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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使比

【新志/柯哀】美杜莎的眼睛

(原创背景短篇)

————————

1.

十月的光线金黄刺眼,秋蝉聒噪恹缠。

工藤站在警署前面的雕像思绪良久。不少人经过的时候,和这个年少成名的大侦探打招呼,亦或是朝雕像致敬。

三个月前,组织覆灭。安室透先生,不,应该说降谷零先生在那场博弈中壮烈牺牲。这个雕像是警署,更是米花市民对零的纪念。

那场战役损失惨重,除了零以外,毛利先生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连新闻标题都在写,曾经“沉睡的小五郎”是否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只有工藤知道,如果不是毛利为他挡了子弹,可能现在在病床上的就是他了。

小兰一直守在父亲边上照顾他,和毛利先生正在闹分居的妃英理也时刻守在毛利身旁。

一家三口在......

(原创背景短篇)

————————

1.

十月的光线金黄刺眼,秋蝉聒噪恹缠。

工藤站在警署前面的雕像思绪良久。不少人经过的时候,和这个年少成名的大侦探打招呼,亦或是朝雕像致敬。

三个月前,组织覆灭。安室透先生,不,应该说降谷零先生在那场博弈中壮烈牺牲。这个雕像是警署,更是米花市民对零的纪念。

那场战役损失惨重,除了零以外,毛利先生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连新闻标题都在写,曾经“沉睡的小五郎”是否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只有工藤知道,如果不是毛利为他挡了子弹,可能现在在病床上的就是他了。

小兰一直守在父亲边上照顾他,和毛利先生正在闹分居的妃英理也时刻守在毛利身旁。

一家三口在一起待着的时间从未如此长。

工藤此刻的位置反而尴尬起来,几次去见小兰的时候,感觉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他知道小兰此刻最需要陪伴,可是陪她的人却不该是工藤新一。

懦弱一旦被愧疚感浇灌起来,便开始疯狂生长——他索性也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直到今天才肯出门。


“怎么样?红色药丸的感觉还受得过来吗?”

灰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仿佛托起了工藤在外人面前无法展示的,那脆弱的,无能的一部分。

“是呀,再给我一次选择机会的时候,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做同样的决定。”眼前的高中生打趣自己道。

那是大战前夕,工藤需要恢复到原本的身份参与到行动中,和组织决一死战。

灰原伸出两只手,左手是红色药丸,右手是蓝色药丸。

“吃了蓝色解药,等过了几天,药力失效,你还会成为江户川;服下红色解药,你将永远变回工藤新一。”

都在这个时候了,还要搞一把《黑客帝国》的游戏。

他并没有生气,但心里忍不住吐槽灰原。

工藤新一还活着的事实已经被组织知晓,也正因此,小兰才会被抓走做人质。这场生死之战结束后,再做回柯南已毫无意义。

他把手伸到灰原左手的上方,打算拿起红色药丸。可就在要放下去的那一刻,不知为何有些犹豫了。手竟然鬼使神差地移到了灰原的右手边。

“一旦永远变回工藤新一,就没有再后悔的机会了呀。”

工藤如今也回忆不起来,自己当时犹豫的理由是否如此。

可是灰原并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察觉到工藤犹豫的心思后,很快把右手握紧,缩了回去,把红色解药塞给对方。

她害怕大侦探将来真的会有“后悔”的机会。

可以后悔就是可以重选。

可是能重选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是哪个选择她都不想看到。

“如果人可以选择变成雕像就好了。”灰原的茶色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泛出好看的红色,“没有烦恼,还能永垂不朽。”

灰原还是那个灰原,是没有长大的小哀。

“在讲些什么胡话,灰原你现在也和步美他们差不多了呀。”

工藤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是最近一段压抑的时间以来,难得的片刻放松。

不过很快,他就扶起下巴,开始思考。“变成雕像”这个词像是一个按钮,触发了许久前的回忆。

“灰原,你还记得石女嘛?”

“记得,为什么说起这个。”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石女对我们说过的话。”

“什么话。”灰原在这里站的有点久,被风吹得有些许走神,“我只记得她说过如果我们其中一个不会...”她猛然间清醒过来,止住了话口。


2.

石女是许久以前他们遇到的一个案子。

起因是阿笠博士的一个朋友,清水先生,据说得到了一个有趣的藏宝图。于是带江户川和灰原去一座神秘的小山里探险。至于为什么最后变成只带他们俩个,是因为本来要一同前去的阿笠博士和小兰都临时有了别的安排。

想来清水先生一个成年人也可以带得了两个小孩,何况这两个小孩还是灰原和江户川。

阿笠博士很放心。

奇怪的三人组合就此形成。

只是江户川有哪一次出行不会发生意外呢。

这次也一样,明明只是当天去当天返回旅馆房间的轻松探险,结果他们三人却迷了路,天黑前到底没能走出去。

更要命的是清水先生拉伤了背,灰原则被树林中的枝丫绊倒,扭伤了脚。

柯南只能背着灰原,跟着清水先生找可以歇脚的地方。两个小孩又冷又饿,很快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但是第二天却在陌生房间里醒来,身上盖着旧被子。

谁也没想到这深山里竟然真的有户人家居住,昨晚收留了他们。

几个人恢复了精神,开始仔细端详这里。建筑有些破旧,但好歹能争风挡雨,房间内没有任何的电力设施,靠蜡烛照明,生活方式也很古朴,一日三餐都是野菜粥。

唯一奇特的是荒郊野岭,这里的院子内却有不少的雕塑,都是人形,栩栩如生,仿佛是真人被石化过一样。

倘若生活在神话时代,或许这的人都曾直视过美杜莎的眼睛。

灰原不禁遐想,直视过美杜莎的人,在变成石头的时候会痛吗?


“你在想什么呢?”灰原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洼漂亮的蓝色眼睛。

她吓了一跳,随即心脏砰砰开始乱跳起来。她安慰自己,刚刚只是不小心被江户川吓到了,没有什么。

“你怎么不戴上你的眼镜了?”

“眼镜上的设备在这里失灵了,徽章的通信信号也发不出去。反正这里没有别人,不戴眼镜也没关系。”

“哦。”灰原又恢复了她脸上冷峻的表情。留下一个很容易吊起侦探胃口的话题,“这里好像有些古怪。”

“嗯,你也察觉到了吗。”江户川像是嗅到了新鲜的案子,脑子里全是不合常理的疑点。

这里生活的女主人迟迟不肯以真面目现身,只是介绍自己叫做石女,隔着房间的门板说明了自己的理由,“我这条生命已经是被诅咒过了,请诸位千万不要直视我的脸,尤其是我的眼睛,否则可能会造成意想不到,不可挽回的后果。”

这话神秘又瘆人,仿佛隔着门板后面的,真的是一团蛇发的凶狠的美杜莎。

比两个小孩子更加好奇的是清水先生,“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是在搞什么鬼?”

灰原想要拉住他,在别人家做客,又是在荒郊野外,还是不要惹麻烦才好。

可是清水先生还是打开了门。

他有些失望,门外并没有什么女妖,只有带着面具,穿着白衣的瘦弱女人,长发披肩,像是被风一吹就会倒。

那面具上眼睛的位置也没有任何留下空洞。

“清水先生,请您不要无理。我已经说明了缘由,您还如此举动,难道不觉得惭愧吗?”

声音苍白却激烈。

清水先生连忙道歉,乖乖的坐了回去。

“今天会有雨,你们好生休息,明天你们出去,自然可以找到回去的路。”

“啊咧咧,阿姨你是怎么知道今天会有雨的?好神奇哦。”

柯南拿出他一贯的卖萌做派。

石女却并不为之所动。只是用平静的声音回答着柯南的问题。“或许是因为这诅咒,所以我获得了可以看到一些未来的能力。”

江户川怎么可能信这些,依旧追问道,“那阿姨你也预测一下我的未来吧。”

空气中沉默了许久,灰原能听到每个人安静的呼吸声。

“这位小弟弟如果你真的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石女叹了口气,扭过去背对着柯南和小哀。

“我看到你们的未来,如果你和那位小妹妹....两个只要其中一方没有死掉的话,就会结婚。”

说完,石女转身离去。

柯南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无厘头的预言,差点跌倒在榻榻米上,连刚刚想要问的问题也忘记了。灰原则是羞红了脸,又很块地镇静下来。

而刚刚的晴天,就像是为了回应石女的预言,突然开始乌云密布,暴雨倾盆。

雨水打在院子里的石头雕塑上,就像是美杜莎流下来的眼泪。

灰原至今还记得那场雨,因为每次想起来,内心都会泛出阵阵潮湿,堙灭不断。


3.

“你果然还记得呀。”工藤打趣道。“好像每次我们出去旅行都会碰到一些麻烦事。”

在火车上,在海上,在宴会上。

每次旅行总会有一些时刻,见证死亡,然后再和死神擦肩而过。

“难道死神不是你自己吗,江户川?”灰原牙尖嘴利地怼回去。

以前私底下没人的时候,她爱唤江户川为工藤,现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她又开始爱叫工藤为江户川。

好像只要喊出当下不存在的那个身份,那她心里没来由的思念也是不存在的。

工藤回忆起自己还是柯南的时候,并不喜欢这些麻烦事,每一个案子出现,都意味着一个生命逝去。

案子让人麻木,可是死亡不会。

因为之前的他,每次都不敢想象如果灰原作为宫野的身份暴露,然后被组织暗杀后的情形。

当一件事情产生的后果令人无法承受的时候,人们就会下意识地开始逃避,哪怕是想象中的后果也不可以。

可即便有那么多的麻烦事,可是每次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和灰原一起旅行的时候,曾经作为江户川的他每次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期待。

正如和清水先生一起的那次旅行,正如同伴里只有灰原的那次旅行。

当时听到石女小姐的那句预言的时候,他当真是吓了一跳,只是他脑海里下意识的反应里不是小兰,也不是这个预言多么不可能,多么的滑稽。

而是,灰原她绝对不可以死。


4.

三个人在房间里吃着石女送来的午餐,虽然简单,但仍可口,还有特别招待的水果。

只是主人送完食物就匆匆走开,并不希望与他们有过多交流。

“在这么一个地方生活真是不容易呀。不知道石女小姐是怎么熬过来的。”

清水先生想要打破餐桌上尴尬的沉默,可是只换来对面小男孩的傻笑。

“清水先生,您相信石女小姐身上的诅咒吗?”

“自然是不信的。世界上哪里真的会有美杜莎一样的妖怪。”

“石女小姐人很不错,我们今天再住一晚,明天就早早启程出发吧,不要给她添太多麻烦。”灰原一如既往地对这些事情并不好奇。

“真想多了解了解石女小姐是怎么样一个人,面具下面是怎么样一张脸。”

这话是清水先生说的。

灰原和江户川都不知道为何清水先生对石女有如此强的好奇心。虽然他们都知道“变成石头”只是编出来的话,但是想必戴着面具的她自己也有说不出的苦衷吧。

“你们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对外人自称石女,还要给自己这样一个设定。”

清水先生不依不挠。或许因为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大人,所以他才会觉得无聊,一直在自言自语。

“而且哦,那张藏宝图目标的位置好像就是在这里。”

清水先生并不只是说说而已,等到晚上雨停了的时候,他当真跑去了石女所在的房间。

灰原和柯南都有些不放心,过了一会儿也跟过去看。

结果就像往常一样,不出意料的流程开启。

房间里传来惨叫,还有一阵炫光,那是清水先生的声音。

柯南大叫一声“不好”,然后冲到房间里。却见石女小姐慌慌张张赶忙背过去,戴上自己的面具。

而屋内已不见清水先生的身影,只留下一座雕像。正是清水先生的样貌,还穿着来时的衣服。

“清水先生真是太令人失望了。”石女的声音充满了愤慨,就像是怒火在气管和声道里灼烧一样。“我待你们如此尊重,他却做出这样的事情。眼下并不是我杀了他,而是好奇夺走了他的性命。”

柯南将灰原护在身后,一只手扶在腰带上,然后对灰原耳语,“一会儿如果发生了冲突,你就闭上眼睛。”

可是石女并没有为难他们,而是让他们两个小孩子快快离开这个房间回去休息。明早立即出发,不许再呆在这里。


5.

灰原回忆起当时江户川在她耳边讲的话,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惹得工藤阵阵好奇。

“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石女的魔力是假的了吧。”灰原仍旧闭着眼睛,想想自己如果拥有美杜莎的力量该如何,会此生不再把眼睛睁开吗?

“是的呀,美杜莎的传说怎么可能在现实里真的存在。”工藤挠挠头,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情形。

空气里有镁燃烧的味道,想必就是那闪光的原因。只是清水先生确实不见踪影,只剩下毫无生命体征的实体雕像。


“灰原还在这里,她不能有事。”

那是工藤当时看到清水先生“变成石头”后唯一的想法。关心则乱,他来不及分析其它的。

可是这个案子实在有意思。

也正因此,在天亮的时候,趁着石女去厨房准备早餐,他还是潜入到她的房间里想一探究竟。

灰原也执意要跟过来。

柯南发现,清水先生的雕像和院子里的其他雕像不同,是石膏做的。

他盯着雕像,灰原则盯着他。

“难道是?”柯南感觉答案已经浮现在眼前了。

“江户川!”灰原突然大叫他的名字。原来石女已经回到房间,发现了他们的行为,气冲冲地冲了过来。

柯南一把拉过灰原,挡在她的前面。

眼下石女却愤怒异常,“既然如此,你们这两个小孩也和那男人一样,变成石头吧!”

石女在一声怒吼下脱下了面具,露出苍白美丽的脸庞,只是依旧闭着眼睛。

柯南准备好了用自己的球鞋攻击,却在那一刹那,被灰原抢在前面。

她在石女睁开眼睛前,把屋子角落放着的落地镜立在了她和江户川的跟前。

又是一阵剧烈的光芒,只听到石女的一声惨叫,然后屋子内安静下来,除了他们俩个小孩,再也没有其他人。


6.

“现在来看,石女小姐的手法真的很拙劣。”

工藤看着眼前的雕像,毫无生机,冷冰冰的。

美杜莎的魔力不是真的,石女小姐自然也没有能把人变成石头的力量。

不然为何她的房间里会有镜子,这样石女小姐在照镜子的时候不是就会把自己变成石头吗?以及为什么院子里的都是石头雕塑,只有清水先生的雕像是石膏做的?

想通了这些,谜底昭然若揭。

真相不过是因为,这是石女小姐和清水先生做的一个局。目的只是为了让两个小孩相信清水先生真的被石女小姐变成了石头。

而实际上只是利用视听的干扰,把提前准备好的雕像搬出来,再让清水先生躲进房间的密室里。

为什么这么做?

那是因为清水先生已有妻室,却爱上了他的学生——在雕塑系学习的新桓百惠,也就是装作石女小姐的那个人。

两个人想要不被世俗批判,不被打扰的在一起,于是就利用这样的传说做了一套戏。为自己的假死脱身抹上一些奇幻色彩。

这些真相很快就被柯南查了出来。

只是工藤现在回忆起来仍想不通的是,为何当时石女小姐要在他们面前脱下面具,这样不就很容易暴露自己的魔力是假的了吗?

亦或是她怎么预料到灰原会拿出镜子,用对付美杜莎那样的方法对付她,然后再用照明弹制造视觉干扰,以此脱身。

至于灰原,和自己一样,明明应该很早就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当时也鬼使神差地跟着把镜子抵在前面?


“或许石女小姐在另一点上没有骗我们,她说不定真的有看到未来的能力。”

灰原闭着眼睛,像是在回应工藤,又像是在说些别的。

“那你呢,为什么我们从山里出来,你知道真相,却没有揭发他们俩个。”工藤突然被质问,有些慌不择乱。

“因为没有人死呀。”

没有死的话就算不上案子,何须关注他人的风流韵事。

虽然清水先生已有家室,虽然清水先生和石女小姐是不伦之恋。

可是工藤那个平时只有逻辑和推理的大脑还是忍不住去延伸。

清水先生和石女小姐之间一定很相爱,所以才会费尽心思在他们面前,做这样一个拙劣的局。

毕竟就此假死,完全抛下以往的生活,抛下过去的身份,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他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为别人做到这个份上吗?

就像他和...

工藤没再往下想了,他看到灰原仰着脑袋,还在紧闭着双眼。忍不住想戳她的脑袋,但是最后又收了手。

不知为何,他觉得,小哀一定是想象着自己拥有美杜莎的力量,然后在玩不睁开眼睛的游戏。

工藤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个念头,他向来猜不准灰原的想法,所以这个念头也只是短暂地出现了一下。

他看着灰原,刚刚被阳光染红的茶色头发,现在已经变得暗淡。

不知道何时,乌云已经飘到他们所在的区域,是少见的晴天雨。明明远处还是晴朗的阳光,可是在此处却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掀起来阵阵寒气。

雨水落在灰原脸上,像是美杜莎的眼泪,又好像是灰原在哭的样子。

恍惚间,工藤看到了已经长大的宫野。


7.

工藤知道灰原已经决定不会再变回去了,而是要以灰原哀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

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就就会像两条交叉过的线,渐行渐远。

像这晴天雨一样,永远隔着一道明显的分界。

只是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乌云密布的,潮湿的那一方。


但好在他再也不用担心灰原会有被暗杀的生命危险。

想到这,他突然又严肃地问起对方。

“你信吗,灰原,石女小姐当时说的预言。”

“她说,两个只要其中一方没有死掉的话,就会结婚。”

可是明明他们两个都没死。

....

原来石女小姐的预言能力还是有限的呀。

工藤心里掠过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望。

“不是的哦。”灰原垂下头,回应着工藤的话。

“两个只要其中一方没有死掉的话,就会...”灰原重复着那个预言,最后两个字却没说出口,只是冷冷地继续补充,像是带着一点哭腔。

“但是江户川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剩下工藤新一。”


8.

工藤背过身去,他知道灰原已经把眼睛睁开了。

可是,他不敢直视。


End



折户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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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木有画过穿黄衣服的等等(๑• . •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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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无情不饶人

【感恩回馈攒人品】个人峰霆苏越远尘向完结文包,长中短共三十篇整(五十万字左右)

去年八月无意在贴吧看到的lof,然后就这么扎根下来

途中遇见很多小伙伴,当时很开心很开心,觉得这就是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基地

期间也曾发生过有一些不好的事情,但磕磕绊绊,依旧是走到了今天

一直以来,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你们的关注和每一个喜欢推荐,都让我产生动力

讲真,作为高考文渣兼学渣狗,打开脑洞码字不易,感觉自己手都有点成爪机手了,咳咳

现在高考完了,时间多了,码字速度也许反而会慢下来,大概是想要好好上网放松休息

好吧,废话也不多说,都是苏越远尘峰霆,总共三十篇完结文,约莫五十万。

略缩图附上:

长篇:【远尘】- 听香说(HE完结24万)

中篇:【苏越】- ...

去年八月无意在贴吧看到的lof,然后就这么扎根下来

途中遇见很多小伙伴,当时很开心很开心,觉得这就是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基地

期间也曾发生过有一些不好的事情,但磕磕绊绊,依旧是走到了今天

一直以来,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你们的关注和每一个喜欢推荐,都让我产生动力

讲真,作为高考文渣兼学渣狗,打开脑洞码字不易,感觉自己手都有点成爪机手了,咳咳

现在高考完了,时间多了,码字速度也许反而会慢下来,大概是想要好好上网放松休息

好吧,废话也不多说,都是苏越远尘峰霆,总共三十篇完结文,约莫五十万。

略缩图附上:

长篇:【远尘】- 听香说(HE完结24万)

中篇:【苏越】- 千古情(HE完结2.8万)

   【峰霆】- 你妹妹陈薇婷在哪里?(HE完结6.2万)

短篇:二十七篇(17.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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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高考中考还有期末考试都能有个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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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动物(十)

我太不合算了!!!为什么每次轮到我都是要虐(╯‵□′)╯︵┻━┻

哼唧!!我也要虐的轻一点,你不让我看鸟,我不让你看虐!我们相爱相杀!! @书生纳兰 


(十)

第二天一直没能看到陈均平,简溪觉得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他怎么没来上课?是不是陈均平脚上的伤严重了?还是引发了什么并发症?他越想越惊悚,导致数学课换成了英语课又换成了生物课,而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本数学书。

简溪每隔几节课就去陈均平的班级窥望,一直到放学,始终没有看到陈均平的身影,他想了又想,坚定的踏向了高年级的教学办公室,敲响了门。

“报告。”

“请进。”老师一看来人便微笑的迎接,“简溪同学,你怎么会来高...

我太不合算了!!!为什么每次轮到我都是要虐(╯‵□′)╯︵┻━┻

哼唧!!我也要虐的轻一点,你不让我看鸟,我不让你看虐!我们相爱相杀!! @书生纳兰 


(十)

第二天一直没能看到陈均平,简溪觉得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他怎么没来上课?是不是陈均平脚上的伤严重了?还是引发了什么并发症?他越想越惊悚,导致数学课换成了英语课又换成了生物课,而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本数学书。

简溪每隔几节课就去陈均平的班级窥望,一直到放学,始终没有看到陈均平的身影,他想了又想,坚定的踏向了高年级的教学办公室,敲响了门。

“报告。”

“请进。”老师一看来人便微笑的迎接,“简溪同学,你怎么会来高年级的办公室?”

“老师,陈均平今天是不是没有来?”

老师听到陈均平的名字微微皱了眉,“简同学怎么会跟陈同学认识呢?”

“我们不但认识,我们还是朋友。”简溪从心里不喜欢老师皱眉的样子,那嫌弃陈均平的模样,简直像根针刺进了简溪心里。

“简同学,你还是少跟陈同学来往的好。”

“老师,对待同学不应该戴着有色眼镜,这不是您教我们的吗?陈均平今天一天都没来上课,我想要他的家庭地址,可以的话,最好还有上课笔记和作业,我给他一起带过去。“

老师被他说的脸僵硬了一下,转而兴致缺缺的翻起同学档案,翻到了陈均平那页给简溪递了过去,“这是陈同学留的家庭地址,老师以前对每个学生都家访过,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陈同学的家风非常不好,另外笔记是没有了,作业你倒是可以帮他带去,不过,他反正也不会交。”说着把试卷拿给了简溪。

简溪抄下了地址,带着试卷,往抄在便条上的地址赶去。地方并不远,是一个老式的小区,5层楼的大门口都没有安装防盗铁门,他找到了43号,直接走了进去。陈均平的家是101室,大门敞开着,简溪站在门口纠结着是不是要象征性的敲敲门,就听到了里面的暴喝声。

“你个小杂种,今天敢踏出去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啊,我就是小杂种,我这个小杂种不就是你这个老杂种生的!”是陈均平的声音,简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一直听说陈均平如何叛逆如何粗鲁,实际听到还又是另一回事。

乒乒乓乓的一阵破碎的声音,简溪鞋子都来不及脱,直接冲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吊到了半空。只见陈均平侧卧在地上,手捂着左边的额头,殷虹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不停的向下留着,直至整个手背和小臂上都沾染上了鲜红,那血液还在不停的沿着他弯曲的手肘向下滴落,在地板上开出了一朵朵梅花。

他不像在学校穿的那样严实,而是穿着短袖的睡衣和短裤,简溪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即使大热天也要穿长袖长裤了,那细白的皮肤上,青紫交错,交叠着一道又一道伤痕,其中几条相当新,皮下的出血点凝固在了表层,伤势看上去相当可怖。

而行凶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那是一个颓废的中年男子,形容枯槁,混沌的双眼。简溪一进门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想必这人刚酗酒不久,地上散落着破碎的酒瓶,那玻璃碎渣旁也洒落了几滴鲜血,他刚才难道是用酒瓶在砸陈均平吗?再看那男子手上紧握的东西,是一根藤条,想象中应是粗糙的表面竟光滑的泛着诡异的油光,说明它被经常用到,用来干什么呢?看着陈均平身上的伤,简溪又惊又怒。

“你为什么打他?”简溪吼了出来,挺身站在了陈均平身前。

“你又是哪里来的小瘪三,我教训儿子用的着你管?你快点给我让开,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那人嘴里一股酒气和恶臭,好像几天几夜没有刷过牙一般,熏的简溪只想吐,他毫不畏惧的挺起胸膛,坚定的站在原地,说,“他脚受了伤,你再打下去就真的断了,你到底是不是他爸!”

那人凶狠的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藤条:“我他妈的还真不想有这个儿子,什么都不会干,只会叫我花钱养他,供他读书。我叫他做点事情,啊?你看,就是把今天要卖的鱿鱼串洗洗干净,这点小事,还推三阻四的,说什么要上学!他妈的,没有我晚上开烧烤摊,哪儿来的钱给他上学!”

简溪回过头去看了看依旧俯倒在地上的陈均平,发现他低着头不看自己,而他额头的伤还在流血,简溪担心的弯下腰去想拉开他的手看看伤势,却被陈均平扭头躲开了。

“陈均平说的没有错,他不读书,将来怎么有出息?难道也白天不干正经的活,到了晚上卖鱿鱼吗?”地上点点的鲜红刺痛了简溪的双眼,他不由为他叫屈,那人一身的酒气,联系到他刚才说的话,简溪就猜到他没有正经的工作,那为什么他不去找工作,而非要压榨陈均平来帮忙做小生意呢。

“小瘪三!你损我!”那人听了果然暴怒,抡起手上的藤条就往简溪身上打,简溪赤手空拳,又是蹲着,挨了好几下,藤条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想到陈均平身上交错的伤痕,简溪怒从中来,奋力的推了陈父一下,那人后退了好几步,眼睛憋的血红,突然像疯子一样,挥舞着藤条如雨点一般抽打起简溪来。

简溪年少,毕竟不是这成年人的对手,况且他也顾忌着这是陈均平的父亲,始终未经全力,没一会就被打的趴在了地上,陈父还不肯罢手,继续用藤条抽在他身上,一旁的陈均平怒吼一声,扑了过来将简溪护在怀里,替他挨了几下。

“不要打了,我这就去洗鱿鱼!晚上也我卖!这总可以了吧!”他的吼声终于让父亲停止了抽打,那人向他们吐了口口水,说了句“不识抬举。”便回房呼呼大睡去了。

“你没事吧?”陈均平将简溪的头从怀中放了出来,紧张的问。

“你还问我有没有事?你看看你自己的伤!我们快去医院吧。”简溪看到陈均平半边脸都被鲜血染红了,急忙要拉他起来。

“不,来不及的,烧烤摊7点要摆出去,我没时间去医院。何况,我都已经习惯了,这还算是轻的。”

看他嘴角那一丝苦笑,简溪胸口闷疼的几乎窒息,“那医药箱有吗?好歹处理下伤口。”

陈均平试图撑起身子去拿,左脚的伤处在连番殴打之下果然是严重了,剧痛和无力,让他动不了半分。

“在那里,你帮我拿一下。”陈均平指着饭桌旁的橱柜,示意简溪去拿。

医药箱被放在如此显而易见的地方,让简溪心里又是一痛,这说明平时陈均平是多么频繁又熟练的使用它们啊。

医药箱里酒精、纱布、化瘀的红油,一应俱全。在陈均平的指导下,简溪轻手轻脚的处理好了他额头和手脚上的伤痕,他屏息凝神,生怕弄痛了陈均平。

陈均平看着简溪认真细致的模样,感受他时不时在自己的伤口处轻轻吹吹气,好像能吹走疼痛一般,心里一动,他没想到简溪在看见自己有这样的父亲后,还这么关心自己,心里的暖意直冲鼻尖,酸酸涩涩的。

两人互相处理完伤口,简溪扶着陈均平起来,发现他根本站不稳,“明天一定要去医院知道吗?鱿鱼在哪?今天让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