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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野

【多图预警】西伊官粮整理—选举篇

前篇:友客鑫篇

准确地说是选举篇加继承战篇(漫画到目前为止的所有内容)因为这部分西伊的剧情比较多,所以一直在想该怎么写。最后决定把他们俩的这条线整个梳理一遍,所以会很长。废话很多,并且随时发散请注意。

西西6.6生日快乐!!!


  照例先欣赏一个绝美大哥。

[图片]


Let's begin!


☆★♥★☆

  会长选举时西索来凑热闹,评估众位职业猎人。

[图片]

  西索在协会里大概也是个名人,给大家的印象是“杀人狂魔”,或许是因为之前猎人考试的时候杀了主考官一战成名了吧。他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给伊尔迷打了95分的高分,但看清来人之后瞬间没了兴致...

前篇:友客鑫篇

准确地说是选举篇加继承战篇(漫画到目前为止的所有内容)因为这部分西伊的剧情比较多,所以一直在想该怎么写。最后决定把他们俩的这条线整个梳理一遍,所以会很长。废话很多,并且随时发散请注意。

西西6.6生日快乐!!!


  照例先欣赏一个绝美大哥。



Let's begin!


☆★♥★☆

  会长选举时西索来凑热闹,评估众位职业猎人。


  西索在协会里大概也是个名人,给大家的印象是“杀人狂魔”,或许是因为之前猎人考试的时候杀了主考官一战成名了吧。他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给伊尔迷打了95分的高分,但看清来人之后瞬间没了兴致。这里引出一个经典的讨论,为什么西索不像缠着库洛洛一样缠着伊尔迷决斗?这个问题放到后面一起说。


☆★♥★☆

  伊尔迷给西索补了蚂蚁篇的课,还非常贴心地说你要是把那些信息稍微整理拼凑一下没准就能跟蚂蚁或者会长打一架了。大哥这话说得很有意思,他的行事风格和思路跟西索差异巨大,但是他很会站在西索的角度思考问题,这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认同西索的处世方式。 



  对比一下,他对奇犽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一脸不理解不认同,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觉得不管用我觉得才管用不听话就扎针。当然奇犽跟他本身处于不对等的关系里,似乎也不太好直接比较。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揍敌客家并不是一个阶级森严的“父权制”家族。桀诺、席巴和伊尔迷这三代人的关系是平等的。内部指令的做法也可以看出,他家虽然在大事上会有强制干预手段,但是总体来说是很尊重孩子们的想法的。但在奇犽面前伊尔迷却是十足的“中国式家长”的样子,这大概并不仅仅源于兄长的身份,更多是他本身对所爱之人强烈而扭曲的控制欲。不过他这样罔顾对方意愿的爱,真的称得上是爱吗?

  扯远了,说回西伊。跟奇犽不一样,西索跟他的关系是平等的,所以他从考试篇开始就表现了高明的交友技巧,热情帮忙,主动了解对方,体贴地站在对方角度思考问题,友客鑫答应帮忙的时候还特地说你跟库洛洛我帮你哦这种增进两人亲密感的话

  伊尔迷——一个不亚于小杰的直球交友大师

(BTW大哥说在你跟库洛洛捉迷藏的时候发生了很多新闻,伊尔迷是知道西索的近况的,友客鑫的时候西索应该也是知道大哥在附近所以找他帮忙,说明这俩大概没事就发发短信聊聊天汇报近况什么的......难怪感情进展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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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索表示这样很麻烦,并话赶话地提出要他当自己的经纪人,被无视,大哥大概心想谁要干这么无聊的事啦!这里也可以看出西索是个相当随遇而安的人,虽然也会为了目标蛰伏等待,但基本处世原则还是遇到什么算什么,不太愿意主动谋划......虽然但是我想看伊尔迷当西索的经纪人!



☆★♥★☆

  镜头再回到他俩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飞艇上了,个人感觉这艘飞艇就是一家可以观赏夜景的高级酒吧。而就这么点时间,伊尔迷居然还换了身衣服,除了回忆杀里,这还是第一次见大哥穿便服,左右手还戴了手链,原来你是个这样的潮男。西索还是之前那套衣服,但是耳环很神奇地不见了???你们俩这段时间到底去干了啥,还真就是约会呗?!这真是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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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跟西索说明亚路嘉的能力,西索发表哲学言论“人心易变,爱与恨本身就是表里一体的”,而大哥表示赞成。这里我还觉得挺惊讶的,他们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但在这种灵魂深度问题上居然不谋而合,难怪这么合得来hhhhhhhhhh


  看来无论是变态神经病还是正常人,交朋友(找对象)的原则都是不变的,三观一致意气相投,富坚义博——人间真实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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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索戳破伊尔迷玩的文字游戏,伊尔迷大方承认。个人觉得伊尔迷玩这个文字游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测试之后再调查这种流程比较符合常规逻辑,方便叙述。而西索则是知道以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和大哥谨慎的做事风格不可能不做调查就随便挑人做试验,别问,问就是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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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名场面来了。我自己试了一下,大哥还好,西索这个姿势真的很扭曲,有助于舒展筋骨。脑内还原一下他们凹着这个造型面对面说话的场景,那两个小格里他们看向对方的眼神真的很妙。明明在谈一件事关生死的大事,但两人从神色到姿势都透出一种轻松感,一个捋头发一个托腮,是一种我俩出马还有啥搞不定的自信和底气。是我爱的狼狈为奸恶人组,我又磕死了。


  这段名场面他俩说的相声太好笑了,反而让人容易忽略西索觉得小杰是奇犽最爱的人这个爆点。想想西索跟他们俩的相处,猎人考试俩小孩只是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友克鑫篇只见过他们一面,能让他得出这个结论只能是在贪婪岛上打排球那一段。小杰:不是奇犽就不行;西索:谢谢,磕到了。这也能看出来其实西索是个很通人情世故,心思细腻情感丰富的人,标准变化系。 


☆★♥★☆

  说回相声,恭喜伊尔迷获得称号“自作多情”。他最开始的“诶?”后来解释了,是想到了或许西索也会死。结果西索误解了他的意思,他也就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了。西索人生头一次觉得遇到对手了“我都已经很那个了,没想到你比我还那个。”

(西索说的“不对吧?”应该译为“不对吗?” 球球b站翻译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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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迷说回正题,迟疑了一下,不情愿地把自己改口成小杰的名字。伊尔迷的这句“我觉得这次「许愿」的牺牲者将会数以万计”的自称是“僕(boku)”,他的自称一直都是“俺(ore)”,这是他第一次用boku这个自称,不太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改口,或许一定程度上这是在忽悠西索


  这里再一次,大哥站在西索的立场上考虑到了他的安危,虽然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拖西索入局。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哥会找西索帮忙其实也说明了他知道西索在乎小杰和奇犽,会愿意趟这个浑水,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一天吃饱没事干的闲人hhhhhhhhhh

  其实我一直蛮奇怪的,为什么大哥觉得奇犽会这么做?即使在他的认知里,奇犽最爱的人是他,但是许愿失败之后小杰也会有一半的概率死掉,并且牵连数万人。既然他觉得奇犽不愿意牺牲陌生人的命去救小杰,又为什么认为他会愿意牵连数万人,难道就赌一个只有两人死亡的概率吗?这实在风险太大了,所以伊尔迷眼里奇犽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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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无论是为了小苹果还是自己,西索都愿者上钩,成为大哥的小帮手。值得注意的是,这一话的漫画标题是“委托”,也就是说区别于杰奇雷三人帮酷拉,伊尔迷其实是以委托的形式拜托西索的,并不是朋友之间的友情帮忙。友客鑫篇里大哥当西索的影舞者也同样是委托,表面上他们之间是give and take,然而实际上西索好像是在打白工......不过帮未婚夫的事,能叫打白工吗?!这里两人的面具脸真可爱!他俩狼狈为奸搞坏事的感觉可太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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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揍敌客家的Inner Mission正式开始,西索的耳环又回来啦!夫夫山头看戏.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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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名场面,西索故意惹怒伊尔迷。注意西索的手势,是有性暗示意味的,我能“干”掉奇犽吗?不愧是西索,在气人这个方面造诣登峰造极,而大哥也毫不意外地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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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伊尔迷变贞子的时候,西索也并没有惊讶,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前面,他是知道这么做伊尔迷一定会发飙,不过我觉得他并不是主观上想帮奇犽一把,只是就想皮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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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犽感觉到到了大哥的杀气,大哥自觉暴露,两人这几个表情真的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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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图里西索的玩具箱完整版。这里也能看出来对他来说大哥是特别的,大哥的脸很完整,还笑得很开心。大概在西索的眼里,大哥一直很快乐......不过他也确实活得很快乐,西索尚且有找不到玩具无聊的时候,但伊尔迷给我感觉就是很自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快乐工作快乐生活,想要的东西就去搞到手,完全不受外界干扰,有烦恼也只是弟弟叛逆这种小事。他真的好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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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揍敌客家的Inner Mission正式开始。每次想想都觉得挺好玩的,奇犽和伊尔迷的待遇差距也太大了。亚路嘉作为揍敌客家的绝对机密。奇犽那边派好几个管家严防死守,要求不能泄一点密;反观伊尔迷,把不明物的事给西索解释得一清二楚。

  别问,问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正经一点,显然大哥很信任西索,这份信任源于他们的交情,也源于他对西索的了解。伊尔迷信任西索,并不是觉得他不会对自己不利(当然在选举篇里他俩的立场的确很接近西索不太可能坑他),而是知道他对不明物没兴趣。他自己都那么想要不明物,要是西索知道了以后也想得到不明物的力量而不对她下手,他不是自找麻烦吗?还是个超级大麻烦。后面奇犽笃定大哥不会找帮手,除了他平时独来独往,或许也有觉得亚路嘉的存在伊尔迷不会暴露给外人的因素在吧。

  不过正如伊尔迷所料,西索对不明物没有表现出丝毫兴趣,毕竟对于他这种追求个体强大和战斗快感的人来说,不明物的确没什么吸引力。

  虽然伊尔迷对西索的信任源自理性的判断(大概还有他的迷之自信),他们的每次合作也都是交易,但两人就是每次都能站在同一战线上,这种微妙的感觉我真的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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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奇犽的飞艇的时候伊尔迷说需要帮手,西索极限卖萌:人家很怕生的,伊尔迷回答说:不是,而且我也没有,同伴什么的。是的,你没有同伴,但是有西!索!


  或许很多人都觉得西索怕生这句话是在开玩笑,但事实上是,西索大概真的怕生。因为他是个挺内向的人,这或许跟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恰好相反。因为他一直表演欲十足,洗澡的时候突然出现一堆人围观也毫不怯场,不过这都跟他内向不矛盾。(其实洗澡那里总被人说变态我也一直想吐槽,他除了淡定还能怎么办,难道大叫一声把自己藏起来吗)

  天空竞技场篇里借旁白很直接地说过“西索的话很少”“西索永远独来独往”,这不是内向是什么啊!!!仔细想想,除了伊尔迷西索也没有其他朋友,当他身处一个小团体的时候(旅团/贪婪岛打排球)话是很少的,只有必要的交流。这人打架都喜欢1v1单挑,显然是很不擅长应付团体活动了。而且他在旅团被孤立得不能更明显,但蜘蛛们其实对内部人挺好的,这不是一个特别难融入的团体,看看柯特就知道了。所以只能说明是他自己懒得跟他们玩

  同样的,在西伊这段关系里,也是伊尔迷更主动。与极端自我的伊尔迷不同,西索是个知道自己不正常的人,他知道这个社会是怎么运转的,知道正常人是什么样子,也知道人与人之间该怎么相处。他考猎人证也说明了他愿意活在制度内利用规则,但本质上他并不在乎,不在乎规则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总结,只要他愿意,西索可以表现得外向正常,但他选择自闭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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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迷扎完针人,给西索打电话拜托他干掉杂鱼们,收获两枚情头。B站的翻译我真的服了,什么叫“我会非常忙碌哟”,明明是“接下来要忙起来了”,能不能说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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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西索试图坑伊尔迷一把未遂,这还是头一次西索的秘技·轻薄的假相没能发挥作用。看他吃瘪真的好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索这句“是有人告密”也不像人话,应该是“对哦,他有内应来着”(bhys汉化做多了职业病)



  比丝姬曾经说西索“没有意义的谎话也说”,但其实只是她并不明白西索为什么要撒这个谎。西索虽然是一个很随性的人,但目前来看他从来没有真正毫无理由地去做一件事,只是他的思路一向异于常人所以给旁人造成这种错觉。

  我一直在想,这里他的意图是什么。如果真的成功骗到伊尔迷,他自己好去控场?按照他目前知道的信息,他的选择有a.让奇犽去救小杰——大概率失去两个小苹果和伊尔迷,小概率自己也陪葬;b.杀掉亚路嘉,失去小杰,获得奇犽仇恨值;c.杀掉奇犽,失去小杰,获得伊尔迷仇恨值。他后面在伊尔迷和奇犽交涉之时也确实做过这样的权衡,a不太可能,b结果为0,c结果为-1。也就是说,即使支开伊尔迷,他还是面对同样的情况,所以说了半天他可能就是习惯性使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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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醒醒,到底是谁在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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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得意的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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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跟奇犽谈判的时候西索心理的小算盘。现在情况有了变化。a.让奇犽去救小杰——小杰复活,失去伊尔迷,0;b.杀掉亚路嘉,失去小杰,获得奇犽仇恨值,也是0;所以他选择了c.杀掉亚路嘉,获得奇犽仇恨值,0→杀掉奇犽,获得伊尔迷仇恨值,1。逻辑通顺,西索数学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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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然然然后就是我觉得最好磕的一个点。西索在退出战局之后居然主动去帮大哥善后杀了铁拉丁。



  首先大哥并不像是会在乎自己的身份能力暴露的人(而且目前为止他也就表现过扎针人这一个能力,有啥暴不暴露的......),即使他真的在乎,他大可以自己去收拾铁拉丁,没必要让西索去。况且那时候大哥一门心思盯着亚路嘉和奇犽,根本没空想这些。所以这里肯定是西索主动去的,而且西索肯定也知道他不在乎这个,但他还是做了,所以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去善后的呢?

  我猜也许是由于不明物的事不了了之,西索觉得不过瘾想开杀戒,也顺便帮伊尔迷一个小忙,毕竟就像西索曾经说的“人还是不能没有同伴呢”。(现在想想猎人考试的时候他会发出这种感叹,是不是因为他这辈子第一次交到朋友啊.....)

  其实纵观整个选举篇,西索发挥的作用不大。他不出场也不会怎么影响剧情。但是这样伊尔迷这边一个人不好走剧情,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西索在选举篇是一个“跟主人公对话解释剧情推动剧情发展”的知己角色。并且我现在也可以合理怀疑,富坚在选举篇把西索拉出来也是为了做一下二人“订婚”的情感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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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举篇内容完啦!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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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黑暗大陆篇

  伊尔迷加入旅团,进行自我介绍,说西索委托我加入旅团,我们虽然是互帮互助的关系,但我想最后不是他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他。值得注意的是这里伊尔迷的手势,是日语中的“ヒ”(hi),既是打招呼大概也有代表西索(ヒソカ)的意思?


  其实从选举篇西索在小树林里的权衡也能看出来西索是很想跟伊尔迷厮杀的,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像缠库洛洛一样缠着他决斗呢?我在之前的分析里有说过,个人感觉西索的态度是“虽然跟他厮杀很有意思,但是他活着似乎更能给我带来乐趣”,毕竟对手可以再找,跟自己这么合得来的人多难得啊,玩坏了多可惜!所以他们应该在相识之初就达成了“互帮互助”的默契,果然喜欢是放肆爱就是克制啊!

  按照这个思路,西索大概是觉得跟库洛洛玩没什么意思,不过库洛洛也不会跟他玩,于是只能一门心思找他干架。


☆★♥★☆

  伊尔迷自我介绍继续劲爆发言:只要他死了,我就能拿到报酬,这是我们的“婚前契约”。


  我一直觉得这种名场面为什么大哥的脸这么崩!不过后来发现这样子有点像小杰被治好之后伊尔迷去找奇犽要不明物那段——我愿称其为“伊尔迷の没安好心脸”


  关于“婚前契约”,之前关门写过一篇分析,感兴趣的请翻合集。“婚前契約”(エンゲージメントリング)之前觉得这是个念能力,这仍然可能性很大,这种旁边注音的写法真的很像念能力比如西索的伸缩自如的爱。而且订婚戒指和婚前契约其实不太能等同看待,一个是我们要结婚的证明,一个是签署的契约。

  从读者的角度来看念能力十分合理,如果从故事角色出发,结合他后面的话,大哥说婚前契约这句话要是告诉旅团,我们有个契约,他雇我杀他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那么他在这里提一嘴自己的念能力就挺诡异的,逻辑不太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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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迷和柯特在三层的甲板上被逮到,果然是大户人家公子,还有VVIP卡,嗯我只是觉得这里他俩挺好看的所以放一下。



☆★♥★☆

  伊尔迷随口卖旅团,柯特急了,柯特还是比较向着旅团的,而大哥真的一脸随时准备反水的样子啊!其实大哥真的挺实诚一个人,问什么答什么,问一句答三句。伊尔迷这样的性格倒也不奇怪,他的成长环境决定了他并不怎么需要说谎,不过这不代表他不会骗人




☆★♥★☆

  目前伊尔迷在黑暗大陆篇出场的所有剧情里,他的自称都是“僕”(boku),跟库洛洛说话,在旅团公开发言,跟米哉说话全都是“僕”。这点真的奇怪到难以忽视。此前他的自称一直是“俺”(ore),只在跟西索谈亚路嘉之时用过一次“僕”。而这也不可能是富坚没注意,随便用的。因为虽然现实中“俺”这个自称并不文雅,但少年漫画里男角色用“俺”反而是常态,猎人也不例外,连小杰这种小朋友都是俺。少年漫画里用“僕”的男角色多半是小孩子或者为了突出其有教养乖乖男的特点,猎人里用这个自称的成年男性只有西索和帕里斯通(可能也还有别人我没注意到)。这是不是在暗示这个伊尔迷有可能是西索假扮的?加上奇怪的浴室要求,似乎也在佐证这个猜想。


  但我还是觉得可能性很小。因为我看不出假扮大哥混进旅团到底有什么意义。旅团在开了一次会之后就分头行动了,虽说信息共享,本质上还是独立工作,这也好像没什么作用……而且身边还有个柯特,不会被认出来吗?柯特看起来虽然不是一心向着旅团但也不会向着西索吧。就算不被认出来,西索的目的是猎杀旅团,并没有必要执着于不被找到。而且大哥这电波系的劲儿,还真不好学……这要真是西索装的,他也太影帝了吧!!!


  黑暗大陆篇的相关剧情只有这些,西索还未正面出场,大哥的举动也异常诡异,我不太能分析得出来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只能尽量提供一些信息......但有一点我觉得是可以肯定的,西伊在联手坑旅团



  最后说一下西伊,对于我来说,西伊的关键词是反常

  明明是两个特立独行的人却老是凑到一起很反常,跟世俗格格不入的两个人相处起来却很平常很反常,标准give and take这种因利而聚利尽而散的关系却很相信对方也很反常。总之,他们相处的时候总给我一种神经病为爱做人的感觉。

  另一个关键词是共犯。在猎人的世界里,他们说不上是“反派”,但肯定也都不是什么好人,诚然他们是朋友,也会关心对方互相帮助,但与奇杰雷酷不同,他们之间缺乏忠诚。他们只忠于自己的欲望,而到目前为止,欲望都让他们选择了跟对方站在一起。

  伊尔迷是个完全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用自己的逻辑理解身边的人和事,所以经常让人觉得他迷之自信,自信奇犽爱他,自信西索不会坑他或者说,自信西索坑不到他(不过西索也确实没坑到他)。而西索反复无常,随心所欲,只凭自己的喜好做事。一个控制狂和一个不受约束的人凑到一起却意外地和谐,现在还用“婚前契约”把彼此绑在了一起。

  无论实情到底如何,内容为一方死亡的“婚前契约”不就是对浪漫关系的终极诠释吗——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P.S.前面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千字,最后结语的部分却卡了好几天。我很享受在他们并不算多的出场戏份里寻找细枝末节,分析、解读,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义它。他们太特别了,特别到再也找不到这样真中带假假中透着真的一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准确地描述这种感觉,希望大家看了能有一点共鸣的感觉~


最后再次祝西西生日快乐,许愿早日复刊!!!



倘若我死而你尚在人世

【瓶邪】还魂记 第三章(冥婚梗)

先说一下张家古楼除了样式雷都是我编的,所以也没仔细写,反正就,看看吧

本来想写到吴邪被鬼压床的,但是没写到

最近没更新是我开学了比较事情多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张家人叫醒了,张海客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摆出一副死了娘的表情在我眼前一晃而过,一看就特别不吉利,吓得我立刻爬起来。要是张海客天天这样叫我起床,我吴山居的铺子可能就不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开了,当然,吴家小三爷英年早逝的几率也会直线上升。

“几点了?”我问。

“六点半。”张海客回答我。

“那么早?”昨晚上婚宴好像是十点多结束的,收拾东西啥的估计要到十一点,我虽然就做了一天吉祥物也累的不轻,怎么今天又...

先说一下张家古楼除了样式雷都是我编的,所以也没仔细写,反正就,看看吧

本来想写到吴邪被鬼压床的,但是没写到

最近没更新是我开学了比较事情多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张家人叫醒了,张海客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摆出一副死了娘的表情在我眼前一晃而过,一看就特别不吉利,吓得我立刻爬起来。要是张海客天天这样叫我起床,我吴山居的铺子可能就不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开了,当然,吴家小三爷英年早逝的几率也会直线上升。

“几点了?”我问。

“六点半。”张海客回答我。

“那么早?”昨晚上婚宴好像是十点多结束的,收拾东西啥的估计要到十一点,我虽然就做了一天吉祥物也累的不轻,怎么今天又这么早起来。

“要睡觉路上睡吧,古楼挺远的。”张海客扔给我一套运动服,指了指地上的一个背包,“洗漱完了就走,说不定还能早点到。到了之后张起灵会带你去族长停灵的地方,然后一夜之后再来把你接回去。”

“为什么是他带我去?”说实话,我看着他那张脸心里有点发怵,昨天听说了他的“赫赫威名”,总觉得万一我多说两句话他都会抽刀出来把我砍了,虽然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可是这里哪个人不是要牢底坐穿的类型呢(包括我)。

“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带人或物品进出。”张海客回答道,“收起你的好奇心,吴邪。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那张和我极其相似的面容上写满了了然的神色!似乎他已经知道了我答应结婚的目的,但是却也觉得这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一般轻描淡写。

我洗漱完换了衣服出门的时候,张起灵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还是穿着昨晚上我见到他的时候穿着的那件蓝色连帽衫,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好像已经等了一会了。

看见我出来,他背上比较大的那个登山包:“走吧。”

我一开始以为张家古楼可能是什么四合院啊之类的,最多也就是深山老林里的庄园那种,等到我坐上飞机从北京飞到广西再去到一个叫巴乃的苗寨并且上山之后,我人都傻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张海客这么早叫我了,再晚一点天都要黑了,我看着前面那个闷声不响地往前走的蓝色身影,终于忍不住问他:“小哥,那个,张家古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张起灵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我,目光淡漠而平静:“墓地。”

联系到张海客说的带东西从楼里出来,我惊讶了。按照他这个意思,张家人,或者说起码张起灵,肯定是去过张家古楼(大概还不止一次),还从这当中带出东西来的。我一开始以为是张家祖宅的时候以为是什么家族规矩,守着老宅的人只接受张起灵这一支去取东西,结果搞了半天是张起灵倒斗厉害,才能去拿自家墓地的东西。

原来张家人不仅喜欢倒别人的斗,还喜欢倒自家的斗?我知道有些偏远地区的少数民族或者村民会去挖自家的祖坟,为了得到老祖宗的陪葬品,这种人也有个特殊的名号,叫做淘家人。淘家人在早年间也不算少,特别是战乱年代,想靠着自己祖宗留下的金银珠宝发一笔的人不在少数,但是那是因为没钱啊,张家那么多香港楼盘难道不是他们家的,还要去挖自家祖坟里的宝贝?

张起灵没有解答我疑问的意思,他看了看天色,道:“快走,天快黑了。”

我心想,我倒也想走快点啊,但是我是真没力气了。于是我就跟他说:“我们不能歇一会吗?”

他沉默着,再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就下来拽着我继续往前,我磕磕绊绊走了两步,差点被地上的树枝绊倒,他停了一下,居然把我像麻袋一样扛起来了。

我虽然常常被说是四体不勤的书生,但是也好歹是个大男人,个子和他差不多,被他这么轻松地扛了起来,虽然没有人看见,心里也觉得特别没面子。他这个人冰冰冷冷的,也不说话,就像我之前的印象一样完全是个闷油瓶子,身上也冰冰冷冷的,没一点活气,他的肩胛抵着我的胃,颠簸的山路让我越来越不舒服,但是我也怕随便挣扎万一摔个倒栽葱,那就不是一般的问题了。我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努力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小、小哥,那个,我自己能走,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他加快了步伐作为回答。

终于到了张家古楼的进入口(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闷油瓶终于把我放下来了),我感觉一路颠簸下来我脑袋充血胃也被顶得快吐了,赶紧掏出矿泉水喝了两口压下呕吐的欲望,现在离太阳下山还有一会,张起灵对着那进口的麒麟浮雕看了一会,然后就用他那两根张家人特有的发丘指插进了机关,一通操作之后就带我进去了,至于到底是什么一通操作,我感觉反正是神神叨叨的,也和一般的墓穴机关破解方式不太一样,而且很多都只有张家人那奇长无比的双指和神出鬼没的身法才能破解。手电筒一照,我发现这个墓葬的整体很像是样式雷的设计,但是机关却又能够看到许多朝代的不同方式,大概是因为这是一个家族群葬墓,就跟张家人的私家墓园似的,不过因为是土夫子的墓园,所以害怕被别人也盗墓,就像曹操设七十二疑冢一样,张家人的应对方式是随着年代不断迁徙墓地,并且更新机关,广西巴乃这座张家古楼,大概就是最近一次的墓地所在了。为了能够让后人也葬入其中,并且定时迁徙陵墓,也可能是为了未雨绸缪让后人哪天在落魄的时候可以得到老祖宗的庇佑,才设计了那么多只有张家人可以破解的机关吧。

进到古楼里之后,我被要求站在一个打开金属笼子里上,然后不知道张起灵按了什么机关,那笼子门一关突然就升了上去,好像一个电梯一样。正在我惊慌失措之际,这个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的闷油瓶终于开了金口:“……你丈夫,在上面。”

我恍然大悟,一路走过来累得跟死狗一样,都差点忘记了我是来做什么的!也是,我是来给那个死掉的张家族长,我昨晚上的拜堂对象守灵的,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习俗,但是听我三叔说那把刀就是族长的陪葬品,本来我也是得上去的,张起灵不在也方便我的动作,唯一要担心的,其实是那位族长会不会起尸变成粽子,到时候我难道和他说:嗨,我是你后人给你娶的男老婆,来继承你的遗产?

我对我自己的体质是很清楚的,从第一次下斗就粽见粽爱,开棺必起尸,不是毛僵就是血尸,简直是业界赫赫有名的天煞孤星,张海客那个背包里也没有给我装个黑驴蹄子,而是塞了一堆取暖的毯子和吃的。不知道是香港待久了消息闭塞,还是觉得让我被粽子族长啃了做对真冥婚也挺好,当然也有可能是确信张家人不太会起尸。

只能祈祷那把刀作为陪葬品,不会放在尸体旁边了,虽然我感觉按照我三叔描述的重要程度,是不太可能的。

不知道上升了多久,我一路上看到了各种金银财宝棺材雕塑,每一件都是不亚于之前张家送来的彩礼的,眼睛都快麻木了,终于笼子停了下来,伴随着刺耳的嘎吱声,门开了,我小心翼翼地用手电筒照着周围的环境,然后走了出来。

出来之后发现,这个地方和之前看到的其他地方都不太一样,笼子外是一条道,两旁错落摆放着一大堆石刻,我能够认得出,那是一种名叫犼的神话生物,传说犼以龙为食,是麒麟的鼻祖,顺着这条道能够看到尽头是个台子。要形容的话,其他地方好歹有个墓穴的样子,这里反而像个大型祭坛。除了这条道和那个台子,这层的四周十分空旷,墙壁上镶嵌的也不是长明灯而是昂贵的夜明珠,正散发着暗淡的冷光。而且特别冷,我低下头就找到了冷气的来源——地下的砖是用寒玉砌成的。这种寒玉如今早已绝迹,地上的一块大概就能买我半个吴山居的假货了。

而在空旷的一片当中,只有那个台子特别显眼,那是用一整块寒玉制成的,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张祭坛,上面躺着个人,不,应该说,那是一具尸体。

我此行的目的,想来就是在那上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闷油瓶把我放在这里不管,这个地方就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抱着这样莫名的信心,我靠近了寒玉台。

借着手电筒的光,我看见寒玉台下的地板上刻着字,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我却没有心思看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因为我在第一眼就看到了三个大字:张起灵。

我不知道那个小哥闷油瓶的名字是怎么写的,在这一刻我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个名字必然是属于他的。在极度的惊骇之下,我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祭坛上那具尸体。

那具苍白的尸体,安安静静地躺在寒玉上,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那张脸淡漠而俊美,在夜明珠的冷光下却也不显得鬼气森森,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胖子。如果他在,他一定会说这尸体算得上是一具“艳尸”,然而,这张脸,正是属于那个刚刚跟我分开的闷油瓶,他们的区别不过是一个头发长,一个头发短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起闷油瓶扛着我的时候那冰冷的触感,难道他就是我这个死鬼老公,还是只是单纯的相似?

我低下头去继续看那些文字,发现这里头讲了这位族长的生平,“张起灵”并不是一个名字,而是称号,因为写了是这是张家的第三十六代张起灵,说他在乱世之中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救了家族和盟友却被一些人背叛而死什么什么的。看明白之后我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祭坛上,端详着他的面容。

我没有仔细看过闷油瓶的脸,但是对他的面容有着深刻的印象,而这位“张起灵”和他确实一模一样,但是头发和指甲很长了,似乎一直在生长。我听说过这个现象,据说有些高僧坐化之后尸体不腐,是为肉身菩萨,他们的指甲和头发都会继续生长,福建就有这样一位妙智和尚。

只不过,和以前看到的死人相比,这具“艳尸”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死人,而像是只是睡着了而已。

不知道怎么想的,我伸出手,探向了他的脖颈。

非常缓慢,非常微弱,但,的确拥有脉搏!

他是活的!

我一惊,然而这时,一阵阴风袭来,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阿鏡

【龙嘎|威南】醺然

喏,威哥终于吃上了,老样子,三个地方都有,评论放爱发电

喏,威哥终于吃上了,老样子,三个地方都有,评论放爱发电

山海有龙

【云²/海行海】致我们的女儿 15

//云次方衍生,纳木海x陈中行互攻。小说《黄金时代》PARO。


-BGM:奈热乐队 - 山顶 我特别喜欢的一首歌。


15


在这三年里,唯一会来我的蒙古包里当客人的,就是你爸。你爸本来就常来诺尔吉玛家,那几年更是频繁,至少一个月一次,就有演出的时候,也会绕路过来看看。如果天晚,奶奶就会让他再留宿一夜。你爸要是推脱,说太打扰老人了,诺尔吉玛就会忙不迭地推出我来,说:让陈的蒙古包你去睡吧!你们不是好兄弟么?正好可以说说心里话呀!快去吧!快去!

我们俩都不用彼此看上一眼,就一齐连声接受了奶奶的安排,倒退着走出毡房。顶着星光,我们一起骑着...

//云次方衍生,纳木海x陈中行互攻。小说《黄金时代》PARO。


-BGM:奈热乐队 - 山顶 我特别喜欢的一首歌。


 

15


在这三年里,唯一会来我的蒙古包里当客人的,就是你爸。你爸本来就常来诺尔吉玛家,那几年更是频繁,至少一个月一次,就有演出的时候,也会绕路过来看看。如果天晚,奶奶就会让他再留宿一夜。你爸要是推脱,说太打扰老人了,诺尔吉玛就会忙不迭地推出我来,说:让陈的蒙古包你去睡吧!你们不是好兄弟么?正好可以说说心里话呀!快去吧!快去!

我们俩都不用彼此看上一眼,就一齐连声接受了奶奶的安排,倒退着走出毡房。顶着星光,我们一起骑着马往东边去,上弦月的时候,还能看到月亮在我们前方从敖包上升起。我们经过羊圈,经过牧羊犬青格尔特,经过三头牛、诺尔吉玛放的二百只羊和我放的一百二十只羊,经过静静无人的草地,最后在敖包前,我的蒙古包外停下来。我的蒙古包门外有一棵被雷劈过半死的树,正好可以用来拴马。我钻进毡房里,点亮油灯,你爸紧随其后。我在毡毯上坐着,看着你爸微微弓腰进入毡房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扑哧笑起来。

你爸抬头,也不怎么,耳朵尖又红了。问:“你笑什么?”

我一边点燃了火盆给他烧热水,一边看着他在我面前坐下。

“我想起我以前看的书来了。”

你爸问:“看什么书?”

我正对着他,跪在他身前,把他外套和衬衫的扣子解开。

“书上说,以前你们蒙古人的大汗、王爷,管辖一个城池,就在一个城池里娶一个贵族女子。”我边给他拧了毛巾放到他后颈上,便说,“所以不管国土再大,要去的地方再多,无论在哪儿停下脚来,只要驻足的地方,都有个家、有个妻子伺候他。”

我说到这儿,故意乖巧贤惠地跪好在那儿,十分对号入座地抬头看着他。你爸听完,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呆住了。作这种比方,在那个时候可以说是十恶不赦、大逆不道。他脸颊发红,往后缩了缩,脑子似乎正在努力地想要判明我刚才的这段话犯的是封的错误,资的错误,还是修的错误。这三种错法并驾齐驱,不分伯仲,他怎么也思考不出结果来,只得磕磕绊绊地蹦字:“你,哎呀,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哪……”

我见他果然中了我的圈套,心里乐不可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历史书呀。啊!难道你觉得我在说你?天哪,太冤枉了!首先你不是帝国主义反动政治家,我们也不是封建主义一夫多妻制度下的旧家庭关系,我们明明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你怎么会从这段历史故事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呢?难道说——”

我本想说,难道说你心里竟然把我当做你妻子,结果他突然狠狠捂住了我的嘴,抓着我的衣襟,差点把我仰面压到毡毯上去。

“我可没走到哪儿都有个家、都有人伺候我。”他紧紧按着我的脸,一双眼睛盯着我,凶巴巴地说。

看他的样子确实是生气了,我只得跟他好好深化了几回友谊,来修复我们濒临破裂的关系。那时天上的星星繁密得就像清早草原上的露水。风呼呼地从上空掠过。天地之间就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

 

有一回早上我们正在洗漱,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的声音。我俩都好奇不知是谁,远方身影近了,才看到来者是布镇的一个小孩。你爸扔给他一块酪干,那小孩从马上下来,冲我们欠了欠身,说:他家的羊今年下羔子早,有好几只母羊都是头一胎,恐怕事情会格外多,想问问我们能不能去帮帮忙。

你爸当然不会拒绝。那小孩却笑着看向我,问:“我额吉要陈老师来!”

没想到我竟成农忙的时候受人邀请的红人了,你爸一吃惊,又是好笑,又是奇怪,问那小孩:“你额吉要陈老师去做什么?他什么时候会接小羊了?”他说完,转过头来看着我,微笑起来,“他是会剪脐带、会绊羊脚、还是会掏羊羔?我怎么不知道,嗯?”

小孩咯咯一笑,说:“额吉说,陈老师命好,有福气,有他在,羊一定都不会有事的!”

你爸听了,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听见没有?陈同志,羊喜欢你。”

请人来帮忙干活的,自家一定会准备不少好吃的东西,晚上还会有酒;人家邀请我去,多半是为了找个托辞让我祭一祭五脏庙罢了,因为我确实不会接生小羊。在马场的生活没怎么提高我照顾羊类母子的能力,我就像七年前一样,只有追在后面到处乱跑的份。而你爸甚至不用下马,只要拿套马杆的杆头碰一碰冒失的羊母亲的脑袋,它们就会自动停下来哺喂它们的孩子。最后,人们只好把我安排到羊圈旁边去喂那些被母亲丢下、或是因为难产成为了孤儿的小羊。

这个工作很适合我。我只要坐在那里,用稻草把羊羔身上湿漉漉的羊水和血丝擦干,让它们保持体温,然后用小盆把富余的牛奶小心地喂给它们。我喂好一只又一只小羊,直到主人和帮手们赶着羊回到圈里来,你爸看到我被小羊拱得满头满脸脏,噗嗤一声笑了。那小孩的阿爸笑着说:“陈老师就是有福,小羊们见了你,都不害怕!”

你爸立刻不服气地嗤了一声:“羊羔子知道怕什么?你换一头牛走到它面前,它都不会怕!”

小孩被逗得咯咯大笑起来。那孩子的额吉也笑了,摸着儿子的头顶,看了看我,也小声笑着说:“陈老师抱着羔子这样子,一身草茬子,毛茸茸的,真像一只大羊。”

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来。你爸走到我身边,垂低了手把我头上脸上沾上的稻草拣下。

“他可不像羊。”他一边拣,一边小声地说。我问:“那我像什么?”

你爸冲我眨了眨眼睛。“像马,”他微微笑起来,一侧脸颊上露出一个小涡;低着眼睫,看着我,“野马。”

 

在这三年里,赛镇中又发生了两件跟我们有些关联的事。第一,是红湖马场在我离开后两年就又关闭了。这倒不是那个新上任的生产队领导亲戚出了什么大差错,而是旗里的统一命令,要抽调马匹去支援自治区西部的兵团。红湖的五十匹马本就是军马出身,回到兵团,是理所应当的。只是那从三十年代就砌成的马圈和谷仓、湖边被我们修修补补多次的木栏杆、残破了十几年刚刚才修好的泥瓦房,就将再一次荒置,令人感到有些可惜。

第二,就是我们的小妹妹桑梓谈上了恋爱。听你爸说,是年底盟里开表彰大会的时候,四子王旗的乌兰牧骑派去的一名新代表。那人名叫包玉松,本是包头人,城里出身,插队时被举荐的工农兵大学生,在学校里拉的是大提琴,毕业之后志愿来草原上的乌兰牧骑工作。听你爸说,这小伙子虽然面容清秀,又有文化,但是做起工作来一点不端架子,说话柔声细语,很有耐心,非常得群众的欢迎。两人眉目传情,一见如故,几天就决定发展恋爱关系。桑梓才华优秀,人又苗条漂亮,难免招惹点流言蜚语,之前和你爸走得近,还有递信的事,有些人就捕风捉影地编造一些罗曼史。桑梓和那青年挑明:递信确有其事,但其中没有一点谈情说爱的内容,她心里也没这想法;证据只有她手中这半回信,假如一定要出示,她也可以出示;只不过流言出在别人嘴里,她也没法一张一张去封上,假如他确实在乎,那么就现在干脆退出,免得日后两难。结果对方当即声明:既然希望恋爱,自然相信她的品行,她既然说了实情如此,他永远百分之百相信。这下皆大欢喜,桑梓回来打了恋爱报告,两人开始鸿雁传书。只要没有演出任务的日子,桑梓每天都要去镇邮电所看上两眼,她去信勤,小伙子回信更勤,有时她的回信刚寄出,对象又寄了一封信就已经到了。我偷偷寒碜你爸:这才是搞对象的人写信该有的样子呢!你爸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苏旗里想要给我和你爸介绍对象的人也不少。诺尔吉玛就曾经试图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最后还是你爸来给我解围。“陈是个一心一意的好男子,他大学的女同学虽然不爱他,他也不能强要自己把她忘了。他要是爱谁,就是爱上天宫的仙女,也只能是他自己高兴才行。”

至于你爸,拿着旗里给开的工资粮票,数不完的姑娘想嫁他,数不完的大妈想招他做姑爷,他仍是排除万难地光棍到了三十来岁。有愿意给他介绍对象的、或者自己做他对象的,都被他以工作为理由,给回绝了。乌兰牧骑东奔西跑,有多少时间照顾自己的亲人呢?他把苏旗的牧民当做亲人,苏旗每一户认识他的人,也无不把他当做亲人。他这个人,从小主意正,表面上再温和,实际只要他决定的事,谁也别想拗着他来。到最后也没有人敢管他。我们就这样,一直到了一九七六年。

一九七六年的秋天,随着广播站里传来的一声消息,整个世界都改变了,我们的世界改变了,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也从这里开始,一点一滴,也无法逆转地改变了。

 


—TBC—


山海有龙

【云²/海行海】致我们的女儿 04

//云次方衍生,纳木海x陈中行互攻,小说《黄金时代》PARO

//因为这一集正好比较短,又周日了……今天加更一集,晚九点还有


-BGM:杭盖乐队 - 希格希日


二  一匹特立独行的马


04


当夜你爸在我的毡房里就着最后一块干肉吃了三个馒头,然后就我们当天的活动提出了两个疑问。第一:我们之间发生的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是不是在搞破鞋?

我思考了一下,说:“我们这不能算是搞破鞋。你看,搞破鞋,顾名思义,鞋要变破,先得变旧,一个人要成为破鞋,首先得和多人多次发生不正当性关系;队长同志,在今天之前你应该还是童男子对吧...

//云次方衍生,纳木海x陈中行互攻,小说《黄金时代》PARO

//因为这一集正好比较短,又周日了……今天加更一集,晚九点还有


-BGM:杭盖乐队 - 希格希日



二  一匹特立独行的马



04

 

当夜你爸在我的毡房里就着最后一块干肉吃了三个馒头,然后就我们当天的活动提出了两个疑问。第一:我们之间发生的这种关系到底算什么?是不是在搞破鞋?

我思考了一下,说:“我们这不能算是搞破鞋。你看,搞破鞋,顾名思义,鞋要变破,先得变旧,一个人要成为破鞋,首先得和多人多次发生不正当性关系;队长同志,在今天之前你应该还是童男子对吧?”

你爸马上点了点头。

我说:“正巧,本人也是;既然这样,那么到今天为止我们都只跟对方一个人发生过性关系。而一个人肯定不等于多个人,一次也不等于多次。所以从数学的角度上讲,我们两个肯定不算是搞破鞋,说破大天,顶多算是搞一顺边的鞋;但是破鞋是破鞋,一顺边的鞋是一顺边的鞋,破不等于一顺边,一顺边也不等于破,假如你去供销社买了一双鞋,拿回了家里,结果不知怎地,盒子里的两只鞋竟然全是右脚,你回去找售货员,但却不说是给你装错了,而说是鞋质量不好,你打开盒子就是破的;那售货员打开盒子,一看到鞋子上好好的,并没有洞,他能不对你生气吗?还有鞋厂的工人兄弟,他们知道你这样说他们造的鞋,他们能不生气吗?对吧,所以把我们的行为归为是搞破鞋,那肯定是不正确的。”

你爸盯着我看了良久,似乎是信了。然后他又提出第二个问题:现在我们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那么还能做好朋友吗?

“那当然可以!”我一拍大腿,毫不犹豫地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过命的兄弟了!”

你爸放下心来,合眼熟睡,第二天早上在我处喝了奶茶以后出门上马回苏旗不提。过了二十几天,我早上起来刚要去圈里喂马,就看见你爸从北面一路疾驰,直到停在我房前的马桩边。

“陈同志,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

我当时脑子还没冻醒,看他看得双眼发直:“什么问题?”

你爸说:他回去之后反复思索,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我们俩虽然只跟对方一个人发生过一次性关系,多人多次是不符合;但是这个性关系的正当性上好像不太经得起推敲。假如不正当,是不是同一个人搞一次就也算是破鞋呢?

我这才慢慢听明白了,这个问题似乎进入了一个我思考已久的领域。

“这就要牵扯到道德的问题了。”我一手撑着马桩,一手拎着我的破马鞭,站在北风里说。

我是这样解释的:首先,人的天性没有对与错,就像一个人不能不吃饭、不喝水、不喘气,不然就会死;那么他要吃饭、喝水、喘气,既不是超人的壮举,也不是低于人的丑行,难道能有什么高尚或者卑琐之论吗?当然,假如是偷吃别人的东西、偷喝别人的水,或者是在战场上,憋不住气就会暴露战友,这样的情况除外,那是因为未经同意伤害别人。性行为也是生物本能,羊到了秋天、马到了夏天,自然就叠到一起,不用谁教;一个人类活到青春期,自然也会思慕伴侣,想要发生性行为。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不伤害别人,性行为本身也不应该有什么对与错。队长同志,咱们两个发生性关系是不是你情我愿?不危及人身安全?不耗费国家财产?

你爸一听,诚惶诚恐地猛点头:“嗯嗯嗯,对对对。”

我说:“那么如何判断性行为正不正当呢?比如说吧,假如是欺骗感情,引诱无知少女,哦,或者少男,失足堕落,那肯定不正当;如果背叛法定配偶,朝秦暮楚,这多半也不正当;如果是沉迷享乐、逃避革命责任,或者是思想右倾、犯了资修错误,那肯定也是不正当。”

你爸听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嗯嗯嗯。”

我说:“但是咱们都不在这些类型当中啊,队长同志,您呢,思想觉悟没得说,我呢,主动下乡,跟工农结合、接受再教育,也是非常积极,咱们两个之间,那是纯洁的革命友谊,诚挚的阶级感情,我们之间的交流,那是互相学习、互相促进,一帮一、一对红,绝对是非常正当的关系,您说是不是这样?”

你爸一边听着,一边好像有了一点把握,但还是很不确定,试探着说:“那,就算我们,那个,也,不算,搞破鞋?”

“对呀,”我使劲点点头,“动机不正当的性行为才叫搞破鞋,咱们的感情纯洁,动机正当,这顶多算是我们深入交流,深化友谊。”

于是你爸终于长舒一口气,从牙齿间吐出长长的一串白烟。我见自己的开导成功,刚想得意,便感到下嘴唇已经冻得直哆嗦。太阳正从东方上升,我该上马圈去了。

你爸低头看了我一眼,说:“你这马鞭子快烂完了。回头我给你拿一条新的。”

说完他一拉缰绳,翻身上马,又一路疾驰地走了。

那天晚上你爸果然带了一条新的马鞭子来,是鬃毛拧的绳子,挽了一个结。在蒙古人们对马可以说尊重,一匹马一旦驯服,主人就不会对它用上重鞭狠打。你爸教过我说提速主要靠夹马肚,减速靠控缰,一般干活儿的时候手里要拿套杆,有时空不出手拿马鞭,直接在马屁股上拍一下的都有。结上还坠了一根五彩的穗子。你爸说,带个记号,好认。

我自然得把他留下吃饭,那天把肉干在铁锅里烫了一下,化出薄薄一层油煎馒头。格日勒过年还给我送了一瓶高粱酒,我也拿出来跟你爸分了。下酒菜就只好用炒盐拌了点沙葱。你爸吃完,月已中天,我觉得这种场合不做出让他留宿的邀请也不礼貌,于是烧了锅水问:“要不要先洗一下?”

结果你爸一看灶,一看水,再一看我,脸忽然一下子就红了。

这回我应该再没猜错他想什么了。

“那来都来了,”我坐在床沿,朝褥子上拍了拍,“要不咱们再深化一下友谊?”



—TBC—

Alcool

教一下害怕xz突然跳出来用抑郁洗白的小伙伴们,怎样应对这种孤儿办法。讲真我现在就盼着xz哥哥出来说自己抑郁呢。灯光就位,演员请登场!

文章可以转去空间,表明出处就可♡

教一下害怕xz突然跳出来用抑郁洗白的小伙伴们,怎样应对这种孤儿办法。讲真我现在就盼着xz哥哥出来说自己抑郁呢。灯光就位,演员请登场!

文章可以转去空间,表明出处就可♡

小可

本来不想在主页上关于227事件说什么的。我没有各位太太们犀利如投枪的文笔。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安静内向的人,也习惯了用最合适的方式与自己相处。虽然深感悲凉愤慨,但自认为若在直面中年危机之余若还有一丝时间在喜欢的标签下写点什么,也算是对这个世界最好的反抗。

但这几天陆陆续续地刷网络上对此事的激烈讨论,有一些言论总会不经意拨一下我的神经。典型的就是如下这种:

[图片]

放到十几年前前,我一定是嗤之以鼻地翻过去了。但此刻,不时翻到这些话的时候,我两岁的女儿正在我身边午睡,纯洁甜美得像个天使。

是的,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一不小心就会发现,有一天,自己也成为了当年暗中对抗的那个角色。

我至今还记得...

本来不想在主页上关于227事件说什么的。我没有各位太太们犀利如投枪的文笔。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安静内向的人,也习惯了用最合适的方式与自己相处。虽然深感悲凉愤慨,但自认为若在直面中年危机之余若还有一丝时间在喜欢的标签下写点什么,也算是对这个世界最好的反抗。

但这几天陆陆续续地刷网络上对此事的激烈讨论,有一些言论总会不经意拨一下我的神经。典型的就是如下这种:

放到十几年前前,我一定是嗤之以鼻地翻过去了。但此刻,不时翻到这些话的时候,我两岁的女儿正在我身边午睡,纯洁甜美得像个天使。

是的,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一不小心就会发现,有一天,自己也成为了当年暗中对抗的那个角色。

我至今还记得当年的自己深夜在电脑上点开一篇同人文,被其中露骨的|性|描写吓得一下子关掉浏览器,然后竖起耳朵倾听隔壁父母房间有没有动静,心脏怦怦直跳。现在我可以承认,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性|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那之前我以为,两个人接个吻,在被子里滚来滚去,这事儿就算完了。

那时我是个初中生,十几岁吧。

现在,作为一个开过不少车的两岁女孩的母亲,我自认非常有必要自问,也有资格回答:如果十多年后,我发现我的女儿在看所谓的黄文,我会做什么?

太多了。

我可以和她讨论文本本身:你觉得作者写得好吗?这样的描述让你喜欢吗?给你带来阅读的愉悦吗?你想看一看一些公认出色的文学作品中是怎样描写|性|的吗?

我可以和她讨论对感情的看法:你认同文中角色的感情观吗?你希望以后自己的感情是怎样的?你会如何在其中定位自己的角色?

我可以和她讨论|性|知识:你知道异性/同性是如何发生关系的吗?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了吗?你知道怎样在|性|关系中保护自己的身体吗?

我可以和她讨论对|性|的态度:你是如何看待肉体关系的?你觉得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与对方发生关系?

所以,这明明可以成为一场感情观的沟通和|性|教育的开始,而那些在网络上呼喊着“孩子偷偷看这个还有理了?”的人,用一通举报电话,就轻易地放弃了“教育”二字的重量。

也放弃了“父母”这个词的重量。

我清楚地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我还在读小学,电视剧中男女主角抱在一起拥吻就能让女生们在第二天课间讨论半天——公认的“好学生”们也不例外。但大多数父母从未给予任何|性|方面的指导。孩子都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男女之事就是抱在被子里打个滚。而现在我的小宝贝已经知道,小鸡是从蛋里出来的,宝宝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如果那些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宝宝是怎么会长在妈妈肚子里的,|性|生活是怎么一回事,在追求其中欢愉时又该怎么保护自己——是我女儿从所谓的小黄文而非从我这里得知的,我会愧对“母亲”这个身份。

然而在此写出这些,我并非是要指责我父母的失职。相反,现在的我感激早年他们对我的质朴教育。作为青春被体制禁锢的一代,他们未必会理解现在我们呼喊的自由平等这些意义,但依然坚持那些普世的美好品质:自立,自律,承担责任,宽容他人。成人之美,绝不落井下石。长大之后我对世界的所有认知,都是在这块坚实土壤上开出的花。

而现在,我们的孩子会成为怎样的人,不是由他们登的网站、用的APP、看的文章而决定的。

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

身边很多升级人母的朋友都说,以后孩子健康快乐就好了——其实这不过是一句轻飘飘的自我安慰而已。谁会不对下一代有所期冀呢?我希望我的女儿生活在真正自由的空气之下,彻底挣脱禁锢女性的无形枷锁,无所顾忌地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尽管——或许我是一个不可救药的悲观主义者——这个世界并没有变得越来越好,我依然坚持,生而为人,清醒的痛苦,总好过昏庸地沉沦。

与碰巧看到这些文字、也把成为父母作为人生计划之一的小伙伴共勉:给孩子们足够的希望、力量和爱,来让他们谅解我们为成全自我而将其带到这个世界上的自私吧。

鱼子晴天

【嘎龙】酉夋

醋龙


郑云龙几乎是没真正生气过。

他脾气好得不行,是一滩猫液体,到哪儿都软绵绵的,爱窝在沙发里,好大一只猫蜷缩着,阿云嘎每天的必备战役就是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看他拖着身子从床头又到床尾,捧着他的脸用力的揉搓两下,猫爪子都不抬,只会懒洋洋地看你一眼,然后把脑袋往掌心里蹭,蹭着阿云嘎刚离开暖炉的手。

阿云嘎也觉得他不会生气,甚至感觉在这个人身上就不存在普遍情侣的占有欲,郑云龙好像缺失了这个人格,他总是苦恼地想。


郑云龙从下了台就没跟阿云嘎说过一句话,他在边上絮絮叨叨,手足舞蹈,说了好久才发现郑云龙只是胡乱地在点头,时不时的开口应一句,尾音黏糊糊的,带着一种很浓重的敷衍味道。

阿云...

醋龙


郑云龙几乎是没真正生气过。

他脾气好得不行,是一滩猫液体,到哪儿都软绵绵的,爱窝在沙发里,好大一只猫蜷缩着,阿云嘎每天的必备战役就是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看他拖着身子从床头又到床尾,捧着他的脸用力的揉搓两下,猫爪子都不抬,只会懒洋洋地看你一眼,然后把脑袋往掌心里蹭,蹭着阿云嘎刚离开暖炉的手。

阿云嘎也觉得他不会生气,甚至感觉在这个人身上就不存在普遍情侣的占有欲,郑云龙好像缺失了这个人格,他总是苦恼地想。


郑云龙从下了台就没跟阿云嘎说过一句话,他在边上絮絮叨叨,手足舞蹈,说了好久才发现郑云龙只是胡乱地在点头,时不时的开口应一句,尾音黏糊糊的,带着一种很浓重的敷衍味道。

阿云嘎停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郑云龙越走越远,隔了几米远才发现人给落下了,郑云龙停下顿了一会儿,也回过头看他。

“新年快乐。”阿云嘎说。

而郑云龙只是站在远处淡淡地点头,没说话,他们俩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么空中对话,觉着有些诙谐,等阿云嘎反应过来了,他跟上郑云龙的脚步,走近了才说:“你累了吗?”

郑云龙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张了张嘴:“没。”

阿云嘎又说了一遍:“新年快乐。”

郑云龙这才应了:“你也是。”

最开始阿云嘎还没发觉郑云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这人性子本来就有点奇怪,想得也不多,什么东西都看得很开,也不会把过多的繁琐事情用他那点宝贵的精力去消耗。

到了酒店阿云嘎还不算很困,这段时间连轴转工作得多了,睡得少但是困不快,等他把手机充上电准备打一盘吃鸡,刚要转过头对郑云龙说让他先去洗个澡,没想到他已经进了洗手间,连声招呼都没打。

阿云嘎看着紧闭着的厕所门,懵了。

他这才发现郑云龙奇怪的地方在哪,明明面上没什么表示,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别扭,就像那种已经喂熟了的流浪猫,突然有一天你发现它不再每天守在那个熟悉的小花丛里等着你了。

他正想着呢,郑云龙拉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了。

阿云嘎下意识地喊:“大龙?”

郑云龙擦着头发的手一停,抬头看过去:“嗯?”

他从来有什么话都说得很直白,所以阿云嘎很认真地问:“是不是不高兴啊?”

“没有,”郑云龙也很认真的在回答他,“你想什么呢?”

阿云嘎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才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郑云龙,高挺的鼻梁压着他柔软的后颈,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郑云龙就用手肘拱开他的前胸,侧过身去。

“我头发湿呢,别抱了。”

阿云嘎两手空空,琢磨了一下,但他又不敢确定,总觉得郑云龙这句话里有一种酸软酸软的意味。

“大龙,你是不是在吃醋?”

“谁...谁醋了,醋什么啊?我有什么好醋的?”这话句带了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说谎的人总是在回应里加上一堆没用的说辞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阿云嘎也傻得没发觉,又问:“那你生气了?”

“也是,为什么要吃醋?”阿云嘎恍然大悟地说,“也没原因呀。”

郑云龙被他给哽住了,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等两个人完完全全地舒服窝进被子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四五点了,身边人的呼吸频率已经变得绵长,但没沉,阿云嘎知道他没睡着,但是郑云龙背着个身子对着他,睡衣里凸出来的脊骨显得硬邦邦的。

阿云嘎也懒得跟他讨一个晚安吻,关上床头的台灯准备睡下去,身侧的人突然动了一下,一阵阵窸窸窣窣,滚烫的热度贴上了大腿。

他低头一看,发现郑云龙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阿云嘎愣了一下,在被子里摸索着,摸到了郑云龙柔软蓬松的头发。

他低下头,轻轻地,轻轻地喊了一声郑云龙。

郑云龙闷闷地哼了一声,尾调还挺高,不是那种平静的气音,阿云嘎的睡意彻底没了,掀开一点儿被子试着把郑云龙给扯出来,可这人非往里面埋,这么反反复复对峙好久,阿云嘎叹了口气,说:“我明天一早赶飞机。”

这句话像是戳破了一层薄薄的屏障,又像是冰块被热水给浇融了,从对面缓缓地流出温水。

郑云龙嗖地一声,飞快地掀开被子,终于露了个脑袋出来。

阿云嘎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咕嚷一声用蒙语叫了句“宝贝”,是疑问的语调,他摸着黑碰到郑云龙的脸颊,还没说什么,他就突然抱了过来,死死地搂住阿云嘎的腰,用力得很。

阿云嘎呆了一下,随即拎着他的肩膀吻了过去,一边问着:“还骗我呢,是不是生气啦?”

郑云龙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吻结束,阿云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他觉得郑云龙这样太可爱了,是真心实意地想,他这会儿是可以笃定地说郑云龙是在别扭什么了。

“眼睛红了。”阿云嘎说。

郑云龙马上抬起手慌乱地抹了把眼睛,才发现这昏天黑地的,阿云嘎看得到他眼睛红才是奇怪呢,然后发现了阿云嘎这句话里那点隐藏的笑意。

郑云龙的脸彻底红了,还好黑,谁都看不见,可是烫得厉害。

阿云嘎“哎呀”了几句,笑着把他搂进了怀里,轻悠悠地拍着他的背,才徐徐开口:“哪家的小可怜喝了一大罐醋呀?酸死啦——”

“你第一个去抱别人,”郑云龙说,“我总觉得亏死了。”




贺兰小窝
【云次方】前世今生 镜中是谁?...

【云次方】前世今生

镜中是谁?

十年,记忆却仿佛时间倒回

是前世牵绊

换今生相遇

幸好有你

幸好是你……


……

ps:p图禁二改,Thanks♪(・ω・)ノ

【云次方】前世今生

镜中是谁?

十年,记忆却仿佛时间倒回

是前世牵绊

换今生相遇

幸好有你

幸好是你……



……

ps:p图禁二改,Thanks♪(・ω・)ノ

幸福零售店
电线太长,有没有想过这样收实它...

电线太长,有没有想过这样收实它呢,有孩子的就算了。

电线太长,有没有想过这样收实它呢,有孩子的就算了。

幸福零售店
超级喜欢这种风格的装修和家具,...

超级喜欢这种风格的装修和家具,虽然看上去可能没有温馨感,但感觉很自在。

超级喜欢这种风格的装修和家具,虽然看上去可能没有温馨感,但感觉很自在。