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奎八】追逐
【追妻火葬场系列】
追逐 第一话.
看不清的现实已经把我带进迷宫,脑海中不断想着我怎么能出去。我看见了能出门的钥匙,却没人告诉我谁会将那把钥匙拿给我。
我就这样在原地追逐,直到电量耗尽,我失去了最后的光。
徐明浩在2013年第一次来到韩国,进入那个白色墙壁被漆上绿色的小房间。和十几个人拥挤在一起。然后又在2013年的最后一天爱上了金珉奎,从此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徐明浩的单项恋爱,虽然不为人知,但是偶尔甜蜜。
今年是2019年,是徐明浩单项恋爱的第六年。徐明浩刚刚在金珉...
【追妻火葬场系列】
追逐 第一话.
看不清的现实已经把我带进迷宫,脑海中不断想着我怎么能出去。我看见了能出门的钥匙,却没人告诉我谁会将那把钥匙拿给我。
我就这样在原地追逐,直到电量耗尽,我失去了最后的光。
徐明浩在2013年第一次来到韩国,进入那个白色墙壁被漆上绿色的小房间。和十几个人拥挤在一起。然后又在2013年的最后一天爱上了金珉奎,从此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徐明浩的单项恋爱,虽然不为人知,但是偶尔甜蜜。
今年是2019年,是徐明浩单项恋爱的第六年。徐明浩刚刚在金珉奎兴奋的声音里知道了,他对权顺荣五年的暗恋,以及他想要和权顺荣表白了。即使不惊讶,但是确定以后,徐明浩还是难以抑制的难过和自卑。
金珉奎后来的话,在他耳里渐渐飘远,只剩下金珉奎一张一合的嘴,还有徐明浩泡在悲伤里的心。等金珉奎离开后,门关闭的声音是房间里最后的声响。徐明浩第一次有了想要罢工的心情,怎么失恋了还不准人偷懒。
所以今天下午难得的休息时光,都被徐明浩耗在了小小的卧房里。直到尹净汉推门而入,徐明浩才动了动坐僵的身子,想笑着面对哥哥,但是在尹净汉眼里却是丑得不得了。
“得了,你别笑了,丑死了。”尹净汉推开徐明浩,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怎么你甜蜜蜜的单项爱恋结束了?”
徐明浩听到尹净汉嘲讽的话,也不恼火,撇撇嘴角,有些委屈的说:“我还是难受,就是这里感觉好空。”徐明浩指着心口。
就算这段暗恋在尹净汉的眼里从头到尾都不值得,可是奈何弟弟执着得要命,另一个还就像憨憨理所当然得受着徐明浩的好意和照顾。在他第一次发现金珉奎向权顺荣示好的时候,尹净汉就找徐明浩单独说过,让他放弃。
徐明浩是谁啊,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臭小子,所以那时徐明浩说的是:“那不关事!我等得起,也不怕付出,总有天他会看到我。”
尹净汉听到徐明浩那句话,就知道这个弟弟没得救了,只有让他痛过才知道放弃。
“你说你是不是傻,白白付出五年,你得到了什么?让你说,你不说,说什么不让金珉奎为难,可是你这样又能有什么结果?”尹净汉敲了敲徐明浩的脑袋,一把揽过他,让徐明浩埋在自己的肩上。
感受着肩上细微的颤抖,还有被打湿的衣服,尹净汉无奈的拍着徐明浩的被像哄小孩一样:“你不说,他这辈子就不会知道,让他自己发现。徐明浩你就等到海枯石烂吧。”
徐明浩也想对金珉奎说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可是他害怕,怕说出口了,他以后连亲近金珉奎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样他会疯掉。爱金珉奎已经融进徐明浩的血肉了,是拔除不掉的毒瘾。所以徐明浩宁愿就这么过着,过一辈子也好。
徐明浩在尹净汉的怀里发泄了一会儿就又好像恢复了一般。
有些只会出现在玛丽苏小说里的剧情居然有一天也会发生在徐明浩的身上,可能他这辈子也没想到。
晚上权顺荣拉着徐明浩鬼鬼祟祟的进了他的房间,然后关上房门,对着徐明浩的第一句话就是:“明浩!知勋向我表白了!”
徐明浩听着权顺荣的话有点恍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权顺荣抢过接着说:“可是我当时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转头就跑!完了完了,知勋肯定伤心了,你能帮我去看看知勋嘛。他那么宠你肯定不会拒绝的。”
权顺荣抓着徐明浩的手,肉嘟嘟的脸上挂着乞求的表情,徐明浩也没办法了,只能同意。
所以当徐明浩站在李知勋的面前的时候还有点不真实,但是他脑子里全是金珉奎,如果金珉奎知道了李知勋向权顺荣表白还未拒绝,他会怎样。会有多难过?
“明浩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李知勋有点疑惑的看着来找自己却站在原地发呆的弟弟。
可是他再怎么也不能阻止顺荣哥哥知勋哥在一起,所以他能做的就是传达,至于最后会怎样他不能做决定,可是这样的话,他与金珉奎之间会不会有机会了?
“你喜欢顺荣哥吗?”徐明浩没有绕弯子直接就问,结果显而易见,李知勋一听到权顺荣的名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看那样子就知道是喜欢。
“你问这个做什么?”李知勋眯了眯眼睛,“我喜欢他。”
徐明浩无奈的看着李知勋的样子,笑了笑:“知勋哥的意思我会向顺荣哥转达的。”
李知勋哼了一声,对着徐明浩挥挥手,接着去写曲,不再理会徐明浩了。
就在徐明浩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听见门外东西摔落的声音,转过身却只见到一个身影转瞬即逝,只有短短一秒,徐明浩却觉得那人很像金珉奎。可是这时候金珉奎应该呆在练习室练习接下来世巡的节目。
没有得到答案的情况下,徐明浩也只能放弃,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依旧让徐明浩不舒服。
这种不安在晚上金珉奎带着一身的酒味闯进徐明浩的房间的时候应验了。
徐明浩还没来得及扶住摇摇晃晃的金珉奎就被推到在地上,手腕狠狠地磕在了桌角,很快就在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块淤青看起来有点可怖。
但是还没来得及疼痛,徐明浩就被金珉奎的话钉在原地:“徐明浩你真贱,你的喜欢真让我觉得恶心。”
金珉奎好像知道自己喜欢他,但是他好像很恶心。
似乎是喝的太多,金珉奎没站稳倒在了徐明浩的身上,扑鼻的酒味刺激着徐明浩的鼻子,他喜欢喝酒是因为酒能让求而不得的他在醉意中求得几分爱,可是现在来自金珉奎身上的酒味却让徐明浩胃里泛起了恶心,一股一股的反胃让他想要呕吐。
他听着金珉奎嘴里嘟嘟嚷嚷的辱骂,不外乎是“你真恶心”、“不要脸”、“为什么要挡在我和顺荣哥之间?”。
听着听着,徐明浩都觉得是不是快没心了。
可是在金珉奎扒他的衣服,撕咬在他的嘴唇上,腥咸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徐明浩开始恐慌,他开始挣扎,可是在金珉奎眼里他的挣扎不过是蚂蚁撼树,不值一提。所以徐明浩就在金珉奎叫着权顺荣的名字的时候,被撕裂。
痛,很痛。徐明浩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嘶吼,他痛得眼神发白,头顶的灯具明明灭灭,金珉奎就这样将徐明浩由内到外拿着刀刻上痕迹。
徐明浩在第二天早晨清醒,身边早已没有了温度,被子被随意的盖在身上。他动了动身体,钝痛从尾椎骨刺激着他,让他又倒回床上。
徐明浩躺在床上,还想着。还好今天是假期,真的可惜,难得的休息日,一天 被他浪费在发呆和自我悲伤里,而今天又注定会被他浪费在床上。
他有点累了,第一次感觉到了疲惫,可惜迟了。
ps:经过许久的思考还是决定开追妻火葬场系列,因为病痛系列我暂时还没有想过写什么。
这次的新文可能会有点ooc?我自己感觉的,但是也有点小惊喜,所以提前感谢大家的支持啦!这次开新文就不可能会有上一篇的高效率了,所以可能需要大家的耐心等待【鞠躬
祝大家看文愉快~
【祺鑫】猎情1
黑道 卧底 强强
双杀手 相爱相杀
故事总是发生在雨夜
刚刚下过一场暴雨,夜色如墨,僻静逼仄的无人巷道,连月光都很难涉足。
丁程鑫从一幢废旧的居民楼中走出,七拐八拐的在狭小的居民楼间穿梭,这附近看起来废弃已久,有几户窗台上的塑料遮棚已经老化的厉害,借着风的助力,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招摇,时不时还带落一些适才那场暴雨中得以幸免的雨水,随着风一同,落回地面。
他环顾了一圈,向角落的垃圾桶走去。带着手套的手指刚触摸到垃圾桶盖的边缘,一阵振动感便从衣服内侧......
黑道 卧底 强强
双杀手 相爱相杀
故事总是发生在雨夜
刚刚下过一场暴雨,夜色如墨,僻静逼仄的无人巷道,连月光都很难涉足。
丁程鑫从一幢废旧的居民楼中走出,七拐八拐的在狭小的居民楼间穿梭,这附近看起来废弃已久,有几户窗台上的塑料遮棚已经老化的厉害,借着风的助力,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招摇,时不时还带落一些适才那场暴雨中得以幸免的雨水,随着风一同,落回地面。
他环顾了一圈,向角落的垃圾桶走去。带着手套的手指刚触摸到垃圾桶盖的边缘,一阵振动感便从衣服内侧传来。
丁程鑫皱了皱眉头,用脚趾想想都知道是谁,他本不想理会,可电话对面那人远比他想象的执著,放在平时根本注意不到的振动声,在这样安静黑暗的夜晚却像是被放大了十数倍。
没办法,丁程鑫脱掉了一只手套,扔进垃圾桶,冷白柔软的手指伸进外套的内兜,轻巧的勾出手机,放在耳边,通话界面的亮光给这个黑色的角落偷来了一些光亮。
有光扫过,垃圾桶里的白色手套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红色,随着光一同,隐匿于夜色之中。
“喂,丁哥?”
“你在干嘛呢?”
丁程鑫单边肩膀夹着手机,脱下了外套左半边的袖子,没好气的说,“刘耀文,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最好是有事要说。”
“哎呀,丁哥别凶嘛,有事有事。”
“快说。”
“也,也没啥大事,”刘耀文越说声音越小,“就是问问您,打算什么时候回1区?”
“我挂了。”丁程鑫说着换了个手,把手机拿远,另一只手往前一挥,原本穿在他身上的黑色外套就这样也进了垃圾桶。
“别,别,丁哥!”
“别挂,我说……”
丁程鑫把手机拿近到耳边,不出声。
电话那端的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不再玩闹,换上了严肃又有些低沉的语气。
“丁哥,你今天是不是也来了?”
“我看见你了。”
又是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丁程鑫看向垃圾桶里的黑色夹克,上面沾染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可惜,都是别人的血。
也许是丁程鑫的沉默令刘耀文害怕,刘耀文连忙着急的补充道。
“我,我没告诉别人,鑫哥不知道。我就是,就是在隔壁楼顶准备狙击的时候,看到楼里有个身影很像你,我刚刚也不确定,想着来问问你。”
“丁哥,我保证!我不告诉任何人,宋亚轩我都不说!我要说出去我就……”
“行了行了,是我,也没想瞒你们,就知道瞒不住。”
丁程鑫从大腿内侧取沾了血的小刀,对着月色仔细的擦拭着。
“嘿嘿,丁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一边说着不管我们了,真有点什么事儿,你还是不舍得扔下我们。”
丁程鑫在刘耀文的语气中慢慢软了嘴角,这个小孩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刚来1区时屁大点的小豆丁,到现在一米八六,扛着狙击枪的硬汉,不变的是每次凑到他身边撒娇时,像大狗狗一样亮亮的眼睛和令人心软的语气。
想到这儿,丁程鑫叹了口气。
“找机会劝劝程以鑫,别太拼,别太不把命,当回事。”
“丁哥,你不知道,7区最近火力特别猛,截了我们好几批货物,我听道上的消息说,简亓找来了个新人,是个狠角色。最近几次跟7区碰面,我们都多多少少有点损伤,而且你又不在,所以鑫哥最近压力挺大的……”
“今天这票,也是把鑫哥逼得太紧了,他才接的……不过还好,还好你来了。”
“那新人,使什么的?”
“不知道,没人知道,几次交手他都来去无踪的,神秘的很,7区里埋伏的我们的人也说没见过,只知道代号是M,应该是直接听简亓指派的。”
“行,我知道了。”
丁程鑫脱掉另一只沾了血的手套,摘掉了遮脸的棒球帽,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从现在的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适才发生的一切,被帽子压的软趴趴的刘海贴在额头上,衬的整个人乖巧的不行。
丁程鑫盖上了垃圾桶的盖子,还不忘掏出兜里的消毒湿巾,拭过自己每一根手指的指缝。
“丁哥,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和亚轩,都想你了……”
“我也不知道。”
“你跟以鑫哥到底怎么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呢?”
丁程鑫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多打听着,下次有跟M交手的机会,记得通知我。其它时间,我们也少联系吧。”
“诶,丁哥……”
“还有,耀文儿,保护好自己。”
丁程鑫说完这句就按掉了电话,把手机塞回兜里,黑暗再次重归了黑暗。
他低着头往前走,地上坑洼的水坑中倒见月亮的残影,他一脚下去,只见水中月碎成了几千片。
1区的人都知道,刘耀文是丁程鑫教出来的,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丁程鑫是程以鑫带回来的。
程以鑫带他回来,教他入行,给了他第二条命,也给了他第二次人生。
他听程以鑫的每一句话,他可以为了程以鑫出生入死,丁程鑫愿意,并且一直也是这么做的。只要程以鑫开口说,“丁儿,你能不能跑一趟。”不管是多危险的行动他都不会后退一步。
丁程鑫使得一手好刀,短刀在他的手上像是能开出花来,寒光一闪,轻易的就能在敌人身上,绽出血红的花瓣。这么危险的人,又偏生了副勾人的漂亮脸蛋,眼尾往下一垂,任谁都会心软为他抚泪,哪怕明知这人转手就会在自己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也心甘情愿。
没出几次任务,丁程鑫就有了名气,远近不少势力都想将他收入麾下,可不管他们开出多么好的条件,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都被丁程鑫一一化解或是谢绝。
这份忠心又给丁程鑫增添了一份不可亵渎的神秘。从此,程以鑫和丁程鑫成为了不可分割的存在,也成就了1区不可撼动的传说。
刘耀文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跟着鑫哥。丁程鑫只是笑笑,淡淡地说,“没有他就没有我。”
那时候刘耀文还小,听了这话傻乎乎的点头。丁程鑫笑他,什么都不知道乱点什么头,刘耀文不服气,胸膛挺得高高的,没变声的嗓音还带着奶气,认真而又大声的喊,“我知道!鑫哥和你就像是你和我!”,听得丁程鑫心头一颤。
也是,怪不得刘耀文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丁程鑫狠下心离开他从小长大的1区,离开两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丁程鑫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四下无风,他的思绪却不像夜这样安静。
窗沿上还有淅淅沥沥的水珠落下地来,空气中充斥着下过雨后好闻的潮湿味道。
丁程鑫站住了脚,好像有哪里不对,多年来养成的警觉令他瞬间抽离出自己的思绪,提高了警惕。
水汽的潮湿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儿,灵动的眸子四下转动,果然发现了墙角转角处的一抹鲜红,似乎还有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夹杂在空灵而又疏离的雨后世界中。
丁程鑫一手摸着腰后的短刀,试探的朝着墙角靠近,那抹血迹还是潮湿的,显然留下没有多久。
他探着头,探过转角的巷弄,除了墙角的几根立柱,四下无人,寂寥无声,唯剩月光投在水洼中的残影。丁程鑫放在后腰的手放松了些,在准备转身的瞬间却突然心如擂鼓了起来。
心跳来的毫无预兆,不知是警报,还是征兆。
他最终还是转过了那道墙角,慢慢地靠近,终于看到了缩在墙边立柱旁的那个人。
那人单薄的身影缩成一团,裹着一袭黑衣,颜色沉的几乎融进墙柱投下的阴影中,唯有黑色棒球帽下露出一小截苍白的脸,硬朗的下颌线条勾起令人心跳的转折,颌边还点缀着一颗小痣,薄唇紧紧抿着,快要与月色一般苍白。
丁程鑫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躬下了身,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那人细瘦的手指死死的按在肩胛的位置,大约是受了不轻的伤,指缝中溢出的血流进衣服,却还是染红了手掌。
这样的伤丁程鑫见得不少,但他还是又探了些头,想要看清帽檐遮掩下的脸。
紧皱的眉头隐藏在阴影下,微微颤动的眼睫垂下,加深了阴影的轮廓。丁程鑫心里紧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时轻时重的喘息声而乱了心跳。
即使他闭着眼睛看不到眸光,痛的昏沉却还保有着一丝警惕。
丁程鑫没见过这张脸,但他还是发自本能的觉得,他们是一样的人。
可那又怎么样呢,眼前的这个人大概率是7区的……不过也可能不是,丁程鑫转念一想,毕竟自己已经离开快两年了,不知道1区又进了多少新人。
丁程鑫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直起身来,把手插回兜里,就算是1区的又关他什么事。他擅长伤人,却从来不曾救人,更何况是这种路边捡到的人。
丁程鑫转过身去,刚走出两步,就感觉被一股力量所阻碍,他低下头,看到原本垂在那人身边的手,两根手指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裤脚,他想要抬脚,却动不了。
那人好像在发烧,嘴唇扇动,头无意识的轻轻摆动,呼吸越来越沉重,好像在奋力挣脱着什么,可不管怎么样,却始终不放开抓着丁程鑫的那只手。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随着那人的动作一点点下坠,沉沉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像极了十四年前的自己,就是这样,被程以鑫带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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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选择捡回家啊:)
《一枪一个小朋友》预告
#ooc预警
#背景私设
#年龄差两岁 马嘉祺21岁x丁程鑫23岁
《一枪一个小朋友》五月新坑 PUBG电竞文
S5PCL秋季赛决赛结束当天,被粉丝称为年神的YD、Nian在微博上宣布退役,自此了无踪迹。
S8PCL春季赛时,Win战队成了一匹黑马,队长Win、Feng成了该赛季最有商业价值的职业选手。
当春季赛结束,来到各战队转会期时,各大俱乐部都对当下的人气主播Fox虎视眈眈。Fox一个在韩服能上排行榜前三的神秘男人,直播从不开镜头,也没有...
#ooc预警
#背景私设
#年龄差两岁 马嘉祺21岁x丁程鑫23岁
《一枪一个小朋友》五月新坑 PUBG电竞文
S5PCL秋季赛决赛结束当天,被粉丝称为年神的YD、Nian在微博上宣布退役,自此了无踪迹。
S8PCL春季赛时,Win战队成了一匹黑马,队长Win、Feng成了该赛季最有商业价值的职业选手。
当春季赛结束,来到各战队转会期时,各大俱乐部都对当下的人气主播Fox虎视眈眈。Fox一个在韩服能上排行榜前三的神秘男人,直播从不开镜头,也没有任何私生活,仿佛是为了PUBG而生一样。
粉丝则首当其冲排除了Win,只因为在某次比赛上Win战队的Feng和Fox打的太过凶残,几乎是追着对方的人头打。那以后,Feng和Fox有仇这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每个玩PUBG的人都知道。
所有人都在猜测Fox会去哪个战队时……
“人家开的价比你们高多了,我凭什么进你的队啊”
“你进来,想要什么我给什么”
“你把队长给我,我就答应你”
“嗯,没问题”
队长归你了,队长本来就是你的。
Feng和Fox是多年爱人,极少人知道。
Fox就是年神,也极少人知道。
当Fox参加比赛掉马,被Feng官宣对象时,粉丝问Feng是怎么追到年神的。
Feng看着屏幕上比赛的Fox,笑了笑:“一枪狙来的小朋友。”
当粉丝问Fox回来在参加比赛有什么别的特殊感想时,Fox想了想,歪着头朝他们说:“Win战队是我取得名字。”
是属于Feng和Fox的冠军。
是一场双赢。
Win.
注:Feng:马嘉祺
Nian/Fox:丁程鑫
被催死了的电竞文,发个预告吊吊胃口。《有点甜》完结以后开🙈
关于游戏应该也会有点私设,请爱玩游戏的朋友不要纠结太过(ps:PUBG是端游,和手游有略微不同。)
【祺鑫】漂亮邻居 01
丨娱乐圈丨电竞丨甜甜甜
丨当红大顶流x美惨小主播
丨相互救赎丨病美人丨钓系
鑫鑫睡马进度条:0%
01/
一只好看的手抓着矿泉水瓶,红绳垂下来的两个小珠子在走动间发出清脆响声,蓝发被一顶白色渔夫帽压住,纵使就是在工作的工人也会在不经意间将视线在他身上放慢。
这个男孩子漂亮得有点可怕,特别是在弯腰拿东西的时候,单边耳坠的星星挂饰还一摆一摆的,抓人眼球。
要不是穿着普通,真要人以为这是遇到了什么大明星。
......
丨娱乐圈丨电竞丨甜甜甜
丨当红大顶流x美惨小主播
丨相互救赎丨病美人丨钓系
鑫鑫睡马进度条:0%
01/
一只好看的手抓着矿泉水瓶,红绳垂下来的两个小珠子在走动间发出清脆响声,蓝发被一顶白色渔夫帽压住,纵使就是在工作的工人也会在不经意间将视线在他身上放慢。
这个男孩子漂亮得有点可怕,特别是在弯腰拿东西的时候,单边耳坠的星星挂饰还一摆一摆的,抓人眼球。
要不是穿着普通,真要人以为这是遇到了什么大明星。
而丁程鑫此刻可没空管别人想了什么,靠在楼道的瓷砖墙上,低头打着字。
【D:你给我介绍的这房子还不错,安保挺好的。】
【c:是吧,我之前住过一段时间,房东人也挺好。】
【D: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c:你这算什么?私联粉丝?】
【D:滚。】
好不容易起来的煽情情绪被对面破坏,丁程鑫收起手机,也跟着弯腰去搬行李。
他带来的行李其实不多,只是在走的时候网吧老板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塞了一大堆农产品,还拉着他的手细细交待不能经常点外卖吃。
丁程鑫刚满16就干起了主播这行,因为父母双亡的原因没有身份证可以用,网吧老板看他一个人小小的可怜,好心的借给了他。
在没遇到网吧之前,他一直一个人窝在小出租屋里,每天早上自己背着书包去上学,下课了又自己背着书包回去,晚餐只吃泡面。
网吧老板好心,收留了他,也为他落下的胃病愁了无数次,可惜再是怎么关心照顾,丁程鑫还是落下来病根。
看起来皮肤苍白,弱不经风的,走着路都会咳几下。
“小朋友,这个给叔叔来搬吧。”
搬家公司的工人听见他咳了几下,连忙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箱子搬进屋,还扭头关心道:“小朋友怎么这么早就一个人搬出来住啦?这么早就独立啊。”
“叔,我20了。”丁程鑫无奈的叹口气,又捂着嘴咳了几声,咳的时候还去瞄对面的门牌,生怕吵着邻居。
毕竟搬家动静太大,现在还是清晨,大家都应该还在睡觉。
“叔,轻一点,我怕吵着人家。”
“好嘞,没看出来啊,长得挺嫩。”
丁程鑫朝他笑了一下。
丁程鑫虽然皮肤苍白,但是嘴巴异常的红,大概遗传了他妈妈的好基因,唇红齿白的,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哦,好,就这一样东西了,搬完我们就走了,你直接线上支付就行。”
工人拍拍手,擦了把汗。
“走了啊,少东西了记得叫我们,我们一起核对。”
“嗯。”
丁程鑫靠在墙上目送他们下楼,下一秒想进家门的时候旁边的门开开了,而后入目的,就是一双笔直的,被西装裤包裹的大长腿。
身高目测有180,腿型很修长,完美的戳到了丁程鑫腿控的点。
但是此时他不敢过多欣赏,毕竟看样子来人有点冷,不太好接近,而且大概率是被自己的搬家声音吵醒的。
为了不给新邻居留下坏印象,丁程鑫立刻乖乖的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吵到你了。”
头顶上传来一声淡淡的“嗯。”,丁程鑫抬头去看他,发现这人不仅周遭氛围有点冷,脸也冷,整一个大冰山。
“你家长呢?一个人住这里?”
“是的。”
丁程鑫立刻点了点头,连忙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丁程鑫。”
“哦。”
男人点了个头,越过他向电梯门走去,丁程鑫看着他的背影,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哦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该说一下自己叫什么吗?
怎么这么没礼貌?身材又这么好?
他愤愤走进家门,把门关上。
算了,帅哥拯救世界,看在他是个帅哥的份上原谅他。
而且身材这么好,惹得丁程鑫实在是想睡。
丁程鑫锁上家门,把带来的直播设备装好放在客厅一角,也没来的及理东西就开了直播。
“嗨喽,我是小丁。”
丁程鑫看着满屏花花绿绿的礼物,选了个清屏模式去看弹幕。
“嗯,今天搬家。”
“平台有要求,节假日必须每天播满十分钟,所以开播啦。”
“早上好,是的,我起的最早的一次。”
弹幕刷得飞快,满屏都是问他新家状况怎么样,这群粉丝都是小时候一直跟过来的,用她们的语言讲就是:“养成系主播。”
“新家安保很好,对面邻居很帅。”
【帅哥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有程程帅吗?】
【想见见想见见,阿程会约邻居一起吃饭吗?】
“大几率最近不会,邻居有点冷,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呢。”
“今天就播十分钟哦,我掐点下播,等会儿还要去宠物寄存所去把小白领回来。”
小白是丁程鑫养的一只小狗,本来想放网吧那陪陪网管,但老板固执的要小白跟着丁程鑫,怕丁程鑫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孤单。
丁程鑫一边放着歌一边玩着扫雷,在眼睛瞄到计时器到时是立马say拜拜。
【绰,也不必这么准时。】
【宝宝今天好好看,就是感觉发型有点被压塌了。】
【让我再多看一秒宝宝的颜呜呜呜。】
【新来的,问,主播平时都下播得这么快吗?】
【新来的,主播好好看,可以跟我相亲吗?】
【呜呜呜呜舍不得宝宝呜呜呜。】
【再见家人们,回去睡回笼觉了。】
在满屏哀嚎声中,丁程鑫关闭了直播,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去。
南城的夏天像是要把人烤化,丁程鑫把车停好走去寄养中心的时候不得不拿手遮着太阳,牵到小白的那一刻就疯狂往车上跑。
就短短十分钟,车上就被晒得滚烫。
他一边接受着小白的亲热一边打着冷气,回到小区的时候瞄了眼手机发现已经40度了。
好在地下车库凉爽,他牵着小白一路电梯上去也不怕被晒。
只是在到了楼层,电梯开门的一瞬间愣在了那里。
“你是?在等我吗?”
清晨就出去的男人此时靠在他家外边的走廊上,男人的脚边是散落一地的垃圾。
小白看见就想往他那蹿,被丁程鑫及时拉住。
“嗯。对不起。”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不仅颜值高,声音还好听。
“什么对不起?”
丁程鑫看着自家门前散落的垃圾,走上前去,先把小白放进家门,然后又出来问是什么情况。
“可能是我的私生,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
“私生?”
丁程鑫疑惑抬头。
他观察着马嘉祺的脸,越看越熟悉。
“你不会就是那个马嘉祺吧?”
“嗯。”
马嘉祺点了点头,好像很无奈的样子,眉间都是浓浓的愁痕。
丁程鑫也有点失望。
大明星啊,睡起来有点麻烦。
“需要补偿吗?真的很抱歉。”
他一向不希望自己的事情干扰到其他人,没想到小邻居搬来的第一天就被他牵扯了个正着。
“没多大事,你要怎么解决?需要去查监控吗?”
“监控肯定是要查的,你回忆一下你的垃圾里有没有私人物品。”
“没有,刚搬来第一天全是垃圾。”
丁程鑫也没打算再进屋,歪着头看着马嘉祺。
“要不要一起去看监控?”
“一起吗?我的事情我可以解决的。”
丁程鑫摇了摇头,声音放得有点轻。
“不一定是你的事情,可能你不知道吧,我也是个小主播,也经常会有人跟到家里。”
“所以也有可能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丁程鑫耸了耸肩膀,笑得有点可爱。
马嘉祺勾唇笑了一下,原先看见这堆垃圾的烦闷被轻松化解。
“走吧,一起去,你带路。”
“嗯。”
丁程鑫慢慢悠悠的跟在马嘉祺的身后,脑子里想的是关于网吧老板的事。
他这次搬出来也是因为不想连累顾叔,很多粉丝都可以通过环境辨认出地点,所以他和顾叔被骚扰的可不少,有些时候还会因为这些人,店里的生意都做不下去。
搬到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的治安环境好,没想到第一天就碰上了这档子事。
估计马嘉祺碰上的也不少,处理起来熟门熟路的,先是讲明原因查监控,再是联系物业提高治安管理。
丁程鑫就跟在他后面看着,这个小区唯一的好处就是所有地点室内都可以联通,所以他不用晒太阳。
只是他跟着马嘉祺回去的时候走了一半,突然憋不住,开始咳了起来。
马嘉祺皱着眉,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没事,身体问题。”
两人住在十八层,到的时候物业已经派人清扫完毕了,丁程鑫开门后抬脚就想进去,没想到被马嘉祺拉住了手腕。
丁程鑫的手腕很细,也很白,上面有一根红绳,握着有点硌手。
马嘉祺显然也因为自己的举动愣了一下,但是还是使力把丁程鑫拽了出来。
“把小白也带来吧,今天在我家吃饭?”
看着丁程鑫有点迟疑的样子,马嘉祺俯下身子,在丁程鑫耳边轻声细语的解释:“你房子里大概率会有人在,今晚住我家。”
“嗯,好。”
小白一向听话,抬脚就往丁程鑫怀里冲,冲到的时候刹车没刹住,滚了两圈。
丁程鑫在它出来后把门锁上,跟着马嘉祺去了马嘉祺的家。
“你家里卫生间那有水渍,虽然可能是你用过卫生间了,但是还是在我家住一晚安全。”
马嘉祺给丁程鑫找拖鞋的手顿了顿。
“当然,你要是嫌麻烦,可以拒绝。”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
丁程鑫说得是真话,毕竟和帅哥待一起,任谁都会心情愉悦。
“你怎么这么敏感,以前碰到过?”
“嗯,以前有个人在我家藏了三天,后来发现的时候我把家里所有东西都换了一遍,后面还是觉得不妥,就直接搬到了这里。”
马嘉祺让丁程鑫在沙发上坐下,去拿水给他。
丁程鑫朝客厅里的展物柜看去,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奖杯。
“你不是主播吗?今天要播吗?”
“今天不用,清晨的时候播过了,只是后面就要播了。”
丁程鑫犹豫了一会儿,攥紧了杯子,骨节有些发白。
“我家什么时候可以住人啊?”
“再等两天吧,你公司可以请假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大方便。我可不可以把设备先挪到你家?”
“嗯,等会儿我陪你去搬。”
马嘉祺家的装修很简洁,偏性冷淡风。
丁程鑫看马嘉祺要去厨房做吃的,也跟着去了。
“要打下手吗?我帮你。”
“把西红柿洗了吧。”
“啊?西红柿啊。”
“怎么了?”
“没事,我不爱吃这个。”
“那可以尝尝牛腩,我打算做西红柿炖牛腩的。”
“好。”
丁程鑫从小家务就得自己做,做起来的时候很熟练,跟马嘉祺配合也很好,偌大的厨房里两个人有条不紊的打着配合,一顿午饭很快就做好了。
“要不要喝点东西?”
“不用了,温水就好。”
丁程鑫握着马嘉祺递过来的温水,指尖渐渐回暖。
他怕冷,平常家里空调就打27度,没想到一来马嘉祺这,直接被19度的空调干懵了,冷得有点哆嗦,又怕麻烦马嘉祺。
好在一顿饭吃的快,吃完饭也有洗碗机洗碗,他立马拉着马嘉祺出了家门去搬东西。
冰冷的指尖触碰着自己的手腕,马嘉祺皱了皱眉,问:“怎么这么冰?”
“可能空调打太低了。”
丁程鑫委婉的提示了一下,进家门的时候紧紧攥着马嘉祺的袖子。
家里窗帘没开,遮光窗帘让整个家变得阴暗无比,丁程鑫怂,从小就怕黑,这种情况下是个人他都会牢牢抓住。
所以他也不管马嘉祺有多冷了,也不管马嘉祺有没有洁癖,一只手攥得死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第一天搬家就这么刺激,鑫鑫怕怕呜呜呜呜!
幸亏马嘉祺没有打掉他的手,而是帮他开了室内的灯,拍了拍他的手背。
设备就放在客厅,丁程鑫鞋都没换直接拿了电脑和麦就跟着马嘉祺往外走。
为了展现出自己的淡定,马嘉祺还带着他走的很慢。
“可以跑了吗?”
丁程鑫轻声询问。
“再等等。”
马嘉祺想让丁程鑫走在自己前面,把人往前推了推,没想到丁程鑫反过来抓住他的手,又把他往自己身边扯了扯,扯完还小声责备。
“你走这么慢干什么?危险。”
然后在踏出家门的那一刻,立马让马嘉祺把门锁好。
“太刺激了,这辈子都没这么刺激过。”
丁程鑫小时候就在巷子里被私生吓过一次,现在还是被私生吓,他感觉他这辈子跟私生这玩意儿犯冲。
他跟着马嘉祺垂着头进门,然后寸步不离。
“马嘉祺,你下午干嘛呀?要出去吗?”
他抬着头,眼睛瞪大,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马嘉祺。
配上他嚣张的蓝发和单边耳饰,倒是乖巧的不像话。
像个奶猫,一面要给自己扮得非常凶狠,一面又悄悄摸摸的扯你衣角跟你示软。
“去拍一个服装代言,你要跟去吗?”
“可以吗?”
丁程鑫虽然嘴上乖巧的询问,但是满眼都写上了我想去。
“可以。”
马嘉祺拿出手机,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打完后回头,看见丁程鑫递了个手机过来。
还是眨着小猫眼,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微信可以吗?”
”行。”
马嘉祺有两个微信,一个是商用的一个是私下里用的。
他思考了一会儿,把私下里用的调出来让丁程鑫加上。
“等会儿去的时候别乱跑,娱乐圈有点乱,遇到奇怪的人也别搭理。”
“知道啦,我这么酷,没人敢惹我。”
丁程鑫朝他眨眼,蓝发和耳边的小星星晃来晃去,看上去十分好摸的样子。
未完待续……
你们的红心蓝手都是我更新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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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鑫】爬墙守则 01
高冷腹黑演员×阳光元气爱豆
娱乐圈 | 甜宠 | 爽文
OOC🈲上升
今日热搜:马嘉祺丁程鑫不和
Chapter1.
广播中响起空姐甜美的嗓音,字字句句都在催促大家找寻自己的座位。
一名戴着黑色棒球帽的清瘦男子找到座位再三确认后坐下,他垂下脑袋刚打算入睡就被一只手拍了拍手臂。
“可以让一下吗?”男人声线低沉却又带着些许别致的软糯,可惜马嘉祺并没有听见。
马嘉祺抬起头摘下蓝牙耳机直视身侧这个尚未揭下口罩的男人,眨了眨凤眼后开口:“您说什么?”
都是同公司的艺人,男人...
高冷腹黑演员×阳光元气爱豆
娱乐圈 | 甜宠 | 爽文
OOC🈲上升
今日热搜:马嘉祺丁程鑫不和
Chapter1.
广播中响起空姐甜美的嗓音,字字句句都在催促大家找寻自己的座位。
一名戴着黑色棒球帽的清瘦男子找到座位再三确认后坐下,他垂下脑袋刚打算入睡就被一只手拍了拍手臂。
“可以让一下吗?”男人声线低沉却又带着些许别致的软糯,可惜马嘉祺并没有听见。
马嘉祺抬起头摘下蓝牙耳机直视身侧这个尚未揭下口罩的男人,眨了眨凤眼后开口:“您说什么?”
都是同公司的艺人,男人兴许是认出他来了,愣了一下后才回过神来好脾气地复述了一遍。
“我座位在里面,可以让一下吗?”
马嘉祺又与他对视了两秒才缓缓起身让路。男人一边道谢一边摘下口罩,坐定后刚顺畅地呼吸上两口空气便听见身边人用那清亮柔和的嗓音问。
“丁程鑫?”
“嗯?”丁程鑫条件反射地轻声应下,偏头看向马嘉祺,“怎么了?”
马嘉祺浅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确认一下。”
“哦好。”丁程鑫堪堪接下马嘉祺这句话,转头就奔赴微信给助理小周发消息。
【周啊,我邻座是马嘉祺。】
小周不愧是助理中的战斗机,消息秒回并且立刻给出有效信息。
【我去!丁哥你可千万别和他聊太多!这马嘉祺是你偶像黑粉,讲话可难听了!】
丁程鑫看看小周发来的文字又看看右手边这人,也就是气质冷了一点,还是挺有礼貌的。
“马嘉祺,你知道汤慈吗?他是个歌手。”
丁程鑫报出自家偶像的大名决定亲自试验,他莫名对马嘉祺抱有侥幸心理,但这份侥幸在下一秒被那温柔又散漫的声音狠狠击碎。
“知道,渣男。”马嘉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说得轻描淡写。
“你说什么!?”丁程鑫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引来了一众乘客的侧目。
所幸是公司包机,飞机上的都是同事,最多就是丢个脸,不会引起骚动。
丁程鑫向大家投去饱含歉意的眼神,讪讪地坐下,又压着嗓子质问马嘉祺。
“没锤的东西也信,是不是吃了很多洗脑包?我跟你讲啊……”
马嘉祺不咸不淡地瞥了丁程鑫一眼,收回目光后伸手压了压帽檐,闭上双眼出声打断:“我凭什么要听你为一个渣男辩解?”
丁程鑫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咬牙切齿地返回微信通过朋友圈发泄。
【拽什么拽啊!大小姐脾气!】
飞机落地时丁程鑫还流连于梦乡之中,马嘉祺静静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后推了推丁程鑫:“到了,醒醒。”
寡淡的四个字没什么效果,丁程鑫砸吧砸吧嘴继续熟睡着。
马嘉祺思考片刻便勾起嘴角,凑到丁程鑫耳畔用气声一字一顿道:“汤、慈、塌、房、了。”
丁程鑫顿时从睡梦中惊醒,刚想喊叫出声就被马嘉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他瞪大狐狸眼惊恐地对上马嘉祺那细长的凤眼,得到的解释只有寥寥几个字。
“没塌,别叫。”
重获空气的第一时间丁程鑫就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编辑了一大段吐槽发给小周。
【周周你是对的!我果然不能和这个姓马的多交流!就算是长得帅的黑粉也是黑粉!他为了把我叫醒竟然骗我说汤慈塌房了!还捂我嘴!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我一定要他好看!】
【捂嘴?我的资料显示马嘉祺很讨厌除拍戏外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啊。】
【哈哈,你是懂抓重点的。】
【丁哥过奖过奖。】
丁程鑫嫌弃地甩了个流汗黄豆结束了这场他并不满意的吐槽大会。
飞机落地,机场里已经围了不少粉丝。马嘉祺和丁程鑫是前后脚出来的,马嘉祺等在前面回首望向正在拿行李的丁程鑫。
早早埋伏好的狗仔看着马嘉祺这个举动认为有料可爆,长枪大炮通通对准了这两人,偏偏丁程鑫径直从马嘉祺身边经过,一点交流都没有。
TCP一直打造的都是家族企业文化,本次包机邀请全公司艺人聚集到南京也是为了办一场家族运动会来营销一下。
眼下丁程鑫无视马嘉祺的这一举动足以制造出话题,不出半小时,“马嘉祺丁程鑫不和”的热搜已然登顶。
如此不利于公司营销的事情老板不希望再次看到,立即通知本次事件的两位主角召开紧急谈话。
办公室里氛围还不错,至少没有丁程鑫预想中的凝重。老板端着玻璃茶杯来回踱步,视线在马嘉祺和丁程鑫身上扫了一遍。
“这次的热搜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两天拍摄里你们要友好相处,明白吗?”
丁程鑫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反观马嘉祺,没答应也没拒绝,棒球帽依然低低地压着,盖去他大半张脸的神情。
面对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老板也不生气,自顾自地接着说了下去。
“好,那你们先加个微信吧。”
老板的命令不得不从,丁程鑫就算再讨厌马嘉祺也只能硬着头皮扫码添加了好友。
马嘉祺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操控自己那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翻阅丁程鑫的朋友圈,在快要走到电梯口时他突兀地轻笑一声,伸手拽住了丁程鑫的后衣领。
“马嘉祺你神经病吧!勒死我了!”丁程鑫在脖子被勒住的一瞬间就反手给了马嘉祺一拳,打在腹肌上,硬邦邦的打得他手疼。
马嘉祺闷哼一声,没和丁程鑫计较这一拳,把手机放到丁程鑫眼前,垂下眼睑盯着他红红的鼻尖戏谑道。
“‘大小姐’,说我啊?”
丁程鑫挣开马嘉祺的禁锢,莫名生出一种背地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心虚感,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装强势。
“算你有自知之明。”
这话一说完丁程鑫便落荒而逃,来不及等什么电梯,直接走楼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明天的家族运动会是直播,公司要求每一名艺人都要宣发。丁程鑫躺在床上拍了张自拍带上运动会的话题发好了微博,玩了会手机后看到群消息弹出来他就顺手点了进去。
亚头:我才看到热搜,丁哥你什么时候和马哥搞在一起的?
幺幺霖:什么!丁程鑫和马嘉祺搞了?
灯灯灯灯:滚!今天刚结仇,本帅哥才不和仇人搞。
亚头:啊?那他干嘛转发你微博?
转发……微博?!
丁程鑫在意识到此热搜非彼热搜时马不停蹄地切回微博,点进马嘉祺那带着金V的柴犬头像看清最新一条微博的内容后登时两眼一黑。
丁程鑫发的文案是:晚安,明天见。
马嘉祺发的文案是:睡个好觉,明天见。
暧昧溢于言表,不知情的人看过去分明就是一对热恋期小情侣在微博借着宣发的由头秀恩爱。
心如死灰到被子都仿佛凉了半截,丁程鑫揪着被单鼓起勇气戳进热搜广场。
抹茶芽芽乐:啊?从不和到情侣只花了两个小时,这俩坐火箭了?
一闪一闪亮鑫鑫:滚呐!别来捆绑我老公!
不怕跌倒:TCP你们是懂炒作的。
祺愿:?哥你这是什么操作?
我是路人: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总裁的镶钻拖鞋:什么意思?这是准备推这对了?
大三角我的爱:轩鑫,轩霖,鑫霖还不够你赚钱的嘛??狗公司你死不死啊??
粗略浏览了半分钟丁程鑫就受不了了,他选择远离这场混战。
公关团队似乎没太在意这场小风波,无人回应后粉丝也不再抓着不放,围观的路人吃不到瓜就自行散场了。
晨光熹微,丁程鑫顶着黑眼圈起来化妆,没睡好还被经纪人唠叨了一顿,他便把怨气都撒到了马嘉祺这个罪魁祸首身上,打字的声响像是要把钢化膜戳烂。
灯灯灯灯:滚!!!!!
CC66:?
CC66:你主动来找我反而让我滚?
灯灯灯灯:我没睡好都怪你!
CC66:你别污蔑我的清白。
灯灯灯灯:你没有自己的思想吗?发个宣发都要转发我的,什么破文案!Copy精!
CC66:少管。
这俩字一冒出来丁程鑫差点怒摔手机,想了想一万多的价格才把扬起来的胳膊缓缓放下,两眼一闭开始补觉。
直播开始先是分组,三十名艺人通过一个掰手腕小游戏来决出名次,名次越靠前越先选择队伍,最终分出两组。
马嘉祺和丁程鑫好死不死抽到互为对手。
场下站姐很多,丁程鑫拿出爱豆素养面对镜头时笑容灿烂,妥妥的元气小甜豆,而面对马嘉祺则分外阴阳怪气,握着马嘉祺右手的那只手也跟着多添了几分力道。
“输了可别气急败坏啊,大小姐~”
马嘉祺低头微微弯了弯嘴角,立刻表情管理掩盖掉笑意后抬头和丁程鑫对视,边盯着他那因紧张而不断扑闪的大眼睛边将上半身逼近丁程鑫,语气无辜。
“那你可以让让我吗?”
“啊?”
丁程鑫尚未摸透马嘉祺话里的意思就听见主持人喊了开始,脑子没反应过来让马嘉祺抢占了先机,手被扣到桌子上倒也没有很痛。
他定睛一看发现是马嘉祺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垫在了他的手背下面。
本就没转过来的脑子彻底宕机。
主持人:啊?这俩真有一腿啊?
—TBC—
本来没想这么早发的,但是想了想今天对我来说是个很不错的日子,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发了😎😭暂定周更
晚星(全员向,末世丧尸)一
⭐️Chapter 1.
2047年6月7日
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倚靠在门框上,正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手里的热咖啡。他的眼睛下有着明显的青黑,如果留神注意,还会发觉他握着马克杯的手也几不可闻地微微发颤,以至于需要用另一只手托住杯底
他身后的透明显示屏上正在播放早间新闻,新闻画面在演播厅和现场来回切换,伴随着女主播平静严肃的解说
“……目前不明病毒已经造成D市的正常生产生活秩序陷入混乱,据赶赴D市的医疗专家组会诊,此次不明病毒暂时无法溯源,传播途径不明,但是传播速度极快,...
⭐️Chapter 1.
2047年6月7日
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倚靠在门框上,正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手里的热咖啡。他的眼睛下有着明显的青黑,如果留神注意,还会发觉他握着马克杯的手也几不可闻地微微发颤,以至于需要用另一只手托住杯底
他身后的透明显示屏上正在播放早间新闻,新闻画面在演播厅和现场来回切换,伴随着女主播平静严肃的解说
“……目前不明病毒已经造成D市的正常生产生活秩序陷入混乱,据赶赴D市的医疗专家组会诊,此次不明病毒暂时无法溯源,传播途径不明,但是传播速度极快,感染者会迅速出现身体多器官衰竭、四肢乏力、神志不清等严重症状,且死亡率陡升,在此呼吁全国各地的市民要加强防范……”
“尹法医!”走廊上传来的招呼声截断了后续的新闻报道。白大褂青年放下咖啡回过头去,冷不丁就被来人用力地拍了拍肩膀:“净汉啊,到现在才忙完?真是辛苦你了。”
尹净汉被他这一下没轻没重的力道拍得差点没抓稳手里的马克杯,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后才答道:“应该的张局,这已经是这星期以来第八具死因不明的尸体了,我也想快点帮着崔队长破案。”
“是啊,媒体那边盯得紧,变着法儿地往我办公室打电话,我也实在是压力很大,”张局捏了捏尹净汉的肩膀,神色也有些无奈:“我知道你这边人手不够,新来的那个小陈还要你带着,你放心,等这事结束后,局里会给你批个假,你好好休息休息。”
尹净汉点了点头:“谢谢张局,我会加快进度的。”
等张局步伐匆匆地离开后,尹净汉才慢慢地呼了口气
这几具不明尸体是从周一开始陆续送到他们鉴定中心的。对尸体解剖的结果是死亡时间都不超过24小时,但是尸体特征无一例外都是高度腐烂,这不仅仅不符合常理,同时也给尹净汉他们的鉴定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尹净汉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忙了三天三夜,睡觉的时间加起来都超不过十小时,尽管如此,对于尸体的死因分析还是没有一个清晰的结论
可是刚刚早间新闻里的报道,却忽然带给了尹净汉一个相当不妙的猜测
“想什么呢?”
尹净汉手里的马克杯忽然被人拿走。他错愕地一抬头,便听来人笑道:“咖啡都快让你洒出来了,可不带你这样举着杯子发呆的啊。”
尹净汉无奈地看着他,伸手又把自己的杯子拿了回去:“你来了啊,不会又是来给我送尸体的吧?”
他面前的男人摇了摇头,那双深邃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没有,就是知道你辛苦,特意来看看你。”
尹净汉撇撇嘴,没好气地对他翻白眼:“我这么辛苦还不是拜你崔胜澈崔大队长所赐啊。”
“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吗?”崔胜澈好脾气地应下,手又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塞到了尹净汉的手心里:“忙得顾不上吃饭的时候也记得补充糖分。”
尹净汉睨他一眼,又摊开手心看了看,发现是两颗巧克力
“就这?”他皱了皱眉,语气嫌弃:“崔队长您也太小气了吧?你们刑警大队随随便便发的福利都比这好几百倍吧,你拿这打发我?”
“那肯定不是啊,我们首席大法医哪能用这点东西打发啊,”崔胜澈揉了揉尹净汉自己抓得乱蓬蓬的头发,笑着保证道:“这案子结束以后我请你吃一星期大餐够不够?”
“就一星期吗?”
“那不然呢?”
“起码一个月吧。”
“你也不心疼下我的钱包吗?”
“那半个月?”
崔胜澈扬唇一笑:“成交!”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尹法医!!”
一阵惊慌失措的脚步声从走廊另一端传来。神色仓皇的实习法医小陈跌跌撞撞地冲到了他们面前,气都还没喘匀便忙道:“活活活活了!”
尹净汉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别急,什么情况?”
“尸体,尸体,”小陈的脸庞看上去毫无血色,表情与其说是慌张不如说是惊恐万分更为恰当,紧接着他说出的话也让尹净汉和崔胜澈一瞬间警觉起来:“还没解剖的三具尸体忽然活过来了!不,不,也不是活过来,就是会动,还要跳起来抓人,我我我和小李赶紧就跑出来然后把它们关解剖室里面了。”
尹净汉连忙问道:“小李呢?其他人呢?”
“小李去找张局了,我就来找你了,现在时间还早,鉴定中心来的人不算太多。”
崔胜澈看了尹净汉一眼,当机立断道:“我们先出去,马上把整个鉴定中心封锁起来,通知其他人。”
小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打电话,而尹净汉没有犹豫,直接转身就要回办公室
崔胜澈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腕:“你去哪?我们现在得赶紧走。”
“我要去拷贝资料,之前解剖的那些数据在我电脑里,我们得带出去。”尹净汉回头看他,神色很坚定
崔胜澈看着他,两秒后叹了口气:“我和你去。”
他一边拉住尹净汉的手,一边又回头去嘱咐小陈:“你看看鉴定中心里还有谁,把全部人都带出去,谁也不能留下来,知道吗?”
小陈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忙不迭地点点头
“走吧。”
他们脚步匆匆地走到走廊尽头,尹净汉推开那扇挂着他名牌的木门,快速地走到电脑前开机、打开抽屉找出硬盘
崔胜澈靠在门口守着,一边拿出手机给刑警队拨电话,要他们马上抽调人手过来封锁鉴定中心,并且立刻向上汇报
尹净汉动作很快,无奈设备因为老旧而不太给力,存储的速度有些缓慢,他心里着急,鼠标一顿乱点,与此同时听到头顶上传来“砰”一声响
“怎么了?”崔胜澈从门口探进头,警觉地问道
尹净汉神色凝重,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一眼崔胜澈,然后一边回答:“我这楼上就是解剖室。”一边紧张地在电脑上操作
进度条终于走到尾端,尹净汉把硬盘弹出,塞进桌旁的挎包后便走出了办公室,对崔胜澈道:“好了,我们赶紧走吧。”
他们两人是最后离开鉴定中心的。等他们到楼下时,鉴定中心里所有人员已经全部撤离到了马路中央的隔离带上,而从附近赶来的刑警队也已经开始拉起警戒线
看到崔胜澈出来,其中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原地立正行了个礼:“报告崔队,所有建筑内人员已经全部安全转移。”
崔胜澈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鉴定中心,又问:“向上面汇报了吗?”
小警察点点头:“汇报了,已经安排专家组立刻赶来了,特种部队也马上会到。”
“胜澈,我觉得这几具尸体都很不简单,我想联系下D市的病毒专家。”尹净汉转头看着崔胜澈说
崔胜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找D市的病毒专家?”,但旋即他便领会了尹净汉的意图,表情更加惊讶:“难道你觉得这几具尸体的死亡原因和D市的不明病毒有关?”
“我觉得不只是死亡原因和病毒有关,现在诈尸也是病毒作祟,”尹净汉的表情分外凝重,眉头紧蹙:“胜澈,我觉得这个病毒非常不对劲。”
“好,我现在立刻帮你联系。”崔胜澈捏了捏尹净汉的肩膀,转过身开始打电话
与此同时,几辆全副武装的防爆装甲车从不远处拉起的隔离带驶进来,然后停在了他们身侧
车门被利落地打开,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从车上跳下来,迅速地向前,到达刑警队拉起的警戒线前架枪,拉起了一道武装警戒线
尹净汉瞥见一个手持电子设备的身影从装甲车上跳下来,立刻朝那边挥手喊道:“知秀!”
听到他的呼喊,崔胜澈也放下手机转过了头
洪知秀一边在手上的电子设备屏幕上进行操作,一边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都没事吧?”他从屏幕上挪开视线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关切地询问
“没事,都好得很。”
崔胜澈收起手机走上前,先和洪知秀打了个招呼,然后侧头告诉尹净汉:“D市的电话全都打不通,感觉不太对劲。”
洪知秀指了指旁边的鉴定中心:“能比诈尸还不对劲吗?”
没等崔胜澈开口和他们解释清楚状况,他的手机就又一次响起了急促的来电铃声
崔胜澈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便皱起了眉头
“小林,过来。”他拿着手机招手喊来一个小警察,和他叮嘱了一句。小警察的表情立刻凝固,而后忙不迭地就转身跑开了
尹净汉察觉到崔胜澈的神色,有些担心道:“怎么了?”
“有其他地方出现了同样尸体复活的情况,有围观者受伤了。”
他简短地解释了这么一句,话音刚落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竟是接连好几个电话说明了一样的情况
与此同时,他们忽然听到背后传来枪响
转头一看,竟然有两具模糊腐烂的尸体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鉴定中心的大门,然后立刻被警戒线前的特种兵开枪击中前额后倒下
尹净汉立刻转头去寻小陈,一把拉过他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把它们关解剖室里了吗?”
小陈战战兢兢地缩着脖子回答:“我们锁的是三只,我忘了还有昨天送去您那边负责的……”
尹净汉叹了口气,想骂又觉得不忍心,只好挥挥手让他走了
“我还要去其他地方处理,净汉,我顺路送你先回家吧。”崔胜澈握住了尹净汉的胳膊,对他建议道
洪知秀也道:“是啊,现在这情况就算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先回家等消息好了。”
尹净汉抬眼看他:“那你呢?”
“我听队伍的指挥,你别担心。”洪知秀捏了捏他的手,然后拍了拍他的背,轻轻推了他一把:“快先走吧。”
尹净汉虽然放心不下,但也知道眼下的情况远远超过了他能处理的范畴,留在这里的人越多反而会给工作添更多的麻烦。于是他点点头,和洪知秀叮嘱了句小心,又转头去遣散了鉴定中心的其他人
崔胜澈把自己的车开了过来,摇下车窗喊尹净汉上车
尹净汉上车落座,崔胜澈油门一踩便加速驶离了鉴定中心
此时是上午九点,正是一座城市彻底苏醒的时间。但是隐藏在各处的“定时炸弹”,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轰然炸响
——————
“叩叩”两声敲门声响起,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隐约传来几声轻哼,而后是一阵拖沓的脚步,和一瞬间被不耐烦从里打开的门
徐明浩眯眼看来人,熟悉的高大身影,俊郎的面容,却看得他心底更为烦闷,低声甩出一句:“有何贵干?”
“听说你在行动里受了重伤,又不肯好好吃饭,我来看看。”门外的人回答着,同时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
一个木制托盘,盛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和一些用来消毒、缝合伤口的药品和工具
徐明浩皱了皱眉,没有犹豫便要抬手关门,却被那人强硬地侧过身顶住半开的房门,然后被彻底入侵地盘
徐明浩着恼,但身上伤势过重,以至于他的低声咆哮都显得有气无力的:“金珉奎,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帮你上药,看你吃完饭就走。”金珉奎语速极快地回答完,用不容抗拒地力道拽住了徐明浩的手,把他拉到了床边坐下
健康状况下的徐明浩速度和瞬发力占优,力气却总是会落下风,更遑论他现在身负重伤,根本就拗不过金珉奎的劲儿
他闭了闭眼,自暴自弃地在床边坐好,扭过头不再看金珉奎
金珉奎也并不介意他明晃晃地无视和回避,低下头专心地解开徐明浩的睡衣扣子,小心翼翼地把睡衣拉到他的手肘处,露出他背后两道长长的、极其狰狞的横贯伤来
徐明浩本就身材细瘦,全身上下都凑不出多少肉。这两道长口子几乎都能直接看见他的骨头,直看得金珉奎眉心直跳,心里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几乎要把他的眼睛都烧得赤红
“要任务不要命是吗?”他一边拿起药水,小心地上药,一边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问话
徐明浩侧着头,只给他半张绷紧下颌线的脸,过了好半晌才冷淡道:“不是你教我的吗。”
金珉奎想要给他缝合伤口,手却不自觉地微微发着抖。他呼了口气,一边等着自己的手镇定下来,一边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可是你不用以这种方式来对我进行抗议,这样没有意义。”
徐明浩冷哼一声,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不屑。等金珉奎重新拿起缝合的针时,才听见他咬着牙冷声回答:“意义本身也没有意义。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说好我们互不干涉,希望你也能做到。”
金珉奎几乎被这句话气得要跳起来骂他,但又不得不沉着气耐着性子继续缝合。他听见自己压抑得粗重的喘气声,和徐明浩忍着剧痛的轻哼交织在一起
缝合的时间很长,长得让金珉奎几乎觉得四肢都没了知觉:但他又觉得时间很短,因为整个过程他和徐明浩的交流都超不过五句
缝合结束之后,徐明浩已经疼得脸色苍白。但他不发一语,只是自己拿过了托盘上的那碗小米粥,微微抖着手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金珉奎收拾了工具,想帮忙无从下手,想说话,却又无话可说
等徐明浩沉默地喝完了小米粥,他接过了干净的瓷碗,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转身开了门出去
门在背后关上以后,金珉奎靠着墙,感到一阵阵席卷而来的情绪——无力、愤怒、后悔、沮丧
层层叠叠,像网一样将他从头到尾裹挟住
大楼里的警报声却在这时候突兀地响起。尖锐刺耳的铃声伴随着映红四周墙壁的警示灯,宣告着青帮正面临紧急状态
没有犹豫的,金珉奎立刻转身按下门把手,却和喊着他名字从屋里冲出来的徐明浩撞了满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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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带球跑
没有工作的第九十三天。
丁程鑫显然已经习惯了被懒散支配的生活,“啪”一下便熟练摁掉了定在早晨六点响起的闹钟。
埋在被窝里的耳朵比眼睛先一步被唤醒,努力支棱着动了动,卧室里暗蒙蒙的,和往常相比少了几分被双层纱帘隔挡的扰人天光,雨串接连落下砸在窗上形成的白噪音叫人疲乏,丁程鑫咂吧两下嘴,象征性舒展了一下身体后便又自顾自翻过身继续睡。
美梦一直延续到下午两点,丁程鑫是被生生饿醒的,挑挑拣拣在外卖平台上点了份满意的餐食,看模...
#腹黑蛊系财阀马×十八线脸蛋天才糊咖丁
#龙舌兰×崖柏木
#先婚后爱
#ABO带球跑
没有工作的第九十三天。
丁程鑫显然已经习惯了被懒散支配的生活,“啪”一下便熟练摁掉了定在早晨六点响起的闹钟。
埋在被窝里的耳朵比眼睛先一步被唤醒,努力支棱着动了动,卧室里暗蒙蒙的,和往常相比少了几分被双层纱帘隔挡的扰人天光,雨串接连落下砸在窗上形成的白噪音叫人疲乏,丁程鑫咂吧两下嘴,象征性舒展了一下身体后便又自顾自翻过身继续睡。
美梦一直延续到下午两点,丁程鑫是被生生饿醒的,挑挑拣拣在外卖平台上点了份满意的餐食,看模样完全把经纪人的叮嘱抛在脑后。
陈奇百八十个电话都叫不应的丁程鑫,外卖员摁一下门铃就可以。
“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辈子还真就没遇到过敢不接我电话的人!”趁着人取完外卖转身间隙,躲在门后的陈奇一把揪住丁程鑫后衣领跟进屋内。
汉堡,鸡腿,薯条,奶茶,还有一个已经化掉小半的巧克力圣代。
陈奇看着铺了满桌的热量炸弹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叉着腰质问,“丁程鑫!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是个艺人啊?!”
谁家艺人会三个月接不到工作啊?谁家艺人点份几十块的外卖都得用花呗啊?谁家艺人会对着每个月的信用卡还款账单发愁啊?
丁程鑫暗自咋舌,泄愤似的当着陈奇的面一口咬掉大半个汉堡。
“……”
刚停工那几天丁程鑫还保持着良好的作息时间,每天六点起床晨跑晚上十一点前准时入睡,按照陈奇的叮嘱,娱乐圈里伸手可探的机会总是有限的,作为艺人必定要用最完美的状态迎接机遇的到来。
但看不到希望的日子过久了,惰性便渐渐开始占领上风。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唯一的运动量就是下楼取快递丢垃圾,陈奇手底下同步带着好几个艺人,也就出差一礼拜没顾上丁程鑫,这人倒是把自己照顾的肉眼可见圆了一圈。
“瞧瞧你这肚子。”陈奇手贱撩起丁程鑫短袖下摆瞄了眼,原本精瘦的八块腹肌转眼就只剩下个若隐若现的轮廓,“得,腹肌都快九九归一了。”
任由陈奇坐在一旁啰嗦,丁程鑫干脆装作没听见,只全身心放在了面前摊着的笔记本电脑上,陈奇见唠叨半天没得来回应忍不住抻头张望,“看啥好东西呢?这么认真?”
屏幕上赫然亮着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招聘公告。
“?你别告诉我你在找工作?”
丁程鑫不置可否,“那我总得想办法赚钱吧,我银行卡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收入进账了,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
两室一厅的套间一个人住虽然舒服,但位于市中心繁华地界的房租也是笔不小的开支,手头存款已经所剩无几,再放任自由下去可真要坐吃山空了。
照这速度猴年马月都买不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丁程鑫懒得再搭理陈奇,只自顾自研究屏幕上跳出来的招聘广告,上一回这么认真还是大四毕业找工作那会儿,要不是半路被陈奇骗进娱乐圈,丁程鑫觉得凭借自己优秀毕业生的成绩指不定现在已经当上了公司管理层。
“早班七点到十二点,一天一千三,中班下午两点到七点,一天一千五。”薪资条件这么高,对于当下正缺钱的丁程鑫来说难得眼前一亮,“每月上班二十二天,月休八天,不压工资,包吃包住,敢上夜班驻场的工资另算。”
招聘公告底下还写着一排小字,生怕被人遗漏似的还特意加了粗标了红——“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史者请勿打扰。”
陈奇在一旁听的连连皱眉,全然忘记自己今天来找丁程鑫的目的,只满脸不可思议的掰过电脑屏幕想看个清楚,“这年头待遇这么好的岗位居然还缺人?什么公司啊?主要干嘛的?”
“殡仪馆火葬场普工,主要负责搬运、火化、入罐。”
“???”
丁程鑫一板一眼答的认真,大有等陈奇一走就拨打联系电话立马到岗工作的架势,陈奇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把合上电脑屏幕,竖起食指指着丁程鑫警告道,“我看你是想赚快钱想疯了,跟死人沾边的事你都敢惦记。”
“什么死人!那是哑巴兄弟!”
“你他妈……!”
陈奇强忍着给面前这张漂亮脸蛋挥一拳的冲动,从随身背包里掏出沓文件甩给丁程鑫。
“赶紧的,把你现在这幅不着调的腔调收起来,也别老说哥偏心,费大功夫才帮你谈下的华洛克珠宝代言,下个月10号拍宣传照,明天开始恢复体能训练。”
对待工作陈奇是圈里出了名的严苛,丁程鑫忙不迭闭嘴,只手忙脚乱的埋头翻看着手头的签约文件,摆烂三个多月突然恢复工作,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华洛克珠宝名声在外丁程鑫自然了解过,但对于品牌方愿意让自己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艺人做代言人的决定实在意外,再三向陈奇确认后才相信原来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到嘴的炸鸡被丁程鑫放回食盒,在陈奇的注视下丁程鑫踩着一只拖鞋急匆匆跑向卫生间。
头发不修边幅的东翘一根西耷一撮,额头冒了两颗大痘,作息不规律饮食不克制导致整个人肉眼可见胖了一圈。
丁程鑫撩起短袖下摆,饶是做足了准备,但在看见裤腰侧面被松紧带勒出的两块赘肉时还是冷不丁倒吸一口凉气。
作为好友兼经纪人,陈奇揣着手倚靠在卫生间门边,对镜子里正忙着打理自己的丁程鑫再次提醒道,“下个月月末风宏集团还会举办一场慈善酒会,圈里有名有望的都得卖他家一个面子,邀请函过两天我会让小周带给你,到时候多多表现,记住,想在圈里立住脚跟,贵人永远不嫌多。”
——tbc.
:招聘广告待遇是假 请勿当真🖐🏻️
那些发🍑🍑的大大
都是优质 打扰抱歉!!!!
1.@兔子老婆
3.@寅夕
4.@七可
6.@酒儿✔
7.@深海迷航
8.@啵啵渔
9.@记得花香
10.@记得花香
11.@愁永昼.
12.@VV有点饿
13.@小趴菜专被大趴菜打
14.@墨璃(补档ing)
15.@在下猪哄哄
17.@不太快乐2(都在置顶~
18.@快乐人永远快...
都是优质 打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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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在下猪哄哄
17.@不太快乐2(都在置顶~
18.@快乐人永远快乐
第141章 成为我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别着急,我的弟弟,我会实现你的一切愿望。】
09:36:16
09:36:15
09:36:14
鲜红的倒计时,一刻也不停。
秋沐之沉浸在巨大的震惊里,一瞬间心沉到了谷底。
只有……十分钟吗?
尽管之前他和迟予酥说了不少话,尽力在拖延时间,可是远远不够。
从他见到迟予酥开始,最多十几分钟的时间,再加上这十分钟,也就是哥哥要在25分钟的时间里完成“找到他的位置、赶到厂区、救下爸...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别着急,我的弟弟,我会实现你的一切愿望。】
09:36:16
09:36:15
09:36:14
鲜红的倒计时,一刻也不停。
秋沐之沉浸在巨大的震惊里,一瞬间心沉到了谷底。
只有……十分钟吗?
尽管之前他和迟予酥说了不少话,尽力在拖延时间,可是远远不够。
从他见到迟予酥开始,最多十几分钟的时间,再加上这十分钟,也就是哥哥要在25分钟的时间里完成“找到他的位置、赶到厂区、救下爸妈”等一系列的操作——这根本不可能办到啊!
思索间,鲜红的数字跳跃到了09:28:47。
秋沐之狠狠握拳——时间过得太快了!看来,只有靠他自己了。
“分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迟予酥见秋沐之捏着拳头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优雅地关掉投影画面,饶有兴致地想——
你会求我吗?会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吗?
终于到了这一刻——他会把他完全地打破,再赋予他新的生命。
然而下一秒,秋沐之毫不犹豫地从地上抄起一根废弃的、碗口粗的铜管,朝迟予酥的腰侧抡了过去!
迟予酥向左一侧身,优雅地躲避了这一记凶狠的攻击,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之后,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迸发出惊喜的神色:“你的每一次选择,都让我很意外。”
“这才是你弟弟会做的选择,不是吗?”
秋沐之冷声说道,一击未中之后,紧接着握紧铜管朝迟予酥的胸口挥去,迟予酥轻松后退一步,微微弓起背,闪开他的攻击。
秋沐之没有练过任何搏击术,操控沉重的铜管,有些吃力,抡起来的动作略显迟缓,落在迟予酥眼里,便如慢动作一般,可以轻易躲避。
废弃的厂区里,遍地都是锋利的钢筋、粗长的铜管,以及坚硬的砖块,随便拿起什么,都能成为有力的武器,更不用说—— 迟予酥带有致命武器。
但是此刻,他优雅地废墟里穿行,连先前用过的指节铜环都不屑于佩戴,猫捉耗子一样从容地躲避秋沐之的攻击。
秋沐之来回击了五六次都没能擦到迟予酥分毫,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短板,从容地改变战术,把铜管换到左手拿着,朝迟予酥的腹部挥去,迟予酥从容弓身躲避,秋沐之却在铜管由左及右挥到最右边的刹那,右手握上铜管,双手发力,利用腰腹的扭动加速;迟予酥弓身的瞬间,收了下颌,脑袋比平时更低,秋沐之像挥击棒球棍那样,朝迟予酥的太阳穴狠狠击去!
不料,迟予酥反应更快,在铜管击中的瞬间抬起左手一把握住铜管,他的力气比秋沐之大得多,在握住的瞬间将铜管硬是秋沐之手里拽了出去!
就是现在!
秋沐之趁迟予酥的注意力集中在抢夺他铜管的瞬间,弯腰搬起一大块水泥砖,一步跨到迟予酥右后方,朝他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迟予酥听到砖块砸过来的破风声,立刻转过身,把脆弱的后脑枕部遮到身后,同时抡起铜管回挡,不过这一次,他慢了一拍,砖块重重砸到他的锁骨,疼痛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让迟予酥晃了一下神,秋沐之抓住机会、曲起手肘,用整个身体的力量重重撞向迟予酥的腹部,迟予酥闷哼一声,重心失衡、朝后仰去,倒在钢筋水泥之上,扬起一大片灰尘!
太好了!
击倒迟予酥以后,秋沐之没有半分犹豫,撒腿就往外跑。
既然不可能等到哥哥来营救,他必须自己跑去办公楼!
他的体格和力量,都比迟予酥小太多,也没有格斗经验,不可能让迟予酥失去行动能力,但是,他只要趁迟予酥被击倒的数秒跑出厂区就够了!
秋沐之刚跑到门口,只听身后朗声一句:“没用的,秋沐之!你爸妈和炸药捆在一起了!就算你真的赶去办公楼,也不可能救他们。”
秋沐之一滞!
糟糕,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他回想刚刚看到的视频画面,确实是看到爸妈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电线,他的脚步一顿,快速说道:“你能系,我就能解。”
“我做的复杂绳缚,至少要二十分钟才能解开,”毫无征兆地,迟予酥的声音徒然变近,秋沐之猛一回头,只见迟予酥仿佛瞬间移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单手拎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面带微笑看他——“轮到我了。”
未及反应,拇指粗的钢筋重重击打在他的囤部!
秋沐之一声闷哼,面朝下被击倒在地上。
迟予酥右手拎着钢筋,像是手执长棍的掌刑官,从容冷酷,一记又一记地往他身后落。
近战里的进攻,让人失去行动能力的部位有很多,柔软的腹部、脆弱的颈部以及不堪一击的后脑,都是常见的攻击部位。
然而迟予酥没有选择其中任何一个。
秋沐之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迟予酥弯着唇角安静地等在一旁,在他即将跪坐起来的刹那,用新的一记重新把他打回尘埃!
造物的神看着渺小的蚂蚁在泥潭边缘挣扎。
那只小小的蚂蚁,奋力地想要从泥水里爬上岸,想要爬到在沙丘上喘息,可惜他的前足刚刚搭上坚硬的土地,就会被重新推下泥潭。
太渺小了也太不堪一击了。
迟予酥始终噙着微笑——他连杀虫剂都不屑于往里倒,只要一根小小的牙签,足以把蚂蚁溺死在泥潭。
数次挣扎以后,秋沐之脱了力,他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再也撑不起来,身后剧烈的疼痛让他双腿不听使唤,脸色疼得惨白,豆大的汗珠滴到地上,落在厚厚的灰尘里,形成一小片漆黑的氤氲。
迟予酥低笑低笑两声:“真可怜呐。何必自讨苦吃呢?”
秋沐之喘息着,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迟予酥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窘迫:“让我教教你吧,我弟弟真正会做的选择——”
他在他的身边弯下腰,蹲到他的身边,像和幼弟说话那样:“ ”
秋沐之瞬间瞪大眼睛,他猛然抬头:“迟予酥,你——?!”
迟予酥勾着唇角站起来,意味深长:“你早就猜到了吧?我和予泰,不仅仅是兄弟。”
秋沐之撑着地面,费力地跪起来,他的腿还在发抖,只能跪着、站不起来,他咬牙说道:“你不怕我咬断它吗?”
迟予酥反问:“你觉得我在乎吗?”
连死都不在乎的人,会在乎这个吗?
秋沐之说不出话来。
迟予酥微笑着说:“还有三分钟。只要你能 ,我就取消定时爆炸。”
秋沐之跪在地上没说话,眼神突然瞥到迟予酥外套口袋里的指节铜环。
身后蔓延的疼痛大大降低了他的行动力,使得本就打不过迟予酥的局面愈发雪上加霜,不过,秋沐之回忆起铜环重重击打到他脸上的力量,如果戴上那个……
他的表情落在迟予酥眼里,像是愤怒地想要揍他,迟予酥兴致更浓:“你帮严青泽kou过吗?”
秋沐之气得发抖:“你——”
迟予酥优雅道:“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弟弟。”
秋沐之像是强压着怒气,答道:“……没有。”
迟予酥微笑:“记得告诉严青泽——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他说完以后,满意地欣赏着秋沐之想要杀人的眼神。
“两分半,留给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迟予酥冷酷地宣判,“你多反抗一秒,你爸妈的危险就多一分。”
对,就是这样。
迟予酥痴迷地欣赏着秋沐之的绝望,天使颤抖着放弃挣扎,终于低下骄傲的头颅,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就是这样,被我打破吧。
秋沐之缓缓伸出左手,他的手指瑟缩着,在空中不住颤抖,缓缓朝迟予酥的西裤拉链伸过去,喉咙里冒出哭腔的喘息,然而——
就在那只左手即将触到拉链的瞬间,突然转变方向,朝迟予酥的外套口袋抓去!
秋沐之拎着指节铜环的一端,一把抓过来,丝滑地戴进右手,一记直拳朝迟予酥身下狠狠冲去!
直拳的巨大冲击力被铜环指数级放大,击在最脆弱的部位,瞬间把迟予酥打得往后飞去,重重摔在废墟里!
先前几句对话的时间,秋沐之已经从身后的疼痛里休整完毕,只见他右手戴着铜环,左手一撑地,一跃而起,稳稳落在迟予酥身侧,一手撑在迟予酥旁边的地,另一手横向挥起拳头,利用大臂和肩膀肌肉加持,朝迟予酥的太阳穴挥去。
迟予酥脸一偏想躲过去,拳头重重砸在他的下颌,鲜血登时溢出口腔。
秋沐之捏紧铜环压住他的颧骨,把他的脸压到地上不许他乱动,凶狠命令:“遥控器给我!”
迟予酥的唇动了动,牙齿全被血染红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齿间的鲜血,扯开唇角——竟然没有说话,而是低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
迟予酥的笑容,非但没有痛苦,反而看起来爽极了。
疯了。
真是疯得不轻!
他有时间发疯,秋沐之可没有时间陪他耽搁!
秋沐之的拳头扣紧铜环,眼神有一瞬的犹豫,直到这一刻,他还是没办法做到毫无心理负担地折磨迟予酥。
但是,也仅仅只有一瞬。
同情人渣,就是伤害自己。
秋沐之抡起铜环,用尽全身的力气,朝迟予酥身下重重砸去!
咚——!
优雅斯文的面具尽数裂开。
秋沐之冷酷地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厉声呵斥:“我再说一遍!把停止计时的遥控器给我!”
“咳……咳咳……”
迟予酥在剧痛里咳嗽。
一大片暗红,顺着西裤无声蔓延,贪婪地吞噬过地上漆黑的灰尘,与污垢融为一体。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鲜血溢出齿缝,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他曲起手肘,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以后,他竟然费力地撑着坐了起来。
迟予酥抬头看向那轮森冷的明月,打斗间,他的黑框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碎了镜片,迟予酥摘下眼镜,随手扔到地上,淡然说道:“秋沐之,你玩过定时装置吗?”
秋沐之绷着脸看他,没有回答。
迟予酥抬头看着月亮,目光从明月移到不远处的办公楼,采光瓦破碎的大洞,正好能看到办公楼五楼亮起的光,迟予酥的语气凉凉的:“你一定没有玩过,否则你会知道——定时爆炸一旦启动,无法停止。”
迟予酥忽然转过头,诡笑着看向秋沐之:“从一开始,你爸妈就没有活路。”
迟予酥紧紧盯着秋沐之,染血的口型溢出吊诡——嘣。
几乎在同一瞬间,厂区的右侧传来巨大的爆炸声——轰!!!
秋沐之猛然回过头,冲天的火光撕裂黑夜,年久失修的墙体根本承受不住爆炸的冲击,高耸的建筑在他眼前轰然倒塌。
叮——
柯州,秋沐之家厨房的窗台上,玻璃瓶分装的玫瑰花酱像是感受到了远在北庐的巨大震动,轻微地晃了晃。玫瑰花的色泽红到滴血,阴冷的月亮把玻璃瓶的影子投在窗台,被爆裂的鲜血染成暗红。
妈妈——“之之,玫瑰花酱快要腌好了!你看,这颜色多好看!”
爸爸——“是啊,这玫瑰花酱等到寒假会更好!今年,要不要带你老师回家过年?”
等到寒假,玫瑰花酱就腌好了。
但是,等不到寒假了。
秋沐之——“来来来,咱家一起合个影!”
秋沐之挽着云念的手,严青泽站到他身边,秋和光站在云念身边,他们面前是满满一桌的饺子。
秋沐之——“三、二、一,新年快乐!”
咔嚓!
秋沐之——“元旦在哥哥家合一次影,过年回我们家再包一次饺子,再拍一次照,哥觉得怎么样?”
原来,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合影。
没有合影,没有过年。
也没有,家了。
“不要!!!不要啊——”
秋沐之声嘶力竭地哭叫。
合影的照片放在他的衣服内衬口袋,紧贴着身体,带着温热的体温,慢慢变成灰色,被厂区燃烧的爆炸点燃,从角落开始缓缓燃烧。爆炸的巨大声响冲出耳鸣,秋沐之好像听到自己在笑,爸爸、妈妈也在笑,照片上的笑脸是那么灿烂,却一点点被火光吞噬,最后化成一块漆黑的碳点,落进废墟里,找不到踪迹。
没有了。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家了。
秋沐之崩溃地瘫坐在地上,愤怒地嘶吼,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
与此同时,迟予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咽下口中的鲜血。
——从一开始,你爸妈就没有活路。
迟予酥根本就没有让定时炸弹停止的方法,他想要的是——在秋沐之拼尽全力想要停下倒计时之后,告诉他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那一刻的悔恨是最深的,反扑的怒火也最重。
迟予酥轻轻地嗅着空气里弥漫的硝烟和鲜血,品出了愤怒的火焰——那股强烈到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复仇之火,正在秋沐之的眼底猛烈燃烧。
别着急,我的弟弟,我会实现你的一切愿望。
咯噔。
很小、很轻的一声。
一把手枪突然出现在秋沐之面前,枪口朝向迟予酥自己、握把朝向秋沐之。
“杀了我,”迟予酥优雅地命令道,“杀了我,替你爸妈报仇。”
杀了我,成为我。
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会打破你,然后在你的体内重生,我会成为控制你的魂魄。
——秋沐之,你不是予泰,你是我。
这才是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第132章 爱是伤害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人呐,都是被爱驱使的可怜虫。可惜所有的爱,都指向伤害。】
“那么我说的话呢?能算数吗?”
以秋沐之、卢奕文为中心,食堂里的同学们,把他们团团围住,一个青年在人群的最后朗声说道。
同学们转过头,看清那人的面孔以后,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青年从人群的最后缓步走到前面,右臂空空荡荡的,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沐之,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饭点的食堂人山人海,#王正锤爆秋沐之视频# 的热搜经过一上午的发酵,几乎传遍整个庐政,食堂里的同学们都认出他...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人呐,都是被爱驱使的可怜虫。可惜所有的爱,都指向伤害。】
“那么我说的话呢?能算数吗?”
以秋沐之、卢奕文为中心,食堂里的同学们,把他们团团围住,一个青年在人群的最后朗声说道。
同学们转过头,看清那人的面孔以后,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青年从人群的最后缓步走到前面,右臂空空荡荡的,他一边走,一边说道:“沐之,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饭点的食堂人山人海,#王正锤爆秋沐之视频# 的热搜经过一上午的发酵,几乎传遍整个庐政,食堂里的同学们都认出他来——葛杨。
在看清他的脸之前,谁也没想到,这句话是葛杨说的。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那么有力,那么坚定。
葛杨站到秋沐之身边,用左手拉起秋沐之的手,淅淅索索的人群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们,葛杨面对同学们朗声说道:“今天在这里的同学们,大概都看过王正锤的视频。我也看了。视频里说的,都是假的。”
什么?
视频是假的?
围观的同学们立刻重新沸腾。
先前那个高个的女生沉吟片刻,说道:“葛杨,我愿意相信你,但你的意思是,那些照片和视频都是合成的?”
“不是合成的,照片和视频都是真的,”葛杨说道,“照片,是因为我当时被人拍了不雅的照片威胁。沐之为了帮我拿回底片,和我一起演的戏。视频是我那天太感动,所以跪下谢他,视频只有三秒,是因为第四秒的时候,沐之把我扶了起来。完整版的视频,后续是我送给了沐之我自己整理的课堂笔记,还有我画的漫画。我已经向学校申请调阅当时的完整视频,等完整的视频出来以后,真相大白。”
当初那个羞涩的、腼腆的葛杨。
第一天上学的时候扛着麻袋来学校,连室友都不敢打招呼,永远沉默的葛杨。
被辅导员刁难的时候,只能憋红了脸比划的葛杨。
如今站在食堂的人群中央,拉着秋沐之的手,面对人群大声地说:“秋沐之一直在帮助我。在我被人威胁的时候,是他帮我拿回了底片。在我受伤住院的时候,是他帮我联系的医生、帮我垫付的医药费。现在的营销号为了博取眼球,不择手段,但是至少,我们作为庐政的同学,不要做推波助澜的人。我希望各位同学,保持理性对待。我会在网上公开发澄清视频,还沐之一个清白。”
原来是这样。
先前围着秋沐之愤怒质问的同学们纷纷冷静下来。
葛杨是当事人之一。
如果他真的被秋沐之用恶心的手段霸凌,如今王正锤替他在网络上发声,帖子顶上热搜,这么好的条件,葛杨肯定会抓住机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可如今,葛杨却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庐政的食堂,拉起秋沐之的手,替他说话。
刚才愤怒插嘴反问卢奕文的男生挠了挠脑袋,道歉说:“不好意思啊,兄弟,误会了你。”
高个的女生说道:“是啊,葛杨来解释,最有说服力。抱歉,刚刚我们太着急了,没有相信你的话。”
其他的同学也纷纷向他们道歉,局势瞬间扭转,葛杨看向大家,坚定说道:“那个王正锤要实锤是吧?我亲自拍视频,够不够实锤?”
秋沐之怔怔地看着他:“葛杨,你……”
作为经历所有事件的人,秋沐之知道葛杨站出来替他说话需要多大的勇气,甚至……葛杨为了帮助他澄清,主动说出自己被人拍了不雅照片。
葛杨看着秋沐之,认真地说道:“沐之,这一次,我不会再躲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我想成为像你一样的人。我也要像你曾经保护我那样,保护你。”
秋沐之感动地说道:“谢谢你!”
葛杨却摇了摇头:“你记得吗,你说过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不用谢我哦!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和文仔要准备期末考试,我这学期申请休学了,没有期末考试的负担,时间很充裕!我什么都可以做!”
“严老师马上回来了,那些抹黑我的人,交给严老师处理吧,”秋沐之沉吟片刻,“不过……可能确实要请你帮个忙。”
“太好了!”葛杨说道,“是什么?我还怕你不肯让我去做呢!”
秋沐之说道:“王正锤的视频里,不仅提到了你,还有郭俊宇。我猜,郭俊宇的那部分,是柳宏胁迫他拍的。那一天,柳宏叫了很多人围殴郭俊宇,郭俊宇在逼迫之下录了不利于我的视频,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柳宏已经死了,我需要你帮我找出郭俊宇,请他和你一起拍视频,帮我澄清。”
“是啊!”卢奕文一拍大腿,兴奋道,“只要你和郭俊宇都出来澄清,我看谁还能再抹黑沐之!”
那天中午,秋沐之、葛杨、卢奕文一起在食堂吃了饭,吃完饭以后,秋沐之、卢奕文去图书馆复习考试,葛杨则去想办法把郭俊宇找出来,让他和自己一起拍视频帮秋沐之澄清。
秋沐之和卢奕文背着书包,先到图书馆一楼的小超市买饮料,秋沐之走去日用品货架,卢奕文探头过来问道:“沐之,你喝什么?”
秋沐之答道:“无糖茶饮料就好。”
卢奕文快速挑好了饮料,单手拿着无糖茉莉花茶和可乐,凑过来好奇道:“咦,你在看什么?”
秋沐之脸上不自然地泛起红晕,他支支吾吾:“哦……没什么,买两支水笔。”
他其实是想挑一支不带笔架的黑色水笔。
然而,他仔细查看了货架上所有水笔,没有一支不带笔架的。
是啊,怎么会有人想要不带笔架的水笔呢?为什么会有这种需求呢?
好奇宝宝卢奕文追问道:“水笔?你不是上午刚考完试吗?怎么要买新的?”
秋沐之卡主:“呃……”
戴着耳钉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
对啊。
又寸。口阿。
为什么要买新的呢。
为什么呢?!
秋沐之还在卡顿的时候,卢奕文已经咻咻地从货架上抽出两支水笔递过去:“这款好用,拿这个!走吧!”
卢奕文走到收银台前结账,一边说道:“再要两杯热拿铁。”
秋沐之说道:“我不要咖啡,我有茉莉花茶就够了。”
卢奕文眨眨眼:“来一杯呗!下午复习最容易犯困了!”
秋沐之连连摇手:“别!喝多了总是跑厕所。一去洗手间,打断我的复习思路。”
“哇!”卢奕文买了单,拎着两瓶饮料和一杯咖啡走出便利店,边走边吐舌头,“你真的好重视期末考试啊!”
不复习不行呐,哥哥在电话里说的可是“按日结算”,秋沐之扫了一眼卢奕文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12:37,再过五个小时,就能见到哥哥了。
思绪飘到这里,秋沐之突然好想笑啊。
迟予酥精心布下一盘大棋,先是捧他、又是黑他,费尽心机把他黑上热搜。
但是可怕程度……还不如哥哥一句“按日结算”更高。
卢奕文在耳边碎碎念着:“葛杨真好!够哥们儿!那个王正锤也是的,以为自己断章取义就能颠倒黑白了?笑话!怎么不想想柳宏是死了,葛杨和郭俊宇可没有死!难道葛杨没有嘴,不会澄清吗?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现在的营销号为了博取流量,什么铤而走险的招数都敢用!王正锤现在把你骂成这样,就不怕很快打脸?好好好,黑红也是红是吧?”
秋沐之在想——那些暴动的网民嘴上说得再恶毒,也不可能穿出网线来把他掐死。
可要是考砸了,哥哥,是真有可能把他打死。
秋沐之和卢奕文在图书馆二楼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开始复习。
与此同时,迟予酥在做什么呢?
迟予酥平常刻石膏雕像的那间美术室里,放着一块大大的白板。
白板上写着一些人名和时间。
中央是“秋沐之”的名字,周围围了一圈字:青泽律所、严青泽、卢奕文、葛杨。
人类这种生物,弱点实在太明显。
像是在朝三暮四和朝四暮三之间,选择朝四暮三的猴子。
当你把人类置于一个明显的困境,他的眼里,就只看得见“眼下的困境”,他只想解决眼下的痛苦,却算不到更远的棋局。
迟予酥抛出一个网暴,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怎么做能不被网暴伤害”和“要怎么为秋沐之平反”,殊不知,他从一开始瞄准的,从来都不是网暴,而是人们对于网暴的解决方案。
要想不被网暴伤害,必须关闭手机。
要想为秋沐之平反,他身边的人都要行动起来;行动,也就意味着离开秋沐之的身边。
很荒谬,不是吗?
每个人类都在努力地想——要怎么做才能不影响秋沐之复习考试的心态。
只有神明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参加考试了。
造物的神看着渺小的蚂蚁在泥潭边缘挣扎,不会感动,只觉得可笑。
蚂蚁们奋力地从泥水里爬上岸,在沙丘上喘息,他们的努力在神明眼里是那么可笑,因为,要想杀死他们,只需要轻轻倒入一罐杀虫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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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迟予酥视角。
“不寒而栗”
——看完以后,再回来看这四个字,你会懂我在说什么的。
迟予酥的能力,不止于蛊惑人心,还有,算无遗策。
铃儿响叮当(完结)哥哥此生,非远徵不娶
▷ABO,现代向宫门
▷全文免费
上官泽整个人像是被献祭一般呈大字禁锢在台面上,他仰面躺在冰冷的瓷砖上,一块交叠几层的白布覆盖住他惊恐的嘴脸,急剧的呼吸使得白布在他凹陷进他闭合不紧的嘴里。
宫尚角接过金复递上的酒瓶,冷眼看着酒液慢慢倾倒……
酒液迅速浸湿白布,填补了所有气孔,很快,上官泽便如同搁浅的鱼一般拼命挣扎起来,宫尚角默默数着拍子,在人濒临极限时,一旁时刻待命着的金复上前掀开上官泽口鼻部分的湿重白布。
猛得从死亡边缘被拉回,上官泽如恶犬抢食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呼嗬”的声音像是个摧枯拉朽的破风箱,辛冽的酒液混着空气一起吸入肺......
▷ABO,现代向宫门
▷全文免费
上官泽整个人像是被献祭一般呈大字禁锢在台面上,他仰面躺在冰冷的瓷砖上,一块交叠几层的白布覆盖住他惊恐的嘴脸,急剧的呼吸使得白布在他凹陷进他闭合不紧的嘴里。
宫尚角接过金复递上的酒瓶,冷眼看着酒液慢慢倾倒……
酒液迅速浸湿白布,填补了所有气孔,很快,上官泽便如同搁浅的鱼一般拼命挣扎起来,宫尚角默默数着拍子,在人濒临极限时,一旁时刻待命着的金复上前掀开上官泽口鼻部分的湿重白布。
猛得从死亡边缘被拉回,上官泽如恶犬抢食般大口大口呼吸着,“呼嗬”的声音像是个摧枯拉朽的破风箱,辛冽的酒液混着空气一起吸入肺部,每吸一口都像是吸进了碎玻璃,割裂着他的胸腔。
只是不等他再缓上一会儿,口鼻便被再次封上。
烈酒再次兜头浇下,窒息感再次袭来,这次他坚持得远不如第一次来得久,才不过几息便又死命挣动起来。
白色的湿布紧紧贴合着他的面部,描摹出五官惊恐的轮廓,就像一尊挣扎的惨白雕塑。
宫尚角仍旧不紧不慢地数着拍子,在上官泽的手脚接近瘫软时,金复再次上前,掀开白布,即使他恨不得就这样窒息死去,可身体求生的本能却让他不受控制般拼了命地呼吸,疯狂涌入的空气让他大脑的血管涨得像要裂开似的,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已然凉透了。
即使白布掀开,他的嗓子扔像是被只大手紧紧掐住了,半个音半个音地从里头挤出来,“杀…杀…了……我……”
“你这是在求我吗?”
宫尚角像是笑了起来,可冰冷的语调却比酒液还要森然。
而后,白布再次盖上,就像是无尽循环的炼狱。
上官泽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直到最后,他甚至已经无法剧烈地呼吸了,他整个人都在抽搐着,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只有牙齿和牙齿互相撞击的声音。
他至多,再撑不过两次。
就在金复将再次盖上白布时,一直安静的少年出了声。
“哥——”
声音很轻,仍是没多少力气的模样,却也是他出声的瞬间,宫尚角脸上的寒冰融成了春水,当即停了手,回过头去耐心等着少年想说什么。
只听他的远徵说……
“够了。”
倒不是宫远徵不忍再继续,只是觉得这样的人,不配脏了哥哥的手。
远徵说停,宫尚角便真的收回了手,金复赶忙上前将酒瓶接过。
此时的上官泽早已没有力气再动,他的胸膛忽起忽落,呼吸间断不续,喉咙里发出隐约的痰声,两只因窒息挣扎而充血的眼睛已然发直。
他全然失去了对自己腺体的控制,丝丝信息素开始泄露,只是酒味刚刚逃逸的瞬间,便被冷涩的月桂捕捉,宫尚角眸光微沉,金复上前一把将人从台面上拖下,上官泽就如同滩烂肉一般面朝下摔到了地上。
而后,他的腺体,就像垃圾一般,被人踩在了脚下。
这一瞬间,对上官泽来说有如天塌地陷,剧痛袭来,可他已然无力挣扎,唯有青筋凸起的手在身旁挣扎着,十个指甲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胡乱抓着。
直到他感受到信息素如连根拔起般从他身体里迅速抽离了个干净。
对一个Alpha来说,腺体被废,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已然是废人一个了。
上官泽的脸从苍白变成死灰一片,没人知道他此时究竟是在后悔不该妄想惦记宫远徵,还是在后悔没来得及将他彻底标记,但此刻,却也没人想要知道了。
最后,上官泽的耳旁,是金复的声音。
“不是不能让你死,是不想轻易让你死。”
“上官公子现在懂了吗?”
“不过,很快……您也就不是上官公子了……”
“尚角!”
忽然宫紫商有些焦急地出声喊他。
临时标记的效果本就有限,加之当时宫远徵的后颈一碰便疼得整个儿身子打颤,宫尚角哪里舍得再咬重,此时丝丝缕缕昙花的甜香已然再次开始散逸……
宫尚角赶忙走过去,宫远徵的头上仍旧盖着他的外套,此时正无力地靠在宫紫商的怀里,他稍稍掀起外套的一角,湿热的甜香瞬间扑面而来,只见少年额间布满细汗,眉宇紧紧蹙着,看起来不舒服极了,显然是情热又起了。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靠近,那双泛着诱人潮红的眸子就这么湿漉漉地看着他,满是不安与依赖。
宫尚角当即伸手,从宫紫商怀里将少年揽抱了过来,指腹绕过他颈后,轻触他热烫的腺体,激得人近乎呜咽地战栗,心疼得宫尚角不停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他。
“远徵乖,不怕,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强势的月桂沉香以全然保护者的姿态将人彻底包裹,怀里的小朋友这才渐渐止了颤抖,近乎脱力地趴在了他哥肩头,任由宫尚角抄过他的膝弯,将他一把抱起,带着他离开这里。
从宫家主宅大门,到楼上卧室,宫尚角抱着人一路走得飞快,像是正受着极大的煎熬,不为别的,只因他怀里的小朋友似乎意识有些模糊了,正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他的锁骨呢!
有些尖锐的小虎牙磨得他有点疼,可那偶尔蹭过的舌尖偏又湿又软,饶是从来自诩有定力的宫尚角都被招惹得有些耐不住来,几乎是一脚踹开的自己房间的大门。
把这不安分的小狗崽子放到了床上,外套陡然滑落,突然的光亮刺得宫远徵下意识闭上眼睛想躲,宫尚角连怀抱都没来得及松,忙抬手替他捂住了眼睛,又俯身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
一吻蹭回了一嘴带着昙花香的铁锈味儿,再垂眸看向自己的锁骨处,果然衬衫上也是斑斑暗红血色。
不是他的,是宫远徵的。
将房间的光线调暗了些,宫尚角这才拿开替人遮着眼睛的手掌,又转而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少年的小脸儿,大抵是实在有些急了,语气好似有点凶,“张嘴!”
情热期的Omega本就敏感,更何况这还是一向待他温柔的宫尚角,果然,宫远徵那本就潮湿又迷蒙的眼睛顿时又红了一圈,不但没有听话张嘴,反而更像犯了拧似的将这被血染得殷红唇抿得更紧了。
他就这么狠狠地瞪着宫尚角,潮热让他的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地打转,看起来哪里像是控诉,倒更像是撒娇了。
那还能怎么办呢?自然是宫尚角服软妥协,忙不迭道歉,“是哥哥着急了,不该凶我们远徵的,哥哥错了……”
小狗崽子不理。
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脸颊,继续哄,“乖乖远徵,宝宝,你张张嘴好不好,咬得这都是血,哥哥看看伤口,看一下就好……”
谁知这小狗崽子竟仍是不理他。
宫尚角无法,只好连哄带胁迫着捏了他的脸,小朋友本就被情热磨得难受,分明忍得喘息都带着些哽咽,却仍旧赌气般嘴硬道,“反正你也迟早要娶妻的,还管我做什么……”
宫远徵什么脾气,宫尚角再了解不过,他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这小狗崽子的毛给彻底捋顺了,他就是折腾死自己,都不会妥协的。
宫尚角有些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在少年额间落下近乎虔诚的一吻,一字一句缓缓道,“不娶,哥哥此生非远徵不娶。”
少年似是没想到宫尚角会这般直接又干脆,他清楚自己对哥哥的喜欢与占有欲,但他至多只是想要哥哥只属于他,即使微微瞪大双眸的模样些震惊,又有些错愕,“可、可我们是……”
“是亲兄弟。”宫尚角接了他的话,可眼看着小狗的眼神暗淡下去,话锋一转,又道,“是亲兄弟又如何?”
“十五岁的远徵已经勇敢跨出第一步了,剩下的,都由哥哥来走。”
时间恍若静止了一瞬。
宫远徵只觉耳根发烫,心跳频率也越来越快,青涩的身体似乎不可抑制地被另一种剧烈的燥热感填满……
宫远徵的吻几乎是撞上来的,带着少年人横冲直撞的青涩,胡乱而猛烈,白昙的香甜与血腥味儿再次弥漫,宫尚角“嘶”了一声,却不是为自己,是替宫远徵觉得疼……
“你是小狗吗?”
宫尚角满心想要先检查他嘴里的伤口,双手直接捧着少年的脸,可谁知却被一把拍开了,少年用他黏黏糊糊的嗓音哼唧道,“烦死了……”
要不是这陡然浓郁的信息素,宫尚角知道这是情热的缘故,不然是真要被他给气笑了。
小狗有些不耐地胡乱扯着他的衣服,缠着绷带的手被一把握住,宫远徵下意识要把手挣脱出来,却被宫尚角抓着,凑到唇边亲了一下。
血液翻腾得厉害,少年的心神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只能听到宫尚角在他耳边低语,他说,“别慌,哥哥来。”
(……)
灯彻底被关了,屋内几乎是黑暗,就像那暮色四合的夜晚,唯有床头一盏夜灯,有如月明。
昏暗的灯光幽幽落在少年的身上,细密的长睫在面颊上留下一片阴影,他们的呼吸交叠着……
(……)
沉稳的月桂交织尘土的气息,昙花的奶糯清香在月桂枝丫间缠绕蔓延,碎花如雨簌簌落下,纯白的花朵倚着枝干摇曳生香。
刺激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穿遍四肢百骸,酥麻慢慢盖过摩擦的痛感,宫远徵慌乱无措间也不知自己抓住了些什么,似床单,又似什么衣物,只觉自己指尖都快抠出血来。
宫尚角手掌覆上他的手背,绷带似都被他蹭得有些散开了,怕他再把伤口挣出血来,宫尚角反手抓住少年小了一圈的手,掌心对着掌心,十指紧扣。
灯光朦胧浅淡,在少年湿润的双眸中落下细碎的光,眼尾潮红肆意蔓延,汗湿的碎发似隐隐泛着光,冷白如玉的皮肤透出一层薄薄的绯色,因着喘息那红肿而湿润的唇微张着,是宫尚角从不曾见过的宫远徵。
宫尚角俯身,吻住少年眼底那一片缠绵的绯色……
被折腾到脱力的少年浑身酥软仿若无骨,宫尚角长臂搂过他劲瘦的腰肢,一把将他的宝贝捞起,让人伏趴在自己身上。
少年微凸脊骨泛着微微粉意,只可惜这漂亮得像是上好瓷器般的皮肤,却在后颈处晕开一片青紫,被刺破的腺体微微肿着,宫尚角有些心疼,他的远徵这皮肤实在是有些娇气,只是一次临时标记,在他身上看着便如此厉害,又要他如何舍得再咬呢?
宫尚角热烫的吻先是安抚似的亲了亲宫远徵的后颈,而后再耐心哄他,“可能会有一点疼,乖乖,忍一忍,很快就好……”
宫远徵乖乖点头,伸手环住宫尚角的脖子,乖巧等待着哥哥的标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哥哥尖锐的犬齿刺破他后颈的皮肤,可……在他等待更深入的刺痛时,却陡然停了下来,意识到这又是一次临时标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宫远徵只觉头晕目眩起来,气得他指尖都发麻了,几乎是咬着牙道,“宫尚角!咬下去……”
“咬下去……”
宫远徵哽着嗓音,像是威胁,又更像是哀求,方哭过一轮的眼睛再次泛起了潮湿的雾气,一瞬间各种情绪凝成酸意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还是不肯给他终身标记,明明不是说好非他不娶吗,就会哄着他玩,骗子!
少年难过得肩膀都在轻颤着,宫尚角又如何能够不知他情绪……
标记只暂停了一瞬,宫远徵好似听见宫尚角一声极轻的无奈叹息,而后标记陡然加深,尖锐的犬齿刺入腺体的深处,冷涩的月桂沉香没有任何收敛,强势地冲破Omega生理上层层自我保护的禁锢,铺天盖地地注入他的腺体,而后流经他的四肢百骸,将他一寸寸地彻底占有。
信息素的注入,犹如成片月桂树苗从昙花园湿软的泥土中一齐钻出,同一时间开始抽出枝叶迅猛的生长,原本弱小的枝干猛然拔高生长,连绵出一片遮天蔽日枝叶,而后暴雨骤临园中,激起一阵阵灼烈而清冽的草木和泥士的气味,纯白的花朵恍然在月桂中潮湿燃烧,直至月桂的熨帖和微苦,将那抹香甜彻底包裹。
宫远徵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泡在温热的电流里,细腻热麻的电流流淌过全身,欢愉的快感从头发丝传达到每一根神经刺激得他神智几乎涣散,唯有紧紧抓住宫尚角的手,才能有片刻缓解。
忍了许久的水雾在这一瞬间凝结,如晨间未晞的露水,轻轻一碰,便掉落下来。
眼泪顺着激烈潮红的快要虚脱的脸颊滴在宫尚角的肩上,泅湿一片,似乎有了这么一个出口,少年彻底压制不住那满腔的酸涩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往下掉,每一颗都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和控诉。
终身标记咬得深,本就是怕他会疼哭了,所以宫尚角一开始没舍得咬,可谁知,仍是惹得这小朋友掉了眼泪。
这一颗颗泪珠子,是生生疼进了宫尚角心底,疼的他一整个儿心慌意乱起来,有些着急地又是拍抚着少年哭得颤抖的脊背,又是给小狗顺毛似的轻抚着少年柔软的发丝,哄孩子似的抱着他轻轻晃着,软腔软调哄着,细细安抚着。
就这么哄了许久,直到少年彻底连哭也没了力气,小猫儿似的软软地任他抱着,趴在他肩头轻轻地啜泣着,像是快要睡着了,又迷迷糊糊呓语般念叨。
“宫尚角,你真的很过分。”
染着哭腔的嗓音听着有些黏黏糊糊又可怜巴巴的。
“那哥哥和我们远徵道歉,对不起。”宫尚角认命哄他。
“再说一次。”
“对不起。”
……
直到宫远徵累得彻底睡着,宫尚角这才小心将人轻巧抱起去浴室清理干净,看了眼自己那一片狼藉的大床,而后抱着熟睡小朋友去了他的房间。
被终生标记后的Omega不会再被生理性的不安折磨,即使宫尚角稍稍松开怀抱,小朋友也不会惊醒,反倒是一沾着熟悉的柔软大床,一骨碌就缩进了他的被子里。
小没良心的,明明不久前还黏黏糊糊哭着要他抱呢,这会儿就不要他了。
宫尚角心里腹诽着,实际却是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轻笑,给他把被子拉好后,这时,房门很轻地被敲响了。
站在门口的佣人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去看,默默等着里头的人接过她手里端着的托盘。
一杯温水,几颗按月医生吩咐按剂量准备好的药,一支药膏,还有一个深色锦盒。
宫尚角小心哄着人把药吃下,又给喂了些温水,而后给他红肿青紫的后颈上药。
金复的办事速度还算不错,宫尚角将锦盒打开,里头是一对新的银铃链子,样式、符文,皆如从前别无二致。
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某一个轻响的铃儿里,藏着唯有宫尚角知晓的定位。
这次,他选择不告诉远徵。
熟睡的小朋友就这么缩在这松松软软的被子里,单薄的身子陷在一片深蓝里,宫尚角小心将新的银铃替他戴好,而后轻手轻脚上床,将他的远徵抱入怀中,默默细数着他的心跳。
直至这一刻,宫尚角才觉心安。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细密密轻声敲打在落地窗上,隔着厚重的窗帘,似是遥远之外传来的哒哒马蹄声……
宫远徵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头发上编着银铃的少年,终于等到了他的哥哥回家。
铃儿又响了起来,是他,正奔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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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故事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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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一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