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联动观影/名柯文野咒回观aph】主世界别太离谱了(126)
cp:all耀外加全员友情向,沙苏露异体
无手书内容,观影内容是日常
世界融合梗,名柯文野咒回无cp(只有官配),警校组织田作夏油杰无复活情节
ooc致歉,缘更
没粮,且一部分拉踩粮导致我心力交瘁的自割腿肉坑,雷者自退,谢谢,万分感谢,拒绝攻击角色和评论区拉踩,大家都是朋友,和睦相处
是沙雕无脑文,大家看个乐子就好,走轻松无脑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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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国家之间的对话总是有崭新的观点。
他们的思维模式总是与大部分人不同,他们谈文学,谈劳作,谈论战争与天上的星空,似乎永远都拥有话题。
“什么是希望……?...
cp:all耀外加全员友情向,沙苏露异体
无手书内容,观影内容是日常
世界融合梗,名柯文野咒回无cp(只有官配),警校组织田作夏油杰无复活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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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粮,且一部分拉踩粮导致我心力交瘁的自割腿肉坑,雷者自退,谢谢,万分感谢,拒绝攻击角色和评论区拉踩,大家都是朋友,和睦相处
是沙雕无脑文,大家看个乐子就好,走轻松无脑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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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国家之间的对话总是有崭新的观点。
他们的思维模式总是与大部分人不同,他们谈文学,谈劳作,谈论战争与天上的星空,似乎永远都拥有话题。
“什么是希望……?”森鸥外喃喃道,随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希望。”
殉道者最难的是找到同类,在燃烧的过程中只有自己的痛苦是最难熬过的。
他又有些走神。
森鸥外几乎是难以遏制的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然后,他又想到了那位武装侦探社的社长。
他的老对手,他的老朋友,他难能可贵的,可能行走于一条相似又不同道路上的同伴。
“殉道者和殉道者同路啊。”港黑首领这样感叹着,大概是又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
希望这个词是很缥缈的,特别是对于他们这样在刀口舔血的人来说,这种东西更像是一种不必要添加的柴火,除了让生命燃烧的更快以外似乎毫无其他作用。
但是,人活下去是需要希望的。
就好像是约好下班后一起去酒馆里喝一杯,工作结束后家里妻子女儿都在等着自己晚饭,这些微小的期待与希望组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而在战争的年代,活下去就是希望。
【“要做到这点,会很难,比想象中难。”
总是在一天的劳作之后,伊利亚穿着他那身绿色的军装,拿着书,一点点的教会他。
王耀就好像是一块极速吸收着知识的海绵一样,近乎废寝忘食的学习着。
身为国家的他们不需要睡眠,因此可分配的时间也更多,王耀常常找营长要了晚上放哨执勤的任务,干脆就整夜的就着星光和月光这么听课。
早已不年轻的营长隐隐约约也已经察觉了他的身份,并不阻止,只是手微微用力的捏了捏王耀的肩膀,叹气:“辛苦了。”
“你就这么参与进人类之中的事情了?”伊利亚这样轻轻的问他。
“我的观感比人类的要敏锐的多,有我在,他们可以少很多的牺牲。”王耀并不看他,只是低声说道,“再说了……你不也是吗。”
这话说的完全没有问题。
两个完全背离了常理和规则的国家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
伊利亚开始给王耀上课。
他所讲的那些东西并不能完全用在现在的中国身上,虽然都是千疮百孔,但伤处不同,用药自然也不同。
“所有的不同和源头,其实都并没有什么不同。”伊利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耀,你的国家,你觉得这些人,他们是为了什么在战斗呢,又是因为什么而想要改变呢?”
王耀一愣。
那是个短短的瞬间,他却好像是想到了很多东西。
是史书上翻开了被风吹过的无数次起义,是战争时踏着鲜血和前人的尸体往前走去的道路。
“因为……”他哑声道,“不反抗,就会死。”
“因为……我们宁愿痛苦,也不要麻木*。”】
最后一句话简直是如同炸雷一般在世界中炸开。
尤其是对于日本来说,大部分的人都是麻木的。
忽略其他,麻木而死寂的过完自己的一生,这就是大部分人的现状和未来,因为生活就是这样的死水,你不去适应,就要遍体鳞伤。
怎么会有人喜欢痛苦呢?与其这样,不如选择安稳吧。
“这正是教育的意义啊……”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发出这样轻快的感叹,“嗯嗯,要是我的学生都能变成这样,那GTG的意义就已经达成了呢。”
“明明自己也算不上是一个多称职的老师……”钉崎野蔷薇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几乎是下一秒,一双大手就盖了下来,轻而易举的揉乱了她精心打扮过的发型:“啊啦,即使是野蔷薇这么说,老师我也是会生气的哦。”
从一潭死水的咒术届寻找可以变革的,不再麻木的年轻人,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学生,从下而上的,从头到尾的,把这个肮脏的权利层进行清洗,算是五条悟难得的,正经的理想。
从视频播放到现代开始五条悟就已经隐隐约约有了预料了。
他所看到的,都是前人的英雄们曾经走过的路,就如同没有不流血的改革一样,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摸着石头过河。
观察他们,敬仰他们,然后学习他们,最后,从麻木的世界中脱离。
【[我们的谈话往往发生在深夜。
那时候,星河会在人头上流淌。]
王耀轻轻的说道。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那样的星空了。]
这个年代的夜晚总是很安静,没有鸡鸣犬吠,没有人声,只有低低的蛙鸣和虫振翅的声音。
深蓝到如同墨色的夜幕沉沉的笼罩下来,细碎的星光洒在上面,有着银白的光。
在这样的星空下对话,是就连声音都会忍不住放轻的。
偶尔,他们也会停下交谈,就这样安静的抬起头,注视着夜空。
那些星光穿越了亿万光年出现在他们眼前,这样一对比起来,似乎就连国家们漫长的寿命,都变得如同沧海一粟一般不值一提了。
“星星,就好像是生命。”王耀轻声喃喃道,“就像是被点亮的魂灯一样,高悬在天上。”
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年多少年,没有这样看过星星了。
安静的,沉寂的,好像是无忧无虑的。
就这样抬起头,看向这片千百年来始终未变的星空。
“耀。”伊利亚在这时开口,他没有和王耀一样仰起头看向星空,而是用那双漂亮的红色眸子注视着他,轻轻的问,“我可以吻你吗?”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王耀结结实实的愣了一下。
伊利亚似乎很忐忑,那双眼睛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脖颈线条绷得很紧。
[我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只是一个吻而已。]
王耀说。
[当然可以,国家也会追求人类之间的那种欢愉,更何况,我千百年间已经给出去很多个吻了。]
于是,就在察觉到王耀眉眼放松下来的那个瞬间,伊利亚俯了身。
在如同河流般流淌的星空下,在王耀的怔愣中,他轻轻吻在了王耀的眼睛。
虔诚的好像在亲吻一颗星星。】
——————
*出自余华《活着》
彩蛋是现代的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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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
这次爆发的是欢呼声。
怎么说呢,只能说永远不要低估日本人民的接受能力,他们自己甚至都会做出抗日的游戏和动漫,转投阵营视角对他们来说是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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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
这次爆发的是欢呼声。
怎么说呢,只能说永远不要低估日本人民的接受能力,他们自己甚至都会做出抗日的游戏和动漫,转投阵营视角对他们来说是很轻易的事情。只有真正在意的人才会一直思考这个事情。
再加上,伊利亚前面的片段的确的,让众人对他拥有着一个极好的印象。
即使立场不同,但不可否认,这位苏联意识体拥有极强的人格魅力。
他温柔,坚定,强大,好像一个某种站着的标杆。
这让人很难不被他吸引,即使明白他来见王耀会有自己的私心,也依旧对这一幕带上美好浪漫的滤镜。
“我感觉自己真是奇怪。”中岛敦喃喃自语道,“明明我之前还在为了战争而难过,可是现在看见伊利亚出来,我又觉得很开心。”
“因为我们都是看客啊敦君。”太宰治又撑着下巴,神秘的笑,“不管怎么样,我们看见的一切都是出现在屏幕上,而不是亲身经历过的。就好像是看着一场场电视剧一样,就算对主角的经历再怎么感同身受,也不可能真的代入进去吧。”
说着说着,他突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懒洋洋的说道:“啊啦~咖啡也喝了好几杯了,该回楼上了呢各位。”
【伊利亚的出现改变了很多。
这批来自苏联的志愿军很快就入驻了他们的军营,他们很适应这样的生活,个子高高壮壮的斯拉夫人做起农活来也相当有优势,时常能换得其他战士羡慕的眼光。
“俺娘嘞。”有战士这样的小声嘀咕着,“俺要是也能涨这么壮,还不得多杀几个鬼子。”
伊利亚没说过自己的身份,战士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些该知道的人也似乎心知肚明,从不多问。
王耀总是很频繁的看他,好像是想问些什么,可是每每对上那双红色的眼睛,他总是沉默。
过于温和,过于炽热了,陌生的不像是他曾经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你在看什么?”许久的踌躇之后,在一个风平浪静,没有突然的袭击,做完了所有农活的下午,王耀这样问他。
“是关于货车驾驶的书。”靠坐在树下的伊利亚抬起了脑袋,微微眯着眼睛,笑着看着他。
他的军帽被难得的摘下来放在一边了,露出铂金色的微卷发,颜色无限贴近于白色的睫毛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漂亮的淡金色。
王耀对于近现代的机械和科技发展几乎一窍不通,闻言,多出了几分好奇:“驾驶货车?”
“你想知道吗?”看见王耀点头,伊利亚于是便往旁边挪了一点,空出一个位置过来,招呼着他,“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和我一起看,我可以教你。”
王耀没有拒绝。
那颗巨大的槐树下,两个人靠在一起分看同一本书,王耀比伊利亚足足矮了一个脑袋,两人靠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气氛几乎称得上是和谐融洽。
他们就这样熟悉起来了。】
“啊呀呀,还真是青涩的恋爱气息呢。”西宫桃玩着手机,瘪瘪嘴说道,“不过长得还真是好看。”
禅院真依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改变口味了?”
西宫桃一秒炸毛:“怎么可能!不要低估我对我男神的爱啊!”
三轮霞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了,鼻子一抽一抽的。
作为一群咒术师里唯一的正常人——可能是——她更容易被有情绪的东西代入,这会儿看见开心的了,又忍不住想到伊利亚视频的结局,就差直接大哭出来了。
“喂,真是的,别把眼泪滴在校服上啊。”禅院真依嫌弃的给他滴了一张纸巾。
“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讨厌剧透的原因!”三轮霞说着,愤愤不平,“已经知道某些故事的结局时候,看见他们之前的故事都会不自觉的想到结局啊!毫无体验感了!”
“我看你哭的还是很真情实意的。”加茂宪纪默默的说。
【很难探讨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
在其他人眼中,王耀和伊利亚的关系很好,不时的有战士过来,撞撞他的肩膀,用戏谑的语气说道:“不错啊王耀,跟外国佬把关系打好了,多学点东西,到时候也来教教我们。”
而伊利亚,他似乎并不在意王耀对他的态度。
偶尔伸出手,帮忙扶他一把,并不说话,只是微笑,像棵可靠的树。
他们之间的交流不多,上次搭话之后,才头一次交换了姓名。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同志。”高大温顺的斯拉夫人这样说着,常年说俄语的舌尖似乎自带着一种温柔的缱绻,“我认识您,王耀同志,您是一位布尔什维克。”
王耀有些茫然,他不太清楚伊利亚是怎样知道自己的,刚见面时,他分明又像是不认识王耀这个人。
“我想,我认识中国,应该不是一件该令人很惊讶的事情。”伊利亚轻轻的牵起了他的手,语气诚恳的,“我亲爱的同志,我们之间的情谊是不被任何国家或地界阻拦的。”
那双红色的眸子过分耀眼,就好像是苏联人们带来的那面旗帜一样,闪着某种被理想主义者的血液浸透的光彩。
王耀跟着伊利亚学会了如何驾驶货车。
但是他没有机会实践,战士们的步伐来去匆匆,比起货车,王耀更想跟上队伍。
作为唯二的两个不死的怪物,他们很自然的会凑到一起。
伊利亚懂得东西很多,他给王耀讲共产主义,将人们是怎么收割麦子,怎样贩卖的,讲工人的力量有多么强大,讲那些奇幻的女性在苏联的正面战场上发挥着怎样的作用,讲那些为了国家们奋不顾身走向战场的年轻战士……
王耀听的几乎着迷。
他飞速的吸收着这些从未了解过的知识,甚至对陌生的国度产生一丝探寻的欲望。
这样的国家……怎么会有这样神奇的一个国家。
伊利亚用他布满厚茧的手指在王耀的手掌上写下了布尔什维克的俄文,又在土地上用树枝画出了苏联的国旗。
“请相信这不仅仅是一座理想的国度。”他坚定的说着,胳膊和胸膛宽厚有力,“我们正在让他变成现实。”
王耀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想到自己刚来到这里不久时,那时,那人曾长辈看着后辈的眼神注视着他,这位在历史中留下赫赫功绩的伟人告诉他,他总会找到自己的目标,甚至未来的方向。
而现在,王耀看着伊利亚,感觉自己像是在看着一轮太阳正在升起。
来自理想主义者的光辉,第一次在国家身上如此明彻的体现了。
一位仅仅只为理想而诞生的战士,就这样出现了。】
————————
彩蛋是苏中
【联动观影/名柯文野咒回观aph】主世界别太离谱了(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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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手书内容,观影内容是日常
世界融合梗,名柯文野咒回无cp(只有官配),警校组织田作夏油杰无复活情节
ooc致歉,缘更
没粮,且一部分拉踩粮导致我心力交瘁的自割腿肉坑,雷者自退,谢谢,万分感谢,拒绝攻击角色和评论区拉踩,大家都是朋友,和睦相处
是沙雕无脑文,大家看个乐子就好,走轻松无脑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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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疲惫的,满怀希望而又找不到前路的。
毛利兰轻轻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觉得……好累啊。”
中国的历史太长太长了,他们就这样一路又一路的看下来,于是心也跟着跌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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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疲惫的,满怀希望而又找不到前路的。
毛利兰轻轻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觉得……好累啊。”
中国的历史太长太长了,他们就这样一路又一路的看下来,于是心也跟着跌宕。
每一次挫败,每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横跨在每个普通人的心头。
时代是一座厚重的大山,它沉甸甸的压下来,以个人的力量难以撼动,国家拖着沉重的手脚,试图谋得一线生机。
“国家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区别呢?”毛利兰很疑惑,又好像是很茫然。
视频进行到了现在,他们反而没办法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了。
王耀会受伤,会流泪,会用手指在一片泥土和废墟中努力找出自己同伴被炮火击碎的身体,会在用子弹结束的士兵的生命后抱着他们哭泣,再将他们埋进土壤。
从土壤中被挖出,又埋葬进土壤。
普通人类的一生啊,就是这么短暂。
而王耀,他越来越像一个普通人。
明明是在过去的几千年里都没能学会的东西,偏偏现在却在飞速的成长着,他变得脆弱,又出乎意料的顽强,脊背弯曲着,又学会了挺直。
“我其实是想感到悲伤的。”铃木园子喃喃自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为王耀觉得高兴。”
看啊,王耀,你终于学会了怎么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你的愿望实现了,你开心吗?
【王耀用自己的双脚走着。
他翻过一座座山,淌过一条条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朝着什么方向。
他问路,白发苍苍的老妪给他指路:“八路军啊,都往这边走了,那边是战场咧,都是顶顶好的小伙子。”
他背着腿脚不便的老翁过河,老翁听着他的询问,眯着眼睛回忆:“八路军往那边走了,他们帮我修了我漏雨的屋顶嘞……”
[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以前我没见过的。
我怀揣着好奇,向着那只军队的方向不断走去。]
王耀的脚程很快,但那支他想要找寻的军队似乎更快。
王耀寻找着,却每每只是和它错开,从其他人的嘴里不断听到关于他们的事迹。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好奇。
[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
王耀的脸上沾满了尘土,身上的衣服还是在之前的地方领的那一身军装,被他局促的拽着,紧张又有些忐忑。
“那边的小战士!”不远处,他终于追上的那支军队,有人远远的招呼着他,“你要喝水不喝?”
王耀小心翼翼的捧着他们递过来的破碗,小口的喝着水,抬起眼睛试探的打量着他们。
递水给他的年轻战士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首长他们叫你进去咧!不要怕,来投奔我们了,就都是我们的家人!”
像是被这个笑容所打动,王耀迈着轻轻的步伐,走进那个破旧的小院子。
“你好哇。”所谓的首长,是个看起来很慈祥的中年男人,他的目光和表情都很温和,像是个亲近的长辈,“我能叫你,王耀小同志吗?”】
这位的出现,又再次引起了一定范围内的小小轰动。
这也是众人第一次意识到,进入近现代后,那些王耀遇见的人就不会只是故事里的古人了。
在这样贴近现实世界的时间线,他们所做的事情,所留下的故事,已经是足够被他们看见的了。
那些被留下的传说和所做的事情,都已经不再只是故事了。
他们切实发生,而且真的改变过世界。
文豪野犬的世界是少有的,历史和其他几个世界有很大不同的世界。
但即使是这样,这位伟人的光辉都没有被丝毫掩埋,甚至因为异能力者频出,作为普通人的他的异彩才更加夺目耀眼。
是连太宰治都不由得惊叹的存在:“是那位啊……”
于是他笑着开玩笑:“有一种抽卡连歪很多次终于保底的感觉呢……幸运起来了啊。”
所以就算是并不了解近代中国有哪些人的年轻人也可以露出微笑,满怀期待:“后面就会好起来了吗?”
“哪有这么快啊。”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啊呜一口咬掉半个手指饼干,“只能这么说吧——奇迹般的命运齿轮在此刻开始转动了。”
【王耀是局促不安的,他下意识的想要摸摸自己的头发,却只摸到了有些刺手的发茬儿,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他开口,长久没说过话的嗓子却格外的哑,“我想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我……”
他还记得自己在上一个地方因为莽撞而导致的结果,有些紧张。
“不用那么紧张嘛。”那人开怀的笑起来,眉眼中有一种让人觉得舒服的慈祥,他指指一旁的凳子,道,“坐,随便聊聊。我老早就听说了,有人啊,一直在打听我们的队伍。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肯定就是王耀了。怎么把头发剪了,不错,精神。”
王耀放松了不少,轻轻坐在椅子上,听他说话。
“王耀小同志。”那人这样问着,“那么,你这一路走过来,走了这么远,是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王耀愣住了:“我……”
他想到了自己着一路上看见的事情。
有年老的父母抱着自己年幼的孩子,用警惕畏惧的眼神注视着每一个人。
有被炮弹轰断了腿的年轻人在已经被毁坏的不成样的田地里爬着,去找那么一两颗没有腐烂的麦粒充饥。
“我……我学会了哭泣……”
即将死去的战士俯下身体亲吻土地,眼泪带着灼热的温度滴入土壤。
年轻的女子换上简易的服装,挥舞着胳膊唱出一首又一首歌曲。
“我学会了痛苦和爱。”
幼小的孩童咯咯笑着,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指,生命诞生之初,不必忧愁未来和生存。
老妪递上一碗水,干枯的手掌轻轻抚摸过发丝。
“我学着像个人类一样……拥有执念和信念……想要看生命绽放的样子,想要看百花盛开的样子……”
王耀说。
“这让我的心脏疼痛,让我的身体仿佛被撕裂。”
“我不能理解。”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人的感情。如果我只是一个国家……我根本就不会痛苦。”他说,“我不会流泪,我不会经历那一切……为什么要让我有人的情感?”
“我不会去爱什么,不会去恨什么,我不会为你哭泣,我也不会一遍遍告诉自己撑过去,王耀,你要撑过去。”
“有那么多人爱着你……”他一点一点岣嵝起身子,像是一颗被一点一点压弯的树,脸埋进了手掌,“王耀,你得撑过去。”
一双粗糙的手缓缓抚摸过他的头,那双眼睛注视着他,慈爱又怜惜:“王耀。”
“就算你没有人的感情,就算你只是个普通人,就算你只是一个国家。”
“我们都爱你,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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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当联四穿越到唐朝遇见唐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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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朝时,汉人的地位并不高,甚至是可怕的低下。
有能力的当然能爬上去,得到重用,为自己谋得个光明坦荡的未来。
可是更多的,那些被踩在泥土里成为这片广阔疆域一部分的普通人们,他们浸透了血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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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时,汉人的地位并不高,甚至是可怕的低下。
有能力的当然能爬上去,得到重用,为自己谋得个光明坦荡的未来。
可是更多的,那些被踩在泥土里成为这片广阔疆域一部分的普通人们,他们浸透了血泪的声音,才是王耀可以听见的声音。
王耀是故意的。
他不去看,不去听,就可以假装无视自己身上因为真实情况而诞生的伤口,就可以告诉自己,你看,这个朝代如此强大,如此茂盛。
铁蹄踏过一望无际的土地,放眼望去都是盛世的余章。
“可是这样的假装,再怎么逃避,那些真实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真的因为被无视就不存在了?”柯南很不解。
之前的那些日子里,王耀虽然同样因为伤口疼痛,去逃避乱世,但是从没有像这样自欺欺人的假装过什么。
他一直知道的,有关那些痛楚,有关底层草芥的号哭,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在宋时一直流连在人间,以一种格外郑重和诚恳的态度去试图感受来自普通人类的悲苦。
“……他太累了。”安室透沉默了一会儿,才忍不住开口叹气道,“他在逃避自己作为国家意识体的身份。”
因为处于旁观者角度的他们,什么都只能旁观,某种秘而不宣的规则让他们自发的不参与进一切和人类有关的事情中,包括灾难,包括战争。
在他好不容易决定去认真低头的宋,宋。
国家背叛了他的子民。
这让他如何再去面对他的伤口,由苦难造就的伤口,是一寸寸血染的土地,是一滴滴泪汇聚的河。
所以,哪怕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让他休息吧,让他假装吧。
汉人的血,蒙人的血,这些东西,早就该和王耀无关了。
【[在那段时光里,要说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那些之前我没什么接触的异族人意以外,还有另一个惊喜。]
草原上的雪是不常见的。
在现代,除了极少的一部分国家,其他地方就更难见到如同鹅毛般降落,轻柔的覆盖过地面,将天地间染成一片苍茫白色的大雪。
这是一片朦胧的,梦幻的景象。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新诞生的小意识体了。]
几乎是能让人一眼认出来的场景。
穿着灰扑扑衣服的珀金发色的瘦弱孩子,他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漫天的风雪并不怜惜,只是毫不留情的将寒冷与孤独送来。
他就这么的站着,就好像某种无家可归的小动物。
直到。
直到光刺破昏暗,放眼望去的无尽白色中,一抹红色就像一把烧尽一切的火焰,轰轰烈烈的撕裂孤寂。
那双美丽的紫色宝石般的眼睛放大,放大。
那个火红的,乘着骏马而来的人,无比清晰的,倒映在那双紫色的眼睛里。
向他伸出双手。
[即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我也会想。
在那时,将那个孩子带回去,或许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不后悔的决定之一。]
[以爱恨与我纠缠一生的。
布拉金斯基,遥远的北国啊。]】
“重逢的画面换一个视角来看,意味也变的不同了呢。”费奥多尔很满意。
他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一个速写本,上面涂画着不少东西,但是显然,伊万和王耀占了最大的篇幅。
果戈里却很不满,摇头晃脑,拉长了声音抱怨:“啊——我也想见见我的国家啊,真过分!费佳的祖国已经出现好多好多次了——”
见费奥多尔不理他,果戈里的上半截身体从他面前倒挂了下来,不满:“费——佳——你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吗?”
“你挡住我看屏幕了。”费奥多尔淡淡的说道,合上了速写本,“话说,你知道你的国家在古时候叫什么名字吗?”
果戈里:“……?”
果戈里:“这种东西有什么知道的必要啊。”
“果然……”费奥多尔保持着笑容,把他推了出去,“所以你完全没资格质疑,为什么没有你的国家呢。”
完全就是小孩子的争强好胜而已。
【[契丹大人……
那孩子这样称呼着我。]
从王耀的视角,他们看见的莫斯科公国是不一样的。
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王耀已经是个青年的模样了。
他斜斜的靠在自己的座位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个穿着灰扑扑衣服的小孩子正蹲在地上,一脸认真的摆弄着什么。
往来的马匹扬起一阵阵灰尘,紫眼睛的孩子茫然的抬起头,不偏不倚的被正好兜头盖脸笼罩了。
于是他也变成了一只灰扑扑的小熊。
王耀没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
他冲小熊招了招手,看他乖巧的走过来,丝毫不顾忌用自己的袖子一点一点帮他把脸上的灰尘擦干净了。
白净的脸,紫色的,水晶一样的瞳孔,安静的注视着他。
[他并不能经常留在我身边。
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我记得他,我认得他。
与众不同的小熊,北境诞生成长的国家。
我会记得你。]】
——————
彩蛋是,假如莫斯科公国来到了现代。四只熊的修罗场。
热度过一千五,彩蛋过五百开始更新下一章(哈欠)
【观影】无价之宝 8
黑羽快斗中心向,设定预警麻烦移步合集第一篇
私设有,注意避雷
观影内容【命运的蓝色生日】
量差不多还是那样,本章关键大概就是转折吧…望喜欢
感谢大噶对我的支持!!【鞠躬】
以上
——————————————
大概是受到上集末尾的影响,空间内的气氛还算闲适。
新的标题浮现之时,众人依旧保持了较为轻快的心情。
除了少部分人。
——【命运的蓝色生日】
看到“命运的”三个字,工藤新一心里一个咯噔,与同样凝重下面色的另外两位名侦探互...
黑羽快斗中心向,设定预警麻烦移步合集第一篇
私设有,注意避雷
观影内容【命运的蓝色生日】
量差不多还是那样,本章关键大概就是转折吧…望喜欢
感谢大噶对我的支持!!【鞠躬】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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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受到上集末尾的影响,空间内的气氛还算闲适。
新的标题浮现之时,众人依旧保持了较为轻快的心情。
除了少部分人。
——【命运的蓝色生日】
看到“命运的”三个字,工藤新一心里一个咯噔,与同样凝重下面色的另外两位名侦探互相看了看。
“就是这部了吗?”服部压低嗓门。
白马眼里淡淡的笑意收敛起来,转而填满了严肃:“应该是。”
“我还以为标题里不会有什么暗示,没想到竟然连命运这个词都搬出来了,”新一深深吸气,“看来情况不乐观啊。”
第一排的女孩们发现了侦探那边急转直下的氛围,却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迷,茫然地对视几眼,不明所以。
“蓝色生日……?”毛利小五郎困惑地念道,“是谁要过生日吗?”
中森回答:“蓝色生日是一块宝石的名字,怪盗基德某一次的目标。”
“你记得那么清楚啊。”次郎吉瞟瞟他。
“嘛,因为那次我改换策略,做了点调整。”中森其实记不住怪盗的每次作案细节,但那回有点特殊,“虽然最后扑了个空,但还是印象很深的。”
“什么调整?”
中森翻翻眼睛:“不能说出来的吧。”
他可没忘记之前被禁言的滋味。
画面开始进行。
【开篇,怪盗基德破窗而逃,中森带着人紧追在挂着基德的气球后面,警车一路鸣笛。
待所有警车都飞驰而去,黑羽快斗才从一条幽深的巷子内走出来,无语地望向车队离开的方向:“中森警官每次都还是会被假人骗到,他还真是不知反省。”】
次郎吉半月眼:“你是真的不长教训。”
中森火气上涌,立刻反唇相讥:“彼此彼此。”
——确认过眼神,大家都是被假人骗过的人。
“就是因为你们都太好骗了,基德这招才百试不爽啊!”毛利吐槽。
被吐槽的两个人同时白他:“你又好到哪里去。”
目暮汗了:“别吵了别吵了,在座大家都差不太多。”
谁还没被忽悠过不成。
【怪盗有点得意地看了看躺在手心的宝石戒指,正想着下一件目标也是宝石,一旁电话亭内突然响起了铃声。
他愣了愣。
找我?
接起电话后少年有点试探地开口:“喂?”
电话对面的男人冷冷地笑了两声:“好久不见了,怪盗基德。”
黑羽快斗怔了下,随即讪笑起来:“那,那个,请问你是哪位?”
“你已经忘了我的声音吗?以前我就警告过你,绝对不要对宝石出手。”
“宝石?”
“这次你偷的不是我们想要的宝石,所以我可以视而不见,但你要是继续重蹈覆辙,小心会没命喔。”
对方冷漠地说完便直接挂断电话,快斗看看听筒,很茫然:“搞什么啊,这个人。”
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黑羽快斗当时完全没有在意,正在观影的人则好多都是反应过来,神情各异。
陌生来电中关键词太多了,“好久不见”,“警告”,“对宝石出手”,“重蹈覆辙”,“没命”。
所有话似乎都指向一个答案,一个很可怕的真相。
“我更正我之前的推理,”白马皱起眉说道,“不是因为怪盗基德作案的成功率,是黑羽同学巧合之下对宝石出了手,才彻底引起对方的注意。”
“听起来是专门对各种宝石下手的人。”工藤新一表情严肃,“以前收到过警告的,是黑羽盗一吧。”
“这赤 裸 裸就是威胁啊!”服部平次牙齿上下一磕,“黑羽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反应那么迟钝!”
“我们不能用上帝视角去评判,这件事发生在之前所有非怪盗视角影片的时间前头。”白马将笔记本翻了一页,淡淡道,“从那个时间点黑羽同学的角度看,这通电话的确无厘头,他也还没有日后那么经验丰富。”
“加上他还穿着怪盗服接的电话,”新一补充道,“他可能以为有谁在附近看着他,所以才能直接叫出基德的名号,然后就理所当然地看成恶作剧了吧。”
服部叹了口气:“也对,毕竟他之前从来没有把自己老爸的死因和偷宝石联系起来过。”
中森死死拧起眉,他没能像侦探们那么快在最开始就反应过来,但看见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警官很快将其内容与之前的信息串连到一块儿,基本有了猜测。
躲藏在黑暗中的蟒蛇探出了头,幽幽吐着信子。
他握紧拳头。
不好的预感似乎成真了。
一课的警 察们也同时肃穆下表情,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们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黑羽快斗寻找宝石的同时,还被什么黑暗势力盯上了么?
朱蒂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瞪大眼睛,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放轻音量:“专门对宝石下手的组织……我好像有听说过。”
卡迈尔点点头,同样悄声回应:“不是我们负责的,但我也有点印象。”
赤井秀一目光依旧淡淡。
旁边,安室透挑眉,转向了风见裕也:“有什么已知资料吗?专盯宝石下手什么的。”
“基本没有……”风见回想了一会儿,“有过几起宝石案件比较可疑,但是最后并没有发现什么背后黑手。我记得有个卷宗记载过一件事,霍伯女士的宝石绯红之泪差点被人持 枪劫走,她本人表示是怪盗基德保护了她,但最后因为在现场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宝石和人又都平安无事,就不了了之了。”
他觉得这个案子可疑得很,霍伯小姐的证词和场中其他人的完全对不上号,楼内好多地方发现了弹痕,后台似乎也被程序入 侵过的样子,然而当初警官们查来查去却一无所获。案件并不归他负责,风见没什么办法,加上自己的日程又同样忙碌,只能暗暗多留了一个心眼。
“诶……这样啊。”安室透应道,意味深长地看回屏幕。
【画面转至江古田高中傍晚的放学时分,黑羽快斗在手机上阅读怪盗基德的新闻报道。看见文中说中森银三睡眠不足,他嘻嘻笑了下,心中默默推测晚上行动会轻松不少。
身边传来的黑气令他陡然间僵住,随后便是迎来青梅怒极的咆哮。
女孩格外在意父亲的睡眠问题,男孩则是嘴里不消停地说着让他放弃的风凉话,最后换来青子一拖把敲在脑袋上,当场阵亡。
青子不爽中森银三在她生日还只顾着抓基德,发起牢骚。
头上顶着拖把杆子的黑羽快斗表情一变:“生日?”】
看到这个画面中森一下子有点尴尬,愧疚地看向女儿,总算是想起那次行动时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青子,我……”
“没关系的爸爸。”青子连忙回过头安慰父亲,“我就发发牢骚而已啦,那个时候青子也很希望你能抓到基德,没有真的生气。”
“宝石叫蓝色生日……”毛利兰看向身边的女孩,“青子也是在那天过生日,名字里还带了‘青’这个字,很巧诶。”
“啊,你这么一说,”园子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真的有种命运的感觉呢。”
中森还在自我反省对女儿的关注度不够。
“他平时在学校,就这样收集信息?”服部平次觉得黑羽快斗举着手机戳戳戳的镜头已经好几回了。
“只是在粗略收集吧,”白马探应道,“每次他的魔术可以在最开始震惊到所有人,肯定做过精细的准备,信息来源不可能只有新闻报道。”
【听到青梅马上要十七岁了,黑羽快斗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凑上前,绕着青子转了一圈,仔细端详:“但是不管是胸,腰还是屁 股……”
他一手搭上少女的肩膀,语气沉痛:“青子,你,该不会,是男的吧?”
中森青子赏了他一拳头,把人捶回桌上后气鼓鼓地说:“算了算了,我绝对不会叫你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的。”
“诶?要开派对啊?”趴在桌上的快斗侧过头叹道,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自己不会被邀请般,挂起一个得瑟的笑又凑了回去。
他保证晚上一定会到场,青子的别扭劲在少年呼啦变出彩旗彩带与一只鸽子后彻底转变成真心的喜悦,她开心地看着竹马手指一捏又是变出一朵花,雀跃无比:“那约好了哦!”】
“男的噗咳咳咳!”服部被快斗的话呛到了,咳了好几声才稳住,感叹,“哇活该他挨揍,不过基德和青梅关系真的很好哎。”
看到二人的相处模式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和叶,平时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口上不留德地互损,但彼此都是对方很重要的人,这是心照不宣的。
虽然青子嘴里说着不让竹马过来,但黑羽快斗很快就明白对方的言下之意是告知他晚上会有派对,他也明白自己是被欢迎的,嘻嘻哈哈地就是去哄在说气话的女孩子。
这是青梅竹马之间的一种默契。
工藤新一托着下巴,神色并不放松:“我总觉得他晚上要出事。”
白马握着笔,没有说话。
另一边园子又在感慨有个高情商竹马的好,小兰也不得不承认黑羽快斗比工藤新一要活跃有趣多了。青子面对二人调侃微微脸红但也紧张,她记得那天快斗并未到场,却送给她一份永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黑羽快斗不是不守约的人,青子当年愤怒委屈是因为她百思不得其解快斗能有什么要紧事,会让他忙到十二点都赶不回来,现在她懂了。
所以是遇到什么了?之前那通电话有说……
少女不安地捏紧拳头。
后排,桃井惠子眨了眨眼睛,望着给出承诺笑容灿烂的少年,迟疑地道:“那天……一直到派对结束的时候快斗君都还没来。”
当时也参加派对的另一位女生点头说道:“我还挺生气的来着。”
她们看得出,随着时间推移,时钟的指针移动,中森青子也愈发心不在焉,虽然表面依旧欢快,但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黑羽快斗。明明是高兴的日子,不旦父亲缺席,连承诺要来的竹马也不见踪影,令她们担心青子的同时,也对那个向来讨喜的男孩心生些许不满。
黑羽快斗一个会变点魔术的高中生而已,她们同样不觉得他会遇到绝对走不开的情况,如此放鸽子更大概率是没有上心。
离开中森宅之后女孩子们结伴三三两两各自回家,猜测同班同学为何爽约,又是愤愤不平地商量着第二天一定要好好质问一下黑羽快斗。
午夜十二点,她们有的人在家中被吵醒,半梦半醒间欣赏了一场烟火秀,但没有产生什么联想。
第二天,来到教室的那对青梅竹马一如往日地相处,青子非但没有生气,还显得容光焕发,心情十分好。黑羽快斗看起来也很正常,继续和她拌嘴打闹,就是稍显困倦的模样。
她们还没来得及在课间把趴在桌上睡觉的快斗拎起来问话,便是被青子拦下了。
少女脸颊染着粉红色,让她们不要责怪黑羽快斗,解释他没爽约,只是迟了点而已。
“而且,快斗送的礼物特别棒。”
惠子记得说出这话时青子眼睛里都闪着光,没有一丁点失落的痕迹。
本人都这么说了,她们这些朋友只有作罢,黑羽快斗继续安安静静地补觉,浑然不知自己躲过了一场声讨大会。
此事就此翻篇。
另一个女生小声开口:“所以快斗君那天晚上是去……偷宝石了?”
二年B班的众人都有点沉默。
【黑羽快斗转而询问起青子想要什么礼物,少女脱口而出怪盗基德四个字差点没把他吓得心跳骤停,说清楚是想让他抓住基德后少年才算松了口气,同时腹诽。
——这种事怎么可能啊。
青子提到基德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地开口:“不过,基德是为了什么目的才当小偷的呢?”
快斗愣了下:“啊?”
“他不是把难得偷到手的东西丢掉,就是把偷来的东西拿去还给持有者不是吗?”青子继续说道,语气逐渐加重,“我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世界第一的怪盗,但是该不会……他只是为偷而偷,并以此为乐吧!”
“不,那是因为-”少年小声道,还没说完,就听青子接着说了下去。
“对,我想的没有错!他一定是把每天晚上不睡觉拼命追赶他的爸爸当成笨蛋来耍!绝对是这样!”
黑羽快斗听她语气越发激动,汗颜举起双手,软下嗓音劝道:“你也不用那么当真嘛,基德他只不过是个小偷。”
青子忿忿转头,眼角闪烁着泪花,目光认真而愤怒:“不可原谅!像他那种嘲笑拼命工作的人的大坏蛋,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少年沉默下来。】
听到自己当初说的话,青子眼圈瞬间红了:“我,我不是,快斗他……我没想要……”
安静下来的黑羽快斗目光略有些晦涩,仿佛明白在青子面前多说无益,而且他确实不能多说。
毛利兰连忙拉住青子的手:“没事的,没事的,你不知道基德的真实身份,黑羽君肯定明白你不是在针对他,他不会怪你的。”
“但我还是说了那样的话,”青子眼里氤起湿润的水汽,鼻尖发酸,“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子说他。”
当年的她对怪盗的态度会是如此这般其实很正常,中森青子明白自己钻牛角尖了。
但她忍不住。
青子记得她对基德的讨厌程度可能甚至要超过自己的父亲。
实际上,中森警官对基德谈不上有多讨厌,他追逐怪盗的同时,也在享受那一次次较量的过程,况且基德每次出现,也是另类地提供给他逮捕机会,所以中森对怪盗的预告函甚至会有那么点期盼。
青子作为女儿看不见现场的情况,只能看到父亲在多次行动失败过后疲惫低落,然后又重振旗鼓,努力艰辛的样子,因此对怪盗基德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她非常自然地用恶意去揣度基德的偷窃目的,自认十分有道理,说着说着甚至把自己的情绪都带动了起来。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的句句话皆是变成锋利无比的刀子,一下下往那个她喜爱的男孩心口上戳。
“他是不会怪我,但他会自责会难过,会有负罪感。”青子咬住下唇,“我平时一直在他面前贬低怪盗基德,快斗有时候会帮基德说说话,但如果看出来我真的特别气,他,他就会跟我一起,骂基德不过一个小偷什么的……”
就像屏幕里那样。
青子现在可以明白怪盗基德对黑羽快斗的意义,不止是他的第二重身份,还是他从父亲那里接过的担子。
而且她也知道了基德的偷窃目的,完全不是她描述得那样不堪。
她在无知无觉的状态下,不知多少次用言语去伤害了竹马,后者最初还会面露不自然,到了后来便是习惯般的若无其事,笑容依旧,甚至加入她的口诛之中。
青子心里涌起的难过带来阵阵钝痛感,令她几欲落泪。
她对周围的所有人都热情开朗,她愿意用善意去看待很多事,而黑羽快斗,是她最不愿意伤害的人。
虽然是无意的,但她很清楚,伤害还是造成了。
看出青子情绪不稳,小兰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忧心地望着她。
园子无法指责青子对怪盗充满恶感甚至恶语相向,那再正常不过,可屏幕上独自沐浴夕阳走在回家路上,只能在心中无声辩白的少年,确实令她不自觉地为他情绪低落。
大家都有各自的难处,有讨厌的理由,有隐瞒的苦衷,园子烦闷地甩甩头发,默默感慨起黑羽快斗的不容易。
青梅那么个态度,他更加不能允许自己身份暴露了吧。
“其实并不只有中森小姐这么想,”工藤新一看到这幕突然叹了口气,“外界对基德的评价褒贬不一,粉丝是不少,但真心厌恶他的也不在少数。”
“不知情不了解的情况下,的确容易把他看成愉悦犯。”白马赞同地说,“学校里……女孩子大部分都挺喜欢基德的,男生里头看不惯他的相对会偏多一些。”
“你们班上呢?”服部好奇地回头往江古田众那儿看了一眼,中间隔了一排人看得不太清楚,只能听到他们窸窸窣窣在议论着什么。
白马:“可能因为黑羽君在班里经常变魔术的关系,我的同学们除了中森同学之外,基本都是粉丝,对魔术这个手段接受得非常良好。”
服部挑了下眉毛:“你也是?”
白马低笑:“如果一心想要挖出他身上的秘密可以算粉丝的一种的话,那我确实是。”
新一半月眼。
照这么个逻辑,在场简直全员粉丝。
第二排的中森银三面色阴晴不定。
他并不知道女儿因为自己的原因那么讨厌怪盗基德,还说过这种话。
他本身对于基德并非愉悦犯这点还是挺明晰的,那毕竟是个内心善良掩都掩饰不掉的人。他会大骂基德可恶狡猾,装模作样,却不会过度去揣测他。
黑羽快斗暴露前他便可以很坦然地承认基德是个好心人。
回想女儿初入空间时的反应,再看看屏幕上的画面,中森颇为牙酸地抓抓头发,和园子的感受竟是差不多。
大家都很难,谁都不应该被责备。
【少年换上怪盗服,整理好情绪,坚定地出发。
与此同时,中森宅内青子的生日派对在礼炮声中开始。
预告地点,中森给馆长讲述宝石周围的布防和陷阱,天花板上黑羽快斗一边钻孔一边听着,闷声吐槽他的干劲满满。
被他丢下去的小球迅速膨胀成假人气球,中森当即解除所有机关,和手下们集体扑过去,挤成一团。
快斗换上警服跳入混乱的战局,最后嘴里叼着宝石的链子,钻过警员们互相推搡的空隙爬了出来,一脸心累。】
次郎吉看向中森,用的是肯定句的语气,微微透着怜悯:“你又被假人骗了。”
“!??”中森火气瞬间就来了,又是怕被禁言,只好大声道:“我没有!!看下去再说话好不好!!”
“假人确实很好用的样子哎。”目暮眨眨眼,“不过中森老弟,你们每次抓基德,为什么都一群人冲上去?”
乱成一锅粥真的很容易给基德创造脱身的条件。
中森面无表情地应:“怕人少压不住他。”
“直接就把布置说出来也很危险,”佐藤评价,“谁知道基德会不会在哪里偷听。”
中森:“…………”
好了你们不用再说了。
【怪盗换回白衣,将机关重新打开,困住了所有警员,自己则在烟雾中消失了踪影。
见他离开,原本都是恼怒脸的警员们以中森为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好,目前作战第一阶段成功了!”
馆长将他们放出来,询问细节,听到蓝色生日被安了发信器后一脸吃惊。
“竟然装了那种东西!?”
中森更加在意这个计划是否能揪出怪盗的老巢,对馆长的忧心不甚在意。】
铃木次郎吉:“……”
这他还真没想到。
“嗬,不错的想法啊,”毛利小五郎真没想到这种办法,有点惊奇,“虽然你肯定没能逮到那小子……”——不然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
“我现在就想知道快斗是怎么发现的,还有……”中森犹豫了下,咽回了后半句话。
他那天最后抵达的空宅面积很大,装修得体还带了几个宽敞的院子,看得出该是大户人家,调查一番后却没查到什么有用信息。
那房子肯定不属于黑羽快斗,那他为什么会把宝石带到那里去呢?
中森着实有些好奇。
【站在屋顶边缘的黑羽快斗认为今夜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行动,他看看时间,惊讶于已经那么晚了的事实。
他记起自己的许诺,勾勾嘴角,打开滑翔翼准备直接飞过去。
后方突然射来的子弹在此时打断了滑翔翼的支架。
怪盗重心不稳,半跪到地上,愕然而凝重地回头看过去。
同时,派对上的女孩们开始疑惑黑羽快斗的迟迟不至。】
“什么玩意儿!谁开的枪!?”中森瞬间爆炸,火大地四处瞪人。
“啊,不是你吗?”毛利愣住。
他觉得只有警方才会配 枪什么的。
中森银三闻言二次爆炸:“我怎么可能对基德开枪啊!你哪次看我用过枪!?”
次郎吉额头上挂下冷汗:“不是警方开的枪,那……”
众人一下子紧张起来。
【怪盗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一小群黑衣人,为首的男人举着手枪,阴狠地看着他:“我应该有警告过你,叫你不要再对宝石出手。”
少年辨认出了他的声音,是昨天给他打电话的人。他大脑飞快运转着,没出声。
男人自顾自说了下去,喊出怪盗的名号后他自觉不妥,阴恻恻地改口叫出了黑羽盗一的名字。
黑羽快斗一时难掩面上的震惊之色。
“八年前,因为对我们组织锁定的宝石出手,而断送生命的愚蠢之徒,没想到你还活着。”男人也不管基德是否回应,冷笑道。
白衣怪盗咬着牙站起身,对方都这么直白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莫非,就是这这家伙把我老爸给……
他的情绪徘徊在失控边缘。】
“什!??”毛利惊讶到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们把盗一,他,他们……”即便之前已经得知黑羽盗一实际上是死于非命,中森看到这么伙恐怖的人现身在基德面前,直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是愕然。
“组织?”工藤新一目光锐利地打量着身着暗色,几乎隐于黑夜的那群人,“这就是他一直在对付的么。”
怪盗在与黑衣组织决战的行动中,对不少危险事表现得异常轻车熟路,甚至能很轻松地推测出组织可能进行的行动,提前做好准备。
所以工藤新一猜测基德自己也有那种不见光的敌人,并非警官,并非铃木次郎吉,并非他们这些侦探,而是躲藏在黑暗中,真正会威胁他性命的存在。
果然有啊。
白马探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如果是一个组织的话,那spider估计也……”混血侦探皱起眉头,在脑海里飞快回想着自己与异国杀手的几次对峙。
就他所了解的,spider一直独自行动。
如果他也隶属于这个组织,或者是受到了组织的雇佣,那么杀手莫名其妙盯上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怪盗这件事,似乎就说的通了。
另一头,园子不自觉地使劲往椅背枪靠,脸上淌着滴汗水:“好,好危险的样子。”
毛利兰同样是凝重的表情:“这是杀父凶手出现在眼前啊,黑羽君他……”
他貌似只能用不回话来压制内心喷薄的情绪了。
青子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骨节都是微微泛白,死死盯着屏幕。
一课警官们表情尤为不好看,目暮作为魔术师的粉丝,听snake如此评判先代基德,脸颊都在轻微抽搐,再加上那轻贱人命的语气……
太猖狂了。
后排的安室透凉凉地一勾嘴角,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FBI的几人不动声色地互相看了看,心神领会,在沉默中皆是有了定夺。
学生们哪见过屏幕上这种处处透着杀机与危险的阵仗,全都看呆了去,死一般的寂静。
【想到逝去的父亲,黑羽快斗情绪不稳地捏住拳头,退后半步的动作令他猛然惊觉自己正在天台最边缘,失去滑翔翼的他没有其他退路。
男人表示若是交出宝石的话,可以饶他一命。
快斗沉默了会儿,伸手取出蓝色生日:“唯有一件事,希望你告诉我。”他随手把宝石扔过去,“你们为什么专挑宝石下手?”
“据说只要有这颗宝石就可以得到……”男人阴 笑着俯身捡起蓝色生日,好心情地回道,“永恒的时间。”
怪盗语气莫明,重复:“永恒的时间?”
男人一手收好宝石,另一手仍旧举着枪:“不如我现在就送你一个礼物吧,就是西方极乐世界的永恒时间。”
话落,他一枪打出,直接击中基德的胸口。
白衣怪盗向后倒去,直直坠下,走到天台边的男人向下看了一眼,笃定他绝无生还的可能,仰头大笑。】
在男人扣动扳机的那一刻青子完全控制不住地惊叫出了声,憋了好久的眼泪直接夺眶而出:“快斗!!”
“什!??”她背后的中森银三瞬间想要跳起来,空间的力量死死压住了他,令警官的脸不知出于情绪还是出于吃力,通红一片。
理智上他明白黑羽快斗在那个时候不可能出事,但眼睁睁看着少年中了一枪,又是从楼顶坠下,足以令他情感上的焦心担忧愤怒完全压过理智。
“青子……”小兰连忙揽过身边的女孩,安慰她,“黑羽君不会有事的,他……”
她有点说不下去。
结局对在场所有人而言都是明了,怪盗基德并没有被如此绝境夺去性命,江古田的学生们与黑羽快斗之后继续着普通的校园日常;其他人——侦探,警官,等等等等——一如既往地和怪盗基德进行次次交锋对决。少年日后的魔术技巧愈加熟练精湛,巧妙无比,每一次的目标也越发明确,基本专盯大件宝石,他一步一步成长成更为无懈可击的样子,毋庸置疑。
但在那个时间点,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失去了滑翔翼,心口被子弹打中,人又是从高空直接坠落而下。
如果说原本大家觉得总有办法逢凶化吉的怪盗强大到不需要人去担心,现在跟着影片见证怪盗从最初披上白衣,到终于就要抓住真相的过程,他们再也无法用“因为那是怪盗基德”来说服自己。
目暮有印象,叫作镇魂歌的那部影片,怪盗单枪匹马和雇佣杀手追杀自己的深山社长对上时,他是真心对基德的实力感到十分放心,觉得那讨人厌的自大社长怎么可能是基德的对手。
当初的安心在这会儿却似乎不奏效了。
即便作为观影者知道画面上得意的男人并未取到怪盗性命,揪心的感觉依然是掩盖不掉。
他当年得知真相后一直非常不赞同工藤新一选择自己对抗黑衣组织,以保护之名对他们进行隐瞒。目暮觉得高中生侦探再如何被冠以“救世主”的名头,本质依然是该被好好爱护的孩子,那些黑暗该是他们做警 察的去解决。
同样,“怪盗基德”的名头再响亮,也遮不去黑羽快斗未成年的事实。
他拉了拉自己的帽子,往前凑了些,对第一排正在奋笔疾书的白马探唤道:“白马君?”
“嗯?”白马与目暮的交集并不像工藤新一那么多,停笔有些困惑地转过头,“怎么了?”
目暮沉声道:“出去之后,如果你的笔记还在的话……关于组织的部分,麻烦分享给一课一份可以么?”
白马愣了下,看到警官面上认真的神色又是了然,笑道:“当然没问题。”
目暮道了谢,重新靠回椅背上,眼神有点晦涩。旁边的高木佐藤等人也是明白了什么一般互相看了看,交换着坚定的眼神。
出空间之后,又是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排的另一端,毛利小五郎和铃木次郎吉难得不挖苦人,一并劝着中森银三冷静下来,后者自虐般疯狂对抗空间的施压,手背上青筋突出,脸都快紫了。
“你着急个啥啊,小鬼后面肯定平安的,多久之前的事了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别急了别急了,你在这里气炸了也没用啊。”
“我知道的啊……!!”中森颤抖着肩膀说道,“但之前的影片里,你们会因为已知结局,就对孩子遭到的危险无动于衷吗?”
毛利和次郎吉僵住,不约而同想到了奇幻乐园的过山车,又是想到那架陷入困境的飞机。
而且黑羽快斗的情况还要更特殊一点。
“他……”次郎吉吞咽了一下口水,第一次对未来有点茫然。
抓住怪盗基德是他的目标,没有中森那种弯弯绕绕的情感纠葛在,他观影到现在,对少年是佩服而又带点喜爱的态度,他觉得这不影响他之后继续和怪盗较量,他愿意在保住对方身份秘密的前提下,与之一较高下。
可屏幕上怪盗危若朝露,对面是神秘,危险,心狠手辣的敌人。
黑羽快斗的压力越来越大,铃木次郎吉感觉自己原本摩拳擦掌的热情全都被冷水浇灭,有点提不起劲。
他真的还要做给少年施压的一方么。
“我看你们还是冷静点继续看会比较好。”灰原哀忽的开口,眸光依旧浅淡如水,嗓音清冷,“好心的小偷先生怎么得知可以用月光鉴定宝石,还没放到呢。”
“呃,也对。”毛利小五郎尴尬地看了看灰原,颠覆酒厂之后女孩的真实身份也被小部分人所知,他面对这位科学家莫名总有种被压一头的无力感。
气势是真的强。
“还有,刚才那个男人的回答其实什么都没有透露,接下去肯定还会有别的信息。”灰原继续道,往前探了探身子,跨过阿笠博士与毛利看向中森,“你确定要让自己的情绪占据脑海,错过关键吗?”
中森面露一丝挣扎,他的确是太担心了,内心焦灼加上自知无能为力的痛苦令他只想找个办法好好发泄,但他不得不承认灰原说的很有道理。
一味宣泄可能会让他错过更多——警官喘着粗气,不再尝试对抗空间,放松下紧绷的身体,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观影上。
其实不止警官们不明白怪盗为何还能活下来,前排的侦探同样没有看透玄机。
“这怎么逃过一劫的啊……”服部拧眉,“就算他穿了防弹背心,没有滑翔翼直接从楼顶掉下去,不可能毫发无损啊,除非带了别的降落工具。”
“我不觉得他会穿防弹背心。”工藤新一低声说道,“上次遇到德隆是特殊情况他都没穿,何况这次应战的是中森警官。”
“嘛,黑羽同学原本可从没遇到过这些人,他也想不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对上手枪吧。”白马赞同了新一的看法。
服部:“那他被打一枪都没事的!?”
“他心细,应该做了别的准备?”新一也想不通,只能猜测。
家长们那边,气氛很不好。
寺井觉得自己快被吓晕过去了:“少,少爷他……”
“又没和你说是吗。”黑羽千影一只手扶着额头,有气无力地道。
寺井心酸地点点头。
条件允许的话黑羽快斗一般不会带着管家一起进入现场,只会让他在周围负责接应,那天老人等了快斗很久才接到电话,说他有点事要查。
少年语气匆忙,没等他细问就挂了电话。
寺井担心自己坏他事,不敢回拨但也不敢真的先离开,等到十一点多时又是接到第二通电话,快斗依旧是急切的口吻,拜托他加急准备一个程序。
老人很精明,立刻明白这是自家少爷准备给青子小姐的生日礼物,于是迅速办妥,他同样很体贴,没有多问少年到底是去做了什么,居然会赶不上青梅重要的生日派对。
总之好一番折腾,最后的结果没让青子失望。
直到凌晨时分回到家里,黑羽快斗才脱下一身怪盗装备,神色倦倦,十分平静地告诉寺井自己已经成功引出了杀死黑羽盗一的凶手。
中间过程被他一笔带过,只捡重点说,老人听到组织,潘多拉,永生这些内容,如遭雷击,被巨大的信息量惊得慌乱不已,竟也没去深究被少年省略的细节。
“应该是准备了备用的降落伞,但是子弹……”工藤优作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黑羽盗一淡淡接话:“他不会把真的宝石交出去的。”
有希子恍然:“啊,所以那个是……”
“赝品。”千影轻声道,“准备好赝品以假乱真,以备不时之需,是怪盗的常用手段。”
“他上次尝试过宝石挡子弹的效果了,虽然知道警官不会对他开枪,但还是为了有备无患,把宝石塞到胸口了吧。”黑羽盗一面上扑克脸不变,心里异常酸涩,他的欣慰感淡薄到可以忽略不计,几乎只余下无奈的悲伤。
他的孩子在这个年纪本不用面对这些。
他都可以想象,少年拿着蓝色生日,稍作思考,选择将它放进胸前的口袋作为多防一手的措施,也许还轻快地在心里吐槽自己多此一举。
不想又是被宝石救了一命。
Snake这个人盗一有印象,时隔八年,他变化不大,仍旧是狠辣的模样,当初面对他威胁的人是自己,现在枪口对面换成了他的儿子。
他有点无力。
这个结局意料之中,但不代表他就可以接受了。
【另一头,派对结束,中森青子在家门口送别了朋友们。
惠子十分遗憾黑羽快斗的缺席,青子笑着表示不在意。】
青子之前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这会儿抹着眼泪,又是轻轻抽噎。
她的竹马鱼游沸鼎,她却任性地只想着他为何爽约,为什么没有到场。
画面切换的时机令两边的情形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边如同踮着脚在刀尖起舞,另一边则只是在一堆糖果中没能找到最想要的那一块,委屈难过。
“青子……”小兰和园子都是面露不忍。
“我没事的。”青子揉揉眼睛,最后用手背擦了一把脸,目光明亮,“之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才会让快斗那么辛苦,以后不会了。”
她要好好把影片的一切记到心里。
她知道自己的弱小,但她实在是不愿意竹马继续独自一人对抗各种危险了。
虽然可能只是绵薄之力,但她也能帮忙。
“我想帮他。”青子盯着屏幕,画面中黑衣男人回到了一处宅子,与另一个矮胖男人交流着什么,“基德什么的无所谓了,我就是想帮他。”
她早就知道怪盗基德是个独行侠,独来独往没有同伴,但若是把这个特点套到黑羽快斗身上,会让她极度不舒服。
快斗是个怕孤单的人,她怎么可以放他那样孤独地背起千钧重担呢。
她开朗的竹马,应该有很多人帮他才对。
其中就该包括她。
中森听到女儿的话,沉默地咬了咬牙,暗暗坚定了辞职的打算。
【天台上的男人被称作Snake,他毕恭毕敬地向矮胖男人汇报情况,随后又疑惑为何“那位先生”会对宝石如此执着。
矮胖男人的表情透着贪婪,讲起了传说中的故事,令人长生不老的宝石。
Snake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吃惊地询问他如何鉴别。
男人笑了,抬起手臂:“像这样对准月亮就可以了,如果是这颗藏有力量的宝石,那么沉睡在宝石中的另一个宝石,将会发出红色光芒。”
“那就是生命之石,也就是,潘多拉。”】
“什……这都什么东西啊!?”一直在心中默念要冷静的中森还是炸了,“就因为这种理由!他们就要杀掉挡在他们路上的拦路石吗!他们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和中森一样,在场多数人心里都升起了荒唐的感觉。
谁都没想到组织寻找宝石的目的会是这样。
灰原哀讽刺地轻勾嘴角。
明知是宛如水中月般虚幻的东西,却依然有人愿意为之疯狂,甚至不惜夺取他人性命,在可笑程度上,两个组织怕是有的一拼,不过酒厂好歹使用的是科学手段,屏幕上那个组织追寻的,简直不像现实中会存在之物。
青子完全傻掉。
快斗知道这个事吗?自己父亲的死源于一个如此荒诞的传说,他知道吗?
青子猜测他应该知道,但她猜不出他的感受。
起码她已经气到发抖了。
“什么潘多拉不潘多拉的!长生不老怎么可能存在啊喂!”园子同样火冒三丈,“居然为了那种真假都不一定的宝石杀人,太可恶了!”
服部脸色不好看,转头看向工藤新一:“他们这目标可比你吃的那个药不靠谱多了,真的存在吗,潘多拉这种东西。”
“靠不靠谱不重要,是否存在也不重要,”新一冷冷地道,“只要他们认为潘多拉是真实的,就会采取行动。”
“所以黑羽是想先一步找到潘多拉咯。”白马笔尖一顿,豁然开朗。
怪盗专挑宝石出手,每次都令宝石沐浴月光,以及莫名其妙盯上他的危险人物,一切都说通了。
“他应该是这个打算。”新一应道,想到每次和他们交手过后,怪盗还得对付暗中伺机而动的组织,呼吸都是一滞。
每次华丽而大胆的行动过后,警方悻悻而不甘地收场,于他们而言便是告一段落,可对黑羽快斗来说,真正的危险恐怕才刚刚开始。
【正在鉴别宝石的男人表情突然凝固。
月光透过蓝色宝石,映出内部画着怪盗头像的小卡片。
“什,什么!?”
他大惊失色的同时,另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嗯……原来如此,原来是要对着月亮啊。”
不知何时站在院中一棵树上的少年茅塞顿开地出声,伸直左臂将真正的宝石对准天空中的银月。】
这个姿势和飞艇事件的影片末尾,怪盗做出的动作一模一样。
这一刻,众人对标题中“命运”二字一下有了实感。
黑羽快斗的嗓音透着轻快与稀奇,似乎没被先前男人说出的话影响到。
但大部分人都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男人震惊地望向怪盗,转头对Snake厉声质问,后者同样十分惊讶:“我,我的确是朝着心脏……”
怪盗面带浅笑拎起宝石:“没错,你的确打中了,但你打中了放在我胸前口袋的这个蓝色生日。”
“那,那么,这个是……”
“那当然只不过是我做的假货,那可是魔术中基本的基本。”怪盗背光而立,哼笑着闭起一只眼,挑衅地说。
男人气得将假宝石摔了个粉碎,Snake和其他人立刻对怪盗射击起来,少年跃起躲避,取出扑克枪在半空连续发射,打掉了他们手里的枪。
“那么想要的话,就送给你吧!!”
他的语调不再悠然,将宝石狠狠砸到矮胖男人脸上时更像是在怒吼。】
“干得漂亮!”看组织的人吃瘪很舒爽,毛利叫起好来,“很厉害嘛这小子。”
中森神色复杂:“对面可是有枪的啊,真是的,还是太乱来了。”
阿笠博士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不是……完全正面对上了吗。”
“没办法,他可不是那种喜欢遮遮掩掩不干脆的人。”灰原淡淡笑道。
黑羽快斗在某些事情上是绝对骄傲的,就像他不屑小偷小摸的手段,他同样也不屑于什么暗中较量,既然互为敌人,直接跳出来便承认了。
“原来是宝石挡住子弹了啊……”困扰的问题被解开,目暮恍然大悟,“怎么跟上一集差不多啊这个展开。”
“我倒是觉得……他的枪法有点惊人。”高木瞪着眼睛,怔怔地说。
枪林弹雨,夜幕笼罩,唯一的光源是月亮,腾身跳跃,还能如此精准地击中每个人拿枪的那只手,高木觉得受过专业训练的他可能也未必做得到。
“基德,不,黑羽快斗这个少年,有点太全能了。”佐藤叹息一声说道。
【“很遗憾,那宝石里面也没有潘多拉哦,”怪盗落到屋顶上,别过脸,笑容透出一丝邪气,“反而装着一个麻烦的东西。”
男人发现了宝石上闪烁的一点红光,认出那是发信器,再度震惊。
“哼,竟然说什么长生不老,笑死人了!给我去跟幕后老大说,我怪盗基德绝对会比你们抢先找到那个叫潘多拉的宝石,还会把那个宝石给彻底破坏!”怪盗越说越气,蓝色的眸子里燃烧起冷然的愤怒火焰,到了最后他大喊出声,仿佛宣战,又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警笛声打断了Snake的下一步举动,中森警官举着喇叭在外头喊话,听到动静的少年重新翘起嘴角,幸灾乐祸:“好了,你们该怎么做呢?”
披风一裹,怪盗在烟雾中消失。】
“他发现了啊……发信器。”中森眼角一抽。
他本以为那种小手脚怪盗是发现不了的。
“很有气魄嘛。”次郎吉欣赏地望着荧幕里的场景。
他喜欢怪盗这种不做作的态度,公然宣布自己将与组织对抗,光明磊落地下了战书,令老人只觉热血沸腾。
毛利小五郎表情稍显复杂:“这么明面上直接结下梁子,对他来说未免也太危险了。”
对付神秘组织什么,很容易让他联想到工藤新一,当初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少年选择隐藏身份,如履薄冰,敌暗我也暗地步步去瓦解组织。虽然黑羽快斗并没有暴露,但他披上怪盗的一身白衣时,经常现身于夜色中恍若活靶,标准的敌暗我明。
毛利想到在新加坡那个滑头不少的“工藤新一”,烦躁地抓抓头发。
他和怪盗基德,说熟不熟,但也绝没那么陌生,却的确是没有去管教的立场。
“算是破案了吧,基德专偷宝石的原因。”高木低声说道,他从未想过怪盗为宝石发出封封预告函背后,竟是藏着这种真相。
之前观看影片一直在心头的问题得到了答案,却只余下沉重的感觉。
“他真的很生气吧,维持笑容都有点勉强了。”佐藤说。
看得出黑羽快斗依旧在坚持自己的扑克脸原则,他勾着嘴角挑衅,讽刺,答疑解惑,但不难发现他最真实的情绪,其实是愤怒。
“毕竟直接牵扯到父亲的死,黑羽君到底只有十七岁,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白鸟真心佩服画面中的少年居然还能冷静到没有彻底失控。
切换视角后,黑羽快斗对父亲的在意有目共睹。
组织的所作所为完全正中他的痛处。
“绷不住了啊,黑羽。”服部叹道,“他激动是难免的事,但这样公开宣战其实并不明智……嘛,不管怎么说,挺对我胃口。”
黑羽快斗可以选择继续躲藏在暗中,冷眼旁观组织的人发现被耍后暴跳如雷,然后对不知为何包围他们的警察一头雾水。他处在有利的局面,完全可以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抽离出去,但他没有。
是听到组织荒诞的目标过于愤慨,还是想到死去的父亲心中漫起仇恨,又或者只是想要光明正大地告诉那些人,他会阻止他们。
总之怪盗选择在那个时候现身。
服部似乎有点理解工藤新一和白马探的感受了,黑羽快斗确实是好懂又难懂,摸不透心思的一个人。
“我觉得他不会是冲动行事,他有把握全身而退,决定这么行事大概……单纯想要出口气?”新一看着宿敌可以说是嚣张的一系列举动,“引来警察也在他的计划中么。”
白马在笔记本上圈圈画画:“这些都不重要了,知道他在对付什么,之后的目标不是已经很清晰了吗?”
警视厅就目暮的态度估计他们会介入其中,再后排的公安和FBI也不像是会对这种猖 狂组织坐视不理的样子,其他人明显基本都站在怪盗这边,而他自己本身就有意帮忙,无奈快斗口风太紧才无从下手,这会儿怪盗被影片将老底掀光,竟也算是件好事。
【组织的人迅速从地道逃离,中森领人冲进屋内时只看到躺在地上的蓝色宝石。
虽没抓住基德,能夺回宝石还是件高兴事,警员们气氛热烈,准备一道去喝酒庆祝。
中森宅内,青子没有收拾桌面,在一片狼藉中静静趴着,安静而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时钟的嘀嗒声。
这时的黑羽快斗一路狂奔,懊恼于时间的紧缺。
只剩下二十分钟,他不可能赶回去,地图显示的位置却给了他另一个灵感。】
那被抛下的蓝色生日与之后多块宝石,是差不多的待遇。
中森一手捂上眼睛。
原来是这样吗……每次被基德完好无损送还的宝石,是他辨别出了那些并非潘多拉,是他又一次的行动失败。
组织和他都不知道究竟哪块宝石才是目标,只有自己一块一块地去试。
他都不敢想怪盗失望了多少次,快斗每回踏入警方的天罗地网,披荆斩棘,得到宝石后对着月亮一照,落入眼底的怕都是满满失落。
就像当初他拿着天空的贵妇人,仿佛已经习惯了希望落空般,语气虽低落,也很清淡。
“从此开始偷了还还了继续偷的生活啊……”工藤新一托住半边脸,“说起来,他的情绪调整得是不是太快了点。”
“你觉得可能吗?才得知真相,甚至凭空多出一个深度未知的可怕敌人,立刻就能恢复如常?”白马微微蹙眉。
服部瞥向白马:“他脑子里应该也挺乱的,不过呢……你没有青梅竹马吧?”
这个话题跳得让白马理解不能:“没有,怎么了?”
“整理思绪过一会儿也可以做,但是在零点前送上祝福,一年只此一次啊。”新一了然,“即便如此,他能做到立刻抛掉所有杂念真的很厉害。”
黑羽快斗有多了解中森青子呢。
了解到他十分肯定,即便十二点将至,女孩也依旧在等待他。
小兰小心翼翼地看向青子,发现后者眼眶依旧湿润着,神情却倍为柔软。
察觉到投来的视线,青子冲小兰笑了笑:“快斗从来不让我失望。”
【黑羽快斗对着电话又是抱歉又是絮絮叨叨,听筒另一端再也忍无可忍的青子哭了出来,委屈地怒叫出声。
“我最讨厌你了!!”
她开始时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难过。
听到青梅的哭声少年有点无措:“那个……算了,你先别那么说嘛,你快点看看窗外,青子。”
少女抽泣着揉揉眼睛,依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远处漆黑的高楼上仿佛打字般跳出了一个个灯光组成的英文字母,在夜色中醒目非常。
——“HAPPY BIRTHDAY AOKO!”
看到自己的生日祝福在夜晚的楼房上亮起,青子惊讶地瞪大了仍然带着湿意的眼睛。
“不是吧。”
仿佛料到了女孩的吃惊,黑羽快斗坏笑一声,展开双臂:“要吃惊还太早了呢!”
火光随着他的动作冲上天空,在夜幕中炸开一团团火树银花,惊醒了不少熟睡的人,五彩缤纷的光芒映过玻璃窗,打在青子泛红的脸上。
少女全然沉浸在这份绚烂之中,面上重新焕发出神采:“好漂亮。”
少年温柔地开口:“生日快乐,青子。”】
再次看到这场令她毕生难忘的烟花秀,青子面带笑容,听到竹马那柔和的一声生日快乐,还是没能忍住,一滴眼泪顺着脸庞滑落而下。
“青子?”毛利兰也被烟花的粲然所惊艳,转头发现青子落泪时微微一惊,担忧地唤道。
“没什么,就是快斗真的对我很好,他后来还专门跟我道歉,说他不想在生日把我弄哭真是不好意思什么的。”青子回想起少年双手合十抱歉的模样,轻笑了下,“可是,他自己那天遇到了那么多事,应该比我更难过才对。”
神秘组织的出现令一直生活在阳光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那天快斗自己心里埋着沉重的心事,听她大吼大叫偏偏还有苦说不出,青子都替他委屈。
“厉害……”园子惊叹地望着屏幕,“不愧是……黑羽君。”
“园子,你不叫他基德吗?”京极真听到女友改了称呼觉得有点奇怪。
毕竟黑羽快斗掉马之后,大小姐仍然在基德sama基德sama地叫,不像是脱粉的样子。
“唔,因为是黑羽快斗在送给青子生日礼物啊,青子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黑羽君就是基德嘛。”园子回道,“而且称呼的话,本来就是一个人,我是不想区分得那么清楚啦。”
铃木园子对于黑羽快斗等于怪盗基德适应得非常好,她崇拜基德,为他的大胆华丽着迷,以及她喜欢黑羽的性格,想和他交朋友,在她眼中并不冲突。
京极真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认真地开口:“在浪漫方面,我会和他多学习的。”
“诶?”园子豆豆眼,“阿真……?”
“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更注重给你带来的惊喜,这点确实基德更加擅长,我自愧不如。”
“……”园子呆愣好几秒才算反应过来,笑出了声,“你在想什么啊阿真,你做你自己就好了啊,虽然有的时候不会说话让人很着急,但也很可爱啊,我就喜欢你这样。”
女友说着说着,整个人都亲昵地贴了上来,令京极的脸颊迅速蔓延开浅浅的红色。
另一边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同时沉默,互相看了看。
他们三个有青梅的同龄人里,黑羽快斗绝对是最会搞事的。
中森并不意外女儿的泪水会被少年变成欢笑,十分平静地看完了影片最后的一段,令毛利微微侧目:“你女儿在哭哎。”
“快斗绝对比我有办法就是了。”中森叹气,“不过我还真是失职,光顾着抓基德,完全把青子的生日忘记了。”
毛利:“……你对那小子是不是放心过头了啊?”
“有吗?”中森银三愣了愣,顺着他的话开始思考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非常放心把女儿交给黑羽快斗。
明明两人年纪一样大,但如果青子是跟着快斗去做什么,他总会格外安心。
想着想着,他记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黑羽快斗的那天。
他和女儿约在钟楼见面,却是临时有事,待他匆匆赶往约定地点,已经超时了好久。
中森银三忧心忡忡,没等到他的小姑娘会不会难过到嚎啕大哭?会不会生气到哄都哄不好?无论如何,情绪低落是肯定的,才搬来江古田就让女儿失望,令中森非常自责,他也做好了面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不料抵达钟楼时,他看到的是两个相谈甚欢的孩子。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小男孩站在青子身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帽檐下有几搓柔软的发丝翘了起来,一眼便给人活泼开朗的印象。
青子则是脸颊红扑扑的,手里捏着一朵拔了刺的蓝色妖姬,听得很认真,不时插几句嘴。
不知男孩说了什么,两个人同时笑开了。
便是在这个时候,青子发现了中森,没拿花的手举起来挥了挥:“爸爸!”
中森连忙收起脸上惊异的表情,讪笑着走过去,女儿是有点不满,但没嗔怪他几句,便兴高采烈地扯过身边男孩的袖子为他做介绍。
中森蹲下身,看向小孩清澈的蓝色眸子,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安抚住了青子的关系,警官觉得他十分可爱。
黑羽快斗冲他眨眨眼,一本正经地伸出右手。
差点没被他这副小大人样逗得笑出声,中森吃力地憋住想笑的欲 望,跟小孩子握了握手,听他严肃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青子懵懂地看向新结识的玩伴:“快斗你为什么不给我爸爸变花?”
“啊?”听到这么个问题快斗也懵了,眼神茫然,“我爸爸说对女孩子要绅士,可以给她们献花什么的,你爸爸……”他皱起眉头,稚嫩的脸上露出了难办的神情。
“诶?我爸爸怎么了嘛?”青子有点不明白。
“也,也没怎么。”
“不可以再变了吗?”
七岁的黑羽快斗觉得这题严重超纲,不在老爸教他的礼节范围内。他看看因为憋着笑肩膀抖动的中森,又看看一脸困惑的青子,有点犹豫地向中森伸出右手:“嘛,也不是不可以……”
白皙柔软的小的手轻轻一翻,另一朵花在他指尖绽放,男孩调整表情,笑着把花伸到中森鼻子前头:“叔叔,给你的花,下次不要迟到了喔。”
两个小孩这样对话实在过分有意思,中森再也憋不住了,接过那朵花捧腹大笑起来,连声应好。
那是黑羽快斗和他们的初遇。
随后发现两人竟是隔壁领居时,中森再度感慨缘分的奇妙,最初的好印象令他对快斗会更加关照一点。差不多十年的时光流逝,当初偶然相遇的玩伴一起长大,成了青梅竹马,其中本就很能哄人的那位继续负责照顾女孩的情绪,总是有办法令她开怀一笑。
他自己总是无忧无虑的模样,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不需要被过多挂心。
那天是青子的生日,但同时也是黑羽快斗寻找到真相的日子,少年的崩溃,悲伤,怒火,均被掩埋于心底,披着白衣在这命运的一天为另一个蓝色生日送上灿烂的祝福。
“我是放心过头了,”中森握住拳头,“我太放心快斗不会有什么烦恼这点了。”
“啊?”毛利完全没跟上话题。
中森越想越烦:“出空间之后我去和他谈谈……反正我会辞职的!基德的事我管不了了,我管好快斗就可以了!”
“中森老弟?”目暮被同事的话吓了一跳。
次郎吉沉着脸看了看他,没有出声。
“嘛,这位警部稍安勿躁,你或许不用辞职哦。”朱蒂突然开口,笑眯眯的,“是孩子的身份和你的职业原则有冲突让你为难了吧,说不定冲突可以化解呢。”
中森讶异地别过头看向早前有和他搭过话的女人:“你是FB……”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前面的各位。”朱蒂没让他说完,看向前方说道,眼镜轻微地反着光,“现在你们对怪盗基德,究竟什么态度?”
屏幕暗下。
tbc.
———————————————————
这集新老版稍微结合了一下哈√
新版那里扔出宝石snake再开枪感觉更合理一点,老版快斗手里还捏着宝石呢,不怕他不松手宝石跟人一起摔下去吗我就很困惑。
感觉公主殿下爱魔术宝石挡枪被证明绝对可行后,快斗就记住了这招,所以蓝色生日里,个人推断他又把宝石放左心口是有意的。
逐渐词穷quq
ps.真的是不定期更新,没有固定更新日期和时间,不建议等更建议收藏?看到小红点才是最靠谱的orz
pps.可以确定下周会很忙,下次更新最快也要国庆了,中间一段时间不用等
下集预告【绯红之泪】
DeER FAQ
1.秋斗和晓人的关系:都是Akito,设定晓人22,秋斗42。
2.秋斗跟KK同岁吗:对。
3.听的什么歌:宇多田光的二时间,可以按照歌词结合理解这篇文。
4.医生的作用:就是单纯想问骑摩托。营造一种你以为游戏渗透进现实世界的效果。作用是把晓人的逃避愿望原封不动打回去。
5.KK能否抵达现实世界:不能。
6.秋斗照片是谁拍的:可能是同事。
7.秋斗原型:生化危机:维罗妮卡的制作人,曾是三上的徒弟,因为销量不好从此退出游戏业。
8.秋斗的放手:放弃过去的失败产品;放手爱人;放开晓人(让他自己成长)
9.母鹿:母鹿护子,而且谐音梗(扣钱)。......
1.秋斗和晓人的关系:都是Akito,设定晓人22,秋斗42。
2.秋斗跟KK同岁吗:对。
3.听的什么歌:宇多田光的二时间,可以按照歌词结合理解这篇文。
4.医生的作用:就是单纯想问骑摩托。营造一种你以为游戏渗透进现实世界的效果。作用是把晓人的逃避愿望原封不动打回去。
5.KK能否抵达现实世界:不能。
6.秋斗照片是谁拍的:可能是同事。
7.秋斗原型:生化危机:维罗妮卡的制作人,曾是三上的徒弟,因为销量不好从此退出游戏业。
8.秋斗的放手:放弃过去的失败产品;放手爱人;放开晓人(让他自己成长)
9.母鹿:母鹿护子,而且谐音梗(扣钱)。
10.KK是否真实存在:开放结局。可能只是游戏角色,也可能是为了纪念曾经的爱人所以做进了游戏。其实结尾问这个问题有些多余,因为已经不重要了,如果你真的爱他随时都可以回到游戏内。
【幽灵线:东京】【K晓】狐之窗(一发完)
终于写出来了……
警告:
1.全文5k+,清水HE一发完,请在合适的时间地点观看。
2.云玩家,问就是把鼠标给狗狗打的都比我准。
3.建议阅读过再会篇了解私设(?)后再观看本篇。
4.若文中出现与官方提及有误差均为私设。
5.没有文笔,ooc,只会聊天。
以上
晓人站在鸟居前,双手交错,通过指缝间隙看向前往神社的山路。
「你在做什么?」
“狐之窗?说是通过这个方式可以看到彼世之人。”
「你不需要那种东西也可以看到吧?」
“也对哦。”晓人放下手。
「所以呢?有看到什么吗?」
“谁都没看见。”
「大白天的确实不会有灵出现。」
...
终于写出来了……
警告:
1.全文5k+,清水HE一发完,请在合适的时间地点观看。
2.云玩家,问就是把鼠标给狗狗打的都比我准。
3.建议阅读过再会篇了解私设(?)后再观看本篇。
4.若文中出现与官方提及有误差均为私设。
5.没有文笔,ooc,只会聊天。
以上
晓人站在鸟居前,双手交错,通过指缝间隙看向前往神社的山路。
「你在做什么?」
“狐之窗?说是通过这个方式可以看到彼世之人。”
「你不需要那种东西也可以看到吧?」
“也对哦。”晓人放下手。
「所以呢?有看到什么吗?」
“谁都没看见。”
「大白天的确实不会有灵出现。」
“好,那就上山吧!”
一年前的事件过后晓人就有了没事去参拜神社的习惯。要么在路上遇到了停下来拜拜,要么像现在这样抽个空专门来神社里,顺便补充符纸。
“施主是有什么思念之人吗?”一个面色和善的僧侣向晓人搭话,看样子是刚从山下下来。
“诶!?”晓人猝不及防被搭话,不知道如何回答。
僧侣做了晓人刚才做的手势:“狐之窗,贫僧见过很多年轻人做这个手势,询问后得知通过这个能看到彼世之人。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啊。”
「确实,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种东西。」
年轻人晓人挠了挠后脑勺:“也许我只是看看附近有没有妖怪呢?”
“那样的人都会四处张望,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你只是瞧着山路,而且很快就放下了。有看见想要见到的人吗?”
“没有……”
“真可惜啊。”僧侣摇了摇头,“但是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看见哦。”
「这家伙故意给你下套呢。」
“真的有吗?”
「喂!」
“在街上有一家照相馆,能够拍到相片中人关系亲近的彼世之人,”僧侣给晓人指路,“你到了店门口就能知道是它。”
“好,谢……”“顺便一说,店主是一个任性的人,要是打算去过神社再去的话,可能已经关门了哦。”
「于是放弃去神社转头去找照相馆了。」
“也不是放弃神社吧……说不定拍完照还来得及上山呢?”
「你的身体你做主。所以呢?你想看见谁?」
“想看见谁?麻里,父母,凛子小姐?其实也想见见绘梨佳?”
「前面几个倒还说的过去,你和绘梨佳有那么熟吗?」
“好奇……?”
「看起来完全没有认真回答。到底想见谁?」
晓人没有回话。他转头看了眼街边橱窗里倒映着的自己,便继续寻找照相馆。
「喂,小鬼,说话啊?」
“我们两个,没见过几次面吧?”
「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
“不……我是说,算上一年前的那次事件,和凛子给的你的相片,我实际上没有见过几次你的样子吧?”
男人没有回话。晓人将右手伸到眼前,以前他用这样的动作来看附身在自己体内的KK。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遗物能交给你家人的都送过去了,我身边并没有你的照片。现在你又回来了,开当时的黑雾也不复存在,这总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我自己产生的幻觉。我在想,是否还有可能再面对面的看你一眼,也好让自己放弃幻想。”
“不过果然,那种方法看不到你。”
「……废话,我不就在这里吗。」
『狐格子』
“难怪说‘到了店门口就能知道是它’。”
「说不定店主就是狐狸呢。」
晓人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贴在门上侧耳细听,好像有什么人在翻箱倒柜的声音。
“……不会有小偷吧?”
「没有禁止入内的标志,进去看看。」
晓人扭动把手,发现门并没有锁,于是推开门:“失礼了——”
房间里到处摊着布块,一位老妇人蹲在巨大的柜子顶部,正在翻找着抽屉,听到声响抬起头来。
「还真是狐狸啊。」
除了晓人本该没有人能听见KK的声音,老人却在KK说完后猛地摸向自己的脑袋。
“欸!?”
“臭小子!谁许你随便进来的!把门关上!”
老妇人灵活地从柜子上跳下来,一边收拾房子一边向晓人发问:“说吧,你是来干什么的?”
“一个僧侣告诉我,您这里可以看到彼世之人……”
“又是那个臭和尚!”老妇人猛地站起来,把手上的东西一摔,“都说了阿婆我要安安静静过日子,他还要给我拉客!他当自己是谁啊!”她像是要把迄今为止遇到的所有坏事都怪在那位和尚身上一样骂骂咧咧,晓人也找不到插嘴的机会。
「没办法,帮这个狐狸阿婆收拾一下吧,也许收拾好了她气也消了呢。」
于是晓人蹲下身子把地上的东西拾起来,“对了,你是怎么看出她是狐狸的?”
「一般老人哪能在梯子都没有的情况下爬上有三个自己高的柜子啊?你想下她翻找东西的样子,也不是正常人的动作吧?更像是猫或者狗在扒拉东西。」
“你是不是又在说阿婆的坏话!阿婆我的耳朵可是灵得很!”狐狸阿婆转过身来,叉着腰准备像教训小辈一样斥责晓人,但看见晓人在做什么后又泄了气,坐到一旁的小凳子上,指了指旁边的和室,“布就放在那边吧。所以呢,你想见到谁?”
“真的可以见到彼世之人吗?”
“现在不行。我的相机不见了。”
「屋子里这么乱,是在找相机啊。」
“会不会被别人拿走了呢?”
“谁会拿一个老婆子的东西呢?那个相机又过时又旧,一般人也看不上眼吧。”
「这可说不准,有的小偷就是看准了孤寡老人才去偷呢。」
见狐狸阿婆又要发脾气,晓人赶忙岔开话题:“是什么样的相机呢?”
“是那种拍立得相机。我得到的时候可是潮流玩意儿呐,现在都没人要咯。”
「这不……」
“KK,别说话。”
“要不是它能拍到灵体和彼世之人,哪又会被偷走呢!”狐狸阿婆恨恨地用手锤自己的大腿,“那相机上有个狐狸贴纸,而且款式也不常见,你们要是见到了肯定能认出来。”
“那我们先……”
“还有一件事!”狐狸阿婆又叫起来,“那些人居然说我的相机会招来恶鬼!不可理喻!是他们自己惹上的,与阿婆我何干!”
「顺便解决一些恶灵问题。好,我们知道了,晓人,走吧!」
晓人闪身穿过门,反手关上后靠在门上喘了口气:“虽然像个阿婆,但是活力充沛得不行啊。”
「确实。要是她的相机确实是很老的那种,那也是有点年头的妖怪了。」
“还有,KK,你有时候真的不会说话。”
「跟妖怪干嘛要好好说话啊?」
找奇怪的事情比找消失的物品要简单的多。晓人很快找到了一个在狐格子照过相后发生了怪异事件的客人。
一个和麻里一般年龄的少女正靠着公寓围墙刷手机,时不时回头看看公寓二楼的窗户,那窗户里是不是传来撞击什么东西的声音。
「好啦,应该就是这位小姐了,上去搭话吧。」
晓人念起手机上从路人那里得到的名字:“是白川美嘉小姐吗?”
少女显然已经习惯了被搭话,她瞥了晓人一眼,不动声色地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几步,继续看手机。
「晓人君果然魅力不足吗?这样可是找不到恋人的啊。」
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让晓人希望KK有实体了,这样他就能找个办法让KK说不出话来,而不是连耳朵捂上都得听KK笑话他又不好让KK不要出声。晓人只得继续向少女搭话:“我叫伊月 晓人。请问你有在『狐格子』照过相吗?店主阿婆听说她拍的照片让你遇到了奇怪的事情,委托我过来看看情况。”
「说的好听。」
少女听到后转头过来打量晓人,语气里还是有些怀疑:“你可以解决吗?”
“请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阿婆她也不是很清楚情况。”
白川美嘉又回头看了眼二楼的房间:“我就住在这个公寓的二楼。那次拍完照回来之后,我房间里的衣柜时不时就会发出声响,就好像有什么人在柜子里一样。我想试着去打开柜门的时候,可打不开。第一次我找了公寓的管理员帮忙,我们回来的时候柜子已经安静下来了,管理员也很轻松的打开了门,他还觉得我在恶作剧。”白川小姐想起这事就不高兴,她抱起手跺了跺脚,“第二次我就没再去打扰管理员了,不过还是很害怕,于是就离开公寓去稍微远些的地方逛了一会;回来之后发现家里乱糟糟的,像是遭了贼!可我去查看监控,并没有可疑人物,反而像是闹鬼。”
“现在就是那样的情况?”
“对……有次我决定亲自找出真相,但是又不敢靠近,就站在这里查看。等了一会后,柜子就安静下来了,房间里没有被乱翻过,我也没找到原因。”
“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顺便问下,你的照片上有什么奇怪的吗?”
“照片上有个跟我很像的女孩子,但是看不清脸……飘在我身后,怪吓人的。”
白川小姐因为害怕呆在了公寓门口,不过这也让晓人自在了一些。他进入卧室一眼就看见了闹鬼的柜子,一个和白川小姐形体相似的灵体正抵着门,看上去确实有什么在柜子里。
(谁在那里?)
“这里是白川小姐的卧室吗?她让我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姐姐……?)灵体迟疑了一下,柜子更剧烈地晃动起来,它赶忙又抵上去,(请离这边远点!里面有一个恶鬼!)
「那就对了,我们就是来除鬼的。」
晓人从斜挎包里拿出麻痹札:“好在还有一张。这位……小姐?请你让下,我会让它安静下来的。”
灵体矮身溜出了晓人的视线范围,衣柜的门“砰”的打开,不详的雾气扑面而来,下一秒便消失在电闪雷鸣之中,只留下一个黑影不停抽搐。
「看样子下次得戴个墨镜。」
(美嘉……美嘉!你永远逃不开我的!)恶灵尖叫着,刺耳的声音让一旁的灵体捂住了耳朵。
「都死了就不要想活着的人了,乖乖往生不好吗?」
晓人熟练地结印,恶灵消散。他走近衣柜,发现了一个御守。
“这是什么?”
灵体这时候凑了过来:(那个渣男以前送给姐姐的御守,死了都不安好心,哼。)
「渣男?情感纠纷?」
(姐姐的前男友,沾花惹草。不久前姐姐甩了他,然后听说好像出车祸死掉了。)
“那么……你呢?”
(我?我是姐姐的妹妹啊。我从出生开始就和姐姐在一起了!)
“妹妹?白川小姐没有提过……”
「从出生开始,你们是双胞胎吗?」
(是哦!不过我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啦……那姐姐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咯?)
“双胞胎?早夭?”
「有些双胞胎还在母亲体内的时候,发育较为落后的有可能被健康的那个吸收掉。」
“竞争激烈啊……”晓人感叹,离开卧室,“白川小姐,已经结束了。”
“恶灵消失了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了闪光……”白川美嘉在客厅里等着,听了晓人的话靠在卧室的门边向里面探头。
“嗯,听那个家伙的话,好像是你的前男友一类的。”
“诶?不是那个……长得和我很像的那个吗?”
“她说,她是你的妹妹?”
“妹妹?我没有妹妹啊?”
「大概早夭的婴儿已经有了灵魂,但是没有实体,于是变成了地缚灵,缠在吸收了自己的姊妹身上。她本来在恶灵出现的时候阻止恶灵出来,但是白川小姐离得远了就把她拉过去了,没有阻拦的恶灵自然就出来把房间弄得一团乱。」
晓人把KK的话复述给白川听,顺带补充道:“她看起来对你没有恶意。”
“真的吗……?”白川用一只手支着下巴,眼睛来回转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然啦!我最——喜欢姐姐啦!)灵体挥舞着双手,想要朝自己的姐姐证明什么,但白川美嘉并没有注意到她。
“这种地缚灵完成自己的心愿就会往生去了,而且看来对你不会产生什么危害?”晓人思索着向白川回答,“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她有什么心愿吗?”
(心愿?没有哦?我只想呆在姐姐身边,这样就好。)
晓人任劳任怨的做着翻译机,等待白川的决定。
“伊月君,好像对这样的情况并不惊讶?”白川又把重点放在晓人身上,她看起来需要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毕竟一定程度上事不关己嘛。」
晓人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右手:“实际上,我的情况其实跟白川小姐有点相像?我也有一个类似地缚灵的存在在身边。”
「喂,谁是地缚灵啊!」
“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而且,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可能早就死了。”晓人按了按自己的手臂,“我曾经也有一个妹妹,但是一年前她去世了。她希望我能好好的活下去,即使我无依无靠。如果可以的话,白川小姐,我想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附近的小孩子被阿婆赶出去过’,小孩子出于恶作剧心理偷窃倒也说得通,但是上哪去找这个小孩子?」
“用灵视可以找到吗?”
「死物还行,活人的话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明明还可以读动物的心……”
「喂,晓人,那边。」
右手像是突然被人拽住,让晓人差点摔倒。右手指了一个方向,晓人看过去时发现一个男孩正在摆弄老式相机。
「还真是天赐良机啊,去看看。」
晓人靠近那个男孩,男孩仍然沉迷于相机,并没有发现晓人。
「是老式的拍立得。」
“果然还是年纪大的人见多识广啊。”(「老年人还真是抱歉啊!」)晓人走到男孩面前,弯腰询问:“相机怎么了吗?”
男孩被吓了一跳,摆弄的相机险些掉在地上,被晓人手快捞起。
「狐狸贴纸。你今天要是去求签肯定是大吉。」
“这个,是照相馆的阿婆的相机吧?”
男孩有些慌乱,双手绞在一起,一会后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拿阿婆的相机呢?”
“他们说,这个相机可以拍到思念的东西……”
「彼世之人这种概念对小孩子来说确实有点深奥了。」
“你想看到思念的东西?”
“幸一……跑丢了……”
「熟悉的不祥感。」
晓人摆弄了一下相机:“没有相片。阿婆没有把相片补进去吧?”
「要是里面有相纸你就要再买一套赔给阿婆咯,这种相纸现在还挺贵的。」
“我不会用……”
“这样吧,我跟你一起找幸一,不过你回头要向阿婆道歉,说自己不该偷东西,好吗?”
“好!”
「喂,万一你们要找的不是人呢?」
“啊……顺便一问,幸一是?”
“幸一是我的好朋友,是只秋田犬哦!”
「果然……」
晓人挠挠头,把相机塞进斜挎包里:“不过这样有目标也好找了吧?”
「你这个包容量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他们找到了一条流浪狗,晓人用身上带着的狗粮换到了它的信任,通过幸一留在自己主人身上的气味找到了流浪狗的聚集地。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听起来可没那么放松。就这么怕狗吗?”
「都说了我不怕狗!」
男孩在看起来很生气的狐狸阿婆面前低下头,小声道歉:“对不起,婆婆……”
“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有气无力的!自己做的事就要敢于承担责任!抬起头来!大声点!”
“对不起!婆婆!”
狐狸阿婆笑了起来,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糖来塞给男孩:“这是你承认错误的奖励,但是下次不许再这么做了,知道吗?回家去吧。”
「狐狸其实是怕狗的。阿婆要是知道他想要找的是一只狗,会把他赶出去也不是不能理解。」
“哪个臭小鬼又在说阿婆的坏话?”狐狸阿婆插着腰朝晓人喊到,示意他把相机拿过去,“不过看在你们帮我找回相机的份上就不计较了,这次拍照给你们免费。到那边站着去。”
晓人走进已经布置好的摄影棚里。说是摄影棚,倒也只是用一块巨大的布遮住了本来放着高大柜子的墙壁。
“想要什么样的背景?”
“可以选吗?”
“不能。看相机心情。”
「那干嘛还要问啊。」
“好啦!站好、看镜头,说:芝士——”
拍立得的好处就在于可以立刻拿到照片。狐狸阿婆把相片甩了甩,放在光线较好的地方瞧着:“还是挺大一家子嘛。照片好了哦,拍的不错。”
晓人接过照片,在狐狸阿婆的指挥下他站在相片偏左的地方,穿着风衣的KK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插着腰,嘴里叼着一支烟。
「哦哟,这套衣服我挺中意的。」
晓人的另一边是穿着水手服的麻里,麻里微微向晓人的方向倾斜,一只手比着V。麻里身后站着二人的父母,不像上次晓人见到他们时穿着寿衣,而是还在世的时候常穿的常服。
晓人和KK身后站着凛子小姐,还是晓人熟悉的模样。她微微偏头看向KK那边,顺着凛子的视线能看到笑得非常开心的绘梨佳。绘梨佳两手分别环着一个人,晓人从熟悉的般若服装判断那应该是绘梨佳的父母,而般若站在靠近KK的位置。
「为什么这个家伙也在这里面啊!」
“算啦算啦,既然绘梨佳那么高兴就别管这么多啦。”
“就是,离你那么近肯定是和你有过交集的,都是彼世之人了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End.
【幽灵线:东京】【K晓】十三阶楼梯(一发完)
写单元剧就不用考虑什么前因后果什么结局KK会不会消失要怎么处理了,爽了!
饭饭!给我更多的饭饭!
警告:
1.全文4k+,清水HE一发完,请在合适的时间地点观看。
(就这样都不让我发
2.云玩家,问就是把鼠标给狗狗打的都比我准夕阳红枪法在这个世界里活不下去。
3.建议阅读过再会篇了解私设(?)后再观看本篇。
4.若文中出现与官方提及有误差均为私设。
5.不熟日本,出现的建筑等均为私设。
6.没有文笔,ooc,只会聊天。
以上
「后来你就一直在回收灵体?」
“啊,路上顺道帮助一些还没往...
写单元剧就不用考虑什么前因后果什么结局KK会不会消失要怎么处理了,爽了!
饭饭!给我更多的饭饭!
警告:
1.全文4k+,清水HE一发完,请在合适的时间地点观看。
(就这样都不让我发
2.云玩家,问就是把鼠标给狗狗打的都比我准夕阳红枪法在这个世界里活不下去。
3.建议阅读过再会篇了解私设(?)后再观看本篇。
4.若文中出现与官方提及有误差均为私设。
5.不熟日本,出现的建筑等均为私设。
6.没有文笔,ooc,只会聊天。
以上
「后来你就一直在回收灵体?」
“啊,路上顺道帮助一些还没往生的人……真没想到涩谷居然有那么多人,把我累死了。”晓人推开便利店的门,小声和KK抱怨着一年前自己收拾残局的状况。
「虽说涩谷的常驻居民只有几十万人,毕竟也是东京的热门区域,流动人口有个百十来万挺正常的。」
“欢迎光临——啊!是晓人君啊!”坐在收银台后的中年女性活泼得像个小女孩,看见晓人后便热情地招呼他过来:“快来快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店长又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了?”这个便利店的店主是个爱热闹的女人,她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为此在晓人所在的大学附近开了便利店,自己做起了店里的收营员。但这家便利店又有些大了,单店主一个人有时又忙不过来,便招了勤工俭学的学生们帮忙打理,晓人便是其中之一。晓人在商品柜后面向店主挥挥手:“我先把东西放到后面,稍等一……”
“汪!汪汪!”一只柴犬从拐角冲出来,前腿蹬上晓人的腿后又撤开,改成一边围着晓人打转一边嗅来嗅去。
「哇!」
“五郎!真是的,都说了不要看见人就去扑啦!”店长的声音伴随着物体挪动的声响从远处传来。
晓人蹲下身子,用手抱住柴犬五郎的脑袋开始揉:“好乖好乖——KK,你刚才是不是被吓到了?”他压低了声音,偷笑着问KK。
「哈?谁会被狗吓到啊?」
店长这时过来了,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啊晓人君,这孩子太活泼了。我本来想把它关在收银台那边的,结果它自己把门给打开了。”
“没关系。不过,五郎是店长养在家里的吗?以前没见过呢。”
“不是啦,昨天要关门的时候五郎来到了店里,好像在找地方休息的样子。虽然身上脏脏的但是非常乖巧,我猜可能是哪家的狗狗跑出来了。但是五郎身上又没有狗牌,就先带回去洗了一下,准备今天带着去附近问问是谁家的呢。”店长拍了拍五郎的后背,五郎果然从准备往晓人身上蹭的状态平复下来,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只有尾巴还在使劲地摇着。“如果没有人认领五郎的话,我就准备把五郎养在店里!你看它多可爱啊!”
「是打算做看门狗吗……」
“啊对了,晓人君,前边的柜子我差不多都整理好了,你把最里面的那几个柜子补充一下货物就好,前台也拜托你了,我去帮五郎找他的家里人啦!”
“好——路上小心——”
「我讨厌等人买东西。」
“现在算是卖东西吧?”上午的便利店只有零星几个顾客,还没有到达中午高峰期,晓人伸头看了眼还在挑选商品的几个女孩子,放松下来跟KK聊天。
「等客人买东西也是等人买东西。」
“没办法,冥币又不能用来交房租。”
“……欸?”“不会真的……”远处的女孩子们正在交流着什么,时不时惊呼又低下声去,怕人听见又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们在聊什么呢?」
“唔……听不清。”
「用灵视看一下吧!」
“等下,灵视能那么用吗?你是不是太无聊了?”
「很无聊啊,要不你抽根烟,我就安静一会。」
“拒绝。”
「无聊。」
“我回来了——”店长推开便利店的门,五郎抢先冲了进来,轻车熟路地钻进收银台,躺在提前给它铺好的纸板上。店长把一些宠物用品递给晓人,示意他把东西放在后面:“五郎好像不是这附近的孩子呢,所以就暂时让它住在店里啦!辛苦啦晓人君,这边就让我来吧。”
于是晓人把东西放在五郎旁边,顺手撸了一把五郎的狗头,跟店长进行交接。而那些女孩们拿着东西匆匆路过晓人,直奔收银台,对象明显是店长。
「看来是晓人君的魅力不够啊?」
晓人翻了个白眼:“是是,哪有前刑警您有魅力呢?”
「那是。」
下班的时候晓人看见店长坐在收银台后面,用手托着脸颊,一反常态的闷闷不乐。
“店长?发生什么事了?”
“晓人君啊……”店长叹了口气,看着晓人,又好像看着别的什么,“店长我是不是老了呢?如果听说了奇怪的事,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远离吗?”
“奇怪的事?”
“刚才啊,有两个附近高中的小妹妹跟我说啊,她们学校有个传闻:学校的楼梯都是十二阶的,但有个会变换位置的13阶楼梯,如果两个人手拉着手,一同踩上多出来的那阶台阶的话,先踩上去的那个人就会消失,如果同时踩上去的话就会平安无事。”
「像是考验默契的传闻。」
“听上去不是什么好事啊。”
“对吧?但是她们说啊,想要去找那个楼梯,‘如果是我们两个的话一定是一起踩上去的!’的说……虽说这种东西不可能是真的,但是万一呢?真的很担心她们啊……”
「现在的年轻人确实让人无法理解。」
“店长像妈妈一样担心着大家呢。没事的,这种传闻不要放在心上啦。”
“真是的!店长我还没有那么老呢!姐姐,要叫姐姐!”
“好好,那店长姐姐我下班了——”
“路上小心——”
「如果那个楼梯直接跨过去的话会怎么样?」
“那消失的就是晚些的那个?”
「嗯——有点在意。」
“你是不是又想学我说话?”
「不像吗?」
“一点都不像。”
「哦,原来你是非常在意嘛。」
晓人正站在天台上,距离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与一所高中之间的围墙。
“那两个女生的校服是我读的大学的附中的,挺好认。”
「而你跑到这么高的地方肯定不是想翻过去了。」
“难得周末没人嘛。”晓人用手撑着围栏站了上去,“很久没有飞过了!”
他纵身一跃,轻身滑翔过围墙,却又不在楼顶落地,垂直降落到地上。
「喂!你是故意的吧!」
“抱歉,练得还不到家。”晓人站起来拍拍衣服,往教学楼走去。
「这距离你以前都能直接飞过去!」
“反正每层楼都要查看直接降落也没什么关系吧?待会又不能从校门走还得原路返回。”
「啧……」
晓人打开灵视,却意外看见了两个人影。
「嚯,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来了,看来我们得抓紧了。」
晓人在楼道深处发现了涂壁,吸收掉后出现了一扇门,打开后出现了楼梯。
「从楼上下来的人不会觉得奇怪吗?」
晓人进入楼梯间后关上门,回身数了一下,刚好是13阶台阶。
“好……接下来去哪找第二个人?”
「把艾德喊过来也来不及吧。这样?」
右手开始不受晓人控制,擅自活动了筋骨后朝着左手做出了伸手的动作。
「请多指教。」
“这也算我的手吧?”
「我控制的暂时就是我的。」
晓人尝试用左手去握住右手:“好别扭。”
「小鬼就是小鬼,麻烦……」右手手腕旋转了半周不到,五指微微张开。「这样总行了吧?」
于是两手十指相扣。晓人摆动了一下:“这样真的能算两个人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晓人踏上台阶,又突然开口:“万一待会灵验了,我进去了你被留在外面怎么办?”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那我该左脚先踏上去还是右脚先踏上去?”
「有区别吗?」
“那我的左手和右手又有——”
踩上第十三阶台阶的瞬间晓人感觉脚底一空,双手忘记放开,没有做缓冲直接掉到地上。
「成功了!」“嘶——”
“哎呀呀,又有人来到这里了,不过……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一个灵体飘过来,在晓人身边晃晃悠悠。
「你又是谁?」
“我?我曾经是这个学校的老师,然后加班猝死了。”
“嘶……”晓人松开手从地上爬起来,“好疼……”
「知道疼了吧,下次记得不要随便乱跳楼。」
“跳楼?你们是跳楼跳进来的?奇怪的传闻又增加了?”
“不……我们是踩着十三阶楼梯进来的。”
“那还好,没有增加传闻真是太好了。”
「你看起来是个地缚灵。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啊,说来话长……我死后就留在校园里,每天都睡不够,但是学生们又很吵闹,睡着了就会被吵醒,明明是个幽灵作息却和正常人一样。有一天啊,我发现了这个地方,非常安静,所以就躲在这里睡觉。睡着睡着就被哭声吵醒了,我发现有个女孩子出现在这里,哭个不停。可我又碰不到她,也没法跟她交流,只能在一旁看着,看着她渐渐死去……”
“听起来可真不好受。”
“然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我有想过找个办法把‘门’堵上,可堵了这边人又从那边掉下来。有些学生因为心事变成了怨灵,虽然我尽量去开导了,但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能自由从这里出去的好像只有我。”
「这里有可能是事件源头的事物吗?」
“就像我说的,最开始这里空无一物,非常安静。”
“没有源头……?”
「人们口口相传,到一定程度后就会成真,这样的传闻也是存在的。这可不好办了。」
“要怎么解决?”
「先把怨灵超度了吧,肯定有方法毁掉这个空间的。」
“我还挺喜欢这么个安静的地方的,但是为了学生们,拜托你们了。”
晓人超度了几个认为是友人恶意把自己扔进这里的怨灵后,踮起脚尖往怨灵聚集的地方望去,下意识打开了灵视。
在灵视触及的边缘处隐约有一块小小的污秽。
「哟,看来你对灵视的使用非常熟练嘛!」
“看来就是那个了?”
「啊,这个空间肯定是靠什么维持的,学校有那么几个不喜欢学习的学生也很正常,久而久之污秽就聚集起来了吧,那个老师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边超度怨灵一边靠近吧。」
凑近了看,晓人才发现并不是小小的污秽那么简单。那污秽只有些许在水面上,用灵视看了才发现水下的像盘根错节的树根的粗壮污秽,灵核虽说不深,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中的。
“这……”
「麻烦事就在这里了。晓人,知道后坐力吗?」
“枪的那个?”
「对。待会我们潜下去,在合适的深度向灵核发射火之印,后坐力会把你反推回来,然后再加把劲我们就出来了。」
“说得倒轻松。”
「我对你可有信心了。当然,如果你把握不住的话,可以让我来。」
“……我想试试。如果中途我没能做到的话,身体交给你控制。”
这不像在海边嬉戏时的潜水。巨大的压力按着晓人的肩膀迫使他下沉,晓人的双手艰难地维持蓄力的姿势,等待命令的过程就像在等待死亡。
「就现在!」
蓄力的火之印划破无形的水体冲向灵核,晓人也在后座力的推动下向上滑去,与水面仅有几步之遥,可他怎么也无法抬起手臂——不像被KK操控的样子,但就是失去了对手臂的感知和控制。
「喂!坚持一下!别被压出你自己的身体啊!」
隐约有一只透明的手出现在眼前,谁的右手伸过去,抓住,于是被拉出了水体。
「晓人!没事吧?」
“哎呀,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拉上来,没想到真的能抓住活人的手呢。”地缚灵老师依然慢悠悠地上下飘动着,“那东西消失了哦,剩下的学生们好像可以往生了。”
晓人缓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楼梯间内,空间消失带来的眩晕感还没完全散去:“那个传闻,消灭了吗?”
「暂时的。没有根源的传闻如果还在流传的话,迟早会再次出现。」
“那就是还有学生会掉进去?”地缚灵惊呼了一声,“这可怎么办呢?”
月光带着风穿过没有关好的窗户,晓人抬头看了眼窗外,发现自己身处在教学楼的高层:“楼梯的位置改变了?”
「空间会转移位置,有可能是进去一个换一个位置,不然早被划警戒线了。」
“那我们当初吸收的那个涂壁是不是也算‘警戒线’?”
「只堵了一层,不还是能从上下两层进去吗。」
地缚灵插嘴道:“这么说来,我有时出来时会发现改变了位置。看来我也能触发空间的换位?”
「如果你一直尝试进出的话,说不定能做到控制楼梯呢。」
“也许?那我要去找找那个楼梯了,得把它挪到不会有人去的地方。”
「传闻暂时被消灭了,一时半会不会出现,你刻意去找的话,说不定适得其反。」
“唉,你说的也是。可要是为了学生们,还是不能放过任何可能性。这次真是谢谢你们啦。”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好!又一件案子结案了!这时候就该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先不说这个……老师?老师你还在吗!能告诉我们哪个楼梯可以直接上天台吗!”
End.
后记:
好消息:我有游戏了!
坏消息:我对射击游戏一窍不通。
是谁新手教程就黑白,是谁定点打垃圾桶都打不中,是谁半小时死两次——
是我!!!!!
卡顿的电脑配置和夕阳红枪法注定了我与这款游戏无缘。
遂化悲愤为动力写文。
求分享KK档案以及游戏里有意思的东西!!!!
以及我好想看KK骑摩托接晓人……可恶……为什么最后游戏里没有这样的场景……(悲
【幽灵线:东京】【K晓】再会(一发完)
怎么还没有人打tag!那就我来打!我来抛砖引玉!
太太!饿饿!饭饭!
警告:
1.全文6k,清水,请在合适的时间地点观看。
2.云玩家,问就是G胖不要我的钱包。
3.非主线提及有误差为私设,因为云。
4.主线提及也有私设,以及剧透。
5.主线未提及的有大量私设。
6.非文科生,三年没有写过正经作文了,文笔不行ooc有。
7.「」仅代表内部通话,不一定全是某人说的。
8.HE
以上。
伊月 晓人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坐在地铁站出口的玻璃旁,眼前是涩谷的地标建筑429...
怎么还没有人打tag!那就我来打!我来抛砖引玉!
太太!饿饿!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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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非主线提及有误差为私设,因为云。
4.主线提及也有私设,以及剧透。
5.主线未提及的有大量私设。
6.非文科生,三年没有写过正经作文了,文笔不行ooc有。
7.「」仅代表内部通话,不一定全是某人说的。
8.HE
以上。
伊月 晓人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坐在地铁站出口的玻璃旁,眼前是涩谷的地标建筑429。
「醒了?」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回响在晓人的脑海里,上次听到这个声音已经是在一年前了。
“KK?”晓人不由得叫出声来,又意识到自己处在公共场所,环顾了四周,幸好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又检查了一下右手臂,回身看了看玻璃中的自己,并没有以前那样的黑雾和阴影覆盖在脸上。
「啊,真是好久不见啊,我还在想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呢。」
“我怎么……在这里?”他记得自己骑着摩托,但并没有经过这里,反而是走的鲜有人经过的小弄堂。
「当然是我把你弄过来的。我醒来发现你躺在医院里,怎么都叫不醒,只好用你的身体走出来咯。」
医院?他的妹妹曾在涉谷住院……
啊,妹妹。
晓人把自己的音量降低,虽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在意到他,但晓人也不想因为自言自语引起什么关注:“KK,我的摩托车呢?”
「嗯?摩托?医生说你出了车祸,那摩托应该在当地警局那边吧。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嗯,我要去看妹妹。总而言之,先去趟警局吧。”
【警局】
“车祸?上午那场的?又是那个地方?”值班的老警察从报纸后边探出头来,扶了下眼镜,上下审视了晓人一番,“居然能有人能活下来,真是稀奇。”
“又?”「又?」
“是啊,那里已经出过很多场车祸了,像你这样,不,跟你一样活下来的可是从未有过。而且还没受什么伤,你还真是走大运啊!”老警察把报纸抖直,又缩回了椅子里。
「听起来有些蹊跷。」
“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些关于那些车祸的事?”晓人向老警察探过头去,“虽然我不太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如果您能描述一下那些情景,我可能就想起来了。”
老警察稍稍放低了报纸,透过镜片看了一眼晓人,然后又看向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道:“我记得那些车祸都是在白天发生的,在那个T字路口,有些是两车相撞,有些是无缘无故就撞到了墙上。但是调查下来驾驶员都没有什么怪异的预兆,只有少数几个是酒驾之类的。”
“伊月 晓人?”一个年轻警察走过来,“手续已经做好了,你的车在后面的停车坪里,随时可以拿走,不过可能已经不能用了。”
道过谢后晓人便往停车坪走去,老警察还念叨着他是有菩萨保佑,才有此好运。
「看来你以前往供奉箱里投的钱确实有用嘛,真是福大命大。」见了摩托车的样子后KK忍不住调侃晓人,「说起来你要不要换一个代步工具?我记得你最开始也是骑摩托出的车祸吧?」
“当时也不可能供奉了一年吧……”晓人挠了挠头,摆弄了一下摩托车,“修下还能骑吧?先送到附近修车的地方吧,现在也没有时间自己动手了……啊,有消息?”晓人拿出手机,“是艾德发来的彩信。”
「艾德?你们两个还有联系?」
“嘛……那之后还有很多灵体滞留在那里,我在回收的时候艾德通过电话录音和我联系上了,他真的很喜欢用录音啊。”
『既然KK和晓人君在一块的话我就直接发给晓人了。你这家伙怎么过了一年了才出来?我们都以为你早就往生了。不过你还在晓人那里就说明我的想法是对的。
晓人曾经说,自己以前和你分离的时候对灵力的运用就大受限制,但仍然可以通过道具来战斗。那么我猜测,晓人虽然是适灵者,却并不能储存多少灵力,但对于灵力的使用有极高的天赋。晓人的妹妹同样作为适灵者,可能对灵力的使用较差,但拥有比一般适灵者更强大的储灵能力,这可能也是那家伙盯上她的原因,不过现在都无从考证了。KK身为一个老练的适灵者,不仅是指导晓人,更是作为储存空间为晓人提供灵力,我本以为是你往生之后把灵力留给了晓人,结果是留在晓人体内做了外挂的硬盘啊。
关于那些曾经缠绕在晓人身上的黑雾,应该是那家伙以前留在你身上遗留下的,既然他已经死了,那黑雾消散是自然的。现在的KK应该就是个普通的灵,大概吧。
剩下的问题就不是我能解决的了,你自己和晓人处理吧,希望下次收到你们消息的时候晓人还没有消失。挂了。』
「等下,什么叫希望他没有消失啊?」
“你之前跟艾德联系过?”晓人听完明显是给KK的录音,思索了一下开始回消息。
『TO 艾德
这里是晓人,目前还没有消失。
关于上次说的那件事,情况有好转吗?
如果需要去查看,我过几天有空。
晓人』
「唔,之前醒过来的时候对现状还没有着落,所以习惯性地用电话亭向那边进行汇报了。那件事是什么事?」
“在邻市的废弃工地上产生的怪异,艾德说有许多起失踪,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都在那个废弃工地附近。最近的失踪频率有点反常。”晓人推着摩托车离开警局,寻找附近的修车店。
「照你的性格确实没办法放着不管呢,不过眼下先关注车祸的事吧。」
“也是。”
去墓地看过麻里后,晓人在出事的T字街口周围找了一家便利店暂做休息,现在的涩谷不像一年前那样是无人的永夜,调查还是要在避人耳目的晚上才行。
「你不是说那个巷子里白天也没什么人吗?现在去也没有关系吧?」
“不要。那个警察说案件都是在白天发生的,我不想再被撞第二次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路口确实不对劲。”
「三个广角镜?是很奇怪。」
夜晚的小巷昏暗无光,路灯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维修过,在这样的情景下在路口微微发光的广角镜显得更加诡异。
「这个角度看不出什么来,从高一点的地方观察吧。」
晓人观察了一下四周,附近的建筑物都是低矮的民房,上屋顶也难以查看路口,于是只是爬上了围墙,低头看去。两个广角镜被设置在围墙的拐角上,剩下一个则在没在工作的路灯上,从俯视的角度来看,刚好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
「要是说这些广角镜这么摆是无心之举,实在是有点自欺欺人了。」
晓人打开灵视,歪歪扭扭的圆显现出来,而广角镜刚好就在圆上。无数灵魂挤在广角镜组成的等边三角形里,喃喃低语着想要离开。
“这线看起来不像熟手画的……而且,好多人啊。”晓人不禁咂舌,自己是不是因为这阵里实在是容不下更多的人了,才幸免于难的?
「看起来是因为没有给你留位置,你才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啊。这个阵法可能真是个意外,像是小孩子画的,最初的痕迹可能被雨水冲刷掉了,但生效的阵法掺入了受害者的血后可不会自己消失。」
晓人简单尝试了一下破阵,但稳定的三角形没有变化。
「想办法遮蔽一下广角镜,这样可能会让阵法出现破绽。」
“遮蔽……这样?”晓人脱下外套,挂在身下的广角镜上面,三角形的相邻两边果然暗淡了下来。
「你小子脑子转得挺快啊!不过这么多的灵体,会吸引来异访者也正常,先解决掉他们!」
打着伞的无脸人们无声但迅速地靠近,他们对周遭似乎并不在意,只想着吸取灵体。晓人从墙上跃下,蹲着从异访者的后方接近,在可以触碰到的瞬间抓住异访者,右手娴熟地抓向异访者的灵核,用力捏碎。用这样的方法,异访者很快就被消灭干净了。
「这样暂时就不会被打扰了,快送这些人往生吧。」
“好。”晓人对着阵法结印,削弱了的阵法被轻松破解,原本像沙丁鱼一样挤来挤去的灵体们一边道谢一边消散,灵视中再也看不到残留的痕迹。“这样的话目前就没事了吧?明天再想办法让他们把广角镜拆掉几个。”
「嗯,也只能这么做了,回去吧。」
晓人的摩托车暂时还拿不回来,所幸回家的路上没有再发生什么事件。
“啊,艾德发消息过来了。”
『关于那件事,最近又有些异常了。原本的失踪人数根据报告都处在一个周期性的稳定值里,但是这几天一起失踪人口的报道都没有。虽然应该说是好事,但我还是觉得不安。如果你能去调查一下就帮大忙了,详细地址待会发到你的手机上。』
然后是一封写了一个地址的短信发了过来。
「这个地方……」
“KK?你知道这里吗?”
「有点印象,但是不能确定,可能到那里才会想起来吧。」
“那明天就过去看下吧,免得夜长梦多。”
「你没有其他事情要做吗?我记得你应该还是个大学生吧?」
“正因为是大学生才有空啊。说起来,你之前答应过要跟我讲你的事情的,现在有心情说说吗?”
「晓人君还是个要听睡前故事的小男孩吗?那监护人就勉为其难想想有什么合适的吧,听完就要好好睡觉。」
“喂,你才是那个坐电车可以免票的好吧!”
第二天醒来,晓人先确认了KK是否还在,再向警方说明“反光刺眼导致车辆不受控制”的可能后便乘坐电车前往了邻市。
期间晓人因为特意把车票背后的“儿童免票”指出来被KK控制右手敲了脑袋。
「……没想到,真是这里啊。」
用铁皮围成的墙并不是很严,荒废的街区看起来只拆了一小部分便匆匆停止,一些老旧的招牌随意堆在地上,铁皮墙晃动的声音在复杂的街道之间回响。
“这里以前是商业街吗?”
「啊,还在做刑警的时候这一片算我的管辖区,是一个年代久远但繁华的商业街。我记得商业街的中心有一个神社,先去那里确认一下吧,往前走就能看到主干道。」
“看外面的标语,好像是想要把这里改建成大厦?不过看起来刚开始动工就被迫停止了。”晓人越往深处走就越觉得有种不祥的熟悉感,“彼世”那边的物质和空灵元素越来越多,这种氛围和一年前的那次事件之间可能就差了那无法穿过的雾气。
「居然和“彼世”连接上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社门口的鸟居里展现的显然不是神社大门,深色的气体从鸟居连接着的世界溢出,仅仅从外部就能看出“彼世”的污秽有多么严重。
“那个人以前可能在这种地方做实验之类的吗?不把连接断开不行啊。”
「说不准。一旦去了“彼世”,就很难轻易回头了。你准备好了吗?」
晓人毫不犹豫地向鸟居伸出手:“说的好像我们以前没有去过一样。倒是你,睡了一年不会生疏吗?”
「你小子,胆子一直这么大啊!走!」
净化“彼世”内的鸟居是意料之内的艰难,但纵使有了心理准备,只有一人的晓人同时面对白无垢和无数异访者时仍然属于弱势。
「可恶,源源不断的出来麻烦死了!」
“我好像看见源头了!被挡住了!”晓人闪躲过刚法师挥下的万宝锤,用水之印扫过飘来的火球,虽然消灭异访者能够补充灵力,但不断受到的攻击让他无法专心解决掉最大的麻烦,储存的灵力仍然处在入不敷出的状态。
「想办法绕过去,不要和他们缠斗!」
晓人迅速扫了一眼四周,无预警地开始助跑加速,在要和刚法师撞上时起跳,以身前的异访者为垫脚石奋力一跃,伸手抓向白无垢——
「小心!」
白无垢射出的冰刺划过晓人的左臂,说时迟那时快,晓人也抓住了白无垢的肩膀,借着惯性旋转站在了异访者的背上,右手抓住裸露在外的灵核,狠狠捏碎!
“KK!还没好吗!”
男人好像愣住了,随后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抱歉,怪我怪我。」
“「上!」”
绝对共鸣展开,异访者皆被巨大的能量波击退,缓慢的动作在晓人眼里就像被延长了时间,灵力的充盈让他回归到了绝佳的状态。
「先掐掉源头!剩下的这些家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好!”晓人转身面向污秽的核心,四发风之印准确将其击碎,大部分异访者的灵核仍裸露在外,被晓人一齐携取。
异访者暂时被消灭了。
“呼……好久没有这么刺激过了。”
「是啊,但是“彼世”的异访者是没法完全消灭的,净化了鸟居后就赶紧回去。」
“那当然。”晓人将“彼世”的鸟居净化,借着平台间的高低差进行滑翔,堪堪掠过被吸引来的异访者,离开了“彼世”。
连接异界的通道被关闭,破旧不堪的神社终于能从鸟居进入,神社里放着的珠串暗淡无光。晓人照例向供奉箱里扔了些钱,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许了什么愿?」
“这种东西说出来不就不灵了。”
「你也知道‘还想再许三个愿望’这种事不可能啊?」
“烦死了,当初想着‘肯定要试试嘛!’才这么许愿的,就不能让我抱有点希望?”
「是是,毕竟晓人君还是个小孩嘛。」
晓人一边跟KK拌嘴一边走出曾经的商业街,肾上腺素消退后疲惫感便席卷全身:“稍微……有点累了。”
「哈?喂,你这话听着有点不太对劲啊?」
“怎么,你能招呼都不打直接睡一年我不可以吗?”
「废话,我是个死人你是活人,你睡一年不是也死了吗?」
“也是。不过就让我休息一会。”晓人靠着墙滑坐下来,“就几分钟,记得把我喊醒。”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真是……」
……
「晓人?晓——人?晓人君?」
“切,完全没在听。”“晓人”骂骂咧咧地睁开眼,用手撑着墙壁站起来,左臂传来的刺痛让他皱起了眉头:异访者造成的伤害并不表现在皮肉上,但神经末梢接收到的痛感是真实存在的。
“晓人”沿着墙壁从阴影处来到阳光下,他们在“彼世”花的时间有些长,太阳已经西斜,估计已经到了小学生放学的时间。
“晓人哥哥!”孩童的声音传来,“晓人”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转过头,一个小男孩快步跑到他身边:“晓人哥哥怎么在这里?是过来玩的吗?”
“晓人”笑了笑,和男孩打了个招呼:“是勇太啊,我过来有点事,你放学了?”
叫做勇太的男孩充满了活力,围着“晓人”蹦蹦跳跳:“放学了!晓人哥哥要来我家吗?上次你跟我讲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抱歉啊勇太,我还要及时赶回去,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晓人”摸了摸耳后,看见勇太肉眼可见的失落,赶忙改口:“送你回家还是可以的,不过时间可能不够把故事讲完,这个就下次吧。”
小孩子的心情总是变得很快,勇太的脸上又挂上笑容,开心地和“晓人”哥哥讲述最近发生的事,在“晓人”放松下来时又突然转变了话题:“晓人哥哥,我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诶!?”这个问题让“晓人”猝不及防,他又开始摸耳朵了,“这个嘛……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出差,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你不是很讨厌你爸爸吗?他之前和我说,他送了你喜欢的超跑模型,但你都不给他一个好脸色。”
“不……爸爸送的模型我很喜欢……”勇太看起来非常低落,“但是当时爸爸很久没有回来了,所以在和爸爸闹别扭,结果爸爸再也没有回来过……”
“……勇太,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摸头?为什么?”
“你爸爸也说很久没有见到你了,非常惦记你和你妈妈,但是又没办法回来,就让我来看望你们。我摸下你的头,回头就能跟他说‘我确认过了,勇太长得飞快,就快够到家里的电灯了’,你觉得怎么样?”
勇太转了转眼珠,高兴地同意了。
于是“晓人”蹲下身子,和勇太对视,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揉了揉勇太的脑袋。
“好了,我们快点走吧,你妈妈估计要等急了。”
“嗯!”
把勇太送回家后“晓人”便径直向车站走去,他思索着,等身体本来的主人醒来后,用回程的车票证明自己是那个买了票的,他才是那个免票的儿童。
「现在安心了吗?」属于这个身体的原本的声音响起,于是身体的支配权自然交接。
「臭小鬼,你醒着?」
“托你的福,睡了个好觉。”晓人本想伸个懒腰,却因为左臂的疼痛无奈停止这个动作,“只是听到了勇太的声音而已。确认了他们的状况,你现在安心了吗?”
「啊,看着他们好好的,我确实很安心。」
“那……你应该要离开了吧?”
「?」
“?”
「……你一路上就在琢磨着怎么让我往生?」
“艾德说你现在是普通的灵了,那留在人世是因为还有留恋吧?”
「不,他并没有说我一定是那种灵吧?」
“好像也是……所以呢?你会离开吗?”
「……还没有那种感觉。你就这么想我往生?」
“把你送走总比你又突然消失要好吧……我当时可决定就算只有一个人也要继续走下去了,然后一年之后你又突然出现了。”
「小鬼,你记仇是吧?当时是真的很累没来得及道别!」
“所以就是暂时不会离开?”
「要走的话肯定会和你好好告别的,行了吧?」
晓人笑了起来,虽然与异访者战斗带来的脱力感还没有消失,但夕阳洒在他身上,让他的胸膛温暖了起来:“那就请多指教了,KK。”
「请多指教,搭档。」
“啊——肚子饿了,好想吃冥界西瓜。”
「在人间就不要想那种东西了,去买个饭团填下肚子就赶紧回去吧。」
End.
然后因为在电车上睡过头了又被卷入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并没有发生
后记:这对是我第一次刚入坑就产生“我要产粮”想法的cp(。)但是我对日本那边的恐怖故事完全不熟,还怕鬼(。)
云完主线看到KK消失后的第一个想法:kk消失了做支线和收集没有kk讲话了谁还想做啊!因为目前没看到up通关后去收集的所以也不知道官方有没有整这种东西(估计没有,毕竟量大)
恳请所有能打游戏的朋友在他俩说话的时候慢点走,不然有可能会错过很多有意思的对话。这俩后期聊天真的好可爱wwwww
码字历程:最多就写个三千字吧(亲友:哪有三千字能写完的故事)→最多三千五→不可能超过四千→目移(亲友:果然五千了)→结果是六千出头(乐
好饿,有没有饭饭(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