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白】替婚的代价-01
时代背景:民国
人物设定:大帅之子军官朱一龙*小镇地主之子白宇
计划先婚后爱 勿上升真人
白宇坐在轿子里,一把把红盖头揪下来,气的直拍大腿。
这叫什么事儿!听说过城里演电影的有文替、武替甚至裸替,我堂堂白家大少,居然沦落到当婚替!
事情还要从半年前说起。
一列军队忽然造访这座古老宁静的小镇,马蹄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的“哒哒”声,打破了小镇惯有的平静。骑在马上的军官神色端方严肃,令人望而生畏。军队径直行进到白家大宅门,看门的老李头见状吓得手脚发抖,跌跌撞撞地跑去通禀管家,管家也没见过这架势,急忙请了白家老爷出面。
白老爷心里...
时代背景:民国
人物设定:大帅之子军官朱一龙*小镇地主之子白宇
计划先婚后爱 勿上升真人
白宇坐在轿子里,一把把红盖头揪下来,气的直拍大腿。
这叫什么事儿!听说过城里演电影的有文替、武替甚至裸替,我堂堂白家大少,居然沦落到当婚替!
事情还要从半年前说起。
一列军队忽然造访这座古老宁静的小镇,马蹄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的“哒哒”声,打破了小镇惯有的平静。骑在马上的军官神色端方严肃,令人望而生畏。军队径直行进到白家大宅门,看门的老李头见状吓得手脚发抖,跌跌撞撞地跑去通禀管家,管家也没见过这架势,急忙请了白家老爷出面。
白老爷心里虽然慌张,但里里外外这么多人围观,终究不能失了体面,咬了咬牙,装作云淡风轻地向来人问询道:“大人造访,有失远迎,不知大人何事登门?”
马上的军官见白老爷出来,早已下马,军姿挺拔地站好。听到白老爷的问询,先端正地敬了个军礼,然后彬彬有礼地回答道:“白老爷有礼,我是朱大帅的副官陈佳栋。我家大帅与白家是世交,这次特别吩咐我们过来与您商议一件要事,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老爷一听,赶紧侧身请军官进会客厅,吩咐管家备好茶点,又嘱咐安顿好其他军官,心里还嘀咕:“世交的朱家?”
宾主落座,寒暄过后,陈副官向白老爷说明了来意。
陈副官道:“据我家大帅说,他早年发迹前家住小镇西南,与白老爷自幼相识、曾是同窗,十分交好。”
“你家大帅是……朱鸿远?”
“正是。”
白老爷先前的忧惧一下子卸空了,掩饰不住的喜色浮上脸庞,又急问道:“你家大帅可还好?想来已有二十多年未见了。”
陈副官笑答道:“很好,大帅从这里离开后经历坎坷,后来投笔从戎,入了孙中山先生麾下,跟随先生南征北战,近年在上海定居了。”
白老爷频频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昔日我们曾共立誓愿,要报效国家,但后来……家父去世,家中上下几十口人要养活,我便不得不退学接管家里的生意。鸿远,他、他实现了我们昔日夙愿,很好、很好。”
陈副官见白老爷陷入回忆,不忍打断。
沉默了片刻,白老爷先反应过来:“失礼了,还没请教陈副官此行有何要事?”
陈副官沉吟须臾道:“朱大帅让我问白老爷,是否…还记得离别之约?”
白老爷怔住,脑海中浮现出二十多年前那个少年站在船头说的话:“小白,我此去凶险你不必等我,如果错过今生,我们还有儿女。到时让我们的儿女替我们结为夫妻,你可愿意?”“我愿意。”
他本想等着朱鸿远,却先等来了父亲的离世,无忧无虑的求学少年一夜之间要变成撑起家族大业的掌事人,要完成父亲的遗愿——管理家族、传宗接代。竞争对手的观望,家中老少的指望,他决定接受命运的安排。
陈副官见白老爷又默不作声,轻唤了一声:“白老爷?”
白老爷发现自己又失礼了,赶紧补充道:“自然记得。那你家大帅的意思……”
“我家大帅膝下只有一子,名唤一龙,今年十九岁,这是生辰八字。”陈副官边说边拿出一个红布包递给白老爷。
白老爷笑道:“正好,我有一儿一女,小女今年十六,与你家公子年龄相仿。”
陈副官知道这趟差事能落停了,喜不自胜,说道:“那太好了,我回去就给大帅复命。等择好了良辰吉日,再差人来通知白老爷和白小姐。聘礼也会一应送到,定不让白老爷失望。”
白老爷颔首微笑。
这边一派和谐融洽,后院里却是剑拔弩张。
此时的白家小姐白蓉正在后花园和哥哥白宇打闹。
白宇举着一封信,眯着眼睛看,嘴里还不闲着:“哎呀,酸,真酸,这小伙子用杨梅汁写的信吧,给我牙都放倒了。”
白蓉在他身边蹦来跳去想把信抢过来,却每每被哥哥的身高和长胳膊压制住,气得脸快要鼓成河豚。
“白宇!你还给我!”
“叫我什么?你再叫,我把信贴爹娘房里,让你嚣张!”
“你……你敢把信给爹娘,我就把你喜欢男……唔唔……”
眼看妹妹差点暴露自己的秘密,白宇赶紧出手堵上她的嘴:“你想让我死啊?”
“不想死就把信给我!”
“给你就给你,反正我也看完了。哎,好一对有情人啊。蓉儿吾妹,一别数日,如隔三秋,念往昔……啊!”
白宇正念得得意洋洋,冷不防被白蓉狠狠掐了一把腰上的细肉,疼得差点跳起来,举起手装作要打她的样子,一抬头看见父亲走过来,俩人赶紧毕恭毕敬站好。
白老爷看着他俩这不成器的样子,登时火气就上来了:“你俩,一个十八、一个十六,眼瞅着都是要婚配的人了,整天这样打来闹去,让外人看见成何体统!”白老爷在儿女心中历来是标准的严父,俩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看两个孩子噤若寒蝉,又想到今天也算是喜事临门,白老爷稍微顺了顺气,又说道:“白蓉,你今年也不小了,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和朱家订下了婚约。本以为这么多年早忘了,没想人家今日正式上门提亲了。朱家现在位高权重,听说他家公子也是人中龙凤,能不忘旧约也算是有心。你是要成亲的人,往后收敛着点儿。”
白蓉听闻,整个人都呆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爹,我不嫁!我都不认识他!”
白老爷的眉头又皱起来,厉声说道:“别的事纵容着你也就算了,这事由不得你!”说完拂袖而去。
对于已有心上人的白蓉来说,这个消息简直是晴天霹雳。白老爷刚走,白蓉就“哇”地哭出声来。别看平时打打闹闹,其实白宇自小最心疼这个妹妹,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只好不断地给她擦眼泪、安慰她:“蓉儿,你别哭了。”
“怎么办啊哥,我不想嫁给这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什么朱家公子。”
“我……我要不去给你打听打听他人怎么样?”
白蓉的哭声陡然停住,抬头鄙视地看着白宇,白宇无奈地撇了撇嘴,摊摊手。
白蓉拿出一贯的刁蛮样子:“你去帮我求情,跟爹说我不嫁!”
白宇立刻往后一缩:“我?你怕是让我去送死吧?”
“我不管,哥,你要是让我嫁给朱家少爷,我转天就跳河!”
“人家大城市里没河,你死不了。”
“我……我上吊,我喝毒药,我吞金!反正、反正我一定死给你看!”
“谁死你也不会死,你死了,不怕别人惦记你的情诗王子啊?”
“你……!”
“哎呀好啦好啦,我去帮你跟爹说。”
白蓉见计谋得逞,顿时雷雨转晴,咧开大嘴狠狠亲了白宇一口:“谢谢哥!哥最好了!”
很显然,依白老爷一贯的专制,白宇此行只能是做一回炮灰,平白无故挨顿骂。白老爷本来是骂白宇纵容妹妹、不知好歹,说着说着越想越气,又骂起白宇挑三拣四、不肯成亲、无后为大等等一堆问题。白蓉看这招不行,又闹了几天绝食,白老爷依然不为所动。这半年,白家大院几乎没消停过。
眼瞅着快到成亲的日子,白蓉突然安静了。不哭、不闹、好好吃饭,甚至有时还带着点微笑,白宇看着她笑心里头开始发毛,妹妹这不是疯了吧?
趁无人在侧,白宇终于忍不住了,偷偷问妹妹:“你没事吧?”
白蓉说:“我没事啊。哥,以后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尽孝,好好照顾爹娘。”
“嗯?”白宇听着感觉这语气怪怪的,“你什么情况?不至于真要自杀吧?”
白蓉翻了翻眼皮回答他:“我才不死呢,我要去追求自由、追求爱情。”
白宇越听越迷糊,追着问,但白蓉三缄其口,再也不肯说了。
成亲当天,白家里里外外热闹非凡,前来贺喜的亲友络绎不绝。白宇正在前厅陪父母招待客人,白蓉房里的小丫鬟一脸慌张地跑来,偷偷扯他袖子。
他跟随丫鬟急急忙忙走向白蓉房间,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丫鬟说早上起来要给小姐梳妆就发现小姐的床空了,屋里屋外找遍了都不见踪影,最后在枕头下找到一封信,丫鬟不识字,也不敢惊动老爷夫人,只好来找白宇。
白宇打开信也傻眼了,白蓉这是跟着情诗王子私奔了啊。朱家迎亲的人马上就到了,十里八乡的人都在外面看着,今天要出了岔子,父亲非得吐血不可。
白宇心一横,眼一闭,对丫鬟说:“快,给我梳妆!”
丫鬟傻眼了,“这……这……”
“这什么这,待会朱家来接人你去啊?”
丫鬟吓得赶紧手忙脚乱地给白宇穿衣服、化妆、梳头。
白宇虽然比妹妹高,但历来清瘦,尤其是那纤腰,盈盈一握,双腿修长而有肉,常让院中的丫鬟们嫉妒不已。如今化完妆,更是面若芙蓉、眉眼如画,一张红唇柔润饱满,就连抬手都是腕似莲藕、指若削葱。带上凤冠霞帔,穿上大红喜服,连丫鬟都惊叹这仙姿玉貌,若不开口说话,谁不以为这是个美娇娘呢。
刚刚装扮好,朱家迎亲的队伍便到了。为了赶良辰吉时,双方短短寒暄几句,媒婆便扶着新娘上轿了。
白老爷欣慰地看着“女儿”出门,忽然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偷偷侧过头问夫人:“蓉儿怎么今天看着这么高?”白夫人也皱起眉细看了看:“是哦……可能是戴着凤冠,加上鞋子厚底,女孩子嘛,高了显得瘦。”
显然两人都同意这个答案,满意地点了点头。
白宇听着轿外人声鼎沸,尽是溢美之词,什么“白老爷有福气,这乘龙快婿真是一表人才”、什么“朱家少爷真是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啊”,他顾不得想这些,只觉听得脑仁疼。
喜轿出了小镇,周遭安静下来,白宇心里开始骂街:这叫什么事儿,晚上可怎么办?他感到一阵阵燥热,盖头早就拿下来扇风用了,还是觉得闷。他偷偷把轿帘掀开一个缝儿,向外张望,看见队伍前面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个系大红花的军官,想必这就是朱家少爷了。看背影确实是英姿飒爽,不知道脸长的怎么样。
白宇正想着,那人忽然转过头来看向轿子,两人对视一眼,吓得白宇赶紧放下轿帘,半天心还是扑通扑通的。脸长得也不错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又透着点英武之气,好像还对他笑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多情而明媚。白宇开始沉浸在朱家少爷的颜值中走神,片刻反应过来后又骂自己没出息,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花痴。晚上可怎么办?
到了朱家,因朱老爷的关系,还是按照家乡的风俗,拜堂成亲入洞房,盖头一直没揭开,也没人发现新娘是个男人。白宇一直提心吊胆到了晚上,一个人坐在洞房了,愈加忐忑。待会要怎么跟朱少爷说?朱家尚武,我会不会被打死?
白宇正想着,听见门响,丫鬟们轻唤了声“少爷”。来人“嗯”了一声,便让她们都退下了,偌大的婚房就剩下两个人。朱一龙顿了顿,走到白宇旁边坐下。虽然隔着盖头,但白宇依旧感受到对方灼热的目光,烤得自己快要爆炸。
不知过了多久,白宇听见对面轻轻一笑,终于开口了:“白少爷,怎么回事?”
白宇一惊,伸手就要扯盖头,但立刻被攥住手腕,对方又说:“这盖头得由新郎揭开,不然不吉利的。”
(未完待续)
坚持正经了一章,后面要开始沙雕了……
[罗浮生×杨修贤] 三日谈(9)
*前文戳这里:(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拌拌嘴,聊聊天,准备听故事啦。
(一)
沙漠玫瑰?罗浮生顺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沙漠他知道,玫瑰也见过,但这两样东西摆在一块儿就跟餐盘里端上来一根木头似的叫人摸不着头脑。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膏体在指尖软化凝成一颗晶莹的水珠。要不是杨修贤说话的语调柔和又平缓,不夹杂一丁点儿插科打诨时的放浪调儿,他会以为这小子是憋着劲儿编故事来骗他。
罗浮生自认为见过的骗局和谎言堆在一起能有美高美的大门那么厚实。查账时心怀...
*前文戳这里:(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拌拌嘴,聊聊天,准备听故事啦。
(一)
沙漠玫瑰?罗浮生顺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沙漠他知道,玫瑰也见过,但这两样东西摆在一块儿就跟餐盘里端上来一根木头似的叫人摸不着头脑。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膏体在指尖软化凝成一颗晶莹的水珠。要不是杨修贤说话的语调柔和又平缓,不夹杂一丁点儿插科打诨时的放浪调儿,他会以为这小子是憋着劲儿编故事来骗他。
罗浮生自认为见过的骗局和谎言堆在一起能有美高美的大门那么厚实。查账时心怀鬼胎的老老小小,刀枪相向前口蜜腹剑的“兄弟”,更不用说那些拙劣到连眼神都隐藏不起来的曲意逢迎。洪正葆教他拿枪的第一天就“骗”了他:当做教具用来练姿势的空枪装填装了弹药,说是要让他习惯一下重量。
烈日下的靶场没有树荫遮蔽,年幼的罗浮生眼睛被汗水糊得生疼。一眨眼的瞬间,陪练的伙计一个手刀劈向他的腕子,夺去了枪抵在他脑后。那是他第一次用身体感受到枪的分量,第一次知道死亡从来没有预约。蝉鸣呦呦,户外一丝风也没有。那个伙计也没说话。你想干什么?他没有搬出洪正葆的名头,说到底能在这儿动手脚的人也早不把洪爷放在眼里。许是他的语气过于镇定了,伙计持枪的手顿了一下,又朝前顶了顶他的后脑。
“小少爷,您的手不稳啊,这可真要命。”
他听见保险拉开,套筒向后,子弹上了膛。
太阳晒得人眼前发花,生存的本能促使他调动起所有学到的东西。只有一次机会,洪正葆曾经跟他说过,很多时候若不能一击必杀,反噬的力道足以摧毁你所珍视的一切。罗浮生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全身的肌肉绷成最机敏的状态。他看准时机身形一矮,扫腿向后,在对方闪身躲避的空档掐住那只举枪的腕子两手使力往反方向推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响后,他眼疾手快夺下枪用枪托并着拳头朝人鼻梁处迎面一击。
“敌人”满面鲜血的倒在脚下,罗浮生第一次用上了膛的枪对准了活物。
“开枪。”
洪正葆从不远处的树荫底下踱步而出,背着手用一种商量春游计划的语气让他去做一件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年节时他也曾帮家里的厨娘抓过鸡杀过鱼,甚至有一年还被推着去宰羊。可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呢?罗浮生脑子里不合时宜地窜出这么一个问题,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思绪里,纠结于生命和生命之间的差异。因为人与人之间能沟通,所以不一样吗?还是因为人制定了一系列的条条框框使得这一行为被迫不一样?他想得很多,甚至想到了“因为人能吃动物而很少有动物能吃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
到底哪里不一样呢?
“浮生。”
声音很远,可明明洪爷只离他几步之遥。他又恍神了。还好这回枪握得很紧没被人抢过去,但枪口偏离了目标,垂头丧气的指着地上一块儿被翻起的草皮。湿润的泥土裹着断裂的草根,凄凄惨惨暴晒在阳光下,可能这一簇草的这一辈子就过完了吧。野火烧不尽,也不晓得春风一吹还能不能再生。人为什么不能再生呢?是不是因为他们一定要为一些事情付出代价?又或者那些神佛早就知晓人的劣根性,倘若重来一次,不过是把先前的路再走一遍?还是说……
又想多了。
上满弹药的枪真沉啊。
汗水渗进眼角火辣辣的疼,罗浮生紧紧闭了闭眼用泪水把多余的刺痛挤掉。阳光还是很好,蝉鸣还是热热闹闹,洪正葆还站在那儿面色不改,只是盯着他看。周遭很静,似乎在等他做一个决定,如果他不能下定决心,恐怕连时间都要停滞在这里。
脚踝一凉,疼痛随着什么东西的流出而愈发明显。他低下头,看到刚才还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人手里捏着一片刀片,割开了他新买的靴子,割伤了他的脚踝。
两双眼睛对上了。
“砰——”
现在都一样了。
(二)
“生哥,生哥?罗浮生?”
“嗯?”
“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在回忆往前送出去的那些玫瑰花儿?”
“我没送过玫瑰花,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买来送你。别乱动,还有地方没抹到。”
他抓住那只在脸上捏完鼻子扯脸皮的手,带着些警告意味地用食指挠了两下掌心。杨修贤握住那根食指送到嘴里吮了两下。呸,不好吃。他吐吐舌,丢下了那只手,自顾自将已经开了一半儿衣扣的衬衫解掉最后两颗露在背带裤外头的扣子,昨晚咬在肩头的齿痕完完整整地从塌落的衣领那儿露出来。杨修贤扭过腰用食指沾了点儿芦荟膏,指尖捻了捻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味儿,嘟囔了一句心思够巧的。罗浮生掌着他的腰由着人在他皮肤上擦手,轻微破损的皮肤会有些疼,他缩了缩肩,被杨修贤一根食指给“镇压”回去。
别乱动。杨修贤学他刚才的口吻学得惟妙惟肖,语气里那一点儿掩不住的得意听起来叫人心痒痒。他把肩窝当作容器,用食指沾着富余的芦荟膏在昨夜落下的印儿上挨个儿点过去。还有那些看起来很不顺眼的疤,也点上。最后一点是喉结,他抹匀了润泽的膏汁后按了按那块红印。
大功告成,罗浮生听着雀跃的语气动了动嘴角,大概是在笑。欸呀,我也得歇歇。说着一双手顺着扩开的衣衫摸了进去,食指、中指、无名指,罗浮生闭上眼数那一根根贴在腰侧的手指,碰一下,又弹开,再碰一下。他想起了摊开的琴谱。杨修贤把整个手掌挨在他肖想了很久的腰线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直磨到掌心发热才喟叹一声把自己也贴了过去。
“我不想要玫瑰。”
“那你想要什么。”
罗浮生抬了抬腰,好让杨修贤从空挡里把手臂在他背后环成一个完整的圈。胸口的皮肤蹭在一起,是一种安静又熨帖的亲密感。蓬松的头发扫在颈侧,罗浮生偏头挨了挨那个不太明显的发旋,药上的差不多了,他扯过一块餐巾擦干净手,将袖子也卷到胳膊肘,才慢慢儿地抱住了怀里的人。
“我想要什么生哥都给?”
“你先说,我看看。”
“那……我看您那辆哈雷挺不错的。”
真想要也不是不能给,不过……罗浮生垂下眼对上杨修贤那双亮晶晶的眼,倏然低矮的身量和仰面对视的高度让他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挠挠那个冒出浅青色胡茬儿的下巴。像一只猫,不对——罗浮生动了动肩,背部抓挠的红痕提醒他这不是一只你挠挠肚皮就乖顺躺平的奶猫。
目之所及,掌中所触,隆起的脊骨凹陷的腰窝,肌肉的线条不是温香软玉,润红的唇也不屑于嘤咛婉转。床榻间肆意狂欢,毫不遮掩露骨的情态和欢愉。
若偏要说,清醒时的杨修贤,是一只豹。
“嘶……这个……”
一只因为满足而暂且温顺,并不被磨灭天性的豹。能让他趴窝膝头袒露肚皮,哪怕只有一下,也足以令自尊心等各式各样的欲望得到极好的安抚。唯独逆流而上的是占有欲。罗浮生朝腰间青紫的一块儿用力摁压上去,那双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叫他觉得后槽牙直泛酸。
有意思。
额碰着额的姿势现下看来有些别扭,可他愿意看那双眼睛。杨修贤环在他腰后的手屈起手指抠住了皮肉,豹子感受到了威胁,亮出了利爪。可下一秒,他的爪子没抓到猎物,扑腾起了一丛白色的小雏菊,风一吹有一朵飘到了鼻尖儿上,可爱又可笑。罗浮生眉眼一弯,趁人不注意时歪头在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不给。”
“呿,小气。”
干戈化玉帛,他重新拥了人入怀。后腰上张牙舞爪的手也服服帖帖,至于偶尔撩拨的两下也权当是小豹子甩着尾巴撒娇。“我刚刚在想,”肌肤相触的距离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罗浮生从脖颈顺到尾椎摸了两把杨修贤称不上厚实的背,最终把手指陷进了腰窝里。
“我在想你是不是编故事哄我呢,就那东西,”他朝挂画努了努嘴,“你说它是玫瑰,还沙漠里的玫瑰。沙漠里能有玫瑰?”
杨修贤听到第一句话,就开始咬着牙憋笑,等后头声调扬起他已经浑身都在抖。挨挨蹭蹭的,脑袋从胸口蹭到了肩上,仰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罗浮生眉头紧蹙双目圆睁的吃惊模样。那模样实在好看得紧,他憋不住在人耳边笑出了声。腰上捏紧的手指给了他一个回神的信号,佯作无辜地清了清嗓,拿出一副好老师的姿态坐直了身子,捏着下巴抬起那张还处在不可思议中以至于有些拧巴的脸。
“狮子头里还没狮子呢,沙漠里为什么不能有玫瑰?”
前言不搭后语。不得不承认杨修贤的确是很迷人,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男伴女伴,说是出类拔萃也不见得,他见过更柔媚更艳丽的,说泯然众人你又能在人群中被他带走所有目光。这个人很狡猾,也很机灵,只要他想你的眼光乃至你整个人都是他的囊中之物。饶是他再如何镇定,也险些被那一截游动的舌尖绕走了神志,差点儿就不管不顾地追了过去。
可他是罗浮生。
话里的意思他转个弯儿就明白,这小子是使坏逗他玩儿来着。偏头咬过去的一口在杨修贤及时的抽手下变成了一个吻。满肚子坏水儿的杨公子笑嘻嘻地亲了亲罗少爷的鼻尖儿,随即抬腿侧身换了个姿势把自己安顿在美人膝头,一手勾着脖子一手指着画儿不着痕迹调转了话题。
“听我给你讲故事吗?”
浴袍像一团绵密的泡沫摊开在腰后,杨修贤一双腿搭在他膝头脚尖晃啊晃。他像个被剥出了皮儿的莲子,嫩生生水灵灵的。
“你说,我听着。”
这个午后太好,风轻云淡,楼下的叫卖声也偃旗息鼓。阳光被纱帘过滤成细碎的光影,像鸟儿飞掠水面时的涟漪一样悄无声息。杨修贤讲故事的声音轻慢低柔,一点点压在眼皮上,有种很舒适的恍惚感。
罗浮生伸手把人往怀里挪了挪。
要是掉了这颗糖莲子,汤都不会甜了。
Tbc.
《大猫传奇》外篇——无事生非(3)
三。
罗非看着眼前莹白滑腻的肉,感觉无从下口。
方才,他答应了花豹罗浮生的邀请,一起吃饭,毕竟拒绝一只花豹是不明智的。邀请成功的罗浮生显得很高兴,他问罗非想吃什么,出于一个绅士的修养,罗非自然是客随主便了。
“那我请你吃河鲜!”花豹高兴地甩了甩尾巴。
这句话的潜在含义难道不是“你应该投其所好么”?你难道不知道猎豹最爱的是羚羊么?罗非愣住了,他就是客气一下,却没想到罗浮生真是只很随便的豹。不过比起花豹包罗万象的奇葩食谱,河鲜,也就还可以接受吧!罗非自我安慰。
但是,当罗非跟随花豹来到大河边,看到罗浮生跳进河里一通折腾,然后拖上来一只亚成年的鳄鱼的时候,罗非整个豹都凌乱了……
“其实,...
三。
罗非看着眼前莹白滑腻的肉,感觉无从下口。
方才,他答应了花豹罗浮生的邀请,一起吃饭,毕竟拒绝一只花豹是不明智的。邀请成功的罗浮生显得很高兴,他问罗非想吃什么,出于一个绅士的修养,罗非自然是客随主便了。
“那我请你吃河鲜!”花豹高兴地甩了甩尾巴。
这句话的潜在含义难道不是“你应该投其所好么”?你难道不知道猎豹最爱的是羚羊么?罗非愣住了,他就是客气一下,却没想到罗浮生真是只很随便的豹。不过比起花豹包罗万象的奇葩食谱,河鲜,也就还可以接受吧!罗非自我安慰。
但是,当罗非跟随花豹来到大河边,看到罗浮生跳进河里一通折腾,然后拖上来一只亚成年的鳄鱼的时候,罗非整个豹都凌乱了……
“其实,我树上还有半条鳄鱼,但我知道你们猎豹讲究,不吃隔夜的食物,就再搞个新鲜的,尝尝吧,味道不错的。”罗浮生边说边利落的把鳄鱼开膛破肚,并撕下一大块肚腩肉丢给了罗非。
罗浮生把脑袋扎在鳄鱼肚子里大快朵颐,喉咙里还不断打出一串串满足的呼噜生,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猎豹先生已经把眉头拧出一个蝴蝶结了。
“你怎么不吃呀?尝尝,不错的。”罗浮生吃了几口,终于想起自己的饭友了,抬头一看,罗非还在对肉沉思。
猎豹看着对面一脸血呼啦茶的花豹,和他舔过森白犬齿的猩红的舌头,再一次俊杰了。
罗非尝试着撕下一缕鳄鱼肉,囫囵地吞进了嘴里,有点腥,但意外的还不错的样子。
“好吃!”罗非舔了舔嘴唇,抬头给了花豹一个认可的眼神。
“是吧,好吃吧!”罗浮生露出得意的神色,“其实岩蟒味道也不错,就是肉质硬了一些,大蜥蜴也是,这些爬虫,就是样子难看些,味道还行。”
这个知识点对于猎豹来说超纲了,罗非不想讨论,低头认真进食。
罗浮生本来也不饿,吃了几口,就开始饶有兴致地看罗非进食,那满含深意的小眼神,差点把猎豹看得炸毛。
“你怎么不吃呀?”罗非快被对面兴趣盎然的眼神盯得消化不良了,花豹的心思太诡谲,他不敢猜。
“都说你们猎豹吃东西狼吞虎咽的,我看着你就很斯文。”罗浮生觉得这只卷毛小猎豹有趣极了,明明怕自己怕得快飞起了,表面依然优雅镇定,一点儿都不肯失了体面,聪明,还好看,尤其吃东西的样子特别可爱!想天天一起吃饭!
“平时会吃得快一点儿,可今天不是有你在么?谁那么没眼色来抢花豹的食物呀。”罗非据实以告,顺便拍了个马屁。
“那以后我们天天一起吃饭吧!”罗浮生一爪拍在鳄鱼死不瞑目的脑袋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罗非突然觉得胃开始抽痛,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天空中一群盘旋的秃鹫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现在流行把猎物喂肥了再吃么?不愧是花豹,会玩!
一回生,二回熟。
罗花豹又缠着罗猎豹吃了几次饭后,就彻底不把自己当外豹了,堂而皇之的侵入了罗非的私豹空间,在罗非临时住所的大树上安了家。
罗非和花豹接触几次,也确定了罗浮生确实没了什么危险性,也就放下了大半防备,这只花豹虽然看着挺不靠谱的,但他和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最近罗非吃东西的时候不用再防备着随时会出现的鬣狗和狮子了,而且,他发现,罗浮生的领地非常辽阔,就连他暂时栖身的这片地区也是罗花豹的领地,只不过罗浮生和其他花豹不太一样,他心大,领地里来了其他掠食者,只要井水不犯河水,他也不会去驱逐,就比如自己,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才知道原来这里是花豹的地盘。
“你放心住着,这么大片地方,我一天换棵树睡,也能轮一年了,这里住户虽然不少,但能陪着我说说话的也只有你了。”罗浮生这样和罗非说。
这个说法罗非是认同的。花豹和狮子鬣狗什么的,怕是不能好好说话,猎豹和花豹都是独居,也许罗浮生真就是寂寞了,想找个同类说说话,花豹彼此之间也是非常看不惯的,这么看来,猎豹反而是个好选择。
说到聊天,罗非还挺自信的,整个草原,没有比他更会聊天的豹了!
罗浮生喜欢听罗非给他讲侦探故事。罗非口才好,再平淡无奇的故事到了他的嘴里也变得生动有趣起来,再配上丰富的肢体动作和表情,罗浮生觉得他可以听一辈子,太有趣了,太可爱了,尤其是那双一高兴起来就弯成月牙儿的眼睛!
罗非也喜欢给罗浮生讲故事,罗浮生其实很聪明,有时候罗非卖个关子故意考他,他也能自己推出个大概,甚至偶有点睛之笔帮罗非开阔思路,而且他非常捧场,那些眼睛里的崇拜都是不作伪的,让罗非非常享受,大有遇到知音的感觉。
不过这种知音感,仅出现在大猫故事会时段,花豹和猎豹迥异的生活方式和罗浮生时不时的二货行为,让这段友谊充满了鸡飞狗跳的日常。
“非非呀,咱俩都那么熟了,你成天连名带姓的叫我,会不会太生分了?”罗浮生在树枝上瘫成一张豹皮,懒洋洋地看着在树荫下打理毛发的罗非,猎豹先生爱干净,吃完饭一定要把自己打理的毛光水滑的。
“哦,那叫你什么,生生?浮浮?”罗非不走心地应着,有时候和罗浮生说话不能太认真,这就不是个正经豹,你和他正经,却不知道他下一句会歪到哪里去。
“你叫我生哥吧!”花豹说着就从树上跳到猎豹身边。
“凭什么呀,万一你比我小呢?”罗非说。
“我是四年前雨季出生的。”罗浮生回忆了一下
“巧了,我也是,说不好我还是非哥呢。”罗非露出点小得意。
“那我们比其他的!”花豹眨了眨眼睛,他有一双金棕色的漂亮大眼睛,是罗非最喜欢的。
“比什么?”罗非警惕地看着罗浮生,他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比谁的铃铛大!”罗浮生说着就抬起了一条后腿,一对橘黄色的猫铃铛就这么大剌剌地撞进了罗非的视线里。
猎豹非:画面太美,让我先瞎一会儿。
然后,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冲击,罗非就遭遇了花豹一招下流的猴子偷桃。
“哈,我赢了!叫哥!”要不是生理结构不允许,罗浮生几乎要叉个腰了。
“罗浮生,你这个臭流氓!!!”猎豹出离愤怒了。
罗非祭出没什么杀伤力的猫猫拳,罗浮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你!
然而三招后,猎豹已经被花豹完全压制了,对此,猎豹先生只能感叹一句,历史总是惊豹的相似。
罗浮生自然不会对罗非下重手,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两只大猫叠在一起,毛毛虫一样在地上咕涌来咕涌去。
一只路过的大耳狐被震惊了,停下脚步想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豹子啪啪啪呀!”罗浮生对着围观者龇牙。
“啊啊啊!罗浮生,你给老子闭嘴!!”罗非本日第九次想和这只花豹断绝关系。
罗非:交友不慎,遇豹不淑!
罗浮生:非非好可爱!
———————
拖延星人又出现了……
本文又名《黑帮大佬爱上我》🤣
大猫外篇——无事生非(2)
午后,在池塘边把自己梳理的清清爽爽的猎豹罗非迈着轻快的步伐向暂住地跑去,打算美美睡个午觉再去找吃的,大热的天,吃东西不如睡觉,奔跑不如睡觉~
罗非已经是一只成年猎豹了,但他还没有自己的领地,这两年他一直在各处流浪,说好听点儿是随遇而安,其实就是居无定所。不过,罗非本身对领地倒不是很执着,猎豹虽然位居草原顶级掠食者之列,其实各个战五渣,而罗非更是战二点五渣,他母亲一度以为这个孩子要被物竞天择了,但罗非却靠着超凡的智力开辟了新的生存之道,生活已经不易了,还要为了领地隔三差五茬架,心累,罗非自诩脑力劳动者,一向不屑打架滋事。
转过这片杂树丛,就是他暂居的岩堆了 ,罗非打了个哈欠,加快了...
午后,在池塘边把自己梳理的清清爽爽的猎豹罗非迈着轻快的步伐向暂住地跑去,打算美美睡个午觉再去找吃的,大热的天,吃东西不如睡觉,奔跑不如睡觉~
罗非已经是一只成年猎豹了,但他还没有自己的领地,这两年他一直在各处流浪,说好听点儿是随遇而安,其实就是居无定所。不过,罗非本身对领地倒不是很执着,猎豹虽然位居草原顶级掠食者之列,其实各个战五渣,而罗非更是战二点五渣,他母亲一度以为这个孩子要被物竞天择了,但罗非却靠着超凡的智力开辟了新的生存之道,生活已经不易了,还要为了领地隔三差五茬架,心累,罗非自诩脑力劳动者,一向不屑打架滋事。
转过这片杂树丛,就是他暂居的岩堆了 ,罗非打了个哈欠,加快了脚步,也暂时放松了警惕,这个点儿,能威胁到他的生物十有八九都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纳凉。
然而,路过一棵大乔木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了罗非的身前。
嘭!轻巧的落地甚至没有激起地上的浮尘,但猎豹先生还是被吓到四足腾空,原地蹦起一丈高。
罗非跃开几步,定睛一看,差点原地去世!
树上跳下来堵住他去路的竟是一只花豹!那种逮谁都能当下午茶的猫中吃货,豹中流氓!
“嘿,是我,别怕。”
就在罗非打算发扬自己最大的优势撒丫子开溜的时候,花豹开口了,并且巧妙地堵在了罗非最容易逃跑的那条道上。
就是因为是你才怕的!罗非腹诽,同时脑袋里迅速冷静下来,开始审时度势。
罗非能感觉出花豹暂时没有攻击的意图,但依然要小心,这位流氓大猫的行为模式不能以常理判断。
“您好,有事儿么?”罗非平复着自己炸成芦苇棒的尾巴,努力保持优雅淡定。
“忘了么?你前几天刚帮了我个大忙,不然那群母猫不知道还要和我掰扯多久呢。”看样子,这位侦探先生根本没有记住自己,罗浮生有点不爽,自己小尾巴似的跟了几天,敢情人家早把自己忘了。
“哦,是你呀。”罗非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他那天根本没注意树上的花豹长什么样子,只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推理带来的乐趣,在追求事实真相的过程中,罗非一向不在乎他是不是坑了谁或帮助到了谁。
“为了感谢你那天的帮助,我想请你吃顿饭作为答谢。”花豹和猎豹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尽力的展示自己的诚意,侦探先生外表稳如泰山,内心慌成小鹿的样子早被狡猾的花豹看穿了。
“举手之劳而已,花豹先生不用客气。”猎豹虚与委蛇。
“我叫罗浮生。”花豹舔了舔嘴唇,“知恩图报是我的处事原则,还请侦探先生务必成全。”
你们花豹和知恩图报这四个字有一根猫毛的关系么?!罗非心里疯狂吐槽,这只花豹的脑袋如果不是被马蜂蛰了,就是想尝尝猎豹刺身了。
花豹不挑食,牙口好,吃嘛嘛香!猎豹侦探在他破获的各种案件中,已经充分见识过花豹食谱的广度了,包括但不限于各种爬行类,鸟类,鱼类甚至同类……
“我今天还不太饿,要不下次吧。”罗非决定用缓兵之计,避免惹恼性格阴晴不定的花豹。
“可是我跟了你三天了,你这几天并没有捕到什么猎物,你真的不饿么?”罗浮生一脸好奇的看着罗非。
罗浮生从那天见面后就一直跟着罗非,侦探先生昨天捕猎了一只小瞪羚,可惜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鬣狗抢走了,这样算起来,猎豹已经三天没有吃到像样的东西了。
欧漏!自己竟然已经被一只花豹跟踪了三天!罗非刚刚顺下去的尾巴毛差点又炸了起来。
“我前几天吃撑了……”罗非硬着头皮瞎扯,他已经决定了,骗过这只花豹后,就马上离开这片草原,这里太危险了!
然而,罗非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饥肠辘辘的肠鸣声就出卖了他……
罗非发誓,他看见对面那头可恶的花豹笑了一下!
“走吧,侦探先生,你不答应,我心里放不下这事,还得追着你满草原的跑。”罗浮生看着罗非脑袋上那一撮小卷毛,爪子痒痒。
他一时兴起跟了猎豹三天,简直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这只猎豹可太有趣了!
昨天花豹猫在一棵大树上目睹了鬣狗对猎豹的打劫,猎豹先生非常有风度的把自己的猎物“赏”给了鬣狗,转头就走到远处边疯狂挠树边嘴里念念有词不重样的激情辱骂鬣狗,那小模样简直萌到花豹肝颤,差点没忍住蹦下去激情撸猫!
想一起玩耍!罗花豹想一出是一出,决定单方面发展一段友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罗非是俊杰。不就是一起吃饭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罗非有自信,凭自己的聪明才智,他还不至于变成这顿饭里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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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速写手又出现了,这两天,被哥俩的沙雕图炸得神清气爽,放飞的四月~
大猫外篇—无事生非(1)
罗浮生已经被困在这棵金合欢树上快两天了,树下,几只母狮或站或卧,把方圆十几米围得严严实实,不时向蛰伏在树上的花豹投去愤恨和凶狠的眼神。
狮群中一只出生不久的小公狮被咬死了,一定是狡猾的花豹干的!
罗浮生看着树下那群对他虎视眈眈的母猫,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毕竟他确实弄死过几只小狮子,可是,他又有什么错呢?花豹和狮子彼此是竞争者,物竞天择,有错么?也没见狮子对花豹手下留情过,要不是他罗浮生打小就机敏,早不知葬身狮口几百回了!只不过,眼前这只还真的不是他弄死的,要是他咬死的,早就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还能让苦主找上门来?
他们花豹可是从来不浪费食物的好猫。
想到血肉新鲜的味道,罗浮生舔了舔嘴...
罗浮生已经被困在这棵金合欢树上快两天了,树下,几只母狮或站或卧,把方圆十几米围得严严实实,不时向蛰伏在树上的花豹投去愤恨和凶狠的眼神。
狮群中一只出生不久的小公狮被咬死了,一定是狡猾的花豹干的!
罗浮生看着树下那群对他虎视眈眈的母猫,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毕竟他确实弄死过几只小狮子,可是,他又有什么错呢?花豹和狮子彼此是竞争者,物竞天择,有错么?也没见狮子对花豹手下留情过,要不是他罗浮生打小就机敏,早不知葬身狮口几百回了!只不过,眼前这只还真的不是他弄死的,要是他咬死的,早就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还能让苦主找上门来?
他们花豹可是从来不浪费食物的好猫。
想到血肉新鲜的味道,罗浮生舔了舔嘴唇,不饿,但是渴了,很渴。
得去找水喝!
罗浮生的目光落在下方一只体型比较小一些的母狮身上,如果只有一头狮子,哪怕是雄狮,花豹也没在怕的,但现在对手有四只,就比较棘手了,最好的办法是先搞废一个,震慑住其他,然后溜之大吉,当然,也有可能陷入重围,提早登仙。
生存法则里,不需要苟且偷生的弱者,生活于罗浮生来说,就是一场接一场的厮杀!
拿定主意的罗浮生眯起眼睛瞄准了那只卧着的母狮的颈骨,他暗暗调整了方向,悄无声息地挪动了两条后腿开始蓄力,花豹最擅长的就是从天而降的扑杀,很多在花豹藏身的树下纳凉的动物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做了利齿下的冤魂。
“嗨,美人们!”
就在花豹蓄势待发打算背水一战的时候,一个有几分俏皮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母狮和花豹同时转头看去,却见声音传来的方向站着一只猎豹,几只大猫同时抖了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用看了,确实是我。”猎豹挺了挺胸膛,谨慎地向前迈了小半步,依然和面前几个顶级掠食者保持着足够安全的距离,毕竟他只是一只猎豹,前面的随便一位都可以瞬间KO掉他。
“滚开,小猫咪,这里没有你的事!”母狮不耐烦地冲着这位不速之客低吼,同为食物链上的竞争者,狮子不待见花豹也不待见猎豹,不过猎豹一向谨小慎微,对他们向来是敬而远之,不会主动凑到跟前,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花豹没有出声,他暂时缩回了利爪,好奇地打量着这只不怕死的猎豹,公的,年纪不大,皮毛光亮,肥瘦适中。
“冷静点儿,女士,听我说完不好么?我知道谁是杀死小狮子的真正凶手。”猎豹抬了抬爪子,他竭力表现得镇定和优雅,但微微颤抖的小胡须出卖了他的紧张。
几只母狮闻言露出狐疑的表情,她们看看彼此,目光落在为首的母狮身上。
“你的意思是,不是这只花豹杀了我们的孩子?而你知道真凶?”为首的母狮看向猎豹,小狮子的死确实疑点重重,但她们除了这只生活在领地附近的花豹,实在想不到别的可能,毕竟这附近连鬣狗和土狼都没有,花豹是唯一能对小狮子造成威胁的掠食者。
“嗯哼。”猎豹一脸笃定。
“那就告诉我们,如果你胡说八道,我们就把你和这只混蛋花豹一起咬死!”母狮狠狠地瞪了一眼依然悠闲地趴在树上的花豹,围堵这只花豹看似上她们占了上风,其实除了被气得半死什么便宜也没占到,再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查看过受害者的尸体。”猎豹挪挪屁股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始侃侃而谈,“小狮子并不是死于撕咬,它主要死因是颅骨破裂,就是那种狠狠撞在石头上形成的伤口,然后,他的右后腿因为拉扯而脱臼了。因此,我推断他应该是被抓住后腿抡起后砸在石头上死亡的。”
“大约就是这样的动作。”猎豹说完后,略微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修长的前肢端端正正地并排摆在身前,然后抬起一只前爪,做了一个向下摔打的动作,猎豹的爪子很小,蜷起来挥舞的时候,不自觉带出几分可爱。
随着猎豹的这个动作,在场所有的大猫不约而同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包括树上的罗浮生,众所周知,大猫的爪子是没有抓握功能的,也许能勾住一根树枝,但绝对握不住一只小狮子的腿。
“也许他是咬住了小狮子的腿把他甩出去的。”母狮依然愤愤不平,小狮子的死状她们自然一清二楚,但这不代表这头花豹没有嫌疑。
“还有伤口,小狮子的鼻子上有几道细而深的抓痕,从抓痕的间距判断,并不属于花豹,而且我在遇害的小狮子的爪子缝里发现了一些很长的棕褐色毛发。在下觉得,诸位以其在这只花豹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问问石山那边的狒狒,也许会有收获。”说到关键处,猎豹有几分神采飞扬,似乎已经完全忘记面对比自己强大很多的掠食者的危险,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我果然是这个草原最聪明的崽儿!
“小猎豹,你叫什么名字?”为首的母狮悠悠开口。
“在下罗非。”猎豹正了正身姿。
“哦,原来你就是那只爱多管闲事的猎豹呀。”母狮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呃,我只是比较爱追寻事实的真相。”罗非弱弱地为自己辩驳了一句,当然,您爪子利, 您说了算。
趴在树上的花豹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当看到猎豹郁闷的样子,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
“罗非,希望这一次你也是对的,姐妹们,走!”为首的母狮招呼自己的姐妹离开,临走的时候依然不忘再一次警告猫在树上的花豹,“你还是最好老实一点儿。”
“慢走不送,尊贵的女士们。”花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现在终于可以去喝水了,看母狮走远,花豹站起身抻了个懒腰,抖了了抖毛,不过,在这之前……
罗浮生的目光落在远处一溜儿小跑着离开的猎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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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速写手又回来了👻搞了几个短篇码住,但最近不太平鸭,最后还是觉得搞猫片比较安全,就先放猫片吧!是大家熟悉的花生豹和非非,其他的稍后再说~
老规矩,不上升真人,他们是猫!是猫😼😼
【朱白】哥哥你坏坏·10
王者荣耀的匹配机制根据不同模式有着不同的划分,糊了模式基本就是大乱斗什么段位的都有,匹配会稍微看一下你的段位给你匹配对手,而排位最为严格。
白宇小号的段位是钻石,而朱一龙是王者两人组队很大概率匹配到王者带钻石的队友,同样也很容易匹配到对面也是王者带钻石的对手,之前几次对面都没有可以针对我方打野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C位都被比较菜的给抢了。
白宇并没有去研究过,朱一龙自然也不会去研究。两人双排了这么久,终于遇到了一回对手。严格来说朱一龙和白宇双排并不是王者带钻石,毕竟白宇的大号也是王者段位,这回对面是两个法师一个射手一个辅助一个打野。
不是常规阵容但节奏打的出奇的好,两个法师应该是双排的十分...
王者荣耀的匹配机制根据不同模式有着不同的划分,糊了模式基本就是大乱斗什么段位的都有,匹配会稍微看一下你的段位给你匹配对手,而排位最为严格。
白宇小号的段位是钻石,而朱一龙是王者两人组队很大概率匹配到王者带钻石的队友,同样也很容易匹配到对面也是王者带钻石的对手,之前几次对面都没有可以针对我方打野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C位都被比较菜的给抢了。
白宇并没有去研究过,朱一龙自然也不会去研究。两人双排了这么久,终于遇到了一回对手。严格来说朱一龙和白宇双排并不是王者带钻石,毕竟白宇的大号也是王者段位,这回对面是两个法师一个射手一个辅助一个打野。
不是常规阵容但节奏打的出奇的好,两个法师应该是双排的十分默契的清完中路之后就去上路吃了兵线,然后去野区边缘骚扰一波之后撤退。这把朱一龙拿的是裴擒虎,白宇没有抢到法师拿了一个辅助,本来他是要跟野王的,结果发现开局一分多钟自家射手就被打残了。
射手明显没有抗压能力,为了避免把对面送起来下路直接通关白宇晃悠悠的往射手那里去了。出于对野王的歉意白宇这把决定好好打,他难得的掏出了太乙。
没有谁一开始玩游戏就找好了自己的定位,白宇也如此他刚开始是玩了一段时间的辅助的,后来才发现射手和战士更适合自己,段位越高对辅助的要求越高,你需要有游走能力支援能力还要提供视野,打团的时候还得会把握开团的时机。
软辅和硬辅又有所不同,总之软辅是一个技术活,他的技术是战略意识的那种技术,而白宇觉得玩辅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才转了位置。白宇喜欢具有很强功效性的辅助,太乙作为一个有伤害又有控还能复活队友的辅助,白宇活生生把他的熟练度玩紫了。
这回对面的打野是云中君,裴擒虎和云中君都是侵略性很强的英雄,而前期没有辅助跟着裴擒虎反野是十分具有危险性的,他的脱战能力并没有云中君那么强。对面的辅助也跟着自家的射手,云中君倒是没有打野跟着,但无奈对面有两个游走的法师。
白宇刚去下路帮忙没多久自家野区就被入侵了,而自家法师王昭君支援速度太慢,上路又像是在挂机,裴擒虎在接连吃了两个控的情况下活活被云中君给饶死了。
强势入侵避无可避,野王丢失了蓝BUFF损失了经济还有前期的抓人能力,白宇眨巴着眼睛决定安慰一下鼓舞鼓舞士气,避免队友前期心态被崩掉。
万千哥哥的梦(太乙真人):“哼!对面坏坏,哥哥等下我帮你炸死他们。”
发出消息之后白宇自信的哼唧了一声,在这波鼓励之下就算心态想炸估计也炸不了了,毕竟比起野区被入侵,队友发憨更加引人注目。
经过几次双排白宇已经对野王有了初步的了解,根据他的推测野王应该都是打字输入的,在丢失了经济和BUFF的情况下,野王急需发育和人头,所以他并没有回应白宇而是直奔上路去了。
此时中路对面两个法师都不在,上路兵线已经到了塔下,云中君没有视野双法师也没有视野,很可能是在上路蹲人,而白宇身为辅助一直在帮忙看河道的视野,此时自家野区已经被清干净了,裴擒虎除了蹭队友兵线也没有其他发育的方法了。
去上路除了防止对面抓战士,也可以顺路蹭一下经济。朱一龙是绕着野区到上路的,那河道现在真的是谁去谁死,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视野而是卡在刚好能蹭到经济的距离,等到自家战士往前走了两步果然从草丛冒出了两个壮汉。
对面法师显然想一波带走自家战士,朱一龙等他们把控都交了之后冲上去抓住一个狂揍,很快视野里出现了第三个壮汉,是从野区赶来的云中君,此时云中君已经快6级了,而裴擒虎刚好4级,两人的经济差明显不适合打架,朱一龙把一个法师打残血之后果断撤退。
等到自家法师从河道赶来支援,他又从野区绕后反打,云中君盯上了王昭君,而裴擒虎盯上了妲己和安琪拉,自家战士残血冲进人群交斩杀抢了人头,朱一龙在妲己死了之后果断撤退,云中君想越塔杀王昭君被朱一龙打了回去。
这一波死伤并不严重,但节奏有了些许变化。
顶着一个助攻朱一龙回到了野区发育,这次他防着对面绕着弯的打。
经济有了些许起色朱一龙到了下路抓射手,对面射手显然比自家的厉害,前期不抓中后期遭殃。对面辅助是孙膑,更加不能拖到后期。
对面的支援很快朱一龙退一手又反打的也很果断,只是对面控多虽然射手死了但他也被留下了,此时残血缩回塔下的太乙真人冲了出来,朱一龙看着两个英雄冒着金光倒下,很快又复活了刚好他CD好了切换心态迅速往后退了退,而太乙没能跑掉。
万千哥哥的梦(太乙真人):“哥哥别怕,我保护你。”
朱一龙看着左下角的聊天框信息忍不住笑了笑。
白宇玩太乙本来就是打着保队友的打算,自己一个辅助死了可比死打野好太多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可可爱爱的邀功。
啤酒里加枸杞(裴擒虎):好。
以为野王要抓紧时间发育的白宇意外的收到了回复,他嘿嘿一笑操作着蹦蹦跶跶的太乙真人往中路去了。
对面是射手死的比他们早但下路没他的视野,法师辅助打野也都丢了视野加上自己刚刚没了,白宇可以合理猜测对面想推一波中。
王昭君的支援游走能力是比较弱的,但她守塔能力还是可以的,白宇刚到中路二塔就看到王昭君被妲己控在了塔下,然后云中君冲进来抓他,王昭君反手放了一个大在塔前,对面退了一下而王昭君人也没了,好在塔还在。
中路被强推法师被击杀,这是开团的信号。白宇看了一眼小地图上稳如泰山的战士,还有慢悠悠赶来的射手,他觉得中路一塔估计是保不住了,此时野王从对面野区绕后,白宇一咬牙顶了上去吸引了一下火力,此时野王切入后排直接暴揍对面射手。
白宇一直留着技能,等到云中君和妲己准备反打直接一个二技能抓了过去,炸晕了他们一秒让他们无法操作,而安琪拉的二技能预判失败没能扔到野王,野王成功逃离此时射手赶来野王在野区晃悠了一圈等CD好了又反打了一波。
这一波对面团灭,我方死了一个打野一个辅助。
野王最后被妲己分叉的大招给带走了,而白宇扛了一波压本来就残血,死的毫无意外。此时我方王昭君活了,射手跟着王昭君推了对面的中路一塔,一来一往倒也不亏。
这把野王注定打的艰难,并不是他变菜了,而是我方队友太不团结而对面又太团结了,一个人在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还能一带四,但现在对面显然也是会玩的野王确实不好带,而白宇也尽量发挥他最大的作用。
鼓舞士气,以及给予爱的鼓励。
没错,就是爱的鼓励。毕竟他现在是妹子的身份,给点爱的鼓励好像给没啥毛病,你说对吧?
裴擒虎抓死了对面法师时。
万千哥哥的梦(太乙真人):“哥哥厉害!”
裴擒虎单杀了云中君时。
万千哥哥的梦(太乙真人):“大老虎吃小鸡!”
裴擒虎打团拿了三杀时。
万千哥哥的梦(太乙真人):“哥哥的三杀击中了人家的心。”
裴擒虎差点去世时。
万千哥哥的梦(太乙真人):“哥哥我来了!!!”
裴擒虎被他的大救了一命时。
万千哥哥的梦(太乙真人):“人家的大是属于哥哥的,嘿嘿o^v^o”
野王有没有感受到他爱的鼓励白宇不知道,但是显然他们家的战士感受到了。
【全部】人中霸王(孙策):“你们能不能管管我们这边的情侣!”
整局游戏毫无存在感一直在上路单机的孙策突然发声。
【全部】飞呀飞呀飞(妲己):“?”
【全部】游呀游呀游(安琪拉):“哪来的情侣?”
【全部】人中霸王(孙策):“辅助打野!”
【全部】六分投(云中君):“?”
【全部】人中霸王(孙策):“他们两打情骂俏一年了!”
如泣似诉。
【巍澜衍生】【花无谢X杨修贤】落水的仙人15
花无谢在回到花家隔天得知家中的花匠被人借走了,说是之前送来的一盆菊花被那人照料的特别好,那送花的人是个爱花之人后来瞧见了那菊花被照料的这般好,便寻了机会找到了花老爷将花家的花匠借走了。
自杨修贤问那墙角的花是何名后已经过了些时日,而今花无谢还是未能知道那花的名字,每每经过那墙角余光瞧见那盛开的花,花无谢便觉得心中痒痒的脑子里变着花的给那花取名字。
那被借去的花匠也不知要被借去多久,花无谢再次经过了墙角那花,天气日渐转凉那花也一点点开始凋谢。...
花无谢在回到花家隔天得知家中的花匠被人借走了,说是之前送来的一盆菊花被那人照料的特别好,那送花的人是个爱花之人后来瞧见了那菊花被照料的这般好,便寻了机会找到了花老爷将花家的花匠借走了。
自杨修贤问那墙角的花是何名后已经过了些时日,而今花无谢还是未能知道那花的名字,每每经过那墙角余光瞧见那盛开的花,花无谢便觉得心中痒痒的脑子里变着花的给那花取名字。
那被借去的花匠也不知要被借去多久,花无谢再次经过了墙角那花,天气日渐转凉那花也一点点开始凋谢。
杨修贤近段时间时不时地便会随着花满天去城外的工匠那里,花无谢自然是同行的,每次去到那里那些工匠便会拿着最近琢磨出的稀奇玩意儿围到杨修贤的身旁,杨修贤每到这时便会体现十分的耐心,他会一个一个认真看去在一一做评价,不懂的便直白的表示自己不懂,懂的便给工匠们细细讲解,他那认真的态度赢得了大部分工匠的好感。
杨修贤本就不是个工匠而是个画师,这事杨修贤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跟他们说了,那个时候工匠们早就被杨修贤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弄得服帖了,再说了他们本来也讨厌不懂装懂的人,本来嘛,有些本事的工匠多少都有些小脾气,但是杨修贤一直表现得都很好。
说到底花满天也算是一个善于处事之人,但他这段时间也算是长了见识,杨修贤这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圆滑之人,关键是他圆滑的并不让人讨厌,花满天这倒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圆滑原来分人也能算是个褒义词。
杨修贤虽然不是工匠但是他在21世纪的见识可不少,就他提出的几个想法和建议都够那些工匠折腾好几天的了。
出行的次数多了,杨修贤学骑马的事也就提上日程了,恰好这几日花满天在忙别的事情。没有花满天陪同杨修贤是不能去工匠那里的,在细的事情杨修贤也不知道了,不过他也不想多问,反正他只是一个在花府混吃混喝的人。
不用去工匠那里了,花无谢便寻了个时间找到了杨修贤。
那天天气不错,太阳不晒天也不是特别冷,杨修贤正歪着身子依在案上拿着毛笔无聊的瞎画着东西,花无谢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修贤兄。”
突然的声音吓得杨修贤的手一抖,他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拉出颤抖的长条。
“花兄可知,人吓人吓死人?”
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杨修贤回头看向了花无谢,花无谢看着他无辜的笑了笑。
“修贤兄可要学骑马?”
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小的时候幻想过骑马拉弓的侠客画面,反正杨修贤小时候是幻想过的,所以对于学骑马一事他还是很积极地,再说了也是他先跟花无谢提的要学骑马。
花家是有自己的马场的,花无谢带杨修贤学骑马首先要带他去选一匹适合他的马。花无谢唤来了府上的车夫,杨修贤看着那辆自己坐了几次的马车挑了挑眉,这马车坐久了便也腻味了,杨修贤没有上马车而是走到了已经骑上马背的花无谢身前。
“花兄可愿载我一程?”
听到这一请求花无谢先是一愣,他脑中闪过种种什么礼节什么杨修贤是不是故意的。
“花兄?”
杨修贤见花无谢没有回答他笑着又开了口,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将花无谢从愣神中拉了回来。
“好。”
花无谢听到了自己清浅的声音。
没学过骑马自然不知道上马的姿势,上马姿势那也是有讲究的若是重心不稳很可能翻下去,还有可能惊到了马。花无谢坐在马背上轻声给杨修贤说着要如何上马,杨修贤听的认真一只手被花无谢稳稳地握在掌心中。
花家马棚处,花无谢微微低垂着头长长地睫毛耷拉着,他的长发垂落下去一脸的专注与认真,一手抓着马鞍一手被花无谢握着的杨修贤也微微低垂着头,他在看马鞍上可以蹬腿上去的地方,若不是两人都是男子,这场景怕是要让人误会了去。
毕竟花无谢那一脸专注的样子,活像是牵着心爱的女子。
杨修贤虽没有学过骑马但是运动神经并不差,经过花无谢的指导后他很快掌握了上马的方法,虽然动作还不够潇洒熟练但是至少不会翻身下去。上了马杨修贤有一种在做加宽版机车的感觉,他的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了花无谢的腰身。
“花兄,启程吧。”
他笑盈盈的开口,花无谢的身子微微僵硬。杨修贤环在他手上的双臂并不纤细,他微微贴着花无谢后背的胸口也并不柔软,他的胸膛很宽不像家中的那几个妹妹,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墨香许是刚刚画过画的原因。
杨修贤说话的时候,那气息吹得花无谢的耳朵痒痒的,明明只是同骑一匹马而已花无谢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脸颊有些发烫。
出息!
花无谢在心中小小的嫌弃了一下自己然后拉着缰绳向花府外走去。
“今天不用跟着马车,花兄可以骑的快一些。”
坐在马背上的杨修贤看着周围的景象,这坐在马上徒的高了那么一节看的风景自然是不一样,又不同于坐公交车和缆车时的景象,杨修贤觉得有趣,连坐在马背上双腿间微微的不适感也忽略了去。
“慢点好。”
花无谢的声音从前面轻飘飘的传来,杨修贤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花无谢的这一句慢点好是怕他第一次骑马不习惯,还是想与他在同一匹马上带的久一些。
“花兄。”
“嗯?”
杨修贤突然往前贴近了些身子,他有些坏心眼的将嘴靠近在了花无谢的耳旁。
“你的慢点,可是舍不得我?”
这句话带着莫名的气音,花无谢瞬间红了脸他猛地抬手捂住了耳朵,此时两人已行至闹市。闹市街道拥挤时不时有小孩在人群里穿梭,花无谢不敢回头看杨修贤,他牵着缰绳声音有些发闷语气极快。
“不要胡闹。”
杨修贤歪着脑袋笑弯了眼睛,这段日子花无谢像是对他有了免疫一样,再怎么调戏他他的反应都不如以前那般有趣了。今天同骑一匹马难得的近距离接触,杨修贤便起了坏心眼,毕竟这古代无聊没有手机电脑也只有花无谢这么个人逗着有趣了。
“花兄。”
“嗯。”
“你刚刚可是说不要让我胡闹,可没有否定呀。”
这次杨修贤倒也没有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了,但是花无谢还是猛地挺直了背,双手环抱着花无谢腰身的杨修贤自是感觉到了,他刚想继续逗弄那花无谢却是突然开了口。
“嗯。”
他如此傻愣而直白的应了到让杨修贤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松了松手想要摸摸自己的鼻子,那手刚离了花无谢的衣便被人给按住了。
“抓紧了。”
花无谢的声音透着认真,杨修贤感受准备自己手背上的温度皱了皱鼻子。
“你这个速度,我觉坠马的几率小的很。”
闹市的街上迎来了一阵风,那风将花无谢的长发吹起,杨修贤看到了他赤红的耳朵。
“那也不行。”
花无谢小小的嘟囔了一句,杨修贤听得分明,他动了动被花无谢按着的手,他的食指轻轻地蹭了蹭花无谢的手,痒痒的,痒的花无谢耳朵也跟着发起了痒来。
“我抓紧了。”
杨修贤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就算不贴着耳朵说话也能让人感受到别样的魅力,花无谢覆着杨修贤的手松了松,他感受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没有乱动后嘴角无意识的向上翘了翘。
闹市之所以叫闹市自然是很热闹,杨修贤坐在花无谢身后有一句每一句的同他聊着天,花无谢身为习武之人耳朵比普通人要灵的多,就算这闹市上人声鼎沸他也能听清杨修贤说的每一个字。
不再如之前一样一个在马车外一个在马车内,花无谢不会再下意识的弯腰或低头,他看着前方的路稳稳地骑着马,马蹄一步一步的落下,他感受着身后人的温度和腰间的双手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在意两个大男人如此亲密的同坐一匹马上有何不妥。
【巍澜衍生】【花无谢X杨修贤】落水的仙人14
要说这工匠里也是有对杨修贤怀有质疑的人,只是杨修贤这嘴啊,死的也能给他说成活的,更何况他说的也不是谎话,除了那些材料的由来是假的其他皆是真的,十句话里七八句都是真的听着让人颇为信服,那些本来对杨修贤还有些怀疑的人,现在对他也是怀有了意思敬意。
要知道,这个时候图纸可是很珍贵的存在,杨修贤不仅愿意把图纸分享出来还愿意如此详细的给他们说明,那些工匠只觉得自己虽有一身手艺但是在这方面却是不及杨修贤的百分之一。
这图纸上每个部件的用处和材料说明了,虽然大部分材料这些工匠是听都没听过,但是知道...
要说这工匠里也是有对杨修贤怀有质疑的人,只是杨修贤这嘴啊,死的也能给他说成活的,更何况他说的也不是谎话,除了那些材料的由来是假的其他皆是真的,十句话里七八句都是真的听着让人颇为信服,那些本来对杨修贤还有些怀疑的人,现在对他也是怀有了意思敬意。
要知道,这个时候图纸可是很珍贵的存在,杨修贤不仅愿意把图纸分享出来还愿意如此详细的给他们说明,那些工匠只觉得自己虽有一身手艺但是在这方面却是不及杨修贤的百分之一。
这图纸上每个部件的用处和材料说明了,虽然大部分材料这些工匠是听都没听过,但是知道用途之后便能去寻替代之物,有个年岁稍小的工匠在大家思考着替代之物的时候寻上了杨修贤,他不像那些年纪稍长得工匠一样沉稳。
他寻上杨修贤后便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先生身上可还有什么稀罕物件?”
这孩子一张口便十分直白,一旁的工匠一把将他拉住颇为不赞同的看着他,这人虽是被拉住了但是这周围人看向杨修贤的目光却是有了不同,杨修贤有些想笑却还是憋住了,他颇为苦恼的摸了摸下巴。
“遇上海难能捡回一条命便是不错了,那身外物倒是一件都未曾多留。”
说着他看着众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之前赠与花满天兄弟的那一物,已是我身上仅剩的东西了,十分抱歉。”
本来那些工匠对于耐心讲解的杨修贤印象就颇为不错,现在一看自己不仅不满足还戳了人痛处只觉得自己这样颇为不对,心中莫名的有了些愧疚。
“这怎么是让你道歉的事,是我们不对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刚刚挤在最前面的工匠第一个开了口,后面的几个工匠也紧跟着开了口。
“是呀,这是怎么能算是你的不对呢?”
“先生来到这里已有大半天的时间还未喝上一口热茶,实在是我们的疏忽。”
“也不知先生家乡有没有栗子糕,正巧张叔家媳妇今天送来了些,先生尝尝吧。”
“先生先去旁厅休息一下,我们现在就叫人去给你沏茶。”
这工匠多是醉心于研究的人脾气都古怪的很,花满天少说也与他们相处了有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对一个人一口一个先生还如此热情的,他看向杨修贤的目光有了些许不同,回想起来当初想将他留在花府,也是他那一张嘴改变了老祖宗的想法。
这人有点意思,花满天微微挑眉。
杨修贤在工匠这里受到的待遇比花满天还好,花满天本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花无谢看着杨修贤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吃着糕点的样子,莫名的有些心痒痒。咬下一口栗子糕的杨修贤端起了热茶,他吹了吹茶水上的浮叶浅浅的扣了一口,他惯是一个会享受的人,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只觉得这茶虽不如花府上的好,但是配上这栗子糕也是别具一番风味。
“花兄?”
感受到花无谢视线的杨修贤抬起了头,他冲着花无谢笑弯了眼睛,他手上捏着被咬了一口的栗子糕,花无谢看着杨修贤眨了眨眼睛,杨修贤将手中的栗子糕朝花无谢送了送。
“花兄老是盯着我,可是想吃?”
他这话自是存着逗弄的心思,花无谢作为花家的二少爷那些工匠自然也是送上了糕点,花无谢左手边一伸手的地方便是一碟完好的栗子糕,那旁刚好有工匠来寻花满天,花满天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便随着那工匠出了去,倒也没把杨修贤对花无谢说的话放在心上。
随着花满天的脚步声渐远,旁厅只剩下了花无谢和杨修贤两个人,花无谢看着杨修贤像是在思考什么,杨修贤见花无谢并没有搭理他刚想将捏着栗子糕的手收回,一直没什么动静的花无谢突然低下了头。
做这栗子糕的人大抵是为了照顾自家丈夫的口味特意做的,入口绵软轻轻一抿便化开了,并不是十分的甜带着栗子的清香,隐隐间还有一些红豆的香味。
就着杨修贤的手咬下一口栗子糕的花无谢直起了身子,他伸出舌轻轻舔了舔嘴角黏上的些许栗子糕,杨修贤收回了手他的视线微微在花无谢咬过的地方停顿了一下。
“好吃么?”
杨修贤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花无谢将嘴中的食物咽下笑了起来。
“好吃。”
他说的真诚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杨修贤,杨修贤将手中的栗子糕放下又端起了茶,花无谢看着那茶水的热气缓缓而上,轻缓的眨了眨眼睛。刚刚吃栗子糕的时候他正好咬在杨修贤咬过的地方,脑子里突然就浮现了三弟之前与他看的那些小话本。
“过了美人嘴,带了美人香,自然是好吃的。”
这像是登徒浪子才说的出口的话他自然是说不出,再说了杨修贤是个比他还要高上三分的男子,这话出口实在是有些不妥。花无谢看看这对方被热气笼罩的眼睛,他的睫毛并不是很长,却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样,轻轻地痒痒的扫过了他的心尖。
杨修贤吃了糕点又坐了半晌后等到了忙完事回来的花满天,便随着花满天和花无谢启程回去了。杨修贤走的时候那些工匠还特意出来送了送他,花满天见了只觉得好笑,就算是他爹来了估计都没有这个阵仗。
回程的路并不会比来时的短,杨修贤坐上马车后没多久便又觉得有些无聊了,他撩开了马车上的窗帘还不等他探出头,他便瞧见了跟在马车旁的花无谢,杨修贤一愣。
“修贤兄可是无聊了?”
察觉到动静的花无谢迅速的转过头看着杨修贤灿烂的笑了起来,他像是时刻都注意着马车上的动静一样,杨修贤眨了眨眼睛回过了神,他看着花无谢抬手撑住了下巴。
“花兄可是专门等着陪我解闷的?”
他的话语听着不像之前一样带着调笑的声音,花无谢挺直了背。
“自然是。”
杨修贤笑弯了眼睛不像以前那样带着调笑,他的眉眼弯弯的十分的灿烂,看着像是哪家刚入世的小公子,目视着前方的花无谢没有看见杨修贤的这一副表情,滚滚的车轮声和踏踏的马蹄声有节奏的响着,杨修贤视线向上看着花无谢笔直的背。
“花兄可愿教我骑马?”
笔直看着前方的花无谢回过了头,他下意识的想要弯下腰杨修贤冲他皱了皱鼻子,花无谢又将腰身挺直。
“自然是愿意的。”
他朗声答道,杨修贤听着他带着些许奶气的声音回想起了之前在旁厅时,他就着自己的手吃栗子糕的事情,杨修贤抬手摸了摸鼻子声音小小的。
“看不出来是个情场浪子的种。”
“修贤兄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听清的花无谢再次转过了头,杨修贤看着他笑了起来。
“我说,待我学会了骑马便能与你并肩同行了。”
这话他说的自然,落在旁人的耳里只当是两人关系不错,而这话落在花无谢的耳里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紧了紧又送了送,酸酸麻麻的让人好不自在又觉得莫名的舒坦,他目视着前方心里敲着小鼓。
“这…这自然是好的。”
他声音微微有些结巴,此时夕阳西下,杨修贤逆着光好像看到了他发红的耳尖,他笑了起来。
“看来你还差些道行啊。”
“修贤兄你刚刚是不是又说了什么?”
“我刚刚说,这张大叔媳妇儿做的栗子糕真是不错。”
“你喜欢?”
“挺喜欢的。”
“你若是真的喜欢,我便厚着脸皮去跟他讨要个方子。”
“怎么,你跟张大叔很熟么?”
“算上今天,也不过是第五次见面。”
“那你怎么跟他讨要方子?”
“只要心诚总能要到的。”
“又不是怎么要紧的东西,不用那么严肃。”
“喜欢的东西怎么能是不要紧的东西?”
“啊,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
“修贤兄可莫要欺我。”
“你这个人今个的话怎么这么多?”
摇摇晃晃的马车坐着依旧颠簸,杨修贤脸上的笑容从刚开始便没有消下去过,他撑着下巴的手有些累了,行进城里的马车走上了街市,街市上有人在收摊,熙熙攘攘的。偶尔能听到远处有母亲在对自家小孩吆喝,杨修贤换了一只手撑着下巴,马车的窗帘轻摇着扫过了他的脸颊。
落在山后的太阳散发着最后的余晖,整个世界被笼上了一层橘色,杨修贤轻轻地饶了饶脸颊,那被窗帘扫过的地方痒痒的。
“修贤兄。”
“嗯?”
“你当真不怎么喜欢那栗子糕?”
“我说你话可真多。”
被饶过得皮肤带着轻微的刺痛,杨修贤笑的快没了眼睛,那橘色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的像是在四月天一样。
【巍澜衍生】【花无谢X杨修贤】落水的仙人11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杨修贤画得图纸被人几个工匠给剖析完全,只是上面用的材料有一些古时还没有花满天便想将杨修贤带去工匠那里让他同人说说。
“这天宫的仙材这凡间怎么会有。”
早早便想好说辞的杨修贤看着花满天说的自然,他本也说的不是胡话,光是橡胶这个材料便是现在造不出来的。
“就算没有了解一下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花满天并不吃杨修贤这一套,他笑着敲定了过几日便带杨修贤出城去见工匠的事情,杨修贤知道...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杨修贤画得图纸被人几个工匠给剖析完全,只是上面用的材料有一些古时还没有花满天便想将杨修贤带去工匠那里让他同人说说。
“这天宫的仙材这凡间怎么会有。”
早早便想好说辞的杨修贤看着花满天说的自然,他本也说的不是胡话,光是橡胶这个材料便是现在造不出来的。
“就算没有了解一下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花满天并不吃杨修贤这一套,他笑着敲定了过几日便带杨修贤出城去见工匠的事情,杨修贤知道花满天并不如花无谢那般好说话,这去同工匠们相见的事情他是跑不掉的。
“花兄可会陪我一起去?”
送走了花满天,杨修贤侧身同一旁的花无谢开口说道,这段时间他总是与花无谢待在一起,这古时无聊的紧了也就花无谢能同他解解闷了,虽然那个有趣的丫鬟也行,但是她不喜欢自己自然是不愿同他说话的。
“自然。”
花无谢答得理所当然,杨修贤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他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些许刚刚垂落到他的脖子处,他看着花无谢眨了眨眼睛。
“这花府的风景我已经看了快一个月了,花兄可愿领我去看看别的风景。”
说着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
“你带我去看别的风景,我便仔细告诉你天宫是如何的景象可好?”
仔细两个字发音带着些许气音,莫名的让人联想奇怪的地方去,花无谢与杨修贤相处已快足一月,每天被逗弄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他早就练就的不在脸红,只是耳尖而是时不时地会红一下若是旁人不细看还不一定能发现。
但是杨修贤不是旁人,他是逮着机会就会逗弄花无谢的人自然没有错过花无谢发红的耳尖。
“如何?”
他又轻声问了一句,眉眼如月。
“好。”
红着耳尖的花无谢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视线笔直的看着杨修贤竟不像以往一样闪躲。
花老爷是将监管杨修贤一事完全交给了花无谢的,花无谢要带着杨修贤出花府自然没人能拦下,更何况今个花老爷上朝去了花满天又出了门,花无谢叫下人寻来了一顶帷帽,那帷帽上掉着白色的纱戴在头上让人看不清容貌。
“记得将帽绳系紧莫要让风吹了去。”
现在已经深秋,也不知这是哪朝哪代又坐落在哪里,这几日风大的很杨修贤清晨迎风走出房间时衣袖都会被吹得作响。
“花兄送的东西修贤自然不会让他被风吹走。”
微微低头系着帽绳的杨修贤脸被白纱挡住,花无谢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他定又是在逗弄自己了,花无谢微微垂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一时之间有些分神。
“花兄。”
杨修贤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边响起,饶是每日被他逗弄花无谢还是惊得抬起了头,他的脸颊拂过柔软的白纱,带着淡淡的檀香,应是花府的下人特意熏过得,那味道淡淡的并不刺鼻,如此距离花无谢隐约能看到白纱后面的脸。
“我带这帷帽…”
似乎被自己这样恶意的模仿小女子神态的行为给逗乐,杨修贤后半句话带着浓浓的笑意。
“可好看?”
被白纱朦胧里的脸庞随着轻晃的纱似在轻荡,花无谢看到了他弯着的眉眼虽不清楚但却十分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他几乎没有思考的脱壳而出。
“好看。”
他答的极快语气里透着诚恳,许是第一次见花无谢面对他的逗弄时这般的直白杨修贤微微扶着帷帽的手一顿,他心中莫名的一颤说话的声音不如刚刚那般自在。
“花兄送的自然好看。”
这话不像以前那样带着调侃的意味,花无谢看着杨修贤微微侧过的头轻笑着,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朗。
“嗯。”
竟是毫不犹豫的应承了。
花家三子自小便被花老爷锻炼,花无谢出行不喜带下人,他带着钱袋便于杨修贤走出了花家大门,那街头的热闹并非在墙外所能感受到的,杨修贤走上了街市后听着耳边的吆喝声看着从帷帽缝隙中走过的拥挤人群,还有鲜艳的各种摊位。
女子的胭脂发簪,男子的发冠玉佩,路上小贩叫卖的东西看着做工粗糙用料也不太好的样子,就算是杨修贤这个从现代穿越而来对这些并不懂得人也大抵能看出个名堂来,也可能是他在花府住了这么些时日的原因。
且不论花家三子身上的衣服和玉佩,就说那花家的小厮和丫鬟穿着就比那普通人家要好上几倍,特别是贴身照顾主子们的下人,那拎出去说是哪个小户人家的大小姐也是有人信的。
“修贤兄。”
走在杨修贤身侧的人突然放慢了脚步,杨修贤闻声转过了头只见花无谢微微抬手指了指前方。
“前方拥挤莫要与我走散了。”
他说着没有抬起的那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杨修贤垂在身旁的手,他今次穿着宽大的衣袍不像平日里穿的劲装,杨修贤感到自己的衣袖似被他拢进了袖中,花无谢手上的温度隔着锦袖传来,杨修贤微微动了动手指,握着他的手用了些力他几乎能感受到花无谢指节上的茧,硬硬的有些硌手。
杨修贤微动的手松了下来,他转头看向了花无谢刚刚指着的方向,宽大的帷帽本就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视线,前方人群涌动杨修贤实在是看不清前面到底是在做什么。
“前面是在做什么?”
“重阳节快到了应是云汐楼的东家又在赠礼罢了。”
“赠礼?”
“便是送些糕点给那些穷苦人家。”
闻言杨修贤挑了挑眉,他随着花无谢从人群边缘挤过,他微微侧目看到了云汐楼楼前挂着的告示。
“重阳赠礼。”
施舍说成是赠礼,杨修贤笑了起来。这云汐楼的东家倒也是费了些心思,想着他的目光微转看到了一旁领了糕点的妇人牵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手里捧着糕点吃的认真,嘴边上站着酥饼的碎屑,那妇人似在低声的训斥,那小孩倒是一点也不怕反而仰头对着那妇人笑了起来,那妇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弯腰给他擦了擦嘴。
杨修贤随着花无谢又挤过了几个人,他的视线从重叠的人群里略过,他看到了其他领了糕点的人,或是亲朋或是好友,他们有的皱着眉有的在说笑,杨修贤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的心中微动收回了视线看向了花无谢的后脑勺。
“花兄。”
他轻声开口,周围的人很多说话的声音很大,云汐楼赠糕点的人大声的吆喝着,杨修贤的声音不大背着他的向前走的花无谢应是听不到的,他本应是听不到的。
“怎么了?”
牵着杨修贤的花无谢停下了脚步,他侧身看着杨修贤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是怕杨修贤听不见一样他的身子向杨修贤凑近了一些,说话的声音大大的震的杨修贤嘴唇都颤了颤。
“不知道这个云汐楼的糕点好不好吃。”
两人站在拥挤的人群里,周围人声鼎沸,若是别人正在这拥挤的人群里前行被这么无聊的问题给叫住了定然觉得有些气恼和无奈,而花无谢灿烂的笑了起来,他的一双桃花眼弯弯的握着杨修贤的手微微发热。
“等人少了我带你来尝尝。”
他没有说好吃还是不好吃,他说等人少了我带你来尝尝,轻轻浅浅的小小约定让杨修贤下意识的回握住了他的手。
“好。”
花无谢领着杨修贤走过了最繁华的闹市,他们从花府走到了西城,又从西城晃悠回了花府,杨修贤一路上也只是东看看西看看并没有开口要什么,花无谢一路紧紧地跟在他身旁同他一同看着那些他早已看腻的东西。
“花兄日后可别忘了今天答应我的事。”
脱下帷帽的杨修贤轻轻拍打着自己有些乱的发,花无谢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莫名的又想到了宫中贵妃身旁的那一只猫,他眨了眨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定然是不会忘记的。”
重阳节将至花夫人自然是要忙碌起来了,朝中的事务也要赶紧处理花老爷也忙碌了起来,晚饭时一桌子人都没到齐花老夫人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中有些伤感草草吃了几口便下了桌,老夫人下了桌剩下的人吃完了饭自然便散去了,杨修贤与花无谢打了声招呼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发起了呆。
穿越至今他第一次如此的想念现代的亲朋好友,总说人在异国容易思想,这在跨越了不知道多少年在异时间线也是这么个理吧?杨修贤轻笑着,屋外传来丫鬟说笑的声音,他侧身看了看自己叠在床边的外套和裤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古时的衣服穿着也不如现代的方便,他有些嫌弃的想。
思念和嫌弃都是一起头便停不下来的东西,杨修贤独自坐在桌前瞎想着,待到他回过神来屋中已经漆黑一片,窗外隐隐有光亮,杨修贤寻着光亮走了过去推开了床,夜空中月正圆,夜风带着花香拂面,杨修贤靠在窗前突然明白自己今夜大抵是睡不着了。
你看,就连这失眠夜都没有手机可以玩一玩,杨修贤再次在心中嫌弃到然后蓦地笑了起来,心中的思念是随着他的嫌弃一点点被淡化,他望着月亮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此时还未到呵气成雾的时节,他抬起手感受自己呼出的气从指间穿过。
“每逢佳节倍思亲。”
话音刚落,忽的传来了萧声。
萧声悠扬在安静的夜里十分的响亮,杨修贤望着月亮听着萧声轻轻闭上了眼睛,他歪着头没有睁开眼声音带着笑意。
“没想到花兄还有这般技艺。”
他轻声的调侃着,那萧声未停也无人回答,杨修贤没有继续说话,他靠在窗边轻声跟着萧声哼唱,轻轻浅浅的如夜风吹拂的花香。
【巍澜衍生】【花无谢X杨修贤】落水的仙人04
花家的后院若只是落入了一个无名的尸体那倒没什么,现在是落入了一个不知来头的外男,送了衣服的丫鬟急冲冲的就朝大堂去了,现在这个时间大少爷和老夫人肯定都还在大堂没有离去,生怕自己走慢了会和大少爷和老夫人错开的丫鬟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这平日里花无谢虽然有时候会做一些出格的事但是从是不犯浑的,听到丫鬟禀报后院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活人,那活人还跟着花无谢进了房间老夫人只觉得自己一阵头晕。
“犯浑!”
狠狠杵了杵拐杖老夫人指那赶来的丫鬟也是有气,这丫鬟居然还随...
花家的后院若只是落入了一个无名的尸体那倒没什么,现在是落入了一个不知来头的外男,送了衣服的丫鬟急冲冲的就朝大堂去了,现在这个时间大少爷和老夫人肯定都还在大堂没有离去,生怕自己走慢了会和大少爷和老夫人错开的丫鬟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这平日里花无谢虽然有时候会做一些出格的事但是从是不犯浑的,听到丫鬟禀报后院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活人,那活人还跟着花无谢进了房间老夫人只觉得自己一阵头晕。
“犯浑!”
狠狠杵了杵拐杖老夫人指那赶来的丫鬟也是有气,这丫鬟居然还随着花无谢胡闹了一阵,在那院中落入人的时候就应该如实禀报给她才对。
“罚!”
气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的老夫人对着一旁贴心的丫鬟开口,前来禀报的丫鬟颤了颤身子虽然有些委屈但也不敢开口辩解,她抿着嘴跪下实打实的将脑袋磕在了青石板上。
“谢谢老夫人。”
这豪门贵胄的下人吃得好用得好比那外面的小户人家的姑娘都过得好,而要享受这些自然也要懂应有的规矩,这老夫人虽然平时笑呵呵的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但是她的话也只有府上的三位少爷敢回回嘴,这府中的下人不管这老夫人是奖是罚那都得真心诚意的谢恩。
“老祖宗你别急。”
搀扶这老祖宗的花满天笑着开口,身为家中长孙的他要比其他两个弟弟沉稳许多,老祖宗平日里也是比较听得进去他的话的。
“老二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但是从不会犯浑,他敢将人留下心底自然是有数的。”
花满天在那温声细语的劝着好不容易把老祖宗给安抚了下来,他冲着一旁的丫鬟使了一个眼神让她们先带老祖宗回屋里,转身便急冲冲的往花无谢的屋里去了。
虽然刚刚安抚老祖宗的时候他说尽了花无谢的好话,但是他自己心底也清楚他对自己这个不靠谱的二弟还是十分不放心的,这突然落入院里的人不赶紧禀报而是私自带回了屋里要不是那丫鬟说了落水的是一个男子,花满天都快以为是天下了掉下了个仙子把自家二弟给迷了过去。
“你到底是何人?”
站在屋内还不知自家大哥正急冲冲赶来的花无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的看着杨修贤,杨修贤把玩着挂在腰间的蕙笑的一脸不正经。
“我是那天宫里犯了错的仙人。”
听到杨修贤的回答花无谢皱起了眉,这话他显然是不相信的。
“你说你是仙人你可会仙法?”
杨修贤把玩着蕙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花无谢微微歪了歪头。
“我犯了错被赶了下凡间怎得还会有法力?”
“自然是被他们收回去了。”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天,花无谢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手指往上看去看到的便是他屋中的房梁。
“你真是人靠一张嘴,全靠编。”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似乎那站在他身前的杨修贤有些没有办法。
“怎么是编的呢?”
杨修贤将手中的蕙放下,他抬脚向花无谢靠近了一些,花无谢看着杨修贤慢慢扩的脸回想起在院子里后退到抵到花坛的场景,他的手在宽大的衣袖里握了握强忍下了自己想要后退的欲望,自己好歹是一个习武之人怎得这样就后退。
本来就抱着逗逗花无谢这般心思的杨修贤看着站在在自己面前没有后退分毫的花无谢笑了起来,他凑近的身子没有停下,他的脸几乎要贴到花无谢的脸上了,在花无谢几乎就要抬手把他推开的时候杨修贤突然歪了歪脖子凑到了花无谢的耳边。
“花兄可想知道这天上仙宫都有些什么?”
他的声音轻轻地带着他特有的沙哑听着有些醉人,花无谢的耳朵红了起来,配上他红红的脸颊整个人就像被人催熟了一样。
“说话何必靠的那么近?”
花无谢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在杨修贤说出最后一个字时急急地后退,对方说话喷洒在他耳旁的气息让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里都在发痒,他伸手揉了揉耳朵一双大眼睛看着杨修贤里面的情绪不是羞的还是怒的。
“这可是天机,我自然要悄悄地与你说。”
杨修贤弯起了眉眼,他笑的越开心花无谢便越觉得这个人是在故意作弄自己,他抿了抿嘴张口想要反驳,若是天机那天怎得会让你有开口的机会?
“对了。”
杨修贤伸手又把玩起了腰间的蕙,他看着花无谢笑的没了眼睛。
“我还知道,你肯定会留我下来。”
他说的肯定,肯定的让花无谢愣了愣神,这时他房间的门被推开是花满天来了。
“老二!”
有些担心自家二弟出事的花满天推门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寻自己的二弟,他转过头一眼便看到了站的有些近的两个人,他有些奇怪的挑了挑眉这两人站着距离看着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一样。
“你是谁?”
看着与自家二弟站的极近的陌生男子花满天皱起了眉,他戒备的将手微微背在身后准备随时将那人拿下。杨修贤一回头看到来人便知道这人不如花无谢好相处,他收起了一脸不正经的笑容难得的一脸严肃。
“我是天上落下的仙人。”
他说的严肃落在花满天的耳中只觉得这个人是不是落入湖中的时候摔坏了脑子。
“你不信?”
门口的人虽不像花无谢那样直白的回答他,但是杨修贤从他的表情上还是看出了一二,他明白这人不同花无谢那般好说话自然也不会想着绕着弯子作弄人。
“你可想知道这天上的仙宫有些什么?”
这话花无谢听着耳熟,他看着杨修贤的背影挑了挑眉,这人不是刚刚才同他说这是天纪要悄悄与人说么?现在怎么这般大咧咧的就说出口了?
“哦?你要告诉我么?”
没有丝毫放松戒备姿态的花满天看着面前这个发型怪异的男子声音微扬似乎对他的话十分有兴趣的样子,杨修贤弯着眉眼笑的一脸自信,他看着花满天镇定的开口,娓娓道来的东西是从小便见过世面的花家两兄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
天上的人不骑马但也很少御空飞行,毕竟这法力修来不易随便浪费了可不好,天上有铁所制成的载具,速度可日行百万里。天上的人也不需要飞鸽传书,他们自是有法器,纵使隔着天与地也不过是施法一秒钟的事情。
杨修贤说的多花家两兄弟听得也入迷,他口中东西他们二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虽杨修贤说的神奇但是花满天还是对他抱着怀疑的态度,杨修贤见状也不急,他迈腿走向自己刚刚脱下的那一堆湿衣服里摸索,这被抓奸抓的急了他并没有将手机带在身上,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和一把瑞士军刀,这瑞士军刀还是他朋友之前送给他被他随手揣进兜里的。
这打火机是杨修贤以前一个床伴送他的礼物,高档货。杨修贤拿在手里用袖子擦了擦水珠将打火机点燃,他的脸庞映着小小的火光。
“虽然我没了法力但是我还是有两件小小的法器的。”
他不要脸的吹嘘着手中在21世纪随处可见的东西,那一张善于勾搭妹子的嘴吹得天花乱坠就差没高声歌颂了,被杨修贤唬的一愣一愣的花家两兄弟看着杨修贤手中像的铁块一样的东西有些惊奇,这东西就像火折子一样但是又与火折子不同,它更像是打火石和易燃物的组合体,是他两从未见过的东西。
【朱白衍生】【洛怀风X谢南翔】重生之我要当你爸爸·中
我的萌点总结:
。扮猪吃老虎√
。救赎√
。我的眼里只有你√
。单方面相依为命√
。你就是我的全部√
最后一段沙雕和高能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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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到站的时候是下午,谢南翔和洛怀风都没吃午饭,一是谢南翔觉得火车上的便当不干净,二是火车上太挤了泡个泡面如同打仗,好在谢南翔准备了不少零食两人都没饿肚子,只是吃的时候被领座的人坑去了不少。
离开火车站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零食虽然能顶饿但毕竟不能当饭吃,洛怀风还在营养不良呢,谢南翔可不想才养了没多...
我的萌点总结:
。扮猪吃老虎√
。救赎√
。我的眼里只有你√
。单方面相依为命√
。你就是我的全部√
最后一段沙雕和高能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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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到站的时候是下午,谢南翔和洛怀风都没吃午饭,一是谢南翔觉得火车上的便当不干净,二是火车上太挤了泡个泡面如同打仗,好在谢南翔准备了不少零食两人都没饿肚子,只是吃的时候被领座的人坑去了不少。
离开火车站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零食虽然能顶饿但毕竟不能当饭吃,洛怀风还在营养不良呢,谢南翔可不想才养了没多久一天又给人饿回去了。
火车站附近吃的倒是很多,各式各样的小吃摊挤得满满当当,连进出口旁边都放着折叠桌和凳子,谢南翔带着洛怀风没走两步就被住宿和开黑车的拦住了,谢南翔一个头两个大一边应付着他们,一边怕洛怀风走丢了,于是他转头牵住了洛怀风的手。
因为营养不良的关系洛怀风看着瘦瘦小小的,他的身高虽然比十二岁的时候高了不少,但依旧没有达到十五岁少年的平均身高,在谢南翔的眼中洛怀风就是一个小孩,他牵他的手十分的自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而洛怀风微微一愣他的指尖还残留着些许吃了饼干之后的油,那些油用纸巾并没有办法完全擦干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弯了弯手指,怕自己之间上的油蹭到谢南翔的手上。
正认真应付那些拉客的人的谢南翔并没有注意到洛怀风的小动作,他只觉得两人牵着的手并不牢固,像是被人一幢就会松开一样,于是他将自己的大拇指插进了洛怀风卷曲的手指里,然后牢牢的将洛怀风的四根手指握在了手中。
九月的天还十分的炎热,两人牵着手很快手心都出了汗,谢南翔拖着行李终于带领着洛怀风突破了火车站的重围,离开了拥挤的人群谢南翔松开了手,他把自己的手掌当做扇子想扇去脸上的热度。
“旁友,汉堡吃不吃?”
他站在树荫下学着刚刚问他要不要住房的人的口音,洛怀风摸了摸自己掌心的汗水看着他纯良的笑了笑。
“我想吃薯条。”
听着洛怀风难得的童言童语谢南翔欣慰的点了点头。
“不行,你得吃套饭。”
火车站附近的小吃摊虽然丰富,但是谢南翔没有勇气带着洛怀风的胃去冒险,而附近干净一点的地方也就一旁的肯德基了,才不是想吹空调。谢南翔一本正经的推开了肯德基的玻璃门,一阵凉风袭来他舒心的呼出一口气。
快餐并不是没有营养,只是长期食用它对身体产生的负面效果可比它提供的那点营养高多了,不过偶尔吃一次也是可以的,谢南翔给自己点了一份汉堡薯条可乐,给洛怀风点了一份鸡肉饭和热牛奶。
管他天气多热该喝热的还是得喝热的,洛怀风倒是没有抱怨什么,只是旁人看谢南翔的眼神仿佛他在虐待儿童。
谢南翔并没有在意旁人的目光,他拿出了手机开始查询这座城市中学的信息,之前他已经做过功课了,现在他是在确认地址等今天把住所解决了,明天他就得带着洛怀风去当插班生了。
“哥哥。”
“啊?”
叼着吸管的谢南翔抬起头,洛怀风对他笑了笑。
“我吃饱了。”
谢南翔闻言看了一眼他面前的饭盒,看到他吃的干干净净的心里十分舒坦,你看这孩子多懂事啊!不亏是他大热天穿着西装专门接回来的!
因为洛怀风这段日子的优良表现,谢南翔已经将他之前在福利院对他的态度抛之脑后了,洛怀风此时在他的心目中又回到了别人家小孩的形象,等在养一段时间再胖一点就更好了,现在还是太瘦了脸上都没啥肉,撑不起他那一双大眼睛。
洛怀风吃饱了谢南翔带着他打车看房子去了,早几天前他就联系了两个房东,两套房子的设施都差不都只是地方有些许的差别,谢南翔主要是去看一看居住的环境,开玩笑以后他家就有备战中考的孩子了!再大一点就是备战高考了!
环境是很重要的!熬夜看了育儿书的谢南翔一脸的坚定。
最终谢南翔选了一个退休小区的房子,虽然感觉物业不怎么样,但因为住的大多都是老人所以特别的安静。房子是两室一厅的老房子,装修是以前的装修家具什么的不算很新,但是保养的都很好,关键是这套房子之前是租给备战高考的母女住的,房间里小书桌什么的一应俱全。
一开始这套房子是没能入谢南翔法眼的,他有些嫌弃这套房子的装修,但是抵不住它所在的位置不错,离他的学校也就十五分钟路程,然后出门就有公交站以后洛怀风上学也方便。
是什么把他变成了一个租房不看时髦程度的人?是孩子啊!
谢南翔提前感受了一把当父亲的感觉,累是有些累的但是成就感也十分的爆棚,那种成就感是其他事情所不能比的。
房子定好了但并不能马上入住,还得等上两天所以谢南翔和洛怀风入住了酒店,今天两人都有些累了开好房间之后谢南翔把行李一扔就倒床上了,洛怀风啪嗒啪嗒的走进浴室给他拧了一张毛巾擦脸,谢南翔差点感动的落泪。
原来这就是有崽的感觉么?
晚上的时候谢南翔叫了外卖,他是真的不想动了,两人开着电视坐在床上吃着外卖聊着天,等到再晚一点两人轮流去洗了澡。谢南翔让洛怀风先去洗了,他在床上又挺尸了一会,等到洛怀风洗完出来谢南翔发现洛怀风的腿上带着伤。
平时洛怀风都是穿着长裤的,也就睡觉的时候会穿短裤,谢南翔父母回来之后他有一段时间没和洛怀风一起住了,自然没有机会看到他腿上的伤,本来懒洋洋趴着的谢南翔猛地坐起了身子。
“你腿怎么了?”
头上顶着浴巾的洛怀风看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不小心撞到的。”
他腿上的伤像是被什么棍子给打了一样,听到洛怀风这么一说确实也像是撞得,如果是撞到栏杆之类的话。谢南翔并没有起疑,他也实在是想不到洛怀风会因为其他什么事情受伤,他叮嘱他以后小心一些,洛怀风眨巴着眼睛说自己以后会小心的。
谢南翔十分欣慰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带着福利院开的证明还有以前所在学校的成绩单,隔天谢南翔带着洛怀风四处找学校,后来有两个学校愿意收他但是要给他做一个测试,好在洛怀风也争气考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最终挑了一个离家最近的学校算是解决了上学的问题。
上学的问题刚解决房东那边就通知他们可以入住了,谢南翔又急急忙忙带着洛怀风去收拾新房子,主要是要准备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上学用的东西。忙活完一切谢南翔又想起他得给洛怀风弄张公交卡,从小到大都不管这些小事的谢南翔,这几天是真的跑断了腿。
养儿方知父母恩,谢南翔差点打电话感恩父母了。
一切都弄妥当了大学也正式开始新生报到了,谢南翔开始了第二轮奔波,只是这次是为了他自己。
好歹是重生的新生报到的时候谢南翔免去了迷路的痛苦,虽然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迷糊了一会,但一整套流程下来还是很顺利的。
新生报到之后不久就是军训,大一的时候学生必须住寝室的,这点谢南翔一早就知道了只是他的父母不清楚而已,他只是寻借口提前多要一些生活费,毕竟养孩子可花钱了,一早就算好了养孩子要花多少钱的谢南翔痛心疾首的握紧了自己的钱包。
大一的时候谢南翔几乎是没多少时间可以住在外面的,这一点他提前跟洛怀风说过了,他叮嘱洛怀风晚上的时候一定要反锁好门,因为担心他还给洛怀风买了一部手机办了张卡,让他如果遇到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
“你一个人住怕不怕?”
军训之前从学校特意溜出来的谢南翔一脸担忧的看着洛怀风,已经准备上学的洛怀风乖巧的眨着眼睛。
“不怕。”
说完他又看着谢南翔笑了笑。
“哥哥不用担心我,我会很乖的。”
福利院的洛怀风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的洛怀风乖巧的让谢南翔想举高高。
“等我军训完了一有空我就来看你,你有什么事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离开的时候谢南翔不放心的再次叮嘱,洛怀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谢南翔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他看到洛怀风正趴在扶手上看着他,看到谢南翔抬头他对他笑了笑,和之前在酒店的时候一模一样,谢南翔心里一酸。
“等我大二了就搬来和你住,再等等。”
他真心实意的开口,洛怀风笑的十分的灿烂。
“我知道啦哥哥,我会很乖的。”
谢南翔莫名的有了几分愧疚。
这大概就是懂事的孩子招人疼吧,转头谢南翔又给洛怀风多打了一些生活费。
军训开始之后谢南翔每天累得要死要活,军训力度大每天晚上解散之后大家冲回寝室就抢着洗澡,毕竟十一点就没热水了,而他们回去的时候大多都十点多了。军训的迷彩服只有一套,而教官要求每天必须穿戴整齐连帽子也得带好,那段日子里男生寝室弥漫着浓浓的猛男气味,好在大家都能互相体谅每个人都捏着鼻子装死。
痛苦的军训终于熬过去了,谢南翔也黑了四个度,一寝室的人一到熄灯的时候就互相看不见对方了,活像去非洲搞了团建。军训之后就是办理校内宽带,校内的各种卡以及领书还有熟悉教室,以及查看课表。
再次经历了一次痛苦军训的谢南翔好歹有重生前的一些经验,这次虽然依旧很累但是好歹脚上没有落下什么伤。
领完书之后大学生活算是正式开始了,选班委的时候谢南翔依照以前的记忆投了自己觉得靠谱的人,开玩笑大学时候的班委如果不靠谱吃亏的是自己,他还帮人拉了票。重新来一遍大学生活一切都挺好的,唯一尴尬的就是原本已经是死党的人,自己还得装作不认识重新认识一遍。
刚开始谢南翔看到自己的大学好友差点冲上去打招呼,好在他忍住了,不然他肯定会被当做奇怪的人来看待。
一些繁琐的事谢南翔早就不记得了,但是学习的知识却还在脑子里,他的大学生活除了重新建立人际交往关系其他都十分的顺利,哦对了,还有每天的晨跑。谢南翔并不喜欢晨跑,但这是大一新生无法避免的事。
重生并不会给你原本的生活开挂多少,晨跑无法避免重新建立人际交往关系也无法避免,最多就是上课的时候轻松一点,但这也是你之前付出过努力的事。
上晚自习的谢南翔感觉到手机的震动之后摸出了手机,他看着洛怀风发来的短信弯了弯眼睛。
但重生依旧让人振奋。
开学最初的几周是最忙碌的时候,度过了那段时间之后就是正常的课表时间了,大一的课表排的满满当当,谢南翔抓准时机就会溜出去去看看洛怀风。
那套房子被洛怀风收拾的干净整齐,每次谢南翔去的时候他总会一脸雀跃的拿出自己的成绩单和作业,带着几分炫耀和期待让谢南翔觉得他十分的可爱。
因为大一查寝严格谢南翔没法在外过夜,时间多的时候他就带着洛怀风出去玩一下,在这上了四年多的学,哪里好玩哪里不好玩他早就烂熟于心了。时间过得很快,快到谢南翔没有丝毫的感觉,很快大一第一个学期就要结束了,而洛怀风也终于胖了一些。
大学临近期末的时候,是学校管理最松懈的时候。谢南翔终于找准了时机在夜里溜出了学校,他提溜着自己在路上买的零食晃悠到了他和洛怀风的家。谢南翔推开门的时候洛怀风正趴在书桌上写作业,他低着头又长长了一些的头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谢南翔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哥哥。”
被吓了一跳的洛怀风抬起了头,他看着谢南翔笑了笑十分的灿烂。
“明天带你去理发。”
谢南翔将洛怀风过长的刘海往后划拉了几下,洛怀风的脑袋顺着他手上的动作往后仰了仰。
“好的。”
他乖巧的看着谢南翔,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好看。
谢南翔期末考试有一个科目安排的和其他几科都隔的特别远,中间空白了两三天的时间,恰好又是周末,基本没人查寝他光明正大的夜不归寝,并且在隔天带着洛怀风理发去了。
大学是你尝试任何发色的最佳时期,前提是你要有那个勇气。谢南翔在洛怀风理发的时候十分纠结自己要不要染一个炫酷紫,毕竟他上一世没能体验过这么炫酷的颜色,然后在想到如果被自己爸妈发现之后的下场,谢南翔最终放下了手中的杂志,不论你是不是重生你爸妈还是你爸妈。
理完发之后洛怀风的那双大眼睛完全露了出来,一学期过去了他又长高了一些,脸颊上也有了些肉那双大眼睛看着十分的好看,看人的时候就盛着湖水一样,又亮又清澈。
谢南翔突然开始担心洛怀风的早恋问题了,他倒是不反对早恋,但是他怕洛怀风这幅样貌成长成渣男。
忧心忡忡的谢南翔开始给洛怀风树立正确的恋爱价值观,倒也不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让他谈恋爱的时候别脚踏两只船,喜欢上谁就真心实意对谁好,不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等等等等。
谢南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后,又觉得自己这么早跟洛怀风说这些不太对,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一转头发现洛怀风听得倒是十分认真。
理完发之后谢南翔带着洛怀风去了商城,洛怀风又长高了一些他准备给洛怀风在买几件新衣服,路上遇到了自己的几个大学同学,还遇到了班花。
不是谢南翔自吹,他的家境好长相也不差,性格也挺活泼开朗的。上一世他和班花是有过一段情的,还是班花先告白的。这一世谢南翔是不打算在答应班花的告白了,毕竟当初两人也算是不欢而散。
如果没记错班花是在大二的时候告白的,谢南翔并不清楚班花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既然决定不答应班花的告白了,他便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她,他给几个同学介绍了一下洛怀风又聊了两句就和他们分开了。
雄性总是喜欢别人崇拜的目光,不论你是男孩还是男人。虽然没有过多的去注意班花,但是碰上她之后谢南翔想起了自己大学的情史,虽然他才教育了洛怀风一番,但他自己实际上却是一个花心大少。
当花心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时候,你并不会有过多的愧疚,反而会有几分想要炫耀的心情。谢南翔就如此,忆当年又触动了他小时候跟洛怀风炫耀的回忆,他忍不住开口和洛怀风吹嘘自己有多受欢迎,甚至说出了当年自己挂在嘴边的口号。
“一树梨花压海棠,仁华医大谢南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采飞扬,洛怀风抬头看到了他弯起的眉眼,商城的灯光很亮就像是炎夏的太阳,轻轻浅浅的灼了一下洛怀风的心。
“那个哥哥有喜欢的人么?”
他像是无意间提起这个问题,谢南翔摸了摸脑袋。
上一世大学的时候倒是真心喜欢过一个姑娘,只是后来没能在一起等到去实习了,那份感情也就淡了。现在想想他还真没个喜欢的人,谢南翔倒也不在意,毕竟他现在年芳十八不急不急,更何况上一世已经帮他排除了几个错误答案,这一世他肯定很快就能碰上自己喜欢的人。
“还没呢。”
他转头看着洛怀风笑了笑。
“放心吧,你哥这么受欢迎真命天女自己会送上门的。”
他的语气轻松带着开玩笑的口吻,洛怀风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对,哥哥这么受欢迎,真命天女肯定主动找上你的。”
谢南翔一脸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南翔喜欢亮色的衣服,他也喜欢卡通图案。而洛怀风选衣服喜欢选深沉一点的颜色,他不会选太夸张的图案,两人选的衣服放在一起就像是被人掉了个个一样。
“你应该穿的更加青春靓丽一些。”
谢南翔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洛怀风看着他笑了笑。
“这些衣服还是哥哥穿着好看。”
他说的十分真诚,谢南翔想了想一脸受用的带他去买了冰淇淋。
两人在商场解决了晚饭,因为谢南翔不打算回学校又带着洛怀风去看了场电影,现在在上映的电影谢南翔早就看过了,他以为重看一边会有新的体验但是出乎意料的,他觉得有几分无聊。
所有剧情他都知道,但是又无法和人讨论其实挺憋屈的,谢南翔打着哈欠左右看了看,他看到洛怀风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大荧幕,他看的那么认真那么专注。谢南翔突然想起上一世洛怀风十三岁没了家,他在福利院只能和其他小朋友挤在一起看电视,亲戚之间的推脱让他错过了被收养的年纪,他一个人独自闯荡不知怎么走上了歪路。
十三岁之后洛怀风有走进过电影院么?
谢南翔想起洛怀风小时候两人被父母带去看电影时他的雀跃,他心里微微有些发酸。
因为怕洛怀风的身子还没养好,谢南翔进场的时候没有给他买爆米花和可乐,他弯着腰偷偷溜出去然后带着一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回来了。谢南翔将可乐和爆米花塞进了洛怀风的怀里,洛怀风愣愣的捧着爆米花和可乐,谢南翔对他做了个鬼脸示意他接着看电影,洛怀风笑了笑小口小口的吃起了爆米花。
电影剧情依旧和记忆力一样却没那么无聊了,谢南翔没有再打哈欠了,他的耳边是电影里的台词还有洛怀风小口小口吃着爆米花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十分的清脆。
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洛怀风突然问了谢南翔一个问题,他问他。
“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
谢南翔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但是还有比我更惨的人。”
洛怀风一脸天真的看着谢南翔,谢南翔在心里嘀咕但是我认识的中因为惨走上歪路的只有你呀。
“他们关我什么事?”
谢南翔耸了耸肩膀,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救世主,因为你是你我才对你好的呀,这和别人比你惨不惨有什么关系么?”
再说了别人也没走上杀人犯的道路啊,谢南翔在心里小声逼逼。而洛怀风看着他笑的十分灿烂,他第一次主动地牵住了谢南翔的手。
“哥哥会一直对我好么?”
已经把洛怀风当半个儿子的谢南翔果断的点了点头,一日为父终生为父。
“会的。”
他回答的毫不犹豫,洛怀风的眼睛像是映着星空一样璀璨。
夜里睡觉的时候谢南翔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因为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他和洛怀风各自都有一个房间,黑暗中谢南翔感觉自己床前站着个人,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一大半以为是家里进了小偷,正准备起身一拳打爆那人的头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哥哥?”
原来是洛怀风,谢南翔松了口气他起身打开了床头的灯,洛怀风站在他的床边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双大眼睛里盛着泪水看起来十分的委屈。
“怎么了?”
谢南翔揉了揉眼睛疑惑的开口,明明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难道是做噩梦了?
当初打算收养洛怀风之后,谢南翔看了不少关于孤儿的电视剧和电影,此时看到洛怀风这样他下意识的带入了看过的剧情,一般这种情况要么是做噩梦了要么是想父母了,联系胡来的时候洛怀风问他的问题,估计是向父母了,谢南翔大胆的推测心里丝毫不慌,他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
“我疼…”
洛怀风的声音小小的,谢南翔眯了眯眼睛。
“什么?”
“我疼…”
洛怀风的声音如同蚊子一样,但这回谢南翔倒是听清了,他眼睛睁大了一些。
“哪里疼?!”
谢南翔以为是吃了爆米花可乐的原因导致洛怀风肚子疼,他心里有些许的后悔,正准备起身去给洛怀风买点药,此时洛怀风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角。
“下…下面疼…”
洛怀风说着低下了头,谢南翔的身子一僵。
?
他是不是听错了??
“你是说你肚子疼??”
谢南翔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洛怀风摇了摇头他抿了抿嘴唇脸颊有些发红。
“下…下面疼…”
他又重复了一遍,谢南翔的目光艰难地移到了洛怀风的下半身,他看到了微微的突起。谢南翔深吸了一口气,大脑正式当机。
不大对?!
这剧情走向不大对啊?!!
电视剧和电影上面不是这么演的啊!?
“哥哥…疼…”
洛怀风的声音染上了些许的哭腔,他似乎有些怕,谢南翔回过神他张了张嘴。
“你…以前没遇到过?”
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敢置信,毕竟这事吧,十二三岁肯定就有的。就算父母不教,初中教材上也会提一些,就算你上课不认真你的同学也会想方设法带坏你,这才是正常少年的成长过程啊!
这不太对!
谢南翔的怀疑十分的合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真的有男孩子不懂这个?你说你七八岁就算了,但是你都十五了!!
低着头的洛怀风摇了摇头,他揪着谢南翔衣角的手紧了紧,看着可怜兮兮的。
“不对呀。”
谢南翔将自己心里的怀疑说出了口,洛怀风听到他的话抬起了头,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大大的眼睛看得人心碎。
“…是…是我不…不正常么?”
谢南翔的脑子里不知怎么浮现了小时候跟着老妈看红楼梦里的一句台词。
“可怜见的。”
当然他并没有说出口,这句话只是在他脑子里晃悠了两圈。
“不是。”
谢南翔哽了哽。
“你上课没学过?”
他决定在挣扎一下,洛怀风可怜巴巴的摇了摇头。
“我爸妈…死了后…我就没怎么上学了。”
他的声音像是要哭又努力憋着一样,谢南翔开始自我忏悔。
他怎么能怀疑一个早年丧父丧母,平时看起来天真纯洁的好孩子呢?
“哥哥…我是生病了么?”
洛怀风揪着他一脚的手微微有些用力,谢南翔能感觉自己的衣服一紧,他看到洛怀风眨了眨眼睛那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
“不是的!”
谢南翔赶紧开口。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努力摆出一张严肃正经的脸,洛怀风眼巴巴的看着他。
“但是…我疼。”
你自己撸两下就不疼了!
谢南翔深吸了一口气。
“正常现象,你别怕。”
“哥哥,我要怎么办?”
洛怀风吸了吸鼻子眼圈都红红的,谢南翔闭了闭眼睛。
玛德,福利院的人不是说他认识了一些不好的人么?!那些人怎么不教教他这些少儿不宜的事?!要放古代这年纪你都已经开苞了!你对得起福利院的人对你的评价么?!
“没事…”
谢南翔睁开了眼睛,他的双手微微颤抖。
“哥哥…呜…哥哥教你。”
谢南翔觉得自己快哽咽了,他颤抖的伸出了双手感觉自己仿佛一脚踏进了监狱的大门。
那一夜,谢南翔觉得自己脏了。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他可能当场就被抓获了。
“哥哥。”
逐渐脱离变声期的洛怀风缩着身子躺在谢南翔的身旁,他看着谢南翔脸颊红红的,奶声奶气的。
“哥哥真的什么都懂,哥哥好厉害啊。”
你别夸了!
谢南翔心梗的捂住了胸口,他感觉自己又脏了一点。
玛德,明天就得去买一些启蒙教育的碟子回来!普及性教育刻不容缓!
【朱白衍生】【洛怀风X谢南翔】重生之我要当你爸爸·上
原定一章完结,但是我的手不受我的控制!!!!
。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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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喜欢搞洛怀风√
。这个脑洞有很多萌点×
。这脑洞戳了我很多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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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一章完结,但是我的手不受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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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他从未期待过什么救世主,直到那人戴着墨镜穿着不大合身的西装出现,他看着他笑着摘下了墨镜。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了。”
他笑的一脸灿烂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他不由得眨了眨眼睛那人走到了他身前,声音带着几分嘚瑟。
“乖,叫爸爸。”
谢南翔第一次遇见洛怀风是在十岁的时候,那时洛怀风七岁长得可爱懂事而且学习也认真,他们两家是邻居而洛怀风也十分有幸的,成为了谢南翔母亲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洛怀风虽然是自己母亲嘴里别人家的孩子,但是谢南翔并不讨厌洛怀风,相反他还挺喜欢这个弟弟的。两家离得近每天放学洛怀风都跟在谢南翔身后,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谢南翔是十分的受用的。
没有哪个男孩禁得住别人的崇拜,特别是同为男孩子的崇拜。
所以洛怀风和谢南翔的关系是十分不错的,两家做了五年邻居后来谢南翔老爸的生意更上一层楼他们家就搬家了,搬家的时候洛怀风可舍不得谢南翔了,谢南翔也舍不得这么个乖巧的弟弟,两人还有点哭鼻子了被大人笑话了一通。
因为两家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搬家后又隔得远慢慢地就淡了联系。
谢南翔做梦也不会想到,再次见到洛怀风的时候是这样的情形。二十三岁的谢南翔第一次走进了法院,法院这个地方和警局一样在普通人心里带着威严,谢南翔走进法院的时候还有些许的紧张。
他是来听审的,而站在被告人席位的犯罪嫌疑人正是洛怀风。
前段日子警局的人找他了解洛怀风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后来他才知道他家搬走之后不久洛怀风家里出事了,他的父母在一场车祸里丧生,那时洛怀风家里的亲戚不但没有接管他而且还吞并了他家的财产,谢南翔也不知道洛怀风是如何长大的,但他肯定是长歪了。
洛怀风杀了人,坑蒙拐骗他都有涉及,而这次受害者因为察觉到了不对进行了反抗和辱骂,洛怀风情绪激动之下把人杀了。
谢南翔听完警察的叙述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无法相信那个乖巧可爱的洛怀风会变成这样的人,他询问了警察洛怀风现在的情况,警察告诉他洛怀风的案子就快开庭了。
谢南翔翘掉了医院的班跑去旁听了,站在被告席上的洛怀风头发微微有些长,他的五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他的眼睛特别漂亮如谢南翔所想,他长成了一个俊美的男人。洛怀风的案子证据确凿而且没有人帮他请律师,也没有人替他奔波他的罪定的很快。
故意杀人罪,死刑。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当杀人犯是你认识的人的时候那感觉就不一样了,谢南翔有一种无法置信的感觉,他对洛怀风的认知还停留在他小时候,那个乖巧懂事笑起来软乎乎的肉团子突然就被判死刑了,他比自己小三岁那今年才二十岁而已。
谢南翔有些无法控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旁有人看他,此时已经退庭了洛怀风被警察带离了被告席,他听到了动静转过了头,他那本来没有焦点的眼睛在看到谢南翔之后愣了两秒,随后他的眼睛弯了起来,他笑起来十分的灿烂好看。
谢南翔看到他的嘴巴动了动,他似乎在叫他哥哥。
要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呢?酸涩发苦就像有人翘着兰花指用指甲盖掐你的心脏薄膜,谢南翔走出法院的时候十分的难过,难过到他开车回家的路上出车祸了。
开车莫伤心,伤心莫开车。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谢南翔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还存有一点意识,他虚弱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老熟人和他一起进医院实习的同学,那个时候谢南翔就知道了,他估计歇菜了。
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谢南翔十分感动现代医学的发达,等到他完全清醒发现自己不在医院而在家里时,谢南翔震惊了。难道现在科技已经发达到能克隆人类了?难道他的本体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是克隆出的全新生命体?
少看科幻电影多读书。
胡乱瞎想之后谢南翔开始确认自己的情况,然后他十分肯定的得出了结论,他重生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
原来不是现代科技太发达,而是他真的歇菜了。
男默女泪。
虽然不知道原理,但谢南翔的母亲是一个信佛的人,如果科学无法解释就暂时归类于神迹吧,谢南翔不打算在自己为什么回到了十八岁上面做过多的纠结,毕竟他并不是狂热的科学家,他可做不出什么解释。
重新回到十八岁谢南翔一时不大能回忆起来十八岁那年自己在做什么,他现在脑子里是死前给他印象最深的事,那就是洛怀风的判决。
谢南翔想起退庭的时候洛怀风看着他的笑容,还有从警察嘴里了解的事,洛怀风他并不是一个坏孩子肯定后来没人管他才走歪的,谢南翔几乎可以肯定这一点。
洛怀风的事,车祸还有穿越,三件事发生的太过凑巧谢南翔不得不的怀疑,这次重回十八岁是不是就是要让他拯救洛怀风的?即时感太强了他无法忽视,而他也无法装作不知道洛怀风处境的样子,现在应该是洛怀风父母去世后快一年的时候。
虽然不清楚洛怀风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坏的,但只要把古惑仔啊催泪苦情剧什么的带入一准没错,精准带入之后谢南翔越发觉得洛怀风可怜,此时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小翔准备好了么?”
是他母亲的声音,谢南翔眨了眨眼睛。
准备什么?
他疑惑的打开门,而他的母亲在看到他之后皱起了眉。
“你的行李呢?”
“什么行李?”
谢南翔傻乎乎的回答,谢母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不要耍宝了啊,快点收拾再给你五分钟不然我们就要迟到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嘀咕着什么,谢南翔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此时是他高考结束后一家人准备出国旅游的时候。
“妈!”
谢南翔跑到楼梯口对刚好走到一楼的谢母叫了一声,谢母抬起头,谢南翔一脸傻笑的看着她。
“今年我不去了。”
说着他顿了顿。
“我决定在家认真学习。”
他说的一脸认真,谢母差点就信了。
谢南翔获得了父亲的批准,然后在自家母亲怀疑的目光下一脸认真的拿出了一本医书,他做出自己想要悬壶济世的模样,而谢母也知道谢南翔的性子倔,如果他不想去自己硬拉着去也没意思,她再三叮嘱了谢南翔不要惹事之后才和谢父出了门。
而谢南翔等父母走远之后赶紧打开了电脑,旁听的时候他有听到法官提起过洛怀风所在的福利院,他赶紧搜索了一下那个福利院的名字,一开始没能搜到,出来的结果乱七八糟的,谢南翔又加了所在地在搜,这回关于福利院的信息总算是出来了。
出来的信息连福利院的官网都不算,那是一则新闻上面报道的是什么什么机构给福利院送温暖之类的,谢南翔大致看了一下那个机构的名称然后在机构的官网上找到了福利院的地址。
福利院所在的地方在老城,离谢南翔的家还挺远的一个来回得四五个小时,谢南翔得到地址后没有犹豫直接出发了。
出发的时候全凭一腔热血,到达的时候谢南翔突然就有点怂了,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拯救洛怀风,他也没想好等会见着洛怀风了怎么开口,是先安慰他父母去世的事还是告诉他好好做人?
所有的思绪在谢南翔走进福利院之后归结成了一个字,怂。
这所福利院大部分时候都是开放参观的,福利院的人并没有阻拦他,谢南翔十分顺利的就进去了。
此时刚好是福利院吃午饭的时候,院子里没有什么人偶尔碰上的也是一些志愿者,谢南翔不好意思跑去福利院的食堂认亲,显然他的脸皮还没厚到一定的程度。
谢南翔在福利院里瞎晃悠等着福利院的孩子吃完饭之后从食堂里出来,他从食堂晃悠到了福利院的后花园,说是后花园也不过是种了几棵树放了两三个娱乐设施而已,在那里谢南翔遇见了一个人,是十五岁的洛怀风。
十五岁的洛怀风很瘦特别的瘦,谢南翔也瘦但和洛怀风不同,洛怀风的瘦是不正常的谢南翔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几乎可以断定他营养不良。明明在法庭上的洛怀风看起来那么的健康,谢南翔的脚步一缓突然有些害怕接近他了。
他的怂除了不知道如何面对洛怀风,还有一点就是他还记得洛怀风是因为杀人被判刑的,打心底的谢南翔还是有点怕他的。
坐在栏杆上的洛怀风正在看着远处发呆,谢南翔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院里起了风谢南翔看到洛怀风的衣服被吹得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了他几乎没有几两肉的身材。
玛德。
谢南翔一握拳一跺脚直直的向洛怀风走了过去。
“洛怀风。”
谢南翔在即将走近他的时候开口,洛怀风闻声转过来头,他有一双很大的很漂亮的眼睛,而此时那双大眼睛挂在瘦的快要脱形的脸上,看起来有几分恐怖又有几分可怜。谢南翔的心里一揪为自己刚刚的犹豫懊恼,他回想起退庭的时候洛怀风对他的笑容。
人不是生来就是坏的。
洛怀风在看到谢南翔后愣住了,大概是不知道为什么谢南翔会出现在这里,谢南翔走到他的身前微微仰起头,洛怀风坐在栏杆上比他要高上许多。
“…嗨,好久不见?”
谢南翔有些尴尬的开口,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场白才好,总不能一来就问他是不是跟人学坏了吧?
低头看着谢南翔的洛怀风微微一笑,看起来十分的纯良。
“哥哥怎么来这了?”
洛怀风似乎正在变声期,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又带着几分奶气,他一开口谢南翔就像是回到了两人小时候一样,洛怀风跟在他的身后叫他哥哥,自己一有零用钱就带他去买好吃的。
“我是来看你的。”
谢南翔张了张嘴声音有些紧吧。
“哦。”
洛怀风的声音有些许的失落,谢南翔看他又抬起了头。
“我还以为哥哥也成了孤儿呢。”
?
我感觉你在祖安我而且我有证据。
“你过得怎么样?”
努力寻找话题的谢南翔表示自己真是太苦了,被人祖安了还不能爆发还得关心他。
“挺好的呀。”
洛怀风没有在看他而是晃荡起了双腿,十五岁的谢南翔与十二岁的他相比好像长大了不少,与二十岁的他相比又好像与十二岁并没有什么不同,谢南翔看着洛怀风那明显大了许多的裤子和衣服眨了眨眼睛。
“你有在好好吃饭么?”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晃荡着双腿的洛怀风从栏杆上跳了下来。
“有呀。”
他笑着回答谢南翔,谢南翔用指甲划了划自己的大拇指。
“现在是吃饭时间,你为什么不在食堂?”
像是没想到谢南翔会问的这么详细,洛怀风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哥哥。”
谢南翔看向了他的眼睛,那双大而漂亮的眼睛也认真的看着他。
“我不需要无用的同情,你也不要把我当做自我满足的工具。”
那发哑又带着奶气的声音听得谢南翔一愣,而洛怀风并没有在搭理他转身走了,他那过长的裤子拖在地上走起路来沙啦沙啦的响,谢南翔站在原地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
你给我等着,小兔崽子。
重生后谢南翔其实没有仔细想过要如何拯救洛怀风,他只是因为在法院上受了刺激才这么冲动的来了。经过了抵达之后的怂,见面之后的懵,被怼之后的怒,现在谢南翔回归了平静他开始认真思考怎样才能阻止洛怀风走上犯罪的道路。
别的不说现在洛怀风肯定已经走歪了,回想起之前福利院洛怀风对他说的话,谢南翔十分的痛心。
父母出去旅游了,家里的阿姨准备好晚饭之后就离开了,谢南翔一个人躺在家里翻来覆去思考了半天。他一开始想的是资助洛怀风,只要他给了他经济上的资助他应该就不会因为钱走上不归路了,为此谢南翔还好好计算了一下供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到成年要多少钱。
等快算出来了他又反应过来,如果洛怀风并不是因为钱才走上犯罪道路的呢?
谢南翔也算是从小无忧无虑快乐长大的,但是无忧无虑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世上除了钱财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诱惑人走上歪路,毕竟他心理年龄23岁也算是半个社会人了。
发觉金钱不是根本问题之后谢南翔又开始苦思冥想,最终他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之后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洛怀风穿着囚服脚上带着镣铐一脸悲伤的看着他。
谢南翔从梦里惊醒,他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一拍床做了一个牛逼坏了的决定。
谢南翔决定收养洛怀风,一大早他吃了阿姨给他做的早饭之后就去查询收养的流程了,他今年已经十八是法定的成年人,他十八岁的时候收到的礼物是自家公司的股份,虽然很少但是每个月基本都有固定来源,年底还会有分红。
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跑了几个有关机构后谢南翔熟悉了本国的收养法,不论是洛怀风还是他都不具备被收养和收养的权利,谢南翔咬了咬牙打通了自家老爹的电话。
按照收养法如有特殊情况是可以例外的,但是他自己的年龄无论如何都是过不了关的。
“喂?”
正在倒时差的谢父声音里透着疲惫,谢南翔深吸了一口气。
“爸,你想多个儿子么?”
这一句话直接把谢父给吓精神了,谢南翔隔着电话被教育了二十分钟。
收养这条路算是被封死了,谢南翔一本正经的去了律师事务所咨询,要不是他长着一张纯良的脸家庭条件优良刚年满十八,律师差点就报警了。
要说特殊洛怀风也不是多特殊,要说家底丰厚谢南翔家也不是什么首富,律师很严肃的告诉他收养是不可能收养的,但是他可以申请做洛怀风的监护人,也就是伪·收养。不过洛怀风已经十五岁了,要做他的监护人需要获得本人的同意,以及所在福利院的居委会的同意。
总之还是比较繁琐的,谢南翔得到了办法爽快的给了钱之后又往福利院去了,收了钱的律师看着谢南翔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感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社会怎么刚满十八岁就赶着趟想当别人的父亲?
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和了解,谢南翔是铁了心思要收养洛怀风了,虽然当然他的监护人并非真正的收养,但只要把人领出福利院了那他就是他的父亲了!
抵达福利院的谢南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大步走进了福利院。
今天他来的时间并不是饭点,福利院里到处都是小孩。谢南翔看了一圈只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看花了,于是他拉住了一个志愿者一脸诚恳的询问了洛怀风在哪,听闻谢南翔是来找洛怀风的那个志愿者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你找他做什么?”
谢南翔不好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他想了想决定委婉一点。
“我是他的朋友。”
那个志愿者看他的表情带上了一些戒备,谢南翔心里一跳。
“我是他以前的邻居后来搬走了,最近听说他家出事来了这里所以来看看他。”
谢南翔十分机灵的开口补充,志愿者看他的脸色一缓。
“那你很久没见过他了吧。”
“大概有一年左右了。”
谢南翔笑了笑,那志愿者脸上浮现了些许的感慨。
“一年啊…”
洛怀风并不是一个多么乖巧懂事的孩子,至少在福利院里是这样的,就算是有志愿者带路他们也找了一会才找到人,找洛怀风的时候那个志愿者和谢南翔说起了洛怀风在福利院的一些事情,简单总结一下就是,这个孩子经常偷跑出去结识了一些不好的人。
“最开始他是一个好孩子。”
志愿者的语气带着些许的遗憾,谢南翔听了他的叙述张了张嘴,他想问为什么洛怀风要偷跑,看着志愿者的脸这个问题最终还是没能问出口。
他们是在食堂后面的小巷里找到洛怀风的,当时他正在翻墙。志愿者大声的训斥了他,洛怀风一脸奇怪的看着志愿者,然后在看清了志愿者身旁跟着个人后,才一脸明了的从墙上翻了下来。
“你怎么又来了?”
洛怀风对谢南翔眨巴着眼睛,谢南翔看了眼一旁的志愿者一脸认真地开口。
“我有话要跟你说。”
志愿者并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而且他确实也有其他事情要做,看洛怀风的态度谢南翔也不像是他结实的那些不好的朋友,于是他就留下两人独处自己先离开了。
“什么事?”
洛怀风靠着墙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不耐烦,似乎谢南翔耽误了他让他连伪装都不想伪装了。
“你想离开这里么?”
谢南翔可不想搞什么攻心啊什么的,他直接明了的表达自己的目的,洛怀风听到这句话猛地回头看向了他。
“什么意思?”
谢南翔想起之前见面的时候洛怀风讽刺他的话,他眨了眨眼睛。
“现在,你可以拥有一个父亲。”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指了指自己,谢南翔发誓他看到洛怀风捏紧了拳头。
“我已经过了可以被收养的年龄了。”
洛怀风看着谢南翔冷笑了一下,谢南翔摸了摸下巴。
“确实。”
洛怀风的眼里浮现些许的嘲讽,谢南翔冲他自信一笑。
“但是我可以申请当你的监护人。”
“你已经十五岁了,你有独立能力了,你现在已经可以离开福利院了。”
“只要你同意我就去申请当你监护人,以后你就能和我一起生活,我会供你读书供你上大学。”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条件还不够诱人,谢南翔扳着手指又认真的细数了起来。
“你看我两年纪差不了多少,我不会逼你学习,你考差了也不用担心被我打。你放假了我还能带你出去玩,你休息的时候我两还能一起玩游戏。”
“我虽然不会做饭,但是我有钱呀你想吃啥我就给你买啥,垃圾食品管够…”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全然没有注意到洛怀风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异。
“怎么样被我收养不错吧。”
感觉自己把被他收养的好处都说完了,谢南翔一脸期待的看着洛怀风,洛怀风动了动嘴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洛怀风的疑惑谢南翔一脸沉重的握起了拳头。
“为了阻止你走上犯罪的道路。”
他说的那么真诚,真诚到洛怀风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可真够奇怪的。”
“谢南翔哥哥。”
靠着墙的洛怀风笑的十分灿烂,他那双大大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他露出了整齐的牙齿就像回到了十一岁的时候。
谢南翔第一次明白了“跑断腿”这三个字的真实意义,原来申请监护权是这么困哪的事么?沐浴着居委会大妈审视的目光,谢南翔逐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好在谢南翔来之前联系了福利院的人,显然洛怀风十分的让他们头疼,在了解了谢南翔的家庭背景之后,他们爽快的答应了谢南翔帮他申请监护权。在福利院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谢南翔总算拿到了签章,接下来就是递交申请以及审批。
等待审批的这段日子谢南翔在找房子,他可不敢把洛怀风接回家里,反正他快要去大学了他决定在大学附近租个房子。
审批正式下来的那天谢南翔欢天喜地的像是考上了清华北大一样,他本来打算穿自己的西装去福利院接洛怀风的,但是看了看自己有些花哨的西装他决定去父亲的房间逛一逛。
谢南翔十八岁的时候特别的瘦,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个胖子但那身西装在他身上还是十分的宽松,谢南翔挽了挽袖子觉得这并不是问题,他打了个车直奔福利院满脸的欢喜。
对于显然已经进入了叛逆期的洛怀风,谢南翔觉得自己应该稳重严肃一些,他想让自己看起来酷一点,所以他还特意拿上了墨镜。福利院的院长接待他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被谢南翔给骗了,其实他是道上的人目的就是把洛怀风接走,好在家庭背景这东西做不得假。
谢南翔在傍晚的时候等到了洛怀风,大概是因为要离开了他今天穿着合身的衣服,那裤腿总算没有拖在地上了,谢南翔看着他摘下了装逼的墨镜。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了。”
说出这句话谢南翔几乎看到了洛怀风光明的未来,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洛怀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谢南翔在想是不是自己穿的太过正经了?他走到了洛怀风的身前微微弯下腰,十五岁的洛怀风只到谢南翔的肩膀,谢南翔看着他一想到他之前对自己的不屑,忍不住有些嘚瑟。
管你之前怎么样,现在还不是乖乖被我收养了?虽然是伪的。
“乖,叫爸爸。”
他想他现在肯定笑的像个坏人,而洛怀风对他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谢南翔哥哥。”
“叫爸爸。”
他严肃的纠正,而洛怀风的眼神往下瞟了瞟。
“你裤子拉链没拉。”
有那么一刻,洛怀风差点就失去了他即将拥有的新·伪父亲,而当事人表示自己并不后悔,就算是时隔多年之后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回答谢南翔,毕竟他并不需要他做他的父亲。
谢南翔把洛怀风领回了家,反正现在父母不在家谢南翔十分的理直气壮,然后他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父亲的西装小心翼翼的放回去,开玩笑如果发现自己穿了他的西装,父亲肯定是要刨根问底的。
去接洛怀风之前谢南翔特意嘱咐了阿姨今晚的晚饭多做一些,洛怀风的行李并不多就一个小袋子,连行李箱都用不上。
新城旧城一个来回一般是四五个小时,谢南翔带着洛怀风回来的时候刚好是高峰期,两人在路上堵了不少的时间,抵达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谢南翔在放好西装之后赶紧去加热饭菜生怕洛怀风饿着。
洛怀风把行李放在了餐桌的凳子旁就坐了下来,他打量着周围的装饰不知道在想什么,谢南翔进进出出的端着一份份热菜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菜是他做的。
“多吃点。”
总算用微波炉热完所有菜的谢南翔给洛怀风递去了筷子,洛怀风伸手接过安静的吃起了饭,谢南翔一边吃一边注意着洛怀风夹的菜。
“你别光吃肉,花椰菜你也得多吃。”
“你看看你瘦的,营养搭配懂不懂?多吃点鸡蛋。”
“不要用汤泡饭!”
…
早就注意到洛怀风营养不良的谢南翔对洛怀风的进食十分严格,虽然重生之前他还只是个实习医生,但是他已经具备了身为医生的基本素养,毕竟实习的时候那些骂不是白挨的,大部分还是进了脑子的。
洛怀风显然对吃饭有人盯着这件事十分的不适应,但他并没有表达任何的不满,而是乖巧的听着谢南翔的指挥,仿佛之前在福利院嘲笑谢南翔的人并不是他一样。吃完饭之后谢南翔随手就把碗筷丢在了池子里,洛怀风看着他熟练地动作眨了眨眼睛起身走进了厨房。
刚准备坐在沙发上休息谢南翔就听到了厨房里碗筷碰撞的声音,他走过去一看发现洛怀风正在洗碗,他挽着袖子低着头,微长的头发垂落着看起来十分的乖巧。
“你不用洗,明天有阿姨来洗的。”
谢南翔出声阻止,洛怀风看着他笑了笑带着几分腼腆。
“什么都不做有些不好意思。”
从谢南翔接他离开福利院到现在,洛怀风一直十分乖巧,这种乖巧是谢南翔在福利院里所没能见到的,他心里感叹着人的多样性又微微有些发酸,福利院的志愿者告诉过他,当福利院的小孩拥有新家的时候,他们总是不安的所以当他们有什么异常表现的时候,请不要惊讶。
谢南翔倒是不觉得洛怀风的表现是什么异常,或许这才是洛怀风的本性,这样的他才是谢南翔记忆中那个可爱的邻家弟弟,在福利院的洛怀风才是异常的。
碗筷碰撞的声音轻轻地,洛怀风打开水龙头的动作也是轻轻地,谢南翔看着他悬着心总算是稳稳地落了下来,看来洛怀风还没有真的学坏。
这样想着谢南翔心里轻松了许多,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盒饮料和一盒牛奶,他喝了一口饮料然后把牛奶倒进了杯子里,放进了一旁的微波炉。等到洛怀风收拾完之后谢南翔把热牛奶递了上去,他一脸严肃认真。
“虽然我答应过你零食管够,但我现在合理怀疑你的肠胃有问题,等你身体养好之前你只能喝热饮知道么?”
接过冒着热气的牛奶,洛怀风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随后他对谢南翔笑了笑。
“好的,谢南翔哥哥。”
他长得本就好看,虽然现在瘦的有些脱相了但并不妨碍他的可爱,谢南翔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些家长会宠溺孩子了。
“乖,叫爸爸。”
洛怀风像是没听见一样低头喝起了牛奶。
算了,反正日子还长。
家里虽然有其他的空房间但是洛怀风并不想一个人睡的样子,谢南翔只当他心里不安于是大方的让他睡在了自己的房间。不论是二十三岁还是十八岁谢南翔都不是一个早睡的人,虽然他和洛怀风都洗漱完躺在床上了,但他还在刷着手机。
现在的手机和网速显然没有五年之后的好,谢南翔用着有些许的不习惯,不过他已经躺下了也不想在起来打开电脑了。
黑暗里谢南翔的手机屏幕亮着像一盏小灯,洛怀风睡在靠里的位置,他看着谢南翔的背影和他亮着的手机屏幕靠了上去,他的下巴轻轻地枕在谢南翔的肩膀上,感觉到瘙痒的谢南翔动了动肩膀回过头,在看到是洛怀风之后又将头转了过去。
“哥哥你在看什么?”
洛怀风一脸好奇的开口,谢南翔看着手机上刚点出来的网页眨了眨眼睛。
“找房子。”
洛怀风的身子微微一顿,此时谢南翔想到了什么转过了身子,手机屏幕的光亮映照着他的脸,洛怀风往后退了退他看到谢南翔的脸上带着笑。
“对了你也来看看。”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
“毕竟以后你也要住那。”
他用的是“也”,洛怀风眨了眨眼睛。
“以后不住这里么?”
他的声音轻轻地,谢南翔撇了撇嘴。
“拉倒吧,我爸妈要是看到我领了这么大个人回家,他们能把我打死。”
他并不打算对洛怀风隐瞒自己是瞒着父母收养他的,他说的十分坦荡。
“你放心你哥有钱,等开学我就要去大学报到了,到时候我在大学附近租个房子,我两住那。”
说到这里谢南翔砸了咂嘴。
“差点忘了还有你上学的事,你现在上几年级啊?也不知道转学手续难不难办。”
越说谢南翔发现自己要办的事越多,洛怀风看着他的嘴一开一合似乎不打算停的样子,终于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哥哥。”
“怎么了?”
“我现在应该是高一,但我没能参加中考。”
洛怀风说的很小声像是怕惹怒谢南翔一样,谢南翔闻言一愣。
“没事,大不了我们在读一次初三。”
他豪爽的拍了拍洛怀风,然后把手机往洛怀风那里凑了凑。
“来来,你看这套房子怎么样?”
洛怀风眨巴着眼睛凑了过去,他看了看手机上的图片点了点头。
“挺好的。”
谢南翔闻言把手机收回去又认真看了看,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又点开了另一套房,两人面对面凑在一起看了一晚上房子。
快早上的时候谢南翔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穿的像上海滩里的演员在监狱前等着人,也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的监狱打开了门,穿着囚服的洛怀风拎着行李走向了他。谢南翔激动地迎了上去,并且激动地喊出了监狱大门前的口号。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接着他就醒了,醒来一睁开眼发现洛怀风不见了,他走出房间来到楼下看到洛怀风坐在客厅乖巧的看着电视,听到他下楼的动静他抬起头看向他笑了起来,十分的灿烂。
“哥哥现在饿么?我给你热着饭呢。”
谢南翔突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忙碌都挺值的。
在父母回来之前,谢南翔领着洛怀风去买了几套新衣服,他把洛怀风以前的旧衣服都给扔了,那么大也不知道是谁穿剩的。买完衣服他又带着人去买了初三的教材和辅导书,知识改变命运谢南翔虽然不要求洛怀风成绩多优异,但是他肯定是要让他上大学的。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谢南翔的父母也差不多快回来了,谢南翔不敢把洛怀风的事情告诉他们,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告诉了父母,那么洛怀风就不会有机会和他一起生活了,莫名的谢南翔有些不放心把洛怀风交给别人。
父母回来那天谢南翔把洛怀风带去了附近的酒店,安置好洛怀风之后谢南翔就准备回家迎接自己的父母了,他等着电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他转过头发现洛怀风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也不出声,看到谢南翔回过头他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裤子然后对谢南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谢南翔心里揪了一下,他对洛怀风挥了挥手。
“不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说完他自己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至少在你大学毕业之前不会。”
父母回来之后谢南翔过上了间谍一样的生活,每天想着法的出门找洛怀风,狐朋狗友的各种名头都被他用上了,对此谢母开始怀疑他之前要留在国内的理由,她怀疑谢南翔肯定闯祸了,而谢南翔拍着胸脯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为了打消母亲的怀疑,谢南翔后来在家老实待了一个星期假装学习。很快就要到去大学报道的时候了,谢南翔一早就告诉了自己的父母他大学不打算在学校里住,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他的父母倒也没有多问什么,借着自己要早点去租房子的由头谢南翔又提前了两天出发,然后他找了个理由拒绝了父母想送他去大学的想法。
出发那天谢南翔起了个大早,他拖着行李箱告别了自己的父母在他们的目送中坐上了出租车,然后抵达了洛怀风住的酒店,他带上了鸭舌帽走到了洛怀风的房间门前敲了敲房门,门很快被打开,同样拖着行李箱的洛怀风看着他眨巴着眼睛,谢南翔对他笑了笑。
“我来接你啦。”
两人鬼鬼祟祟的走出了酒店,坐上了去火车站的出租车,直到坐上火车为止谢南翔都十分的小心谨慎,倒不是怕别人误会他是人贩子而是怕遇上熟人。为了避免遇上熟人,谢南翔甚至放弃了坐飞机而选择坐火车。
等到火车发动之后谢南翔才松了口气,洛怀风一直乖巧的跟在他身旁,此时有一对情侣挤到了他们身边,男人的身上也不知道摸了多少廉价香水。谢南翔嫌弃的把洛怀风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他从背包里掏出耳机一只塞进了自己的左耳,一只塞进了洛怀风的右耳。
“忍忍。”
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洛怀风乖巧的点了点头。
火车上人声鼎沸,有人在大声聊着天有人在吆喝卖着东西,也有人放着音乐还有小孩在啼哭,谢南翔听着耳机里的音乐打了一个哈欠,耳机里音乐努力隔绝着外界的烦扰。
“以后同用我的姓。”
谢南翔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洛怀风,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似乎睡着了,谢南翔想年轻真好这么吵都睡着,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没有看到洛怀风偷偷睁开了眼睛,他悄悄看着他专注的像是在看一部电影。
“为你钟情,倾我至诚”
耳机里的音乐悠扬轻缓,让人忍不住想跟着轻声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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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的歌是张国荣的为你钟情,可以去听听演唱会版本哦。
【朱白】与蛇(七)
叶灵慌慌张张跑上了楼,喘着粗气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灵力波动。
抖着手拿钥匙开门,窗帘大开着,床上,被褥整洁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实现可及范围内并没有发现当初被他亲手捧出来的那条小蛇。
整理箱还放在地上盖子,打开着放在一边。屋子里没有人气,好像是从那天他进来过之后就没再有人活动过。
叶灵抖着嗓子喊了两声:“白先生……白先生?”
没有人回应。
想起今天早上老大打来的那个电话,叶灵觉得自己的工作可能不保了。
第一次自己出任务,就把雇主搞错了,不仅...
叶灵慌慌张张跑上了楼,喘着粗气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灵力波动。
抖着手拿钥匙开门,窗帘大开着,床上,被褥整洁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实现可及范围内并没有发现当初被他亲手捧出来的那条小蛇。
整理箱还放在地上盖子,打开着放在一边。屋子里没有人气,好像是从那天他进来过之后就没再有人活动过。
叶灵抖着嗓子喊了两声:“白先生……白先生?”
没有人回应。
想起今天早上老大打来的那个电话,叶灵觉得自己的工作可能不保了。
第一次自己出任务,就把雇主搞错了,不仅接错了人,三天了都没有发现,要不是有人报了警,说自己拖寄的小白蛇不见了,要不是灵管局发现了异常,可能一直到三个月结束之后,他也不会发现自己接错蛇了。
轻手轻脚的翻遍了整个屋子,终于在角落找到了盘成一盘小白蛇,吐着信子,看着他。
叶灵用灵力感知了一下,整个人都蔫儿了。
没有灵力波动,果然他接错人了。
天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关键问题是白先生现在在哪啊?!为什么这个箱子里不是白先生为什么!
懊恼地垂着头,把小白蛇放进箱子,给老大发了个短信报告情况,果不其然被一通臭骂。
他拍拍箱子叹气:“现在送你回你主人那里……唉,也不知道白先生去哪里了。”
被念叨的白宇打了个喷嚏,一不小心把脑袋甩在了桌子角上,“咚”的一声,吓得朱一龙扔了书,从沙发上下来赶紧照着那颗小白脑袋揉了两把。
“怎么回事?妖精也会磕到头吗?”他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白宇的尾巴在朱一龙的腿上打了两下,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满,脑袋倒是很诚实地在那个温热的手掌里蹭了蹭,又蹭了蹭。
朱一龙连忙笑着道歉,又问他:“那是有人想你了吗?对妖精来说,这是不是特别灵?”
白宇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他也是刚刚当灵不到一个周啊。被爸妈急急忙忙打包送给灵管局,有填鸭式的给他灌输了一些有关的知识,不过很显然,以他现在的小脑袋,那是真的没记住多少。
本是跟他开个玩笑,却没想到白宇竟然认认真真的在回答他,朱一龙觉得自己有被可爱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他拍了拍白宇的脑袋接起电话。
“嗯,对,是我打的电话。……找到了吗?对,是条小白蛇。”朱一龙看了一眼身边的白宇,“好的,可以,我现在在家,你们可以送过来,地址是……”
白宇听到小白蛇三个字就立起了身子,认认真真的听着朱一龙打电话。
找到了?这么快就找到了……
挂了电话,朱一龙刚想摸摸小蛇脑袋伸手却摸了个空,白宇躲开了他的手把脑袋藏在了桌子下面,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我不开心”四个大字。
朱一龙没忍住,乐出声来。又被白宇拿尾巴甩了两下,力道比刚才大了不少。
知道他是真的不开心了朱一龙也不再逗他。
“一会儿人家把小白蛇送来,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等我好不好?我很快就会回来给你做晚饭吃,今天做红烧肉,怎么样?”
白宇探出头来看着他,歪了歪脑袋。
——你要干什么去?
朱一龙勾了一下白宇的下颌,开口:“把它送去宠物店啊,不然等徐洌回来他的小宠物大概就会被我饿死了。”
白宇粉红色的眼睛里像是有光,他把脑袋搭在朱一龙的腿上,对上那双本是笑意的眸子。
朱一龙的自己好像从那眼神里读出了他的心声。
“当然是真的,我有多怕蛇,你还不知道吗?”他笑笑,“哪怕现在没有那么怕了,但也只是对你脱敏而已。”对于其他的蛇,他只要想想就满心拒绝。
白宇满意了,得寸进尺的整条蛇都爬上了朱一龙的腿,乖乖巧巧的盘成一盘尾巴尖还非常愉悦的甩着。
——那是当然,谁让老子无敌爆炸可爱呢!
朱一龙头一次接触整只的白宇,动作僵了一下很快便软化下来,放松了腿上的肌肉手掌摸了摸那一盘蛇。
凉,滑,爽。
朱一龙上瘾了,亮着眼睛双手齐上,摸了背不算还要用手指去描白宇背上黄色的暗纹。白宇痒了就拿尾巴卷住那根手指,朱一龙就换一根手指继续摸。
白宇只有一根尾巴,来来回回拦了几次终于恼了,张嘴一口咬住了朱一龙的手腕,斜着眼睛看他。
——哼哼哼,怕了吧!咬你!
朱一龙动了动被湿润口腔包裹的半边手腕,笑了两声问他:“小白,你没有牙吗?”
白宇:!!!
有牙!他有牙!不多也是有!
白宇生气的松了嘴,立起身子来平视朱一龙,仰起头张大嘴。
——看看!仔细看看!看见牙了吗!
朱一龙忍笑,伸手轻轻用指腹点了点那不大的牙。
白宇条件反射的合上嘴,反应过来又赶紧张开,后退了退,小心翼翼的去看朱一龙的手指头。
朱一龙仔细的看了看,手上两个连皮都没有破的小坑,故作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小白的牙确实很厉害,差点就咬破了。”
白宇:……
闭嘴谢谢。
白宇自闭。
朱一龙拦住要从自己腿上下去的小妖精,好声好气地哄了没两句门铃响了。
想把白宇放下去的手刚伸出来,腿上的小妖精动作迅速地往前一窜,在他腰上绕了一圈攀到后背又把脑袋往朱一龙肩上一搭,不顾某人全身僵硬,心情很好地甩了甩在他腹部的尾巴。
——就这样,开门去。
白宇得意极了,感觉到了打击报复的快乐。
朱一龙“游说”无果,近乎同手同脚地走去开门。
“实在抱歉朱先生!”
朱一龙被吓得往后撤了一步,门外的人也察觉到,直起身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叶灵做好了被一顿骂的准备,毕竟他以宠物托寄公司职员的名义来送小白蛇,弄丢了人家的宝贝被骂一顿是应该的。
谁知道刚直起身对上男人肩上那一双粉色的小眼睛,灵力的波动让他瞪大了眼睛。
“白先生?!”
白宇:嘎?
马甲:他真的只是有点傻乎乎不是弱智,再说我儿子弱智我就拉黑哦,超凶的。
{朱白}-你小号叫什么(一发完)
好像有点沙雕🍯
其实,娱乐圈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小号的,有的甚至还有好几个了,毕竟大家都是冲浪少年,白宇和朱一龙两个人都有,两个人也没特意问彼此小号是什么,他两在一起还是要格外的小心,以防止被强大的粉丝们扒出来,他们对彼此也是很信任的。
你红了也会面临着很多黑粉,就像是不成文的规律一样,尽管你做的再好也没用,只要想黑你的人总是能千方百计的找着点黑你,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自我调节,不要被影响,他们都知道这个道理,也是这么做的,但是,这是针对自己而言,只是,看到自己的爱人被这么平白的谩骂污蔑,心里怎么都不舒服,他的爱人不是这样子的,他的爱人真的很优秀。
本来他们也会小心翼翼的关注着对...
好像有点沙雕🍯
其实,娱乐圈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小号的,有的甚至还有好几个了,毕竟大家都是冲浪少年,白宇和朱一龙两个人都有,两个人也没特意问彼此小号是什么,他两在一起还是要格外的小心,以防止被强大的粉丝们扒出来,他们对彼此也是很信任的。
你红了也会面临着很多黑粉,就像是不成文的规律一样,尽管你做的再好也没用,只要想黑你的人总是能千方百计的找着点黑你,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自我调节,不要被影响,他们都知道这个道理,也是这么做的,但是,这是针对自己而言,只是,看到自己的爱人被这么平白的谩骂污蔑,心里怎么都不舒服,他的爱人不是这样子的,他的爱人真的很优秀。
本来他们也会小心翼翼的关注着对方的情绪,但是这样的小心谨慎多少有些不自在,后来说开了,也就随他们去了,他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
朱一龙平时看着一副老实人模样,说不定还会觉得这人应该不怎么会网络用词吧?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其实他也是个冲浪少年,哪里有好玩的事情哪里就有他,特别是关于白宇的,特别关注中....
反倒是白宇有时候冲浪慢一拍,但是他可不是吃素的,他会快速的给自己“补课”,然后去逗自己的爱人,其实朱一龙已经知道了,偶尔会 随着白宇的小得意装作不知道陪着他玩。
他们虽然跟自己和对方说不要去在乎那些为了黑而黑的,但是他们也不想错过真心喜欢着的他们的粉丝,经常会去看看粉丝们发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留下来的粉丝越来越喜欢他们,对他们真诚的表述自己对白宇的喜欢之前,没有什么所谓的彩虹屁,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但是却很真诚。
他们之间都不会干涉彼此粉丝的行为,最多看到彩虹屁了然后说:“哇!你的粉丝好会说啊什么的...”然后对方不甘示弱的说你的粉丝更会说什么的,最后两个人笑成一团,这就是他们日常的小生活,简简单单却很快乐。
但是嘛,毕竟是恋人关系,遇到真实表白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吃醋的,特别是谈及彼此还没遇到还没在一起的岁月,那个时候他们互相都不了解,有些人却是那个时候就一斤在收集他们的美好了,既庆幸有这些人的存在,又有些别扭的吃醋觉得自己要是能早点遇到彼此就好了,这一份美好他们可以亲自的收藏。
说到这里,白宇委屈,虽然说他是个大方看得开的人,但是面对爱情,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小心眼的,看到别人一心一意的惦记着自己的爱人,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别别扭扭的吃醋,这不被某人发现了,先是一愣,然后笑的法令纹都出来了,他就更不开心了,怎么都不哄哄他,还笑,然后吧!就用实际行动“哄他了”!隔天起不来了!所以现在他都不太敢明目张胆的吃醋了,毕竟哄他的代价太大了...
有时候他也会故意气一气某人,让他也吃吃醋,谁知道结果竟然是一样的???
以至于现在他看到那些都不敢给朱一龙看,活像自己在外养个小情人一样,有一个粉丝叫“吾之爱白yu”名字还挺直白的,经常会夸一波白宇,就像个很了解他的老友一样,每次都是小作业,很快就会被粉丝们转赞评,看资料是个男,大家都说这是白宇的男粉头子,不然怎么会这么会说话,还是个真爱,情真意切的。
白宇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可能是哪个女孩子懒得该资料改,但是从一些话中感觉很像是个男的,自己也曾经说过是个男士,于是,白宇觉得这可能是哪个朋友吧,默默的支持他帮他说话,就是有些话说的有些过于细致化了,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能和哪个朋友对的上号,他可没自恋到哪个朋友会对他有那方面意思,况且朋友们都知道他和朱一龙在一起了,他是知道自己有男粉存在的,也因此被某人吃醋了。
他每次看到这个男粉丝发言都很心虚,生怕被某人看到,然后说自己吃醋,然后折腾他,为此他心虚的开了小号,也去默默的给朱一龙吹彩虹屁,很快就获得了不少粉丝支持,在后面他觉得夸人要真诚,他想告诉大家不善言辞的朱一龙其实是怎么样的,不自觉的自己也成了小作文男粉头子,自己却不知觉,他只是觉得越来越多的人认可他看到的朱一龙,这是好事。
朱一龙觉得吧,粉丝男女他都无所谓,一般来说他粉丝基本上都是女孩子,男孩子也有,但是不多,不像白宇,一堆男粉,还会说话,酸的他牙疼,疼的不得了的那种,不想吃醋都难。
但是没想到自己默默窥屏看到一个男粉丝,说的还挺了解的感觉,他以为是个老粉丝,点进去发现注册时间不久,他觉得短期间这么了解的他的粉丝看来是真爱,挖了不少旧料,真的是很深入的了解他了,他已经想到某人看到不高兴又憋着的别扭可爱模样了,以为自己很大度却酸溜溜的说:“没想到这人还挺了解龙哥的啊,比我还了解啊...厉害厉害...”
然后他就在一旁笑,这样的白宇简直可爱的不能再可爱了,再然后他就会哄白宇,嗯,他不善言辞,但是可以表达。
这不,他都看到过好多次了,没想到白宇一次都没看到,啧,还挺希望白宇早点可以看到的,好像和白宇在一起后,就变得有些恶趣味了,但是,仅对白宇这样。
谁知道白宇竟然每次都完全错过了这个男粉丝的发言,他还挺郁闷的,有时候故意发出:“哇!现在的男粉真不得了,这么会说话。”手机屏幕上显示那个男粉的小作文,谁知道白宇瞄了一眼说:“嗯嗯,是啊是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要是以前肯定是巴着手机看完然后说两句。
现在???
朱一龙觉得这不对劲,很不对劲,怎么还挺不耐烦的,还很敷衍???
朱一龙觉得不开心了,怎么回事?于是愣是去翻了夸白宇的一堆,然后说自己吃醋,要白宇哄,白宇????心想幸好没看到那个狂热的男粉头子小作文,否则这后果真不敢想...
朱一龙觉得这样子下去不行,难不成白宇对他的热情减退了,到了所谓的“七年之痒?”但是现在才几年,他是肯定不会说放开白宇这种话的,这不,最近的新闻都说关于看男友的手机吗?想想都有些心虚,他们互相手机都是可以看的,但是不会看隐私方面的,他知道他要看白宇肯定不会拒绝的,不如找个时间交换手机好了...
白宇最近被朱一龙影响的紧张兮兮的,问他又说没什么,在家无聊两个人躺沙发上刷微博,朱一龙心想这个时候不开口以后都没机会开口了:“那个,白宇,你要不要看我手机?”
“不要。”
“...”
白宇竟然对他的手机没兴趣?是不是对他也要没兴趣了,某个人的低气压又开始释放出来了...
...白宇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拒绝的不太好,于是:“那个,龙哥你要不要看看我手机?”
“好。”
“....”
这么干脆?
简直是光速的收回低气压,似乎也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快,把自己手机塞进白宇的手里。
...好吧,反正都是无聊刷微博,谁的手机都一样。
刷着刷着就以为是自己手机,也以为是自己号,当打出一大段后正准备发出的时候瞄了眼名字“吾之爱白yu”
????
白宇不敢置信的看着朱一龙,朱一龙似乎也正在看他...
“龙哥,你小号叫什么?”
“小白,你小号叫什么?”
【朱白】《禁区(五)》
井然x章远丨请勿上升到真人
﹉﹉﹉﹉﹉
01.
*龙城大学*
不得说龙城大学里的环境的确是十分优美的。十一点一刻,校门口,一位身着西装,手捧蓝色妖姬的男人从一辆加长林肯上下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井然走进龙城大学,校门口老伯认出了井然,微笑着说:"小井回来啦。"
"黎伯好。"井然微笑着向黎伯点头。
进了校园,迎面却看到了两人。"沈教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嘶…这个,这不是全国首富吗?"
"这位是?"
"他…"...
井然x章远丨请勿上升到真人
﹉﹉﹉﹉﹉
01.
*龙城大学*
不得说龙城大学里的环境的确是十分优美的。十一点一刻,校门口,一位身着西装,手捧蓝色妖姬的男人从一辆加长林肯上下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井然走进龙城大学,校门口老伯认出了井然,微笑着说:"小井回来啦。"
"黎伯好。"井然微笑着向黎伯点头。
进了校园,迎面却看到了两人。"沈教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嘶…这个,这不是全国首富吗?"
"这位是?"
"他…" "我,特别调查处处长,赵云澜。"
"哦,原来是赵警官。"
"井总这是,故地重游…带着蓝色妖姬?"
"哦,我,我是来找人的。"
"哦!那是找…哎,沈巍,你干什么…"
"小井,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沈教授再见。"井然微微点头。
02.
章远呆坐在咖啡店窗前,一只手撑着头,倒是自成一道风景线。
"在想什么?"井然忽然出声,倒是把我们小章远给吓到了。
"想你。"章远眯着眼笑着,让井然不由怦然心动。如果说章还最初给井然的印象是一个安静的少年,如今熟识之后,才知道他骨子里,到是闷骚得很呢。时不时地一句者有若无的话,便会把井然撩得怦然心动。
"来得时候,在路上遇到位个故人。"井然坐在章远身边,
"送你的。"把花放到章还怀里。
"谁啊?"章远欣然接下这捧蓝色妖姬。
"生物系的沈教授,沈巍。"
章远忽然靠近,凑到井然耳边,说:"你知道吗…"
"什,什么?"
"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回家给老婆报备的小老攻。"
井然伸手揽着章远的腰,低声笑着,"那你就是我的小老婆~"
03.
"咔嚓、咔嚓"
在咖啡店的对面,一人戴着棒球帽,手里拿着照相机,拍下了这一画面。
"呵呵,大新闻呐…"
———————————————————
君水: 哎~一想到后面的剧情就小远心塞塞, 心疼井远 {{{(>_<)}}} 但绝不是虐文!
明天清明节双更!!将开启新文嗷~
《佳人有约》纯情权臣攻X腹黑帝王受
希望大家喜欢!!ฅ՞•ﻌ•՞ฅ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