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跑跑卡丁车_柳晏小剧场
不用怀疑,就是跑跑卡丁车!
优雅的.冲塔狂魔.在zuo die的边缘坟头蹦迪.喵😈
一辆车停在路边,柳七坐在驾驶位。
晏殊敲敲车窗:我听人说,贤俊driving ability了得?不知...
柳七潇洒甩头,指指副驾驶位:上来,哥哥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driving!
晏殊愣了一下,神使鬼差的上了车。随手去拉安全带,却没找到。
晏殊:贤俊,你安全带呢?
柳七:拆了,跟刹车一起丢了。我的车不需要这些,too much limitation to my speed!
晏殊:???
晏殊:!!!
柳七一脚油...
不用怀疑,就是跑跑卡丁车!
优雅的.冲塔狂魔.在zuo die的边缘坟头蹦迪.喵😈
一辆车停在路边,柳七坐在驾驶位。
晏殊敲敲车窗:我听人说,贤俊driving ability了得?不知...
柳七潇洒甩头,指指副驾驶位:上来,哥哥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driving!
晏殊愣了一下,神使鬼差的上了车。随手去拉安全带,却没找到。
晏殊:贤俊,你安全带呢?
柳七:拆了,跟刹车一起丢了。我的车不需要这些,too much limitation to my speed!
晏殊:???
晏殊:!!!
柳七一脚油门踩到底。
晏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油箱跑空了,车终于停了下来。晏殊跪着爬下车,一边吐一边逃命去了。
柳七很得意的对路人:哥哥我车技就是这么炫酷,领教过的都给跪了。
柳七继续得意:而且他一直很一颗赛艇,从头叫到尾,你明白吧?
柳七继续:而且跟哥哥我开过车的都会吐,你明白吧?
柳七:......
柳七:哎我说这位大哥你这是什么表情?说句话呀?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认识?话说刚刚坐我副驾驶这个小可爱是谁啊?
路人:交(跑跑卡丁车)管橘安(跑跑卡丁车)全员,行车规范示范员,晏殊。
柳七:???
柳七:!!!
汴京市第三交(跑跑卡丁车)管橘提醒您: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行车不规范,本人两行泪。
(宣传配图为当事人柳某“后悔,现在就是后悔”.jpg)
每天都看到他宋人均英文水平在提高!
【范晏/微祯殊】弄情(1)
是新连载!文名感谢秋师@秋酱睡不醒.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想要点赞和评论
政治联姻先婚后爱的近未来都市流水账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什么都不保证
大家都还活着
01
“先生。”新任的联邦政府总裁毫无形象管理意识地趴在桌子上,一只手伸在前面烦躁地点着桌面,“现在屋里没外人,你把戒指摘下来吧。”
私密会议室里房间最前方,占据一整面墙的全息屏幕上此时正循环播放着刚才发生在行政院门前的一幕:东欧亚大陆中心城的建筑群划破天穹,无数...
是新连载!文名感谢秋师@秋酱睡不醒.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想要点赞和评论
政治联姻先婚后爱的近未来都市流水账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什么都不保证
大家都还活着
01
“先生。”新任的联邦政府总裁毫无形象管理意识地趴在桌子上,一只手伸在前面烦躁地点着桌面,“现在屋里没外人,你把戒指摘下来吧。”
私密会议室里房间最前方,占据一整面墙的全息屏幕上此时正循环播放着刚才发生在行政院门前的一幕:东欧亚大陆中心城的建筑群划破天穹,无数高耸入云的钢筋骨架如出鞘利剑般,层层环拱着中央这三座相连的仿古建筑群。民用飞行器在近低空盘旋,穿梭在悬空城市轨道之间,再往下是悬浮的微型摄像机与麦克风,正和它们的主人一样不安地躁动着。无论何时,记者追逐新闻的迫切都如同在深海中追寻着猎物的鲨鱼,闻到一丝一毫的血腥气就永不放开。
“请问中将先生,”即使是在行政重地,被全副武装的军警用警戒线拦在通道两侧,但站在最前方的媒体依然不愿放弃,“我们得到直接可靠的信息来源,听闻您和国立中央大学范校长已经订婚,且不日即将举行婚礼,这是真实的吗?”
或许是被过于炫目的灯光晃了神,站在道路尽头,即将迈进行政院大门的晏殊愣了几秒才转过身来。他今天依旧是一身军服,因为突然的寒流还加了件披风,纯黑面料衬得扶在领扣绊带上的一双手更显修长白皙。
当然,随着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他左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也显露无疑。几乎是所有环绕的镜头都给了它一个特写,而此时屏幕上定格的,正是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闪光。
“我真的要以为先生和他是十年爱情长跑从校园到婚纱终于修成正果了。”赵祯盯着他把戒指摘下来放进胸前口袋里,稍微支起来一点身子点评。
“眼睛里透露出五分惊讶三分羞涩两份炫耀。”尹洙打了个哈欠也附和道,“演技太好了。”
“但是效果很好啊,那些记者都不惜围着行政院也要堵我问个明白了。”晏殊一个眼神示意,那边韩琦顺利会意,点几下自己的移动终端调出几组分析数据遮盖掉原本的拍摄画面,“话题关注度在昨晚地球时20: 00我们放出消息后持续上升,在答记者问以后更是实现了爆炸式增长,现在关键词已经达到了三大主流社交平台实时话题热度排行榜的第四。”
能达到这个热度,自然是因为话题涉及的两者都是各自领域的风云人物。毕业于国立中央大学国际政治学院的范希文已经凭借多篇具有惊人创造性的论文跻身社会科学与政体建设研究前沿,身为赵祯的总秘书长的晏殊更是一众中年官员中少有的亮眼。即使赵祯这届政府的主要负责人多是年轻新锐,他文雅蕴藉的气质与“现役最年轻的将官”身份重叠,看似反差的两个特性在他身上出乎意料和谐地沉淀下来,更是吸引了无数民众的目光。
除了惊讶以外,对这对新人的祝福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甚至还有媒体不负责任地扒了起来他们的恋爱轨迹。一切都很好,韩琦盯着实时数据直叹气,如果这两个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不是刚认识就更好了。
02
可能说刚认识也不甚确切,两个人在赵祯参与选举时期也有见过几面,尤其是在一次面向青年学生的竞选演讲巡回至国立中央大学所在的C-1区时。那时他们甚至不只是点头之交,还点到为止地寒暄交谈了几句。
但无论如何,这几面对于结婚来说显然都太少了。于是前任党魁兼本次联姻幕后策划者赵恒干脆利落拍板,预定了个餐厅把人扔进去好好交流。
场面一时间不能算尴尬,毕竟餐桌上的气氛还算得上相谈甚欢;但如果考虑到相谈削减太空军费问题的是范希文和过来撑场面的尹洙,甚欢的是关心后辈学习生活研究情况的晏殊和陪老师吃饭的富弼,似乎又是一种别样的尴尬。
晚餐结束后尹洙和富弼察言观色决定果断跑路,把散步谈心的机会留给另外两个人。
飞行器的痕迹消失在远处之后范希文小心翼翼开口;“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是该好好谈谈,毕竟之后没准还要接受媒体的更多采访,有很多细节还是预先敲定比较好。”晏殊面不改色往下接话,“比如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确定关系的,第一次约会是在哪里,第一次亲吻是在哪里,第一次上床是……”
“停停停停停停,”范希文这下再迟钝也能听出来对方是在开他的玩笑了,“我知道具体的事项是沂公他们谈的,但我作为当事人总该有资格知道一点吧。”
“赵家想要王曾先生入阁,在税制改革等方面更需要来自文人和社会学家的助力,政治局势波诡云谲瞬息万变,相比起来婚姻自然是更稳固的连接方式。”
“所以为什么?”
晏殊不明所以:“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你,或者说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真的觉得你很有意思啊。”
墨痕斋苏联笑话5.0
苏联笑话限时回归
1.
兰台在斋里散步,不慎落入道旁河中,高呼救命!路过的王介甫和欧阳永叔闻之,视若不见,仍边走边谈笑如故。兰台情急生智,遂高呼“打倒晏同叔!”介甫和永叔闻之大惊,急跳入河中,将兰台拖上岸来铐之。
2.
兰台在大街上大骂:“沈存中是个奸商。”结果被王介甫教育了一顿。一是因为:辱骂斋里的同事;二是因为:泄露斋内机密。
3.
兰台问苏子瞻,“你们知道什么是苏联经济模式吗?”苏子瞻想了一会,回答道:“就是你们假装给我们发工资,而我们假装干活。”
苏联笑话限时回归
1.
兰台在斋里散步,不慎落入道旁河中,高呼救命!路过的王介甫和欧阳永叔闻之,视若不见,仍边走边谈笑如故。兰台情急生智,遂高呼“打倒晏同叔!”介甫和永叔闻之大惊,急跳入河中,将兰台拖上岸来铐之。
2.
兰台在大街上大骂:“沈存中是个奸商。”结果被王介甫教育了一顿。一是因为:辱骂斋里的同事;二是因为:泄露斋内机密。
3.
兰台问苏子瞻,“你们知道什么是苏联经济模式吗?”苏子瞻想了一会,回答道:“就是你们假装给我们发工资,而我们假装干活。”
【墨魂|晏殊中心】丞相之神
•题文无关,大概是兰台找同叔瞎聊的故事
•充斥大量自我理解的墨魂与诗家,不要太较真因为作者是文盲
•希文归斋了好耶!我开始dream一个君实
“同叔,你在吗?”
是夜月明星稀,第四十二任兰台在晚风中飘然而至,轻轻敲响晏殊的屋门。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兰台扒着窗框向里窥探,屋内没有点灯,只有一片无声的黑暗。她叹口气,心道果真燕踪难寻,便折身朝蓝桥春雪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听见鸟雀扑棱棱拍打翅膀的声音。兰台似有所感,循声走下游廊,正巧看见两道黑影从广厦天井掠过,与高悬的明月擦身,径自飞入游廊尽头的夜色里。借着一轮月光,兰台辨认出那是两只金腰燕。
“啊……”...
•题文无关,大概是兰台找同叔瞎聊的故事
•充斥大量自我理解的墨魂与诗家,不要太较真因为作者是文盲
•希文归斋了好耶!我开始dream一个君实
“同叔,你在吗?”
是夜月明星稀,第四十二任兰台在晚风中飘然而至,轻轻敲响晏殊的屋门。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兰台扒着窗框向里窥探,屋内没有点灯,只有一片无声的黑暗。她叹口气,心道果真燕踪难寻,便折身朝蓝桥春雪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听见鸟雀扑棱棱拍打翅膀的声音。兰台似有所感,循声走下游廊,正巧看见两道黑影从广厦天井掠过,与高悬的明月擦身,径自飞入游廊尽头的夜色里。借着一轮月光,兰台辨认出那是两只金腰燕。
“啊……”
墨魂晏殊正坐在天井的石凳上,凝望着某处虚空出神。衣上燕蹴风丝上柳条的烫金纹在夜里像条条金色河流,粼粼有光。
兰台悄声寻了过来,隔花瞧着。
要找的魂近在眼前,她却忽然打了退堂鼓:或许今晚不是好时机——虽说本就一时兴起乘兴而至,但夜色未免太冷寂,燕子也偏生飞走了,方才还被树枝扫过眼皮。打算作罢,又有很多话堵在喉头。于是兰台咽了口唾沫,再次要转身离开。一步没迈 ,晏殊先开口了。
“兰台。”他的声音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找我有什么事吗?”
兰台僵在原地。
“这个……”她想了一想,诚实道:“其实,我只是想找同叔聊聊天。”
“找我聊天?”晏殊略有惊讶地看着她,但在兰台点头后也只微微一笑,“自然可以。请坐过来吧。”
兰台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坐到墨魂晏殊对面,这才注意到小桌上摆了一壶酒和两只酒盏。
“同叔是在等人对饮吗?”兰台大有扰魂闲情的自知之明,“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幸而晏殊摇摇头。“并未。”他轻声说,“下意识多拿了一只酒盏罢了。这是我家乡的酒。”
……难怪同叔的声音听着飘忽温软,不似平日沉静,多少有些醉了。兰台心道。
“是李渡酒吗?”她问。
“是。”晏殊再次略有惊讶地抬眸,“没想到兰台对酒也有这样的了解。”
“碰巧知道啦。”兰台目光躲闪,“现世里还有诗家知味拢船的故事,说诗家每次归乡必会在李家渡买上几坛酒……”
“是么。”晏殊答,神情倏忽有些惆怅。兰台本想接着问同叔是否确有此事,但最终张张嘴又闭上了——想来诗家常年居官在外,至死未能落叶归根,恐怕一生未得几次“知味拢船”的机会吧。
天井安静了片刻,兰台小心地问:“同叔,我可以尝尝么?”
“自然。”
得了应允,兰台起身自酙一碗酒。酒液清亮地映着夜空,让人疑心倒入的是墨水。
“我就尝尝味道。”不知为何有点心虚,“毕竟我的日课还没做完。”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响起黄庭坚的锐评:不饮酒也能误事,也算一种本事。
晏殊闻言笑道:“兰台应知道我与介甫是同乡吧?若兰台日课未完便来偷闲饮乐,'王相公闻香下马'的酒许是不会给什么好味道的。”
兰台:……
但她还是喝了。好在这李渡酒对日课的态度比它的同乡宽容许多,入口醇厚绵软,味纯香浓。兰台一时没刹住,酒盏片刻便见了底。
晏殊想起她在溯缘中的酒量,不由忧心道:“兰台莫要喝得那么急。”
“没事的,”美酒下肚,兰台立时看着兴奋了些,“我的酒量还可以!”
未必吧。晏殊不动声色地把酒壶推远了些。
兰台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喉头的滞涩似乎被温热的酒液化解,令人感到舒畅。俗话说喝酒壮人胆,何况喝的是好酒,原本阑珊的兴致也被回味悠长的酒香引了回来。
“其实今晚我读到一些关于诗家的故事。”她下定决心一吐为快,“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看过之后忽然非常想找同叔你聊一聊——之前有一次也是这样的,我从微之的溯缘回来后,在现世找为他考据辟谣的评传,但是没能买到,因为停印了。我只好买二手书,买回来才发现这本书原是作者送给某人的,但书已经积灰了,估计没有翻过几次吧。”兰台深吸一口气,脸有些发红,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真情流露的缘故。或许两者都有。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我却一直想不通:怎么能这样呢?就好像除我外没有人在乎了似的。后来我忍不住找微之聊,但没多久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一直淡然地笑着看着我——”
“就像同叔你现在这样。”兰台长太息。
晏殊忙收敛起嘴角。
“…所以我很犹豫。”兰台绞着手,要把它们系成结似的,“是不是你们也已经不在乎了呢?像我这样不断触碰旧日伤疤的人,反而贸然又唐突,还需要你们来安慰,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嗯……”晏殊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不等追问便错开眼抬起头,兰台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天空。夜幕之下,只有零落几颗星与月作陪,其光细碎如同被晚风吹散的月光。
“看似两指便可衡量距离的星…”兰台想起秦观曾感慨,“实则相隔了几亿光年遥相呼应。”
“同叔?”
“我本以为兰台是来找我聊诗词,聊撰文的。”晏殊的声音已如往日平静亲切,“原来,兰台是难过了。”
“我……”
“兰台说读到了诗家的故事。”晏殊笑着问,“是什么故事呢?”
“……”兰台望望天,望望地,最后小声道:“他们说,诗家因为薄葬,被盗贼麋碎了遗骨。”
“丞相之神,不过墓中猛兽嗥吼、兵甲鼓噪数声…尽于此矣。”
“同叔,这是真的吗?”
墨魂晏殊不予置评,迎着年轻兰台的目光娓娓道:“我曾读到的另一记载是,晏墓中有一冠带者,踞坐呵叱盗贼,但贼以一锄击之便应声而灭。盗贼剖棺取走金带珍玩,随后焚之而去。这件事,据说发生在元丰元年。倘若如此,除却早逝的长子,诗家其余子女均还在世。包括叔原。”
“同叔……”
兰台万万想不到晏殊会如此回应,喉头好像又被堵住似的,说不出一句话。
“兰台问这是不是真的,我该如何作答呢?”晏殊温和地看着她,“且不论真假吧。诗家谢世于至和二年后我即凝魂,唯一可以告诉兰台的是,若非后人有记录流传,我将无从得知,或是很快遗忘此事。只是身为无妄之灾的又一位旁观者而已,在乎抑或不在乎,我都已无力改变任何事。”他停顿了一下,忽然莞尔,“兰台纯粹细腻,我知你因何难过。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生命的无常便是如此。至于所谓丞相之神,是野兽兵戈之声么?是那位挡不下一锄的冠带者么?自然不是。斯人已逝,身后诸事皆与他无关,任后人附会去罢。”
墨魂晏殊的目光越过兰台,望向她身后的明月和遥远、遥远的时间。
“再怎样无可奈何,春花已落。这也只是一段……有始有终的故事罢了。”
“那——”兰台瞧着紫衣墨魂有些落寞的神情,觉得自己还需说些什么,“同叔你,是不是丞相之神呢?”
“嗯?……兰台总有奇思妙想。”晏殊垂下金棕色的双眼,“是?也不是吧。就像归来的燕子,只是似曾相识而已。”
“我不太明白……因为你失去了部分记忆吗?”
“哈哈…诗家除《珠玉词》之外的作品散佚者十有八九,一千年间,我也说不清到底遗忘了多少。只是沧海桑田,这点记忆的流失又算得了什么呢。”晏殊举起酒盏轻轻摇晃,原本已经空了的盏随着摇动再次盛满了酒液,仿佛是从天上得来的玉液琼浆。
“千年流光而已——”兰台眼前闪过李白御剑腾空时飞扬的白发与鹤氅,“还不够润我的酒碗!*”
“千年不算什么,记忆流失也不算什么……”她忍不住喃喃道,“我可能永远不能真正理解你们。”
“兰台无需为此烦忧。”晏殊眉眼弯弯,“你自会有与我们相通的瞬间。”
“和你们还是——和诗家呢?”
晏殊呷了一口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反问:“兰台希望和我们还是和诗家呢?”
“我……”兰台当即想装作方才是喝醉胡言,脱口却很诚实地:“我不知道。”
墨魂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只是微笑颔首道:“我来猜测一下吧。兰台真正想与之相通的,不是我们也不是诗家,而是——你自己。”
“我自己?”
“嗯。”
兰台迟疑片刻,忽然想起韩愈书房里那方灿烂的阳光,福至心灵道:“同叔是不是说,我应当在你们……在诗家的笔墨里,听见自己的心?”
“嗯。”晏殊赞许地笑了:“曾经有位兰台对子美说过,我见诸君千面,总有一眼是真正望向诗家的。我知他一颗真心热诚恳切,此话我却并不太认可。如果兰台执意想在我们身上找寻诗家的影子,多少会感到失望吧。文墨散佚、世人流言造成的记忆丧失和思想混乱,斋中诸魂概莫能外,只有轻重之别。遗留的文墨被世人之情洗刷过成百上千年,虽说久不褪色,又哪里还辨得清底色?悠长的存续,却是一个不断残缺的过程。”他缓缓转动着手中精致的杯盏,“就好像这只盏,哪怕用最上等的材料、最高超的技艺造就,也总会随着时光流逝出现裂痕,继而破碎,最终湮没成尘*。我们走出诗家的时代,在新的世界里呼吸时,将不可避免地感受到来自往日的疼痛*。”
“但,兰台与我们正好相反。”晏殊话锋一转,“你的一生,是一个不断丰盈的过程,可以永不被过去拘束。正因我们是如此不同的存在,所以比起努力去理解附和我们,我却更乐意听见你分享自己独一无二的想法。”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空有些浅薄幼稚的想法。”兰台趴在桌上,凝视着另一只酒盏,“我这只盏,只会有更粗糙的做工和更快的碎裂。想在千古流传的文墨中寻找自己,难道不会很不自量力吗?”
“怎么会。文墨之所以能百代不衰,不是因为世人从中寻见了诗家,而是因为他们从中寻见了自己。或情或理,或喜或悲,或咏或讽,或戏谑或怒骂……笔落成文、传唱至今的,不都是‘人之常情’吗?”
“倒也是人之常情。”兰台想到什么,恍然抬头,“不过以你们的文辞才学来描绘,便大不一样。好像把沙砾变成了珍珠。*”
“人们总说蚌病成珠。”她的脑袋又软绵绵地倒在胳膊上,“我对着你们熬过那些不为人知的苦难后成就的锦绣文章,大摇大摆地说‘写得真是好,正是我心声。’未免狂妄又……卑鄙。”
“狂妄卑鄙……?”晏殊哑然失笑,“兰台可真是——”
这次兰台反应奇快:“我醉了说胡话呢,同叔莫怪。”
“如此……好吧。”墨魂善解人意地揭过此篇。此时又有羽翅破空之声,兰台睁大眼,而晏殊则自然地侧身相迎,那两只金腰燕不知从何处飞回,一只停在他肩头,一只落在他抬起的左臂上。
“兰台,看。”他微微歪头介绍道:“‘丞相之神’。”
双燕啭鸣婉转呢喃。兰台“扑哧”一声,差点打翻酒壶。
“夜色已深,酒也尽了。我送兰台到蓝桥春雪去可好?”
“啊,我自己回去就行。”
第四十二任兰台慢吞吞直起身子,目光清明甚于月色,没有一点喝醉的样子。
“只是,同叔,今晚的对话就是秘密了,行不行?”她指指月亮又指指李渡酒,“只有我们几个知道。”
晏殊从善如流:“好啊。包括兰台日课未完一事,”他笑,“我也会向退之和介甫保密的。”
“……”
兰台后知后觉地倒吸一口气。
“糟了!”
—End—
小小剧场:
兰台:昨晚耽误了日课是因为李渡酒真的很好喝,我一时——
韩愈:什么李杜?
兰台:……
一些参考:
*1:化用《山海志异》的一句歌词“生来有一聚,纵千古不够润茶碗。”(这首歌真的很好听且很好代墨魂!)
*2:灵感来自aph的一篇短漫《瓷器》
*3:忘记是哪篇文章里的话了……原句可能不是这个。
*4:灵感来自《诗人十四个》里对晏殊词的评价。
墨魂档案 · 贺晏
世上本无贺晏,全靠某人努力。
我斋故事为蓝本,如有雷同,那就好耶!
左右有意义,欢迎一起嗑,不适者请自助左转出门谢谢。
全程感谢 @碧水蓝天 小朋友(手动比心
【凝C魂P纪事】
是有一天,在晏殊的房间里。贺知章一如既往带来了极香醇的酒,晏殊也准备了一对漂亮的建盏。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了,甚至不是前几百次,所以都随意地坐在铺了华丽毛毡的地上。贺知章歪靠着枕垫,镶金缀玉的有点硬,他动了动姿势。晏殊坐得稍远,深紫袍服上的金线在雕花立柱灯昏黄的光里合着周围各种旁的装饰微弱地金光闪闪。
晏殊在说着什么,声音不高,但没来由地让贺知章疲惫。和晏殊...
世上本无贺晏,全靠某人努力。
我斋故事为蓝本,如有雷同,那就好耶!
左右有意义,欢迎一起嗑,不适者请自助左转出门谢谢。
全程感谢 @碧水蓝天 小朋友(手动比心
【凝C魂P纪事】
是有一天,在晏殊的房间里。贺知章一如既往带来了极香醇的酒,晏殊也准备了一对漂亮的建盏。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了,甚至不是前几百次,所以都随意地坐在铺了华丽毛毡的地上。贺知章歪靠着枕垫,镶金缀玉的有点硬,他动了动姿势。晏殊坐得稍远,深紫袍服上的金线在雕花立柱灯昏黄的光里合着周围各种旁的装饰微弱地金光闪闪。
晏殊在说着什么,声音不高,但没来由地让贺知章疲惫。和晏殊的燕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话题的缘故吗,关于……月亮。他不想接话,转头装作打量红木柜子上的螺钿。晏殊停了一下,挪近了些,又说了几句什么,贺知章叫了一声“晏相”。他的调子晏字儿念出来带着吴语软糯的口音,声音却很清醒,几乎带着提醒和警告了。
晏殊靠过来,撩开贺知章的头发,左手伸过去揉动他右耳和后方的侧颈:拇指擦到耳垂,手掌贴着脖子,四指插进后脑碎发的轻痒委实有些刺激,贺知章吸了口气,抬手轻推晏殊肩膀,依然不看他,也没笑。晏殊俯身,右手盖住贺知章的眼睛,凑到他耳边说:你想他就别看。
六个字在贺知章的心里不轻不重地撞了一声。
诚然晏殊是个出色的酒友和绝佳的清谈对象,贺知章在他面前从不用装什么、戴什么固有的脸谱,但这句话也确实过了。而他又是为什么没有离席,甚至没有避开,反而一步步让晏殊说到了这来?平心而论,他们还并没有那么亲密,亲密到可以揭开这道伤——如果晏殊真的硬要揭开,贺知章可能还会应激反应,但这个魂仿佛只在伤口边上碰了一下:我知道你这有伤,但我不会让你疼的。于是贺知章也真不觉得疼,只是一种莫名的疲惫,而在那疲惫之下,隐隐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哪怕真的跟他发生什么,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牵扯。
是吾想要这样吗?贺知章漫漫地问自己,想借这个契机让自己被拉出这个僵局?
晏殊凝视了一会由他动作的贺知章,隔着手背吻了吻那下面的眼睛。他当然知道自己走了步险棋,虽然整个墨痕斋也许只有他能说这句话,他也不怎么该说。他甚至有了破釜沉舟的觉悟,但眼前人容下了他的每一次试探,即使现在也只是安静地……放任他轻轻贴上微张的嘴唇。
灯灭了。
*
以上,是我的梦(。
大晏亲上来的时候贺监是真的很惊讶23333 但随后就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包括觉得大晏不错、要这么闹掰了很可惜之后,他确实会纵容大晏继续。以我有限的情商想象灯灭了之后的场景,大晏亲一下之后可能移开盖着贺监眼睛的手,发现贺监静静地回看着他,就笑笑,再亲了一次,贺监动了动,但也没表示什么,闭上眼睛。接下去大晏的动作可能贺监不会明确回应,但毕竟被吻被抚摸还是会有感觉,就也会稍偏个头给他让位置什么的,同时试探自己的底线。
关于大晏做到什么地步,其实我猜他会有分寸,一步险棋之后必然要稳几步……而且两边都是聪明人,他知道现在贺监很累,追太紧、或者太明显地敌疲我打(?)强调自己的存在感的话肯定要BE的。所以就很普通地手摸到腰带衣襟那块,慢下来,改成松松搂住。然后帮贺监整整衣襟,再坐直,抽开点距离再欣赏一会贺监外披滑下来一半头发散乱这种美景。好之莫极,强之有咎,一念之失,死生之别。——这是晏殊《解厄鉴》中的原话,居然回头看这性格和处理方式还能对上就真的很神奇……
贺监睁开眼,看了大晏一会,终于笑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大晏给他留了这一线,他便也会给大晏留。他坐直了点整好衣服,头发乱了索性簪子抽掉,伸个手问,酒还有未?
最后贺监一个人回去了,大晏送他到门口。还有月亮,但他可以不再空望着月亮了。
【喜恶其一】
与君同梦上闹钟响了。
晏殊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点儿,还没来得及PTSD,就见一只手捞起那个不识抬举的闹钟就扔出去了,撞在墙上哐一声,那闹钟居然还坚挺着继续磕磕巴巴响,又呼一个镇纸飞过去,砰。
晏殊都给整清醒了,撑起身看看已经安稳睡回去的贺知章,又看了看摔成一堆的闹钟和镇纸。瑞思拜。然后也倒下去接着睡了。
【喜恶其二】
晏殊喜欢舞榭歌台、花逐燕飞,贺知章喜欢春风拂柳、湖山清影。
贺知章也喜欢月亮,但遇见晏殊后,他慢慢放下了对月亮的那份偏执。
“嗯?吾到底欢喜什么?”有一次,贺知章被这样问道。他想了想。
“吾曾以为吾只想留住月亮——大唐的明月,可并不是。吾想留的是那轮明月在的大唐啊。”他笑笑,摇摇头。
“但月亮不会变,吾留不住伊,也不会变。月亮在人间之上看到的长安和吾之长安,终归是不一样的。
“吾先前忖着不变的只是月亮,所以……。现在吾想通啦。月亮自然还是月亮,他照他的。吾欢喜的,其实是到中秋啊上元灯会里头去,去被千家万户的烟火气熏一熏,再和人一起望着月亮的感觉嘛。”
【交游其一】
“暮去朝来即老,人生不饮何为?”
“……喝呗。劝君终日酩酊醉,酒不”“好了好了小前辈我们去乐坊!!!”
“叔原……我想给你找个后爹了。”
“晏同叔你自己老树开花你扯上我做什么。”
【交游其二】
木有道理的剑三设定。
贺监是奶花,穿着很像他立绘的衣服,大晏不知道是啥门派,一套紫黑色的大袖子套装,依然贵气逼人;还有一个穿着好像是蓬莱的浅色衣服,漂亮得像小姑娘的小男孩,大概是小晏;以及大晏的徒弟,穿着暗金盔甲大概是苍云的正太,疑似欧老师。对DPS和奶量极其自信的2带2英雄月落三星教学局。
一路基本没什么问题,打完之后到最后的那个平台上,大晏开始复盘,跟他徒弟说一些细节,贺监无聊,就对小晏说,嗳侬也听听哦,然后席地而坐半躺半靠咸鱼在一边的石头上。
然后就见苍太小朋友自以为没被人发现地挪,挪,挪,挪到小晏边上,突然不知哪里掏出来一大朵花,红着脸说送给你!≥﹏≤
……大晏直接卡壳23333 贺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晏:……
贺监边笑边说:哎呀……某人当年做的可比这夸张多了。
小晏:哦,我知道。斜了一眼大晏,面无表情继续说:季真叔你说的是他把要给我买盒子的钱拿去给你炸万家灯火,炸掉四个盒子那事是吧。
【兰台印象】
兰台能有什么印象,兰台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摄影机。
二晏活动没参与,活动过后一发免费寻踪寻到的大晏,他又给我带回来好几个贺监,关键最开始的那个梦以及月落三星教学局都是我实际梦到的你敢信=-=
我家大晏:爱拼才会赢,主动成就爱情!
不过在我家这个拆了房子的僵局里大晏走这一着我确实没想到,也挺感谢他。他的性格实为我家贺监的良配,反之亦然。他们之间是成年人之间有充分空间、尊重和分寸的感情,明明白白,很简单,很安心,越看越好。
……当然偶尔也还是会对大晏有点微妙的竞争心就是了。我斋最神仙的一位就这么被拱走了哎QAQ
【现世其一】
那场动乱来临前,晏殊打点好一切,去找了贺知章。
贺知章像往常一样歪在榻上。他那时候已经几乎只能一直睡着了,脸色也不怎么好。晏殊站在榻边俯下身去,一只手还端着酒碗没放下,另一只手就慢慢覆上贺知章放在一边的手。
贺知章尽力睁眼对他笑笑,空的那只手抬起来,像当初那个一切开始的晚上晏殊做的一样:手放在他耳边,揉揉他的侧颈,摸摸他的耳朵,但这下换晏殊没笑了,平静的面具裂开了一点儿,露出几乎有点惶恐的内里,凑过去吻贺知章的唇。贺知章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梳过他的头发。
唇分开的时候,贺知章的手放下来,拍拍晏殊拿酒盏的手,又对他微笑了一下,闭上眼睛。
晏殊又默默看了很久,一直拉着贺知章的手。然后他离开,回去自己的广厦,一个人平静地等待沉睡。
【现世其二】
黑暗,鸟鸣声。
晏殊睁开眼,看到在房檐上筑巢的两只燕子。屋内陈设都积了灰,陈旧破败,两只燕子是仅存的那点活泛。
他慢慢坐起来,恍惚了好一会儿。
他感应不到墨痕斋的气息,魂力也还很不稳,像是被抽走或分散到别的地方去了一些似的。
周围早不是他熟悉的模样。言语他倒还能听懂,人们都热心,帮了他很多,他不无惊讶地发现自己以前的一部分宅院地产居然还在效期,曾经未雨绸缪换出的金银和留存的少许珍玩也都尽足以让他继续享受优渥的生活。渐渐地,他随和地接受了可能再无法回到墨痕斋的现实。
又过了些年,他慧眼独具购置的地产乘上了那波浪潮的好风,翻了好几番,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方便,他又做了不少投资和慈善,甚至遇到了另几个苏醒的墨魂。
但谁都无法告诉他贺知章的情况。
直到某天鱼玄机找到他。这个平时除了业务以外几乎和他没有私人言语往来的女性言简意赅地发过来一个社交平台链接,和一个字,看。
他点开,看到再熟悉不过的那张笑脸。定位是朱雀大街。
下飞机之后晏殊特意换上了以前的衣裳,那套华丽厚重的紫袍。这导致他也遇到了和贺知章同样的拍照请求,还有路边店铺的姐姐阿姨叫住他说:哎前两天也有个穿得很华丽的小哥!你们是什么汉服社在搞活动吗?
但长安城早不是他们那时的样子。一切都很大,很快,很陌生。晏殊茫然地在人群中穿梭,似乎看到一片红衣,转眼又不见了。天也黑了下来。他望着街边古色古香饭店门口挑出来的酒旗和红灯笼,想起他和贺知章在某个城楼上一起看过的花灯。他登到城墙上,望着下面车水马龙出神,突然心有所感地回头,看见贺知章举着一杯奶茶,也正望着他笑意盈盈。
“这个蛮好喝的,尝一尝?”
“……嗯。”
他们又站到一起,近百年的光阴被轻轻地放在了身后。
【现世其三】
(后补)
【秘闻其一】
大晏失忆后,宋魂都对他三缄其口,唐魂远离这件事情也告诉不了他太多,最后他索性去找贺监。彼时贺监正在一棵花树下坐着喝酒打盹,大晏就问,我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东西?贺监听了就扭头看他,沉吟一会儿,招招手说:来,坐。然后叫大晏坐他对面,示意他把酒盏递过来,从葫芦里给他倒酒,边倒边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罢。
大晏端着酒,没有喝。
贺监也不劝他,晃晃葫芦说:落花真好些……一醉一回颠。是好诗吧?只得这一句了。吾什么辰光在哪里讲的这一句,不记得啦。但落花还是好的呀。风也多舒服。这时候啊,也无所谓什么能记得,什么记不得啦。
一片落花飘到了大晏的酒盏里。
两个魂就这么慢慢对饮了一下午,天渐渐晚了,大晏站起身,睁着眼睛拍拍树往上指指:广厦是这么走吗?
贺监:哈哈哈……算啦,侬歇吾这里吧。
【秘闻其二】
在他的某个很大的园子的花厅里,一次春兴燕饮方歇,宾客辞去,歌伶舞姬也都退下了。杯盘枕藉,焚香将尽,只有还带些凉意的春风卷起帘子。晏殊喝干酒盏里最后一口酒,望着空空的厅堂,叹了口气,从主位上走下来,想到外面去吹吹风,快走到门边了才发现下首角落里靠了个人,衣饰跟周围描金画银的红毯几乎融为一体。
虽然有说过想来随时能来,但这是贺知章第一次赴他的燕饮,也是第一次……散席后还有人和他一起面对这场空寂。
他走过去坐到那人身边,发现这个角落还真不错,冷意进不来,却有微风拂面,能赶走酒席的浑浊气味。往外门框外看去,刚好斜里插出一枝碧桃,小白长红,鲜妍可爱。
“……哎,晏相呀,”贺监睁开眼,看到他在身边,笑笑。
“贺监。无恙否?”
“无妨,有些困,眯了会。晏相这可也是好酒呀。”他撑起来四周看看,“结束了哇?”
晏殊点点头,“酒亦饮尽了。”
贺监看了他一会儿。失忆之后,他好像慢慢试着放下“晏相”的身份,调整到热衷燕饮的“晏殊”。但终究也还没有那么自在平和,那温谦微笑下的茫然和惆怅总是在的,尤其是这燕饮结束的时分。于是他拿起葫芦指指晏殊的酒盏。
“春还早,再坐一晌好伐?酒不短侬的。”
【秘闻其三】
南宋的某一年,临安城惯例办了中秋灯会。
已经有些凉了的天被微云擦得像一块青玉,圆月像镶嵌其中的一颗明珠,银辉在西湖边的灯火之中却也不那么够耀眼了。晏殊带贺知章上了观景阁,看底下灯串小摊一路铺展开去,湖上装饰雅致的花船映得湖面都红红粉粉,丝竹管弦莺歌燕舞之声随风都飘到了他们席上来。月上中天,酒过三巡,晏殊拍拍贺知章的手臂,示意他往外看——从欢腾的人群里,升起了数不清的各种颜色的孔明灯。
“去年的灯会,我记得你喜欢看孩子们放这个。”
晏殊望着贺知章的眼睛,那睁大的翡翠色里映着孔明灯碎星一样的光。
“……侬这真是……”
贺知章回头接住晏殊的眼神,也笑了。心中的最后一道堤坝被温暖的流水静静漫过。
于是当晚他们都多饮了些。气氛正好,风月旖旎,晏殊实在也压不住快扑出来的感情了,回屋就拉着贺知章各种磨蹭,贺知章轻笑,也放松姿势,在晏殊亲上来的时候也抱住了他,轻轻应和。这下晏殊更志在必得了,从耳后吻到脖子,没成想贺知章一边摸到他下裳的束带,一边就着姿势凑到他耳朵边轻轻喊:“阿晏。”
晏殊被这带着气音的软语叫得都忘记了动作。贺知章叫过他晏相,在其他魂面前叫过他晏同叔,就算他的口音念晏念得本就软,这一声里含着的亲昵还是让他一时忘了我。贺知章笑笑,胸有成竹地拿捏着晏殊姿势不平衡的点把人往后怼到墙上,顺手扯开束带,随那贵而重的布料滑落地面,顺着上衫下摆摸进去。晏殊反应过来的时候想动,被在喉结上咬了一口,激得他气息都乱了些。他还没想明白事态怎么发展成了这样,就听见又一句含着笑意的吴语:
“阿晏……我们慢慢来,侬弗要紧张,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晏殊趴着还在睡,长发披了半个枕头,贺知章醒了,帮他把头发拢成一束,顺着他的脊背按揉下去,徘徊在腰边上。晏殊发出几声含糊的鼻音,贺知章亲亲他眼角,一起躺回去。——这大概是贺监对大晏的温柔和喜爱表现得最明显的时候,之前是观察评估一点点酝酿,之后也比较细水长流,这里他是真的很高兴。
这次之后晏元献含泪做0(×)但有时候贺监也懒得动,就由着他边解衣服边一路亲下去,亲着亲着突然抬头:这次你不推我吧?
贺监就笑,撑起来把他拉上来亲:不推,侬继续呀。
——
大概会一直想到啥写啥的,毕竟是晏元献亲自托的梦。谁知道他后面还会给我来什么=-=
养生爱情故事,lof别给我屏了!!!
【墨魂王晏】王安石领带之谜
墨魂王安石x墨魂晏殊。
梗源王安石档案·现世其三。
*summary:王安石的衣品也许并不出自王安石。
兰台:“啊……啊?”
她茫然四顾,望见桌上其他人脸上肯定的神色,咬着筷子愣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再次出声:“呃……不是质疑鲁直的观察能力,我就是有点迷惑——
“王介甫他怎么做到衣品突飞猛进的,感觉他也不是留心此道的人啊?”
苏轼口中还含着红烧肉,闻言含糊不清地点头:“问得好。”
高适提议:“要不兰台你亲自去问他?”
兰台大惊失色:“达夫,我是常拎你去工坊,但你也不能这么私报公仇!王安石他要知道...
墨魂王安石x墨魂晏殊。
梗源王安石档案·现世其三。
*summary:王安石的衣品也许并不出自王安石。
兰台:“啊……啊?”
她茫然四顾,望见桌上其他人脸上肯定的神色,咬着筷子愣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再次出声:“呃……不是质疑鲁直的观察能力,我就是有点迷惑——
“王介甫他怎么做到衣品突飞猛进的,感觉他也不是留心此道的人啊?”
苏轼口中还含着红烧肉,闻言含糊不清地点头:“问得好。”
高适提议:“要不兰台你亲自去问他?”
兰台大惊失色:“达夫,我是常拎你去工坊,但你也不能这么私报公仇!王安石他要知道我还有闲心关心他的八卦,不得立马去找韩老师给我加日课?”
“咳……振兴墨痕斋,兰台你义不容辞。”黄庭坚及时将要拍案而起的小娘子拉下来,破开王安石即将盘旋上小会的阴影,“不过说到衣品,倒可以找鱼玄机问上一问,你不每日有事无事都得去缠她一会的么?”
说得好,赏一个鸭腿。兰台冲他比出一个大拇指,宣布此事暂时告一段落,下次组会再向诸位汇报进度。黄庭坚面无表情地拨掉鸭腿上沾着的香菜碎,慈悲原谅了一天到晚除了神游天外和摸鱼外只会在八卦一事上格外认真的新时代兰台。他悄无声息地叹出口气:
年轻人啊——
心怀鬼胎而坐立不安,兰台笔走龙蛇地在日课本上落下最后一笔,随手将笔投进笔洗去,刚脱手才想起这支笔是杜甫的,慌忙地又坐起身去捞。王安石进门时,正撞见她沾了半手污水,无意识地就要往书上搁,眼疾手快抢到桌边收过日课本和三册周礼,方才免了几沓纸的无妄之灾。他皱眉叹口气,从桌旁拿过纸巾递给十指兼一支狼毫俱灰水淋漓的兰台:“怎么如此心不在焉?”他顺手翻开日课本,眉间沟壑隐约更深。
“那个……”兰台把手擦净,见势不妙赶忙开口,“介甫,我去找玄机联句,先走了?”
王安石道:“去吧。”
兰台已经打好讨价还价的腹稿,猝然听他应允,竟有几分踏云蹑雾的虚幻感。她当机立断,提起包就往外跑,然而相公余威犹在,踏出门时还是心虚地停了步子:“那我走了?”
王安石抬眼觑她一眼:“明日开始,日课加一篇书法练习。你若有喜欢的书家,晚上与我或韩先生说都可以,自己往天一阁找也行。”
兰台夺门而走。
摸到鱼玄机住处时比平时还早了一刻钟,兰台扣了门环,便径自推门进去。鱼玄机正坐在院里花架下煎茶,见是她,便起身招她过去。兰台走近几步便闻见馥郁的花香气,颇惊奇道:“之前的香气好像没这么浓。”鱼玄机给她搬一个小马扎,闻言笑答:“以往给你用的是三沸之茶。这才第一沸,香气浓郁,然而口味艰涩;三沸熟后,便色香味俱是冲淡清远了。你今日来的早了些,还未来得及呢。”
“我可是特意来早的呢!”兰台往一旁小桌上放了包,神神秘秘地凑到鱼玄机身旁,“我是来找玄机问八卦的。”
鱼玄机哑然失笑。她是墨魂,人世红尘走了几百世,飞短流长也早听上千数轮回,然而小到“隔壁家的母鸡溜进主家卧房抱了窝”,大到明皇贵妃倾世传史的故事,或博人一笑,或心襟动摇,总有各自况味。文人大家亦不免俗,何况廿岁上下的年轻娘子。于是她问:“是什么事呢?”
“王介甫是不是来找你补习过现代衣品啊?”
鱼玄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撇了茶筷,将手背抵上兰台额头:“也没烧啊,怎么上来就说胡话呢。”
“哎呀,”兰台讨好地冲她笑一笑,一手牵住鱼玄机,一手从几上捡起茶筷,搁回茶则上。“上午和鲁直他们一起聊天,鲁直说——他说王介甫至少有四条不同的领带!天,我都不会搭领带。王介甫真的会打领带吗?”
鱼玄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拾过茶巾去擦水渍。“我与王介甫么,我对他是没什么意见,只恐怕他对我意见大得很。饮食衣饰,在他眼中大约都是小道微技。不过我与他碰面也不算多,兰台有惑,问苏子瞻和欧阳永叔他们兴许都比问我来得贴切。不过——”
她想起什么似的,摩着下颌沉吟起来。兰台从鹾簋里舀出揭盐,小心点进煮茶罐去,半天没再听见鱼玄机声响,随口接下话:“不过什么?”
鱼玄机蹙眉道:“晏同叔许久前曾找我做过一枚胸针,却没见他佩戴过。我本还以为是他不满意,后来却好像是在王介甫的身上看见了。”又偏过头挑眉望她,“晏相公倒是向来深谙于此的。兰台若真好奇,问他想必会是条好门路。”
笔记上的箭头从黄庭坚指向王安石,又天星四散似的飞落到苏轼欧阳修曾巩诸名姓——苏轼由于参与小会无所贡献惨遭淘汰,中间还插着个格格不入的鱼玄机。兰台抱着平板,往蜘蛛网里再添一笔,末了落上“晏殊”二字,只觉得一件八卦怎么也能发展到如此繁冗地步。鱼玄机替她描眉时还戏言:兰台何不直接去问介甫?小娘子呜呼哀哉,临走时悲苦顺走鱼玄机一份颜氏帖。晚饭用过便要到酉时,又愁眉苦脸地去书房找王介甫。临要进门时,她才忽然想起晏殊近来并不在斋里,然而晏相优游闲达,最是来去无踪影,直如朝云暮雨,她是只能空立高丘之下远望而寻觅不成的。王介甫早坐在桌前理文案,见她进来,点头便算招呼,示意她坐下。兰台从包里摸出字帖,试探问道:“介甫,你知道同叔什么时候回斋吗?”
王安石接过帖本:“找晏公有事?”
“呃……”她一时语塞,“嗯……我想和同叔请教一下西昆体……”
“哪里不懂?”
“啊?”
王安石合上字帖,推回兰台面前:“我问你想向晏公请教什么。”
兰台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王安石还会越俎代庖。“这……晏公学西昆是行家,所以……”
王安石平静道:“你可以先问问看。”
兰台心中泪似瀑布垂九天,然而王荆公的才学实在轮不到她来质疑,早知道决不拿学问做引了!然而此时悔之晚矣,她硬着头皮拿出平板,翻出笔记:“就是我看有人说……呃,虞山派以西昆体为格局范本,但是书上写虞山派上追杜诗,涉及笔墨又不多,我感觉还是不太明白……”
王安石接来平板,浏览过一旁附上的文献,片刻便勾画圈点完毕,合了保护套还回去,淡声指点道:“重点大致就是这些地方,不过文本所言仍略有偏颇。一会儿得空你先看看,若是仍有不解之处,我再与你详说。”
“嗯,好……”
“若没有其他问题,便先从你今日功课开始说起罢。”
“好的……”
兰台第二日见到晏殊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树影摇曳,流霰入帘,午后的小筑里正浮动着一种光采横溢的逸豫色泽。她从桌上起来,朦朦胧胧望见堂侧一方夕岚色,浓墨重彩地点染进初夏方升的暑气里,赤金燕衔柳破穿雾岚而来,流光溢彩,明灭相生,粼粼地将日光映上四壁。兰台脸上睡痕昭昭,茫然开口:“……同叔?”
晏殊闻言抬手,合了手中书本搁上椅旁木几,温声道:“兰台醒了?”
“嗯。同叔来了怎么也不叫我?太不好意思了,”她揉了把脸,回身去看钟,“幸好没睡太久。喝茶么?”
“不必劳烦。”晏殊微笑,起身将书册放回架上,“倒是兰台,怎么不回卧房休息?伏案而眠,对肠胃恐怕不太好。”
兰台手里拨着笔,颇有几分赧然:“我往床上一躺就起不来了,介甫给我布置的功课还没做完呢……啊,对了,王介甫!”她如梦初醒地望向晏殊,“同叔,你是来找我的?”
晏殊莞尔,体贴地忽视了她刚睡醒的颠三倒四:“自然是来找兰台的。介甫昨夜说兰台似乎有事寻我,今日便来拜访了。”
王介甫也没那么不近人情嘛!兰台兴高采烈,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对晏殊道:“那我问同叔的事,同叔能不能不告诉介甫?”
晏殊挑眉,与她一道在堂侧落座,见她纠结神色千回百转,顺水推舟道:“这有何难?兰台直言便可。”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劳动同叔特地回斋真是不好意思,”兰台尴尬一笑,“其实就是我和鲁直东坡他们聚会的时候,听说王介甫有许多领带?他的衣品这么突飞猛进,总觉得不太合理,就有些好奇……”
现代社会年轻人的关注点太过奇妙,叫晏殊也愣了一愣,失笑道:“兰台好奇,却不敢问介甫,于是便来向我求索?倒是对旁敲侧击之法用得纯熟了。”
“也不是一开始就想到同叔你的,”兰台见晏殊并不嫌她多事,兴致勃勃地补充道,“鲁直建议我去问玄机——玄机不是最长于此道么?玄机却说她也不知,只说好像见你送过介甫胸针,才又提议我来问你。”
晏殊颔首:“确有此事。”
“所以,王介甫真是自己主动学了衣品的讲究?”
“是也不是。”晏殊略一思索,“介甫么,对这些事总还是不上心的。但若是有中肯的建议,也是愿意从善而行的。总归不过得劳动旁人顺便多替他费几分心思罢了。”
王介甫愿意从善而行?兰台瞠目,竟一时不知从何槽起:这世上居然还真有能叫王介甫转意妥协的人。八卦至此已经由繁冗带上了玄幻色彩,晏殊见她沉思,温和道:“既然兰台已经解惑,我便先告辞了。今晚宴席,兰台可要记着来。”
啊……啊,好,同叔再见。兰台浑浑噩噩地与他告别,起身坐回书桌后的官帽椅。她的目光无意识地停在刚刚晏殊落座的圈椅上,好像终于捉住云雾里一息倏忽而过的电影。原来凌寒的梅花也为东风动容,她恍惚想:到底也有点实用的收获——起码以后知道,该怎么找单方面失联的晏殊了。
【墨魂晏殊】部分设定内容及创作思路分享
看到即将停服的消息,我们和大家同样惊讶且怅然。
在征得项目组同意后,我们将陆续放出由我们设计、主笔的几位墨魂角色(柳宗元、刘禹锡、晏殊、晏几道、王勃、王昌龄、岑参)的部分设定信息,供大家参考和二次创作。但工作繁忙,只能尽量写,时间不定。至于其他角色,实在是力不能及,还请海涵。
感谢《墨魂》,让我们有了与诗家们“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感谢兰台们,让我们笔下的他们真正有了灵魂。
由于时间久远,记性不佳,加上资料保存不善,可能与游戏中有出入,或有表达不精准的地方,也请多多谅解。
如今回头再看,当初在设计和写作时,囿于个人经验和学识的不足,还留有诸多遗憾。
虽然离职已久,但《墨魂》对我...
看到即将停服的消息,我们和大家同样惊讶且怅然。
在征得项目组同意后,我们将陆续放出由我们设计、主笔的几位墨魂角色(柳宗元、刘禹锡、晏殊、晏几道、王勃、王昌龄、岑参)的部分设定信息,供大家参考和二次创作。但工作繁忙,只能尽量写,时间不定。至于其他角色,实在是力不能及,还请海涵。
感谢《墨魂》,让我们有了与诗家们“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感谢兰台们,让我们笔下的他们真正有了灵魂。
由于时间久远,记性不佳,加上资料保存不善,可能与游戏中有出入,或有表达不精准的地方,也请多多谅解。
如今回头再看,当初在设计和写作时,囿于个人经验和学识的不足,还留有诸多遗憾。
虽然离职已久,但《墨魂》对我们的意义,非常重大。
希望魂们能陪大家走更远。
也祝愿大家都身体健康,一切顺利。
*本文全部为《墨魂》游戏设定,有大量二次创作内容,非史实,非“史同”。
*全部内容仅供玩家交流和二次创作参考,请勿作其他用途。
————————————————————
【墨魂晏殊】
立绘解析
【莫放金杯】
名出晏殊《蝶恋花·一霎秋风惊画扇》:“四坐清欢,莫放金杯浅。”
墨魂晏殊几乎承袭了诗家对宴饮欢快热闹氛围的全部追求与喜好。此处不仅为“点题之举”,也在第一视觉上形成与角色最直接的关联。
立绘的主色调,希望采用华贵却不过分抢眼的暗紫色做主体,暗纹则用金色,意在突出角色雍容、优雅、从容不迫的高位者气质。需要着意刻画布料质感,营造低调奢华的氛围感。墨魂晏殊的外袍在不同的光线映照下,会有流光溢彩的变幻感。
在暗纹方面,最初的设想是大范围铺开牡丹纹刺绣,但在设计中改为织金燕子纹。燕子身形洒脱,呈腾飞之态,与墨魂晏殊凝魂后的状态不谋而合。
在饰品方面,墨魂晏殊头戴燕子冠,左手持酒盏,右手执扇,腰间佩金鱼袋。
为加强与墨魂晏几道的关联感,为二魂设计了落花、双燕的共同元素。
【筵前少留】
墨魂晏殊的第二套心相,因为种种不得已的原因,被后延了非常久的时间,在我离职后许久才完稿并实装。此处仅代表我的最初设想。
立绘的主调仍是庄重和端肃。希望墨魂晏殊身着完整晨礼服,整体参照欧洲贵族参加高规格宴会时的造型,体现他作为主人,在宴会散场后独自陷入冷淡和怅惘状态的场景。与初始心相不同,希望能在墨魂晏殊优雅、从容的一贯气质之外,另外增添一抹凌厉的气势。
人设细节
在做墨魂晏殊的角色设定时,撰写的内容较多,此处选择部分较有代表性的内容放出。
①资深凡学家。
诗家少年闻名,后来位极人臣,一生过得还算闲适安逸,在旁人眼中,他对不少众人争抢的东西都不甚在意。真正的贵族气质应该融入在举手投足之间,包括但不限于诗文、衣装和人品。
墨魂晏殊眼光毒辣,有敏锐的商业触觉,曾跨朝代投资房产。在现世有几处自己的别院,专门请人设计过,尽量复原了诗家生前的宅院。不想住在斋中时就会出去度假,由于房产过多,经常不知所踪。此外,他对上到天子御用、下到民间追捧的酒、香、食材、宝石等奢侈物品都十足了解,是斋中行走的珍奇好物百科全书。
*此为历史基础上的二次创作,或可参考欧阳修《归田录》、吴处厚《青箱杂记》等。
②及时行乐。
诗家曾在多数词作中担忧时光易逝,主张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墨魂晏殊也因此承袭了诗家的特质。
可参考《道山清话》关于晏殊、张先的记载,以及晏殊《清平乐》等众多作品。
③知人善用。
非常善于识人辨物,提拔了范仲淹、欧阳修、韩琦等一批有真才实学的治世之臣,是斋中许多宋魂的伯乐,地位较高。
可参考《宋史》等对晏殊人际关系、仕宦之路的记载。
④惧怕“时间”。
诗家在众多作品中表现出了恐惧时间流逝、抗拒物是人非、感慨世事无常的态度,由此,墨魂晏殊对“时间”本身也持相当抗拒的态度,以至于他居住的地方没有钟表等一切计时用具,只靠非常原始的方式大致估算时间段,点卯全靠自然醒,出行全靠生物钟。
可参考晏殊《浣溪沙》《清平乐》等作品。
⑤政治记忆缺失。
由于描写仕宦生活的晏诗的大量散佚,加之后人对诗家晏殊政治品格的扭曲和抹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墨魂晏殊日日遭受“强制洗脑”,逐渐忘记了自己的政治手腕和政坛成就,对此类话题往往反应迟钝,墨魂们也会默契地在他面前对类似话题避而不谈。墨魂晏几道等人对这种状况想了不少办法,但都收效甚微。近年来在叶嘉莹先生等一些理性研究者的发声下,此种情况有所好转。
*此为历史基础上的二次设定。
其余细节设定,散见于墨痕斋各处,不再细表。
溯缘设计
四篇溯缘实为一个整体。希望能体现墨魂晏殊虽然身居高位,但在宦海沉浮中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态度,如有可能,稍微撼动如今对他“缺乏政治手腕”“明哲保身”“太平宰相”之类,根深蒂固的印象,已是万幸。
对我个人而言,在看过不少资料之后,发觉诗家身上这些被后人诟病多年的点,不能说完全是无中生有的抹黑,但也必然有其失衡、偏颇之处。如今学界对晏殊本人的学术研究仍在继续,近年来新发表的一些研究成果,与延续多年的主流观点相比,已有“颠覆”之意。
我力微薄,只能借游戏的渠道,希望兰台们能因此对历史上真正的晏殊,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评判。
最初的设计中,墨魂晏殊的溯缘选诗为《清平乐·金风细细》《木兰花·燕鸿过后莺归去》《山亭柳·赠歌者》《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但在创作中,为免出现过多重复的场景,我又将《山亭柳》换为《喜迁莺·花不尽》。
关于墨魂晏殊形象塑造的大致方向,参考较多的除了正史与诗家作品外,主要是邵明珍老师的论文:《论晏殊被“污名化”的深层原因》《晏殊“明哲保身”辨正》《晏殊平议——兼论晏殊作品的评价问题》等。其余参考文献,由于数量较多,不再一一列举。
以上,仅供大家参阅。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对墨魂晏殊的喜爱,若有疑问,可以留言。
再次感谢。
【宋朝诗人拍手歌】
玩到停不下来。
有的诗人实在想不到以er结尾的句子了就勉强押了四寘的韵,用今音读起来不太顺,就凑合看吧hhh
唐朝诗人拍手歌请见:
http://sunbofu.lofter.com/post/401ba7_1c6073851
晏殊:
你拍一,我拍一,水沈香冷懒熏衣。
你拍二,我拍二,不向尊前同一醉。
你拍三,我拍三,满目山河空念远。
你拍四,我拍四,且留双泪说相思。
你拍五,我拍五,明月不谙离恨苦。
你拍六,我拍六,几日寂寥伤酒后。
你拍七,我拍七,红丝一曲傍阶砌。
你拍八,我拍八,春风不解禁杨花。
你拍九,我拍九,一曲清歌满樽酒。
你拍十,我拍十,天涯地角有穷时...
玩到停不下来。
有的诗人实在想不到以er结尾的句子了就勉强押了四寘的韵,用今音读起来不太顺,就凑合看吧hhh
唐朝诗人拍手歌请见:
http://sunbofu.lofter.com/post/401ba7_1c6073851
晏殊:
你拍一,我拍一,水沈香冷懒熏衣。
你拍二,我拍二,不向尊前同一醉。
你拍三,我拍三,满目山河空念远。
你拍四,我拍四,且留双泪说相思。
你拍五,我拍五,明月不谙离恨苦。
你拍六,我拍六,几日寂寥伤酒后。
你拍七,我拍七,红丝一曲傍阶砌。
你拍八,我拍八,春风不解禁杨花。
你拍九,我拍九,一曲清歌满樽酒。
你拍十,我拍十,天涯地角有穷时。
王安石:
你拍一,我拍一,唯有春风最相惜。
你拍二,我拍二,愿为五陵轻薄儿。
你拍三,我拍三,京口瓜洲一水间。
你拍四,我拍四,独山梅花何所似。
你拍五,我拍五,总把新桃换旧符。
你拍六,我拍六,当时枉杀毛延寿。
你拍七,我拍七,征帆去棹残阳里。
你拍八,我拍八,却疑春色在邻家。
你拍九,我拍九,折得一枝香在手。
你拍十,我拍十,传与琵琶心自知。
苏轼:
你拍一,我拍一,拣尽寒枝不肯栖。
你拍二,我拍二,试扫北台看马耳。
你拍三,我拍三,袖手何妨闲处看。
你拍四,我拍四,人生到处知何似。
你拍五,我拍五,桂魄飞来光射处。
你拍六,我拍六,纸落云烟供醉后。
你拍七,我拍七,休将白发唱黄鸡。
你拍八,我拍八,月明千里照平沙。
你拍九,我拍九,为报倾城随太守。
你拍十,我拍十,正是河豚欲上时。
晏几道:
你拍一,我拍一,汉渚星桥尚有期。
你拍二,我拍二,看尽落花能几醉。
你拍三,我拍三,试写离声入旧弦。
你拍四,我拍四,衣上酒痕诗里字。
你拍五,我拍五,侧帽风前花满路。
你拍六,我拍六,南楼风月长依旧。
你拍七,我拍七,倚楼人听欲沾衣。
你拍八,我拍八,玉笙犹恋碧桃花。
你拍九,我拍九,有情不管别离久。
你拍十,我拍十,去年春恨却来时。
秦观:
你拍一,我拍一,一春鱼鸟无消息。
你拍二,我拍二,绿水池边聊复尔。
你拍三,我拍三,任是春风吹不展。
你拍四,我拍四,碧野朱桥当日事。
你拍五,我拍五,砌成此恨无重数。
你拍六,我拍六,韶华不为少年留。
你拍七,我拍七,杏园憔悴杜鹃啼。
你拍八,我拍八,乱分春色到人家。
你拍九,我拍九,日典春衣非为酒。
你拍十,我拍十,两情若是久长时。
陆游:
你拍一,我拍一,何方可化身千亿。
你拍二,我拍二,世事恰如风过耳。
你拍三,我拍三,铁马秋风大散关。
你拍四,我拍四,意气相期共生死。
你拍五,我拍五,山重水复疑无路。
你拍六,我拍六,泪痕红浥鲛绡透。
你拍七,我拍七,一绝清诗手自题。
你拍八,我拍八,深巷明朝卖杏花。
你拍九,我拍九,兴来买尽市桥酒。
你拍十,我拍十,心非风月尚谁知。
辛弃疾:
你拍一,我拍一,只于陶令有心期。
你拍二,我拍二,古人不见吾狂耳。
你拍三,我拍三,只应离合是悲欢。
你拍四,我拍四,酒兴诗情不相似。
你拍五,我拍五,我最怜君中宵舞。
你拍六,我拍六,长条折尽还依旧。
你拍七,我拍七,水随天去秋无际。
你拍八,我拍八,青旗沽酒有人家。
你拍九,我拍九,几人真是经纶手。
你拍十,我拍十,长年耽酒更吟诗。
【秦高】笨蛋也是会偶尔生个病的
这对真好吃啊15555551
自切腿肉吃
虽然不好吃
短小不精悍注意
.
“...小高啊。”
“哈?”
“你智商什么时候才能上线啊。”
“.....”
.
找王二的事情还要继续,高鸿离依旧任劳任怨的当着免费打手免费车夫,秦荒凉依旧享受着小高的贴心服务。
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高鸿离似乎感冒了,晕晕乎乎的发着烧。
秦荒凉也只能无奈的找一家客栈落脚。
“唉....小高啊,你快点好起来然后接着帮我打架送我去找王二啊——”
“哦......”
“别人都说笨蛋是不会感冒的....你怎么——”
“老秦你烦死了!你才是笨蛋!”
高鸿离撑起身子拼尽全力喊了这一句之后就软乎乎的倒下睡着了。
.....啊啊,真的是一秒入睡啊。
秦荒凉无聊的戳...
这对真好吃啊15555551
自切腿肉吃
虽然不好吃
短小不精悍注意
.
“...小高啊。”
“哈?”
“你智商什么时候才能上线啊。”
“.....”
.
找王二的事情还要继续,高鸿离依旧任劳任怨的当着免费打手免费车夫,秦荒凉依旧享受着小高的贴心服务。
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高鸿离似乎感冒了,晕晕乎乎的发着烧。
秦荒凉也只能无奈的找一家客栈落脚。
“唉....小高啊,你快点好起来然后接着帮我打架送我去找王二啊——”
“哦......”
“别人都说笨蛋是不会感冒的....你怎么——”
“老秦你烦死了!你才是笨蛋!”
高鸿离撑起身子拼尽全力喊了这一句之后就软乎乎的倒下睡着了。
.....啊啊,真的是一秒入睡啊。
秦荒凉无聊的戳着高鸿离的脸,少年的脸颊意外的软,带着平时不会有的热度 手感特别好。
戳——戳——戳——
嘿嘿嘿....老秦恶趣味的伸出了双手,在高鸿离的脸颊上揉揉搓搓 直到少年被搓醒,略带烦意的把老秦的手拍下去,不满的咕哝几声。
啊...老秦搓搓手。
刚才小高嘟囔的几声,有点可爱啊。
要是能娶回家就好了,人又蠢,又能打,还可爱。
....不对,我应该还是喜欢女孩子的。
想到之前自己对外宣布终身不娶的事情,又想到兰陵写的书。
....不,有些事情可能已经改变了。
.....啊——算了算了,不想了,睡觉!
秦荒凉换上睡袍,把高鸿离往里面推推,自己安详的躺在外面,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旁边的热度。
免费暖炉,挺好。
这样想着,秦荒凉闭上了眼睛。
.
半夜,秦荒凉热的冒汗,睁开眼,发现高鸿离整只都紧紧靠着他。
大概是自己体温低的缘故吧。
秦荒凉把高鸿离推到墙上,看着高鸿离抱着墙又有点不忍心。
最后还是让他靠着自己睡了。
看着高鸿离暖乎乎的睡颜,秦荒凉叹了口气。
这么没有戒心啊,他师傅怎么教的。
....这样似乎也挺好的呢。
.
第二天。
体温恢复正常的小高被自己的睡姿吓到了。
他脑海里疯狂闪过那天看见的自己和老秦的本子,自己为什么会贴着老秦睡啊?!?!?!?!
“老秦!!我我我我我我......你你你你....”
“呼啊——你惊讶什么啊,明明是你自己靠上来的。”
“我.....有吗?????”
“嗯。”
“哦....对..对不起哦......”
“噗,有点可爱啊。”【小声】
“....老秦你说啥?”
“不,没什么,好了就赶路吧。皮皮离我们走~”
.
【噗通的跪下】这粮真的难吃到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