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遁的你希望厌会快乐(厌)
我流厌专情线男主控下位,痛觉敏锐
你的侍女姓名季姣姣,主控有姓氏提及
be结局,但本人不擅写虐,所以应该也还好
主控死亡预警,狗血胃痛预警,无逻辑剧情捏造预警,全文8k左右。
以上接受,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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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性淡漠,却对厌情有独钟,明明他对你态度恶劣,不假辞色,像是对待路边的猫猫狗狗般,闲暇时才逗弄片刻,可金尊玉贵蜜罐子里长大的你却像是着了魔,完全舍了名为面子里子的东西,爱他至深。
不可说,不可说。
是了,情啊,爱啊,要揪到底,确实也只剩不可说了。
你看着厌,狰狞的修罗面也没能挡住你热烈的目光,沐浴在这样的炽热中,饶是不动如山的厌统领也有些坐不住,他朝你点了点...
我流厌专情线男主控下位,痛觉敏锐
你的侍女姓名季姣姣,主控有姓氏提及
be结局,但本人不擅写虐,所以应该也还好
主控死亡预警,狗血胃痛预警,无逻辑剧情捏造预警,全文8k左右。
以上接受,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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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性淡漠,却对厌情有独钟,明明他对你态度恶劣,不假辞色,像是对待路边的猫猫狗狗般,闲暇时才逗弄片刻,可金尊玉贵蜜罐子里长大的你却像是着了魔,完全舍了名为面子里子的东西,爱他至深。
不可说,不可说。
是了,情啊,爱啊,要揪到底,确实也只剩不可说了。
你看着厌,狰狞的修罗面也没能挡住你热烈的目光,沐浴在这样的炽热中,饶是不动如山的厌统领也有些坐不住,他朝你点了点下巴,意思是有事就说,你当然没什么事,你只是想看他,但你见他隐在暗中的身形挺拔瘦削,肃冷的气息阵阵,像是随时就会散去的云烟,你心中没由来的慌,上前去牵住他指节分明的手。
莫名的心慌使你乱了分寸,你说:“我爱你。”
话落,空间都凝固了,你也反应过来,僵着身体去看厌,不知是不是错觉,你只觉厌的獠牙鬼面似乎更加狰狞了,他甩开你的手,拿刀柄抵住你的胸口,阻止了你再进一步,只听他语气森寒:“这种话,对我没用。”
而后你看着厌走远了,应该是去巡逻了,你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抬手抚摸着胸口,那处被硬物抵住的感觉依然存在,你想,真的没用吗?那为何,呼吸急了,力道也不稳了。你笑了一下,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臆想,自顾自地开心。
午后,你邀厌来看你养的小宠,他兴致缺缺,只是在问到宠物名字的时候,语气上扬了些。
是因为你取的名字是你的小名,你就知道厌听了会高兴,于是你也跟着他笑,你笑得很少,但和厌在一起时,便是怎样也笑不够。
鱼惧杀气,厌一走近便被甩了一身水,面具都湿了半块,你找了帕子替他仔细擦拭干净,你能感觉到,厌原本不渝的心情好了不少,你便趁着机会给你的小鱼辩解。
“它呀,只是畏惧厌统领威光,并非不喜厌大人,阿厌你可别生气。”
你说着塞了一把鱼食给他,厌并未拒绝,对你一句话变换了好几种称呼不置可否。
你笑眯眯的,和他一同喂鱼。
“收着点力啊,厌大人,鱼食全喂草了。”
“习惯了。”
“好嘛好嘛,那我来教你。”
阳光正好,前院不大的鱼塘传来你们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声,是少有的恬静时光。
——————————
云雨后,你照例去摘厌的面具,尽管有所准备,但掌心瞬间撕裂的疼痛仍令你冷汗连连。
床幔间,厌似乎叹了口气,去取药帮你处理伤口。
“不要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动我面具,我记得我告诉过你。”
你白着脸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吭声了。
厌无言地看着你,这样的无言已经发生过好多次,第一次做这事,他以为还要与你争一番位置上下的问题,但你只是紧绷着躺在他身下,然后努力放松身体,抬手去搂他的脖颈。
他听到你说
厌,阿厌,我舍不得你痛,我来。
其实厌很想告诉你,他不怕痛,数不尽的死局他都走过来了,怎会怕这点痛,但看着你浸在爱意中的明亮眼睛,厌情绪莫名,心中涨涨的,像是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说不清什么感觉,但不算难受,于是他不再说话,只俯身动手解开你的衣带,与你亲密交融的动作间裹挟着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意。
每次情迷意乱后,你都固执于摘下他的面具,只是厌的刀从未留情过,划过你的手心不知多少次,回神后见你的脸色惨白如纸,初次时厌是怒大于情,可二次三次往后很多次,厌也说不清自己心中到底是何种情绪,他便只剩无言,也只能无言。
“我爱你,厌。”又是一次,你看着他的面具一字一顿地说道。
厌这次没有提刀要砍你的架势,只是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你心中叹气,也没再多说,你能感受到厌在软化,但那堵横在在你们之间的坚冰依旧存在,你不去追问厌的过往,便是因为这坚冰,这不在乎一切的行事作风,你不敢问,你也不能问,你只能等厌愿意告诉你,不论多久,你都会去等。
厌不再对你的告白做出什么激烈反应后,你便日日都去说。
“厌大人,我好喜欢你。”你同他一起点卯,凑到他耳边悄声地说。
“我很爱你,厌。”你为他擦拭着面具上被鱼儿溅到的水渍,轻声地说。
“我…我爱你…厌,阿厌…”夜里,你抚摸着他的脊背,迷蒙地说。
一字字,一句句,厌最初是冷漠,后是敷衍,再到后面他便不再回应你。
可这次,却好像不一样,厌揽住你,把你按在他微凉的怀中,声音带着令你心颤的温柔。
你听到他在你耳边叹息般地道
“若是早些,若是早些…或许会不一样,可迟了,就是迟了。”
听罢,你刚热起来的胸腔瞬间如坠冰窟,血液都要被冻住,你缓缓吐出一口气,只是去抱紧他,也不问什么早什么迟的,你隐约意识到那不是你所能接受的。
见你异常沉默,厌便自顾自地掀开面具一角,吻在你的唇边,覆回面具后,他圈着你低笑着开始与你说关于他不为人知的那些往事,明明是一条孤寂惨烈、难见天光的路,可厌的语气却堪称平静,甚至讲到兴处尾音还会愉悦上扬,就像是在说什么别人的事儿。
听厌那平铺直叙的一句句,你隐约间能窥见十三年那好似望不见尽头的风雪,呼啸着直往你心口灌,你只觉浑身越发的冷,下意识去住握住厌的手,而后你抬头定定地看向他,逼迫着自己听下去。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自己那时候在厌身边陪着他,他会不会好过些?会不会…你的眼前蓦地出现了那道孤寂瘦削的背影,提着一盏灯影明灭的廉价纸灯,脆弱的,单薄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湮灭于铺天盖地的风雪中,你恍然,伴随着心中剧痛,你喘着气哽咽,感到有些呼吸不过来。
“怎么哭了?”
涕不成声之际,厌戏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抬起脸,在泪眼模糊中,你听见厌好似叹了一声,随后他掀起面具,俯身吻去你的眼角泪。
“哭什么,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吗?不,你知道过不去。
厌的过去是照不亮的深渊,是风雪夜里彻底熄灭的旧灯,是你捧出一颗真心也难以暖化的坚冰。
怎会过去,又怎么过去?
过不去了
————————
“厌,你真的决定了要与公主对立吗?”
寂静的夜,满是欢爱气息的房间,你按着手心渗血的伤口,白着脸平静地问他。
厌似是餍足,搂着你回答:“当然,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这种事就不必多问了。”
你无言地回抱住他,片刻后,你埋在他怀里闷声问道那个位置真的有这么好吗?
一直坚定不移的厌这时候却轻轻皱起眉,好吗?九五之尊,万人之上,是能抵住一切风雪的位置,想罢,他舒展眉头,回你,谁都能坐为什么我不行,到时候朕还可以封你个贵妃当当。
你闻言展眉,笑了一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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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你应了公主的暗召入宫,她同你商量着宫变,经过了不短时间的休养生息,她手中的兵规模已经不小,这次,李如愿神色自信,周身气质如待鞘的锋利宝剑,随时准备出鞘斩尽一切敌人邪佞。
她对你说,这次宫变,李氏,瞻京卫,她都不会留,说罢,她声音轻了些
“卿卿…你可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你愣住,你知道她是在问厌。
有什么要说的,你能有什么要说的,只论私情你当然要保厌,但你又怎能只有私情,于是你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
“殿下,臣没有什么要说的。”
李如愿了然般点头,然后给了你一瓶药,并向你解释道这非毒药,而是软骨散,只需要你找机会放入厌的吃食中便可,她到时候会派人在混战中袭击厌,且尽量只令他失去行动力而不会丢了性命。
……
……
夜色深深,你又去了厌的住处。
过两日便是发动宫变之期,上到宫城,下到百姓,都笼罩在一股阴云中,山雨欲来风满楼。
你见厌坐在桌前翻动着一堆文书,似在找什么,你叹了声,去倒了杯茶给他。
他接过你的茶,而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问你怎么还这在。
什么?你有些愣。
厌看了你良久,最后掀开面具一角,仰头一口把你倒的茶饮尽。
没什么,厌戴回面具后说。
今日阴云密布,像是即刻就要电闪雷鸣般,但许久许久,直到宫中响起厮杀声,血流成河,也不见有雨落下。
李如愿想尽可能少费一些兵卒地赢下这场,她知道,此次宫变,重不在皇帝,重在瞻京卫。
于是她隔着厮杀望向潜龙门方向,那里有着黑压压的一众瞻京卫,以及他们杀人如麻,武功盖世的统领,厌。
你换了一身黑色劲装,拿着剑混在人群中,小心地避开厮杀的军众,你的目光一直锁着那道颀长身影。
你看着脸覆鬼面一身黑衣的厌如炼狱修罗般,于李氏党中来去自如,在众人眼中拖出一道黑色的光,只见他手中刀起刀落,周围便如被收割的麦柑般倒下大片。
你不由心中哼笑,想着不愧是厌。
虽知他一身本领绝世,你却依旧无法完全放心下来,因为人实在太多,李氏自从上次过后,再蠢也留了个心眼,偷偷养了不少人,此时全都拿了出来,是打算用人海战术耗死瞻京卫和公主党。
时间在流逝,李氏和瞻京卫的人都少了大半,尸海中心的人却仿佛杀红了眼,不知疲惫地挥刀、斩人,那黑色面具都被血色浸透,飞鱼劲服也染上猩红,湿哒哒地滴着血。
你心中焦急,这样下去…
电光火石间,你手中的剑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挡住了两把飞向厌的暗器,叮当的一声,在满是清脆刀剑碰撞声的人群中丝毫不显,厌也未向你的方向投来目光。
握剑的手被震得有些发麻,你暗道,那丢暗器的人武功不低,手心火辣辣地疼着,你知道是前几日划开的伤口又裂开了,来不及多想,你干脆地扯开碍事的纱布,提剑上前打飞不停歇冲着厌而去的暗器飞刀。
混乱中,一枚飞刀没入你的肩胛,你闷哼了声,动作迟缓了不少,那修罗炼狱中心的人偏头朝你的方向看来,显然是已经注意到了你,以及你手中的剑。
你隔着杀戮对上他的目光,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厌我是来帮你的,但厌的性格肯定不太信,他坚信着自己心中的那一套,那该说什么,厌,其实我只是担心你?
你想着厌所有的反应,生气,不喜,还是…
你沉默地看着厌,你也不知道你在期待什么
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一瞬间
你看厌挥刀的动作停了下来
而后
厌手中的长刀方向调转,直直地指向了你。
倒是利落。
你哑然。
努力稳住心头某处即将坍塌的地方,你看了一眼长刀便去寻厌的目光,只是鬼面依旧,你仍然不知道那之后是什么表情。
尽管已经习惯,但你依旧感到遗憾。
“滚,再上前,我会杀了你。”
厌满身杀气,手中的刀很稳,声音却嘶哑,细微地喘着气,你知道,他已经快到了极限。
你也知道他始终不信你,认定你是公主党,你早知道,但你没有理由去怪他,你只能怪自己,怪自己对这份不可能的感情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你本该按他的意思就此退开,就像曾经无数次对他的妥协般,这次也合该一样,可不知怎的,或许是肩胛处的疼痛使你丧失了理智思考的能力,也或许只是因为你想,仅仅是你想,你逆着他的意思,迎着他的长刀,上前了一步。厌的刀还淌着血,也半点没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抵在你腹部。
两席黑衣猎猎,一人携剑而立,一人横刀相向,你们就这样对峙着。
厌周身肃冷的气息一如你们初见,未曾变过,一股难言的无力感骤然涌上你的心头,你的脸色逐渐苍白,是啊,你们之间,确实从来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不曾变过。
突的,你的神色一凛,抬剑就朝他而去,下刻,你的瞳孔剧烈收缩。
刀剑碰撞声和刀没入肉体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厌的刀只余了一半在外,鲜血慢慢浸进你的黑衣,你手中的剑再也拿不稳,与那暗器飞刀落到一处,缓缓抬起眼,你见厌似乎是回神,下意识地就想将刀抽回来,但你却执拗地迅速伸出手,死死握住了刀刃,力道之大,叫厌不得不立马停下动作,若是强行抽出,你的五指怕是会直接被切断横飞。
你见厌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怒极,又像是恐惧,好少见,你笑了一下,努力咽下口中的腥甜,在厌的目光中,抬脚缓慢却坚定地向他一步步走去,只是你觉得这路好长…好长…明明一步就能到的距离,怎么这样难走,又怎么这样痛?好痛啊厌,真的好痛,走到他跟前的你在心中近乎委屈地抱怨着。
而后,看着近在咫尺的厌,你做了你想做很久的事,抬起那只还算完好的手,你缓缓地摸上厌的面具边缘,就像是抚摸他的脸颊一样,面具触感冰凉,却比任何一次的情热交缠都令你动容,穿过十三年冬的茫茫风雪,这是你第一次真正地触摸到他,纵使再尖锐的疼痛,也不能在这一刻阻止你的嘴角扬起,你趁自己还有力气,又得寸进尺地贴近他,隔着刀柄去拥抱他,你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处,似是拥抱住了你的全世界。
不稳的气息,温热的鲜血,渐凉的触感,每一样都在提醒着厌什么,厌急促地呼出一口气,像是突然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将刀猛地抽出。
你闷哼一声,瞬间失去所有支撑,无力地就要跪倒在地,厌丢下刀扶住了你,小心地将你拥在他怀中,也顺着你半跪在地。
他的手轻微地颤抖着,努力地去捂你腹部持续流血的伤口,呼吸也变得乱七八糟的,是罕见的无措。
按住汩汩冒血的刀口,在尸海中心的厌此刻大脑空白,一直踽踽独行的他见过太多生命的华败,但他从未想过,有天你也会冰冷地躺在他怀中,瞳孔开始涣散,皮肤变得灰白,然后死亡,然后就此离开。
庭前,为他擦拭面具的你仿佛在昨日。
在亲密之际吻他面具的你,不懈地向他诉诸爱意的你,替他点卯调侃他的你,在门口等他至深夜的你。
一幕幕,厌往日习以为常的一切如今在他眼前骤然清晰起来,原来,那日胸腔的微涨不是他的错觉,他是真的被你一片一片拾起又拼好,极尽心力地爱着,只是他从不去想,也不去信。
厌摘下手衣,将你的手牵起引向脸侧,可握住你血肉模糊的手时,他的动作陡然僵在了原地,这上面他曾划过多少刀,厌自己也不记得了,而最新的那次就在刚刚。
困宥在十三年风雪夜中的厌不知何时就已经被一片温柔的云拉起,春风化雨,悄无声息,以至于厌本人都未察觉,缥缈干净的云不是偶然路过,而是为他而来。
厌闭着眼,气息极不稳,黑色睫羽在面具下颤抖着,那个隔着刀柄的拥抱将固执守着孤寂的厌骤然唤醒,带着决然,他的云坚定不移地走向他,一步又一步,云过之处,所有的所有开始重启,深不见底的深渊开始有了光,旧灯重新被点亮,坚冰缓缓融化。
厌从未想过,有人会抛开生死来爱他。
疼,好疼,好疼好疼,太疼了,你的口鼻开始溢出鲜血,艰难呼吸间呛了好几口,你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眼前的一切,包括厌在内,全都开始虚幻模糊。
厌,你有没有…
仅剩的意识里,你见到厌似乎要摘下面具,这是你一直期待的,即使手心被无数次划开,即使疼痛深入骨髓,这都是你一直期待的,但现在…你努力呼吸着,保持着清醒,你想,现在…好像没必要了。
面具是厌为自己上的枷锁,他不该把钥匙交给你,交给一个将死之人
你用尽余下力气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按在那面具上,力道很轻,像一阵云,一场雾,却令厌摘面具的动作像被钉住一样停了下来,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继续,你咧开嘴,大量的血液将你的呼吸封住,在熟悉的鬼面中,你陷入了你渴望的平静黑暗里。
初见时,是狰狞鬼面,诀别时,亦是那鬼面
从未变过。
幕间
“请殿下恕罪,这件事…臣做不到。”
你跪在李如愿面前,如是说道。
李如愿听罢,皱了皱眉,看了你半晌,见你的目光坚定如初,她便不再坚持,收回了药瓶。
你松了口气,不卑不亢道:“殿下放心,臣亦不会将殿下的谋划对他透露半分。”顿了顿,你又以请罪的姿态躬身,“但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护他,望殿下勿怪。”
李如愿似是无奈,但她知你性子,也不再说什么,嘱咐了你几句,便差人送你出了宫墙
后记1
那日后,李如愿登基,李氏入狱后病逝,瞻京卫权利回收,此后便与禁军无异。
新皇雷厉风行,把所有前朝的旧事都按死在朝堂中,外界得不到半点消息,只知道废物皇帝李氏终于下台了,护他们安全南下的公主成功登基了。
还有一件事,令不少百姓倍感伤心,那就是同样为他们做了很多的楼小少爷不幸离开了。
新皇悲痛不已,将楼家三公子追封为文烈侯,以慰天下。
后记2
厌在你家门口站了几日,直到你的葬礼落幕,他也仍是不动。
季姣姣开门送客,被厌吓了一大跳,她两眼通红地问厌要做什么。
“我家少爷人已经没了,你还想要做什么?”
厌不说话,只拿着刀抵上她的脖颈,在季姣姣颤抖着不敢动弹时,侧身进了门。
“你究竟要做什么!”
再害怕,季姣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恶魔毁了少爷仅剩的东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厌走在萧索的院内,风吹起他的衣摆,他仍是不发一言,沉默地走进你的卧房。
你的卧房很是简洁,桌上还有些你未抄录完的书,笔搁置在一旁,看着就像你只是才出门一样,厌走到桌子前,拿起你的书页,上面的字体线条流畅,平稳均匀,比之他的字不知好看多少倍,厌看了一会便收到怀中,动作之自然,看得季姣姣瞪大了眼睛,刚想斥骂出声,目光落到厌腰间的长刀,她又及时地憋了回去。
厌就这么静静地翻着你的抄录的书,摩挲着那一张张笔墨早已干掉的纸页,厌仿佛能看到你端坐于桌前认真书写的模样,不自觉的嘴角便带上笑意。
像是注意到什么,厌动作一顿,而后抽出了一页内容迥异的书页,书页上面画了只戴着面具的黑猫,尾巴卷着黑刀,正趴在地上用爪子扒拉一个手提灯,旁边还用加粗的笔墨写着:厌喜欢手提灯,我要赚钱买很多手提灯送给他。
厌看着这简单的一句话,愣在了桌前,心中不知名情绪翻涌,厌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直到那画着黑猫的纸页被抓得皱巴巴的他才回神猛地松了力道,几乎是慌乱地就去抚平褶皱。
“差不多可以了,你还要赖到什么时候?!把少爷的遗物放下,赶…赶紧出去!”
尽管很害怕,季姣姣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的东西就这么被毁掉。
可厌充耳未闻,只是将皱巴巴的那页收好小心地放到衣服里。
季姣姣见状气得直发抖,眼眶通红地指着他“你你你”半天,说不完整话来。
“这是什么?”
走到你床边的厌,捏着床头的墨绿色小瓷瓶转头跟季姣姣说了第一句话。
季姣姣好不容易顺平了气,闻言,仔细打量了厌手中的东西,没好气地回:“是少爷的药!”
“药?闻着不像。”
厌揭开闻了闻,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道。
听罢,你的侍女快将手中的帕子揉碎了,真是搞不懂,少爷人都…还要来打搅他!问这问那,到底是想做什么!
“就是药,大夫给少爷专门开的止痛的药!”
话落,空气好似都凝滞了,厌缓缓地将视线从药瓶移到季姣姣脸上,沉着声音叫她说清楚。
季姣姣被他周身气息吓了一跳,倒豆子似的将你的药来历说了个干净。
“这药就是少爷…少爷幼时爱哭,原以为只是性格问题,府中上下平时都哄着少爷,直到后来被一个老大夫告知少爷其实是天生的痛觉敏锐,旁人的被针扎似的痛对少爷来说就跟刀子割肉一样,难以忍受,那老大夫仁善,心疼少爷有这先天症,就专门给少爷开了这药…”
……痛觉敏锐?
哈,痛觉敏锐!
厌攥紧药瓶,呼吸都有些不畅,脑海中闪过的与你相关的回忆大多伴着血色,你总是在受伤,总是因为他受伤,可你从没说过,厌咬牙切齿地想,你从未与他说过这件事,从未!
“…还有什么?”
厌哑着声音问季姣姣。
见厌这般模样,季姣姣皱起了眉,竟真敛眉去思索,片刻,她转身走出门去,再回来时,季姣姣怀里抱了一个木箱。
“这个,少爷生前最宝贝这个箱子,他曾与我说过,这是关于他喜欢的人的…”季姣姣说着咬住了下唇,压抑着哭腔,“尽管你害死了他,但我知道,他从前最爱的就是你!我恨你恨得要命,但我不做叫少爷难过的事,你且拿去!”
厌接过箱子,看着季姣姣哭着跑了出去。
直到屋中只剩厌一人,厌将箱子打开。
里面东西不多,只有一些钱和……一只老旧的手提灯,看着那灯,熟悉的感觉叫厌下意识凝眉去回忆。
厌记得你,一直记得你,记得你总爱来暗巷,也记得你被胁迫时祈怜的眼神,所以他救了你。
他一直以为你忘了,拿起那只保存得很好的手提灯,厌这才意识到,你也同他一样,一直都记得,未曾忘记。
你们曾经都没来得及告知对方自己的名姓,只匆匆地结识,又匆匆地错过,直到后来再相遇,你们仍旧是错过,只是这次,是死别。
厌的目光又落到那堆零散的银钱上。
他只知道你以前为了钱总是去做些浪费时间的事,比如抄书,比如挖矿,比如卖鱼。
但也仅仅止于知道,厌从没去了解过你。
所以他不知道你不曾忘记过你们的初遇,不知道你痛觉敏锐异于常人,不知道你赚钱全是为了他,不知道你偷偷记录着他所有的喜好,更不知道,你爱他至此。
是了,你从未告诉过他,但他也何尝不是从未察觉?
你们都爱着彼此,只是没有相爱过。
黑衣少年握着灯柄颓然坐到冰凉地上,他闭上眼睛,随着每一次呼吸,胸腔中刻骨的疼痛都叫他不自觉地颤抖。
“厌?地上多凉啊,起来,我们喂鱼去。”
不知过了多久,思绪沉沉之际,厌似乎听到了你叫他的声音,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
于虚幻中,厌看见你轻笑着朝他伸手。
眼中亮起了微光,厌放轻呼吸,试探地朝你慢慢地抬起手,可就在指尖即将碰到你的刹那,光影迅速破碎,如午后的薄雾般,你的身影骤然散了个干净。
厌直愣愣地看着那什么都没有的半空中,举起的手缓缓蜷起。
好半天,你的房间中传出一声低低的笑。
也不知道是谁,又是在笑谁。
若有闲人听到,或会如此思索揣测。
end
[all六]再续:假设白六在牧四诚房中醒来
接上篇 ooc预警 慎入
话说这边,白六被吃醋吃的风生水起的牧四诚拦腰抱回自己房间,毫不客气的将人扔到床上后,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刚撑开眼,他就感到身上的酸痛感异常强烈。
挣扎着坐起,有些脱力的倚着床头,低头细细的打量着自己。
目测睡衣是刚换过,领口甚至泛着微微潮气,发尾滴落着水,在纯白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透明的花朵。白六抬起手疲惫地扶着额头,宽大的袖口顺着动势滑落,露出半截布满暧昧红痕的纤细手腕。
他缓了片刻,接着动作艰难地蠕动到床边,刚想下床,谁料脚刚接触地面...
接上篇 ooc预警 慎入
话说这边,白六被吃醋吃的风生水起的牧四诚拦腰抱回自己房间,毫不客气的将人扔到床上后,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刚撑开眼,他就感到身上的酸痛感异常强烈。
挣扎着坐起,有些脱力的倚着床头,低头细细的打量着自己。
目测睡衣是刚换过,领口甚至泛着微微潮气,发尾滴落着水,在纯白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透明的花朵。白六抬起手疲惫地扶着额头,宽大的袖口顺着动势滑落,露出半截布满暧昧红痕的纤细手腕。
他缓了片刻,接着动作艰难地蠕动到床边,刚想下床,谁料脚刚接触地面,腿突兀的一软,他控制不住身体平衡,直接摔到坚硬的瓷砖地板上。
于是当牧四诚推门而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白六跪坐在地面上,黑发散乱的披在身后,也有一些铺洒在他单薄的肩上。由于哭了半个晚上的缘故,鼻尖和眼尾泛着微红。
显然是摔得狠了,他不禁吃痛的蹙眉,端的是眼睫带泪的柔弱样子,手上还拽着从床上滑落一截的被单。他身上是牧四诚为他换的睡衣,毛茸茸的,瞧上去挺软挺委屈。
哼哼唧唧的,看起来还挺好欺负。
这是牧四诚那一刻的想法,可是种感觉下一秒就生生破裂了——因为白六下一刻就用行动向他表示,你白国王还是你白国王。
白六听见他发出的声响,抬眼看过来,见是牧四诚,弥漫着湿润雾气的眸子刹那间充满了不善的意味,他左右张望几下,还没等牧四诚开口问他在找什么,一个枕头就破开空气,带着呼啸风声凌厉的迎面砸过来。
他眼疾手快的躲开,枕头以分毫之差掠过他的身旁,径直砸中了他身后走廊的墙壁,迸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牧四诚的冷汗瞬间下来了。
看来今天老大火气有点大。
昨晚是他看到丹尼尔和木柯跟白六腻腻歪歪,一时醋里醋气,妒火冲昏头脑才敢违抗他的命令,还把人拐回房间这样那样,现在平静下来,自然感到万分心虚。
“...老大?”他试探性的开口,小心翼翼的走进来,靠近跌坐在床边的白六。
白六的睡衣没有整理好,领口歪斜,露出一段明晰的肩颈线条和锁骨,只是无一例外都布满了如落花般的痕迹。
牧四诚只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装作不经意的移开目光。
白六不语。
他昨晚在本就应付过丹尼尔的情况下被牧四诚按着弄了一个晚上,身体上的不适和心情的烦躁,让他一肚子不快。
当然,更让他不悦的是,本就不怎么听话的猴子现在都开始违抗他的命令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是否导致了他利益的损失。
仅仅这一件事,就足够令他火大。
牧四诚冒着被自己惹毛的老大抽死的风险,忽略了那恶狠狠的眼神,弯下腰,一手绕过白六肩膀,另一只手则轻轻托起他的腿弯,一个用力便将本没什么重量的人轻轻松松的抱起来,一双在游戏中饮血无数的手,此刻意外温柔。
他将人妥帖地放到身后的大床上,还贴心的将另一个枕头捞过来垫在他身后,拂了拂他额前散落的碎发。
然后......毫不意外的被白六毫不动容的狠踹了一脚,差点跌下床。
牧四诚勉强稳住摇晃的身形,垂眸看见他仍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又怂了:“我错了老大,你别生气了。”
“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这样了,行么。”
白六冷冰冰的瞪了面前乖乖认错的猴子半晌,才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还想有下次?”
“是是,没有下次了。”牧四诚一边哀怨的叹气,一边认命的将白六抱到膝上,低头捞过他搁在一旁的脚踝,任劳任怨的给他套白袜子。
由于角度的问题,他可以刚好将脸埋在白六颈窝里,他以前也常这样干,可现在只是奢望,只能眼睁睁的安分守己。
白六看着牧四诚垂头忙活,不禁感叹一句难得有这么安生的服务态度。
他略微弯着腰,蓬松的头发略有些凌乱,正好在白六面前晃来晃去。阳光投进来,将它映成了浅金色,显得温暖又柔软无比。
看起来手感挺好的样子。
白六手痒心也痒,蠢蠢欲动,没怎么多想,伸手就蹂躏上了人家的头发。
牧四诚正盯着白六的后颈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突然察觉一只手盖上来,不由愣了几秒,抬手反握住白六的手腕,挑眉笑起来:“老大,男人头是不能乱摸的哦。”
白六闻言也笑起来,非但没放手,反而愈发得寸进尺肆无忌惮,蛮不讲理的胡乱撸了几把,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耀武扬威的样子:“我还就摸了,怎么着?”
“那就只能,向你索取代价喽。”
牧四诚如此说道。
片刻后。
“啊...老大!我错了...别不让我进你房间啊...我错了还不行么!”
白六拍了拍手,看着刚刚把猴子轰出去后显得格外美丽的房间,满意的挑了挑眉。
动口多累,不如直接动手。
假如需要救赎白六
众人进入游戏,看着辉煌的大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恍如隔世。
“恭喜玩家达成true end结局,正在清算奖励…”
登出口,一个苍白的少年倚着墙角脱力的坐下来,轻薄的白衬衫上还带着水,把青涩的身体勾勒的淋漓尽致。
白六垂眸看着手中的骨鞭,轻嗤一声,满不在乎的昂头靠在墙上。
四个人紧赶慢赶的向登出口跑去,一眼便看见了这样的场景:少年白六靠在墙上,湿软的头发耷拉下来,清瘦的身体湿淋淋的滴着水,一身淡漠的气场好像把他和这个时间隔离开来。那条日后让敌人闻风丧胆名彻全游戏的骨鞭掉在地上,血淋淋的,让人不由联想到它从身体里拔出来的血腥场面。
“请问您的欲望是?”一...
众人进入游戏,看着辉煌的大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恍如隔世。
“恭喜玩家达成true end结局,正在清算奖励…”
登出口,一个苍白的少年倚着墙角脱力的坐下来,轻薄的白衬衫上还带着水,把青涩的身体勾勒的淋漓尽致。
白六垂眸看着手中的骨鞭,轻嗤一声,满不在乎的昂头靠在墙上。
四个人紧赶慢赶的向登出口跑去,一眼便看见了这样的场景:少年白六靠在墙上,湿软的头发耷拉下来,清瘦的身体湿淋淋的滴着水,一身淡漠的气场好像把他和这个时间隔离开来。那条日后让敌人闻风丧胆名彻全游戏的骨鞭掉在地上,血淋淋的,让人不由联想到它从身体里拔出来的血腥场面。
“请问您的欲望是?”一个声音在脑海浮现,“欲望?钱。”白六淡笑着说,并没有问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交流刚刚为什么看见死而复生的谢塔,对于自己脑子里忽然出现的声音也没有任何表示。
好像这些都漠不关心、无关紧要。
“恭喜玩家获得称号“冷漠的交易者””
白六漂亮的桃花眼配合着嘴角笑了起来,那双亮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教父!”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背后穿来。
白六回过头,就看见四个气质各异的人从远处向自己走来。
最前面的人一头金黄色的卷发,一张漂亮的脸上蹭了些油彩,兴奋的冲向自己;后面紧跟着两个人,一个温文儒雅的精英气质,一个挂着猴子耳机的男生,看起来因该是大学生。
最后面是比自己大些的女孩,骂骂咧咧的靠着。
当温简言、宗九、白若遥、白六、苏和进入一个游戏8——十只兔子
游戏开始之前
宗九:“等一下,先抽张牌。”宗九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来一副罗塔牌。
温简言:“你……是预言系的?”
宗九:“走之前先来抽张牌,你的运气怎样。”
温简言:“……我...
游戏开始之前
宗九:“等一下,先抽张牌。”宗九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来一副罗塔牌。
温简言:“你……是预言系的?”
宗九:“走之前先来抽张牌,你的运气怎样。”
温简言:“……我的运气一向很差。”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抽了一张。
宗九:“正位……你这次的命运多端,会碰见很多迷离的事情,但你总会解决的。”
——————
温简言朝着前面的一个建筑物走去,东边是一片墓地,西南北这三个方向分别有一个建筑。而温简言就是朝着南边走去。
南边的建筑比其他的还要破败,木头腐败,蜘蛛网随风飘荡。开门就是一个棺材。
温简言:(……我就不应该对我的运气抱有任何期望)
温简言拿起手电开始探索这个房间,就在别忘记转过身体的时候,棺材里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只能开棺材了。温简言看向了这个棺材,棺材变了,好像打大了一点……
不好,温简言猛地意识到棺材里的东西出来了。他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去,是兔子!
一只兔子站在他的身后,温简言向一边跳开,往自己身上加了几个加速道具飞快地跑了起来。“砰——”一只兔子在温简言面前站着,他一手就抓住了温简言。温简言没想到他都已经加了加速道具还是这么容易就被抓住,他浑身冒着冷汗,和兔子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对视。
兔子:“我要你……找到……我……的心脏。”
温简言:“?”
“叮!恭喜玩家温简言出发支线任务。
【找到?兔子的心脏】”
温简言:(狗系统真坑啊!做任务连这个兔子是第几只都不告诉我。)但对上兔子又摆出职业假笑“嗯好的,那麻烦您先把我放下来。”
兔子嫌弃的把温简言给人到地上。
温简言意想不到这辈子既然会被一只副本怪物嫌弃,:“……既然要我帮你,总得给一点报酬吧。我想你既然会在这里呆这么久,自然是因为之前的那些人没有把你的心脏找到,你给我点东西,说不定会提高我的速度,您看……”
兔子:“……”
直播间
“啊啊啊啊,狗骗子又开始骗人了。【打赏100积分】”
“啊啊啊!纠正楼上是兔子。兔子这么可爱你既然也骗【打赏150积分】”
“老婆骗我!我愿意给你骗。【打赏200积分】”
五兔子:“我是……五兔子,注意……分清……楚了。”
温简言的假笑快要绷不住了:“然后呢?您的心脏在哪呢?”
五兔子:“我……不知……道。”
温简言:“……”
——————
从房间里出去后温简言就在骂狗系统。
温简言:(但是……他是五兔子。病的是大兔子,为什么五兔子的心脏会不见。大兔子生病了,二兔子是一个医生去给它治疗,开了药方让三兔子去买,买完后让四兔子煮药。五兔子莫名死掉……是因为他丢了心脏,六兔子抬……抬,是把五兔子的棺材抬起来,还是他也死了?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伤心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为什么十兔子觉得奇怪?哪里奇怪,还是他意识到了什么?)
“啦啦啦啦~”一只提着灯笼的兔子从远处走来,温简言急忙闪到一边,在暗处观察着这只兔子。
“啦啦啦!让我看看是哪个可爱的人儿在哪里!”说完那只兔子扭头向温简言看去。血红色的眼珠带着兴奋和杀戮。
“叮咚!恭喜玩家温简言触发【追逐战】请玩家努力存活。倒计时5:00”
温简言:“……艹”说完便飞快地跑了起来,还不断往自己身上加加速道具。
兔子:“真奇怪?这个人类的身上有五弟的味道?”
温简言带着兔子绕圈,飞快地往西跑去。
兔子:“?他跑向的不是我的地盘吗?嗯~嘻嘻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温简言:“还有一分钟快一点啊!”
温简言躲进了这个建筑物里,时间也到了。
“恭喜玩家温简言完成任务,获得奖励积分1000。”
温简言靠着墙壁大口喘气,向上走去。这个地方错综复杂,弯弯绕绕。
【穿越惊封】 1-7
--【福利院一楼】
楼道内的收音机传出不清晰的童谣声,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从中传出,为这福利院增添了些许惊悚。
“月曜日(周一)出生
火曜日(周二)受洗
水曜日(周三)结婚
木曜日(周四)得病
...
--【福利院一楼】
楼道内的收音机传出不清晰的童谣声,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从中传出,为这福利院增添了些许惊悚。
“月曜日(周一)出生
火曜日(周二)受洗
水曜日(周三)结婚
木曜日(周四)得病
金曜日(周五)病加重
土曜日(周六)死去
日曜日(周日)被埋在土里
这就是夏衿的一生——”
宋祈仔细地听着不成调的童谣,回忆着这些词的意思。收音机的声音仅仅循环了几遍后就停下,但宋祈开始哼起了这个旋律。
院长诡异地停下前进的步伐,眼睛瞪大地盯着宋祈,惊恐的神色从她的表情中流露出来。她现在很想把宋祈送回到受洗池,将她的头狠狠地摁入水中,让她闭上自己的嘴。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谢塔这个“摇钱树”的替代品,很怕宋祈死。
宋祈对着院长上扬唇角,“院长,怎么了?”
院长害怕这些怎么抽血都抽不死的怪物,她被宋祈突如其来的“关心”吓到,“没...没什么,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别让我发现你有想要逃走的心思!”
宋祈没有理会院长,目送她离去后,她开始寻找白柳的身影。
幼年时期谢塔的美模糊了性别,宋祈看着现在的自己,银白色的长发、浅蓝色的双眸、浑身都是针孔的伤痕、身上穿着福利院统一发放衣服。(男女同款版)她的装束与谢塔足够相似了。
白六真打的好算盘,故意露出马脚让我单枪匹马进入与他有关的副本,用他洗脑的言语让我对【被爱】充满幻想,并同他进行交易,最后改变了我的样貌,利用我进入《爱心福利院》使白柳为我这个谢塔的替身痛苦。
宋祈表示无所谓,她只想要家,想要拥有被爱的权利。
从她“出生”开始,一切都像场游戏,幼年时期记忆的缺损,无父无母、童年时期的怪胎,饱受煎熬。她没有感情但她的人生却由痛苦组成。而神,也是利用了这个弱点。
那如果神一开始就打算利用这个弱点了呢?假设神设计了一个剧本,他将选中的人下放到这个剧本,抹去了她的记忆,对她施加痛苦,让她渴望【爱】,并从中利用。
--最终是祂产生了痛苦,陨落成为宋祈。
在一楼登记处,她看到了白柳和木柯。
宋祈雪白的长发很是惹眼,当她刚进入白柳和木柯的视线范围内就被他们注意到了。
白柳眯眼打量着面前抱着白色小熊的少女,但没有认出她就是宋祈。(白柳见到宋祈时是鎏金色的眼睛,现在变成浅蓝色了当然就没认出来!小熊是宋祈随便进入一个房间里顺手掏出来的)
{祈哥和白柳进的是一个本?}
{我去不是吧,苗家父子可也是在这个本里的。}
{对啊对啊,希望祈哥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别被苗飞齿给吃了。}
{???你们在唱丧吗?祈哥噩梦新星榜第一、智力值98好不好?怎么会死呢。}
宋祈神色漠然地接受白柳的视线,“夏衿,夏天的夏,青青子衿的衿。”宋祈暂时不想告诉白柳她就是宋祈。她身上针孔的伤痕时时滴落出血液,掉落在玩具小熊上。
{祈哥在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只有我注意到祈哥的眼睛从鎏金色变成蓝色了吗?}
她撇向把自己当作猎物盯的小苗飞齿,神色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木柯做出保护白柳的动作,“你也是玩家吗?”
“什么玩家?”宋祈回答
白柳皱眉,并不觉得NPC会主动上门送温暖线索。终于,他发现了异常,“那么夏衿,你的投资人呢。”
宋祈耸耸肩,“没有,院长似乎不希望我有投资人。”
“你们继续登记吧,我就不打扰了。”宋祈转身离开。
木柯总觉得怪怪的,但却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
“木柯,她是玩家。”白柳看出了木柯疑惑的表情。“副本限定7人,包括你、我、苗飞齿、苗高僵、刘怀兄妹,但还差一人。”
“那她为什么没有投资人?”木柯面带犹豫
“当副本出现超出副本能够接受的事物时,它会降低该事物的能力,比如降低了她50%的血量。她是一位很强的玩家。”白柳站在游戏设计师的角度为木柯解答。
“白柳...刘怀兄妹会不会也是这样?”木柯道。
“第一,你说的确实有可能。第二,因为二人在现实中有一定的关系,他们相互信任彼此,那么刘怀的妹妹将无条件接受哥哥的任何要求,包括在指定时间内给哥哥打电话,不需要和自己幼年时期打好关系。”白柳陈述事实。
“但我偏向前者,因为第二种情况出现的问题,副本不接受的几率很小。刘佳仪还是盲人,这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公平。”
--【宋祈那边】
“苗飞齿,偷偷摸摸的跟在别人身边发出渴望的眼神,不恶心吗?”宋祈回眸道。
“恶心什么?我看你长得应该很好吃,我还没吃过小孩的细皮嫩肉呢。”苗飞齿咂巴咂巴嘴,手中握刀朝宋祈跑去。
宋祈向后退步,露出天真无邪的微笑道“我希望你和地上的肮脏小熊一样令人发指。”
说罢,进攻的苗飞齿变成了和地上满身污泥的棕色小熊一样的玩具熊。宋祈拿起地上的刀将苗飞齿变的小熊分成块状,拍拍手便离开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有地上留着血液的块状小熊才能证明宋祈刚刚做了什么事。
【系统提示:玩家 苗飞齿(副身份线)生命值清零,已经死亡。】
一瞬间发生的事让屏幕前的观众都惊呆了。
{祈哥刚刚把小苗飞齿分//尸了??}
{我一直看着祈哥的小电视,谁知道小苗飞齿是怎么死的??}
{好像是被祈哥用道具变成了一只...熊?}
{这是祈哥的个人技能吗?}
{不可能吧,如果这是个人技能的话,那这也太逆天了,系统是不可能允许的。}
{不是...S- 面板的人就这么被宋祈给杀了??那宋祈是有多强啊...}
注:宋祈用积分屏蔽了自己的个人技能以及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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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祈的真实身份终于出来了!但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宋祈是他们之间的游戏筹码,也是一张牌。
她是绝对的、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2.5k+字奉上
鸾翎之羽 第七章—奇怪的老师
不知过了多时,周围的人终于没有议论谢翎的脸了。
“让一下,同学我可以和你换一下位置吗?”一位黄衣少年突然站到谢翎旁边,谢翎闻声看来眼他:“不能。”
这话一出黄衣少年立马变了脸色,他亮出自己仅有的俩个魂环冲:“丑八怪!谁给你的胆子拒绝我…”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威压振飞出去。
“能力不行,口气倒是不小,小孩儿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死在这里?”谢翎冷眼看着被振飞的黄衣少年。要不是这是在史莱克,自己还只是个魂尊,他早就杀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这时霍雨浩和一位顶着一头粉蓝色渐变头发的少年走了进来,霍雨浩一眼就看到了谢翎,他兴奋的跑过去:“谢翎!你尽然也在这个...
不知过了多时,周围的人终于没有议论谢翎的脸了。
“让一下,同学我可以和你换一下位置吗?”一位黄衣少年突然站到谢翎旁边,谢翎闻声看来眼他:“不能。”
这话一出黄衣少年立马变了脸色,他亮出自己仅有的俩个魂环冲:“丑八怪!谁给你的胆子拒绝我…”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威压振飞出去。
“能力不行,口气倒是不小,小孩儿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死在这里?”谢翎冷眼看着被振飞的黄衣少年。要不是这是在史莱克,自己还只是个魂尊,他早就杀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这时霍雨浩和一位顶着一头粉蓝色渐变头发的少年走了进来,霍雨浩一眼就看到了谢翎,他兴奋的跑过去:“谢翎!你尽然也在这个班,我以为我们见不到了。”
“不会,我特意让三哥把我们放在一个班,今天还可以吃烤鱼吗?”谢翎对霍雨浩的印象很深,因为他的灵眸武魂中带着一丝冰元素气息,接着就是他烤的鱼特别好吃。
叮铃铃…霍雨浩正想说什么,便听到了上课铃声响起,他连忙找了个位置坐下。
正在这时,教室门口处走进一人,那是一名老妇人,鸡皮鹤发,花白的头发盘卷在头顶,一身白色长袍,中等身材。十分奇特的是,她有着一双十分明亮的眼睛,黑色的眼眸中精光四射。
她把手中的书一把拍在讲台上:“我叫周漪,是你们的班主任我不确定你们能有多少人能跟我走过未来一年。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在我的班级,一切垃圾都不可能通过考核。我要培养的是怪物,而不是蠢货。”
说完周漪用视线将底下的学生扫了一圈接着说:“报名这几天刚打过架的人给我起立!”顿时班上的同学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这些学员们都是刚刚被录取的,没事儿谁会在学院里打架?就算打了,谁会承认?就在讨论声中霍雨浩,粉蓝发少年和角落中的谢翎站了起来。
全班一百名学员,站起的却就只有他们三个,顿时如同鹤立鸡群一般成为了全班瞩目的焦点。
“就三个?”周漪眉毛挑了挑,“真是一群废物。难道你们不知道什么叫不敢惹事是庸才吗?除了他们三以外,其他人全都给我出去,绕着史莱克广场跑一百圈。谁跑不完,直接开除。”
此言一出,全班一片哗然,这才第一天开学,课还没上,竟然就因为未曾打架要被处罚,谁能服气?
顿时,有一名学员就站了起来,“老师,我不服。凭什么我们不打架就要被罚?”
突然,一股恐怖的气息从她身上奔涌而出,那份强势的魂力波动压迫得在场每一位学员都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一圈圈魂环随之从周漪脚下升起——两黄、两紫、两黑,六圈魂环。
“提醒你们一下,你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后,没跑够一百圈的视为不合格。这是你们入学的第一场考核,不合格者退学。”
说完下一秒这个班就只剩下了谢翎他们三人,看着他们三人,周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总算还有三个有点血性的孩子。说说吧,你们是跟谁打架,又是为什么打架?”
粉蓝发少年刚要开口,霍雨浩却抢着道:“报告老师,我们是室友,因为一点小事起了矛盾有所冲突。”
周漪听后点了点头:“打得好,室友打架最好了,这样就有了竞争,也能促进共同进步。”说完周漪又看向窗户边的谢翎:“那你呢?”
“你要知道那天的?昨天,今天还是前天”谢翎笑着问周漪,周漪一听似乎很感兴趣:“都说说看。”
“前天刚刚突破三十级和我三哥切磋了一番,昨天和一直九千年的魂兽打了一架,今天哦,就是在你进来前帮你教训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
周漪听后脸上流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苍老的面庞似乎还抽搐了一下,“打架是好事,但我不太喜欢自己的学生互掐。记得,下次打架要打别的班的。咱们史莱克学院的校规一向松散,为的就是发扬学员们的个性。对于打架这种事儿一向是视而不见的。但也有一定的限制,我给你们讲讲。高年级学员不允许主动挑衅或者攻击低年级学员,一经发现直接开除。但低年级学员却可以向高年级学员主动挑战,但这需要有老师在旁边见证并非高年级学员欺负人。至于同年级的,打架随便,只要不出人命,学院一概不干涉。战斗,是提升自身素质的绝佳方式之一。”
谢翎听后一脸兴奋:“那老师,学生可以挑战老师嘛?”
“哈哈哈,只要你们有这个能力,要是你们以后能升入二年级,就可以去斗魂区那里比拼了。获胜多的话,学院还发奖励呢。不过,现在嘛,你们也可以下去跑步了。”
粉蓝发少年一愣,“老师,您不是说我们三个有血性么?”
周漪依旧面带笑容,“可我没说过你们不用跑步啊!刚一开学就跟室友打架,你们真有出息。既然这么有出息,考核难度也应该比别人要难”
粉蓝发少年还想说什么,却被霍雨浩拉了一把,霍雨浩毫不犹豫地转身就向外跑。谢翎倒是不以为然,“小子你还不去?是有什么满吗?”周漪盯着谢翎
“不是啦,不就是一百圈而已嘛,不急,让他们先跑回。”谢翎又坐回了座位,抬手撑住自己的下巴,望着下面跑圈的人。
出了新生教学楼就是史莱克广场。史莱克广场并不算太大,一圈下来大概三百米左右。对于普通人来说,绕着广场跑一百圈绝不是件轻松的事儿。但对于谢翎来说半个时辰就可以结束了。
毕竟他自从觉醒武魂后就被林鸾逼着每天围着整个史莱克跑。不知过了多久,谢翎在周漪的注视下打开窗户一跃而下。
——————————————————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光翎/谢翎真霸气
本章周漪的外藐和那段很长的话出自原文(有点渗水,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