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GAD】When the dragon snapped up his best boy(十八)
这种感觉奇妙极了。阿不思小口小口地吃着布丁,眼睛一眨不眨。坐在对面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正认真地阐述自己对欧洲局势的看法,“……麻瓜政府经常陷入混乱,政策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认为,这是他们缺乏看待问题的长远眼光,或者说,私心太重的缘故。”
珀西瓦尔津津有味地点点头,“是的,政策——甭管魔法世界还是麻瓜政府——背后的推手主要是——”
“利益。”盖勒特郑重地说,咽下一块火鸡肉,“资本无所不能,邓布利多先生。”他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一擦嘴角,脸庞在烛光中英俊得发光。“我曾经见过几位麻瓜的官员,与他们有过交谈。实事求是地说——”
“哈!”阿不福思用力清嗓子,抓着领口,“咳咳咳...
这种感觉奇妙极了。阿不思小口小口地吃着布丁,眼睛一眨不眨。坐在对面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正认真地阐述自己对欧洲局势的看法,“……麻瓜政府经常陷入混乱,政策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我认为,这是他们缺乏看待问题的长远眼光,或者说,私心太重的缘故。”
珀西瓦尔津津有味地点点头,“是的,政策——甭管魔法世界还是麻瓜政府——背后的推手主要是——”
“利益。”盖勒特郑重地说,咽下一块火鸡肉,“资本无所不能,邓布利多先生。”他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一擦嘴角,脸庞在烛光中英俊得发光。“我曾经见过几位麻瓜的官员,与他们有过交谈。实事求是地说——”
“哈!”阿不福思用力清嗓子,抓着领口,“咳咳咳!”
“安静!”坎德拉不满地瞥了眼二儿子,“梅林的胡子,你就不能换件衬衫?”
阿不福思对母亲的指责充耳不闻,“麻瓜官员!怎么,他们没把你抓起来展览吗,金发的大贵族?”他嘲讽地弯起嘴角,“哦,我想展览会很值钱的,门票五便士一张——请问您知道什么是便士吗?”
“注意你的举止,”珀西瓦尔发话了,“阿不福思,你真该向盖勒特和阿不思学学,多看看书,至少读读报纸。”
阿不福思还没来得及反击,巴希达放下餐叉,“认识几个麻瓜官员很正常,亲爱的,”她微笑着说,“难道你以为巫师和麻瓜是隔绝的吗?当然不!魔法部部长就和麻瓜的首相有联系呢,这在哪个国家都一样。”
“那看来格林德沃先生日后会成为魔法部部长,”阿不福思哼哼着切自己的那份火鸡,“祝贺你,阿不思——”
“别理他,”珀西瓦尔脸红了红,“他满脑子只有山羊——”
“至少我能把书念完,没被学校开除。”阿不福思提高嗓门,“而且,山羊又不犯法!”
“盖勒特很聪明,没必要非要读完七年级呀。”阿丽安娜细声细气地开口,“再说了,他家有那么大的庄园呢。”
“我要声明……我不是被开除的。”盖勒特语调庄重,似乎没有被阿不福思激怒,“我认为,学校能提供的教育已经无法支持我的求知欲,所以我离开了学校。不过,我并不希望成为魔法部部长,在我看来,家庭更重要。”
“是的,的确如此,家庭重要。”珀西瓦尔表示赞同,“其实以前我和坎德拉一直考虑向霍格沃茨的校长写信,让阿不思跳级。天才在普通学校里纯属浪费时间。但阿不思阻止了我们,他觉得还是按部就班比较好。是不是,阿不思?”
阿不思回过神来,老天,刚刚他肯定被金发闪烁的光芒夺走了神智,“是的,父亲……学校很有意思。”
圣诞大餐在其乐融融——不包括一个劲清嗓子的阿不福思——的气氛中结束了。珀西瓦尔和坎德拉友好地邀请盖勒特坐下喝杯茶,但他彬彬有礼地婉拒了。“真是个可爱的孩子。”盖勒特离开后,坎德拉坐在壁炉前叹气,“瞧瞧他的头发和眼睛……阿不福思!你就不能向人家那样,把衬衫熨笔挺了再穿吗?”
“他哪里会熨衣服,是家养小精灵熨的!”阿不福思从二楼探头,“别信他的,老妈,他就是来找阿不思亲嘴儿……他的目光多猥琐,难道你们都没注意到吗!”
“简直是胡说八道!”珀西瓦尔厉声叫道,“你居然诋毁远道而来的客人!盖勒特是位正直、善良、心胸宽广的青年,前途一片光明。阿不思就该和这种孩子多交交朋友,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有帮助——我看人的眼光从没出过错。”
阿不思没有参与家庭混战。他还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像是被比利威格虫蛰中了脑袋。那是盖勒特吗?语气平和,甚至称得上温柔。他还奇迹般地无视了阿不福思的挑衅!这可太难得了。阿不思决定去外面走一走,让风雪的冰冷平复过热的思绪。没想到刚走到门前的花园,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
“阿不思!”盖勒特欣喜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出来找我!”
“唔,唔唔唔——”阿不思挣扎。盖勒特的手和怀抱暖烘烘的,身上散发着蛋酒的甜香,“我们得找个地方说话。”他咕哝着,“唔,让我想想——”
“嘭”的一声,两人消失在纷飞的雪花中。下一秒,阿不思发现他摔在一堆柔软的稻草上。盖勒特压在他身上,吻像夏天的太阳一样火热。也是有段日子没享受过接吻的感觉,阿不思张开嘴,让那条舌头伸进来,四处作乱。很快,他就后悔了,因为盖勒特的吻技没有丝毫提高,还是那样张牙舞爪,肆无忌惮,不改大魔王本色。更变本加厉的是,他的手摸来摸去,最后伸进了阿不思的裤子!“停下,”阿不思气喘吁吁,“盖勒特!我说停——”
“谷仓里到处都是灰,”盖勒特的手捏住了想要的东西——屁股,“我不知道你们英国人为什么喜欢在谷仓里结婚。结婚应该选个好日子,举行盛大的结婚典礼……嘿,你胖了,我的玫瑰,你的屁股比以前更饱满了!”
“你是个强盗吗?”阿不思拽出裤子里的那只手,板起脸,“不许这样做——你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未成年就该有未成年的样子。”
“你爸爸妈妈很喜欢我,你不这样认为吗?”盖勒特眨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分外无辜,“我本来想等到成年再来上门拜访……我读了本书,书上说恋爱中也要保持神秘感和新鲜感,这样有利于恋情的顺利。可我父母催我来英国,他们特别满意你,阿不思。我爸爸说,‘你要不赶紧去,阿不思喜欢上别人怎么办?’他该对我有点儿信心,你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对不对?因为没人会比我再英俊、再聪明的了,我确信。”
“你这傻瓜,”阿不思抱住盖勒特,靠上少年的肩膀,“你是很英俊,很聪明——可我是男巫,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男巫不是问题。”盖勒特咕哝,“我不介意你是男巫。”
“小笨蛋,”阿不思闭上眼睛,“男巫和男巫是不能结婚的……你还没成年,好吧,你还没成年,所以你不明白……我没办法跟你结婚,但我们可以做好朋友。”
“我可不会和好朋友亲嘴儿。”盖勒特哼了声,“你就是嫌我没成年。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十七岁了。谢天谢地我不是个麻瓜,不然还要再等一年。你已经拒绝了二百六十八次了,阿不思。如果你再拒绝我,等我们结婚之后,我就让你好看——”
阿不思嗤笑,他想,大概是蛋酒的缘故,他也管不住舌头,开始胡说八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GGAD ABO】Nirvana(四十七修)
窗子开得很高,都涂上了红色、蓝色和黄色。日光奇妙地射进来,照出许多不同的颜色。
一个小女孩在吃樱桃,她长长的金发垂落下来,卷出了长串的美丽的黄卷卷,像盛开的玫瑰花。
“你是谁?”她吃着樱桃问,指尖被樱桃的汁液染成红色。
“我是盖勒特,”盖勒特迷惑地望着她,“你是谁?”
“我是格尔达,我在寻找我的小加伊。”女孩说,和善的小面孔上尽是好奇,“盖勒特,他们为什么把你放在火里烤?”
盖勒特低下头,金红的火苗暖融融地舔舐着他赤裸的脚。他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穿着宽大的白色绸缎缝成的睡裙。这里不是地狱,地狱里没有樱桃,厉火中也生不出鲜红的玫瑰。他站在火焰中,一株玫瑰越长越高,最后停在他的眼前。紧接着...
窗子开得很高,都涂上了红色、蓝色和黄色。日光奇妙地射进来,照出许多不同的颜色。
一个小女孩在吃樱桃,她长长的金发垂落下来,卷出了长串的美丽的黄卷卷,像盛开的玫瑰花。
“你是谁?”她吃着樱桃问,指尖被樱桃的汁液染成红色。
“我是盖勒特,”盖勒特迷惑地望着她,“你是谁?”
“我是格尔达,我在寻找我的小加伊。”女孩说,和善的小面孔上尽是好奇,“盖勒特,他们为什么把你放在火里烤?”
盖勒特低下头,金红的火苗暖融融地舔舐着他赤裸的脚。他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穿着宽大的白色绸缎缝成的睡裙。这里不是地狱,地狱里没有樱桃,厉火中也生不出鲜红的玫瑰。他站在火焰中,一株玫瑰越长越高,最后停在他的眼前。紧接着,巨大的花苞“嘭”的一声怒放,花心里静静地伏着一只小小的、灰突突的鸟。
格尔达欢欣地拍手,“呀,是凤凰。”
玫瑰凋谢,灰突突的雏鸟长出了鲜亮的羽毛。凤凰展翅高飞,盖勒特来不及向格尔达告别,便追着凤凰急匆匆向前。凤凰飞到一处山谷中,盘桓着落上一名红发少年的肩头。他穿着灯笼袖条纹衬衫和马甲,一丝不苟地系着全部的扣子。“传说在邓布利多家族,如果有人需要帮助,凤凰就会出现。他们说,我的曾祖父就有一只。他死之后,凤凰就飞走了,再也没回来。”少年展颜一笑,“可是,盖勒特,有你在我身边,我并不需要凤凰。还记得你最后的预言吗?”
盖勒特惊醒了。
毫无疑问,他没死。死神再一次放过了他。在他赎清上辈子的罪孽之前,大概无法获得死亡这一殊荣。“梅林啊……”盖勒特嘴唇翕动,想要感叹,却不能发出哪怕一个音节。他的喉管似乎在粗盐粒中揉搓过,每次呼吸都像是一场刀割酷刑。他努力掀开眼皮,模糊的视线所及,只有团团金红的火光。那团火光温暖地磨蹭他的脸颊,有人还在为他梳理头发。
这感觉还不赖。上次受了重伤,是在德姆斯特朗炸了那间教室。盖勒特突然冒出个怪异的念头,也许,“那个”盖勒特——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在那场事故中注定死去。而他,苍老的孤魂,由于某些原因才来穿越了时空的限制,获得了重新做人的机会。这要感谢谁?梅林,上帝,不知名的真神?又或者是阿不思——
“你会好起来的。”那个声音,带着蜂蜜香甜的气息,在耳边响起,“盖勒特……”
“这可说不定。”盖勒特默默地回答,随即陷入了第二场奇幻的梦境。他穿着作为格林德沃侯爵出席晚宴时的正式礼服,胸口挂着沉重的徽章。路边的麻瓜用敬畏的眼神盯着他,他们列成两队,排在路边,伸长脖子。“今天可是个好天气。”一个麻瓜女人说,“结婚的好日子。”
盛夏的戈德里克山谷,时不时就暴雨倾盆。但正如麻瓜女人所言,这一天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白色的小教堂在流金般的光线下闪着钻石般的光芒。马车停在教堂门外,婚礼的钟声即将敲响。盖勒特快步迈入教堂,牧师站在十字架下,推了推眼镜框,“……那么……”
“我愿意。”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说,语调充满幸福。
“那你呢,阿不思?”牧师发问。阿不思·邓布利多身穿白色长袍,红色的长发垂落腰际。他看上去美极了,蓝色的眼睛比窗外的晴空还要澄澈,“我——”
“我不同意。”盖勒特恼怒地打断了宣誓,“我不同意这桩婚事。”
阿不思惊愕地转过脸,“盖勒特!”
“他是谁?”既然是个梦,那就代表可以毫无顾忌。“他是谁?”盖勒特一把将阿不思拽到怀里,抬手举起魔杖——老魔杖激动地颤抖着,时刻准备发出致死的魔咒。“你为什么要选择他?”他大声质问,“这个男人,是玛奇班的侄子吗?还是你那群无能的同事?他哪里打动了你?他哪里比我强?回答我!”
“盖勒特,冷静,”阿不思恳切地说,“这是我的婚礼……你答应过我的!就在这里,在教堂里——”
“我答应过你?我答应过你什么?”盖勒特冷笑,“哦,你是要提醒我,‘做朋友’,是不是?去你的吧,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
“可是你发过誓,”红发的新人挣扎着,“你发誓咱们只做朋友的!昨天你还祝福了我……”
“那是诅咒,我从来也没祝福过你和别人结婚。”盖勒特死死扣住怀中人细瘦的腰,“我诅咒这个家伙早死,诅咒这座山谷毁灭——阿瓦达——”
绿色的魔咒正中那个男人的胸口。他倒下了,睁着眼睛。牧师落荒而逃,观礼的麻瓜尖叫四散。盖勒特把阿不思放到神坛上,撕开他的袍子。“我早就该这么做,”他咕哝着,撩起那捧长长的,火焰般的红发,“你是我的!你十八岁那年我就该强奸你……现在说不准你都给我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这是错误的,”阿不思失望地说,“你没变,盖勒特,你又欺骗了我。”
盖勒特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瞬,疼痛自胸口蔓延,几乎将他吞没。“我没骗你,我才是我真实的想法。”他颤抖着,扔掉老魔杖,手指掠过阿不思脖颈后凸出的腺体,“要是我说不爱你了……那才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蓝色的火焰突然包围了神坛。他抱着阿不思,那人没有了呼吸,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盖勒特痛苦地吼叫,任由蓝火烧灼。他的身体化作片片灰烬,然后重组,接着被再度点燃……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盖勒特坚定地说,“你是我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从地狱回到人间。似乎是傍晚,红彤彤的阳光铺陈在木地板上,像打翻了颜料桶。清风吹过,窗帘微微起伏。盖勒特激烈地喘息着,许久才缓缓平复下来。
我还活着。他在心里苦笑,“你好,世界。”
然后感觉逐渐回到身体中,盖勒特动动手指,发现自己的左手正被牢牢地握着。
握着他手的人拥有一头红发,在夕阳中愈发像一团燃烧的火。
之前的没删,但从合集里移除了。
芝加哥《Cell Block Tango》 欧美圈【正邪配cp】版:
(巴基是伪反派 邓校原地反杀 其他都是谋杀亲夫)
原梗来自之前被天朝渣男图鉴带火的芝加哥监狱探戈,没听说过的指路b站35179022。配合男版4337094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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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子!
素食!
收废铁!
Steve...
陆地人!
格林德沃!
现在,这六位来自欧美圈的谋杀亲夫罪犯...
芝加哥《Cell Block Tango》 欧美圈【正邪配cp】版:
(巴基是伪反派 邓校原地反杀 其他都是谋杀亲夫)
原梗来自之前被天朝渣男图鉴带火的芝加哥监狱探戈,没听说过的指路b站35179022。配合男版4337094效果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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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子!
素食!
收废铁!
Steve...
陆地人!
格林德沃!
现在,这六位来自欧美圈的谋杀亲夫罪犯,将要通过监狱探戈来说明他们入狱的理由:
(请脑补以下人站在一排跳舞)
锤子!
素食!
收废铁!
Steve...
陆地人!
格林德沃!
他罪有应得,他罪无可赦!
就算我真动手了又如何!
你要是在场,在当时当刻,
恐怕也会和我一样做!
洛基:
你知道有些人吧,他总是有一些坏习惯,这些坏习惯让你很困扰,比如我哥,我哥喜欢玩锤子,不对,不是玩,是举,所以我那天回到家,而且我的心情十分烦躁,我当时刚刚发现自己举不起锤子,然后我看到了我哥,坐在他那王座上,喝着啤酒,然后玩着锤子,不对,不是玩,是举起来,所以我给了他最后一次警告,我说,“如果你再举,你那该死的锤子的话....”,然后他真的又做了一次,所以我直接从兜里拿出小刀,挥刀示警了两次.......对着他的肾。
【此处一段 捅肾探戈】
汉尼拔:
我与来自fbi的威尔格雷厄姆邂逅,是在两年前,当时他告诉我他是素食主义者,我们当晚就上床了,之后,我们就住在了一起,他会去工作,也会回到家里,而我则给他做上一顿饭,与他一起吃晚餐,之后我才觉得,他曾经跟我说过的他是素食,素你麻痹,他不但是fbi,而且还有共情能力,他知道我是谁,你懂的,所以那天夜里,当他回到家的时候,我一如往常的做了顿饭,你也懂得,一些人就是受不了那,人肉味道的诱惑
【此处一段 餐桌上菜探戈】
万磁王:
我就呆在沙滩上,举着我自己的金门大桥,做着我自己的事情,之后我的丈夫x教授冲来,愤怒和嫉妒已经彻底冲昏了他的头脑,“你是不是和收废铁的有一腿!“,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陷入了彻底的疯狂,然后他不断的吼叫着,”你肯定和收废铁的有一腿!“,然后他撞向了我拦下的子弹,正好撞在腰上.....撞了十次
【此处一段 金门大桥探戈】
(ps:如果你脑补的是英文, 原版是送牛奶的“milkman”,这里送金属的就“ironman”吧.....
你是不是把钢铁侠吸来了!——x教授)
巴基:
【此段语音为俄语洗脑词】
【字幕:】
问我怎么进来的?大名鼎鼎的钢铁侠亲自把我抓来的,他说我炸掉了瓦坎达的国会、刺杀他父母,但是我只记得我掉下了火车,我要见Steve,我不相信美国队长会说我有罪,他们一直在说我那么做了,但是我真的不是坏人...
——所以你到底是反派么?
Steve....我不是九头蛇...
ahah~ not hydra!
【此处一段盾冬救赎芭蕾】
奥姆:
我的哥哥亚瑟和我,都是海底王子,而邻国公主媚拉,也和我们一起在海底,为了秘密攻上陆地,我们联系了七个王国,一二三四,五.....海沟,渔夫,泽贝尔,咸水,一个接着一个,游说结束之后,我们都回到了亚特兰蒂斯,我们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讲着笑话,然后我们发现水母用完了,所以我就出去拿了一些,等我回来,打开房间门的时候,亚瑟和媚拉,正在一起联系着第八个群族——地面上的人类,怎么说呢,我当时彻底的被震慑住了,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完全想不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几分钟以后,宣读旨意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他们全都被我流放了
【此处一段 兄弟泼水探戈】
邓布利多:
我爱着盖勒特格林德沃,我的爱意甚至无法用言语表达,他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人,很感性的..一个领袖,但是,他总是试图去,寻找追随者,他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去寻找他那所谓的更伟大的利益,而寻找的路上,他寻找到了罗齐尔,科尔,奎妮和克雷登斯,你也许可以说我们的分手,是差异的结果,他觉得只有他会吃醋,但我可不这么觉得。
【此处一段 煤气灶泼醋探戈】
锤子!
素食!
收废铁!
Steve...
陆地人!
格林德沃!
“你再举一下锤子试试!”
“素食个鬼!”
“你和收废铁的好上了!”
“渴望、生锈、十七、黎明、回家.....”(洗脑词)
“陆地上来的间谍!”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拔:他罪有应得!
奥:他罪无可赦!
邓:他只能怪他自己作!
冬:不是我做的!
(盾:他都不记得!)
拔:这是场谋杀但不是错!
万:你要是在场,
奥:在当时当刻!
邓:恐怕你也会一样干脆利落!
冬:我没这么做!
基:(指)他没这么做!
合:就算我们做了又如何!你又怎么敢说是我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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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和邓校比较特殊
【巴基】是唯一一个虐的,其他都是沙雕
关键词我本来想写hailhydra 或者 冬兵(区别于巴基)。最后写完了全段觉得Steve...很带感。不光是因为复联3最后一句是Steve...
你想啊巴基精神恍惚的在监狱里,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念叨着Steve说想见美队。他什么都不敢信,什么都不清楚,就想见美队,只有这一个人会给他解释 帮他申冤 或者至少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守还不让他见。
【邓校】这段本来应该按大纲走反派欺负正派
让格林德沃指责ad天天出去找最偏爱的学生。结果发现ad就俩偏爱的学生,gg还只认识一个。反而gg遍地开花(开花。。。合资。。)
而且“他认为我是好人,我知道我不是” 太虐了,不够沙雕。索性“他觉得他是醋王,我觉得我才是”
到结尾了,是时候放出段位最高的正派反杀一波了。(推眼镜
最后感谢友情客串的钢铁侠和海后。(小小声:注意后台别让海后遇见格林德沃)
鞠躬退场~
【GGAD】玫瑰交易(九)(含战败梗/年龄操作)
1945年,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与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决斗中失败,英国魔法部的官员们无法接受现实,利用时间转换器回到了1927年,并在这一年试图向格林德沃求和,企图改变未来。他们将来自1899年的18岁的少年阿不思当做英格兰的玫瑰送给了如日中升的黑魔王,又令已经快要知天命的教授回到1899的那个夏天,去说服正值年少轻狂的盖勒特放弃大业……
小盖真的是天使!
九、
阿不思从梦...
1945年,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与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决斗中失败,英国魔法部的官员们无法接受现实,利用时间转换器回到了1927年,并在这一年试图向格林德沃求和,企图改变未来。他们将来自1899年的18岁的少年阿不思当做英格兰的玫瑰送给了如日中升的黑魔王,又令已经快要知天命的教授回到1899的那个夏天,去说服正值年少轻狂的盖勒特放弃大业……
小盖真的是天使!
九、
阿不思从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在拉雪兹神父公墓的集会上,没能为格林德沃挡下傲罗们的突袭。
至于他为什么会不顾性命地冲上去?阿不思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一种本能。
他想起一周前自己被赫克托•弗利送到纽蒙迦德时的情形,当时伪装成忒修斯的纽特直接冲格林德沃施了一个索命咒,却被格林德沃轻松地闪躲了,随后,纽特在自己的苦苦哀求下,勉强留住一条命,而代价则是自己被格林德沃带到巴黎集会上——就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
“先生,您醒了。”阿不思一直低着头,没注意到屋中有人,此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格林德沃大人命我来照看您。”一个家养小精灵从床尾钻了出来,“我来自格林德沃家族的城堡。”
“哦,”阿不思往后缩了缩,这个小精灵长得有些丑陋。
“格林德沃大人在书房等您,需要我为您引路吗?”小精灵站在了门边。
阿不思飞快地答道:“不了,我可以找得到路。”
说完,他利索地爬下床,披上了格林德沃放在床头的衣服。
纽蒙迦德他并不陌生,在刚刚来这里时,文达•罗齐尔就带着他走过了一遍。只是今天的城堡格外安静,好似所有的圣徒都消失了一般。
阿不思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书房,他看见格林德沃背对着自己,面前放着一个蓝幽幽的冥想盆。
“这是属于我的东西,”阿不思指了指冥想盆,“怎么会在你这里?”
“哦,”格林德沃面无表情地回答,“它和你一起被英国魔法部送到了我的面前。”
“你在用它看什么?”阿不思挑了挑眉,“回顾自己光辉伟大的过去吗?”
“不,”格林德沃的脸沉了下来,他神色阴鹜,“我在看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实。”
“什么?”阿不思不解。
他凑到格林德沃的身边,被卷入了冥想盆内正在发生的一切。
意大利魔法协会的大法院几乎坍塌在废墟中,自己口鼻出血地躺在格林德沃的怀里,手中还攥着残端的血盟,随后视线一转,巨大的夜骐停在高塔上,纽特的脸被卡罗按在火焰上,紧接着,克雷登斯、罗齐尔,以及一位阿不思从未见过的金发女郎快速闪过,最后定格在了自己被弗利送到纽蒙迦德的场景里。
“时间有限,我只能将这段最关键的记忆抽出,这是在时间半坍塌之前发生的事。”格林德沃手一挥,将记忆从冥想盆中提了出来。
“但依旧有什么事在支撑你走到今天,成为一个黑魔王。”阿不思蜷起了手指,“二十七年后的我并没有找到那个真正的节点。”
“但差不多了。”格林德沃面沉似水,他的异瞳在幽暗的房间里闪着光,“我看到了未来,在1945年,你击败了我。”
“那也就是说,我成功了?”阿不思瞪大了眼睛。
不知为何,格林德沃并没有因此而愤怒,他甚至带上了一丝哀伤:“恐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什么意思?”阿不思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格林德沃轻笑了一声:“哦,亲爱的阿不思,你居然会这样想我。”
阿不思皱着眉,看着他沉默不语。
“时间半坍塌前的我,曾看到过未来,很不幸的是,倘若我没有赢得决斗,那么你将会惨死于一位后生之手,所以我找到了触发基点,成功赢得了那场决斗,触发基点便是我拥有了克雷登斯,一位默然者,也是我曾经试图用来补救我们关系的礼物。”格林德沃转头看向阿不思,“但是现在,克雷登斯体内的默默然在1899年就被你杀死,所以很可惜,时间重启,结局依旧是你赢得了决斗。”
“这难道不是我的成功吗?”
“不,不,不,”格林德沃自嘲地笑了起来,“时间总是会惩罚疯狂利用它的人,所以当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时间时,时间就会将我们自己反噬。”
阿不思神色一凛。
“无论哪一条时间线,我都费尽心机除掉了那个将会在未来至你于死地的学生,但是回到了过去的你却即将被冈特家族,那个学生外祖家的一把匕首杀死,阿尔,这是你的宿命吗?”格林德沃的眼神中似有悲悯,“阿尔,你死于宿命,而我,死于你的离去,这恐怕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不,不会的。”阿不思失措地盯着冥想盆,“总能找到改变的方法。”
格林德沃双唇紧抿,他想到了一个法子,但却对二十七年前的自己不甚有信心。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阿不思?”格林德沃说道。
阿不思抬起头。
“有无数条时间线,可不管哪一条,你都选择了在紧要关头用生命去维护我,”格林德沃嘲讽地笑了起来,“你从未认同过我的做法,并将我视为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这样的一个人,死掉岂不是更好吗?”
“你说得没错,盖勒特,”阿不思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但我永远都不可能送你去死。”
格林德沃愣了一下,但他飞快地掩饰住自己的失神:“对,我怎么给忘了,你可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是大圣人阿不思•邓布利多啊!”
“盖勒特,”阿不思没有理会格林德沃的冷嘲热讽,“盖勒特,收手吧,”他说道,“我并不了解未来都有什么,但是在我这里,在十八岁的我这里,盖勒特•格林德沃并不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人,他只是迷失了原本的方向。”
格林德沃紧绷着嘴角,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决绝地转身离去,留下阿不思一个人,和那映着蓝光的冥想盆。
阿不思看到,在冥想盆中,年轻的盖勒特站在楼梯下,冲着面前的年长者喊道:“对不起!”随后,两人拥吻在了一起。
“生命的形式有很多种,任何一种形式都值得我们去尊重、理解,因为那是不可亵渎的神圣。”邓布利多站在格林德沃家族城堡的瞭望塔上,远处那铺洒银河边际的星辰在闪烁生辉。
“但我只是简单地想要复活阿利安娜,我知道你爱她,而我又害了她。”盖勒特说道。
“不,”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这不是爱,这是自私,是对无辜人的掠夺。”
盖勒特抿了抿嘴,沉默不语。
“在未来,你实验了无数次,也失败了无数次,并在目睹了默默然强大力量后失去了本心,决定利用最终的成品克雷登斯作为自己事业的垫脚石,盖勒特,”邓布利多轻声叫道,“这种私欲往往会引发更大的贪念,它并不是你所谓的更大的利益,而是吞噬掉你的恶魔。”
“会吗?”盖勒特失神,“我会变成你所说的那个样子吗?”
“或许吧,也或许不会。”邓布利多靠在墙垛上,他似乎沉溺在了黑森林的美景中,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在未来,我依旧会赢得决斗吗?”盖勒特问道。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兴许……我等不到决斗的那一天了。”
“为什么?”盖勒特叫道。
邓布利多借着盖勒特的力量,艰难地站直了身体,他缓缓摊开自己的手掌,苍白的指尖上沾满了鲜血。
“或许是因为诅咒,因为宿命。”邓布利多露出了惨淡的微笑,“对不起,盖尔,这回是我错了。”
“什么?”盖勒特撑住了邓布利多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声音发颤,“阿尔……你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失焦地看着自己掌中的血,他依旧笑着:“我以为将奥瑞乌利斯杀死就已经足够了,但没想到,时间给我开了这样大的一个玩笑,让我过早地死于冈特家族之手。”
“去他的狗屁宿命!”盖勒特低吼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预言者和时间旅行者总以为自己能塑造未来,改变过去,而实际上,时间周而复始,一切总会回到事情的原点,我们谁也没有办法抵抗终将到来的死亡,哪怕是魔法。”
盖勒特已经泣不成声了,他将脸埋进了邓布利多的颈间,试图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但冲进鼻腔的只有浓重的血腥。
“哦,盖尔,对不起让十六岁的你过早体会这一切,因为倘若预言者不抵抗预言,时间旅行者不改变时间,我们还能继续纠缠将近一百年。”邓布利多抚上盖勒特的发梢。
“那有什么意义呢?”盖勒特双眼充血,他歇斯底里着,“我们说好了一起为理想而努力,说好了在巫师界比肩而立,你却抛下我一个人,最终导致了我越走越偏,而现在的你居然还认为我们原本那老死不相往来的五十年是一种幸福,阿不思,你才是最残忍的人。”
“盖尔……”
“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要么被自己的学生推下高塔,要么被毕生宿敌击败囚禁,真讽刺!”盖勒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你不觉得太可笑了,我们永远都在做着一些徒劳的改变。”
“盖尔……”邓布利多抬头,轻轻碰了碰盖勒特的嘴唇,“你要相信,爱是战胜一切的力量,但也是毁掉一切的力量。”
盖勒特睁大了眼睛,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的表情,他抓住邓布利多的肩膀:“对,对,你说得对,爱是战胜一切的力量,能战胜预言,也能战胜时间。”
邓布利多看着盖勒特惊喜的样子,恍惚间有些错愕,直到他听到盖勒特说:“阿尔,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巫师的未来,为了魔法世界而奋斗的理想,因为那是你和我除了爱之外最重要的羁绊,所以,我希望在完成这一切时,能有你站在我的身旁。”
“阿尔,我会回到戈德里克,回到等待了四天之久的你的身边,就在现在,1899年的这个夏天结束时,把那声对不起亲口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