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代军官军衔设下列三等十级:
将官:上将、中将、少将;
校官:大校、上校、中校、少校;
尉官:上尉、中尉、少尉。
士官:一级军士长、二级军士长、三级军士长、四级军士长、上士、中士、下士。
士兵:上等兵、列兵。
哨兵
感官比普通人敏锐许多的人,可以说是军事上的一种武器,可以用于拆除炸弹之类的工作。哨兵住在一种叫做塔的建筑物中,并由塔管理,被白噪音(比如流水和风扇的声音)包围,白噪音是为了保护他们精密的感官而存在的。
特点:五感极度敏锐,战斗力远高于普通人的人群,性格通常偏向于野性,有保护向导的本能。有精神体一般为猛兽、猛禽类的掠食动物。
哨兵的能力越强,感知过载的可能性...
现代军官军衔设下列三等十级:
将官:上将、中将、少将;
校官:大校、上校、中校、少校;
尉官:上尉、中尉、少尉。
士官:一级军士长、二级军士长、三级军士长、四级军士长、上士、中士、下士。
士兵:上等兵、列兵。
哨兵
感官比普通人敏锐许多的人,可以说是军事上的一种武器,可以用于拆除炸弹之类的工作。哨兵住在一种叫做塔的建筑物中,并由塔管理,被白噪音(比如流水和风扇的声音)包围,白噪音是为了保护他们精密的感官而存在的。
特点:五感极度敏锐,战斗力远高于普通人的人群,性格通常偏向于野性,有保护向导的本能。有精神体一般为猛兽、猛禽类的掠食动物。
哨兵的能力越强,感知过载的可能性就越大,精神力越不稳定越容易进入暴躁状态。
哨兵大部分是男性,不过也有六分之一左右的哨兵为女性,女性哨兵比较罕见和稀有。
哨兵的五感比常人要发达得多,可以看到,听到,尝到,嗅到以及感受到常人远远无法接触的事物。但是这种力量有一个弊端,当哨兵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感上时,他们就没办法再关注周围除去目标的一切。向导的存在就是要阻止这一点,在哨兵失控之前把他们拉回来。另外,因为哨兵的感知能力过强,他们只能吃最寡淡的食物,穿最柔软的衣物,否则他们就会食不下咽,或者抓搔自己的皮肉直到皮开肉绽。
哨兵拥有的特殊能力
全部被加强的五感;
与鬼魂沟通的能力;
拥有一个动物系的精神体;
有可能预知未来;
甚至有可能用精神体将自己的搭档从死亡带回。
向导
可以理解为和哨兵配对的一种人。向导拥有平复哨兵情绪的能力。有极少部分能力极强的向导可以用情感共鸣作为一种武器攻击其他向导或者哨兵。
哨兵和向导通过一种叫做结合的方式而绑到一起。
而结合分为两种,精神结合和身体结合。前者因为大多比较脆弱而被现代的塔所抛弃。
而一旦身体结合,就很难将两个人再分开了。
特点:共感力较强,能够感受他人情绪,并安抚哨兵暴躁情绪的人,可将哨兵带离神游状态。共感力强的向导,甚至可以对他人的思维进行影响。一般性格较温和,较理智,但体能较弱。精神体多为温和的素食或杂食动物。
向导大部分为女性,不过也有四分之一左右的向导为男性,比女性哨兵的比例高一些。
向导拥有更强大的精神力量,会无限包容作为哨兵的搭档。打个比方,哨兵跟向导的关系,就是枪与扳机的关系。相比哨兵,向导的数量很少,十分宝贵。向导缺少自由,在能力觉醒之后就会被送进塔里,接受统一的教育,达到程度之后会被安排和一个合适的哨兵结合,从此吊死在对方身上,无法摆脱。
通常情况下,哨兵和向导会组成搭档一起上战场执行任务,组成搭档的过程就是所谓的肉体以及精神结合。这种结合是终生制的,除非一方死亡,另一方独存,但是那样的情况太少见了。如果是哨兵死亡,向导活下来,那么上面会立刻给向导安排新的结合对象。丧失向导的哨兵则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除非这个哨兵的价值十分高。
每一个哨兵和向导都会有自己的“精神体”,也就是一种由精神力凝结而成的动物。但是这一动物并非所有哨兵或者向导都能看到。
精神体会反映出这个人的性格。
哨兵和向导都是比较少的人群,因此尤其是哨兵被普通人所害怕。哨兵称普通人为“Mute”,有轻蔑他们感官不好的意思。
哨兵和向导地位平等,向导不是哨兵的附属品,哨兵可以选择向导,向导也可以选择哨兵。不过哨兵向导的地位和待遇都高于普通人。
哨兵和向导与普通人类之间可以结合,哨兵和普通人的孩子只能是哨兵或者普通人,向导和普通人的孩子只能是向导或者普通人,哨兵和向导的孩子可能是哨兵、向导或者普通人。
结合
一个哨兵只能与他的结合向导在一起,反之亦然。不过一旦其中一方去世,另一方可以选择新的伴侣结合。但是丧偶不论对哨兵来说还是向导来说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等同于分裂灵魂,所以大部分丧偶的哨兵或者向导都不会再有心思去寻找新的伴侣,只有极少数幸运儿能再次找到契合自己的另一半。
精神向导/精神体
哨兵向导精神的具象化,应该是某种更高维度的生物,只有哨兵和向导能够看到和触摸到,对普通人没有任何影响,理论上说可以攻击到哨兵向导。
向导素
类似于ABO设定里的信息素,可用于追踪和辨识向导。向导素还可用于暂时稳定哨兵的情绪,如果有一个情绪失控的哨兵,按住,来一管向导素就好了。
黑暗哨兵
哨兵中最为强大的一种,出现的概率极低,有着极端的自控能力,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理论上不存在情绪失控的时候,不需要向导的辅助。黑暗哨兵形成的原因至今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每一个黑暗哨兵都是那个时代的王者。
屏障
精神力形成的一种保护性质的隔膜,能够将哨兵的五感和向导的精神隔离出来,避免受到日常生活中庞大的信息造成的精神负荷。
白噪音
因为哨兵的五感都很敏锐,所以大多数声音对他们来说和噪音无异,长期处于这种声音环境下对哨兵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负担甚至是伤害。而白噪音有别于这类有害的声音,像是水流声、风声。在不架起屏障时对哨兵无害的声音即为白噪音。
静音室
只有白噪音的特殊房间,通常是在一个较为封闭的房间外铺设水管。一般是用来给受伤的哨兵静养的,当然也有别的用途,像是《变色龙》中写到的部分结合/强制结合也是在类似于静音室这种充斥着白噪音的地方进行,当然,刚觉醒还没有屏障的哨兵这是居住在这种环境下的。[3]
雪狼:
霸王龙:
北极狐:
赤狐:
我爱上了一个AI 02
第一次写
短篇 ooc
宅男勋XAI兴
文笔不好
…………几天后…………
“叩叩叩……”
“谁啊?!”语气非常不爽,谁叫这敲门声来的不合时宜 偏要在他刚起床的时候敲!拧着眉开了门。
“您好,是吴世勋先生吗?这是您订的智能家用AI,因为这款是公司的新品,还请您使用后可以给我们一些建议。”入目的先是个用纸包裹着的盒子,目测大约有1.8m左右,再是在它旁边略显矮小的工作人员,有几个。
“是的,辛苦你们了。你们先把这东西弄进来吧。”侧身让了个位置,好让他们能进来。
几个人吃力的把它给搬了进来,又当着他的面,把包装一层层拆开,是用透明...
第一次写
短篇 ooc
宅男勋XAI兴
文笔不好
…………几天后…………
“叩叩叩……”
“谁啊?!”语气非常不爽,谁叫这敲门声来的不合时宜 偏要在他刚起床的时候敲!拧着眉开了门。
“您好,是吴世勋先生吗?这是您订的智能家用AI,因为这款是公司的新品,还请您使用后可以给我们一些建议。”入目的先是个用纸包裹着的盒子,目测大约有1.8m左右,再是在它旁边略显矮小的工作人员,有几个。
“是的,辛苦你们了。你们先把这东西弄进来吧。”侧身让了个位置,好让他们能进来。
几个人吃力的把它给搬了进来,又当着他的面,把包装一层层拆开,是用透明盒子装的,里面的人……哦不AI,太特么好看了,雪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唇边还有个酒窝,像个洋娃娃!“你们公司审美挺好的哈!”不由发出感叹。
李师傅愣了下,看向吴世勋,眼底的欣喜都快溢出来了,“是的,我们公司很注重AI的外观,当然我们公司的AI也很好用,很能干!”看客户怎么满意,李师傅松了口气。
“吴先生,您看……”李师傅拿着说明书凑到吴世勋声旁细细的说着使用方法“您使用的是10号AI,如果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实时联系我们的客服,我们公司也会实时关注AI的状况,祝您体验愉快!”说完就跟吴世勋道了声再见,领着其他的工作人员离开了。
吴世勋细细研究着说明书,抬眼看着那东西“这东西做的也太真了吧!”嘟囔着,依照说明书找到了开关。
开机的过程和说明书说的一样,AI瞳孔散出一阵蓝光,看着他,“你好,主人。我是10号AI——LAY 张艺兴,很高兴能为您服务。”语气是机械了点,但声音好听,好像是汽水音。
“你都有什么功能啊?”声音带着笑,像是在逗小孩玩。
“回复主人,我可以做家务,陪主人聊天,工作,学习,或者做其他事,在危险时刻我可以保护主人……”AI陈述着,表情有点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吴世勋摆摆手示意他别再说了,果真那AI就不再开口把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真是可爱。”吴世勋尝试着捏了捏他的脸“卧槽是软的!真跟人一样啊!现在科技都那么发达了吗?果然宅在家还是会跟不上时代。”想着,一脸难以置信。
“主人,你怎么了?”AI见他这幅表情,试探性的问了句。
“咳咳咳,没什么,那个以后我叫你艺兴好嘛?”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忙找了个补。
“可以的,主人。”AI眨巴着眼睛,像只小猫。
“那以后的家务就麻烦你了,艺兴。”吴世勋摸了他的头。
“好的,主人。”张艺兴顺从的点了点头,眼神有些疑惑,像是针对他摸头的行为。
“摸头呢?是因为我觉得你可爱,所以会摸你的头。”吴世勋耐心的解释着,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明白了嘛?艺兴。”
脑袋里的系统,默默的记住了吴世勋传达的消息:摸头=可爱。
“明白了,主人!”笑着答道。一瞬间,吴世勋竟被这笑给晃了眼。
【勋兴】我爱上了一个AI
第一次写
短篇
AI兴X宅男勋
文笔不好
01
“吴世勋,你瞅瞅你这屋,都他妈乱成什么样了?”桌子上摆满了外卖的垃圾,沙发上游戏柄,充电线,耳机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地板上还有几件散落的衣服,再过几天估计就没有落脚的地了。
“诶呀!你知道我这人比较懒!过几天,过几天我就收拾!你先将就着,找个地方坐好吧!”吴世勋把沙发上的东西一扫留了个地,邀朴灿烈过来坐。
朴灿烈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小心翼翼越过衣服坐下,心中明白吴世勋是铁定不会收拾屋子的,寻思着给他找个家政,定期收拾收拾这屋子。
“世勋啊,你看要不给你请个家……”刷着手机本准备找个家政公司,突然看到了一个朋友...
第一次写
短篇
AI兴X宅男勋
文笔不好
01
“吴世勋,你瞅瞅你这屋,都他妈乱成什么样了?”桌子上摆满了外卖的垃圾,沙发上游戏柄,充电线,耳机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地板上还有几件散落的衣服,再过几天估计就没有落脚的地了。
“诶呀!你知道我这人比较懒!过几天,过几天我就收拾!你先将就着,找个地方坐好吧!”吴世勋把沙发上的东西一扫留了个地,邀朴灿烈过来坐。
朴灿烈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小心翼翼越过衣服坐下,心中明白吴世勋是铁定不会收拾屋子的,寻思着给他找个家政,定期收拾收拾这屋子。
“世勋啊,你看要不给你请个家……”刷着手机本准备找个家政公司,突然看到了一个朋友给他发的信息——“我们公司正在研究一款家用AI,缺人试用,你看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试用一下,这产品虽然新但很好用的,什么家务都能做,也能陪你聊天什么的,而且AI形象特别好……”
“怎么好?!这也太适合吴世勋这个宅男了叭!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啊!”想着。
“啊?你说什么?”这边吴世勋才倒了水,放在朴灿烈面前。
“我说我给你买个家用AI,帮你干家务咋样?”朴灿烈边给那朋友发着信息,边分着心回他的话。
吴世勋狐疑的盯着他,上下打量,像是要从这纯真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干什么?!”跟朋友谈好后,就见吴世勋是这幅欠揍的神情。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吴世勋一脸不相信,倒是像只戒备的小猫。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生气对身体不好。”朴灿烈默念着,努力压下想揍他的冲动。“我就是看你屋子实在太乱,我看不下去了!行了吗?!这理由够不够充分!”
“哦^你付钱?”
“嗯,知道你最近灵感枯竭,没钱拿。”
“这么体贴,知道我不会收拾还帮我买家用机器人,你真的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为了这份恩情,等着 我现在就把我家仅剩的一瓶烧酒开了,庆祝一下!”说完就跑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烧酒,还拿了俩专门喝烧酒的杯子。
“是你自己想喝吧?”朴灿烈睨了他一眼,看着他倒酒,冷不丁来一句
倒酒的手顿了一下“怎么会呢?!快喝酒🍶”招呼着,还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放着部电影,很巧是关于AI的。
“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人类会像这电影一样,被AI控制?”电影的光打在脸上,五官显得更加深邃。
“应该不会吧,毕竟是人类创造的AI。”朴灿烈喝着酒,语气淡淡的。
……电影放完酒也喝完了,本组织喝酒的那人,喝得醉醺醺的,脸颊俩边的红就是最有力的证据,见那人一只手搭在朴灿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拿着酒,含糊不清的说着“儿子啊,谢谢你给爸爸买的机器人,怎么样这酒,还行吧!”
“还行还行。”敷衍答着,朴灿烈知道这人又是在耍酒疯了,嫌弃的把人推到了沙发上,可没想这么巧,整好头就撞到了游戏柄,吴世勋吃疼的叫了一声:“靠!你搞谋杀啊!”
“对不起对不起,祖宗你是到这将就着呢?还是我扶你到房间去。”
“就到这”酒精上了头,眼皮开始打架,睡意也越来越浓,这情况还嘟哝着“记得我的机器人。”说完就睡着了。
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如果喜欢的人多的话会继续填坑的!谢谢!
【勋兴】暧昧期(下/完)
*兄控和弟控的暗恋对决/……突然词穷
*最近有点沉迷旧色彩 所以文以上个世纪末为背景
*为了区分,文中电视采访的部分引号使用『』
下篇16-24章,完整见vb
16
张艺兴可以称得上是新世纪街头滑板文化流行起来的领头人,这项曾经被诟病为“不务正业”的极限运动如今不再被人歧视,国内的滑板场也在某位建筑师的带领下涌现在社区设施里,街边随处可见穿梭着的滑板少年,不良的烙印终于被剔除。
“听说张艺兴昨天出现在新安区和小朋友玩儿滑板了。”
“我靠,大佬啥时候能来咱们这小地方……羡慕。”
粉丝基数庞大的大佬时时刻刻在各地被人提及,他光辉的滑板历...
*兄控和弟控的暗恋对决/……突然词穷
*最近有点沉迷旧色彩 所以文以上个世纪末为背景
*为了区分,文中电视采访的部分引号使用『』
下篇16-24章,完整见vb
16
张艺兴可以称得上是新世纪街头滑板文化流行起来的领头人,这项曾经被诟病为“不务正业”的极限运动如今不再被人歧视,国内的滑板场也在某位建筑师的带领下涌现在社区设施里,街边随处可见穿梭着的滑板少年,不良的烙印终于被剔除。
“听说张艺兴昨天出现在新安区和小朋友玩儿滑板了。”
“我靠,大佬啥时候能来咱们这小地方……羡慕。”
粉丝基数庞大的大佬时时刻刻在各地被人提及,他光辉的滑板历史人们也倒背如流,爱好八卦的女孩子们总对张艺兴赢的前三场全国季度比赛的获奖感言念念不忘。
1997年10月7号,比赛当天碰巧是张艺兴的生日,那时采访他的记者还寥寥无几,其中一位碰巧是滑板爱好者的记者细心地问了他的生日愿望,他说“我希望我暗恋的人跟我表白。”
1998年5月25号,张艺兴卫冕冠军,过去了半年多,国内对于滑板的关注度仍旧很低,采访的记者还是上次那几个人。问过他生日愿望的记者最后补问了句愿望实现了吗,张艺兴朝镜头摇头笑笑:“我喜欢的人还是没察觉我喜欢他。如果发现了……就跟我表白吧。”
1998年12月31号,张艺兴蝉联全国大赛冠军,在滑板界崭露头角,那位体育报的记者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来,但她的同行代替她询问了冠军的感情问题。张艺兴呼了口气,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回答道:“我决定去和他表白了。”
在张艺兴和吴世勋的恋情曝光后,张艺兴求而不得的神秘对象再次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甚至还有贴子专门针对这三次感言对他进行了他情感历史的分析,讲他如何走出初恋的阴影,又在最困顿的时候遇到吴先生,决定携手走完一生。
幸亏一个记者八卦多问了句“那吴先生听到十多年前您对初恋的表白会不会生气”,张艺兴听到后懵里懵懂地眨眨眼睛:“嗯?我当时喜欢的就是他啊。”
这一句话激起了网络上的轩然大波,以前所有的假设都被推翻,张艺兴立刻从悲剧苦情论坛文的主角变成了耽美甜文的主角原型,网友脑补了二人相恋的整个过程,被塞了一嘴麦芽糖。
而现实并不如愿望里的那么甜美。
1999.1.1
“怎么样?”师父接过张艺兴手里的啤酒,抬头望向他。
斑驳的树影投在他脸上,连同表情都显得晦暗起来。
“师父啊。”张艺兴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长出了口气,“你情史丰富也没用啊,你可把你徒弟坑惨了。”
“啊?”师父惊讶地看着他,没心思喝酒,“他拒绝你了?”
张艺兴盯着前方走神,在师父的追问下才想起来回答:“他要去美国留学。”
秋千那里没人真是机缘巧合。
新年的深夜有零星的爆竹声,从遥远的城市外围传过来,声音小到覆盖不了说话的正常音量。
他坐在秋千的其中一头,耳朵里塞着耳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艺兴的心脏如同鼓点一样咚咚响着,踩着簌簌的白雪,站到他面前。
张艺兴的一切都令人喜欢——吴世勋的视线里出现他的脚,他从不远处奔跑过来,鞋带一晃一晃,在距离自己半米的地方停下来,两只脚像个乖学生一样并起来,等待着自己发现他的存在。
他想装作没发现,在那人等得焦急的时候一伸胳膊,把他的细腰整个圈住然后带进自己怀里。
他会先愣住,继而捏住自己的脸颊,宠溺地斥责自己装样子,然后笑眯眯地圈住自己的脖子,往温热的怀抱里挤一挤——停,别再胡思乱想了。
吴世勋抬起头。
张艺兴从袖口里伸出两只手指,冲他摇了摇。
可爱两个字呼之欲出。
张艺兴坐到他身边,秋千左右摆动了几下。吴世勋摘下右耳的耳机,顺手塞进他耳朵里。
吴世勋的手指尖滑过张艺兴的耳廓,无意间的触碰让他抖了抖。
“唔……英文歌?”张艺兴问道。
“嗯。后街男孩的As Long as You Love Me.”
“别难为我好吧?”张艺兴无奈地枕着手臂,“我可听不懂英文。”
“比赛怎么样?”
吴世勋突然转换的话题并没有令张艺兴感到奇怪,一阵可惜的同时,他清晰地记起自己被采访时说的壮志豪言。
“……第一。”
“恭喜。”他笑着祝贺张艺兴的成绩,在说下一句话之前呼了口气,停了好久才继续:“张艺兴。”
“嗯?”
“我明年,不,今年。我今年高中毕业以后,要去美国读大学。”
“……嗯?你再说一次?”张艺兴愣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吴世勋按了暂停键,取下他的耳机:“我要出|国留学了。”
“……哦。”长久的停顿后张艺兴回应道,“嗯。嗯……挺好。”
他扭过头,盯着前方布满脚印的雪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没有……不舍得我?”吴世勋攥紧了衣角,鼓足了勇气才敢发问。
“当然不,”他跳下秋千,希望落地的声音盖过他的哽咽,“舍得。”
“那就好。”吴世勋笑着回答,“舍得就好。”
傻帽。大笨蛋。我说的是当然不舍得。听不出我难过就算了,还误解我的意思。
张艺兴捏捏鼻子,希望眼泪不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掉下来,只好试图找话说:“所以你给我听的歌中文是什么意思?”
“你猜。”
“滚。不告诉我算了。回家睡觉了。”张艺兴凶巴巴地喊了两声,头也不回地跑了。
在感情的世界里,有人就怕自己前进一步,那人就会后退一步,因此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连他的暧昧都当做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可以在其他任何事情上勇敢冲动,却唯独在感情这件事上畏缩不前。他可以在生命里所有事情上都做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只有零点零几的成功率也不在乎,为得是自己不后悔。但他的表白有99%的几率成功,他却害怕自己栽在剩下的1%,不但做不成恋人,还要失去这个挚友。
宁愿得不到,也不能失去。
而他终于鼓足勇气,将他心里所谓的概率填满,他喜欢的人立刻浇了一盆冷水——
但没关系,只要他回答他的问题,他就会转过身,即便眼泪掉下来有些丢人,他也会把计划了许久的话说出口。
——你给我听的歌中文是什么意思?
——《只要你爱我就好》。
——我爱你。
但是他说了“你猜”。
燃烧的希望破灭就是一瞬间的事,张艺兴也没想过那个时候自己怎么那么脆弱,那么轻易地就被打倒,以至于那句我爱你,搁置了许久,才被重提。
张艺兴做过最怂的一件事是什么?
那天没和吴世勋表白。
这是张艺兴回答记者问题,说道“他说他干过最怂的一件事就是没有立刻追我”时,内心的声音。
17
爱情向来有借有还,却不以借为名,美言之为缘。
后街男孩的国度。
脚落地的时候张艺兴首先想到的当然不是这句话,但他强行把吴世勋这个名字丢到脑后,却基本没什么作用。
因此比赛时有点心不在焉,再搭上语言环境格外陌生,他仿佛把自己和这个世界剥离了,除了滑轮扭动、摩擦地面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除此之外能打扰他的,也就只有吴世勋。
初赛自然是没问题的——他头脑里的“杂念”已经不足以让他在一场世界大赛上紧张,直到一个金发男人溜着滑板挡住他的去路。
对方笑得非常友好,但一口英文对于张艺兴来说确实是件难事,还好这趟行程中充当翻译的经理人小辉正在身边。金发手舞足蹈地说了一大串话,夸赞他的滑板技术有多令人印象深刻。
张艺兴笑着回了句谢谢,隐约记起他在自己前边上场,是典型的美式风格。
对于滑板的交流对于张艺兴来说并不难熬,爱好可以支撑一切,再聊上一整个下午大概也不会觉得腻。没多会儿他的朋友在远处喊他,金发回了一句后遗憾地和张艺兴告别,临走之前忽然坏笑着问了句什么,小辉也没翻译,金发便一副可惜的样子,和他摆摆手后走了。
“他说什么?”张艺兴纳闷地问。
“哦,他问我你是不是吴的情人。”小辉看向他,“我说你是单身。你认识谁姓吴吗?”
……吴?
他就认识一个姓吴的。不会这么巧吧?
“这儿离纽约很近吗?”张艺兴望着金发离开的方向,漫不经心地问道。
“纽约?纽约在美国另一头,过去也要乘飞机。”
张艺兴往衣服里缩了缩:“在纽约的人出现在这儿的几率有多大啊。”
“马上就是圣诞节,很有可能会过来玩。你纽约有认识的人?”
“他的暗恋对象。”师父拍拍小辉的肩膀,“姓吴。”
“啊?!”
洛杉矶的十二月更像家乡的秋季。
阳光下奔跑了一条街,终于甩掉身后的人,躲进房屋的阴影里,被凉意冻到打颤。
不过还好这次又成功地躲开了那人的追逐,如同两年前在火车站一样。
心脏的跳动不只是因为逃跑这项剧烈运动,更多的还是源于怀揣着一颗暗恋的心偷看他被撞个正着,况且还是在异国他乡时的久别重逢。
吴世勋靠在褪色的红木门上,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
下次还是要小心一点儿别在他面前暴露才好。
广场上人那么多,张艺兴怎么就能一眼看见自己呢?
“呼。”长出了口气吴世勋又重新站直,自己消失这么久,朋友应该等急了。
“吴!”朋友比他想象中来的晚一些,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吴世勋连忙转身。
“我还怕我晚了,你去哪儿……”话没说完,脚先后退了一步。
“还跑?”金发身边的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脸,伸手拎住他的衣袖,“你还敢给我跑?”
金发没听懂张艺兴在说什么,但明显语气不好,甚至比刚才气冲冲跑到自己面前说“带我见吴世勋”时还怒火中烧。
“你们聊。”金发跟吴世勋摆摆手,扭头和几个朋友勾肩搭背地走了。
人行横道的交通灯下只剩他们俩。
张艺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攥着衣服不撒手,就怕他又一次掉头就跑。
今天洛杉矶的太阳有些刺眼,比赛朝向西方时眼睛都睁不开。而张艺兴的目光在锁定吴世勋时,却能穿过阳光人群,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他。
半年没见,吴世勋的个子又长高了些,现在必须要抬头才能和他对视,压制性的优势彻底不见,张艺兴连生气都没有底气。
不过他有什么理由生气呢?
不管,他偏要问出来吴世勋到底在躲什么。
“吴世勋。”张艺兴说得十分平心静气,“你跑什么呢?不想见我?”
想见你。又害怕面对一个不是恋人的你。
太喜欢你了所以没办法,如果不冷静一下就愉快的寒暄大概会冲动地直接吻你。
“……你不解释得合理一点我今天是不会放手的。”张艺兴又攥紧了他的衣袖,“就这么站着吧,站到你说话。”
“别嘛。好久不见……我们……我请你吃牛排怎么样?”吴世勋露出笑脸讨好他,但实际张艺兴仰着头看自己时有点过于可爱,怎么看都不像在质问别人。
这副模样可没被别人随便看去吧。
这么久没见,反而比以前看起来更小了?
吴世勋转移话题的目的太明显,张艺兴不肯上当,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但吴世勋选择沉默不语。
“反正你就是不说话呗。”张艺兴无奈地总结了一句,“好吧。那你走吧。”他撒了手,揣进兜,晃晃悠悠地转身,“拜拜,大学生。”
大学生三个字绝对不是夸奖。
“请你吃牛排吗?”
“没食欲,不吃。”
吴世勋下意识迈出脚步要跟上去,但及时止住了。
张艺兴的背影完全是赌气时的那种倔强,看得吴世勋直想笑。
他并没有朝来的方向走去,快步过了马路,在拐角处的指示牌下站了半天,最终泄气地耸下肩膀。
迷路了吧,小傻瓜。
汽车来来往往,公交偶尔挡住张艺兴摇晃的背影和圆乎乎的脑袋。
这是一场拉锯战,可明明没有人开战,却也没有人愿意认输。
他想再等一秒再回头,他想再等一秒再过去,于是谁都没有动。
张艺兴的手从过长的衣袖里钻出来挠了挠脖子,随后无助地垂在身体一边,手指自然弯曲着,时不时抖动扰乱他的视线,似乎在等他牵住。
两条斑马线之间的距离刚好他走一步,十五条线,十五步的距离——还有十四步。
吴世勋长呼了口气。
“艺兴!”
异国他乡里的母语能穿过所有杂音进入他的耳朵里。
是他的伙伴们。
“你怎么在这儿呢?找你半天。”阿里一把攥住张艺兴的肩膀,“我们队的瑰宝可不能丢啊,吓死我了。”
“有点急事,没来得及跟你们说。”张艺兴答道。
“急事儿?”阿里摸不着头脑。
师父悠哉悠哉地插兜,冲对面抬了抬下巴:“找他们家小朋友来了。”随后摇了摇手:“小吴!”
想要趁机溜走的小朋友只好尴尬地打了招呼。
“一起吃饭吗?”师父大声邀请道。
张艺兴诧异地看过去——他前一秒才和那人谈崩,他的师父现在却邀请他一起吃饭?
“……”好不容易在大洋这边相遇,随口找个理由拒绝似乎不太合适。他刻意踩着斑马线走过来的姿势像一只袋鼠,每一步都格外雀跃。
“这是……?”加入他们最晚的小辉疑惑得问道。
“是他对象——”阿里脱口而出。
“是你大爷!”张艺兴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阿里疼得五官缩成一团,师父倒在一边乐了:“让你当人面瞎侃……啊疼!你怎么连师父也欺负啊?”也挨了一脚的师父委屈地喊。
还没从刚才和吴世勋不愉快的情绪里缓和过来,他身边的人的胡侃实在让他忍受不了,瞥了一眼已经走过来的吴世勋,一言不发。
“好久不见啊小吴。”师父用拳头敲了他肩膀一下。
“好久不见。就你们几个来的吗?”
“还有几个。边走边说。”
沙发卡座每侧只能坐下三个人。
某两个人在师父的眼色下,迅速地占领了一侧。
“你坐里面?”吴世勋问。
三个人装作饿得很,抓过菜单研究,并且抽空贼眉鼠眼地偷瞄他俩几眼。
张艺兴紧贴着窗坐下,留给那人足够的空间。
师父忽然站起来的举动看得张艺兴一愣,正纳闷他在干嘛,就见他一屁股坐在自己这侧,把吴世勋挤了过来。
“阿里左撇子,跟我撞胳膊。”
吴世勋笑笑。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张艺兴懒得和师父较真,反正他说什么师父也会在这儿撮合他和吴世勋的。
他懒洋洋地拄着下巴,听见小辉问自己吃什么,便摆手答自己不挑。
他看花里胡哨的菜单就头疼,以前去吃东西也是让这个意志坚决的小家伙决定的。
他们讨论菜单时时不时听见小辉和吴世勋说些英语,耳朵里他糯糯的声音飘来飘去,连走神都不能专心。
“小吴吃什么汉堡?它家的牛肉堡特别棒。”
“那就牛肉堡好了。”他回答道。
“艺兴呢?”
“鸡腿堡吧。”吴世勋接过话来。
张艺兴虽然不挑食,但他还是喜欢吃自己最常吃的东西。每次麦当劳都点鸡腿堡,一成不变。
“不,我要吃牛肉堡。”张艺兴反驳道。
吴世勋偏头看了看他,笑道:“那我要鸡腿堡。”心里却在估量着他生气的程度,愈发后悔自己见人追过来就逃跑的举动。
老实站在那儿打个招呼不就完事儿了么,越跑越欲盖弥彰,要个解释自己都说不出来。
“我听艺兴说你在纽约上学啊,怎么在洛杉矶?”师父问道。
“嗯……来陪朋友比赛。”
“反正不是来看我的,”张艺兴漫不经心地转着面前的杯子,“毕竟见了我就跑呢。”
围观群众安静地围观着。
吴世勋被张艺兴噎得说不出话,无奈地扶额,觉得再由着张艺兴误会下去,他们的友谊就要破裂了。
不过怎么他说话的语气都跟撒娇似的,似乎不哄就要一直保持这个腔调不变。
烟酒店的大叔看到估计又要说他俩在谈恋爱了。
还是哄哄吧……
“我本来不想来的。但是听朋友说是国际比赛,就决定过来看看。”
吴世勋和中学时期最大的不同就是不会讲肉麻的话了。无论周围有多少人在听,一口一个“想你”,直白地敲击张艺兴的心脏,寸步不离地跟紧他,片刻不停地注视他,让他心动到焦虑。
张艺兴曾期待他长大成熟一些的模样,目睹着他从少年到青年的蜕变,但是察觉了不同后又贪婪地希望他变回过去那个黏在自己身边,需要自己保护的稚嫩小孩儿。
至少那时候的吴世勋会直接说“我是来看你的”。
但是那时候和现在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小孩子就是喜欢撒娇还爱黏人,转眼间都大学生成年人了,两个男的之间还这么黏糊,怪恶心的。
又不是恋人。
张艺兴总是看错自己的角色。
还是服务员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吴世勋把唯一一个鸡腿堡拿过来,咬之前跟身边人确认道:“你真的不吃鸡腿的了?”
张艺兴犹豫了一会儿,默默地把自己面前的汉堡盘子用食指推给吴世勋。
吴世勋压好包装纸把汉堡递到他手上。
阿里努力忽视面前的粉红泡泡,把番茄酱均匀地挤在薯条上。小辉推了推眼镜,灌了一大口可乐,被气儿呛得直咳嗽。师父老神在在,往自己嘴里塞了几个鸡米花:“小吴,告诉你个好消息。”
“嗯?”吴世勋正盯着张艺兴吃东西,听见身边人的呼唤,回过神来。
“我们队在洛杉矶这边比完赛之后要去纽约训练一年。”
吴世勋愣了一秒,随即笑道:“纽约我熟,到时候我招呼你们。”
张艺兴又开始懒洋洋地倚在窗户边。
剩下见vb
——END——
文里的一些歌是我在写的时候觉得合适的 但是外||链好像不能放太多 没有的章节如果有合适的我再补上吧~(或者如果你们觉得有合适的歌也可以安利给我哈!)
很感谢大家的喜欢~我也很想念你们每一个人,有些ID觉得很熟悉但是有些没见过,我争取全都记下来hhh爱你们比心心
请大家期待甜甜的小剧场~啾咪
「12」Hello Mr.My yesterday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
张艺兴赶着三人去洗手,把材料放在桌子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自己动动手不好吗?”
“不会做啊……”
“没做过正好学习一下,这不是有模具嘛!”
张艺兴打断了几个小孩的嘟囔:“坏小子们,一看就没有帮妈妈做过家务,成天想着玩怎么行。”
“可是艺兴哥,”金钟仁拎起了一个模具:“这面皮放不进。”
“是吗,”张艺兴拿起来比了一下:“哎哟,还真是,这不配套啊。”
韩国其实把饺子叫做馒头,而且做好后要往上浇汤,再蘸酱吃。
不过韩国的饺子皮非常薄,一般包成方形、半圆形,比中国的饺子大多了。
很不巧的是,张艺兴买的是中国饺子的模具,韩国饺子的面皮。
“所以说韩国超市里...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
张艺兴赶着三人去洗手,把材料放在桌子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自己动动手不好吗?”
“不会做啊……”
“没做过正好学习一下,这不是有模具嘛!”
张艺兴打断了几个小孩的嘟囔:“坏小子们,一看就没有帮妈妈做过家务,成天想着玩怎么行。”
“可是艺兴哥,”金钟仁拎起了一个模具:“这面皮放不进。”
“是吗,”张艺兴拿起来比了一下:“哎哟,还真是,这不配套啊。”
韩国其实把饺子叫做馒头,而且做好后要往上浇汤,再蘸酱吃。
不过韩国的饺子皮非常薄,一般包成方形、半圆形,比中国的饺子大多了。
很不巧的是,张艺兴买的是中国饺子的模具,韩国饺子的面皮。
“所以说韩国超市里干嘛要卖中国的食物模具啊。”
张艺兴头疼地说:“算了,你们看着包吧,用水粘牢就行了,大不了咱们喝面汤。”
张艺兴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转身进了厨房。
吴世勋和金钟仁同时抬手,摸上了同一块面皮。
然后他们迅速地抽回了手。
朴灿烈左右看看他们,把第一张抽走,两个人才开始依次拿起下面的面皮。
厨房里传来油热起来滋滋的声音,蒜姜一下锅,味道就激了出来。
“好香啊,”朴灿烈耸耸鼻子,满脸幸福:“感觉就像是年轻的爸爸带着两个孩子,等着贤淑的妈妈做好午餐。”
“闭嘴吧痴汉。”
“要点脸好吗。”
于是朴灿烈的脸上一边多了一个面粉状的手掌印子。
“来啊!打一架吧!”
朴灿烈举起手里两张面皮就糊上了吴世勋和金钟仁的脸。
战火一瞬间就点燃了,硝烟啊不是,面粉迅速在餐桌上弥漫开来。
当一片面皮飞进厨房的时候,张艺兴终于忍无可忍地出来了:“干嘛呢你们!”
迎接他的是烟雾迷蒙中,三只突然顿住姿势怪异的白脸小花猫。
……等一下,有点搞笑。
张艺兴噗地一声就破功了:“一会儿不见,你们还化了个妆啊。”
三只小猫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粉白的喵爪,坐回座位,一本正经地开始包饺子。
“真够闹腾的。”
张艺兴摇着头,举起锅铲又去关注他的菜了。
三人无言地展开了另一场厮杀,各自迅速地包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饺子,还不忘去旁边的人那儿捣个乱。
其中以坐在中间的朴灿烈受灾最为严重,他最喜欢的爱心型饺子被吴世勋一掌捏成了个屁股。
但是吴世勋成功地保下了自己苦心孤诣粘好的星星状饺子。
金钟仁避免了绝大多数纷争,细致地给自己的花瓣饺子定型。
不放心他们中途溜出来的张艺兴已经震惊了:“你们这不是挺有天赋的嘛。”
从小手工课第一的吴世勋和橡皮泥高手的朴灿烈和学过泥塑的金钟仁谦虚地点头。
“那我也来捏一个!”
跃跃欲试的张艺兴还去拿了个新币洗干净,塞进馅里:“中国有往饺子里塞硬币的习俗,谁要是吃到了这枚硬币,接下来一年都会有好运气。”
然后一个歪七扭八的饺子就成型了。
“……”
张艺兴抬手就想把它给揉了,被三个小孩抢救了下来:“别啊别啊好歹是自己做的。”
开玩笑,这饺子多突出啊,想吃到硬币找最丑的那个就是了。
张艺兴大受打击,撸起袖子还要再战,结果却被推进了厨房:“哥你看看汤是不是煲好了!”
果然上帝为你打开一扇门,就会给你关上一扇窗。
张艺兴站在冒气的高压锅前,如此自我安慰地想到。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丑饺子还挺受欢迎,三个小孩围着观察了巨久,就差拍照取证了,就为了抢到吃上那个张艺兴亲手包进去的硬币。
不过到最后谁也没有成功,因为面皮太薄,煮的时候饺子散的散,烂的烂,那个硬币光荣地沉底了。
众人看着面前的一碗疙瘩饺子汤沉默。
“行了行了,下次教你们包中国式的饺子,”张艺兴把菜端上桌:“一定能包住硬币!”
“教?”
金钟仁挑了挑眉。
“……下次我把中文教程翻译成韩文。”
张艺兴面不改色地纠正道。
吴世勋和朴灿烈憋笑。
“好了,吃饭吧,你们得早点回去,晚上还要吃团圆饭呢,”张艺兴拿出新买的碗碟:“还好上次多买了几套。”
金钟仁看着端到自己面前的白瓷碗问道:“霸王龙呢?”
“碗都够了还惦记那个干嘛。”
张艺兴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摆了一个白瓷碗。
“哥怎么不用?”
朴灿烈问道。
“这不是跟你们一样比较和谐嘛。”
其实张艺兴是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用霸王龙碗显得太幼稚了,果然还是单独用的时候比较自在。
吴世勋搁下了筷子举手:“那我可不可以用。”
“还吃不吃饭了!”
连霸王龙爱好者张艺兴都不明白他们的执着点到底在哪里:“再纠结你们下次就自己带碗来!”
三人默默埋头扒了一口饭。
然后开始了各种风格的浮夸式赞美。
讲道理,张艺兴是觉得这顿饭做的不错的,但也仅限于自己的水平而已,被他们这么一说,好像就能直接去五星级酒店做大厨一样。
“真想天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啊。”
朴灿烈嘬着筷子,眼睛扑闪扑闪的。
然而张艺兴完全没有get到:“天天吃不腻吗,我会的菜式也不多。”
“不腻啊,这么好吃怎么会腻。”
吴世勋加强了意愿输出。
“那我做着还烦呢,”不解风情·张艺兴依旧不接招:“平常都去公司食堂或者在外面吃。”
金钟仁暗自决定周末要多来串门。
“不过俊勉没来挺可惜的,”张艺兴说道:“我一般可不做这么多菜。”
金钟仁想了一会儿:“俊勉哥家好像管的比较严。”
张艺兴耸了耸肩,他说不定正在和父亲做着斗争呢。
吃完饭后,所有的清洁工作在拦都拦不住的情况下被三个小孩收拾完了,张艺兴送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觉得弟弟们还是很靠得住的。
午夜零点的时候,金俊勉打来了电话:“新年快乐啊艺兴。”
“新年快乐。”
张艺兴笑着回答。
“我已经和父亲和好了,谢谢你能陪我聊天,新的一年一起努力吧。”
“怎么这么官方,我们之间说什么谢,我也只是说了些自以为是的话,没被讨厌才好。”
“是真的很感谢你能说那些真心话,艺兴无论说什么,都让人感觉很真挚,忍不住想要去依靠你。”
“哎哟饶了我吧,我们俊勉才是大家的标杆啊。”
“你小子……”
两人会心地笑了。
虽说他和金俊勉的交往一直不甚亲密,但是可能因为同岁,也有着相近的心态,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着无言的默契,算是心领神会般的彼此理解吧。
就是那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互相鼓励互相支撑着过来的。
之后吴世勋和朴灿烈也打来了电话问候,金钟仁则是发了条短信,还正好掐着零时零刻。
对于钟仁来说,能撑到这么晚不睡真是不容易啊。
张艺兴开着视频和家人一起吃饺子,当然他只是看着,不过张妈妈也给他摆了一碗,里面还有她特意放进去的硬币饺子。
由于时差,张艺兴熬到了一点钟才和中国一起迈入了新的一年。
听着视频那头电视里的钟声,张艺兴觉得自己离最初的梦想,又进了一步。
“新年快乐。”
他们互相祝福着。
张艺兴在热闹的氛围中渐渐感受到了困意,六年后忙碌的他每天疲惫不堪却又很难入睡,时间真的太少太少,想做的要做的事情又太多太多,怎么都不够用,张艺兴无时不刻不在感受着来自喜欢自己的人的期待和一轮又一轮的更新换代,这样的环境下,除了加紧脚步逼迫自己赶上前去,别无他法。
直到现在,张艺兴有时都会有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可他分不清这个练习生的自己是梦,还是那个中韩两地跑的自己是梦。
但他不会改变自己前进的脚步,也不打算改变曾经前进的路线,即便他已经知道这条路上他将遭遇怎样的不公和苛待,他还是想和大家一起。
那是他们共同打造的信仰,不可以还没开始就放弃。
张艺兴在坠入睡梦前想到,至少他现在有很多时间,可以去做以后没有时间做的事情。
一切都还来得及。
年假休的张艺兴懒筋都要起来了,虽然总共也没几天,可是老在宿舍练舞也够憋屈的,漂亮的女朋友们在电脑上慢慢复原大概是唯一的欣慰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负责人姐姐给张艺兴打了电话,说是有新入社的孩子要来宿舍,但是她有事不能来,希望张艺兴接一下。
张艺兴应下了,不说马上作为室友表示友好,光是那个名字就足够让他点头了。
张艺兴拿着钥匙到了小区外的车站,终于等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下了车。
他走上前去,看着男孩好像被自己吓到的惊恐的眼神,笑眯眯地问道:
“是都暻秀吗?”
————————————
金钟仁一路上给张艺兴说着公司里的人,希望到时候不要露馅。
但是张艺兴表示完全分不清。
“……”
金钟仁看了张艺兴良久,给他带上了帽子和口罩:“你生病了。”
“可是我没……”
“我说生病了就生病了,”金钟仁看着张艺兴的眼睛:“我到时候说你感冒咳嗽不好说话,你看见有人跟你打招呼,微笑点头就好了。”
张艺兴乖乖点头。
金钟仁满意地摸摸他的头。
……是错觉吗他们好像都在当我是小孩子。
是十九岁不是九岁的张艺兴如此想到。
趁着群舞还没来,金钟仁带着张艺兴先在舞蹈房练开了:“你还记得你原来的时间吗。”
张艺兴想了想:“10年1月。”
“有点早啊,那就比较麻烦了。”
金钟仁摸着下巴:“你先跳一段我看看。”
“随便跳?”
张艺兴想着老师新教的一段舞,可是他还没有完全练好。
“没事,跳吧。”
金钟仁盘腿坐下,做好了给张艺兴进行魔鬼训练的准备。
张艺兴热了个身,深呼吸之后开始跳起来,然而他惊讶的发现,之前那些跳不纯熟的地方,都能很快反应过来,从镜子里看效果简直和之前的自己判若两人!
结束之后,张艺兴兴奋地询问金钟仁并且描述了自己的感受。
“应该是艺兴哥练久了有惯性,肌肉什么的比较好控制吧。”
金钟仁意外地觉得跳得还不错,左思右想得出来这个结论。
“这个身体真的太棒了!”
张艺兴惊喜地喊。
金钟仁十分赞同这句话,各种意义上的。
但是看他就这样一脸纯真地说出来真是太不妙了!
金钟仁陷入了甜蜜的痛苦中。
*解锁新人物
「4」Hello Mr.My yesterday
张艺兴吃了一块炸鸡后无论朴灿烈再怎么劝都不肯动口了。
“哥你又不胖。”
“罪恶啊罪恶,要克制。”
张艺兴咂着嘴,摇头拒绝了朴灿烈吃不停嘴口齿不清还伸手递来的鸡腿。
至于金钟仁和吴世勋,正忙着一边打眼神战一边抢炸鸡往嘴里塞,好像快一步吃完就能把对方饿死一样。
孩子们似乎真的很喜欢用眼神交流。
旁观的张艺兴煞有介事地想着。
不过他有点纳闷,钟仁和世勋同岁又是校友,他也记得他们关系不错,怎么现在看着这么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朴灿烈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完全不管剑拔弩张的两人,擦净手就拖出今天特地带的吉他:“艺兴哥,你昨天说那个编曲里的和弦……”
金俊勉来到舞房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吴世勋和...
张艺兴吃了一块炸鸡后无论朴灿烈再怎么劝都不肯动口了。
“哥你又不胖。”
“罪恶啊罪恶,要克制。”
张艺兴咂着嘴,摇头拒绝了朴灿烈吃不停嘴口齿不清还伸手递来的鸡腿。
至于金钟仁和吴世勋,正忙着一边打眼神战一边抢炸鸡往嘴里塞,好像快一步吃完就能把对方饿死一样。
孩子们似乎真的很喜欢用眼神交流。
旁观的张艺兴煞有介事地想着。
不过他有点纳闷,钟仁和世勋同岁又是校友,他也记得他们关系不错,怎么现在看着这么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朴灿烈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完全不管剑拔弩张的两人,擦净手就拖出今天特地带的吉他:“艺兴哥,你昨天说那个编曲里的和弦……”
金俊勉来到舞房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吴世勋和金钟仁撑到要灵魂升天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和舞蹈班选手张艺兴给音乐班选手朴灿烈改编曲这样一副诡异的场景。
“啊,俊勉哥你来了。”
朴灿烈看到门口来人,从地上一跃而起,把金俊勉拉到张艺兴面前介绍:“这就是艺兴哥。”
张艺兴的反射弧还没有走完,他坐在地上,手中夹着铅笔,呆呆地抬头。
吴世勋和金钟仁挣扎着爬起来,还不忘扯对方的衣角互相暗算,喊着“俊勉哥”,然后摔做一团,滚进鸡骨头堆里。
张艺兴发誓他刚刚看到金俊勉脸上一闪而过了一个名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赶紧站起来鞠了个躬:“前辈好。”
如果说朴灿烈吴世勋金钟仁是前辈,也不过是比他早几个月进公司而已,以年来算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同期生,但是金俊勉,就绝对是实打实的前辈了,不仅年龄比他大,而且资历尤其深厚。
“昨天真是谢谢你了,”金俊勉看着眼前这个瘦削的男生:“世勋他总是喜欢惹事。”
“明明是那人故意撞的我!还倒打一耙!”
从地上传来吴世勋的抗议。
“那也是你太笨拙了才会被当做目标!”
金钟仁毫不犹豫地出言讽刺。
“我是你的仇人吗!居然帮他们说话!就只是为了反驳我!”
金俊勉无奈地看向朴灿烈:“把他们拖出去。”
张艺兴看着推推搡搡出门的三人,仿佛看见了雪橇三傻的背影。
随即金俊勉重新看回来的目光让张艺兴感觉有些不妙。
他只好谦虚地回答:“不用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金俊勉沉吟了一会儿,斟酌着用词道:“你知道,练习生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
张艺兴赞同地点点头。
“那么,你觉得你有什么义务帮助世勋?或者说,你为什么要帮他?你们好像并不是很熟。”
张艺兴愣住了,公司里未出道的孩子们总是有些自己的小团体,这他是知道的,不夸张的说,甚至可以是作为势力一样的存在,通常是资历深或者优秀的人作为领头人,与亲友或亲近的后辈玩在一起。
然而一直特立独行的张艺兴并没有什么跟谁特别亲近的表现,所以他当然没混进过什么亲友团,也不知道因为各种摩擦,有些团体之间的风起云涌已经到了十分紧张的地步,即便出道之后闲谈聊起,他也不甚在意。
仔细想想,金俊勉和外面那三只确实一直都玩在一起来的……也许昨天的事情让他们以为自己有加入的意愿。
所以,这是来试探?
张艺兴开始真的后悔昨天护短的举动了,他实在是不太擅长搞拉帮结派这种事情。
难道现在要表忠心?
雪橇三人组一个摞一个趴在门外边,屏气凝神听着里面的人说话。
张艺兴挠挠头,决定实话实说:“因为我觉得世勋长得好看。”
外面的傻孩子们齐齐呛了一口口水。
然后吴世勋开始高歌哈利路亚感谢父母的基因。
金钟仁白眼要翻到天上去。
金俊勉看着张艺兴真挚的眼神,都快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哦……啊……这样……”
正当他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朴灿烈打开门冲了进来:“哥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边说边眨巴着大眼睛。
张艺兴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迟疑着点头。
“那哥答应的和我一起作曲不能反悔!”
张艺兴:?????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吴世勋赶来一屁股把他撅开了:“你走开,艺兴哥还要练舞呢。”
“正好,来一场。”
金钟仁从后面窜出来,成功避过前面两人。
防不胜防!吴世勋应接不暇。
被挤到后面的金俊勉冷静地看着张艺兴被包围,感觉自己的墙角四处漏风。
最终这个闹剧以张艺兴改叫金俊勉“俊勉哥”结束,张艺兴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以后大概是有人罩了。
但是到底金钟仁也没能和张艺兴跳上一段,因为他在和吴世勋的战争中自己扭到了脚。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了医务室。
显然这伙毛头小子忘了下班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医务室里早就没有人了。
张艺兴作为年纪最长的人(至少他觉得心理年龄是的),又是长期不间断伤患者,自认为经验要比其他人丰富。
正所谓久病成良医,张艺兴把金钟仁扶到医务室的床上,仔细看了看他的脚踝,又摁了摁问过感觉之后,觉得没什么大碍。
“也没肿起来,应该只是扭着了筋。”
张艺兴手脚利落地打湿毛巾,边拉过金钟仁的脚边说:“最开始要冰敷,但是这里没有冰块,回去记得用冰袋压一会儿,明天再喷药,热敷,过两天就好。”
金钟仁看着吴世勋站在最后面一副不爽又心虚的模样,故意拖长声音道:“可是好疼啊——”
张艺兴下意识就伸出双手悬在伤处上方来回移动,嘴里还“咻咻痛痛飞走”地念念有词。
直到他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时,才发觉做了多羞耻的事情,张艺兴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这该死的职业病!
张艺兴尴尬地抽回双手,在裤子上摩挲:“嗯……我妈妈说这样会好得快一点……”
吴世勋和金俊勉转过身去憋笑,金钟仁闷声笑得整张床在抖,朴灿烈直接笑到捶地:“艺兴哥你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哈……”
张艺兴扯了扯嘴角,十九岁被说可爱,二十五岁被说可爱,回到十九岁的二十五岁还是被说可爱,而且居然是来自弟弟的评价……
感觉自己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呢。
张艺兴郁闷地想着。
闹够了的孩子们在金俊勉的提醒下终于想起要回家。
因为其他三人全都是“走读生”,所以张艺兴主动提出自己把金钟仁送回宿舍。
“放心吧,”张艺兴在分叉路对他们说:“我送就行了。”
金俊勉想着已经敲打过找茬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于是领着两个小孩回去了。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太阳早就落山了,天色黢黑,白天的热度消散,风一吹,整个人都冷得发僵。
张艺兴扶着金钟仁,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一路沉默。
“钟仁……前辈?”
张艺兴喊了一声,其实他有点察觉到金钟仁的思虑,但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是对什么。
金钟仁好半天不说话,正当张艺兴以为他会一直沉默时,金钟仁开口了:“不用叫前辈,你都喊俊勉哥了,叫我钟仁就好。”
少男情怀难捉摸啊。
张艺兴旁敲侧击:“嗯……钟仁,不用太担心,这伤过两天就好了。”
金钟仁不答话。
没见过这种状态的弟弟的张艺兴有点不知所措,他悄悄握了握为了扶着金钟仁而在寒风中被吹得没有知觉的手。
“到了。”
金钟仁说。
“啊……啊?”
张艺兴没反应过来。
指指面前走到的一栋公寓楼,金钟仁说:“我宿舍到了。”
“哦……”张艺兴松开手,又问:“要我扶你上去吗。”
金钟仁看着他,突然叹了一口气:“吴世勋这个人很简单。”
????这是在夸奖你的仇人吗?张艺兴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说白了就是蠢啦。”金钟仁看张艺兴微妙的神色,恼羞成怒吼出了声。
“朴灿烈也聪明不到哪去,俊勉哥现在处境很尴尬,本来议论就够多了,这两个笨蛋……”
金钟仁没有再说下去。
张艺兴看着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弟弟,终于明白了。
总之怕自己是个麻烦对吧。
俊勉哥要是知道钟仁这么贴心,大概会感动地哭出来。
“是,承蒙关照,我会尽量不拖前辈们的后腿的。”
张艺兴鞠了个躬,笑眯眯地回答。
金钟仁显然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年龄大的人被这样抱怨了一番还毫不在意地回应,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你……你知道就好啦!”
金钟仁快速转身,一瘸一拐上了楼。
“记得冰敷哦!”
张艺兴对着楼道喊道。
“知……知道啦!”
金钟仁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张艺兴一直看到楼道灯熄灭才往自己的宿舍楼走。
啊,可萌。
长相纯良得像个兔子的张艺兴回味着害羞的弟弟,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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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是个
有原则
的好作者
从不听建议
但是今天上来
看到大家的评论
好多都是甜贝党呢
正巧作为甜兴姨母粉
我决定下次此篇幅双更
然想必大家都懂能量守恒
所以我只能遗憾地通知
今天这小半截的甜份
光明正大的没有了
我就是这样一个
十分有原则的
脑洞美少女
拒收刀片
开天窗
就酱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