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鼠猫】冲霄遗梦
○旧文重发
○鼠猫小剧场
猫:白玉堂,你不能去冲霄楼
鼠:凭什么?你要瞒着我去是不是?
猫:这样会被人说我们是rps的代餐
————————————————
月影,飞檐,惊鹊。
宫墙里的风啊,从日出扶桑吹到若木全低,似烛龙叹息,似苍龙哀嚎。它总是那样的喧嚣,时而深情,时而残忍。于是烛影斧声之下,权力悄然成了利器,接而迎着众人跪拜,成就了另一个不露声色的野心家。多年后那把利器又化成一只诡异狸猫,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拉下深不见底的泥潭,又按着鲜血淋漓的爪印伪造了另一幅母慈子孝的虚假画卷。
风还在漫无目的地吹着,历代皆是如此。它凭着自己的心情,游走在不见尽头的长廊下,抚过了每一道门,...
○旧文重发
○鼠猫小剧场
猫:白玉堂,你不能去冲霄楼
鼠:凭什么?你要瞒着我去是不是?
猫:这样会被人说我们是rps的代餐
————————————————
月影,飞檐,惊鹊。
宫墙里的风啊,从日出扶桑吹到若木全低,似烛龙叹息,似苍龙哀嚎。它总是那样的喧嚣,时而深情,时而残忍。于是烛影斧声之下,权力悄然成了利器,接而迎着众人跪拜,成就了另一个不露声色的野心家。多年后那把利器又化成一只诡异狸猫,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拉下深不见底的泥潭,又按着鲜血淋漓的爪印伪造了另一幅母慈子孝的虚假画卷。
风还在漫无目的地吹着,历代皆是如此。它凭着自己的心情,游走在不见尽头的长廊下,抚过了每一道门,每一片瓦,令池水泛起涟漪,令心火愈燃愈烈。
穿着红衣的少年,被人推着,懵懵懂懂地行走在那条高墙耸立的道路上,无人为他掌灯,无人为他引路。耳边是呼啸狂风,直打得他耳鬓生疼。他转不得身子,那双手一直在推着他,路的尽头明明就在眼前,又怎么走都走不完。他细细思考着那双手的主人是谁,想了许久,却只隐约记得他进门时另一个为他指路的人,那人身上是玄色衣裳,绣着十二章纹,冠冕流苏遮住了样貌,亦遮住了所有的表情与思绪。
后来那墙变得越来越矮,他隐约见到每个院落之中皆有个木台子,上面雕着各式各样的房屋与人物,不甚眼熟。他认出了缩小的汴梁城,认出了缩小的开封府,认出了包大人,认出了公孙先生,他又看到一个台子上是皇城,皇城之中却空无一人,然后风吹进了那个院子,将那台子吹得一片狼藉。来不及思考,那双手又推着他又过了一座院落,那里的台子上却又是一座皇城,这座城却热闹非凡,文武百官跪拜着新帝,殿后是行色匆匆的宫女内侍,他在台子上看到了自己。
自己正走向一座高楼。
他揉了揉眼,发现自己已站立在了一座高楼之下,不过百步的距离。风吹开了面前的门,便有人闯了进去,那人一身白衣,白得纤尘不染,还生了一双会笑的桃花眼,进门前冲着他嬉笑了一番。他来不及拉住那人,忙追了进去,急急地摆脱了推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不再推他,却将高楼的门关上了。这座楼里既无灯烛,却透着一束又一束苍凉的冷光,白衣人已然消失,狂风还在楼中盘旋。冷光明明将楼里照成了白昼,每一块砖瓦都泛着青白的光,却总觉有人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努力睁开眼,摸索着上了楼,一层接着一层。那楼梯无穷无尽,却觉每走一层又回到起点,他开始有意识地数自己究竟走了几层。不知数了多久,他数累了,他发觉自己数了那么久仍在第七层,一声巨响,眼前便摔下来一个人。
他认得那双会笑的桃花眼,那双眼已经不会再笑了,一身白衣亦成了血衣。他手足无措地看着摔下来的人,直觉在提醒着自己的感官,这时候该难过了,于是无尽的哀伤席卷而来,眼泪便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不住地滴在那身血衣之上。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这个血肉模糊的人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乞求着那人还能醒过来,能睁眼看一看自己,同自己说一说话,起码不要像现在这样令人无助,起码告诉自己,你到底是谁。可是无人应他,鲜血同样渗进了他的红衣,沾上了他的脸颊,将一双手染得通红。
那人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凉意已触碰到了自己,寒意直浸透到了骨子里。他将那人抱得更紧了些,又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任凭泪水决堤而下,悲凉无比。他想叫那人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叫什么,他明明在哭,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而他却听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他听到有人一声一声地唤着自己。怀中的人突然动了,他极力地张口说话,却被狠狠地推了一把,直直地从高楼跌了下去。
一阵失重,耳听砰地一声,他终于能将眼睛睁开了。
眼前仍是那双会笑的桃花眼,那双眼也同样没有在笑。
泪水已将鬓发打得湿淋淋的,他突然想起了那人是谁,那人是自己的玉堂,叫自己的也是玉堂。原来自己真的哭了,他惊恐坐起,就着夜色环顾着周围一切,又低头看了眼身上厚厚的锦被。眼泪仍在不住地往下淌,所过之景历历在目,他心惊肉跳,反复确定着自己方才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猫儿别怕,只是做梦。”白玉堂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软语安抚道。
展昭这才偏过头看了白玉堂,伸手检查了一遍他的衣服,是雪白干净的,又摸了摸他的脸,亦是温热的,这才真正反应过来,方才不过是个梦。只是那个梦太过真实。他伸出双臂紧紧环上了白玉堂的脖颈,似梦中一般,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努力平着气息,哽咽说道:“你在就好,你在就好了。”
这只猫儿果真是做了什么骇人的梦,竟能在梦中哭成那样,却偏偏一句梦话都没有,叫人看了心疼。白玉堂将他往怀中带了带,一手为他整理着被泪水打得湿漉的发丝,心中好奇着这猫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噩梦,竟到现在仍在流泪,自己的衣服都已被打湿了。
“是做了什么噩梦?竟要你哭得如此伤心?”
“玉堂,你不要去闯楼,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展昭的声音依旧哽咽嘶哑。
白玉堂失笑问道:“我好端端的,要去闯什么楼?猫儿放心,我就在家陪着猫儿,哪儿也不去。”
展昭抬起了头,双眼通红地望着眼前的人:“我差点以为是真的,玉堂,我梦见一个血淋淋的你,我却在梦中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推着,不能回头,不能说话,我怕极了。”
“噩梦说出来便是破了,猫儿莫怕,五爷我还要养猫,又怎么舍得先你而去?”
梦中情景仍一幕一幕回旋在脑海中,展昭想得出神,由着白玉堂将自己拥入被中,梦中仿佛走了许多路,抽走了自己大半的气力。他不愿闭眼,环抱着白玉堂的手臂又重了几分力道,努力对抗着不断上涌的倦意。
此刻他怕极了再重回那个梦里,也怕极了那一头才是现实。白玉堂轻揉着他的太阳穴,在他额上轻啄一口,又细声耳语道:“困了就睡,我一直陪着你的。”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头顶仍是熟悉的幔帐,展昭下意识地摸了摸床的另一侧,却只触到锦缎冰凉的温度,那一侧空无一人。他怔怔起身,双眼失焦地望着床前的屏风,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里,将那绘着溪山空谷的漆木屏风照得光影斑驳。床头的镂花鎏金香囊里,透出阵阵轻烟,混着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气,钻入鼻间。
龙涎香,那年白玉堂自南海归来,献宝似的,放在自己眼前,说什么千金难求。往事历历在目,昨夜梦境,亦真亦幻。
如今,千金难求的,却已不是眼前一丝缥缈香雾了。
“白玉堂,你负我。”
“盛夏不销寒江雨,一握清风怀中透。”
——东海之畔浪中客,无浪。
一些江湖闲谈:
听说江波涛常持扇示人,扇骨则是以海中陨铁为基地打造,拥有刀枪不入的防御功效,由能浮于海水之上,耗费雷霆山庄十年光阴才炼制而成的折扇。
传闻最初是被外出东海办事的方明华带回,出身东海小岛,岛上村民世代以采摘海底明珠为生。
这些关乎身世的信息,也都是由江波涛自己所述,浅浅交待,从不言深。方明华不以为意,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去深究才是处世之道,看重江波涛的武功与出色的统筹能力,认为正好可以填补轮回门如今急缺的位置,诚挚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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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不销寒江雨,一握清风怀中透。”
——东海之畔浪中客,无浪。
一些江湖闲谈:
听说江波涛常持扇示人,扇骨则是以海中陨铁为基地打造,拥有刀枪不入的防御功效,由能浮于海水之上,耗费雷霆山庄十年光阴才炼制而成的折扇。
传闻最初是被外出东海办事的方明华带回,出身东海小岛,岛上村民世代以采摘海底明珠为生。
这些关乎身世的信息,也都是由江波涛自己所述,浅浅交待,从不言深。方明华不以为意,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去深究才是处世之道,看重江波涛的武功与出色的统筹能力,认为正好可以填补轮回门如今急缺的位置,诚挚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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