独子...


避雷:生子,斑在后续出场(现在在骂骂咧咧离家出走的逆子中),原著向,有柱间的长子出场

时间线终结谷后

没心没肺幼狮和成年emo狮王




10、

“良树大人。”


“良树大人好。”


“良树?”


火影楼里,千手良树一路走向火影办公室的方向,沿路的千手族人一路向他打招呼,直到他自幼的玩伴千手翔太从前面的办公室里拐出来。


千手翔太惊讶地喊了一声,随即想起这些日子闹得风风雨雨的袭击事件。


如果说,在这件事里,因为展现出绝佳的天赋和武力值,还暴露了木遁,引起整个木叶乃至忍界注意的千手和月是这件事的焦点中心,那么千手良树则失去了自幼笼罩在他身上属于千手柱间独子的光环。


平心而论,身为千手族人,族长拥有了一位如此强大的继承人,于他而言却是安心了不少,但身为良树的玩伴,千手翔太心中更多的则是忧虑。


他太清楚自己的友人从小因为柱间之子的身份,在族中多么众星拱月,一直到前段时间千手和月被柱间大人带回木叶,这一轮光环还在他身上闪闪发光。


私生子的名头被冠在那个孩子身上,没有任何人认为,从来都是公平二字象征的柱间大人在某一天会对自己的孩子展现这般不加掩饰的偏心和宠爱……就如同多年前,这个孩子的母亲还留在木叶的时候一样。


但当时,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柱间对宇智波一族怀柔的手段罢了,包括眼前的千手良树。


没有人想到,这个孩子以无可匹敌的强大硬生生闯入所有人的视线,将柱间之子的名头安在了自己的身上。


没有人不在注意这个孩子,当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到一定的程度,他身上所有负面的东西,譬如身份,譬如性格,都将无关紧要,而当他产生威胁,也都将成为双刃剑,转而对他产生最锋利的攻击。


而和月,正是前者。


他对木叶的大部分人来说,是未来的守护者,而非威胁。


“你还好吗,良树?”翔太压低声音,不无关心地问道。


良树的脸色极差,那天之后,木叶和千手所有的议论,到底难免传进他的耳朵里,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他好歹还有着自幼被当做继承人养大的些许理智。


他没有对自己的玩伴透露太多,只是轻轻摇摇头:“说不上很好,也说不上很差,毕竟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翔太目露怜悯:“不管怎么样,良树你都是柱间大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你的身上流着柱间大人的血,这一点绝不会改变。”


良树点头:“我清楚。”


翔太看了眼火影办公室。


良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忽然脱口道:“父亲大人他,会放弃我吗?”


翔太一惊。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答案似乎很明显。


但柱间大人心思难测,他不是那种刻薄寡恩的人,相反,他对一切事物都抱有仁慈之心,对他人如此,何况是对自己的孩子呢?


“我多言了。”良树心中杂乱,“对不起,翔太,我先过去了。”


“没事,没事。”翔太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那,那我先走了。”


整个木叶隐村最重要的火影办公室没有设置任何保护结界,门上覆着的,唯有一层单薄的隔音结界,良树抬起手,放在办公室的门上。


里面不仅坐着他的父亲,也坐着他的弟弟。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的父亲正将他的弟弟带在身边,亲手教导,从忍术到公文处理。


我要到这里来吗?


良树有些退缩。


但是……我真的要在木叶的流言蜚语里惶惶不安,直到最后的裁决落下吗?


良树一咬牙,推开了火影办公室的门。


在他踏入隔音结界的瞬间。


父子交谈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


“……我不想吃这些了,我已经吃了半个月了!”


“诶——可爸爸只会做这些菜了,啊对了,这里有本菜谱,和月你看看,想吃什么,中午我去尝试一下怎么样?”


“那我要这个……说起来,爸爸,要不今天中午出去吃吧!我问过二叔了,有一家荞麦面很好吃。”


“和月嫌弃爸爸的手艺了吗,真令人伤心啊……”


“爸爸,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可是经常这么干的,绝对不会吃你这一套。”


“啊糟糕,忘记了,下意识就!可恶!”


良树放在门上的手不自觉地颤抖。


他的父亲在他打开火影办公室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挂着和往常无异的温和微笑问道:“嗯?是良树啊,来交任务报告吗?”


“是。”


“辛苦你了,就放在这吧,我处理完这些文件就看。”


“好的,父亲大人。”


和月趴在桌上头也没抬,安静地拎着柱间拿来批阅公文的笔,对着一本菜谱写写画画。


他的姿态一点也不端正,没骨头一样半个身子都瘫在桌子上,握笔的手法吊儿郎当的,但父亲大人没有一丝不悦,宠爱地伸手替他抻平皱起的衣角。


良树郁郁地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一叠报告,垂下眼睛退出办公室,关上了门,将那副温馨和睦的景象关在门中。


他转过头来,冷不丁看到一个白发男人站在他身后。


“二……二叔?”


扉间垂手站在那里,注视着自己已经成家立业的侄子,半晌开口道:“去喝一杯吗?”


从木叶成立至今,再追溯到两族结盟之前,扉间身为千手的二把手,也很少在工作时这么任性过。


他随便找了个酒肆,拉着良树坐下,要了两壶酒。


良树垂下头无精打采的,他知道扉间为什么破天荒翘了班带他来这里,也正是这个原因,让他更难以抬起头。


和小他十多岁,还失落在外多年的弟弟吃醋,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其实,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扉间替两人倒了一杯酒。


“一直以来,只有大哥放我鸽子的事,轮不到我翘班。”扉间笑了一声,“以前还好一点,两族结盟木叶建立后,我在火影办公室能找到的,一般都是他的木分身。”


良树抬起头。


“本体时常陪在宇智波斑身边。”


“但即使如此,那个人还是离开了。”


扉间叹了口气:“就像小的时候,放手也是他,只有大哥那个傻子念念不忘。”


“良树,你心中一定不平吧,大哥对和月的宠爱已经到了让很多人议论的地步。”


“不,没有这种事……”


“不需要在我们面前掩饰自己,不要说你,我也觉得大哥太放纵他了,多年前我就见过他是怎么过度纵容宇智波斑的,如今和月好歹是自家人,宠爱点就罢了,但哪有父亲这么纵容孩子的!”扉间气得举起酒杯一口灌下去。


他看看不说话的良树,先给他下了个定心石:“大哥没有更改继承人的想法,你放心。”


良树苦笑:“应该不是父亲没有想法,而是和月君没有想法吧。”


在其他的地方没什么敏感度,倒是在这里敏锐得不行,扉间心里嘟囔着,又喝了一杯酒。


“相比起大哥,你一定更喜欢父亲吧,良树你是父亲的长孙,也是唯一的孙辈,比起我们,父亲对你很是疼爱,但你能想象得到,在大哥幼年,父亲曾将大哥当作诱饵诱敌吗?”


“什么?!”良树震惊地放下手中的酒杯,“怎么会,爷爷他不是很看重父亲大人吗?”


“六岁的孩子就要拿起武器走上战场,比起亲生子,在战场上杀敌更重要,家人战死的时候,连哭泣都不被允许,这是我和你父亲所经历的。”


“你爷爷的行为并非个例,那个时候所有的忍者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大哥被当作诱饵,宇智波斑也是,因为对这样的忍界不满,你父亲和宇智波斑才走到了一起,建立了木叶。”


“是这样吗……”


良树闷闷地应了一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早在木叶建立的初年,他其实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时至今日,他仍旧记得一个夏日的午后,从家中回到老宅,一路行至后院的时候,一阵尺八的乐声渺渺传来,良树犹记得自己看到家中那棵不知长了多少年高树上,那位难得穿了一身黑色嵌金的和服,坐在粗壮的树枝上,闭着眼吹奏尺八,而树下站着他的父亲,背着他而立,抬头望向树上之人。


分明看不见父亲大人的表情,却依旧能察觉他身上散逸而出,氤氲在那个人身上,肉眼可见的温柔。


“二叔……”良树喃喃,“那么,父亲大人他,也像爱着和月那样爱过我吗?”


扉间没有回答,他沉默了很久,大约是在想该如何组织语言,手边的酒壶下去一半的时候,他才缓缓开了口。


“除了和宇智波斑在河边决裂,大哥他还有一次,险些丧命在父亲手下。”


良树的眼睛瞪得滚圆。


“是在他十六岁那年,父亲为他挑选好了妻子的人选——也就是你的母亲,大哥从湿骨林修行回来得知这件事,激烈地反抗父亲,告诉父亲他早就已有心上人,他不想像当时的大部分人一样只是为了留下子嗣而随意结婚,他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扉间的表情苦涩:“父亲和我甚至不需要询问大哥,那个人是谁,我们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共同的答案,父亲气得拔刀冲大哥砍了下去,如果不是大哥的仙人体已经修成,父亲打不过他,那个时候我就真的要失去最后一个兄弟了。”


原来,父亲大人那个时候的眼神……是在怜悯我吗?那个时候,父亲大人想要问我的,是我是否爱着我的妻子吗?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像父亲大人那样幸运有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但大部分人会像父亲大人一样不幸,一生无法和心爱的人相守。


找一个说得来的妻子或者丈夫,有一份合适的工作,大部分人也就这么庸庸碌碌地过去了。


良树心头忽然闷闷的,他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宇智波那边也传来他们的少族长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大哥失魂落魄之下同意了,当然宇智波斑的婚没能结成,他的未来妻子死在了一场遭遇战里。”


“那段时间,大哥浑浑噩噩,开始对自己少年时候的梦想产生是否真的能实现的怀疑,如果连最后一个认同他的人也对这个世界妥协了,那他真的能成功吗?”


良树听得入了神,在他眼里,父亲是无所不能的,也是游刃有余的,他没有参与过父亲的少年时期,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那段艰辛无望的道路。


“也许有这么一段时间,大哥真正死心了,他听从父亲的安排娶妻生子,像父亲期望的那样成为千手一族的少族长,随着他接手千手一族,大哥做下继位后的第一个决定,将族中孩子的上战场时间推迟到十四岁。”


良树点头,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他自己就是其中的受益者,等到他十四岁的时候,两族已经在走向结盟,可以说,良树没有真正上过战场,除却一些危险性不大的任务,他更多的是留在族中、留在木叶处理一些文书工作。


“也是这件事,让大哥重新焕发了希望。”扉间冷着脸,他打开了桌子上第四壶酒,“最初,族中对这项规定大加反对,族人害怕失去了上战场的孩子的人数,会在对抗宇智波的时候处于劣势……直到我们打探到,刚刚接手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斑,做下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决定。”


“有的时候连我都觉得很奇妙,难道大哥异想天开的想法是真的?他和宇智波斑多年未见,两个人处在两个敌对忍族,成为了见面即相杀的宿敌,但他们依旧能相隔千里,心有灵犀?”


扉间手边的酒已经下去了一大半,他的脸色也更冷:“大哥拿到那封情报的时候,激动得不能自已,拉着我喝了半夜的酒,到后面他不愿意用查克拉用仙人体去抵抗醉意,喝得烂醉如泥,哭着一遍遍重复‘斑没有忘记,斑还记得’。”


良树抬起手,将酒杯中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


“那之后,大哥的活力就完全恢复了,开始积极地处理族务,推进各种措施,收集情报,他开始从这些情报里,拼凑出一个战场之下的宇智波斑,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同样为了推进措施跟宇智波的族老拍桌子掀桌子的画面,也许对大哥来说,知道宇智波斑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里和他一样在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就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木叶也因此建立,将你们这些孩子都好好保护了起来,对大哥来说,他和宇智波斑付出了太多东西建立的村子,保护了这么多孩子的村子,到最后却没能保护好他们的孩子,是一件让他难以忍受的事,这让他想起宇智波斑离开木叶……”


那宇智波斑,是为什么要回来和父亲大人生死决战呢?

  

良树想要继续问下去,然而他才抬头,还没讲问题问出口,就看到他的二叔握着已经空了的第六壶酒,狭长的眼睛眯起。


一时间,忍者的第六感疯狂预警。


“但是宇智波斑呢!”扉间忽然猛地一拍桌子。


良树沉浸在父亲和宇智波斑战争时期无望又甜蜜的爱情中的犹豫和没问出口的问题,被扉间这一下吓得烟消云散。


扉间脸上泛起两团红晕,显然已经有些醉意。


扉间:“他没有!”


良树:“……”


扉间恨恨地大声吼道:“小时候南贺川决裂的时候也是他先走,大哥苦苦挽留!长大了又是他来找大哥打架,大哥宁可自杀也要保住他,还逼我们发誓!好不容易木叶建立了,他又不知道发什么疯跑了,还回来找大哥生死决战!这个毒妇,把大哥一个仙人体逼到缠绵病榻,心情郁郁,生了个孩子还不让他回来和大哥相认!”


良树:“!!!”


良树手足无措:“二叔,二叔!冷静一点!”


“大哥这么爱她,她呢!宇智波斑没有心,但凡顾虑一下大哥的心情,也不能带着孩子跑这么多年啊!要不是和月乖巧,可能连亲爹都不认了!”


“二叔!别喝了!”


良树擦擦满头大汗,不敢去看店里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他叔抖搂两大木叶创始人爱情纠葛的一干人等,站起身来试图夺下酒杯。


扉间把桌子拍得啪啪响:“我哥为了她,又是顶撞父亲,又是拒绝婚事,最后还逼我们拿子孙发誓不许伤她,那个时候,和月已经出生了啊!大哥可是和月的亲生父亲,她也下得去手!”


良树终于从扉间的手上抢下酒壶酒杯,将迷迷糊糊气愤填膺的二叔扶起来。


扉间嘴里还在嘟嘟囔囔说些毒妇、狠心之类的话。


良树惊得满头大汗,赶紧扶着他低着头匆匆离开,不敢去看背后火热的视线。




扉间劝侄子,劝着劝着怒气上涌被侄子劝.jpg

因为有和月,所以绝大部分人以为斑是女人,毕竟斑也不会没事爆衣(?),后面柱会解释,还斑一个清白(不是)

求评论~

失约的莱

六月会出明信片和帆布包!(全图无了...请去大眼)

六月会出明信片和帆布包!(全图无了...请去大眼)

萨菲牌云片糕

【官方资料重发】编人设可以,别扯我云谢谢!

就不明白了,纯粹资料贴为啥lof屏还不给解?真不知道哪里敏感了无语……

因为这事牵扯到我云了(之前Z和T这两家在给自家打造“纯情专一”人设时并黑踩造谣云片花心滥情这事),所以相关资料重新再贴一遍:

1、关于Z这边,BG这块一个西斯内一个艾瑞斯不说,本传U本官小A在生命之流叫醒Z,Z对A的告白里可是自己亲口说艾瑞斯啊在和我关系亲密的女孩子们里你可是最棒的,之后还被A用他自己的话发卡说有那么多关系亲密的女孩子的人是绝对不能成为恋人的哦。这是看不懂原文的“たくさんの女の子と仲良く”这个短语啥意思吗。而腐向这块,安吉尔对扎克斯的重要意义也远远超过云片,所以关我云毛事,踩着我云吹你Z专情??(啊差点...

就不明白了,纯粹资料贴为啥lof屏还不给解?真不知道哪里敏感了无语……

因为这事牵扯到我云了(之前Z和T这两家在给自家打造“纯情专一”人设时并黑踩造谣云片花心滥情这事),所以相关资料重新再贴一遍:

1、关于Z这边,BG这块一个西斯内一个艾瑞斯不说,本传U本官小A在生命之流叫醒Z,Z对A的告白里可是自己亲口说艾瑞斯啊在和我关系亲密的女孩子们里你可是最棒的,之后还被A用他自己的话发卡说有那么多关系亲密的女孩子的人是绝对不能成为恋人的哦。这是看不懂原文的“たくさんの女の子と仲良く”这个短语啥意思吗。而腐向这块,安吉尔对扎克斯的重要意义也远远超过云片,所以关我云毛事,踩着我云吹你Z专情??(啊差点忘了还有KH里扎追着水姐求约会,在妹子明确拒绝后都死皮赖脸的一定要和人约会的剧情呢,专情这可真专情啊,微笑     附上锤链接:https://sephycloud811.lofter.com/post/2e47c3_2b54e6e74


2、T这边就更搞笑了,野岛的新官小里T在明确知道她孤立云的小团体伙伴们(顺带再吐个槽,这三个男玩伴才是真正意义上T的真青梅竹马,官小明确写了他们四个才是真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真从小玩到大的四人组,云片和T幼年的关系,其实就真就只是连话都没说过两句的不熟老乡,也就是日文的幼驯染在中文里没有更确切的对应词所以用了青梅竹马来套,但实际上T和她的孤立组小伙伴们才是真正像新一小兰那种关系的真青梅竹马)都喜欢她的情况下,人家向她发出明确的邀请,她都一概不拒绝也不接受,就以着可不想让人家伤心啊的理由全都用含糊不清的说词敷衍混过去,结果过几年围着她转的男孩子们开始整天说米德加,不在把她放中心了,于是她慌忙去搞米德加女孩子的衣服打扮成米德加少女的模样想要留下男孩子们,还亲自口述“从没有那样的想要吸引男人们的注意力”(あんなに男の子の気を引こうとしたことはないと思う)就放勾吊男到程度了,到底哪来的勇气一边吹专情一边踩和你T根本就没有确定过任何情侣关系的老乡云对你T不“专一”的???


附上官方资料原图:

Z这边的:

出自本传U本里附录的官小A篇,画红线的就是我前面说的内容:


关于这篇官小,之前Z粉和T粉一直以这篇不是野岛本人写的为由,把这篇打成所谓非官方的同人小说,且不说这篇可是正儿半斤的收录在官方设定集之中,关于这篇官小内容,SE本身就亲自出来说明过这是公式内容,附上SE邮件说明:


红框里SE明确说了,星巡少女这篇官小是官方公式内容。

至于KH里Z追着水姐求约会内容上面已经贴了,我不再重复。


2、野岛最新官小里写了T对于男孩子们的争锋吃醋感觉挺好,在面对喜欢她的男孩子的邀请时既不接受也不拒绝的全都吊着,顺带这页前面也写到了T和这三个同伴才是从出生一起玩到大的真竹马关系的原文锤:


后面T自述为了想吸引男孩子注意力去特意搞米德加少女的衣服,还特地去学烹饪想要留住男孩子们的心的内容:



无所谓你们两家怎么给自家吹牛编人设,但同时非要黑踩一下我克劳德的话,那对不起了,那些你们一直装瞎不敢提的真实情况我可不得不全都抖出来放阳光下晒一晒了



云渡

幼狮(二)

对不已,两发完是做不到了,近期肯定能更完!

避雷:生子,斑在后续出场(现在在骂骂咧咧离家出走的逆子中),原著向,有柱间的长子出场

时间线终结谷后

没心没肺幼狮和成年emo狮王



4、

和月回归千手一族的事格外顺利,来到木叶隐村的第三天,他便成为了木叶的火影之子,成为了千手和月。


他没有太大的感觉,归功于记事起他的父亲就已经脱离了宇智波一族,和月对姓氏和家族这两个名字是十分陌生的,更没有时下对家族天然的归属感和崇敬感,不管是千手还是宇智波,对他而言,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回归的仪式并不繁琐,出于柱间护犊子的心理,父子俩没有到场,仅仅是托付给了扉间,完成了这个仪式。...


对不已,两发完是做不到了,近期肯定能更完!

避雷:生子,斑在后续出场(现在在骂骂咧咧离家出走的逆子中),原著向,有柱间的长子出场

时间线终结谷后

没心没肺幼狮和成年emo狮王



4、

和月回归千手一族的事格外顺利,来到木叶隐村的第三天,他便成为了木叶的火影之子,成为了千手和月。


他没有太大的感觉,归功于记事起他的父亲就已经脱离了宇智波一族,和月对姓氏和家族这两个名字是十分陌生的,更没有时下对家族天然的归属感和崇敬感,不管是千手还是宇智波,对他而言,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回归的仪式并不繁琐,出于柱间护犊子的心理,父子俩没有到场,仅仅是托付给了扉间,完成了这个仪式。


不能让和月过早接触那些人,柱间非常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积年的大家族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弊病,如果说宇智波一族的问题是盛气凌人目空一切,那么千手一族则是固步自封守旧不前。


包括柱间自己。


他长在这样的环境里,从幼年两个弟弟死去时,他就明白,在实力和地位不足以傲视一切的时候,只能他妥协去适应世俗规则,用世俗的手段夺取权力,从而实现他不为世俗接受的理想。


在终结谷后的漫漫长夜里,柱间曾经在无数次辗转难眠中产生了怨恨之情,宇智波田岛太宠溺斑了,他不需要斑去向世俗的规则妥协,他包容斑渴望和平的理想,是他和宇智波泉奈养成了斑不屑于和世俗妥协一意孤行的性格,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然而柱间又悲哀地明白,如果学会妥协,那就不是宇智波斑了,如同殉道者一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以燃烧自己的姿态发光的才是他的斑,他为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的斑着迷,纵容斑不可一世,绝不为世俗低头的人,不仅仅是宇智波田岛和宇智波泉奈,还有千手柱间。


而千手柱间,却在漫长的伪装中逐渐迷失了自己,等到那一场侵骨的寒雨兜头浇下,柱间才从世俗的尘雾中陡然惊醒。


在适应世俗规则的时间里,世俗的规则同样在吞噬他。


如今,当和月回到自己身边,他也想成为田岛和斑那样的父亲,他同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打折自己的傲骨,想世俗、向所谓的族人低下头颅。


只是想到继承斑血脉的孩子失去了他的风姿,成为庸庸碌碌的俗人,柱间便心如刀绞。


而让这个年幼的孩子过早地接触连他都没法改变的拥有无数陋习的千手族老,显然不是一个好决定。


“我需要做什么呢?”他和斑的孩子坐在火影办公室的长椅上,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卷轴。


“你想做什么呢?”柱间耐心地询问,他像是幼年第一次单独出任务时一样忐忑不安,又像是第一次用自己赚取的任务金买下第一把武器时小心翼翼。


和月盘腿坐在椅子上,随意而不羁,他有些迷茫:“您带我过来,是来教我处理文书的吧。”


“你不喜欢吗?”


和月诚实地点头:“比起这个,我更想爸爸教我忍术——体术也行,父亲说您的体术除了他无人能敌,和他的风格又全不相似,我想见识一下!”


“果然还是……啊不行!”柱间及时收回自己的念头,他绷起脸,努力严肃地和孩子道,“有些东西,你可以不要,但绝对不能没有。”


他点点手里的文件:“比如处理文书和政务的能力,你的父亲在这方面比我出色,但他以前都不愿意帮我……”


和月眯起眼睛:“指望父亲来帮忙的爸爸太逊了。”


“诶诶!怎么这么说!”柱间消沉地一头砸在桌子上。


和月一点都不吃这套,装可怜这套他可是在父亲面前快玩出花了,屡试不爽,行家怎么会栽在同行手里:“在孩子面前消沉更逊了诶……”


“你们在做什么?”扉间的声音宛如天籁传进不知该如何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威严的父亲,柱间鲜少地热情欢迎前来交接工作的弟弟。


“扉间,你终于来了,啊对了,你们还没正式见过面吧,和月,这是你叔叔,爸爸的弟弟。”柱间拉着扉间走到和月面前。


白发男人居高临下站在黑发少年面前,事实上,他内心的不知所措一点都不比自家兄长少,如果他这个意料之外的侄子在幼年时回到木叶,兴许他还能摸索到哄骗孩子的技巧,但不巧的是,如今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已经接近成年,如果是在战国时代,甚至已经能结婚生子的孩子,他被宇智波斑抚养到十岁,又在残酷的忍界流离失所了五年,在底层艰难地摸爬滚打活到了现在,来到了他兄长面前。


这样一个孩子,意志之坚定,绝非外人能影响,扉间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也许,是端起长辈的架子,说一些教导之言?


扉间吸了口气,正打算开口。


只听见黑发少年端详片刻,转头对柱间发问:“这就是父亲很讨厌的那个千手吗?”


扉间:“……”


柱间一噎。


他说不出否定的话,非要说的话,除去扉间,斑最讨厌的千手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和月的祖父,千手佛间。


这就更尴尬了。


不知道九泉之下的父亲,得知自己忽然有了一个很可能也不喜欢他的孙子,会作何感想。


柱间沉默着挥走这个念头,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和月,你叔叔对忍术很有研究,开发了不少忍术,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和他讨教一下。”


扉间转过头,无情吐槽:“这个时候你就不叫它们禁术了。”


柱间理直气壮:“那是普通忍者修行你那些忍术太危险了,但和月不一样,我相信以和月的天赋和查克拉量,加上我们俩的指导,你的那些忍术绝对不成问题。”


扉间:“我们俩?”


柱间:“对,我们俩,有问题吗?”


扉间有些复杂:“没有,我去制定训练时间表,你有问题吗,和……和月。”


“没有,”和月的眼睛熠熠生辉,“会有很多有趣的忍术吗?”


“啊……”扉间微微侧头,“应该会有,我负责教你这些忍术,大哥负责教你体术和普通忍术。”


他一锤定音:“那就从明天开始,明天你先和我打一场,我看看你的实力如何,再进行下一步。”


 

5、

“小纲睡了吗?”


“已经睡了。”千手美月轻声道,“良树君最近有心事吗?”


千手良树看了一眼满是关心的妻子。


妻子美月和自己一样是千手一族的忍者,是他幼年祖父为他定下的妻子,当时父亲大人已经觉醒木遁,成为了千手一族的主力,战斗力远远超过其他普通忍者,对于族内为他定下的婚事,也是在繁忙的族务之余看了一眼,当时两个孩子都还小,美月又是早逝母亲一脉的族人,父亲大人没有提出什么意见。


千手良树却至今都还记得自己的父亲身穿战甲,匆匆回家,瞥向自己的那一眼,他说不出父亲的那个眼神到底蕴藏了什么意味,是祝福还是……怜悯?


他记不清了。


对于这桩婚姻,千手良树没有什么意见,美月注定要嫁给他,成为千手族长的儿媳妇,因此自幼被家人教导,脾气温和,善解人意,他们两人算得上青梅竹马,等到可以成婚的年纪,就顺理成章举行了婚礼。


……当时他,也就如今那个弟弟的年纪罢了。


只是,大部分人的一生,大约都是在这么过去的。


他想了很多,看向妻子的眼神温和:“今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二叔。”


美月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二叔对您说了什么吗?”


良树点头:“二叔他今天去训练和月君了,据说是父亲的要求,探探和月君的实力。”


说到这里,良树的脸色略略一沉,严肃起来:“二叔和我说,和月君与他,只输在了经验上,上战场的经验,使用忍术的经验。”


美月眼睛瞪得滚圆,惊讶道:“怎么可能?!”


她捂着嘴:“和月君,才十五!”


良树点头:“父亲大人和二叔也很惊讶,据说是因为他已经能使用须佐,虽然当场就被父亲大人制止了,但二叔也告诉我,他的体术和忍术同样优秀,以他的实力对上和月君,能胜是不用说的,但很头疼。”


“太……太可怕了,这就是那个人留下的血脉吗……”这话一出口,美月就察觉不妥,她赶紧捂住嘴,无措地望向自己的丈夫。


良树并未生气,他同样很感慨:“但是听到二叔这么说,我反而赶紧肩头的担子轻了很多,从族老们暗示我未来由我接班千手开始,我就一直很焦虑,我们这一代没有什么出色的忍者,如今有了和月君,我倒看到了一些希望。”


他笑了两声:“老实说,我很羡慕父亲大人和二叔呢,从千手族长到火影,二叔一直坚定地站在父亲大人身边辅佐他,如果能有这样一个弟弟有多好,现在大约能实现了。”


美月不像他这样乐观:“和月君毕竟和您不同母,又在外面十几年,和您,和父亲大人都不亲近,良树君还是要做好打算才行啊。”


“美月,你觉得,父亲大人是那种会因为血缘而对某个人有格外照顾的人吗?”良树毫不在意,“何况我自幼长在族内,根基深厚,除非父亲动手,否则他哪里能够动摇我的地位。”


这样一思量,美月松了口气:“良树君有打算,我就放心了。”


和月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到来还会引起这样的风波,他正沉迷在另一位父亲体术的风姿中,和斑轻灵如舞蹈的体术风格不同,柱间的体术如山岳倾塌般厚重,招式大开大合,直面柱间体术时时常会有一股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这让和月见猎心喜,饕餮一般汲取着父亲毫不吝啬的赠予,短短几日进步神速,体术中已经有了柱间的影子。


“融会贯通之后,相信你就能兼具斑的轻盈和我的厚重了。”柱间更是满意得不行,抚摸着孩子毛绒绒的头顶,欣慰道。


他轻声细语地询问自己的幼子:“和二叔相处得还好吗?”


和月正在擦拭柱间前日送给他的忍刀,闻言点头:“二叔的不少忍术挺有意思,学起来虽然有些费劲,但值得一试,有时候说不定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忍术多如繁星,一味追求招式和体术反而落到下乘,只有强大自身,才能让这些忍术发挥出效果,就像斑,他没有开发什么特殊的忍术,学的全是宇智波一族族内保存的火遁,但只是普普通通几乎所有忍者都学过的火遁,他都能发挥出百倍的效果,在战场上,通常需要十数个人来抵御他。”


和月恍悟:“同一个忍术,不同的人能发挥出不同的效果,我要做的是那个让普通忍术发挥出秘术威力的人。”


柱间更欣慰了:“爸爸会尽全力帮助你,让你成为像你父亲一样的忍者。”


他说道:“等到那个时候,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扉间来到的时候,恰巧听到了柱间的最后一句话。


他险些脱口而出制止的话,硬生生地吞下了这些父子俩显然都不爱听的肺腑之言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压着内心的火气对和月道:“好好练习,不要辜负你父亲对你的期望。”


他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你将来有什么目标吗?”


柱间瞥了他一眼。


和月将擦好的忍刀收进刀鞘里。


听到扉间的问题,他想了想:“大概是……学会爸爸所有的本事吧。”


柱间心里一松,摸着头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当然啦,我没有什么不能教你的。”


扉间哼了一声:“话不要说太早,你父亲可是还有……”


“火影大人,扉间大人,你们在这里?”


桃华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你们两位真是的!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啊?”


“诶?”


深陷家庭问题的两位大人同时发出了疑问,同步地哀嚎了一声。


“啊!和漩涡一族的联盟会议!”


“想起来了吗!”桃华正想发怒,目光触及站在两人身后的黑发少年身上,她突然卡壳了,“是,是和月君?”


柱间献宝一样把儿子从背后推出来:“是啊,是我儿子哦,帅气吧!”


“啊?嗯,很帅……啊啊啊不是,你们俩给我赶过去开会。”


“这就去,扉间,用飞雷神带我跟和月过去。”


“和月/和月君也去?”扉间和桃华异口同声道。


柱间紧紧拉着和月的手:“我不放心。”


“没事的。”和月甩甩被父亲拉住的手,“这两天爸爸也看到我的实力了,应该相信我才对,至少在木叶不会出问题,而且……”


他清澈的双眼凝视着柱间的眼睛:“爸爸是要跟漩涡去聊再婚的事,我去不合适吧。”


柱间出了一手心的汗,他勉强扯了扯嘴角:“这种谣言,是谁传到你这里的?”


“没有嘛?”和月道,“所有人都在说,我以为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柱间顿了顿,“既然这样,那我就放你自己去木叶走走,记得保护好自己。”


扉间尽心尽力替他大哥补充:“村子里有很多普通人,你的实力已经可以比肩影级,记住村子里大部分人挡不住你一招,出手要知道轻重,尽量不要出手,以免误伤自己人,有人攻击你以保护自身为主,点亮信号弹通知我和你父亲,我们来处理。”


“扉间……”


柱间话未说完,只见扉间手一搭肩,两个人消失在原地。


“扉间,你不该这么跟和月说!”一落地,柱间就甩下一句话,打算赶回去。


扉间一把按住兄长的肩:“他已经十五岁了,良树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准备娶亲,他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孩,在木叶能遇到什么危险,大哥,你不该管束太过。”


柱间转过身来,眼神凌厉:“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扉间丝毫不退让:“那就更该让他一个人去面对,你不能把他护在羽翼之下一辈子,他总是要走出千手大宅,和木叶接触的,这只能靠他自己,大哥,你没有办法替他做这件事。”


扉间冷酷地指出兄长不愿面对的事实:“人心是最没有办法强迫的东西。”


柱间的内心被亲生弟弟的这一句话深深刺痛,往事无法阻止地涌入他的脑海。


扉间并未发现兄长骤然沉下的脸色,来自性格深处的偏执让他继续道:“事实上,我以为,在人际交往和其他的领域,让良树教导和月,对他而言更好,就像我辅佐大哥你一样。”


柱间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原来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扉间反问,“大哥你又在想什么?”


柱间闭了闭眼,他的目光望向千手大宅,又转过来望向眼前的火影楼,似乎在思索什么,最终他沉默着回应自己唯一的弟弟:


“没什么。”



攒了稿子在努力快速完结,我一定不让他变成拖延的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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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

计划是用来打破的(十)


离村出走时的带球跑,因为要执行月之眼,斑把孩子丢在一个小贵族家里养,没想到被大名过继了的前提

终结谷假死后和柱间父子相遇的走向




十、

千手柱间正在遭遇此生第二大的难题之一。


怎么让刚刚找回来的宝贝儿子和弟弟和平相处。


第一大是怎么让宝贝爱人和弟弟和平相处。


他一边对儿子身上满满的斑的影子欣慰不已,一边又为扉间和儿子的不对盘头疼万分。


若自己此时已经和儿子相认,还能稍微打点感情牌,但现在柱间还处在不知道怎么跟儿子开口说明身世的尴尬境地,更尴尬的是即使相认顺利,柱间自觉也完全没有立场去教导已经被斑教养得很好的雪千代。


他不仅在前五年的时间里未曾尽...


离村出走时的带球跑,因为要执行月之眼,斑把孩子丢在一个小贵族家里养,没想到被大名过继了的前提

终结谷假死后和柱间父子相遇的走向




十、

千手柱间正在遭遇此生第二大的难题之一。


怎么让刚刚找回来的宝贝儿子和弟弟和平相处。


第一大是怎么让宝贝爱人和弟弟和平相处。


他一边对儿子身上满满的斑的影子欣慰不已,一边又为扉间和儿子的不对盘头疼万分。


若自己此时已经和儿子相认,还能稍微打点感情牌,但现在柱间还处在不知道怎么跟儿子开口说明身世的尴尬境地,更尴尬的是即使相认顺利,柱间自觉也完全没有立场去教导已经被斑教养得很好的雪千代。


他不仅在前五年的时间里未曾尽到父亲的责任,还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雪千代,怎么能以父亲的身份去要求他?


但按大名的计划,他自成一套的故事已经从都城向全国,乃至国外传播,不日就要传到木叶,与其让雪千代从其他人口中听到大名杜撰的版本,不如由他亲口告知。


但如何告知,才能不伤到雪千代,才是让柱间倍感头疼的事情。


“火影,你想对我说什么吗?”


雪千代刚从外面疯玩回来,他在都城鲜少能这样释放天性,大名再宠他,也不可能放任他任性地玩耍一整天,不仅是为他的学业考虑,更是为他的安全考虑。


但柱间不一样,他有这个底气,保证雪千代不会在他视线内受到任何伤害,雪千代这些日子可以说度过了无比快乐的休假时光。


柱间有些惊讶:“怎么这么说?”


雪千代迈着腿蹬蹬蹬跑了几步,动作利落而优雅地跪坐在柱间的对面,挺直小身板,小模样可怜可爱。


他郑重地看向柱间的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的。”


眼睛……


柱间的双眼一酸。


宇智波一族钟爱眼睛的偏好被雪千代完完整整地传承下来。


“我……”柱间尝试着开口,数种方案从他心中划过,又被一一剔除。


他要怎么告诉雪千代,自己和斑纠缠多年的命运,又要怎么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并非言仁亲王,而是木叶的火影,千手一族的族长?


他会不会嫌弃忍者的地位,会不会接受不了事实……


“我也有事想问火影,你不说的话,就我先说了。”雪千代正襟危坐,小脸绷地肃然。


柱间下意识松了口气,轻快地回道:“你先说吧。

雪千代漆黑的大眼睛凝视着柱间,良久,才开口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吧。”


“噗——”正打算喝口茶缓解一下心情的柱间猝不及防一口茶喷了出来,好在他反应极快,来得及侧过头,不至于对着才新鲜出炉的儿子浇他个湿透。


雪千代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差点面临的遭遇,如果细细观察,不难看出他掩藏在平静面容下的紧张,小手紧紧攥着衣服下摆,嘴抿成一条线,像是在说服柱间,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言仁那种庸人,怎么会是我父亲,怎么能获得母亲的倾心,母亲大人和我说过……我的父亲是最厉害最厉害的英雄,以一己之力平定天下的战火,这不就是火影你吗!我……”


他的眼睛里有些迷茫:“我猜错了吗?”


柱间见不得心爱的孩子露出这种茫然忧郁的模样,他往前膝行两步,一把抱住雪千代,大手抚摸着雪千代打扮精致的小脑袋。


“不,你没有猜错,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我爱着你的……你的母亲,我们自幼相识,是世俗分开了我们,我爱着她,也爱着你,她也是一样,雪千代,你是我们最期待的孩子,天底下没有任何人比我们更爱你。”


柱间迫不及待地告知自己的孩子,他和斑的相爱,迫不及待地向他释放自己的爱意,唯恐孩子在这惊天的真相里产生惶然的心,从而迷失自己。


这样在爱中被宠大的孩子,绝不能失去他的心。


“我当然知道。”雪千代回抱住他的父亲,“雪千代这么可爱,没有人会不爱我。”


柱间闷闷地笑出声来,宠溺地狠狠揉了揉他的头:“你说得对,就算是你二叔扉间,也不可能不喜欢你的!”


被父子俩惦记的扉间正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注视自己头上缺了一块的地儿,面无表情地结了个印,查克拉流转,嘭地一声,又变成了正常的千手扉间,他恨恨地咬了咬后槽牙,问候了那个尊贵还动不得的小崽子八辈子祖宗才勉强泄愤。


打量着其他人应该看不出自己身上出现的问题,扉间才松了口气,开始处理下午接待四影的事务。


四年一度的五影会谈即将开始,这一次依旧是在木叶进行,办理过上一届五影会谈,木叶已有了经验,但不代表不会出现意外问题,兄长的身体有所好转,出于各种考量,扉间还是不放心把过多事务扔在他身上,比起这些繁琐耗神的事,应付那个少有人能得罪的小鬼反倒成了柱间最好的任务。


他对自家兄长正和刚相认的儿子父子情深其乐融融一无所知,想到名为雪千代的下一任大名继承人难缠的模样,少有地良心不安了一下,深觉对不起自家兄长,堂堂初代火影居然沦落到孩童陪玩的份上,被其他忍村知道,还不狠狠嘲笑一番。


但眼下实在是没有办法,,除却柱间,也没有其他忍者能既陪太子爷玩高兴了还保证他的安全。


在大名完成他所谓的改革计划之前,这小子还必须小心翼翼地供着。


扉间越想越气,狠狠地在卷轴上写下自己的建议,卷起来扔到一边。


这次的五影会谈相比起第一次来说轻松许多,最重要的尾兽问题已经在第一次会谈的时候解决,这次不过是五个初代影聚在一起就接下来的局势达成共识的一个简单会议。


需要操心的事比第一次五影会谈少了不止一倍,最需要担心的除了在兄长身体衰弱情况下四影是否会乘人之危以及如何在防备四影的情况下展现木叶风度的问题。


在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将事务分发下去,留在木叶的忍者层层动起来之后,守在木叶几里外的忍者终于传回了消息。


已经看到四影和四影护卫的身影了。


为了表现对四影的看重,柱间把雪千代交给了自己的木分身以及千手宇智波族内挑选出的精英忍者,自己换上正式的火影服,和弟弟扉间一起来到木叶大门口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


千手和宇智波两族被挑选出来的忍者虽对要和死对头一起执行任务有所不满,但到底小客人的身份尊贵,手握木叶资金命脉,若能和他打好关系……


两族的忍者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同一个打算。


柱间安排好一切,才放下心来,放远目光,迎接一个又一个落下的身影。


几位影到来的时间相仿,几乎是接二连三抵达木叶,他们互相交换了目光,才悠悠然走向柱间,互相行礼。


几人你来我往寒暄了几番,水影才按捺不住看了眼身边的土影,意有所指地调侃道:“平时和火影来往的时候没看出来,您居然还是个风流种子。”


土影心领神会接到:“这些日子沿途听了不少传闻,实在没想到,火影你有这等艳福,和大名公主有一段缘分。”


扉间心中一凛,火气登时涨了上来,四影想方设法想压木叶一头的心思昭然若揭,但他没想到,身为几大忍村的建立者,可以说未来必然为后代忍者景仰的人物,使用的手段居然如此卑劣,大哥活到三十几岁没有结婚,纯情到只有一段无疾而终的初恋就罢了,眼看着就要成为对他初恋儿子掏出一腔父爱的冤大头,这帮人居然还忍心在男女关系方面攻击他大哥!


什么大名公主!


他们见都没见过!


扉间火气正盛,正想上前一步,反驳他们的无稽之谈,却听到土影悠悠地吐出了下一句。


“更没想到,传闻中所向披靡的宇智波族长居然是美貌忧郁的贵族公主,和火影你自幼相恋,真令人惊讶啊!”


扉间的怒气一空,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有碍自己惯来塑造的形象,他真想伸手掏掏自己的耳朵,以免自己听错了。


谁?


是谁?


他们说的美貌忧郁公主,是谁???



 

火之国离木叶几里远的松山城中。


披着一席黑色兜帽斗篷的斑在前台要了一壶茶和一碟糕点,在茶坊的角落里找了个空位坐下,他前几日自扉间的实验室里醒来,顺利地利用自己对木叶的熟悉留下一个影分身,离开了木叶,将柱间的血肉缝进自己的伤口中,现在处于伤后恢复的虚弱期。


柱间细胞的效力已然发动,自己的伤口好得比平时快上许多。


月之眼计划的第一步完成,等开启了轮回眼,再收集九大尾兽……


斑等着茶点,内心一步步盘算着不知道思索过多少遍的计划,内心一个孩子稚嫩的脸颊慢慢浮现,挤掉了这些繁复冗杂的计划。


斑掩藏在兜帽下的脸神情忽得柔和几分。


雪千代……


那些计划实行尚且需要时日,还是都先往后放一放,去都城看看雪千代吧。


他这次离开时日久了,还不知道那孩子要怎么和他闹。


斑抬手揉揉眉心,生出几分甜蜜的苦恼。


为了让雪千代不被贵族奢靡的生活腐蚀以及认其他人为父为母,斑也算是费了心思,一方面利用变身术伪造了一个名为真的游侠身份进入大名府成为雪千代的师父,一方面利用万花筒给大名制造了一个真实的幻境,让“明石殿院夫人”成为一个幽魂每隔一阵前去陪伴幼子。


可以说雪千代虽然明面上“生母”早逝,暗地里一点亲情都没有缺过。


虽然成为大名嗣子在斑的意料之外,如今补救措施齐全,勉强算是拉回来一点。


只是孩子的性格被养得有些骄纵黏人,这次回去非得好好哄哄才不至于生气了。


斑这么想着,嘴角微微勾起,心里已经开始盘算送给雪千代的礼物。


“……居然是这样吗?”


“这还能有假,听说这可是从都城传出来的,据说大名已经在着手认回那两位公主殿下,你等着,过阵子就有消息了。”


“哎,那可真是……我也听过宇智波那位族长的事,没想到居然是女扮男装撑起一个忍者大族这么多年,这得遭了多少罪啊。”


“多美貌的一位公主殿下,和那群成天杀人的忍者混在一起,还和敌对忍族的族长,就是现在的木叶火影相爱了,最后还是受不了忍者生活,离开了木叶,回到了贵族那,找哥哥去帮忙啦。”


“……”


“那不就是明石太子的生母,明石殿院吗,啧啧,我之前就听过这位夫人,我家里那位就在都城大纳言家里服侍大纳言夫人,跟着大纳言夫人去过明石殿赴宴,回来跟我说了好久那位夫人高贵的气度,柔弱的体态,美貌的容颜,可惜啊可惜,红颜薄命啊……”


斑:…………


他慢慢转过头,看向身边那桌正起劲地谈论着最近自都城传出的热门话题。


女扮男装成为宇智波一族族长,以柔弱的女子之身撑起一族前途,和千手一族抗争十多年,最终因为女子身份为族人和木叶背弃,回到贵族,被族兄帮助的公主殿下的故事。


斑目瞪口呆地听完了两人你一嘴我一语的谈论。


灵活的脑子仿佛生锈的手里剑,迟钝地转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宇智波族长”“柔弱的贵族公主”“女扮男装”这些他明明每个词都认识,却一时间无法结合到一起的玩意,说的是谁。


他微微张嘴。


良久,才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空洞茫然的:


“啊——?”




现在斑,啊不是,是明石殿院

在贵族里的形象大概是:林黛玉

在忍界的形象大概是: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美貌忧郁脆弱,但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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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

计划是用来打破的(九)


离村出走时的带球跑,因为要执行月之眼,斑把孩子丢在一个小贵族家里养,没想到被大名过继了的前提

终结谷假死后和柱间父子相遇的走向


九、

在扉间先声夺人欲盖弥彰的抢答之后,就连柱间都有些奇怪地看了自家弟弟一眼,碍于在场外人太多,柱间没有追问,而是体贴地帮忙转移了话题,笑着和几位族长打了招呼,温和道:


“前因后果在稍后的会议上说明。”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虽说在场众人算得上整个忍界的巅峰力量,没人能做到在千手兄弟俩眼皮子底下偷听,但木叶大门终究不是什么议事的地方,再多疑问也被压了下去

“扉间,今天你是怎么回事?”


一通安排之后,雪千代被带到了隔壁的房间入...


离村出走时的带球跑,因为要执行月之眼,斑把孩子丢在一个小贵族家里养,没想到被大名过继了的前提

终结谷假死后和柱间父子相遇的走向


九、

在扉间先声夺人欲盖弥彰的抢答之后,就连柱间都有些奇怪地看了自家弟弟一眼,碍于在场外人太多,柱间没有追问,而是体贴地帮忙转移了话题,笑着和几位族长打了招呼,温和道:


“前因后果在稍后的会议上说明。”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虽说在场众人算得上整个忍界的巅峰力量,没人能做到在千手兄弟俩眼皮子底下偷听,但木叶大门终究不是什么议事的地方,再多疑问也被压了下去

“扉间,今天你是怎么回事?”


一通安排之后,雪千代被带到了隔壁的房间入睡,信守在身边,柱间方才放心地来到扉间等待的和室。


“你还问我。”扉间脸色难看,“你跟明石太子的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


柱间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


“大哥,你的身体并没有现在表现出来得这么健康,连桃华的追踪都没能发现,”扉间紧紧皱着眉,“在你前往明石殿院故居的那天,桃华一路跟在你身后,是我让她向我汇报的。”


柱间无奈道:“扉间,你不用解释,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至于你的问题……”


扉间一瞬间紧张起来,即使内心已经有所准备,他也害怕从兄长口中听到一些不理智的答案,这一刻的心情如此熟悉,让他不由回想起了木叶尚未建立之前,他询问兄长是否坚持和宇智波一族结盟。


油灯不甚明亮,火光明灭之下扉间已经不记得兄长的神情,唯有在等待答案时内心对未来的迷茫不安和对不可阻挡的命运车轮的恐惧一直深藏在他心底。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一桩陈年旧情,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人,却在此时再次带来了这种让人窒息的沉默气氛。


“答案你已经清楚了,不是吗?”


一道霹雳直直劈中了扉间,他磕磕绊绊道:“你……你你你,你真的?”


他的脸上露出绝望:“你真的,真的和言仁亲王的妻子……?!”


柱间不悦:“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扉间,你还是叫回明石殿院吧,我和……她早在这之前很多年就认识了,虽然分离多年,但我们的心一直在一处。”

  

扉间更绝望了:“既然如此,大哥你为什么不告知父亲,请父亲去提亲……据我所知,言,不,明石殿院的母族也不是什么大贵族,你要娶她的话,完全是可行的才是!何必,何必等到她另嫁他人?!”


没有等柱间开口,扉间蹭地一下站起来:“就算她不是忍者,就算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要大哥你肯开口娶亲,不管是父亲还是族里都不会拦着你的,非要在这个时候留下这些烂摊子……等等,明石太子?”


柱间端坐在地上,八风不动,闻言轻笑一声:“扉间,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明石殿院可是已经成亲了!”


“那又如何?”柱间收起笑容,他不笑的时候神情尤为冷酷,只一瞥就让扉间噤声。


“那又如何。”


柱间低声道:“这什么都不会改变,她永远都是我的爱人。”


扉间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大名有些计划要实施,雪千代——也就是明石太子,他会在木叶,在我的身边住一段不短的时间,这些日子我出入都会带着他,我会以师父的身份教他所有能教他的东西。”


“师……师父?”短时间内就被多重信息刺激,扉间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重复着最让他震惊的词汇。


师者如父,这和刚刚建立起来的忍校里统一授课的老师以及大族内负责为孩童启蒙的族人不一样,是在后半生里作为传人存在的,可以继承所有绝学的存在。


即使明石太子身为普通人无法提取查克拉,但有了这一层身份在,意味着大哥有了进入都城政治中心的渠道,也意味着明石太子这一生都拥有了大哥这一层保护伞。


曾经在木叶,兄弟俩商定好的决定被悉数推翻,木叶稳稳地站在了明石太子一派。


扉间并不畏惧都城那帮酒囊饭袋,但这背后的原因让他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何况自古以来卸磨杀驴,明石太子终究是不是忍者,更不是千手族人,等他长成,扶持他的千手一族和木叶真的能有一个好下场吗?


“扉间。”


见弟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的柱间有些哭笑不得:“不要多想,我会选择插手大名更迭,自然有我的原因,绝非完全被感情左右,等……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和雪千代交好,对木叶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柱间强调,“相信我吧。”


“……你的身体呢?”


“啊?”


扉间眼神一言难尽:“遇到了初恋和她的儿子,连身体都一下子好起来了?”


“……”


“啊哈哈哈哈哈哈说什么呢扉间,外出见了见其他风景,对我的病情当然是有好处的啊!”


熟悉的千手柱间式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这就是绝对问不出原因的了。


扉间抱着胸叹了口气:“好了,我知道了,我可不在意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好转,总归……终于好起来了。”


他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真心实意地为兄长的病情好转而喜悦:


“我很高兴,大哥。”



 

“就这样?”桃华给扉间满上一杯酒,“这不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吗?”


扉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大哥那性格你还不清楚,他不想说的东西,谁都问不出来。”


“那也不一定……”桃华小声嘟囔了一句,“也是有人能问出来的。”


扉间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听清桃华的嘟囔,他喝了口酒,自我安慰道:“不管怎么样,至少大哥确实有喜欢的女人,这是好事啊。”


桃华忍不住吐槽:“但这个人是别人的老婆,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吧。”


扉间更惆怅了:“你不懂。”


他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木叶刚建立的时候,他跟宇智波斑那个黏糊劲儿,我可真怕他们要搞众道的玩意,好在没多久宇智波斑就离村了,前阵子那一场大战,大哥下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对了,我从没见过他的伤这么多日子一点好转都没有,我还以为宇智波斑死了,大哥他也想跟着走了呢……”


桃华一口水喷了出来,连连咳嗽:“扉间,你想得是不是多了点?”


“你要是经历……”扉间打了个激灵,想起自己对结盟前那次战斗后大哥差点为宇智波斑一句话自杀的糟心事不许外传下的死命令,及时刹了车,含糊其辞地转移了话题,“能有一个初恋,当然能有第二个,等他这阵劲过去了,我们就可以给他张罗婚事了。”


“真的能跟你想的那样发展吗?”桃华不无冷酷地提醒,“你不要忘了,柱间大人可不是那种你能随意操控的人。”


“……他总不至于要为明石殿院守一辈子吧?”扉间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大哥的执念这么深,他早就拿出和宇智波斑结盟的那股劲把人娶回家了,哪里会看着人另嫁他人……”


话说到一半,扉间噎了一下,他想起自家兄长之前对话时隐隐透露的意思,脸色一青,目光飘开:“不说这个了……”


他思索片刻一锤定音:“不管怎么说,大哥有喜欢的女人,总比喜欢宇智波斑来得好!要是他早点交代,我绝对鼎力支持,帮他把人娶回家……”


哗啦——


随着纸门被拉开的声音,扉间和桃华齐齐转头,穿着一身黑金小浴衣,扎了高马尾的孩子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


“咦,也不在这里。”


“……明石太子?”桃华惊讶地喊了一声,“您怎么在这里?”


“火影在跟我玩捉迷藏,”雪千代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姐姐,老爷爷,你们看到他了吗?”


“什,什么?!”这下轮到扉间差点喷出口中的酒了,“你在叫我老爷爷?!”


“噗——”桃华捂着嘴。


“不然呢?”雪千代叉腰,“这里只有你的头发是白色的吧!”


“白色头发就一定是老爷爷了吗?”


“你头发都白了,不是老爷爷是什么!”


扉间闭气闭眼,深呼吸了几口气,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大名继承人,是木叶要与之交好的未来大名,尤其他还是个五岁的孩子,长在都城,不知道外面的发色是五颜六色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不等扉间张嘴,随着一串笑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哈哈哈哈哈哈哈,扉间,你被当成老爷爷了啊!”


雪千代飞快转身抱住柱间的腿:“我抓到你了!”


“啊啊被抓住了,雪千代真厉害,真拿你没办法!”柱间弯腰,撑着雪千代的腋下将他提起来抱坐在臂弯里,大步走进茶室内:“真难得啊扉间,居然看到你和桃华在这里喝酒。”


扉间气得差点背过气:“殿下,忍者和贵族不一样,在忍族之中,是有很多发色的,除了大哥的黑发,我的白发,您去木叶走一走还能看到山中家的金发。”


“真的吗?”雪千代好奇地盯着扉间的头发,探出身去。


柱间赶紧夹住他探出去的那半边身子,免得他摔倒。


雪千代向扉间的头伸出手。


到底还是个孩子……


扉间无奈地坐在原地,打算大方地给这位尊贵的小客人摸一摸他珍贵的白发。


“啊!嘶——”


“啊!雪千代!”


“啊!殿下!”


三个大人猝不及防下,没有一个人拦住动作又快又准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他伸手拔下了扉间的白发。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只拔了一下,手里就抓了一把,柱间睁大了眼睛,头一回有点不知所措地盯着正低头捂着受难头部一时间说不出话的弟弟,震惊地摸了摸手心肉的小脸。


“火影,是真发诶!”


雪千代献宝一样把手递到柱间面前,摊开手。


几秒前还生机勃勃长在自家弟弟脑袋上的几撮健康的白发,此刻正焉了吧唧失去光泽地躺在自家儿子手心里。


但宝贝儿子对他亲近的分享欲又让柱间颇为受用,想到这里,他一阵心虚,眼睛左瞥右瞥,伸手把雪千代的小拳头再蜷起来,心中暗暗叫苦。


真不愧是斑的孩子,跟扉间还真是不对盘啊。


“哈哈,哈哈,孩子还小,不懂事,扉间你别介意,等会儿我就配点生发秘方给你送过来……啊,时间差不多了,到训练的时间了,雪千代,我们走吧!”


话音方落,扉间两人面前就失去了一大一小的踪迹。


扉间:……


他有些阴暗地咬牙切齿:“我收回刚刚的话。”



雪千代:开始横行霸道欺男霸男(主要受害人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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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

【马甲系统】5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用在渡边川柏身上贴切得很。

  宇智波斑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丝感叹“您做的很好。”

  渡边川柏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模样少年气十足,颊边凹进去一个小小的酒窝,看上去干净天真。

  可宇智波斑却知道,明白了那些道理,那么这个小孩肯定是经历了很多。

  而他不需要问,因为那都是一个少年成长起来的证明。

  

  两人说开了便用了一顿和平温馨的晚饭,饭后,渡边川柏邀请宇智波斑去了自己所居住的别苑,宇智波斑欣然行下。

  而在进入别苑后,渡边川柏带着宇智波斑去给他准备的房间,一进门,渡边川柏便停下了脚步。

  年纪尚轻的小家主站在光影交接处,他侧了侧身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用在渡边川柏身上贴切得很。

  宇智波斑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丝感叹“您做的很好。”

  渡边川柏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模样少年气十足,颊边凹进去一个小小的酒窝,看上去干净天真。

  可宇智波斑却知道,明白了那些道理,那么这个小孩肯定是经历了很多。

  而他不需要问,因为那都是一个少年成长起来的证明。

  

  两人说开了便用了一顿和平温馨的晚饭,饭后,渡边川柏邀请宇智波斑去了自己所居住的别苑,宇智波斑欣然行下。

  而在进入别苑后,渡边川柏带着宇智波斑去给他准备的房间,一进门,渡边川柏便停下了脚步。

  年纪尚轻的小家主站在光影交接处,他侧了侧身体,对站在门外的家忍说“看好,不要让任何老鼠接近这里。”

  他的眉眼平静,好似沉着冰凌,却又温和的不像是在发号施令。

  家忍半跪“是,家主。”

  

  宇智波斑余光看见数道黑影散开,他们分别守在别苑的四周,警惕着任何人靠近。

  渡边川柏拉上门,他看向宇智波斑,眉眼重新挂上了笑意“我有要事要跟您说。”

  “看来很要紧。”宇智波斑率先坐下“不必担心,就算有老鼠潜进来我也能抓住。”

  渡边川柏也跟着坐下,却摇了摇头,他笑得有些羞赧“我想在您面前有一个正面的形象,如果连潜入的老鼠我都不能靠自己的手段抓住还要劳烦您,那我这两年可就真是白长了。”

  宇智波斑的笑意深了一些,不错,这小孩当真不错。

  闲话聊完了,渡边川柏面色微微严肃下来“其实我这次在木叶发布雇佣任务,其一是想寻一个可靠的人。因为我手里掌握着一些消息,这些消息目前整个火之国知道的人都不足十指之数,但接下来就不一定了。所以我想趁着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现在,将这个消息传到您的耳中。”

  宇智波斑的一听就明白了,这个消息的价值之大,甚至值得渡边川柏冒着被大名责怪的风险,也要接近木叶,将这个消息传给他。

  为什么这么冒险?因为这个消息对他很不利!

  

  宇智波斑面色不变,却在这时抬了抬手“别对我用尊称,太怪了。”

  “可您不也在对我用尊称吗?”

  “这不一样,我用尊称是应该的,可您毕竟是贵族,若是被外人听见,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渡边川柏不太高兴的抿了抿唇“那不在外面喊,私底下也不行吗?”

  “如果您不介意。”

  渡边川柏的眼神一下就亮了。

  宇智波斑笑了笑“我今年三十有一,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我长你十四岁,若是你愿意,可称我一句叔叔。”宇智波斑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茶热着,想必是家忍早就备好的。他继续说“我如今孑然一身,已没了直系亲属,我不能保证别的,但你若是愿意称我一声叔叔,我必定护你周全。”

  叔…叔…?

  渡边川柏愣住了,他看看面前的宇智波斑,又看看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杯,他迟疑的握了握,指腹被杯壁的温度感染着,他好似终于反应过来这是现实。

  他急忙垂下头,想要掩饰住自己晕湿的眼睛。

  他见过那美丽灼烧的火遁,使用它的主人肆意张扬,好似没有什么能让他的脊背弯曲,就算是天也不行。

  他被现实教导了做人,又被那副热烈重塑了世界观。

  从此他再也不愿意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他什么都愿意去学,再苦再累他也不怕,他只想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抹火光。

  可现在,惊喜真的突然砸在了他的面前,以往的自信却突然退缩了起来,渡边川柏缩了缩指尖,他忍着哭腔“我,我真的可以吗?”他吸了吸鼻头“我很笨,学什么都比哥学的要慢,而且我以前不学无术,我其实伤害了很多人,但我已经没办法补偿他们了……”说着他就哭了,泪水砸在茶杯里,惊起了水花“后来我也打算去木叶找那个老婆婆,可先去调查的家忍传回消息,说她已经去世了,她无儿无女,我连想道歉都做不到……我好后悔,为什么我明白道理要那么晚?”

  他捧着茶杯,眼泪滴里打啦的几乎都落在茶水里。

  宇智波斑看着他,缓缓抬起了手臂。

  

  一只手就这么落在了渡边川柏的头顶,轻飘飘的,却有效的制止住了他的哭声。

  他呆呆地抬起头来,满脸泪水,显得又傻又天真。

  “过去确实无法挽回,但谁过去都做错过事情,我们回不到过去,只能将教训记在心中,让自己不要犯同样的错误。川柏,你告诉我,你还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吗?”

  渡边川柏重重的摇头“不会!我绝不会!”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们不会感谢苦难,但我们要记住苦难,因为它们会让我们成长。”

  渡边川柏擦了擦眼泪,说“我明白了。”然后,他小心的看了眼宇智波斑,喊了声“叔叔?”

  宇智波斑收回手,笑着看他“怎么了?”

  渡边川柏一下就笑了,可他很快就想起了正事,意识到现在不是自己耍性子的时候。

  他用袖子擦了擦泪痕,清了清嗓子“叔叔,我们继续说正事。”

  “好。”

  

  渡边川柏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宇智波斑就在对面看着他,观摩着这小孩的成长。

  待渡边川柏呼出一口气,他的面色已经恢复平静,除却殷红的眼眶,再也看不出他刚刚的失态。

  “叔叔,你知道大名直属暗卫吗?”

  “知道。”宇智波斑给渡边川柏换了一杯茶水,示意他喝“自古以来,大名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会从各大氏族中挑选忍者与武士用来护卫自己。”

  而这也就表示,被挑选成为暗卫的那个家族,他们相当于归顺于大名。

  类似于他们宇智波和千手,在战争时期偶尔是可以拒绝大名的召令的,其一因为它们并不是大名直属,其二则是因为他们的家族势力庞大,大名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和他们撕破脸皮。

  可大名直属不同,一旦立场成为大名那边,那大名发布的任何任务指令都要无条件服从。若是违抗,就是大逆不道。

  曾经赫赫威名的羽生一族,族中曾经出过的天资卓越的忍者并不次于宇智波和千手,可他们因为被大名收拢,后来又因为违抗了大名的召令,整个氏族都被清除了。

  而当时带头清除羽生的,不是别人,就是宇智波和千手的上一任族长,也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各自的父亲。

  有私仇,但不多,比起宇智波和千手之间的仇只是微不足道。但他们联手只是因为大名给的报酬太丰厚,仅此而已。

  

  “在两个月前,也就是我出发离开国都时,大名召集了包括我在内的六个人,他表明想要成立一个新护卫组织。”

  

  宇智波斑的眼神微变,他终于明白了渡边川柏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因为这件事对于他而言只有坏处。

  

  渡边川柏的神色无法不郑重,他一字一句“从各大家族中挑选出族长之下最优秀的忍者,加入守护大名安全的直属队伍。”

  “其名为「守护十二忍」,直属于大名管理。”

  

  宇智波斑的眼尾微微抽动,他已经料到了渡边川柏的下一句会是什么。

  果不其然,渡边川柏压低了声音,将这个消息带给了宇智波斑。

  

  “名单最上面两个人,一个是森之千手的千手扉间,一个是宇智波的…宇智波火核。”

  

  宇智波斑想要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假,可他和大名打了十几年的交代,他明白,这就是大名的性格。

  挑选火核,是告诉他:宇智波一族仍然在本殿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

  挑选扉间,是想告诉柱间木叶并不是千手一家独大,同样也是想告诉他一件事。

  

  ——二代火影是本殿允诺你的地位,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包括千手柱间的弟弟。所以配合本殿将千手扉间送到国都。

  ——宇智波斑,本殿来替你做这个反派!

  

  这一手制衡被大名玩的很好,任谁都说不出错处。

  可换个角度想,这就是将他们一族中最有天赋的人才拱手相让。

  更何况,他们已经建立木叶,大名现在来这一手,是想让他们以后彻底沦为火之国的雇佣兵吗?

  那与被圈养的畜牲有何分别?!

  

  宇智波斑很快就稳定好情绪,他并没有失态的很明显,可渡边川柏却很明显的看出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叔叔?”

  “你刚才说,这只是其一?”

  “嗯!”渡边川柏屈起手指蹭了蹭脸“其实我前段时间听说了叔叔去土之国发生的事,因为这件事被土之国大名闹到大名那里去了……叔叔,是交易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宇智波斑点点头“是我的问题,确实闹得不太好看。”

  “啊?是叔叔的问题?”

  “嗯。”

  宇智波斑并不想将这种事说给太多人听,毕竟这只是他的想法,说出来别人也会反驳,不如不说免得给自己添堵。

  如果柱间…如果柱间当初同意他的计划,那现在一定不会是这种现状!

  什么土之国水之国……通通都应该是火之国的才对!

  不……宇智波斑的思绪突然停了一下,他看了看对面稚嫩的少年,突然问道“川柏,你认为一个国家一定要局限于一个国家吗?”

  “…………?啊?”渡边川柏被这个绕口令给绕懵了“叔叔什么意思?”

  “不,或许是我糊涂了,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认为国家的基底是人,有人才有国家。我可能有些明白求叔叔的意思了,一个国家的发展局限于国家,那只能说明这个国家仅此而已。可一个国家的发展却不应该只局限于国家,它应该是以人的意志发展的。”

  渡边川柏说完,颊边又露出了那个酒窝,笑得羞涩“叔叔,我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宇智波斑却仿佛恍然大悟,是,一个国家……并不是局限于一个国家啊。

  

  谁说一切都应该是火之国的?是他格局小了,他怎么会这么蠢?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办法。

  借由这个想法,宇智波斑终于对怎样使用这个马甲系统有了全新的想法。

  

  是啊,他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才对!这样做,才是最适合他的做法!

  

  渡边川柏在一旁看着,他只觉得叔叔很高兴,于是他也笑了起来。

  

  只有系统,感知到了宇智波斑的想法,它瑟瑟发抖。

  宿主这是要捅穿这个世界啊!!!

  它明明是奔着嗑cp来的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