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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佣】Out of Character

※罗纳德x推理先生,是点梗,要求是盛大的爱!时间线是金蔷薇结案后,罗纳德得到剧院前,整体基调非常非常轻松

 

 

 

 

 

 

 

在这遇见罗纳德是推理没想到的,是说,备受观众喜爱的男首席这个点显然不该在这里;他更像会在社交场上推杯换盏、用英俊的脸和花言巧语蒙骗能为他带来利益的家伙,而不是出现在已经清场的剧院后门,坐在台阶上就着路灯翻看一叠纸。侦探啧了一声:他早知道的话宁可绕道走。金蔷薇事件、甚至早在军营时他就意识到,此人是个讲究互惠互利又过分随心所欲的家伙——有求于他时这倒是个优点,放在生活中则完全相反了...

※罗纳德x推理先生,是点梗,要求是盛大的爱!时间线是金蔷薇结案后,罗纳德得到剧院前,整体基调非常非常轻松

 

 

 

 

 

 

 

在这遇见罗纳德是推理没想到的,是说,备受观众喜爱的男首席这个点显然不该在这里;他更像会在社交场上推杯换盏、用英俊的脸和花言巧语蒙骗能为他带来利益的家伙,而不是出现在已经清场的剧院后门,坐在台阶上就着路灯翻看一叠纸。侦探啧了一声:他早知道的话宁可绕道走。金蔷薇事件、甚至早在军营时他就意识到,此人是个讲究互惠互利又过分随心所欲的家伙——有求于他时这倒是个优点,放在生活中则完全相反了。

 

无论如何,推理先生一开始选择这条路就是为了在加班后能早点到家,自然没有倒回去的道理。稍微走近一点他就意识到了罗纳德正在干什么,红褐色头发的男人对着手里那叠纸,嘴巴开开合合;他相当专注,目光像被那些字句粘住了。灯光太昏暗,隔了一段距离,推理先生只能勉强看见纸上写满了批注。啊,他了然地,显而易见,这位敬业的演员正在背台词。

 

侦探不打算深究此人在这里背台词的理由,他放轻脚步,尽可能安静地走过那段路。一切声音在这个时刻都被放大十倍,擦过剧院廊柱的风、玻璃轻微的晃动声、路旁树枝轻微的摆动(他没由来地想起艾玛早晨说希望今天能下雪),罗纳德的说话声——罗纳德的说话声?

 

“我在等你和我打招呼呢!”男主演远远地喊,语调带着点置身事外的轻佻,“结果你想装作没看见我,就这么走吗,奈布?你真的伤透了我的心。”

 

他刻意把“真的”咬得很重,听上去反而相当虚假。推理先生早已熟知此人的秉性,半个字也不打算当真,他重重叹气,不太情愿地转过身:“……晚上好,罗纳德。”

 

男首席眨眨眼:“你甚至开始装作和我不熟了。”

 

“不,你想太多了。”推理断然否定道,并在心中修正:罗纳德——诺顿想得一点也不错。他一整天都忙着查一桩棘手的凶杀案,眼下只想尽快回家,完全不打算搅进什么意料之外的麻烦里。麻烦在此处指的正是罗纳德本人。你永远不知道他正酝酿什么诡计,或者冒出什么惊人的想法,随时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为你带来一些预料之外的事。金蔷薇之后这种事时有发生,罗纳德总出现在各个奇怪的场合,说一些奇怪的、含糊而充满暗示性的话,甚至心血来潮地向推理发出叙旧的邀约——后者通通以工作忙碌为由推脱了,他知道诺顿·坎贝尔绝对有鬼,眼下却难逃此劫。侦探调整了一下单片镜的位置,补充道:“我只是有点集中不了精神,你知道,现在毕竟已经快午夜了。”

 

意思是我累了,他想,期待对方能识趣地听懂话里的暗示。而下一秒,罗纳德露出了推理能想象到最无辜的眼神。他将那叠纸拢成一叠,站起身,朝推理走去,长靴的跟部在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你瞧,我一直在这里不停地看剧本,完全没注意到你的精神不佳。”他在推理面前站定,用一种夸张的语气,“作为你的老朋友,我不介意为你提供一点帮助;显然我们该一起逛一逛,消解一下你的疲惫。”

 

“……你从哪里得出了这个结论?”推理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不。我们把话说得明确一点,诺顿,我现在需要休息。”

 

“好吧,好吧。”男主演露出笑容,琥珀色的眼睛里装满狡黠,这让他看上去像一只火红的狐狸,“那么,至少让我送你回去吧?”

 

推理盯着他:“你雇了马车,准备载我一程?”

 

罗纳德理直气壮:“当然没有,我亲自陪伴你走回去。”

 

这话说得像奈布相当期待对方的陪伴,推理一时为此人的厚颜无耻所震惊,他盯着罗纳德半天,后者挂着假笑,没有丝毫愧疚,显然刚才的每个字都出自他的真心。他一时想不出该作何回复,而罗纳德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所以作为回报,你得帮我对一下戏。”

 

“什么戏?”推理下意识反问,随即意识到自己丧失了一个拒绝的好时机。狡猾的狐狸。

 

罗纳德打了个响指,显然他对这句回话相当满意:“阿特洛波斯的绳索,贝拉去世的影响太大,我们恐怕没办法再把这出戏演下去,所以我们写了新剧目,明晚是首次公演……真不敢相信,奈布,你平常都没注意周围贴的海报吗?满大街都是那个。”

 

他谈论贝拉之死的语气太轻描淡写,冷漠的本性一览无遗,推理皱起眉:他并不指望不太熟悉的同事们会因彼此离世而流泪,但罗纳德这种全然事不关己的态度很难不让他对此人心有介怀。尼斯的罗纳德,还在军营中时他就听过他的许多传闻,大多不是什么好话,因而明白此人不可深交,推理无法想象此人的生命中会有哪怕一丝真情。这些想法在他脑中飞快地划过,侦探先生不动声色:“把新剧本给我看恐怕不太合适。”

 

罗纳德扬起眉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推理疑心这也是装出来的:“——哦!是的,奈布,你想得真周到。不过那不要紧,我会和你口述剧本的内容,你只需要在我说完台词后作出相应的回应就好——内容不重要,我们更需要的是代入情绪。”

 

推理叹了口气,他抬眼与罗纳德对视:“我猜我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抽出固定在腰间的手杖,率先迈开脚步,罗纳德攥着剧本快步跟了上来,推理的余光里,他稍稍弯下腰,偏过头凑近他,帽檐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压低声音,用一种几乎是引诱的语气:“不,如果你跟我说你不想听的话,我就一个字也不会和你讲。你当然有理由,奈布。”

 

“诺顿·坎贝尔,我不吃这套。”推理不为所动,他将罗纳德的脑袋推开一点,“好的,你就当作是我想要知道吧。我想知道你们的新剧目讲了什么。”

 

“既然这样,我会告诉你的。”罗纳德说,像是完全忽略了前半句。他站直了一点,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这副架势让推理也不由得严肃了一点;他侧过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而罗纳德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这篇剧目讲的是,一个出身低微的小人物用尽手段往上爬,最终失败的故事。”

 

推理先生点点头,意思是好的,然后呢?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罗纳德的进一步介绍,对方脸上挂着那副讨人厌的微笑,让看见的每个人意识到自己完完全全被耍了。

 

“……就这样?”

 

“你提醒我的,说得太详细不好。”罗纳德无辜地摊手,“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明晚来看表演好了。”

 

“票早就售罄了吧。”推理说,罗纳德最擅长的就是满嘴跑火车,他没太把这话当真。他们已经走到了大路上,这个点居民楼里只有几扇窗户透着昏黄的光,他下意识压低了音量,就着先前的话题问:“为什么他最终失败了?我以为人们都更喜欢看喜剧。”

 

“世界上可没那么多喜剧,几乎所有以悲剧开头的故事都以悲剧收场。人的命运从生下来那刻就决定了大半。”诺顿回答,他显然不想就此深入,在话题变得严肃而沉重前飞快地往下转,“——总之,我们现在要对的部分就是中间的一小段。你,奈布,你是我的情人,我仇恨那些身居高位的家伙,却为了换取更高的地位而追求你,而你想在接受前先让我经受一番考验。”

 

推理先生含混地应了一声,他本能地为这个安排感到一点疑惑,然而不好发作,只好表现得若无其事。“我需要回答什么?”他问,“你说了前情,但我应该让你接受什么考验?”

 

“那是你考虑的事了!”罗纳德笑出声,为了控制音量,他抿了抿嘴,将笑声咽了下去。男首席快步走到了推理的斜前方,面对着他往后退(推理认为他恐怕太活泼了一点);他用一只手轻轻搭在胸口,一边抬起下巴,推理盯着他,月光下,他脖颈的线条相当优美。随后他才意识到这是个多不着调的念头。

 

我明白您对我并不信任,您怀疑我接近您的目的、我的所有注视、每一句话;毫无疑问,您多疑的个性与高贵的身份让您无法相信,像我这样一个人会有真心。”毫无铺垫地,他以一种夸张的语气感叹道,一边用一只手摘下礼帽,朝推理行了个花哨的礼,他没有立刻直起身抬眼时表情急切而动人。

 

推理先前看过罗纳德的表演,这使他没被这位演员的演技所惊吓,误以为这是他本人想要说的话,此时此刻他俨然已经进入了状态:“是的,我的理想与抱负,那些是我永无可能舍去的、我死后碑上将刻的东西。但爱难道因此而有罪吗?我要如何向你证明呢

 

“呃。”推理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试着将自己代入这出戏里,一位身份高贵的小姐——因为诺顿说内容不重要,所以绅士大概也没差——不信任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的示爱,他应该提出怎样的考验?踩在这个时刻,他突然意识到了刚才那种不对劲来源于何;诺顿·坎贝尔,他和这出戏的主角未免太像!这百分百是一种刻意为之,侦探犯起职业病,在刨根问底前对上对方的目光。罗纳德注视着他,目光柔软而黏糊糊,他在舞台上最擅长装出的就是深情,显然相当有效。推理吐出一口气,将不合时宜的盘问收了回去。

 

“……我不打算用那些麻烦差事来考验你。”他说,竭力使言行符合一个上等人的身份,因需要一边思考而将语速放得很缓,“那些考验的是你的勇气而非真心,我对你的考验是,你得想办法将它剖露,足以让我相信你的真挚。”

 

罗纳德将缀有羽毛的礼帽重新扣回头上,准备对此作出回应;推理注意到他马上就要撞上一根路灯柱,他刚想伸出手拽住对方的衣摆,然而罗纳德在惨剧发生前似有所感地避开了,他脚步轻盈,几乎像在跳跃般快步绕到了推理的身旁:“我猜您已经听腻了甜言蜜语,当然了,再多的宣誓与赞美也不过是轻飘飘的泡影,我恐怕得用行动来证明,将一切完完全全展露给您——

 

他说着,毫无征兆地向推理伸出一只手。推理盯着那只手,有点拿不准自己是否该牵上去,无论如何,在他作出决定之前,罗纳德以强硬而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他的手拉了过去!推理被他牵引着朝路的另一头去,罗纳德走得很快,他们几乎在路上小跑着。

 

莫名其妙!推理想,在午夜时分牵着金蔷薇的男首席往不知道哪里跑——这是怎样一件事啊!演员难道都是疯子?他们在街道上穿行,鞋跟踏在石砖上发出舞蹈般交叠的哒哒声,推理被罗纳德牵引着,路过小型石雕、红色电话亭、金属制枝蔓缠绕的黑色招牌,所有商店都已经关门,所有人都陷入甜香的酣眠,他只在路过一家钟表店时看见里面透出暖黄色的灯光,橱窗玻璃凝着一层雾气,表匠在桌前摆弄一台落地钟,下一秒就被他们甩在身后;夜行性的鸟被脚步声惊起,从树杈上展开双翅,落在更远的窗沿上,推理的目光飞快地从这一切上略过,速度之快几乎像是做了一场梦,他意识到自己头一次这样观察一座城市的夜晚。他们简直像书中出逃的年轻人,背着所有人进行一场夜游——某种意义上也的确如此,推理并不认为以男首席的知名度,白日里他能这样大摇大摆地到处乱窜。罗纳德紧握着他的手,温度隔着皮质手套传到推理的手指上,后者下意识将手指缩了缩,勉强接受了眼下的处境。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他问。

 

罗纳德猛地停下脚步,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我要把我的所见展示给您,让您知道是什么构成了我,我的仇恨与不甘来自何处,爱又去往哪里!

 

他说完这句话,重新迈开步子,拉着推理继续轻快地拐过弯,穿过一条窄巷往河的方向走去,只留给推理半个在光影中穿行的酒红色影子。他刚才被诺顿搞得有点晕头转向,眼下终于找回理智,意识到应该先搞清楚自己被带到了哪里;无论如何,他至少相当确定,这绝对不是回自己家通常的路。罗纳德显然不打算对此作出任何解释,他拉着推理、绕着路边的长椅转了一圈,在后者显得更加莫名其妙时大笑出声。

 

看一看周围吧,您恐怕没什么机会接触这种平民的聚居地。看看吧,逼仄的住宅,脏污的水沟,那扇窗口里,深夜仍需靠缝纫来补贴家用的母亲——这里没有精心雕饰的艺术品、华丽而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您的一枚胸针甚至能换来一家小型商铺,为一整个家庭带来更体面的生活。”说到这里,他冲推理胸前的胸针眨了眨眼,尽管那上面半颗昂贵的宝石也没有,“而与您不同,我在这个环境里生长;我的确想往上爬、站到更高的足以不看任何人脸色的地方,那是我毕生的愿望,和任何除我之外的人都没关系!我且唯有我能改变这种处境……您,您对我而言并非金币上的一个符号,一节可攀的高枝,我从生下来就知晓决不能将抱负与灵魂混为一谈。在我死后,我生前的一切都将化为云烟,能带走的只有我的一颗心!

 

他这番慷慨的念白让推理也几乎被带进那种情绪,他在某个瞬间屏息,冒出一种自己正身处这出戏剧的错觉,侦探用自己仅剩的理智把这种疯狂的念头抑制下去。他避开了罗纳德的视线,转而望向不远处被月光变成银白色的河面,试图以此忘记对方带来的诡异氛围:“你说的不错,但恐怕连你也不知道自己爱的究竟是某个人本身还是他所拥有的一切,财富、名誉、地位。”

 

“看着我。”诺顿·坎贝尔说,语调像在施咒。

 

这句话的情绪和其他都不同,像一首乐曲走向高潮,奈布不受控制地照他说的做,对上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诺顿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反应或思考,他将那叠剧本随手扔到了地上,纸张散得到处是,男首席转过身,搭上奈布的肩,像跳舞般带着他向河上的石桥转去;奈布的手杖一时没握稳,滑落在地,然而眼下他顾不得那个。诺顿带着笃定的笑容,他说:“如果您在担心那个,那您未免将我看得太过浅薄。我爱您,先生,您声名显赫时爱您,一无所有时这份爱依旧不会消散即使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一个靠委托生活的侦探,所拥有的一切仅仅是一家事务所,我依然爱你。”

 

“诺顿?”奈布意识到这里显然有什么不对。然而对方不顾自己的打断,执拗地继续道:“它不因你拥有什么也不因我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仅仅因为你是你而存在——”

 

“等一等!”奈布试图喊停,他想要松开诺顿的手,然而对方正将他紧抓不放,他只得被带着转了个华尔兹般的圈,“诺顿,诺顿·坎贝尔,我敢肯定你的剧本里没有这一句!”

 

“是啊没有,这是我现加的。”男首席大方地承认道,他一手拉着奈布,另一只手揽在棕发男人的腰上,突然,他毫无征兆地将脸贴到对方的脸前。几秒内,他的鼻息轻轻喷在奈布的脸上——而后者由于毫无预料,一时忘记了呼气。无论如何,在他们险些完成一个莫名其妙又荒唐的吻前,他飞速地将脑袋撤了回去,若无其事般接道:“所以相信我吧,我亲爱的,这份痛苦而不幸的爱情降临在了我的身上!

 

他拉着奈布,跌跌撞撞地从石桥的这头转到那头,好像整个夜晚也同样被远远抛在脑后。奈布·萨贝达眼下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此人的目的了,他想要做什么?仅仅是为了耍自己吗?侦探忙了一整天,大脑显然不像一觉醒来时那样清晰——尤其,这究竟是怎样一件事啊!诺顿直勾勾望着他,难以捉摸也无法剖析,他身上压根没什么明确的东西!奈布什么也说不出,只听见对方叹了一声气,将语速放得很慢:“——你可以怀疑星辰的发光,你可以怀疑日月的运行,你可以疑心真理会说谎,但决不要怀疑我的爱情。”

 

他们停住了。

 

罗纳德终于松开了推理的手,余温恐怕仍然残留在后者的手套上,他们面对着彼此沉默半天,一时间只能听见呼吸声、水声、风擦着一切朝更远处吹过的声音,推理仍没想好该作出怎样的反应。无论刚才男首席脸上是什么表情都好,眼下它们都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片沉静;有几秒,推理几乎要怀疑他是否生气了(不管怎么说,他又有什么可生气的),然而半世纪过去,罗纳德突然笑出声。

 

“……你的手杖,奈布。”他弯着眼睛提醒道,“不打算捡起来吗?我们的戏结束了。”

 

奈布瞪着他,想要指责却又找不出指责的理由。见鬼的坎贝尔,他想,他究竟在搞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的建议还是相当中肯的。他们重新顺着石桥走回刚才的地方,侦探捡起自己手杖,一边帮着金蔷薇剧院养的狐狸把那些四散的纸张拢起来;他捡起一张,上头用红色墨水写满了批注,推理粗略地扫去一眼,正是他刚才念的那些夸张的台词。

 

“这份痛苦而不幸的爱情降临在了我身上……”他念道,在他读到下一句前,罗纳德将那张纸从他手中抽走了。

 

“谢谢你的帮助。”他说,再次露出那种虚假的、一层空壳般的笑容,就像刚才的一切,那些无论是演出来的还是流露出的真情全都是推理因太累而出现的幻觉。罗纳德用食指将剧本敲成整齐的一叠,站起身,他若无其事地冲奈布做了个摆手的动作,示意他别站在那里发愣了:“走吧,奈布,我们还得送你回去呢!”

 

“那是什么意思?”推理先生问,“我是说,那里原本是什么?”

 

他说得相当含糊,然而罗纳德显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他毫不介意地咧咧嘴:“我可不能透露太多,你如果真的那么好奇,明晚空出时间来看看吧。”

 

推理叹了口气,午夜时分的魔法飞速消失,眼下他像是刚做完一场梦,即使有再多疑虑,碍于疲惫也只能按下不表。他耸耸肩:“恐怕我只能站在剧院门口听了,金蔷薇的隔音做得怎样?”

 

“那真可惜,我们的隔音还挺不错的。”罗纳德说,适时地露出一种惋惜的神色,他捋了捋衣摆,从那个装作多情的混蛋变回了深不可测的男主演,“站在这里闲谈的话,你恐怕要在路上睡着了。”

 

这话放在此刻相当有道理,推理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呵欠。他真的很困,还得分出精神来揣摩诺顿脑袋里究竟正酝酿什么阴谋。好吧,他自暴自弃地想,无所谓,诺顿留下亟待解决的谜题横竖也不止这一桩,明天再解决也一样。他们并肩走完了后面半程,穿过见证整场闹剧的石桥、只剩路灯亮着的街道、贴有破损海报的窄巷、一片漆黑的橱窗玻璃,景物逐渐变得熟悉,而推理这时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真见鬼。”他说,皱起眉,“诺顿,你到底绕了多远的路?”

 

啊,他就知道,推理想。他就知道诺顿会露出这副表情,他看上去无辜而真诚,好像自己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不知道,”他说,微微翘起嘴唇,这让他看上去有一点苦恼,“我沉浸在戏里,完全注意不到戏外的情况了,所以可能稍微绕远了一点。真的很抱歉。”

 

侦探靠着本能意识到他正在撒谎。不仅是抱歉的部分,另外半句也是谎言,罗纳德,满嘴谎话的家伙,他刚才绝对有几个瞬间已经脱离了所谓的剧本,将自己所剩无几的真心露出一角,但——那是什么?他的出身、过往,他的勃勃野心,对死亡的看法,不择手段的信念?推理先生无法判断,罗纳德出演的角色太像他本人,什么都像真的又什么都像假的,他此刻明白到对方的狡猾了。你把自己藏在角色后面,用厚重的幕布挡着,他想,只将想要表现得一幕示人!诺顿,诺顿,你到底在筹划些什么?

 

出于某种默契,后半程他们几乎什么也没说,推理甚至没打算问罗纳德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址的。他总有办法。男首席保持着半臂的距离和他并肩走着,余光里,他像在进行一番思考;他们在推理公寓楼下停下了脚步,在推理道别前,对方率先开口。

 

“我知道你觉得我总在隐瞒。”诺顿说,他比奈布要高一个头,因而看他时需要低垂着眼睫,“所以我偶尔也想向你作出点暗示,奈布——或许我真的绕了远路,为的是和你多待一会儿呢?”

 

奈布张了张嘴,他想要回答,但挤不出哪怕一个足以回应的字。他望着诺顿金红色的睫毛,那上面落上一片白色的东西,很快便融化了。

 

他最终说:“下雪了。”

 

真的下雪了,真相小姐早晨还在抱怨为什么还没等到降雪,眼下她恐怕已经睡着,没办法第一时间看见期待了一天的东西。罗纳德抬起头,他将手心朝上平摊,半天才转回脸。

 

“下雪了。”他轻声重复道,伸出双手,替推理整理着风衣和衬衫的领子,“你该去休息了。”

 

所以这大概就是他的道别。罗纳德挥挥手,转身离开了,而推理站在那里看着他;那个酒红色的影子一直走到了转角,在被建筑遮住前,他可能回了一下头,也可能没有。推理先生抿了抿嘴,转过身,在口袋里摸索着钥匙。突然,他感觉胸前的口袋里有什么东西硌了他一下,侦探意识到了不对,他伸手向那个口袋摸去——

 

一张赠票。

 

 

 

 

 

 

 

 

 

 

严格来说,侦探先生的日程并没有宽松到可以随时去剧院看戏的地步,他的闲暇很少,平常的娱乐也并非看戏,所以提到自己下班后要前往金蔷薇时,真相表现得相当惊讶。

 

“居然是去看戏!我还以为你是个只想着查案的工作狂呢,你变得有趣了,奈布?”女孩感慨道,用食指戳着自己的下巴,“不过,今晚金蔷薇演的是新剧目吧?售票时那里真是大排长龙呢,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有人送我。”推理说,“出于人情,我必须去看。”

 

“你在撒谎。”他的侦探伙伴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是因为好奇才去的,简单的推理!这可瞒不过我,奈布。”

 

她说的的确是实情不错,推理先生为艾玛的敏锐叹了口气。“是的。”他承认道,“我的确是因为好奇。”

 

而数小时后他坐在金蔷薇的观众席上,四面八方满是前来观看这出剧目的观众,开场时掌声雷动。罗纳德概述得不错,简明扼要,他饰演的角色出身低微、野心勃勃,没有爱而只学会了掠夺,第二幕开场时,他对女主演张开双臂,即使和舞台隔着一段距离,他炽热的目光仍能让每个观众为之倾倒。

 

如果您在担心那个,那您未免将我看得太过浅薄。我爱您,小姐,您声名显赫时爱您,一无所有时这份爱依旧不会消散”罗纳德深情地念道,“所以相信我吧,我亲爱的,这份痛苦而不幸的爱情降临在了我的身上!

 

下一句。推理先生想,他等待着,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显然他比自己意识到的更加紧张。女主演用羽毛扇捂住了嘴,她昂起头:“这真是一场灾难,我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被您打动了——您的真心,我相信您的真心已经展露……

 

这对恋侣在聚光灯下相拥,然而奈布·萨贝达无法和其他观众一样为这个场景所触动。记忆像潮水般摧枯拉朽地涌来,少了一句,他想,并在此刻意识到台词上压根没有那一句。

 

罗纳德拉着他的手,罗纳德带着他穿行,罗纳德说我的出身如何我的爱如何,我的真心和我的死亡如何如何。棕红色头发的男主演扔下一叠剧本强行拽着他在石桥上跳一支零碎的舞,罗纳德说一无所有时我的爱尚存,罗纳德说痛苦而不幸的爱情降临在了他的身上。诺顿说我想要作出一点暗示——

 

你可以怀疑星辰的发光,你可以怀疑日月的运行,你可以疑心真理会说谎,但决不要怀疑我的爱情。诺顿·坎贝尔说。

 

 

 

 

 

 

 

 

 

Fin

 

剧本的概述捏他了《红与黑》,当然台词和内容都和《红与黑》毫无关系!以及你可以怀疑……但决不要怀疑我的爱情,这句是出自《哈姆雷特》!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但称呼和字体的变化其实有在暗示的!我很喜欢用称呼的转换来表示一些情感……下划线的部分本来是斜体字,但是lof没有斜体!最后用下划线表示了,看起来可能有点累,但是实在要和别的对话区别一下所以没办法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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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ooc不喜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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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讀重寫-

【勘佣】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撅我(2)

  *现代幼驯染设定

  *已赌上性命尽量不ooc

  

  

  第二天早上,诺顿睁开双眼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人影。

  

  

  奈布是学体育的,每天都需要早到学校训练,这并不意味对方在躲着他。诺顿安慰自己道。

  恕他直言,他对体育生中的不少男生,有一种莫名的刻板印象。大多数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油腻味道,文化课也不好好上,主打一个混。

  但奈布不一样,他是真的有在发挥自己的特长,有时候诺顿看见操场上训练的奈布,就像看见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嗯?

  

  好吧,他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对这位挚友异样的情感。

  其实从小时,诺顿一家刚刚搬家的时候,...

  *现代幼驯染设定

  *已赌上性命尽量不ooc

  

  

  第二天早上,诺顿睁开双眼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人影。

  

  

  奈布是学体育的,每天都需要早到学校训练,这并不意味对方在躲着他。诺顿安慰自己道。

  恕他直言,他对体育生中的不少男生,有一种莫名的刻板印象。大多数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油腻味道,文化课也不好好上,主打一个混。

  但奈布不一样,他是真的有在发挥自己的特长,有时候诺顿看见操场上训练的奈布,就像看见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嗯?

  

  好吧,他终于不得不正视自己对这位挚友异样的情感。

  其实从小时,诺顿一家刚刚搬家的时候,他偷偷蹿出来,一眼就望见隔壁花丛中那个小小的少年。

  少年与他个子差不多高,容貌清秀可人,嘴角不知为何小小年纪就有了两道疤痕,却说不上骇人,只让人生出几分怜爱。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花上的蝴蝶。阳光撒在他的脸上,把他的眸子照得透亮,映出蝴蝶翅膀的倒影。

  

  那一刻诺顿看呆了,仿佛世界上此时只剩下少年与他。

  

  “诺顿!”

  是妈妈。

  家里人的唤声将他从思绪里面拉了出来,也惊动了蝴蝶,和被蝴蝶牵引的少年。

  

  小孩偏过头,瞥见诺顿热烈不加掩饰的目光。对方慌忙别过脸,却显得欲盖弥彰。

  

  当诺顿许久后终于再转过头时,花丛中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邻居家的小孩,奈布·萨贝达。也是以后与他度过漫长岁月的,唯一的那个人。

  

  ……

  

  再次碰见小孩是在幼儿园的开学礼上。

  笨笨的诺顿想要示好,却阴差阳错成了示威,俩人小小的身躯就这样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被老师拉开。

  

  “你给我等着!!”

  “啧。”

  奈布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径直走向了自己的班级。

  

  诺顿又羞又气,涨红了脸想要追上去,却被老师拉住。

  

  “好啦好啦。”

  温柔的大手安抚着小孩的头,他这才把气咽下去一点。

  

  从那以后,这俩人就经常不对付。但只有诺顿知道,他内心是想靠近奈布的。不管是那孩子散发的光芒,还是澄澈的瞳眸,他都想让别人都看不见,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他迫切地想要占有这个浑身散发“生人勿近”气息的小孩,想让他成为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于是他每天不厌其烦地去找茬、去烦他。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种情感叫喜欢。

  

  直到有天他被奈布推倒在地:“你到底想干嘛。”

  小孩漂亮的脸上,眉头皱起来了。

  “你真的很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不要再惹我了。”

  

  诺顿以为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透了,顿时傻了眼,连滚带爬地跑走了,只丢下一句愤愤的“谁管你!”

  

  其实奈布的意思是他不想树敌,可惜被误会了,但他们俩谁也没有去纠正——或许是没意识到,或许是不好意思,谁知道呢。

  

    总之俩人交恶到了初中,一碰面诺顿就嘲笑道:“小豆丁,怎么还是这么矮啊。”

  

  诺顿此时已经足足高上了奈布快一个头。

  “小豆丁”一拳干得他鼻青脸肿,俩人又纠缠到了医务室。

  

  “是我先动的手。”

  奈布平静抢答,“因为他对我人身攻击。”

  

  老师挑眉望向诺顿,诺顿一言不发。他其实只是想引起奈布的注意而已……真丢脸啊,跟个小男生一样。

  

  最后两个人都写了检讨,算是开门红。

  诺顿只是想跟奈布做朋友而已,可是这家伙怎么就理解不了自己的心意呢。

  

  笨,两个人都很笨。

  总之他们做了同学,打了许多架,挨了许多骂,有过许多不明所以的对视,直到有一次,奈布狐疑地用手肘戳了戳诺顿的腰:“你这家伙,不会是暗恋我吧?”

  

  那是诺顿难得的一次打架占了上风,他的脸滚烫通红,诺顿心说是被气的。那也是俩人最后一次互殴,因为气消了后,他们躺在翠绿柔软的草坪上,喘着粗气。

  

  诺顿说出了那句他憋了很多年的话:“……我只是想跟你交朋友。”

  “哦。”

  沉默。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奈布突然爆发出一阵爆笑,惊了诺顿一跳。

  

  “你疯了吗?”

  “不、不……我只是觉得……”少年的脸转过,眼角闪着笑意的眼泪,随即又定定地望着他:“你有点可爱。”

  

  在诺顿自己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他的心被一个人牢牢地掐住了。用抓不太准确,因为这是他漫长人生中的一种负担,奈布会永远压在他的心上,永远。

  

  他的竹马,他的爱人。

  

  tbc.

  e

  

  

  

  

  

  

阿也没睡醒
  浅浅画了生贺图!虽然但是还...

  浅浅画了生贺图!虽然但是还是不会上色()哈皮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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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肖的小文橱
5.1三千世界·快穿二宣 /导...

5.1三千世界·快穿二宣


/导读

我的手碰过鲜血

也触过你苍目的面颊

我穿过星际迷航罩上唯一铁甲

我惧怕黑暗古堡  凝望你未忘之身

我轻触烛影摇动  只见你夜阑琉璃杯盏

朝堂之上你素衣非常

阑珊而下  你身影消失无踪

我们走过三千世界

霓虹变幻  我只闻你的气息

北斗闪耀

七星倒挂晨光熹微  三千世界


/系统(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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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三千世界·快穿二宣


/导读

我的手碰过鲜血

也触过你苍目的面颊

我穿过星际迷航罩上唯一铁甲

我惧怕黑暗古堡  凝望你未忘之身

我轻触烛影摇动  只见你夜阑琉璃杯盏

朝堂之上你素衣非常

阑珊而下  你身影消失无踪

我们走过三千世界

霓虹变幻  我只闻你的气息

北斗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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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卢没电啦
——我那么怕疼,我还敢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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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来老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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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写文的、画画的、做视频的、修图的,我以后依然会努力的给你们点小红心、小蓝手,认真的评论,希望能暖一暖你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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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尽力的,拼命的保护好LOFTER,给大家提供更好的服务和体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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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fix
每当想逃避这个世界的时候,我都...

每当想逃避这个世界的时候,我都会寻找孤星三。她的质量太小,上一个访客已经把她的轨道推开了太多。整个星球只有一个房间的大小,而在其子午线上,竖着一道门。把飞船停靠在距离孤星三的环绕轨道上,你可以跨一步打开门钻进去。整个星球中间悬浮着一个熊熊燃烧的地核,偶尔发出像火炉一样焦炭破裂的声音。地面和外面一样都是草坪,提供着刚好的氧气。你完全与世界隔绝了,躺在地上,甚至能听到花草生长的声音。

每当想逃避这个世界的时候,我都会寻找孤星三。她的质量太小,上一个访客已经把她的轨道推开了太多。整个星球只有一个房间的大小,而在其子午线上,竖着一道门。把飞船停靠在距离孤星三的环绕轨道上,你可以跨一步打开门钻进去。整个星球中间悬浮着一个熊熊燃烧的地核,偶尔发出像火炉一样焦炭破裂的声音。地面和外面一样都是草坪,提供着刚好的氧气。你完全与世界隔绝了,躺在地上,甚至能听到花草生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