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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屏蔽我的文也算了 我跟客服说话系统还帮我复读一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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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兰卡

[忘羡] 前尘不远 (5)

*原著向ABO

*剧情大致随主线,部分角色存活,部分情节改动

*OOC预定


耳边打斗声又起,鬼将军恶名远扬,更与金凌有杀父之仇,金凌自然不能放过他,可温宁不知怎么了,似乎没有神智,没有他的命令竟自己发起狂来,魏无羡心知刚刚的笛音吹得过急,激发了他的凶性,再不处理,金凌就危险了。


心头瞬间浮现一段温婉的旋律,魏无羡便吹了出来,与方才诡异的笛音大不相同,笛声吹出的时候,魏无羡的心中也不由平静下来,似乎这旋律的背后是一段颇为温暖的回忆,虽然他记不起了。


魏无羡引着温宁一步步往后退,那点微薄的灵力早就耗光了,说不准就要撞上什么,魏无羡无法,只...

*原著向ABO

*剧情大致随主线,部分角色存活,部分情节改动

*OOC预定

 

耳边打斗声又起,鬼将军恶名远扬,更与金凌有杀父之仇,金凌自然不能放过他,可温宁不知怎么了,似乎没有神智,没有他的命令竟自己发起狂来,魏无羡心知刚刚的笛音吹得过急,激发了他的凶性,再不处理,金凌就危险了。

 

心头瞬间浮现一段温婉的旋律,魏无羡便吹了出来,与方才诡异的笛音大不相同,笛声吹出的时候,魏无羡的心中也不由平静下来,似乎这旋律的背后是一段颇为温暖的回忆,虽然他记不起了。

 

魏无羡引着温宁一步步往后退,那点微薄的灵力早就耗光了,说不准就要撞上什么,魏无羡无法,只能凭着感觉走,如此走了一段,退入到山林之中,突然闻到一阵清冷的檀香之味。

 

这味道……是蓝湛!

 

作为前世被蓝湛结契的坤泽,魏无羡十分清楚蓝湛的信香是什么味道,一闻到这味道魏无羡便心下一紧,旋即后背撞上一人,手腕骤然一痛,他被蓝忘机抓住了。

 

眼下不是与故人相认的时机,蓝忘机亲眼见过他吹笛御尸,恐怕是要将他认出来了,魏无羡正飞快思索着推脱之策,耳闻远处修士已追着温宁过来,温宁为何未死,他为何被人献舍,许多问题还没有答案,温宁决不能留下。

 

决定一下,魏无羡果断不管抓着他的那只手,抬臂继续吹笛,给温宁发出退走躲藏的指令,忽觉蓝忘机手中用力,腕部一痛,笛子便坠了地。

 

好在指令已足够明确,温宁迅速退走,魏无羡这才转头朝向蓝忘机的方向:“这位公子,能否松手了,我一个坤泽,恐怕禁不起你这么大力气,手腕都要断了”

 

蓝忘机仍然没有松手,力气却松了许多,另一手还伸过来给他揉了揉。

 

我恐怕是遇上了个假的蓝湛,魏无羡心想,你要早这么对我,哪儿还有后面那么多破事儿,孩子我都能给你生一打。

 

“喂!你放开江远道!”金凌冲过来指着蓝忘机喊道。

 

“江……远道?”蓝忘机的声音听起来颇为迟疑。

 

魏无羡听着心下一乐,这辈子能听到蓝忘机这么奇怪的语气,怎么都值了,正乐着,又听远处江澄的声音传来:“金凌!我看你是想死,遇到这种东西都不知道放信号吗?给我滚过来!”

 

金凌怒了:“不是你让我非拿下那东西不可吗?拿不下别去见你!”

 

江澄来的晚,也没见着温宁,声音还算冷静,倒是金凌颇为激动:“舅舅!那个江远道是我朋友!你给我把他抢回来!”

 

“江……远道?”江澄的声音更为迟疑。

 

不怪他奇怪,在江澄的认知里,姓江的都是他家里人,可这江远道今天之前他是绝对没见过的,可这人居然让金凌当做朋友了,恩……金凌这么大了也没个玩伴,难得碰上个合意的,就是捆也得给他捆回去。

 

更何况这蓝忘机十足是个祸害伪君子,前辈子祸害了魏无羡给他生孩子,那孩子至今没找到,八成死在乱葬岗了,结果没过几天蓝忘机又带了个蓝可期出来说是他儿子,现在又扯着个不认识的坤泽,没准是想要三胎,真是岂有此理,这人得防,就当救人了。

 

几番心思在心里走过一遍,江澄紫电在手,冷冷道:“劳烦蓝二公子将我家金凌的朋友放开吧”

 

蓝忘机不答,手上又紧了几分,魏无羡被握的生疼,心想,这十几年过去,也不知蓝忘机是吃错了什么药,从前的他雅正端方,定然是不会做出这种无礼举动,可惜他这也来的太晚了些,若是换成当年,但凡蓝忘机对他好一点点,他都会义无反顾跟他走了。

 

“这位……含光君,你这样让我着实为难啊”魏无羡无奈的叹口气,道:“你这样的乾元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恐怕你招招手,慕名而来的坤泽瞬间便能填满整个云深不知处,又何必纠缠我一个籍籍无名的人呢”

 

蓝忘机不答,魏无羡无法,又道:“就算你对我有想法,也不能强迫我不是,我可是有心仪之人的”

 

“你……”蓝忘机白了一张脸,终于还是松了手,是了,原先这人便是被他趁虚而入夺去了清白身子,不得不屈从于他,如今换了一个干净身体,自然要去寻心上之人,如何还愿被绑在他身边呢?

于是,魏无羡便被丢回小苹果背上,一路被金凌牵着回了云梦莲花坞,魏无羡当然是百般拒绝过,云深不知处不能去,现今这个莲花坞他自然也不能去,不过江澄不知怎么的,铁了心要把他带回去,任他鬼哭狼嚎引来行人纷纷侧目也没有放人。

 

你心悦之人是江晚吟吗?因此明知他恨你,你也愿意跟他走。蓝忘机久久站着,僵硬的仿佛一尊雕塑,蓝可期走过来,捡起魏无羡掉在地上的玉笛“怀故”,委屈的看着蓝忘机:“父亲,那是爹爹吗?”

 

“恩”蓝忘机伸手想要安慰一下蓝可期,却被他躲开了。

 

蓝可期对着那支笛子要哭不哭:“爹爹为什么不要我们了?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看我,父亲,你不是说爹爹最爱我吗?”

 

他也未曾看我一眼,许是他心中还在怨恨我吧,连带着像我的你,也不愿意去看了,蓝忘机心中苦涩,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本就沉默寡言,自己的苦楚尚不知如何化解,更遑论开解他人。

 

进了莲花坞,魏无羡被从驴背上揪下来,一路拖着进了个满是香火味的屋子,腿部被江澄一踢,魏无羡便被迫跪了下来,只听江澄道:“魏无羡,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还当江澄当舅舅当傻了,金凌两句话就值得他把阿猫阿狗带回家,原来是被认出来了,也是,就算他没看见温宁,我当年御尸来回就吹这么几首曲子,他估计都能背了,魏无羡想到。

 

魏无羡猜测自己是被带到江家祠堂了,便规规矩矩磕了几个头,对江澄道:“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江澄怒火飙升,顾忌着在祠堂,才没发泄出来,只是声音阴沉了许多:“你抛下我一个人潇潇洒洒的去死了,剩我一个人苦苦守着江家,当年说做我下属,做云梦双杰的话都被你喂了狗吗?我抢着四大世家的人前面抢先冲上去,就是为了看你被你那群鬼将啃成齑粉的?你让我怎么办?你让阿姐怎么办?”

 

“好好的你提什么狗……”魏无羡哆嗦了一下,摸索着站起身来,到底是他食言,魏无羡只道:“对不起”

 

谁知江澄也在这时说了话:“对不起”

 

两声对不起重叠到一处,魏无羡险些以为听错了。

 

江澄又道:“对不起,你的孩子,我没能找到”

 

阿挽……魏无羡沉默了,他的阿挽也不知道如今流落到哪里了,虽然温婆婆说阿挽已经被带到了安全的地方,但说到底他们谁也没有亲眼看到,也许阿挽没能逃出去呢?也许阿挽如他当年一样成了乞儿被野狗欺负呢,又或许……

 

“这又关你什么事了”魏无羡苦笑道:“说到底还是我亏欠你多些,要不是我,师姐她……”

 

话音未落,耳边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响起:“阿羡”

 

“师姐!师姐是你吗?”久违的温柔声音传进耳里。魏无羡简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师姐她明明……明明死在不夜天城了,她倒在那里,流了很多血,没有了呼吸,我亲眼看见的。

 

可方才的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正是这声音无数次将他拯救,他彷徨无助之时,只要一想起这个声音,便仿佛什么也不会害怕。

 

“师姐……师姐……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魏无羡心下大乱,本就很难辨别人与物,如今更是连方位也辨别不清了,混乱中被门槛绊倒,狠狠摔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直到被一个瘦弱的身躯抱住,来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如小时候一般哄着他,轻轻道:“阿羡乖,阿羡不怕,师姐在这里”

 

魏无羡从来不会示弱人前,无论心中如何苦痛,对着人的永远是一张笑脸,可是此时此刻,在江厌离温柔的轻哄声中,他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对不起,师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阿羡在说什么呢,师姐从来都不怪你的,师姐知道,阿羡永远都不会伤害师姐”江厌离将魏无羡从地上拉起来,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魏无羡抽抽鼻子,哑着嗓子道:“羡羡三岁啦”

 

“那三岁的羡羡饿了么?师姐煮了好喝的莲藕排骨汤”江厌离又道。

 

“我要我要!羡羡饿了,要喝三大碗”魏无羡终于笑了起来,

 

熟悉的对话传进耳里,连一直冷着脸的江澄也缓了脸色,当年江厌离生死一线,被江澄带回江家,耗费数年,总算是救了回来,几番询问才知江厌离是被人设计带到不夜天城的。

 

想也知道,当时金子轩身死,江厌离心中悲痛,整日苦守灵堂,若不是有心人透露,怎会得知誓师大会的事情,更何况江厌离连御剑都不会,无人帮助怎能到得了那里。一切不过是针对魏无羡的一次设计,只为促使夷陵老祖脆弱的心弦崩断。

 

后来江澄又得知,传言被温宁当胸刺穿命丧当场的金子轩也是半死不活的吊着半条命,被金家给藏了起来,为防止围剿之事有变,连江厌离也瞒着,放了具假的遗体在灵堂上给人吊唁。近几年金子轩总算是能下地行走了,这才不得不放出来,不出所料,他会去往穷奇道也是被人刻意引导,毕竟当日是金凌的满月礼,金子轩作为主人需要在场招待宾客,没理由跑到穷奇道去瞎掺和。

 

而能在这当中做手脚的人也不多,稍一思索便也明白了,兰陵金氏现任家住金光瑶,心思旁人一向难以企及,此事恐怕与金光瑶脱不了关系,只是虽说有所怀疑,苦于没有证据,金光瑶不过是动了嘴皮子随意说上两句,言语包装一下还可说只是一时心软并非有心,即便他们知道是金光瑶搞的鬼,却也无可奈何。

 

如今兰陵金氏如日中天堪比当年的温氏,只是不如温氏行事狠厉罢了,金光瑶此人也颇为圆滑,让人抓不到错处,若没有确切证据,轻易动他不得。

 

若不是温宁那一击偏了些许,金子轩必然也会死在穷奇道截杀之下,恐怕金光瑶本来就是把他的死也算在内了,金子轩大概也是看透了冷暖,自从他醒后便搬到莲花坞,陪着妻子养伤度日,俨然算是半个入赘丈夫了。

 

江澄对此当然是嗤之以鼻,左思右想要不是因为金家,江厌离也不会遭这么多罪,金子轩不去弄死那金光瑶也就算了,还灰溜溜躲到莲花坞来了,简直没出息。不过金子轩这厮似乎在鬼门关前走过一回,脸皮也越发厚了,从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被丢到了八百里外,一点就炸的性格也似乎成了上辈子的事情,硬是顶着江澄三天两头的冷哼顽强的住了下来。

 

说到底,如今金子轩最珍视的也只有他的妻子和孩子了,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在他有实力之前,他会安心下来养精蓄锐,那金光瑶一直这样安分也罢,若是被他揪到了小辫子,迟早要扳倒他。

 

至于金凌,金光瑶倒是待他极好,独子阿松死后更是将他当成了亲子培养,什么都给他最好的,为了哄他还送了他一只灵犬。江澄却不放心金光瑶这个人,也不放心金凌一个人在金家,可毕竟他是金家嫡传的子弟,不好堂而皇之养在莲花坞,于是只好三天两头带他出去夜猎,尽量减少他被金光瑶荼毒的可能。

 

不负责任预告:蓝宗主求亲不成 魏无羡巧合逃婚


maggiem

【忘羡】 玉兰影深 番外01

奇思妙想 奇怪的番外01

15岁叽爹&羡爹 ooc预警

ABO背景 原著向萌萌哒小文


正文还没怎么写你怎么就想搞番外了,你清醒一点!!!小甜饼的大名还没想好,叫小甜饼是因为羡羡怀孕的时候忽然喜甜...


蓝小公子的满月宴可谓是热闹极了。作为含光君的长子,蓝启仁和蓝曦臣都万分重视这一小小的团子,虽然蓝启仁对于魏婴还颇有微词,但碍于魏婴已入了族谱,他也不好怎么发作。当奶团趴在膝间求抱抱的时候,蓝老头的胡子似乎都不怎么雅正了......


云梦江氏,兰陵金氏,清河聂氏,乃至整个修真界大大小小的世家,包括温情姐弟,都出席了宴会,云深不知处的敞厅已经堆满了各世家的礼物。...

奇思妙想 奇怪的番外01

15岁叽爹&羡爹 ooc预警

ABO背景 原著向萌萌哒小文


正文还没怎么写你怎么就想搞番外了,你清醒一点!!!小甜饼的大名还没想好,叫小甜饼是因为羡羡怀孕的时候忽然喜甜...



蓝小公子的满月宴可谓是热闹极了。作为含光君的长子,蓝启仁和蓝曦臣都万分重视这一小小的团子,虽然蓝启仁对于魏婴还颇有微词,但碍于魏婴已入了族谱,他也不好怎么发作。当奶团趴在膝间求抱抱的时候,蓝老头的胡子似乎都不怎么雅正了......


云梦江氏,兰陵金氏,清河聂氏,乃至整个修真界大大小小的世家,包括温情姐弟,都出席了宴会,云深不知处的敞厅已经堆满了各世家的礼物。


云梦的礼物自然是最丰富的,从小小的银铃到幼儿竹马,菱角莲蓬到成堆的莲藕,甚至是师姐的莲藕排骨汤江澄都附上了一份汤谱。


金家也不甘示弱,毕竟这可是江厌离顶宠侄儿的满月,名家绘画镀金名著颇有份量,表达了姐夫(伪)的关心。


聂怀桑拒绝了自家大哥准备用聂家代表的黑色作为礼物包装的想法,送给魏无羡的是一箱极品春情图,美曰其名,让魏兄好好研读,据称这是魏无羡最满意的礼物没有之一;送给蓝忘机的是一本精装版《论如何做一位称职的父亲》??蓝忘机翻开首页“如何优雅的给孩子喂奶”时眉心一皱,本想将书扔掉但不知为何又捡了回来??


温情姐弟带来了许多滋补药材,蓝氏虽是不乏草药,但这圣手所赠之药,品质好像要比蓝氏的好些,来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静室居客的吐槽。


至于为什么岐山温氏没出来捣乱,那还要多亏了敛芳尊的好手笔。温氏现下正值内乱之际,温若寒暴毙,温晁温旭兄弟阋墙,自顾不暇,哪还有闲情逸致出来溜溜。



魏无羡这厢正坐在静室里,揽着已经睡熟了的小甜饼,不由自主的打着哈欠。


“我说蓝二哥哥,你们家的家宴还可以办这么久呀?抱着小甜饼累的我胳膊都快断了。”


“也是你的。”蓝忘机道,然后默默走到魏无羡身边,欲将小甜饼挪个小窝。“今日你累了,我抱。”


“诶不了不了不了,”魏婴压低了声音,“小甜饼才睡熟,一离开我怀里准要闹。”


看着小甜饼肉嘟嘟的脸颊,魏无羡心中柔软的陷了下去,朝着蓝忘机绽开了笑涡,“不如蓝二哥哥帮我揉揉肩膀,揉揉就不痛了。”


屋外是白雪青松,借着还未暗的天光,蓝忘机静静的看着魏婴,一眼过去便舍不得移开目光。十六岁的少年正仰头望着自己,眉间具是温暖的笑意,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略显单薄的肩膀正紧紧护着胸前那一团。“好,”语罢坐到了魏婴身侧,轻轻的揉起了那人的肩膀,向来淡漠的面容上带了抹微笑,晴光映雪。


魏婴舒服的叹了口气,抱着小甜饼窝进了身后的怀里,侧头寻了个安逸的位置。


“蓝湛,你真好,”又打了个小哈欠,“其实小甜饼一点也不沉...你今天接待了那么多客人,肯定很累...”语调慢慢弱了下去。


“睡吧,魏婴。”过了许久,直到魏无羡呼吸绵长了起来,蓝湛才悄悄的在魏婴额上印下一吻,双臂环住了胸前一大一小两个人儿,满足的像是拥有了一切。



魏婴醒来的时候才过了半个时辰。自从生下小甜饼后他一直浅眠,就怕小甜饼哭了闹了。此时小团子不在身旁,想来是被蓝湛抱到偏室了。他揉了揉腰从榻上起来,嘶了一声嘟囔道,“胳膊倒是不疼了,可这老腰怎么开始酸了...”


蓝湛正端了盘点心进门,看见魏婴坐在榻上,问道,“你醒了,胳膊还痛吗?”


尽管蓝忘机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可魏无羡偏偏从这人身上看出了些成熟稳重的意味,少年的稚气感渐渐消退,那还算宽阔的臂膀竟也可以为他遮风挡雨了。


“早都不痛啦,”魏婴一个打挺站了起来,开始窸窸窣窣的在地上找着什么。“蓝湛,我本来是有东西要给你看的。”


“喏——”

一个圆溜溜的蛋出现在了蓝忘机眼前,蓝忘机道,“这是?”


魏无羡狡黠一笑,“你猜呀含光君,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蓝湛默不作声的拿起那枚蛋,用灵力探了探,开口道,“是一枚灵鸟之卵。”


“果然不愧是含光君,一猜就中,”魏婴看着那俊雅的面容,忍不住搂上去好大声的亲了一口。


蓝湛嘴唇嗫嚅着,耳尖悄悄红了,抬手想摸一摸唇印的位置,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魏无羡。


魏婴扑哧一笑,“好啦蓝二哥哥,这枚蛋是江澄今日给我的,说是要送给小甜饼做灵宠。”


灵宠是修道人家的好伙伴,不仅可以保护主人周全,还可与主人之间建立灵力的纽带,十分有助修行。


“本来江澄是要送小甜饼一只灵犬的,被我坚决回绝了,最后就改成送这灵鸟了,只是不知这蛋何日才能孵化...”魏无羡盯着蛋,陷入了沉思。


蓝忘机抬手,施以灵力抵住了魏无羡后腰,魏无羡立刻就感到腰酸好了不少。


“无事,等。”


魏婴道,“嗯,有蓝二哥哥在,等段时日又何妨。它要是不破壳,我就把它煮了给小甜饼当早膳。”语罢又腻在了蓝湛身上,手上不规矩起来。静室的外帘落了,内帘遮不住软嚅的呻吟,“蓝二哥哥....我...腰还酸着...轻些。”


灵鸟蛋孤孤单单的滚到了一边。



看着三岁的小甜饼和一团白绒绒的灵隼窝在兔子堆里,灵隼用小短腿非要把小甜饼怀里的兔子赶走的时候,魏无羡心想幸亏没把这蛋炖了...


TBC


(咳咳还不会外链的我在踌躇着要不要擦一下我的法拉利....写同人比写paper开心多了???)



靖宇微醺

【魔道祖师】改命(四)

魏无羡深知自家父母的本事,不敢跟的太紧,只是远远缀着。只见那黑衣男子笑呵呵地将小魏婴举起放在肩头,白衣女子不时调笑几句,清越的声音惊起了林间飞鸟,魏长泽就那么静静地听着,闷闷地笑着,他肩头的小魏婴则是一刻不停地四下观望,试图发现一些新鲜好玩的事物。

远远地看着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魏无羡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这是,他停留在记忆深处最最幸福的场景了,他的眼角湿润了,若是可能的话,一直这样和父母待在一起该有多好啊。人世间最残忍的事便是拥有的时候并不懂,直到失去了才时常怀念,其实幸福从来都不是理所当然,只不过拥有的人发现不了它的珍贵。

魏无羡凝视着小魏婴,只希望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痛苦他不必再经历一遍。落日...

魏无羡深知自家父母的本事,不敢跟的太紧,只是远远缀着。只见那黑衣男子笑呵呵地将小魏婴举起放在肩头,白衣女子不时调笑几句,清越的声音惊起了林间飞鸟,魏长泽就那么静静地听着,闷闷地笑着,他肩头的小魏婴则是一刻不停地四下观望,试图发现一些新鲜好玩的事物。

远远地看着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魏无羡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这是,他停留在记忆深处最最幸福的场景了,他的眼角湿润了,若是可能的话,一直这样和父母待在一起该有多好啊。人世间最残忍的事便是拥有的时候并不懂,直到失去了才时常怀念,其实幸福从来都不是理所当然,只不过拥有的人发现不了它的珍贵。

魏无羡凝视着小魏婴,只希望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痛苦他不必再经历一遍。落日西斜,残留的光线照在魏无羡身上,远远望去,他似乎全身都发着温暖的光圈,如果仔细去看,你会发现他的眼睛亮亮的,如同黑夜里的星星,一闪一闪透着希冀的光。

客栈里,魏长泽与藏色散人安顿着小魏婴。夜猎终究是一件危险的事,故而每次夜猎之前夫妇俩总是会先将小魏婴安排好,以免在混乱之时照顾不周让孩子出了意外。藏色散人蹲了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小魏婴白静的脸颊。

“阿婴,阿爹阿娘要出去了,你在这里乖乖的,等阿娘回来哦!”

小魏婴显然也熟悉了这样的场景,他乖巧的点了点头。

“阿娘,你们要快点回来哦,不要让阿婴等太久。阿婴会想你们的!”

隐在一旁的魏无羡听了这话突然愣住,竟是这一次吗?眼前的场景与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场景渐渐融在了一起,他楠楠自语:“阿婴……会想你们的,会……想你们……的。”魏无羡看着那个乖巧坐着的孩子,百感交集。

乖乖等父母的孩子不会知道,这一别是永别,他就这么一直乖巧的等着,历尽艰辛,受尽痛苦,却再也不会再等到那一黑一白的身影,他其实不想等这么久的,可是,即便他穷尽一生再也不会等到了。阿婴,真的,等了很久,很久很久……

魏无羡离开了客栈,去追魏长泽和藏色散人,这一次,他不愿,也不会再等了。既然他回来了,那便要改变这样的命运,他的父母,他来护,他决不允许再有任何东西伤了他们,他不愿再陷入这悲伤而痛苦的宿命轮回。

他在黑夜里疾步前行,带着凉意的风撩起了他玄色的衣角,幽幽的月光下,他的神色异常决绝。

桀骜的少年决不会屈服,他的命终究要由他来改变。

来吧,他要打破这宿命!

此身孑然,无怨无悔。

       二月十五日 潇 靖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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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哦!


梦里梦外不相识

【令人头大的恋爱口诀】

【令人头大的恋爱口诀】

“儿砸,美丽的藏色美人问你个事儿呗~”


魏无羡看着他亲亲母亲大人发来的消息里最后那个波浪线条,不由自主地抖了三层鸡皮疙瘩,手指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回复过去:“什么事儿啊老妈?”


“呸,臭小子,这是你对美女说话该有的态度吗?小心长大娶不到媳妇儿!”


脑补了一下自家老妈在家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样子,魏无羡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迅速从善如流地回道:“好好好,美丽的藏色美女,请问有什么需要让你最最英俊帅气潇洒迷人的儿子效劳的啊?”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以前玩的这个弱智游戏的登录验证问题的答案是啥?”


随着消息而来的还有一张截图,魏无羡滑动着学校微机室里...

【令人头大的恋爱口诀】

“儿砸,美丽的藏色美人问你个事儿呗~”


魏无羡看着他亲亲母亲大人发来的消息里最后那个波浪线条,不由自主地抖了三层鸡皮疙瘩,手指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回复过去:“什么事儿啊老妈?”


“呸,臭小子,这是你对美女说话该有的态度吗?小心长大娶不到媳妇儿!”


脑补了一下自家老妈在家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样子,魏无羡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迅速从善如流地回道:“好好好,美丽的藏色美女,请问有什么需要让你最最英俊帅气潇洒迷人的儿子效劳的啊?”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以前玩的这个弱智游戏的登录验证问题的答案是啥?”


随着消息而来的还有一张截图,魏无羡滑动着学校微机室里难用得像搭错了链条的轴一样的鼠标,艰难地把截图放大,才勉强看清楚上面的字。


【你的理想工作是什么?】


“噗——”


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完完整整地喂给了面前的电脑屏幕,魏无羡咳得花枝乱颤,一边胡乱地扯了两张纸巾擦着屏幕上的水渍。


老天爷呀!


谁能告诉他这浓浓的扑面而来的乡土气息是怎么回事?这是哪个猴年马月他设置的登录问题啊?这这这是和他风流潇洒的气质八杆子内能挨得着边的事情吗???!


呃,这么恶俗的问题,八百杆子他也不乐意跟它有半毛钱关系的好吗!


心里的吐槽天花乱坠,老妈的催促夺命连环!


被逼无奈,魏无羡只能一边注意着巡课的老师有没有过来这边,一边绞尽脑汁努力地回想着这个问题可能有的答案。


截图上是两个深情相拥的小人儿,旁边还竖着四行酸到牙疼的诗,背景十分之粗糙,放大还能看到上面小人儿被点成了斗鸡眼儿。


真丑,魏无羡撇撇嘴。


这个图片上的图案魏无羡隐约有一点点印象,好像是他小学时候刚有手机那会儿,对什么都新奇的不得了,什么QQ,微信,OICQ的社交软件注册了一大堆,在当时也确实是流行了一阵子。


这些软件为了吸引眼球,大多自行附带一些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可以圈钱的小游戏,依魏无羡的性子,自然是把里面每个没见过的东西都玩了个通吃,好像玩的最久的就是这个了。


魏无羡努力把自己十七岁绝世天才的脑袋瓜压缩到小学时候的思维逻辑,无不认真地想了想。


小学时候几乎天天要以【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我的理想】这类老掉牙的题目写作文,这种难度对于魏无羡来说那真是小菜一碟,再平淡无奇的事情也能被他掰开了揉碎了写得那叫一个笔下生花。


不过鉴于当时孩子们的思想也还比较单纯,魏无羡摸了摸挺翘的鼻尖,不是十分肯定地给藏色敲了一个十分保守的答案过去:“美女,你试试医生或者老师看看。”


那边回的很快:“呦,儿砸,你还有这么正常的理想啊?为娘真是欣慰啊,所以恭喜你,两个都不对!”


魏无羡被自己的娘亲大人半调侃半嘲讽地噎了一噎,吃了个没趣儿,也觉得依自己的性子不可能这么正常,伸手敲了自己一脑袋,又斯哈着缩了缩脖子,靠,一不留神敲疼了。


呸,他怎么就不正常了,他这叫天赋异禀,从小就志向远大,想做常人不能做的事!


眉头皱得拧了麻花,食指在鼻尖一下一下的点着,魏无羡在心里牵强地安慰了自己,脑子认命地继续头脑风暴。


理想啊……他那时候的理想到底是什么呢?


科学家?


有可能,他小时候就喜欢上房爬树胡乱捣鼓,又是掏鸟窝又是挖蚂蚁洞,听见知了叫唤都要缠着魏长泽跟他一起研究研究它有几个声部,时常被邻居们夸上一句以后是个当科学家的料。


警察?


也有可能,每个男孩子小时候都有个英雄梦,而最最深入人心的就是那一身利落又帅气的警服,据藏色说,小时候他见到警察叔叔都要跋山涉水、穿越车潮人海哒哒哒地跑过去,人模狗样地学着电视里看到的给人敬个礼,完后还要流着口水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腆着脸跟人家握握手。


话说,地主家的傻儿子和腆着脸这样的词从亲妈嘴里说出来形容自家儿子,而且是像他这么优秀的儿子,合适吗?真的合适吗?真的真的合适吗?


呃,真丢人,算了算了,这个肯定不是。


那,特种兵?


吼!这个有可能啊,特种兵多帅啊!一身军装飒飒风姿,矫健的身姿像蛰伏的猎豹,肌肉流畅饱满又有爆发力,翻墙爬树样样精通【bushi】,咳,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多适合他啊!


魏无羡一边想着一边美滋滋地点点头,果然像他这样英俊的少年就是要有这样酷炫的理想才对味儿啊!


“嗡——”


桌面上的窗口突然抖动了两下,把天马行空到快流口水的魏无羡拉回了现实,还不等他把自己想到的这几个答案发过去,对面藏色就又扔了一张截图过来。


魏无羡眯眼一看,一字一字读出声:“世、界、排、名、前、一、百、的、事、少、钱、多、铁、饭、碗、理、想、工、作、排、行、榜——”


那边紧跟着又发来一条消息:“这是我刚从百度上搜的,这些都试过了,没一个对的,你到底想到没啊?”


魏无羡看着那个快要长出天际的排行榜名字,一口老血喷出来,破罐子破摔地来了句:“妈,在你眼里你儿子就是这么好吃懒做眼高手低肤浅恶俗的人吗?这种理想,只能是在做梦吧?”


藏色:“你说的有道理,我试了下,做梦不对,你再想想。”


魏无羡:……我是让你试这个是不是答案吗?我是吗?我是吗?


那到底是什么呢?


看来他真是从小就不是一般人,连理想都独树一帜,跟藏色一来一回发消息试答案太费时间,魏无羡跟藏色要了那个界面的链接,准备自己试。


于是魏无羡的座位便传来了不间断的噼里啪啦声,手指快到飞起,只能看到一道道白色残影,老旧迟钝的键盘硬是让他敲出了野蜂飞舞的节奏感。


既然正儿八经的思维逻辑不适用于他,那就只能剑走偏锋了,于是魏无羡眼珠儿转了几转,煞有介事地敲下了“玉皇大帝”四个字。


嘟!


系统提示错误。


呦呵,魏无羡潇洒地刮了一下鼻尖,不愧是他,那么小就连玉皇大帝也看不上了。


反正也都完全没有印象,不如随便乱敲碰碰运气好了。


于是——


齐天大圣


嘟!


葫芦娃


嘟!


葫芦娃的爷爷


嘟!


喜羊羊与灰太狼


嘟!


世界首富


嘟!


——


嘟嘟嘟嘟嘟!


魏无羡指腹都敲出茧子了,系统依然只会嘟,嘟得他脑瓜子嗡嗡作响,嘟什么嘟,你说嘴巴嘟嘟,嘟嘟嘟嘟嘟~


魏无羡吐槽着吐槽着,顺嘴就哼了出来,隔壁江澄额角青筋突突突直抽抽,恨不得一巴掌拍魏无羡脑门上,神他妈嘟嘟嘟嘟嘟,机关枪吗?


既然正经的和不正经的都试过了,魏无羡将题目重新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你的理想工作是什么】,难不成是冷笑话?


于是,魏无羡郑重其事地敲下了【什么】这两个字,满怀希望地点击提交。


嘟!


艹!不对。


到底是什么鬼啊?


魏无羡烦躁地抓抓头发,不着痕迹地瞄向对面那张面无表情又漂亮得不像话的脸,果然,那人一双浅色眸子只专注地盯着屏幕,没分给他半个眼神。


魏无羡眸子暗了一瞬,再次把目光挪回屏幕上,充满敌意地瞪着这个让人头大的问题,都是这个破玩意儿弄得,他都没时间跟蓝忘机搭上话。


说来也怪,据藏色说,他跟蓝忘机也算是襁褓里的缘分,从还没断奶就已经认识了,从此也是幼儿园,小学,初中一路同校同班,直到高中才分在了两个不同的班级,忽略性别,不能说是青梅竹马,怎么也算是竹马竹马了吧?


可他们俩就跟天生气场不和似的,自他懂事以来,蓝忘机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两家串门也是离他远远的,自己安静地待在角落里看书,他把最宝贝的小汽车分享给他,他都不肯多看他一眼。


可魏无羡就是喜欢缠着他,不管遭受了多少次冷脸,他就是一看到蓝忘机就高兴,就想上去招惹招惹,虽然无一例外地被蓝忘机躲开伸过去搂肩的手,再冷冷地扔下一句无聊转身就走。


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是那种不冷不热不生不熟的,魏无羡也早就习惯了,可前几天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惹到了蓝忘机,被这人当着大庭广众怒气冲天地把他送给他看的书一把扔进垃圾桶,仿佛看到了脏东西一般地砸过来一句“滚”,之后再也没有搭理过自己。


想来,他也只是随手把自己还没看过的漫画书拿过去献宝一样的先递给了蓝忘机看啊,聂怀桑还神神秘秘地千万次保证一定是好东西来的,太可惜了,他还一页都没看呢。


他盯着千方百计从别人那里拿到手的蓝忘机的课程表,和他自己的一节一节认真地比对着。


好不容易盼到这次微机课跟他们班一起上,他还专门提前在网上搜索了【完美搭讪99法】,练习了不下一百次,就等着上课的时候发挥作用了,结果蓝忘机特地坐在了离他八百米远的一个小角落。


心里堵堵的很不舒服,可魏无羡想着不管怎样还是试试,蓝忘机冷没关系,他可以主动找他,反正从小到大也都是这样,也不差这一次。


软磨硬泡地以一个星期果汁的条件跟坐在蓝忘机对面的学生换了位置,结果那人还是只当自己是空气,魏无羡兴致勃勃的劲头还没开始,便消弭在了那人兜头一盆冷水里。


虽然什么都还没有说,但是魏无羡总觉得自己脸上被响亮地甩了一巴掌般难堪又涩然,他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种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正在这时,他的亲亲老妈就又给他扔过来这么一个难题,天知道他脑子里这几天只想着蓝忘机的事,哪有什么精力去想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东西。


不过本着反正也没机会跟蓝忘机求和,怎么也是打发时间遣到下课就行的想法,魏无羡还是强迫自己把精神力转移到想这个答案上,这下,心里顾不上难受了,头又开始大了。


魏无羡绞尽脑汁实在想不起来自己那时候满脑子都装的什么东西,他记忆力本就不怎么好,一向都是及时行乐烦恼不侵的性子,小时候的事情大多不记得,倒是藏色时不时跟他说些小时候的事来糗他。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问问她了:“妈,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脑子里都装着啥?”


很快藏色就回过来:“蓝家那小子呗,你小时候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喊着蓝湛哥哥理理我,那个样子真是蠢死了,真像是你爸的儿子,哈哈哈哈哈”


魏无羡懒得跟他以打趣儿子为乐的娘亲大人废话,随手在答案输入栏敲上几个字,已经一万个不抱希望地点击了提交。


叮咚——


正确,欢迎进入游戏!


成了!


魏无羡当即激动的恨不得一脚踏上五彩祥云翻他几百个跟斗,一巴掌拍在键盘上,猛地站起来大声喊道:“老妈!我的理想是蓝湛哥哥理理我!”


唰——


全班瞬间鸦雀无声,地上掉了一地下巴。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喊了什么,从来不知羞愧二字怎么写的魏无羡,脸腾地一下从下巴红到美人尖,僵硬地站在原地接受着百来个人直勾勾的注目礼,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蓝忘机握着鼠标的手狠狠一抖,脑海里瞬间回忆起记忆深处跟在后面一直叫着蓝湛哥哥的小团子,另一只压在课本上的指节微不可查地蜷曲了起来,抬头直愣愣地盯着这阵子一直视若不见的人,眸色深处漾起了莫名的涟漪。


魏无羡眸色四处乱瞟,却根本不敢抬头看向蓝忘机,手足无措间也不管是不是还在上课,拔腿转身就跑,夺门而逃。


蓝忘机犹豫了一瞬,终是压不过心头的担心,第一次违背课堂纪律,也前后脚跟着魏无羡跑了出去。


魏无羡慌不择路地一路狂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直到被一只手自身后牢牢扯住胳膊被动刹车,才趔趄着被拉着兜头撞在身后人的身上,磕得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哼了一声,迅速分开。


一听到这个声音,魏无羡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这个声线他实在是太熟悉了,若是没发生刚刚的事情,被他主动拉住的话自己应该是会很开心的,可现在——


艹!真是太他妈尴尬了!


两人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魏无羡盯着地面,蓝忘机盯着魏无羡,谁也不说话。


远处传来下课铃清脆的声音,陆陆续续有学生走出教室活动开来,继续这样对峙下去只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边的怪异气氛。


魏无羡闷着头深吸一口气,决定跟蓝忘机道歉,毕竟蓝忘机什么也没做,都是自己的错,连累着蓝忘机也没办法在那个环境下继续上课,蓝忘机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这下更是要讨厌他到骨子里了吧。


死就死吧!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去打扰蓝忘机了!


眼眶因为心里翻江倒海的纠结和痛苦被烧得发红,用力闭了闭眼,魏无羡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骨节泛白,几乎要听到嘎嘣作响的声音,卯足了勇气唰得抬起头直视蓝忘机。


不等开口,忽然从对面伸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不由分说地包住了魏无羡的手,耐心又轻柔地把每一根攥的紧紧的手指分开来,温热的指腹还不乏怜惜地在关节处轻轻揉着。


蓝忘机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子把魏无羡憋了十乘十的勇气打回肚子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明明很有气势的动作,却因为发红的眼眶而带上了一股浓浓的委屈。


蓝忘机一直注意着魏无羡的神色,眼看着魏无羡没有把手抽回去的动作,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打算,微微抿了抿唇。


他不太擅长主动与人沟通,但如果这人是魏无羡的话……


蓝忘机手下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指尖轻轻蹭过魏无羡的手心,轻颤睫毛生涩而笨拙地出声道:“……理了。”


魏无羡:⊙﹏⊙!!


魏无羡:“啥?”



鬼骨面君

【忘羡】荼靡花事(10)月下

目录在此

脑洞来自 @月亮的呆毛_ 

与 @阿椒  @阿渡  @萧鱼儿  @神秘女孩的秘密-黎瞳 的联文

前篇指路:【9】花前

私设众多,ooc有


【10】月下—— 一天晕两次。本冥君竟是如此柔弱的吗?!


危楼高百尺……


“没想到含光君还肯为这位风评不佳的夷陵老祖撰写生平。我粗略算了算,如果把中间……的十三年也算上,你们已经相识了快二十年了吧。”魏无羡语气平平,垂眼望着自己的小碟,屡战屡败地夹着一粒素煮花生。...


目录在此

脑洞来自 @月亮的呆毛_ 

与 @阿椒  @阿渡  @萧鱼儿  @神秘女孩的秘密-黎瞳 的联文

前篇指路:【9】花前

私设众多,ooc有





【10】月下—— 一天晕两次。本冥君竟是如此柔弱的吗?!





危楼高百尺……

 

“没想到含光君还肯为这位风评不佳的夷陵老祖撰写生平。我粗略算了算,如果把中间……的十三年也算上,你们已经相识了快二十年了吧。”魏无羡语气平平,垂眼望着自己的小碟,屡战屡败地夹着一粒素煮花生。

 

手可摘星辰。

 

“二十年零五个月。”蓝忘机沉声道。

 

不敢高声语。

 

“这么久了啊……”蓝忘机的回应之快与答语之细令魏无羡微一吃惊,他眨了眨眼,转念一想,这几日跟在蓝湛身边,眼瞧着他对任何大小事宜都一丝不苟,只当是这位含光君博闻强记,于是扯扯嘴角故意笑道,“你能不计前嫌、二话不说地收留我这么个长得和他如此相像的人……谢谢你啊蓝湛。”

 

恐惊天上人……

 

蓝忘机望着他移来又移走的目光,眼神黯出一缕无声的叹息:“与我不必言谢。”

 

眼前这位“天上人”嘿嘿两声,便继续闷头吃饭。

 

自从白天在藏书阁内无端晕倒,他的话突然少了许多,总是静静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想得久了,像是意识到场子太冷,便会十分突兀地和蓝忘机说笑几句,在蓝忘机某个简短的句号之后,他就再次安静下来,不晓得满头华发下的思绪又飞到了哪。

 

蓝忘机本就惜字如金,前几日有魏无羡插科打诨,倒显不出冷清,可如今魏无羡不吭声了,桌上的空气便寂静得让人不自在,魏无羡甚至连吃饭的动静都不自觉地斯文起来,宽敞清净的偏厅内,只有铃叮的碗筷声响。

 

古人教训的“食不言”当真是提高用餐效率的不二法门,没过多久,离魏无羡最近的那道药膳就已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他机械地嚼着口中全然无味的菜叶,不提防地撞上了蓝忘机不知已经盯了多久的目光。

 

“唔……?”魏无羡叼着筷子尖,不解地回望他。

 

“……无事。”蓝忘机的目光在旁边那盘没动几口的辣菜上瞥过,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魏无羡想了想,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只顾着想事情,居然把眼前这盘菜吃的这么干净,于是不好意思地干笑道:“啊,这道菜挺好吃的,我一个不注意,好像忘记给你留了,哈哈,抱歉啊蓝湛……”

 

“与我不必致歉。”蓝忘机安之若素地颔首,眉头上的皱悄无声息地爬进了心里。

 

 

 

 

 

 

 

 

 

 

饭后,蓝忘机还要批改小辈们今日份的功课,魏无羡见状,连推带劝地叫他安心去忙,还说自己在云深仙府随便转悠就好。

 

从他的语气中,蓝忘机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种敏锐令他失落。失落中,他独自坐到了案前,生宣纸上铺满了久违的寥然,就像许多年前把窗边出言无稽的少年赶跑了一般。

 

蓝忘机走后,魏无羡只觉肩膀一松,端了一整天的心气和笑容同时褪散,看上去比原先在冥府视察一圈回来的样子还要疲惫。他无所适从地晃了晃衣袖,垂下脑袋踩着橘红色的夕照,向人烟稀少的地方踱去。

 

苍翠的草木点缀着疏落的鸟鸣,嬉闹在阳光树影间的小麻雀被他俊美的容貌所吸引,然而一靠近他三尺之内,就会因承受不住他周身强大的神力而却步,只好叽叽喳喳地跟在他后面,极其不甘心。

 

魏无羡对此充耳不闻。校场、冷泉、鹅卵花径……每路过一个熟悉的地方,他的心神就微微震颤。记忆深处空空回荡着少年的欢声笑语,他仿佛一个迟到千年的局外人,俯瞰着自己曾恣意盛放过的点滴,俯瞰着那些或远或近、明明灭灭的面孔。

 

那是关于魏无羡的真实——关于那个还没有人叫他夷陵老祖的魏无羡。

 

魏无羡忽然有些庆幸,蓝忘机没有跟过来。

 

朝夕相处这几日,他真的像个下凡度假的逍遥散仙,端的一副冷眼旁观、假戏真做的姿态,心安理得地承受着蓝忘机的一切包容与关切。躲在“夷陵老祖”这个身份背后的他以为,蓝忘机之于“荼幽”,说到底只是无关之人。

 

随着第一片神魂的归位,年少在云深求学的记忆统统恢复,无言的事实告诉魏无羡,自己就是那个从高岭云端一步步坠落至幽深泥沼的夷陵老祖,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高楼塌。他不失狼狈地意识到,自己再不能以一个世外游人的态度自处了。就好比他原本优哉游哉走地一马平川,顷刻间云吹雾散,才惊觉脚下根本没有平地,而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奇险危楼。

 

这样的处境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得失之患,魏无羡不敢轻举妄动,却又不愿止步不前。

 

华丽却不扎眼的紫色仙衣一路掠过沉静自持的松竹,魏无羡就这样在云深不知处境内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第一次觉得一晚上其实挺短的,还没走多久,身上就镀满了落拓的月光,把夕阳留在他发丝间的温暖渐渐溶解。

 

“魏前辈。”

 

一声轻唤把魏无羡倏的召回现实。

 

“诶?是思追啊。”看着远处清秀挺拔的身影行至面前,魏无羡眼神聚焦起来,笑道,“你怎么在这?景仪呢?”

 

“景仪先回房休息了,我方才从含光君那里领回了今日的功课,正准备回去。”蓝思追眉眼温雅,托了托怀里的一摞册子道。

 

魏无羡摸摸下巴走上前,随手抽出一本,翻开一瞧,正是蓝思追的笔记。字迹工整清隽,每一个要点都记录的十分详尽。魏无羡颇为赞赏地读了两页,在文末发现了一行笔力更为劲挺的批注:

 

甲,篇二行八处可稍加精简。

 

“这是蓝湛的字?”魏无羡品味着这字的锋芒顿挫,问道。

 

“是。”蓝思追不太习惯有人在自己面前直呼含光君的名字,于是略顿了顿,继续道,“每次批改作业,含光君都会给每个人写这样的批注的。”

 

“想当年我也是回回甲等,不过蓝老……先生从来不给我写这种批注……”魏无羡嘴角不由地扬起,对新生的记忆信手拈来,“含光君把你教的很好,你也很用功,能被他评为甲等的,我猜没有几个吧。”

 

蓝思追谦逊地笑了笑,搂着怀里的本子嗫嚅良久,对魏无羡道:“魏前辈,其实……你可能不记得了……其实很久之前你也教过我的。”

 

这孩子懂事的模样实在可人,魏无羡听着这话,不知是不是错觉,竟有一种毫无理由的亲切感扑面而至。

 

和面对蓝忘机时不同,魏无羡没来由地不愿意在这个少年面前有任何伪装,一番思忖后,他玩味地在思追脑门轻轻一弹:“其他人都怀疑我是不是夷陵老祖魏无羡,怎么就你这般笃定啊?”

 

少年也不躲,眼眸澄澈,坦荡而包容地映着魏无羡的脸庞:“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你就是魏前辈,不会有错的。”

 

“哦是吗?这可太难得了。”魏无羡来了兴趣,广袖一摆,侧过身来继续走,并示意思追跟上,“那你讲讲,我都教过你什么?”

 

蓝思追眼神发亮,忙不迭地跟上他,像个憋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倾诉小秘密的孩子,一边认真斟酌着语言,一边又压抑不住兴奋。

 

魏无羡边走边应,听他从被埋进萝卜堆里,到沾满口水的鬼笛陈情,从“遇到漂亮姑娘要喊姐姐不许喊阿姨”,到“如何把春宫图册伪装成普通的书本”……

 

“噗,想不到啊想不到,思追你居然也会看这种东西,嗯?”魏无羡挑挑眉,顺手搭上了蓝思追的肩膀。

 

“我,我没看过!”蓝思追红着脸澄清,声音越来越小,“是你教给我的,我还从没实践过呢……”

 

“嘿你还想实践?不错!有志气!”魏无羡揉了揉他的头发,思索着道,“你刚刚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似乎不是发生在这里的?”

 

蓝思追忽然陷入了沉默,抱着作业的手臂渐渐收紧:

 

“不是在这里,是在……是在……”

 

魏无羡看他为难地咬了咬嘴唇,忽闻远处高楼上传来报时的钟声,这才发现,天色已经这样晚了。

 

“啊,已经亥时了。”蓝思追脸色大变,急急地对魏无羡道,“魏前辈,我……我必须要回去休息了……魏前辈晚安!”

 

说罢十分抱歉地向魏无羡鞠了一躬。

 

魏无羡正听到兴头上,怎料这孩子忽然说要走,连忙拉住蓝思追的衣袖道:“哎哎思追,那下次,下次别忘了多和我讲讲你还记得些什么。”

 

“嗯!一定!”蓝思追笑着点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他两眼就快步离开了。然而走了没多远,又急匆匆地折回来,吞吞吐吐,纠结再三,才凑近不知所以的魏无羡道:“魏前辈,我,我能叫你羡哥哥吗……就私下里叫,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

 

羡哥哥?魏无羡默念了几遍这个有点肉麻的称呼,心下了然地笑道:“你小时候这么叫过我?”

 

蓝思追目光殷切,点头如捣蒜。

 

“私下里叫?当着含光君的面也不可以?”魏无羡又问。

 

“嗯……其实是可以的,但是,”蓝思追窘迫地笑笑,认真道,“但是现在我还不敢这样,或许以后就敢了。”

 

魏无羡莫名被他逗乐了,颇为宠爱地点头应允:“好好好!答应你了。”

 

“谢谢魏前辈!唔不对……谢谢羡哥哥!”蓝思追雀跃的不成样子,行过了礼就抱着作业脚下生风地走了,还不时地回头望望魏无羡。

 

直到那条素白抹额彻底消失在夜色中,魏无羡才放下挥别的手,摸摸鼻尖,兀自笑了一下。

 

也许我在凡间活的这一场也没那么糟?这不,还是留下了一些好事的。

 

 

 

 

 

 

 

 

 

 

已然错过亥时的蓝思追不敢疾行,只得尽量加快脚步。从书房出来的蓝忘机远远瞧见他,并未出声,目送他平安到达寝室后,银白的衣摆才从阴影中踏出来,默默看向思追来时的方向。

 

蓝家人的作息相当严格,从刚刚蓝思追的惊慌中就可见一斑。魏无羡无心打扰他们,走在漫无人烟的仙府中,脚步便不知不觉越走越偏,直到足尖的月光被断掉了前路,抬起眼睫,一道白石青瓦的高墙,正在不远处等候着他。

 

——“夜归者不过卯时末不得入内,把腿收回去。”

——“这位哥哥通融一下呗,我一条腿都进来了。”

——“收回去。”

——“哎呀何必那么死板……”

 

不容拒绝的情景再次回响在魏无羡的脑海,让这位冥君不由的惊奇:终于体会到那些凡人的魂魄站在孽镜台前回顾自己一生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

 

月下,墙檐,鲜红的酒坛,站在檐下寸步不让的小古板,配着一柄淡蓝的仙剑,很漂亮,不爱笑。

 

这墙可真高。

 

魏无羡走近,抚着雪白荒芜的墙面喃喃道。

 

原先,这里似乎开着不少玉兰的。

 

“小沧止,我是不是种过玉兰花啊?”他曾经这样问过,把自己那忠心勤勉的下属问得一头雾水。

 

合着是在这里啊。

 

魏无羡足尖轻点,紫袂如蝶,翩然跃上墙檐,脚底的陶瓦微微作响。他把纷飞的白发撩至身后,素手一挥,萤火般的光点飘然洒落,落在墙边一排墨绿的枝丫上,伴着阵阵晶莹的微闪,一朵朵玉兰花旋转着绽开,正是盛春时节开的最好的模样,洁白光彩,连绵如云。

 

魏无羡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立在高高的墙檐上低头欣赏,恍若站在云端。

 

迷离间,幽曳的玉兰花在视野中忽远忽近,花香簇簇沁染,夜风忽过,把他拖入一场毫无防备的眩晕。

 

——“你手中拿的何物?”

——“嘿嘿,天子笑,哎,分你一坛,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云深不知处禁酒,罪加一等。”

—— “好吧,那我不进去,站在墙上喝,不算破禁吧?”

 

那袭紫衣略晃了晃,从高高的危楼上猝然跌落。

 

 

 

 

 

 

 

 

 

 

蓝忘机的心中有一座孤冢,坟前草长莺飞,蝉鸣初雪,落英渐次。

 

那是最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

 

倥偬十数载,他以漫无边际的时间和情感加以祭奠。无处掩埋的情感犹如点点滴滴的钟乳石,经年累月,无止无息,从不见天日的泥土之下,一路暗自生长,直到破土而出,拔地倚天;直到寂寥的云层,与亘古的星月对视而伴。

 

没有任何人知道。

 

可是荼幽,这个人,降临的突然而嚣张。灵动的笑眼与故人如出一辙,被蓝忘机锁在高塔里的情愫便再也不得安宁。

 

此刻,清冽的月光正亲吻着绛紫的眸子,荼幽张开双臂,像只倦泊的归鸟,在窄陡的墙檐上摇摇晃晃走着直线,蓝忘机匿在草木深处遥遥望去,有什么东西黏在他雪白的靴底,拖住他站成一种踌躇的姿态。

 

“我从前……是认识你的。”

 

说出这句话的人,此刻正盘桓在当年他初遇魏无羡的地方,白发绕着紫纱,袅袅而动,在蓝忘机眼中撩动成一种叫做愁丝的形象。

 

愁丝迷了眼,迎着心中呼啸的风雪,乱糟糟绞混了陈旧的思恋和新生的歉疚,琉璃色的目光恣意拥抱着重叠在一起的剪影。令他无法安宁的是,明明思恋是为魏无羡,歉疚也为魏无羡,可为什么,它们只有承载在荼幽身上时才会如此鲜活。

 

乌发红绫的少年,站在巍巍高塔上转身,星河在他身后飞舞,隔着纷乱的发丝,他似乎笑了一下:

 

“天子笑,分你一坛,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魏无羡脸上的笑一闪而过,单薄的身影从危危塔顶乍然跌落,穿过塔下玉兰色的云层,一头青丝瞬间被洗练的纯白如雪。

 

蓝忘机瞳孔激震,本能地伸手去接,等回过神来,紫色的身影已经重重地摔在了自己怀中,衣摆扯下栖息在高楼顶端的星光,如点点流萤,在他们周身飘落。

 

他顾不得什么礼数,急切地唤道:“荼幽……荼幽?”

 

怀中人半阖着眼,迷迷不应。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两张牵扯心目的脸在蓝忘机脑海中再次重叠,他闭上眼睛,纠结许久,拥紧了双臂,极轻极轻地耳语道:


“魏婴……”

 

陨落入怀的“天上人”昏昏沉沉,靠在蓝忘机胸口,吐出半句迷离的梦呓:

 

“做什么啊……小古板……”


云端之下,两个灵魂孤独地依偎着彼此;云端之上,明月一轮,洞若观火。

 


 

 

 

 

————TBC————


三国大王

如果含光君复活了魏婴16

原著改编向

不喜勿喷‼️第一次写文请多包涵

前情请戳上文

含光君x婴儿魏婴陪他长大

目前只在lofter


魏婴醉酒预警!♥️♥️高甜预警!!!这个绝对无敌甜!!⭐️😆😆😆😆


你有没有很想一个人?


当你想他的时候 全世界都是他 又都不是他


他爱吃桂花糕 


你看到桂香十里 想他


长街风起 他衔杯掷花


从此你耳垂的粉色 都给了他


玉兰影深 前生是梦吗?还是真?...


原著改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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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请戳上文

含光君x婴儿魏婴陪他长大

目前只在lofter



魏婴醉酒预警!♥️♥️高甜预警!!!这个绝对无敌甜!!⭐️😆😆😆😆









你有没有很想一个人?

 

当你想他的时候 全世界都是他 又都不是他

 

他爱吃桂花糕 

 

你看到桂香十里 想他

 

长街风起 他衔杯掷花

 

从此你耳垂的粉色 都给了他

 

玉兰影深 前生是梦吗?还是真?

 

我盼

 

一朝酒香四溢 

 

又闻陈笛

 

           ——蓝湛 我愿让你 不再问灵十三载

 


 


 


 


 


 


 


 

都说 山中不知岁月 

 

见到金黄秋叶 便知秋满人间

 

这一年 魏婴十岁了

 

褪去了稚子之气 小小少年 意气风发

 

过去的五年里 小魏婴长在云深不知处 

 

习蓝氏剑法

 

可叹天资聪颖 

 

又早早凝了金丹

 

校练场上 少年剑法游龙 步调如飞

 

众弟子中 唯有他 一直养在含光君身边

 

饮食起居不得外人插手 深受宠爱

 

于是众人皆趣道 含光君也是要收内门弟子了

 


 


 


 

又是一年 蓝氏听学

 


 


 

(立雪堂)

 

“景仪!放学后一起去后山摘野果吧!”

 

小魏婴一屁股坐在景仪旁边 搂过他的脖子

 

“我不去我不去 上月的结月作业刚被朱字退回重做了 我这会忙死了!哪有功夫跟你玩儿啊 你找蓝愿去吧!”蓝景仪一脸愁容

 

“哎呀功课怕什么啊!到时候我和蓝愿一块帮你做!”小魏婴继续动摇军心

 

“你会吗就帮我!上次好不容易信你一次让你帮我抄笔记 你居然正大光明的在静室抄!是生怕含光君不知道吗!”一提到这事 景仪就恨不能追着蓝梦打他个三天三夜

 

魏婴重生归来 比蓝愿景仪小了五岁左右 

 

虽说小小少年长得快 可如今也确实矮着蓝愿景仪一头 

 

论他夷陵老祖前世再怎么人人畏惧

 

现在要是打架 那还真是打不过一个小小景仪

 

“没劲!我自己去!略!”魏婴做了个鬼脸 跑开去粘蓝愿了

 

正软磨硬泡 身后声起

 

“我当是谁呢!断奶了吗就来哥哥们这里!”话里满是挑逗

 

来人虽也身着蓝氏白衣 眉间一红点却格外显眼

 

“金如兰 我跟蓝愿关系好 关你屁事!”魏婴也不恼 他正无聊呢 和金凌斗斗嘴也好

 

“你……!”金凌一甩袖子

 

“哼!都说蓝氏三千家规家教好 还真未必 我瞧着你和那个蓝景仪才是一对!你怎么不去缠着他!缠着蓝愿做什么!”

 

“你说他就说他 扯我做什么!”蓝景仪闻声而至

 

“说你怎么了!啊!我说的不对吗!”

 

这下好了 金凌和景仪吵起来了 还有蓝梦在一旁添油加醋

 

未等蓝愿劝架 金凌和景仪突然说不出话了

 

“嗯??嗯!!嗯!!”两人着急的哼哼着

 


 

“不可喧哗”声音凛冽 蓝忘机负手而至

 

——蓝氏禁言术

 

“你二人 今日多交一份笔记”

 


 


 


 

各家之间来往密切 同龄小辈之间往往从小相识情分

 

三个人 真真欢喜冤家 苦了蓝愿了

 


 


 

放学后 魏婴果真去后山摘了野果 弄了一身狼狈 脸像是小花猫 

 

回静室的时候 都没敢走正门 想着先从窗户爬进去把果子放下 再自己去洗澡

 

他小心翼翼推开窗 确认视野里无人

 

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抬腿爬进来

 

无奈怀里抱的野果太多 回身抬手关窗时还是一个个滚了出来 落到地上 

 

与木板砸的咚咚响

 

魏婴吓了一跳 可他仍注意到 有一处 果子落地时 声音似乎不太一样

 

好似是空的

 

他也顾不上捡果子了 好奇心催使他趴在地上摸了起来 

 

东敲敲 西敲敲 终于在靠近床边的一处发现了一个暗格

 

魏婴小心把上面的板子撬开 满心欢喜的以为含光君藏了什么宝贝没告诉自己

 

打开之后却乍舌

 

里面竟是一坛坛酒 还是天子笑

 

虽然云深不知处禁酒 可姑苏天子笑闻名

 

之前每每到山下镇上 魏婴都会好奇想尝

 

蓝忘机总以年纪尚小拒绝 慢慢的魏婴也忘了

 

这下可好 逮了个正着

 

“不许我喝 自己到藏了这么许多 我竟都不知道蓝二哥哥何时背着我喝的!”

 

说罢拿起一坛 扯开封绳

 

先放在鼻前闻了闻 然后抿了一小口

 

随机仰脖 一饮而尽

 

喝罢不忘抹了抹嘴 说道“真是个好东西!”

 

小脸更花了

 

小小少年竟贪杯

 

一下喝了三坛

 

本来喝得急 一坛下去就有些脸红了 

 

三坛进肚 已经晕晕乎乎了

 

他一手拿着酒坛 摇摇晃晃往静室门口走去 

 

出门 夜幕已至

 

魏婴喝的浑身发烫 本能的往冷泉而去

 


 

蓝忘机批阅完功课回静室时 见窗边野果洒落一地 屋内一片狼藉

 

走近发现酒被人喝了三坛

 

寻常蓝家弟子是不会随便进含光君的屋子的

 

心下一揪

 

赶忙出门寻人

 

路上听人说 瞧见蓝梦歪歪扭扭的往冷泉去了

 

蓝忘机脚下生风 顾不得什么不可疾行了

 


 


 


 

当他到冷泉时 那人正倚在石头上自顾自的戏水

 

脱下的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

 

包括那件为他特制的里衣

 

幸亏晚上此处鲜有人知 又是在云深不知处 少有邪灵

 

蓝忘机不确定骂人是否醉了

 

将他的衣服收到手里 喊道

 

“婴 ”语气有些因担心而生的生气

 

 月色下 魏无羡墨发如瀑

 

“蓝湛!二哥哥来啦!一块来洗呀!”他向蓝忘机泼了一把水 红彤彤的脸衬着一个大大的笑  格外动人 

 

“胡闹!快上来!当心着凉!”

 

蓝忘机的语气不容拒绝

 

“好!我来啦!”说着 那人竟赤裸裸的从水里站起来 向蓝湛跑来

 

蓝忘机惊呆了 还未等反应 那人竟一下子跳起来扑到他怀里抱住他 整个人盘在他身上

 

月光如醉 那人带水的眼睛亮晶晶的 如存星河

 

褪去了婴儿肥 脸上竟初见棱角 颇有了几分当年初遇时的模样

 

“蓝二哥哥我要抱着回去!”

 

“胡闹!都多大了”说罢便要将他掰下来 为他穿衣服

 

“不穿我就要这样!这样凉快!”

 

看来 酒劲未退

 

“不知羞!”

 

蓝忘机耳垂通红 双手紧紧抱着他 用宽大的广袖遮住他光溜溜的身子 趁着夜黑人罕 将他快步抱回静室

 


 

一进屋 就把他放到床上 用被子厚厚的包起来 又去准备了热水为他洗澡

 

许是第一次喝酒 就连泡在桶里的时候 酒劲都还未退尽

 

“二哥哥太小气啦!有这等好东西竟都不让我知道!”

 

蓝忘机一言不发 仔细为他擦洗 听着他的胡言乱语

 

什么后山的鸡不好捉啦 什么野果树太少 又什么景仪不够仗义竟不陪他玩

 

说着说着 声音越来越小 靠着洗澡的木桶睡着了

 

蓝忘机将他抱起 擦干 又穿上特制的里衣 

 

轻轻放回床上 

 

才开始收拾

 

他目光落在打开的地上暗格出

 

从坛酒旁边 不起眼的角落里 拿出了一个深色的木盒

 

打开 里面是一只干花 和一张画像

 

画像上的含光君 正鬓角别了一朵花

 


 

幸好 他未发现 

 

蓝忘机轻笑 摇了摇头

 

“本就都是给你的”

 

双唇温柔的在那熟睡的人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 魏婴。”

 




TBC


 


 


 


 

(虽然跟金凌从小相识 那也是魏婴大了点之后  且大多是通过金家 放心 不会被舅舅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下一片夜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